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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混亂、扭曲,怪事不斷的體育祭(下篇)

墨玉魂的約稿 墨玉魂 20023 2023-11-20 02:47

  “早在體育祭開始之前,學校的高層就已經在秘密安排外來人員入校了。”

  

   說話的時候,綾小路有意四下張望了一眼,在確定周圍依然沒有任何人在偷聽之後,他這才接著解釋:“當然這麼做肯定是不被允許的,鬧得太嚴重理事會也可能會集體下台,所以為了不引起太多學生和老師的注意,他們一開始還只是一人兩人小規模地來,不過在體育祭正式開始以後,他們便抓住了這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體育項目上的絕佳時機,緊鑼密鼓地加快了人員的運輸,估計現在的規模至少也有數十人了吧。”

  

   說到這里,他稍微停頓了一下,似乎是醞釀組織了一下語言,隨後才接著說道:“費盡心思弄了這麼多人進學校,怎麼想也不可能只是小打小鬧,所以我便大膽地猜測了一下,他們的計劃中多半有綁架各班領導人以掌控整個學校的這一步——正因如此,我提前通知了堀北和一之瀨並讓她們多留心一會兒,同時由於考慮到在D班內很受歡迎的櫛田也可能會成為他們的目標,我倒也有好好提醒過她,沒想到她最後還是中招了,真可惜啊。”

  

   大概是因為綾小路說出口的內容實在過多,輕井澤一時難辨真偽,那麼多信息也根本沒法一口氣全部消化,最後只能喃喃自語道:“居然……會有這樣的事……”

  

   她沉默了一會兒,隨後有些慌張地問道:“我們該怎麼辦,綾小路……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的話,我們一定也會……”

  

   “別緊張,他們現在還在試探,並沒有真的想要對我們動手。”綾小路安撫了一下輕井澤躁動不安的精神,“我估計這些被擄走的學生在體育祭結束後不久就會被送回來,身體應該不會有事,不過精神多半會受到不小的打擊。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最好還是靜觀其變,要是因為太過慌張而露出了破綻,反倒會被他們重點關照吧。”

  

   “話雖如此,這幫人估計以後會在學校里長住下去了,很多已經制定好的計劃都會被打亂,看來還得再多謀劃上幾步啊……”他暗暗心想著。

  

   交換完情報之後,一時也沒有新鮮的事情可以討論了。考慮著體育祭畢竟已經完全結束了,再過不久校方就會公布各年級各個班的排名情況和班級點數的得失情況,若是再二人獨處下去難保會讓班里人懷疑,於是他們道了個別之後便打算分開回到D班的教室里去了。

  

   “看起來,班里的情況還算穩定,但櫛田她還是沒有回來……”

  

   綾小路並沒有直接進教室,躲在後門稍微觀察了一下教室里的情況,感覺里面的人還挺多,大家基本上和平時一樣該怎樣怎樣,彼此之間互相玩鬧的也不少,堀北和輕井澤都規矩地待在座位上沒什麼動靜,櫛田依然失蹤,而身為班長的平田並不在教室里,想來是像他之前說的那樣去找老師反映情況了吧。

  

   說起來,體育祭的所有項目應該已經接連結束了,但各班的成績卻遲遲沒有公布,情況稍微有些反常啊……

  

   綾小路並沒怎麼多想,正打算趁著大家都沒注意到自己的時候走進教室,然而正當他准備這麼做時學校的廣播卻響了起來——

  

   “各位親愛的同學們,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非常重要,請大家聽好。”

  

   廣播一響,本是熱熱鬧鬧的教室頓時變得安靜了許多,原在玩鬧的那幾位也安分了下來,大家都在位子上正襟危坐,聚精會神地打算聽廣播接下來的內容,綾小路自然也這麼打算——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中總有一股不祥的預感,再結合先前櫛田失蹤以及所猜想的校內外人員流動情況,怎麼想接下來都不可能只是簡簡單單地公布體育祭的結果。

  

   果不其然,廣播內容如他所預料的那般發生了變化——

  

   “為更好地為同學們帶來笑容,同時促進提高每一位學子的體育素質,本次的體育祭臨時增添一個新項目,並在體育祭結束後計入各班的總分中。該項目要求一年級各個班都得有參賽運動員。同時,學校理事會將會為積極參與項目的學生提供額外的個人點數,而關於這個項目具體內容的話……”

  

   “就請各班班主任自主解釋給大家聽吧。”

  

   在廣播的最後一句話說完前,眾人都還是一愣一愣的,對於那個廣播女聲所說的意思完全不明所以……不對,至少有一件事他們還是聽明白了,那就是今年本該結束的體育祭又臨時增加了一個新的項目,而且還是必須得強制參加的那種。

  

   怎、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麼突然?體育祭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一時間,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班里頓時又亂作一團,無數質疑和不滿的聲音充斥在教室狹窄的空間內,如同蜂鳴一般嗡嗡不止——

  

   “什麼鬼?沒在開玩笑吧?”

  

   “又要增添一個新項目了?不會吧,難道這一次體育祭的項目還不夠多嗎?還得強制參加?!”

  

   “還有,為學生們帶來笑容又是什麼意思?”

  

   “太霸道了,校方這麼做簡直讓人沒法理解……”

  

   正當大家為這個突然的決定而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從教室的前門傳來——

  

   “大家,請安靜一下!”

  

   眾人紛紛朝那兒投去目光,發現說話的人正是先前去找老師的平田,他現在已經風塵仆仆地回來了,大塊大塊的汗珠打濕了額頭的劉海,顯得這位總是從容不迫的班長比平時的時候要狼狽了不少。不過平田在班里到底還是有威信的,想著他這一次來多半是帶了老師的口信,所以大家一時還是聽他的話安靜了下來,並打算認真聽他接下來會講什麼。

  

   “剛剛茶柱老師已經和我說過了,這個項目僅限班里的女生能參加,而且……這是個團體項目,必須全體女生參加。”

  

   平田說到這里時,已經感覺到班內女生不善的目光齊刷刷聚到了自己的臉上,不自在的他急忙補充了一句:“這次的比賽除了同班女生外不會有任何觀眾的,而且男生們也不用前往賽場觀賽,只需要待在教室里等待比賽出結果就好了。”

  

   縱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也仍然沒能熄滅女生們的怒火,頓時教室里又傳出了她們的埋怨聲——

  

   “之前參與了這麼多的比賽,明明就已經累得不行了,怎麼還要再參加這個勞什子的新比賽?”

  

   “太過分了吧,為什麼會突然多出一個比賽來,這種事情不應該提前說嗎?”

  

   “我才不干呢,這種比賽誰愛去誰去!”

  

   “傻子才會相信這種話呢,這個比賽肯定有鬼!才不去!”

  

   一時間班內的聲音又混亂了不少,眼看著馬上就壓制不住女生們的反抗了,平田不得已只能放大了嗓門,“請大家稍安勿躁,好好聽我說!”

  

   似乎是不滿意女生們的吵嚷,堀北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她冷峻的面孔上依舊帶著那股不容置疑的神氣:“都不要吵了,先聽聽平田是怎麼說的吧,等他說完我們再做決定也不遲。”

  

   相比較平田而言,堀北對於女生們的威懾力顯然要大得多,因而就算她們再怎麼不情願,此刻也只能乖乖再次安靜了下來。

  

   平田見狀暗暗松了口氣,這才正色道:“茶柱剛剛老師說了,按理說我們D班這一次體育祭出了這麼大的差錯,就算最後接力跑得了第一名,總成績毋庸置疑依然還得墊底。但既然有了這麼一個新項目,那就能夠給我們最後一次改寫成績的機會,這個機會我們不應該放棄,所以……”

  

   “……”

  

   所有人一時都沉默了,無論是男生還是女生。說起來畢竟也是能進高度育成中學的人,這幫女生多多少少也是有點大局觀的,即使再怎麼反對也不得不承認平田和茶柱老師的話確實無不道理。想著畢竟已經是強加的比賽了,又是體育祭的最後一場,校方再一次出爾反爾的概率不大,她們也就認了,一個個也不再反對,而是紛紛點了點頭,按照平田的指示、在堀北的引領下走出了教室,前往規定好的比賽場地去了。

  

   說起來,那似乎是一座已經閒置很久的體育館了,真不知道到底是場怎樣艱難的比賽啊……

  

   好容易才把班里那些女孩子給勸走了,可憐的班長同學如釋重負地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正感慨著命運無常的時候,綾小路則恰到好處地冒出來和他搭了句話:“你也很不容易啊,平田。”

  

   平田倒也沒抱怨,只是感慨道:“這也沒辦法啊,畢竟這是作為班長所必須要做的事情……”

  

   “另外,茶柱老師好像知道櫛田現在在什麼地方,但卻讓我不要在意這件事,說她不久之後就會重新回到班里來的,但我果然還是……”

  

   “別再糾結了,老師既然都這麼說了,那肯定有她自己的道理。現在我們也管不了這麼多,還是為接下來參加比賽的女生們好好祈禱一下吧。”

  

   “嗯,你說得對,綾小路君。”

  

   平田倒也沒怎麼在意,不過還是好好地感謝了一下綾小路的勸慰,只是後者卻反而有些心神不定的樣子,並沒有跟著平田走進教室里等待,而是在外面的走廊反復地徘徊著……超出預料范圍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就算是總能快人一步的綾小路也依然看不破上層人的打算,這樣的話自己可就陷入被動中去了啊。

  

   此時此刻他最在意的無非就是那件最重要的事——

  

   多出來的那個體育祭的最後一個項目,到底是什麼?

  

   ……

  

   “這到底……是什麼項目啊?”

  

   “好奇怪,那個架子到底是什麼啊?為什麼上面還有……皮銬?!”

  

   “為什麼會有那個東西?那不是情趣道具嗎?”

  

   “校方到底在搞什麼……”

  

   D班的女生已經全部進入了那個廢棄的體育館內,在所有人都進去之後體育館的大門就自己關閉了,一開始過於擁擠和過於黑暗的環境還是造成了少許的恐慌,不過隨著館內燈光被打開,又來了幾位體育老師和校領導過來組織秩序之後,她們的心情才稍微被安撫了一些。

  

   不過這樣的安寧也沒能持續多久,很快在看到體育館中心上擺放著的幾十個掛著皮質手銬腳鐐的X型架後,她們便再也冷靜不下來了——是的,那些正是平時在情趣酒店里才會看到的特殊道具,一般都是用於SM調教所使用的,本身就具有不少性的意味。如果真的把一具青春靚麗的少女身體鎖在上面的話,恐怕就算這一位有著再怎麼清純的臉,也無法避免被看到的觀眾所想入非非的命運吧。

  

   所以說,想完成這個項目還得把自己綁到這個架子上去?

  

   怎麼可能!

  

   正因如此,女生們都忍不住了,她們一個個面色發紅、臉頰發燙,紛紛氣惱著要找學校領導要一個說法——但很快便發現自己的反抗只是徒勞了,因為在大門緊鎖之後,館內不知為何突然多了好多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黑衣人,他們魁梧的身材往門口一堵就能阻斷女生們的後路,他們龐大的氣力甚至可以一手拎住一個將她們輕易制服,可以說正是因為有他們的存在,校方才能這麼有恃無恐地讓一整個班的女生都進入館內。

  

   “這還真是被逼入絕境了。”

  

   被強迫著排成了一條整齊的隊伍,在最前頭的正是可以說是女生領袖的堀北。此時的她依然保持著從前的颯爽英姿,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不羈地散在身後,冷艷的臉上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干練、自然,但也仍然和大部分的女孩子一樣緊張。光是看著那玩意兒立在那兒,她的心里就已經有不祥的預感了,要是自己真的被綁在上面的話,豈不是要讓人為所欲為了?

  

   校方真的不打算再給我們一個解釋嗎?

  

   “唔……為什麼要……”

  

   相比較故作鎮定的堀北,輕井澤可沒有那麼強大的心理素質,因而表現得更加不安了些。好在她想起了自己還有綾小路可以求教,這才稍微平復了一下緊張的心情,隨即便從口袋里取出了手機,在通訊錄上撥通了那個最上面的號碼。

  

   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接通了。

  

   “喂……喂……”

  

   她有些緊張地環顧了一下四周,見大家一時都沒注意到自己這邊的異常,這才小心翼翼地將嘴巴湊近了通話孔。

  

   “綾小路,體育祭最後的那個項目有點奇怪,我感覺——”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冰冷到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從一旁飄來——

  

   “輕井澤同學,你在做什麼呢?”

  

   “咿?!”

  

   就這麼一愣神,手中的手機被那個人收繳了過去。輕井澤有些氣惱,抬起頭來剛想多說幾句,然而在看清了對方的臉之後她頓時沒有了脾氣。

  

   因為來的這一位正是D班的班主任,茶柱佐枝。

  

   茶柱老師應該說是一位非常有氣質的女人,她以干脆的高馬尾和ol服作為自己的個人特色,同時無論是說話的語氣還是做事的方式也盡顯出干練的特點。順帶一提,單就姿色而言,她作為老師倒也不遜色於自己的學生,一身凹凸有致的身材和裹著黑絲的修長美腿原本承載著不少班內男生的幻想,而那凌厲的冷目不時也會投射出頗具威懾力的目光,顯得她像極了一位冷美人。

  

   隨手關掉手機上的通話,茶柱將手機扔還給了輕井澤,並鄭重其事地警告了一句:“參賽期間請不要隨意使用手機,更不要去尋求場外的援助。當然第一次我還可以當做沒看見,要是下一次我過來的時候你還拿著手機的話,那我就得好好考慮要不要降低你的平時分成績了。”

  

   輕井澤愣愣地回道:“啊……好、好的,多謝老師提醒……”

  

   只能說姜還是老的辣了,或許她一開始就已經猜到了會有人偷偷打電話喊外援過來,所以才能第一時間就發現輕井澤打電話的舉動吧。總之無法再和綾小路商量對策的她可謂是被人將了一軍,現在的她只能靠自己了。

  

   在場上形式即將變得一發而不可收拾的時候,茶柱老師在眾人的注視之下走上了看台,並干脆利落地接過了話筒:“女生們,請安靜下來。”

  

   等到所有人基本上都安靜下來的時候,她這才接著說:“同學們,我——茶柱佐枝,以高度育成中學D班班主任的身份向大家擔保,你們盡管放心,這一次的項目是非常安全的,並不會讓你們的身體受到任何的傷害。這一次的比賽結果取決於有多少人能夠堅持到最後,如果大家能夠好好堅持下去並得到更多的班級點數的話,還有能希望為未來升為A班打下更好的基礎。”

  

   “大家也不要覺得做了這個好像有些羞恥的項目會很虧,其他班的女生也和你們一樣,她們同樣也要走上架子,同樣也會被皮銬捆住手腳,同樣也會經歷你們所經歷的事!”

  

   說到最後,她睥睨了下面的女生們一眼,冷冷一笑:“這可是各年級各個班的女生都要參與的項目,難道能只會讓你一個人不參加嗎?”

  

   眾人一時被她的氣勢所威懾住,半天都沒人敢冒出頭說上一句話,只是從女生們下意識咬著嘴唇的小動作來看,她們現在的心情多半不怎麼甘心吧。

  

   終於,還是有一位女生鼓起勇氣大膽問出了聲——

  

   “老師,到底是什麼項目……”

  

   “無需多問,只需要上台子然後等著工作人員來操作就行了。”

  

   這並不是一個能讓人滿意的回答,而且還有些強迫的意味……不,這根本就是強迫,真沒想到校方竟然會為了這個新項目強硬到這種程度……

  

   如果死活不配合,會變成什麼樣呢?

  

   受處分?退學?明明覺得只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而已……不、不應該會有這麼嚴苛的代價才對,這樣未免也太過分了。

  

   不過好像也由不得自己配不配合,這明顯就是趕鴨子上架……

  

   總之,懷著各種各樣的復雜心情,也是迫不得已、女生們最終還是在裁判和黑衣人的各種恐嚇和催促下被逼上了架子。她們到底還是普通人,有不少在剛站上去就兩腿發軟的,還有不少被直接嚇哭的,一邊流著眼淚一邊被半架著抬上了刑架,然後被強行鎖住了手腳……

  

   “我還是第一次被人拘束得那麼緊。”

  

   不情願地抬起雙手,堀北頗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兩個工作人員很快便將她的手腕鎖在了架子的兩端,隨後又抬起她的兩條腿掛在了兩邊,結束前還不忘把她的校內鞋也順便脫了下來放在了一旁。堀北對此有些不明所以,她可不覺得這是種貼心的行為——雖說脫了鞋子之後,腳趾透過薄薄的絲襪感覺到了外界的清涼,多舒適多愜意什麼的就不講了,總之她敏銳地感覺到這個脫鞋的行為是一個至關重要的細節。

  

   莫非這個體育祭項目正是與此有關?

  

   說起來手腳已經無法動彈了,再怎麼用力反抗也是徒勞,這個四肢張開的姿勢感覺還是莫名有些羞恥……然而此刻的堀北並沒有意識到,她這具被拘束住的身體實在誘人極了,在外人看來可謂一道能讓人靜下心來品嘗的大餐。

  

   應該說,這個年紀的少女里本就少有像她這般青澀感與成熟感具備的存在——墨色瀑布之下的絕美嬌軀,凌人的美目、小巧的瓊鼻、淡粉的嫩唇,在表面擴散的高冷的氣質下,又藏著一顆堅毅而不知疲倦的心。將這樣一位美麗的少女被拘束著的模樣,本身就具備了一件完整藝術品的風格,更別提之後還要加渚於她身上的種種可怕的事情了……

  

   堀北自認為自己已經比剛入學的時候成長不少了,可縱然是如今的她也想象不到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緊張、焦慮、不安,好在並沒有恐懼和煩躁的情緒,倒不如說現在她也很在意這些平日內一直高高在上的理事會等人,在這種情況下到底會拿怎樣的手段來對付自己。

  

   開始吧,盡快開始吧。

  

   嗯……

  

   嗯?

  

   似乎有那麼一點不對勁,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身體上亂摸……僅僅只是一失神的功夫,她便驚訝地發現,那些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長相奇怪的機械手們已經將自己的身體爬滿了——這些玩意兒仿佛無孔不入,它們靈活的小爪子上伸出鋒利的尖端,只需要輕輕一抓便輕易地將制服撕開,並恰到好處地將力道控制在了不撕毀內衣的程度,使少女露出了鎖骨和腋下的風光。

  

   突然感到上半身一涼,慌忙低頭一看,堀北的雙眼頓時就睜大了,臉上仿佛寫著“不可思議”這四個大字。

  

   “等一下,這——”

  

   她還未來得及多說幾句,那些機械小手又把制服短裙整個撕了下來——毫不意外的,隨著“咔擦”一聲響,少女的黑色胖次就這樣暴露在了眾人的視线之中,大概也是屋內門窗沒關嚴的緣故,室內流動的冷空氣吹得下半身有些涼颼颼,明明穿著胖次卻莫名感覺像是沒穿一樣……不知不覺間,羞恥的感覺已經讓她害臊得滿臉通紅了,縱然有著茶柱老師的承諾在先,她此刻也顧不上了,只是拼盡全力地在刑架上掙扎著扭動著腰肢,儼然是想憑借蠻力掙脫禁錮著手腳的拘束。

  

   但這樣又談何容易!堀北自認為在女生中也算是力氣極大的存在了,但這些皮銬以鐵鏈與整個刑架緊緊相連,即便是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也依舊沒法撼動這個龐然大物,反而只是讓自己憋出了一身的冷汗,被消耗的力氣只讓自己接下來的感覺變得越來越糟糕。

  

   “這到底是什麼……可惡!”

  

   突然間朝腰間抓來的小玩意兒,惹得少女渾身不由自主的一顫,下意識便更加賣力地扭動起了腰肢,然而卻根本擺脫不了那在腰上肆意蹂躪的癢感。似乎是對她不配合的態度非常不滿,冒出的兩只機械手很快便將堀北亂動的腰兩邊夾住,然後再用力朝刑架上一靠,頓時便鎖死了她整個身體的活動空間。

  

   直到此刻堀北才意識到自己所處的絕境,自己就算再怎麼拼命地鍛煉身體,也沒法練出抗癢的能力來啊!平時自己又從不吝惜在保養身體上耗費時間與金錢,而且對保持清潔也有一種少女的莫名執著,以至於自己肌膚的表面白潤嫩滑得有些不像樣,說不敏感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再加上又是被毫不留情地固定住了身體,又是被毫不留情地撓癢……

  

   這怎麼可能……堅持得住啊!

  

   “唔……呃……不……這是……嗯……”

  

   在機械手的圍攻之下,縱然是再怎麼頑強反抗,堀北的身體還是情不自禁的起了反應。此刻的她俏臉上緋色泛得更加嚴重了,眉頭蹙起、美目中的冷峻之色消散大半,略有些含糊的聲音從那小口中微吐出來,光是聽一陣就足以令人浮想聯翩……很不可思議,她也不知道在多久前就把自己同普通女孩子的風格劃清界限了,但這個時候自己所發出的靡靡的聲音,卻奇怪地透出著嫵媚和嬌羞的感覺……

  

   難道自己一開始就……

  

   哪怕堅定如她,內心還是不可避免地開始了動搖,偏偏又在這時又從刑架里伸出了兩柄毛刷,一齊對著自己身體的兩邊撲了過來,這一次的目標則是……腋下!少女的美腋本就因先前的掙扎而汗液直冒,以至於那肥美的腋肉表面上都泛濫起了淡淡的晶珠,在體育館耀眼的光輝下映出了動人的色彩,絕對是讓人看一眼就食指大動的美味了。

  

   “唔?!”

  

   那些纖細的軟毛剛觸及到腋窩中軟肉的時候,猶如在用細軟的頭發撩撥著心弦一般,堀北忍不住便輕哼出了聲,軟糯的聲线與先前的感覺截然不同……柔軟到讓人想溫和地愛撫,溫和著卻始終無法愛撫到最柔軟的地方。只是毛刷的律動依舊從容不迫,上刷下刷、左刷右刷,節奏一陣一陣卡著旋律的點,仿佛在少女的腋下輕舞著美麗的舞蹈——只是這便苦了成為它們“舞台”的堀北了,原本還能咬著嘴唇拼命忍住不讓丟臉的笑聲釋放出來,但這一陣刺激便直接讓她決堤似的大笑出了聲,就這樣當著所有人的面……

  

   “哈哈哈哈什麼啊這是……啊哈哈哈呵呵嘿哈咿啊嗚唔哈哈哈哈哈……”

  

   又是羞憤又是不甘心,不知不覺間她竟還笑出了眼淚,就差翻著白眼口吐白沫昏過去了。此刻的堀北正被這陣煎熬弄得幾乎睜不開眼,結果突然聽到身旁也傳來了同樣放肆不已的笑聲,氣勢上甚至還一度超過了自己——

  

   “哈哈哈不要啊好過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爆發的笑聲帶著些許磁性的低吼,能讓人感覺到聲音的主人平時或許是帶著御姐范的穩重少女;與此同時,周圍接連響起了女孩子們各種各樣的笑聲,笑得放浪的、溫柔的、活潑的、軟糯可愛的,基本上各種類型的都有。很多平時不怎麼笑的女孩子,在此刻被迫在臉上擠出了僵硬的笑容,卻偏偏又被新一輪針對身體的折磨舒展了笑顏,於是臉上的神情都扭曲了起來。

  

   她們……都在笑、也有在哭的……每個人……每個人都遭受到了相同的折磨嗎?

  

   或許D班並沒有不怕癢的女孩子吧,也包括自己……

  

   在撓癢的重壓下,堀北費力地向一旁投去了目光,身旁受刑的是一位黑長直的少女——純白發箍套在頭上,柔順的黑發披散在X型刑架的空隙後,此刻的她由於全身都被牢牢固定住的緣故,沒辦法用那酒紅色迷人的的桃花眼狠狠瞪人了,嬌柔的軟軀玉體在幾根羽毛的撫弄下微微顫栗。她的身體也如自己一般被剝去了外衣和制服短裙,光看著內衣也不難發現少女身體的豐腴與性感——飽滿雪白的酥胸、柔若無骨的香肩,以及被黑絲所包裹住的圓潤的翹臀……當然最無法忽視的,還是那對通體黑絲修飾住的修長玉腿,此刻為X型架夾住腳踝朝兩邊掰開,略薄的絲襪中透著淡淡的肌膚的顏色,少女的腳趾和腳底也在這樣子 ,這份舒展的美感就如同將這具美艷的軀體呈在盤子上品嘗一樣。

  

   然而,堀北並不知道身旁那個正飽受折磨的女孩子到底是誰——說來也慚愧,進這個學校已經這麼久了,她算是一門心思地讓自己沉浸到了攀登陡峰的快感中去了,總想著憑借一己之力讓自己升上A班,結果到頭來竟連自己班同窗的名字都記不全。可不是嘛,身旁的這一位她就根本認不出來,記憶中只是有著模糊的印象罷了,這可真是……

  

   “嘻嘻……哈哈哈哈哈……好……難受……哈哈哈哈哈……”

  

   雖然很抱歉,但姑且還是稱呼她為“迷之美少女”好了——這位迷之美少女一直在拼命忍受著來自四處的刺激,眼睜睜地看著羽毛刷子什麼的貼上自己的身體卻無法反抗。那些刷子的絨毛上似乎還塗上了肥皂水,輕輕一擦就擠壓出了可愛的泡泡,羽絲的動作也因為變得更滑的肌膚表面而輕快了起來,一點一點地撩撥擦拭、多番挑逗,以至於這一位笑得根本合不攏嘴。

  

   此時堀北還注意到,那些機械手好像打算要對她的下半身動手了,它們伸著利爪“吱吱”地轉移到了少女的足底前,爪子輕輕地扎在了黑絲光滑的表面,還未在上面大肆“破壞”的時候,她就已經感覺到了那份來自神經末梢的奇妙刺激了。於是少女的嘴角向外咧得更開,玉足的腳掌被那些爪子像抓點心一般輕輕抓住,再捏著厚實的腳掌肉便用其他的爪子開始胡來。那些爪子雖然沒有大力到能直接抓穿絲襪,但卻在程序的控制下顯得格外的精准,一瞬間便盯上了少女腳底的命門——腳趾肚、腳趾縫、腳掌中間、腳心窩……薄薄的絲襪可阻止不了癢感在腳底的擴散,表面的絲滑感更是為撓癢增添了一分行雲流水之感,結果這位可憐的少女只能大笑著瘋狂搖頭,面部的肌肉已經因為長時間保持笑容而抽起了筋,臉上也同時泛濫著淚水口水,而那雙被玩弄的黑絲玉足表面則變得濕潤了起來,想來是腳底也被玩得出了不少汗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已經停不下來了,而且聽上去還有點狂放的感覺,就連自己的笑聲也被她的蓋了過去,堀北也是一邊看著身旁的這一位在撓癢的折磨下變得混亂不堪,同時自己也正在進行時地被調教著……

  

   好、好可怕,只是被玩弄了一下腳底,這位平時看上去還算端莊淑芬的少女就變得不成人樣了,簡直是……不可思議。

  

   或許是被撓癢這件事本身讓她的思想變得遲鈍了,結果她光顧著看那一位受刑的模樣,卻絲毫沒留意自己的腳下的動靜。很快她便覺得腳心處突生一陣奇癢,正驚訝時那股癢感卻已然是蹬鼻子上臉,從腳心那一小塊區域覆蓋到了整塊腳底板,似乎有什麼黏糊糊的東西正在自己著襪的表面來回徘徊著,夾雜著一股鑽心的刺癢……她慌忙低頭一看,發覺在自己腳上作怪的是兩柄豬鬃毛刷,那些密密排列的硬毛上抹了不少的肥皂水,而那些毛刷又仿佛注意到了堀北的目光似的,竟當著她的面在黑絲覆蓋的柔軟足底上刷得更起勁了……嗚……糟了,好像有什麼地方……變得奇怪了……

  

   “這……這這這這這這這……啊啊啊啊啊啊!”

  

   毫不意外的,伴隨著這一陣失控的尖叫,堀北在對方凌厲的對足底攻勢下屈辱地繳械投降了。本就是飽受折磨的她本就是強弩之末,再怎麼逞強也注定扛不住突破臨界的那一下,結果她甚至腦中都沒什麼反抗的意識,只是憑著本能一邊瘋狂地搖晃著頭,一邊口中不停地帶著笑聲地求饒——

  

   “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哈哈哈哈哈哈……”

  

   此時堀北所穿著的是純黑的過膝襪,被薄絲襪包裹住的玉腿向上延伸出雪白的領域,遠遠望去就像是一對美味的黑白雪糕,光是看一眼便讓人有了想要好好舔舐的念頭。只是那些無情的機器顯然並不滿足於僅僅只是做舔舐的工作,它們的手法遠比這要殘忍得多——那些帶刺的鬃毛原本就殺傷力極大,在少女的黑絲襪底囂張了幾個來回後就已經弄得她又疼又癢,結果也不知道何時把原本完好的絲襪弄出了一個破洞來,於是鬃毛刷粗暴地將那些開线的地方越扯越大,最終在那些漆黑中劃出了一片雪白的領域來——

  

   少女嬌嫩而粉紅的足心弱點,就這樣堂而皇之地暴露在了眾多的工具之下!

  

   一時間,就如同找到了突破的關鍵點一般,從刑架的底下紛紛冒出了各種各樣讓人眼花繚亂的新玩意兒——刺輪、齒梳、牙刷……都是一些非常適合進行大面積“清洗”的工具。此刻它們紛紛瞄准了堀北腳底黑絲被劃破的區域,快速而准確地撲了上去,一接觸玉足光潔的表面便毫不客氣地開始了它們那些獨特的“舞蹈”!

  

   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

  

   為什麼會這麼難熬啊!還有,自己的腳居然也這麼怕癢嗎!

  

   事實上,像堀北這個年紀的少女腳底怕癢的本就不在少數,如果還是那種很愛清潔足部還天天用熱水泡腳的,由於平日內比別人更加愛護自己的腳,腳底的肌膚顯然是厚不起來的,越單薄就越敏感、越敏感就越容易因為微小的刺激而產生反應,很不幸的是堀北正是那一類人,她那保養得極好、又從未為他人所把玩過的嬌柔的足部,此刻反倒成為了她身體上的致命弱點。

  

   真是可憐啊。

  

   由程序指令所控制的機械手向來不知何為憐香惜玉,它們的忠誠只會讓此時的堀北倍感煎熬罷了。似乎是覺得這位少女所承受的痛苦還不夠重,於是又有兩根羽毛輕輕從絲襪的破洞探入其中,找准了堀北的腳趾縫便鑽了進去,時不時用細密柔軟的羽絲輕輕愛撫著腳趾縫的敏感處,再從那些無垢的領域一寸寸地汲取著少女足底冒出的香汗,以作潤滑、挑逗之用;與此同時機械小爪們更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先是再劃破幾寸黑絲的領域、再用尖端去給敏感而凹陷的足心帶去快速而又致命的刺激,再配合著毛刷突襲著腳掌的邊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腳底的刺激幾番加重,來自其他部位的撓癢又從未停止,堀北屢屢被這些有條不紊的連環調教弄得一時喘不上氣來,嘴里的笑聲已經停不下來了,她臉上更是一邊吐著舌頭一邊白眼翻個不停,以及她此刻更是有些神經衰弱的既視感,意識已經越來越朦朧了,再這樣下去的話多半會昏死過去吧……

  

   更糟糕的是,就算是頭腦一片空白的情況下,她仍然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份來自小腹的腫脹感……這下可糟了,絕對是高強度的撓癢影響了自己對於膀胱的控制,要是真的在同班同學面前失禁的話,自己以後還怎麼能……嗚……

  

   時間一直在持續著……

  

   或許是因為撓癢本身就是一種能把人推向性高潮的行為,再加上這場調教的時間又是如此之久,以至於不少人都在這場浩劫中一邊瘋笑不已,一邊表現得意亂情迷,少女們的內褲不知不覺間也因此濕了不少,整個體育館內都彌漫著那股糟糕的淫靡的氣味,那是一般人聞一下便能酸爽到無以復加的程度。

  

   茶柱老師靜靜地站在觀眾席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底下的這場鬧劇。只是盡管面上看著非常冷淡,實際上心里卻有如翻江倒海一般,久久沒法平靜下來。

  

   雖說自己也是照指示行事,但這一幕怎麼看怎麼讓人心驚啊——全班的女生被脫得只剩內衣固定在刑架上,任憑那些奇奇怪怪的撓癢工具隨便折磨,同時又被一個個激起了內心深處的淫亂欲望,她們就在理事會恣意中走向了無可挽回的道路……簡直就不像是一所中學了,哪怕高度育成中學本就以對待學生嚴苛而聞名於世,也不至於會到這種程度吧。

  

   “這還真是一個荒唐的點子啊。”

  

   茶柱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地朝一側看了一眼,此時在那個刑架上經受折磨的正是之前她所教育過的輕井澤——那位金發馬尾少女如今呈現出了她最丟臉的模樣,平時有著辣妹風格的她下體已經是溪水直流了,本是扎得很好的一頭秀發也因為掙扎完全散了開來,厚重的劉海間沾染了濃密的汗液,而她那嬌俏可愛的小臉也開始發白發青了,小舌頭無助地垂在嘴角上,口中只是喃喃地念叨著——

  

   “綾小路……哈哈哈哈……綾……小路……救……”

  

   “……”

  

   面對此情此景,為人師表總是會於心不忍的,茶柱也是微微皺起了眉頭,卻只是感慨道:“一直以來的體育祭,縱然曾有過各種各樣臨時有的新項目,還從未有出現過像今天這麼奇怪的。”

  

   “理事長到底在想些什麼啊……綾小路老師也是,要是他好好勸勸理事長的話,又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呢?”

  

   正沉思著,突然間腦後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略顯成熟的聲线中透出了一絲慵懶——

  

   “呀,你好啊。”

  

   茶柱聞言回過頭去,在看清對方模樣時瞳孔驟然一縮,隨即卻冷淡地回應:“我還以為是誰,沒想到是幕後推手自己現身了。”

  

   對方倒是心情很好,笑吟吟回道:“別這麼說嘛,畢竟咱們好歹也是有相同點的——比如說,現在都是老師。”

  

   此時出現的這位穿著黑皮衣的高挑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在學校地下室里調教四個班四位同學的那一位,但她同時還有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高度育成中學理事會成員之一。

  

   當然,此刻的茶柱還不知道那四個人的失蹤就是她搞的鬼,只是隱隱約約猜到和她有關罷了。畢竟她不僅資歷最淺,而且還是理事會先前特招進來的老師,至於其他的所有老師和茶柱都或多或少有點關系,但這一位的信息她卻一無所知……

  

   總而言之,這個女人簡直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莫名其妙就進入了學校,莫名其妙成為了老師,莫名其妙地通過理事會喇叭臨時加了一個新項目,最後莫名其妙地便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和自己對話。

  

   簡直是不可思議。

  

   “你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癖好?”茶柱環抱著手,冷冷地看了她一樣,“這些黑衣人都是你的下屬吧,而且應該也是你從外面帶進來的人。你到底有什麼打算,為什麼要費盡心思擾亂我們正常的教學秩序,還特地搞出這個項目來折磨我的學生?”

  

   “沒什麼其他原因,只是因為想這麼做罷了。”

  

   那個家伙還是一臉笑呵呵沒個正經樣,看得茶柱額頭上青筋直冒,嘴里的話也變得不客氣了起來:“讓你這麼不負責任的家伙加入我們,真是理事長有史以來做過的最糟的決定了,一想起我要和你這種貨色在學校里共事,我整個人就直犯惡心。”

  

   “呀,說得還真不留情呢。”那個女人輕輕挑了挑眉,“但別說我沒提醒過你啊——茶柱老師,你們D班的這個項目可要輸了哦。”

  

   茶柱聞言微微一怔,下意識地便去看了一眼掛在體育館公屏上的計分板,D班的排名果然在所有班級中的最後。這顯然並不是什麼好消息,此時的D班如果再失去班級點數的話,想要再維持整個班級的正常存在就更困難了——但有人能夠改變這一切,倒不如說對方這一次都主動找上門來了,自然有著想和自己好好商量的意思。

  

   老實說,能讓手下的這個班級升入A班確實是自己長期以來一直追尋的目標,為此她不惜編造謊言騙了綾小路,從而使這位高智商卻沒什麼干勁的人才不得不拿出自己的真本事來。不過,如果光是依靠眼前這個女人就能挽回頹勢的話,那也不是非得利用綾小路不可,只是……

  

   見茶柱老師態度動搖了不少,女人便開始了乘勝追擊:“實不相瞞,我其實只對你們D班‘特別關照’了一下,其他班級的項目都是非常正常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想您應該知道我這麼做有什麼用意吧?”

  

   “……”

  

   茶柱無言,只能默默地嘆了口氣,隨即倒是主動問了:“說吧,你想要什麼?”

  

   “沒什麼,只要你也上我們精心准備的‘處刑台’就行了。”

  

   女人伸手指了指看台底下那個閒置的架子,微微一笑:“你要是這麼做了,以後每個月我都會代替理事長給你發班級點數,至於到底發多少可以由你自己決定。”

  

   “那就來吧。”

  

   茶柱倒也沒怎麼猶豫,點了點頭便順著那人的指引走到了體育館最前頭的那個架子下,隨即便將自己的西服外套脫了下來,露出了里面內襯的白色襯衫。畢竟親眼見識過學生受難的慘狀,她一方面不想讓自己昂貴的上衣被破壞,另一方面也是想堂堂正正地直面那個女人——或許此刻她的心里多少還留有一絲僥幸心理,認為這樣的刑罰只能對付對付那些缺乏社會經驗的年輕女孩子,而對自己這樣的老江湖則效果有限吧。

  

   更何況,只有按照那個家伙的話來自己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而體育館內又全是她的人……在如此的絕境之下,難不成自己還有第二條路可走嗎?

  

   雖然非常不情願,但還是不得不照做。

  

   微微一彎腰,她把手指插入了鞋子的後幫內,慢條斯理地把兩只高跟鞋都脫了下來,在刑架的腳下擺放整齊。隨後便張開了雙手,任憑那兩個黑衣工作人員把自己的雙手雙腳都拷在了架子上,她那充滿誘惑力的黑絲美腿此刻是一動也動不了了,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被困在黑絲里的腳趾,此刻在半透明的領域中靜靜地一動不動,其中……似乎有一種未知的美感。

  

   茶柱抬起頭來,輕輕合上雙眼,開始回憶起從前被他人撓癢的經歷……當年還是學生,自己和曾是閨蜜的星之宮在教室里互相玩鬧……手伸到對方的腋下抓撓,鞋子卻被毫不留情地扒掉,然後又是不客氣地玩弄腳心和腳趾……其實倒也不是那麼癢,主要是能和朋友一起玩鬧會很開心啊。

  

   深吸一口氣,她回過思緒,再度看了一眼那個討人厭的鬼畜女人。

  

   “怎麼,還不打開你那勞什子的機器嗎?”

  

   “茶柱老師,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其實就算是再怎麼精密的機器,也不可能比人手還要靈活啊。”

  

   “嗯?”

  

   正驚訝著,對方卻已然朝自己的身體撲了過來,本能地想要躲開卻因為被拘束的緣故而理所當然地失敗了,茶柱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她抱住了自己的腰部,然後壞笑著張牙舞爪地把手指伸到了自己的腋下,指甲輕輕地便在腋肉中刮動了起來,帶來了一陣令人難以把持的怪異癢感。

  

   此刻茶柱的表情已經變了,她雙眼情不自禁地微微眯起,嘴角卻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揚,只是面部肌肉還在不停地抽搐著,足以看出她確實在用盡全力防止自己笑出聲來。再加上些許的憤怒與不解,這位老師的眼神變得凶狠了起來,眉宇間帶著濃濃的慍色——然而隨著對方的動作加快,這種憤怒一瞬間便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滿溢而出的不甘的笑意。

  

   “呵呵……哼……噫……只是這樣嗎……嘿……”

  

   “別急嘛,後面還有。”

  

   那個女人臉上掛著的壞笑就沒停過,她在茶柱柔軟的腋下滿足地抓了幾下後,隨即便從腰間取出一柄小刀來,沿著茶柱老師的鎖骨线朝下切割著單薄的襯衣,當然也不忘提前將內衣帶也順便切斷,以便更好地將她豐滿而性感的身材展現出來。沒過多久,茶柱身上的布料便所剩無幾了,女人用頗具玩味的眼神瞄了一眼她的上半身,感慨著這具雖然年輕但卻備足了成熟韻味的美艷軀體。

  

   茶柱的皮膚狀態很不錯,酥白柔滑的肌體表面找不到顯眼的瑕疵,即便是湊近了看也只會被那白花花的顏色所吸引住,成熟女人的體香和身為老師的職業氣質極好地融合在了一塊,使得她即便被扒光了上半身也依舊不失威嚴。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她身體上色氣的部分,她那呈出來的那兩枚碩大的乳球看起來著實有些驚人,仿佛一個盤子都難以盛得住似的;再伸手撫摸了一下正胸和側胸,這位敏感部位受到刺激的教師到底還是泄了氣,情不自禁地便從口中輕吐出了一些溫熱的胡話,嗡嗡哼哼得就像蚊子叫一樣,不知不覺間她的雙頰上便帶上了一抹紅霞,也不知是羞憤還是確實的生理反應。

  

   “嗯,真美呢。”

  

   由衷地夸贊了一句,女人接下來竟直接將頭埋進了茶柱的胸里,兩手更是一手抓一個乳球,揉捏了幾下還不過癮,竟手指直接夾住了她那櫻紅色的乳尖——畢竟是發育完全的身體,茶柱的乳頭已經不像少女時那樣粉嫩了,即便如此也依舊呈現出醉人的糟糕色彩來,自乳暈那一圈泛濫出濃濃的情欲來,輕輕一夾、一觸,整個乳球便不由自主地顫動了一下,還帶著些許嫵媚的嬌聲……

  

   “嗯……啊……”

  

   默默忍受著,也許是因為從未感受過這樣娓娓道來的直擊性欲的刺激,茶柱驚訝的同時思維也變得緩慢而曖昧了起來,仿佛下一秒就要直接淪陷似的。也不能怪她的心防過於孱弱,對手的手法實在是過於高超了,與直接粗暴地挺槍直入的男人們不同,同樣作為女人的她了解女性的弱點在哪兒,知道該用怎樣溫柔的手法循序漸進地令人屈服,而一旦沉溺在了她的節奏之中,茶柱恐怕也無法再走出來了吧,只能無奈地閉眼感受著性欲的歡愉罷了。

  

   縱然如此,此時她的內心仍有一絲疑惑——對方不是只想撓自己的癢癢嗎?為什麼最後會……

  

   “嗯?!”

  

   正胡思亂想著,她突然感到腳上出現了什麼異動,驚訝往下瞥了一眼,不知何時又冒出了幾個機械小手直向自己的腳底撲來——這是怎麼回事,她剛剛不是還說機械不如手靈活的麼……啊,好像也沒說不用機械……總之就在她慌張的這一個瞬間,那些利爪便隔著黑絲將那十根腳趾牢牢地抓住,再用力向後一掰,被迫讓腳面整個繃直,本就是極薄的絲襪被那種外力拉扯到了極致,以至於足底的膚色呈現出清晰可見的自然狀態,就連腳掌的褶皺、足心的紋路和因長期穿高跟鞋而增厚的腳後跟也看得一清二楚,哪怕那個家伙並沒有把自己的黑絲扯破。

  

   不……倒不如說,她本來就是有意這麼做的。自己穿著的黑絲可以很好地修飾腿型,在增添性感度的同時卻並沒有抵御癢感的能力,而且觸摸時的手感又是如此絲滑……這個淫蕩的家伙,還真是連一絲一毫的色氣都不肯放過啊。

  

   “茶柱老師,我希望你今後能對我言聽計從。”

  

   她輕輕在茶柱敏感的耳垂邊吹了口氣,感受著手上這具香軀的一顫,她臉上更是樂開了花,愉悅的神色盡顯在了眼底。伸出手指在茶柱繃緊了的黑絲腳底勾了一下,結果後者在嬌哼一聲之後更是臉上一紅,極其羞憤地咬牙別過頭去,卻又被那個女人扳住下巴強行扭回了頭。

  

   “不僅僅是班級點數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像是這樣的挑逗情欲的事。盡管相信吧,我會讓你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感的。”

  

   “不……不要這樣……”

  

   “嗯?明明剛剛還被我玩弄得嬌喘連連,現在反而想反悔了?”

  

   “不……不是的……”

  

   “看來有必要好好懲罰一下你才行呢。”

  

   女人臉上不悅,手上的動作卻沒停。她右手擦著茶柱的側頸向下,撫過那清瘦的鎖骨、掠過那柔軟的酥胸,沿著優美的腰際曲线一路下探,最終伸入了她黑灰色的蕾絲內褲之中。找到目標後,她先是指尖輕輕揉了一下那早已泛濫不止的蜜丘,再沿著那條濕潤的密縫上下滑動,一邊這樣玩弄著一邊觀察著茶柱臉上的神情,看著她的眼神慢慢從清醒變得迷離,唇齒的防线也逐漸松懈,那在D班內曾不可一世的堂堂班主任,此刻竟像一只可憐的小狗一樣“斯哈斯哈”地匆忙喘著熱氣……

  

   “哈……哈……啊……”

  

   與此同時,兩只新冒出的機械手又撫弄上了她的腳底,但這兩只手卻是特別設計過的仿真人手型,所帶來的不是尖銳而激烈的癢感刺激、而是能激起情欲的溫柔而輕盈的愛撫,足趾、足心、足跟……順著絲襪柔滑的表面,沿著完美的足弓曲线優雅地進行著撫愛,漸漸地便讓這位教師體驗到了人間的極樂。不知不覺間,胯下泛濫的潮水變得愈加洶涌,不斷激起的高潮欲望一寸寸地玩弄著茶柱那早已不再清醒的神智……

  

   就這樣持續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

  

   直到所有人都體液不支倒下為止。

  

   ……

  

   塵埃落定之後,以連老師帶全班女生一同請假了好幾天、再加上班里男生自修了好幾天為代價,D班在這個最終項目上表現得很好,終於如願以償地獲得了大量的班級點數,在總分數上與前面的班級縮短了距離——倒不如說,要是每一次都能以這樣的手段換取班級點數的話,那D班全員升上A班不過是板上釘釘的事罷了。

  

   只是即便如此,女生們付出的代價也不可謂輕。除了支付了大量的校內個人點數,以及被緊急喊來的醫療團隊進行了全方面的療養之外,她們也接受了校內心理醫生的一對一輔導,同時也被許諾今後不再會有類似的項目降臨到她們的頭上。當然,事後及時的補救也無法完全彌補少女們身心的創傷,最要命的是在茶柱老師住院的消息不脛而走之後,校內多了不少質疑本次體育祭合理性的聲音,理事會全員都在為了緩解公關壓力的事而忙得焦頭爛額……

  

   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就沒多少人會在意一年級所失蹤的四個人了。這時理事會再掐准時機把人給放出來,而被放出來的這四位基本上都被玩弄得神情恍惚,能說幾句話就已經很不錯了,更別提回應同班同學的關切,亦或是完整地講出她們那如入地獄一般的遭遇。

  

   大家只知道,高度育成中學真的發生了變化,有一股未知的新勢力摻和進了這口培養社會精英的大染缸中,並掀起了不少風雨……

  

   理事長辦公室內。

  

   有一盒錄像帶放在了理事長的辦公桌上,里面的內容正是先前在地下室里所發生的那一幕——四位來自不同班的一年級女生,被各自拘束在刑床之上鎖死手腳,然後再被各種各樣的撓癢工具折磨全身……很難去想她們到底經歷了什麼,也很想象她們到底變成了什麼樣。

  

   “坂柳理事長,怎麼樣……”

  

   穿著精致的黑絲、雙腳疊在一起翹起了二郎腿,那個始作俑者如今正滿面春風地獨坐在理事長的辦公桌上,嘴角還帶著淺淺的微笑:“就像您看到的那樣,您的女兒確實沒有讓您失望。”

  

   “是啊……”

  

   男人吐出了悠長的一口氣,渾濁的聲音中夾雜了幾聲咳嗽:“咳咳……是我對不起她,看來我能坐在這個位置上的時間也不久了。”

  

   “所以,您最後有什麼打算嗎?”一邊隨意地搭著茬,那個女人一邊低頭玩著手機,“恕我直言,即便有了我們的幫助,您也依然沒辦法能做到和綾小路老師正面抗衡。即便如此您當初還是執意選擇了接納他最完美的作品,您真的有想過之後會發生什麼嗎?”

  

   “……我當然想過。”

  

   男人站起身來,背過身去面對著落地窗外的風景,口中喃喃著——

  

   “這是必要的代價。”

  

   “我們……一定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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