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清晨被子一掀開就把我驚醒了,我揉了揉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到媽媽面無表情的扛起了被子,正要去陽台曬被子,我立刻就清醒了過來,急忙從床上爬了起來,抓著被子想要接過來表現一下。
“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吃飯。”我沒有從媽媽的語氣中聽到一點情緒的波動,也搞不懂現在是怎麼一個情況,媽媽到底是接受我了?
還是沒有?
看著媽媽走出房間的背影,我穿上衣服,扯下被單,扛起褥子,房間里頓時又彌漫起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我咧咧嘴將窗戶打開散散房間內的味道,抱著褥子跑到了陽台。
清晨的涼風拂面,讓我又清醒了幾分,媽媽將褥子從我手里接過,我悄悄仔細觀察了下,媽媽和平時一般無二,但我還是有些忐忑。
“我自己曬,你去洗澡。”
“噢。”
我現在很怕惹媽媽生氣,只能順著她,去洗了澡,這一洗不要緊,讓我意識到了肩膀昨晚被媽媽咬的傷口,後知後覺地疼了起來。
簡單衝洗了一下,無比艱難的套上了衣服,出了衛生間就看到媽媽在客廳邊看電視邊吃早飯,我坐到了她身邊。
白粥,雞蛋,雞蛋餅,小菜。
一邊肩膀動一動就疼,我也沒了吃飯的胃口,拿著勺子打算喝點粥就行,這時,媽媽將一碗雞蛋推了過來,“把這些雞蛋吃了。”
我粗略看了下,得有六七個,不由咧咧嘴,“媽,這忒多了吧,我喝點粥就行。”
媽媽看著電視,喝了口粥說道:“吃不完你今天就擱這坐著。”
我無奈只能拿了個雞蛋對著桌子敲了敲准備剝雞蛋,這一敲,又提醒了我肩膀受傷了,傷口又和衣物一剮蹭,格外的酸爽,讓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嘶~”
媽媽聽到我的吸氣聲看了我一眼,“再耍寶你也得吃玩。”
“媽,我能不吃不?肩膀疼。”我為難地笑了笑,不是我不想吃,剝個雞蛋都肩膀疼,吃個飯像受刑一樣,屬實難受。
“肩膀疼?”媽媽聞言愣了下,臉一紅想到什麼,隨後不是笑還是冷哼了一下,從我手里拿過了雞蛋給我剝了起來,“你今天就算是死,也得給我吃完。”
頓了頓又說道:“吃完飯,我帶你去醫院看下。”
“不用,我昨天自己消過毒了,過兩天就好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學醫的呢,你懂還是醫生懂?”
“這又不用打狂犬疫苗,頂多就包扎下,在家也能弄啊。”
話一說完,我就看到媽媽的臉冷了下來,我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說話又不過腦子。
這頓飯吃的十分艱辛,我從未一頓飯吃過那麼多雞蛋,難不成媽媽覺得我昨天排了點蛋白質,今天要給我補回來?
那還不如給我整點腰子和球呢。
當然,這些話我也只敢心里想想,剛剛已經惹媽媽生氣了,這話要再說出口,媽媽怕是會拿刀剁了我,然後再自殺。
一想到這個,我擔心媽媽會因為我的大逆不道做出一些過激舉動,但又想繼續褻瀆媽媽。
人真是賤啊。
醫院一行,又發生了點尷尬的插曲,沒想到醫生看到我肩膀的傷口時,一邊處理傷口一邊怪異地問道,“你這誰給你咬的?也太狠了吧。”
我尷尬地笑笑,沒說什麼,媽媽也有些尷尬,但轉眼就收斂了情緒,板著臉,“你問他他干了什麼會被咬。”
我知道自己干了什麼被咬,但顯然不能說出口,不然我和媽媽恐怕得連夜出國。
可即便我保持著沉默,醫生卻有些碎嘴,“顯然不是打架弄得,是惹女朋友生氣了吧?雖然人咬的不用打狂犬疫苗,但還是有感染的風險的,你這錯估計不小,不然不會咬那麼狠,人家姑娘估摸都有殺你的心了。”
可不是嘛,媽媽好幾次拿刀想剁了我這個逆子,醫生說著,我含糊其辭的應著,然後看了看媽媽的反應,雖然口罩擋住了大半張臉,但媽媽的眼神充滿殺氣,就是不知道是對我還是對醫生的。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熱臉貼冷屁股,努力向媽媽找話尬聊,可惜收效甚微,吃過午飯後,媽媽側躺在沙發上看書,我原本坐在她身邊打著游戲,突然心念一轉,心情忐忑地靠在了媽媽身上,頭枕著她的屁股。
“嘖,起開,別壓我。”
媽媽咂舌,晃了晃身子,見我沒皮沒臉還是靠在她身上,也懶得管我,任由我靠著。
因為昨晚消耗大,早晨又起的早,玩了一會兒手機困意漸起,放下手機沒一會兒,我就枕著媽媽的屁股睡著了,直到我感覺腦袋被敲了一下,才猛然驚醒,半坐起身子,揉著眼睛,問道,“嗯?幾點了?”
媽媽皺著眉頭揉著大腿,又推了我一把,“四點了,你睡覺不知道去屋里嗎?枕的我大腿都麻了。”
我活動了下僵硬的脖子,腦袋懵懵地,鬼使神差地伸過手去幫媽媽揉了揉大腿。
“啪!”
“你干嘛?!”
媽媽拍掉我放在她大腿上的手,讓我回過神來,看到媽媽柳眉倒豎的樣子,我哂笑一下,“睡懵了,看你說麻,想著幫媽你揉下緩緩。”
“你給我起開!”
“噢。”
我站起來,摸了手機看了下時間。
居然17:21。
好家伙,沒想到我一覺居然睡了那麼長時間,從午後直接到了晚上。
“我去洗把臉。”
站在原地看著媽媽,我有些手足無措,只能找了個借口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晚飯後,刷碗的工作毫無疑問地被丟給了我,等我刷完碗走出廚房,坐在沙發上的媽媽瞥了我一眼,然後進臥室了拿了衣服開始洗簌,我見狀便回了自己屋,一邊心不在焉地玩著電腦,一邊想著今晚要不要再去夜襲一次媽媽,畢竟媽媽今天的態度有別以往,越想心中越火熱,但也有著幾分忐忑。
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了媽媽喊我的聲音,“鹿子言,去洗澡吧。”
言罷,又聽到了一聲關門聲,但卻沒聽到房門反鎖的聲音,我心中一喜,有戲。
然後急匆匆拿著衣服去洗澡,全程不到十分鍾,我連內褲也沒穿就套上了睡衣,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到了媽媽緊閉的房門前,深吸了兩口氣,擰開門走了進去。
現在不過才七點左右,媽媽卻關了燈,拉上了窗簾背對著房門側著睡在床上。
平時媽媽都是九點多才會睡覺,現在這幅情景多半是在裝睡。
我立刻明白了媽媽的意思,不明白也會往我想的那方面想,我咽了口口水,直接脫掉剛剛穿上的睡衣,赤條條地掀開被子一角鑽了進去,貼到了媽媽身上。
哪怕不是第一次了,我胸膛里的心髒還是像要跳出嗓子眼一樣,手顫巍巍地放在了媽媽腰上,手心貼在媽媽熱乎乎的小腹上。
媽媽穿的還是睡裙。
我將頭埋在媽媽脖頸後,聞著秀發的香氣,沉重的呼吸打在媽媽纖細的脖頸上,我懷里的媽媽猛一激靈,然後又沒了動靜,但身體卻緊繃著,絲毫沒有睡著的人該有的放松樣子。
我見狀大著膽子摸到媽媽睡裙的下沿,緩緩往上撩,撩過胯骨時候有些過於輕松,原本我以為需要慢慢用力一點點扯過來,沒想到我剛一用力,就把睡裙下沿拽到了媽媽腰間,媽媽的配合讓我極為意外和驚喜。
我將睡裙下擺一直拉到媽媽腰的上方才罷手,然後放下了衣角,手鑽進了睡裙內,摸到了剛好一手可掌的乳房上,感受著手心綿軟的肉感,食指與中指的指縫輕輕擠壓著那顆小豆豆,媽媽的乳頭漸漸挺立起來。
我輕輕地親吻著媽媽的後頸,在伴隨著我揉捏的動作,媽媽的呼吸聲漸漸粗重起來,我覆在媽媽滑膩的肌膚上的大手能夠清楚地感知到媽媽的胸膛的起伏也在變大。
見此,我另一只放在媽媽腰下的手順著小腹向下滑去,在剛剛探進媽媽內褲觸碰到媽媽的秘密花園時,媽媽夾緊了雙腿,雙手死死按住了我將要碰到她蜜穴的手。
“停!不行……”
媽媽喘著粗氣低喝道,然後蜷縮起身子,死死護住要害。
這一幕讓我著實沒有想到,原本默許我褻瀆的媽媽,在關鍵時刻害怕了。
我急忙將身子貼了上去,早就堅硬如鐵的陰莖隨著我的動作,頂在了媽媽屁股上,媽媽身體一顫蜷縮的更厲害了。
“鹿子言,你快起來。”
媽媽在我懷里開始蛄蛹起來,想要逃出我懷里,但箭在弦上,我又上頭了,仰起頭含住媽媽的耳垂吸吮著,揉捏著媽媽乳房的手微微用力,另一只手猛地向下一用力,擠進了媽媽護住的花園,入手一片濕滑。
“媽,你濕了。”
我這話一說不要緊,媽媽也顧不得護住蜜穴了,直接雙手一撐床後腦撞在了我鼻子上,難以忍受的痛讓我頓時冒出了眼淚,松開了媽媽,媽媽趁機掙脫了我的懷抱,翻身坐了起來,然後巴掌如雨點般的拍在了我身上。
沒幾下就把我打惱了,一把抓住媽媽的手腕,一拉將她帶倒在床上,整個人直接壓了上去。
“你又來!滾!我數三下,鹿子言!你給我起來!”
我沒有說話,奮力壓制著媽媽,趁她亂蹬腿,直接將膝蓋頂了進去,坐在媽媽一條大腿上,另一條腿被我頂在肩膀上,根本無處使力,媽媽被壓住的那條腿不斷地掙扎,帶動著我堅挺的陰莖頂在媽媽另一條渾圓的大腿不斷摩擦,沒幾下我就再難忍受。
一只手按在媽媽的肩膀上不讓她起身,另只手扶著陰莖頂在了媽媽帶著濕意的內褲上,和蜜穴只有一層棉布之隔。
“別!媽求你了,你趕快起來!”
媽媽感受到要害被頂住,頓時急了,慌張的去掐扭我按住她的那條胳膊。
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也沒將內褲撩開,直接報復似向前挺去,龜頭連帶著那層布料擠了進去。
即便內褲是棉的,但摩擦的稱不上是快感,甚至弄得龜頭有點疼,媽媽或許是同樣的感官,只聽她也“嘶~ ”了一聲,朝我手臂狠狠地拍了幾下,“疼!別動!停一下!”
我聞言停下了動作,畢竟我也不好受,過了好一會兒,見媽媽像是認命了,不再掙扎,一只手臂擋住了眼睛,另一只擋在了嘴上。
我松開了按住媽媽肩膀的手,媽媽也沒暴起反抗,我就大起了膽子,慢慢抽出了陰莖,手指勾住布條勒向一邊,將龜頭重新抵在了媽媽蜜穴洞口處,慢慢頂了進去,擠開一層層褶皺頂在一團軟肉上。
整個過程中,媽媽的身體不停地打著顫,鼻息聲越來越粗重,依舊緊窄的陰道不斷地收縮起來,緊實的包裹感讓我難以自持,不禁呻吟一聲。
“噢~ ”
我沒有像之前幾次,插進去就抽插起來,反而是趴在媽媽身上,不斷地扭著屁股用龜頭碾磨著媽媽的花心,我低下頭,視线穿過媽媽遮擋的雙臂看到她此時的雙眼緊閉,睫毛一顫一顫的,隨著我不斷扭動的動作,媽媽發出斷斷續續的低吟聲,“嗯……嗯……嗯……哼……”
我扯出一個笑容,想要看清媽媽的表情,然後撐起了身子打開了床頭燈後。
“把燈關上!”
媽媽的聲音十分急切,還帶著幾分羞怒。
“不關,媽,我想看看你。”
我說罷下身開始動作起來,在媽媽的小穴內快進快出,燈光下我看到媽媽的緊抿著嘴唇,似乎在忍耐著什麼,時不時哼出一聲鼻音。
“媽,舒服嗎?”
媽媽沒有搭理我,但臉頰泛紅,額頭上漸漸冒出了汗珠,顯得格外誘人,我見狀撩起媽媽的睡裙,將腦袋埋了下去,吸吮著媽媽的乳頭。
隨著我不斷的抽插下,媽媽身體不斷扭動著,壓抑著身體快感,不想呻吟出聲,緊攥著的雙拳因為過於用力,指節都有些泛白。
越來越潤滑的腔內,和不斷夾緊我陰莖的肉壁出賣了媽媽,作為母親的矜持讓媽媽嘴上說著不要,但生理上的快感卻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媽媽的陰道突然有節奏地收縮起來,一下一下地裹挾著我的陰莖,然後陰道的痙攣擴散至全身,媽媽猛地僵直身體,發出了帶有顫音的呻吟聲。
“嗯……哼……哼……嗯……唔……”
鄒然夾緊的陰道差點讓我繳了械,我停下動作,想要輕撫媽媽一顫一顫的身體時,媽媽用略帶沙啞的嗓音說出了令我難以置信的話,“別……嗯……別停……”
許是太過羞恥,又讓媽媽丟失了作為母親的自尊,媽媽說出這話的聲音甚至隱隱帶有一絲哭腔。
我以為自己幻聽了,“媽,你說啥?”
“別停……”
聲音很低,但在現在風雨皆停的房間內,還是依舊清楚可聞。
我咧嘴笑了笑,甚是得意,得寸進尺道:“媽媽換個姿勢,這樣我不好使勁,你趴著。”
不等媽媽回話,也打定媽媽不會回話,我說罷就抽出陰莖摟著她的腰將媽媽翻了個個。
媽媽沒有反抗,默默翻過了身子,甚至還配合的撅起了屁股,但將腦袋死死埋在了被子里。
我跪在媽媽背後,一手扶著媽媽的豐滿的屁股,一手扶著濕漉漉的陰莖,往前一送,就又回到了媽媽陰道中。
我扶著媽媽的屁股開始用力抽插,下體每次都重重的撞擊著母親豐滿有彈性的屁股,撞得啪啪地響,媽媽默默地承受著我的撞擊,努力壓抑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這或許是她作為母親最後的尊嚴了。
媽媽好像被我肏的身子都軟掉了,整個人無力地趴在床上,任憑我的陰莖在她體內進進出出,一頭秀發隨著我的衝擊散亂揮舞著,但媽媽不論我用多大力,肏多快,都沒發出一絲呻吟,頂多時不時悶哼一聲。
我的征服欲讓我不知怎麼的突然一巴掌拍在媽媽雪白的屁股上。
“啪!”
一聲脆響,在房間內格外刺耳,媽媽身體一僵,陰道猛一夾緊,嚶嚀一聲。
“嗯~ ”
然後爬了起來,羞惱地瞪著我,“鹿子言,你別給我蹬鼻子上臉!我是你媽!”
我見狀重重朝前一頂,又是一巴掌朝媽媽挺翹地屁股拍去。
“啊……嗯哼!”
媽媽被我這一下頂的全身酥軟,我趁此抓住媽媽的手將她拽到懷里,一手攬腰,一手抓住乳房將身子和媽媽緊緊貼在一起。
媽媽後仰著脖頸,緊閉著雙眼,每一次我頂起媽媽的屁股,她又綿軟無力地隨著重力坐下,就像在主動配合我的抽插一樣,每一次媽媽都不由自主的夾緊雙腿,讓陰道更裹緊我的陰莖,每一次抽出都會感到一股吸力,阻撓我抽出陰莖。
快感一股股侵襲我的大腦,龜頭處麻癢不堪,越來越舒爽,媽媽全身緊繃,緊咬著嘴唇發出悶哼聲。
“嗯哼……啊……嗯……哼……嗯……哈……”
漸漸媽媽逐漸失控了,自暴自棄地忍不住發出呻吟聲,隨著我的動作波蕩起伏,我動作激烈,媽媽聲音就叫得大些,反之,我動作放緩,媽媽就時不時哼出一聲鼻音。
媽媽的配合讓我有些瘋狂,難以控制自己的動作,恨不得每一下都將卵蛋都塞進去,我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動作也愈加放肆,搓揉著媽媽胸部的手也漸漸加重了力道,媽媽緊緊抓著我的手臂,直接陷進了肉里,越疼我的動作也就越粗暴,次次頂到媽媽子宮口,媽媽身體突然一顫一顫起來,身體軟的不像話,陰道有節奏地收縮著,要將我的精液不斷榨出,吸進體內。
不僅媽媽到了高潮,我也被無可抗拒的舒麻帶起了射精感,隨著我最後一下重重一頂,再難忍耐,一股股精液射進了媽媽體內,打在子宮口上。
我壓著媽媽趴在床上,陰莖仍在媽媽陰道里一抽一抽地沒有軟掉,我又忍不住又抽送了幾下,也正是因為這幾下,宛如一攤爛泥的媽媽突然不知哪來了力氣,將我猛地推開,抽了幾張紙堵在了下體,然後跑了出去。
“嘩啦啦”一陣水聲後,過了一會兒,媽媽回來了,一腳將我蹬下了床,雖然臉上沒什麼面無表情,但依舊帶有紅潮,“滾出去洗一下。”
等我洗了一下黏糊糊的下身後,沒想到媽媽房門反鎖了,我敲了幾下沒動靜,只能無奈回了自己屋里。
接下來幾天,媽媽一直沒給我可乘之機,每晚都反鎖房門,奈何我還沒她臥室的鑰匙。
直到五月十號這天,我找到了突破之機,下午和媽媽打了聲招呼,我便出了門逛街去了,直奔目的地花店,定了一束康乃馨,然後跑到金店買了個鉑金的項鏈,這一趟下來不要緊,我攢的小金庫近乎花了一半多。
正巧路過藥店時,看到了門外面的標牌寫著“萬艾可上新!”。
“萬艾可?藍色小藥丸啊。”
我搖搖頭甩掉了腦子里的想法,本人年輕力壯,怎麼可能會需要這玩意。
沒等走出多遠,我不知怎麼想的,鬼使神差地折返回來進藥店買了一盒。
走出藥店後,我感覺臉上發熱,店員小姐姐雖然帶著口罩看不出什麼表情,但眼神卻意味深長。
八九成是這小伙子年紀輕輕就不行了,嘖。
我心里暗惱,有些後悔,但買都買了,我難不成還回去退掉不成?
那豈不是更丟人。
我將藥盒拆了丟進垃圾桶,藥放到了口袋,不得不說是真貴,2片就一百多,真是暴利。
本想直接拿了花回家的,但看天色還早,就到商場逛了到四點多,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取了花回家,到家門口時將項鏈的包裝盒打開放在了花束中央,然後開門走了進去。
媽媽正坐在沙發上,聽見開門聲瞥了過去,看到拿著花走進來的我一愣,“你又的啥?”
我快步走到媽媽面前,兩只手捧著花遞向她,“花呀,媽,母親節快樂!”
“又瞎買。”媽媽接過花,表情有些嫌棄但眼里卻是藏不住的笑意,“咦,還一個項鏈啊,這多少錢?”
“沒事,沒多少錢。”
“屁話,你花的都是老娘的錢,當然沒事。還鉑金的呢,可不便宜啊。”
“哎哎哎,是媽說疫情危險,不讓我出去實習的,還說家里不缺我那幾個錢。現在又怪我花你的錢了。”
我頓時不樂意了,而且這還是花的我以前攢下來的零花錢,在家這幾個月我可沒找媽媽要過錢。
“你買這花有什麼用?過不了幾天就死了,項鏈媽媽又不缺。”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媽媽卻始終沒放手,抱著花拿著項鏈拍著照發起了朋友圈。
“別傻站著,來幫我戴上。”
“哦哦,來了。”
不知懷著怎樣的心情,我給媽媽戴項鏈的手有些抖,一連幾次都沒有扣上。
“還沒扣上嗎?”
“馬上好。”
戴好項鏈後,媽媽轉過身朝我挺了挺胸問道:“怎麼樣?”
“真好看。”
媽媽嗔怪地打了我一次,“誰問你這個了,我問你和我配嗎,還有你眼睛看哪呢?在亂看我給你扣了。”
當然是在看項鏈……的下面。
我趕忙挪開視线道:“媽你那麼漂亮,戴什麼都合適。”
“嘁,嘴里沒一句真話。”
“哪有?”
“今晚想吃什麼?說吧,媽給你做。”
“只要是媽做的,我都喜歡。”
晚飯格外的豐盛,雖然只有我和媽媽兩個人,但還是做了六個菜。
吃了兩口我覺得少了點什麼,想了半天才想到——沒酒啊!
“你干嘛去?”
媽媽見我起身,奇怪地問道。
“拿點喝的。”
媽媽一聽立刻警惕地說道:“別拿酒!我不喝,我喝茶就行。”
我可不管這,拿了兩罐啤酒,拉開拉環放在媽媽面前一罐,不由分說地舉起我的那一罐對媽媽示意,“來,干杯。”
“別,我不喝。”
“喝嘛,喝嘛,就喝這一罐,今天高興,給您慶祝慶祝。”
在我軟磨硬泡下,媽媽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舉起了啤酒和我碰了一下。
剛喝了一小口,我突然想起了之前看的一個新聞,有人吃了藍色小藥丸,又喝了酒結果屌爆了(物理意義上的),而我今晚還想著干壞事,於是接下來我都是沾了沾嘴唇就放下了酒,但媽媽很實在,一整罐喝了個干淨。
飯吃的差不多了,媽媽一臉紅暈,眼里有了醉意,一手撐著下巴說道,“你收拾收拾,我有點暈了,洗個澡先睡了。”
那哪成!
夜晚才剛剛開始,見媽媽回臥室拿了衣服進了衛生間,我急忙收拾了碗筷,然後輕手輕腳地進了媽媽的臥室,翻了幾個抽屜後,找到了我想要的東西——鑰匙。
這下,哪怕媽媽反鎖房門我也不怕了。
我拿著鑰匙又偷偷來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玩起了手機。
半晌後,媽媽擦著頭發走了出來,招呼我道:“你去洗吧。”
我速戰速決,穿了條內褲就跑了出來,正巧媽媽開著房門坐在床上背對著我在吹頭發。
我見狀回到自己屋找到偉哥來了一粒,又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媽媽房間,悄悄靠近了她,然後猛地跳上了床,摟住了媽媽的腰。
媽媽被我嚇了一跳,差點扔掉手里的吹風機,板著臉轉身打了我一巴掌,“你作死啊!嚇我一跳!回你那屋去。”
我嘿嘿一笑,從媽媽手里搶過吹風機,“媽,我給你吹。”
媽媽看著我,和我對視一會兒,移開了視线,轉過頭去,默許了我的動作。
我抓了媽媽的頭發,一縷一縷地吹著,一邊聞著媽媽地發香,心頭一陣火熱,但還是忍住了,默默給媽媽吹著頭發,畢竟也還很長。
“媽,吹好了。”
我關上了吹風機,拔掉插頭將它放在了櫃子里,然後轉過身盯著媽媽,媽媽似乎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沒敢和我對視,“行了,回你屋吧。”
或許是藍色小藥丸的藥力發作了,我感覺嘴唇有些干燥,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干啞了起來,“媽。”
見我漸漸走到她身邊,媽媽警惕地向後退了退,“你干嘛?趕快滾回你那屋去!聽到了沒?”
我假裝沒聽見,兩步跨上了床,媽媽見狀立刻開始用腿踹我,阻撓我去碰她,媽媽不知道的是,正好蹬腿的動作讓她的整個下身暴露在我眼前,讓我看到了媽媽黑色的蕾絲內褲,精蟲上腦的我,找准機會抓住媽媽一條腿,用力一拉,抱著媽媽兩條腿將壓了下去,力道之大讓媽媽吃痛地叫出了聲,好在媽媽練過瑜伽,身體柔韌性出眾,不然這一下就有的受了。
媽媽對我又掐又扭,厲聲罵道:“你個畜生又想干嘛!?你再這樣我就把你趕出去信不信?”
“不信。”
“你……啊!”
媽媽正想說什麼時,被我的突然襲擊打斷,我的一只手按在了媽媽的陰阜上,手指隔著內褲沿著細縫來回滑動著,媽媽臉更加紅了,身體輕輕一顫,忍不住向上縮了縮。
我哪會放過媽媽,手下開始變本加厲,從邊沿探了進去,大拇指按住向上劃開細縫按住凸起的陰蒂不停地搓揉著,食指中指並起陷入了媽媽的蜜穴當中。
“別……嗯~ ”
女人都是水做的,摳挖了沒幾下,我就感到媽媽陰道內黏黏滑滑的,還有著黏液在不斷涌出,沾濕了我的手掌,指腹搓揉著媽媽陰道內的褶皺,讓媽媽時不時發出一聲低吟,呼吸越來越急促。
“嗯……哈……嗯……”
媽媽微張著粉唇,嚶嚀一聲,表情看不出是痛苦還是愉悅,羞憤且無力地拍打著我的肩膀。
“停……停一下……嗯……把門……哈……關上……”
“嗯?”
“門……關上……”
媽媽悶悶地又重復了一遍,我愣了愣,想著反正媽媽也跑不了,於是就抽出了手指,准備下床關上臥室房門。
這一抽不要緊,媽媽陰道射出一道水箭射了我一身,我一愣,用著不可思議地眼神看向了媽媽的臉,媽媽轉過了頭,捂著臉,雖看不到表情,但一顫一顫地身體表明媽媽此時並不平靜。
我挑挑眉,下床關上了房門,剛上床又聽到媽媽悶悶的聲音,“把……燈也關上。”
“不關,我想看著媽媽。”
“……”媽媽沒有說話,扯過了枕頭擋住了臉,正躺在床上蜷著腿一動不動,我拽了拽枕頭,沒想到媽媽似乎是在用全身力氣抓著枕頭,怎麼都不放開,我也不再強求,或許這是媽媽最後的尊嚴了吧。
撩起媽媽睡裙,我將頭埋在媽媽柔軟的胸上,深吸一口氣,香氣醉人,我一手抓住乳房,感受著掌心柔軟的乳肉,然後吸吮著媽媽翹立的乳頭,舌尖滑過暗紅色的乳暈,由乳頭到乳溝,一路向下舔舐過媽媽結實的腹部,小腹,一直到內褲上方停下。
媽媽粗重的鼻息,加上被殷濕的內褲,媽媽並不是沒有感覺。
內褲毫無阻礙地被我扒了下來,媽媽就像一個人偶一樣,任我擺布,時隔多日,它又一次展露在我的面前。
烏黑的陰毛此時濕漉漉黏成了一縷,大陰唇因之前的動作已經分開,露出了我之前穿過的門戶,陰蒂微微凸起,我將頭埋進媽媽胯間,將舌頭探進了細縫舔舐著陰蒂。
媽媽哪受過這種刺激,就在我舔到她陰蒂的同時,媽媽打大腿猛地合攏夾住了我的腦袋,兩只手放開了枕頭,揚起了頭雙手推著我的頭,“嗯……嗚……別……髒……嗯……你……哈……起開……嗚嗚嗚……”
媽媽的臉紅的能滴出血來,隨著我的舔舐,媽媽的嬌軀就像觸電般顫抖著,小腹塌縮,將豐腴的臀部微微向上擡了擡,手掌死命地推著我的腦袋,但大腿卻十分矛盾地緊夾著我的頭。
“啊……嗯……~ ”
隨著一陣痙攣,媽媽嘴里吐出了誘人的呻吟聲,陰道內淌出一股股的淫液打在我下巴上。
媽媽躺在床上,雙目無神,巨大的羞恥感讓她有些自閉了,對我下面的動作更是絲毫沒有阻攔。
我飛快地扯下自己的內褲,抓著陰莖對准媽媽濕漉漉的陰道插了一整顆龜頭,然後我又故意說道:“媽,我插進去了。”
說罷我用力一挺下身,“啪”一聲,我整根陰莖全部沒入了媽媽陰道。
“嗯~ !”
媽媽小嘴微張,閉著眼抓著被單發出一聲輕吟,當我抽送起陰莖時,媽媽也開始微微晃動著腰臀,似有似無地配合著我的動作。
看到媽媽微張的紅唇,我想著自己好像還沒和媽媽親過嘴,低頭就付諸了行動,吻住了媽媽紅潤的嘴唇,舌頭伸進媽媽口中,去跳動媽媽的丁香小舌。
媽媽瞪大了眼睛,沒想到我會做出這一出,好在媽媽沒有狠下心來咬我的舌頭,在欲望的驅使下反而有些意亂情迷地迎合著我。
“唔……嗯……嗯……”
媽媽發出美妙的呻吟,陰道壁一裹一夾的壓迫著陰莖,沒多少下我就感到媽媽陰道內涌出一股淫液噴射在我的小腹上,不知多了多久,抽插的動作我做了成百上千下,腰都有些酸了,身下的媽媽也不知道高潮了多次,屁股下的床單早就濕漉漉的了,但我還是沒有射精感,偉哥屬實給力。
我抽出了陰莖,拉起迷蒙的媽媽,說道:“媽,坐上面動,讓我歇一歇。”
媽媽迷茫地看著躺下對她壞笑的我,然後明白了什麼,惱羞成怒地瞪了我一眼,轉身想要下床,我哪能如她願,下床後一把抓住媽媽,將她頂在了牆上,扶著陰莖一摸媽媽濕漉漉的陰阜,輕松又插了進去,被我攔著腰又拽回了床邊,坐在了床沿上。
“媽你動一動。”
我晃了晃屁股,陰莖在媽媽陰道內研磨了幾下花心,但媽媽還是一聲不吭,就這樣坐在我懷里。
喊了一次媽媽都像木頭一樣,對我的話充耳不聞,我有些無趣,只能自己主動起來,雙手抓住媽媽的乳房揉捏著,一邊挺動起下身小幅度抽送起來,沒幾下,不吭的媽媽再次發出膩人的呻吟聲。
“嗯……啊……嗯……”
房間內荷爾蒙的氣息格外濃烈,沒幾分鍾,媽媽的眼神就迷離起來,坐在我懷里扭動起來,以求更強烈的快感。
“媽,你上下動一動屁股。”
我將頭埋在媽媽耳後,低語著再次蠱惑著媽媽,或許媽媽是被快感衝壞了神志,竟然真的聽從了我的話語,兩手扶著我的大腿,開始自己慢慢上上下下扭動起腰肢。
我樂得清閒,躺倒在床上,一會看著媽媽隨著腦袋晃動跳動地秀發,一會盯著我和媽媽的交合處,聽著“噗呲噗呲”的淫靡聲,在媽媽坐起時偶爾挺動屁股,快速抽動幾次。
“嗯……啊……不……嗯……不行了……嗯……啊啊~ ”
媽媽不停的顛動著渾圓結實的臀部“啪啪”作響的擊打著我的小腹,水潤緊窄,帶有無數褶皺地陰道壁緊緊咬住我的陰莖,上下套動著,在我又一次的突襲下,媽媽突然後仰起身子,發出幾聲高昂的呻吟聲,身子抖了了抖,然後香汗淋漓的酥軟在我懷里,劇烈喘息著,半天也不動彈一下。
媽媽爽完了,我可還沒結束,我摟著媽媽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對准她屁股一頂,就順滑的再次插了進去,為了盡快結束戰斗,我顧不得什麼技巧,雙臂撐在床上,對著一灘爛泥般的媽媽開始了狂風驟雨般的肏動,快速又大力的在媽媽陰道內進進出出,帶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嗯……嗚嗚嗚……你……怎麼……嗯……嗚……怎麼還……不射……嗯……”
媽媽一只手無力的推著我的胸膛,又帶著哭腔的呻吟說出了令我氣血上涌的話語,這句話帶給我的動力可比春藥厲害,讓我抽送的動作又快了幾分。
“因為……我愛你啊……媽……”
“嗚……嗯……嗚嗚嗚……嗯……”
我也不知時間過了究竟有多久,媽媽就像暴風雨中隨波逐流的小船一般,任我征伐,一直到陰莖的麻癢感漸漸變成了麻木感時,我才有了射精感,舒爽的叫喊了兩聲,在媽媽的又一次高潮下,將積攢了數天的濃精全部注入到了媽媽體內。
據我估算我和媽媽做了接近兩個小時,這也導致了第二天媽媽走路甚至都有些不自然,自然幾天里也沒給我什麼好臉色看。
但對我的夜襲媽媽也漸漸習慣了,但依舊保持著作為一個母親最後的尊嚴,白天不給我碰,甚至對一些親密動作都不願意做,而且每晚都會矜持地象征性掙扎幾下,結束後又會一臉冷淡的將我趕回自己房間。
即便我為媽媽口了很多次,央求了她很多次,媽媽也始終沒給我口過。
按照媽媽的話來說就是,“哪怕我們成這樣的關系了,但我還是你媽媽,你不能作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