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母親x歌蕾蒂婭 痴愚之歌

第5章 母親x歌蕾蒂婭 痴愚之歌 求歡篇 by-一路向西(歌蕾蒂婭)烏賊十腕目(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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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oc警告!亂倫警告!

  

   烏賊十腕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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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博:烏賊十腕目

   一路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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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

  

   似乎是聽到什麼...不能置信的事情,愣著停下手頭的工作,看著歌蕾蒂婭想再確認一遍。

  

   \"......歌蕾蒂婭,你說什麼?\"

   說著把領帶松了松,好像系得太緊了。

  

   歌蕾蒂婭:

  

   那樣的話說出口已是頗費了一番勇氣,頰上發燙,但更熱的是莫名干燥的身體。

   偏頭閉眼,喉頭滾動將聲线中可能的微顫咽得干淨,才又恢復了往日的清冷。

  

   “……我想和您做愛,母親。”

  

   母親:

  

   像歌蕾蒂婭這種年輕的獵人,正常來說是需要定期與伴侶歡好才行,以她的資質在部隊里應該不缺追求者,不過以她的性格……怕是沒有。

  

    “時間很緊張,歌蕾蒂婭.......”

  

   把桌子上的東西往旁邊清了清,讓她過來。

  

   歌蕾蒂婭:

  

   “打擾您工作我很抱歉。”

  

   既然選擇了前來,自然是對母親目前的工作情況有所了解,只是……事急從權。

   繞過那張寬大的辦公桌,行走的過程間已經解開了風衣的搭扣,隨手擲在一旁的椅子上,等走到人身前時,胸前的紐扣已經解開了一半。

  

   母親:

  

   她走近的時候就能感受到她異常的體溫,還有眼神中的抑制的情欲。

   用手指撩開她的頭發,摩梭著她有點發干的嘴唇。

  

   \"......有多久沒做了,歌蕾蒂婭?”

  

   另一只手滑進她的襯衣,軟軟的乳房因體溫的升高變的十分溫暖,漫不經心地捏了捏她悄悄挺立的小巧乳首。

  

   歌蕾蒂婭:

  

   “……我不記得了。”

  

   事實上,我甚少在外處理自己的私事。

   下意識地伸出舌尖,潤濕發干的嘴唇,也沾濕了她的指尖。

   回話間已經解開了身前的扣子,隨手扯開袖口,將襯衣扔在她的桌上。

  

   “……嗬…”

  

   未經如何壓制的氣聲從唇邊漫出,挺直腰背將胸乳往她手心里送。踢掉足上的皮靴,她的桌子並不矮,但就我的身高來說坐上去依然很輕松。

  

   母親:

  

   將手指從她那充滿撩撥意味的小嘴里抽出來,抬起她的下巴,批評她。

  

   “歌蕾蒂婭,是勾引媽媽的壞孩子.......”

  

   更加用力地揉捏著她的乳房,以至乳肉在手里可憐的變了形狀。張嘴咬上她那修長的脖子,直到在上面留下一個個炙熱的吻痕。

   身體卻跟她貼得更近,有些粗暴地撫摸著許久不曾觸碰的身體,她火熱的脊背在撫摸下微微顫抖著。

  

   歌蕾蒂婭:

  

   “……您教訓的是。”

  

   這樣訓誡幼童的口吻,在這樣的時刻顯得格外令人面紅耳赤,原本上能壓抑住輕抖,勉強平靜地松解衣扣的指尖更加明顯地顫起來。胸前的刺激讓自己不住地挺身,毫無波瀾的嗓音也平添了戰栗。

  

   母親:

  

   眼前的歌蕾蒂婭像是精心培育後熟成的果實,等待著采擷。

   如此一來更不能心急,還需要將之催化至邊緣。

   於是把她按倒桌子上,用身體壓制著她。

  

   “打擾長官工作是要被懲罰的,歌蕾蒂婭……”

   “褲子脫了趴好……”

  

   一邊解開皮質腰帶,在手中彎折成鞭。

  

   歌蕾蒂婭:

  

   “是……長官。”

  

   那一聲長官的自稱入耳後,便再沒有拒絕的可能了。原本稍有推拒之意的身體撤去阻擋的氣力,順著力道被壓伏在桌面。

  

   有一些熟悉的姿勢……

   不過,本就是自投羅網。

  

   久經訓練本應絕對穩定的手腕帶著不易察覺的抖動伸到腰間,試了兩次才將腰帶完整地抽出來,連帶著提膝,將下身的衣物褪淨。

  

   “長官,指令已經完成,請訓示。”

  

   母親:

  

   她這種正經地完成這種荒唐的命令,還端正地匯報的樣子,讓人喜歡得緊。

   不管什麼看她的屁股都十分的誘人,白皙而有彈性的臀肉在燈光下晃著眼。抓上去都有點不舍得打了,手指從下臀向上劃過確認著她美好的輪廓,另一只手可謂貪婪地狠狠抓著摸了個爽。

  

   “……你可真是個尤物,歌蕾蒂婭。”

  

   但送上門的美人,沒有不疼愛的道理。

   緊了緊手中的皮帶,在手上試了試,阿戈爾軍裝的皮帶質量跟韌性都屬上品。

  

   歌蕾蒂婭:

  

   身後被肆意揉捏,放在往日,即使這是母親,也要被自己拒絕。

   但這次不同以往。

   身子不知是因為羞赧還是因為緊張,緊繃著貼在桌面。很涼,身子變得更熱,所以其余的一切都顯得冷。

  

   “長官謬贊。”

  

   如同回應上級普通的贊揚一般致謝,只有多余暗顫的尾音將拙劣的偽裝又撕破了一個裂縫。

   皮革受力交碰的聲音入耳,清脆極了。

  

   母親:

  

   像是要撕碎她這層偽裝一般的,宣告著。

   “阿戈爾的軍規有十七條,我便打你十七下。”

  

   深色皮帶彎成的鞭子掃過她白皙的屁股,與之相比可謂粗鄙的造物。

  

   “別忘記了,自己數著!”

  

   不留情地揮下第一鞭。

  

   歌蕾蒂婭:

  

   冰冷的軍規和燥熱的欲望碰撞在一起,幾乎要將作為容器的身體熔化。

   皮帶掃過身後,突然的溫差引起身體本能的瑟縮,聽聞她的吩咐,方欲應答,便正遭上一記堪稱狠戾的責打。

  

   “是……!”

  

   凜冽的痛楚咬在身後,幾乎如同澆了一桶冰水在額前,涌上腦海中不間斷的欲火幾乎被澆滅,余下的疼痛噬咬間,微弱的火苗卻再漸升騰起來。

  

   母親:

  

   皮帶在那個可憐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紅青的印子,顯得有些刺眼。

  

   “一……記住,歌蕾蒂婭,後面的要自己數。”

  

   調整了下位置跟力度,在不同的位置抽了兩鞭,力道相比第一鞭輕了不少。

   白皙的屁股開始泛粉,像是飄落的桃花瓣化在雪中。

  

   歌蕾蒂婭:

  

   “是。”

  

   略帶急促地輕喘一聲,將方才淤在體內的余痛盡數吐出,悶聲應上一句,深吸一口氣。

  

   “…二……三”

  

   比起第一記,接連的兩下並不那麼難以忍受,僅是在鞭責落下時滯了一瞬氣息,而後便能流暢地報出數字。

  

   母親:

  

   皮鞭將空氣劃開,錯落在臀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又是三鞭子下去,而這三鞭的力度是錯落變化的。

   前後的紅痕們交疊在一起,顯得鮮紅欲滴。

   那些尚完美的白皙皮膚,此時與被鞭打的地方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手指順著臀縫,經過那可愛的後穴溜進了小穴的入口。尚有些許濕意,這可憐的孩子本是來找母親求歡的,卻被責罰了,可憐的小穴流著淚向手指傾訴著。

  

   “有在反省麼?歌蕾蒂婭……”

  

   歌蕾蒂婭:

  

   “四,嘶……五…六……”

  

   毫無規律的鞭打令人有些焦灼,既不知道力道的極限也不知道下一鞭落在何處,每一處落點都是新鮮的熱痛,生硬的皮帶走過,留下的卻是柔軟的火熱。

  

   微涼的指尖從縫穴處滑入下身,所經過之處皆帶起一陣微抖,小穴感受到些許的試探,在有意識之前便翕動著,意圖去含住她。

  

   “是的,是的……長官。”

  

   母親:

  

   該給聽話的小孩一些獎勵,腰帶被丟開,把她翻過身把腿打開。

   更進一步的抬高她的腿,像是給小兒換尿布一樣的姿勢,手指探著她那濕淋淋的粉潤小穴,可愛的小嘴一張一合地吸著手指。

  

   “……濕的一塌糊塗,歌蕾蒂婭把腿抬好,媽媽要給你弄。”

  

   歌蕾蒂婭:

  

   被抽打的發燙的臀肉觸到尚未被體溫暖熱的冰涼桌面,驟然的溫差令身體忍不住瑟縮一下。仰面雙腿打開的姿勢讓整個身子都泛起一層不易察覺的粉。抬臂橫在胸前擋住,雖然已經不止一次地在她身下赤裸承歡,但這般自己求取的,在外的卻是首次。

   所以沒有拒絕的權利。

  

   母親:

  

   未曾想歌蕾蒂婭會做出這種展露的姿勢,雖然是出於命令之下的。

   辦公室的燈光下一切都一覽無余,她躺在我的辦公桌上。有些害羞地擋住身體撇開頭去想要掩飾什麼。但這種事情怎麼能被允許,於是把她胸前的手拉開用於固定她的大腿。

  

   “……讓我好好看著你,歌蕾蒂婭。”

  

   選在這種地方邀請我做這歡好的事情,增添了不少性愛上的樂趣,不由地在心里贊美她。

   想到這里感到有些喉干舌燥,也不想讓她在等下去了,俯下身去品嘗她誘人的小穴。

   嫩滑的小穴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味道,應該是洗過澡過來的。

   清新雖美卻不助興,於是把抽屜里沒喝完的酒打開,緩緩的倒在她下身開始品嘗她。

  

   歌蕾蒂婭:

  

   胸前遮擋的手臂被完全扯開,按在腿後,被迫摟住自己敞開的大腿後側,不願細思自己這副模樣看起來將會是如何的……

   放蕩不堪。

   盡管是被情熱逼得無奈,但也……

  

   事已至此,畏縮只會顯得懦弱。

   被軟舌觸到下身渴求之處時如同觸電般渾身一顫,手臂發軟之下險些將雙腿墜下。如今的姿勢只是靠著腰腹的力量才勉強保持平衡,仰著脖頸吸氣,抵御讓人神思動蕩的快感。

   身下一涼,鼻翼微動那氣味便鑽進來,只來得及在心中感慨一句,過硬的身體素質不會讓自己因為這樣的奇怪舉動下體感染,便被更加用力的吮吸奪走了完整思維的能力。

  

   母親:

  

   伸出舌頭舔上她的陰蒂,舌尖撩逗起那小小的果實。這等刺激下她反應果然很大。歌蕾蒂婭扭動腰肢想要避開,可是早已經被我看穿了,控制住屁股不讓她逃走。

   嘴唇吻上她的陰唇,舌頭舔開入口處敏感的褶肉,探進里面。口腔中有酒還有她的蜜液,這讓她私處的味道顯得十分煽情,小穴也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的軟軟的,任由唇舌的蹂躪。

   她始終帶著點克制即使在求歡,但是被取悅到這個程度,也本能地開始扭著腰,用腿蹭我乞求更多的快感。

  

   “……把腿抱好,歌蕾蒂婭”

  

   只是說話的分離間,小穴就寂寞地涌出更多汁水。綺艷的光景源自我的功勞,於是抬起她的下身,仿佛那是酒杯一樣貪婪地吮吸起其中的酒液。

  

   歌蕾蒂婭:

  

   “……您唔……請…不………”

  

   一瞬間迷走的快感過於刺激,身體自覺超出接受的范圍,本能就欲後撤躲開,卻被人按著恥骨箍在原地,不得不將那過分的舔弄全部接納。

   即使沒有直接飲用,浸染酒液的下身也好似有些醉,略帶失控的濕潤感源源不斷地浸染穴口,進一步促催了她的玩弄。

  

   而這對於情熱侵占的身子只能算得上飲鴆止渴。

  

   想要更多。

  

   母親:

  

   舌頭在汁液中攪弄著其中的果實,撥弄著其中敏感的琴弦觀察她的反應。她那愈發控制不住的呻吟更是極大的贊許,鼓勵人舔得更賣力了。一點點攀升的快感讓小穴愈發的緊,但狡猾的舌頭總是弄她卻又不讓她抓住。這個小東西被撩逗得都有些急了,委屈地打著抖。

   壞心的停了下來,嘴上都是粘膩的她的體液,隨便擦了擦抹到她大腿內側。

   幾番撩逗之下,她幾近高潮邊緣。小穴被催得嫩蜜多汁的,可想進去是怎麼一番光景。想到這里身下就漲得不行,當腰帶解開時,其中的野獸就跳出來興奮的要找她。

   熟悉彼此的性器接吻,熱情的像是闊別已久的朋友,冠頭親吻著陰蒂在入口處打著轉,預演著同她的性交。

   想聽她說有多想要我,有多喜歡,於是俯身壓上她。

  

   “……歌蕾蒂婭,想要媽媽怎麼弄你?”

  

   歌蕾蒂婭:

  

   一浪一浪匯集在下腹的酥麻快感讓本就勉勵支持的腰腿軟得毫無力氣,手臂也用不上力,若不是被人頂按著,恐怕已經從桌面上滑下去了。

  

   深呼吸間,舌尖抵著上顎攔住內心深處想要張口索求的欲望,粗糙柔軟的舌面帶來近乎戰栗的渴求,身體背叛著理智,本能地追逐快樂,卻每每被故意躲開,可憐地泣涕著。

  

   那燙熱的性器貼到下身的時候,幾乎要因為極度的渴望和難言的喜悅落下眼淚,恢復些力氣都手臂在能夠思考前便支起上身,推著腰腹欲要和她更加貼近。

  

   “母親……長官……我…我……”

  

   母親:

  

   歌蕾蒂婭平日里清澈冷淡的眼神,因為情欲變得深邃渴求。主動摟上我的脖子,把身子湊上來貼得更緊,她想被更深地疼愛。

   這副可愛的樣子,著實讓人難以拒絕,遂了她的意把她最喜歡的給她,

  

   “媽媽的這個大家伙,歌蕾蒂婭喜歡麼?”

  

   憑著身體的記憶,往她最舒服的地方頂弄著,手上毫不客氣地揉捏著她送上門的乳房。

  

   歌蕾蒂婭:

  

   期待已久的內壁等到了灼熱的柱體,內里的軟肉迫不及待地吸纏上去,包裹著,吞吐著。

   前戲做得很足,加上情熱困擾的身體冷淡了太久,幾乎是被進入的瞬間就達到了頂峰,雖是聽見了人的問話,顫抖的身子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語句,只能勉強把那些過分的呻吟和喘息囫圇吞下。

  

   “……喜……喜歡……”

  

   母親:

  

   剛進去,就能感覺到歌蕾蒂婭高潮了,賣力絞盡的小穴極為舒適,在里面慢慢地攪著延長她的快感。

  

   “………歌蕾蒂婭,長成了媽媽喜歡的好孩子。”

  

   不由地夸了夸胯下的小東西,把她臉上亂了的頭發整理好。

   年輕獵人的體力不能小覷,不一會她就清醒過來,摟了上來。於是摟起她抱到沙發上,讓她坐到身上。

  

   “歌蕾蒂婭是大孩子了,要學會取悅自己。”

   捧著她那張年輕又沾了情欲的臉,親了親嘴唇鼓勵她騎上來。

  

   歌蕾蒂婭:

  

   側臉被汗水和不知何故的液體沾濕,發絲黏在側鬢,刺的癢癢的。

   被托著後臀抱起的時候尚未恢復過來,身後被皮帶鞭責出的紅紫的印子還未消退,摟抱的動作讓身上的重量壓上去,痛得一顫,神思清醒了許多。

  

   “……”

  

   發絲因為姿勢的緣故垂在臉側,遮住了有些不明的表情。舌尖與母親的嘴唇輕碰,一絲奇異的氣味,那是自己的味道。

  

   騎……

   不願開口去求她,已經乞祈了太多了。

  

   母親:

  

   歌蕾蒂婭猶豫了一會,而我只是靠在她肩上等著她。

   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她將我推倒在沙發上,嘗試著騎我。

   胯下的野獸像是知道了自己的使命,盡職地挺立著像是站崗的衛兵,等著被驅用,她早就馴服過它了。

   緩緩地被吃進去,來自她的重量與溫度讓人沉醉。

   開始時她的節奏是緩慢的,但很快的天賦讓她熟悉了這種感覺。慢慢地用她的節奏跟深度品嘗我,我仰視著她,為這律動的美麗生命臣服。柔軟的乳房在性愛的節奏中搖曳著,香艷的汗珠點綴著她的身體。

  

   歌蕾蒂婭:

  

   一次釋放後愈發食髓知味的情熱撕扯著搖搖欲墜的冷靜,將清醒的理智拽入欲海的水面之下。

  

   幾乎未如何用力,她順著我的力道倚躺下去。每一處關節都如鏽蝕了一般僵硬,極為緩慢的提膝,右腿跨坐上人膝頭,左腳仍撐在地面上。雙手扶住女人的肩膀,左腿發力斜斜支起身子,將下身抵在人漲熱挺立的性器上,抬起腰前後磨蹭,已然翕合不住的穴口尋到渴望的事物,催促著自己行動,才緩慢放松肌肉,讓身體自發接納歡愉的進入。

  

   噬人的酥麻將骨縫都軟化了,好一會兒才能再度撐起身子,含著她膨脹的欲望起伏。對欲望的放縱與渴望逐漸壓倒了一切,擺動腰臀汲取更多的快樂。

  

   ……放縱一回吧。

  

   母親:

  

   世間最華美綢緞般的銀發散落在她的乳房,她的酥肩,她高傲的脊背,如同寶劍的裝飾。

   在鼓樂中她能成為最顯目的執旗手,你無法不注視她,你無法不跟隨她,歌蕾蒂婭就是如此動人心魄。

   能感受到她在品嘗自己年長的伴侶,野獸被套上項圈,她有意的收緊來馴服它,進到深處時她會停下用冠頭研磨,那酥麻的快感讓我們都顫抖著。

   與她十指相扣支撐著她,品味著與她愛欲縱橫。

   我挺身向她展示我欲望的力量,只為了得到她的眷顧。她身下那神秘的幽泉是她魔力的出口,給予我情欲的詛咒與救贖。

   每次的分離只是讓我們更激烈的撞向彼此,誰在要誰,誰屬於誰這件事已經不重要了。

  

   歌蕾蒂婭:

  

   好滿……好深…………

   騎乘的體位讓那肉柱進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從未被觸及的內里被外物侵入,卻沒有抗拒,而是近乎欣喜地包裹上去,軟肉在收縮間描摹她的形狀。

  

   滿溢的快意把腿腳酥得酸軟,卻依舊驅動著腰臀上下抬弄,不僅僅是情潮狀態下身子的本能……

  

   那些被壓抑的,忽視的,藏在心底的渴望,對母親的渴望,在心口窄口細頸的瓶子里,一年一年的釀成苦酒,以至於在打開瓶塞的時候宣泄地醺醉了自尊,融熔了冷淡。

  

   我渴求她的身體,如同十四歲時第一次在她身下一般渴望。

  

   母親:

  

   感受著她身體的那份重量,那種安心感,遠超於交合快感之上還有精神上的愉悅。我們交疊的手指,曾經那雙手比我小得多,而現在比我的還要修長些。

   她勁韌的腰身,鍛煉後緊致的肌肉附著在上面,幫助她縱策於歡場之上。

   辦公室里只有我們難以抑制的喘息,與淫汁液伴著結合作響的聲音。

   被吃下好像徹底屬於她一般,腺體被火熱包裹著。快感不斷涌上來,爬上脊椎如同火焰,其中的電流躥向四肢百骸。

  

   火焰燃盡了一切,只剩下了對她的感情,我愈發的產生對於失去她的懼意。緊致的小穴不斷的收緊榨取其中的腺體,甚至連胸乳也被舔舐吸食著,一種再次哺育她的錯覺混在著性的快感衝擊著身體與意識。

   多重快感的刺激下之下難以把持,精液從腰上涌上來,粗大的腺體在她的體內顫抖著,瀕臨射精的邊緣。幾乎是下意識地想要抽出,但被追求快感的她壓著。

  

   “……唔,歌蕾蒂婭,要射了……”

  

   歌蕾蒂婭:

  

   指緣的繭子才被修過,並不如何厚重,用粗糙的皮膚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撫摸,按揉。

   她受情欲催動的乳首被指尖碾揉幾下,極快地硬挺起來。弓下腰身輕輕含住乳珠,舌尖抵上去,在頂端打著旋,想要從中攝取些什麼。

   不能厚此薄彼。於是移到另一邊,前牙輕輕叼住她的紅果,做出輕輕吮吸的動作。

  

   脹滿體內的腺體又膨大了一圈,幾乎在呼吸間都能感到她的形狀,腿已經用不上力了,身體卻依舊重復著抬腰的動作。

  

   “母親……母親…給我……”

  

   我從未說出這樣的語句過,但孩子渴望她的母親,伴侶渴望她的愛人。

  

   母親:

  

   被她熱情地索取,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胸口發緊只能張嘴喘息以求緩解。

   配合她落下的動作挺腰,只為了進得更深一點,結合得更緊密一點,已經無法忍受與她的距離。

   性器親密交換著愛液與溫度仿佛就要融化在里面,但每一分一毫的褶皺又是如此清晰的記憶,她的形狀好像烙印在性器上。

   全然的接納,我得以進入到了她最神秘的部分,全身都為之戰栗著。

   她迎接著我,生命的甬道也像是了解此刻的使命,緊裹著簇擁著腺體。

   在漫長的歲月中終於迎來了此刻,與她真正的結合。

   她情動到顫抖著吃下全部的腺體,我意識到時候到了。在她那的最深處最柔軟溫暖的溫室里,虔誠地灌入生命的種子。

   我摟著這填補我生命的人,那種快感與內心的充實將我帶到雲端之中,她如同我在世界上的另一半靈魂。

   這樣的時刻我們是一體的,呼喚她的名字如同呼喚我自己。

  

   歌蕾蒂婭:

  

   本就深入的性器更加漲熱,稍稍大幅度的動作都讓自己感受到頂入宮口的柱體的形狀。在她射入的一瞬間,肉柱愈發的脹大,將原本還能勉強動作的腰腿頂得酸軟無比,無力地伏在她胸膛上,隨著她的呼吸起伏。

  

   不成調的呻吟和失神之下的津液一齊順著頜角流淌而下,在滾燙的液體注入的時候猛然變得高亢,若不是近乎本能的隱忍將其禁錮在兩人的吐息間,恐怕以執政官辦公室的隔音,也無法阻擋住所有。

  

   母親:

  

   高潮中的小穴絞著陰莖,仿佛是要吃下所有的精液。

   極為滿足地抱著可愛的歌蕾蒂婭,同她一起體驗著高潮的余韻,快感像海浪一般一波波的隨著大量的射精涌入全身,令人上癮。

   吻著她而她也欣然的回應著,手溫柔的摸著她,沿著她柔順俯下的脊背撫摸,安撫著她高潮後敏感身體,與她共享這份情愛的歡愉。

  

   在愛上她之前我從沒想過我會為什麼人魂牽夢繞。

   曾經刻意拉開與她的距離想要否定這種關系,但我無法抗拒她的吸引,從一開始我就為她所囚。

  

  

   歌蕾蒂婭:

  

   高潮之後的身子格外綿軟,只有在母親這里,可以全然袒露出這份無力。小穴仍痙攣一般自發的,緩慢的吸絞著體內的肉柱,她緩慢抽動的舉措也讓柔波般的快意綿延到四肢百骸之中。

  

   伏在她胯上,拘她於身下,我是她黃昏的柵欄,而她是我的孟加拉虎。

  

   母親:

  

   緩緩地想要抽出腺體,但她那動情後的姿態,每抽出一點她忍耐的呼吸。像是世間最催情的藥物,勾的人又一次在她體內勃起。

   又為她燃起新的火,燥熱地將她再次壓在身下。

  

   抬起她的臀,仔細檢查著自己的戰利品,那粉潤的陰唇還粘連著交合的淫液。卻已經期待著再次被寵愛了,在手下順從的任由玩弄。

  

   出於一些情趣的意味,啪得拍了下她那濕滑粘潤的臀部。像是乳酪般融化在手中,粘滑且富有情色的意味。

  

   “勾引長官的小東西,要被好好的教育……”

  

  

   歌蕾蒂婭:

  

   灼熱的呼吸在彼此間相互碰撞,半勃的腺體一點點撤出身下,被侵入已久的穴肉不舍地包裹住方才給予她極樂,現下又帶來綿軟快意的性器。因為先前過分的刺激,神思有些恍惚,半晌後才近乎驚恐地發覺,尚未完全離去的肉柱再一次變得硬挺。

  

   “母親…母親……您……”

  

   但嗓音深處微不可察的,帶著期待的顫意,瞞不過久經情場的年長者。

  

   “唔……”

  

   被捏著肩腰翻轉過來,驀然轉變的體位,讓原本已經撤出一半的腺體猛地頂入深處,猝不及防之下,一聲吟喘毫無阻礙地散在房間里,耳根處後知後覺地發起燒,連耳尖都泛了熱,和身後的一記拍打引發的響亮的羞恥感,將整張原本蒼白的面皮都漲得通紅。

  

   “是……是…請長官訓導……”

  

   母親:

   “好好夾緊,別把長官的精液漏出來……”

  

   她有些委屈哼出聲,但還是聽從命令的試圖把體內的精液留住。

   但多次高潮之後的小穴根本不聽她的話,淫靡的濁白淫液從小口里不住地淌出。順著她那修長的大腿滴到沙發上。

  

   於是決定幫她堵住,挺起粗大的腺體再一次進入她的蜜壺。

   高潮兩次後的小穴,沁出汁般的黏軟。用著熱硬的陰莖在里面蠻橫的搗弄,品嘗著她熟透了的身體。

   平日里凌然不可侵犯的獵人,在母親的身下承歡。

  

   壞心地在她敏感的宮口研磨,多次高潮本就敏感的身子哪里禁得起這種刺激。

   她頻繁的戰栗起來,連呻吟都開始發顫。

  

   歌蕾蒂婭:

  

   “是……”

  

   小穴因為先前遺留的刺激不住翕合著,不屬於自己的黏稠液體從身下淌出,絲毫使不上力氣。情人的命令迫使自己合攏腿根努力收緊,但在掰開雙腿的姿勢之下只能任由溫熱的精液失禁一樣地流出來。

  

   只覺得整個下身都要融化在沙發的皮面上,被人灼熱的性器燙化成一灘水。素來清冷的聲线軟了許多,帶著情動的啞,與眼角的嫣紅一起挑動彼此的心。

  

   “嗬……唔母親……”

  

   柱身在深處抵著,硬挺的前端在脆弱的頸口磨蹭,每一下都帶來近乎神經性的戰栗,聲音抖得不像話。

   不願繼續聽自己見不得人的聲音,一口咬在眼前人的頸窩處,把那些羞人的音色盡數堵住。

  

   母親:

  

   抬起她的下巴,她咬著自己的嘴唇想要壓抑那些欲望。於是吻上去把她解放出來,在母親這里她不需要有所克制,她所求吾將所予。

   在漫長而又持久的刺激之下,身體再一次被打開,宮口緩緩地降下迎接我。

   她身體意識到自己的使命,有些無助地顫抖著,卻仍然依偎在我懷里。

   把她摟進懷里支撐著她,湊到耳邊如同很多年前一樣問她。

  

   “.......歌蕾蒂婭,願意懷上我的孩子麼?”

  

   歌蕾蒂婭:

  

   只覺得眼前不真切的,水波一樣的光线在視野中蕩漾,如同我第一次見到的阿戈爾的浪濤。

  

   珊瑚宮般的漚珠槿艷,從眼眶中注入到視覺神經,和血液中奔騰的電與火匯聚在一起,將腦海中理智僅剩的罅隙炸成煙花。

  

   清醒瀕臨消解的前一刻,一口咬在她頸窩先前的齒痕上,將那些衝昏頭腦的一切堵得徹底。

  

   母親:

  

   她既無否認,但還是出於自尊不願承認她對於我的認同。這些地方也是她可愛的地方,被她咬到流血卻讓人更興奮起來。

  

   張開口去咬她,齒間有一絲腥甜。反抗與拒絕是極好的催情,下身為她更硬漲了起來,情欲之蛇展示著她本來的姿態。

  

   纏繞著她一點點墜向深處,此刻她是屬於我的。那些她珍視的地方被侵犯與索取。她的呼吸,她的心跳,此時此刻只為了我而鼓動著。即便是有悖於她的意志,我也無法抑制那些黑暗的欲望。

  

   更深進入她占有她,將肌膚布滿著我的印跡。還需要在更深處標記,讓她的生命她的靈魂銘記自己。被或許是黑暗的,或許是悲哀的情感驅動著,越是擁有她越發恐懼失去她,越發不能想象我同她的孤獨。想要為她留下什麼,想讓她為自己留下什麼。

  

   “……歌蕾蒂婭,歌蕾蒂婭……”呼喚著她的名字,期望著她的回應。

  

   歌蕾蒂婭:

  

   肩頭的刺痛似乎如水流般從皮膚上流走了,除了劇烈的心跳聲,什麼也聽不見。

  

   眼前的畫面模糊又清晰,燃燒到頂峰的水面如撤出閥門似的一瀉而下。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本已經十分敏感的身子被加倍凶猛的侵入,內里被占有,肌膚被舔舐。內外的刺激逼得身體簌簌打抖,小腹的肌肉因為過量的快感抽筋一樣痙攣起來。

  

   唯一的意識只能抱緊她,指甲嵌入她背脊,牙齒在她頸窩陷得更深了幾分。品嘗到的,她的味道,性愛的味道。

  

   將彼此噬咬得鮮血淋漓,我們永遠不會低頭,始終僵持著傲骨。可我們是注定的情人,不可控制地相斥的又無可救藥地相吸,愛著對方身體里盤旋著的黑色荊棘。 

  

   我們也許會為自己刻薄的話語後悔,但依舊會用同樣強烈的方式述說愛意,張牙舞爪地饕餮著彼此靈魂之中最深層的欲望和秘密。

  

   母親:

  

   高貴的她無愧於任何人,上天賦她予成為我的伴侶,於她體內淨化我黑暗的部分。

   游魚們從深海中上溯,突破千丈的距離與黑暗,她們交疊著身體,一同躍出月光撒下的海面。那一瞬間生的痛苦了無,是她所賦予的活的天堂。

   她降下雨水而我播下種子,那里將會誕下我們共同的子嗣。

  

   歌蕾蒂婭:

  

   很久以前有一個夏天,海面之上的陽光炙熱,將活人和死人一同焚烤殆盡,我走向你,一步步虛空的腳印,沿途一路拋棄理想,種種腐爛的根系綿延而至,我聽到頭頂尊嚴和眼淚霹靂剝落。

   那是我生命中唯一不喜歡的黃昏,夕光曳曳、艷艷地籠罩在火紅的海面之上,後來海水沸騰,其中幾滴蒸發凝結,變得晶瑩純淨,與後來另外時刻里的千萬滴水,共同匯聚成為那條貫穿我一生的洋流。

   我唯一不喜歡的黃昏,我不喜歡哪怕摸黑,也不得不淒淒恨恨走向你的那個我。

  

   我不喜歡做父母的後記,我不喜歡在你的劇本里,塑一個我。但我同樣不喜歡把你丟下的那個夏日。

  

   我不喜歡十四歲的她,她彎折的脊骨,她緋紅的眼角,她渾濁而破碎的咳嗽。但一想到她還在愛著,我就又原諒了她。她至今被困在記憶里忍辱負重的瞬間,一遍一遍摔倒在冰涼的床單上,面頰向下,歷經如同恒星般質量守恒的羞恥孱弱,燦而軟的燭光燃盡以後,她咳嗽,顫抖,含淚,吐出金子、玫瑰、罪惡的心聲與此生的愛人。

  

   我不喜歡後悔,也不會後悔。我同樣也不喜歡假設,可我總也願意回去那個黃昏,那條腐爛塌陷的路,尋找十八歲滿口鮮血暈倒的她,告訴她隨時歡迎回頭,把此生積攢的所有勇氣,覆蓋在愛人的唇瓣上。

  

   母親:

   在漫長的旅途以後旅人來到了她的歸宿,一望無際的白色原野,沙粒從手指間從腳下流逝而去,我躺下仰望著天空,而鳥從天空飛過。

   我閉上眼說出那以刻在靈魂中的名字。

   “歌蕾蒂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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