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隨著六月將近,我漸漸也開始忙碌起來,即便因為疫情的緣故不能返校,但畢業設計的難度也並沒因此降低,反而更加嚴格起來。
在我的畢業設計被第四次打回修改後,我不禁暴躁地揪了揪頭發,碰到一個好的老師真的太重要了,想到這我就十分羨慕老單,他的畢設交給老師後,老師讓他查下重就結束了。
而我卻翻來覆去的改內容,改過去再改回來,不知道該說我的老師是負責還是在刁難人。
“怎麼又要改?”媽媽瞥了一眼抓狂的我,也跟著吐槽道:“你們老師是不是有毛病,卡學生對她有什麼好處,還天天朋友圈抱怨學生不爭氣,她受累什麼的,不是沒事給自己找事嗎?你問問她是不是想要錢?要錢就給她。”
“媽,話不能那麼說,我估計我敢給她錢,她就敢直接不讓我畢業。”
我也很煩躁,聽其他朋友說因為疫情不能回校的緣故,他們畢業論文基本上都是一遍過,根本沒被老師刁難,我自己寫了一部分,花錢找人又寫了一部分加上降重,內容也沒差別人多少,但就是被畢設老師雞蛋里挑骨頭卡的死死的。
畢竟人家老師也是要面子的,有些話論文導師不主動說,作為學術更不能主動去做,沒疫情的話,倒是可以送送禮。
現在嗎?還是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
好在值得欣慰的是,有這遭遇的不止我一個人,和我一個組的十幾名同學,大家都同病相憐著,也只能怪我們時運不濟,攤到了一個極其“負責”的老師。
論文沒修改多少,我就又陷入了走神的狀態,媽媽瞧見我這副樣子,搖搖頭也沒多說什麼,但還是幫我准備了果碟。
好在因為疫情的緣故,老師也沒太難為學生,卡在期限給過了論文,答辯更是一邊通。
就這樣,托著疫情的福,連學校都沒去就拿到兩本證書。
然後我就開始瘋玩模式,我家也算小有家資,媽媽沒催我去工作,我也沒主動提這茬。
隨著疫情的解放,我也有了想出去旅游的心思,媽媽也同意了我的畢業旅行計劃。
就在一切准備好時,一個不速之客上門了——我的大舅。
“姐,英子(大舅媽)帶小孩兒回娘家了,我來你這蹭頓飯。”
大舅這次上門很出奇的居然帶了禮,一箱牛奶和一個果籃。
一看到這些,聽到他那話,我就知道要遭,我那門面旁不少飯店,還能少了他頓飯吃。
無事不登三寶殿,惡客來了。
媽媽卻沒察覺到,一臉高興地說這個弟弟難得能來看她。
果不其然,吃午飯時大舅拼命的拉家常,和媽媽談論小時候的趣事。
一吃完飯,立馬原形畢露。
大舅喝了口水,一臉笑道:“姐,和你商量個事唄。”
媽媽正在興頭上,聞言收了收笑意,問道:“什麼事?”
“就是那個……我也不知道咋說。”大舅還矜持了起來。
我見狀直接插話道:“有什麼事你就直說。”
媽媽瞪了我一眼沒說什麼,大舅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但估計是有求於人,居然忍住了沒和我嗆起來。
“你侄明心,這不是今年暑假過後該升初中了嗎?俺住的小區那分的那個初中聽說不行,想給他換個好的。”
媽媽還沒聽出來大舅的意思,還看著他等下文。
我直接出言打斷道:“行了,別說了,不可能。”
媽媽一頭霧水地向我問道:“什麼不可能?”
“大人說話,小孩插什麼嘴!回你屋去!”大舅不悅地呵斥道,想把我支開單獨和媽媽說,沒了我從中作梗,以媽媽心軟的性格,他所求的事情多半能成。
“這是我家!別給我來這一套!”我指了指地強調道,然後轉頭和媽媽說道:“媽,你還沒聽出來?你的好弟弟要坑你,看中咱家小區旁邊那個初中了,想給這房子換個戶主。”
媽媽聞言寒了臉看向大舅:“是鹿鹿說的這意思嗎?”
大舅怒視我,但還是忍了下來,討好媽媽道:“姐,別聽鹿鹿瞎說,就是過戶給我三年,等明心上完初中就再還給你,這不都是為了孩子嗎?”
“就你能還?狗都能上天!”我又嗆了一句。
大舅頓時紅溫,再也忍不下去了,“你怎麼和長輩說話的?你媽不管你,我幫她管!”
我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一米八多的個子比他高了一頭多,身體經常鍛煉緣故更是壯實的很。
“來,你動我一下試試。”
媽媽看了我一眼,沒有起身攔住的意思,反而閉上了眼睛不知在想些什麼。
大舅一時間騎虎難下,他預想的媽媽會攔一下的場面並沒有出現,轉頭看向媽媽叫屈道:“姐,你看你兒,你就這樣教他的是不?”
媽媽的臉色很平靜,看不出喜怒:“我兒子我怎麼教和你有關系嗎?”
大舅沒接這話,轉回話題,繼續說道:“姐,我就和你商量商量,我也是想讓明心上個好初中,以後也好考個好的高中和大學,不成咱再想想別的法。”
我一直都不待見大舅,他一家子都自私的很,親情在錢面前屁都不是。
或許以前的大舅不是這樣的,但有我那個自私的大舅媽在,房子只要過戶過去,三年後絕對不會還的。
所以我直接潑冷水道:“這房子寫的也是我的名,我肯定不同意,你死了這條心吧。”
“你!”大舅知道說不動我,轉而對媽媽說道:“那姐你借我個首付,我在這周圈買個房子行不?”
聽到這話我樂了,我家周圈的房價四百多萬,首付至少一百二十萬,大舅是真敢開口。
“我錢也是鹿鹿的,你問他吧。”媽媽有些心灰意冷,看都不看大舅了。
百十萬她能給,但她不想給。
本以為弟弟是為了醫院那事來緩和關系的,沒想到是衝著錢來的。
大舅聞言急了,“你那麼多錢,給鹿鹿干嘛?他才多大,不怕給你敗光!”
“打住,我家的錢,都給我怎麼了?我親媽給他親兒子錢花,敗光和你有什麼關系。”
“姐,我是你親弟弟啊,明心也是你親侄子。”
大舅見狀想要一下媽媽,讓我拉住擋住了下來,“你要是來走親戚,我家歡迎,要錢免談,我媽不欠你什麼,你住的房是我媽給你買的,你做生意的店是我的,再多說一句,我真敢報警收回店鋪。”
見大舅面帶不岔,我火上添油道:“你想讓你兒子上這邊的初中,我有個主意。”
“什麼主意?”
我嘿嘿一笑,“你和大舅媽離婚,把孩子判給大舅媽,大舅媽和我結婚,明心給我當兒子就行了。”
“你!”大舅聞言一呆,反應過來後氣急了,哆嗦著手指指著我,然後摔門而去。
大舅一走,媽媽的淚水就再也止不住了。
趴在沙發上一抽一抽地哭了起來。
其實大舅換個法子游說我媽,說想讓明心上這邊的初中,讓媽媽想個法子,媽媽肯定不會拒絕。
壞就壞在他的貪心,我很清楚大舅是什麼樣的人。這也是我能清楚猜到他心思的原因。
人的心理就是這樣,怕親戚窮,更怕親戚富。
大舅一家就屬於貪心止不住的,就是一個無底洞,只知道索取。一對比,二舅一家比他們強太多了。
安慰了半天媽媽才停下哭腔,拍了我一下道:“把桌子收拾一下。”
飯桌上一片狼藉,等我收拾完碗筷再回到客廳時,媽媽躺在沙發上,怔怔地望著天花板,不知再想些什麼。
我跟著躺下擠了過去,小心翼翼道:“媽?”
媽媽不悅地重重拍了我一下,“干嘛?非得往我這擠!”
這一下不輕,我齜牙咧嘴地按住媽媽的手在胸口幫自己揉揉,“打我干嘛?”
媽媽斜了我一眼,語氣很冷,“你說打你干嘛?你才多大就想給人當爹!”
“我那不是開玩笑嗎……”我訕笑一聲,摸不清媽媽是吃醋,還是因我說話沒大沒小而生氣的。
媽媽被我按住的手變成了爪型撓了我一下,撇了撇嘴繼續說道:“我說有小閨女找你玩你也不搭理人家,原來你喜歡你大舅媽那種。”
“她又老又丑,我才不喜歡年齡大的。”
“哦,不喜歡年齡大的……”
媽媽的聲音聽不出語調,我知道說錯了話,急忙解釋道:“媽,我不是說你,你經常鍛煉又保養,看著和我姐一樣,我就喜歡你這種。”
說罷,我把腦袋埋進媽媽懷里拱了拱。
媽媽嫌棄地推了了我幾下,沒推動,就任我像個蟲一樣蛄蛹。
就這樣靜靜地躺了一會兒,媽媽的手機響了。
是張阿姨。
說是來公司鬧事了,在公司撒潑說姥姥走了後,媽媽昧了良心,就只認錢,不認親弟弟了。
多半是大舅媽出的主意,一家人已經壞透了。
媽媽掛斷電話,眼睛又紅了起來,我只能心疼地擁住媽媽,一直說著好話,說我會永遠陪著她,就算別人都沒了良心,我也會對媽媽一心一意的好什麼的。
一直說道口干舌燥,和媽媽相擁而眠。
不知過了多久,當醒來時,天已經泛黑了,估計也有八點了。
媽媽此時正玩著手機,而我的手腳都搭在她身上,為了不吵醒我,也不知道媽媽這個姿勢保持了多久。
媽媽見我醒來才推開我,輕聲道:“醒了?都給我壓麻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但意識還是在线,心中有些驚醒,沒白費口舌哄了一天。
換做以往,媽媽才不會在乎我是不是還在睡。
我揉了揉眼睛問道:“媽,幾點了?”
“八點多了,我點了燒烤,也快到了。”
沒過多久,電話響起,外賣放在了小區門口,跑腿的活理所應當是我的,等拿到外賣時我有點驚喜,媽媽居然還點了幾罐啤酒。
每次媽媽喝完酒後,晚上媽媽那屋的房門鐵定不會反鎖,我瞬間了然媽媽的暗示,心中激動極了,畢竟我也憋了好久了。
吃飯時,和我想的一樣,媽媽沒和我說話,自斟自飲,媽媽的酒量依舊很差,了一罐啤酒只喝幾口就有些微醺,然後丟下一句讓我收拾桌子,拿了衣物便去洗澡了。
等我將一切收拾後,吹干頭發只穿著個內褲來到了媽媽房間門前,輕輕一擰。
“咔——”
房門沒反鎖,屋內沒開燈而且還拉上了窗簾,等我走進屋關上門後,可見度更低了。
我摸著黑爬上了床,手碰到媽媽的腿時,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顫了一下。
我緊靠在側睡著的媽媽身後,將她的睡裙下擺撩到腰際,大手放在媽媽結實的小腹上輕輕摩挲起來。
沒一會兒,媽媽的身上就燙的驚人,呼吸也開始粗重起來。
我的手開始慢慢向上滑去,撫摸起柔軟的下乳,乳側,最後撥弄起媽媽的乳頭。
在我循環漸進的挑逗下,媽媽維持不住裝睡了,隱隱發出帶有呻吟的鼻息。
我見狀收回了手,把媽媽體位掰正。
媽媽沒有反抗,很順從地平躺過來。我身子向下縮去,把臉貼在媽媽的小腹上,灼熱的鼻息打在她的肌膚上,讓她的身體微微顫抖。
我手指貼上媽媽的內褲,中心已經濡濕了一片,媽媽的身體還是那麼敏感。
輕輕撥開內褲,我出生在這個世界上的地方再次暴露在我眼前。
手指輕撫媽媽的陰阜和大腿內側,然後我將頭埋了下去。
沒有異味,只有淡淡的沐浴露味道,顯然媽媽好好洗過了。
舌尖探入大陰唇撥出陰蒂的那刻,媽媽不受控制的夾緊了腿,將我腦袋緊緊夾住,鼻尖都埋進了森林里。
“唔~ ”
我趁熱打鐵,事先修好指甲的拇指擠進了媽媽已經滑膩一片的陰道,上下撥弄起來,嘴唇抿住陰蒂,舌尖來回滑過。
不一會兒的功夫,媽媽的屁股和大腿開始一抽一抽起來,我知道媽媽要來了,手下加快了動作。
媽媽結實的大腿像是要把我腦袋夾爆般,雙腿交叉著不斷夾緊,直到身子猛地弓起。
“嗯——”
媽媽雙手把身下的被單都抓得變形起來,壓抑住呻吟,長長地悶哼一聲,身體更是抽動個不停。
沒想到媽媽高潮來的那麼快,我的掌心都被媽媽的淫水浸透了。
趁此機會,我把內褲從軟成一攤爛泥的媽媽身上脫了下來,然後脫掉自己最後的衣物。
我分開媽媽的雙腿,將早就昂立起來的陰莖對准了媽媽濕透了的陰唇下方,龜頭抵在陰道口毫不費力地就滑了進去。
久違的快感讓我不由打了個冷顫,我整個人壓了上去,慢慢挺動起腰部。
“嗯~ 啊~ ”
隨著我的動作,媽媽這次不在壓抑自己,口中發出淺淺的呻吟聲,讓我精神為之一震。
我低頭看向懷中的媽媽,迷離著雙眼,還有著淚痕,我停下了動作,心疼地吻向媽媽的眼睛,將淚水舔舐,最後含住媽媽微張的櫻唇。
媽媽沒有反抗,任由我的親吻,放在以往怕是早就咬住我的嘴唇。
我探出舌頭,輕而易舉地撬開了媽媽的牙關,在媽媽口中和她的舌頭糾纏起來,我瘋狂地吮吸起來,掠奪媽媽口中的香津。
媽媽放開了緊抓住床單的手,環繞在我的脖子上,配合起我的親吻。
一時間,我忘了呼吸,直到憋得臉上漲紅才松開了媽媽的嘴唇。
即便在黑暗中,我也清楚地看到了媽媽微腫的雙唇,一縷銀絲搭在我們唇間,然後崩斷。
我的理智也隨之崩斷。
再次低頭含住媽媽的雙唇,腰部繼續挺動起來。
“唔嗯~ ”
我抽送的動作越來越快,原本只插進去一小半的陰莖也越插越深,一點點擠開久未被我陰莖光臨過的褶皺。
又肏了百十下,酥酥麻麻的感覺從龜頭直衝腦門,我急忙抽了出來。
太久沒做過了,沒想到這次那麼不持久。
媽媽滿是春意的眼睛茫然地看著我,用著微微沙啞的聲音問道:“怎麼了?”
“沒事,換個姿勢,你趴著。”
媽媽聽話地翻過身,跪趴在床上,下著腰屁股高高撅起。
我扶著陰莖朝前一頂,龜頭一路頂在了媽媽花心上。
“嗯啊——”
顧不得會不會射,我扶著媽媽的屁股又朝前頂進幾分,龜頭整個都陷進了一團軟肉之中。
媽媽身子隨之抖了抖,小腿跟著翹起,雙手緊緊抓住床單。
我見狀抽送起陰莖,小腹撞在媽媽蜜桃臀上“啪啪”作響,更激起了我的干勁,粗硬的肉棒在媽媽陰道中快速進出,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響,淫水被攪成了乳白色的漿液,順著我的蛋蛋滴落到床單上。
媽媽像是一片浮舟,承受著我狂風暴雨般地摧殘。
沒多久,我就感到龜頭又是一陣酥麻,屁股一緊,精液從馬眼一股股噴射而出,許是憋得太久,陰莖抽了十多下才停了射精。
射完後,我的陰莖依舊堅挺著,我又是抽插了數十下才在媽媽痙攣的抽搐中停下動作。
我抽出肉棒坐在一旁喘息,媽媽還依舊高高撅著屁股,將頭埋進枕頭中沒有動作。
挺翹的蜜桃很是迷人,我鬼使神差地一巴掌拍在了媽媽屁股上。
“啪!”
“呀!”媽媽嬌呼一聲,猛地直起身子一腳踹在了我身上,“你要死啊!”
媽媽打開了床頭燈,床上一片狼藉,身下的被子濕了不少的地方。
我用的力氣不小,白花花的肉上那一道紅巴掌印很醒目,媽媽回頭瞪了我一眼,抽出幾張紙巾堵住下身,然後扔給我幾張,“愣著干嘛!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