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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時的母子往事

疫情時的母子往事 你且聽風吟 35533 2023-11-20 02:42

   疫情時的母子往事

  前言:人是一個復雜的生物。一旦某種欲望達到臨界點,那麼就會支配著他們拋棄本有的理性,變得比野獸更為獸性。隨著信息爆炸的洗禮,現在的人開始在文化作品中尋找道德觀,在現實中尋求背德感。

   。。。。。。。。。。。

   我愜意地躺在床上,把玩著阿麗的頭發,阿麗一手輕揉著我的陰囊,一手扶著我的肉棒,頭一上一下的舔著我的肉棒,長發披散下來散落在我的肚皮上,讓我看不到她的面容,但我卻能感受到她的小嘴緊緊箍著肉棒上下套弄,期間時不時夾雜著舌頭對龜頭的舔弄。

   “唔...鹿哥,你就別回去了唄,陪我在這過年怎麼樣?你想玩什麼我都陪你。”阿麗突然停下了動作,支起了身子問道。

   “別停啊!口深點。”肉棒處的酥麻感一停,弄得我有些不上不下的,我不滿地瞪了阿麗一眼,雙手捉住她的腦袋對著我的肉棒按了下去。

   阿麗白了我一眼,順著我的動作伏低了腦袋,隨著她頭部的上下運動,嘴唇和我的肉棒相互摩擦不斷發出“嘖嘖”的水聲,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涌上腦門。

   “你說的再好聽我也不能留這,疫情冬天又會起來,我要不回家就回不去了,放著我媽一個人過年,我媽能殺了我。”

   聽到我這話,阿麗不知受了什麼刺激,腦袋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每一下都將我的龜頭頂到嗓子里,麻癢感一陣緊跟著一陣,爽的我不禁叫出了聲,而阿麗更是變本加厲的吮吸了幾下讓我直接精關失守,肉棒一顫一顫地將一陣陣快感傳到腦海,直接射進了她的嘴里。

   “嘶~你那麼賣力干嘛?”

   。。。。。。

   好在我急著回家,沒有留戀阿麗的溫柔鄉,回家後沒過幾天家里的小區便因為封了。

   介紹下我自己,我叫鹿子言,勉強算是單親家庭。在我11歲那年,我爸出軌被對方丈夫抓奸在床,然後被打進了醫院,當媽媽到醫院得知緣由後,感覺整個天都塌了,感情破裂,毅然地決定離婚,不過卻在撫養權上起了爭執,其實我心里是想跟爸爸走的,因為小時候比較崇拜爸爸,況且媽媽當時也沒跟我說離婚的理由是爸爸出軌,給了爸爸一個公平的競爭撫養權的環境。

   在協商陷入僵持,雙方沉默良久後,媽媽說以後孩子撫養不需要你掏一分錢,都由媽媽一力承擔,而且媽媽也不會主動要求賠償,財產分割時房子也給他。

   雖然由法院判決的話撫養權100%會落在媽媽手里,但媽媽還是在協商時做出了妥協,也可能是想讓我看清爸爸真正的嘴臉,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他連思考都沒有思考直接同意了媽媽的提議,甚至之後再也沒去看過我,直到現在。

   從那以後我和媽媽搬出了一直以往的家住到了姥姥家,媽媽作為一名會計能力十分出色,後來還和別人開了家公司,保證了我生活的富足。

   同時對我管束的也十分嚴格,很少讓我出去玩,我也很少有玩樂的時間,各種各樣的補習班充斥我的生活。

   雖然家庭富裕,但我也是上了大學才有的人生中的第一部手機,雖然電腦早早就有,但也只是用來給我查資料和媽媽辦公,開機密碼我也是高考完後的暑假才知道。我還記得第一次偷偷跑去網吧,沒享受多久的快樂時光就被媽媽抓了個正著。

   媽媽鐵青著臉不敢相信我居然會跑去網吧,在她眼里網吧都是小混混不務正業的人才會去的,後果可想而知,我被罰跪了一小時,手掌被打板子打腫。

   上了大學後,媽媽就不在多管我,在大一時我也談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戀愛,聽起來十分苦逼,而且不到一個月就被甩了。

   當時我如遭雷擊,整個人都頹廢了起來,我的舍友老單是個炮王,從高中時就開始嫖,在他面前我就像朵小白花一樣,那天他帶我出去喝酒,對我說:“老鹿啊!不就是個女人嗎?你至於被甩了後就像死了孩子似的,哥哥我帶你去見見世面。”

   然後他帶我去嫖了......我也是沒想到我的第一次交代在了按摩房,當時還被撩撥的害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一直以為第一次什麼都該給自己的女朋友,然後一直走到婚姻,但那一次過後,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變成了宿舍中的第二個炮王,大學四年下來也算是名副其實的渣男,只饞身子不談感情,最期待的時候就是每一年的新生報到,每周都會夜不歸宿幾次,迪廳的常客。

   媽媽隱隱也知道,也找我隱晦的談過,每次我都她說我聽,嗯嗯啊啊敷衍兩聲,左耳進右耳出,最後不了了之。

   在我心中,媽媽的形象是嚴母,我對她一直敬畏有加,但年前的一個發現讓我心中嚴母的形象破滅了,甚至讓我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因疫情的愈演愈烈,加上家里的口罩所剩不多,食物儲備還很充足,這也導致了我和媽媽基本上很少出門,我更是怕死,哪怕欲望比較強也沒打算出去鬼混,但碰過女人後手藝活基本上就沒再拾起過,兩者根本不能相提並論,我也只能忍著。

   晚上吃過飯後,我在客廳打游戲,沒多久就聽到媽媽在廁所喊我。

   “鹿鹿!”

   “啊?媽啥事?”

   “去媽房里幫媽拿包衛生巾,廁所的用完了,在衣櫃下面抽屜里,你找找。”

   “哦。”

   我把手機扔在沙發上,跑進了媽媽的房間,衛生用品媽媽買了很多,抽屜里堆了一摞,我拿了一包腿上抽屜去被里面的卡住了,於是我將抽屜全部抽了出來,准備把東西碼整齊在推回去,當我把最里面那包衛生巾拿出來後,下面的兩樣東西讓我傻眼了。

   一個振動棒,一個按摩器。

   我呆在原地,一手一個把它們拿了出來,我知道女人有這方面的需求,但從沒往媽媽身上想過,她沒打算給我找過後爸,雖然也有別的男人接近過她,但媽媽始終沒有再找一個。

   “鹿鹿,還沒找到嗎?”

   “啊?噢,找到了,我兩口茶就給你拿過去。”

   媽媽的聲音驚醒了我,我慌忙把手中的東西塞回原地,把其他東西放好然後推上抽屜跑了出去。

   將東西給媽媽送去後,我呆呆地坐在沙發上久久不能回神,等她出來後,我更是用著怪異的眼神看著她。

   媽媽今年四十四,不過托經濟條件好的緣故,哪有女人不愛美的,化妝品更不用說了,還經常跟著幾個阿姨去美容院,保養的很好,皮膚白皙,不過還是有些魚尾紋,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了,有點皺紋還是很正常的事情。

   家里的主臥還被媽媽改成了健身房,托經常鍛煉的福,媽媽的小腹緊實贅肉很少,大腿渾圓修長,身材比例很好,就是胸不太大,很難想象她這個年齡了,比我個二十出頭的青年要健康,我都還有小肚子。

   從這之後我便對媽媽有所改觀,直到年三十那晚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年三十除夕夜,家里只有我和媽媽兩個人,四個菜,沒有酒,媽媽的酒量一言難盡,一杯啤酒就是極限,再多就暈了。

   早早吃飽喝足洗完澡後,我也沒回屋打游戲,在客廳陪著媽媽看春晚,節目屬實無聊,看了一會兒我便心不在焉地看向了媽媽,然後腦子一抽說:“媽,腿給我枕一下,我躺著看。”

   “懶死你了,天天就知道睡”媽媽詫異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坐好拍了拍大腿。

   我嘿嘿一笑將頭枕了上去,後腦勺蹭了蹭她的小腹,惹得媽媽嗔怪地打了我一下。

   暖氣開得很足,媽媽穿著睡裙,腿上蓋著毛毯,我的心思卻不在電視上,過了一小會我將手伸進了毛毯下將手放在媽媽的大腿上,“手冷,媽我伸進去你給我暖一下。”

   我微涼的手碰到了媽媽熱乎乎的大腿,冰的她猛一顫,為此我又挨了一巴掌,“你還能再憨點不?”

   “沒事沒事,一會就不涼了。”

   “滾。”

   媽媽嘴上罵著我,但卻沒阻止,伸進去的手貼著媽媽大腿光滑的肌膚,漸漸地我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伸進去的兩只手,一只放在媽媽大腿下,一只開始了慢慢做起了小動作,不斷地摩挲著,食指聽著電視中的音樂在大腿媽媽內側點來點去,沒一會我就聽到了媽媽的呼吸聲變得重了,沒好氣地又拍了我的肩膀,“你手瞎蛄蛹啥呢?看個電視還不老實,在亂動給我拿出來。”

   見此,我停下了動作,“媽,我去拿點喝的,光這樣看太無聊了,吃點喝點。”

   也沒管媽媽答沒答應,我就跑回了自己房間找出了之前留下來的四洛克,也就是失身酒,別看這玩意酒精度數不高,喝著像汽水一樣,以我喝四瓶啤酒才開始醉的酒量,何為一罐人就懵了,買了四瓶就喝了一瓶,其他的一直扔在家里放到現在。

   拿了瓶西瓜味的,洗了兩個杯子,我就帶著歪心思回到了沙發,懷著忐忑的心情滿上了兩杯,然後遞給媽媽一杯,“媽,來,嘗嘗,光吃瓜子花生容易口渴。”

   “這什麼?和汽水差不多味,你又瞎買東西。”媽媽抿了一口就開始說教我,冬天室內因為暖氣的緣故很干燥,加上吃著干果還有不停地說我,沒一會媽媽一杯酒就下肚了,臉很紅,貌似也有些醉了,但我又給她倒滿了,媽媽也沒拒絕。

   一罐四洛克,我喝了三分之一,媽媽喝了三分之二,喝完後,媽媽就一手撐著頭閉著眼說頭暈還有點頭疼,讓我扶她回屋睡覺,我扶著她走了沒幾步媽媽就吐了,我心想完了,別喝出事了,心里極其後悔,也忘了原本想干嘛。

   好在吐完後,媽媽說好多了,我扶她到床上,“媽,你頭還難受不?我給你揉揉。”

   “行。”

   我盤腿坐在床上,墊了個枕頭讓媽媽躺好然後幫她按太陽穴,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揉的手也酸了就說,“媽,我胳膊酸,不給你揉了。”

   媽媽沒吱聲,呼吸很平穩,我想應該是睡著了,就連我抬她頭都沒反應,因為盤腿時間長腿麻了,我沒馬上走,坐在床上緩緩。

   看著媽媽熟睡的樣子,我本來忘了的心思又起來了,在酒精的作用下愈演愈烈。

   我大著膽子推了兩下媽媽,沒反應,然後我膽子更大了,隔著睡群把手放在媽媽胸上,當時我手抖得不行,心狂跳不止,砰砰作響,就像隨時能跳出胸膛一樣,害怕媽媽隨時會醒來。

   見媽媽還是沒什麼反應我才放下了心,雖然當時還是很緊張,壯著膽子捏了兩下,很軟。

   因為媽媽洗完澡後,胸罩基本上不會去穿了,正好也省了我事,隔著睡裙揉了幾下,松開手後,我感覺自己身子都是軟的,手止不住的抖,心里面想著要不就這樣算了,萬一媽媽醒了就完蛋了。

   心里面掙扎了一會,我繼續了,一方面有酒精還有憋了好長時間的緣故,另一方面就是太刺激了,讓人欲罷不能。

   心中兩個小人天人交戰,最後為了追求背德的刺激感,邪惡的小人打敗了善良的。

   “我就看下媽媽的裸體,看完就走。”我心里這樣告誡自己,但實際上我在想什麼當時我也很清楚。

   我咽了口口水,顫抖的手貼著媽媽的大腿慢慢將睡裙卷起來,因為背後的衣服被屁股壓著,好在媽媽的睡裙很寬松,睡裙卷到下乳我就停了下來,深吸一口氣撫摸著媽媽的乳房,即便略微有點下垂,卻也讓我愛不釋手,食指輕輕揉著媽媽的乳頭,沒一會兒,媽媽的乳頭便充血硬了起來,當我情不自禁低下頭含住媽媽的乳頭時,回味著兒時的感覺,雖然和小時候不知事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我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了出來,好在媽媽沒有醒,也沒有什麼特殊反應。我忐忑無比地支起了身子,想著要不就這樣算了,現在還來得及挽回,但我的視线下滑後,理智的弦再次崩斷,我被欲望支配了。

   我跪在床上,低著頭看著媽媽的下半身,是一條黑色的內褲,但帶著蕾絲邊,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隔著內褲摸了摸媽媽的陰唇,然後拉著內褲兩次緩緩拉了下來,媽媽的陰毛不少,陰唇微黑,我扳著媽媽的大腿向兩側分開後,陰唇也跟著分開了。

   里面的小陰唇依然粉嫩粉嫩的,我食指和中指撐開小陰唇就看到了粉嫩嫩的陰道,里面的肉芽清晰可見,讓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下體像要爆炸一般。

   我低下頭並沒有聞到什麼異味,因為剛洗過澡沒多久還有股沐浴露的香味,我輕輕舔了舔幾次陰蒂和陰道,有些咸咸的,沒多久便濕漉漉的了。

   這時候,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褪下褲子很內褲,跪在媽媽陰部前,扶著充血到爆炸的陰莖慢慢插了進去,一插到底。

   當整根陰莖都被吞沒後,熱乎乎的緊致陰道讓我丟掉了僅存的理智,插到插進來了,死也要先等爽完再死。

   我扶著媽媽的大腿開始緩緩抽插,因為陰道被異物插進的感覺,睡夢中的媽媽眉頭皺了起來,鼻息聲加重,好在還是沒有睜眼,此時我根本無所顧忌,只想著發泄自己的獸欲。

   背德的刺激,再加上好久沒有碰女人,媽媽的陰道又緊得出乎意料,感覺我抽插了一百多下,就像初哥一樣射了,射進了我出生的地方。

   我沒有停下動作,即便射了還在繼續抽插,因為我即便射過精,還得過個好幾分鍾陰莖才會軟掉變小。

   我扛起媽媽的雙腿放在肩頭,壓在媽媽身上再次開始了打樁,可能因為我太用力的緣故,我竟然聽到了媽媽的鼻息聲帶有一絲呻吟,我非但沒有高興,反而差點嚇軟,急忙停下了動作,心想,媽媽該不會要醒了吧?大腦一片空白,然後惡向膽邊生,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當時是怎麼想的,我居然拉起了媽媽的胳膊,把她的手塞進衣袖里,將媽媽的兩個袖口緊緊系在了一起,然後再次抱起媽媽兩個大腿放在肩膀上抽動起來陰莖,可能因為我已經射進去一次的緣故,也有可能是媽媽的陰道開始分泌淫液,越插越潤滑。

   每次下沉腰部我都沒有收斂自己的動作,肉體的碰撞聲“啪啪”作響,媽媽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袖子里的手臂不安的扭動了幾下。

   偶爾發出一聲“嗯~”的低沉鼻音聲,感受到陰莖被媽媽陰道時不時收緊裹住一下,我就知道媽媽快醒了,她的身體跟著起了反應。

   我也不知道現在距離我停下給媽媽按摩後過了多久,酒就這麼快醒了,但我卻被欲望支配著絲毫不在意這些,大腦一片空白,也不在意後果,只想沉浸在快感當中。

   在我勢大力沉的大概插了一百多下時,媽媽醒了,睜開了眼,“嗯~水......”

   但感受到被侵犯時,媽媽立刻就清醒了,“啊!鹿子言!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趕快給我起來!”

   喊罷,媽媽便開始劇烈掙扎起來,我一米八四的身高重一百四十多斤,媽媽一米五多體重才一百出頭的,不談媽媽雙手被我系在了一起,我還扛著她的雙腿壓在媽媽身上,她怎麼也掙扎不開,被我按得死死的。

   “你個畜生,你知道你再做什麼嗎?你趕快給我起來!”

   媽媽一邊喊著一邊抬著手臂狠狠地砸了兩下我的腦袋,好在我及時抓住了媽媽的手臂,然後按在了她頭頂,媽媽一邊掙扎一邊罵我,我生怕她咬我就沒敢用親的方式堵她的嘴。

   我緩緩的抽動下身,對媽媽低聲說道:“小聲點,讓鄰居聽到了看你怎麼辦?”

   媽媽聞言憤怒地瞪著我,但聲音確實放低了,見她有所顧忌我可沒什麼顧忌的,媽媽還在罵我,不過聲音低了很多,也不知過了多久,反正我始終沒有停下肏弄,媽媽似乎罵累了,閉著眼睛不說話,劇烈的喘息著。

   我見狀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又開始了勢大力沉的抽插,每一下都頂在媽媽的花心上,媽媽閉著眼睛,呼吸急促,眉頭緊皺似乎再忍耐著什麼,但也任命了,任我施為。

   強烈的心理刺激和生理快感讓我十分忘我,第二次我意外堅持了很長時間,弄得我自己都有些累了,但陰莖還是堅硬如鐵,絲毫沒有射精的感覺。

   媽媽的耐心似乎消磨完了,睜開了眼睛瞪著我,厲聲問道:“你還要多久好?趕快弄完滾!”

   “早呢,還沒感覺。”我回了媽媽一句,停下了抽插的動作,向媽媽身體使勁頂了頂屁股,龜頭頂著媽媽陰道深處的那團軟肉慢慢碾磨起來。

   媽媽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腿彎下意識夾緊,但卻被我壓住動彈不得,我知道這是要高潮的前奏,於是又開始了征伐,對著媽媽用出了這四年來我玩女人的技巧,不一會兒,我就感受到了身下的媽媽身體猛地緊繃,陰道潮水泛濫,抽插濺出來的水打濕了我的小腹,我沒想到媽媽的水居然會那麼多,也終於她發出了“嗯~”的呻吟聲,在我耳中格外嬌媚。

   “媽,高潮了?你這不是也有感覺嗎?”刺激感讓我有些上頭,說話完全不經大腦,果不其然也刺激到了媽媽,她又開始劇烈掙扎起來,邊罵我甚至還扭著頭想要咬我,不過仍然克制著音量,我左耳進右耳出,完全不理會她的怒目,又開始碾磨起來她的花心,讓她的罵聲時不時一滯變成呻吟,看著我得笑臉,媽媽惱羞成怒地閉上了眼睛,沒過多久再次睜開,“停一下,放開我,給我點水喝。”

   我停下了動作,盯著媽媽,“真的假的?”

   “快點。”

   媽媽有些不耐煩地扭了一下身子,見她嘴唇確實有些干裂,我本想松開她去夠床頭桌上的茶杯,但又怕被她掙脫開,盯著媽媽說道:“我抱你起來喝?”

   “都行,快點。”

   “那你別打我。”

   我捉住媽媽被系在一起的雙臂鑽了進去,讓其環住我的脖子,出乎我意料的是,媽媽並沒有其他動作,哪怕我放開了她兩個條腿也沒有逃開,頓時我放心了,確信她是真的渴了想喝水。

   媽媽也沒有想到,我沒拔出插在她陰道的陰莖就直接將她抱起來了,挪到了床邊,拿起了水杯,“媽,我喝一口用嘴喂你吧?”

   “你敢!你信不信我咬掉你的嘴!”媽媽惡狠狠地瞪著我,又開始了掙扎,雙腳踩著床猛一瞪,要不是我早有防備一只手緊緊摟住了她的腰,插得夠深,差點就被媽媽掙脫開,雖然滑出了一截陰莖,但我一拱屁股又插了進去,頂得媽媽悶哼一聲。

   “喝水,喝水,不用嘴喂你。”

   “哼。”媽媽冷哼一聲,扭過頭開始喝水,她確實渴了,罵了我那麼時間,加上喝了酒,又和我鬧地滿身大汗早就有些缺水了。

   喝完水,我剛放下杯子,媽媽又開始了掙扎,身子使勁的向後仰,導致下面都快滑了出來,見狀我也有些急了,抱著她的屁股直接猛一轉身又將她壓在了身下,雙臂順勢摟過媽媽腿彎將她卡住我身下再次被我鎮壓。

   浴火高漲下,我趴在媽媽身上猛烈地抽插起來,次次到底,壓榨起我最後體力,我就像殺紅了眼的人一樣。

   媽媽好像被嚇到了,放棄了掙扎,就像一片小舟,承受著我狂風暴雨的撞擊,時不時呻吟一聲,百來下後我感覺到了射精感,陰莖麻麻癢癢的難以忍受,再次射進了媽媽體內。

   然後像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她身上喘息著,緩和著劇烈消耗的體力。

   過了一會後,媽媽勒了下我的脖子,“爽夠了還不起開!趕快給我解開!”

   媽媽面無表情地看著我,爽是爽夠了,但我不想死,一旦解開了媽媽,我也不知道後果會是什麼,但終究還是要解開的,早死晚死都是死,現在害怕也晚了,我心跳再次快了起來,心髒在胸膛內咚咚作響。

   我和媽媽相對坐在床上,我內心忐忑地為媽媽解開了袖口,結剛一解開,我就看到了媽媽猛地揚起手,好在我及時抱頭趴了下來,那一巴掌拍在我的後背上。

   “啪!”

   巴掌聲很響,也很疼,即便隔著衣服我也能感受到痛感,這只是開始,狂風暴雨般的巴掌拍到了我的腦袋上,媽媽邊打邊罵:“鹿子言你真行哈!在外邊亂玩我管不住你,你個畜生居然玩到你媽身上!”

   “你個下三濫居然灌醉我。”

   “你把我當什麼?我當初就不該生你個畜生,你個逼養的。”

   “和鹿海(我爸的名字)一樣是個壞種,我造了什麼孽生了你這麼個畜生!”

   ......

   我也不敢反抗,只能挨著受著,畢竟是我確實做了不該做的,沒有哪個兒子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黃書漫畫A片里看看樂呵樂呵就完了,但我確確實實在現實做了這種“孝順”的事。

   在從媽媽抽屜里看到振動棒的時候,媽媽在我心中以往的形象破裂了,於是我就起了別樣的心思,精蟲上腦,加上借著酒精我真的去付諸了行動,完全沒想過後果,也沒想過事情發生後的處理方法,完全不經腦子的上了自己的親生母親。

   我不敢想以後,准確來說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待到媽媽打累了,罵累了後,我抬起頭悄悄瞅了她一眼,媽媽坐在床上,頭發凌亂,胸膛劇烈起伏,陰部泥濘不堪,我射進去的精液正隨著地心引力從陰道中慢慢流出,很是淫靡。

   我差點就想抽自己一巴掌,什麼時候了,怎麼還在想這事。

   好在媽媽沒有哭,我也從未見過媽媽哭過,即便是爸爸出軌,離婚。

   哪怕是今天她被自己親兒子玷汙了,後來我知道媽媽其實是個很脆弱的人。

   我們兩個就這樣僵持著,我滿腦子胡思亂想,媽媽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沉默了許久,媽媽說話了,“你想怎麼辦?”

   我愣了愣,然後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脫口而出:“媽,我會負責的。”

   說完我就後悔了,我再一次地想打死自己,又不看對象的瞎說話。

   媽媽氣笑了,冷笑了幾下反復地說著:“呵,負責...負責,呵呵......”

   “鹿子言你給你媽說對你負責?呵呵.....”

   “媽,我知道你其實也想找男人,你抽屜里還有那東西。”我指著那個藏著振動棒的抽屜說道,媽媽聞言臉色鐵青,沒等她怒上心頭我又說道,“我知道你愛我,有我的原因,也有我爸之前出軌的緣故,你沒給我找個後爸,雖然我也很抵觸這件事......”

   然後我又說大學亂搞是因為我發現自己其實喜歡媽媽,但又害怕,於是借別的女人來轉移這份感情,但現在再也忍不了了,發現振動棒後,認為媽媽也是個女人,也有欲望,害怕媽媽離我而去,去找別的男人,說著說著我自己差點信了。嘟嘟囔囔說了一大堆,絲毫邏輯沒有,媽媽只是沉默著聽著我講,講我愛她,這輩子都不想離開她什麼什麼的。

   等我說完後,媽媽還是面無表情地盯著我,十分嚇人,我本想低下頭躲過這滲人的眼神,但還是強迫自己看著她的眼睛。

   良久後媽媽才說道:“我對你的愛,和你對我的愛那是一回事嗎?是同一種嗎?”

   我沉默了,低下頭低聲說道,“不是。”

   又是一陣沉默,也不知過了多久,在我的觀感中卻是度日如年,我的心跳一如既往的快。

   直到一句“滾!”我才放下心。

   “啊?”

   “滾回你那屋去。”媽媽的眼睛沒有再看我。

   “媽,我......”

   “滾!別讓我再說一遍。”

   我想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整個人如蒙大赦,衣服都沒拿便出了媽媽的屋子,回到自己屋輾轉反側。

   躺在床上我仔細地聽著媽媽那邊的動靜,只聽到她又去洗個澡,也不知過了多久,身心疲憊的我迷迷糊糊睡著了。

   早上,我被一聲“吃飯”叫醒了,雖然大腦還有些不清醒,但我知道這是個好兆頭。

   大年初一本應是個喜慶的日子,哪怕是有疫情的影響,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但因為我昨晚的所作所為,家中彌漫著一種怪異的氣氛。

   不管我怎麼搭話,媽媽根本不搭理我,弄得我很尷尬甚至有些手足無措,畢竟上了自己老媽這事也不光彩,根本沒法找人詢問對策,要是被人大嘴巴傳出去,社會性死亡和身敗名裂都是輕的,我腦子里也想不出個法子,只能盡力去討好媽媽,可惜媽媽根本不領情。

   三四天過去了,期間媽媽對我說的話屈指可數,無非就是“吃飯”,“吃飯”,“吃飯”。

   冷戰的煎熬讓我的心情越來越糟糕,更不用說我還是個喜歡出去浪宅不住的人,日漸焦躁,最後坐不住主動向媽媽攬下了外出采購的活,全副武裝後久違地走出了小區,大街上空蕩蕩的,本想摘下口罩透透氣,尋思了一會還是放棄了,直奔超市采買了需要的東西,回去的路上在路過藥店時,我不知道怎麼想的進去買了盒毓婷,在路上磨磨蹭蹭了一個多小時才回到家。

   我手指還沒按上電子鎖,門就“啪”地一聲從里面打開了,媽媽帶著口罩一手拿著裝醫用酒精的噴壺對著我冷聲問道;“買個東西怎麼用那麼長時間?你死哪去了?”

   沒等我回答就又聽到一聲“把眼睛閉上”,媽媽拿著噴壺給我來了個全身消毒,連腳底都沒放過。做好消毒工作後,我把買來的東西放好,坐在沙發上摸著兜里的毓婷想著該怎麼交給媽媽,以此作為突破口緩和一下關系。

   腦子里胡思亂想,不斷地編排起話術來,這一坐就是幾個小時過去了,直到媽媽放下手機去廚房做飯我才回過神來。

   又躊躇了一會兒,准備進廚房把毓婷給媽媽找個話頭時,媽媽的手機響了,我瞥了眼是媽媽的閨蜜張阿姨發來的微信消息,本來我沒打算偷看媽媽的微信消息的,但鎖屏界面顯示的那則信息讓我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張美蘭:老姜你讓我給你物色幾個對象,我給你找到了,等下我把微信推給你,你和他聊聊】

   對象?什麼對象?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我懷著忐忑的心解鎖了媽媽的手里,點開了媽媽的微信,看了眼聊天記錄,心里咯噔一下。

   “張美蘭,我記得你上次說你認識很多優質男是吧?”

   “咋得了老姜?思春了?終於耐不住寂寞了?”

   “呸,別瞎說,我就是想讓你幫我找個能過日子的人,孩子大了,以後有了媳婦忘了娘,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多難受。”

   “我不信。”

   “愛信不信!”

   “老姜,講真的你不是饞男人了?”

   “張美蘭!你正經點好不好?我就想找個老伴。”

   “......,你哄誰呢!你化化妝看起來頂多三十出頭的樣子,你給說找個老伴?饞男人就是饞男人了唄,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你抽屜里那玩意肯定沒真人用起來爽,你都是如狼似虎的年齡了,以前忌諱鹿鹿不想找,現在鹿鹿馬上畢業了,出去工作後再認識些小年輕肯定不願意回來跟你個老媽子過,所以你就放心找了?”

   “張美蘭你不能不開黃腔?你再這樣信不信我把你的事捅給你家那口子!”

   “行行,不鬧了,你說說想找個什麼樣的,我給你物色物色。”

   。。。。。。

   我有些懵,有些不知所措,媽媽想找個對象的原因我也清楚,就是因為除夕夜那晚,但這十多年來一直都是我和媽媽兩個人相伴,若是突然多出一個人,甚至那個人還會把我踢出去,那我又該怎麼辦?

   我也明白,突破了禁忌後,我和媽媽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了。

   我慌了,以至於晚飯時還有些魂不守舍的(我家一般晚飯是在下午五點半左右吃),飯後心不在焉地洗簌過後就開始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直在想如果媽媽給我找了個後爸的場景,越想心情越糟糕,一想到那人住著我家,將我趕出去,花著媽媽的錢,甚至想到媽媽白皙的身體被別人壓在身下,還是媽媽主動引狼入室,想到這我就火氣上來了,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內心做著劇烈的掙扎,然後咬咬牙決定賭一把,去找媽媽對峙。

   一走到媽媽房門外,我就有些慫了,腦子清醒了不少,要是媽媽根本不理會我,或者表面敷衍,那我又該怎麼辦?

   站在媽媽門前許久,我始終沒能推開面前這扇門走進去,只能懊惱地又回了自己房間,開了罐啤酒灌了自己兩口,哪怕喝完一整罐啤酒,我還是沒能抑制住自己紛亂的思緒。

   最終,我還是決定去找媽媽要個答案,不然我今晚怎麼都不可能能睡著。

   生怕自己又慫了,我直接跑到媽媽門前擰開門把手走了進去,媽媽正在半躺在床上看書,看到我走進來,媽媽有些驚訝,但一瞬間後又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甚至帶有一絲戒備。

   “你不睡你的覺,過來干嘛?”

   我按捺住忐忑的心,直接了當的問道:“媽,你是不是讓張姨給你找對象了?你想找個人二婚?”

   “你知道還問?回你屋睡覺去吧,大人的事小孩別多管。”

   “不是,媽,那你好歹也得問下我的意願吧?”

   媽媽嗤笑一聲,“問你?你什麼身份?你是我兒子,我干什麼還要給你打報告啊?”

   我無言以對,我知道媽媽找後爸是為了防我,但我是不可能接受自己多個後爸出來的,“反正我不同意,我是不可能讓你帶男人回來的!”

   “呵!鹿子言!別給你臉不要臉,你吃我的住我的,我累死累活把你養這麼大,這幾年沒這麼管你,你還知道你姓什麼嗎?我是你媽!我想干嘛干嘛!還輪不到你管我!我找個對象回來咋了?你不想我找你就自己滾出去自己養自己.....”

   媽媽的語氣越來越冷,如同一盆冰水一般讓我心頭那團火瞬間熄了,我站在那聽著聽著感覺兩眼發黑,面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過了好長時間才緩過來,在媽媽的怒罵中我沉默著走出了她的房間,,直接走去了大門口拿了個口罩穿上羽絨服打算到樓下花園透透氣冷靜冷靜想想對策。

   媽媽明顯聽到了我開門的聲音,在她房間內嘲諷道:“還長脾氣了,你出去就有本事別回來!”

   我站在門外愣了下,張張嘴,發現自己什麼話都說不出,心里想到不如就如了媽媽的心思吧,做錯事的是我,媽媽說的也是,她累死累活把我養大成人,結果我不但沒孝順她,反而還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

   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想的,關上門後,等我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小區門口。

   “小伙子,都這個點了你去哪?”門衛大爺拿手電筒照了我一下問道。

   “啊?噢,家里的生活用品用完了,現在超市還沒關門,想著晚上沒多少人,趕緊去買一下。”

   “登記一下,你買完趕快回來,耽擱太長時間我可不讓你進了。”

   “嗯,我快去快回。”

   。。。。。。

   冬日的夜風格外刺骨,說實在的出來後我就後悔了,手機身份證錢包一樣沒帶,而且因為疫情人人自危,根本無處可去,但我卻還是死要面子不願意低頭。

   媽媽想找男人就讓她找去吧,反正她不要我了,也怪我做了大逆不道的錯事,恨自己怎麼就光用下半身思考,也不看對象是誰。

   負面情緒不斷地在心中產生,我甚至起了干脆一了百了的念想,抱著這樣的念頭,我朝著大橋的方向走去。

   大橋上空無一人,這座城市沒了往日節慶的喧囂,只剩下了冷風呼嘯的聲音,我翻上欄杆坐在上面盯著黑漆漆的河面沒一會兒,我就慫了,小心翼翼地又翻了回去,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真掉下去。

   哪怕不考慮自己,也要考慮一下媽媽的感受啊,想到這,我又開始鑽牛角尖了,說不定沒了我,媽媽正好可以有個新的開始。

   冒著寒風,我漫無目的地走走停停,也不知走了多遠,腳底板又酸又痛,我只好找了個擋風的角落坐下來休息,沒想到這一歇我便睡了過去,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手腳和臉部又熱又癢,時不時還感受到一陣疼痛,難受的感官讓我意識到自己並非是在做夢,側過臉我看到了媽媽憔悴的面容,雙眼紅彤彤的,血絲密布。

   看到我醒來,媽媽先是一喜,然後又板起了臉揚起手准備給我一巴掌,但又止住了動作,最後嘆了口氣放下了手,“你是不是氣死我就開心了?”

   我沉默著不知該怎麼回答,媽媽告訴我幸虧我命大,走路的時間長,沒有睡太長時間就被人發現了,凍傷不是太嚴重,如果在晚幾個小時被發現說不定會有截肢的風險。

   被警察通知後,媽媽嚇傻了,急匆匆便去找我,好在我只是有些輕微凍傷和體溫過低。

   本來媽媽以為我頂多在外面轉兩圈就會回來,結果沒想到我會那麼硬氣,徹夜未歸,甚至有輕生的念頭,警察叮囑媽媽要和我好好聊一聊,開導開導我,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我聞言面色有些古怪,要過坎的是媽媽而不是我,我主要是擔心媽媽給我找了後爸,感覺現在除了一不做二不休讓媽媽徹底接受我們之間的新關系外,別無他法了。

   醒來後,可能因為受涼的原因,我發燒了,因為疫情鬧得人心惶惶,媽媽也沒帶我去醫院,只是吃了退燒藥,再加上凍傷,三四天後我才算是緩過來,但還是有些後遺症,最明顯的地方就是兩側的臉頰有著紫黑色的凍瘡,手指粗了一圈。

   這幾天內我和媽媽之間的話還是少的可憐,更是對我離家出走那事只字未提。

   晚飯後,就在我受不了依舊尷尬的氣氛准備回屋時,媽媽的進屋前撂下的一句話讓我欣喜若狂。

   “你收收心吧,別再想有的沒的了,你結婚後我再找人過日子。”

   回屋後我興奮地蹦到了床上,也不知道自己在高興個什麼勁,但依舊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心里想著有的沒的,然後又想到了除夕那晚媽媽白皙的身體,還有像我要水喝時的春情,這一想不要緊,更睡不著了,下體急速膨脹。

   猛地從床上坐起,我索性打定主意現在去夜襲一下媽媽,不成功便成仁。

   什麼都不做的話,媽媽最終還是會和我漸行漸遠,不如賭一把,萬一見鬼了呢!

   這般想到,我躡手躡腳地走到媽媽房門外,輕輕擰動門把手,萬幸的是媽媽並沒有反鎖房門,看來上天都在給我機會。

   房門被推開的“吱呀”聲讓我的心高高懸起,也許是幸運女神再次站在了我這邊,側身躺在床上的媽媽並沒有任何反應。

   我輕輕拉開被子鑽了進去,沒有絲毫猶豫一把摟住媽媽富有彈性的腰肢,整個身子貼了上去。

   “誰?”媽媽身子猛地一顫,顯然是被我的動作驚醒了,發覺是我後,胳膊肘用力向後一撞呵斥道:“鹿子言!你不在你屋睡覺,又犯什麼病?”

   媽媽越是掙扎我摟的越緊,我環在媽媽腰肢上的雙手突然撓了一下她的癢癢,媽媽被我作怪了一下不但沒有掙開我的懷抱,反而還向我懷里縮,讓我胯部隔著睡衣死死頂住了她的臀部,讓媽媽嚇到僵住了動作。

   我將頭埋在媽媽散落的青絲中,嗅著她身上令我沉醉的芳香,我炙熱的呼吸打在媽媽雪白的脖頸後,讓媽媽的身子不禁有些發軟。

   但還是沒有止住媽媽掙扎的欲望,她知道如果再不做些什麼,後果可想而知,生怕被鄰居聽到,媽媽低聲呵斥道:“鹿子言!快給我放開,你再這樣我真的生氣了!”

   “媽!我害怕!你別動,讓我抱抱好嗎?”

   “你害怕個屁,我還害怕呢!快給我放開!”

   媽媽根本不理會我准備要動之以情的話語,依舊奮力掙扎著,開始對著我的裸露在外的手臂連掐帶扭,疼得我呲牙咧嘴。

   我松開了緊緊環在媽媽腰肢的手臂,媽媽見狀一喜,但沒想到我的一只手直接順著她的腰肢一路向上,然後覆蓋住了能被我一手掌握住的胸上,雖然隔著睡裙,但我稍稍一捏就能感受到那份柔軟。

   媽媽連忙伸手阻止,兩只手抓住我的手抵擋著我的侵犯,“鹿子言,我數到三,你趕快給我放開!聽到沒有!”

   “我不放,我害怕你給我找個後爹!”

   “我不是說了嗎?你結婚之前......呀!”

   媽媽尖叫一聲,沒想到我另一只手拉著她睡裙的腰部猛地向上一拽,嚇得她松開了阻止我襲胸的手,趕忙去向下拉睡裙。

   我另只手掌松開媽媽的睡裙後話向她的屁股,隔著一層薄薄的棉布捏著媽媽柔軟又不失彈性的臀肉,上下失守,媽媽急的只能在我懷抱里不停扭動,但奈何力氣比不過我,反而這些動作撩撥地我心中愈發火熱。

   “你結婚後媽媽你也不找行了吧,鹿鹿聽話,放開媽媽好不好?”

   “媽媽,我愛你,我不想你離開我。”

   “媽媽不離開你,你趕快你起來好不好?媽媽求求你了。”

   我沒有理會媽媽的哀求,她柔弱的樣子,不但沒讓我心生憐憫,嚴母柔弱的反差反而讓我得欲火更上一層樓。

   我猛地支起身子翻身將媽媽壓在身底,讓她趴在我身下,一只手繼續揉捏著她柔軟的乳房,另一只手向下探去,趁媽媽不注意,直接從她小內褲的松緊帶處伸了進去,剛觸碰到媽媽的陰毛,就被她兩只手死死按住,不讓我再深入分毫,也不管乳房被肆意玩弄,雙手拼命地護住要害,隔著一層薄布和我較勁。

   媽媽被我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只能咬牙切齒道:“鹿子言,我讓你起開你聽到沒有?你個畜生是不是想逼死我!”

   媽媽見我沒有回答,也沉默了,我們兩人保持一個詭異的姿勢僵持著,但我放在她胸上的手始終作怪著,媽媽也不敢分出一只手去阻止我,趴在媽媽身上,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被媽媽按著陰部上方的手隱隱感受到一股濕意,就是不知道是汗還是媽媽起了反應。

   見狀我那只手開始碾磨起媽媽挺立的乳頭,頭埋在媽媽脖頸處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

   “別......”

   身下,媽媽的身子有些發軟,按住我的兩只手力度也漸漸小了,我抓住了大好地機會,用力向下一伸衝破了阻撓,手掌直接覆在了媽媽陰部,黏黏的一片,泥濘不堪。

   媽媽好像也意識到了,雙手抓住我的手腕,大腿夾住我的手,臉死死埋在被子里看不見表情。

   我的中指貼在那道熱乎乎的肉縫上,稍稍一彎指尖,便在濕滑的黏液幫助下直接分開了陰唇按在了凹陷處,媽媽渾身一顫,夾緊了大腿,將我的手緊緊裹在里面,手雖然難以寸進,但手指還是可以在夾縫中肆意動彈,按在凹陷處的指尖只是輕輕一滑,便滑進了濕潤的洞口,中指在媽媽的陰道中努力的伸進著,指肚摸索著每一寸肉壁,探尋著敏感點,我能清楚的感知到媽媽的陰道在我指尖下的蠕動,沒一會兒,我身下的媽媽身體突然一抖一抖的,如同篩糠一般,淫水不斷涌出,弄得我的手掌濕漉漉一片。

   媽媽高潮了?

   媽媽就像沒了骨頭一樣,松開了夾住我手的大腿,還有抓住我手臂的雙手,哪怕我抽出了雙手,媽媽還是趴在我身下,將頭埋在被子里,若不是媽媽的身子還時不時一抖一抖的,我都以為她把自己悶死在了被子里。

   見媽媽不在掙扎,我迅速褪下褲子,掏出早已堅硬如鐵的陰莖,然後去准備脫下媽媽的內褲,不曾想我剛碰到她內褲的松緊帶,媽媽就突然伸出手死死拉住松緊帶,拽了兩下沒拽動,我直接勾住了媽媽擋住陰部的內褲部扯向一邊,出奇的是媽媽並沒有阻止,雙手還是緊緊拽在內褲松緊帶處。

   我見狀明白了,這是媽媽最後的倔強,劇烈的羞恥心讓媽媽放棄了掙扎,認命了。

   這下我開心極了,一手扶著陰莖,一手拉著媽媽的內褲露出她濕漉漉的陰部,龜頭抵在洞口,屁股一挺徑直插了進去,一插到底。

   “哼~”

   媽媽的悶哼聲在安靜的房間內格外刺耳,對我而言卻是格外的悅耳。

   媽媽陰道肉壁上的軟肉緊緊的裹挾住我的陰莖,濕熱的感官讓我覺得十分舒服,特別是龜頭處抵在一團軟肉上,周遭的褶皺就像一張小嘴一樣緊緊吸住我的龜頭。

   一抽出陰莖,大量的淫水被帶出,涼涼黏黏的,不斷滴落在床單上。

   再次故地重游,我只能說又潤又緊,很難想象媽媽是一個已經四十多歲的人了。

   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刺激讓我像得了失心瘋一般極速抽動起來,每一下都重重頂到深處,媽媽的嬌軀被我撞的前後晃動,時不時發出一聲悶哼,看到媽媽緊緊抓住內褲松緊帶的雙手我眼前一亮,雙手抓住媽媽的手臂向後一拉,將把頭埋在被子里的媽媽拉了起來。

   媽媽嚇了一跳,有些慌張的掙扎著,“你要死呀!松開我!”

   媽媽拽了兩下胳膊,沒拽動,反而腰帶著屁股一扭一扭的,就像是在迎合我似的,掙扎著沒幾下,媽媽也發現了不對,急的想抓我卻怎麼也夠不著我的手臂,在我肚子上撓了幾下,疼痛不但沒讓我松開媽媽,反而激起了我的凶興,加重了抽插的力度,每一下陰莖都全根沒入,重重地頂在媽媽的花心,只剩下兩個蛋蛋卡在外面。

   沒個幾下,媽媽的陰道也隨之起了反應,緊緊夾住我的陰莖,不斷的收縮,陰莖被夾裹的酥酥麻麻的,讓我舒爽的頭皮發麻,反而又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房間內有我的小腹撞在媽媽的屁股上的“啪啪”聲,我們母子二人交合處“噗呲噗呲”的水聲,隱隱還有著媽媽悶哼的壓抑呻吟聲。

   “嗯...你...哼...你輕點...哦...疼...輕點,聽到沒?”

   媽媽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拼命壓抑著呻吟,被我鉗制雙臂的手也不再抓撓我了,改成了推,極力阻撓著我的動作。

   “媽,你說啥?”

   “唔...你輕點...啊...”

   媽媽剛張開嘴沒說幾個字,我又猛一挺屁股,重重頂了進去,龜頭再次觸底,媽媽隨著我的動作,後背漸漸挺直,身子後仰,背後的睡衣濕了一片。

   我又抽插了幾十下,一股股電流般的快感涌上腦門,最後猛力抽插了幾下之後,我松開了抓住媽媽的手臂,抱住她的要,恨不得將媽媽整個人揉進我身體里,下身緊緊頂住媽媽的屁股“噗噗”的全部射進了媽媽體內。

   媽媽的身子軟的要命,在我懷里時不時顫抖一下,絲毫沒了再掙扎的欲望,高潮的余韻我沒享受多久,大腿就挨了一巴掌。

   “松開我。”

   我下意識就松開了媽媽,愣神一下內心充滿了惶恐,本以為接下會是媽媽狂風暴雨的巴掌,不曾想媽媽卻沒理會我,從床頭撕了幾張紙巾堵在了下體,擦拭了幾下丟到地上,然後把紙丟給我,黑暗中我看不見媽媽的神情,聲音也聽不出喜怒,只是有些疲憊,“擦好滾蛋,我去洗個澡。”

   看著媽媽走出房間後,我拿著紙還在發呆,不知道媽媽這是什麼意思,我松了口氣躺了下來,腦子里又開始胡思亂想,想著等媽媽洗完澡後又該怎麼辦,想著想著腦子漸漸昏沉起來,不知不覺居然睡著了。

   夢沒做,我是被媽媽踹醒的,媽媽臥室的燈被打開了,媽媽站在床邊,扯著被單瞪著我,“讓你滾蛋,你怎麼還在這!”

   我瞬間清醒了,急忙跳下來床,被單中間濕漉漉一大片,就連被子也濕了一角,有汗水,有淫水,也有精液。

   “媽,都成這樣了,你咋睡?”

   我話一出口,心里咯噔一下,要完,一臉慌亂的抬起頭看了眼媽媽。

   也許是媽媽剛剛洗個澡的緣故,也可能是別的原因,媽媽的臉通紅通紅的,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趕快給我滾蛋,我換床新被子。”

   我眼珠子一轉,小心翼翼說道:“媽,要不你今天晚上去我那屋睡?別的被子你也沒曬,肯定也潮,你就現在我那屋將就一晚,我先去洗個澡,媽,你拿著枕頭過去吧。”

   也不等媽媽回答,我急匆匆跑去了衛生間,衝了好幾分鍾澡心跳才平穩了下來,洗完澡後,我咽了口口水,媽媽那屋房門緊閉,我也不敢開門看看媽媽是否在,只能徑直走回自己房間,床上凸起的被子,讓我欣喜若狂,媽媽面朝著牆睡在里面,我內心給自己比了個耶,無比振奮地急忙走了過去,掀起被子鑽了進去。

   激動的心情驅散了困意,我有些犯愁,發現自己怎麼也睡不著了,媽媽呼吸平穩,我以為她睡著,將手剛搭在她腰上就被媽媽猛地推了,嚇了我一跳,好在媽媽還是面對著牆側睡著,並沒有罵我或者說什麼。

   又過了一會,我將手再次搭了過去,又被推開,我不死心,又把手放了回去,和媽媽這樣較勁了幾次,媽媽最終有些不耐煩了,狠狠地拍了一下我搭在她腰上的手,不過並沒有推走,“你有完沒完,還睡不睡了!也不看看幾點了,你不睡我還睡呢!”

   我嘿嘿笑了兩聲,忍著痛沒有收回手,掌心隔著睡裙感受著媽媽小腹的溫熱,漸漸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等我醒來已經十點多了,枕邊早就沒了媽媽的身影,還隱隱可以聽到洗衣機運行的聲音。

   我揉了揉眼睛走出臥室,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尋找著媽媽的身影,看到廚房里那道背對著我忙碌的倩影,我笑眯眯的走過去想要從背面抱住她,和我心中料想的情景截然相反,我本以為昨晚屈服後,媽媽會認命,不曾想她卻拿著菜刀猛地轉過身來指著我。

   “滾,是不是把我逼死你就開心了?!”

   當時我就被嚇懵了,沒想到媽媽是這個反應,她當時的表情難以形容,不過那份猙獰讓我止住了靠近的意圖。

   我不知道為什麼僅僅一晚過去,媽媽前後的反差會那麼大,我真被嚇到了,以為她要大義滅親,滅了我這個不孝子。

   半晌才反應過來,一邊後退一邊對媽媽擺手,“媽,你冷靜一下,我不靠近你,你千萬別做什麼傻事?”

   媽媽沒說什麼,只是面容冷硬地看著我,直到我退出廚房。就算是吃飯時,媽媽依舊是冷著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每當我剛開口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都會因為她這副樣子又將話咽回了肚子。

   這次冷戰出乎意料的漫長,即便是到了快五月份,也可以說是絲毫沒有緩和,媽媽對我一直都帶有十二分的戒備,嚴防死守。

   我生怕媽媽一個不理智,釀成難以挽回的悲劇,也沒再做出夜襲之類的舉動,甚至連話頭都不敢提。

   這三個月內,我常常自責和後悔,但這又有什麼用呢?

   事情已經發生了,因為我畜牲不如的作為造成了如今這個局面,讓本來就殘缺的家庭,現在即將分崩離析。

   讓我不曾想到的是,我和媽媽之間緩和乃至於更進一步的這一天會來的那麼快,後來我打心底不想這一天的到來。

   2020年4月17日,姥姥突然暈倒被送入了醫院。

   接到通知後,我和媽媽急匆匆來到醫院,得知了姥姥的病因,乳腺癌晚期,甚至已經向肺部、頭部擴散。

   總得來說,治愈的可能微乎其微,年齡大,發現晚,到了如今醫生甚至不建議手術治療。

   我的兩個舅舅早已到了醫院,我本以為他們會和媽媽一般一臉擔憂時,沒想到他們卻滿臉笑意地說笑著,就連我兩個舅媽臉上也看不到絲毫的沉重。

   一看到媽媽,大舅立刻迎了上來,就在我以為他要說姥姥病情時,他卻說道:“姐,你可來了,趕快把咱媽的醫療費住院費什麼的交了,我給媽墊了3000的檢查費,你一會兒得給我哈。”

   這話聽得我一愣,“不是,這不是你該交的嗎?咋我媽還得給你?”

   大舅斜了我一眼,“你媽有錢,她不交誰交,還差乎我這兩個豆?”

   那也不是這個道理啊?

   大舅的理直氣壯讓我難以想象,“哈?”

   就在我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媽媽碰了我一下,皺著眉頭看著我,讓我將話又咽了回去,但我心中依舊有些不忿。

   我這兩個舅舅,一言難盡。大舅在我的認知中就是一個吸血鬼,對外欺軟怕硬,大舅媽也極為勢利,沒少來找媽媽要錢,媽媽覺得畢竟是自己弟弟,自己生意做起來了,拉弟弟一把也是應該的,但卻沒想到給了後更是變本加厲,一次次比一次貪心,要車要房要門面,若是不給就說媽媽沒良心,賺了錢就不認自己親弟弟了,屢次來鬧事。

   二舅沒什麼主見,二舅媽太過精明且強勢,喜歡拱火。相比大舅一家,還是要好很多,最起碼在媽媽幫忙開了個小飯店後,再沒麻煩過媽媽。

   媽媽沒理會大舅一家,轉過臉對二舅媽問道:“月梅,咱媽身體到底什麼情況,真那麼嚴重嗎?醫生怎麼說的?”

   二舅媽抿抿嘴,將情況如實告訴了媽媽,中間大舅見媽媽不理他,屢次想打斷談話又被媽媽瞪了回去。

   最後媽媽忍無可忍了,怒斥道:“不給你能死啊?你急啥?”

   大舅絲毫沒有自覺,“那可不,我得心疼死。”

   這可把媽媽氣笑了,“咱媽病成這樣,你還有心思想你那點錢?你個當兒的出這錢不是你該出的?我今天還就不給你了,我看你能咋得?”

   “你敢不給我!今天你不把錢給我試試!”大舅一聽媽媽這話,頓時急了,直接臉紅脖子粗地向著媽媽走了過來。

   我生怕他要打媽媽,一個跨步擋在了媽媽身前,提高了聲音,“你想干嘛?不給你咋了?”

   這幾個月內,我吃完了躺,躺完了吃,精力無處消耗,只能天天在家鍛煉,比年前又壯實了不少,再加上我比大舅高了一頭,看到我頂了過來,直接止住了衝動,色厲內荏地瞪著我,“不給?不給我就去你家鬧,去你媽公司鬧,我看她敢不給我這個錢!她今天必須給我,不給我我就不管咱媽了,愛咋地就咋地。”

   “哎呦,說得不給你你就會出錢看我姥姥似的,你敢來鬧我就敢報警抓你擾亂治安,我媽讓你忍你,我可不慣著你。”

   “你咋給你舅說話的,大人說話你小孩插什麼嘴,你媽平時怎麼教的你?姐,你也不管管他。”

   大舅還沒說什麼,大舅媽忍不住站了出來,一副惺惺作態的嘴臉看的我惡心。

   “咋的?你們想打我家臉,我還得配合著把臉伸過去讓你打嗎?還有我成年了,我媽怎麼教的我也用不著你管,你自己孩子都還管不好來,就別管別人家教育怎麼樣了。”

   媽媽在背後拉了拉我衣角,示意我別再說了,但卻也沒口頭阻止,二舅本想站出來說兩句,但卻被二舅媽拉了回去,兩人站在旁邊,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周遭的病人和家屬也早早注意到了我們這邊的情況,偏著頭看著熱鬧。

   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大舅突然說出了極為刻薄的話,“姜睛蘇,你真沒吊本事,除了能掙錢你還會干嘛?活該你老公跟人家跑了,你兒你就教成這樣?就這樣和長輩說話的?你就光心疼你那點錢吧!你兒早晚得進去!”

   ???

   我懵了,我媽也懵了,二舅媽張大了嘴,也沒曾想到大舅會說出這種話。

   後背傳來的觸感讓我回過了神來,“鹿鹿,讓媽靠一下,媽有點頭暈。”

   媽媽額頭抵在我背上,時隔幾月之久再次叫到我的小名,我此時心里絲毫沒有欣喜,反而怒火衝天,急忙叫過來二舅媽扶著媽媽坐下,讓二舅去叫醫生,二舅媽剛一扶好媽媽,我就立刻轉身想給大舅一拳,卻被媽媽拽住了衣服,知子莫若母,我是她養大的,她當然知道我此刻的打算,媽媽緊緊拉著我,哀求地看著我,“別……”

   這時二舅媽也反應過來了,“別半熟,你要先動手了,他報警你怎麼辦?你想進去蹲幾天氣死你媽媽嗎?”

   “放心,我不動手。真的,媽,你信我。”

   媽媽是了解我的,看著我的眼光依舊帶有懷疑,顯然我的再三保證她信不過,還是緊緊拉著我的衣服。

   我無奈只能忍住了怒火,瞪著大舅,“你給我等著,能說出來這話,那就恩斷義絕了,今天過後我就去告你。”

   說出那話的大舅絲毫沒有悔改的樣子,反而嗤笑一聲,“告我?你告啥?我又沒犯法?頂多算口頭挑釁。”

   我頓時氣樂了,“告你啥?告你非法侵占他人住宅,你別忘嘍那門面寫的是我的名來,我讓你訛我媽媽,今天你就得把門面還我,不然一會兒我就去找律師,你要麼賠錢,要麼進去蹲幾年。”

   大舅瞪大了眼,沒想到我會提這一茬,有些傻了,大舅媽坐不住了,急忙說起了好話,想打圓場。

   “鹿鹿,你舅什麼熊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說話不經腦子,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可拉倒吧,不經腦子不就是心里話嗎?好話孬話我自己心里明白。”

   大舅媽陪著笑臉又想說什麼的時候,醫生走了過來,“要吵出去吵去,這是醫院不是你們家,不要大聲喧嘩行不?”

   一場鬧劇無疾而終,好在媽媽沒什麼大礙。

   大舅一甩臉色,直接走了,大舅媽手足無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尷尬地笑笑。

   姥姥自然也將一切看在眼里,面色難看,吵著不治了,要回家等死,在媽媽還有二舅媽的勸說下,好不容易才哄好。

   回到家後,和媽媽互相消完毒,我剛准備進臥室時,被叫住了。

   “別慌進屋,我們說會話。”

   “啊?”

   我和媽媽坐在沙發上,她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今天,你不該在外面說那些話的,再怎麼說,他也是你舅。”

   我抿抿嘴,心里有些不爽,“嘁!我才不管他是誰來著,你不看他說話那個難聽勁。”

   “在外室,他說得再難聽來,你也得聽著,忍著,誰讓你是小輩,不然別人會說你沒教養,我沒教好你。咋罵我無所謂,你不能丟這個人。”

   對於媽媽的想法,我能理解,但不能接受,心中更為不忿,“丟人?丟去唄,我又不怕,哪有他丟的多。還不都是你慣著的他,你看看他那能是親兄弟能說的話?你一個不給他錢,他鬧你就把他弄進去,一次兩次他就改了,這都騎咱頭上了,我憑啥忍他!”

   說著說著,我的語氣漸漸衝了起來,媽媽張了張嘴,好像要說什麼,但卻沒有說出,沉默良久後,媽媽的嗓音有些沙啞,帶著哭腔說道,“你們都覺得我好欺負是嗎?”

   “哎?不是,媽,你怎麼哭了啊?”

   這段時間,媽媽落淚的次數,比過去二十年我見到的都多,我撓撓頭,心中暗暗氣惱。本想上前安慰她,卻被一把推開,媽媽紅著眼回了房間,我止步在她門前,沒有進去安慰,生怕又觸動了媽媽的神經。

   人的心情或許真能決定病情,確診治療了一周不到,姥姥的病情突然惡化,最後病逝。

   在葬禮上,大舅一家又鬧了起來,因為姥姥立了遺囑,將房子給了二舅家。

   我真沒想到人會無恥到這種地步,刷新了我的認知,讓一家子人成為了老家的笑柄,讓大家長都看不下去了。

   葬禮後,媽媽眼神疲憊,原本保養很好的面容滿是憔悴,多出了不少白發。

   整個人失魂落魄的,常常走神發呆。

   我害怕媽媽再這樣下去,沒病也會搞出病來,難得強勢的將媽媽拉了出來,好在疫情得到了控制,各個地方也都解封了,店面也都開了起來。

   我帶著媽媽將這座我長大的城市又看了一遍,走過我生長的痕跡,從小學走到高中,可惜都封了校,不能進去細看。

   媽媽漸漸有了精神,和我說著小時候的趣事,隨意對付了午飯,逛了會街後,我帶著媽媽去了KTV唱歌發泄,剛開始時媽媽有些放不開,讓我沒想到的是這是她四十多年來,第一次來KTV唱歌。

   中間點了個果盤和一些啤酒,媽媽一開始並沒有碰酒的意思,後面歌唱得多了,口干時還是喝了一點,三小時過去後,媽媽的嗓子有些沙啞了,面帶酡紅,微醺帶點小興奮的樣子,似乎好久沒有玩那麼開心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打包了幾個菜後,回到家中,我開了瓶梅酒,倒了一杯遞給了媽媽,“媽,來喝點。”

   媽媽看了我一眼,搖搖頭,“我喝果汁。”

   “喝點嘛,消消愁。”

   媽媽盯著我看了好長時間,一直到看的我頭皮發麻,哂笑著收回被子時,媽媽接了過去淡淡說道:“那就喝點。”

   一瓶330ml,吃著菜聊著天,不一會就下去了兩瓶,媽媽的臉頰滿是醉人的紅暈,我本想接著開第三瓶時,媽媽叫住了我,“不喝了,收拾收拾休息吧。”

   說罷,媽媽便朝衛生間走去了,我將殘羹剩飯收拾完後,就坐在沙發上玩手機,媽媽洗漱完穿著睡衣出來時,或許是喝了酒就洗澡的緣故,媽媽走路有些晃悠悠的,我見狀急忙走了過去扶住她,媽媽抬頭看了我一眼,並沒有將我推開,任由我扶著進了臥室。

   把媽媽扶到床上後,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氣,讓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失神地腿頂在了床梆上,一個踉蹌,壓在了媽媽身上。

   “起來。”

   媽媽推了推我的肩膀,用力推搡著,想將我推開。

   又是幾月不知肉味,醉人的香味讓我體內的欲火像添了汽油一般,瞬間勃起,頂在媽媽肉乎乎的大腿上。

   異樣的觸感,讓媽媽身子猛一顫,推搡的動作更大了起來。

   我的手熟練的撩起睡裙,順著縫隙滑了進去,入手一片滑膩,和我料想的一樣,媽媽沒有穿胸罩。

   媽媽柳眉倒豎,一把抓住了我伸進睡裙的手,低喝一聲:“你給我拿出來!”

   我沒有理會,壓著媽媽,帶著酒氣親吻起了她的側臉,脖子,耳垂。不斷地試探著媽媽的底线,我想象中的掙扎並沒有到來,媽媽反而閉上了雙眼,放在她乳肉上的手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急促的心跳和喘息。

   我松下了提起的心,一邊吮吸著媽媽的耳垂,一邊在她耳邊說著,“媽,我愛你,誰敢罵你,打你,我加倍還出去,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欲火和酒精似乎讓我智商不在线,語無倫次的說著各種情話,媽媽就像一個死人一樣緊緊護著胸,閉著眼一言不發。

   聽到我解腰帶的聲音,媽媽身體又是抖了抖,然後猛地一推我,“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麼?!”

   “我知道。”

   “你這是在犯罪!你道德敗壞!你畜生不如!我辛辛苦苦養你養那麼大,是為了讓你肏我嗎?你就這樣報答我是嗎?你大舅說的對,我吊本事沒有,養個兒養成這樣!哈哈哈...嗚嗚嗚...”

   媽媽罵著罵著我又哭又笑起來,我只能嘴里不停地說著我愛她,吻掉她眼角的淚水,雙手伸進睡裙四處游走。

   媽媽一反常態的自顧自哭著,沒有掙扎,沒有反抗。

   沿著眼睛向下親吻,我手也沒歇著,手順勢下滑,剛一碰到媽媽陰部,媽媽應激似的想要夾緊大腿,可為時已晚,只能緊緊夾住我的小臂,手指扯開棉內褲邊緣鑽了進去,掠過稀疏的陰毛,抵在了一片濕滑處。

   媽媽又莫名其妙地開始了掙扎,抓著我的手臂想扯出來,通紅的雙眼怒視著我,指甲掐入了肉里。

   一會反抗,一會不反抗,整的我有些搞不懂媽媽的想法,但無疑讓我覺得多了很多情趣,我一只手兩指探入蜜穴,另只手一把超過媽媽腿彎,將她下半身掀了起來,堅硬如鐵的下半身快速抵了上去,在插進媽媽蜜穴那只手的幫助下,龜頭直接插了進去。

   緊致的陰道仿佛有著吸力,密布的褶皺一涌一涌的舒服極了。

   媽媽的身體僵住了,抓住我手臂的雙手失去了力氣,雙目圓睜,失神地盯著天花板。

   “呼。”我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慢慢朝前頂屁股,陰莖一寸寸沒入蜜穴,陰道肉壁從四面八方擠壓而來,隨著媽媽的喘息,有節奏的蠕動著。

   “嗯...”

   媽媽細微的呻吟聲對我來說就像發令槍一般,仿佛觸動了我身體里的某種開關,讓我開始忘我的抽插起來。

   即便已經是第三次故地重游了,我依舊會贊嘆媽媽陰道的緊致和水潤,再加上精神感官上的刺激,媽媽絕對是我碰過那麼多女人中排名前三的。

   明明已經熟透了,卻還有著青澀。

   “嗯...嗚嗚...啊...嗚嗚嗚...嗯...”

   帶著哭腔的呻吟聲讓我迷醉不已,激烈抽插了百余下,陣陣快感再難忍受,積攢了數月的精液,激射而出,擊打在了陰道內。

   我喘著粗氣,拔出了陰莖,坐起來剛要脫掉卡在大腿上,讓我有些難受的褲子時,媽媽突然坐起,朝我撲來,抱著我的脖子,狠狠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力氣之大,仿佛要扯下我一塊肉來,我打也不敢,罵也不敢,只能齜牙咧嘴的抓著床單倒抽氣,在我快疼麻木了,媽媽松開了嘴,一邊哭,一邊罵道:“你真自私,光想著你自己,你為我考慮過嗎?你知道我什麼想法嗎?你們一個個的拿我當什麼.......”

   “嗯,嗯,都怪我,是我太自私了......”

   我忍著肩膀的疼,另只手輕撫著媽媽的頭發,說盡了好話哄著她。

   不知過了多久,媽媽趴在我懷里好像哭累到睡著了,我才得以輕輕放開她,活動一下麻木的身體。

   瞥了眼肩膀,血肉模糊說不上,但也差不多了,血染紅了肩膀,衣服還粘連著傷口,脫得時候更是讓人痛不欲生。

   忍著疼處理完傷口後,我感覺整個人都虛了不少,困意上涌,難以支撐,躺倒媽媽身邊,看著她安靜的睡顏,漸漸意識陷入了混沌。

   清晨被子一掀開就把我驚醒了,我揉了揉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到媽媽面無表情的扛起了被子,正要去陽台曬被子,我立刻就清醒了過來,急忙從床上爬了起來,抓著被子想要接過來表現一下。

   “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吃飯。”我沒有從媽媽的語氣中聽到一點情緒的波動,也搞不懂現在是怎麼一個情況,媽媽到底是接受我了?還是沒有?

   看著媽媽走出房間的背影,我穿上衣服,扯下被單,扛起褥子,房間里頓時又彌漫起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我咧咧嘴將窗戶打開散散房間內的味道,抱著褥子跑到了陽台。

   清晨的涼風拂面,讓我又清醒了幾分,媽媽將褥子從我手里接過,我悄悄仔細觀察了下,媽媽和平時一般無二,但我還是有些忐忑。

   “我自己曬,你去洗澡。”

   “噢。”

   我現在很怕惹媽媽生氣,只能順著她,去洗了澡,這一洗不要緊,讓我意識到了肩膀昨晚被媽媽咬的傷口,後知後覺地疼了起來。

   簡單衝洗了一下,無比艱難的套上了衣服,出了衛生間就看到媽媽在客廳邊看電視邊吃早飯,我坐到了她身邊。

   白粥,雞蛋,雞蛋餅,小菜。

   一邊肩膀動一動就疼,我也沒了吃飯的胃口,拿著勺子打算喝點粥就行,這時,媽媽將一碗雞蛋推了過來,“把這些雞蛋吃了。”

   我粗略看了下,得有六七個,不由咧咧嘴,“媽,這忒多了吧,我喝點粥就行。”

   媽媽看著電視,喝了口粥說道:“吃不完你今天就擱這坐著。”

   我無奈只能拿了個雞蛋對著桌子敲了敲准備剝雞蛋,這一敲,又提醒了我肩膀受傷了,傷口又和衣物一剮蹭,格外的酸爽,讓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嘶~”

   媽媽聽到我的吸氣聲看了我一眼,“再耍寶你也得吃玩。”

   “媽,我能不吃不?肩膀疼。”我為難地笑了笑,不是我不想吃,剝個雞蛋都肩膀疼,吃個飯像受刑一樣,屬實難受。

   “肩膀疼?”媽媽聞言愣了下,臉一紅想到什麼,隨後不是笑還是冷哼了一下,從我手里拿過了雞蛋給我剝了起來,“你今天就算是死,也得給我吃完。”

   頓了頓又說道:“吃完飯,我帶你去醫院看下。”

   “不用,我昨天自己消過毒了,過兩天就好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學醫的呢,你懂還是醫生懂?”

   “這又不用打狂犬疫苗,頂多就包扎下,在家也能弄啊。”

   話一說完,我就看到媽媽的臉冷了下來,我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說話又不過腦子。

   這頓飯吃的十分艱辛,我從未一頓飯吃過那麼多雞蛋,難不成媽媽覺得我昨天排了點蛋白質,今天要給我補回來?那還不如給我整點腰子和球呢。

   當然,這些話我也只敢心里想想,剛剛已經惹媽媽生氣了,這話要再說出口,媽媽怕是會拿刀剁了我,然後再自殺。

   一想到這個,我擔心媽媽會因為我的大逆不道做出一些過激舉動,但又想繼續褻瀆媽媽。

   人真是賤啊。

   醫院一行,又發生了點尷尬的插曲,沒想到醫生看到我肩膀的傷口時,一邊處理傷口一邊怪異地問道,“你這誰給你咬的?也太狠了吧。”

   我尷尬地笑笑,沒說什麼,媽媽也有些尷尬,但轉眼就收斂了情緒,板著臉,“你問他他干了什麼會被咬。”

   我知道自己干了什麼被咬,但顯然不能說出口,不然我和媽媽恐怕得連夜出國。

   可即便我保持著沉默,醫生卻有些碎嘴,“顯然不是打架弄得,是惹女朋友生氣了吧?雖然人咬的不用打狂犬疫苗,但還是有感染的風險的,你這錯估計不小,不然不會咬那麼狠,人家姑娘估摸都有殺你的心了。”

   可不是嘛,媽媽好幾次拿刀想剁了我這個逆子,醫生說著,我含糊其辭的應著,然後看了看媽媽的反應,雖然口罩擋住了大半張臉,但媽媽的眼神充滿殺氣,就是不知道是對我還是對醫生的。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熱臉貼冷屁股,努力向媽媽找話尬聊,可惜收效甚微,吃過午飯後,媽媽側躺在沙發上看書,我原本坐在她身邊打著游戲,突然心念一轉,心情忐忑地靠在了媽媽身上,頭枕著她的屁股。

   “嘖,起開,別壓我。”

   媽媽咂舌,晃了晃身子,見我沒皮沒臉還是靠在她身上,也懶得管我,任由我靠著。

   因為昨晚消耗大,早晨又起的早,玩了一會兒手機困意漸起,放下手機沒一會兒,我就枕著媽媽的屁股睡著了,直到我感覺腦袋被敲了一下,才猛然驚醒,半坐起身子,揉著眼睛,問道,“嗯?幾點了?”

   媽媽皺著眉頭揉著大腿,又推了我一把,“四點了,你睡覺不知道去屋里嗎?枕的我大腿都麻了。”

   我活動了下僵硬的脖子,腦袋懵懵地,鬼使神差地伸過手去幫媽媽揉了揉大腿。

   “啪!”

   “你干嘛?!”

   媽媽拍掉我放在她大腿上的手,讓我回過神來,看到媽媽柳眉倒豎的樣子,我哂笑一下,“睡懵了,看你說麻,想著幫媽你揉下緩緩。”

   “你給我起開!”

   “噢。”

   我站起來,摸了手機看了下時間。

   17:21。

   好家伙,沒想到我一覺居然睡了那麼長時間,從午後直接到了晚上。

   “我去洗把臉。”

   站在原地看著媽媽,我有些手足無措,只能找了個借口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晚飯後,刷碗的工作毫無疑問地被丟給了我,等我刷完碗走出廚房,坐在沙發上的媽媽瞥了我一眼,然後進臥室了拿了衣服開始洗簌,我見狀便回了自己屋,一邊心不在焉地玩著電腦,一邊想著今晚要不要再去夜襲一次媽媽,畢竟媽媽今天的態度有別以往,越想心中越火熱,但也有著幾分忐忑。

   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了媽媽喊我的聲音,“鹿子言,去洗澡吧。”

   言罷,又聽到了一聲關門聲,但卻沒聽到房門反鎖的聲音,我心中一喜,有戲。

   然後急匆匆拿著衣服去洗澡,全程不到十分鍾,我連內褲也沒穿就套上了睡衣,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到了媽媽緊閉的房門前,深吸了兩口氣,擰開門走了進去。

   現在不過才七點左右,媽媽卻關了燈,拉上了窗簾背對著房門側著睡在床上。平時媽媽都是九點多才會睡覺,現在這幅情景多半是在裝睡。

   我立刻明白了媽媽的意思,不明白也會往我想的那方面想,我咽了口口水,直接脫掉剛剛穿上的睡衣,赤條條地掀開被子一角鑽了進去,貼到了媽媽身上。

   哪怕不是第一次了,我胸膛里的心髒還是像要跳出嗓子眼一樣,手顫巍巍地放在了媽媽腰上,手心貼在媽媽熱乎乎的小腹上。

   媽媽穿的還是睡裙。

   我將頭埋在媽媽脖頸後,聞著秀發的香氣,沉重的呼吸打在媽媽纖細的脖頸上,我懷里的媽媽猛一激靈,然後又沒了動靜,但身體卻緊繃著,絲毫沒有睡著的人該有的放松樣子。

   我見狀大著膽子摸到媽媽睡裙的下沿,緩緩往上撩,撩過胯骨時候有些過於輕松,原本我以為需要慢慢用力一點點扯過來,沒想到我剛一用力,就把睡裙下沿拽到了媽媽腰間,媽媽的配合讓我極為意外和驚喜。

   我將睡裙下擺一直拉到媽媽腰的上方才罷手,然後放下了衣角,手鑽進了睡裙內,摸到了剛好一手可掌的乳房上,感受著手心綿軟的肉感,食指與中指的指縫輕輕擠壓著那顆小豆豆,媽媽的乳頭漸漸挺立起來。

   我輕輕地親吻著媽媽的後頸,在伴隨著我揉捏的動作,媽媽的呼吸聲漸漸粗重起來,我覆在媽媽滑膩的肌膚上的大手能夠清楚地感知到媽媽的胸膛的起伏也在變大。

   見此,我另一只放在媽媽腰下的手順著小腹向下滑去,在剛剛探進媽媽內褲觸碰到媽媽的秘密花園時,媽媽夾緊了雙腿,雙手死死按住了我將要碰到她蜜穴的手。

   “停!不行......”

   媽媽喘著粗氣低喝道,然後蜷縮起身子,死死護住要害。

   這一幕讓我著實沒有想到,原本默許我褻瀆的媽媽,在關鍵時刻害怕了。

   我急忙將身子貼了上去,早就堅硬如鐵的陰莖隨著我的動作,頂在了媽媽屁股上,媽媽身體一顫蜷縮的更厲害了。

   “鹿子言,你快起來。”

   媽媽在我懷里開始蛄蛹起來,想要逃出我懷里,但箭在弦上,我又上頭了,仰起頭含住媽媽的耳垂吸吮著,揉捏著媽媽乳房的手微微用力,另一只手猛地向下一用力,擠進了媽媽護住的花園,入手一片濕滑。

   “媽,你濕了。”

   我這話一說不要緊,媽媽也顧不得護住蜜穴了,直接雙手一撐床後腦撞在了我鼻子上,難以忍受的痛讓我頓時冒出了眼淚,松開了媽媽,媽媽趁機掙脫了我的懷抱,翻身坐了起來,然後巴掌如雨點般的拍在了我身上。

   沒幾下就把我打惱了,一把抓住媽媽的手腕,一拉將她帶倒在床上,整個人直接壓了上去。

   “你又來!滾!我數三下,鹿子言!你給我起來!”

   我沒有說話,奮力壓制著媽媽,趁她亂蹬腿,直接將膝蓋頂了進去,坐在媽媽一條大腿上,另一條腿被我頂在肩膀上,根本無處使力,媽媽被壓住的那條腿不斷地掙扎,帶動著我堅挺的陰莖頂在媽媽另一條渾圓的大腿不斷摩擦,沒幾下我就再難忍受。

   一只手按在媽媽的肩膀上不讓她起身,另只手扶著陰莖頂在了媽媽帶著濕意的內褲上,和蜜穴只有一層棉布之隔。

   “別!媽求你了,你趕快起來!”

   媽媽感受到要害被頂住,頓時急了,慌張的去掐扭我按住她的那條胳膊。

   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也沒將內褲撩開,直接報復似向前挺去,龜頭連帶著那層布料擠了進去。

   即便內褲是棉的,但摩擦的稱不上是快感,甚至弄得龜頭有點疼,媽媽或許是同樣的感官,只聽她也“嘶~”了一聲,朝我手臂狠狠地拍了幾下,“疼!別動!停一下!”

   我聞言停下了動作,畢竟我也不好受,過了好一會兒,見媽媽像是認命了,不再掙扎,一只手臂擋住了眼睛,另一只擋在了嘴上。

   我松開了按住媽媽肩膀的手,媽媽也沒暴起反抗,我就大起了膽子,慢慢抽出了陰莖,手指勾住布條勒向一邊,將龜頭重新抵在了媽媽蜜穴洞口處,慢慢頂了進去,擠開一層層褶皺頂在一團軟肉上。

   整個過程中,媽媽的身體不停地打著顫,鼻息聲越來越粗重,依舊緊窄的陰道不斷地收縮起來,緊實的包裹感讓我難以自持,不禁呻吟一聲。

   “噢~”

   我沒有像之前幾次,插進去就抽插起來,反而是趴在媽媽身上,不斷地扭著屁股用龜頭碾磨著媽媽的花心,我低下頭,視线穿過媽媽遮擋的雙臂看到她此時的雙眼緊閉,睫毛一顫一顫的,隨著我不斷扭動的動作,媽媽發出斷斷續續的低吟聲,“嗯...嗯...嗯...哼...”

   我扯出一個笑容,想要看清媽媽的表情,然後撐起了身子打開了床頭燈後。

   “把燈關上!”

   媽媽的聲音十分急切,還帶著幾分羞怒。

   “不關,媽,我想看看你。”

   我說罷下身開始動作起來,在媽媽的小穴內快進快出,燈光下我看到媽媽的緊抿著嘴唇,似乎在忍耐著什麼,時不時哼出一聲鼻音。

   “媽,舒服嗎?”

   媽媽沒有搭理我,但臉頰泛紅,額頭上漸漸冒出了汗珠,顯得格外誘人,我見狀撩起媽媽的睡裙,將腦袋埋了下去,吸吮著媽媽的乳頭。

   隨著我不斷的抽插下,媽媽身體不斷扭動著,壓抑著身體快感,不想呻吟出聲,緊攥著的雙拳因為過於用力,指節都有些泛白。

   越來越潤滑的腔內,和不斷夾緊我陰莖的肉壁出賣了媽媽,作為母親的矜持讓媽媽嘴上說著不要,但生理上的快感卻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媽媽的陰道突然有節奏地收縮起來,一下一下地裹挾著我的陰莖,然後陰道的痙攣擴散至全身,媽媽猛地僵直身體,發出了帶有顫音的呻吟聲。

   “嗯...哼...哼...嗯...唔...”

   鄒然夾緊的陰道差點讓我繳了械,我停下動作,想要輕撫媽媽一顫一顫的身體時,媽媽用略帶沙啞的嗓音說出了令我難以置信的話,“別...嗯...別停...”

   許是太過羞恥,又讓媽媽丟失了作為母親的自尊,媽媽說出這話的聲音甚至隱隱帶有一絲哭腔。

   我以為自己幻聽了,“媽,你說啥?”

   “別停......”

   聲音很低,但在現在風雨皆停的房間內,還是依舊清楚可聞。

   我咧嘴笑了笑,甚是得意,得寸進尺道:“媽媽換個姿勢,這樣我不好使勁,你趴著。”

   不等媽媽回話,也打定媽媽不會回話,我說罷就抽出陰莖摟著她的腰將媽媽翻了個個。

   媽媽沒有反抗,默默翻過了身子,甚至還配合的撅起了屁股,但將腦袋死死埋在了被子里。

   我跪在媽媽背後,一手扶著媽媽的豐滿的屁股,一手扶著濕漉漉的陰莖,往前一送,就又回到了媽媽陰道中。

   我扶著媽媽的屁股開始用力抽插,下體每次都重重的撞擊著母親豐滿有彈性的屁股,撞得啪啪地響,媽媽默默地承受著我的撞擊,努力壓抑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這或許是她作為母親最後的尊嚴了。

   媽媽好像被我肏的身子都軟掉了,整個人無力地趴在床上,任憑我的陰莖在她體內進進出出,一頭秀發隨著我的衝擊散亂揮舞著,但媽媽不論我用多大力,肏多快,都沒發出一絲呻吟,頂多時不時悶哼一聲。

   我的征服欲讓我不知怎麼的突然一巴掌拍在媽媽雪白的屁股上。

   “啪!”

   一聲脆響,在房間內格外刺耳,媽媽身體一僵,陰道猛一夾緊,嚶嚀一聲。

   “嗯~”

   然後爬了起來,羞惱地瞪著我,“鹿子言,你別給我蹬鼻子上臉!我是你媽!”

   我見狀重重朝前一頂,又是一巴掌朝媽媽挺翹地屁股拍去。

   “啊...嗯哼!”

   媽媽被我這一下頂的全身酥軟,我趁此抓住媽媽的手將她拽到懷里,一手攬腰,一手抓住乳房將身子和媽媽緊緊貼在一起。

   媽媽後仰著脖頸,緊閉著雙眼,每一次我頂起媽媽的屁股,她又綿軟無力地隨著重力坐下,就像在主動配合我的抽插一樣,每一次媽媽都不由自主的夾緊雙腿,讓陰道更裹緊我的陰莖,每一次抽出都會感到一股吸力,阻撓我抽出陰莖。

   快感一股股侵襲我的大腦,龜頭處麻癢不堪,越來越舒爽,媽媽全身緊繃,緊咬著嘴唇發出悶哼聲。

   “嗯哼...啊...嗯...哼...嗯...哈...”

   漸漸媽媽逐漸失控了,自暴自棄地忍不住發出呻吟聲,隨著我的動作波蕩起伏,我動作激烈,媽媽聲音就叫得大些,反之,我動作放緩,媽媽就時不時哼出一聲鼻音。

   媽媽的配合讓我有些瘋狂,難以控制自己的動作,恨不得每一下都將卵蛋都塞進去,我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動作也愈加放肆,搓揉著媽媽胸部的手也漸漸加重了力道,媽媽緊緊抓著我的手臂,直接陷進了肉里,越疼我的動作也就越粗暴,次次頂到媽媽子宮口,媽媽身體突然一顫一顫起來,身體軟的不像話,陰道有節奏地收縮著,要將我的精液不斷榨出,吸進體內。

   不僅媽媽到了高潮,我也被無可抗拒的舒麻帶起了射精感,隨著我最後一下重重一頂,再難忍耐,一股股精液射進了媽媽體內,打在子宮口上。

   我壓著媽媽趴在床上,陰莖仍在媽媽陰道里一抽一抽地沒有軟掉,我又忍不住又抽送了幾下,也正是因為這幾下,宛如一攤爛泥的媽媽突然不知哪來了力氣,將我猛地推開,抽了幾張紙堵在了下體,然後跑了出去。

   “嘩啦啦”一陣水聲後,過了一會兒,媽媽回來了,一腳將我蹬下了床,雖然臉上沒什麼面無表情,但依舊帶有紅潮,“滾出去洗一下。”

   等我洗了一下黏糊糊的下身後,沒想到媽媽房門反鎖了,我敲了幾下沒動靜,只能無奈回了自己屋里。

   接下來幾天,媽媽一直沒給我可乘之機,每晚都反鎖房門,奈何我還沒她臥室的鑰匙。

   直到五月十號這天,我找到了突破之機,下午和媽媽打了聲招呼,我便出了門逛街去了,直奔目的地花店,定了一束康乃馨,然後跑到金店買了個鉑金的項鏈,這一趟下來不要緊,我攢的小金庫近乎花了一半多。

   正巧路過藥店時,看到了門外面的標牌寫著“萬艾可上新!”。

   “萬艾可?藍色小藥丸啊。”

   我搖搖頭甩掉了腦子里的想法,本人年輕力壯,怎麼可能會需要這玩意。

   沒等走出多遠,我不知怎麼想的,鬼使神差地折返回來進藥店買了一盒。

   走出藥店後,我感覺臉上發熱,店員小姐姐雖然帶著口罩看不出什麼表情,但眼神卻意味深長。

   八九成是這小伙子年紀輕輕就不行了,嘖。

   我心里暗惱,有些後悔,但買都買了,我難不成還回去退掉不成?那豈不是更丟人。

   我將藥盒拆了丟進垃圾桶,藥放到了口袋,不得不說是真貴,2片就一百多,真是暴利。

   本想直接拿了花回家的,但看天色還早,就到商場逛了到四點多,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取了花回家,到家門口時將項鏈的包裝盒打開放在了花束中央,然後開門走了進去。

   媽媽正坐在沙發上,聽見開門聲瞥了過去,看到拿著花走進來的我一愣,“你又的啥?”

   我快步走到媽媽面前,兩只手捧著花遞向她,“花呀,媽,母親節快樂!”

   “又瞎買。”媽媽接過花,表情有些嫌棄但眼里卻是藏不住的笑意,“咦,還一個項鏈啊,這多少錢?”

   “沒事,沒多少錢。”

   “屁話,你花的都是老娘的錢,當然沒事。還鉑金的呢,可不便宜啊。”

   “哎哎哎,是媽說疫情危險,不讓我出去實習的,還說家里不缺我那幾個錢。現在又怪我花你的錢了。”

   我頓時不樂意了,而且這還是花的我以前攢下來的零花錢,在家這幾個月我可沒找媽媽要過錢。

   “你買這花有什麼用?過不了幾天就死了,項鏈媽媽又不缺。”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媽媽卻始終沒放手,抱著花拿著項鏈拍著照發起了朋友圈。

   “別傻站著,來幫我戴上。”

   “哦哦,來了。”

   不知懷著怎樣的心情,我給媽媽戴項鏈的手有些抖,一連幾次都沒有扣上。

   “還沒扣上嗎?”

   “馬上好。”

   戴好項鏈後,媽媽轉過身朝我挺了挺胸問道:“怎麼樣?”

   “真好看。”

   媽媽嗔怪地打了我一次,“誰問你這個了,我問你和我配嗎,還有你眼睛看哪呢?在亂看我給你扣了。”

   當然是在看項鏈...的下面。

   我趕忙挪開視线道:“媽你那麼漂亮,戴什麼都合適。”

   “嘁,嘴里沒一句真話。”

   “哪有?”

   “今晚想吃什麼?說吧,媽給你做。”

   “只要是媽做的,我都喜歡。”

   晚飯格外的豐盛,雖然只有我和媽媽兩個人,但還是做了六個菜。

   吃了兩口我覺得少了點什麼,想了半天才想到——沒酒啊!

   “你干嘛去?”

   媽媽見我起身,奇怪地問道。

   “拿點喝的。”

   媽媽一聽立刻警惕地說道:“別拿酒!我不喝,我喝茶就行。”

   我可不管這,拿了兩罐啤酒,拉開拉環放在媽媽面前一罐,不由分說地舉起我的那一罐對媽媽示意,“來,干杯。”

   “別,我不喝。”

   “喝嘛,喝嘛,就喝這一罐,今天高興,給您慶祝慶祝。”

   在我軟磨硬泡下,媽媽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舉起了啤酒和我碰了一下。

   剛喝了一小口,我突然想起了之前看的一個新聞,有人吃了藍色小藥丸,又喝了酒結果屌爆了(物理意義上的),而我今晚還想著干壞事,於是接下來我都是沾了沾嘴唇就放下了酒,但媽媽很實在,一整罐喝了個干淨。

   飯吃的差不多了,媽媽一臉紅暈,眼里有了醉意,一手撐著下巴說道,“你收拾收拾,我有點暈了,洗個澡先睡了。”

   那哪成!夜晚才剛剛開始,見媽媽回臥室拿了衣服進了衛生間,我急忙收拾了碗筷,然後輕手輕腳地進了媽媽的臥室,翻了幾個抽屜後,找到了我想要的東西——鑰匙。

   這下,哪怕媽媽反鎖房門我也不怕了。

   我拿著鑰匙又偷偷來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玩起了手機。

   半晌後,媽媽擦著頭發走了出來,招呼我道:“你去洗吧。”

   我速戰速決,穿了條內褲就跑了出來,正巧媽媽開著房門坐在床上背對著我在吹頭發。

   我見狀回到自己屋找到偉哥來了一粒,又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媽媽房間,悄悄靠近了她,然後猛地跳上了床,摟住了媽媽的腰。

   媽媽被我嚇了一跳,差點扔掉手里的吹風機,板著臉轉身打了我一巴掌,“你作死啊!嚇我一跳!回你那屋去。”

   我嘿嘿一笑,從媽媽手里搶過吹風機,“媽,我給你吹。”

   媽媽看著我,和我對視一會兒,移開了視线,轉過頭去,默許了我的動作。

   我抓了媽媽的頭發,一縷一縷地吹著,一邊聞著媽媽地發香,心頭一陣火熱,但還是忍住了,默默給媽媽吹著頭發,畢竟也還很長。

   “媽,吹好了。”

   我關上了吹風機,拔掉插頭將它放在了櫃子里,然後轉過身盯著媽媽,媽媽似乎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沒敢和我對視,“行了,回你屋吧。”

   或許是藍色小藥丸的藥力發作了,我感覺嘴唇有些干燥,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干啞了起來,“媽。”

   見我漸漸走到她身邊,媽媽警惕地向後退了退,“你干嘛?趕快滾回你那屋去!聽到了沒?”

   我假裝沒聽見,兩步跨上了床,媽媽見狀立刻開始用腿踹我,阻撓我去碰她,媽媽不知道的是,正好蹬腿的動作讓她的整個下身暴露在我眼前,讓我看到了媽媽黑色的蕾絲內褲,精蟲上腦的我,找准機會抓住媽媽一條腿,用力一拉,抱著媽媽兩條腿將壓了下去,力道之大讓媽媽吃痛地叫出了聲,好在媽媽練過瑜伽,身體柔韌性出眾,不然這一下就有的受了。

   媽媽對我又掐又扭,厲聲罵道:“你個畜生又想干嘛!?你再這樣我就把你趕出去信不信?”

   “不信。”

   “你...啊!”

   媽媽正想說什麼時,被我的突然襲擊打斷,我的一只手按在了媽媽的陰阜上,手指隔著內褲沿著細縫來回滑動著,媽媽臉更加紅了,身體輕輕一顫,忍不住向上縮了縮。我哪會放過媽媽,手下開始變本加厲,從邊沿探了進去,大拇指按住向上劃開細縫按住凸起的陰蒂不停地搓揉著,食指中指並起陷入了媽媽的蜜穴當中。

   “別...嗯~”

   女人都是水做的,摳挖了沒幾下,我就感到媽媽陰道內黏黏滑滑的,還有著黏液在不斷涌出,沾濕了我的手掌,指腹搓揉著媽媽陰道內的褶皺,讓媽媽時不時發出一聲低吟,呼吸越來越急促。

   “嗯...哈...嗯...”

   媽媽微張著粉唇,嚶嚀一聲,表情看不出是痛苦還是愉悅,羞憤且無力地拍打著我的肩膀。

   “停...停一下...嗯...把門...哈...關上...”

   “嗯?”

   “門...關上...”

   媽媽悶悶地又重復了一遍,我愣了愣,想著反正媽媽也跑不了,於是就抽出了手指,准備下床關上臥室房門。

   這一抽不要緊,媽媽陰道射出一道水箭射了我一身,我一愣,用著不可思議地眼神看向了媽媽的臉,媽媽轉過了頭,捂著臉,雖看不到表情,但一顫一顫地身體表明媽媽此時並不平靜。

   我挑挑眉,下床關上了房門,剛上床又聽到媽媽悶悶的聲音,“把...燈也關上。”

   “不關,我想看著媽媽。”

   “......”媽媽沒有說話,扯過了枕頭擋住了臉,正躺在床上蜷著腿一動不動,我拽了拽枕頭,沒想到媽媽似乎是在用全身力氣抓著枕頭,怎麼都不放開,我也不再強求,或許這是媽媽最後的尊嚴了吧。

   撩起媽媽睡裙,我將頭埋在媽媽柔軟的胸上,深吸一口氣,香氣醉人,我一手抓住乳房,感受著掌心柔軟的乳肉,然後吸吮著媽媽翹立的乳頭,舌尖滑過暗紅色的乳暈,由乳頭到乳溝,一路向下舔舐過媽媽結實的腹部,小腹,一直到內褲上方停下。

   媽媽粗重的鼻息,加上被殷濕的內褲,媽媽並不是沒有感覺。

   內褲毫無阻礙地被我扒了下來,媽媽就像一個人偶一樣,任我擺布,時隔多日,它又一次展露在我的面前。

   烏黑的陰毛此時濕漉漉黏成了一縷,大陰唇因之前的動作已經分開,露出了我之前穿過的門戶,陰蒂微微凸起,我將頭埋進媽媽胯間,將舌頭探進了細縫舔舐著陰蒂。

   媽媽哪受過這種刺激,就在我舔到她陰蒂的同時,媽媽打大腿猛地合攏夾住了我的腦袋,兩只手放開了枕頭,揚起了頭雙手推著我的頭,“嗯...嗚...別...髒...嗯...你...哈...起開...嗚嗚嗚...”

   媽媽的臉紅的能滴出血來,隨著我的舔舐,媽媽的嬌軀就像觸電般顫抖著,小腹塌縮,將豐腴的臀部微微向上抬了抬,手掌死命地推著我的腦袋,但大腿卻十分矛盾地緊夾著我的頭。

   “啊...嗯...~”

   隨著一陣痙攣,媽媽嘴里吐出了誘人的呻吟聲,陰道內淌出一股股的淫液打在我下巴上。

   媽媽躺在床上,雙目無神,巨大的羞恥感讓她有些自閉了,對我下面的動作更是絲毫沒有阻攔。

   我飛快地扯下自己的內褲,抓著陰莖對准媽媽濕漉漉的陰道插了一整顆龜頭,然後我又故意說道:“媽,我插進去了。”

   說罷我用力一挺下身,“啪”一聲,我整根陰莖全部沒入了媽媽陰道。

   “嗯~!”

   媽媽小嘴微張,閉著眼抓著被單發出一聲輕吟,當我抽送起陰莖時,媽媽也開始微微晃動著腰臀,似有似無地配合著我的動作。

   看到媽媽微張的紅唇,我想著自己好像還沒和媽媽親過嘴,低頭就付諸了行動,吻住了媽媽紅潤的嘴唇,舌頭伸進媽媽口中,去跳動媽媽的丁香小舌。

   媽媽瞪大了眼睛,沒想到我會做出這一出,好在媽媽沒有狠下心來咬我的舌頭,在欲望的驅使下反而有些意亂情迷地迎合著我。

   “唔...嗯...嗯...”

   媽媽發出美妙的呻吟,陰道壁一裹一夾的壓迫著陰莖,沒多少下我就感到媽媽陰道內涌出一股淫液噴射在我的小腹上,不知多了多久,抽插的動作我做了成百上千下,腰都有些酸了,身下的媽媽也不知道高潮了多次,屁股下的床單早就濕漉漉的了,但我還是沒有射精感,偉哥屬實給力。

   我抽出了陰莖,拉起迷蒙的媽媽,說道:“媽,坐上面動,讓我歇一歇。”

   媽媽迷茫地看著躺下對她壞笑的我,然後明白了什麼,惱羞成怒地瞪了我一眼,轉身想要下床,我哪能如她願,下床後一把抓住媽媽,將她頂在了牆上,扶著陰莖一摸媽媽濕漉漉的陰阜,輕松又插了進去,被我攔著腰又拽回了床邊,坐在了床沿上。

   “媽你動一動。”

   我晃了晃屁股,陰莖在媽媽陰道內研磨了幾下花心,但媽媽還是一聲不吭,就這樣坐在我懷里。

   喊了一次媽媽都像木頭一樣,對我的話充耳不聞,我有些無趣,只能自己主動起來,雙手抓住媽媽的乳房揉捏著,一邊挺動起下身小幅度抽送起來,沒幾下,不吭的媽媽再次發出膩人的呻吟聲。

   “嗯...啊...嗯...”

   房間內荷爾蒙的氣息格外濃烈,沒幾分鍾,媽媽的眼神就迷離起來,坐在我懷里扭動起來,以求更強烈的快感。

   “媽,你上下動一動屁股。”

   我將頭埋在媽媽耳後,低語著再次蠱惑著媽媽,或許媽媽是被快感衝壞了神志,竟然真的聽從了我的話語,兩手扶著我的大腿,開始自己慢慢上上下下扭動起腰肢。

   我樂得清閒,躺倒在床上,一會看著媽媽隨著腦袋晃動跳動地秀發,一會盯著我和媽媽的交合處,聽著“噗呲噗呲”的淫靡聲,在媽媽坐起時偶爾挺動屁股,快速抽動幾次。

   “嗯...啊...不...嗯...不行了...嗯...啊啊~”

   媽媽不停的顛動著渾圓結實的臀部“啪啪”作響的擊打著我的小腹,水潤緊窄,帶有無數褶皺地陰道壁緊緊咬住我的陰莖,上下套動著,在我又一次的突襲下,媽媽突然後仰起身子,發出幾聲高昂的呻吟聲,身子抖了了抖,然後香汗淋漓的酥軟在我懷里,劇烈喘息著,半天也不動彈一下。

   媽媽爽完了,我可還沒結束,我摟著媽媽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對准她屁股一頂,就順滑的再次插了進去,為了盡快結束戰斗,我顧不得什麼技巧,雙臂撐在床上,對著一灘爛泥般的媽媽開始了狂風驟雨般的肏動,快速又大力的在媽媽陰道內進進出出,帶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嗯...嗚嗚嗚...你...怎麼...嗯...嗚...怎麼還...不射...嗯...”

   媽媽一只手無力的推著我的胸膛,又帶著哭腔的呻吟說出了令我氣血上涌的話語,這句話帶給我的動力可比春藥厲害,讓我抽送的動作又快了幾分。

   “因為...我愛你啊...媽...”

   “嗚...嗯...嗚嗚嗚...嗯...”

   我也不知時間過了究竟有多久,媽媽就像暴風雨中隨波逐流的小船一般,任我征伐,一直到陰莖的麻癢感漸漸變成了麻木感時,我才有了射精感,舒爽的叫喊了兩聲,在媽媽的又一次高潮下,將積攢了數天的濃精全部注入到了媽媽體內。

   據我估算我和媽媽做了接近兩個小時,這也導致了第二天媽媽走路甚至都有些不自然,自然幾天里也沒給我什麼好臉色看。但對我的夜襲媽媽也漸漸習慣了,但依舊保持著作為一個母親最後的尊嚴,白天不給我碰,甚至對一些親密動作都不願意做,而且每晚都會矜持地象征性掙扎幾下,結束後又會一臉冷淡的將我趕回自己房間。即便我為媽媽口了很多次,央求了她很多次,媽媽也始終沒給我口過。

   按照媽媽的話來說就是,“哪怕我們成這樣的關系了,但我還是你媽媽,你不能作踐我!”(未完待續)

   ps:話說怎麼分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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