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而陰森的密室,處處不透光的小屋子,頭頂的燈光昏暗、腳下的木質地板略微腐朽,有一張小小的木制座椅擺放在地板的最中心,其上拴著大大小小的鐵鏈數十條,即便不刻意去聽也能聽到金屬碰撞的動聽的聲音,在這個方圓僅有數十平方米的小環境內顯得格外清晰。
哪怕是如此在昏暗的燈光之下,也仍然能依稀辨認出坐在椅子上的那個瑰麗的影子,少女的輪廓縱然不夠清晰卻依舊動人,一頭淡粉色的長發悠然垂在腦後,纖細的身體雖說不算是高挑,但臀腿的比例卻極其協調,足以令人想象到少女站立時會有著怎樣優雅的儀態和氣度。陰森的暗光沒能照清楚她的面孔,但精致的五官輪廓卻依然無比清晰,所以不妨礙我們對其的遐想——那至少,也是一副不會令大多數人失望的可人的面孔吧。
只是可惜的是,這位少女如今卻陷入了莫大的麻煩之中,一時半會兒恐怕是脫身不了了。
“嗯……”
也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是從沉沉的睡意中緩過了神來,粉發的少女悶哼著慢慢抬起頭來,微微睜開眼卻只能看到一片漆黑。“是不是應該開個燈呢?”迷迷糊糊著突然腦中出現了這個想法,她便不假思索地想要騰出手去撥一下四周可能會存在的吊燈的按鈕——但是失敗了,不知道為何雙手都被固定在身後動不了,為什麼會……
手腕上的感覺……有點緊?有什麼東西把手給鎖在一起了?為什麼……抽不開?這……
“不對,不對……不對!”
在種種反常事物的提醒下,她總算清醒了一些,一對美目從半睜著的狀態直接瞪大,然而映入眼中的卻始終是如迷霧般漆黑的一團,不管再怎麼環顧四周卻依舊看不到半點的可見之物……炁的通路被封閉了?完全沒有辦法利用起來……四面的牆壁好像離自己很近……大門在哪兒……這里……
“這里,是哪里?”
少女有些慌了,她拼命地想要從背後抽出手來,一用力卻被一股巨大的反作用力拉了回去,不禁勒得手腕一陣生疼,還發出了一陣金屬碰撞的清脆的聲音——“叮”一陣,回蕩在了狹小房間的四壁之上。
“這——”
感受著雙手無法掙脫的無力感,她心里一急,下意識地就像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然而又是一陣反作用力傳來,這股力量纏在了她纖細的腳踝之上,甚至都無法令她的雙腿並攏,只能牢牢地被鎖在椅子腿上,根本動彈不得!
“我……”
她慌了,手腳都無法動彈的感覺可不妙,直到此刻她才確定自己是被人綁到了這里,一定是有人在自己混過去前做了什麼,而要說在昏過去之前發生的事情……
“你好啊,陸家的那個小丫頭。”
話音剛落,便見一道燈光一下子打了下來,宛若一道聚光燈一般悠然撒下,綻放的光芒將少女籠罩其中,顯現出了她的真容。
淡粉的長發悠悠垂下,溫潤的桃面溫柔可親,額前垂掛著的那束劉海因為少女剛剛的掙扎已經濕潤了幾分了。再往下看去,她那微微有些驚愕的表情掛在那張姣好的面孔上,一對幽藍色如琉璃般的美目因為驚詫而睜得老大,柳葉似的細眉倏地蹙起,柔嫩小口微張,想要說些什麼卻下意識地吞在了喉嚨中。瞳孔在晦暗的燈光下輕輕顫抖著,狐疑的目光左看右看,卻只能看到自己被困在椅子上的身體。
手腕、腳踝,上面被焊上了堅硬的烙鐵;腰間垂著皮帶,膝蓋也被鐵鏈纏緊,所有掛在身體上的束縛令她就連稍微舒展一下身體都顯得極為勉強。再用力用力的話,沒有效果不說,四肢百骸處很快便傳出一種刺人的酸痛感,丹田內也有一陣陣的劇痛傳來,像是自己受了內傷——該死,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啊……
“我為什麼會在這里……”
喃喃地說著,她閉上了雙眼拼命地去回憶,突然便一下子全想起來了。
那是全性圍攻龍虎山的一次,自己和花兒齊力與圍攻的全性妖人們作戰。原本只是一場尋常的追擊罷了,但自己和花兒二人卻因為疏忽大意而踏入了全性的包圍圈之中,被眾人圍攻而力戰無果,於是一同昏死了過去。現在想想,自己應該是被全性妖人們抓住了啊。
“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全性妖人們?”
哪怕如今手腳被縛,但陸玲瓏也不愧為陸玲瓏,作為全真派門人的風骨也自身剛性的性格驅使著她大聲朝著四處喊出了自己的憤怒,顯然那也正是她作為異人的魅力所在,那份不屈的精神和持久毅力,已然幫助她擺脫困境不知道多少次了。
她堅信,這一次也一定能夠擺脫……
“妖人啊……嘁,干嘛說得這麼不客氣?你難道不知道枳瑾花現在變成什麼樣了嗎?”
“花兒?”
突然被提到了這個名字,陸玲瓏只覺得心髒突然一縮,急得一時顧不上自己手腳受縛,瘋狂地在鐐銬中晃動自己的身體,弄得整個椅子都在“哐哐”地響:“花兒!她、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快告訴我!”
對方只是從容地一笑:“哈,請放心,我們沒有怎麼虧待她,而是用我們全性特有的風格好好‘款待’了她一回,現在她已經對我們死心塌地了——當然,很快你也會變成那樣的。”
“你、你們對花兒做了什麼?”
“想知道嗎?嗯?”
此刻的陸玲瓏,還不知道和自己說話的人到底是誰,只知道那肯定是全性那幫該死妖人中的一個。她看不見人,只能聽到他們的聲音,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到底會遭到怎樣的拷問,內心不免有些惶惶了——老實說,她並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扛得住全性的手段,剛剛的強硬不過只是性格所致罷了。
全性特有的風格是什麼?他們對花兒做的事……又是什麼?完全……想不明白。
該不會是那種吧,以前也曾聽長輩們講過,異人中有一種陰陽交合的手段,可以輕松奪走花兒體內的炁……可惡,以全性的作風來看還真有可能這麼做,怎麼可以這樣對花兒……
然而,陸玲瓏尚還陷在自己的胡思亂想之中,冷不丁地突然感到腋下一涼,似乎有兩根手指從短袖的袖口鑽了進去,緊緊地按在了腋窩之中,然後腋下突然被那種東西搔動了一下,明明只是輕輕的挑逗,在她猝不及防之下仍惹得她臉色一青……有什麼東西……嗚……進來了……
好癢……身體好熱……這種手法……嗯嗯?
“就是這樣的事情哦。”
一個干脆的男聲悠悠從身後傳來,陸玲瓏這才明白,他之前似乎就一直躲在屋子的後面,故意用回音之法來迷糊自己對他位置的判斷,從而對自己發起這突如其來的一擊!事實也是,陸玲瓏根本就是毫無防備就被人撓了腋窩,她又怎會知道全性會拿出這種手段來對付自己呢!
說起來,這個是撓癢癢嗎?不會吧……全性……他們是用這種方式來對待俘虜的嗎?
“你……你這家伙……”
被這樣毫不客氣地撓著腋下,陸玲瓏一時有些惱火了,她想要去看看這位偷襲自己的家伙的臉,想要狠狠地出幾拳把這個蠢貨給打扁,當然她最想要的還是直接給這幫全性的妖人們一點顏色瞧瞧,好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厲害。但是,如今她的手腕在身後被並在了一起鎖住,身體就算再怎麼掙扎也根本無法離開椅子分毫,甚至就算勉強讓腦袋向後轉了轉,也連襲擊自己的那一位長什麼樣都不清楚。而體內的炁從一開始就是阻塞的狀態,也沒有辦法讓她施展出那些她得意的招數將對手打倒……可惡,可惡!
“你、你們是小孩子嗎?可笑,真是可笑!明明都是擁有著非凡能力的異人,那麼多好的手段不用,卻偏偏要用這種……嗚……住、住手……幼稚……混蛋……”
饒是她嘲諷得再怎麼咄咄逼人,用的言語再怎麼過分,對方也絲毫沒有停下手中動作的打算,甚至連速度也沒有停上半分,反倒興致勃勃地在指尖上注入了一抹炁進去——在那一瞬間,那種如嚴冰般極寒的凌厲的炁穿過了少女體內的數條經脈,每經過一處便肆意地在經脈壁上凝結霜晶,甚至後來一路輾轉來到了心脈附近,直接凍得陸玲瓏渾身打了一個哆嗦,胸口傳來一陣悶痛,驚叫了一聲條件反射似的臀部從椅子上一彈,但卻又被鐵鏈的力量毫不留情地拉了回去,“啪”一聲落下,晃得整個椅子“吱嘎”地響。
“哈……哈……這是……”
她不可置信地來回晃了晃腦袋,悉心感受著體內炁的流動……真是好一道狠毒逼人的邪炁,被鬧得千瘡百孔的經脈受到了嚴重的創傷,丹田內的炁也被對方的炁所衝散了。哪怕不願意承認,但事實就是,現在的自己基本上和一個廢人差不多了,異人的生涯恐怕就要中止了吧,這樣的傷勢……
“為了防止你的炁前來搗亂,我便有意地留了一手,當然主要還是為之後的‘拷問’做個鋪墊——要是讓你掙扎得太厲害結果體內炁走岔了路,那可是會一命嗚呼的啊,我們想要的情報多半也弄不到了。”
陸玲瓏輕咬著嘴唇,眼角中失落的情緒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陰沉的怒火:“你們……一定會後悔的……全真派一定會……”
她剛想再說些狠話出來,冷不丁腰上突然被一擊抓撓偷襲了一下,頓時所有惡毒的話語都被吞進了喉嚨里,剩下的只有埋怨似的低低的軟語:“嗚……小孩般的把戲……還想讓我吐露出情報來……簡直……白日做夢……”
“你大概還不知道吧,陸玲瓏小姐。”全性妖人笑道,“我們全性在審問俘虜這一點上的研究,可是你們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所望塵莫及的——更別提,你這所謂的‘小孩子般的把戲’,本就是設計出來專門針對你們女性的,迄今為止究竟有多少人倒在了這看似簡單的小把戲上呢?反正我是記不清了。”
“嗯,她們最後的模樣基本上一個比一個要來得糟糕,有笑著笑著突然一口氣沒續上昏死過去的,有頂不住直接胯下決堤的,有為情欲所迫當眾高潮的……當然最多的,還是一個勁地求饒讓我們放過她,甚至不惜用自己的存款、寶物,亦或者家族勢力作為交換,更有甚者,直接自己脫光了衣服讓我們‘愛’她的……你覺得這只是我在虛張聲勢?恰恰相反,真實的情況只會比我所描述的更加讓人絕望。”
“若非如此,全性的惡名又怎會弄得諸派之間無人不知曉?當然,若是想要以自己只是個弱女子賣可憐的話,那我也只能笑你太傻太單純了,畢竟我們最喜歡玩弄的就是你們這樣的年輕女子。”
“嗚……”
陸玲瓏越聽越惱火,銀牙也隨之咬得越緊,聽到最後甚至氣得呆毛都立了起來,看她那副幾近要抓狂的模樣,活像一只被激怒到直跳腳的母貓。她想對這幫無恥的全性妖人怒目而視,但是每當一股胸臆剛涌上少女的桃面,那一位便從容不迫地在手上加大一點力度,一瞬間就讓陸玲瓏破了防,抽搐的嘴角和擰起的眉頭無不揭示著她忍住笑意的艱難,若非被逗笑這件事本身就會助長全性們不少的囂張氣焰,她還真想就這麼痛痛快快地笑上一回。
只是,她的所謂堅持在全性看來簡直可笑至極,倒不如說從一開始全性就沒出全力,不然的話這位年輕的小姐恐怕早就笑得合不攏嘴了吧。循序漸進的打擊才能更好地讓少女們卸下心防,他們顯然是深諳此理——不過,若是遇到了像陸玲瓏這樣難啃的硬骨頭的話,他們倒也不是不願意表現得“粗暴”一些。
那麼,就再過分一點吧。
“陸家的小丫頭,你不覺得你身上穿的衣服太多了些嗎?”
他這樣說著,突然兩手一把向前,直接揪住了陸玲瓏短袖的衣領,故意裝作要向外撕開的樣子;陸玲瓏被對方這樣一拉扯,先是一愣,隨後臉上一驚,頭腦如閃電般理解了他的意思——他,竟然,要撕自己的衣服!
“要知道,現在這個天氣毒辣得很,就算是異人也不敢說完全扛得住——所以說,就讓哥幾個來幫你涼快涼快吧。”
“不……等一下,不要——”
陸玲瓏急得冷汗都要冒出來了,哪怕她平日內素來大大咧咧慣了,也不可能不知道男人撕女人的衣服是要干什麼的啊!自己的貞潔,莫非就……
然而對方似乎根本就懶得去在意她的慌張,隨手輕輕一扯就將那件淡粉色的短袖從少女的身上撕扯了下來,像垃圾一樣隨手便扔在了地上。一瞬間,除了那件仍忠實地裹住少女酥胸的內衣之外,她上半身整個潔白如雪的肌膚便在全性的眼中一覽無余了。
該如何形容呢?其實也不好形容,畢竟像她這個年紀就成長為美人的少女,恐怕在全世界都是鳳毛麟角的。她的肌膚滑潤如凝脂、粉嫩如酥桃,身材纖細的同時保留了胸前的豐滿感,顯眼而挺起的凸點粉飾了淡粉色的胸衣,波瀾起伏的程度似乎都無法一手托住。再往上,肩上的鎖骨清晰可見,如天鵝一般的脖頸微微昂起了那顆小腦袋,於是再度打量一下那漲冷艷的臉,只看到少女的眉頭一時皺得更緊了,一對杏仁美目中流出不甘的神色,淚光閃爍在眼角,最終卻只是嘆了口氣,低下了頭來,原本在心間燃燒的怒火早已撲滅,此刻只剩下了萬般的委屈與無奈。
然而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那一位全性人卻饒有興致地湊上去輕嗅了一下,笑道:“沒想到啊,你這個黃毛丫頭的不僅身材這麼好,身上還有能引人發情的味道,哥幾個聞了之後簡直不要太心動啊。”
“你!”陸玲瓏氣得死死咬住了唇,低聲怒罵一句,“不要臉!”
他滿不在乎道:“反正都被你喊成妖人了,就算不要臉一些也無妨了。”
“那我要接著摸咯。”
言罷,又伸出了手,這一次是直接衝著……
嗯,衝著雪團子去的。
說時遲那時快,卻見那男子一把便抓住了陸玲瓏的側胸,得手後就肆意地揉捏了起來。陸玲瓏先是“呀”地驚呼了一聲,低頭一看便能看見那又黑又大的手毫無風度地摧殘著圓潤的側胸,從側面傳來的觸感一蹭一蹭的簡直令人頭皮發麻,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扭動了起來,試圖躲避那只咸豬手的偷襲——但那只是徒勞,反倒讓對方變得更興奮了。於是他干脆地將胸罩朝上一掀,左右手各兩只手指輕輕捏住了那對可愛的乳頭,再突然地一夾,直接逼出了少女嬌媚的悶哼聲。
“這……”
陸玲瓏萬般不甘地扭過頭去,輕輕地開口,說出來的話聽上去卻像蚊子叫一樣輕:“怎麼可以……這麼卑鄙……”此刻就算態度再怎麼強硬,也已然是氣勢全無了啊。
身體……好熱……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各種意義上都開始配合起了對方的動作……明明是不想的啊,為什麼會……這到底是……
這並不能怪陸玲瓏意志不堅定,只能說這位少女的身體,恐怕自她出生以來就沒遭受過他人的愛撫吧。陸玲瓏長到這麼大,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是格外地單純,平日內就連她自己都沒怎麼玩弄過自己的身體,又怎麼能遭得住他人的挑逗呢?不過最重要的是,其實先前那個全性男人注入的炁本身就有著催情的效果,哪怕一開始的時候效果並不明顯,到了如今拷問即將進行到下一個階段的時候,也該起點作用了。
“我……我才不想……”
她已經痛苦不堪了,意外敏感的身體對她而言本就是個極大的不利因素。如果說先前的撓癢咬咬牙還能挺過去的話,那麼現在的挑逗……基本上就是把自己往發情的邊緣驅趕。倒不如說對方高明的手法本就是一種致命的毒藥,而這毒藥消磨的是她的意志——更要命的是,如今體內的炁甚至都沒辦法替自己穩定識海,要是再這樣被消磨意志下去的話,她也不敢確定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會不知不覺地將情報說出來。
就算沒有說出情報,因為意識沉淪而漸漸失去自我的少女……還能活著回到大家的身邊嗎?
她完全不明白,也根本……不想去明白。
“那麼,陸玲瓏小姐,做出你的決定吧。”
正當這位粉發的少女陷入迷惘的時候,她卻突然感到那原本玩弄自己胸部的手動作停了下來,緊接著突然感到眼前一亮、前面似乎打下來一道聚光燈,映出了幾個人清晰可見的模樣。一個胖子,一個瘦子,一位壯漢,一位女人……正是當初襲擊自己的那一派人,他們一個個臉上都綻放著得意洋洋的微笑,光是看著就讓人無比反胃了。
“全性……”
陸玲瓏悵然了,她喃喃地念著這兩個字,臉上流露出不言而喻的絕望神色,無神的瞳孔在一瞬間失去了應有的色彩,變得灰蒙蒙的。
“看樣子,你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了啊。”
那個瘦子微笑了一下,道:“如果不想被我們這樣折磨的話,你只要把陸瑾那老頭所修習功法的弱點告知我們即可,只是無意間觀察的也好、悉心去了解過的也罷,只要能說出哪怕是一點點的缺陷也夠了——這對於身為他曾孫女的你而言應該不難吧?”
在提到“陸瑾”這個名字的時候,陸玲瓏不知為何突然間醒悟了過來,眼睛一閃,一時竟恢復了些許精神,咬牙切齒道:“你、你們……”
就這幫貨色,竟然還想……可惡……怎麼能讓他們……
心念至此,她決心即定,於是便惡狠狠地瞪向了那幫人,怒吼道:“痴心妄想!我們儒雅正派的全真派門人,豈會與你們全性同流合汙!你們這幫玷汙了異人威名的混蛋!若我這次能逃脫出去,非得把你們給——嗚……”
乳尖又被一把掐住了,這一次對方顯然是因為生氣而加大了力道,突如其來的一下直接痛得陸玲瓏猛吸一口涼氣,從喉嚨中也冒出了一聲可愛的悲鳴。
見少女總算安分了下來,那人才稍微松懈了一下手中的力道,語氣有些不滿:“說話注意點分寸,陸玲瓏小姐。”
“是啊是啊。”那個美艷的女人也附和道,“畢竟,枳瑾花小姐先前也是和你一樣的說辭,然而她卻連一炷香的時間都沒能撐下來就屈服了啊,不僅甘願為我們全性做牛做馬,甚至連對於她自身而言極其重要的貞潔都毫不猶豫地出賣了呢。嘖嘖,直到現在她還沉醉在我們幾個輪番不斷的調教和采擷之中無法自拔,瞧瞧她那張欲仙欲死的臉,恐怕沒人在看到那表情後還能夠忍住對花兒小姐的愛撫吧。”
“什麼?花兒她竟然被……”在聽到了這個既定事實後,陸玲瓏氣得兩眼都冒出了火來,“你們,無恥!下流!你們這群芻狗禽獸,根本不配被稱之為異人!”
她已經知道了枳瑾花最終的下場是什麼了,但她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或者說,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友人最後會以這樣屈辱的姿態向全性搖尾乞憐。被奪去了貞潔固然是一件令人絕望的事,但她所最該表現出來的難道不是憤怒與仇恨嗎?全性的手段到底有多麼殘暴,竟然能……為什麼……
可惡,這就是一幫畜生!
“隨你怎麼說吧,反正你也很快就要變成那樣了。”
對方完全沒有把陸玲瓏的謾罵當回事,滿不在乎地回道:“對了,順帶一提,花兒小姐在不久之前可是把什麼秘密都告訴我們了,其中當然也包括……陸小姐身體上的弱點。怎麼,想讓我親自給你指出來在哪兒嗎?”
“弱、弱點?”
陸玲瓏聞言一愣,完全不明所以,顯然就算是她自己也完全沒有對於自己弱點的概念。但全性也不愧是全性,他們也沒有理會陸玲瓏,而是用行動解釋了所謂的“弱點”到底在何方——只見那兩個男人快步走上前去,先是解下雙腳的枷鎖,然後一人抓住了陸玲瓏的一只腳踝,伸手就要將她穿在腳上的那雙靴子給脫下來。
她見狀後心中一驚,想著先前的全性一只用撓癢的方式企圖讓自己招供,先前已經被狠狠地蹂躪過上半身了,而現在又是要加人手又是要脫靴子,那他們接下來要干的事情還能有什麼呢!不妙啊,就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腳底到底有多怕癢,如果就放任他們對自己的腳下手的話,一定會……
“你、你們到底想干什麼!快放開……放開我的腳!放開!”
陸玲瓏急了,她現在能很清楚地感受到腳下的動靜——雙腳的腳踝被他們死死抓住,動彈不得,腳上套著的靴子正在被一股巨力拉扯著,以令人絕望的速度慢慢地離自己而去。她不想就這樣屈服於全性的手段,鉚足了勁拼命地掙扎,卻除了把那椅子晃得“吱吱”響之外完全沒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激起了那兩人玩弄的興趣,手上的動作變得更加的慢條斯理,純粹只是為著折磨人罷了。
就這樣,他們看著腳踝以下的白嫩肌膚一點一點暴露出來,從腳後跟到腳背、一寸一寸地脫離靴子的保護,最終一直褪到了腳趾的位置,再輕輕把靴子一抽,讓那十根可愛的腳趾頭久違地呼吸到了新鮮空氣。此刻,那對小腳的肉墊上幾乎布滿了汗珠,一顆顆晶瑩似乎是因為太緊張了的緣故,那十根小腳趾蜷縮在了一起,偶爾也會不自覺地勾一勾,好似十根柔軟的玉蠶一般,稍顯出了一絲活力。
陸玲瓏現在的心情有些復雜,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話,但是聲音卻卡在了喉嚨里死活出不來。倒不如說,是因為過度羞憤而完全不想講話吧,當自己雙腳完全暴露在全性妖人的面前時,她就知道自己在他們面前絲毫沒有尊嚴可言了,畢竟按照世家們的傳統習慣來看,被人看光了腳的女人和失身了沒什麼區別……陸玲瓏自己當然不會這樣想,但想著自己竟然落魄到了這種程度的她還是非常地不甘心,氣惱地瞪著眼前那倆帶著一臉壞笑的大漢,最終還是冷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再搭理他們了。
“他們無非就是一群下流的畜生罷了,在全真派子弟崇高的理想和堅定的意志前不值一提”。然而,雖然抱著這樣的自我安慰的想法,陸玲瓏還是下意識地渾身顫抖著,她能感受到兩只粗糙的大手攀附上了自己的腳掌,用那生繭的指肚輕輕摩挲著足心的嫩肉,用灰蒙蒙的指甲摳挖著腳趾間的縫隙……自然而然的,一陣陣微妙的癢感自腳底的位置產生,沿著敏感的神經上了心頭,然後再對著那顆挑動的心髒一陣抓撓,逼得少女呼吸聲一陣急促,臉上泛著晚霞一般的潮紅。
這……就是全性的手段麼……老實說那樣的感受著實不能說有多讓人愜意,但還能接受得了,還能接受得了……還不至於……
“陸小姐居然連襪子都不穿嗎?真是大膽呢。”
就在陸玲瓏暗自給自己打氣的時候,突然間只覺得腳底被什麼尖銳的東西閃電般的一劃過,那突如其來的刺激直接逼得她渾身猛然一顫,驚詫的表情隨之揚上了眉梢。而這股刺激的始作俑者——那位一開始就在抓撓她上半身的男人,此刻已然是來到了陸玲瓏的面前,臉上露著耐人尋味的微笑。他就是很突然地、輕輕地伸出了一根食指抵在腳後跟,然後再飛速地沿著足底的紋路一路向上,擦過凹陷的腳心、柔軟腳掌,最後直接在大腳趾的指肚上撥弄了一下,頓時便癢得她渾身一個激靈,嘴角不知不覺間挑上了一抹止不住的笑意。
然而這不過只是挑逗罷了,在全性的大家看來無非不過是簡簡單單的“前戲”——那麼,就連前戲都撐不下來的陸玲瓏小姐,她的腳底到底會有多怕癢呢?
答案恐怕不言而喻了吧。
“這就是……我的弱點?”
陸玲瓏睜大了眼睛,她微微張開的嘴唇有些發抖,瞳孔一時竟因為極度的恐懼而無法對焦上,視野中竟在一瞬間出現了一團模糊。不得已只能輕輕地閉上眼,再回想起過去和枳瑾花作為友人的日子,再回想起如今自己的遭遇,不管怎麼想,那都像是在諷刺自己的天真啊。
是的,腳底確實是自己的弱點,因為涌泉穴就在腳心的位置,而那個穴位在全真派的功法中與大脈是相通的,所以可以輕易地連接至識海之中傳遞刺激,因此這個穴位便擁有了放大感知的能力,當然也包括癢感。當然,身為異人的她體內全部都是炁,所以並不需要擔心會被人點住穴位——但此刻的陸玲瓏一身的修為都被廢,又豈能抵擋得住那襲來的炁呢?
更不用說,她平日內又是個極其愛護身體之人,對於雙腳的呵護自然也差不到哪兒去。練炁當然也是另一方面,反正異人們本就是體質極好的存在,少女們能有一張膚白貌美的臉、有一具婀娜有致的嬌軀,又有什麼奇怪的呢?
然而在這種情況下,越是美麗的身體反倒越是一種負擔啊。
“花兒,她居然背叛了我……”她喃喃地自言自語,無神的雙眼微微垂了下來,儼然是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是啊。”那個男人也點了點頭,笑道,“枳瑾花小姐應該是你極好的朋友,你們平時閒暇時應該不乏有相互間玩鬧的場景,她估計就是在那個時候發現了你的弱點的。”
“嗯,我明白的,畢竟陸小姐的腳確實很漂亮呢,她會心動也是在所難免的,嘖嘖……”
他說著便捧起了陸玲瓏的一只玉足,拿在手里臉湊了上去細細欣賞,不由得感慨道:“瞧這有致的腳型,這光滑的腳底板,這歷經疲頓之後仍然留有的香氣……不管怎麼說,這簡直就是尤物啊,哪有人願意放過能和它親密接觸的機會呢?”言罷,他再一次認真地、小心翼翼地在嗅了嗅氣味,鼻尖來回磨蹭著光潔的腳背,不知不覺間臉上便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陸玲瓏被他這一番動作弄得心里直犯惡心,然而當她想要憤怒地出口叱責對方時,說出去的話卻有氣無力的:“你……你……們……”
那男人回之以一個禮貌的微笑,然而這個笑在陸玲瓏看來卻顯得分外陰森:“接下來我要做什麼,就不用再強調給你聽了吧?”
話音剛落,便見那兩個握住她腳踝的男人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隨即飛快地將食指與中指並起,暗念法訣之後一指如迅雷般點住,恰好點在了陸玲瓏雙腳的足心處,即涌泉穴。當炁被注入少女的腳底兩條經脈的時候,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後頸上如泉涌般冒出來一陣冷汗,頭頂的呆毛像被嚇著了似的陡然一豎,若再輔以她臉上那驚慌失措的表情,那絕對是一副最扣人心弦的美妙畫卷。
陸玲瓏能夠極為清晰地感受到,那兩股躁動不安的炁正在自己的體內亂竄,本就不穩定的陰陽二氣因為外物的闖入而徹底紊亂,一時間她只覺得五髒六腑內都像是有螞蟻在爬動一般,真正意義上的“心癢難耐”。冷汗一直在額頭上冒著,她到底還是忍不了了,她想去嘶吼、想去咆哮,想大叫著把自己的髒腑抓出來好好撓一撓——但卻完全做不到。她那一丁點微末的力氣在刑椅和鎖鏈錢形同虛設,就像一只被關進籠子的兔子一樣,哪怕被逼急了眼去咬籠子也只能弄斷自己的門牙,白白讓自己受傷、卻只是讓自己更顯得可憐罷了。
“咿……嘻……嗚……不行……”
終於,飽受折磨的陸玲瓏小姐撐不住了,她越是咬牙堅持,堆積在嘴角的笑意就越發膨脹,最終抵達了少女的臨界值——那是一個信號,預示著少女意志崩潰的信號。
她終於笑出來了。
“哈哈哈哈這是什麼啊哈哈哈哈……可惡……嗚啊哈哈哈哈哈哈……”
異人的高傲的意志最終化為烏有,伴隨著這一陣如銀鈴般輕快響起的笑聲,陸玲瓏發狂似的左右甩動著頭發,濕潤的劉海就這樣貼在了額頭的表面,顫抖的身體無助地在兔子的牢籠中掙扎著。她的意識已經融化在了一片空白之中,身體隨著炁的輸入一陣條件反射似的痙攣,下半身隱隱有著壓抑不住的衝動……糟了,該不會是要……
再看那對玉足,在全性二人嫻熟無比的操控下,它們已經鬧出了不小的動靜了。然而這對玲瓏尤物在那兩人的手中卻顯得如此嬌小,踝部被死死卡住的雙足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在那一陣陣蟻噬般的痛苦中軟弱無力地晃動幾下罷了。於是,這笑聲漸漸變得有些狂野、有些凌亂,甚至還帶上了不少的哭腔,一邊抽泣一邊笑個不停,使得整個場面都變得有些詭異了……或許就連陸玲瓏小姐自己也沒有想到,“楚楚可憐”這個詞還有用在自己身上的這一天吧。
“哈哈哈哈……嗚嗚……哈哈哈……啊……嗚……不要……”
眼角垂下了新淚,陸玲瓏的臉也被飛濺的淚水和口水弄得亂七八糟,不過全性也壓根沒在意少女的狀態,他們依舊在有條不紊地蹂躪著那對小腳,甚至手上的動作完了之後還不算,臉還湊上去舔了舔腳掌肉,舌頭又像條游魚一般,幾度在少女的腳趾縫里來回穿梭,弄得陸玲瓏在狂笑的間隙中時不時驚叫一聲,隨之卻深陷入了更令人沉醉的泥淖之中,完全無法自拔……
煎熬、無助、絕望,這就是身處深淵底層的陸玲瓏如今的寫照。
“哈哈哈哈哈不要啊……不要啊!住手啊哈哈哈哈哈……”
少女的崩潰就在一瞬之間,她甚至還沒在腳底的那股瘙癢感中緩過勁來,冷不丁地腋下、兩腰又攀附上了新的手指——全性的眾人終究還是齊上了,畢竟陸玲瓏先前的反抗太過激烈,他們也厭倦了再和這位陸家的黃毛丫頭玩什麼循序漸進的法子,於是本應該按部就班安排折磨次序的他們紛紛在少女的四周站好了位子,壞笑著朝著這位可憐無助的少女的身體伸出了魔爪。
當然,像乳頭這樣的敏感部位他們也絲毫沒有放過,用兩根手指揉捏按壓什麼的也算是基本操作了,更有甚者甚至直接用嘴巴含住、牙齒咬住,然後大力地做著吮吸的動作,那些折磨胸部的法子令少女苦不堪言,但又莫名地覺得……舒爽?能連續好幾次地聽到她大叫的聲音,再伴隨著下半身一陣噼噼啪啪的聲音,然後溪水便涌了出來,將原本就有些濕潤的內褲弄成了更加糟糕的模樣。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已經忘了自己到底笑了多久了,也忘了自己最後到底高潮了幾次,只覺得積壓的快感在一瞬間爆發之後,刺激蒸發了自己不少的理性。最終留下的,不過是一塊被掏空了精力的溫玉罷了。
早已失去了作為異人能力的她,當然會更容易感到疲憊,甚至可以說陸玲瓏小姐如今的身體已經和尋常的女孩子沒多少差別了。
“不行了……我已經……”
喃喃地說著,她頭一歪,眼白一翻,竟然直接昏死了過去。下半身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不少的液體,咸的甜的都有,內褲和外穿的熱褲都被染上了一片金黃,汙穢的色彩一時間盡收眼底。
“這樣就不行了?”
那人饒有興趣地湊上前去,拿著小刀一把便將少女的熱褲連帶著濕潤的內褲一並切開了,映入眼簾的光景既令他無比興奮,又皺著鼻子有些嫌棄。
“喂,哥幾個快看看啊,陸家的小丫頭尿出來了啊!就像一個不知廉恥的孩子那樣尿出來了啊!”
“真的嗎?看上去很有趣啊。”
他們幾個頓時放下了手頭的工作,興致勃勃地將陸玲瓏的雙腿掰開,肆意欣賞著那片兩腿之間的禁區、少女平日內謝絕任何來客光顧的秘密花園。
越看越興奮,先是嘖嘖稱奇,再是微微點頭,最後……
“陸瑾那老頭會氣壞的吧,教出來的晚輩居然是個連尿尿都控制不了的黃毛丫頭。”
“嗯,淡粉的色澤和微潤的肌膚透著一股青春感,就是可惜模樣變得有些糟糕啊。”
“嘖嘖,髒死了,果然是臭丫頭啊。”
“這麼髒的下面,就算是讓我自己上也完全沒有胃口了,”
“那麼,不妨清洗干淨之後再讓哥幾個爽爽吧,就像是對待先前那個黑發小妞一樣,用我們的手段讓她多叫出一點好聽的聲音,如何?”
“甚好,趕緊安排安排吧……”
昏死過去的陸玲瓏,仍保持著一個雙腿大開的狀態,她已經聽不到全性眾人後續對她的處置了,無神的雙眼悵然地對著天花板的方向,仰著頭舌頭微吐在外,呼吸的聲音也若有若無。
就像是被徹底玩壞了一樣。
誰也不知道她之後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
一周過去。
陸玲瓏已經忘了這是第幾次了,總之看著那幫全性的男人女人們在關押自己的房間里走進走出,要麼是被愛撫、要麼是被玩弄,他們擺弄陸玲瓏的樣子就像是在欺負不聽話的寵物一樣,依次給這位可憐的少女戴上了項圈、眼罩、口球,然後再在這片無聲無光的地獄中用最嚴厲的手段對她進行著調教……
撓癢、挑逗、催情……各種各樣的手段,只要是全性們能想到的,哪怕只是茶余飯後聊天時偶然提到一下,他們也會認真地將那種手段不遺余力地貫徹在陸玲瓏的身上,聽著那一陣陣令人著迷的“嗚嗚”聲,哪怕只是作為入睡前的安眠曲,對他們而言也是極為美妙的事情了。
久而久之,身體各個部位的敏感點也被開發殆盡,她的身上也再沒有任何的價值可以榨取了——換言之,就算是全性也玩膩了。他們還想看著陸玲瓏有著更多的掙扎,想看著她在做出更有骨氣的動作後再度陷入迷亂時的絕望……但是他們看不到了,陸玲瓏已經快壞掉了。揭開眼罩一看,那死人般的眼睛里早已流干了淚,下身流出的潮液倒是一陣接著一陣的,她還能像從前那樣從危急中緩過勁來嘛?
最終,在確定了陸玲瓏失去了調教的價值之後,全性眾人便決定一同奪取少女的貞潔——是的,先前的他們是打算把奪去貞潔的這一環節留在讓陸玲瓏徹底絕望之後的,所以他們始終沒有對少女的蜜穴內部下手。
但時機也快到了,而在那之前還需要再做最後一件事。
那就是讓這兩位昔日的好友見上一面。
終於,在新的一輪足以讓她全身軟到走不了路的調教結束後,全性便摘掉了陸玲瓏的眼罩,扳住了她的下巴,強制讓她看向了一個方向:“陸小丫頭,你看看這一位是誰?”
陸玲瓏只是被動地配合著,她的感覺也越來越朦朧了,每天的日子過得都像做夢一樣……但在看清了來人的樣貌之後,她還是久違地在心底感覺到了吃驚。那個黑發的少女,一絲不掛的潔白的身體……她還在那兒,就這樣靜靜地站著,她在等自己……在那一刹那間,一束光重新回到了她的眼睛里,不知不覺間她便淚流滿面,努力張了張嘴、拼命地想要從那被堵住了的嘴里說出點什麼來——但最終還是失敗了,口球甚至無法令她說出一句整話來,她的所有心意,眼前的人兒都不可能被傳遞得到。
“嗚……嗚……(花……兒……)”
然而,那少女卻只是搖了搖頭,隨即卻轉過身去,眼帶深情地抱上了一個全性的男人。最終就在陸玲瓏震驚的眼神中,枳瑾花忘我地和他們纏滿了起來,伸手握住、張嘴含住,下面的兩張口又分別夾住一個……是的,並不是一個,而是和大家一起……她現在就是這樣一個墮落的姿態……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啊。
“不要著急啊,陸小姐。”男人扳住了她的腦袋,衝著她輕輕一笑,這抹笑顯然意味深長,“很快,你也會變得和她一樣舒服的。”
陸玲瓏迷離著一對死掉的雙眼,惘然地望著眼前的男子,此刻也不知為何,濃濃的欲望將充斥著頭腦。意識早就瓦解了,身體本能地做起了配合的動作,陸玲瓏就這樣全裸著身體,一如剛剛枳瑾花那般做著非常性感嫵媚的姿勢,然後——
認命了似的點了點頭。
一切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