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少年楊狗子的回憶

第2章 墮入地獄的華山飛燕

  楊狗子洗完了碗筷後上樓給眾客人送夜宵,等走到那個黑衣女俠的門前敲門道:“客官,送夜宵了。”門內傳來她清脆的聲音“進來吧,門沒鎖”。楊狗子推門入內,只見黑衣女俠正靠在床頭上看著一本書,劍放在枕頭邊,他一時間覺得有種窘迫的感覺,就像是做錯了什麼事似的呆站著不知所措。

   黑衣女俠看知他呆楞的樣子“噗哧”一聲笑了,“別楞站著了,過來吧,姑奶奶又不會吃了你。”

   楊狗子這才回過神來把夜宵放在桌上後往前走了幾步道:“客官,請問您還有些什麼吩咐,小的馬上給您去辦。”黑衣女俠指了指她腳上的靴子道:“剛才你做的好事,現在還要姑奶奶提醒你嗎?”楊狗子忙陪笑道:“小的剛才才魯莽弄髒了客官的靴子,小的馬上幫您去洗干淨了。”說罷彎腰去脫她的靴子。黑衣女俠頓時面色一沉,把腳一縮杏眼圓睜怒道:“你這小色鬼,小小年紀怎麼就那麼沒規沒矩的,女人的腳是可以隨便摸的嗎?你爹媽沒教你這個嗎?要換成別人姑奶奶非戳瞎他的眼睛不可。”

   楊狗子嚇的渾身打戰,忙跪下磕頭道:“客官您請息怒,我們村鬧瘟病,我爹娘染病都死了,咱們鄉下人家跟本不懂這個道理,請客官您別怪罪,您是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轉世,可憐可憐我這沒爹娘的孩子吧。”

   黑衣女俠聞言胸中的怒火頓時化為同情憐憫,只感自己剛才的態度太凶了,嚇壞了這可憐的孩子,忙道:“好了好了,不知者不怪,你這孩子也真是的,出來做事也不懂男女有別,你聽清楚了,女人的手腳都是不可以亂摸的,只有她們最親近的人才可以這麼做。”

   楊狗子站起身來只感心里七上八下的,勉強鎮定心神道:“小的沒讀過書,斗大的字也不識一個,觀音菩薩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大恩大德小的永遠都記的。”

   黑衣女俠啐了一聲,“什麼觀音菩薩,你聽清楚了,我是華山派的入室弟子,江湖外號”華山飛燕“陳馨兒,你就叫我陳女俠好了。”楊狗子見陳馨兒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凶惡亦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大著膽子問道:“楊女俠,您帶著把劍騎著馬跑來跑去的是干什麼呀?”干什麼?當然是行俠仗義,除暴安良唄,我們學武的人做的就是這些事情,我出道也有三年多了,死在我手上的貪官盜匪總也有個七八十了,就拿第一回來說吧——“

   陳馨兒居然是個很善談的人,話匣子一打開就沒完,和楊狗子更是一見如顧,天南地北五湖四海的談開來,把從小只生活在村莊中的楊狗子聽的津津有味,渾忘了自己該干些什麼。聽著聽著楊狗子突然想著若自己有一天也能像陳女俠那樣闖蕩江湖縱游天地那就再也用不著看人家臉色過日子了,當下雙膝一軟跪倒在地道:“陳女俠,您武功那麼高,人又那麼好,您干脆收我做徒弟帶我離開這里去闖蕩江湖吧,這樣以後我也不用再被人欺負了,又可以服伺您。”

   陳馨兒一楞,沒想到楊狗子會提出這麼個請求來,她雖然生性豪爽但畢竟從未想過收弟子,一時怔在那里說不出話來了。

   楊狗子又重施故技用頭敲著樓板“砰砰”響,“陳女俠,我楊狗子對天發誓,跟了您以後全聽您的,您要我上刀山下油鍋我絕對不皺眉頭,要死要活全都由的您。”

   陳馨兒抿嘴笑道:“楊狗子?你怎麼姓這麼個怪名字?”“咱們村家里給小孩都起名阿貓阿狗阿牛的,說這樣容易養活”楊狗子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現在可沒有收徒弟的資格,最多只能把你帶去華山由我師父定奪,如果他能收你為徒那就最好不過了,不過還得先征得這里店主的同意才行,這樣吧,明天一日我去跟這里的店主說說,他要是肯的話你就辭了這里的活跟我去華山吧。”

   楊狗子頓感欣喜惹狂,猶如二世為人,只感這陳女俠真是上天下來打救他的大救星,一時高興的都說不出話來了。陳馨兒忽聽的外邊打更的聲音,才知道居然已經快跟他聊了半個多時辰了,忙道:“你快點去忙你的吧,對了,幫我把靴子洗干淨明天一早拿上來好了,到時我帶你一起去見這里的店主。”說罷彎腰將腳上的皮靴慢慢褪下,露出一雙纖細穿著白襪的雙足來。楊狗子只覺得心頭一陣狂跳,忙低下頭不敢去看,只覺得陳馨兒的雙腳是神聖的,自已絕不可心存半點歪念。陳馨兒笑著說道:“傻小子,這次我不會怪你的,把靴子拿去洗干淨吧。”

   說罷將手中的靴子遞給楊狗子,楊狗子接過靴子回身出門後再恭敬的把門關上道:“陳女俠,您放心吧,明天您的靴子保證就跟新的一樣,我明天就跟您一起走。”

   說罷轉身下樓。

   楊狗子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倒了一盆水找了把刷子開始洗刷陳馨兒的靴子,靴子甚是小巧,是按女子腳形專門訂做的,靴底已經已經磨損了不少,手放到靴子中還有一種溫暖潮濕的感覺,除了靴子本身皮革硝的味道還有長時間腳汗留下的臭味,但在楊狗子鼻下這已經是世間最美的味道,他忍不住把鼻湊到靴口中深深吸入那股子陳馨兒纖足殘留下的氣息,只覺得好像自己就越發興奮,好像聞了仙氣一般。將靴子對著油燈看,靴底的襯里是黑色的,但由於陳馨兒的美腳經常接觸、受力比較大的部位已經微微有了些磨損,反映出整個腳底的形狀,僅僅從這些淺淺的印痕便能反映出她完美的腳形。足弓處自然接觸較少,所以還相當新,腳跟的印記就深多了,圓圓的,亮亮的。想到陳馨兒就是穿著這雙靴子飛檐走壁行俠仗義,楊狗子忍不住自己也穿了上靴子,盡管他年紀小但仍覺得靴子緊了些,畢竟女人的腳要比男人小很多,他來回的走了幾圈,又在桌上床上跳上跳下想象著將來自己也要成為像陳馨兒這樣的俠客真是興奮的怎麼也睡不著,把靴子脫了又抱在懷里只盼著這個黑晚快點過去,隨即想到明天跟陳馨兒離去的話亦要跟店主和伙計們分別了,畢竟這段時間多蒙他們的照顧才讓自己不致於挨餓,如今要跟他們分別了也真是怪難受的,想著想著只覺得眼皮似乎越來越重,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陳馨兒坐在床頭雙手揉搓著那雙柔軟雪白的玉足,這些天來連續騎馬趕路著實讓她甚是辛苦,連著幾天都沒有客店能夠投宿,只好在荒郊野外露宿,雙腳已經有些發臭了,只等著洗上一個熱水澡好好睡上一覺。明天還要為楊狗子的事操心,讓一個小孩子在這三教九流之地廝混還不如早點拜入明門正派之下學一身武藝縱橫江湖的好,自己好像就跟他特別投緣,無形中已經把他看成自己的弟弟一般,以後身邊能有個弟弟陪著也好過獨自一人行自江湖。想著想著她只覺得眼皮越來越重,心中似覺不妥但身體已慢慢向床上靠倒。

   突然間床板倒轉了個個,陳馨兒的嬌軀倒時直翻入其中,猶如落入了十八層地獄般,床板隨即又翻回原來的位置,宛若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陳馨兒身處半空神智猛然清醒過來,半空中一個鯉魚打挺身形變化,雙腳穩落地面。但覺地面上竟是由綿花墊著的,周圍目不視物,但憑著多年的江湖經驗她還是感到周圍已被敵人包圍,身體亦感到頭重腳輕,內息不暢,似乎中了迷藥。

   當下腳一落地又縱身躍進起,她這“華山飛燕”的外號亦不是白叫的,一身輕功確是江湖上的一絕,雖受藥力影響仍一縱便躍起一丈五尺多高,雙手碰著了天花板,但觸手亦感到是一層棉花後的鋼板,無法逃脫。她雙腳剛一落地就感到腦後生風,忙回身一拳正中對手,但覺得拳上一陣痛疼,似乎對方有鎧甲護身,自己本已受迷藥影響功力只剩不到三成,更是難以傷及對手。此時從旁邊傳來風聲,似乎對方人數甚多,她鎮定心神決定避重就輕,憑輕功躲避這些人,盡快能找到出路,在光亮處動手自己就能應付了。她想的雖是不錯,無奈這個空間本身就不大,對手卻有十多人,而且早已習慣在黑暗中視物,而她卻是兩眼一抹黑只能憑著感覺東碰西撞躲避對方。忽的右腳感到一緊,已被一人捏住,陳馨兒忙提起左腳狠狠踩踏對方的手,不料對方手腕處竟也有鋼制的護腕,她又光著腳沒穿靴子,反而震的纖足痛疼不已。對方狠命一拉把她扯倒在地,兩只腳都被他牢牢抓住,任她拼命踢蹬亦難以擺脫,那人則大呼“大家快上,我抓住這小婊子了。”四周圍的人全都圍攏過來。陳馨兒雖自知難以逃脫但仍不甘心束手就擒,仍奮力施展小擒拿手,抓挖擰拼命抵擋十多雙手的侵襲,可她的意志就算再堅強終究雙拳難敵十多只手,很快雙手被按到了背後,幾只手在她的嬌軀上摸索著,武士勁裝的衣領很快就被撕扯開來,露出里面的褻衣,又有幾只手伸向她的腰間開始解她的褲帶。陳馨兒羞怒攻心,張口亂咬正咬中一個人的手指,對方痛的慘叫,旁邊的人則掐住她的脖子逼她松口,但她橫下了心說什麼也要咬斷對方的手指才肯罷休。

   混亂之間只聽一人大吼:“大家別亂,把這婊子的腿分開。”陳馨兒只感抓住自己雙腳的人向旁使勁將自己的雙腿分成V字形,她雖奮力想將雙腿並攏但終究力有不逮,只聽“啊”的一聲慘叫,隨便兩腿間只感一陣火灼般的巨痛,從女俠最敏感部位直涌上頭頂,一陣疼極後的眩暈,全身的力氣都消失無蹤,對方竟用硬物猛擊她的下陰。這是男女共同的要害,陳馨兒受此重擊再無力反抗,徹底癱軟下來。她想乘自己還有意識的情況下咬舌自盡,但隨即口中即被塞進一團又腥又臭的東西,直到嗓子眼底,她的玉齒拼著命的咬也無濟於事。

   此時有人點亮了蠟燭,只見周圍是六七丈大小的一個房間,地板牆壁上都貼著一層棉花,四周站著十多個大漢,身上穿著鋼制的鎧甲,臉上還戴著一個個猙獰的面具。其中一個手中拿著一根鐵棒,顯然就是剛才重擊她下陰的凶器,還有一個手上鮮血淋漓,顯然是剛才被他咬傷的那個。兩條大漢將已經癱軟在地的陳馨兒揪起,將她的雙手反綁吊在牆頭的一個吊環上,她的雙腳只有腳尖著地,雙腿仍因為胯間的疼痛而夾緊著不停的打顫。盡管如此她仍用倔強的眼神狠狠盯著周圍的人不肯向他們流露出一絲的乞憐,可她心里明白自已即使再如何不屈服也難以逃脫接下來的命運了。

   那個拿鐵棒的大漢走上前冷笑道:“華山燕子陳馨兒,名頭是挺大原來也不過如此嘛,被咱們這些個江湖上的無名小卒擒下還有臉繼續在江湖上混嗎。”說罷蹲下身抓起她一只腳來,陳馨兒下半身幾乎麻木,雖有心反抗也是無力了。但見健康的肌膚覆蓋在既堅韌又柔軟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勻稱而修長的曲线;纖足只手可握,腳指長約近吋,大小適中,聞上去還帶著股少女腳底的汗臭味,溫熱的腳底板帶著腳汗濕津津的,微微發粘,顯然是還沒有洗過腳。

   那個大漢冷笑中摘下了面具,陳馨兒定睛一看不禁大驚,對方竟是悅來客棧的店主,頓時明白自己是住進了黑店,心中只是一個勁的後悔為何偏要選擇住進這家店里,環顧四周那些大漢顯然是客棧的伙計,其中卻沒有楊狗子,她心中稍有安慰,那個孩子應該是和此事無關的。

   店主一邊端祥著陳馨兒的纖足一邊冷笑道:“臉長的不怎麼樣,腳倒生的不錯,可惜卻長了雙臭腳熏的老子都要吐了,婊子只要叉開兩條腿讓男人干就是了,為什麼偏要去當什麼女俠,還自以為很了不起,你的靴子呢?不是穿著很威風的嗎?你倒再穿上威風威風給我看啊!用你那穿靴子的腳來狠狠踢人啊!”店主越說越激動,突然像發了狂一樣狠狠咬嚼著陳馨兒的纖足,一只手用力板動她的大腳趾,腳上的疼痛令她的身體扭曲著,口中傳來“嗯嗯”痛苦的的呻吟。

   店主對陳馨兒的纖足大加折磨一番後,張口放開了陳馨兒的腳,腳背上已出現了一行血紅的牙印,大腳趾的趾甲更被硬生生板了下來血流不止。店主二話不說抓住她的褲子一陣急扯,“撕!”“撕!”聲中,她的黑色外褲隨即被撕成碎片,露出里面紅色的褻褲。很快褻褲的褲帶亦被扯斷,少女的陰戶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的眼前,陳馨兒只覺下體一涼,絕望地看著店主把自己的褻褲褪下,直滑至腳踝處陳馨兒明白自己最寶貴的貞操即將面將巨劫,她用盡全身的氣力竭力地掙扎,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抖個不停。趁著雙腿的麻木有所減弱仍想著抬腿進行最後的抵抗,可惜在店主有力的擒握下只是圖勞,對方無情地把手指放在嬌嫩花瓣上,向左右分開成V字型,花蕾還是粉紅色的,連邊緣都呈現粉嫩粉嫩,陰道口紅腫,顯然是剛才被鐵棒重擊所致。陰道皺紋層層疊疊遮蔽住銷魂洞穴,從縫隙看到紅色的粘膜,那是還沒有讓任何東西碰過的處女粘膜。

   店主立時起了熊熊的欲火,先是捏住陳馨兒下體狠狠拔下她的一簇陰毛,再將陰毛揉成團塞她的鼻孔里狂笑道:“婊子,聞聞自己的騷毛有多臭吧,老子沒空替你洗了。”說罷掏出了他那青筋掙獰浮突的肉棒對著陳馨兒那迷人的洞穴奮力插進去。

   窄小的肉穴令店主的肉棒暫時不能破門而入,但肉棍的衝擊令下陰的痛楚更甚,她竭力想用腿頂開對方,但雙腿已被店主牢牢夾在了腋下,而迷藥的藥效已經徹底發作,她連僅余的一點內力也無法提起,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杆凶器一點點深入自己處女的禁地,店主的肉棍終於接觸到了那道女俠最後的薄膜上,他故意不馬上挺入而是有意讓肉棍在薄膜上微微鑽動著,這種生理和心理上的折磨令陳馨兒更是惶恐絕望,只能巴望著自己的處女膜真的能夠抵擋住這杆凶器的侵犯。

   店主看折磨的她也夠了,便猛的一挺身,凶猛的肉棍瞬間攻破了女俠最後的防线,“……唔唔”陳馨兒有如臨死前的小動物般的淒叫聲在充滿淫邪氣氛的房子里響起。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使她美麗的臉孔扭曲著,絕望的淚水衝出了眼眸,在自己走入江湖的前一天師娘還在反復叮囑著自己女孩子行走江湖一定要小心謹慎,一旦失手就是萬劫不復,只是這三年來在江湖上罕逢敵手,偶爾想打自己主意的采花之徒也被自己輕易解決,便開始大意起來,誰知今天竟莫名其妙的就將自己的清白斷送在這小客棧的一個武功低微的店主手中。更慘的是自己連自盡的能力都沒有了,當真是生不如死,此時唯有苦忍下去,找到機會脫身報仇。

   店主則是只顧著猛烈的抽插,每一下都插到她的最深處,就好像對她有十仇九恨一般沒有半點溫柔可言。巨大的內棍在陳馨兒的肉穴中不斷的翻攪著,連續抽插了數百下之後他亦到後腦有些發疼,當下精關大開,一股滾燙的精液直射入女俠的子宮深處,同時陳馨兒亦再也支持不住暈死過去。

   店主依依不舍地從陳馨兒的銷魂肉洞把肉棒抽出,已經萎縮的的肉棒上沾滿了亮晶晶的血紅色液體混和著黃白色的精液,一縷處子血混合著男女交合的穢物順著女俠雪白大腿一直流到了腳踝處的褻褲上。

   只見陳馨兒的頭無力地下垂著,濕亂的頭發她遮掩著半邊的俏臉,上身被撕扯開的武士勁裝亦被汗水濕透,貼在玲瓏的嬌軀上。滑嫩修長的雙腿無力地垂下來完全靠繩索的力量固定著。黃白色的精液和著處女血順著女俠雪白的大腿一直流到了腳踝處的褻褲上。

   店主一邊穿褲子一邊招呼手下的伙計:“一個個來,以後日子還長著呢,上次那個什麼”飛天鳳凰“就是因為你們一下子上太多泄身泄的血崩了,還說是什麼江湖上的絕頂高手呢,還要花藥錢吊她的命,等回別忘了去把這婊子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別留下什麼手尾讓人查到。”“老板,你放心吧,兄弟們會好好侍候這”華山飛燕“,上次的錯不會再犯了。眾伙計一邊說一邊紛紛解褲腰帶,露出下身一杆杆豎起的凶器,將陳馨兒包圍起來。時年二十一歲,以華山劍法和輕功享譽江湖三年多的”華山飛燕“陳馨兒自江湖上人間蒸發,華山派傾力在江湖上尋訪亦毫無結果,這和一些門派的女弟子在這些年的失蹤非常相似,其中鳳凰宮的宮主”飛天鳳凰“陶艷娥更是江湖上的絕頂高手,一出道就力挫中條十丑,在江南的武林大會上連敗十多名武林名宿,就在她約戰少林高僧鐵肩之際亦突然失蹤和以前一樣全都是無頭公案,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她們都是年輕貌美以及都愛穿靴子。

   清晨,楊狗子睜開了雙眼,懷中仍抱著那雙已經洗干淨的牛皮長靴,望著窗外已經升起的一輪紅日,他心想:陳女俠該起床等著他送靴子了吧。他把靴子揣在懷里上樓敲門,可等了半天卻無人回應,從旁邊房間走出個送洗臉水的伙計說那個女俠一早就已經走了。

   楊狗子頓時如墮五里霧中,陳女俠怎麼會連靴子也不向他要回就走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