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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昨天沒有認真踮腳,回家之後一直偷懶在地上爬,被主人揭穿之後還在嘴硬,所以被懲罰了。
今天有兩節課,早上一節,晚上一節。
我向導師提出了晚上請假申請,理由是拔智齒,其實是被主人叫去調教了。/攤手
要是像好好學習的話,以後這種事情肯定是要避免的,我現在是主人的奴隸,同時也是一名大學生,學習必須是要搞好的,唉,希望主人以後調教能避開上課時間(瘋狂暗示)
懲罰注定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主人把我手別到後面,戴了一個木質手枷,有些沉重。
隨後主人拿出一個項圈纏在我的脖子上。
“還能呼吸嗎”
“很流暢” 主人縮緊了一個刻度,稍微有些呼吸困難。
“主人,有點難受了,請主人再緊一個格子吧”
“還算你有些自覺” 主人隨即縮緊了兩個刻度,皮帶內側的絨毛還算是有些保護作用,雖然呼吸變得極其困難,不過至少還能維持生命。
“————” 已經說不出話了,這就是窒息play吧,是挺痛苦的,作為懲罰還算是有些嚴厲,這樣綁一天肯定是要死的節奏,嗚嗚,主人好過分。
“說不出話了嗎?還沒完事呢”
啊!這麼痛苦都不算結束嗎?
我艱難的呼吸著,被壓迫的氣管只能維持著睡眠時的呼吸量,如果讓自己保持清醒肯定是自我折磨,還是准備睡覺吧。
嗚!主人竟然把我吊了起來,一根繩子穿過脖頸後的項圈拉環,以一種上吊的狀態將我拉離地面,這一定是主人對我昨天沒有好好踮腳的懲罰,此時的我必須用我腳尖努力的支撐自己才能維持微弱的呼吸。
“現在學會踮腳了嗎?就這樣待一天吧”
這樣下去肯定會死的,主人不要啊,不要,不要不要,很快我就連思考都做不到了,我僅存的一些意識只能用來控制腳尖支撐自己,高高的仰頭,手臂被木枷拉扯的筆直,每一次懲罰都是別出心裁又令人終身難忘,嗚,好難受。
微弱的呼吸很難支持大腿肌肉的氧氣消耗,平時可以支持我1小時高強度踮腳的腿部才兩分鍾就已經酸痛不已,腳背足弓都酸的發痛,極低的氧氣供給很快就令我昏厥過去。
“看來兩格可能是太緊了,我給你松了一格”
說是松了一格,但是對於仰著頭的我來說也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皮帶依舊壓迫著氣管,想發聲幾乎是不可能的,更多的氧氣供應也不過是讓我能夠清醒的感受痛苦罷了,我犯得錯誤真的應該受這種懲罰嗎,想不通,也不敢再想。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的,我犯得應該是欺君之罪吧,就算是主人用更嚴厲的刑罰也是合理的。
就這樣在痛苦與煎熬中被折磨了整整兩個小時,臉被憋的通紅,腦子的全部注意力都被用在控制呼吸上,既不能太快,更不能太慢,尤其是需要注意,吸氣其實是比呼氣要困難的,現在我的狀態是吸氣8S,呼氣5S,這種狀態剛好能保持清醒,但是長期的缺氧還是令我體內乳酸大量堆積,兩腿已經酸痛的難以支持身體,我現在連稍微活動一下腳趾都不敢,如果亂動導致我摔倒可能會真的窒息。
主人偷偷走到我的身邊,或許他完全沒有“偷偷的”,因為我聽見他說話了,但是沒記住,總之是一些詢問的話語。說完之後他就開始在我身上貼電極片,乳房,後背,還有腳掌,那些我身上十分酸痛的地方都被貼上了電極片。
通上電之後我沒有感受到痛感,只有肌肉酸脹的感覺,或許電壓不高,我不懂,但是確實是放大了酸痛的感覺,呼吸的時候整片後背一直到腰都在發酸,急得我甚至哭了出來,眼淚從眼角不停留下,我覺得我罪不至此,如果放我下來一定要和主人理論一下。
就這樣我又被折磨了一個小時,一直到我的腿徹底失去支撐能力,暈了過去。
我做了一個夢,夢里的我是一條蛇,扭著,扭著來到了海邊,海神問我,想不想到海里去。我認真的想了一下,當時我是盤成圓形,就是射擊環那種圓形,思索著一條蛇如何才能入海呢?海神告訴我說,只要屏住呼吸就可以在海里游泳了,我照它說的做,果然可以在海里游的自由自在。
蛇兒終究不是海洋的生物,人也不能停止呼吸,待我再次醒來,沒有出現在床上或者什麼地方,依舊是主人懲罰我的地下室。看到我醒來沒等我看他,就被再次吊起,只不過這次腳底多了很多潤滑油。
遠比之前站立更加艱難,腳尖只有很小的一片能夠接觸地面,但是在潤滑油的作用下幾乎不可能站穩,只能不停的晃動,若是不小心摔倒,項圈勒住脖子則會引起一陣眩暈,我就像是一根手指撐起平衡的筷子,搖搖晃晃,四面調節,很難找到一個能夠固定的地點。
而主人顯然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他拿鞭子抽打我的大腿,倒也不是一直在打我,而是當我站穩之後,他就會用鞭子抽我膝蓋後的嫩肉,讓我再次失衡,或許在他的眼中我就是一個舞娘,只不過是難以呼吸我舞娘而已。
我非常討厭窒息調教,既沒有性快感也感受不到主人的愛,我像一個玩具一樣任人宰割,像一只被貓玩弄的老鼠,像是足球一樣被踢來踢去,總之是一種痛苦的體驗。
不知道昏迷了多少次,我已經沒有時間意識,只是本能的渴望活著而已,最後在已經看不到太陽的時候。
“下來吧,懲罰結束了”
主人松開了項圈,得到解脫的我大口喘著粗氣,我就像一條被扔在空氣中的魚。
我安靜的躺在地上,整個身體積攢的乳酸可能要幾天才能排出。我確實很佩服剛剛到自己,現在我想站起來都做不到,更不要提什麼於主人理論,這種身心俱疲的折磨徹底擊垮了我的意志,我只想休息。
主人帶我跑了個澡。
“難受吧”
我看著他,點了點頭,脖子上被勒紅的印記久久未曾消去,大腿也微微滲著紫色,不過最難受的還是胸部,一直都有一種岔氣的感覺,呼吸都是一種折磨。
主人輕輕的抱著我,安慰我,親吻我,替我吹干頭發,我是知道他愛著我,不過這件事終究是要說一下,我不喜歡窒息的感覺。
晚上我拖著疲倦的身子向主人申請繼續懲罰,他的眼神里透著擔心,剛剛窒息調教的時候他應該也是一直看著我的吧,剛剛我還討厭他來著,對不起,我還是不夠抖M。
“常華,那個,今天是不是太過火了,要不你去休息一會吧”
“不要,奴隸做錯事就是應該被懲罰,請主人罰我今晚一直踮腳吧,對不起主人,都怪我,讓您擔心了”
“真的不需要休息嗎”
“請主人繼續懲罰奴隸吧”
主人順了我的意,在他臥室放了一個布滿尖刺的固定台,給我腳尖留了極小的空間,我的腳趾甚至要岔開穿過尖刺,隨後用鐵鏈鎖住我的腳踝,接著給我灌了1500ml灌腸液。
現在是晚10.30,一直到明天早8:00我都要待在這里,既不能發出聲音驚動主人,也不能漏出一滴灌腸液,對不起主人,奴隸不應該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