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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怡紅外傳 2

怡紅外傳 沙子 8522 2023-11-20 02:47

  蒔羽是小白殺手組的精英,也許是因為壓力過大,他被睡眠問題困擾了很多年,直到俱樂部安排了扶搖為職員進行心理疏導和治療,這才讓蒔羽覺得自己得救了。每周三的下午,先接受心理治療,再去酒吧用酒精麻醉一下自己,最後回到住處安安穩穩的睡一整夜,這成了他現在人生最大的渴求。

  

   今天也同往常一樣,他做完心理治療,來到B3的酒吧,坐到吧台上,找酒保要了一杯純的蘇格蘭威士忌,喝了一口,在嘴里慢慢品味著混雜著泥煤味道的酒精刺激,享受著精神上難得的放松。

  

   “他的酒算到我的帳上。另外給我一杯平常那個。”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蒔羽身後傳來。

  

   他回頭,看見了一個短發的女性,左手裝著機械臂,穿著緊身背心,低腰熱褲,光著腳。

  

   “……殺總。”

  

   “叫我沙子就好啦,坐你旁邊可以嗎?”女人沒等他回答,就大大咧咧地劈著腿坐到了蒔羽旁邊。“你是蒔羽,對吧?白哥那邊最厲害的殺手,我認識你。”

  

   “……”蒔羽面對這個自來熟的女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尷尬的喝了一口酒。

  

   女人笑了:“別那麼冷淡嘛,來,今天我做東。”她拿過酒保遞來的瑪格麗塔,朝男人舉了一下杯,“Cheers.”她望著蒔羽,用舌頭在杯口慢慢掃過,然後一口喝盡。

  

   “……嗯。”蒔羽象征性的舉杯,卻只是抿了一口。

  

   女人放下杯,臉色微微潮紅。她開始在身上搔癢,大大方方撩起了背心下沿,把手伸進豐滿的胸部撓著。“我每次喝完酒,身上的疤就會變得很癢很癢,好想有人幫我撓撓啊,你來幫幫我吧。”說完,從椅子上跳下來,靠近蒔羽,轉過身背對著他,把背心撩得更高了。“就這上面,我自己夠不到,快點,快點。”

  

   蒔羽看著女人傷痕累累的裸背,遲疑了一下,還是把手放了上去。

  

   “對,就是那里,啊~用力~啊~再往上一些~啊~……”女人旁若無人地叫著,干脆一下子把背心脫了下來,用力往蒔羽的手靠著,身體還迎合地上下動著。

  

   “……殺總……還好吧?”蒔羽有點慌地停下了動作,用雙手扶住女人的肩膀。

  

   “不行……身上其他地方也好癢……去我那里……幫我止癢吧……我的床好大……好舒服呢……”女人順勢靠在蒔羽身上,輕輕喘息著,回眸望向蒔羽。

  

   蒔羽本想把女人推開,但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的動作停住了。

  

   “你那的床……真的很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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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殺總的床果然是很大很舒服的。

  

   蒔羽被她連拉帶拽到住處以後,女人的唇一下就把他的嘴吸住了。她像八爪章魚一樣緊緊地纏著他,在從門口到床邊的這段並不長的距離中,她脫掉了自己身上剩余不多的布料,也在他半推半就中扒光了他的衣服。她摘掉左臂甩在一旁,就這樣單手把他按倒在柔軟的大床上。她的嘴一路向下,親吻他的脖子,嚙咬他胸部的突起,舔舐他小腹的毛發,然後一口將他胯下之物吞在嘴里,吮吸著,他的陽物在口腔的刺激下逐漸雄起。她蹦到他身上,用手引導著,將他的分身吸納入自己的下體,前後擺動著自己的身體,放肆地叫著,將他的手引導到她挺立的胸部。蒔羽躺在軟軟的床上,閉著眼,體會著手中有些異樣的柔軟和下體傳來的快感,呻吟了兩聲,噴射在了女人的身體里。高潮過後,他一下子覺得很疲倦。他回想著剛才有些奇怪的手感,“是隆過的嗎?……”在他得出結論之前,就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蒔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醒來的時候,花了好幾秒來想起自己身處何處,在確認了自己是安全的以後,他有些驚訝自己居然還能睡得這麼香。他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感覺一股酸懶從身體的中心傳到了他的四肢百骸,舒服得不禁發出了一聲呻吟。

  

   女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你醒啦?稍等哦,早飯馬上就好啦。”他這才注意到外面傳來的烹飪聲和彌漫著的誘人香味。他感覺到自己的腸胃被這股香味刺激得開始抗議,發出咕嚕嚕的聲音。過了片刻,女人的聲音又傳來:“早飯好啦,我把燈打開了哦。”

  

   “……嗯。”

  

   燈啪的一下被打開,當他適應了光线重新睜開眼睛時,看到女人穿著裸體圍裙,端著一個餐盤走到了他的身邊。圍裙之內身無寸縷,大方地袒露著深色的皮膚,一對露出半個的豐滿胸部,四肢的肌肉线條,以及觸目驚心的傷疤。他坐了起來想對她過分大膽的裝束發表一些意見,但眼睛卻一下子被餐盤里的內容吸引了——一片煎得焦黃,散發著黃油香味的土司中間嵌著一個恰到好處的蛋,旁邊鋪著兩片培根,還有一杯冒著熱氣的牛奶。

  

   “這個叫做Egg in a basket, 是我最喜歡的早餐。來,快趁熱吃吧。”女人讓他靠在床頭的靠背上,把床上餐盤放到了他的腿上。他毫不客氣地抓起餐盤上的東西塞進嘴里,女人則坐在床上饒有興味地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樣子,問道:“怎麼樣,還滿意嗎?”他這時正忙著用牛奶把糊在嗓子的最後一口食物送下去,就隨意“嗯”了一聲。

  

   “那就好,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天天做給你吃哦。”

  

   當蒔羽意識到這句話里的含義時,一下子被牛奶嗆到了,幾乎噴了出來。女人趕快幫他拍背,又拿了好幾張紙巾幫他擦掉嘴角和床上各處的奶液和食物殘渣。蒔羽咳了半天,將呼吸喘勻,瞪著女人的眼睛,有些猶豫的開口了:“……那個……我不能跟你結婚……”

  

   女人“噗”的一聲笑出了聲:“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想讓你幫我幾個小忙而已。”

  

   蒔羽松了一口氣,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什麼忙呀?”

  

   女人從圍裙里掏出了一個紙條,遞給了蒔羽:“幫我處理掉這幾個人。”

  

   蒔羽接過紙條看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了。“……這些人……?”

  

   “做完的話,你隨時都可以來我這里,做我們昨天做的事情哦。”女人魅惑地望著他。

  

   蒔羽看了看身下豪華舒適的大床,嘆了一口氣。“……好吧,你的床……真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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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淚千行坐在總裁室里,眉頭緊鎖。

  

   她的怡紅集團在一夜之間,有七個高管死於非命,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都只是意外事故。這種手法,一定是相當專業的人做的。她已經聯系了快綠的微衝,殺手組的小白,騰蛇幫總務王作文,還問了飛龍會的瞳,但沒得到絲毫有用的线索。“到底是誰……在針對怡紅集團……”

  

   她的思索沒有得出答案,決定去俱樂部的酒吧放松一下緊繃的神經。她的辦公室有一個暗門,打開以後是一部直達B3的電梯,只有通過她本人的生體驗證才能使用,在緊急時刻這也是她的逃生通道。

  

   電梯很快到達了B3。一開門,外面是陰暗的走廊,對面牆上碩大的鮮紅字體“Welcome to HELLLLLLL!”觸目驚心,字的邊緣還有紅色液體流下的效果。淚無奈地笑了笑,她將手掌放到紅字感嘆號下面的圓點上,隨著“滴”的一聲,她面前的牆向兩邊分開了。

  

   她通過暗門,又在幾個走廊里七拐八繞地繞了一陣子。這一片走廊都被B3的主人裝修成了地牢的模樣,光线陰暗,只靠牆上每隔一段距離才有一個的微弱燈光照亮,那燈是火把形狀的,燈光像真正的火苗一樣不停閃爍。牆面凹凸不平,像是用石頭壘的一樣,靠近頂部的地方長了青苔,隱隱還有水滴從上面滴下來。

  

   淚繃緊著神經,終於從迷宮一樣的通道里走到了俱樂部的入口。她像要逃離什麼一樣地快步走進酒吧,在吧台坐下,聽著酒吧里舒緩的背景音樂,松了一口氣,找酒保要了她平常喝的特調雞尾酒。她呆呆看著杯中血紅色的液體,腦中又開始思考這次的事件。

  

   “淚姐今天心情不太好啊,是有什麼煩心事嗎?”沙子捧著一杯牛奶走了過來,坐到了淚的旁邊。

  

   “還天天喝牛奶啊,對自己的size還不滿意嗎?”淚微笑著看著沙子捧著的牛奶說。

  

   “哈,喝牛奶要是有用的話,我那時就不做手術了。”沙子聳動了一下豐滿的雙胸。“我這不是怕自己皮膚變差了,淚姐就不喜歡我了嘛。”

  

   淚看了一眼沙子傷痕累累的身體,笑了:“你要是真在意自己的皮膚,就不要這麼糟踐自己的身體啊。”她望著沙子的眼睛,“不過,你現在的形象,我很喜歡。”

  

   沙子紅了臉,手中的杯子一下沒拿穩,差點打翻。她尷尬得不知做些什麼好,只好把杯子送到嘴邊咕咚咕咚地把剩下的牛奶喝光。也許是喝得太急了,乳白色的奶液順著她的嘴角流到了胸前誘人的深谷里,她又趕忙用手在胸前胡亂抹了兩下,拿著杯子的機械手指似乎又用力過度,“啪”的一下把杯子攥碎了,玻璃碴子散落一地。

  

   淚微笑著看著沙子手忙腳亂的樣子。她找正要打掃杯子殘骸的酒保要了紙,俯下身幫沙子擦著身上的奶跡。“你這是在跟我秀你的‘乳’溝嗎?”淚故意把“乳”字加了重音。

  

   沙子的臉似乎更紅了,把她的兩只裸足在高腳凳上踢來踢去。為了避免繼續尷尬下去,她轉換了話題:“淚姐,剛才你在煩心的事情,是公司高管被暗殺的事情嗎?”

  

   淚一下嚴肅起來:“……你知道了?”

  

   “嗯,現在公司上下都在傳呢。淚姐有什麼頭緒了嗎?”

  

   “現在,還沒有。不過已經在查了。最近,你也千萬小心。”

  

   沙子好像又紅了臉。“嗯,淚姐放心,我這B3可能是全公司最安全的地方了吧。”她想了一想,對淚說“淚姐,對這個事,我有個想法。”

  

   “嗯,你說。”

  

   “我覺得現在的階段,也許把這事壓一壓比較好,不然公司上下人心惶惶,反而容易被敵人趁虛而入。”

  

   淚點點頭:“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好,那我趕快跟寒說一下,她那邊的報道可能馬上就要發出來了吧。我也讓她去壓一壓別的媒體,不讓他們亂說。”

  

   “嗯,行。我先上去忙了,你讓寒也多加小心。”

  

   “好的,謝謝淚姐,我會轉告她的。”

  

   淚起身准備離開。“你光著腳,下來的時候小心剛才的玻璃。”她停了一下,又回頭對沙子說:“對了,走廊那邊的空調又漏水了,你找人修一修。另外,裝修風格能不能換一下。”

  

   沙子笑了:“好的淚姐,下次一定。”

  

   淚走回電梯,心中隱隱已經有了答案。“是內部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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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沙子電話的時候,寒正在審視著小編剛剛提交上來的臨時報道《怡紅集團高管一夜之間殞命七人 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她搖了搖頭,拿起了手機。

  

   “姐姐,什麼事呀。”

  

   “公司高管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吧。”

  

   “是的呀,正在審稿。”

  

   “嗯,正好,淚姐的意思,這件事要低調處理。另外你也跟其他媒體說一下。”

  

   “好的呀,我明白了。”

  

   “嗯,寒也要小心些哦,晚上早些回家吧,這段時間就先不要玩那個了。”

  

   “姐姐討厭,還不是小時候你給我培養出的奇怪興趣。嘻嘻,咱們姐妹倆很久沒有一起玩過了呢。”

  

   “哈哈,等我下次休假,我們一起。先去忙了,回頭見。”

  

   寒放下電話,安然敲門走了進來。

  

   “寒總,這是您的咖啡。”

  

   “好的,謝謝,先放在那邊吧。”

  

   “寒總有需要的話,就叫我哦。”安然退了出去帶上門。

  

   寒喝著咖啡,思考著這次公司的事件。她最近也有一種感覺,不管走到哪里,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

  

   “難道真的被殺手盯上了嗎……然後……在我晚上回家的時候下手……”她沉浸在了自己的想象中。“在我……全裸的時候,突然出現……一下子扼住我的喉嚨,讓我無法呼吸,就這樣把我按倒在地上……”

  

   她輕輕喘息著,感覺下體已經開始濕潤,腦中繼續跟隨著想象狂奔。“我不停地掙扎……兩只手扒著對方的手腕,穿著高跟涼鞋的腳不停踢蹬,但卻沒有任何作用……我的意識就這樣慢慢地消失……還會失禁吧……好羞恥啊……對了他要偽裝成意外的話……會不會奸屍啊……哎呀……”她不禁把手伸到了已經泛濫的裙底,隔著內褲輕輕揉搓著敏感的部位,另一只手則伸進了衣領里揉捏著,不停喘息著,繼續想象著自己淒慘的死狀。

  

   這時,門突然輕輕響了一下,一下子把她拉回到現實中。“哎呀不行,我在想什麼啊,還要趕快通知各大媒體撤下報道呢,工作工作。”她整理了一下稍顯凌亂的衣服,定了定心神,拿起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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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沙子的臥室里,蒔羽正戀戀不舍地從柔軟舒適的大床上起身。女人已經把他昨晚隨手脫掉的衣服疊成了一摞。他拿起一件,開始套在身上。

  

   “淚姐好像已經警覺了。”剛剛刷完餐具的女人從廚房進來,用手在裸體圍裙上擦著。“不過你還真快,居然一夜就干掉了七個人,難道是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女人開玩笑地說。

  

   “……那我後面再小心些。”蒔羽沒有接女人的茬。他已經穿好了衣服,又戀戀不舍地看向了床。

  

   “不用了,你只要再幫我抓一個人回來就可以了。”女人見玩笑沒有起到任何效果,便也收起了笑容。“這次你在旁邊看著就行了,我要親自處理他。”說著,又遞給了蒔羽一張紙條。

  

   “……是他?可是他……”蒔羽接過紙條,看了一下,先是一驚,然後一臉為難之色。

  

   “你不會現在才說不吧?”沙子走到蒔羽身邊,挑逗地用手指在他的胸部畫著圈,“幫人幫到底嘛,要是我自己去做的話,萬一被抓了,不小心透露出什麼不該說的,對咱倆都不好嘛。”

  

   “……”蒔羽似乎開始動搖了。

  

   “咱倆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嘛。”沙子輕輕吻了一下蒔羽的唇,雙手環抱著他的頸部,輕輕用力,將自己的額頭頂在他的額頭上,望著他的眼睛。“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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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嘩啦”

  

   扶搖感覺有一桶涼水澆在了他的頭上。他悠悠醒轉,發現眼前似乎是被蒙了黑布,什麼也看不見,但能感覺到有很強的光正在照著他。他的雙臂和雙腿都被緊緊捆住,把他擺成了站立在地面的“人”字形。通過身上的感覺,他發現自己似乎身無寸縷。他嘗試動了一下手腳,繩子很緊,一陣疼痛讓他哼了一聲。

  

   對面傳來了女人的聲音:“總算醒了,把他的蒙眼布拿掉吧。”隨著布被拿掉,一陣強光使他不得不眯縫著眼適應了一陣,才逐漸看清眼前的女人。

  

   “殺總,您這是開什麼玩笑啊,怎麼還穿上了工作服啊。”扶搖眼前的沙子,穿著一身只有在俱樂部活動的時候才會穿著的皮制SM裝,右手里拿著一條疊起來的皮鞭。這身打扮和他現在的處境,讓他有一些驚慌。“是俱樂部給我的意外驚喜嗎?可是我生日還沒到呀,殺總是不是弄錯了。”

  

   對面的女人冷笑了一聲:“扶搖,這就是你的報應,你將為你所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殺總,不是,殺總,我做過什麼呀,我真不知道啊。”扶搖更驚慌了,“是不是上回在酒吧……哎呀誤會,誤會,我的錯,我不知道殺總是想睡我,我有罪。我今天晚上補償殺總吧,保證七次高潮,不行你抽我……哎呦殺總,你先把我放下來吧。”扶搖說到最後時手腳一動,又被繩子勒得叫喚了起來。

  

   “我呸,誰他媽想睡你。”沙子將手中疊著的皮鞭散開,空抽了一鞭,嚇得扶搖全身哆嗦了一下。“我問你,淚姐上次的慶功會的主意,是不是你出的?”

  

   “啊對,是我,當時我不還邀請殺總了麼,是你自己不去的……哎呦,哎呦”沙子又空抽了一鞭,嚇得扶搖一哆嗦閉了嘴。

  

   “你……竟敢讓淚姐……受到那樣的屈辱……”沙子握著鞭的手似乎在顫抖。

  

   扶搖立刻就明白了沙子的意思。“哎呦對不起殺總,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當時色迷了心竅才出的那個餿主意。淚總當時其實也挺爽的……”他看見女人眼中噴出的火似乎要把他燒成灰,立刻改了後面的話:“當時還有別人也在場,他們也都做了,殺總,你……”扶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眼中露出驚懼之色。

  

   “他們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而罪魁禍首的你……”沙子一鞭抽到了扶搖的身上,他的胸腹部立刻出現了一道斜著的紅色鞭痕,扶搖痛得嗷嗷直叫。沙子毫不手軟,一鞭一鞭抽過去,抽得扶搖身上鮮血淋漓,垂著頭已經沒有力氣喊叫,只是低低呻吟。

  

   沙子似乎解了氣。她扔下皮鞭,走到扶搖身前,一把擰住他的下巴令他抬起頭來,盯著他的眼睛說:“淚姐是我一個人的,碰過淚姐的人,都要死。”

  

   扶搖張了張嘴,發出了沙啞的聲音:“淚姐是瞳大的……大家都知道……”

  

   沙子拿出了一個口球,溫柔地塞在扶搖的嘴里,雙手在他的腦後幫他扣上扣子,並在他耳邊輕聲說:“關於瞳,她馬上就不再是一個問題了。”她拍拍扶搖的臉,後者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嗚聲。

  

   “行了,該是處置你的時候了。”沙子抽出了一把小刀,看起來不怎麼鋒利。她蹲了下來,用刀尖挑動著扶搖因為寒冷和恐懼而縮成一小團的陽物。陽物受到了冰冷刀刃的刺激,似乎又縮了一下。“先把你犯了錯的東西割掉,再把你的四肢一點一點地卸下來。如果那時候你還沒斷氣的話,就把你吊起來。失去了四肢的體重很輕,應該會吊很長時間才會死吧,你就在那段時間里慢慢反省你的錯誤吧。”

  

   扶搖聽著他即將要受到的遭遇,身體像篩糠一樣的抖動起來。他的陽物突然一挺,一泡騷尿噴射出來,澆了前面的沙子一臉一身,沙子連忙向後跳開。扶搖一泡尿放完,緊接著又放了幾個響屁,噗噗地拉出了一大灘稀屎,房間里立刻彌漫著一股臭氣。

  

   沙子回頭扯了幾張紙,把臉上的液體擦干,厭惡地望向扶搖,罵道:“操,現在就嚇得失禁了,一會看我不得楞死你。”扶搖低著頭,沒有絲毫反應。沙子覺得不太對勁。“去檢查一下。”蒔羽應聲從黑暗中現身,用手貼到扶搖頸部檢查了一下脈搏。

  

   “……死了。”

  

   “操,不是吧。”沙子強忍著厭惡走上前去,用右手貼到扶搖的頸部。“這他媽慫包蛋玩意兒,居然給嚇死了,真便宜他了。”沙子恨恨地看著扶搖的屍體,順手又給了他兩巴掌。“真他媽掃興。蒔羽,你把屍體處理一下吧,我得去洗個澡。”說著,她走進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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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經做到我說的事情了,現在閣下肯親自同我見面,想必也已經相信我了吧。”

  

   昏暗的房間里,短發女人翹著二郎腿倚在沙發上。她的對面,坐著一位拄著拐杖的老人,沒有頭發,留著長長的八字山羊胡,一副老態龍鍾的模樣。

  

   “好,好!哈哈,不愧是殺總,說到做到。”

  

   “彩虹屁可以免了。之前說的事,怎麼樣了?”

  

   “既然殺總這麼有誠意了,老朽也得表示一下。我會按約定的時間,把殺總要的東西打包送上門的。但不知道那之後,殺總還想要什麼呢。”老者眼中似乎冒出一絲精光,但一閃而過。

  

   “只要你按時把東西送來,就是我全部想要的了。以後我們再無瓜葛。”

  

   “好,殺總夠爽快。那麼就一言為定。”

  

   女人站起身來,准備離開。老者冷冷望著女人的背影。

  

   “6月12日的晚上。”

  

   “6月12日的晚上。”女人重復道,走出了房間,消失在走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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