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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冰川系美少女的小小夢魘

墨玉魂的約稿 墨玉魂 13536 2023-11-20 02:47

  “總算讓我找到機會了。”

  

   正午時分,從游艇角落處的某個封閉的小房間內,悠悠傳出了少女沉穩的聲音,一下便打破了午休時的寂靜。

  

   房間之內,有三位穿著高度育成中學制服的少女,她們看起來都身高相仿:一位有著一頭如墨般漆黑的長發,身量苗條卻不柔弱,眼神銳利而神態冷峻,頗有一股強人般的冷艷氣質,她正是身為D班主心骨的堀北鈴音;其他兩位則都留著短發,柑橘發色的那一位面相顯得純真可愛,挺在胸前的傲然之物也很令人心馳神往,這位任誰看了都想忍不住上前認識認識的少女正是櫛田秸梗,所謂的D班的叛徒;至於最後的那一位便是C班的伊吹澪了,她幽藍色的短發切出干練的氣質,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不算是個好惹的角色。

  

   平心而論,堀北現在的處境很是不妙——躺在了一張鋪著浴巾的大床上,全身上下只剩下了內衣內褲,大片大片潔白的肌膚裸露在外,四肢則呈大字展開,手腕被兩根麻繩牢牢固定在了床頭,倒是很貼心地用毛巾先墊住了;雙足則是被一副木制的足枷銬住,任憑怎麼努力晃動雙腳都是動彈不得。掙扎也是無用,柔軟的腋窩被迫敞開對外,纖腰和玉腿同樣沒有任何躲藏的余地,就連腳底也是正對著兩位少女的臉,就算再怎麼不情願也只能將那些平日內不見天日的玉肌雪膚展示給她們看。

  

   少女那白皙的肌膚正被那些黑色蕾絲的內衣褲間隔錯落開,這副黑白相映的絕美風景實在是令人著迷。

  

   至於要說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嘛……

  

   正是高度育成中學中的某次重要的考試,每個班級在應付考試的同時還得猜出潛伏在各班里的內奸是誰,如此才能確保班級在整體中保持較好的名次。

  

   其實比較早的時候,堀北就已經隱約察覺到這個內奸的身份了,結果還沒來得及找綾小路商量這件事,對方就先發制人搶先捉住了自己。最終被兩人合力按倒在地上,硬生生拖到了這個隱秘的房間里,又脫去了外衣、襯衣和裙子,只剩下了純黑內衣褲的自己還被綁在了這張床上,以至於深陷絕境而無法解脫了。

  

   即便如此,她也不認為光憑這兩人就能輕易地讓自己屈服。

  

   “終於不裝了?終於要對我動手了?”

  

   微一抬頭,堀北嫌惡地瞪了櫛田一眼,或許說正是因為對方在她眼里本就是這樣的貨色,所以她倒也不意外對方會急著對自己出手。

  

   “呀,你在說什麼呀,堀北同學。”櫛田也是一如既往的,睜著大眼睛做著無辜的表情,“還是和以前一樣,我可從來都沒變過呢。”

  

   “好了,別和她廢話這麼多。”

  

   面對著如此嬌柔做作的櫛田,就連作為同伴的伊吹也看不下去了,直接開口打斷了她們的對話。

  

   隨後,伊吹衝著堀北正色說道:“堀北,我的目的你應該也清楚,只要你願意在這一次的考試中棄權,我自然會放了你。”

  

   說著又揚了揚手里的相機,挑釁似的衝她挑了挑眉:“當然,為了以防萬一,我會留你幾張你的艷照作為保險,你要是不想在D班的同學們面前顏面盡失的話,最好還是乖乖聽我的話。”

  

   卻沒想到堀北卻看也不看,直接扭過頭去便閉上了眼,銀牙輕咬著上唇,一副不肯和自己合作的態度。

  

   伊吹正驚訝著,卻聽到了堀北的回復:“你這個家伙,因為當了龍園的狗,再被喂了一些廉價的狗糧,現在就要開始咬人了?”

  

   這句話無疑是刺痛了伊吹的心,氣得她當即便大吼:“混賬東西!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好好見識見識我的手段!”

  

   言罷,她便從口袋里取出一個小盒子再打開,儼然是打算拿出一些道具來對付這個死不屈服的堀北了。

  

   當然了,堀北的頑抗也是龍園計劃中的一部分,所以為了能讓這個D班有頭有臉的人物能夠乖乖聽話,伊吹早就做足了准備。而對堀北施加嚴刑拷打,或者說用暴力之類的手段等等,儼然是行不通的,不僅不能起到很好的效果,反倒可能在少女的嬌軀上留下一些傷痕作為證據,最後很可能還會被拿過來利用,讓校董事會以殘害同學身體健康的名義勒令退學……

  

   正是因為有著這樣的考量,伊吹自一開始就不打算這麼簡單粗暴,而是選擇了一種更加柔和、卻更加令人難熬的方法。

  

   她隨手將盒子遞給了櫛田,並朝她使了個眼色。

  

   “呀,輪到我登場了嗎?”

  

   櫛田心領神會,接過盒子以後便走到了床沿的一邊,隨後脫下鞋子爬上了堀北躺著的那張床,再將兩腿分開到堀北身體的兩側,臀部則牢牢坐在堀北的腹股溝之上,這一下便令這位黑發的少女徹底失去扭動腰肢的力氣了。

  

   堀北不明所以,又見櫛田手里像是正拿著什麼東西,便以為自己接下來會挨打,下意識便要別過頭去閉上眼,儼然也是做足了心理准備;而櫛田眼見這一幕卻微微一笑,也直接不出手,而是先感慨了一句:“我有時候真的很羨慕堀北同學呢,成績這麼好、長得也很可愛,明明有著成為萬人迷飽受同學們敬仰的機會,卻偏偏甘願歸於落寞,應該說你是清高好呢,還是自討苦吃好呢?”

  

   話語入耳,堀北也沒怎麼搭理,櫛田臉上的笑意頓時更濃了:“也不知道意志這麼堅強的堀北同學,身體是不是也能挺得住呢?”說到最後已經有了幾分威脅的意思了,字里行間都透著冷意。

  

   “果然要來了嗎……”

  

   黑發的少女在心里長嘆了一聲,索性也不反抗了,正所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接下來該發生什麼就發生什麼吧……然而還是不甘心啊,明明只差一點就可以結束這場鬧劇了,結果反倒連自己都栽在陰溝里沒能起來——如果是綾小路的話,應該就能順利解決吧?

  

   “唔……”

  

   然而她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卻突然感到腋下被什麼東西輕輕撩撥了一下,下意識地便要夾緊胳膊,卻因為麻繩的牽扯而僅僅只是顫了一下,脖頸上頓時冒出了一把冷汗。

  

   “你——”

  

   堀北驚訝地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依舊是櫛田那張假清純的面孔,但她的雙手好像正放在自己的腋下——又輕輕刮撓了一陣,指甲在柔軟的腋肉上留下了淡淡的刮痕,一下便弄得少女上身劇烈一抖,臉上也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為什麼剛剛自己會……居然是這樣一種奇妙的感覺嗎?僅僅只是被撓了撓腋下,就感覺像是被高壓電電了一下似的,兩條胳膊直接便麻痹沒了力氣。癢感突如其來,既讓人倍感煎熬,卻又有那麼一點的……讓人享受?

  

   在這一瞬間,堀北都有些開始懷疑起自己的體質了,偏偏櫛田的話語又悠悠傳到耳邊:“真奇怪呢,明明嘴上說得這麼厲害,身體的反應倒是很誠實嘛。”

  

   她頓時臉上一紅,忙否認:“不、才不是……”

  

   “難道說,堀北同學你很怕癢嗎?”

  

   言罷,不待堀北回答,她直接再一次對少女身體上那些敏感的弱點動起了手——先是裝模作樣地在手心哈一口氣,然後再雙手握爪快速鑽入堀北溫暖的兩腋之中,時而像鑽頭一樣轉著手腕來回鑽著腋肉,時而張開五指輕撓挑逗,讓硬指甲在柔軟的腋窩里不斷肆虐、徘徊,一圈一圈繞著嫩肉的邊緣打轉。

  

   櫛田為什麼會這麼熟練呢?這一點或許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了,總之這番動作無疑給了此刻的堀北不少壓力,癢感在不禁意間便好似潮水一般衝開了少女的心防,令她在一時的惶恐之中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可愛的叫聲——

  

   “嗚……你、你不能……啊……噫……”

  

   她眼神開始了飄忽,嘴角抽搐似的一跳一跳,即便如此也依舊緊咬住了銀牙,強忍著不讓自己的笑聲漏出來。雖然平時也沒怎麼接觸過刑訊方面的知識,但堀北有一點還是很清楚的——一旦受不了癢而笑出了聲,就會變得一發而不可收拾,永遠沒法再停下來了。

  

   “堀北同學還能忍到何時呢?為什麼不痛快地笑出來呢?忍著笑很難受的吧。”

  

   櫛田一邊笑眯眯地說些嘲諷的話,一邊繼續在堀北的腋窩里跳著手指舞,每一陣指尖的撩動都能得到讓人滿意的反饋,那種顫動著掙扎卻無濟於事的糟糕局面,足以讓施刑者興奮、讓受刑者絕望。

  

   當然她的目標可不僅僅只局限於腋窩,目光往下再一瞟,少女平坦光滑的小腹、纖細柔嫩的美妙腰肢都被映在眼底,她可不會放過這樣一塊良田沃土,於是飛舞的手指時不時就會快速轉移陣地,撲上了堀北纖柔的腰上後便前撓一陣、後撓一陣,這樣一大塊緊實的嫩肉就只能在自己的手里無助地掙扎,天底下還有比這更美妙的事嗎?

  

   腰部一被觸動,堀北的靈魂似乎也被隨之撼動了,那些大塊大塊裸露的雪白肌膚可並沒有多少防御力啊,剛一被觸碰就讓這位平日素來鎮定的少女險些尖叫了出來,笑意迅速擠上了臉頰,然而在她這番固執的反抗之下卻變得扭曲,換言之就是笑起來比哭了還要難看——這種笑可沒法讓櫛田感到滿意啊,於是她眉頭輕皺一下,隨即玉手力道加緊一份,先前的抓撓一時變成了更有力的掐肉和刺扎,疼痛與癢感交織在了一起,當即便把她死死咬住的雙唇硬是撬了開來。

  

   就在這一刹那,堀北不可置信地瞪大著眼,牙關不受控制地猛然打開,從那喉嚨的深處頓時涌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咿……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來啊哈哈哈哈……嗚……快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位名為堀北鈴音的、曾近一度是D班風雲人物的少女,平日里盡見她板著臉了,又何時見她像如今這樣笑得這麼“開心”呢?櫛田似乎是滿意了,回過頭去衝著伊吹笑著點了點頭,隨後便將那盒子里的小玩意兒拿了出來,繼續衝著堀北的上半身做著後續的調教。

  

   伊吹可是記得很清楚的,那盒子里可是裝了她從便利店里精心采購的各種各樣奇妙的工具——羽毛、氣墊梳、電動牙刷、癢癢撓等等。猶記得自己當時還因為消耗了不少的個人點數而心疼了好一陣兒,看著這些工具這麼快便派上了用場,她倒是也能心安了。

  

   “終於堅持不住了麼。”伊吹的眼神逐漸變得銳利了起來,“那麼接下來——”

  

   她走到了床尾,隨後蹲下身子,聚精會神地觀察起了堀北那固定在木制足枷里的那對秀氣的裸足,越看越是愛不釋手,眼神也變得越發犀利起來。

  

   事實上,平時若想要看到堀北的這一雙玉足倒也不難,畢竟每個月都有那麼幾節游泳課,學校的游泳池也不僅僅只是上課會用,在課間和課後時分也是對各班的學生們開放的,而像她這樣身材线條極好、比例又極為協調的人,想必平時也會經常去游泳。別的不說,傍晚時伊吹就好幾次和堀北遇上過,總是能看著她穿著比基尼的泳衣,要麼在泳池內遨游著自己的身姿,要麼抱著腿坐在泳池邊上,那對玉足總是趴在池水邊,不時踩一踩溫熱柔和的碧波,少女的臉上也難得放松地綻放出笑意,這可能就是她平日里難得表露天真的時候了吧。

  

   再不濟,在女生宿舍樓里,也應該會經常看見她赤腳穿著拖鞋穿梭走廊,不時也能從素白的腳後跟里瞥見嫩足的一隅——只不過在那個時候,多少還是猶抱琵琶半遮面,雖有好的意境,卻並沒有上手把玩的機會,哪像是現在呢?

  

   總的來看,堀北的這雙腳顯偏瘦,略帶骨感的同時卻並不似尋常少女那樣的弱不禁風,足部线條的棱角感明顯、十根玉蔥般纖長的腳趾排列分明,就像是它們的主人一樣——孤傲、高潔,不與泛泛世俗為伍,倔強卻又惹人憐愛,讓人想用溫存來好好呵護住這尤物。

  

   再細看足底,也不知堀北平日內到底是如何保養的,這兩只嫩足底上盡顯白里透紅的玉潤感,不僅找不出一絲半點兒的死皮,甚至就連細小的皺紋也難以窺見,只能看見一條清晰可見的足底紋路,透著薄如蟬翼的雪白肌膚顯出簡潔的脈絡來,向下便是柔軟的足心,最為粉嫩動人;至於那趾縫之中,則更是潔淨無物,微微張開的時候能自其中瞥見一兩滴晶瑩的汗珠,很快便悄然暈開,更是讓腳趾頭顯得水潤,讓上半腳掌顯出誘人的光澤來。

  

   秀色可餐,即可說人,亦可說足,真讓人有些按捺不住動手動腳的心了。

  

   “哈哈哈哈哈啊不要哈哈哈……好癢咦嘻嘻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此時聽著堀北的笑聲變得越發狼狽,伊吹便知道櫛田已經在用那些小工具大做文章了,她當然是不想落於人後的,於是便拿出一根細繩來,按住堀北那些可愛的腳趾們,一絲不苟地將每一顆腳趾都牢牢地拴在了足枷上,繩子飛也似地便在足枷上纏好,眼前的這對可愛的玉足終究還是徹底無法動彈了。

  

   “哈哈哈哈……嗚啊?腳……伊吹?你在哈哈哈哈做什麼啊哈哈哈哈……等、等一下,不要對我的腳……哈哈呵呵呵啊嗯哈哈哈……”

  

   堀北顯然是察覺到了什麼,下意識便扭動腳腕企圖反抗,但一方面是上身正遭受著櫛田猛烈的攻擊,另一方面雙腳又被死死地卡在足枷里,哪怕她使出了吃奶的勁也沒法掙脫開伊吹的控制。隨著腳趾肚上傳來一陣纖細的緊迫感,她便意識到自己這雙腳怕是什麼地方都動不得了,如果在這個時候再被伊吹給撓腳心的話,那豈不是——

  

   她不敢再想了,或者說她現在沒多少胡思亂想的閒情逸致,哪怕思緒開一會兒小差都會被徘徊在腋窩、腰際處的羽毛刷子等物強行拉回來,堀北這下便只能笑個不停,然而臉上的表情卻是越笑越變得痛苦了。

  

   “這麼漂亮的腳,實在是令人不忍心下手啊。”

  

   伸手輕輕摩挲了一下少女無垢的趾縫,伊吹也不得不感慨這對尤物美得好似人間的一道珍品一般,處處都是無瑕雪艷的領域,光是看著確實讓人難以下手。

  

   話雖如此,活兒還是得干的,倒不如說她也很好奇這位曾經不可一世的冷美人到最後會變成什麼樣。想到這兒,她索性直接掏出了兩柄大殺器,並故意在堀北的眼前亮了一下——堀北在朦朧的淚眼中也看清楚了,那竟是兩柄氣墊梳!這可把她給嚇得夠嗆,她當然知道這種梳子除了能梳頭之外還兼有按摩頭皮的功能,用在頭上尚且就已經讓人心癢難耐了,更何況是用在自己最敏感的腳底!

  

   為什麼她會覺得自己是腳底最怕癢呢,明明平時都沒什麼人敢撓自己,難不成她還能未卜先知不成?

  

   那倒不是,主要是她在上學前和自己哥哥的關系還算不錯,二人嬉笑打鬧的時候就會經常互相撓癢,而腳底則可以說是自己命門一般的存在了,就算是她在兄妹打鬧中穩占了上風的時候,只要被哥哥抓住腳踝對著腳底一頓狠撓,她都會嬌笑著敗下陣來,到最後就只有求饒的份了。

  

   而如今自己的腳掌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伊吹眼前,她又看到了伊吹拿起了對於撓腳心而言效果拔群的工具,一下子想到了童年陰影,感到慌張自然也不是什麼不能理解的事了。更何況堀北平日內又很注重對雙足的保養,而且還經常運動以保持腿腳的纖細,這樣子嬌弱的腳底又如何能抵御得住伊吹的殺招呢?

  

   也是察覺到了堀北的驚慌,伊吹只是微微一笑,此刻竟也不急於先用梳子上去狠撓一陣,而是拿出了一個裝著精油的小瓶子,擰開蓋倒點兒在手心里,隨後便認真在她的腳底上抹了起來。目的當然是為了潤滑,也是為了不讓刷得太過用力而把腳底肌膚給弄傷——這樣的話可就要興致大減了。

  

   “嗯,不錯。”

  

   忙活了一會兒,伊吹甩了甩指尖上剩下的精油,對著這兩只通體晶瑩玉潤、表面泛光的粉嫩足底點了點頭,然後才微笑著把氣墊梳再拿了起來——

  

   “我要開始了哦。”

  

   話應剛落,那倆氣墊刷便飛快地貼了上去,迅速上下來回地在少女兩只腳底板上造作了起來。襲擊來得突然,堀北先是驚呼一聲,隨後便被腳底密密麻麻的癢感折磨得直接抬不起頭,只能一邊痛苦地左右甩著腦袋,一邊狼狽地放聲大笑——

  

   “哈哈哈這是什麼啊哈哈哈哈哈……腳底、腳趾嘻嘻哈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要拿這玩意兒哈哈哈哈……撓腳心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

  

   之前她還不知道伊吹往自己腳底上抹了什麼,只覺得腳趾縫里涼颼颼的還有些滑溜溜,被剛剛這麼一刷才意識到她是抹了潤滑油。然而沒抹油的時候就已然是嫩滑的腳底,抹了油之後豈不是更……總之,就是氣墊梳的那些梳頭在腳底好一陣溜達,說是把這兒當成了溜冰場也不為過,偏偏伊吹還出人意料地掌握了控制輕重緩急的力度,這輕一陣重一陣、快一陣慢一陣的——時而是如同寒刀切削般凌厲的刺癢,時而是葉片柔撫般窸窣的酥癢,不管是入皮還是入骨,總歸都是無數的小點兒一同在腳底發作,頓時便讓她只覺得腳底似乎無處不受癢、無處躲不得癢,一來二去的便令這位少女眼神恍然若失了一陣,劇烈的奇癢先是逼出了她歇斯底里的大笑,又弄得她意識也恍惚了、神情也呆滯了,眼角帶著淚痕,淚花四處飛濺,她就像是被人玩傻了一樣。

  

   若是這笑聲一時半會兒能消停些就好了,但事實卻是笑聲依舊不斷——

  

   “哈哈哈哈哈嗚……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唔嗯……哈哈……”

  

   已經有些斷斷續續的了,她急促的呼吸一兩陣地夾在癲狂的笑聲里,喘氣時又是上氣不接下氣,頭腦因為一時的缺氧而昏昏沉沉,思考……哪還有什麼思考呢?她只知道這些腳底傳來的癢感讓自己意識幾近崩潰,只覺得這過去的每一個分鍾都好像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

  

   真就是癢得不行了,自己的腳……

  

   “真是可愛啊,這動來動去又動不了的樣子……”伊吹一邊愜意地刷著眼前這兩只光潔的腳底板,一邊由衷地感慨著,“這麼美的腳還藏著掖著做什麼?要我說,你干脆以後出門都別穿鞋襪了,我敢保證只要你這麼做了,學校里有的是對你頂禮膜拜的人。”

  

   “嗯?說得這麼夸張?那我可得好好看看。”

  

   聽伊吹說得這麼玄乎,櫛田下意識停下了手里的活兒,有些好奇,忍不住便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雖然只能看見半只腳背和腳趾,但映入眼簾的卻只是雪白和纖柔可愛的感覺。

  

   她看著看著,似乎是起了情緒,說不上是羨慕還是嫉妒,總之就是一把脫下了自己左腳的襪子,然後直接把腳伸到堀北的鼻子前,先是兩根腳趾夾住鼻翼,再把腳心使勁往她的嘴上靠,還順帶不忘嘲諷幾句——

  

   “怎麼樣?要不要來嘗嘗咱腳的味道?雖然不如堀北同學,但我對自己的腳還是很有自信的哦?”

  

   堀北本就被之前的撓癢弄得心力交瘁,這一下被夾住了鼻子,不通暢的氣息現在更是被堵死了,而櫛田這個家伙竟還不忘折磨自己的上身,雙手的指甲依舊在柔軟的腰肉上刮撓,這一陣癢感即便不能與腳底的癢感相匹敵,也足以讓她難受好一陣了。結果,她的臉色慢慢越發變得潮紅,嘴上的笑意雖然不斷,但卻屢屢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再加上櫛田還不時松開腳趾後再夾緊,有意地控制起了堀北的呼吸,這下便讓她本就稀薄的意識變得更加飄忽,差一點就要神游太虛,整個人昏死過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嗚……”

  

   對於向來不服輸的堀北而言,被人用腳踩著臉這件事絕對是莫大的屈辱,即便這只腳的腳掌又軟和又厚實,趾縫中透著淡淡的花香……也仍然無法令人接受。然而她也無計可施,眼神里透著淡淡的絕望,又聽著兩人嘲諷的話語在耳邊回蕩,襲擾周身的撓癢又始終不停,著實是煎熬得不行。

  

   她都感覺不到自己雙腳的存在了……或許只有此刻,堀北才意識到童年時的那些玩鬧是真的小兒科,她也順便對自己的雙腳到底有多麼敏感有了非常直觀的體會——但現在是不是太晚了一些呢?求饒也做了,哭也哭了、笑也笑了,只是她高傲的性子仍不許她輕易朝這兩個混蛋屈服,若是僅僅被哥哥和綾小路看不起倒也罷了,真要這麼做她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出賣班級的利益,出賣所有人,還連帶著出賣自己。

  

   絕不允許,絕不認同。

  

   “呼……呼……”

  

   約著大概過了半個鍾頭,再加上堀北都因此翻起了白眼,感覺到不妙的二人終究還是停了下來。少女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本是黯淡下去的眼睛似乎又重新恢復了光亮,倒是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恢復了神智。

  

   稍微休息了一陣,堀北的眼中又重新燃起了怨恨,這一點倒是讓櫛田和伊吹都感到了意外。她們以為經過了這樣一番折磨之後,這一位肯定想都不想就會答應她們的調教,卻不曾想到即便嘴唇都在顫抖、眼神中泛濫出恐懼,堀北也依舊只是惡狠狠地瞪著她們倆,仿佛就差把“不合作”三個大字寫在臉上了。

  

   “堀北同學,你這是——”

  

   “多說無益。”

  

   答復一出,伊吹和櫛田二人面面相覷,她們都沒想到堀北性子居然這麼執拗,好說歹說都沒法讓她動搖。

  

   “她好像還是不想配合的樣子?”伊吹看了一眼櫛田。

  

   櫛田用手托著下巴,像是在自言自語:“差不多了,也可以開始收尾了。”

  

   伊吹聽懂了“收尾”是什麼意思,想了想也沒什麼其他的後招了,便衝著她點了點頭:“也是,反正就算讓她缺席這場考試也能達到一樣的效果,干脆直接給玩到昏過去好了,也省得我們還得再費勁把她嘴給堵上。”

  

   二人便在這一刻達成了共識,於是面向堀北的新一輪調教——不,應該說是最後一輪調教,開始了。

  

   一分鍾後,這個小小的屋子內很快便傳出了與先前同出一轍般的笑聲——

  

   “嗚呃啊嗯嗯嗚嗯啊啊……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混蛋……停下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是怒罵又是大喊,到最後卻還是變成了卑微的求饒,此刻的堀北儼然是把最開始那股傲然的氣質都丟到九霄雲外去了,從言語中再也聽不出一絲威嚴,臉上的表情也正在一步步走向崩壞——眉宇中盡顯疲憊,眼神中透著絕望,甚至一度比之前那會兒還要糟糕,竟連一分鍾都沒能撐住便再一次破了防。

  

   她本來都已經不在乎了,哪會想到這二人居然會做得這麼過分呢?這一回便是直接提了兩桶水進來,然後便刷子沾著肥皂泡就往自己的身上招呼了,還美其名曰“清洗身體”,說是要感謝自己在D班這大半年的時間給其他班做的“貢獻”,所以要用這樣的方法好好“報答”……先前的潤滑油大抵也是這樣的作用,但很顯然還是不敵肥皂之流就是了。

  

   就這樣,堀北絕望地感受著那些刷子沾著泡沫在腋下、腰上溜來溜去,沿著大腿兩側不斷擦滑,當然伊吹可不會忘記照顧好那兩只晶瑩水潤的玉足,雙手雙管齊下帶著兩柄毛刷用盡全力飛快地上下擦擦擦,速度之快好似好在那兩只嫩滑的腳底上擦出水花一樣。

  

   少女的身體一時被水流和泡沫沾滿了,內衣內褲順帶著被弄濕弄皺,二人索性直接便把這些礙事的玩意兒給脫掉,徹底露出了她誘人無比的光潔胴體。堀北的身材當然是極好的,櫛田和伊吹也不吝將所有的疼愛傾注在這或在身前或在身下的尤物,所謂的身體清洗不就是越徹底越好嗎?總不可能會有人在洗澡時還會穿著泳衣吧?不會這麼傻的吧?

  

   無形之中,便為這場純粹的折磨帶上了些許嫵媚情趣的感覺,堀北也覺得自己的下半身開始火熱起來了,真糟糕……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依舊,看樣子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了啊。

  

   ……

  

   “你又失敗了,伊吹。”

  

   又是同一艘游輪上的某個房間里,一個赤卷發的男子高坐在椅子,居高臨下地睥睨著正趴在地上土下座的藍短發少女,即便臉上並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憤怒,那按在椅子扶手上的手卻是微微顫抖著,暴露了他心中的不快。

  

   “非、非常抱歉……”

  

   面對著慍怒的龍園,伊吹趕忙把頭埋得更低了,只求他能夠盡快消氣來得好。

  

   坐著的是龍園,趴著的是伊吹,他們二人在一起就約等於整個C班的勢力了——這對於管理層無比混亂的D班而言簡直是難以想象的事,看得出來龍園作為一個管理者確實是相當有能耐的人。

  

   即便如此,這一次的行動也依舊失敗了。

  

   此刻已是深夜,考試結果早已公開,原本按照計劃D班會因為堀北的缺席而沒法正常進行考試,事實卻是他們失算了——D班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繼續了考試,而且還順利地猜出了班級的臥底是誰,從而再一次讓班級點數往上加了幾分。

  

   失利,又是這種莫名其妙的失利,明明之前都已經那樣去折磨堀北了,都已經讓她沒有力氣再繼續堅持下去了,D班不應該會因為領導人的失蹤而陷入恐慌嗎?為什麼最後會變成這樣?

  

   伊吹想不明白,龍園也想不明白,但他倒是隱隱猜到了一點,那就是D班的身後必然有一位隱藏於幕後的真大佬,堀北的存在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

  

   先前在無人島的時候不過只是猜測,這下倒是可以實錘了。

  

   “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沒能制定好周全的計劃就貿然讓你上了。”他說著便悵然看起了天花板,“之前還是我過於自大了,或許我並不是個合格的領導人啊……”

  

   “龍園,別這樣說,都是因為我……”

  

   見龍園表現得這麼頹喪,伊吹已經有些忍不住了。

  

   “好了好了,現在還是別提這件事吧,反正都過去了。”

  

   龍園揮了揮手,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饒有興趣地看向了伊吹穿在腳上的黑色學院襪,襪尖因為微微腳趾冒汗的緣故變得有些濕潤,依稀可以辨認出腳趾纖細的輪廓來。

  

   伊吹正疑惑著,便聽龍園開口道:“我比較好奇的是你之前懲罰堀北的方式,這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

  

   也不知道怎麼的,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腳,有些惶恐地回道:“呃……那是因為這個年紀的女孩子身體都比較敏感吧,大概?至於堀北,我發現了她的腳底非常脆弱怕癢,於是便以此作為突破口了……呃,龍園?”

  

   “伊吹,那你呢?你的腳底怕癢嗎?”

  

   在說話的時候,龍園早已站起身來走上前了幾步,很快便繞到了伊吹的身後,蹲下身來,一只手抓住了少女纖軟的右腳踝,另一只手則是凌空虛握,仿佛下一秒就要直接抓上去似的。

  

   伊吹嚇得渾身一個激靈,下意識想將腳抽回來時卻發現做不到,她這才意識到龍園這一次好像是認真的。

  

   不會吧,難道他打算——

  

   “我……”

  

   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也不敢回頭去看龍園臉上的表情,腦子卻已經在飛速思考了,儼然是想找出一些措辭來說服龍園放開自己的腳——卻不想後者竟絲毫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直接食指按上了那泛著微汗的棉質襪底,然後指甲在布料表面輕刮了起來。

  

   伊吹很快便感到一股酥酥麻麻的癢感自腳底傳來,本是緊閉的牙關被突然撬開了一個口子,從中情不自禁地冒出了一些弱弱的話來——

  

   “唔……好癢……”

  

   在聽到自己聲音的那一刻少女心中是迥然一驚,或許是因為留了短發且平日內酷愛運動的緣故,她素來沒有把自己往可愛風的方向去想,但偏偏卻在剛才發出了那種可愛的聲音……怎麼想都好丟人啊。

  

   而且,毋庸置疑的是,自己的腳底也是怕癢的……

  

   一想到這兒,伊吹的臉色頓時變得緋紅,眼睛也低低地垂著,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怎麼的。

  

   她想到自己先前還笑話過堀北,自以為在撓癢拷問中毫無風度狂笑著的這一位只是外表上看著堅強罷了——事到如今她才意識到,自己最應該笑話的反而是自己,只是被碰了一下腳就忍不住叫出了聲來,若當時被綁在床上受難的人是自己,估計沒過多久就乖乖同意了吧。

  

   龍園可不管伊吹在想些什麼,倒不如說他現在也沉浸其中了。

  

   細細一感受,捏在手中的是柔若無骨的足踝,手感軟到甚至顯得嬌弱了,仿佛只要輕輕一捏就會散架似的。指尖便在那覆蓋著黑色布料的足底上緩緩摩擦著,指甲似乎劃出了一道淡淡的痕跡,每過一處都能很清楚地感受到手中這只尤物的顫動,從腳踝到腳後跟、從腳心到腳掌到腳趾,這陣微顫並非是同時而更像是從一點慢慢延伸開來,直到腳趾尖兒上,於是便看到少女的腳趾不自覺地勾了起來,蜷縮著腳掌在布料上揉出一道褶皺,挺像是含羞草葉受驚時的樣子。

  

   龍園看著看著,忍不住便五指齊上一齊在那腳底板上撓動起來,而隨著他動作的加快,伊吹也終於忍不住笑意,不情願地一邊笑著一邊求饒:“龍園……咿嘻嘻嘻嘻……嗯……能不能請你……停下來……哈哈哈哈……”

  

   他卻置若罔聞,反倒還有些不太盡興——這襪子看起來是不是太礙事了?想到這兒,他索性便摸著伊吹的小腿往上捏住襪口,然後像剝筍一樣慢慢地褪了下來。眼前的風景是黑夜向白天的短暫過渡,少女白皙的小腿肌膚一寸寸地顯露出來,到了腳踝之後便是一整只襪子被握在手里,輕輕往外一拔,便讓那只纖足順利地重見了天日。

  

   伊吹並非是堀北那種講究的人,她僅僅只是保持了充足的運動量,倒並沒有專門去為自己的足部做過護理。正因如此,上面也難免會出現一些瑕疵,或是一些細小的傷口,或是一些還未來得及清洗的灰塵,不過總體上到還算是一只肌膚細膩、形態誘人的柔美玉足,長年的鍛煉讓她的腳趾看起來更有力了一些,也讓腳掌肉更顯得厚實,然而細細摸上去時卻依舊是軟乎乎的,腳趾們纖長玉潤,趾甲的形狀也周正、色澤晶瑩,同樣也是讓人光是看一眼就能食欲大發了。

  

   龍園仔細地欣賞了一陣,最後還是微笑著伸手去撫弄那可愛的足底了,自然惹出了一陣停不下來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對、對不起哈哈哈哈……請停下……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哈……龍園哈哈哈……”

  

   被抓著腳踝狠撓著嬌弱的腳心,這位可憐的藍發少女反抗又放抗不了,只能跪伏在地上笑得花枝亂顫,胸腔隨著龍園的動作一起一伏,笑聲中也夾雜著急促的呼吸聲。她忍不住便用手捶打著地面,仿佛只要這麼做就能好受些似的,然而這卻是連心理安慰都算不上,只是徒讓她消耗了更多體力罷了。

  

   這或許是伊吹此生第一次被人玩弄裸足的經歷,羞怯什麼倒是不說,光是這陣以前從未有過的癢感就足以令人發瘋了。就算想破了腦袋,她也不明白為什麼龍園會突然心血來潮要玩自己的腳,難不成是因為自己之前和他講述自己“作案過程”的時候表現得太得意洋洋了,所以便激起了他的興趣嗎?

  

   不管怎麼說,之後恐怕有好一陣兒是消停不下來了。

  

   大概這樣子過了十多分鍾後,龍園便停下了撓癢的動作,這才得以讓伊吹有了喘息的機會。好半天她才勉強緩過勁來,突然間像是想起了剛剛發生的事,頓時臉一紅,連忙第一時間就把光著的那只腳縮了回來。少女抬起頭來,不解地盯著此刻對著自己微笑的龍園,她的眼中卻顯出比之前還要深沉的恐懼。

  

   龍園背過了身去,感慨道:“果然是個好用的辦法啊。”

  

   “總之先吸取教訓吧,伊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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