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約稿連載中)震驚!登基現場屠盡反對派的鐵血女帝居然是個淫亂扶她?!
皇歷2014年,不列顛尼亞第九十八任皇帝查爾斯確認失蹤,遵其遺囑立第五王妃瑪麗安娜·vi·不列顛尼亞為繼任者,原先的皇儲大皇子則繼續擔任皇儲。此消息一出就使潘多拉貢平靜的表面下暗流涌動,各方勢力悄然出動,都想在這場混亂中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但和外界火熱的聲勢不同,最該混亂的皇室內部反而彌漫著詭異的寧靜。世人皆以為明天的登基典禮一定會有皇室成員出面反對她的繼任,屆時大臣與皇子們再里應外合,最後的勝利一定還是屬於貴族。
“打聽清楚了,多羅特亞和莫妮卡都不在潘多拉貢,今天只有那盜國女賊一人在潘多拉貢。”
“好!我這邊也安排好了,只要我們派人質問,二皇子殿下就會緊跟著發動,不列顛尼亞的皇權終究還是在皇室手中。一切為了不列顛尼亞!”
“一切為了不列顛尼亞!”
儀式當日,華麗的星空頂禮堂中懸掛著眾多晶瑩寶石制成的飾品,陽光穿過明亮的落地窗,撒下一串夢幻的彩色,不真實的光芒交錯在禮堂中好似海洋,其中各有心思的群臣更像深海中的游魚一樣奇形怪狀,個個臉上的光影都陰晴不定。唯有瑪麗安娜端坐的高台仍然是一片純白的天地,片縷顏色都侵襲不到她足尖純白的高跟鞋,更別提她經由繁復禮服修飾的傲人身姿了。象征王妃的寶石王冠端正的佩戴在她額前,人妻特有的溫柔氣質也在它的映襯下平添一分母儀天下的華貴。如水的紫眸低垂,俯視著下方,清澈的倒映出群臣各異的臉色。紅唇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皓齒半露的微笑端莊中帶著一絲魅惑。這道微笑有魔力一般喚醒下方群臣的欲望,忠於瑪麗安娜的人只覺得她的微笑好似化雪春風一樣吹進心里,而反對派則越看越覺得嘲諷,恨不得現在就上前去打爛她的臉。披肩的黑色長發收攏到右耳耳畔,反射著陽光的漆黑長發繞過脖頸如同流淌在雪國的冥河一般,最終在點綴有耳環的左耳下淌出,白色的蝴蝶結不失俏皮的扎在發梢,不對稱的設計恰到好處的烘托出瑪麗安娜的嫵媚。比禮服更白的美頸上佩戴著一條滿鑽的項鏈,居中的碩大鑽石擋在瑪麗安娜那攝人心魄的魅惑乳溝前,留給世人無限的想象空間。與婚紗有些相似的禮服上繡著少量的帝國紋樣,滿是戰功的綬帶上段披在她的肩膀上,下端經過心髒後系在胸前禮服的藍寶石上。鑲滿寶石的黃金權杖平放在她膝上,王座右邊陳列著皇冠,只等儀式結束後就由教皇為她加冕。
“咚……”隨著遠方教堂的鍾聲響起,瑪麗安娜握住了平放的權杖,一旁的侍女大聲宣布儀式開始。
“登基儀式開始,現在進行第一項……”像是為了被打斷而拉長的嗓音果然被打斷了。
“先等等!我反對!新帝另有人選!”保皇派路人甲站了出來,脊背挺得筆直,聲音洪亮到整個禮堂都回蕩著他的質詢。
“先帝失蹤便是你這毒婦所為!我有證據如下……”文采飛揚的路人甲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段。
“夠了!”二皇子修奈澤爾夾雜怒意的嗓音響起,“來人捉他下牢,不要耽誤新帝登基!”
“等等”,瑪麗安娜臉上的笑意絲毫不減,雙眼中出現一只展翅的飛鳥,溫柔的問向路人甲,“今天這件事,是路人甲你自己的意思,還是有人在後面指使呢?”
路人甲瞪大的眼眸泛起了紫色的光芒,“當然是有人在指使我,從財政大臣到糧食大臣,沒有不為我作保的。”
“路人甲!你不要胡說!”打斷他的正是財政大臣,頭發花白的他渾身顫栗。
“我哪有胡說,財政大臣為了收買我,連他老婆都給我肏了呢!不信,就看我手機里的照片,那屄是真緊,騷浪入骨的淫叫也是一絕~”說著,路人甲舉起手機,將一個肥熟淫婦掰屄求插的照片和淫叫放了出來。
“既然證據確鑿,就斬了吧。”瑪麗安娜搖了搖手指,言語輕柔的宣判了反對派的死亡。也不知是否是巧合,每個反對派成員臉上都有一片陽光穿過紅寶石撒下的光影。
“是,陛下!”二皇子率先手起刀落,將懵逼的財政大臣頭顱斬落,隨後一腳踢進垃圾桶,動作之迅速連血都沒滴到地面一滴。衛兵們則沒有他那麼好的技術,都是把人帶到殿外斬首。
期間不是沒有人申冤和反抗,但卻被抄家滅族歸來的多羅特亞和莫妮卡徹底打碎希望。一陣鈴聲從遠方漸近,一黑一白兩位身著騎士服的圓桌騎士走進禮堂,身後則盡是帶著不同貴族家徽的財物和典籍。
“報陛下,所有財物盡數查抄,都登記在清單上作為陛下登基的賀禮!”外表溫柔的金發騎士莫妮卡單膝跪地,雙手呈上財物清單。
“報陛下,所有侮辱過陛下的血脈盡數斬決,女性家眷也已綁入天牢!”發梢還帶著血液的黑皮騎士多羅特亞同樣單膝跪地,綁在腰間的佩劍還在滴血。
“好!今天既然是我登基之日,理應大赦天下,普天同慶。莫妮卡卿,這些財物就不必衝入國庫了,直接下發到貧困地區發展經濟,再采購足夠的糧食發往災區,我的子民不能有一人餓肚子!最後麻煩你再跑一趟,去把王城之外的地方也打掃一遍。”瑪麗安娜微笑著點頭,美艷紅唇中輕輕吐出的打掃二字卻讓在場的大臣背後發汗渾身顫栗。
“是,陛下!”
“至於你,多羅特亞卿,你做的太過了。”瑪麗安娜低垂眼瞼,眼光避過多羅特亞沾血的劍,滿是憐憫的說道,“你怎麼能讓那些賤民的血液沾到頭發上呢?還有那些充入天牢的家眷,她們浪費的不是帝國的糧食嗎?罰你再跑一趟,把王城之外的地方清潔一下,家眷什麼的就地使用吧,女仆啊,性奴啊,糧食啊,不要虧待將士們,怎麼有用怎麼用,明白了嗎?”
“是,陛下!”
“你,你!”已經放棄反抗的糧食大臣被瑪麗安娜的命令氣的渾身發抖,泛著紫光的瞳孔劇烈收縮,眼一閉倒了下去,竟是活生生的氣死了。
接過命令的兩位騎士起身離去,隨之一同關閉的不止禮堂大門,更是貴族們的最後希望,不列顛尼亞的舊貴族勢力由此走衰。
金碧輝煌的禮堂還是那麼華貴典雅,本來略顯狹小的空間也因為大批反對派的處決而寬敞起來,留下的人戰戰兢兢的避開紅色的光影,生怕那高台上的女帝一個命令把自己也打掃清潔了。
“不用怕,在座的各位愛卿都是帝國的棟梁之材,我也是第一次做皇帝,以後還請多多包涵,典禮繼續,這次,就不再等人打斷了哦~”瑪麗安娜輕笑著開口安慰眾人,但言辭中不加掩飾的細節更是讓人細思極恐。
“不小心忘了,教皇大人也被打掃了呢,那就不勞煩一個死人了。”談笑間,瑪麗安娜摘下自己的王妃冠冕,端起一旁准備多時的皇冠為自己加冕,“我當然不會試圖奪權,我要皇權奔我而來。”如情人低語般柔媚多情的嗓音回蕩在禮堂中,並不高亢但足以讓所有人記住,所有人都會記住這一天,瑪麗安娜·vi·不列顛尼亞登基。
“是,陛下!”
就這樣,一場本該載入史冊的政變以另一種失敗的形式載入史冊,為瑪麗安娜的傳奇拉開帷幕。
作為一代女帝,登基典禮後的第一件事當然就是批閱文件……才怪!典禮結束後,瑪麗安娜連衣服都沒換就屏退左右,在皇宮的一角找到了正吃著披薩的C.C.,悄悄的從背後靠近,正想一個熊抱將cc摟入懷中好好玩弄,卻被cc遞過來的缺了一角的披薩弄得哭笑不得。
“吃嗎?給你。”
“喂喂,好歹我也是皇帝了耶,cc你就這樣對女帝嗎?把吃過的披薩遞給我?”
“不吃算了。啊嗚~”絲毫不接瑪麗安娜的話茬,俗世王權交割在她的生命里不過是恒河一粟,查爾斯之死和瑪麗安娜稱帝還不如她嘴里那塊多汁的披薩重要。
“cc!人家今天可驚險了,有個壞人跳出來反對我,我害怕的手腳冰涼,差點就回不來了。”隨著她做作的抖胸,誘人的乳浪一波波的襲來,cc還是眼皮都不抬一下。
“哦,”cc淡漠的敷衍著,“那他死成多少塊了?”
“才兩塊,啊不是,這些不重要,你不應該關心關心我嗎!?”
“爬,”cc起身離開,頭也不回的回道,“我的披薩都不吃,還需要我關心?”
“cc果然還是生氣了啊,不就是殺了查爾斯嗎。”看著cc遠去的背影,瑪麗安娜並未阻攔,只是苦惱的撓了撓頭,自己憋了一上午的性欲只能靠自己發泄了,畢竟cc都跑了,兩個便器也派出去公干了。
“來人,把浴室准備好!不許任何人靠近!”瑪麗安娜回首下令。
“是,陛下!”空蕩的庭院中不知從何處傳來恭敬的回應,皇宮每處角落都在瑪麗安娜的掌握之中,這也是她知道cc所在的原因。
在侍女的幫助下,瑪麗安娜解開頭發,脫下緊縛的禮服,將泛著水潤光澤的淫肉暴露出來。墨色長發披散在前,如帷幕將瑪麗安娜挺拔的H杯豪乳擋住。似是被發梢刺激到敏感點,瑪麗安娜一挺胸將發絲抖開,露出白里透紅連一根靜脈都看不到的粉嫩巨乳,違反引力的飽滿胸型將不可兼得的大而美合二為一。白皙如奶油的豪乳上點綴著櫻桃大小的粉紅乳暈,黑亮的膠質乳貼恰到好處的包裹住敏感的陷沒乳頭,乳貼那幾乎沒有的遮擋反而讓人更想征服這座雪白的山峰。圓潤挺拔的蜜桃臀隨著她舒展身體的動作蹦跳著,脂肪充盈的肥美肉臀在強健肌肉的牽引下微微晃動,蕩出的晃眼肉浪只叫人目眩神迷。被薄如蟬翼的性感蕾絲內衣勒出側肉的渾圓大屁股反而更顯肉感,兩瓣肉臀的中間則是陽光直射都照不透的狹長臀溝,淫靡的騷氣若有若無從中飄散開來,讓侍女們都小心翼翼的緩慢呼吸才沒被當場熏得露出母豬臉來。而讓侍女們俯首不敢直視的,則是盈盈一握的腰身下的那根深紅肉棒。19厘米長5厘米粗的傲人尺寸配以雞蛋大小的產精睾丸,只是看到沒勃起的龜頭就讓侍女們不由得用力夾緊淫水直流的小穴。被蛋蛋遮擋住的蜜穴微微充血腫脹,一縷不同於菊穴的腥臊熱氣彌漫在四周。常人若是有瑪麗安娜的一分美便足以堪稱美人,絕對的美造就了她絕對的自信,也正是這種宿命主角的氣質,才讓她與CC相識,一路從平民成長到王妃,再到這史無前例的威嚴女帝。
無需瑪麗安娜吩咐,侍女們恭敬的俯首離開,獨留瑪麗安娜一人在水汽蒸騰的浴室。輕輕拍了拍手掌,暗中布置的攝像頭和護衛也斷线離開,這下她徹底一個人獨處了。深吸一口氣,軟彈的奶油乳肉越發挺拔,下身沉睡的雞巴也霎時充血勃起,跳躍而起的紫紅龜頭早已被禁欲的淫水打濕,芬香的水汽都被雞巴染上一層淫靡的粉紅色。
“哈啊,哈啊,總算自己待著了,憋的好難受啊……呼……”瑪麗安娜發出滿足的嘆息,分開兩條布滿水汽而越顯油膩的肥美大腿,兩手扒開充血腫脹的粉紅陰唇,一縷淫液“噗嗤”一聲激射到地板上。短暫的噴射並沒有緩解她越發火熱的淫欲,絕美的面龐上蛾眉緊蹙,好似有煩心事一般咬牙用力,她踮起腳尖上身後仰將小穴努力抬起,被扒開的肥穴不斷開合且越張越大,幽邃淫熟的蜜穴淫水越流越多,溫暖的陽光直射入密徑卻找不到花心,好似有什麼擋住了一樣。
“呃,用力……馬上就,嗯……呃呃呃額額,嘿!!哦哦哦齁齁齁齁齁~~~~~”突然一串東西帶著大量的淫水從蜜穴中噴出,嘟嚕嚕的在地上滾動著發出嗡嗡嗡的聲響,上面布滿了冒著熱氣的白漿淫水,正是geass教團進貢的最高級震動棒。這種作為刑具進貢的震動棒除了常規震動棒所有的功能外,還配備了防止脫出的軟膠倒鈎和電擊器。教團說沒有一個人能抗拒它的快感無動於衷,聽聞此話的瑪麗安娜自然是嗤之以鼻隨後以身試險。她早上醒來後就把震動棒插里面了,經過一上午都沒人發現,這東西在她宣布登基時震動的最厲害,加上電擊她幾乎都要站不住了,但她極致的身體掌控還是沒有讓人察覺異樣,面色如常的順利完成了儀式。只有禮服下繃緊的肌肉和充血的蜜穴知道堂堂不列顛尼亞帝國的女帝剛剛在登基現場潮吹高潮,而本該噴薄而出的淫水也被震動棒和收緊的蜜穴褶皺堵在了陰道里,大量積攢的淫水讓她小腹灼燒般滾燙,直到現在才得以釋放。
“齁齁齁齁齁……當上女帝的,哈啊,第一次,哈,高潮……嗚喔,齁齁齁齁齁……要把最喜歡的畫都弄髒了齁齁齁哦哦哦哦哦……”瑪麗安娜緊蹙的柳葉眉舒展開來,美麗的澄澈紫瞳也因高潮而變成可笑失態的白眼,嫵媚低垂的柔情眼角一反常態的高高吊起顯得十分刻薄失禮,吐出在外的淫舌也無力的垂下,華麗絕美的女帝面相盡數化作高潮母豬阿黑顏。噴出震動棒後,因長時間震動而化作粘稠白漿的高潮淫水也一並噴發出來,巨大的力道直飛出好幾米,將浴室牆上裝裱的名畫都淹沒在下賤的白漿淫水之中。踮著腳尖的瑪麗安娜渾身痙攣,高潮到顫栗不止卻也不曾摔倒,身體素質可見一般。
“噗嗤噗嗤的噴出來了~哈啊,爽,但是還不夠哦哦哦哦齁齁齁齁齁~~~現在的雞巴好敏感齁齁齁~”蜜穴還在潮吹的瑪麗安娜咬緊牙關,沾滿汗水的黏濕小手一上一下握住龜頭和棒身,一邊旋轉一邊擼動,高頻的旋轉把冒出馬眼的滾燙前列腺液都磨成粘稠拉絲的腥臭白漿,火熱柔軟的掌心和蜜穴比都不落下風,轉著轉著就不由得挺動腰身抽插起自己的手穴來,好似發情的泰迪一般可笑的瘋狂抽插。一擼到底的大力手淫把充盈著惡臭濃精的飽滿蛋蛋打的啪啪作響,但睾丸微微的悶痛反而讓她更加興奮,下墜的蛋蛋越發紅潤的在胯下舞動,將混雜著淫水的汗水揮灑在地。本就在潮吹的她沒過多久就感受到射精的臨近,本來不自覺加速衝刺的手淫偏偏減緩了速度,她眼眸中的淫欲顯然不滿於這普通的二重高潮,粉紅小舌興奮的吐露在外,旋轉摩擦龜頭的左手指尖撕下乳貼插入到陷沒乳首里,一股誘人的奶香飄散在浴室里。
“嘶~~~~好鋒利~~小奶頭好像要被切開了哦哦哦哦齁齁齁~~~”插入陷沒乳頭的尖利指甲肆意旋轉,敏感奶頭在鋒利指甲的威脅下,反而勃起的越發堅挺,竟是自行挺立出來。離開了充盈雌汁的乳肉保護,暴露在空氣中的敏感奶頭只是被風一吹就有快感電流傳遍全身,即使是精蟲上腦的母豬瑪麗安娜也不得不小心的調整力度,才沒有第一時間就早泄噴奶。她小心翼翼的撫摸乳頭根部,用和擼管如出一轍的淫猥手勢套弄著奶頭,每次上下都愉悅的呻吟出聲。
“奶頭好敏感,用擼雞巴一樣的手勢擼它,感覺好羞恥啊,但是好爽,快點,再快點哈,哈啊啊啊啊啊~奶頭要變成小雞巴了,要變成用奶頭雞巴手淫的變態了啊啊啊啊~~~”原本花生大小的奶頭被她擼出幻影的手速搓的越來越大,浸出的奶水也被擼成黃白的渾濁奶泡,甜美的奶香漸漸變得腥臊,只是聞到就頭暈目眩雞巴勃起。
“娜,娜娜莉,對不起,媽媽要用雞巴給你哺乳咯哦哦哦哦齁齁齁齁齁~~~”擼到根部時,棉花糖一樣柔軟的奶子被她積壓成攤開的大餅,丑陋的形狀比年老色衰的老鴇爛奶子都不如。擼到頂端時則用力前拽,變形的奶頭好似要裂開一樣變得透明,隱約可見其中奔涌的醇熟奶水,每次揉捏都讓她縮小的瞳孔急劇變化,喉嚨也發出母豬獨有的低沉渾濁淫叫。
“就是這樣,咦咦咦?嘶哈嘶哈,啊別,奶頭要掉了,哈啊啊~~~”用力揉搓旋轉乳首的柔夷指節分明,在她暴戾的手法中偏偏有著一種和諧的美,大汗淋漓滿是情欲的發情母豬臉亦有一種母性的光輝,滴滴奶水也漸漸浸出乳首。
“出來了,媽媽的奶水,出來嘍哦哦哦哦哦~~~~要來了,來了,三重高潮來了哦哦噢噢噢哦哦~~~”瑪麗安娜發出高亢的絕叫,勃起的櫻桃乳首被她的指尖擠壓到幾乎看不見,噴出的奶水在指腹的阻擋下變成扇形,花灑一樣撒在地上激起熱氣。擼動雞巴的小手也以最大的力道撞擊在蛋蛋上,被擊打到紅腫的飽滿蛋蛋猛然上提收縮,像觸發開關一樣同時噴精。本來漸漸停止的蜜穴潮吹也得到了新的動力,收縮淫穴噴出澄澈的淫水。即使以巨力擠壓乳首,渴望哺乳的奶水還是從指尖縫隙噴了出來,隨著小手的移開,更是如同山泉乍泄一般噴射。遍布肥美乳肉的乳腺榨取著脂肪充盈的多汁奶水,將女帝珍藏的淫熟乳汁肆意的噴在地上。讓人一聞就想懷孕的惡臭濃精亦是磅礴而出,粘稠到沾在牆上,每次都需要多羅特亞專心舔舐大半天才能清潔干淨。三重高潮的暢快噴射讓瑪麗安娜爽到站不穩,她一只手撐住牆壁,低垂著喘息的絕美面容上還有自己暴射而出的精液,一直緊蹙的眉頭終於完全舒展,一縷晶瑩的鼻水不知何時掛在鼻尖,咬緊忍耐的牙關也舒適的自然張開吐出芬香的喘息,無神的雙眼凝視著遍布淫汁的地面,每一秒大腦都在無數事物的閃過和空白間切換,她好像什麼都沒想,又好像什麼都想了。
“好爽啊,哈哈,要上癮了,這種感覺~~”她喃喃低語,痴呆的模樣哪還有一絲女帝的威儀,“再來一次,不,再來十次吧,真的要上癮了啊啊啊啊~~”
直到日落時分,自慰了一下午的瑪麗安娜才揉了揉自己微微有些酸痛的腰身離開浴室,中午還充斥著濃精的飽滿卵蛋如今已是干癟無力的垂在胯下。在呼吸粗重勉強維持正常的侍女服侍下換好衣服,留下滿是淫液的浴室就要離開。
“不用你們清潔,等多羅特亞和莫妮卡回來,讓她們把這里打掃干淨再來見我。”
“是,陛下!”侍女長低首應答,低下的面孔上滿是落寞,真可惜啊,不能親自舔舐陛下大人的精液。
“嘖,侍女長,里面那幅畫弄髒了,由你負責清潔。”似是看到了她的落寞,瑪麗安娜嗤笑出聲,賜予了她帝王的恩賜。
“是!陛下!謝陛下賞賜!”侍女長回答的格外響亮,唯有如此才能遮掩過她因為被瑪麗安娜賞賜而秒射的潮吹聲響,只是地上匯聚的還冒著熱氣的熱流能騙過誰就不知道了。
過了幾天,就在浴室的惡臭快要在溫暖氣溫的發酵下掩蓋不住的時候,遠行的二位圓桌騎士一起歸來了。莫妮卡及腰的金色長發披散開來,蓋住額頭的劉海顯得極為乖巧,極為有料的身材在披風的遮掩下魅力不減反增,行走間灑落的春光更讓人遐想無限。多羅特亞則將頭發盤起,纖長有力的強健軀體搭配干練的騎士服別有一番韻味。若是從各具魅力的美艷外表判斷,怎麼也想不到合稱“抄家滅族”的鐵血騎士會是這樣兩位美女。
“侍女長閣下,幾天不見你還是這麼美麗。”莫妮卡笑著和侍女長打招呼,項圈上金色的鈴鐺在陽光下發出耀眼的光芒,一旁的黑皮多羅特亞也頷首示意。
“好久不見,莫妮卡,一聽到鈴響就知道是你回來了。陛下也在等待二位的好消息,不過請先把浴室清潔一下吧,這是陛下的旨意。”
“是,陛下!”即使瑪麗安娜不在,二人還是恭敬的領過旨意。莫妮卡喜笑顏開,穿著高跟鞋的金蓮越走越快甚至跳了起來,纖腰下的巨臀也雀躍的蕩出肉浪,像小狗一樣諂媚的扭著屁股。多羅特亞也露出了微笑,雖然她也很期待陛下的賞賜,但一絲不苟的作風還是讓她沒有太失態。
“嗯……我聞到主人的味道了哦~多羅特亞,這次你還是負責牆上的部分咩?”離浴室還有快一百米,空氣中就彌漫著又香又臭的甜蜜氣息,認出是精液味的莫妮卡迫不及待的問多羅特亞。
“嗯,地板上的就交給你吧,畢竟你是小狗狗,只能在地上吃東西呢~~”沒有外人的場合,多羅特亞也不再一副冷峻的表情,轉而和莫妮卡開起玩笑來。
“切,別以為我不知道,多羅特亞才是最想當小狗狗的人嘞,偏不給你當,饞死你,你就看著主人賞賜我奶水羨慕死吧。”
“只要,只要我再殺一些敵人,主人總有一天會讓我當狗的,哼~~”被點破秘密的多羅特亞罕見的露出害羞的懷春少女的表情,雙頰上誘人的緋紅若是讓外人看見,只會懷疑是自己眼睛出問題了,戰場上那個沐浴人血的狂戰士怎麼可能會這般嬌羞?
“到啦~~餓了好幾天了,終於開飯啦~陛下大人的排泄物哈啊,嘶哈,嘶哈~”只是推開大門,撲面而來的熟成發酵臭味就熏的莫妮卡頭暈目眩,一個站立不穩跪倒在地,衣服也被她一下脫完,露出了騎士服之下的寵物裝扮。一條皮革牽引繩一端連接在項圈上,另一端則拴在她的蛋蛋根部,兩端都可以解開,這樣不論是牽著她的脖子還是肉棒都可以遛狗。“汪!汪!汪!”莫妮卡興奮的在最髒的地方打滾,把瑪麗安娜的氣息沾滿全身。隨後兩腳岔開坐在地上,像小狗一樣叼起結塊的風干精液塗抹在自己的胸脯上,伸出舌尖把結塊的精液打濕,隨後用舌尖細細塗勻,直到精液在濕潤唾液的滋養下浸入白嫩細膩的皮膚才開始塗下一塊。她得把能舔到的身體部位都塗一遍才醒,畢竟她是主人的小狗狗,別的狗聞不出來可不行。
看著撒歡的莫妮卡,多羅特亞眼中滿是不加掩飾的羨慕,恭恭敬敬的將衣服疊起放在干淨的台階上,土下座給地板上的瑪麗安娜精液磕了個頭,洪亮的說出下賤無比的工作宣言,“人肉清潔器多羅特亞開始工作,牆壁聖物清潔開始!”明明是惡臭的精液,還散發著發酵了幾天的刺鼻氣味,在她眼中卻是瑪麗安娜賞賜的聖物。進入工作狀態的多羅特亞一言不發,兩眼放光專心的舔舐起汙物來。和故意沾染瑪麗安娜氣息的“帝國之犬”莫妮卡不同,身為“瑪麗安娜之刃”的多羅特亞只是專心的執行著任務,不帶有一絲情感的工作,若不是滿臉盡是精液和淫水,她淡漠的表情和安靜的動作只會讓人以為在做什麼高難的手術一樣。
過了許久,打掃完畢的二人和朝陽一起出現在瑪麗安娜寢宮門前,靜候女帝的召見。沒過多久,瑪麗安娜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回來啦?進來吧~”
“是,陛下!”還在舔舐唇齒間濃精的莫妮卡連忙俯首應答,而頂著滿身汙物的多羅特亞也興奮的心跳加快,兩人對視一笑,並肩而入。
剛睡醒的瑪麗安娜睡眼惺忪發絲凌亂,懶洋洋的倚在床頭,紅色睡衣滑落露出半個香肩,同樣暴露的半個雪白胸脯閃耀著和田美玉一樣水潤的光澤。
“昨天玩到好晚啊,啊嗚嗚嗚……”瑪麗安娜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被蠶絲被蓋住的晨勃肉棒也隨之探出頭來,向自己的兩位便器問好,“二位愛卿比計劃晚回了一天,是遇到什麼變故了嗎?”
“是,陛下。”莫妮卡單膝跪地行禮,“遵陛下旨意,在抄家時對比了幾位反對派頭目的賬本,無一例外都有和外國公司的不知名大額資金流通,正如陛下懷疑的那樣,他們背後還有大魚。但屬下追查一天也沒能完成,只好先行回來復命。”
“外國公司嗎?呵呵”瑪麗安娜嗤笑一聲,“不過是披著層外國公司的馬甲罷了,莫妮卡你也不用再查了,我知道是誰在後面。真是越來越丑陋了。”瑪麗安娜無奈的搖了搖頭,遇上這般弱敵,斬草除根猶如疾風吹勁草一般容易,但她偏偏還需要這些敵人來收攏勢力,也只好暫留他們一條狗命。“你呢,多羅特亞?”
“是,陛下。屬下的任務完成的很順利,有著陛下的名單,沒有一人逃脫,只是這些舊貴族實在太能開枝散葉,有很多或真或假的人頂著他們的姓氏行事,屬下只好一個個殺過去,這才晚了一天回來。”若是旁人遇到這般問題,只怕一個個查要查到猴年馬月,而作為“瑪麗安娜之刃”的多羅特亞只要一個個消滅就好,省去了不少功夫。
“好,很好,”瑪麗安娜贊賞道,“那麼……作為我的騎士,立下功勞的你們想要什麼獎賞呢?盡管說,只是可能不會被滿足就是了哈哈哈~~”
瑪麗安娜熟悉的嬌笑回蕩在單膝跪地的兩位騎士耳畔,不由得讓她們想起幾年前加入圓桌騎士團的那個下午,尚未成為女帝的瑪麗安娜也是如此許諾。
外表強氣的黑皮御姐多羅特亞體內有著部分埃及血統,出身平民的她曾有幸護衛瑪麗安娜外出打獵。第一次使用冷兵器打獵讓她很不適應,不僅一無所獲,甚至還跟丟了一只被瑪麗安娜射傷的野豬。沮喪的她滿是自我懷疑,沒有槍械的自己連野豬都抓不到嗎?不知不覺落在隊伍的最後,突然被人拍了拍肩膀,一抬頭卻是本該在最前方的瑪麗安娜。
“怎麼?傷心了?好像隊伍里只有你還沒有收獲啊~”
“帝國軍人不會傷心!”她立正回答,強忍著嗅聞瑪麗安娜芳香的衝動。
“隨便你咯,不過給我看清點。”瑪麗安娜按著她的頭貼近地面,離地面上野豬的血跡僅有不到一公分的距離,“血跡帶著熱氣往東延伸過去了,這種野豬的腥氣只要用心就能聞到。”
“看,看清了。”猝不及防被按頭的她沒站穩,一下跪倒在地,滿面塵土狼狽不堪。
“將自己想象成獵犬,去捕獵吧。”溫熱的手掌輕撫頭顱為她指出方向,隨後一腳踹在屁股上將多羅特亞送了出去。
“啊?”多羅特亞嬌吟出聲,豐滿緊致的肉臀被踹出層層肉浪,火辣辣的痛感帶著推力讓她站起身來,比痛感更明顯的滿足快感一瞬間傳遍全身,讓每夜自慰的她一瞬間肉棒勃起小穴濕潤。
“被瑪麗安娜大人踹屁股好棒啊……和自己用機器打屁股完全不同,火辣辣的感覺好像電擊一樣,全身都暖和起來了,被瑪麗安娜大人踢屁股好爽啊啊啊,要變成受虐母豬了哦哦哦哦齁齁齁……”小臉低埋的她不敢看旁邊人,滿面紅霞的咬著嘴唇壓抑呻吟的欲望。
聽到多羅特亞喉嚨低沉呻吟的眾人面色古怪的看著她撅著帶著腳印的大屁股連跪帶爬的往東邊奔去,沒聽到二人談話的他們只好當那好似發情母豬勾引公豬的沉悶齁聲是多羅特亞在壓抑怒火,畢竟不是每個人被瑪麗安娜按頭踢屁股都能面不改色的。
進入山林脫離旁人視线的多羅特亞再也按耐不住欲火,脫下衣服就開始坐在地上擼雞巴,布滿興奮汗水的黑皮油臀沾滿塵土,恰似知名小吃驢打滾,不同的是她是母狗擼雞巴打滾。將身上弄得一團糟的多羅特亞腦海中不由得回響起瑪麗安娜嫵媚的話語,“將自己想象成獵犬”,於是四肢著地,纖腰伏下,淫蕩的肥臀則諂媚的高高撅起不停搖晃,邊擼雞巴邊狗叫,低沉的犬吠在幽寂的原野里傳的格外遠。森林外還在打獵的同伴一臉懵逼,今天出來沒帶獵犬啊,而且為什麼這狗叫聲那麼淫蕩下賤,是在呼喚同樣發情的公狗嗎?
發情的公狗沒來,屁股上插著一支箭的野豬倒是來了,就在多羅特亞爽擼雞巴的時候,她身後的樹叢被獠牙推開,喘著粗氣的野豬探出頭來。還沒等它弄清那誘人的求偶聲是哪頭美麗的母豬發出的,一支利箭自森林外直射入它的眼眶,龐大的身體“咚”的一聲倒地,激射而出的熱血淋了多羅特亞一屁股,嚇得她都呆住了。
“這才是我的水准嘛~我不可能失手。”瑪麗安娜自信的聲音從遠方傳來,同時還有一只綁在箭上的溫熱白手套慢悠悠的從空中飄落到多羅特亞滿是塵土和淫水的雞巴上。多羅特亞興奮的握著手套擼雞巴,潔白的絲制手套在肮髒雞巴的抽插下發出“咕嘰咕嘰”的哀鳴,從價值連城的藝術品變成了一文不值的母狗用自慰飛機杯。
“汪汪汪!唔唔唔……汪!!”多羅特亞擼雞巴的手速快到出現幻影,仿佛要把上面殘存的瑪麗安娜的氣息榨出來一樣,上翻的白眼里滿是夾雜著憧憬和淫欲的復雜眼神,空白的大腦里只有當瑪麗安娜的狗這一個屈辱的想法,肥臀上火辣辣的腳印和野豬的熱血混合在一起燙的她直起雞皮疙瘩。在最高亢的狗叫聲中,爽到失神的她將瑪麗安娜的手套射到滿溢。按耐住再來幾十發的衝動,事後的她穿好衣服,滿身塵土的拖著死去的野豬回到了隊伍。
“干得不錯,這才是帝國軍人該有的風采。”多羅特亞昂首挺胸,在瑪麗安娜眼神的暗示下並未反駁。瑪麗安娜為她拭去塵土,沒有手套的左手染上塵土也毫不在意,溫熱的香氣從指尖鑽入她的口鼻,剛剛擼過的雞巴又硬了起來。
“下次繼續努力,”拍了拍她的肩膀,瑪麗安娜在她耳畔輕語,“我的獵犬。”隨後將多羅特亞口袋露出一角的濕潤手套塞了回去,沾有灰塵的左手又染上粘稠的精液,瑪麗安娜揉搓著手指,灰色的絲线在她指尖拉長又變短,像是在把玩著什麼一樣轉身走了。以瑪麗安娜的狗自居的多羅特亞在戰場上越發勇猛,屢立奇功,最終成功加入圓桌騎士團。
氣質優雅華貴的莫妮卡則有著和多羅特亞相似但不同的經歷,她本來是舊貴族中的一員,公爵家族的首席繼承人。在家族教育的熏陶下,對平民出身的第五王妃瑪麗安娜帶著固執的偏見。
“平民也配嫁入王室?”老師這麼說,她也這麼認為。於是在一天有機會整蠱瑪麗安娜時,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整蠱。
在瑪麗安娜訪問家族的那天,她藏在帶有桌布的紅木桌子下,想趁瑪麗安娜坐下時推開椅子,摔她一個屁股墩好讓她顏面盡失。卻不想身手敏捷的瑪麗安娜用腳踩住了她手臂上的蕾絲裝飾,腳尖一個用力把她扯到屁股下方,安安穩穩的坐在她纖細的美背上。
為了不讓在場眾人察覺異樣,她只好忍氣吞聲的撐起身體,將高傲的頭顱低到瑪麗安娜的胯下支撐她。好在瑪麗安娜沒有和她一般見識,沒有用力甚至微微收力抬高屁股來減輕她的負擔。
作為出生就含著金湯匙的公爵繼承人,她從沒有服軟,也沒有被人這麼欺辱過。在瑪麗安娜坐在她背上的那短短一個小時間,她年輕生命的所有記憶走馬燈一樣在眼前閃過。她應該生氣的,她這樣對自己說,任何一個貴族都不能被這樣侮辱。但不知為何,能清晰感受到背部那兩瓣圓潤肉尻的她反而極為愉悅,因為體溫而微微濕潤的肥臀在她背上印下人肉椅子的屈辱汗漬標記。
必須承載住瑪麗安娜,沉甸甸暖烘烘的重量將責任這個她從出生以來就沒背負過的東西實體化烙印在她的身心上。也就是在那一刻,頭頂瑪麗安娜潮濕卵袋的她淪陷了,一心只想被瑪麗安娜坐在身下一輩子。
訪問結束後,瑪麗安娜低頭拉開桌布,看著地面上肆意橫流的精液和兩眼上翻露出母豬臉的莫妮卡嗤笑一聲,將只有右手的手套丟在她眼前,“你坐起來很舒服,又穩又軟和。不服氣的話,就成長起來挑戰我,我等著你,母豬。”
沒有人能這樣挑釁一個公爵家族的繼承人,她應該這麼想,實際上則是如獲至寶的將手套收入懷里,感恩的對著離去的瑪麗安娜磕頭,同時再次噴出高潮的精液和淫水,“我會成為您的東西的,永遠。”也正是抱著這樣一種恥辱而墮落的想法,她以貴族之身從軍,從小兵做起一路殺敵,直到加入圓桌騎士團。
入團儀式那天,分屬不同部隊的二人第一次相聚在瑪麗安娜面前。夕陽下的庭院中,瑪麗安娜端著茶水,用茶蓋輕輕的撥散漂浮的茶葉,“我記得你們,平民的驕傲小黑妹,貴族的叛逆小金毛。”只是一句平淡的寒暄,單膝跪地的二人就齊齊濕了內褲。
“噗嗤!”“噗嗤嗤!”潮濕的噴水聲一前一後從努力並緊的肉腿間傳來,潔淨的庭院被兩攤冒著熱氣的腥臊淫水玷汙。
像是看不到二人的丑態一樣,瑪麗安娜專心的品鑒著茶水,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作為帝國的圓桌騎士,立下功勞的你們想要什麼獎賞呢?”
渾身酥麻的多羅特亞喘著粗氣回答,“屬下,屬下想當瑪麗安娜大人的母狗。”
一旁的莫妮卡好像對多羅特亞淫賤的發言並不驚訝,二人都知道彼此正經的外表下有著怎樣淫賤的本性。她也一起答道,“屬下想成為瑪麗安娜大人的東西,無論是椅子,坐騎還是便器都可以。”
“很不錯,我還以為你們會放不開呢。”瑪麗安娜翹起二郎腿,隨意的晃著腳尖,“本來想你們要是裝假正經的話,就把你們肏翻露出母豬臉來著。”
明明是幸運的避過了無比屈辱的懲罰,低著頭的兩位騎士卻同時感到一陣失望,差一點點就可以被瑪麗安娜大人寵幸了啊。
“那麼作為對你們誠實品質的獎勵……”瑪麗安娜拉長尾音,二人不由得豎起耳朵渴望的看著瑪麗安娜,瑪麗安娜卻在她們最期待的時候潑了盆冷水,“你們所求我都不會滿足。”
在她們瞪大的呆滯眼神中,瑪麗安娜咧起嘴角露出譏諷的笑容,“我可沒說過會滿足哦,你們盡管說想要什麼,能不能給,能給什麼就看我的意思咯~若要問為什麼的話,當然是……”
“咚!”“咚!”兩人不自覺抬起的頭被瑪麗安娜用腳踩下,“因為我樂意啊~”
“誰讓你抬頭了?多羅特亞·恩斯特。”
“是,屬下知錯。”頭貼在地面的多羅特亞發出沉悶的回復,雖然瑪麗安娜的語氣分外刻薄,但她此刻幸福無比。
“作為懲罰,你將成為我的東西,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比你的地位高,見到我的東西,即使是濺到地上的尿,你都要磕頭行禮。你的身體也歸我所有,每日排泄定時定量,手淫自慰也要申請,不經允許不准你碰一下你那個還在噴水的臭屄。”
“是,主人!”
“莫妮卡·庫魯席夫斯基!”
“屬下在。”預感到一種幸福的未來,莫妮卡興奮的渾身發抖。
“我還缺一只金發貴族母狗,”提到寵物,瑪麗安娜的語氣柔和了不少,“否認你的父親,拋棄你的姓名吧;也許你不願意這樣做,那麼只要你宣誓做我的狗,我會養你一輩子。”
“屬下,啊不。母狗願意!莫妮卡願意做瑪麗安娜主人的母狗。”
事就這樣成了,在多年前的那個傍晚,瑪麗安娜坐著軟和的黑皮座椅,扣弄著金毛獵犬的歡樂豆,從此她寢宮中總有著嬌憨伴著淫欲的狗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