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略有些陰沉,密布的群雲籠罩著大地的一切,顯得宮廷內的氣氛有些壓抑——然而,平時的時候氣氛也沒好到哪里去,女王的宮廷總是如此冷清,處處流露著灰暗。
此刻,康諾特王國富麗堂皇的宮殿之內,仆人們正端著手里的東西在宮廷的街道內匆忙地走著,他們個個面色凝重、無一沒有抬頭的勇氣,互相見了面也只是以目示意,唯恐說出一些不干淨的話來,從而讓那位高居王座之上的女王抓住了把柄。
“真是……一群膽小鬼。”
坐在案桌前優哉游哉地翹著二郎腿的女王陛下,表現隨意的同時仍不失尊嚴,她那一頭淡粉的長發悠悠地垂在腦後,姣好的面容上點綴著精致的五官,明眸皓齒、唇紅齒白,此刻正雙手捧著那張下人們剛遞上的羊皮紙仔細端詳著上面的文字。看著看著,她那琥珀似的美目一陣眯起,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了一抹冷笑,微微泛紅的臉頰肌膚上流露出動人的色彩來。下人們一看便知——這准是他們尊敬的女王又搞出什麼大動靜來了。
輕輕摸了摸下巴,女王將隨手在新的紙上寫了兩個名字,遞給了在一旁守著的侍女:“聽著,把名單上這兩個人綁好扔到我的床上,一刻也不要耽誤,否則的話……”
她話故意不說完,然而言外之意卻昭然若揭,弄得那位侍女頓時渾身打了個激靈,忙低頭回道:“是,女王。”
她接了命令就匆忙下去了,連一刻也不敢停留。
事情已經吩咐下去了,手頭恰好又沒什麼亟待處理的政務,向來就懶散慣了的她一時無所事事,便仰面朝後整個身體酥軟地躺在了軟椅之上,閉上眼睛愜意地小憩。緊繃了一整天的臉此刻也難得地松懈了一回,展現出了女王原本的姿態——嫵媚、性感,悠閒中帶著慵懶的模樣。當然主要還是此刻沒人看著,在下人們面前,女王自然會維持住她應有的威嚴,這也是所謂的帝王之道了。
畢竟身為康諾特唯一的王者,梅芙很清楚她現在所處的那個位置有著怎樣的意義。
那麼,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這一位存在呢?就算突然要說上幾句,康諾特的人民也幾乎沒什麼印象,畢竟宮廷離尋常的百姓而言實在太過遙遠。不過,宮廷的下人們卻對此很有話說,他們口中的那位粉發的美麗女王幾乎干盡了這世間的壞事——橫征暴斂、貪圖享樂、勾引權貴、喜怒無常、侮辱下人……
這其中到底有多少真話,也已經不得而知了。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女王的心情確實讓人捉摸不透,明明應該是很開心的吧——但是心情卻突然晴轉陰了。剛躺在椅子上休息了沒多久,梅芙的眉頭就緊皺了起來,眼睛也緩緩睜開了一個縫,從中透出了狠厲而惡毒的光——她又想起了什麼煩心事呢?不告訴,總之女王就是誰也不肯告訴,她只是冷著臉站起身來,踩著高跟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聽著堅硬的鞋跟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的“咚咚”聲響,兩邊路過的侍女隨從們碰見了就急忙低下頭弓起身子,作出一副恭敬的態度,然而梅芙卻連正眼都沒看他們一樣,只是自顧自地在走廊中走著,每踏出一步,就仿佛在眾人的心中“咚”地踩了一腳,弄得他們皆是渾身戰栗、不敢出聲,唯恐被正在氣頭上的梅芙所遷怒。
“好了,是時候得去看看她們了。”
一邊走著,梅芙一邊朝著前方投去了不善的目光,口中低語道:“真希望你們在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時候,還拿得出敢於忤逆我的勇氣來。”
……
“住手!不要動我……不要……我要去面見女王!”
“別……別這樣!女王她才不會……嗚……”
少女急促的叫喚聲一陣陣從宮廷的深處傳來,卻絲毫改變不了她們所將遭受的命運。兩人的臉上都是茫然無知的神色,就這樣毫無尊嚴地被幾個全副武裝的侍從強架了起來,推推擠擠就往女王的房間趕去。她們的雙手被反扭在身後,以一個極其狼狽的姿勢彎腰,像家畜一樣被人在後面趕,縱然她們很清楚自己本就是出身卑微的下人,但這樣的羞恥感卻依然讓她們的臉頰染上了微紅——是委屈,還是不甘?少女們的臉被憋得鼓鼓的,有人用手捏住了她們的雙頰,有意不讓她們發出太大的叫喚。
這兩位侍女大概從未想過,她們一生中唯一有幸進入女王房間的一次,竟是以這種形式實現的。
被推搡著押入了房間內,侍衛們把她們分別扔到了兩張不同的大床上,一人呈仰臥、一人呈趴臥,隨後再給她們的四肢銬上了鐵質的鐐銬,直接與床頭與床尾的特制柱子相連,雖然也不是很緊,但這樣一來她們根本沒辦法自己從床上下來了,等於說是被困在了原地無法移動。兩位少女也試著掙扎了一下,掙脫不得、手腕和腳踝也被鐵銬冰冷的內側弄得生疼,鐵鏈的質感一度讓她們內心有了微妙的錯覺——狗也會被套上項圈鎖在狗籠附近,自己是被當成母狗來看待了嗎?不知不覺間她們便想到了一個悲哀的事實,那就是在康諾特往國內,下人們的地位還不如家畜呢。
說來也有趣,女王的房間固然是寬敞得很、豪華得很,但內部放置著兩張大床的事實還是令她們稍顯疑惑,再加上床頭床尾的這些仿佛很早之前就放置在那兒的拘束件,著實不能不讓人對女王平日內的淫靡生活浮想聯翩——主仆游戲?調教性愛?誰攻誰受?不得而知。然而如今這兩張大床卻成為了困住這兩只黃鶯的鳥籠了。
“不要吵嚷,不要亂動,不鬧弄出太大的動靜。”
“女王陛下很快就來了,乖乖躺床上等著——都說了不要亂動,兩個蠢貨!”
“實話告訴你們吧,女王陛下現在非常生氣……噓,她已經到了,你們就在女王的怒火中好好反省吧!”
侍衛們的脾氣也不怎麼好,好在他們礙於女王的威嚴,到底只是小聲地訓斥了她們一下便悻悻地走了。不過在走之前,按照女王提前吩咐好的那樣,他們將兩張寬大厚實的鵝絨毯整個覆蓋在了二位少女的身體之上,將她們洋溢著青春活力的身體遮蓋得嚴嚴實實。即便如此,隔著毯子依舊能夠感覺得到少女美妙的身體曲线,起伏的胸脯和凹陷的股間略有些吸引人,能令人想象得到那藏在厚毯之下的純淨的玉體。
只是作為當事人,她們可沒有那麼多心思去關心自己的身體,只是對自己的命運而感到了濃濃的擔憂。如今四肢被鎖在床上,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可以動彈的地方,偏偏又不知道女王是因何而懲戒自己……
太糟了,實在是太糟了。
這是何等令人感到絕望的氛圍。
視野被厚厚的鵝絨布料所遮蔽,床單上散發的淡淡清香沁人心脾,然而這樣的芬芳對於這兩位命運未知的少女而言未免也太殘酷了些。鼻尖輕輕地頂著床單柔軟的內襯,臉上有一股令人難以形容的壓迫感,幾乎要令人窒息……
明明只是個閨房,為什麼會讓人感到這麼壓抑呢?
“女王陛下……”
呢喃了一句,那仰面躺著少女茫然地盯著眼前漆黑一片的光景,但當她剛想閉上眼打一會兒盹時,眼前卻突然大亮,身上的壓力也隨之一空,一個淡粉色的影子映入了眼簾之中……
毯子被掀開了。
“讓你們久等了。”
言語中帶著輕松的意味,然而從女王的口中說出來時卻只剩下了淡淡的陰森。這一種陰森一如既往,是高位者故作不禁意間出口的極具殺傷力的語言,所謂的一開口就能讓人當場下跪的力量——身為一介王者,梅芙自然也能做到。
隨意地褪下了腳上穿著的高跟長靴,梅芙高抬起裹著白絲的右腳無比霸道地踩在了床沿之上,一對美目微微眯起,饒有興趣地低頭看向了這位因動彈不得而可憐兮兮的少女。少女披頭散發,身上只剩下了狼狽的氣息,原本穿在身上的侍女外套被扔在了地面上,以至於身上裸露了大片白皙鮮嫩的肌膚,除了遮羞的文胸和內褲外什麼也沒能剩下。室內暖醺醺的燈光稍顯曖昧了些,只是房間內唯一能從中感覺到愜意氛圍的恐怕也就梅芙一人了,她那如鷹睥睨羊群般銳利的目光刺向了少女的雙目,眼神一接觸上便令後者慌得急忙挪開視线,仿佛心里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也許真的做了呢。
“瑞秋。”梅芙輕張唇口,第一句話便叫出了少女的名字,“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要來找你。”
她記得瑞秋,曾經是服侍在自己身邊最近的那兩個侍女之一,是一位有著淺黃色長發的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女。她身材瘦弱、個子矮小,一張微圓的臉龐略顯稚嫩,不過那具青澀得像是沒發育成熟的身體仍有不少的可取之處,至少此刻這副張開四肢躺在床上的屈辱模樣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瑞秋輕輕咬著嘴唇,緩緩開口:“女王……請恕我無知,我真的完全——”
“不,你知道。”梅芙完全不和對方客氣,直接打斷了少女辯解的話,“你只是不敢說罷了,敢做而不敢當,到底還是個卑微的賤人。”
大概是因為女王在說這句話時所表現得過於鄙夷了,以至於瑞秋羞愧得一時半會兒說不出話來,只能閉上嘴委屈巴巴地望著梅芙,卻反而被後者瞪得頭皮發麻。
“那麼,你有做好覺悟了吧,瑞秋?”
女王在她耳畔邊輕吐了一聲,直接激得那金發的少女渾身一顫。
一看到少女因絕望而被染得灰黃的俏臉,梅芙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她並沒有再多說些什麼話,而是用力一蹬腳踩上了床,隨即半跪在了床上,兩腿壓在少女身體的兩側,再輕輕一坐,便將半個身子的重量壓迫在了她纖弱的柳腰之上。
瑞秋動不了了,不僅僅是四肢,此刻就連扭腰晃晃身子的權利都被剝奪。不甘心地咬著銀牙,仰頭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卻又看到了那抹熟悉的淡粉色發絲。
“女王陛下,我是冤枉的,您一定是抓錯人了。”
梅芙卻只是笑而不語,雙手輕輕攀附上了少女柔軟的腋下,在那兩塊水嫩的腋肉上輕揉了一下——然而就是這樣無比輕盈的一個動作,卻令這身下的少女險些驚叫除了聲。
“嗯……”
軟糯的嬌哼一出口,瑞秋的眉頭一下子就蹙緊了,本就是灰黃的臉上再添上了一分凝重。在被綁到床上之前,她有想過無數種女王可能會拿來懲罰自己的手段——鞭笞、凌辱、游街……她是斷然沒有想到,那個暴虐的女王竟會采取這種像小孩子過家家一般幼稚的手段。然而,被梅芙肆意玩弄著腋下的軟肉,那種敏感部位觸碰指尖與指甲的感覺實在不能說有多舒適,堆積的笑意逐漸涌上嘴角,但少女年紀的倔強卻並不允許她輕易便向自己的女王認輸——但那不過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梅芙的手段十分高明,擺弄的手法有著一定的節奏,搓揉與刮撓交替著進行,翻飛舞動的手指如同蜻蜓點水,點一下換一下位置,飛快的速度令少女根本沒有反應的余地,只能在梅芙一陣一陣連綿不斷的攻勢下被動地企圖扭動上身,但卻還是完完整整地接下來女王在她身上施展的每一次攻伐。
慢慢地,少女的臉色變得青一陣紅一陣,有好幾次她都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婉轉動聽得宛若空谷的鳥鳴。
“嘻嘻……哈哈哈哈好癢啊不要啊哈哈哈……別這樣……別這樣啊哈哈哈……別這樣啊女王陛下哈哈哈……”
絲絲冷汗從少女的額頭上大半大半地滴落,灑在潔白的床單上濺出了顯眼的水痕,少女痛苦地扭動著無法動彈一寸的身體,感受著女王壓在身體上的重量,鼻子里鑽進了一些香味——那是女王的?不得而知,只是此刻再怎麼樣的香氣都無異於一種折磨了,自己被無情地撓著癢卻動也動不了、躲也躲不掉,忍受著這腋下如同螞蟻爬一般的痛苦,還不如干脆利落地結果了自己呢。
“看你的樣子,好像還挺享受的啊。”梅芙冷笑了一聲,“果然我還是太過溫柔了些,既然這樣的話——”
正說著話,她臉上的表情卻慢慢變得興奮了起來,略有些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水潤而粉嫩的唇瓣上反映著誘人的光輝。並沒有人知道女王到底想要什麼,她只是微微俯身,讓自己整個身子趴在了少女的身上,隨後輕輕一低頭,額頭正好牢牢地貼在了對方的額頭上,冰涼的質感已經告訴了女王這位少女到底有多麼慌張。
“好好領教一下吧,這可是女王的手段。”
四目相對,梅芙將對方眼中的慌張盡收眼底。似乎也是因為驚恐交加的緣故,瑞秋那張清純的面龐略有些蒼白,畢竟女王的臉與自己實在是太近了、太近了,近到只要一睜眼就能看到整張面孔的程度。恍惚間,她感覺到了從女王那兒撲來的熾熱的鼻息,瑞秋的身體都軟了下來……但腋下的瘙癢仍持續個不停,梅芙顯然沒有放過少女的打算,她那靈活的雙手不時從溫暖的腋窩中鑽出來,再對那圓盤酥胸的側面進行襲擊,堅硬的指甲深陷在側胸的嫩肉中,以至於少女好幾次都疼得叫出了聲來。
瑞秋被身上那股又痛又癢的觸感弄得頭疼不已,但又有什麼辦法呢?她是女王,自己不過只是一個侍女罷了。敬愛的女王陛下,她從來不懂得如何體恤下人,她對待下人的方法和對待牲畜又有什麼區別?
罷了,自己只不過是咎由自取……
“哦?這麼早就放棄抵抗了嗎?”
梅芙輕輕一笑,隨即便將手往少女的下腹部探去,一瞬間五指都按在了那平坦柔順的表面,略有些絲滑的質感流淌在指尖。或許是因為對方的膚質好得有些過頭,梅芙自己在驚訝之余也心生了淡淡的嫉妒感,便伸著手指在瑞秋的肚臍眼附近畫著圈圈,不時還戳一戳那圓潤可愛的小肚臍,弄得少女渾身一個激靈,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了腰肢。
沒用的,無論嘗試多少遍都注定無法掙脫的束縛,就算扭得再怎麼賣力也無濟於事,她自己顯然也是知道的。只不過,就像是被關在籠子里的瘋象一樣,明知道逃脫不得卻依舊拼命,就是因為不願接受被支配的命運。
瑞秋現在心里一定也是這樣想的吧。
“你,背叛了我吧?”
悠悠地在少女的耳邊傾吐著熾熱的話語,梅芙將手指放在了她的腰上揉捏,幾根手指輕輕一夾便夾住了腰間的嫩肉,來著些許玩鬧的意思,對著瑞秋那光滑的腰際反復抓撓。
瑞秋本就因為女王的動作而痛苦得眉頭緊鎖,冷不丁又被突然地襲擊了腰上的敏感點,又被毫不客氣地質問了一句,她頓時渾身哆嗦了一下:“怎麼會,我可是女王的人啊,我怎麼會背叛……啊哈哈哈不要啊女王陛下……”
剛沒說上幾句話,瑞秋便感到腰間一陣奇癢傳來,似乎是被女王有意地加重了力道。結果,所有接下來還沒來得及組織的語言都在一瞬間被驅散,換來的便是更加瘋癲的大笑。言語、言語,無論是什麼言語,根本就出不了口!她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話無意間便將女王惹生氣了,莫名其妙就挨了一頓撓,笑得半天喘不上氣之後才勉強恢復了點力氣,只能垂著眼睛滿臉疲憊地望著面無表情的女王,一時間差點就忍不住哭出聲來了。
“你在說謊哦。”梅芙笑了笑,不容置疑地回道,“眼睛眨得那麼快,果然是太緊張了吧?你要是真的問心無愧的話,又怎麼會害怕我的盤問呢?”
仿佛什麼都被看穿了,面對著如此胸有成竹的女王,瑞秋這才意識到自己先前的小心思在如今看來到底有多麼可笑,一時間面如土色,急忙解釋道:“請……請饒恕我,女王陛下,我、我不小心犯了點事情,是因為……”
然而說著說著,她卻半天沒辦法說出句整話來,一對美目因為驚懼的緣故瞪得大大的,上下兩片唇瓣一張一合,聲音卻小得根本聽不清。
女王又出手了,這一次就像是不想給瑞秋解釋的機會似的,這一次出手又快又准,直接就用指甲掐住了少女腰間的嫩肉,弄得瑞秋雙眼猛地一睜,臉上展現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你是在小看我嗎?”女王冷聲道。
到了這種程度,竟然還想著糊弄自己?
梅芙眉頭一擰,連著聲音也變得冷淡起來:“這可不是不小心啊,你這就是在愚弄我,對吧?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誰也不知道,實際上早就被人連老底都看穿了!別和我扯這些有的沒的,說實話!”
“到底是和誰?”
面對著聲色俱厲的梅芙,瑞秋被嚇得魂不守舍,結結巴巴地回道:“是……阿瑞斯大公!是他、是……我……但只是關系稍微好了一些,我們……我們沒有……通奸……”
“就只有他嗎?”
女王懷疑地問了句,顯然是不相信瑞秋,後者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就只有他,真的。”
二人都沉默了,就像是突然間就心有靈犀了一般,很默契地彼此停下了身體的動作。於是同時抬起頭來,少女們的兩道目光再次交織在了一塊兒,然後……
“撒謊。”
聽得一聲輕喝,瑞秋只覺得腰上被人猛掐了一下,吃痛地“啊”一下輕叫出了聲來,隨即又感到兩腰被一雙手的虎口一齊夾住,女王銳利的指甲抵在了後腰上,指尖緊壓著自己的腰眼,而大拇指則沿著人魚线戳在了前腰上,這股被前後包夾的感覺可真不能說有多好。
“我最討厭撒謊的孩子了,不聽話、滿肚子都是壞水,說的就是你們這樣的貨色。”女王眯著眼睛,瞳仁中閃過一道狠厲的光,“那個孩子也一樣,在年紀還小的時候就犯下了這麼僭越的錯誤,那還真的不得不好好管教一下了。”
“不過別擔心,現在離輪到她還遠著呢。”
聽著梅芙這帶著威脅的話語,再低頭看了眼她盤踞在自己身上的纖柔的幾根手指,瑞秋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俏臉帶上了一股絕望的神色。所以,接下來等待自己的又是什麼呢,是女王一如既往的毫無底线的羞辱,還是新一輪變本加厲的調教?不管哪個都不是自己想要的,但自己哪里還有選擇的權利呢?
瑞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了,她再一次嘗試著在鎖住四肢的束縛中掙扎,然而憋出了一身的冷汗之後卻連這份拘束的一絲一毫都沒能撼動。而且由於此刻女王正坐在自己腰上的緣故,以至於她現在下半身都沒有力氣發力,只能選擇讓雙手用力地向內拉,拼了命地試圖扯斷那些該死的鐵鏈,卻只是白白地把自己纖弱的手腕勒得生疼,更不用說是掙脫了。
盡管感受到了瑞秋反抗的意志,梅芙卻並沒有阻止她的打算,而是全程冷眼看著她死命地在自己的身下掙扎,目光中帶上了幾分憐憫,就像在看著一個滑稽可笑的小丑一般。
這就是在白費功夫,相信瑞秋自己肯定也知道自己在白費功夫,畢竟要是送到宮廷里的刑具脆弱到能被柔弱的少女一手扯斷,那當初制作這些刑具的工匠們肯定都吃不了兜著走。
既然如此,她又為何要反抗自己呢?是因為不想再忍受著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折磨和侮辱,還是想彰顯自己獨立的個性,以讓身為女王的自己也能對她高看一眼?
“頑固不化。”
梅芙輕哼了一聲,眼神冰冷。
無論是哪一種想法,梅芙都只會對此抱以嗤之以鼻的態度。下人就是下人,那些卑賤到連被豢養在家里的牲畜都不如的蠢貨,歸根到底不過是自己的家奴罷了,竟然還想要人格,還想要個性?
怎麼,難道有人格有個性,就是你敢於和我家臣通奸的資本?
愚昧、無知、天真,這里可是女王的宮廷啊。
隨著情緒的逐漸高漲,梅芙本就不安分的手如今更是揮舞得肆無忌憚了,雙手先是托住了少女的下巴,再輕輕將那張蒼白的面龐捧起,梅芙極其強勢地將她的視线扳正,強迫著少女和自己的雙眼對視,她看見了一雙滿溢了悲哀的淚眼。女王只覺得無比地好笑,篤定地搖了搖頭之後,雙手再慢慢地沿著瑞秋的玉頸一直下滑,扁平的指甲在少女光潔的肌膚上輕輕刮出了痕跡。
“嗯……啊……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女王陛下……”
少女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她瞪大著一對美麗的眼睛,熾熱的鼻息一陣接一陣地噴吐著、吹拂著梅芙的臉頰,但女王依舊對少女的哀求充耳不聞,那種極其冷漠的態度,仿佛完全沒注意到少女的痛苦一般,只是專心致志地做著手頭的工作——在她看來的“必做之事”罷了。
於是,柔夷滑落到了瑞秋的鎖骨上,指尖輕盈地在那塊纖細的骨頭上輕輕叩擊了一下,傳出的清脆的聲響令梅芙有了一種宛若在敲鵝卵石的錯覺。再細細將兩根玉指插在了她的頸窩之中,微微用力按壓一陣,很快便摩擦出了一圈紅潤的肌膚,白里透紅的質感簡直美得令人咋舌。
當然,在感嘆著少女的玉體是如此誘人的同時,梅芙也並沒有忘記自己原本的目的,她低頭在少女的雙乳間用力地嗅了一下,感受著這個年紀的少女特有的體香,只覺得心曠神怡,慢慢地竟也陶醉在了其中,情不自禁地便猛吸一大口,仿佛要將瑞秋身上的芬芳全部吸盡似的。
“女王……”
少女軟糯的聲音悠悠傳入了梅芙的耳內,帶著的些許的痛苦感,與閨房有些曖昧的氣氛極其不搭,似在訴苦,又像是在嬌嗔。“你就連半點骨氣都沒有嗎?”這樣的想法出現在了梅芙的心里,顯然是瑞秋的態度讓女王感覺到了不快,她不滿地舞動著雙手在少女的側胸上刮蹭著,一下一下仿佛刮在了少女的心弦上,敏感的部位在朝著身體的主人痛苦地哀嚎著,乞求她將這些該死的刺激趕出去……
沒用的,女王並不允許,她那靈活的指尖時而擦過鎖骨、時而鑽入腋窩,時而從側胸的軟肉上輕刮而過、時而在平坦小腹的肌膚上畫著圓圈,那對如楊柳般纖細的蠻腰自然沒被梅芙放過,可能也是嫉妒瑞秋作為侍女竟也能保持如此好的身材的緣故,她更是對著腰間的嫩肉又揉又捏又刮又撓,像是在宣泄著自己的不滿,結果卻苦了這位可憐的小姑娘了,全身上下哪哪都不能動,只能眼睜睜看著女王對自己的身體胡作非為。
“咿啊哈哈哈哈……我錯了我錯了哈哈哈……我錯了啊哈哈哈女王饒了我吧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愛好……”
瑞秋癢得實在受不了了,想忍住笑意根本就是不現實的事情,然而放聲大笑卻也絲毫沒法緩解纏繞在身上的癢感,反而激得梅芙更是征服欲滿滿,抓撓得也是更加賣力,以至於那股電流般的觸感就沒在自己的身上停過,接連不斷、一擦一劃,聲音就像是在摳挖樹皮。
求饒的話語夾雜著些許尖銳的笑聲回蕩在耳畔許久許久,然而梅芙卻始終充耳不聞,只把這些聲音當成是市井的喧囂。手上的動作也變得迅速了,一來一去如同飛燕一般的一對玉手在少女白皙誘人的肌膚上不斷游蕩,只致力於給這位受刑的小丫頭帶去最嚴厲的懲罰。畢竟作為經常領兵侵略鄰國的暴戾女王,她也不敢說自己的力氣到底有多大,但壓制住一個尋常的侍女還是綽綽有余的,沒看到瑞秋被自己壓住腰臀後,身體便連一寸都動不了嗎?這就是女王的手段,就算是以蠻力這種引人詬病的方法施壓,那也是堪稱絕對的力量,一個區區的侍女哪會有招架住的手段呢?
“哈哈哈哈哈……”
笑聲不絕、但卻變得越來越微弱,此刻求饒的話已經聽不到了。
不知不覺間,少女笑得連眼淚都飈出來了,她大張著的嘴巴一邊狂笑著一邊吞吐著空氣,呼吸的節奏已然被打亂,身體像抽風機一樣一陣一陣地將寶貴的空氣送走,以至於她現在略有了些窒息的奇妙感覺,身體都有些輕飄飄的,仿佛下一秒就會魂歸天外似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笑聲斷斷續續的,淚水口水稀里嘩啦濕透了枕巾,那本就蒼白的面色此刻更是燦如金紙,全身更是在不由自主地痙攣亂顫,似乎下一秒就會斷氣似的。眼見此景的梅芙總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低頭看著少女因心力交瘁而急促起伏的胸脯,頗有些無奈地撇了撇嘴,隨即直起了身子以讓自己壓在她身上的重量稍輕一些,這才讓這位奄奄一息的侍女勉強緩過了氣來。
“哈……哈……嗚……”
瑞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連吸了好幾大口之後這才稍微恢復了些意識。經歷了這麼多折磨,好容易才緩過神來,然而朦朦朧朧一凝目之後,她看到的卻還是女王的臉,終於還是崩潰得大哭了起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啊女王……原諒我吧……嗚……”
少女哭得梨花帶雨,眼淚鼻涕都是一把一把往外涌,絕望的情緒幾乎占據了大半張的面孔。縱然是素來以冷酷聞名的梅芙,在見到這一幕的時候還是少有地松開了眉頭,然而卻還是板著臉質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瑞秋被嚇得連忙止住了哭泣,然而聲音卻依舊帶著哽咽:“回……回女王陛下,我和阿瑞斯大人是兩情相悅,您……您不要責怪他,都是因為我……”
“你通奸的家臣可不只有他一個,瑞秋。”
梅芙冷冷地盯著她的眼睛,見瑞秋的眼中帶著一絲驚愕,她只是輕哼了一聲:“怎麼了,我說的有錯嗎?”
“我……”
瑞秋一時語塞,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女王眼見此幕,無奈地嘆了口氣:“唉,他們不過是一群貪圖享樂的酒囊飯袋罷了,到底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去為了他們而付出呢?”
“算了,我也不想再追問下去了。總之,這麼做的代價到底是什麼,我希望你能夠好好記住;以及,千萬不要去嘗試挑戰女王的權威,不然今天就會變成你日後的每一天,你可明白?”
說到這兒,她又眉間一蹙,冷言道:“還是說,你覺得讓我把你的衣服脫光之後再來一遍會更好?嗯?”
女王的威懾令這位年輕的少女不寒而栗,她先是渾身打了個哆嗦,隨後急忙回道:“是……是!女王陛下的諭旨我必定好好遵守,請不要再……嗚嗚……”
瑞秋到底還是沒能忍住哭泣,畢竟她所承擔的東西對於這個年紀的少女而言,還是太重了些。梅芙雖然不想憐憫這個僭越的蠢貨,但想著自己都已經狠狠地懲罰過她一遍了,果然還是之後再去發落她吧,不然另一位小朋友恐怕都要等得不耐煩了。
“好了,你先在床上躺一會兒,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呢。”
梅芙最後輕輕撓了撓瑞秋的側頸,就像在給一只小貓抓癢一樣,此刻的手法顯得格外輕柔。少女感受到了女王難得的恩惠,心情總算稍微放松了些,然而轉而臉上又帶上了些許的焦慮,這一次她所擔憂的則是別人的命運了。
那位和自己一起被抓住的侍女,芙蘭。
“輪到你了,小女孩。”
踩著光滑的地板走到了另一張床邊,梅芙毫不客氣地一把就掀開了鵝絨毯,直接暴露了一直躲在毯子中的那位瑟瑟發抖的少女,她那只穿著了內衣褲的身體在閨房曖昧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吸引人。與瑞秋相比,芙蘭的身體看上去嬌小多了,肩膀纖柔嬌弱,白皙的美背透露著纖瘦的骨感,那沒怎麼發育的圓潤臀部正微微翹著;目光再往下看,那兩條修長的美腿上仍帶著幼女的稚嫩感,纖細的腳踝被鐐銬銬住、之間以鐵鏈相連,展露出了一對可愛的小腳,那幼嫩的玉足底上就連紋路都清晰可見。厚實的腳掌、泛紅的腳後跟、粉嫩的腳心……那十根肉嘟嘟的小腳趾有些不安分地翹了翹,這一翹就連足底上那些顯眼的紋路也隨之舒展開來,像極了一幅美妙生動的人體畫卷。
保持著趴臥的姿勢,芙蘭儼然是有些緊張,臉埋在床單里一副不敢抬頭的樣子,活像一只受了驚的稚兔。先前梅芙在調教瑞秋的時候她就已經是這樣了,哪怕聽著少女的嬌笑聲直到耳朵懷孕也完全不敢出聲,唯恐被自家的女王惦記上從而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不過就現在來看,自己果然還是逃不開被懲罰的命運啊——被羞辱、被撓癢,被當成玩具那樣任人蹂躪。
最後會變得和瑞秋姐姐一樣麼……
一想到這兒,少女用力地咬著嘴唇,很不甘心地晃了晃腦袋。不禁意間抬起了頭,她突然間便看到了一張帶笑的面孔,以及闖入眼簾的淡粉色的發絲,一時只覺得一切似乎都無所謂了,不管是自己的命運還是瑞秋姐姐的命運。
想也不用想,這來的肯定是女王陛下無疑,她果然還是來懲戒自己了。
走到了床頭,梅芙捧起了少女小巧的臉蛋,眯著眼睛饒有興趣地盯著那張姣好的面孔看了半天。想來應該是最近剛進來不就的侍女,就連整日活躍在宮廷內的梅芙都沒和她混個臉熟,正因如此她這一次端詳得格外認真:五官雖然沒怎麼長成熟,但基本上還是端正的樣子,大大的幽藍色杏眼用力地睜著,纖長的睫毛微微垂在眼眸上,下巴肉嘟嘟得有些可愛,臉蛋甚至還有嬰兒肥的圓潤,一頭齊耳的棕色短發微卷著垂在腦後,怎麼看怎麼俏皮的樣子。
大概一看,梅芙估計她年歲最多不過十五,再怎麼說也不過只是孩子的年紀,要是真把那些用在大人身上的手段用在她的身上,恐怕還沒拷問到一半她就挺不過去了吧。
這麼一說,果然還是很適合用那種調教方式……
嗯,沒錯,就是很普通的撓癢癢。
而且還要非常溫柔的,就像是一位溫柔的大姐姐一樣,好好地把自己的“愛”傳遞給她,傳遞給這位可憐又可愛的小妹妹。
“女王陛下,我……我……”
“說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抱著手,居高臨下地和抬著頭的少女對了視,後者被這樣可怕的目光注視著,一時只覺得如芒在背,忙惶恐地低下頭去,口中小聲地回應:“是……”
眼見此景,梅芙還算是比較滿意地點了點頭,然而很快她的眉頭卻又再度皺緊了,因為芙蘭接下來說出口的話令她根本意想不到——
“是瑞秋姐姐,都是她干的!是她哄騙我去配合她與阿瑞斯大公通奸,也是她要求我成為連接宮廷內外的橋梁!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指示的,都是她安排的!我可從來沒有主動去想過通奸什麼的,都是她——這個好色的賤人,因為害怕一個人承擔不了這麼大的責任,非得拉著我一起下水!都是她,都是她……”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看起來像是乖乖女的芙蘭竟在瑞秋的身上傾盡了一切惡毒的言語與恣意的辱罵,聽得後者也是一愣一愣的,完全不明白自己這位可愛的後輩為什麼要背叛自己。然而芙蘭卻完全不管這些,只是自顧自地說著,不顧一切地把所有的罪名都往瑞秋的頭上扣,罵聲一陣陣入耳,瑞秋也是暗自嘆息,悔恨的淚水再度盈滿了眼眶。
聽著聽著,瑞秋已經知道了芙蘭的打算,無非就是想脫罪然後再反過來踩自己一腳罷了,只有這樣她才可以不用經受那些可怕的刑罰。瑞秋也想辯解幾句,但話剛到嘴里卻硬生生被她吞了回去——算了,果然還是算了吧,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後輩,就算爭執贏了也沒什麼面子。只是現在她的心里仍有些悲哀,感嘆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當初自己一手帶大的後輩竟也學會在關鍵的時候反咬一口了。
真是,今天未免也太糟了一些吧……
“所以,請您盡快治瑞秋姐姐的罪吧,像她這樣的賤人就應該好好地接受女王大人您的懲罰!女王陛下,我可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就算她是我的前輩,這麼做也實在太過分了,不懲罰根本不足以平憤!所以……”
芙蘭像是發瘋了一樣,就連頭發都隨著激動的情緒而根根豎了起來,言語之激烈、態度之急切,與之前乖巧的形象完全不同,一副恨不得置瑞秋於死地的模樣——結果卻全然沒注意到,在她正義正言辭地細數瑞秋的罪惡時,梅芙的臉卻越來越黑了,淡淡的陰霾籠罩在印堂之上,將女王心中的不悅展現得一覽無余。
“哦?是這樣嗎?”
梅芙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她並沒有和芙蘭廢話,反而還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少女的發言——以一種芙蘭始料未及的糟糕形式。
女王走到床尾去了。
“哎?!等、等一下,女王陛下?!”
她不明所以,冷不丁就感到自己的腳底被人抓撓了一下,條件反射似的就要縮回腳去——但卻被銬住腳踝的鐐銬牢牢地固定在了原地,猛地一拉只是讓腳踝被拽得生疼,不禁沒能躲開那一記突襲,反倒疼出了她一頭的冷汗。芙蘭這才意識到女王正在用撓癢來懲罰自己,一慌張便匆忙地想要出聲求饒,然而她卻突然又感到右腳的腳趾被一手抓住了,就這樣用力往後一扳,那白嫩的腳底板頓時徹底地暴露出來。少女甚至還沒反應過來,那尖銳的指甲就這樣一下一下在那柔軟的足心里抓了起來,那凹陷處的嫩肉在女王的動作下猛地繃緊、再一舒展,肌膚上的紋路就像跳舞似的扭動了起來,細細觀賞起來還真是一副賞心悅目的景色。
只是,這所謂的賞心悅目也就只有梅芙一人能夠欣賞了,正主本人倒是被玩弄得有夠嗆,陣陣嬌俏可愛的笑聲從嗓子眼里冒了出來,撬開了那用銀牙死命咬住的嫩唇,直接把少女最天真無邪的一面毫無保留地展現了出來——
“嗚……啊嘻嘻啊哈哈哈哈啊啊饒命啊女王啊哈哈哈哈哈……我錯了啊哈哈哈我錯了不要再哈哈哈啊哈哈哈嗚啊唔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哭又笑、又叫,少女的意志險些就崩潰了,趴在床上雙腳被並在了一起用鐵鏈拴在了床尾,無論怎樣躲避都不可避免地會暴露出大半白嫩的腳底板區域,更不用說現在自己還被女王扳住了腳趾,那對小腳整個腳面都繃緊了,再怎麼小的刺激施加到那片敏感的區域都會直擊心靈,因此她除了放聲大笑之外就連思考一下都顯得格外費勁,哪還有心情再去玩弄自己的小心思?
不管怎麼樣,這一次梅芙顯然不打算就這樣輕易地放過她——心思一動,她便左手用力將芙蘭的兩根大腳趾用力扳在了一起,右手再握成爪狀,快速地從少女玉足的腳後跟一路向下,指甲從凹陷的足心劃出一條優美的足部曲线,輕輕地陷入了少女足底的嫩肉之中,所到之處都會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跡,但又轉瞬即逝,像是為了證明少女肌膚的彈性極好似的。
彈性好不好倒不得而知,不過芙蘭的耐力顯然就不如她的前輩那麼好了,在領教了女王的手段後只剩下了大笑著求饒的份。她拼命地掙扎,想要擺脫掉那份該死的癢感,可憐兮兮地回頭用帶著乞求的目光望向女王,得到的卻是連一點點憐憫都不帶的冰冷的回應,而這些回應全部化作了新的癢感從腳底上傳過來了。
只能大笑著,只能瘋狂地搖頭,只能絕望地流淚。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嗚……啊哈哈哈……”
被這樣一番折磨之後,芙蘭有些疲憊地睜開被淚水所模糊的雙眼,吐著可愛的小舌頭喘著粗氣,愣愣地望著出現在眼前的女王。女王這一次似乎拿出了點不同尋常的東西——一瓶蜂蜜酒,那些平時用來賞賜男仆的奇妙的物品,就這樣炫耀似的在她面前晃了晃,隨後擰開蓋倒了些放在手心里,輕輕握緊了些。
“你知道接下來你要面對的是什麼嗎?”
在那一刻,梅芙露出了一個在芙蘭看來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少女也不是笨蛋,她只不過是太年輕太頑皮了些,再加上完全沒有為人處世的經驗,所以最開始才會說出那些過分的話。現在再回過頭來想想,自己說的那叫什麼話啊……為什麼會一時鬼迷心竅昏了頭,讓女王把大半的怒火都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呢?
恍惚之間,再聯想起了剛剛那宛若身處地獄般的一幕,芙蘭突然明白瑞秋一開始為什麼會笑得那麼瘋狂了,只因為這根本就是無法抵抗的癢感,而自己那敏感而嬌弱的腳心被女王用指甲毫不客氣地抓撓著,徘徊在腳底的刺激無論怎麼掙扎都揮之不去,瘋狂甩動的四肢被無情的鐐銬鎖在了原地,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也只能在止不住的笑聲中絕望地等候,等候著女王給予的哪怕只有一刻的仁慈。
“不……不要……不要啊……”
就算只經過了一會兒,她也覺得剛剛宛若過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又想到接下來的自己還會被以這樣的方式折磨,少女頓時慌了,同時在心中泛起的還有深重的恐懼,那是在親身體驗過絕望之後再度被還魂拉回人世,但卻被告知還要再經受一邊先前的絕望時的感受。
“我本來還以為你只是一個無知的臭小鬼罷了,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是個撒謊精啊。”梅芙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冷冷回道,“你以為把責任全部推卸給同伙我就會放過你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做的那些勾當嗎?你以為……我一個統御一方的女王,會連這點眼力都沒有嗎?”
“你真以為你能騙到我?”
芙蘭聞言,一對含淚的杏目睜得老大。
“不對不對,不對!女王陛下,不是這樣的,剛剛只不過是——”
感覺到了梅芙話語中所帶著的濃濃的怒意,這位年幼少女顯然是慌了神,然而當她匆忙地剛想再為自己的言行辯解上幾句,卻被梅芙一聲怒吼當場給怔住了——
“夠了!”
梅芙怒目圓睜,冷冷地一腳踩在了床頭上,一只裹著白絲的美足就這樣踏在了少女的面前,弄得床板整體都搖晃了起來。少女仍在發愣,梅芙卻不和她客氣,腰間的長鞭被猛地拉出“啪嗒”一聲破開空氣,嚇得芙蘭渾身就是猛然一顫,連忙埋下頭去不敢再多說一句話,唯恐一不小心又激怒了女王。
縱然如此,她也只覺得自己委屈,眼淚吧嗒吧嗒一陣往下掉,弄濕了枕頭弄髒了床單,飽含著自己的不甘與悔恨,卻絲毫沒辦法打動梅芙——後者甚至連眼皮都沒跳一下,只是不耐煩地撅了撅嘴:“罪人就不要說話,好好等著便是。”
芙蘭閉嘴了,這位可憐的少女在梅芙的陰影中瑟瑟發抖,她已然完全喪失了與女王對視的勇氣。同瑞秋一樣,芙蘭也是女王那幾位掌管內廷的侍女之一,平時也是見慣了女王因為各種瑣事而發火,時不時也會為他人的悲慘遭遇而暗自偷笑——然而最終當發怒的對象變成自己的時候,她也笑不出來了。
在如此灰暗到令人絕望的氛圍下,唯一能夠讓自己笑出聲來的,竟然還是女王的那番調教,不得不說這真是一種莫大的諷刺啊……
最終惹了這麼大的一件事,如果讓她捫心自問一下的話,她後悔嗎?當然,後悔是肯定後悔的,不過卻不是後悔做了這件事,而是後悔當初做事不夠小心而讓女王抓到了把柄,對於這件事情本身她可是一點都不後悔。
是啊,身居內廷的侍女們一年內又有多少可以見到外面陽光的機會呢?又有幾次……能夠和幻想中的所謂愛情有個親密接觸呢?
沒有那種東西,身為侍女的她們是不被允許擁有的,無論是愛情還是自由,
“先前因為你年紀還小就動了惻隱之心,現在看來那時的我還真是蠢過頭了,畢竟能說出這樣推卸責任的話的你,多半也不是什麼善良的人吧。”
“我……我……”
大概是因為過於緊張的緣故,芙蘭都變得有些結巴了,額頭上肉眼可見地滲出了絲絲的冷汗。無論自己的身份到底如何,她歸根到底還是個青春期的少女,被以這樣的方式嚴厲訓斥,要說完全服氣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反駁哪怕一句——她深知女王的秉性,知道反抗的代價是什麼。
話雖如此,梅芙倒是覺得無所謂,只可惜這一次芙蘭還是讓她失望了,預想中少女不服氣的話語並沒有說出口,女王只是百般聊賴地打了個哈欠,面無表情地盯著少女的臉看了一會兒,目光銳利到簡直能夠毫不留情地奪走少女身上的一切,縱然不抬起頭芙蘭也有種被視奸的感覺,令她不自覺間變得更加緊張了。
女王像是在打量著一件絕美的工藝品似的,目光從少女的全身掠過,像是柔軟的香肩、光潔的後背、圓潤的白臀、豐滿的大腿和纖細的小腿肚,最後……
映入眼中的是一對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尤物,那是幼女輕巧的玉足。
說起來,該怎麼去形容它們呢?總之,像是把幼女天真無邪的可愛與少女純真美好的青澀感結合在了一起,那對幼嫩的玉足並沒有褪去小女孩時的稚氣,整體給人帶來的還是肉嘟嘟的感覺,厚實的腳掌上泛著紅潤的光澤,圓潤的腳趾頭一根根蜷縮起了身體,就像是慵懶的蠶寶寶一般可愛,足底白皙嫩滑的肌膚因為緊張的緣故滲出了一些香汗,在屋內燈光的反映下呈現出亮晶晶的質感,粉嫩的腳心順著足弓的形狀微微向內凹陷了進去,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
順帶一提,似乎也是由於腳面縮緊了的緣故,光潔的肌膚表面被擠出了不少的褶皺,這份動態的可愛光是看一眼就讓人“食指大動”了。
縱然是見多識廣的梅芙,在見到這一幕時還是不可避免為其所觸動,忍不住就湊上去猛嗅了一口,鼻尖先是抵著左腳的腳心、然後又飛快地蹭了蹭右腳,貪婪地將那些芬芳的香氣盡數吸入鼻腔之中。芙蘭被女王這一下弄得兩腳癢癢的,不禁意間便“嘿嘿”地笑出了聲,然而很快便下意識地忍住了笑意,惶恐的神情頓時涌上了眉梢。
“嗯……多謝款待。”
梅芙說著便抬起頭來,隨即舉起右手,讓捏在手中的那把蜂蜜酒緩緩沿著虎口滴下,一滴一滴、慢慢連成一串,晶瑩剔透,就這樣從頭灑到尾,漸漸便浸透了那小小玉足的整個白玉般的表面。她還注意到,蜂蜜酒灑下之後,那幾根小巧可愛的腳趾頭已經蜷縮了起來,到底是因為蜂蜜酒弄得腳趾縫里有些癢的緣故,還是由於這群可愛的小家伙們過於害羞了?女王才不管這些,她只知道自己那一味如同媚藥一般的蜂蜜酒很快就會全部浸入足底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之中,將這位可憐少女的雙足敏感度直接拉滿。
到了這種程度後,顯然已經沒什麼事話好講了,蜂蜜酒給芙蘭身體帶來的變化堪稱是毀滅性的,少女接下來要面對的折磨絕對比她的前輩要來得可怕得多。第一把蜂蜜酒倒下還沒過多久,芙蘭的臉色就已經通紅無比了,一陣陣急促的喘息聲中夾雜著些許嬌媚的悶哼,那是在乞求著什麼嗎?
“嘖嘖……”
微微蹲下身來,梅芙雙手墊在少女的腳背上捧起了那對玉足,盯著那白皙的腳底看了一會兒,感慨道:“這麼可愛的一對小腳,如果不是必須的話,我還真不想下手去蹂躪它們。”
她搖了搖頭便放下了手,漫不經心道:“你知道,這些蜂蜜酒以前是用來做什麼的嗎?”
“是用來魅惑男人的。”
還未待芙蘭回答,梅芙便自己給出了答案:“每年都會有男人醉死在我的溫柔鄉里,雖說總體還得歸功於我的美貌,但就這麼一瓶小小的蜂蜜酒也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呢。”
“你覺得呢?”
話音剛落,她便用食指在少女的足心處輕點了一下,隨即指肚按在了足心的凹陷處,指甲則在柔軟的腳掌上刮動了起來。而就在這時,滲入腳底肌膚的蜂蜜酒也及時發揮了作用,芙蘭只覺得雙腳上傳來一陣刺骨的冰涼,隨即又是一陣如萬蟻噬心般的奇癢傳入了腦內,一點一點發作,令人瘋狂。
少女的雙眼一下子就瞪大了,瞳孔在驚懼交加之下微微顫動著,嘴巴卻情不自禁地大大張開,笑意驅使著笑聲潮水似的從喉嚨中涌了出來,眼淚口水一時流得很放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糟糕,好像笑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眼見此景,梅芙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將調教的進度恰到好處地控制在了少女崩潰的前一刻,卻偏偏故意不繼續下去,反而還留給了她充足的喘息時機——但那能稱得上是好事嗎?顯然稱不上。在稍微清醒了一些之後,少女需要面對的是更加嚴峻的事實,要經受的是遠比先前還要可怕得多的刑罰。
事實上,即便梅芙自己有意不說出來,芙蘭自己多少也感受到了那種氛圍。一回頭,看到的還是女王那張笑眯眯的臉,再回想起先前自己經歷的那些恍若噩夢般的折磨,芙蘭簡直都要泣不成聲了:“嗚……嗚嗚……不……不要啊……女王陛下……饒了我吧……嗚……”
如今的芙蘭表現得戰戰兢兢的,本是紅潤的俏臉上此刻略顯蒼白,與之同生的還有濃濃的恐懼,這些糟糕的負面情緒全寫在臉上了。在這樣的重壓之下,少女已然是放棄了所有的尊嚴,迫切地出聲乞求著女王的原諒——但只是在白費功夫。顯而易見,梅芙並不打算同情這位犯下大錯的少女,她一心一意滿腦子想著的都是該如何調教的事情,只有讓這位不聽話的侍女切身感受到絕望才是當前對她而言的重中之重。
“你真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女王冷冷地回了一句,伸手輕輕撫上了少女纖細的小腿肚,再慢慢朝上輕撫了一下她的大腿後側,手指從那三角內褲的邊緣戳了進去,撩開了內褲的布料、指尖再度深入,幾根手指在少女臀部的嫩肉上捏了一把。
結果再一次弄得少女身體寒顫一陣,委屈的淚水嘩嘩往下流。
總之,梅芙想要懲戒這位不聽話侍女的心情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她的手段絲毫不帶憐憫,手法干脆利落的程度甚至甚過了執刀多年的劊子手,恐怕就連最高明的拷問官面對女王時都得自愧不如吧——但這還遠遠不夠。心念至此,梅芙決定再為這堆燃燃的烈火添一把油,於是便再從口袋里取出了一瓶秘制的蜂蜜酒,晃了晃瓶身之後,她便擰開蓋傾斜瓶身,讓那些金燦燦的液體一滴不剩地傾倒在少女白玉似的腳底上。
沒有任何余地,這就是酷刑的一部分。
刑上加刑。
“好像還是不夠啊……”
梅芙選擇性地忽視了芙蘭那憋成了豬肝色的臉龐,自言自語了半天還不算,甚至再一次將手插入了口袋中,這一次直接掏出一瓶比先前那瓶分量足得多的蜂蜜酒,左手用力一扳就擰開了蓋。大概是因為女王的操作實在是過於神奇了,就連在一旁看熱鬧的瑞秋眼見此景仍忍不住嘖嘖稱奇,或許就算接下來梅芙直接憑空變出一缸酒來她都不會感到奇怪吧——可惜並沒有,女王只是將臉湊近了瓶口貪婪地吸了一口瓶中醞釀許久的酒香,隨後便整個身體從床尾爬上了床,對著少女纖柔的美背將酒水緩緩傾倒了下去。
晶瑩的液體先是從後頸上灑落,然後再沿著脊柱的方向流下,一直流到後腰上,然後再伸手插在了少女柔軟的腋下,輕撫了一下那裸露在外的新鮮腋肉,最後再在整個後背上抹勻,再順手塗滿……梅芙留意到,雖然芙蘭的年歲聽起來很小,但她胸前那一小塊領域已經有些隆起的趨勢了,用純白的棉背心裹住的小巧酥胸就像兩只可愛的小饅頭,即便不去有意注視,余光也能隱約感覺到那具發育正好的身體正在朝著一個可喜的方向努力邁進。倘若假以時日的話,想必會成長為一個大美人的吧。
真是太可惜了,難得的一個美人胚子,竟然犯下了這樣的罪過……
蜂蜜酒很快便被逼入了少女的體內,酒力使得芙蘭的整個後背表面肌膚微微泛紅,緊接著響起的是小女孩令人浮想聯翩的軟糯的嬌哼。當事人的情況自不用多說了,梅芙自己也有些隱隱壓抑不住內心的欲望,她很想撲上去就像個無恥的淫魔一樣好好享受芙蘭的身體——但到底還是忍住了。
畢竟這只是一場處刑罷了,而不是狂歡。要是讓這位受刑的少女在飽嘗了舒爽與歡愉後無所牽掛地死去,那只是白白地便宜了她罷了。至少得讓她徹底絕望,得讓她徹底沉淪墮落下去,唯有如此這場名為處刑實為調教的壯舉才有意義。
在那之前,可不能讓這位小女孩體會到性的快感啊。
“真是諷刺啊,堂堂的梅芙女王竟然需要壓抑住自己的欲望。”
自嘲了一句,她似乎想起了許多——那是一些過去的事情,那是盡享了魚水之歡卻始終無法得到真愛的自己,那是數十年如一日經歷虛妄人生的悲戚。過往的每一天沒有一天不是無聊的,正因如此就算是女王也會想要找點樂子,但這一次的調教顯然遠遠沒有達到自己的預期。
所以接下來要做的是什麼就不言而喻了吧。
心念至此,她輕輕將自己的身體壓在了身下的這具溫香軟玉之上,那為雪白輕紗所裹住的一對豐滿的團子擠著少女的後背,女王的手也不怎麼老實,輕輕一彎下便勾住了芙蘭的腋窩,十根玉指溫柔地揉捏著兩塊軟軟的腋肉,再輕輕一夾肌膚滲出的香汗,細細摩擦、慢慢挑逗,就像是溫水煮青蛙一般,從容地調教著少女年輕的身體,將女王數十年的豐富經驗悉數灌注在這一記記尋常的抓撓之中。
芙蘭很快就對女王的挑逗起了反應,上半身很不自在地左右扭動,想要將擅自闖入的手指擠出腋窩,但那份溫柔的癢感卻始終揮之不去。也是由於先前笑得過於歇斯底里了,少女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僵硬,她維持著一個勉強無比的微笑,小口中不時“嘻嘻”“哈哈”一陣,這份溫柔的愛撫就像是在鈍刀殺人,一寸寸地折磨著少女敏感的神經。
說起來作為一介女王,梅芙自己的身體保養得也不賴。先不提那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水潤的表面原本就有著攝人心魂的魅力,光是那不禁意間的一蹙一笑就已經是整個愛爾蘭最絕美的畫面了。不過芙蘭也不賴,她本身的底子就已經相當不錯了,略顯稚嫩的年幼外表反而是一種別樣的加分項,臉龐有著嬰兒肥圓潤的幼齒感,完全可以當成可愛的鄰家小妹盡情寵愛。然而這也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資本,畢竟梅芙原本就是一位善妒的女王,她只會辣手摧花而不會憐香惜玉。
來一點猛料吧,可不能讓她太過舒服了啊。
想到這兒,梅芙便再往芙蘭的身上貼近了一些,溫熱的鼻息陣陣噴吐在少女的美背之上,弄得芙蘭後背上一陣難耐的酥癢。更何況,現在的芙蘭身上本就沒穿幾件衣服,幼女的清純在這一刻輸給了性感的裸露,但女王卻做得更加過分,那對豐滿挺立的雪團子都要整個擠出胸衣盤在少女的後背上了。互相貼緊、彼此交換著彼此的溫度,無論是梅芙亦或是芙蘭,身體都有著逐步發熱的趨勢,這樣做的最直接結果就是理智蒸發——或許再過一會兒,芙蘭就會因為失神而淪為女王的人偶了呢。
“嗯……不行……不能這樣……住手……女王……住手……啊……”
芙蘭到底只是個尋常的少女,而且她實在是太年幼了,面對著梅芙恣意的玩弄根本就沒有抵抗的余地。她當然很不甘心,下意識便要反抗,然而鎖在手腕上的鐐銬從一開始已經限制了她的動作,奮力掙扎不僅沒辦法給事態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只會讓女王看自己的笑話,因此她也只能閉上眼睛默默感受,任憑那份不自在感的感覺席卷了全身上下。與此同時,她覺得自己正在變得越發屈辱,被奴役、被控制的感覺也不是第一次,但像這樣任由女王胡來而完全沒法抵抗的感覺……太糟糕了,就像是一只寵物一樣。
“嗚……”
或許是因為肌膚相觸會讓人感到興奮,如今的梅芙的動作也變得更加大膽了。仿佛是為了榨干著少女身體的價值,梅芙讓手指從芙蘭的側胸撩過,且不說這樣有沒有催情的效果,光是讓那在雙乳附近肆意游走的癢感,就足以讓芙蘭叫苦不迭了。芙蘭現在都不敢直視女王的臉,那些在自己的身體上蹭來蹭去的手指已經很調皮了,然而梅芙即便如此還在得寸進尺,手指直接按在了芙蘭那對小饅頭的尖端上,用指甲在那塊圓潤的區域畫著圈圈。被這樣一番挑逗,未經人事的少女被深深觸動了,她的呼吸隨著身體的升溫變得無比急促……好熱……
“開心嗎,小丫頭?”
輕輕在少女的耳畔邊說了一句,結果芙蘭竟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看得梅芙只覺得眼前的這一幕真是無比好笑。她也不和芙蘭客氣,手指沿著側乳向上輕輕滑動,撩撥著那些柔順的肌膚,然後……一轉身體,直接頭朝著芙蘭下半身的方向就趴了下去,再環臂將那腳底朝天的白嫩玉足牢牢抱住,鼻尖再一次抵著蹭著少女的腳心,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最終低語了一句——
“給我,大聲地笑出來。”
梅芙的聲音出現在了耳畔,隔著很遠卻能清晰入耳。驚訝之際,芙蘭突然覺得叫地上傳來了一陣怪異的感覺,似乎有什麼柔軟的濕乎乎的東西正在足心的嫩肉上滑來滑去……在那一瞬間,芙蘭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少女整張小臉一下子變得更加羞紅,就連耳根都變得滾燙起來。然而她根本就沒能思考明白,因為突如其來的可怕刺激已經衝昏了她的頭腦,直接撬開了她那根本就無法咬緊的牙關防线,讓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脫口而出——
“咿啊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下來啊女王哈哈哈哈哈住手啊住手愛好哈哈哈哈哈哈……別……別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嗚啊哈哈哈……咳咳……咳……”
芙蘭根本無法忍住這種詭異的癢感——應該說是還沒適應吧?效果有多好,光看這位少女像只可憐的小蟲子在床單上滾個不停就可見一斑了。她的腰不時彎成反弓的姿態,情不自禁讓身體猛地彈起,但卻總會被束縛住手腳的鐵鏈一把從半空中拉下來,迫使著她只能以這種無比屈辱的姿勢接受著女王的洗禮。甚至因為她一時笑得過於瘋狂,還在無意中被自己的口水所嗆到,差一點就咳斷了氣——然而被弄得有些沙啞的嗓子卻依舊不得不笑著、笑著,仿佛成為了只會瘋笑的廢人,完全沒救了一樣。
梅芙到底在做什麼呢?其實也沒做什麼大事,無非是低下頭去伸出舌頭舔舐芙蘭的腳底罷了。
她的舌頭非常靈活,舔得也非常快,一陣一陣快出快進,如同一只正在汲水的頑劣的小貓。她舔著、舔著,舌尖從腳心一直舔到腳趾縫,從那無垢的縫隙中耐心以從左到右、從右到左,一根不漏地舔過來舔過去,直到把每一根玉蔥似的小腳趾在嘴里含上一會兒後才肯罷休。此刻,少女的腳底還留有濃郁的蜂蜜酒的醇香,梅芙一邊舔著一邊品著酒味,愜意到都有些不能自已了,所以舔得盡情、舔得忘我,她就是這樣一心一意地享受著芙蘭的足底,把那對小巧玉足上每一寸土地的價值吃干抹淨,格外貪心。
“咳咳……哈哈哈……咳……哈哈……哈……”
芙蘭已經有些喘不上氣了,仰著頭甚至都翻起了白眼,很顯然是女王的攻勢實在太過受用了的緣故。女王卻全然不管這些,舔著右腳時便伸手去抓撓左腳,反過來也一樣。她這一次連絲毫留情的余地都沒有,手上的動作更是加快了幾分,上下翻飛的手指快速抓撓,弄得芙蘭張著大口傻笑,嘴角掛著的口水浸濕了一小塊床單,縱然如此慘狀也依舊還是被無情地折磨,女王這一次就連絲毫的停頓都不肯給予,好似要直接斷送了她的意識、用癢感徹底將她逼瘋一樣。
好難受……好難受啊……嗚……
“你笑起來不是還挺可愛的嘛,平時為什麼不也這樣呢?”
舔舐之余,梅芙還不忘笑著調侃上芙蘭一句,只不過言語間已經有了戲謔的意思了。
此刻在梅芙無比高明的調教下,芙蘭的意識瀕臨斷线,腳上時不時如閃電一般被輕劃過,那平日內可能只是讓人“撲哧”一笑的刺激對於浸沒過蜂蜜酒的足底而言卻是毀滅性的可怕。一瞬間,她的意識被酥麻的癢感所吞沒,身體的刺激甚至還引發了不少的生理反應,以至於下半身某些不妙的位置開始躁動了起來。
未嘗品味過人事的少女,又怎麼可能招架得住這種奇妙的感覺呢?然而在梅芙有意的操控下,她卻遲遲無法宣泄掉股間的那份淋漓的快感。被牢牢地憋在少女的玉體之內,雙腳又被無情地玩弄著,那表面泛光的可愛小腳儼然成為了梅芙盤下的每餐,然而對於芙蘭而言卻於災厄無異。
只因為,少女引以為傲的玉足成為了女王的玩具,而少女自己也因此淪落到任人把玩的下場。
不想……不要……不可以……
誰能來救一下我……
救一下……
就這樣,少女絕望地耷拉著腦袋,無神的雙眼中再也不見往日的神采,只剩下了濃濃的灰暗,那埋葬在深淵中的無盡的懊悔……
這就是……我的末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