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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深陷伊比利亞地牢!凱爾希的絕望審訊

墨玉魂的約稿 墨玉魂 14262 2023-11-20 02:47

  大審判官現在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驚喜、還是愉悅?也可能是深深的忌憚,亦或是滿滿的不信任,不信任的正是那一位如今正被手下們全力羈押住的看似年輕的女人。

  

   他仍然記得不久之前,帶著軍隊包圍了羅德島四人的他,仍然為這種容易發展成魚死網破的格局而感到深深的擔憂。

  

   作為不久前還和深海獵人組交過手的他,自然很清楚那幾位的戰斗力,她們只要一出手就是以一敵百的水准,強行試圖殲滅她們的行為只會費力不討好,還有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好在,當他作了個“只留下一人審問”的讓步之後,那位羅德島那一位名為“凱爾希”的醫生站了出來,不僅識趣地收回了那個可怕的戰爭機器,還願意屈尊成為伊比利亞的階下囚,被他們帶回陰暗的地牢里去審問。

  

   這對於飽經風霜傷痕累累的伊比利亞而言,還真是個意外之喜。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這位大審判官就完全放心了,哪怕如今的凱爾希被多重鎖鏈纏身,哪怕他細心的手下們給醫生來了一回從頭到腳的堅固拘束,哪怕現在就算把劍抵在她脖子上,她也絲毫沒有任何反抗死亡的辦法……

  

   她畢竟是凱爾希啊,是那個叱咤帝國多年、名聲從幾個世紀前就一直流傳下來的不老神話,她所促成的羅德島是泰拉大陸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龐大勢力,而她自身所召喚出的源石怪物Mon3tr,更是足以在瞬息之間輕易撕裂幾只軍隊的強大存在。羅德島在她和博士的指揮之下,殲滅了一個又一個在他自己看來都覺得不可思議強大的對手,而這樣的一位傳奇人物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說實話,不慌是不可能的,他可不認為自己一個區區的伊比利亞審判官能和這樣的一位大人物抗衡。

  

   哪怕是如今凱爾希自己繳械投降,站著讓自己把她給綁起來的情況下。

  

   這屬實有些詭異了。

  

   心念至此,他不由得再一次上下仔細打量了一遍這位羅德島的醫生——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凱爾希的種族是菲林,頭頂著的那對靈動的三角耳無疑證明了這一點。一頭白得有些發灰的及肩短發悠然垂下,額頭的劉海被切成了三塊整整齊齊的領域,再往下則是一張冷淡到幾乎看不出任何血色的冷艷面孔,一對幽綠色的攝魂美目搭配著那總是輕輕蹙起的眉頭,以至於她無時無刻都有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場。

  

   當然,審判官並不知道凱爾希的年齡到底有多大,只是單看她似乎怎麼折騰都能纖細如初的完美身材,他便明白年齡也不是什麼限制要素了。凱爾希自身凌人的氣勢應該說是與生俱來的,哪怕是羅德島厚重的醫療干員制服,似乎都無法掩去醫生那高到爆棚的存在感——換言之,她只要往地上一站,就算一句話也不說,光是站在哪兒就足以震懾住鹽風城和教會的勢力了。

  

   不管怎麼樣,她現在已經是伊比利亞的階下囚了,這一點毋庸置疑,她現在確確實實對自己絲毫沒有威脅了。

  

   “醫生,你現在可沒有後悔的機會了。”大審判官用鞭子抽打著自己的手心,悠悠地徘徊在凱爾希的四周,不時用鞭子的頂端拍了拍醫生的臉,以示威懾。

  

   然而凱爾希顯然不吃他這一套,冷冷地開口道:“大審判官閣下,對於你而言,對於整個伊比利亞而言,只有找到一個合適的方法才是重中之重吧?如果搞錯了重點的話,那影響的可不僅僅只是你一個人,你理應清楚,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到底意味著什麼,這麼做到底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當然我可以為你們指引道路,審判官閣下,你得用合理的方式對待我的指引。”

  

   大審判官沉默了,他自然無話可說。雖然隱隱約約知道凱爾希指的是什麼,但她那種明明受制於人卻依舊高高在上的語氣著實令人火大。只是身為審判官,他只負責審判、而不負責審問,那是下層的拷問官該做的事情。將凱爾希羈押到地牢中,他的任務也就完成了,當然也可以不用再考慮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哼,凱爾希這家伙,她怕不是不知道鹽風城的地牢到底有多麼肮髒,不知道那兒獄卒的手段到底有多麼滲人。縱然是博學如她,有些只有當地人才知道的事情她也是毫無頭緒的,這便是你的失算之處了,醫生。

  

   等著瞧吧。

  

   ……

  

   教會的地板上有一處暗門,而這個暗門通向的則是鹽風城地底的一處陰暗的地牢——那便是對凱爾希的拷問之所了。

  

   作為對羅德島的敬意和對凱爾希本人的敬畏,他們甚至寸步不離醫生的左右。大審判官親自在最前面打頭陣,兩位審判官的學生則是護在左翼和右翼守護著,至於士兵們則重重環繞著被羈押的凱爾希,推動著她不斷向前走去。面對著如此陣仗,就連凱爾希自己也不得不由衷地感嘆,自己在外人的眼中還真是個不得了的怪物啊。

  

   此刻,大概是由於這兒的海風實在是有些烈了,以至於此刻的凱爾希樣子實在有些狼狽——她一頭銀白的秀發被風吹得有些凌亂,本是一塵不染的臉頰上也沾了不少的汙泥,嘴唇看上去也干澀了不少,雖說面上神情仍不失冷峻感,但卻有些憔悴了。

  

   而作為囚犯的待遇,她身上原本的醫療制服自然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布料單薄的麻制囚服,緊貼皮膚的時候會有一陣刺癢感。這件衣服上衣是無袖款式,上臂完全裸露在外,輕輕一抬胳膊就能看到光潔的腋窩;而下擺的部分短得有些過分,堪堪只能勉強遮住肚臍,再加上囚服並沒有給她搭配褲子和鞋子的緣故,所以腰部以下的區域一覽無余,包括她的那對玉腿和純白的棉內褲,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能把美艷的風光盡收眼底;沒有鞋襪,凱爾希只能光著一對赤足行走在大地上,時不時還被地上隨處可見的碎石子刺上一下腳底,稍微放出點血來,在地牢陰暗的地面上留下一條涓涓的痕跡。

  

   就像是在有意羞辱她一樣。

  

   不過,凱爾希本人倒是對這樣的小痛苦甘之如飴,倒不如說經歷了過去千百歲月的她基本上對於什麼事情都很看得開了。疼痛加身、血流如注,對她而言可能是連皺皺眉都沒有必要的小事罷了,畢竟她基本上見慣了大風大浪,心境早已被磨礪得宛如磐石般堅固,尋常的小伎倆可難不住這位經驗豐富的戰場醫師。

  

   大審判官到底還是仁慈的,他下令讓隊里的醫生治療凱爾希的腳傷——雖然這件事她自己來也行,不過想想這畢竟是伊比利亞人難得的關懷,她也就作罷了。

  

   隨後,她被幾個帶著面具的家伙粗暴地用鐵鏈鎖在了架子上,雙手被高高地吊在了天花板上、雙腿被用力地分開,腳踝被足枷牢牢地扣住、鎖緊,即使被這麼粗魯地對待,她也依舊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然而當拷問官用手使勁地撬開了她的嘴,並將一枚系著皮帶的紅色小球塞入她的嘴里時,她這才感覺到了些許的不對勁,下意識地就想搖頭反抗,但卻還是晚了一步——那一位直接抓住了皮帶的兩端,毫不遲疑地用力將其往凱爾希的腦後拉緊、讓皮帶穿過方形鐵扣,隨後再手上一使勁、直弄得她臉頰上都有了深深的勒痕,之後再把鐵柄插入孔中,再牢牢扣好,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微笑著慢慢走回到了凱爾希的正面。

  

   凱爾希愣住了,饒是見多識廣的她也完全看不出拷問官此舉的意義何在——不是,他們難道不想要知道那些能揭開伊比利亞秘密的情報嗎?既然如此又為何非得堵塞自己的言語?那些隱藏在心底的故事,光是講出口簡單講講就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但如果被堵住嘴的話可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嗚……嗚嗚?嗚!”

  

   面對著對方如此不講理的行為,凱爾希著實惱火了起來,她緊緊咬住被塞入的口球,舌頭用力地向前頂著,但如今的凱爾希全身受縛,再加上她那罹患了礦石病的身體本就有些孱弱,就算她再怎麼努力也依舊無法把口球往外頂出哪怕一寸——系得實在太緊了,或者說對方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讓她開口說話。漸漸地,醫生的臉被憋得有些紅潤,口水也從小球的孔洞中涓涓流了下來,她那無謂的反抗在拷問官看來無疑是一副動人的畫卷,值得他托著下巴欣賞許久。

  

   “嗚……”

  

   少頃,在凱爾希掙扎了半天之後,她最終還是意識到自己不過是在徒勞罷了。當然,她也或多或少猜出了拷問官的想法——戲耍自己、玩弄自己。這樣的惡趣味令她本能地感到了反胃,她緩緩地抬起頭來,微微眯起那一對恍若大貓一般的眼睛,從中凝出的冰冷的目光有些過於凌人了。

  

   她望向了那位對她執行拷問職責的男人。

  

   卻只看到了一個高挑的個子,和一張帶著烏鴉面具的詭異的腦袋,穿著一身油光發亮的黑衣巍然而立。他身上的氣質有些陰沉,行走時仿佛舉手投足間夾雜著陰風,就算是隔著面具也依然能感覺得到那份冷漠、森然,甚至還帶著少許的……超凡脫俗?總之,凱爾希是一秒都不想再看到那張烏鴉臉,就算是她也會有感到反胃的東西,那張帶著變態感覺的面具就是其中之一。

  

   “久等了,凱爾希醫生。”

  

   他說著便緩緩地在那張案桌前坐下,雙手合攏靠在桌上,輕輕地嗤笑了一聲:“呵,失禮了,我還沒介紹過自己呢——在下的名字是莫拉·玉亨維奇·渾斯坦格勒。我知道,這聽上去不像是個本地人的名字,我原本也不過是個流浪到伊比利亞的外鄉人罷了。所以,如果你願意稱呼我為‘莫拉’的話,那是我的榮幸。”

  

   “不過——”莫拉說到這兒卻突然拍案而起,語氣不善,“我不想再聽你那謎語一樣的情報了,凱爾希醫生。”

  

   凱爾希聞言,驚訝得先是目光閃爍了一陣,隨後眼睛下意識地眯起,從那對祖母綠的瞳孔流露出了既鄙夷又嫌棄的色彩。她多半已經知道自己遇到了什麼人了——廢人、爛人,作為獄卒而言,就是把他半生顛沛流離的痛苦和怨念,以一種極端的方式強加在了囚犯的身上。而這種人,是什麼話也說不進去的,他們只會瘋狂地蹂躪、褻瀆著所能接觸到的一切美好的事物,他們的思維是被欲望所支配的……毫無意義可言。

  

   嘖,失算了啊,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折在一個身份低微的獄卒手中……

  

   “我對伊比利亞的未來不感興趣,我唯一感興趣的只有醫生你一個人。”他慢條斯理地解釋道,“所以我一開始就沒打算問你情報,我一開始的打算就是……”

  

   “狠狠地蹂躪你的身體、無情地踐踏你的尊嚴,讓你明白你那積累了千年的智慧在我這兒根本不值一提,讓你在無盡的痛苦中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最後……成為僅供我一人擺弄的玩偶。”

  

   他就這樣把自己卑劣的想法堂而皇之地講了出來,聲音陰冷、語氣沉郁,然而那段飽含了個人情感的獨白過後,凱爾希卻依然無動於衷,甚至連眉頭都懶得皺、眼皮子都懶得抬,就這樣垂著眼靜靜地看著、看著,直接人為地創造出了這令人感到絕望的死寂氣氛。

  

   莫拉歪了歪腦袋,沉默不語,一時間似乎有一道陰雲在他戴了面具的臉上凝聚。

  

   “您還真是,一如既往地無所畏懼……”

  

   他站起了身,幾步便離開了案桌,緩緩地走到束縛著凱爾希的處刑架前找了張椅子坐下。

  

   “當然,不必擔心供詞的事,到時候大審判官大人問起來,我就會說……”他說到這兒,語氣再度變得陰冷,“這個該死的女人死也不招,她不過只是想讓我們用更熱烈的手段‘歡迎’她罷了。”

  

   “你要做好准備,做好迎接審判官大人憤怒的准備啊。”

  

   這些,便是你想說的話嗎?

  

   露骨的欲望,無聊的執念,還有與之相匹配的糟糕的爛人,不過……也罷,就算親自領略一下他的手段也無妨,至少也要看看這個內心深處裝滿了黑暗的家伙有沒有讓自己正視他的本錢。

  

   ……

  

   莫拉走到了凱爾希的面前,玩味地停下來小小地欣賞了一下,目光上下掃視,掠過她那一頭灰白的秀發,無視了那對沒流露什麼感情的雙瞳,隨後緊盯住了那被口球塞住的小嘴和兩邊被皮帶勒出了痕跡的臉頰,盡管對方似乎並沒有被羞辱的想法,但她的身體卻很誠實地將這一點表現了出來——泛紅的臉頰、因為呼吸受阻而急促的喘息,再配上不時從細頸上滲出的香汗,總體上而言而是非常誘人的。就是那毫無光彩的眼睛有些破壞氣氛,這死魚般沒有生氣的眼神肯定不是他想要的,至少也應該是那種……欲拒還迎的,欲罷不能的,或者說是想要卻始終無法觸及的……卑微、可憐、無助,只有這樣的表情,對於此刻的拷問官來說才是最美妙的。

  

   正如莫拉自己所說的那樣,他現在的目的本就不是從凱爾希口中套出什麼情報。不是有那樣的一句話嗎——最高明的拷問官,就算是站在那兒也能讓犯人自己招供。但倘若犯人輕易就把情報都吐出來了,那拷問官又該從哪兒去找新的樂子呢?

  

   不僅僅是莫拉不想看到這一幕,普天之下所有的有自己追求的審訊者,他們都是更願意看著犯人們一邊痛苦地呻吟、一邊逞強著死活不肯服軟,那會讓變得審訊的過程變得美好而漫長,會讓審訊的結果更令人興奮。

  

   現在的莫拉就在貫徹著這一條審訊者的道路。

  

   他想要征服眼前的這個女人。

  

   “人的身上總會有那麼一個兩個的弱點,自然也包括你,醫生。”

  

   說著話,莫拉一個箭步便走到了處刑台的左側,伸手輕輕抓了一把醫生柔軟的臉蛋,卻被後者嫌棄地一下子甩開。他頓覺無趣,一時也懶得說些冠冕堂皇的話來挽回面子,而是伸出指尖隔著手套套著利爪的食指,輕輕地在凱爾希裸露的腋肉上刮了一下。

  

   “嗯……”

  

   悶哼一聲,凱爾希身體條件反射地抖了一下,盡管這種微小的幅度被處刑架整個吸收看不出區別來,但這種可愛的反應卻依然被莫拉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索性就得寸進尺,直接兩只手便抓著醫生的兩腋肆意地抓癢,手指靈活得仿佛兩只晃動著鰲的螃蟹,在短時間內便讓凱爾希身體起了反應,不自覺地想要收回胳膊夾緊腋下——但很可惜,兩邊的架子仍忠實地履行著它禁錮雙手的職責,縱然凱爾希平日在羅德島內總是有手持握力計的練習,但她鍛煉出來的力量在冰冷的刑具面前還是不值一提的。

  

   只能白白地讓莫拉在她的腋下撓個爽罷了。

  

   “嗚……嗯嗯……唔……”

  

   凱爾希感覺自己的身體安靜不下來了,全身上下的每一根毛發都在隨之顫動,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沉浸了那麼就的內心到底是如何躁動起來的……腋下的癢感時輕時重、時快時慢,但是撓動了之後卻格外絲滑;指尖在皮膚敏感的部位來回游蕩,每被抓一次就像是心被抓住了一樣……不妙……

  

   “其實,我感覺有點厭倦了。”

  

   這麼說著,莫拉饒有趣味地看著凱爾希,抓撓的同時還不忘一把捏住醫生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那帶著些許憤怒又有些痛苦的眼神,氣息隨著他挑逗的動作已經開始紊亂了,但凱爾希顯然不想就這樣輕易屈服,她還在硬挺著、掙扎著,只是那紋絲不動的刑具還是打碎了她所有的幻想。

  

   心態產生了一點變化,凱爾希自己也很清楚,這樣的拷問……不,是折磨方式——儼然對自己非常受用啊……

  

   嗚……為什麼……自己會這麼怕癢……可惡……

  

   她顯然不知道,這位名為莫拉的拷問官早在數年前就是以擅長調教少女而聞名伊比利亞的,哪怕凱爾希的年齡與“少女”這兩個字相差甚遠,也依然抵抗不住莫拉的手段。而在親自拷問凱爾希之前,他的手已經不知道碰過多少少女的禁區了,可以說凱爾希能被分配到這位專門培養出來針對女性的拷問官,正好說明了伊比利亞的高層對她到底有多麼重視,盡管……這種重視對於如今的凱爾希而言,不亞於任何她曾在腦海中想象過的酷刑。

  

   凱爾希曾有一個人生信條——“只要能夠完成目標,只要最後的結果不是死亡,那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是值得的”。但在今天,她卻開始對自己的信條產生懷疑了,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她本以為自己能熬過一切的刑罰——鞭打、穿刺、灼燒、撕裂……她並不介意讓自己那滿是源石結晶的身體多放掉一點血,倒不如說對手要是手段太過溫柔,反而會讓她無聊到直打哈欠。但她根本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今有這樣一種刑罰,能夠在不傷害肉體的情況下給予受刑者莫大的痛苦。這種痛苦的感覺直抵心間,就算她用盡渾身解數都擺脫不掉,就像是一種令人上癮的化學毒藥一樣,感受著感受著,便再也忘不掉那種感覺了。

  

   在那一瞬間,名為“笑”的情緒難得地擠進了她的腦海——笑?為什麼要笑?有什麼好笑的?她不清楚,只是內心深處有股莫名的恐懼,這份恐懼正是來源於這個不可思議的笑……

  

   顯而易見,凱爾希如今努力憋笑的表現並不能讓莫拉感到滿意,他也沒說話,只是輕輕在凱爾希軟軟的腋肉上捏了一把,再摸了摸她暴露在外遮掩不住的側胸,這才意猶未盡地離開了她的身體,走到了束縛著著凱爾希的處刑台的正前方,即醫生被分開的兩腿的中間,那兒還有一塊純潔無暇的領域——凱爾希的純白棉內褲。

  

   聽著凱爾希若有若無的粗重喘息聲,莫拉饒有興趣地湊上前仔細看了看,再用那烏鴉面具的尖端裝模作樣地嗅了嗅,再用喙啄了一下微微濕潤的布料表面中凹陷下去的一部分,很快便讓這位羅德島大名鼎鼎的醫生起了反應。當然,如果是平時狀態的凱爾希倒也不懼,但如今的她卻被莫拉開發了一遍感官,就連身體那些原本不太敏感的地方都變得有些癢癢的,仿佛只要被觸碰一下都會讓嚴陣以待的心理防线全面潰敗……就像是皮膚上罹患了濕疹的疾病一般,讓人抓撓也不是不抓撓也不是,更何況如今她又什麼也做不了……

  

   “嗚、嗚啊——?!”

  

   又是下體的敏感部位被猛戳了一下,這一次的凱爾希情不自禁地從咽喉中冒出了一點嬌俏的聲音,然而本應該化為媚叫這一聲卻被口球忠實地堵在了口腔里,最終出聲的卻只是一聲沉悶的悲鳴。突如其來的一下,令她就像觸電了似的渾身猛地一彈,因忍受折磨而疲憊不堪的雙眼猛然瞪大,從眼角蕩出了一閃而逝的驚慌。

  

   好不容易再次冷靜下來,她一邊喘著氣一邊感受著胸前的起伏。再度抬起頭時,那對美目中毫無波動的冷靜感已然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惱火和淡淡的懼怕——是的,傳說中不可一世的凱爾希醫生也會感覺到懼怕,看樣子她也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

  

   “你也會發出這樣可愛的聲音啊,醫生。”

  

   莫拉直起身子,伸手掌心輕輕托住了凱爾希的臉龐,就算是隔著手套也感覺到了那份滾燙的溫度。再看著她臉上那既是嫌棄又是無奈的神情,他一時間心情別提有多好了,甚至都愉悅地哼起了小曲,儼然已經提前慶祝起了自己的勝利——但他還是感到不滿意,因為他並沒有把凱爾希逼到極限,她的極限也不可能只是如此。

  

   “無趣,實在是太無趣了,就不能再給我點誘人點的反應嗎?你就不能……就不能像一個正在接受采擷的普通女人那樣,表現得再羞怯一點嗎?明明是一張不錯的臉,卻偏偏露出那樣難看的臉色,真是……”

  

   他凶狠地一把擰住凱爾希的下巴,不顧她疼到皺眉的心情強行將那張臉拉了過來,說出來的話語也陰冷無比:“都是因為醫生你顯然並不想好好地配合我,就連掙扎的力度都小得讓人唏噓。拜托,難道說就這樣你就不行了?就這水平也能統領羅德島?別開玩笑了!”

  

   猛地一把松手,任憑凱爾希的身體和背後的刑具猛然一撞,後腦勺也是被弄得嗡嗡響,好半天都沒緩過神來。恍惚之間,她只覺得眼前的光被一點一點地遮住了,一個龐大無比的影子正在將自己籠罩……莫拉……他又要對自己動手了……又是這樣……

  

   莫拉讓指尖攀上了凱爾希柔軟的腰肢,動作輕柔但是毫不留情,一出手就直接在她優美的腰线上戳了戳,再用虎口掐住那纖細的腰肢,四根手指如爬蟲般在平坦的側腹上騷動。不用說,這一陣襲擊自然把凱爾希本人弄得冷汗直流,“嗚嗚”的模糊不清的聲音接連不斷地從那被閉死的嘴里擠出。

  

   即便被玩弄成了這樣,莫拉還是對此不依不撓:“還是說,腋下其實還不是你最怕癢的地方?我看腰也不是嘛。這樣的話,那我便要好好試一試了,你怕癢的地方難道是……”

  

   “這里?”

  

   他輕戳了一下凱爾希的側頸,直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激靈。

  

   “這里?”

  

   他又自下半身出手,五指突然地在大腿內側抓了一下,於是便見識了凱爾希大腿肌肉的收縮結果晃動得刑具發出“吱吱”響聲的一幕,幾滴新鮮的熱汗從大腿皮膚緊實的表面滲了出來。

  

   “還是……這里?”

  

   最後,他將目光鎖定在了那一對玉足之上,結果僅僅只是看了一眼他便再也無法挪去目光了,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伸手將其中的一只尤物捧起,全神貫注地盯著那只足細看。

  

   莫拉並不認為自己是什麼美足評論家,但是他此刻還是忍不住要對此評價一番,眼前的這對玉足無論是形狀、色澤還是氣味,都遠超之前所見過的一切貨色。

  

   除了伊比利亞的少女囚犯之外,上層也會時不時地送來一些捕獲的“外鄉人”,他所玩弄過的玉足有大有小、有胖有瘦,有粗糙有精致、有惡臭有芬芳。確實有些少女會因為戰亂加營養不足的緣故養出一對又干瘦又弱不禁風的腳,不過也有不少即便是如此也被他當作絕色的存在,但它們在凱爾希面前卻根本不值一提。

  

   凱爾希的腳不像貴族少女的腳,嬌柔、貴氣又軟得好似一團棉絮,這樣的弱氣才不是凱爾希本人的風格。仔細一看,她的腳亦有少女的風味,像是纖白如玉的膚質與精致的形體,但卻有些許老成可靠的成分修飾在外,像是這股乍看一眼就能提現出的大氣與從容的感覺,到底還是行走過廢土之上、對於大地有著莫名親近感的高傲之足。再一看,足底白皙、中心凹陷的部分構成一個弧度完美的足弓,十根修長的腳趾傲然地挺立著,她的這對玉足生長得恰到好處,在遇到莫拉毫不留情的注視時也沒有焦躁不安地亂動,就這樣靜靜地立在原地巋然不動,就像是臨危不懼的凱爾希本人。

  

   換言之,肆意地欺負這對尤物,其實就是在欺負那位曾經不可一世的醫生吧?

  

   抱著這樣的想法,他伸出手指在那光潔的足底上輕輕一劃,一瞬間來源於腳底的悸動令醫生情不自禁地顫抖著身體、顫抖著靈魂,那陣先前從未感受過的刺激威力大到令人咋舌,令她本就搖搖欲墜的心理防线土崩瓦解。當這股奇癢如雷霆般灌入腦中,凱爾希的雙眼以不可思議的幅度瞪大了,隨後像是被重擊了似的猛地抬起頭來,張著口想要說些什麼話出來——但一如既往的,再一次被口球堵死在了口中。

  

   “嗚……嗚……”

  

   她說不出話來,言語被無情地剝奪了,“嗚嗚”地就像一只可憐兮兮的寵物,一只被主人拋棄的小狗……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可以商量的事情,就算她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也沒辦法發出一句求饒了。

  

   大概她還從未想過自己的弱點居然是足底吧,那伴隨自己忠實地踏過數萬里地面的雙足竟背叛了自己,它們被迫朝著外人暴露出敏感怕癢的腳底,眼睜睜地讓那個男人玩弄腳趾縫的空隙、腳掌心的嫩肉、足心的凹陷處……

  

   明明自己是有好好珍惜、愛護過的,對於自己身體幾乎完全不在意的凱爾希卻唯獨特別照料了雙腳,這意味著什麼?她確實是真心地希望自己能腳踏實地去拯救整個泰拉大陸的生靈,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撓幾下就癢得頭腦都在顫抖……太糟了,實在是太糟了啊。

  

   “果然是這里,你的弱點。”莫拉輕輕地用指尖在腳掌肉上畫著圈圈,看著那對尤物慌忙掙扎的模樣微微一笑,“真是一對堪稱藝術品的精美玉足,我想任何一個人看到之後都會按捺不住想要把玩的心思的。嗯?看你這表情,是想要求饒了?你還是好好做你的美夢吧,親愛的醫生。”

  

   言罷,不再理會凱爾希“嗚嗚”的掙扎聲,就在她驚恐交加的眼神中,莫拉微笑著從隨身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鐵絲,小心翼翼但又毫不客氣地把凱爾希瘦長的腳趾頭一根一根緊纏在足枷上,用力將她的每根腳趾都往後扳去,強迫著凱爾希將腳底的嫩肉暴露出來。而在腳底被扳直之後,光滑細膩的皮膚也得到了拉伸,從而變得更細、更薄,再微小的刺激透過那層薄薄的皮膚都能輕易地穿透到大腦深處,從而給這位醫生帶來極致的體驗。

  

   面對著此情此景,她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就算想說出口也多半是那種意義不明的聲音吧。在不知不覺間,自己的口水已經透過口球的孔洞一條條在胸前拉絲成串,一度將胸襟染濕、令囚服單薄的布料呈現出自己內衣的形狀,她胸前的凸點甚至因為興奮都已經把窄小的胸衣頂起來了,側胸更是輕易就被擠出胸衣之外,留下大半雪白的肌膚引人遐想。與此同時,她額頭上也是汗涔涔的,無疑是慌了,她知道自己接下來將會迎來怎樣的命運……

  

   但是,說不出來——就算是恐懼,也是完全堵在喉嚨里的樣子……戰戰兢兢地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凱爾希那瞪大了的眼睛中飄蕩著漆黑的一團,她現在好像看不清眼前的東西了……

  

   莫拉並沒有給凱爾希思考的機會,倒不如說他現在也懶得思考了,畢竟絞盡腦汁地去思考如何讓這一位快活起來的方式,又如何比得上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憑借著自己邪淫的欲望而讓這一位爽上天去呢?

  

   於是,莫拉把整張臉給湊了上去,先是揭開了面具的一角,隨後輕輕閉上了雙眼、伸出了舌頭,在那繃緊了的滑嫩無比的腳底上肆意地舔舐了起來。先是纖細的左腳、再是稍微有點肉感的右腳,從舌尖一直到舌根、從腳後跟一直舔到腳趾,他仿佛一下子從伊比利亞的體面人化作了深海的長舌魚,軟軟的舌頭帶著口水將整個腳面完全濕潤,輕輕玩弄著足心,時不時也會含住腳趾,在這些動彈不得的小可愛們之間來回穿梭。像是腳趾縫這種隱私的地方平時原本就很難得到主人的關照,期間的肌膚也是細膩敏感的,又如何遭得住莫拉無情的舔舐呢?很快他便感受到了那潔白腳面上傳來的震顫,再伴隨著一陣帶著幾分絕望的“嗚嗚”聲,莫拉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因忍受不住這陣奇癢而直翻白眼的凱爾希的臉,一時間心情別提有多舒暢了。

  

   這還不算完,莫拉到底是個經驗豐富的刑訊官,他又豈會忘掉自己那兩只無所事事的雙手呢?於是輕輕勾起了手指,莫拉在指尖上彈出了五根利爪,沿著凱爾希纖細的小腿肚一路向上,摸到大腿內側的時候手就不夠長了,他有些不快地收回了手,轉而卻在凱爾希迷離痛苦的眼神中,直接從一旁的櫃子里取出了一根粉色的按摩棒——這下距離可算是夠了。

  

   當著凱爾希的面,他點開了按摩棒的開關,隨後堅定地、毫不遲疑地手臂向前一推,直接死死地隔著一條內褲按在了那片桃源的入口之上——在那一瞬間,“嗡嗡”的震動一下子將這位菲林醫生由內而外地顛覆了,她就這樣死瞪著美目低下了頭,顫抖著看了眼那在自己恥部震動的那根大棒,突如其來的那股從未有過的快感瞬間席卷了全身上下的感官,然後……

  

   “嗚……嗚……啊……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嗯嗚啊!”

  

   狂野地甩頭、拼命地晃動著自己的身體,一頭銀色的秀發被染濕了大半,劉海一片片地貼在額頭……掙扎著、反抗著、絕望著,她仿佛此生都沒有經歷過這種事,體內的躁動感無時無刻地燃燒著自己的意識,無時無刻地逼迫著自己……要麼做出妥協,要麼反抗……她覺得自己要瘋了,她就像一只被捕獲在籠子里只能絕望地四處撞擊的猛虎一樣,鋒利的爪牙被鐵籠子磨鈍磨平,簡直就像她現在漸漸沉淪下去的身心,正在朝著深淵的最底層悠悠墜去……

  

   不知不覺間,純白的內褲已經完全濕透了,高潮之後的液體絲絲垂掛在刑具的邊沿,這位菲林醫生的雙眼已經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仿佛就像一具斷了线的木偶一般毫無生氣。毫無疑問,凱爾希自己也沒想到自己一時心血來潮換上的富有“清純感”的胖次會將她的狼狽展現得這麼明顯,純白的表面和濕潤的顏色混在一起,遠比任何一種色差要來得更有震撼力。

  

   而且,她還在笑著啊,還在絕望著又哭又笑……

  

   “嗚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嗯……嗚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不要啊……放過我……求求……求求你……”

  

   似乎是因為掙扎得過於劇烈了,也可能是因為嵌在凱爾希口中的口球固定得並不牢,那玩意兒竟然滑落了,意外地重新解放了凱爾希的語言能力。果不其然,凱爾希一能夠重新說話,那陣陣撕裂出了絕望感的笑聲便在狹小的屋子內回響了起來。也正是此刻,莫拉有史以來第一次聽到了凱爾希的笑聲——那是壓抑了過久之後突然爆發、光是聽上一陣就讓人不忍去聽的撕心裂肺的聲音,恐怕就算是悲傷的寡婦也不會表現得如此絕望吧。倒不如說,這更像是一首沒了節奏的胡亂唱出的挽歌,能不能令逝者安息還不清楚,總之醫生本人恨不得當場就死過去。

  

   因為只有死人才不用忍受生者的折磨。

  

   “竟如此的,美妙。”

  

   聆聽著耳邊對他而言無比動聽的笑聲,莫拉情不自禁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臉也離開了那早被舔舐到光澤飽滿的玉足底。上看一眼凱爾希的狀態,此刻的醫生又能有什麼好的模樣可言呢?面若死灰、雙眼無神,濕潤的頭發一把一把朝地面淋漓著香汗,柔弱的身體軟軟地癱在了刑架上,手腕、腳踝處都被勒出了深深的血痕——羅德島的干員們縱然再怎麼神通廣大,也不可能想象到昔日那位有著家長氣質的羅德島首席醫師會有落魄如此的一天吧。

  

   “求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

  

   面對著這樣一號可怕的人物,凱爾希的內心已經完全崩潰了,哪怕如今的她對於先前的記憶有著不少的朦朧,但自己高潮的次數卻兩只手都數不過來。伊比利亞,這真的是自己曾經記憶中的模樣嗎?他們……到底是怎麼請到這一號人物的?凱爾希想不明白,她也沒有力氣再去思考了……如果再被他這樣折磨下去的話,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不能活著回到羅德島那里……不行……不可以……

  

   莫拉冷冷地注視了凱爾希一眼,饒有興味地抱著手,面具下的面孔似乎微笑了一下,再輕輕摸了摸那對毛茸茸的耳朵,又逼得這位菲林醫生渾身一顫:“絕望了?求饒了?你還記得你在大審判官面前是怎麼說的了嗎?還是說,這才是你墮落的本性?”

  

   “即便如此,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小聲一點,不要用你那猞猁一般尖銳的叫聲,去打擾此刻這場還不夠盡興的處刑。”

  

   言罷,他毫不猶豫地一手掐住凱爾希的臉頰,另一手再抓起口球強迫著塞回了她的口中,隨後熟練地在腦後打結系上。這枚已經被濕潤了許久的小球依舊將凱爾希的嘴巴塞得滿滿的,皮帶依舊緊緊勒著通紅的臉頰,於是又一次被封閉了言語,這一次的凱爾希已經有些麻木了,她被動地接受了莫拉對她的“饋贈”,無力地咬著口中的球,瞳孔的顏色漸漸淡了下去。

  

   真不知道,這一切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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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結束,接下來就是一個小小的請求。

  

   首先這是我的愛發電主頁:https://afdian.net/@Moyuhun ,目前我是主要在fanbox上更新新的小說(快了快了),不過我還沒在上面留下很多作品,總之以後我會努力准備新的東西來滿足大家的。

  

   這一次是眾籌,是對一個新游戲的眾籌,主題是BDSM和監禁調教,以此作為要素的一個另類的查爾斯大陸(放心,無論是tk還是百合都會有,但制作組暫時沒有做R18的打算,希望大家理解),在這里你可以見到許多在墨玉同學文中出現的老朋友——妄小姐、誕先生,吸血鬼艾米爾,琉月與芮爾,當然也包括接下來要寫的天使調教……總之,我會盡可能在游戲中加入一些新東西,盡可能讓大家感到滿足。

  

   不過,我們的主創還是個高中生,他的存款根本沒辦法讓他找到合適的畫師去畫人設和CG圖。因此,我們需要大伙的支援,如果有畫手願意加入我們那自然再好不過(可以與我私信聯系),當然也可以通過愛發電來支持我們,所有發電的收入都是請畫師的費用,不會有一分錢私用,這個大家可以放心。至於發電的價格,只是最低的5元/月罷了。我們會向發電的各位提供試玩版和測試游戲的機會,並在游戲做成之後免費分享給所有在游戲制作期間支援我們的朋友,我說到做到。

  

   這既是一個夢的開始,也是一個夢的延續。各位,請助我一臂之力吧,為一個尚在雛形中的美好事物注入生命,請相信我們,我們一定會把這個夢帶回給大家的。

  

   以此向我的所有讀者們,致以最真誠的謝意。

  

   感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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