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叫醒兔子的,不是刺目的陽光,也不是街道上面來往的嘈雜與喧囂,而是懷里面柔軟的竟然觸感和一股咖啡的香氣。
兔子睜開朦朧的睡眼,映入眼簾的是智乃天使一般的睡顏,嬌小柔軟的身體猶如抱枕一般被兔子緊緊摟在懷里,平時智乃向來都是早睡早起的孩子,不過可能是因為昨天太累了的緣故,今天的智乃睡得格外安穩,甚至能聽見她細微的呼吸聲。
“啊啦啊啦,這孩子。”
兔子一臉姨母笑地彎著眼眸,眼神里面盡是對自己妹妹的寵溺,掀起被子以後,兔子起身下床,被子被猛地掀起的智乃感覺身上一涼,本能地像是小動物一般蜷縮起身子,在床上用雙手抱住雙膝,直接蜷縮成了一團。
“智乃醬~起來了哦。”
兔子悄然湊到了智乃耳朵旁邊低聲細語,耳邊溫熱的吐息讓智乃的身子很快起了反應,耳朵上面染上了一層潮紅,智乃也因此醒了過來,然而被這樣強行叫醒的智乃心中卻一陣不快,干脆繼續閉上眼睛繼續裝睡。
“九五桑,真是的……”
智乃偷偷地小聲嘀咕了一句,當然,這些智乃自認為絕對小聲的話還是傳到了兔子的耳朵里面,兔子眼里的笑意一時間更甚。
看不出來,自己這個向來乖巧的妹妹,還會鬧起床氣,兔子的目光慢慢從智乃可愛的包子臉往下滑動,掃過智乃的嬌軀,最後停在了智乃赤裸的小腳丫上面,兔子的目光自從被這雙尤物吸引了以後便在也移不開視线,一時間諸多想法紛紛在兔子的腦海里面浮現。
(嘿嘿嘿,智乃醬,這可是你自己一大早給姐姐我發福利,可不能怪我哦~)
兔子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悄悄湊到智乃的耳細聲邊低語著:“智乃醬,再不起來的話,姐姐就要對賴床的壞孩子惡作劇了哦~”
本就在裝睡的智乃眉頭一皺,耳朵也因為耳邊熱氣的緣故染上了一層紅暈,原本純潔無暇的睡顏和這種色氣滿滿的反應對撞在一起,不僅不違和,反而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可愛感。
(姐姐這個笨蛋……難道說她要……哼,真是個不像樣子的姐姐呢,就知道占我的便宜!)
智乃不是傻子,又熟知兔子的尿性,聽見這麼一番話馬上就猜出來了,接下來兔子十有八九是要撓她癢癢了,然而明明很怕癢的小智乃卻依然緊緊閉著眼睛不肯醒過來,一方面是如果此時醒過來的話就等於她怕了兔子的威脅,智乃是一個很要面子的孩子,在這種方面也是不會認輸的,另外一方面,智乃內心還有一點隱隱地期待————閉上眼睛,一片漆黑,不知道癢感會在何時從什麼地方襲來,而且自己還不能發出聲音,這種play她還從來沒有體驗過呢。
不過很快,智乃又猛地把這種念頭踢出了自己腦海,什麼呀!她才不是這種……H的孩子呢……才沒有期待什麼的
…………………
沉默了半晌,兔子看著半天不願起來的妹妹,得意地挑了挑眉毛,果然,智乃選擇了裝睡,這下正好中了兔子的下懷,兔子悄咪咪地探出自己的一只手,熟練地靠上了智乃光潔的側腰,用纖細的手指摩挲著智乃敏感的癢癢肉。
柔若無骨的柳腰肉眼可見地抖了起來,如果不是智乃強行忍著,可能此時已經發出了小獸一般的哀鳴聲,之前智乃一直在防備自己最敏感的腳底被兔子偷襲,注意力完全沒有放在上半身,如今側腰突然受難,頓時有一股電流直接沿著智乃的脊椎竄到了大腦,竟是讓智乃一時間產生了失重般的感覺,差點就膀胱一松,出現尷尬的尿床事件了。
就在智乃忍不住要張嘴發出嬌笑聲的時候的時候,兔子的手又突然移開,給了快要忍不住的智乃喘息的時間。
(停,停下來了?)
原本還在苦苦忍耐著腰間的癢感的智乃突然倍感困惑,但是又沒法回頭睜開眼睛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另外一邊,兔子活動著自己靈巧的十指,目光又一次在自己裝睡的妹妹身上來回吐出掃蕩著,眼神里面是藏不住的寵溺和本不該又的熾熱,內心暗想著:嘛嘛,如果一下子就讓智乃醬忍不住笑出來那就不好玩了呢。
還在裝睡的小智乃自然是不知道兔子心里在想些什麼,只能不安地用自己最小的動靜喘息著,來慢慢緩解剛才的偷襲帶來的余韻。
“嗚嗯?!”
毫無征兆地,智乃因為深呼吸而不停起伏的小肚子被兔子直接吸附了上去,對,吸附,兔子活動著的手就像是一只進食的章魚一樣,貼著智乃肉乎乎的肚子蠕動,熟練的手指也像是烏賊的觸手一樣一張一合地摩挲著智乃的癢癢肉。
“呼呼,智乃醬的肚子軟乎乎的,摸起來好舒服~”
兔子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直接對自己的親妹妹暴出了危險的痴女言論(不過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就是了。)
(姐姐這個笨蛋,果然是在捉弄我!)
恍然反應過來的智乃賭氣般地一個翻身趴在了床上,原本被兔子像擼貓一樣來回撫摸的肚子被藏在了身下,氣鼓鼓的小臉也直接埋到了枕頭底下,一幅就算下一秒世界末日了也堅決不起來的樣子。
兔子有點好笑地看著智乃賭氣的模樣,說實話,智乃生氣的時候不僅沒什麼氣場可言,反而像是虛張聲勢的小獸,導致看起來就像是撒嬌一樣,有小孩子特有的嬌憨感……
還有,智乃醬,腳心完全露出來了呀……趁著智乃還沒發現,兔子干脆直接蹲下身子打量起了智乃的雙腳,剛剛從被窩里面鑽出來不久的小巧腳丫仿佛還殘存著被子里面的余溫,原本白皙的腳底也顯出了幾分健康的桃紅色,幾顆小葡萄一般的腳趾頭毫無防備地自然舒張,靜靜展露的腳心仿佛像是用歌聲引誘水手的美人魚一般,明明是稚嫩可愛的小腳丫,卻自帶一股讓人沉醉的氣場,甚至讓兔子的心律都有點加速了,呼吸更是變得粗重起來。
像是雪花一般的,兔子的手指輕柔地點在智乃的腳掌心,然後如同用手指在寫毛筆字一般輕輕地在智乃的腳底肆意地游走著,當手指和腳底接觸的瞬間,癢感就像是脫韁野馬一般直直地衝到智乃的大腦,智乃的身體也肉眼可見地顫抖了起來,被刺激的雙腳反應更是劇烈,十根腳趾像是被觸碰了的含羞草一般猛地收攏了起來。
然而兔子玩過智乃這雙小腳丫的次數可謂是數不勝數,對自己妹妹的雙腳可以說比自己的腳還熟悉,對於智乃腳底的弱點更是了如指掌,手指輕車熟路地就繞到智乃腳底最脆弱的地方,用指甲在上面輕柔地搔弄著,本就敏感不堪的腳底和兔子熟稔的手法一起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催生出鑽心的癢感。
然而雖然腳心處的癢感鑽心,但是因為兔子用的力度很輕柔,因此產生的癢感也談不上多麼強烈,剛好可以讓智乃忍住不大笑出聲程度,這種不上不下的,剛好卡在閾值的癢感可謂讓智乃苦悶不堪,偏偏那源源不斷的癢感隨著兔子手法的變化花樣百出,宛如附骨之疽一般揮之不去,如果不是智乃把臉埋到了枕頭里面,兔子此時就能看見智乃萌圓的臉蛋上面掛著感覺有幾分滑稽的笑臉。
“噗……嗚~~噗唔唔……嗯嗯嗯~~~~”
盡管有枕頭壓低了聲音,然而智乃還是忍不住直衝腦髓的癢感和本能的笑意,她的腳心實在是太弱了,對於癢感的抗性更是無限接近於零,盡管只是這種輕柔的,可以稱得上撫摸的撓癢,也超出了智乃可以忍耐的范圍,被兔子戲弄著的不停發顫的小腳丫更是滲出了一層細汗。
智乃並不是容易出汗的體質,不過她的雙腳上面還停留著余溫,此時又強行忍耐著這種尖銳的癢感,何況智乃還強行控制住自己的雙腳不去亂動,幾番強行忍耐下來,智乃的腳底幾乎濕透了,腳汗像是給智乃的足底打了一層蠟一樣,最為色氣的還是智乃腳邊那一層繚繞的白霧,不知道為什麼,兔子的腦海里面居然浮現出了鮮嫩多汁這個詞。
毫無征兆地,原本揮之不去的癢感戛然而止,還在苦苦忍耐的智乃不由得暗自松了一口氣,旋即便有一種【贏了】的感覺油然而生。
不過智乃還沒放松多久,突然感覺自己的腳底傳來了一種異樣的觸感,濕濕熱熱的柔軟觸感讓敏感的腳心一陣酥軟,比起癢這種直觀的感覺,讓智乃此時感受更加深刻的還是來自腳底的異物的難以言喻的觸感。
腳底的異物突然加速,電流一般的混雜著癢感的觸感沿著智乃的脊髓蜿蜒著盤旋、上升,然後擴散,很快就滲透到了智乃的全身各地,以至於原本智乃光潔的皮膚上面也起了一片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如果不是她的臉埋在枕頭里面,可能此時就已經忍不住把舌頭都給伸出來了。
(姐姐在舔我的腳?!)
羞恥和難以置信的心情紛紛涌入智乃的腦海,雖然說很不願意相信,但是腳底傳來的那種觸感似乎只有自己的腳被舔了這種解釋。
血液涌上了智乃的頭頂,她的小臉立馬變得一片緋紅,仿佛下一秒就要化身蒸汽姬,直接和火車一樣從頭頂噴出熱氣,腳底被舔的羞恥感讓智乃也顧不上什麼裝睡不裝睡了,抬起前半身扭頭一下看……啊,果然,兔子在彎著腰湊到她的腳邊,閉上眼睛一臉陶醉地舔著她的腳,那副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只剛剛出生的小貓在吮吸著乳液。
昨天晚上剛剛仔細地洗過的智乃的腳底,甚至連平時工作的時候染上的咖啡味都沒有,因為汗是剛剛出的,因此也談不上酸臭,反而有一股智乃獨特的,清甜的奶香味,體味這種東西,說穿了就是荷爾蒙的味道,然而智乃身上獨特的味道確實有一種吸引人的,近乎是危險的引力,讓兔子近乎忘我地舔舐。
剛剛用舌頭接觸到腳底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汗液的咸味和智乃腳心那種軟糯的觸感,隨後便是那股若隱若現的奶香味,一口將那幾個不安分的腳趾頭含住,用舌頭挨個掃過智乃私密的腳趾縫,還能直觀地感受到腳趾無助的掙扎……
“九五桑!你在搞什麼啊?!”
平時基本上都是小聲低語的智乃此時少有地直接大喊了起來,起身就把自己的腳從兔子的口中抽了出來,腳底黏糊糊的感覺讓智乃一陣不適,腳趾蠕動幾下,還可以看見有兔子的口水在腳趾之間拉絲,看起來格外澀氣。
“嘿嘿嘿,因為智乃醬在裝睡不起來嘛,所以就用了點特別手段啦,看起來效果還不錯呢,哎嘿。”
兔子輕輕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微微吐了下舌頭,企圖萌混過關,不過智乃明顯不吃她這一套,臉色開始慢慢發黑,眼神也開始發冷,居高臨下地用看垃圾一般的眼神看著兔子,過了半晌才用毫無起伏的語氣說道:“姐姐你……完全沒救了呢。”
“哇啊啊啊啊啊!智乃醬這個表情太棒了啊!踩我,快點踩我!”
面對智乃難得攻氣滿滿的冷漠狀態,兔子不驚反喜,感覺自己的XP瞬間被戳爆,完全不掩飾自己對妹妹的喜愛(單純的好色)
智乃看著自己姐姐這種不知羞恥的樣子,瞬間破功,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兔子居然聽出了一股滄桑的感覺。
而後,智乃低下小腦袋,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黏糊糊的雙腳,用一種幽怨的語氣說道:“好了,快點把我抱到洗手間,真是的,一大早起來又要洗腳了。”
兔子聞言,疑惑地歪著腦袋,呆呆地看著半是在慪氣半是撒嬌的智乃,大大的眼睛里面滿是問號,說實話,她也有好幾年沒聽見自己妹妹要抱抱要舉高高這種要求了。
智乃仿佛是看穿了兔子腦海里面的想法,小臉一紅,嘴巴不滿地鼓了起來,旋即抬起自己黏糊糊的小腳丫,像是控訴兔子今天早上的罪行一般伸到兔子的面前,不滿地說道:“我的腳底現在全部都是你的口水了,在房間里面走路會把房間弄髒的,哼,都是姐姐不好的說。”
“好好,姐姐這就抱你過去哦~”
智乃的話還沒說完,兔子就直接一把把她抱了起來,智乃輕飄飄的嬌軀基本上沒什麼重量,就連兔子這樣的女孩子也可以一把抱起。“
九五桑。”
“嗯?什麼事啊?”
“一會洗腳的時候我自己來,你不准中途使壞。”
“唉???”
……………………
鬧騰了許久,姐妹兩人終於算是漱洗好了,換上了平時居家的衣物,隨後開始忙碌起了今天的早飯。
“呐,九五桑,今天早上你想吃什麼?今天起來的晚了,所以做不了太復雜的東西,只能簡單地吃一點了。”
智乃熟練地扎起了自己的一頭白發,系上圍裙,表情也馬上認真了起來,明明看起來只是小學生,卻意外地散發出了一股驚人的氣勢,如果光看氣場的話簡直就像是准備大展身手的大廚一樣,而且和智乃年幼的外表搭配起來意外地沒什麼違和感。
兔子捧住下巴,瞳孔里面失焦的散光讓她看起來仿佛是在發呆,大概是因為兔子平時也經常發呆的緣故,智乃倒是也不著急,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思索狀的兔子。
“嗯……要不今天的早飯去外面買著吃吧,我聽說甘兔庵最近來了一個水平很棒的面包師,我們去嘗嘗看吧!”
終於,兔子想起了在客人們之中風評一直不錯的甘兔庵的面包,甘兔庵是在兔子之家附近的一家主打和風的甜點店,那家店的老婆婆和智乃她們的爺爺很早的時候就認識了,所以兩家倒也勉強稱得上是世交。
不過最近才來甘兔庵寄宿的面包師倒是第一次聽說,甘兔庵的看板娘千夜曾經在短信里面提到過,是個叫心愛的孩子,也是剛剛上高中的年紀。
(啊啊,要是也是個可愛的女孩子就好了呢~)
兔子的眼眸當中閃過了一絲狡黠。
單純的智乃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姐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穿上靴子以後就起身往甘兔庵走去,出門之前還不忘回頭叮囑道:“九五桑,那我就去買面包了,請你好好在家里面看家desu。”
“唉唉唉?等一下啊智乃醬,我和你一起去啦~\"兔子發現智乃起身要走,趕緊也跟了上去,開玩笑,要是這一次沒見到可愛的女孩子不是血虧嗎?
………………
“兩位客人你們好啊!是要在店里用餐還是打包呢?”
甘兔庵的大門剛剛被推開,里面就傳來了一聲熱情但是又毫無營業感的招呼聲,應該說,很有親和力的感覺吧。
聲音的主人是一個橙色短發的女孩子,光是看見她臉上陽光一般的笑容就能感覺到這孩子開朗的性格,因為活潑開朗的氣場,一身標志的和服反而不是很搭,不過想到千夜的端茶三刀流……
智乃蔚藍的眼眸掃過店里的看板,目光在種類繁多名字花哨的面包上面來來回回地掃視著,嗯……彼岸花的嘆息,真實造物主的囈語聲,黃泉碧落,遺世獨立的理想鄉………
果然,一如既往的,完全看不明白,千夜的起名方式還是這麼別具一格呢,光是看抽象的名字完全不明白賣的是什麼。
“那個,千夜桑……唉?”智乃本能地就想找自己最熟悉的看板娘千夜,問問她有什麼推薦的,結果才環視了一周,就發現剛剛在吆喝的那個女孩子仿佛在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沒錯,虎視眈眈!
那種熾熱的目光,就算是一向痴女的兔子也沒有過,要問為什麼的話……哪里有這樣完全不克制的啊?
那個一直死死盯著智乃看的少女突然快步上前,兩眼放光地捧住智乃嬌小的雙手,智乃的手很小只,對方基本上沒費什麼勁就把智乃的手完全地握住,讓智乃莫名有一種完全被對方抓住了的感覺。
“你好!我叫保登心愛!是寄宿在這個小鎮的新來的面包師哦,你也可以直接叫我心愛姐姐,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智乃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就炮語連珠地直接說了一大通,把智乃驚地愣在原地,智乃本來就是比較怕生的性格,何況從來沒有陌生人會直接這樣衝上來對她貼臉說一大堆,此時,比起羞恥等等感覺,智乃的第一反應是茫然,大腦一片空白,嘴巴微微張開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這時,一只手插入二人之間,擋住了心愛熾熱的目光,雖然手的力道不是很大,但是卻精准地分開了心愛和智乃的手,心愛本能地望去,看見的是頭上有著一對栩栩如生的兔子耳朵的少女,看起來和她年齡相仿的樣子。
“兔子!”
嘴巴動地比腦子快的心愛直接崩出了這樣一個詞。
“哈哈,我的外號確實是兔子啦……那個,我的名字叫香風九五,這個孩子是我的妹妹香風智乃,抱歉啦,這孩子有點怕生來著。”
心愛聞言也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露出一個有點尷尬的笑臉,回道:“嘛,我也是一下子對智乃醬太親熱了呢,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希望你們別放在心上啦,哎嘿嘿嘿~”
(嗯,是個藏不住內心想法的人)兔子暗自點了點頭,對這個叫心愛的孩子有了基本的認知,而且———果然,心愛是個可愛的美少女!
嘿嘿嘿,以後說不定可以有些什麼奇妙的展開呢。
智乃也輕輕地呼了一口氣,心里暗道下一次面對陌生人可不能再像今天這個樣子了,她是怕生沒錯,就算每天面對這麼多的客人也改不了這個本質,但是智乃並不是社恐,也不會和以前一樣,一遇到不認識的人就會怯生生地躲在兔子背後,只會時不時地用膽怯的目光瞟一眼對方是不是已經離開。
“那個,心愛桑,請問,千夜到哪里去了呢?”盡管智乃已經不再害怕和緊張,但是還是不自覺地用了敬語,比起禮貌,應該說,這也已經成為了智乃的一個習慣吧。
心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了一會以後回答道:“啊,千夜出門了,說是去幫紗露醬處理一些事情,啊,紗露醬就是住在甘兔庵隔壁的一個孩子,我聽說和千夜是青梅竹馬呢。”
兔子聞言只是點頭示意,她本來就在這個小鎮長大,加上和千夜從小認識,自然是認識紗露的。
見兔子點頭了,心愛繼續說道:“那麼,你們兩個在這個點來我們店是想要買面包的對吧,我可以給你們推薦哦。”
(不,我是來看看能不能撩你的。)
兔子心里暗道想著,面色也愈發地平靜了,畢竟如果一下不注意露出奇怪的大叔笑的話氛圍會變得很奇怪的……
智乃完全沒有察覺自己姐姐豐富的內心戲,乖巧地站好,繼續用禮貌的語氣問道:“那麼,心愛桑,你推薦哪些面包呢?”
“這個的話,我想想……果然還是我的自信作,這個加了鮮奶油和鹽漬檸檬………”兔子眼神有點復雜地看著“勤儉持家”的智乃和一臉正經地和心愛聊著各種有關面包的事情……智乃醬,你這樣會顯得我像是被妹妹照顧著的社會廢人的呀!
經過一番漫長的介紹,智乃終於買好了面包,拉著兔子就要回店里,臨走之前,智乃在甘兔庵的門口停了許久,看起來似乎是在糾結著什麼,最後,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智乃猛地回頭,顯得有點鄭重地對心愛說道:“那個,心愛桑,如果有空的話,請……請來兔子之家吧,我對自己泡咖啡的水平還是很有信心的。”
說完了以後,智乃的臉上居然少有地出現了一抹緋紅。心愛聞言先是愣了一會,旋即發自內心地露出了一個幾乎閃耀的笑容,很大聲地回應道:“知道了!我一定會去的!”
兔子回過頭掃了一眼嘴角微微勾起的智乃,又看了一眼身後的心愛,默默點了點頭———看起來,智乃和心愛還是很聊的來的,該怎麼說呢,一直不會主動去和別人交流的智乃居然主動地和心愛聊天,還是讓她這個姐姐蠻欣慰的,硬要形容的話……有一種孩子長大了的感覺。
……………………
或許是因為是休息日的緣故,今天的早上相對地有點安靜,只有點點漂浮的碎雲點綴著蔚藍的天空,兔子之家的二樓,姐妹兩安靜地享用著剛剛買好的面包,空氣間彌漫著烤好的面包的香氣。
無言了半晌,智乃安靜地拿出手帕擦好自己的嘴角,然後說道:“那個,心愛桑的面包做的真的很棒呢。”
兔子沒有接話,只是靜靜地盯了智乃半晌,而後嘴角一勾,一如既往地露出屑爆了的笑容,就是這種表情,讓智乃條件反射地感受到了一股危險。
(唔,姐姐這個表情,難……難道說……真是的,姐姐最近是到了青春期了嗎?)智乃小臉一紅,雙腿也不自覺地夾緊,腦子里面全是自己接下來被兔子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小腳丫也澀氣地一勾一勾的,臉上更是泛起了一陣不正常的潮紅色。
然而,就在智乃腦補的時候,一杯番茄汁和一碟芹菜讓她瞬間石化,剛剛升起來的燥熱立馬轉變成了寒流,是蔬菜,還是她最討厭的那種!
兔子仿佛完全沒有注意到智乃難看的臉色,依然帶著危險的半笑說道:“智乃醬,不好好吃蔬菜的話可是會長不高的哦~”
明明是溫和的語氣,卻給智乃一種莫名的壓迫感,眼前的芹菜和番茄汁仿佛也在發出來自地獄的嘶吼和囈語,光是想象一下那個味道,智乃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就在智乃的內心還在僵持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了開門聲和幾聲熟悉的腳步聲打破了空氣間的沉默,智乃和兔子對視了一眼,明白是她們的父親香風宏隆回來了。
香風宏隆輕車熟路地走到吧台,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然後把一只安哥拉兔擺到了吧台上面,做完了這些,香風宏隆才不緊不慢地招呼著智乃和兔子下樓,他仿佛做什麼事情都是不緊不慢的樣子,舉手投足之間都會有一股歲月的沉淀感。
兔子和智乃下樓以後,才發現門口還站著一對母女,母女二人不管是發型還是樣貌都很相似。那個阿姨兔子是認識的,叫和泉京乃,聽說是一個畫師,香風宏隆事先就有和智乃還有兔子打過招呼,兔子自然明白她以後就是自己的後媽了。
兔子也無所謂老爹再婚一類的事情,反正香風宏隆為人如何她這個做女兒的再清楚不過,就算父親不點明,她也明白父親和對方本就偶然相識,後來京乃病重以後,也是香風宏隆伸出的援手,因此京乃對香風宏隆生出情絮倒也算得上情理之中的事情,哈,沒准以後得叫她香風京乃了……不對,應該是喊媽媽才對。
不過,那個躲躲閃閃一直藏在自己母親後面的女孩子兔子倒是第一次見,和母親一樣少見的白發綁成了草草地綁成了兩個辮子,身後還披散著一頭順滑的頭發,嘛,算是比較少見的發型,看起來稚嫩的包子臉上面掛滿了警惕和不安,宛如一只雛鳥見到了自己的天敵從頭頂猛地掠過過一般。
兔子自問自己的妹妹智乃算是自己見過的最怕生的孩子了,然而也不至於和眼前這個孩子一樣一見到人就完全躲起來……好吧,智乃小時候好像確實是這樣的,不過,這個孩子雖然看起來不大,但是年紀上面來說應該是比智乃要年長個一兩歲的吧。
“好了,紗霧,不用怕,出來吧。”
京乃溫和的聲音讓紗霧臉上的不安褪去了不少,眼神不安地在從未見過的三人之間打量著,紗霧自從父親去世以後就開始慢慢地沉默寡言了起來,之前從醫院那里接到自己母親病重住院的消息以後,這個晴天霹靂更是讓這個懵懂的少女情緒瞬間失控。
死亡這個詞對紗霧來說,完全沒有實感,然而先是自己的父親意外離世,如今連一直相依為命的媽媽也……
那時候的紗霧只想找一個房間,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的房間,直到聽說有一個媽媽原本認識的朋友墊付了所有的醫藥費,病情也開始慢慢好轉之後,紗霧才從這種自閉的模式當中走出來,不過當時的心態和行為模式對紗霧還是有很大影響的。
如果兔子此時知道了紗霧變得這麼怕生的理由,十有八九會當場露出意味深長的苦笑吧,畢竟紗霧自閉的原因居然和小時候的智乃如出一轍,如果說的玄乎一點,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命運吧。
香風宏隆用極小的幅度點了點頭,平和地掃了自己的兩個女兒一眼,然後用一如既往地語調說道:“九五,智乃,這位是京乃,你們認識的,那個孩子是紗霧。”
宏隆的話音剛落,智乃和兔子便禮貌性地向對方點了點頭。
京乃反而是一幅不拘小節的樣子,隨意地擺了擺手,臉上偏粗獷的大叔式笑容讓人根本看不出這是一個大病初愈的人。
京乃半開玩笑似的說道:“宏隆你也真是的,這兩個孩子你也帶著來看過我不少次了,干嘛還弄得和第一次見似的,紗霧,你才是第一次和智乃還有兔子見面吧,來,快點打個招呼。”京乃鼓勵一般地 拍了拍紗霧的後背,然而這一舉動卻像是把紗霧給嚇到了一般,紗霧瞬間臉色大變,就像是被嚇到的雛雞一樣畏畏縮縮地又躲到了母親身後。
(嗚哇,這孩子……雖然很可愛來著,但是這個反應有點夸張啊……)兔子看著小心翼翼地躲起來的紗霧,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做出什麼反應才好了。
“嘛,紗霧,以後你就住在這里了,我先帶你去看看你的房間,好嗎?”宏隆突然響起的穩重音色緩解了空氣間的尷尬,紗霧終於小心翼翼地探出了頭,用慢到幾乎看不見的頻率點了點頭。
看著宏隆從容不迫地帶著紗霧和京乃往樓上走去,兔子這才松了口氣,不愧是老爹,處理這種情況有條不紊的,如果是讓她自己來的話,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和紗霧交流啊。
突然,兔子暼了一眼自己自顧自就開始打掃著店里的衛生的智乃,很自然地就黏到了她的身上,一臉八卦地問道:“呐,智乃,你怎麼看那個叫紗霧的孩子啊?”
智乃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有點嫌棄地用手肘推了推身後的兔子,然而無奈兔子實在抱得太緊,只能一如既往地用冷漠的語氣說道:“姐姐,私下議論別人是很不禮貌的事情哦,而且,你這樣靠的太近了,我都沒法好好打掃了。”
兔子聞言,只好不情願地收回了自己的雙手,幾個小跳步就要回上樓回自己房間,就在兔子要轉身離開之際,突然猛地一回頭,笑道:“智乃醬,你剛剛喊我姐姐了呢~”
智乃突然渾身一僵,慌張地擺著手說道:“煩……煩死了,你本來就是我的姐姐吧!我叫你姐姐有什麼奇怪的……九五桑真是的!”
兔子滿意地欣賞了一番自己妹妹害羞的模樣,這才惡作劇得逞了一般一蹦一跳地跑上了樓,智乃在原地幽怨地看著兔子的背影,不滿地鼓起了臉頰,剛要喃喃自語些什麼,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看向了櫃台上面的那只安哥拉兔,父親帶回來的那只安哥拉兔。
“看見你們姐妹兩個還是這麼要好我就放心了。”
那只安哥拉兔仿佛察覺到了智乃的視线,突然就從嘴里吐出了蒼老的聲音,一只外表宛如毛茸茸的圓球一般的安哥拉兔和老爺爺一樣開口說話絕對是一件驚悚的事情,但是智乃卻絲毫不為所動的樣子,反而很自然地接了一句:“才不要好呢,九五桑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捉弄我,爺爺就發起了動態……不要亂說了。”
被少女稱為爺爺的安哥拉兔晃了晃身子,慈祥地笑了笑,也沒有繼續接智乃的話說下去,不錯,他確實是智乃和兔子的親爺爺,也是兔子之家的原店主,不過原本的他就是一個普通的老爺爺而已,在去世以後再一次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居然變成了一只安哥拉兔……
不,這樣說不准確,應該說,他的靈魂附身在了智乃養的安哥拉兔身上,說實話為什麼會發生這種超自然現象他多少有點頭緒,雖然他兒子宏隆一直沒和他挑明就是了。
…………………………
紗霧安靜地躲在門口靜靜地聽了半天,直到確認門口已經沒人了以後才松了口氣,旋即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直接跳到自己的床上面,然後兩腿一蹬,踢掉了腳上礙事的拖鞋,露出了白淨修長的小腳丫,隨後,紗霧就像是放飛自我了一般,直接就在床上來回地滾了起來,嘴里還哼著不著調的小曲。如果此時有人看見紗霧放飛自我的模樣,必然會驚地瞠目結舌,畢竟此時的紗霧和之前那個社恐到只會躲在媽媽身後的小蘿莉簡直是判若兩人。
在床上鬧騰了一會以後,紗霧終於冷靜了下來,坐起來豎起耳朵聽了一會,確定自己剛才的動靜沒有被別人聽見方才緩緩爬起了身,實際上兔子之家的房間隔音效果都很好(不然平時智乃的笑聲都直接擾民了)加上紗霧的身體很輕巧,因此就算她在房間里面隨便鬧騰也不會被其他人聽見的。
又在床上跪坐了片刻,紗霧終於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說是隨身行李,其實無非就是漱洗用品和一些換洗的衣物還有手機之類的,不過值得注意的是,紗霧的行李里面居然一塊數位板和一張卡通面具,收拾好了自己的隨身行李以後,紗霧熟練地披上了一件外套,帶上了那個卡通面具,看起來像極了一個詭異的恐怖分子,打扮成了這副模樣以後,紗霧掏出手機,擺了個V的手勢,拍了一張自拍照,然後在推特上面發起了動態……
另外一邊,兔子兩眼空洞地癱在床上,死氣沉沉地喃喃自語著:“啊……好想看澀圖啊,關注的畫師一個個的全部都沒更新,我都有有戒斷反應了。”
兔子一次次地打開手機,翻閱著自己儲備極其豐富的澀圖庫,然而由於品鑒得太多了,實在死死盯著是提不起什麼性趣了。
(要不再去找智乃醬……)腦海里面剛剛出現這個想法,兔子立馬就給否決了,畢竟現在老爹和老爺子都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一個後媽和一個妹妹,雖然她知道自己老爹和爺爺都是清楚的,不過京乃和紗霧肯定不清楚,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是收斂一下比較好。
突然,兔子驚喜地發現自己關注的一個畫師發推特了,而且還是畫風和內容都極其對她胃口的埃羅阿芒老師!
急急忙忙地打開推特一下看,兔子失落地嘆了口氣,原來不是更新澀圖,是搬家啊……嗯?等等,這麼有微妙的熟悉感?兔子仔細地端詳著埃羅阿芒老師剛剛發的照片,然後猛地睜大眼睛,眼睛里面滿是驚愕和難以置信,這……這不是自己家嗎?而且這個房間還是紗霧的房間,她還和自己老爹一起幫著收拾過呢。
(那麼,難不成……紗霧就是埃羅阿芒老師?)
腦子里面剛產生了這種想法,兔子就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被錘子重重地砸了一下,甚至不知道應該表現出什麼情緒才好,自己剛剛進家門的妹妹是自己一直關注的澀圖畫師什麼的,這種發展已經比輕小說劇情還要離譜了呀!
嘛,總之,姑且先去和紗霧說一聲?
可是,應該怎麼說啊?
你好埃羅阿芒老師,我是你的粉絲啊這種展開會瞬間尬住的呀。
對了,是不是可以先去和京乃說一聲,畢竟現在京乃是自己的後媽,而且京乃的性格還蠻開放的,去和她說這些應該沒什麼問題。
暗自下定決心的兔子直徑離開了自己的房間,敲響了京乃的房門。“進來吧。”門里面傳來的熟悉又隨意的聲音讓兔子完全放松了下來,安靜地推門而入,然而兔子剛進門就看見自己的後媽坐在工作用的桌子面前隨意地翹著二郎腿,而且還大口大口地灌著桌子上的啤酒……
兔子一下子有自己的父親和後媽是不是生錯了性別的感覺,香風宏隆秉持優雅的模樣就算換到一個婦女身上也不會有什麼違和感,而眼前這個衣衫不整地翹著二郎腿喝啤酒的人完全就是一個怪大叔吧!
“啊!是兔子醬啊,來來來,直接坐就好了。”
面對一如既往地熱情的京乃,兔子也不好推辭,直接搬了張凳子就坐到了京乃邊上,兔子剛剛坐下,京乃就拍了拍兔子的小腦袋,感慨了一句:“呀……一開始的時候你老爸告訴我說他的孩子名字叫香風九五的時候我還以為會是個男孩子呢,還是現在這個外號好啊兔子醬,和你很相稱嘛。”
眼看著對方就要侃侃而談起來了,兔子趕忙打斷了京乃,拿起手機,打開了埃羅阿芒老師的主頁面,眼神有點飄忽地說道:“那,那個,紗霧醬她……”
“啊啦!原來你也關注紗霧的嗎?平時沒看出來,結果原來兔子也是和色色的孩子啊!”
“唉?!那個,京乃阿姨,原來你知道的嗎?”
“當然啦,因為真要說的話,紗霧會畫澀圖還是因為偶然看見了我在畫澀圖呢,我可是個職業畫師哦。”
過大的信息量讓兔子差點和飛上太空的jo級生物一樣停止了思考,此時兔子的震撼感可以說比起發現紗霧居然是埃羅阿芒老師的時候更甚,然而京乃卻絲毫不在意地翻著兔子關注的畫師的界面,最後指著其中一個說道:“你看,你這不是也關注了我的嗎?看不出來,兔子你這家伙居然也是TK圈內的人啊!”
京乃此時完全沒有一個家長的架子,完全就是找到了同好的興奮感和驚喜感。
兔子聞言,迷惘地眨了眨眼睛,眼里的困惑險些要讓她失去高光了,直到最後,兔子才緩緩地歪起了腦袋,詫異地看著對方。
京乃眯起眼睛,撓有興趣地看著兔子片刻,突然湊到兔子耳邊小聲低語了起來,兔子臉上的表情也慢慢地從詫異變成了狂喜,最後二人對視,臉上紛紛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另外一邊,紗霧熟練地坐在小板凳上面,面對著鏡子抬起一只小腳丫,毫無保留地露出了自己兩腿之間的絕對領域,小腳丫表面水嫩光滑的肌膚讓人不由得對它的美妙觸感浮想聯翩,兩條修長的腿擺出的姿勢恰到好處地讓自己的胖次半遮半掩,可以說,紗霧的這個姿勢可以讓絕映入她大多數的宅男瞬間鼻血直流。
作為一個澀圖畫師,紗霧懂的知識可以說遠超同齡的孩子,不過雖然知識儲備豐富,但是紗霧在創作的時候卻有一個小毛病———她畫不出自己沒見過的東西,話雖如此,但是紗霧其實還是可以拿自己當模特的。
說是這麼說,但是紗霧最多也只能畫畫自慰圖一類的東西,當上升到兩個人H一類的程度的時候紗霧就畫不出來了,而且,紗霧真正想畫的是……
紗霧的思緒立馬飄回了當年,那時候她不知道媽媽還在工作,只是想上去看看她在畫什麼,結果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個小蘿莉被牢牢綁住,被肆意欺負著敏感的腳底的畫面,精致的畫風,新穎的玩法,還有畫面上那個涕泗橫流的笑容,直接讓紗霧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雖然說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紗霧從那一刻開始,就想要和母親一樣能畫出那樣的作品。
紗霧沉默了片刻之後,把自己的腳抬得更加高了,隨後扭動著自己的腳趾,仿佛在端詳著自己的腳,恰到好處的可愛腳型,渾然天成的曲线,修長的腳趾,不得不說,作為取材來說紗霧自己的小腳丫就是完美的素材,不過嘛……
紗霧試探性地用手指搔了搔自己的腳底,不出所料,可以說除了被手指觸碰的感覺,基本上沒什麼其他的感受了,要說完全不癢那肯定是騙人的,多多少少會有一點蟻走般的癢感,然而要說有多夸張的癢感卻又實在談不上。
紗霧不由得放下數位板,暗自嘆了口氣,這樣子的話,根本沒法好好畫呀,自己總不可能找個人把自己綁起來,然後做這樣那樣的事情吧。
腦海里面一出現了這種想法,紗霧的臉就像是被潑了豬血一樣變得通紅,一雙小腳丫更是像真的被誰撓癢了一般不安分地搓動了起來,應該說不愧是H漫畫師嗎?紗霧這孩子關於色色的方面的腦補能力可以說是出神入化。
“吱呀~”
就在紗霧還在意淫的時候,毫無征兆的開門聲讓她瞬間僵住了,以至於身邊的面具已經數位板都沒來得及收,不,甚至她此時擺的還是那個羞羞的姿勢,紗霧緩緩地扭過頭去,看見那個外號叫兔子的女孩子,她名義上的姐姐正站在門口,眼神復雜地盯著她的小腳丫和胖次之間來回移動著。
羞恥到極點的紗霧就像是轟鳴的蒸汽機一樣猛地吸了一口氣,然後一個箭步衝上前,就要把兔子推出自己的房間。看著和相撲力士一樣推著自己重心的紗霧,兔子不免啞然失笑,暗自感嘆著:這孩子反應也太大了吧。
“好了好了,別這麼見外嘛,我可是你的粉絲哦,埃羅阿芒老師~”
兔子的話語就像晴天霹靂一樣炸在紗霧耳邊,紗霧在這瞬間感覺自己的馬甲被剝得干干淨淨,衝擊性過強的事實讓紗霧全身一軟,直接後退幾步,跌坐在了地板上。
兔子見狀,很自然地走進了房間,順手帶上了房門,然後低頭和紗霧錯愕的眼神對視著,紗霧也掙扎地爬了起來,下意識地擺出少女感爆棚的鴨子坐,用雙手遮住自己的胖次,以免春光乍泄。
兔子看見紗霧防備的動作,有點尷尬地扭過了頭,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率性開口說道:“那個……是你媽讓我直球一點的啦,咳咳,我是你的粉絲這個沒有騙你,所以看見你的動態以後就去找京乃阿姨了,嘛……然後就是,那什麼,她說你一直想畫那個……而且你最近不是,內啥,你明白的吧。”
雖然兔子說的語無倫次,但是紗霧一聽說是自己母親安排的,也明白了個大概,自己一直想畫TK圖這個媽媽肯定是明白的,自己最近總之自閉在房間里面,雖然媽媽一直沒說什麼,但是就連紗霧自己也明白這樣下去不行。
“嘿嘿,我會來當紗霧畫畫的取材助手的哦,而且也不會把紗霧的秘密說出去的,紗霧一直缺一個助手對吧。”
兔子蹲下來笑眯眯地揉了揉紗霧的腦袋,不過那個笑容在紗霧眼里實在是假的不行———可惡,用秘密來當做籌碼嗎?
不過就紗霧而言,現在不是無法拒絕,而是沒理由拒絕,她自己就偷偷幻想過被人拿著自己是澀圖畫師的事情威脅然後被強行撓癢什麼的本子劇情……算了,回頭去找媽媽問一下是不是偷看自己的日記了,不然怎麼可能知道自己是一個M啊!
……………………
紗霧坐在鏡子前,詫異地看著被牢牢綁住的自己———雙手已經被牢牢地縛在身後的柱子上用的是玩具手銬,腰部也被鐵鏈牢牢栓住,說實話之前紗霧還在想為什麼自己的房間里面會有這樣一根柱子,結果此時卻感受到了專業,是的,從她一個職業澀圖畫師的知識來評價,兔子的捆綁也算得上是專業。
看著從其他房間帶著一盒道具進來的兔子,紗霧終於忍不住問道:“我說,你們家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拘束道具啊。”兔子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綁的紗霧之後,不甚在意地回答道:“哦,這些都是我妹妹用的,房間也是被她改造過的,她也是個弱受。”
“…………”
紗霧目瞪口呆地瞪著兔子,剛才,這家伙是不是說出了什麼很不得了的話?絕對是很不得了的東西吧!
“一開始的時候別綁住腳,等到後期強度上去了再綁住對吧?”
在紗霧還在發愣的時候,兔子的話讓她回過了神,就算在工口的方面近乎狂熱,紗霧也還是會害羞的,因此紗霧只是紅著臉點了點頭。
一開始不要綁住腳是為了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腳掌吃癢之後掙扎的樣子,對著鏡子自然也是這個目的,當然對於紗霧來說該羞恥的還是很羞恥,只不過兩下對比還是對於創作的狂熱占了上風。
兔子沒有急著動手,而是細細地觀賞著紗霧的小腳丫,就像吃飯之前要好好端詳食物的色澤還有味道一般,紗霧的小腳丫又看就知道是養尊處優的那種,看得出來這孩子基本上整天呆在家里面,腳底近乎沒怎麼磨損,看不見角質和死皮,放眼望去淨是光潔滑嫩的軟肉,整個腳底就像奶油一般白皙,甚至讓人忍不住聯想要是用手指輕輕一刮,是不是真的會和奶油一般化開。
兔子這家伙基本上一到夏天就會逮著機會到處看女孩子的裸足,自己同班同學的腳更是在更衣室被她品鑒了個遍,因為自己也是個美少女,所以就算她再怎麼不掩飾自己的目光也不會讓人起疑,加上自己的妹妹智乃從各個方面來說都是無可挑剔的極品,因此兔子對於看美少女的腳腳還是很有眼光的。
就算如此,讓她來評價的話,紗霧這雙白皙的小腳丫也是不次於智乃的,雖然要讓她來主觀評價肯定是智乃的最棒了(畢竟是從小玩到大的妹妹啊哎嘿嘿嘿嘿嘿)
“別……別看了啦,快點開始啦!”
終於,紗霧忍受不了兔子的紳士目光了,忍不住催促了起來。
“哦呀,紗霧醬就這麼想讓我來撓你的小腳丫啊,真是H的孩子呢,嘿嘿~”
“才,才不是,咿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紗霧剛想要反駁,就感覺自己的腳心窩被猛地畫了一下,一股名為癢的電流頓時順著腳底直衝腦髓,突如其來的癢感讓紗霧的笑聲都有點曖昧了。
腳底吃癢的紗霧本能地就要伸出另外一只腳來抵抗,但是伸出來保護的另外一只小腳丫就像是羊入虎口一般,傻乎乎地直接裝到了兔子早就等好的手指那里,兔子又嫻熟地在紗霧腳底的最中心重重一畫,癢得紗霧的雙腳發瘋一般地踢蹬。
“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心,腳心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太奇怪了呀,怎麼會這麼癢啊哈哈哈哈嘻嘻。”
平時紗霧自己動手撓自己的時候壓根沒感受到自己的腳底是如此的脆弱,只是用手指最單純的在腳心劃動就可以讓自己這般失態。
吃癢的小腳丫不停地閃躲,但是不管紗霧的雙腳逃到了哪里,兔子的手指都可以准確無誤地追上去,然後順著腳心的位置重重地給紗霧來上這麼一下,讓紗霧綻開銀鈴般的笑聲,雖然暫時不知道紗霧的弱點是哪里,不過腳心肯定是極其脆弱的,撓腳心對於女孩子來說就是天然的克星,更何況紗霧這樣腳底都是未經摩擦的癢癢肉的小蘿莉,更是被撓腳心克的死死的。
“哎呀呀,紗霧醬,你這樣躲得也太厲害了啦,你看,有好幾次你的腳腳都不老實地跑到鏡子外面咯,這樣子根本觀察不了吧。”
。 兔子突然湊到紗霧的耳邊低語著,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極其擅長捉弄的怪蜀黍在欺負自己剛剛拐來的小蘿莉一樣,紗霧此時的小腦瓜已經被癢成了一團漿糊,兔子說的話她完全就反應不過來,等到察覺到的時候,自己的雙腳已經被兔子牢牢地握在手里了。
紗霧的腳踝很纖細,就算是兔子這樣子的女孩子也是可以勉強單手握住的,加上紗霧是個基本上不怎麼出門的宅蘿莉,所以沒什麼力氣,這才被兔子單手制住。
“唉……等,等一下先休息一下吧,那,那個……”
紗霧感受到自己可以用悲劇來形容的敏感度以後,對撓癢不由得多了幾分恐懼感,尤其是通過鏡子,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對方的手指在緩緩逼近自己的腳底,那種壓迫感在紗霧眼里甚至宛如一只野獸在慢慢向自己靠近。
終於,兔子的手指還是貼到了紗霧的腳底,先是在凸起的腳後跟細細地搔弄了一會,就算腳後跟是相對不怎麼敏感的部位,對於紗霧來說也是滲入骨髓的癢意,惱人的癢感讓紗霧小腦袋直晃,兔子見狀嘴角微微一勾,手指上滑,就像是章魚一般牢牢地貼在了紗霧的腳心處,壞心眼地勾起一根手指,在紗霧並列的腳心處來回滑動,逗的紗霧的雙腳抖個不停,凹陷的腳心窩傳來的酥酥麻麻的癢感直衝紗霧的心,雖然是扣弄著紗霧的腳底,但是紗霧卻感覺那根萬惡的手指在一勾一勾地扣著她的心頭肉。
“咕嗚,嘻嘻,等……嘿嘿嘿,噗,等一下哈哈哈,好癢,嘻嘻……噫噫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厲害啊哈哈哈哈,突然,突然變厲害了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在苦苦忍耐的紗霧突然直接大笑出聲,原來兔子五指並用,在紗霧軟嫩的腳心上面直接快速地來回抓撓了起來,腳心處的奇癢仿佛要把紗霧的笑聲全部從身體里面榨出來一般,在身體里面慢慢地滲透,擴散,紗霧蠶豆般的腳趾也紛紛本能地亂動著,在半空中無助地掙扎,揮舞,不管是兔子還是從鏡子里面看見自己丟人的小腳丫的紗霧,此時的第一反應都是:這雙小腳丫被撓的時候的反應好可愛。
兔子的手指又悄然上移,碰到了紗霧前腳掌的凹陷處,吐出的拇指球和其他地方的高低差形成的凹陷,在色氣程度上面比起腳心不遑多讓,沒怎麼細想,兔子按照慣例伸出一根手指,按照節奏來回地在左右腳的腳掌凹陷處劃動,紗霧也忍不住這種穿透力極強的癢感,瘋狂地搖晃著小腦袋,腳趾也按照這個節奏在空氣中一抓一抓地,像是在勾引著兔子繼續撓下去一般。
“唔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換成右腳了,嗚……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左腳又開始了呀哈哈哈哈!”
左右交替的撓癢實在是讓紗霧苦不堪言,而兔子卻樂在其中,像是樂隊指揮官一樣,按照節奏揮動指揮棒一般的手指,演奏著以紗霧的笑聲為基底的交響樂。
終於,兔子松開了紗霧的雙腳,倒不是說她玩夠了,而是另外一只手實在是酸的不行了,紗霧就算力氣再小,命根子被兔子這麼折騰,也是會拼死掙扎的,何況兔子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抓了這麼久,手上實在是沒力氣了。
總算是喘過氣來的紗霧通過鏡子看了一眼自己如今的模樣,只是暼了一眼就很快地移開了視线,自己此時的頭發已經完全散了開來,眼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掛上了淚珠,沾著汗的發絲一縷一縷地貼在萌圓的臉蛋上,看起來異常的狼狽。
“那麼,接下來就是把腳給綁住了對吧。”兔子也不顧紗霧是不是反對,熟練地拿出另外一套玩具手銬銬住了她的腳踝,然後挨個用上面改裝過的繩索套住了紗霧的腳趾頭。
經過了剛剛一番折磨的紗霧看見自己被綁地動彈不得的雙腳頓時花容失色,連忙開口說道:“等,等一下,像這樣子腳趾被拉開的話絕對會受不了的呀……會壞掉的,絕對會壞掉的啊!”
兔子則蠻不在意地取出幾根特制的小毛筆,一本正經地回答:“就是要壞掉才有效果啊,紗霧是畫不出沒看見過的東西的吧,都已經辛苦到一半了,可不能半途而廢呀。”
“等一下……這個……”
看見尖端毛茸茸的小毛筆,紗霧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自己的腳底與它的硬毛接觸的畫面,眼看著毛筆不停地靠近自己的腳底,紗霧的小腦袋幾乎快搖地和撥浪鼓似的了。
“放心吧~姐姐我很有經驗的,一旦發現你壞掉了就會馬上停手的喲~”
兔子一臉屑爆了的笑容,手上的毛筆也猛地往紗霧的腳心一送,特制過的刷毛可以深入紗霧腳心的任何一個地方,任何一處癢癢肉也逃不過被毛筆狂轟濫炸的命運,兔子雙手持筆,熟練地在紗霧的腳心打著轉,紗霧頓時覺得一股強烈到夸張的癢感直接在自己腳底炸了開來,簡直是要把她給直接癢宕機了一般。
“嗯……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行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癢,真的,真的太癢癢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紗霧像是觸電了一般,全身抖了幾下,而後笑聲就像是脫韁的野馬一樣從紗霧口中崩涌而出,平時向來小聲說話的紗霧從來沒有發出過這麼大的音量,白皙的腳心窩也開始慢慢地被摩挲地白里透紅,小臉更是紅的向熟透了一樣。
在腳心來回亂畫了許久,小毛筆才像是游蛇一樣慢慢地上移,而它的目的地居然是紗霧私密的腳趾縫,平時根本沒被碰過的腳趾縫自然是敏感不堪,偏偏兔子還和電鑽一般來回轉動著手里的小毛筆,像是給紗霧的腳趾縫做清潔一樣。
“吼吼吼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腳趾縫是真的不行吼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長期的撓癢已經讓紗霧的嘴角都流下了唾液,此時的紗霧因為口水和癢感的緣故已經口齒不清了,腳趾縫被強行拉開,然後被小毛筆刷著癢癢肉的感覺近乎讓紗霧窒息,絲毫不亞於撓腳心的癢感讓兩只小腳丫抖個不停。
而紗霧透過鏡子里面看見自己涕泗橫流,雙腳也在發抖的模樣,腦海里面一時間百感交集,先是把腦海都要撕裂一般的癢感,然後是終於成功取材的欣喜感,還有一點點的滿足感,說起來有點讓人難以置信,但是紗霧此時居然感覺,被癢得快要壞掉了居然……很舒服,啊啊,也許是一直腦補自己就是澀圖的主角的緣故吧………
等到撓癢終於停止了的時候,紗霧的表情已經徹底的壞掉了,雙眼毫無高光,淚痕和口水的痕跡也布滿了臉頰,腳底上面的汗液已經流出了一條一條的痕跡,甚至可以看見一團一團的白色霧氣縈繞在紗霧的腳邊。
“紗霧醬~紗霧醬~啊……已經聽不見了嗎?”兔子有點頭疼地看著徹底失神的紗霧,嘆息著幫紗霧松開身上的束縛,然後把紗霧抱到了床上。
臨走之前,兔子回頭瞟了一眼紗霧眼里的粉色愛心,她對這種情況可不陌生,智乃就經常被她玩到瞳孔冒愛心呢,當然她也很清楚瞳孔里面冒愛心是什麼情況。
總之,以後可有的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