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蘭德之月殞
黑暗之門20年。卡利姆多大陸,灰谷地區,阿斯特蘭納城外的湖畔。
盡管獸人與暗夜精靈因砍伐森林發生了連綿不絕的武裝衝突,但在銀翼哨兵的巡邏之下,這片水域依然保持了暫時的寧靜。喙面獸和陸行鳥在草叢里覓食,翻找礦石底部的蠕蟲。蒼翠的古樹刺入深藍夜空,遮蔽天穹的樹冠投下繚亂陰影。於是月亮局限在空曠湖泊上方,傾瀉自己的永恒恩澤。
神靈的銀輝似乎格外鍾情於正在湖泊中沐浴的一位女性暗夜精靈,清涼如水的月光,流淌於冰翡翠似的齊腰長發,散發迷情的光澤。皎潔如月的湖水,浸潤著紫羅蘭一般的瑰麗皮膚,折射搖曳的倩影。
光潔玉背倚靠著岸邊幾叢菖蒲,兩只綿軟圓碩的蜜瓜型豪乳半露,在水波中跌宕起伏。偶然有幾片浮萍飄過,便深陷於幽邃溝壑,在傲挺雙丸的包圍下打著旋兒。波光粼粼的湖面以下,暗夜精靈豐腴厚實的肥尻在碎石平台上擠作一團,壓出一圈活色生香的臀印。半透明的細蝦被驚擾,從石縫間竄出,慌不擇路地撞擊在比它更加晶瑩酥嫩的大腿內側,又遠遠遁走。
月之女祭司,泰蘭德·語風,悄然離開了世界樹。沒有攜帶任何護衛,微服私訪了這座位於戰爭前线的哨所。她在荒野湖泊里裸身沐浴,用自然的氣息消解多日以來累積的疲憊。
阿斯特蘭納的防线看起來還算穩固,灰谷地區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但除此以外還有多個戰場需要重新規劃……月瞳冷峻,縱觀國運;黛眉朦朧,遙望蒼穹。泰蘭德一邊統籌思考著第三次戰爭的局勢,一邊心不在焉地捧起幾掊湖水,澆灌脂凝暗香的胴體。萬年來的虔誠月神信仰,賦予泰蘭德高雅出塵的氣場;而她自身盛綻的火辣細密媚肉,又充滿攝魂奪魄的誘惑。兩者結合,形成一種矛盾的特殊魅力。
這幅春意盎然的畫卷背後,有一個隱蔽的觀察者,獸人少年穆格雷·戰歌。
他藏在樹干後,從密密麻麻的葉片間露出半只漆黑眼眸,熱切而專注地凝視著暗夜精靈的最高領袖,
“暗夜精靈……敢在戰爭時期獨自出行,絕對實力不凡。”穆格雷暗自揣度,摸了摸拴在腰間的暗影匕首,決定繼續偷窺。他屏住呼吸,把葉縫扒得更開,目不轉睛,試圖把空谷幽蘭的仙姿完整烙印。
只見泰蘭德斜仰著香軀,曲肘舉起一支新鮮的香蕉。嬌嫩緋唇微微張開,咬去果蒂,不緊不慢地品嘗。下咽之前,丁香小舌總會回旋撩撥,把漿果充分潤濕。良久說出一句呢喃輕語:“噢……我親愛的瑪法里奧,你究竟還要在翡翠夢境沉睡多久呢……暗夜精靈的時局,正需要你和你的德魯伊。”
當聽到“瑪法里奧”這個名字時,獸人男孩恍然明白了女人的身份。偷窺月之女祭司的刺激感,讓他愈發興奮。胯下巨龍昂首,少年的呼吸逐漸渾濁粗重,雄偉陽根幾乎要把短褲撐爆。
泰蘭德的下一步舉動,更令人血脈噴張。使用一團蓬松的絲瓜絡,由上至下搓揉擦拭每一寸淺紫肌膚。纖維絲在吹彈可破的皮膚表面縱橫張縮,時而力壓得豐彈碩乳變形晃動,時而勾勒出婀娜柳腰的纖細輕盈,時而過飛掠富饒柔軟的陰毛森林。清澈見底的湖水,幾乎無法起到遮擋作用,她與她浮動的月光倒影,一並傳達到獸人的視網膜。
不由自主地,穆格雷將手掌伸進了短褲,開始上下擼動。他只覺得下體堅硬得甚至有些疼痛,欲望沸騰不息,迫切需要發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明顯,手臂與古樹枝葉時常發出碰撞聲。
忽然間,泰蘭德洞察到背後射來的一股淫邪視线,以及有別於風聲的節奏摩擦。意念微動,一只無形的靈體貓頭鷹追蹤飛去,向泰蘭德揭露了偷窺者的外形——頭戴羽冠、腰配匕首、上身赤膊、下身僅著短褲的棕皮獸人男孩。
“這群銀翼哨兵,我真是高估了她們。”泰蘭德唇角微嗔,輕聲責怪,“居然能讓這麼個小崽子溜進據點腹地,未免也太松懈了。”
換個角度,這是否意味著阿斯特蘭納需要更多守衛巡邏?如果要抽調援軍過來的話,其它地區的暗夜精靈就可能面臨捉襟見肘的軍力困境,必須深思熟慮。泰蘭德立即從領導層面進行戰略分析。
至於自己的曼妙裸體,被除了瑪法里奧以外的雄性看見一事,她並不太在意。只消輕輕彈指,降下月光術,那個發情的獸人男孩便會頃刻灰飛煙滅,連同他肮髒的眼珠。說到底,獸人這類低賤的物種,只不過比野生動物稍微高級一些罷了。
“看夠了嗎,小子?”泰蘭德轉向獸人少年藏身的古樹,坦然站了起來,任由水滴沿途劃過性感的發梢、鎖骨和胸口,最後從挺翹的嬌嫩紅梅躍出優美弧线,重新匯入湖泊。
一道璀璨月光在秀美指尖凝練,射向原始森林。凡被觸及的參天古樹,無不轟然倒塌,魔法的火力完全覆蓋了少年的藏身地。就在獸人男孩即將被樹枝攔腰砸中之時,他佩戴的匕首爆開黑霧,吸收了銀輝和衝擊。
穆格雷條件反射般地抽出了黑色短刃,劈開墜落的古樹,從漫天凌亂的木屑中衝出,黑霧與他如影隨形。
泰蘭德沒有秒殺對手,稍顯驚訝,再一翻手,引動天界流星,隕落如雨。空中閃耀的煙花,是對罪人的懲罰。壘岩坑窪,飛沙亂濺;鳥獸驚散,塵囂四起。她單手引導著天界能量,另一手喚來月神祭祀長袍,為自己披掛。這身銀白法袍套裝可以增幅泰蘭德的魔力,攻破黑霧的庇護盾甲。
光束聚焦於穆格雷,灼燒他的棕褐肌肉。無窮無盡的流星受到指引,拖拽著雙重白焰,透過黑霧的削減,震顫他死死握緊黑色短刃的虎口。原本的衝殺之勢頓時變得寸步難行,護身黑霧也被壓縮成了薄薄一層,岌岌可危。他不得不暫且撤退。
泰蘭德冷哼一聲,追擊而來。矯健美腿迅捷如風,綽約仙影在林中時隱時現,圍堵著獵物。藕臂舒張,柔荑虛握,拉動一彎無弦的弓胎,射出交相輝映的星芒月華,襯得高聳雙峰尤為粉膩。她不急於使用威力最強的魔法,而是接連引發范圍轟炸,壓榨對手的體力和生命。
數個回合的狼狽躲閃之後,穆格雷傷痕累累,卻面無懼色,在心中開始讀秒倒計時。三,二,一,零!
不遠處,傳來了女性的驚叫,隨後隱隱還有春吟吐息,正是泰蘭德的音色。穆格雷聞聲尋去,找到了面露痛苦之色,癱軟於盤節樹根上的暗夜精靈女祭司。這位曾經高高在上的神女,穿戴的不再是聖潔的銀白月袍,而是變幻成了連最淫賤的娼婦都難以想象的墮落暗影服飾。
薩拉塔斯·黑暗帝國之刃。穆格雷掌控的這柄神器匕首乃是古神之爪,能用虛空和暗影扭曲一切。方才險象環生,是因為把神器的絕大多數力量用於扭曲她的衣裝。如今,在活體淫裝的束縛下,敵人已徹底喪失了反抗能力。
且看。泰蘭德屈膝跪倒在地,被迫用兩手牢牢地抱住後腦,纖腰向後拱起,全身的重量都壓到了厚實的寬臀上。一條鑲著亮片的鎖鏈從脖頸延伸到尾椎,將她纖細的手腕和腳踝相連結,鎖鏈兩側同時生長出密密麻麻的爪盤,附著於酥滑後背。如此一來,她的四肢都動彈不得,脊椎神經也受到鉗制。兩瓣鏤空裝甲,一左一右趴在暗夜精靈的木瓜巨乳上,折射出淫靡的微光。鎧甲內側探出鋒銳螯肢,精准地捅進了含羞櫻蕊,沁染點點血暈。
從成熟圓碩的果實里充分汲取旺盛生命力,經過中空簇紡腺的加工,噴射一股股粘稠的白色液體,在空氣中凝固為輕盈柔韌的緊身絲料。女人上身穿了一襲半透明的肚兜,堪堪垂至股間,緊貼著的臍眼清晰可見。微凸的肥美陰阜也將輪廓半隱半露地印在其上,滲出些許水漬。下身的白絲踩腳襪,稍稍勒住肉感大腿,襯托足脛的凹凸曲线,同時露出玲瓏美趾供人玩賞。這些布料里層,具有千萬根極細的剛毛,每根剛毛又在末端多次分叉,精細的結構累積產生了強烈吸力,讓冰肌玉膚感受著深入骨髓的酥癢。
眩暈似的快感里,泰蘭德不禁吐露嬌聲浪吟,周身痙攣不已,回過神來才發現,那個棕皮小獸人已經站在自己面前,宣布道:“泰蘭德大姐姐,你現在是我的俘虜了哦。”
“你……呃——姆姆?”
泰蘭德尚未組織起一句完整的語言,就被穆格雷強行打斷。他如飢似渴地撲了上來,用粗糲的手掌攀住女人潮紅憤怒的腮幫,虎口略一發力,便輕易扳開了上下頜。男孩猛然堵住櫻桃小嘴,覆蓋其上,舔掠舌苔味蕾,他覺得月之女祭司的薄唇異常瑩潤香甜,是石爪山特產的紫花酢漿草,是荒野里珍稀的自然之靈。於是更貪婪地啄咬起她的唇,如鳥雀喂食一樣親密。隨後蠻橫的舌頭化身驚促蛇信,撬開編貝皓齒,探索敏感牙齦的內外兩側,若有若無地刺激口腔粘膜。探進濕潤口穴深處,尋覓到鮮滑香舌,似是果凍一般吮吸。見對方的小舌慌亂跳動,穆格雷便放肆地攪起漩渦,與之互相摩挲,劃出攻城略地的氣魄。渡入自己的雄厚涎水,舐弄如醇如蜜的香津。噗嘶、嗞姆,口水攪動聲清晰可聞。
感受著少年鼻息的粗重,泰蘭德絕望而羞愧地閉合了美眸,臉上一陣燥熱。在頜骨被穆格雷完全掌控的情況下,她根本無法作出有效抵抗,只能任憑他將舌尖深深抵進檀口,同時忍受霸道的重壓侵略。遭到獸人強吻的女祭司瀕臨窒息,傲聳胸脯蕩漾波濤,腦中近乎空白。為了爭取呼吸的機會,還必須時不時主動送出丁香嫩舌,纏繞糾纏一番,在唾液交換時趁機喘息。
“呼哈!”穆格雷抬起頭顱,舒爽暢叫一聲,又立刻按倒了正恍惚失神的麗人,將她面朝下壓在草葉堆里。白絲素足與凝霜皓腕被栓在鎖鏈兩端,形成攢聚的姿態。穆格雷戲謔一笑,左臂重壓,把泰蘭德的溢肉臀山禁錮在地。右手隨後拎起中段鎖鏈,拉扯藕段般的四肢,暗夜精靈的楚腰便極限反弓,關節不堪重負地脆響。高挑修長的女體,由鎖鏈提在獸人少年手中,一上一下地固定,宛如一件大宗行李。
泰蘭德嗅著泥土和草叢的氣味,瞳孔閃爍過痛苦。嬌軀無助地抽搐,魅肉不斷掙扎,秀頸高高後仰,試圖緩解脊椎遭受的應力拉傷。她的小腹與地面僅隔著一層薄紗,凌亂的草葉輕微刺痛了紫璽玉膚。背後則是一絲不掛,任人采擷。穆格雷的左掌毫不留情,催生駭然巨力,打得彈膩臀肉翻飛涌動,勁風甚至吹破了包裹結實大腿的潤滑白絲。血腫的掌痕銘刻在悶熟巨尻,瑰異紫膚頓時浮現出了一大片淤青。
她晶瑩的淚水盈滿了眼眶,吃痛驚呼:“……呀?啊啊啊不、不可以……求求你停下——”
“呵呵。大姐姐居然還敢頂嘴,真是沒有身為俘虜的自覺……”
穆格雷無視了身下熟女人妻的哀泣,巴掌連續落下,宣泄之前被魔法轟炸的怨氣。臀部啪啪作響,掀起一陣陣高聳淫浪。兩瓣嬌嫩圓潤的滿月,布滿慘不忍睹的指印。漸漸地,他的怒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欲火滋生萌蘖。右手也松開鎖鏈,十指深陷酥臀,手掌的動作由扇打轉為了搓揉。肥厚肉墊摸起來是滿手緊致細膩,捏下去又充滿溫潤熾熱。扳開幽深峽縫,肛穴附近的褶皺匯聚為小巧菊輪,因疼痛而收縮戰栗。再一松手,富於彈性的肉脂晃悠著彈回原處,重新夾緊未經人事的肛穴。與寬碩的屁股相比,這朵雛菊看起來尤為稚嫩。
泰蘭德的高傲心防,被雄性的剛猛氣勢攻破。束縛全身暗影絲衣連綿不斷地帶來直抵雲霄的快樂觸感,激發本能的情欲。早在接吻時,她的小穴就開始泄露淫液,此刻雙腿間更是泛濫成災,白絲踩腳襪的上半截都濺上了水花。
穆格雷的巨根蓄勢已久,此刻找准了角度,從後方全力插進狹窄蜜穴。他抓握住挺翹臀峰,挺動深褐色的粗壯肉棒,撐開了充血的陰唇,盡情享受這泥濘柔嫩的甬道。自從瑪法里奧沉睡以來,守活寡的泰蘭德已有數百年沒有體會過性愛的樂趣。此時,寂寞難耐的肉腔褶壁在獸人的奸淫下化作了淫賤的榨精壺,用溫柔的包裹、熾熱的環繞,來取悅仇敵的陽具。龜頭頂著重重軟肉前壓,緩慢碾過蜿蜒花徑,得到酥麻緊致的回應。肉棒向外抽出,則收獲了戀戀不舍的吮吸感,帶出“啵”的氣體迸發聲。
“啊……哦,大姐姐,你的騷屄好緊好燙!夾得我……爽飛了,這麼飢渴、是有多少年沒挨過肏了?”
征服地位最崇高的暗夜精靈美女的愉悅感,讓穆格雷興奮地加大了抽插力度。穴口縱然蜜汁橫流,也避免不了被肏得紅腫外翻的命運。攻城撞木一般凶悍的獸人陰莖,借助淫液潤滑長驅直入,抵達了最幽邃神聖的子宮頸。千鈞之勢的衝擊,屢次轟落在泰蘭德敏感脆弱的宮口,超越閾值的劇痛涌入腦海。痛楚變成了淫虐,淫虐孕育出快樂,快樂呼喚著墮落。虛空和暗影能量的侵蝕扭曲了月之女祭司的神經,讓她淪為一團暫時喪失思考能力的泄欲美肉。欲火猶如纏身的罪業,蠶食著不屈的靈魂,植入貫徹心扉的臣服律令。
泰蘭德痴痴地趴伏在草地,手腳都折疊在身後,隨著軀體的晃動而間歇顫抖。豐腴乳球與泥塵僅有一層鏤空胸甲間隔,在兩人體重的壓迫下仍顯現出相當規模的飽滿堅挺。原本平坦的小腹,如今有柱形隆起物在穿梭,蹭得身下落葉也分開了一條溝谷。每一次全力抽插,都會令玉體不由自主地狂顫痙攣,而泰蘭德殘留的理智,已經無法控制咽喉說出一句通順的怒斥。唯有支離破碎的蝕骨浪吟,回蕩在穆格雷的胯下。
良久,巫山見晴,驟雨初歇。獸人少年拔出稍顯疲軟的老二,松開鉗握淫熟巨尻的十指,玩笑似地輕拍泰蘭德的玉背。受此壓迫,她身體一沉,癱軟無力地俯臥,汩汩濃精隨即從被灌滿的子宮里噴涌而出,飛濺形成了一大灘粘稠的白色沼澤,控訴著曾經遭受的無情玷汙。
穆格雷瞥了一眼暮色,明月已過中天。他收回神器的權柄,喚來座狼,踏上歸程。淪為俘虜的泰蘭德被他反向放置在座狼脊背上的毛毯,與他裸身相擁。由於年齡和身高的差距,少年的臉頰被春盎雙峰包圍了,偏轉視线還可以看到鮮紅的瑪瑙。
穆格雷松開了摟抱的手臂,轉而抓起座狼的韁繩,命令它啟程。這可苦了泰蘭德,她沒有固定身體的腳蹬,手腕反綁於後腰,白絲玉足分跪左右兩側,緊張地蜷縮腳趾。僅靠肥碩臀部與狼鞍毛毯的摩擦力,完全無法在坐騎上保持平衡。座狼剛一動身,她就窘迫地往穆格雷的方向傾倒,G罩杯的巨乳迎面撲打而來。
獸人男孩呼吸著暗夜精靈美女的芬芳,輕描淡寫地說:“路上無聊,我們再做點有趣的事吧,泰蘭德大姐姐。”
如是說著,他把左右手的韁繩交叉,勒過泰蘭德的融酥美乳根部,形成∞字形的活套結,再一提拉,把它們捆成了紫羅蘭色調的爆凸乳瓜。雙手牢牢擒住乳根,壓迫血管經絡。在柔膩豐彈的觸感之外,還體悟到胸前心跳節律的劇烈顫動。粗暴地旋轉擰動,指甲深深陷入肉葫蘆里,刺激得乳尖充血挺立。穆格雷的十指像擀面杖一樣沉重地碾壓過飽滿面團,從山腳處攀爬直上,一直捋到深紅玫瑰色的乳暈。
狼背上,疾馳的氣流從側面拍打著她,夜風的冰冷和手掌的火熱,共同刺激高聳雙峰。漆黑匕首迸發出一道暗影,潛入她的上身,莫名的瘙癢襲擊了泰蘭德的神經,似乎有某種流體在胸腔里蠕動。獸人的手掌彷佛具有暗影魔力,帶來潤物細無聲的催化效應。嬌靨如醉酒般一片殷紅,紅霞連綿直至精靈尖耳的耳垂。
忽然,穆格雷反手夾住乳頭,把蓓蕾拉伸到了原來的兩三倍長短,再曲起拇指,指甲使勁戳刺,讓備受摧殘的嬌嫩乳首更加亢奮腫脹。甫一抬高手指,便有滴滴新鮮乳汁徐徐流淌,逐漸由稀薄變得濃稠。潔白的汁液滑過紫光發亮的乳肉,映出一片屈辱淫賤。
“嗚?怎麼可能……噢啊啊!”泰蘭德昂首嬌顫,黛眉之下,余光瞥見自己變得豐滿多汁的乳房,發出難以置信的驚呼。未曾哺育過嬰兒的營養器官,竟然被改造成了一觸碰就溢乳的產奶機器。“……難道這也是、扭曲現實——的神器力量?咕噗!”
少年把捆縛的韁繩再度收束,擠迫女祭司的下流豪乳。香濃奶水激射而出,猶如打開了消防栓,劃出一道道拋物线。他雙手向中央一拍,兩只正在射乳的大奶子在悶響中互相撞擊,抖動不已,母乳的拋物线也變得流離不定。他咧開嘴,品嘗沁甜的乳汁。隔空追逐乳汁的噴射落點,成為一項娛樂。
座狼感受到了背上兩人激情勃發的荷爾蒙,奔跑姿勢變得躁動起來。掠過古樹和草地,景象穿梭變幻。它如此高速奔跑,一旦有人跌落狼背,便會粉身碎骨。為了不被甩下來,泰蘭德只能忍受著繩索對碩乳的壓榨和束縛,並且盤起窈窕修長的秀腿,環繞男孩的腰部。白絲踩腳襪的纖薄材質,無可避免地讓兩人的熾熱體溫直接傳達。那曾經把她肏得痛哭流涕的巨物,正堅硬如鐵,抵住了蜜穴入口。
坐騎的顛簸,震得她豐乳亂顫,臀浪滾涌。一粒紅莓被男孩含在嘴中,遭到舔弄吮吸。牙齒四處廝磨,不時咬住乳暈,烙下齒痕。舌尖抵御著乳白急流的衝擊,探尋到了敏感乳孔,攪弄一番揚長而去,留下更亢奮的噴奶水龍。另一側無人問津的鼓翹乳球,抖動幅度驚人,奢侈地向空中噴灑香醇白漿,嘩嘩作響。有些濺在毛毯上,更多的揮灑在路面,在座狼經行處曳出一行淅淅瀝瀝的尾跡。
路途凹凸蜿蜒,酥潤嬌軀起伏,泰蘭德股間被滾燙硬物逐步侵入,龜頭冠在顛簸中搗進了緊窄花徑。由於環境和速度的刺激,她周身打顫,陰道的層層褶皺則緊張地縮攏,纏繞著獸人肉棒。穆格雷的咆哮抽插,加上座狼的疾馳震動,令龐然巨物一寸寸地深入這片已被開墾過一回的沃土良田。忽有一次劇烈的上下搖晃,竟讓陰莖勇踏前次未至之地,撐開糯軟子宮口,貫穿暗夜精靈的聖潔肉井。
“嚄、啊咿咿咿咿咿呀?里面,被撕裂了啊啊啊啊!疼疼,要被……咳嗚、要死了……”
風在呼嘯,狼在奔躍。而竄進月之女祭司心田的快感風暴,則要更加狂暴不安。她的瑰紫皮膚,滲出了豆大冷汗,混雜著潺潺愛液,流滿毛毯。決堤的乳汁帶走了她的能量,抽搐的膣腔奪去了她的意志。只是勉強呼吸,就已經耗費了泰蘭德的全部力量,喉嚨發出渾濁粗重的悲鳴。隨著狼背的振撼頻率,交疊盤繞的白絲蓮足在空中搖曳。殘留的、新鮮的精液,一齊注滿了泰蘭德,旋即被塗抹在絲襪面料。
當座狼回到碎木崗哨,顛簸旅程中不斷高潮和射乳的泰蘭德,已經暫時失去了意識。穆格雷把這件美肉戰利品和坐騎一起關進了棚廄,心滿意足地離去。黎明時分,最後一抹黯淡的月光透過棚頂,照耀在昏迷於汙濁泥地的女祭司身上。她乍然驚醒,稍稍取回了一些信念。
“逃出去……”泰蘭德捧著一雙鼓漲難耐的碩乳,沒有時間去為喪失貞潔而落淚,堅毅地默念。回憶昨夜的見聞,判斷道,“千萬不能被那個該死的獸人發現,也別被崗哨里巡邏的其它士兵看見。”
環顧棚廄,心生一計。那匹座狼可以成為助力。雖然如今的她用不了魔法和神跡,但還掌握著德魯伊的一些伎倆。與動物溝通,讓它背叛主人,帶著自己離開。如果扒在它的腹下,那麼狼背上低垂的毛毯,正好可以隱藏身形。
趁著暮色尚未完全消退,她立刻動手。撕下全身僅有的布料,白絲踩腳襪扯成四段碎條,作為扣繩,拴在毛毯下擺的內側。扎起如瀑青發,鑽進巨狼身下,忍受著腥臭體味,手腕和腳踝逐一套進了繩結。努力弓起四肢,貼合狼腹的弧度,酥背緊靠住灰黃的刺毛,玉體堪堪被兩側垂簾遮掩。
正如泰蘭德溝通動物時說好的那樣,座狼帶著懸吊於腹部的暗夜精靈,走出了棚廄。它的步伐沉穩緩慢,經過守夜的獸人。士兵見了,認出是穆格雷的坐騎在散步,並未阻攔。泰蘭德從毛毯下方側頭,凝望著不遠處走來走去的軍靴,忐忑不已。既希望座狼能加快腳步迅速離開,又害怕動作幅度太大導致自身暴露。糟糕的是,過於充盈腫痛的乳房已經溢出了些許奶水,像是即將滴墜的鍾乳石。她粉腮潮紅,痛下決心,從繩套里小心翼翼地抽回右手,扶著碩乳,將拉長的垂露乳尖含在皓齒間,自行吮吸著滿溢的乳汁,以免落到地面。
一雙皮靴停在了側前面,獸人粗重的話音透過毛毯:“你們嗅到了嗎?好像有女人的氣味。”
什麼?泰蘭德慌忙屏住呼吸,抿緊了咬著乳頭的緋唇,向上方撐起身體,試圖用座狼的濃烈體味掩蓋自己的馨香。幸而在目光無法觸及的盲區,另一個大嗓門回應:“扯犢子呢!碎木崗哨連一匹母狼都沒有,哪來什麼女人?”
巡邏小隊漸漸走遠,月之女祭司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她抓緊繩扣,敦促這匹動物盡早離開崗哨。巨狼被這麼一搔癢,抖了抖鬃毛,不耐煩地加快腳步。毛毯因慣性向後方滑去一截,連同狼腹下懸掛的她。泰蘭德感受到頂在兩瓣碩臀間的一杆畸形異物,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悄然滋生。
座狼顯然也受到了豐腴觸感的刺激,對月長嘯。它後肢撐地,前爪半抬,嬌軀在重力作用下進一步沉降。惡形惡狀的狼莖,前端已然鑽進嬌軟菊蕾。迅速膨脹的莖頭球,悍然撐開肛管,遠超暗夜精靈適宜尺寸的巨根,帶來撕心裂肺的痛楚。攪弄著沁潤的鮮血,突進脆弱的括約肌。
“不……!”泰蘭德悲呼。即使她的丈夫是德魯伊,做愛時也絕不可能變形為野獸。然而,萬年貞潔的處女後庭,竟被一頭牲畜侵占。她奮力扭動纖腰,想要掙脫巨狼,但狼鞭的膨脹結構卡在溫暖緊致的菊穴,根本無法擺脫。這時,本已遠去的獸人士兵,聽見了座狼的嚎叫,以及隱約的哭泣,折返回來。
想到被發現的下場,泰蘭德不敢再反抗惡獸的抽插,以免鬧出更大的聲響。巨根在陰莖骨的堅實支撐下,一寸寸挺進了直腸橫襞。腸腔軟肉節節綻裂,衝撞拉扯而變形扭曲,摧殘著她的意志。狼莖齊根沒入,透過乙狀結腸,壓迫著嬌嫩內髒。而她還得咬牙收縮臀肉,用肛門肌肉的纏繞,去阻滯抽插的頻率和動靜。泰蘭德徹底淪為一團掛在座狼肚皮上的甜美媚肉。眼角奔涌著晶瑩的珍珠,嘴唇被咬得快要出血,仍在一聲不吭地忍受。
丈夫、種族、家園、信仰……想到了自己守護的信念,迷離飄渺的目光重新展現出一絲堅毅。面色慘白的女祭司用盡最後的力氣,十指扣住毛毯支撐自己,香汗淋漓。“必須堅持下去……活著回去!”她的內心怒吼,“只要不被獸人察覺,哪怕忍受這匹畜生的瘋狂強暴……代價也是值得的!”
座狼帶著泰蘭德,踏上了石爪山小徑。路面更加凹凸不平,它卻四爪飛奔。沉重的陰囊拍打著高貴女祭司的肥美翹臀,發出聲聲脆響。肉棒越發深入粗暴,在淫尻里活塞運動。爆漲的龜頭刮擦過肛穴內壁,搗出飛濺的黏稠腸液和血滴。陽具頂凸,海量暗濁獸精衝刷了直腸壺腹。濃精被莖頭球堵塞,無法流出,於是不斷積蓄,倒灌結腸。她的消化道被塞得滿滿當當,連小腹也鼓起一塊。
巨狼疾馳如雷,身下豪乳肥臀的女體飄搖無依。它的每一次邁步,都帶動著胯部的前後抽插。浪潮連綿,呼吸化作喘息,喘息凝為抽噎。她雙眼翻白,已漸漸地失去了對疼痛的感知,大腦昏昏沉沉,唯剩一絲清明堅守。香艷臀球依舊紫光若膩,只是擴張開了無法合攏的紅腫屁眼,在一搖一擺中主動侍奉著強壯的坐騎,套弄巨根。顫顫巍巍的爆乳仍在媚態地甩動,迸發一簇簇激流的乳箭。
“嗷嗚——”座狼在跑動中昂起脖頸,後腳站立,嚎叫起來。毛毯里緊繃的繩結斷裂,飽受凌虐的人妻終於被甩離了陰莖,砸落到一片碎石灘上。
自由。自由?自由!泰蘭德因為臀部腫脹酸痛,已經無法直立行走,只得用纖巧手指拖拽著自己,在嶙峋沙礫中爬行。於是碎石間的泥塵,被染上了數道紅白混雜的濁液。終歸是苦盡甘來,逃出了碎木崗哨。淚水漸漸消失在眼眶,她可以看清周圍的事物了……
熟悉的、惡魔般的棕皮獸人少年,站在古神祭壇上,居高臨下。俯視著蠕動嬌軀的泰蘭德,宛若古神腐蝕塵世的使者重現。祭壇是他的步輦,血肉是他的燃料。
穆格雷獰笑,惡毒宣判道:“俘虜本應被宰殺,作為祭神的人牲。但是我出於對女性的尊重和憐憫,會賜予女性俘虜一個活命的機會——如果她願意擔當淫賤肉便器,也不想著逃跑的話。很可惜,泰蘭德大姐姐,你錯失了這個機會。”
恍然從夢境中,墜落到更殘酷的現實地獄。所謂的逃跑,盡在他的掌控之下。心防轟然崩塌,絕望彌漫靈魂。泰蘭德明白,她要麼難逃一死,要麼生不如死。
——血腥警告——血腥警告——血腥警告——
以下是1000字的虐殺。如有不適,請立即離開。
——血腥警告——血腥警告——血腥警告——
以下是1000字的虐殺。如有不適,請立即離開。
——血腥警告——血腥警告——血腥警告——
以下是1000字的虐殺。如有不適,請立即離開。
座狼咬住了她的腳踝,門牙在精致跗骨上縱向貫穿。它叼著獵物躍上祭壇,諂媚地獻給主人。穆格雷注視著血流不止的輕盈蓮足,似是惋惜,似是愉悅。取出來自古神的神器匕首,插進關節縫隙,在尖銳顫抖的摩擦聲里,把這處傷口擴大至脛骨。獸人少年嗜虐地揮舞短刃,精准地斬碎骨骼。青蔥玉足與小腿藕斷絲連,瀕死的神經激發出扭曲的顫抖。
“嘶、嗞嗞嗞呵——我的腳!……腳啊啊啊!”泰蘭德心如死灰的表情,突然變得沸騰起來,聲嘶力竭地慘叫。
咔哧!又一聲皮肉割裂的悶響,降臨在無助掙扎的皓腕,像懲罰罪人一樣牢牢釘住地面。匕首的放血槽割開了動脈,又一股鮮血流出縱橫交錯的軌跡。逐步擴散的血泊中,悲鳴不絕如縷,是古神的歡暢樂曲。
人牲的祭祀,開始了。重重鬼爪從虛空中探出,散發陰森寒氣。座狼汗毛戰栗,慌不擇路地摔下祭壇。唯有穆格雷欣喜若狂,與古神之爪共同舞蹈,行虐殺之刑。他將匕首舞成繚亂的刺雨,搗落活祭品的纖細四肢。鋒利刃鋒斷開柔韌筋骨,鋸齒刀背刮下模糊皮膜。
干枯的暗影手指,夾住一粒粒碎骨爛肉,帶回虛空。重新降臨時,多了幾分恐怖的血色,急不可耐地爬向這團失去手腳的人彘。泰蘭德驚慌地扭動殘肢,猶如上岸的魚拍打側鰭。
穆格雷低聲微笑,安撫道:“不要急……一個個都有份。”
這一次,他翻手寒光一閃,劃破了女祭司的彈軟下腹。血膜和脂肪包裹下,腹腔中鮮活的內髒被一刀刀剖開。無數手掌爭相拖拽出濕滑紅潤的髒器,讓腹部裂口綻開了紅沫噴泉。捧著柔軟的結締組織,冷氣凝結了僵硬的肉塊,掏送於虛空天痕。腸道內尚未流淌殆盡的精液,亦成為汙濁的堅冰。子宮、卵巢、心室、肝膽、肺葉、胃袋、腎髒、膀胱……是飄灑的人肉煙花,也是含恨的幽怨磷火。
泰蘭德的肋骨一根根卸除,倒翻折斷,張開的淒慘弧度宛若新月。姣好面容因絞痛而駭然,氣若游絲,雙目黯然。脊髓從破損縫隙間滲透,再無一點生命的跡象。古神之爪攝取了殘軀,翻攪體液,欣然享用盛宴。最為豐滿的胸部和臀部,被切割爭搶得最甚。嬌軟肉峰凌亂,離體的半球被千百只爪子撕扯,半空中化作淒涼肉末。
完成了祭祀儀式的穆格雷,感到力量不斷涌現,與神器匕首的靈魂聯系同樣得到加強。他跳上瑟瑟發抖的座狼,於晨輝中回歸獸人族群。狼影消逝在天際,古神祭壇只剩一顆美艷不可方物的頭顱,長發披散,無法瞑目,靜靜地守望灰谷。
陽盛,月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