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大陸,承載著金發的旅者數不勝數美好回憶的一個載體,近期發生了件很有趣的事兒。
那得從熒在須彌的經歷講起……
總之,自那場花神誕祭的鬧劇之後,想來過了也有段日子了。一切暫時歸於平靜之後,誰也不知道這場風波之下涌現的到底是怎樣的暗流——好在,對於金發的旅者熒和她的飛行小旅伴派蒙而言,至少今天還算是個難得的休息日。
不過,須彌這座歷史悠久的草之國度似乎對外來的旅者並不友好。明的暗的排擠就先不說了,先前的花神誕祭也是——借助名為“虛空”的裝置,致力於將須彌人民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中的教令院,居然連這位曾經拯救過鄰國的英雄也不可放過……高層的控制欲是貪婪、可怕的,就連須彌人自己的神明也對此甚為堪憂。
這種焦慮的氛圍一直持續到了那一天。
旅者的塵歌壺內。
頭頂烈日正烤人,熒卻似乎渾然不知,此刻的她正忙於雕刻著什麼東西——一塊有著半人高的璞玉。大清早就能看見她蹲在屋檐下對著這玩意兒忙上忙下,結果到了現在都沒忙完,誰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搗鼓些什麼。
說起這塊玉來,那可真是大有講頭,據說是游歷的壺靈偶然間得到的一塊至寶,相傳具有能夠通靈的力量——當然,有沒有效果她還不知道,不過怎麼說花費了數萬寶錢才換得的寶物……
怎麼說也希望這筆錢就這樣打水漂啊。
“好了嘛,熒?”
正忙碌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少女稚嫩柔弱的聲音,明明沒什麼力量,但聽上去卻意外顯得清晰。
“再等等吧,已經做好大半了。”
熒回答得從容不迫,只是埋頭干活。
借助壺中仙靈的力量,熒拿著刻刀就對著寶玉鑿了起來,沒過多久就造出了一個栩栩如生的人形,它又被仙力賦予了豐富的色彩——嬌小的身軀、白皙的膚色,挽著的銀白單馬尾長發,尾部染上一抹清幽的草色,圓圓的臉龐稚嫩又可人,一點兒淡粉嬌唇點在那精致小巧的瓊鼻下,透出一股攝人心魄的美;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那對水靈靈的大眼睛了,有神得好似一塊上好翡翠、十字星的淺色瞳孔茫然閃爍著無邪與天真,而作為不食人間煙火的神明,這份天真卻又可以用“神性”來一言以蔽之……遺憾的是小吉祥草王並沒有多少威嚴,這世上有大抵有無數人都想把她當成鄰家小妹來好好憐愛吧。
這位小少女身材的玉雕,其實是按照納西妲的模樣一比一復刻的。可不是嘛,先不說別的,那枚草葉頭飾和輕盈的純白連衣蓬蓬裙就已經證實參照對象了,更不用說雕像底下那對小巧可愛的玉足,幼嫩到讓人看一眼就難以忘卻的絕美形體,還有那晶瑩玉潤的小腳趾和白里透紅的腳心……似乎這一切都在自己的手下被賦予了生機,她也不得不感嘆仙人法力之高深了。
“熒,到底還有多久……”
沒過多久,又聽見了耳畔傳來的弱氣話語,金發的少女只是莞爾一笑:“快好了快好了,再多等一會兒……好了。”
言罷,她將刻刀隨手扔到了一邊,隨後閉上了雙眼,右手舉到雕像的身前,全神貫注地將自己的草元素力注入其中。只消一盞茶的功夫,卻見雕像那玉造的神之眼上突然閃出一道耀眼的綠光,緊接著便見一道虛影倏地竄入了它的體內——然後“納西妲”那碧綠的眼珠突然就動了起來,朝著眼眶周圍靈巧地轉了一圈。在視线終於明晰之後,她似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忍不住便揉了揉眼。
山清水秀、暢風怡人,頭頂是澄澈到找不出任何瑕疵的藍天白雲,腳下則是踏實到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美麗大地……所以,這到底是哪兒的世外桃源?
“歡迎來到我們的家,納西妲。”
小草神正疑惑著,耳旁冷不丁傳來了旅者的聲音,一下子便拉回了她的思緒。
轉過頭,納西妲定了定神抬頭一看,眼前浮現的是熒那張令人安心的面孔。暗暗松了口氣,她衝著旅者笑道:“我們,成功了呢。”
“是啊,沒出意外真是太好了。”旅者點了點頭。
沒錯,這一切的一切正是熒的計劃——讓納西妲的靈魂從淨善宮的束縛中解脫出來,並賦予其能讓她感到自由的身體。
借助虛空的力量,納西妲就可以自由附身在須彌城內任何一位居民的身上,像翡翠這樣的死物當然也是可以的。借助仙人的法力和小草神本身的強大精神力,納西妲順利降臨到了熒為她特地准備的翡翠身體之中,因而她現在可以暫時不用受教令院擺布了。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但這也不是沒有代價的,離開了淨善宮的她失去了與虛空的聯系,自然也無法再去像以前一樣和須彌民眾對話了——雖說只離開一會兒對她而言也沒什麼大影響,但畢竟還是憂心自己的國度,她肯定也不願眼睜睜看著民眾們遭受苦難而什麼都不做吧。
當然,這些都是以後要考慮的事兒了,至於現在——
“唔,這個地方……”
納西妲環顧了一下四周,輕咬了一下嘴唇:“這就是‘仙人’們造出來的異空間嗎?雖然看起來是非常古老的技術,但卻能讓那個小小的壺裝得下這麼多人,還真是了不起呢。”
言罷,她又有些憂慮,說道:“不過雖說我現在是安全了,但須彌城那邊卻——”
“好啦好啦。”
派蒙顯然是看出了納西妲的窘迫,她頗有些得意地叉了叉腰:“哼哼,須彌里的麻煩事兒我和旅行者會去好好搞定的,你就盡管放心吧——說起來,小吉祥草王大人難得有了個假期,怎麼能不好好准備一下在這兒度假呢?”
熒也配合道:“正如小派蒙所說,就全部交給我們吧。放心,有一個這麼負責任的神明可是須彌人的福氣,你只是稍微休息一會兒,他們又怎麼舍得怪你呢?”
“唔,說的也是……”
總之,被這兩人像是唱雙簧似的一頓勸說,納西妲到底還是動搖了。想著一時半會兒也回不去,她索性也不去管這麼多,當即便點頭應允:“那好吧,今天就和你們好好玩玩吧。”
“好耶!”
總算得到了納西妲的同意,熒頓時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她和派蒙對視了一眼,交換了一下眼神,二人的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了狡黠的笑。
是時候開始這場狂歡了吧。
隨後,這對旅行雙人組帶著須彌的小小草神好好地參觀了一回這壺中洞天的風景——或是在山頂俯瞰世界,或是在岸邊吹著海風;時而腳下踩過草地,時而頭頂掠過青空。
有時也會遇到一些須彌的熟人,比如科萊,比如妮露,比如提納里……當然,熒並沒有告訴他們這個小不點兒就是他們心心念念的神明,所以當他們驚訝地投來目光的時候,熒只會笑著說是“朋友家的孩子”“對自己抱有好感的鄰家小妹妹”之類的——總之看著她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友人們也不好意思再說些什麼,這個時候也只能微笑了吧。
“這麼多人都在為著須彌的未來而努力呢,看來我也不能懈怠了。”
納西妲心想著,情不自禁地哼起了悠揚的小曲。
走來的這一路讓她心情好了不少,不僅是因為見到了不少先前從未見過的景物,也因為能近距離地和自己的子民親密接觸,讓她由衷地感覺到了一絲欣慰。雖然,人們的熱情有時候會過了頭,又是被摸頭又是被各種擁抱亂揉臉蛋什麼的……納西妲又是嬌羞又是欣喜,只覺得渾身筋骨都酥軟了不少。
更不用說,自己嬌嫩的腳底板屢屢踩過柔軟的草皮,當纖細的草葉輕撫著肉嘟嘟的腳掌、不自覺在腳趾間的縫隙來回穿梭的時候,她在倍感舒適愜意的同時,由內而外地感受到了這份腳踏實地的短暫歡愉。
自被關在淨善宮以來,自己到底有多長時間沒親自下地走過路了呢?她也記不得了,對那段難得自由的時光只是覺得懷念。
而歡樂的時光,總是流逝得飛快。
“小派蒙都累得睡著了呢,嘻嘻……”
坐在露天的圓桌前,納西妲晃了晃自己垂在椅子上的小腳丫,低頭悄悄看了一眼,隨後輕輕揉了揉派蒙躺在自己大腿上的搖腦袋,又戳了戳那軟乎乎的小臉,忍不住便笑出了聲。
然而笑著笑著,她的神情卻突然暗淡了下來。熒正好奇著小草神為什麼突然會悶悶不樂,卻聽她說道:“旅行者,我很感謝你願意說那些話來安慰我,但果然我還是……”
“是對自己不自信嗎?我想那完全沒有必要。”熒聞言有些不滿地撅了撅嘴,“納西妲已經很努力了,只是人們暫時還沒發現而已,他們遲早會知道在背後默默守護的人是誰。”
“好啦,與其糾結那麼多,不如好好喝一杯吧——你會喝酒嗎,納西妲?”
她說著就把手中的酒杯遞了過去,納西妲低頭一看,卻見酒水的旋渦中彌漫出蒲公英的清香來,若再細細品味一下……嗯,果然是蒙德的那位古老的神親自釀的啊。
等哪日恢復了自由,再親自帶酒上門去問候他老人家吧。
接過酒杯,學著須彌城里那些傭兵們的樣子仰頭一飲而盡,清新的酒香在涌入了喉嚨之後,又直直地朝鼻腔撲了進來,當即便弄得她滿臉潮紅,一張口就噴出了醉醺醺的酒氣,狼狽極了。
“咳……咳咳咳咳……哈……”
結果又是咳嗽又是喘氣的,少女窘迫歸窘迫,倒是把熒給看樂了:“哈哈哈,看樣子小草神喝不慣這種酒啊。”
“哪里哪里,我只不過是……嗯?”
草神有些不服氣,剛想認真反駁上幾句,小腹上卻一下子變得脹痛無比,為什麼會突然……大概是因為作為神明的時候她從未有過類似的感受,所以在那股痛覺傳來的時候她還下意識地愣了下神,以為是被哪個不敬神的家伙往肚子上來了一拳——當她確鑿地意識到劇痛是從腹中傳來的時便傻了眼,這……自己也沒有相應的知識啊?到底該怎麼辦?
“唔……”
想到這兒,納西妲的神情一下子變得慌張了起來,再加上這股疼痛一陣一陣有節律地刺激著自己的膀胱,胯下便有一股難以止住的衝動直衝腦海,似乎有什麼東西正要從里面……嗚!
“小腹為什麼……這麼脹……感覺有點……”
少女痛苦難忍,只能拼命將手捂在小腹之上,此刻額頭上滾落的熱汗涓涓不斷,她也只能可憐兮兮地垂著腦袋微弓著身,張開的兩腿微微彎曲一個弧度,又以一個半蹲的姿勢不住地瑟瑟發抖。而透過細碎的裙擺,正好可以從那一蹙草綠中瞥見一抹潔白——那正是小草神的純棉內褲。或許是旅行者自己的惡趣味,她在雕刻神明時故意無視了納西妲本為防走光而穿上的安全褲,以至於小少女的內褲大大方方地落在了視野之中,表面還正泛著濕潤……別提有多狼狽了。
“你怎麼了,納西妲?”
熒總算注意到了情況的不對,看著眼下如坐針氈的納西妲,她語氣都變得急促了起來:“你……沒事吧?不要緊吧?要不要我去喊芭芭拉過來?”
“嗚……”
然而,此時的納西妲似乎沒有多余的力氣去理會熒對自己的關心了,深陷泥淖的她為了擺脫困境,不得不調動自己所有的知識竭盡全力去思考、去推敲,肯定有一個地方能夠解決自己眼下的一切困難……就是那兒,廁所!只要能到那個地方的話——
廁所,廁所……到底哪兒有廁所啊!真是的!
“你這是要上廁所嗎?”
宛若為覆雪之地送來陣陣暖風,熒很敏銳地一下就看穿了納西妲的窘迫。簡單地一問,見後者紅著臉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她也不廢話,當即便將小草神嬌弱的身軀抱入懷中。身為塵歌壺的主人,她自然知道自己把唯一的廁所建在哪兒了——就在那所璃月風格的大宅子內,就在進門後右手邊的位置,只要坐下就能解決納西妲的燃眉之急。
於是熒便朝著那兒趕去了,她的身軀化作飛雷一瞬而去,彈指間便把草神的身子完美地送到了廁所門口,隨後很紳士地做了個“請進”的手勢,視线也很配合地別了開去。事實上熒能幫的也就這麼多了,就算她再怎麼熱心也不可能把神明的內褲扒下來再把屁屁按在馬桶上吧……真要這麼做的話和褻瀆神明沒什麼區別,最後估計都不用納西妲出手,教令院都會看不下去直接派人來抓自己了。
熒正這麼想著,然而納西妲卻出人意料地一直站在門口不肯進去。不僅如此,她雙手還在死死地捂著小腹,兩腿還顫顫巍巍打著擺子,就在少女驚訝的目光下,先是幾股細細的清液從神明兩邊的大腿上涓流下來,又很快化作洪水勢不可擋地決堤而下,濕潤了小腿、腳踝,從腳背滾下,最終在兩腿間的木質地板上匯成了一條清澈的汪洋,溫熱感也順勢將自己的小腳包裹在了其中。
事情好像已經變得無法挽回了啊。
“我……我已經……嗚……”
納西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從神明的嗓子眼里少有地冒出了悲鳴聲。此刻再去看納西妲的臉,羞恥的潮紅與痛苦難忍的鐵青色早已融成了混沌不清的色彩,她那扭曲的表情、不甘心的淚水,再加上濕漉漉的下體已然證明了一個可怕的事實,就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那個曾經神聖的智慧之神居然會變成一個連上廁所都沒法好好控制住的小朋友……
她大概也是提瓦特漫長歷史中第一個失禁過的神明吧。
“真、真的非常抱歉,我把地板弄髒了……”
小草神抬起頭來,可憐兮兮地望著旅行者,她那十字星瞳孔的翠綠大眼睛里正泛著淚光,熒自己光是看著便有些把持不住,回道:“啊,其實我不介意的,打掃起來也不是很麻煩……”
“不行,我身為須彌的神明卻表現得如此失態,連上廁所這樣的小事都沒辦法做好,這要傳出去的話豈不是會丟須彌的臉面,絕對不行!”
明明在熒看來不是件大不了的事,納西妲卻偏偏耿耿於懷,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一樣,這下反倒弄得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旅行者……”納西妲定定地看著熒,“我會幫你把弄濕弄髒的地方好好打掃的,作為回報,你願意教我……上廁所嗎?”
熒愣了一下,本想委婉地拒絕,但在和小草神那純潔無邪的眼神對上之後……她到底還是屈服了,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然而這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兒,她願意接受純粹只是因為對方是納西妲。
神明的身體與凡人不同,他們從來就沒有上廁所的需要,自然也不可能經歷過和凡人一樣的排泄過程。而小草神雖然有占據須彌人意識的能力,她自己卻並不願意對他們的生活過多干涉,平時更多時候還是附身在至冬的仿生人偶凱瑟琳身上——那玩意兒一年四季都杵在櫃台前不動彈,又怎麼可能需要上廁所呢?
結果便是事到如今,納西妲仍然不知道該怎麼樣自己上廁所。她本該像個初學者一樣小心翼翼地嘗試的,但這股尿意卻來得過於突然,以至於她根本就沒做多少准備,糊里糊塗地就漏了整整一大灘出來,神明的臉面都被丟得一干二淨了。
想要糾正這一點的話,必須從最基礎的地方開始學起。
熒先是將納西妲濕透了的胖次整個扒了下來,隨手便扔進了洗衣簍里後提來了一桶干淨的水,染濕毛巾再撩開了小蘿莉的裙子,仔仔細細地在那不染纖塵的潔白蜜穴上擦拭了起來。考慮到對方畢竟還是個年輕的神明,她也沒用多大的力氣,只是溫柔如蜻蜓點水般在嬌嫩的陰部上一擦一擦,弄得小蘿莉下面都有些癢癢的,情不自禁便要伸手去抓撓一下,想到自己身為神明的尊嚴便拼命忍住了,只是兩頰上已經因羞恥而被燒得通紅。
“我現在……正在被旅行者注視著羞羞的地方……嗚,好害臊啊……”
自成為神明五百年以來,納西妲怎麼說也曾經歷過身份的大起大落,然而即便是被須彌眾人所冷落的不久前,她都沒想象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變成如此丟人的模樣……真是的,為什麼會把難堪的一面暴露給這位旅者啊,這下子自己還怎麼好意思開口求她拯救須彌的人民!
納西妲思緒是亂了,熒的動作倒是一點兒也沒停。她似乎是拿出了海燈節時幫璃月眾人打雜時的氣勢,左手提著納西妲的腳踝、右手捏著熱騰騰的毛巾,點點水珠在大腿根上掛了沒多久就被一把抹下,混著甘甜的蜜液和清液被一並融入了熱水中,很快便在少女大腿內側白皙的肌膚上騰起一股熱霧來——她的視线似乎也被小草神的身子所牢牢吸住了,一時間竟無法忍住去看納西妲那雙白嫩的小腳,擦拭時腳掌微微的觸動透過厚布傳到了掌心中,已然是令人心癢難耐,仿佛在屋內氤氳著並不是熱氣,而是一股誘人的色氣。
真是的,可不要流口水出來啊——她這麼想著,手上的力道也更溫柔了些,只是像撫摸一樣在一顆顆珍珠似的小腳趾上徘徊、摩擦著,觸及癢處自然會讓小小的神明一陣嬌顫,從那櫻桃的小嘴里鑽出了陣陣的笑,卻又被小草神本人一把捂住,那翠綠的眼眸只是眨呀眨,其間很快便盈滿了情絲。
果然,她也在忍耐呢。
很快便把納西妲的下半身擦了個干淨,熒將毛巾隨手往水桶里一扔,定神看了看納西妲:“首先,在床上躺好吧。”
小草神乖乖照做,仰面朝天地躺倒在那張大床上,先是小腳丫乖巧地並攏在一起伸直腳趾,隨後微微抬起視线來,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熒,楚楚可憐。
“嗯,然後呢?”她問道。
“保持放松,人在放松的時候比較容易控制住自己的尿意,一緊張就會控制不住,尤其是咱們女孩子。”
似乎是為了讓草神更好地理解“輕松”的含義,熒有意放低了語速、放弱了語調,好讓自己的聲音盡可能變得溫柔一些。鶯語輕盈流轉在納西妲的耳畔,似在輕輕挑弄著少女的耳垂,她終究是微微眯起了眼來,精靈的尖耳朵蝴蝶翅膀般一拍一拍,總算稍顯出了些愜意來。
然而即便如此,她卻依舊覺得身體有些不自在,本是伸直的腳趾因為緊張的緣故又蜷縮了起來,為什麼會……
“我……放松不下來。”
納西妲實話實說,即便鉚足了勁也沒法真正意義上放松下來,手足無措的她只能眼巴巴看著旅行者,企盼著她能夠拿出解決問題的辦法來。
熒聞言後眼珠轉了轉,微微一笑:“不要緊,我有招兒。”
聽了這話之後,本以為這位靠譜的旅者真的會拿出讓她眼前一亮的好辦法,卻不想她卻突然發作,迅速催動體內的草元素力來換出四根藤蔓來,朝著床周圍的四個方向直撲向了小草神那柔軟的身體。
事情發生得實在太突然了,納西妲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回過神來時便發現自己纖弱的手腕和腳踝分別被兩道藤蔓死死纏住,再各自掛到了床頭和床尾,展現出了一個標准的大字來。
“旅、旅行者?!你這是——”
小草神儼然是沒想到自己會被突然襲擊,她驚訝地望了一眼旅者,下意識地便想要掙扎身子,結果也不知是因為熒的元素力太過強大還是這具身體本就弱不禁風的緣故,任她使出了吃奶的勁也沒法撼動這堅如鋼鐵一般的束縛,只能任憑身子被牢牢地固定在這張大床上,深陷絕境卻無法自拔。
“當然是為了讓草神大人得以駕馭住尿意的特訓咯。”熒的臉上笑眯眯的,一看就很不正經,“在沒什麼干擾的情況下控制住不尿出來是很簡單的,倘若施加一點兒壓力呢?”
納西妲對此只是無語,弱弱地問道:“這樣會不會……太快了一點兒?明明我剛剛才掌握一點兒竅門……”
“若是身處戰場,敵人可不會就這樣對你手下留情哦。”
雖然這麼說確實很有道理,但聽起來卻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到底是怎樣的特訓,非得把人給綁成這樣才能順利進行不可?納西妲愣是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來。不過,在換了個角度好好思索了一陣後,她突然間恍然大悟——這個好色的旅者,該不會打算用這個當借口來占自己的便宜吧?!
“旅行者居然是這樣的人?”
一想到這兒,小草神的心情便焦慮了不少,此刻心底也是暗暗感嘆起了人性的可怕。沒想到教令院的人不可信也就算了了,就連這個之前幫了自己很多忙、作風又是這麼人畜無害的少女,私底下竟也會暴露出色魔的一面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所以說熒其實是想要吃掉自己嗎,或者說是想要褻瀆神明……但也不一定啊,萬一她是真的為自己著想呢?那可就要釀成天大的誤會了。
“對……應該只是誤會吧?”納西妲又開始躊躇了。
早在來到須彌之前,旅者的事跡便已經在提瓦特各地傳開去了,小吉祥草王好歹也有民眾作為耳目,自然不可能沒聽說她的威名。正因如此,她先前才會堅定地選擇依靠旅者,尤其在花神誕祭之後她們二者的命運又綁定在了一起,可以說目前拯救須彌的全部希望就落在旅者一個人身上了,她的壓力不可謂不大。
所以……還是選擇……相信她……吧?
熒可不管納西妲會怎麼想——倒不如說,她現在已經全身心都投入了這場所謂的“特訓”中去,甚至連尋找哥哥這樣的頭等大事也被她毫不猶豫地拋之腦後了。當然這也不怪熒,畢竟當一對如此可愛的幼嫩玉足展示在自己眼前時,就算是意志力最堅強的人也不可能不為所動,何況是這位異界的旅人呢?
“我能直接含在嘴里麼?納西妲她應該不會介意吧?”
不知為何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這樣的心思來,或許是因為這個想法過於露骨和好色了,就連熒自己也被嚇了一跳——原來自己的欲望有這麼強烈嗎?不過也確實,能這麼近距離和神明親密接觸的機會可不多,或許正是自己對小草神的這份愛讓她無視了所有現實存在的綱常倫理吧。
當然,若是現在直接對那尤物下手就顯得操之過急了,大菜永遠要放到最後才能上,唯有如此才能保證整個調教流程都保持住較高的質量……“調教”?不應該是“特訓”嗎?其實對於旅者而言這兩者已經沒什麼差別了,只要能將草神變成“自己的東西”,就算是承擔須彌人民的怒火她也決然不會讓步。
……當然是開玩笑的咯,再說了這不是納西妲自己要求自己的嘛,讓自己幫她克服無法控制尿意的難題?
熒走到了納西妲身體的右側,也是順便遮住了一側窗戶的陽光,讓整個屋子變得暗淡了不少——這種陰森的氣氛也是調教所必要的。納西妲現在似乎有些緊張,大眼睛忍不住地眨呀眨,看向旅者的目光中很明顯帶上了一抹乞求,果然是要求自己放了她吧?
真是的,身為神明居然還這麼低三下四地求別人,神的尊嚴又去哪兒了呢?
金發的旅者並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先輕輕握住了納西妲細嫩的右手手腕,再從那玉藕似的手臂上慢慢滑下,順帶捏住了她柔弱的肩膀。熒能夠感覺到神明的那份緊張,順著裸露香肩的肌膚散發出一股微熱,又以汗液的形式散發到了空氣里。指尖輕輕在上面一挑,泛著微微濕潤的水嫩肌膚仿佛也會呼吸一般,在自己的掌心中一起一伏,亦像是正在乞求著得到自己愛撫的卑微奴隸。
而善良的旅者,又豈會不滿足這種小小的需求呢?
她便手化作爪狀,輕輕在納西妲裸露的腋下抓撓一下——
“唔……”
那柔軟的嬌軀猛地一顫,從少女翠綠的眼瞳中閃過一絲驚異。她下意識地想要夾緊雙臂,不出所料被拴住雙手手腕的那兩根藤蔓牢牢拉住,便是一毫一厘都無法動彈,只能任憑旅者對自己做出這番無禮之舉來。
“旅行者,可不可以……”
納西妲輕輕咬了咬嘴唇,可憐巴巴地和熒四目相對,得到的回應卻是針對自己腋窩的又一陣突襲,結果身子又是一抖一顫,差一點要從床板上彈跳起來。
熒很滿意小草神這樣的反應,也很喜歡手指在溫熱的腋窩中攪動的感覺。然而僅僅如此似乎還沒法填飽自己的欲望,她便不加思索地讓手指順著側身往下滑,又輕輕戳了戳那柔美曲线中纖細的腰際,指尖在小草神的纖腰上緩慢起舞。蘿莉的身體在掌心顫動,她情不自禁便讓手上的玩弄放肆得變本加厲,納西妲腰間吃癢忍不住就扭動了起來,隨著熒玩弄的動作一左一右富有節律,說不清到底是在躲閃還是在迎合著旅者的愛撫。
“嗯……”
從小家伙的鼻子里哼哼出了一些美妙的聲音來,光是聽著就讓人要沉溺於其中了,這真的有這麼舒服嘛?還是說小草神本身就是這種易感體質?
好在熒做事多少還是有些分寸,在擺弄得差不多的時候便及時收了收,這才給了小草神一點兒勉強可以喘息的時間。眼見著納西妲臉上泛著晚霞一樣的潮紅,耳邊又盡是少女急促的嬌顫聲,不多時便讓這位身經百戰的旅者感到心潮澎湃、浮想聯翩……應該說真不愧是神明,即便是遭受玩弄時表現得也和一般人不一樣,如此誘人的姿態可說是世間罕有了。
正遐想時,卻見幾縷香汗從小草神的脖頸上滑落下來,草青色的少女似是回過了神來,突然微微皺起了眉眯起了眼,衝正對自己流著口水的旅者沒好氣地問道:“這,就是旅行者想對我做的事嘛?”
“不完全是哦,還有很多事兒計劃著以後慢慢做完。”
“哼……壞人。”
聽了這話,納西妲像個孩子一樣嘟囔道:“果然特訓什麼的都是借口吧,你就是在饞我的身子吧?”
被看出來了?這倒也正常,畢竟身為智慧之神的她,總不可能被玩了這麼久還沒能看出自己的小心思。然而嘴上雖是這麼說,納西妲卻好像並沒有反抗的意思,身子還是靜靜地躺在那張床上一動不動,只是此刻眼中已然染上了復雜的情愫,不知為何又有一點淡淡的……期待?莫非是期待著得到更多?
心念至此,熒似乎隱隱猜到了些什麼,這下倒也能放得開了,臉上盈盈一笑,雙手則輕輕搭在了小草神圓潤的下巴上,像是在摸一只小貓咪一樣時不時輕輕撓撓,癢得她忍不住就要別過頭去。
“哎呀哎呀,之前又是誰說要讓我來好好教你的呢?”熒笑著捏住了她軟乎乎的小臉蛋,“作為老師,我收點學費再正常不過了吧,你說呢?”
“我……”
納西妲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來回應熒。平心而論,她其實並不介意把自己當做禮物送給熒玩弄,只要她最後能夠幫助自己拯救須彌……然而自己真的可以信任她嗎?即便旅者是與教令院完全不同的存在,又如何保證她在滿足了自己的欲望之後,不會借此反過來控制須彌呢?
“旅行者,其實我覺得……咿呀!”
結果,她正打算開口好好勸勸這位旅者,對方的動作卻比想象中更快地到來了——敏感的腳心處突然閃電般劃過一道奇癢,讓她忍不住驚叫出聲的同時臉上又是羞意漣漣,似乎連帶著自己內心深處的欲望也被一下子勾了起來。
“這里很敏感吧?”
熒的聲音又悠悠而至,在自己的耳邊晃個不停。匆忙低下腦袋一看,旅者不知何時又繞到了自己的雙足前,此刻食指正點在自己右足的足心上,時不時往上勾勾腳掌,臉上始終都是笑眯眯的。
“唔……”
又被慢悠悠抓撓了一下,小草神的心儼然被擾亂了。她現在甚至都沒法冷靜思考,火熱的欲望又正在心底熊熊燃燒,逼得她只能無奈地閉上雙眼,從鼻子里輕哼一聲也就罷了。
看樣子是已經做好接受愛撫的准備了呀,既然如此……
這麼想著,她再一次仔細觀察了一遍手中的那對玉足,這一看更是讓心頭小鹿亂竄。應該說不愧是小小神明的寶物嗎,那被包裹在鑲嵌了綠寶石金紋的特制踩腳襪中的,可是一對足以讓天上星辰都為之心動的尤物,不僅通體精致小巧到不盈一握,捏在手里的質感也是分外柔軟;足香彌漫,趾甲蓋上微光閃爍著晶瑩,圓潤的腳趾透著粉潤,而那嬌嫩的足底更是無瑕到沾染不上任何纖塵;順著腳掌的細紋一直朝下看,只見一道純白的輕盈薄布壓在足弓之上,恰到好處地將整只腳板上下的領域隔開,遺憾的是如今尚還沒法看到薄布之內的風景,不過想著反正再過一會兒什麼都能看到,現在還是不要去擅自揭開面紗吧。
即便如此,熒也沒有和納西妲客氣,當即便雙手分別伸出了食指抵在納西妲柔軟的腳後跟上,這一下頓時讓納西妲有了不一樣的反應,臉色開始變得有些難看,小嘴里也是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說啥。突然的受癢實在難耐,讓她那兩排可愛的小腳趾都條件反射般蜷縮了起來,整個腳面也止不住地顫抖,甚至還一度順著指甲傳遞到了熒的手上,讓她也對小草神的緊張得以感同身受。
明明還沒開始,就已經怕得不行了嗎?
旅者微微一笑,突然指尖輕挑、手腕微翻,手指自下而上地在那光潔順滑的腳底板上劃動起來,有來也有回,認真得像是在一筆一劃勾勒著文字。哪怕是早有准備,在這等陣仗面前納西妲還是不可避免地感到了慌張,而指甲略顯銳利的質感很快便在腳底的軟肉處掀起了波瀾,只覺得癢感在這一瞬間如同狂風暴雨般朝自己的腳丫襲來,挾帶著一股凌人的氣勢,似是要將自己立馬降服。
自腳底醞釀而生的奇妙刺激來得飛快,很快便涌滿了納西妲的頭腦。在這樣的重壓下,她一時竟沒辦法正常思考,那對水靈的眼睛也是瞪得大大的,銀牙輕咬住的嬌唇微微顫抖著,隱隱要有什麼東西從那堵住的嗓子眼中冒出來了。
不、不要啊,這種感覺——
“呼啊……呼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這是什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咿啊嘻嘻嘻嘻嘿嘿嘿嘿哈哈哈哈……”
不出所料的,便是在熒那堪稱絕妙的手法之下,可憐的小草神忍不住讓那滿腔的笑意迸發了出來,少女的笑聲甚至在這狹小的房間里形成了回音,悠揚不絕地在旅者的耳中回蕩——大概是聽到了自己想聽到的美妙聲音的緣故,熒的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揚,也更賣力地在小草神那嬌軟的玉足底上造作了起來,十指正在無垢的腳趾縫中盡情飛舞。
又是一陣含著稚嫩感的笑聲傳出——
“哈哈哈哈哈那里不行……咿嘿嘿嘿哈哈哈旅行者哈哈哈哈哈……不要碰那里啊哈哈哈哈哈腳趾縫很……哈哈哈哈敏感啊哈哈哈哈哈哈……”
視线之中,小草神的白嫩幼足正在賣力地晃動掙扎著,企圖讓那些可愛的腳趾躲開熒手指的襲擊,但旅者手指的靈活程度又豈是一般人可以企及的!見納西妲腳趾這麼不安分,熒干脆拉出了十根細小的藤蔓直接將那些腳趾肚統統系上、張開,強行讓潔白的腳面繃緊,以至於對這些調教的各種手法都避無可避,到底還是成為了一道任人品味的佳肴。
真是可怕,這位旅者竟然會是這樣的一號人物……
一開始還是隔著薄布在腳心處滑動、擺弄,或是一上一下地撓動著被自己牢牢縮緊的腳掌,最多也就是捏一捏夾一夾腳趾頭罷了,那些區域尚還在納西妲可以接受的閾值之下,雖然難熬但也不至於帶來令人發瘋的癢感。她本想咬咬牙挺過去就算了,然而當最敏感的腳趾縫被突然挑動之時,這位小小的神明才突然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想法竟是那麼天真——那會兒讓人癢到發狂的調教竟然只是前戲而已,自己到底該怎麼熬過這要命的一遭!
當然這也不怪納西妲,即便是神明也會有繃不住的時候,倒不如說這位年輕的神本就是個身嬌體弱的主兒,自誕生以來就從未經歷過這樣的苦的她,能熬到現在就已經是奇跡了吧?
總而言之,這一次神明遭遇的褻瀆可謂是過分至極,哪怕是私底下對神明不屑一顧的賢者們,表面上至少也會客客氣氣地待她,至於將神明當成奴隸毫無禮數地調教什麼的……他們不敢想更不敢做,誰要是先做了那第一個出頭的人,絕對會被全須彌的人群起而攻之。
而熒現在就在做著瀆神的事兒。
“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腳丫正被玩弄的可憐銀發少女,一時間笑得花枝亂顫停不下來,宛若一只壞掉的銀鈴般不住地發著“咿咿呀呀”各種意義不明的聲音,卻是完全沒有了神明該有的樣子了——倒不如說之前的她也不怎麼像個神明,蘿莉的外表成熟的內心加上略有些天然呆的個性,怎麼看都像是那種乖巧可愛的鄰家小妹妹。而熒此刻似乎也有些陶醉在納西妲美麗的笑顏中了,手上的動作更是越發放肆,指甲甚至還一度扣進了那些柔軟腳趾縫里,抓抓幾下便讓小草神癢得眼皮一跳,直笑得半句正常的話都吐不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
平時納西妲當然不可能狼狽成這樣,只是甭管是多麼溫文爾雅的美少女,在這樣的極端情況下都會不可避免的原形畢露,納西妲就這樣哭呀、笑呀,那是明眼人都能看出的在痛苦中掙扎的姿態,直到她的眼神逐漸變得空洞又無神,直到小少女的嘴里已經很難再吐出有力的聲音,直到那對晶瑩腳丫就算被撓動也再沒力氣抽抽為止。
“已經不行了麼。”
在心中默默嘆了口氣,熒總算舍得放下納西妲那兩只可愛的玉足了,這才給了小草神一點兒喘息的機會。
“啊……哈……哈……啊……”
堪堪歷經了一場大難後,納西妲精疲力竭地癱軟在那張大床上,昂著腦袋有一陣沒一陣地大口大口喘著氣。她可愛的小舌頭還吐在外面,嘴角抽搐似的掛著慘笑,眼淚水更是嘩啦嘩啦留個不停,這下總算讓熒意識到自己好像用力過猛了,一下子就把這位小神明給玩虛脫了呢。
對納西妲而言,這種經歷無疑是新鮮的,所以也可以說她對這樣子的撓癢毫無抵抗之力。不管怎麼樣,她現在的狀態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很不妙,不管是經一番撫弄變得通紅的腳掌還是早已泥濘不堪的胯下,都在無時不刻提醒著小草神自己那悲慘的命運——更要命的是,先前已經因為失禁而基本排空的尿量,不知為何又突然積累了起來,而且還隱隱有了種愈演愈烈的趨勢……
“唔……”
感覺身體好像恢復了些力氣,小草神又試著掙扎了一下四肢,費了半天勁卻依舊於事無補。此時手腕和腳踝已被勒出了一道淺痕,雖說是特制出來的身體,但卻仍舊讓她清清楚楚感受到了痛覺,凡人的技藝竟已到了如此可怕的程度。剛開始就已經是讓人痛苦難忍的強烈刺激了,若再讓旅者隨她的意盡情胡來的話,之後到底會發生什麼……不、不行,自己可是智慧之神布耶爾啊,怎麼能像一個無能的奴隸一樣任她擺布!
“旅行者不要這樣,快放開……嗯?!”
納西妲正試圖用呵斥的方式展示一下神明的威嚴,卻冷不丁感到一股熱流突然自敏感的腳底直竄入了體內,這在帶來了一股奇癢的同時,又讓本精疲力盡的她一下子精神了起來,身體也一下子恢復了活力——但這可並不是什麼好事,這意味著她現在甚至都失去了直接昏過去的權利,神經被迫長期保持亢奮狀態,讓小草神只能在不斷清醒的意識中心驚膽戰地面對接下來可能的調教。
旅行者並沒有多做什麼,只是很正常地為納西妲的肉身注入了自己的草元素力罷了。小小的神明並不知道,她這由翡翠構成的軀體對全屬性的元素力都高度敏感,就算是最無力的微風都足以令其情不自禁地發顫,更不用說別的了——順帶提一嘴,如果再把元素反應的內容也加上去的話,想必效果也會更加……
“怎麼樣,是不是精神了不少?”熒笑著戳了戳草神的臉蛋,指尖上的觸感依舊柔軟,“既然已經沒問題了,那就讓我們繼續吧~”
言罷,她先是愜意地伸了個懶腰,隨後笑眯眯地將雙手抬到兩側肩膀的位置,再張開五指,閉上眼睛開始聚集起元素力來。而在納西妲的視野中,四處的雷元素和草元素正以肉眼可見的大規模飛快地涌入旅行者的手中,意識到旅者意圖的她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愈加驚恐,因為凡是提瓦特的人就必定會明白這一點——雷與草的結合會釀成一種名為“激化”的可怕反應……
旅行者該不會是打算在自己怕癢的腳底上制造“激化”吧?!
“等、等一下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呀……”
仿佛是為了印證神明的猜想,熒纖細的指尖頓時放出了細小的電流出來,它們飛速地閃爍跳躍到了納西妲雙足的足心處,一眨眼就倏地一下直鑽了進去。那層脆弱的足底肌膚在它們面前形同虛設,紫色的電弧直擊中了最敏感的神經,突然自腳底直竄向天靈感,渾身就是一陣酥麻,直便讓這位神明感受到了靈魂出竅的強烈快感。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暴躁的雷電正在體內亂竄,白毛的小蘿莉一時間被電得嗚哇亂叫,眼皮也是不住地上翻,身子不受控制地激烈痙攣著,同時又張著嘴吐著小舌頭,無神的雙眼使她看起來像極了被弄壞的玩具,只是呼吸聲隨著這陣電擊變得越來越急促,“撲哧撲哧”又帶著點點嬌喘,以至於屋內的桃色也跟著變得濃重了起來。
“咿呀呀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先是一陣灼烤肌膚的劇痛,過一會兒後又變作了酥酥麻麻的癢感,一波波一陣陣在敏感足心上輕盈跳躍,幾番造作之下便把可憐的神明給癢得欲仙欲死,眼淚又是嘩啦嘩啦一陣流,眼前旅者的身形一下子模糊得都看不清了。而括約肌又被電得收縮不住,那粉嫩的蚌口中便順理成章地混入了一些澄澈的液體,連帶著床單最後一點不沾水的地方也不復存在了;久旱逢甘霖的小草終究還是將自己的體液回饋給了大自然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這樣哈哈哈……求你了嗚嗚……”
笑著笑著便哭了,哭著哭著又笑了……神明嬌小的身軀在那張大床上又抽抽了幾下,很快便徹底放棄了抵抗,只是隨著電流刺激的頻率一顫一顫——她已經失去思考能力了,這般反應已然與人偶別無二致了。
明明已經是涕泗橫流的慘狀,熒卻像是沒聽到這聲音一樣,手指依舊穩穩地貼在那裹住足心的那道布料上,繼續持續穩定地向其中輸出著雷元素,不時臉上還會露出壞笑來,顯然並沒把小草神的求饒當一回事——倒不如說,把一代神明玩弄到崩潰這件事,她還偷著樂呢。
就這樣又過了數十分鍾。
“看樣子,特訓得不是很成功呢。”
抽回抓撓神明足心的手指,殘留的雷元素卻依舊在那已然通紅的足底肆虐。望著此刻半死不活、臉色難看到仿佛下一秒就要和大慈樹王團聚的可憐少女,熒略有些無奈地扶了扶額,暗自嘀咕了一句:“那得再加大些劑量才行了。”
又注入了一波新的草元素力,納西妲那死去的眼瞳慢慢恢復了神采。本以為噩夢已經過去,然而定睛一看眼前卻還是那位旅者,這平日內素來讓人覺得安心的面孔,此刻看起來卻比厲鬼還要可怕幾分。納西妲只覺得自己心都要涼透了,張開嘴想對著熒說些什麼,半天卻只是長嘆了一口氣,緩緩地將雙眼闔上,任憑眼角流下兩行熱淚來。
她,一定是惡魔吧。
“我並沒有忘記今天帶你進來的目的哦,納西妲。”
熒又走到了納西妲的身側,輕輕抓起一縷銀白的發絲,口中低語:“為了讓神明也能感受到我們普通人的快樂,我會竭盡全力的。”
言罷,她大臂一揮,磅礴如滄海般的恐怖元素力一下子在四周炸開,雷與草竟在空氣中交織在了一起,隨後又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對准了納西妲的身子就整個鑽了進去……在這一刹那,神明的體內暴發出了劇烈的元素反應,激化的能量讓無數的藤蔓從地底爬了出來,一股一股往納西妲小小的身子上纏。它們很快勾住腰肢、抱住大腿、抓住胳膊,然後又在胸前緊緊裹了兩道,探出爪子似的須根,直把神明那兩團稚嫩的鴿乳輕巧地抓在手里,花苞又順勢貼上去含住了粉嫩的櫻桃,將催情的花蜜緩緩注入,就像是蠍子給獵物注入了毒液。
“哈……啊……這、這……好奇怪……感覺好熱……好熱……”
納西妲何曾見過這樣的陣仗,光是卷住酥胸的藤蔓就已經讓她透不過起來了,雙乳被握住的感覺又讓她臉上騰地升起了晚霞,從那小口里情不自禁地吐出了嬌媚的聲音。再加上那些花蜜的影響,縱然是堅韌如鐵的意志也會動搖,神明便在這種伎倆下敗了陣,整個人都開始渴求起極致的愛撫來,小腳不安分地挪動起來,盡管動作幅度有限,這份按捺不住的心情還是很好地傳遞給了旅者。熒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當即便操縱活化後的藤蔓齊齊伸向了納西妲的玉足——那正是神明身上最柔軟又最敏感的一處,足以讓她在這場盛大的狂歡中極盡風采。
於是藤蔓攀上了腳底,扯破了那對幼足上所有的裝飾,失去了最後保護的腳丫已然是任君采擷的狀態了,高度敏感的肌膚加上先前雷電的刺激,足以讓任何一陣小小的微風掀起大浪來,更不用說本就是狂風暴雨給海洋所帶來的壓力。細小的藤蔓先是抓撓起了腳趾縫,癢得納西妲笑個不停,隨後又抓著肉乎乎的腳掌一頓造作,最後則是抵在了足心微微凹陷的地方,三根藤蔓從不同的方向在那小小的腳底上劃來劃去,好不快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再……再快一點哎嘿嘿嘿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好、好舒服……好想……要……哈哈……哈哈哈哈哈……”
它們的尖端銳利卻柔軟、輕巧卻踏實,撫上那層吹彈可破的表皮後便為其注入了靈魂,讓神明大笑著與之同樂;又順勢協同起了其他正在待命的同僚,讓藤蔓們從納西妲身體的多處同時發起了進攻——側頸、腋窩、腰肢、股間……沒有什麼是它們覆蓋不住的。在媚藥的作用下,這些奇異的癢感很快便等價變作了快感,讓神明的身體不住地升溫,讓納西妲最終也像個卑微的凡人一樣大叫了起來,逐漸也有了卑微又原始的欲望,渴求得到……得到……
嗯?
為什麼突然——
藤蔓停了下來,就在這至關重要的最後關頭,竟一下子全部停了下來。
“旅、旅行者,旅行者,熒……”
調教突然中止,已然涌上的愛欲卻退無可退。得不到哪怕片刻的滿足,這些欲望一時也瘋狂了起來,宛若餓狼一般恣意撕扯、蠶食著納西妲僅存的意識。如今神明正倍受煎熬,纏繞全身的刺激讓她高燒不退,全身像是被置於爐火中灼烤,無時不刻不在發熱……小小的少女無法反抗,只能屈辱地全盤接受這來自旅人的愛意,任憑那指尖游離的觸感挑逗著敏感的肌膚也無能為力。她想釋放、想用自己的手來解脫自己的欲,她真想仰天大喊一聲,至少也要吐一吐憋悶已久的濁氣——然而不時輕撫腳丫的手指卻讓她的思緒藕斷絲連,她不僅釋放不得,當然也逃避不得,晶瑩的蜜液不知不覺間已流淌了一床單,場面甚為壯觀。
眾所周知,凡人皆以食色為人生中的頭等大事。那麼問題來了,神明也能夠享受到凡人的歡愉嗎?
緣自一次好奇的遐想,智慧之神一頭扎進了這個領域,試圖在須彌人的智慧之中找出答案來。卻不曾想,這一研究便是數百年之久,就連世界樹也無法給她確切的答案,不得已也只能作罷了。當然這也印證了提瓦特人的一個普遍印象,那就是神明都是神聖、無瑕的,他們純粹到無法用凡人的思維去理解,也不能在他們的身上加渚凡人應有的七情六欲……
小草神又何曾想過這一天會這麼快到來呢?
“要、要去了啊……還沒有……就差一點點……一點點就好……快給我……嗚……”
已經……已經忍不住了!至少也要——
“求求你,讓我……讓我……”
小小的神明抬著腦袋,可憐兮兮地哀求著能得到旅者哪怕片刻的慈悲。然而興致已經上來的熒又怎肯就此作罷,面對著納西妲淚汪汪的大眼睛,她甚至心里都沒有絲毫愧疚,反倒讓欲望之火更猛烈地熊熊燃燒,一度到了一發而不可收拾的程度。
這就是欲火焚身的神明,許多提瓦特人一輩子都見不到的奇妙景觀,便在自己的眼前反復重演。
“怎麼,這麼快就想要去了?那可是不被允許的哦。”
熒依舊笑眯眯的,不僅僅是手上的動作,連同言語中也毫不掩飾對小小神明的羞辱之意——她可是在肆無忌憚地瀆神啊。
“嗚……好過分……”
納西妲痛苦地眨巴眨巴眼,淚流依舊不止。
不過話說回來,雖說寸止神明是一件不失有趣的事,調教進度卻意外拖得有些久了。也只能怪草神的身子實在太誘人了吧,竟能讓身為旅者的自己長久地為之駐足,甚至流連忘返而仍不自知……然而現在也不再是考慮那些調情的“前戲”的時候了,也是時候讓小吉祥草王感受到世人真正的歡愉了吧。
又一次重開了調教,這一次直接以最激烈的姿態好好地迎接住了神明的分量。藤蔓一齊出動,繼續對著納西妲的那幾處命門瘋狂挑逗——對了,還有一處可不能忘了,那可是無數人夢寐以求想要撫弄的地方。
少女嬌嫩可人的幼小蜜穴。
沒有人不曾想過要給小吉祥草王一點兒來自性的撫愛,只是人們往往顧忌於社會身份和神明的地位,再加上教令院看管得好,他們便沒一點兒機會能對其下手了,只能作罷。熒這可算是撿了便宜,天底下又有多少人能看到小吉祥草王的胴體呢?那是蘿莉般幼小惹人憐愛的身軀,純淨到不沾染任何汙穢的潔白肌骨,除去可愛的嫩足和小巧的玉乳之外,最引人矚目的便是這口清幽山泉了,這股聖潔之力常令人心馳神往。
先前就是從這兒流淌出晶瑩液體的吧?那不妨流得更多一些吧,好讓這口甘泉滋潤須彌的千萬生靈,好讓皎月在九天灑下銀輝。
草木總是向水而生,它們在汲取了足夠多的足露之後終究還是把眼光聚集到了甘泉里,於是便一根根朝那兒聚集,一根根扎入深穴之中……這並不是未經人事的小草神可以忍住的愛意,最終還是讓她徹底迷離其中了。伴隨著聲聲媚叫,不斷活躍的觸手藤蔓們在幽泉中掬出了一把又一把的清液,溪水濺起而喊聲高亢,神明唯獨只有在這一刻真正意義上與自然合而為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自然而然的,納西妲迎來了成神以來的第一次高潮。
讓整個塵歌壺的天空與土地都為之震顫。
……
若干天後的又一個夜晚。
屆時,旅者已成就了救神大業,惡人受罰而國度繁盛,一切都好起來了……不過縱然是神明也欲消遣,當小吉祥草王將世界樹的偉力撒遍須彌各地的時候,重登神格的她必然不會忘記,當初曾在塵歌壺內度過的那個令人難忘的夜晚。
“草神大人,感謝您為須彌付出的一切……”
“我們都會衷心祝願您能一直君臨在我們的上方。”
“都會好起來的,無論是您的力量還是須彌的未來——”
“……”
或是真誠的祝願,或是無聊的套話,對於智慧的國度而言這也是長久不變的日常,便是納西妲自己也懶得再用讀心的法門去詮釋這份心意,想了想還是撇開人群慢慢往教令院中趕了,畢竟目前全須彌還是一個百廢待興的狀態,離開了她這位主心骨可運轉不起來。
教令院,富麗堂皇的淨善宮內。
此處是草神的閨房,也可以說是智慧之神曾經的牢籠。四處碧綠色的琉璃牆面反映出的光點綴著神明的俏臉,遍地的芳草隱約可見,映襯著此地像極了初晴後的塵世,處處透著清新怡人的氣息。
“你來看我了呢,熒。”
神明發話了,耳邊盡是幼音婉轉。
銀發的少女,小小幼稚的神明納西妲,此刻正踮著小腳優雅地漂浮在空中,面對著下方侍立的旅行者抱著雙手,眼神微眯,頗有種居高臨下的威嚴感。然而即便是在神明的注視下,熒卻依舊和往常一樣沒有任何緊張感,她帶笑的面龐在任何人看來都有著十足的挑釁意味,卻偏偏能讓這位小神明感到安心。
“對啊,畢竟是我的納西妲嘛,來看望一下也很正常。”
“誰是你的……哼。”她故作生氣地別過頭去,有意不去和熒對上眼神,“總是那麼油嘴滑舌,你平時也是這麼欺騙其他女孩子的吧?”
“我平時都是不騙人的哦,只對納西妲一個人這樣。”就算被神明這樣質問,旅者的臉上依舊帶著不正經的微笑。
“是嘛?”
納西妲若有所思,雙足緩緩地落在了柔軟的草皮上;隨後又昂起頭來,叉著腰一臉認真地盯著旅行者的臉看。四目相對之下,大概是因為小草神的卡姿蘭大眼睛太有魅力,看得熒都有些發毛,忍不住就要往後退上幾步,卻被那小小的胳膊一把抱住腰肢,只覺得這一瞬間有個柔軟的東西撲進了自己的懷里,頓時便讓她走也走不了了。
直到這時,熒才意識到自己是被神明纏住了。驚異之際,她又聽到納西妲這麼說——
“如果是別人當著我的面說出這麼無禮的話,就算這位再怎麼德高望重我也必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但如果是你的話……畢竟是拯救了全須彌的大英雄,就隨你怎麼來好了。”
神明溫柔的話語尚在耳畔回蕩,明明是很長的一句話,旅者卻只聽到了“隨你怎麼來”這五個字,頓時便直接來了精神。
“哦?真的可以隨我來麼?”
熒笑眯眯地發問,又笑眯眯地盯著小草神的臉不住地看。納西妲被盯得害臊,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這麼熱情,只能故作嗔怒地別過頭去,昂起腦袋閉上雙眼,嘴角卻很自然地微微翹起。
“你……明知故問!哼!”
也不知是從何時開始,或許只是一個走神吧——總之當旅者回過神時,她看到小小的神明悠悠坐在被喚出的翠綠秋千上,雙手輕輕握著藤蔓制的秋千繩,那嬌軟的身子就在旅者的眼前晃呀晃,時不時會抬起玉足衝著自己翹翹腳趾,露出的白嫩腳底像是在勾引自己的欲望……熒小心翼翼地捧住了那對小巧尤物,手指揉捏著圓潤的腳趾,只覺得手上質感依舊,指尖上正泛著少女淡淡的溫存。
看來塵歌壺的那一次的調教很奏效啊,既然如此的話……
要不要試著來點兒新花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