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蘿莉 夏夜的夢

夏夜的夢

   夏夜的夢

   帝都的夏夜,悶熱、潮濕、無風。只有床頭的電扇呼哧呼哧的來回轉動,帶來一絲熱風。 我躺在床上翻動著手機,現在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群里依舊“活躍”。

   啦啦啦:澀圖!我們要澀圖!Gkd!群主今日份的澀圖還沒發呢!

   我:行了行了趕緊睡吧,別擱這要澀圖了“請不要澀澀.jpg”。

   發完我也不看後面群里說了什麼,把手機順手扔到枕頭邊翻過身去就准備睡覺。

   但是沒有空調的夜晚豈是那麼容易就能讓我入眠的?沒一會我便被不斷從腦門還有其他地方冒出的汗搞得心煩意亂,只能暴躁的抓過手機再看看群里聊了啥,以此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一按開群聊,一張圖片便占了小半個屏幕,圖片的本體就是我剛才發的那張“請不要澀澀.jpg”。

   不過顯然我現在看到的版本經歷了一些魔改,原本眼角含淚,哀怨的看著屏幕外雙手合十祈禱不要澀澀的修女被改的雙眼瞪大且只有眼白,眉宇間帶上了只有窒息的人才會有的紫黑色,嘴型也變成了詭異的微笑。

   我本來帶著困意的腦子瞬間被嚇得一激靈,頓時清醒了起來。“超,什麼鬼東西?”我心想著,手指在屏幕上猛戳:這他喵的誰改的?我就不該再看手機!這下晚上該做噩夢了。

   啦啦啦:嘿嘿你過來打我啊?

   我:……

   啦啦啦:略略略略略,祝你做個好夢哦~

   看著群里嘚瑟的啦啦啦,我也沒啥辦法,總不能直接順著信號過去邦邦給他兩拳吧?

   無奈的我撇撇嘴,關掉手里翻了個身,繼續嘗試在這個悶熱的夏夜里催眠自己。

  

   …………超!我jb的夢到的都什麼奇怪的東西?

   第二天,我看著被汗完全浸濕的睡衣和枕巾默默反思起來……

   “不行,這太離譜了。代號‘夜鶯’的A級行動探員竟然被一個R18G群里的弔圖嚇到做噩夢……這傳出去我干脆直接remake得了。不行不行,我得給他個教訓。呵,叫他昨天晚上那麼嘚瑟。”

   我心里想著,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王哥,幫我查個東西唄……超,你丫又想讓我給你當苦力。不干!絕對不干!……那你也得給我處理一次善後,不然我太虧了。行,成交!要查的线索一會我給你發過去,給我查一下他的常住地。”

   經過一番“友好交流”,我拜托了“王哥”給我查到這個叫“啦啦啦”的人住址。

   “王哥”也只是偽裝的姓名,其實她的真正代號是“隼”。

   沒錯是“她”,雖然社會中的身份是男性,但其實她是經過偽裝的、貨真價實的妹子。

   別看我把她當做黑客使喚,但其實這妮子的本職工作是負責近距離格斗,“隼”這個代號也是因為她的下手又快又狠,很少有目標能在她手下過過十個回合。

   “隼”的效率很高,傍晚我拿到了我要的信息,運氣不錯,這家伙的住址就在隔壁市。“這下終於不用考慮怎麼用自己的年假湊個長休息日了。”我心想。

   借著休息日的時間,我按照“隼”給我的地址開車來到了目標地點。

   這是一片看上去快要拆遷的老舊小區,一棟棟暗紅色磚塊砌成的樓房自然而然的散發著一股子年代感,就連上面刷著樓號的白漆也快被雨水衝的看不清了。拜它所賜,我只能一只手握著方向盤,然後瞪大了眼睛使勁分辨著目標樓號。

   “6號,這……7號,那再往前開一段應該就……超!怎麼變成15了?”

   這奇怪的排序順序徹底給我搞不會了,我只好把車扔到路邊找了個穿著白跨欄背心坐在馬扎上搖扇子的老大爺問路:“老師傅,問您個事。您知道****小區10棟在哪嗎?”

   “小姑娘,你找人啊?”

   “嗯,我有個朋友住這兒,您知道10棟在哪嗎?”

   “你往那邊走,拐過去就能看見了。”我順著老大爺的手指看過去,原來就在一開始五棟的後面,怪不得我找半天找不到呢。

   我向老大爺道了謝後,就把車開到了10棟邊上的馬路牙子上熄了火。下車站在樓門前,我打量著已經褪色到快看不清的樓號:10棟……沒錯就是這兒了。確認無誤後我捏了捏揣在兜里的電擊器,往樓上走去。樓道里沒有任何的裝飾,只是灰白色的水泥牆還有綠色的樓梯扶手,我鞋子踩在水泥台階上發出的“篤篤”聲在安靜的樓道里顯得格外響。

   401……我打量著房門,上面掛著的牌子告訴我確實是這里,但……好吧沒什麼,就是這門上的汙漬和殘破的紅對聯確實有點出戲。不過想想“啦啦啦”是一個成天不出屋的死肥宅,我也就能接受了。

   我敲了敲門,揣在兜里的手已經抓緊了電擊器,准備等“啦啦啦”一開門就給他一個“驚喜”。

   但是過了有一段時間了還是沒人開,我只能又敲了敲門。樓道里一片寂靜,只有我傻子一樣的站在門前敲門,我估摸著怎麼也得5分鍾了,心里開始嘀咕:這不會這會兒不在家吧……但沒道理啊,“隼”給的信息他可是個死宅啊。

   我按下心里的嘀咕又一次敲了敲門,只待再沒人開門我就立馬把這門炸了。

   又是一分鍾,還是沒人開門。就在我從包里掏破門雷管的時候,屋里傳來了一陣拖鞋聲,而更讓我驚愕的是伴隨著拖鞋聲越來越近的是一個好聽的女聲:“誰啊,大清早的吵人睡覺。”

   大腦有些宕機的我只能先暫時把雷管放回去,等著這個聲音的主人給我開門。門開之後,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個只到我胸口的小蘿莉,她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睡衣,趿拉著一雙白色小熊的拖鞋。

   她揉著惺忪的睡眼問道:“你誰啊,找錯人了吧?”

   看著眼前的小蘿莉,這讓原本以為“啦啦啦”是個三十多歲猥瑣死肥宅的我腦子徹底有點不夠用了,原有的說辭也根本不知道該咋說了,只好反問道:“你就是‘啦啦啦’?”

   “唔……沒錯啊……(哈欠)”小蘿莉迷迷糊糊的打著哈欠回答道。

   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後我果斷的從兜里掏出電擊器刺到了她細白的脖子上,先電暈了她再說。半睡半醒的她怎麼可能躲得開襲擊,悶哼一聲後就軟軟的向後倒去。

   我趕忙上前摟住了她,順手把門給帶上。小蘿莉的體重即使是對於普通的成年女性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更何況我還是注射過基因藥劑的A級探員。

   抱著這個昏過去的小蘿莉,我開始打量這個……已經幾乎不能稱之為房間的房間:地上和沙發上到處散落著方便食品包裝盒、用光的紙巾盒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吃完飯的碗也只是堆在了池子里。

   看著幾乎無法下腳的客廳我只好催眠自己:她昨天晚上一定是太累了才沒有整理,還是給她抱去臥室吧。

   結果推開臥室門,更加混亂的場景擺在我的面前:書桌上、地上散落的漫畫書還有游戲卡帶,堆在床尾幾乎像小山一樣的衣服,以及一團糟的床單和被子。

   雖然我看不見自己的表情,但我想此刻我的腦門上一定會緩緩地滑下三根黑线……

   嘆了一口氣,我把這個小蘿莉扔到床上,然後從包里掏出塑料扎帶來把她的雙手雙腳捆好,又補了一點乙醚防止她提前蘇醒。

   太陽從東邊跑到了西邊,整個臥室被柔和的橘色光芒充斥著,忙活了一天終於勉強把房間收拾好的我終於有空坐下來歇會。

   我一屁股坐在這個小蘿莉的電腦椅上,上下打量著她:柔順的栗色及腰長發雖然因為睡覺變得亂蓬蓬的,但想來梳好之後手感一定一級棒吧。精致的小臉反射著暖橘色的陽光,秀氣的鼻子和小小的唇瓣讓我一個女孩子看了都恨不得撲上去啃一口。寬大的白色睡衣一直遮到少女的大腿根部,露出了整條的圓潤大腿,纖細的小腿還有完美的嫩足都一覽無余暴露在我的視线內。

   我到現在才意識到一個問題:之前我只是打算把這個“變態死肥宅”邦邦捶一頓,但是誰能想得到是個精致的小蘿莉……

   那原來的想法肯定就不行,而且面對這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可口小蘿莉我的自制力也明顯不夠用了。

   “算了,搞完之後還是讓‘隼’給我處理善後吧。”心里想著,我開始不懷好意的掃著昏迷的小蘿莉,思考應該先玩點什麼好。

   趁著乙醚的效果還在,我下樓把我車上的一些玩具還有一個黑色旅行包拿了上來。

   坐在椅子上,我估摸著她還得再睡一會,於是便先給“隼”打了電話:“王哥……”

   還沒等我說話,她便用一種玩味的語氣問我:“哦?這小蘿莉挺符合你口味的?打算讓我給你搞定後面的?”

   我%¥&@%,這家伙會算卦嗎?她咋知道的啊?

   我用不善的語氣回她:“你怎麼知道的啊?跟蹤我?”

   “還用得著跟蹤?查地址的時候順帶手就查出來了啊。”她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搞得我一陣無語。

   “行了行了,我大概明天早上前搞定,你幫不幫我?”

   “行行行,我的大小姐。我又沒說不幫你對不對,不過記得你之前跟我的約定哦~”

   得到我想要的答復後我也懶得再和這個女人廢話了,直接掛斷了電話。

   抬起頭,我正好看見乙醚的效果消失,小蘿莉正緩緩地睜開她的眼睛。

   早上因為屋子里光线不好,我沒太看清她的眼睛,現在一看這小家伙的眼睛也漂亮的過分:瞳孔是干淨漂亮的金色,看上去不像是美瞳,這小家伙估計是混血。

   長長的睫毛緩慢的扇著,她一臉茫然的看著我,看來是剛醒還沒搞清楚發生啥了。

   為了防止其他人來打擾我享用這個可口的小蘿莉,我掏出了一根鋼管一樣的東西,這玩意學名叫啥我早就給忘了,效果是使一定范圍內的空氣震動消失,也就是指定區域的靜音。不過區域內的聲音傳遞還是能正常進行的,所以這玩意無論是干什麼都算是相當實用的道具了。

   我按了一下鋼管頂部的按鈕,然後就隨手把它丟到了地上,這東西一次生效足夠持續20個小時,完全夠我玩的了。

   而此時躺在床上的小蘿莉終於發現了束縛住她手腳的塑料扎帶,在掙扎無果後用一種委屈巴巴的聲音問我:“你……你是誰。為什麼要綁我?我沒有錢的……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看來這小蘿莉還不知道自己因為什麼才被我盯上,也不知道其實女孩子也是可以貪圖另一個女孩子的美色的~

   我走到窗前,用一只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感受著女孩皮膚的溫軟,盯著她漂亮的眼睛玩味的說:“哦?這可不像是你前幾天半夜里P圖嚇我的時候呀。”

   聽到我的回答,女孩明顯愣了一下,她蹙著眉頭想了有一會才想起來。“哦原來是你啊。嗐,咱還以為是綁匪要劫財劫色呢。嚇死我了,你來咱這也不告訴咱,咱可以帶你去周邊玩的。給咱放開吧,咱去給你做飯,你來咱這玩咱可要好好的招待你呢。”

   發現不是綁架自己的綁匪,女孩頓時松了一口氣,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輕松放肆了許多。

   看來她還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啊,我嘆了一口氣,俯下身去湊到她小巧的耳朵邊,吹著熱氣說:“你就是我最美味的飯啊,親愛的。”

   女孩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起來,看來她還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她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你在說什……什麼啊,咱怎…怎…怎麼能當飯吃呢。”

   我沒有接她的話,而是俯下身去,一只手撐著床,把我的臉貼到了幾乎和她面對面的距離,另一只手順著她寬大睡衣的領口就鑽了進去開始撫摸她小巧精致的鎖骨。

   我的手指劃過女孩細膩嫩滑的皮膚,就像在觸摸一盒溫暖的牛奶冰淇淋一樣,她的身子在我手指的輕輕撫摸下已經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

   我盯著她金色的眸子,緩緩把自己的嘴唇貼了上去。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緩慢但又堅決的吻上了她的薄唇,想要掙扎但是我整個身體都在剛才順勢壓到了她的身上,她弱小的力氣根本掙脫不開。

   我全神貫注的感受著少女唇瓣的柔軟,鼻息噴吐在她的臉頰上,還能嗅到她發絲的清香。

   她驚恐的注視著這個奪走了她初吻的高挑少女,剛想推開就感受到了自己的牙關有什麼細軟的東西在試圖頂開進入自己的口腔。

   女孩一下就慌了神,放松了緊閉的牙齒,那個細軟的東西便嗖的一下鑽進了自己的口腔和她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這會兒女孩才明白這是眼前這個少女的香舌。

   不過很快她也沉浸在了接吻中,我趁機把她衣服里的手又向下伸了伸,果然她里面是真空的。不過想想也是,有誰會穿著內衣睡覺呢?反正我不會。

   女孩的胸部和她的身高一樣殘念,我想到之前在收拾她書桌時看到的身份證不由得懷疑:這小家伙真的有22歲嗎?也就比我小一歲啊。

   平平的胸摸上去只有些許的起伏,好在兩顆小豆豆讓我找到了中心點。我的手試探性的按壓下去,女孩的身子馬上就像是過電一般劇烈顫抖著,臉紅的即使我的臉跟她還隔著一段距離都能感受到上面發出來的熱意。

   看著樣子差不多了,我把她往床上送了送,甩掉了自己的鞋子跟著女孩一起側臥著躺到了床上。我一只手繼續刺激著少女的平胸,騰出來的另一只手則掀起了她的睡衣下擺。

   不出我所料的她下面也什麼都沒穿,渾身上下就這一件睡衣包裹著,我的手指輕輕地碰了碰她的秘密地帶,只感覺指尖傳來了濕潤的感覺,原來這個小妮子已經濕了啊。

   我惡作劇似的用手指在她的陰道口畫著圈圈,但就是沒有插進去。當沉浸在情欲中的女孩終於反應過來自己下體正面臨被攻破的危險時,我這才緩緩地把手指一點一點的擠進去。

   不得不說小蘿莉的穴道異常的緊實,即使是我這種在女性里都偏細的手指擠進去都十分的困難。

   女孩感受著下體被逐漸充盈,胸部又在不斷被我揉搓著,口腔里還有一條亂竄的嫩舌,如此三管齊下,她很快便眼神迷離呻吟著到達了第一個高潮。

   噴涌的泉水浸濕了我的裙子和褲襪,不過還好我今天穿的都是深色系,並不用擔心被看出來。我松開了貼在一起的唇,從分離的兩片唇之間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絲线,顯得有些淫靡。

   我像說悄悄話一樣對著少女的耳朵吹氣:“刺激嗎?接下來還有更刺激的哦~”

   我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帶著淫液的手指在她的睡衣上蹭了蹭,順手把她腿上的扎帶扥斷了。沉浸在高潮余韻的少女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然後我從床頭自己的包里摸出了一根對於眼前的小蘿莉來說尺寸稍微有億丟丟大的雙頭塑料玩具。

   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已經被打濕的裙子和褲襪脫了下來,只留下了上衣的小衫。她看著我把玩具的一頭塞到了自己的體內,瞪大了眼睛問我:“你你你你……你不會是要……這東西咱塞不進來啊。”

   說著她扭動著身軀想要離我遠點,但我的一只手已經從腰間牢牢地鎖住了她的身子,任她怎麼扭動都不可能從看似瘦弱無力的胳膊中逃出。

   開玩笑,要是她能從打過基因藥劑的我手里跑出去,那我一定要想方設法把她帶到總部去好好研究研究,憑借自身肉體掙脫注射了基因藥劑的戰斗探員,這已經是玄幻范疇了。

   我一翻身重新把女孩壓在自己身下,雙頭的玩具一頭已經深入我的體內,我正矯准另一頭讓它好好對准身下的少女。

   雖然女孩在一直扭動試圖躲開這個看上去就不妙的東西,但我還是把它成功對了進去。

   隨著我用力往下一坐,少女直接仰起了頭發出高亢的叫聲,看來直抵花心對她的刺激不小,而我也沒好到哪去,下體傳來的陣陣充盈感讓我的雙腿止不住的微微顫抖。

   我保持著這個姿勢不動,然後把眼前女孩的頭埋到了我的雙乳中,少女柔軟的發梢輕觸我的乳房,隨著她的擺頭像是瘙癢一般帶來微弱的觸感。

   沒過一會她就放棄了這種無意義的掙扎,無師自通般的開始用小舌舔舐著我的乳暈,帶著小小顆粒感的舌頭刺激著我的雙乳,給我帶來了自己手指以外的特殊的感受。

   她還用銀牙輕輕地咬了幾下頂端,收到這等刺激的我用力按壓著她的後腦,把她往我的雙乳里送。我感受著手中頭發的順滑,不斷地控制著玩具在我們二人體內抽插,我倆就這樣迎來了一起的第一次高潮。

   已經高潮兩次的女孩明顯有些體力不支,面色潮紅的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她望了一眼窗外已經暗下去的天,祈求到:“就……就先這樣吧,咱們先吃飯好不好?要……要不行了。”

   我把玩具從她的體內拔了出來,粗糙的表面快速抽離少女的花徑時帶來的衝擊讓她再一次渾身顫抖的說不出話來。

   我把沾著我們兩個人體液的玩具隨手丟掉地上,然後繼續調情似的對她說:“還沒有結束哦~”

   說完我一下子坐起來,雙腿岔開,然後把少女的兩條纖腿抗在肩膀上,這樣她的秘密小花園就完整的暴露在我面前了。

   我俯身用自己的小舌頭舔了舔她的陰蒂,先前的兩次高潮讓這小小的肉粒充血變得硬硬的,直接刺激這個部位顯然能帶給這個小家伙更猛烈的刺激。

   我能明顯感受到她的纖腿一繃,身子也不斷地發顫,嘴里更是傳出了美妙的喘息聲。我玩心大起,舌頭不斷地在陰蒂周圍舔弄,時不時地用舌頭撥動幾下,甚至還用門牙輕輕咬了咬。

   女孩的身子哪里經得住這樣一輪又一輪的刺激,還沒等我玩出更多花樣,她便繃直了雙腿,高昂著脖子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呻吟,下體噴涌的液體不少都灌進了我的嘴里。

   我滿意的把少女的腿放了下去,給她打了個去衛生間的手勢後便出了房間。

   連著經歷三次高潮的少女脫力的癱在床上,面色酡紅的大口喘著氣,即使雙腿的束縛已經被解開但她還是沒有一絲力氣起身。

   另一邊我把嘴里含著的淫液吐了出去,順手抄起女孩自己的粉色漱口杯接點水漱了漱。

   據說不少男探員和少量女探員都對女孩高潮後噴出的這玩意情有獨鍾,甚至還會喝下去……反正我是理解不了這種行為,也都是敬而遠之。

   漱完口的我准備回去繼續和這個可愛的小蘿莉再玩一回,但是當我瞄了一眼客廳里的時鍾後,發現時針正一點一點的朝著“11”這個數字貼近。

   “我超怎麼都快十一點了?看來得准備小家伙的主菜了。”我心想道。

   推開臥室門,小蘿莉還躺在床上喘著氣,眼睛微微閉著,臉上的紅暈順帶染著鎖骨上方都有些泛紅。

   看來還是沒能從連著三次的高潮中緩過勁來,不過這樣我就不用擔心她有什麼掙扎行為了。

   我自顧自的從她的床頭拿了一條黑色的高筒襪,比劃了比劃感覺還是有點不夠長,索性把兩條高筒襪都拿了過來系在一起,這樣我就獲得了一根手感不錯的長長繩子。

   我站在電腦椅上,把繩子甩過天花板的鐵鈎,然後垂下來按照我目測的小蘿莉的身高系了個圈。這鐵鈎子看上去像是之前掛吊扇用的,不過今天被我用來栓襪子也正合適。

   搞定之後我輕輕的俯到小蘿莉耳邊,用舌頭舔了舔她精致的耳垂,原本顏色有些變回去的耳垂噌的一下就又變成了紅色,超級可愛。

   被我舔醒的小蘿莉睜著漂亮的眼睛看著我哀求道:“求求好姐姐了,讓我……”

   她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了我身後垂下來的明顯不是那麼妙的襪圈。

   再怎麼說她也是混跡R18G群的“老屁股”了,這麼明顯的絞環還是看得出來的。

   不過她明顯沒有想到之前在小說里看到的情節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她張著小嘴想要說些什麼,但又什麼都沒說出來,我把她一把從床上抱起,放到了電腦椅上。

   我細心地把她的小腦袋穿過襪圈,然後又一點一點把她的長發從里面撥出來。做完這一切的我緩緩地把電腦椅推開,但是我並沒有讓小蘿莉直接吊在空中開始跳舞,而是抱住了她。

   這會她才突然反應過來似的慌亂的搖著頭:“別別別,別殺我嗚嗚嗚嗚嗚,我錯了我不該p圖嚇你的。求求你別殺我好不好。”

   女孩感受著自己脖子上傳來的觸感嚇得帶上了哭腔連連求饒,而我正專心的感受著女孩脊背的光滑溫軟沒有回答她。

   我一點一點的松開支撐小家伙的力道,最後襪子已經有些明顯的勒入她白嫩的脖子里了,而此時她的兩只腳距離地面只有5cm,就是這5cm的距離讓她進入了死亡的倒計時。

   我又一次吻上了懷中少女的嘴唇,不過這一次我並沒有把舌頭伸進去繼續挑逗她,只是淺淺一吻。“最後為我舞一曲吧。”我盯著她漂亮的金色瞳孔說。

   然後就撤掉了最後托著少女臀部的力量,失去我力量支撐的少女向下微微一陷,脖子上的襪圈立刻封死了她的氣管。

   少女睜大了眼睛,兩條腿拼了命的向下伸,想要觸到那近在咫尺的地面,不過我估算的高度正正好卡住了少女最後的希望,她的小巧的腳趾距離地面只有不到3cm了,但就是這麼一點距離就讓她徹底踏上了不歸路。

   少女發現自己夠不到地面後,又換了一種掙扎方式,她的兩條腿打著轉的向四周夠去,期望著能夠到什麼東西支撐自己。

   但可惜的是她除了給了站在她面前觀賞死亡之舞的我幾腳以外什麼都沒夠到。兩條藕臂因為手腕還被扎帶束縛的原因只能上下甩動著,我還正納悶她怎麼兩只手一起上下晃動,直到我看到了她手腕上還沒被解開的扎帶才恍然大悟。

   我趕緊把扎帶打開,讓女孩的雙手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得以解放。失去束縛的雙手開始嘗試扒開扣在自己脖子上的絞索,但可惜的是它早已經深入脖子里無法夠到了,干淨的小手只能在脖子上胡亂抓撓著,弄紅了一片皮膚。

   沒幾分鍾女孩就沒有力氣在脖子上抓來抓去得了,她的大腦也在逐漸的把窒息感轉換成美妙的快感試圖欺騙她。

   她的雙手使勁的隔著睡衣揉搓著自己平平如也的胸部,兩條纖腿也相互摩擦著,臉上帶著一抹不正常的紅。

   我心動的上前微微岔開她的雙腿,經歷過三次高潮的小家伙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只能乖乖的任由我把手指插進去。窒息狀態下的花徑比之前的更加緊密,但不斷蠕動的肉壁在一點一點的把我的手指往更深處吞,所以這次我很輕易的就抵達了最深處的花心。

   我感受著眼前女孩肉壁的蠕動,然後手指在里面稍微動了動,指甲剮蹭著肉壁,帶給少女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也讓少女的細腿繃的緊緊地。

   之前的三次高潮已經消耗了少女絕大部分力氣,她剛吊上去不到10分鍾就已經雙腳直繃繃的朝向地面小幅度的來回擺動,兩只手臂也只是靜靜地垂在身側,隨著身體的晃動一擺一擺的。

   我的手指還插在少女的陰道里,不斷帶給她更大的刺激,眼看著少女最後的演出即將謝幕,我湊了上去,再一次吻上了她微張的檀口,另一只手也不老實的跑到她的背後揉搓著還算有點肉的屁股。

   少女的舌頭因為窒息微微伸出,正好被我的舌頭頂了回去,現在她的香舌已經不能再像之前那樣靈動的與我糾纏了,我只好用自己的舌頭帶動她在口腔里打轉,搜刮著少女的涎液。

   我雖然對女孩高潮的淫液敬而遠之,但是嘴里的香涎我還是蠻有興趣的,不過已經進入生命倒計時的女孩並沒有給我多少時間吸吮,我只感覺插在她下體的手指傳來一陣陣的擠壓感,一股股液體噴在了我的手上。

   這個小蘿莉迎來了自己生命中最快樂也是最後一個高潮,尿液混合著高潮噴射的液體打濕了睡衣的下擺,順著兩條光潔的細腿滑到腳面,最後沿著腳趾滴到地上。

   而專心吸吮少女口中津液的我也感受到了她喉嚨里傳來的一聲輕柔的斷氣聲,隨著這聲音響起,少女原本繃直的身體也一下子放松了下來,我抽出自己的手指後退了兩步,看著吊在半空中的自己的傑作。

   小蘿莉微睜著雙眼,原本靈動的金色瞳孔已經放大,栗色長發乖巧的披在身後,腦門上沁出了密密的一層汗珠,臉上並沒有上吊時會出現的青紫色,反而是一片深紅,小舌頭抵在潔白的牙齒處,只露出了一個小尖尖。

   被睡衣包裹的胸口已經看不見起伏,兩條藕臂安靜的擺在身體兩側,只有腳尖還在不斷地向下滴著液體。

   等女孩的尿徹底排完後,我從她的衣櫃里選了一條純白色的蕾絲公主裙給她換上,然後把她像抱大號玩偶一樣抱到了我的車上。

   點火、啟動,我輕輕的刮了一下被我放在副駕駛的小蘿莉鼻子:“走,姐姐帶你回家咯。”午夜十二點的城市已經睡了,就像在我身邊的這個女孩一樣。夏夜是悶熱煩躁的,但我們總要睡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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