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母親x歌蕾蒂婭 痴愚之歌

第6章 母親x歌蕾蒂婭 痴愚之歌 育雛篇 by-一路向西(歌蕾蒂婭)烏賊十萬目(母親)

  R18

   明日方舟/futa/歌蕾蒂婭/母親/亂倫/bdsm//口交/spanking

  

   ooc警告!亂倫警告!

  

   烏賊十腕目

   p站:https://www.pixiv.net/users/69934239

   微博:烏賊十腕目

   一路向西

   loft:https://baptistredemption.lofter.com/

  

   育雛(上)

  

   母親:

  

   為處理數月前秋季的一次邊境動亂,其中貴族與多方勢力的利弊牽扯多。將這亂攤子折騰完,竟然已經在邊境逗留數月。

  

   事出突然,只在其間給家中寫了封信說明情況,並無時間進行更多聯系。

   在長久的外出後,歸家已然是冬日。車窗外首都濕冷的冬天,落陽被昏沉的天空吞噬著沉了下去。

  

   在壁爐邊換去行旅中那些潮濕的衣物。女仆一邊打理一邊詢問是否要將消息告知歌蕾蒂婭。

  

   “不用,太晚了。”

  

   歌蕾蒂婭:

  

   我沒有權力過問母親的任何事情。

   從前如此,現在如此,以後……我並不知曉以後,母親曾教導我,當下的目標才是應該追索的唯一。我在每日清晨這樣警醒自己。

   但這樣的當下已經延續了三月有余,期間僅有的通訊只是短短一紙信稿,筆跡匆匆,不明來處,不知歸期。

   官方晨刊接連報道了數則邊境領相關事務,聲稱執政官大人前往邊境處理相關事宜,目前已然接近尾聲,不日即將踏上歸程。

  

   已然不日旬余了,我……並沒有其他任何獲知母親消息的來源。

   我……

  

   是夜,蜷縮在衾被中,分明是溫熱的,卻覺得四肢到手指足尖,都一點一點冷下來。

   好冷。

   冰涼的指尖摸到頸窩處,又滑到肋下,還是冷。

   又向下摸到小腹,似乎暖了些,可還是不夠。

   再向下,被肌膚浸潤得不那麼冰涼的指尖乍碰到溫熱的腿根,微微顫簌了一下。

  

   暖和多了,不再僵硬的指節輕輕活動著,一絲酥麻的暖意從腿間沿著小腹蔓延向上。

   下意識地尋著那熱意輕按,稍過了些時候,足尖便也漸漸暖了起來。手指停了下來,不知什麼時候挺起的肌肉驀然松懈下來,才覺得腰緊有些發緊,才恍然發現,指腹下的內褲已然濡濕一片了。

   “……想我而我不在身邊的時候……就可以……”那樣近乎哄寵的,輕柔的語氣似乎還在耳畔。

  

   “母親……”

   我在思念她。

  

   母親:

  

   穿過漫長的黑暗走廊,腳步聲被淹沒在地毯里。在那走廊的深處立足於她的房門前。

  

   透過涼意的空氣摸上門扉,但似乎在黑暗中能聽到一些不明的聲音。

   距離試圖隱瞞秘密,但那在獵人集中的感官下毫無意義。辨認到她有些壓抑的呼吸跟細微幾不可聞的水聲。

  

   那意味著什麼,對於熟悉她的我來說再清楚不過了。

  

   一些躁動同那些難以言喻的感情涌上心頭,門扉後正流淌著她的情欲與渴望,如同誘惑我的魔盒驅使著我去占有。

  

   歌蕾蒂婭:

  

   那些液體似乎訴說著從未宣之於口的想念,口中的話語和眉眼間的情思仍被按捺在深處,溫熱的銀絲卻不由自己阻攔,誠實地沾濕了底褲。

  

   母親……

   有些不耐地晃了幾下腰,配合著手指的動作,那層小褲就卷到腿根,隨著大腿的動作滑到腳踝。指尖探入兩瓣軟肉中,緩緩勾動,一些緋紅和快意一起飛到耳尖,腦袋有些無意識地在枕頭上蹭了蹭

  

   母親:

  

   沒料到是我,歌蕾蒂婭的動作一下子頓住,本能地往被子里藏,幼獸一般的動作顯得十分可愛。於是坐在她床邊,回應她的呼喚。

  

   “沒事,我回來了”

   像是在安撫受到驚嚇的雛鳥,揉了揉她尚露在外面的半截腦袋。

  

   歌蕾蒂婭:

  

   !!!

   一瞬間的空白後,腦中閃過無數情緒。

   沾濕的指節在被衾下草草揩淨,掛在腳踝的內褲卷成了濕涼的一團,一時是穿不上了,索性勾著腳尖將其藏到被角里。

   立刻否定了自己裝睡的方案,顧不上思考什麼別的,撐著尚有些熱的身子跪坐起身,睡裙下擺遮住了下身有些混亂的光景……不過,想來這麼暗,應當是看不見的。

   隨手理了幾下有些凌亂的額發,向坐在床沿的母親垂首,任由側邊的發絲滑落,遮掩住自己有些無措的神色。

  

   “母親,您回來了。”

  

   母親:

   黑暗對於獵人不是什麼太大的阻礙,她的一舉一動皆在眼里,惹人愛憐。

   靠近她滿足她的渴望,將我們之間的距離消弭。

  

   她尚在發育的乳房包裹在睡衣綿軟布料中,像是窩藏在洞穴里面的小兔子。於是探進她的巢穴之中,去確認那分離間產生的成長。

  

   “剛剛在做什麼,歌蕾蒂婭?”

  

   歌蕾蒂婭:

  

   “……只是在睡覺,母親。”

  

   並不敢挪動分毫,奇異的被抓包的錯覺讓我只能用不抵抗去應對她的動作。

   母親的手指分明有些涼,但觸碰過的地方又明明白白地掀起熱度。

  

   母親:

   “只是睡覺麼?”

   雙手像蛇一樣的鑽進她的她衣服的空隙里,尋找她謊言的證據,

  

   “對媽媽撒謊是不可以的,歌蕾蒂婭。”

   那罪證之處,如濕軟甜蜜的糕點,誠實地袒露她的真相。

  

   歌蕾蒂婭:

  

   “……我錯了……”

  

   她知道我的一切,之所以詢問不過是……

   謊言是如此的愚蠢,只能將臉垂得更低,籍著認錯來掩飾自己的不安。

  

   母親:

  

   \"媽媽也很想你……”

  

   將認錯的她摟在懷里,愛憐地咬著她的耳朵。她的身體還帶著兒時乳味混雜著少女清新果實的味道。柔軟溫熱的身體,

   還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堅強,卻已經將身心都獻給我。

  

   這份純真是最寶貴之物,以回應這份情感般親吻她的嘴唇。

  

   歌蕾蒂婭:

  

   莫名的罪惡感使我不敢抬手,不敢於回擁住她。

   耳朵上傳來硬硬的,濕熱的感覺,有一些輕微的刺痛。

  

   而唇上溫軟的,不似她一貫雷厲風行的觸感,在某一個刹那掩蓋了心中的不安。跽跪起身,回應那個吻。

  

   母親:

  

   生澀的回應,卻是坦陳的。

   歌蕾蒂婭那可謂真誠的姿態,像是幼苗需要水,而她需要愛。

  

   纏綿起舌頭賦予她溫柔的撫慰,一點點撩起她的裙子撫慰她寂寞的身體。

   她那璞玉一般的脊背與肌膚,等待著被雕琢。越是愛撫她就將我擁得更緊,或許她不明白那些意義,只是愛著。

   緊張的臀部在愛撫下漸漸地臣服,變得煽情而柔軟。略顯稚嫩的身體,在秘密處吐露著她懵懂的情絲。

  

   “歌蕾蒂婭…是美麗的孩子……”

  

   歌蕾蒂婭:

  

   唇間的糾纏吸引了全部的注意,以至於終於換了一大口氣時,才意識到裙擺已然被撩到了胸腹。

   盡管並不是第一次,但面對這樣的撫摸,總還是沒來由的有些緊張,摟住人肩背的手微微收緊,但又想起那些……那些書……

  

   一點點順著母親手掌的動作放松腰臀繃緊的肌肉,將重量送到她懷中。

  

   母親:

  

   將她抱與房間內的鏡子前,而她不能逃。

  

   她的一切都讓我興奮,鏡中歌蕾蒂婭像是一個墜入凡間的天使,慘遭她名為母親惡魔的褻瀆。

  

   “讓媽媽好好看看你,歌蕾蒂婭。”

   那鏡子中的女人吐漏咒語,將她困住。

  

   歌蕾蒂婭:

  

   我知道母親喜歡我的順從,我不敢,不能,也不願去反抗她。

   在她懷中被抱到鏡前,只是一瞬間的猶疑,就清晰地感受到腰間的禁錮。

  

   被橫圈住腰,母親的手臂輕易地把我提起,她踮起一條腿支在我身下,好讓我穩當一些。足尖完全碰不到地面,母親將她的下頜擱在我的頸窩,貼在耳畔說話。

  

   “母親…母親……”

   我什麼都不敢說。

  

   母親:

  

   抱著她坐在椅子上,面對著鏡子。

   掀起她的裙子露出她那尚在發育的乳房,純潔像是一件藝術品,已經因為愛撫悄悄地挺立了起來。手指掃過那粉色的果實,又或是上下揉捏著她乳肉。

   而這一切又在鏡中重復,再一次刺激著我的神經。既存在於她的身旁又存在於她的意識,完全地侵入,不給她逃避的空間。

  

   她有些害羞抗想要躲開視线,但那是不被允許的。

  

   “歌蕾蒂婭,仔細看媽媽是怎樣疼愛你的。”

   咬著她的脖子,在上面烙上我的印跡。

  

   歌蕾蒂婭:

  

   鏡子下開了一半的燈,既不至於太亮,又將鏡前的景象照得分明。

  

   胸前酥熱的軟意讓乳首硬挺起來,想要往後縮卻被牢牢困在人臂膀間。

  

   在燈光亮起的時候就已經將視线偏開,即便如此,那些撞進眼簾的白得反光的色塊依舊在腦海中回放。

   頸間突兀的痛意卻逼迫自己不得不轉回視线。

  

   “是…是……”

   胸腹以下已然盡數裸露著,鏡中投射出不堪的景象,胸乳上洇出幾枚玫紅的指痕,頸窩印著齒痕,而雙腿之間即使並攏,也擋不住已經水光灩灩的光景。

   輕薄的睡裙被胡亂夾在腋下,母親的衣物依舊是整潔的,僅有的部分褶皺是被她身上顫栗扭動的女兒弄亂的。

   即使閉上眼睛,這樣的場景也已經印在心里,更何況……被迫直視的眼眸不知如何聚焦似的盯著鏡面一處,不多時便覺得酸澀不已,只得強自睜開眼眶,不令液體滴落。

  

   母親:

  

   乳房尚在發育,還有著發育的硬塊幫她輕揉著,看來需要提醒女仆給她調整內衣。

  

   “歌蕾蒂婭,要長大一點”

  

   蹭著她的頭緩聲安慰這個可愛的小東西,幫她把剩下衣服脫下來。

  

   打開她的雙腿,她是上天賦予我的禮物。

   純潔的身體沒有一絲穢物,卻沾染了那不正當的情欲。

   鏡中的她仿佛是皎白的貝殼吐著紅色珍珠,手指揉在那尚在發育的蚌肉上,幼小的珍珠泫然欲泣。那里是她情萌之處,來自我的哪怕是輕微的刺激也讓她動搖。

  

   像是一只被困在岸上的小魚抓著我的手臂,在情欲中掙扎著迷茫著,承受著一個她無法承受的東西。

  

   歌蕾蒂婭:

  

   機械地抬起手臂,配合母親褪下礙事的睡裙。

   順著動作分開雙腿,母親不會喜歡任何違抗的行為,我知道。

   分明是一樣的動作,她的手指卻像是有什麼魔力一般,輕微的揉動間引發的是比自己的撫慰刺激十倍的快意。

   一手用來分腿,一手壓著恥骨玩弄下身,母親的兩只手將我全然禁錮在方寸之間,抬腰迎合與後退躲避都不能夠,唯一能做的只有顫栗著,承受她賜下的一切。

  

   母親:

  

   十分有耐心地撩撥她的身體,像是匠人在調教樂器。

  

   手指撥開嬌嫩的花瓣,揉弄她的陰蒂,花蜜淌得越來越多,手里淌的都是她的愛液。

   手指進去的時候,小東西的喉中溢出幾分呻吟,看來是等了太久。

  

   親了親她的臉頰,這般可愛的反應令人愉快。

   手指放松著她小小的入口處,又插進去了一根幫她疏解那些她自己滿足不了的情欲。

  

   “真是個乖孩子。”

   贊美她,讓她身心都愉快起來。

  

   歌蕾蒂婭:

  

   身下母親的衣料都被蹭濕了……太不應該了,在母親面前失禮了。

  

   “唔……嗯…”

   背脊兀地一弓,深深彎下腰去,原本尚能抵著舌尖忍耐的快意不曾消失,已經開始敏感的穴口被進入便下意識吸裹住來客,小心地舔吮著。下頜一松,一些含在口中的聲音便散出來。

  

   在入口處淺入打旋的指尖引發了更多的快意和……更深的渴望。但身體還是很難適應突如其來的刺激,第二根手指進入的瞬間,難言的填飽感帶著被觸碰得更多的滿足感匯成一股,過量的刺激之下本能地抬手阻止,已經搭上了她抽動的手腕,卻恍然清醒過來,觸電般縮回手。無處借力的雙手無助地虛抓兩下,只能抱住自己的肩膀。

  

   “……母親…”

   只是喚她,不知該說什麼,只是想感受她的存在。

  

   母親:

  

   “放松點,歌蕾蒂婭……”

   應該讓她知道不僅僅是她,把衣服解開向她袒露我的身體。我的欲望,我們是彼此渴望的。

  

   即便她還是個孩子,但我們是一樣的。

   “……來幫你的母親吧,只有你能。”

  

   我不是她的敵人,不是在掠奪她,我只是愛她。

  

   歌蕾蒂婭:

  

   “是的,母親。”

  

   側坐過身子,隨著母親的動作為她寬解睡袍襯衫松散的幾粒扣子。在她的手指滑到褲腰的時候適時地從她膝頭下來,腳踝有些發軟,踩在地面上有一點虛浮。

   她胯下略有抬頭的性器半立著,已然可以窺見不久之後的規模。盡管早已不是第一次,但每次面對,總覺得有幾分不真實……就是這樣的,猛獸在進入自己的身體……麼?

   屈膝在她自然分開的雙腿間跪下,那肉柱便在自己面前了。只是這樣注視著她,心跳和呼吸便都急促起來。

   那些在夜里偷偷閱讀的文字浮現在腦海里,做點什麼,歌蕾蒂婭。

   抬起手,伸出舌尖將兩只掌心打濕,借著那點濕滑的液體,捧住了藏在柱身後兩枚沉甸的囊袋,小幅度的揉搓起來。

  

   母親:

   性器被歌蕾蒂婭握住,不由得有些緊張。

   但她的小手溫柔地裹著,試探著揉搓晦秘之處,想使我舒服這令人動容。

  

   歌蕾蒂婭向來是個聰明的孩子,連這些她也學習了。

   野獸為她雀躍著勃起,想要她的獎勵,想同她游戲,而我將舞台交給我的小獵人。

  

   “……歌蕾蒂婭”

   輕呼她的名字,鼓勵她嘗試

  

   歌蕾蒂婭:

  

   那柔軟的部分在手中漲熱起來,前面的腺體肉眼可見地脹起些許。咽下口中並不存在的唾液,舔舔微干的嘴唇,壓下心尖的顫抖,俯身含住了方才揉弄的部分。

   淡淡的麝腥氣散在口腔中,並不難以忍受。回想著曾經閱讀的內容,舌面輕巧地包裹住底部,緩緩舔舐。

  

   母親:

  

   那張小口張開,豐潤的嘴唇試探性地觸碰含住,然後是更柔軟舌頭舔了上來。

  

   性器像是甜點一般被她舔著,仿佛要化在她嘴里。冠頭被舔過敏感的眼部,為她泌出了汁液。濃稠的精液流淌在她的唇舌之間,然後順著下頜淌下。

  

   連下面的囊袋也被她揉著,她或許不明其中意味,只是像個好奇的孩子探索她未知的東西。

  

   快感的電流隨著她吮吸的動作竄上脊椎動。不住地挺腰往她嘴里送了點,

   還想要她的更多。

  

   歌蕾蒂婭:

   有些微咸的液體溢在口中,這應當是身體愉悅的體現。得到了些鼓舞,跪得直了些,雙手捧著腺體根部蹭撫。

  

   將頂部含得深一些,用唇邊勾勒那一片據說敏感的部位,舌尖描摹著凸起筋絡的形狀,能感受到她的血液在舌間流淌過。

  

   母親:

  

   即便她壓抑著,還是有些舔舐的聲音隨著她的動作,在安靜的房間里輕響著。

   視覺跟聽覺都被眼前十分淫靡的景色刺激著。那張尚稚嫩的臉含著性器,抬眼望著我,血色寶石一般的眼睛尚有青稚。

  

   歌蕾蒂婭像是知道了敏感的地方,舔弄著描摹,腺體誠實的又為她脹大了一些。

   她的頭發在動作間散落開宛若綢緞一般,幫她把遮擋視线的頭發別在耳後,愛憐地揉著她的頭。

  

   “你做得很好……”

  

   歌蕾蒂婭:

  

   那柱身在口腔內漲熱起來,占滿了狹窄的空間,舌根的動作變得有些困難。

   發頂溫涼的觸感撫去了些微的不安,稍稍塌下腰,仰頭微微調整角度,讓那性器退出少許,唇瓣包裹住頂端的冠頭,輕輕收縮兩頰,在口中形成一處小小的真空,吮吸的同時翹起舌尖,抵著前處挑舔打旋。

  

   母親:

  

   她從哪里學習的技巧?

   被吮吸的時候被快感的電流刺得有點失神,腺體抖著流出更多前液。提了口氣,若不是經驗豐富,怕是就要射出來了。

  

   “唔……”

   性器被小東西像是個玩具一樣的握在手里,心中萌生一絲罪惡感。但很快地就被她帶來的快感吞噬了,配合著她開始擺腰蹭她的舌頭,回應般同她游戲。

  

   歌蕾蒂婭:

  

   承受著母親逐漸抬頭的欲望,舌頭被頂蹭得有些癢。保持著這樣的動作,逐漸感受到臉頰和頜角的酸脹,勉強把將要溢出嘴角的津液盡數咽下,稍稍退出些許活動下頜。

   喘息幾次,等呼吸平穩些,便重新含住脹粗許多的腺體前端,舌面抵在冠頭的下方,唇瓣整個將頂端包裹在內,手掌蹭了些先前黏留的液體,握住莖身余下的部位。依照曾經閱讀的部分晃動脖頸,帶動頭部左右輕扭,舌面始終覆蓋在頂部膨熱的地方,在外緣柔緩地舔動。

  

   母親:

  

   敏感的地方被含住舔舐著,柱身被上下擼著。每一次都像是要把更深的東西抽出來,她好像是察覺到我身體反應,配合著吮吸了起來。

   理智漸漸遠離而被快感侵占著,將身體交由她。

   每一次舔舐都讓精神剝離,腺體開始有些抖動著,感官因射精的前兆開始變慢。或許有些已經溢出來,而那濃厚的欲望像是要衝出最後的閥門一般,耐著就這樣釋放的衝動,微啞的嗓音提醒她。

  

   “……歌蕾蒂婭,要射了…”

  

   歌蕾蒂婭:

  

   耐下脖頸難忍的僵酸,抵在她腿間凳面上的小臂微微用力撐起肩臂,讓頭向前探,沾著濕黏液體的口唇含住冠頭後段的軟溝,那處最敏感的地方,收縮臉頰吮吸,用舌尖輕輕彈動。

   想讓……母親愉悅一點……

   被填滿的嘴說不出話,只能低下頭,更加努力地吞吐。

  

   母親:

  

   聽到提醒她反而更刺激那敏感的地方,好像是想讓我就這麼交給她。被咽得更深了,無法拒絕欲望便屈從了她。

   幾乎是本能地想要抱著她的頭,但想到上次把她嗆到。有些克制的僅僅是扶住她的後腦,挺腰加速弄了最後幾

   下,盡數顫抖著射進了她嘴里。

  

   “嗯…嗬……”

   抽動著射出的瞬間大腦有片刻的空白,那些意識都離去了,此時的世界只剩下她。

  

   歌蕾蒂婭:

  

   感受到母親腰胯快速的挺動,愣怔片刻便意識到這是釋放的前兆,盡可能的放松舌根,讓已然被脹滿的口腔內盡力騰出一塊空間。

  

   “唔……咕唔……”

   好多……

   灼熱粘稠的液體涌入咽喉的時候,閃在腦海中的並不是衝滿鼻腔的麝腥味如何嗆人,而是……量實在是超出自己的預期。

   喉頭滾動著,勉力吞咽了幾口卻遠遠跟不上液體注入的速度,白色的濁液有些從唇角溢出,順著頜骨淌到鎖骨窩里。

  

   母親:

   意識到那超過她能承受的,強將腺體抽出來。

   抽出的射精中的腺體,仍有一些濺射在她身上跟頸上。但將她玷汙又變得像是極大的罪行一般,拷問起我的心。

  

   “……別咽下去,歌蕾蒂婭。”

   她做的已經夠多的了。

   把她摟在懷里,仿佛這感情不是我能承受的。

  

   歌蕾蒂婭:

  

   後頸深深低下,卻依舊固執地將背脊挺得筆直。大口喘了數息,保持了長時間開合的口腔收閉些微,卻不曾完全抿住,偏過頭伸手遮住口鼻,將口中殘余的液體吐在一邊。

  

   被摟在懷里,仍舊用力低著頭,唇邊那些東西,不願蹭在母親身上。

  

   母親:

   捧起她的臉,注視著她那深邃的紅池中的縷縷的波瀾。她還那麼小,卻已經具備了愛人的能力。

   用手擦去她唇邊與臉上的穢物,虔誠地吻她。

   正如她思戀我,而我不能沒有她如魚不能離開水。

   拿給她一杯水也給我,緩解性事帶來的缺水。然後摟著歌蕾蒂婭埋在她頸肩,傾訴我那遠無法滿足的欲求。

  

   “……還想要你,歌蕾蒂婭”

  

   歌蕾蒂婭:

  

   手臂抬起,指尖摸在她擦拭自己唇邊的手指上,卻不敢阻止,眼神隨著她指尖的動作移轉。

   環住她的脖頸,母親靈巧的舌尖探入口腔,略顯驚恐地將舌頭後縮。

   那水杯遞來時才如釋重負地放松了神思,漱了兩次口才將剩余的水咽下,幾乎能感受到身體快速地汲取水分的過程。

  

   ……

   並不意外。

   放下水杯,安心地吻上她的唇角。

  

   母親:

   幾乎是無需更多的愛撫便進入了她,填補她的寂寞如同游魚的歸鄉。

   不急不慢地蹭過的她的欲壑,那些細膩的褶皺仔細地研磨,在手下在眼里記錄來自她愛欲的戰栗。

   鏡中的我們是母女,是交媾的愛人。猙獰之物在柔弱的花朵中也收斂了本性,為她而溫柔起來。

  

   歌蕾蒂婭:

  

   無論做了多少准備,那脹熱的腺體抵在身下的時候還是不可抑制地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栗,穴口在她進入的時候本能地收縮,片刻後被理智松懈下來,主動接納她的推進。

   還是……太大了…………有些痛…

  

   盡力將眉尖的緊蹙舒展開,將耳畔湊到母親的鬢側不教她看見。

  

   母親:

  

   少經歷情事的她此時顯得很生澀,即便已經充分愛撫過,依舊過於緊致,連同她的克制也能感覺出來。

   不再繼續深入,停在里面等她慢慢適應。

   舔著她的嘴唇,舌尖已經知道回應主動的來找我。欣慰於她的成長不由吻得更深一些。小巧的乳首被吮吸的時候,能感到她明顯的動搖,我抱得更緊了一點。

  

   “……歌蕾蒂婭,喜歡這樣?”

   愉快地捏了捏誠實小東西那副發育漂亮的乳房,有意地吮吸出聲來挑逗她,能感覺到乳首又硬了一點。

  

   歌蕾蒂婭:

  

   脹痛之感不再繼續發酵,蹙緊的眉尖一點點舒展開,繃僵的肌肉也漸漸放松下來。偏過臉與母親接吻,舌尖迎上去,回應她的動作。

  

   “唔……”

   一絲氣音從鼻腔中泄出,胸前的酥麻感擴散開去,扶著她肩膀的手臂一軟,有些無力地伏進她懷中。

  

   母親:

   納入的性器小穴本能地分泌出了更多的愛液,將結合的地方沁得更為濕粘溫熱。

   手指沾了些她那清透的液體,在那陰蒂最敏感的地方給她按揉,幫助她進一步放松。

  

   稍微的動作就能聽到那些淫靡的水聲,混合喘息作響。那軟下來的身子溫順靠在懷里,任由我享用她。

  

   觀察著她的反應,腺體在小穴里面淺或深地頂弄著。或打轉著進出於穴肉中,尋找她最敏感的部分。

  

   歌蕾蒂婭:

  

   深深淺淺的喘吟從唇齒間滑出,那肉柱每每蹭過敏感軟處時總會引發忍抑不住的聲音。不知是因為快感還是羞赧,一張蒼白的臉漲得通紅,連尖尖的耳朵都泛著粉紅。

  

   母親:

  

   根據反應找到她敏感的地方,越是頂弄,就被吸得越發緊,細密的褶皺包裹上來給人極大的快感。緩緩地抽出,再一口氣撞到深處,抵到少女的尚青澀的宮門。

   她那不為人知部分,吻著冠頭顫抖著。尚不能坦然接受她與生俱來的渴望,但還是因為愛慕而盡力接納著。

   吻去她額角的汗水,挺腰抽動著腺體頂在那些讓她快慰的地方,令她歡愉。

  

   歌蕾蒂婭:

  

   “唔嗯……”

  

   火熱的柱身蹭過內里的軟肉,大力的肏弄幾乎有種頂破肚子的錯覺。絞緊小穴試圖阻止她,卻被更深的侵入頂地呻吟出聲。

  

   雙手環抱在母親光裸的背脊上,借力的指尖在平日不見風的肌膚上留下淡紅的指印。

  

   母親:

  

   背上被抓得有點痛,卻讓人更興奮起來,硬漲得不行。將歌蕾蒂婭壓住,扶著她的臀部調整了一下動作讓進出更順利。一直被這麼強烈地刺激著,她好像也要到極限了,稍微的動作都能讓她呻吟出聲。

   小穴緊致的空間被一直不停地進進出出,甜蜜的淫水濺得兩人的腿間到處都是。歌蕾蒂婭可憐的身體終是不受她控制的顫抖起來,小穴也絞得越來越緊,以期饒恕。

   但只是讓野獸更貪求她那份快感,在她體內放肆地肏弄她。

  

   “歌蕾蒂婭,想去就去吧……”

  

   歌蕾蒂婭:

  

   顫抖和呻吟隨著一浪一浪的快感水漲船高,指甲在她背後掐出印記才勉強在浮沉的欲望中穩住身形。深深彎下腰身,本能地收緊腿心,繃著內里近乎痙攣一般戰栗。

   噬人的酸麻沿著神經爬上脊柱,漫過腦海,將清晰的神思吞吃殆盡。從茫茫的幻色中凝聚靈明時,已經軟在母親臂膀中。

  

   母親:

  

   高潮後濕軟濡糯的小穴里仿佛是要融化一般,細膩的褶皺如同嫩藤般纏上來,要將那情欲的精液榨出來澆灌。

   或許她是凌厲的冰雪,只在情欲中可窺片刻柔軟。

   依然在歌蕾蒂婭穴內送著腰,延續著對她的渴望。在懷里吻著她摟著她,在如此漫長的歲月也只碰到一個她這樣的女人。

  

   歌蕾蒂婭:

  

   “唔…輕…慢一點……”

  

   受……受不住了……

   無數細針輕攢般的刺刺酥酥裹在小腹,如同漁網一樣緊緊勒纏上四肢。攀上頂峰後的身子異樣的敏感,細小的動作都能引發難以自持的顫抖,更何況是小穴內依舊大力的衝撞。

   近乎茫然無措地用本能回應唇上的索吻,機械地接受舌尖的觸碰。

  

   母親:

  

   蒙動的情潮將我們吞沒與迷失在彼此的身體里。

   只有她是我唯一的燈塔,在那絕頂的瞬間呼喚著她的名字,罪證像是炙熱的斑痕射在冰冷的鏡面上,見證著我的罪無可赦。

   我該說些什麼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把我的女兒,攏在懷里,她是我被抽走的肋骨。

  

   歌蕾蒂婭:

  

   那性器從穴內抽出的時候,被迫長時間保持興奮緊張的身子驀然失去了刺激源,突兀地松懈下來,下身近乎痙攣般的翕合著,原本淺粉的軟肉顏色變深了些,無力地吐出半透明的銀絲。

   全然顧不得失禮與否,趴伏在母親胸前,用手臂將自己面前掛在她肩上。

  

   母親:

  

   疲憊的歌蕾蒂婭趴在懷里任由我幫她清理,像是被傳染一樣積攢在身體里的倦意也襲上了我。貼著她的身體感受她的熱度,她的心像是一團火一般的透露著某種意志,在她的胸膛里跳動著。        

   摟抱著她躺入溫暖的床褥里,意識在她的氣息中遠離。夢中像是回到了記憶的過去,帶著那從未有過的感情安詳睡去。

  

   歌蕾蒂婭:

  

   從繾綣後的睡夢中醒來,窗外初陽的光芒投射在彼此的身上。有什麼東西似乎真實地存在,不容抗拒。即使這樣的時光不會長久,但是由此生長的人的情感,誰也不可能否認。

   昨夜的荒誕恍若大夢,但夢中人此刻臥在枕邊。

   三個月來,第一次睡得這麼沉。

  

   母親:

   側臥在她床上,手上百無聊賴地把玩著她的頭發,細軟地繞在手指上又從指縫間滑走。

  

   “歌蕾蒂婭,你有什麼想要的麼?”

   工作繁忙給她的關心確實少了點,她是個努力的孩子,從來不需要過多為她做什麼。

  

   歌蕾蒂婭:

  

   “我……我麼?”

  

   即使平日里將那些浮動的情緒都盡力掩飾在水下,此時也不可避免地泛起了波瀾。

   實在是很罕見……

  

   “我沒有什麼缺少的,母親,您給予我的已經足夠多了。”

   從仰躺的姿勢抬身坐起,勉強擺出一個端正的跪坐姿勢,垂下頭,讓那一縷發絲仍然留在她的指間。

  

   “但倘若您能夠寬恕我的僭越,母親,我希望您能夠戒……不,少抽些煙。”

  

   母親:

   這種超乎尋常的奉獻性是她的美德,也是她耀眼的地方。

  

   “這不能算是一個願望,歌蕾蒂婭。等你想好了再告訴我。”

   美好應該被贊揚與歌頌,但我想將她永遠據為己有,再次把她拉回懷里壓在身下吻她。

  

   歌蕾蒂婭:

  

   “唔……”

  

   跌回溫熱的臂彎中,尚未來得及說些什麼便被翻身壓住,眼前母親的面孔放大,溫涼的唇吻在面上。

   誠實地遵從內心的想法,仰頭和人唇舌相碰,盡力回應她每一點索取。

  

   育雛(下)

  

   歌蕾蒂婭:

  

   事實上,很快便想到了那個想要的事物。

   母親難得在家里用了午餐,等她擱下餐刀,才離開自己的座位,走到主位側後,接過侍立一旁的女仆手中酒瓶,為母親的高腳杯里添上半滿。

  

   “如果可以的話,母親,我希望您能為我挑選一些藝術作品,歌劇之類的。”

  

   她飲盡了杯中酒。

  

   而午睡醒來的時候,書桌前已經堆放了三個盒子,各裝有許多儲存芯片。

  

   母親:

   歌蕾蒂婭長得很快,總是需要為她添置新的衣物。這些事情是由人采辦再由我過目定下的,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歌蕾蒂婭需要的東西你們要提前置辦好,有什麼情況都要向我匯報。”

  

   吩咐完傭人們,又想起她的請求。歌劇,這是近來流行的東西。在貴族與平民中皆受歡迎,不少人會將錄像

   帶當做禮物互相贈送。庫房中似乎收藏了一些,便叫女仆拿給歌蕾蒂婭。

  

   “記得叮囑她,別看得太晚。”

  

   歌蕾蒂婭:

  

   我從不知道母親觀賞過這般數量的歌劇……這比想象得要多出許多。

  

   將那幾個匣子妥帖放置好,當下揀出一枚芯片,置入放映設施。

  

   ……花腔女高音,詠嘆調……真是狂暴瑰麗……

   寫實主義…美聲……

  

   一時間,繁多不曾接觸過的新穎概念隨著劇目的放送,逐漸涌入腦海。全新的,寬廣而豐厚的領域是如此的令人著迷。一時間竟沉浸在屏幕前的一方世界里,忘卻了時間。

  

   母親:

   即便是有所叮囑,但歌蕾蒂婭畢竟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

   多次收到來自傭人跟教師的報告,關於歌蕾蒂婭沉迷歌劇。即便是旁人的告誡也收效甚微,讓人不得不重視起來。

   身為她的母親,必要時也需要予以教育,來糾正她的行為。便抽出時間,讓女仆叫歌蕾蒂婭來房間聽訓。

  

   歌蕾蒂婭:

  

   ……Le nozze di Figaro

  

   女仆如往常般敲響房門的時候,屏幕中影映的是這一部曾經被禁演的劇目。

   無非又是作息和家教的說辭雲雲。隨口應一聲示意,便又將分出的那一絲心神轉回。

  

   “何事?”

   似乎才過了頃刻,怎麼又過來了?不是說了餐食放進來就好嗎?

  

   ……

   ……

   母親方才喚我?!

  

   顧不得什麼儀態,幾乎是從小沙發中跳起身,疾步衝進浴室,大概整理了面容額發,將衣襟因為久坐產生褶皺拉平,便快步趨往書房。

  

   母親:

  

   讓歌蕾蒂婭等著直到處理完手上的文件,才讓她走近。目光掃視著她,能在動作上感受到她的緊張。把她拉到懷里不讓她逃,漫不經心的摸著她的耳朵。

  

   “知道為什麼叫你來麼?”

   她的頭發又長了,該修了。

  

   歌蕾蒂婭:

  

   母親書房的門並沒有關嚴,一絲縫隙透出的細長光影,似是邀請,似是刀鋒。

  

   叩門後得了准許,便在進入後將門闔上了。快步走到桌前五步之處,垂手而立。

   母親等了多久……我不敢問。

  

   久坐之後又突然久立,脛踝處隱隱有些酸麻,雖然想要交換雙腿的重心聊以緩解,卻是不敢當著母親的面做這些顯眼的小動作的。

   壓著想要抬頭看看母親在做什麼的欲望,只是保持著半垂首的正立姿態,等在原處。

   母親生氣了。

  

   這個設想本身便足夠令人緊張,甚至連垂在身側的指尖都無意識地攥緊了上衣下擺。

   故而,在聽得自己的名字時,不敢有絲毫懈怠,依舊維持著垂首的姿態趨到她身前,仍在思索如何應對可能的問題,便被拉到懷中。小聲的驚呼被咽回腹中,盡量順著母親的動作,不讓她覺得自己有什麼抗拒的心思。

   只是,身體的僵硬卻是難以掩飾的。

  

   “我……我不敢隨意揣測您的想法。”

  

   母親:

  

   懲戒性地咬了咬她,可憐的耳朵根本無力反抗牙齒的蹂躪,變得透紅。

  

   “歌蕾蒂婭……不聽話。”

  

   手探進她的衣服確認她的身體,她又長高了,但相比之下太瘦了。

  

   “是誰……這樣教你的?”

   孩子並不真的清楚自己該做什麼,需要什麼,他們容易被誘惑。

  

   歌蕾蒂婭:

  

   耳根下意識地顫著,想要躲避啃咬的疼痛,但在牙齒的堅持下完全是徒勞的。

   伸進衣服的手有些涼,由頸至腰俱是一抖,被撫過的肌膚細細戰栗著。

  

   “我不是……母親,我沒有不認可您的意思,我只是……”

   那並不是個令人安心的評語,下意識為自己辯駁,卻又擔心被認為是忤逆,平日的伶俐在不安之下大半不知所蹤。

  

   母親:

  

   “揮霍自己的身體,這就是你回應母親的愛麼?”

   松開她,她不知道自己錯了。

  

   “你要如何解釋?”

   我需要恰當的理由。

  

   歌蕾蒂婭:

  

   “!……”

  

   那兩個字像是重錘砸在心間,在一片空曠中敲出隆隆震顫的回音。

   尚不知如何回應,身上的觸碰便消失干淨,又聽得詢問,再不敢賴在人懷中,迅速站直,回身侍立在母親面前,臉側發絲因為低頭的動作下垂,多少遮住了些臉上無措的神色。

  

   “……我知道錯了,請您息怒。”

  

   母親:

  

   歌蕾蒂婭已經認錯,那就需要執行監護人的責任。撩開她的頭發看著她有些無措跟畏懼的眼神,宣告對她的處罰。

  

   “你可以獲得原諒,但懲罰不能免除。”

   起身離開辦公桌坐到沙發上,讓她過來接受處罰。

  

   “歌蕾蒂婭,脫掉褲子,趴到我膝蓋上來。”

  

   歌蕾蒂婭:

  

   面上僅剩的遮蔽被撩開,不可示人的畏懼暴露在天光里,和她的視线里。

  

   在她起身時側身後退半步,只聽得她的聲音稍稍遠了些,但在得到允許前仍不敢隨便抬頭。

  

   ……不,不,母親要用這種…懲罰頑劣的幼童的方式……懲罰我麼……不要……

  

  

   “……是。”

  

   即使極力掩飾,聲线里依舊含了明顯的波動。指尖顫抖著伸到腰間,試了兩次才解開腰帶。勉強將外褲褪到腿根,便無論如何無法再繼續向下。咬緊打戰的牙根,俯身趴在母親膝頭。

  

   母親:

  

   “記住,以後內褲也要脫。”

   一邊擺正了她趴伏的身子,一邊褪下她的內褲,連同外裝一並褫到膝彎。她尚顯稚嫩的臀部在眼前露出,因為即將到來的懲罰而緊繃著。

  

   “放松,保持這個姿勢,就算叫出聲也不許亂動。”

   將手掌抬起,朝著她的屁股揮了下去。

  

   歌蕾蒂婭:

  

   “……是,母親。”

  

   聲音里的顫意無論怎麼努力都壓不下去,對未知責罰以及對母親的不滿的畏懼交織成網,細密的线寸寸收緊,勒進心髒里。

  

   第一下落下時當真忍住了不出聲不亂動,只是身子一顫,母親力量極大,即使收著力氣,這一下也是極沉的。將原本抿起的唇角松開,改用前齒咬住,兩只手交握在一起。

  

   母親:

  

   即便是如此對待歌蕾蒂婭還是忍耐著,但這是懲罰,她沒有選擇。

  

   “好好反省,自己做的錯事。”

   一下一下打在她那柔嫩的臀部上,平日里白潤可愛的臀肉變得沁了紅,在手下火熱而滾燙。

  

   她終於忍耐不住挺身想要逃避,卻被我抓住。

  

   “我應該說過要好好保持姿勢的。”

   於是將她彈起的腿用腿壓住,並抓住她的手在背後固定住,並不因憐憫而停下手中的動作。

  

   直至疼痛的泣音從她嘴中泄出,才停下來問她。

  

   “歌蕾蒂婭,你的反省呢?”

  

   歌蕾蒂婭:

  

   本就緊張的肌肉在起初被迫的放松後繃得更緊,但長時間的緊繃畢竟難以維持,加之疼痛的侵蝕,很快便敗下陣來,不得不放松下來。

   痛感似乎更鮮明了些,從肩背到小腿的肌肉似乎都僵連成一片,只有脊處的起伏證實自己確實還在呼吸。不過那被稱作喘息更為貼切,只是因為咬著唇角強忍,才沒有顯得太狼狽。

  

   “嘶唔……”

   一聲含顫的氣音衝破唇齒的桎梏,散在一方空氣中。面上漲得有些熱,本就因為羞赧和頭朝下的姿勢漲得通紅的耳尖幾乎要滴出血。

  

   含混的聲音涌到嘴角便被生生咽下,不漏出一點縫隙。只是後頸卻用力地塌下,雙肩拱起才勉強抵御住層倍疊加的痛責。交握的雙手指縫間沁出薄汗,滑膩得難受。

  

   極力壓制住蔓延在胸腔中的那股想要扭身緩痛的癢意,卻仍是下意識繃緊脛後的肌肉,小腿翹起,忍不住輕輕踢蹬兩下。

  

   “嗚!……”

   雙腿被牢固地壓制住,絲毫動彈不得,兩瓣臀肉便如同獻祭的紅面糕點般被迫翹高,處在人最方便用力的地方。驚慌之下無意識地直起腰,回身伸手想要阻攔,剛有這般動作的趨勢,便被捉住手腕按在腰後,明顯加重的痛責和含著慍怒的話語,將衝口而出的喘吟堵回唇後。

  

   壓不住的痛聲在喉舌間轉了幾個來回,被牙關攔得徹底,只能漫進鼻腔,漏出一聲悶哼,又將鼻尖逼得酸澀不已。又疾又重的責罰逼得打著顫的喘息含上些凝滯的潮意,順著鼻梁竄上去,將眼眶暈上水色。脖頸一僵,喚出一聲含著哭腔的喘吟。聲音不大,卻顯得哀楚異常。

  

   “……對…對不起母親,我知道錯了……我很抱歉……讓…讓您失望了。”

  

   母親:

  

   責罰她我同樣難受,她的錯誤是我身為監護者的失職。

  

   \"我可以得到你下次不會再犯的保證麼?”

   在最後的責罰後我問她,我需要她的承諾。

  

   歌蕾蒂婭:

  

   “是的…是的……我向您保證……”

  

   起先尚還能忍耐大概,只漏出些許哭腔。卻也很快就在難耐的痛下失了陣地,斷續的抽泣傳到空氣里,一雙眸子里連神色都在顫。虎牙咬破了唇角,一絲腥甜味散在舌尖。間或哀哀的呼痛竟偶爾蓋過了巴掌落在皮肉上的脆悶聲響。

  

   “……我很抱歉,母親……對不起……”

  

   母親:

  

   看來她已經充分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便停下責罰她的手。

  

   “你已經誠心的認錯了,所以這件事就算結束。”

  

   把受驚嚇的她像小時候一樣抱在懷里,撫摸著她因抽泣顫抖的背。

  

   “沒事的,歌蕾蒂婭,我知道你不是壞孩子。”

  

   歌蕾蒂婭:

  

   “……讓您擔心了…是我的錯……我很抱歉……”

  

   手足的桎梏盡數松開,順著母親分開的雙腿伏進她懷中,直到腳掌重新踩上地面,傳來凝實的觸感,才反應過來。卻也只是試探著抬手環住她的肩,將腦袋埋在她頸窩處,那些嗚咽被攔在唇齒之後,盡數吞進腹中,手掌墊在面頰與她的肩臂之間,防止淚水沾濕她的衣領。

   急促的呼吸隨著她一下一下撫過脊背而平穩下來,出了薄汗後有些泛涼的身子窩在她溫熱的懷抱中,逐漸暖了些。難以自控地默默摟緊了她。

  

   母親:

   又抱了她一會,直到她平靜下來。幫她把淚痕擦干淨,她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孩子,不願讓人看到軟弱的地方。

  

   示意仆人把食物送到我這里,讓她吃完了再回去。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