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
已然沉入夢境許久,朦朧之中隱約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又感到有什麼柔軟的東西正抓著我的手。帶著疑惑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是那一頭淺棕色柔順的卷發,一對微微彎起的羊角,以及少女那有些天然呆的恬靜的面容——艾雅法拉,一位年輕的卡普里尼少女,是我最珍視的干員之一,同時也是我深愛的戀人。
“啊,是小羊……”
嘴里喃喃地說著,思緒似乎又飄到了從前。
是的,羅德島的博士和干員艾雅法拉,迄今為止已經做了三個月的情侶了。
這段關系到底是怎樣開始的呢?事實上我也有些記不清了。總之,是當初的她自告奮勇地接替了阿米婭助理的工作,然後我的桌子上便順理成章地多了數不清的各類解饞用的小零食。
當然,有時候這些零食也會換成各種各樣的研究報告,其中不乏學術性很高讓人看一眼就頭疼的玩意兒,小羊似乎是想當然地把我當成了泰拉大陸的超人了……真是的,偏偏又沒法責怪她,只能回之以微笑,然後看著那對美麗的淡粉雙眸中閃出開心的光來,我似乎只是看著就已經很滿足了。
然後。
告白,交往,約定終身,昭告眾人,最後再敲定。
就這麼輕易成了,簡直順利得令人不敢相信。不過歸根到底,對於不少干員來說羅德島便是她們最終的歸宿,因而她們會想要委身於我也是很正常的事。小羊多半也是吧——但有所不同的是,她的這份愛朴素且單純,很認真地把我視作至親之人,然後平淡地傾訴以深沉的愛意,我又有什麼理由去拒絕她的這份純粹呢?
等到泰拉大陸的事態最終平穩,我會想辦法帶著她找個安靜的地方一起好好過日子,我保證。
“怎麼又工作到這麼晚?這可不行,工作雖然很重要,前輩也要照顧好身體啊。”小羊說著便把嘴湊到了我的耳旁,熾熱的鼻息正輕撫著耳垂,這份溫存感令人著迷。
“嗯,我會多注意的。”
忍不住就多看了她一眼,盯上了她淡漠的眼瞳,然而在無意間瞥到掛在她羊耳朵上的助聽器時,心中咯噔一下又是一陣刺痛。
就是因為這場天災,讓無數無辜的人終日飽受礦石病的困擾,小羊也是其中之一。身為感染者的她平時就很難聽清楚我們的話,尤其是最近眼神也不太好了,好幾次我走到她面前晃,她眯著眼看了半天才勉強認出來,這光是看著就讓人心疼啊。
然後,大概是泛濫的情緒用了上來,我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柔軟的身體,雙手環扣在她的後腰上,感受著少女那份沁人心脾的清香縷縷鑽入鼻內,只覺得心情也變好了、身體也輕松了,自早上積累到現在的疲憊一掃而過,剩下的只有欣慰和遺憾——欣慰的是小羊也能感受到和自己一樣的幸福,遺憾的是我卻遲遲沒能拯救默默忍受著病痛的她……
好在,這一切就要到此為止了。
“啊,前輩……”小羊似乎對我的擁抱起了反應,可愛的小臉龐紅彤彤的,“好、好害羞啊,貼得太近了,唔……”
看著她這麼拘謹的樣子,我忍不住會心一笑。
是啊,她還不習慣被我這麼抱著,以前因為工作太忙也很少有機會能和她親密接觸上。即便已經有了戀人的事實,表現得似乎也沒那麼明顯,干員們依舊還是“博士”“艾雅法拉”地叫著,生活還是繼續走在熟悉的軌跡中,仿佛就是過去千百個日月的又一次重現。
直到現在。
“至少這樣能把你留在我的身邊,只一會兒就好。”
這麼說著,我如往常一樣地在小羊的手心里寫了兩個字,一筆一劃,看著小羊歪著腦袋略有些疑惑地思考了一會兒,突然間便恍然大悟了。
“治療……是嘛?前輩已經知道怎麼治好我了?”
“對。”我笑了笑,輕輕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腦袋,“你可是我的女朋友啊,我之前就有向你保證過一定會治好你的。”
“嗯……我一直都很信任前輩哦。”
小羊雖是這麼回應,但說話的時候眼神卻在躲閃,根本不敢看我……是靜不下心來嗎?還是擔心我那未經過實驗的手段會讓她受傷?真是的,總是杞人憂天,我又怎會讓最愛的小羊出事呢?
盡管包在我身上吧。
之後,攜住了最愛的女朋友的小手,我拉著她走進了羅德島最底層的實驗室,由於此地塵封已久,剛打開門的時候便有一股腐朽的怪味隨著微塵鑽入了鼻子里,以至於我都忍不住皺起了眉。匆匆打開排風扇潔淨空氣,等了大概一分鍾後我才敢讓小羊和我一起進去,又開了燈,本昏暗的屋內頓時亮堂了許多。
這里的陳設很簡單,只有一張手術床、一座無影燈、一台生命維持機器,外加四處純白的牆壁,正面是一大塊落地窗,可以從中透過並欣賞羅德島外滾動的風景——一大片深藍的海平面。
夜色迷人,窗外高懸著一輪明月,朝內撒進幾許皎潔的銀輝。我看了看小羊的臉龐,她正注視著外面的風景,若有所思。
即便不太忍心打斷她此刻的沉思,但治療的項目已經迫在眉睫,我也只能不情願地開口:“躺上去吧,小羊。”
她低低地垂著腦袋,點了點頭,有些費力地爬上了那座其實不太高的手術台,然後手指交叉輕輕放在小腹前,身子向後躺倒在了枕頭上。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真正的治療從這個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我也沒有絲毫的猶豫,先是取下了她脖子上套著的呼吸面罩,然後解開了她連衣裙的扣子,將外衣整個從上半身套了出來,再脫下她的靴子,從靴筒內抽出兩條裹著黑絲的小巧玉足來,腳掌和腳趾透過薄薄的布料映出了粉嫩的膚色。也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運動過了的緣故,她的腳底似乎出了不少汗,手指輕輕點了點腳掌,指尖上泛了點兒濕潤的感覺,似乎還能隱隱聞出一點兒淡淡的汗香。
剝去了連衣裙的外套之後,小羊的身上便只剩下貼身的內衣和兩條薄黑絲了,她的身材曲线很纖細,肩膀狹窄柔軟、腰线圓潤,小腹上甚至找不出一星半點的贅肉來,大片裸露在外的肌膚也總體呈現出白皙的色澤,雖說因為礦石病的緣故有些虛弱,但因為保養得當的緣故,姑且還算是健康。
雖說身材在羅德島內屬於小巧玲瓏的那一類,但仔細看時卻發現她的胸前格外有料,兩只好似雪白稚兔的酥胸裹在蕾絲邊的胸衣里,被修飾得格外有型,以至於我的目光都為其牢牢吸住了。
“現在可是要為小羊治療啊,別胡思亂想。”
搖了搖頭摒棄心中的雜念,我再度伸手想要解開小羊的內衣扣,卻不想這一次她卻有些不太願意了。
“一定要脫光嘛,前輩?”
她那對水靈靈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我,小嘴微撅,略有些不滿。對此我也只能無奈地搖頭,回道:“這可是必要的治療步驟啊。”
盡管這也是事實,但從我嘴里說出來卻總感覺怪怪的,仿佛我現在並不是在治病,而是正在哄騙純真的少女……嗯,羅德島的大部分干員不都是被我哄騙進來的麼?說笑了。
總之哄了半天,好容易才勸動小羊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個干淨。先是胸衣被卸下,那本就有些籠不住那醒目的規模,如今更是完完整整地展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能看到面團似的雙乳和櫻桃紅的乳尖,就這樣小心翼翼地在視野中晃蕩;下半身則是從豐滿的大腿根一直伸展到臀部的美麗風景,小羊粉嫩的陰阜一塵不染,綻放的花瓣也正氤氳著水汽,顯得此地有些虛幻與朦朧。當然在我的大發慈悲之下,她的絲襪還是得以保留在了腿上——雖說最後都是要脫的,但現在還沒到時候呢。
“這、這樣就可以了吧?”
少女顫顫巍巍地說著,忍不住就要用胳膊去遮住胸前的兩點,之後似乎是安全感勝過了羞恥心,於是便慢慢松開,任憑那可愛的蓓蕾暴露在空氣之中也不為所動,只是此刻兩頰已經撲滿了紅霞。
我看著她的臉龐,再一次靜下心來去思考治療的細節。總之,礦石病侵蝕了她的神經系統,讓她逐漸喪失了聽覺和視覺,這種情況想要自然恢復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目前的治療原理也很簡單,就是用觸摸去喚醒那些失去的知覺。
聽上去是不是很荒謬?然而結合起先前醫療部的研究成果,就能讓這個不可靠的念頭成為可能。
不僅如此,我這一次的目標是根治小羊身上的礦石病,讓飽經磨難的她能夠過上普通人該有的生活。
那麼,接下來……
我先是脫掉了手套,從口袋里取出一罐蔚藍色的液體後,塗抹了一些在右手的食指上。再一次定了定神,看著眼前因為過於羞恥而情不自禁地以手掩面的小女朋友,也不知怎麼的,一時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
“忍不住的話一定要好好告訴我,不要硬撐著。”
提前打了個招呼,隨後手輕輕探向了少女的腋窩,指尖輕輕一蹭便戳入了那條狹窄的縫隙里,然後被小羊的胳膊緊緊地夾住了——她怕癢,那具敏感的嬌軀似乎經不起折騰,一被觸碰就忍不住渾身一顫,還會從嘴里發出不明所以的聲音。我也顧不上那麼多,感受了一下小羊腋下的溫暖與濕潤後,指尖便在那兒輕輕打著轉,爭取讓更多的液體滲入進她肌膚之中。
至於為什麼要先從腋下這種地方開始……那可是有講究的。治療的目的是激活那些受到損傷的神經,直接從受傷的部位開始太過冒險,首選的自然是那些神經富集、敏感且容易受影響的地方,正如腋下。
“前輩……嗯……前輩……”
小羊口中喃喃地說著,眼神漸漸變得迷離起來,像是沒睡飽一般的慵懶,但還不至於徹底昏睡過去。顯然是液體中致幻劑的成分起了作用,就好比麻醉劑在一場手術中發揮的作用一樣,對於這一次的治療而言,這種成分也是必不可少的。
隨著我手指律動的節奏,她的身體先是動著、顫著,沒過多久就漸漸舒展了開來。我便乘勝追擊,抓著她右手的手腕將整個胳膊都抬過她的頭頂,在那玉藕似的上臂之下,便是細膩柔軟的少女的美腋,上面未曾能看到一縷毛發,微微冒著熱汗氤氳著熱氣的感覺有些令人著迷,以至於我都情不自禁地眯起了眼。
她正在享受其中,我也是。伸出指甲輕輕在軟軟的腋肉上刮撓一下,她很快就會條件反射般地試圖夾緊,卻因為我的控制而未能如願,只能任憑我去對那塊敏感的區域細細把玩。時而刮,時而揉,看著小羊從輕咬著銀牙忍耐再到徹底繃不住而笑出聲來,即便如此我也沒法稍微放慢些速度,反倒狠下心來加快了手頭的動作,意在爭取讓這一次治療的效果達到最好。
“咿……咿啊……那兒不行嘻嘻哈哈哈……停下來啊前輩嘿嘿哈哈哈哈……”
這陣突然的加速無疑給了小羊倍增的壓力,她再也沒法壓抑住自己躁動不安的身體,拼了命地想要從我的控制下掙脫出來,但如此柔弱的她又怎麼拗得過我呢?即便整日坐辦公室不活動的如今,我也有不讓她逃脫出我手掌心的自信,事實也的確如此——小羊在手術床上瘋狂扭動、掙扎著身體,卻只是把床單被褥給弄得一團糟罷了,我抓著她手腕的手甚至動也不動,而另一只手則一直在忠實地將有限的液體塗抹遍處,順著胳膊的曲线不停不止,甚是恣意妄為。
“哈哈哈哈……嗚……不要啊嗚嗚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羊此刻已經有些受不住了,且不說涕泗橫流的事兒,她現在正在我手指的挑逗下不住地流著口水,又宛若被玩壞了般“嘿嘿”地傻笑;同時,少女可愛的鴿乳微微腫了起來,下半身滲出了清澈的甘液,為床單染上糟糕的色彩;她的身體每逢一次觸碰就會一陣顫抖,像是被電擊了之後的不斷痙攣。
我越看越皺眉,越看越心驚。
真奇怪,明明按照預期她不應有這麼強烈的反應才對。這些本應是溫柔的愛撫,作用在小羊的身上卻像是一石激起千層浪,直接引發了巨量的化學反應——老實說,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欺負她了。
出於對小羊健康的考慮,我還是及時停下了手頭的動作,也順便放開了她的胳膊。笑聲與哭鬧聲終於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急促而充滿魅惑力的喘息聲。我看著小羊,她那張本是恬靜的可愛小臉都被哭花了,即便是對上了我的目光,她也沒有絲毫好過來的跡象,不時還輕輕地抽泣……
果然是做過頭了呢,沒想到這種治療方式居然會讓她這麼痛苦,我真是……作為羅德島的博士,怎麼說也不該讓干員蒙受這樣的委屈吧——尤其是對我最親愛的小羊,打算今後相處一生一世的愛人,就更不應該表現得這麼粗暴了。
想到這兒,心里頓時便有些愧疚。
“抱歉,讓你受苦了。”
“嗚……前輩……”
聽到了我的聲音,小羊連忙抹去了淚水,有些著急地回應道:“我、我沒有在怪前輩的意思,前輩肯定是為了治好我的礦石病才——啊對了,前輩的治療很有效呢,我現在不怎麼費力就能聽見博士的話了,而且還很清楚呢!”
“你是說,治療有效?”
聽了這話,我下意識地以為小羊是在安慰我,一時還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一想到有這樣的可能性,心情頓時被鼓舞了起來,於是連忙去看那台機器上的數據,結果竟真是喜人的——小羊體內的血液源石結晶密度竟在剛剛的治療中降低了將近三分之一,並且源石與體細胞的融合率也足足降低了三個百分點,現在的她已經順利脫離“重症礦石病患者”這個群體了!
居然真的可以……
是啊,當亞葉把那幾份臨床試驗的報告給我看的時候,我其實還有些將信將疑。但既然凱爾希都說沒問題了,我便抱著至少讓心愛之人優先得到治療的想法,將身體情況每況愈下的小羊推進了手術室……真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快取得成果,羅德島的干員們乃至於飽受天災蹂躪的泰拉人民,你們的病終於有救了!
“那個,前輩?”
耳邊溫柔的話語一下子拉回了我的思緒。再看向小羊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有些疑惑,那種天然呆的可愛的感覺,看著實在是讓人有些把持不住。
啊,有些太得意忘形了,以後的事兒還得以後再考慮呢,至於現在的話——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小羊,咱們就……繼續?”
“嗯,繼續吧。”
她欣然回應,我點了點頭正准備再上手,然而接下來她卻突然大喊道:“等一下前輩——”
我被嚇了一跳,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小羊卻臊紅著臉微微低著腦袋,雙手十指交叉,那對黑絲小腳不安分地來回搓著:“那個……前輩,我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是不怕癢,要是因為我自己而影響了最後的治療結果,那、那我……”
說到最後大抵是因為太害羞了,她臉紅紅的頭也抬不起頭,先是輕咬著唇齒,最後卻又像下定了決心似的,那雙澄澈的雙眸定定地看著我:“請、請把我綁起來吧,只要……只要前輩願意的話,我沒關系的!”
我微微一怔,想著平時溫順的小羊主動要求被綁還是挺大膽的。雖說讓人有些意外,不過這也正合我的心意,畢竟總算可以騰出手來對著小羊的身體雙管齊下了,想必這樣也能讓治療的效率大大提高吧。
於是,我再一次點了點頭,握著小羊雙手的手腕掛在了手術床的床頭,再用床上自帶的圓環將她雙臂的關節部位牢牢鎖在了床板上,然後再在腰上掛一條鎖鏈,努力束縛住上本身後,膝蓋和腳踝上的鐵環自然也不能少,“咔咔”幾聲便將其牢牢固定。
所有的拘束完成之後,我甩了一把手上的汗,頗為滿意地看著自己剛剛完成的傑作——那赤身裸體的、被牢牢束縛在手術床上的可憐少女,縱然不去掙扎也足以感受到那些拘束器給小羊身心帶來的沉重壓力,而泛著金屬光澤的銀白鐐銬則正好鑲嵌在少女嬌美胴體的雪白肌膚之間,共同構成了一道足以令人臉紅心跳的艷美畫卷。小羊現在雙手被高吊在床頭,雙腳則被鐵環牢牢銬在床板上,此刻儼然是因為有些緊張,她的腋下和腰間冒出了絲絲晶瑩的汗珠,私處泛濫流淌著蜜水,而腳掌上的絲襪也因香汗而大半濕潤了,汗液透過薄薄的絲襪涓涓冒出,本就蒸騰的熱氣如今則在這番氣氛中更顯濃重了。
“真美啊……”
看著如今在嚴絲合縫的拘束器中瑟瑟發抖的小羊,我忍不住便贊嘆出了聲,然而話一出口便感到有些不對。遺憾的是,這個時候想要改口已經來不及了,聽到了我這句無心夸獎的小羊臉色變得愈發潮紅,伸手一摸時又傳來了滾燙的觸感——她真的很害羞啊,在被全身固定到動彈不得的情況下,被最親最愛的戀人夸贊自己絕美的胴體,在某種意義上好像也是件好事?
這……這也沒什麼好不承認的,我確實很饞小羊的身子——全身上下都是,尤其饞她那雙白嫩柔軟的小巧玉足,我做夢都想好好品嘗一番此等的佳肴,亦或是用舌頭去挑逗挑逗這般尤物。但我和她之間可不是從一見鍾情開始的,所謂的羈絆便是博士與干員、前輩與後輩間多年的合作,以及彼此間親密無間的討論、促膝長談,再到互相交換了心底的秘密,從對方的身世開始了解到一切的一切。
只要我能一直深愛著這位柔弱、善良但又頑強不屈的少女,她也一直愛著我,這樣就夠了。
回想起過去和小羊度過的那一天天,心中頓時泛起了一股暖意。於是伸手去觸摸小羊的黑絲玉足,初一撫摸只覺得手中的尤物柔若無骨,指尖又黑絲布料光滑的表面一陣溜達,輕撫過腳的側面、腳背腳心,時不時勾一勾腳趾間的嫩肉,亦或是在那肉嘟嘟的腳掌上抓撓一下……小羊的臉色愈發鮮紅,我的情緒也日漸高漲,或許這就是玩腳的快樂吧?
“唔,前輩……”
冷不丁耳邊又是一陣嬌軟的呢喃,心頭又是一顫。此刻的小羊,臉上表情都有些迷醉了,微吐著小舌頭眼中又閃爍著期盼,這抹任人采擷的桃色更是讓我欲火中燒,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將小羊就地正法——但絕不是現在,她那柔弱的身體根本經不起我的折騰啊!
可惡,明明有一道如此美味的佳肴擺在眼前卻無法品嘗,天底下最讓人糾結的事兒莫過於此了吧?然而欲望已經有些抑制不住了,或許是因為石棺治療的副作用,也可能是因為今天做了太多工作以至於我理智有些崩潰,我竟一時沒法控制住雙手去抓向小羊那柔軟的嬌軀,某些可怕的東西慢慢在心底發酵了起來……
不,絕對不能傷害到小羊,絕對不能!
就在此刻,我的腦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抱歉了,小羊。”
長嘆了一聲,我慢慢將手按在自己的兜帽上,然後再輕輕往後一拽,最終把那從未為人所知、全泰拉大陸最為神秘的容顏展示在了小羊的面前。她一開始還有些疑惑,然而在看到了我真容的那一刹那還是愣了一下,先前淫靡的媚態在這一刻直接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驚。
“前輩,原來你——”
我並沒有等她說完,而是動作迅速地將那瓶蔚藍色的液體拿在手里,擰開蓋後仰頭便一飲而盡——當然並沒有喝下,而是順勢含在了口腔里,用舌頭快速攪拌了一陣。小羊眼中的驚訝尚未消去,我便已然在手術床的床尾蹲下了身,隨即便對上了她的那對黑絲玉足,一左一右抓住腳踝,然後伸出舌頭便在腳底板上恣意舔了起來——
“哎?哎哎哎啊啊?!前輩你……咦嘻嘻啊哈哈哈哈不要舔哎嘿嘿嘿哈哈哈哈哈……腳心不行啊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她被這麼突然一舔舐腳底,精神似乎有些崩潰。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我也不太清楚,想必是一種癢絲絲的快感吧,讓那帶了些許濕潤的柔軟物體在敏感的足底上肆意蹦躂,然後大面積地在腳掌上溜達、在腳趾前蠕動,混雜著口水與治療藥水的液體滲入薄薄的絲襪之中,侵蝕著小羊敏感的腳底肌膚,逼著她再一次瘋了似的笑出了聲來。
“啊哈哈哈哈前輩好過分哈哈哈哈哈……不要舔啊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並不是她能夠輕易承受的癢感,所以她反應得也非常激烈,那本就柔弱的身子與堅不可摧的鋼鐵做著激烈的對抗,然而即使累出了一身汗,手術床卻連晃也不晃,依舊穩穩地立在原地巋然不動,仿佛在嘲笑著少女的不自量力。
這是一份令人感到絕望的拘束感,她到底還是疲了、倦了,自暴自棄地不再動彈身體,然而胸前卻急促地起起伏伏,那帶著媚氣的喘息聲也不絕於耳……眼看著小羊的眼淚稀里嘩啦流了一大把,也不知此時的她有沒有後悔之前主動提出要讓我把她給綁在床上呢?
不過確實很奇怪,用舔舐的方式來治病什麼的……撇去這變態的部分不談,恐怕就算聰明如小羊,也絕對想不出天底下還有這樣一種治療方法吧。
我就這樣自顧自地在小羊的腳趾間舔來舔去,事實上口感的確不錯,混雜著汗香的絲襪布料也的確很是很迷人——但還是感覺有些不太盡興。倒不是說體驗不好,主要是無論舔得再怎麼賣力,總會有一層絲襪將我的舌頭與小羊的腳底隔開,乃至於阻礙了我和小羊的親密接觸了。
當然,我先前是有意將小羊的絲襪一直留到了最後,為的就是在時機成熟的時候將這整一場的調教帶向高潮。
“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
耳邊依舊是小羊沉溺在痛苦卻快樂的笑聲、叫聲,然而她的呐喊卻已然無法再動搖我的決心。我凝視著這對被困在黑暗之中的可愛幼足,只覺得胸臆中自有一股張狂的成分,正驅使著我往前走下那一步。
就是現在,讓這人世間絕美的尤物揭開真面目吧。
我不再猶豫,拽住兩只絲襪的襪尖猛地一扯,再朝著腳後跟的方向用力撕開,就宛若剝筍一般,輕易便從中剝出了兩只秀氣的腳丫來:可愛圓潤的腳趾、肉嘟嘟泛著粉潤色澤的腳掌,還有那白里透紅的腳心、纖細敏感的足背,這一切似乎都在向我盡情詮釋著何為美好;像是注意到了我的視线,玉蔥似的可愛的小腳趾們蜷縮起了身子,但被我輕輕扳住後也只能不情願地張開,我看到了那些鑲嵌在腳趾上的亮晶晶的白月牙,在落地窗玻璃的陽光透照下閃爍著動人的色彩。
如今呈現在我面前的,當真便是一道美味的大餐,在這一刻我仿佛一下子理解了“秀色可餐”這個詞的含義了,忍不住便湊上前去,一張嘴便含住了小羊一整只腳的腳趾,舌頭在無垢的腳趾縫間來回穿梭,很快便品出了甜的咸的各種味道;入口的質感是那麼柔軟,一時間無數的甜美溶解在了味蕾之中,我仿佛正在品嘗著一道高級甜點,一開始嘴里的動靜就已經停不下來了。
綺麗、絕美,仿佛是這個世界所不應有的一道寶物,如今卻正靜靜地躺在我的眼前,泛著潔白與柔嫩。
我到底何德何能,竟能獨享如此的珍寶?
“啊……”
由於吮吸代替了舔舐、快感勝過了癢感,本是狂笑著的小羊突然神色一變,從那櫻桃紅的小口中突然便長長地媚叫出聲,就連那對大眼睛因為過於舒服而慢慢眯了起來。嘴角上挑勾起了一抹笑意,這份本是瘋狂的笑卻慢慢變得溫柔,以至於看得我都有些發愣,一時不明白她的這份情緒轉變是從何而來。
“前輩……前輩……”
一邊喃喃地呼喚著,一邊眼神迷離地看著我,小羊……她就是這樣的人。此刻眼中泛濫著情絲,她那滿懷的愛意止不住地涌現出來——自幼失去父母的小羊,渴望得到能撫慰自己心靈的那份愛,又何錯之有呢?
盡管如此,我並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為她的那份精神支柱,此時此刻也只能盡我所能去給小羊帶來身心上的歡愉,唯有如此才能不辜負她對我的這份深厚情誼。
想到這兒,我便舔舐得更加賣力了,舌頭不住地在少女的趾縫間翻滾、騰挪,不禁意間舌尖便汲取了大量的香汗。於是,這個柔軟、濕潤又粘稠的物體,就這樣慢慢地塗抹著小羊腳底潔白的領域,不多時給這一整片純潔的淨土染上了淫靡的顏色,而小羊的反應則顯得更加誘人了——
“啊……再快一點……請、請在快一點啊……嘿嘿哈哈哈哈……”
在治療的過程推向最高潮的那一刻,少女的臉上終於綻放了滿足的微笑。於是在陣陣的“靡靡之音”里,滿懷的情欲與淫欲被醞釀到了極致,最終卻化作了一聲綿長的模糊不清的媚叫。
“嗯……啊……”
蜜液噼噼啪啪,宛若噴泉一般從世外的桃花源中噴濺出來,少女的腰肢先是猛地反弓了一陣,隨後力氣又在一瞬間悉數松懈,也只能軟綿綿地躺倒在床板上了不停喘息了。我倒是完全沒想到,小羊絕頂時並不像想象中那樣動靜激烈,反而叫聲中還藏著淡淡的柔情。
終於,一切歸於平靜。
調教……應該說是治療?我也不知道自己從哪里學到了這麼多奇怪的詞匯。不管怎麼說,過程還挺順利,我也總算能長舒一口氣,休息下早就酸痛不已的手腕和手指了。
“嘿嘿……前輩……”
所有的拘束都解開了,小羊的身子軟趴趴地倒在床上,只是臉上的表情依舊有些迷離。也不知剛剛的治療對她而言是折磨還是享受,也許早從撓癢變成舔舐的那一刻開始,她的心態就已經發生轉變了吧。
說起來,小羊會喜歡上這種足以讓人全身癲狂的快感麼?
“我很開心哦。”
時間總是過得那麼快。
輾轉便又是幾個月之後了,其間又經過了幾次高強度的治療,可以說效果是相當顯著,小羊的眼睛慢慢地亮了起來,助聽器也早閒置了很久,如果不是刻意去提醒的話,她甚至都想不到自己還有個助聽器的事兒——有時還會驚訝一下,原來自己曾經得過這麼可怕的病嗎?
如今,礦石病已經離她遠去,羅德島的許多干員在得到了同樣的治療後也逐漸脫離了生命危險,或許這就是我們的未來吧。只是,在將治療方法推向整個泰拉大陸之前,我們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做……路漫漫其修遠兮,也不知我們的負重前行能不能為後來者做好啟示的工作。
“前輩……”
又是一個休息日,在辦公桌前愜意地掃清一摞文件之後,我看見穿著純白連衣裙的小羊正帶著微笑款款向我走來,渾身頓時又是一個激靈。此刻嘴角也不免露出了一絲苦笑,看來我這後半身都改不了被女朋友纏上的命啊——也不多言,我拉著她的手幫助她踩上了辦公桌,她再將腳上的拖鞋隨意扔到一邊,最後再將雙腳伸到我的眼前,被我迫不及待地一把攬入了懷中,一邊聞著清新的足香一邊細細地把玩。
說起來,小羊早已知悉了我的這個特別的興趣,所以最近的她對於玉足的保養可謂是越發得心應手,乃至於讓人看一眼都要垂涎三尺、恨不得撲上去像是餓狼一樣狠狠地啃上去。手中的溫軟之物正感受著愛撫,腳心已然是變得紅彤彤的了,只是小羊仍有些欲求不滿,於是便在我面前俏皮地勾了勾腳趾,不時用趾甲蓋向上戳一戳我的下巴和側頸……
真是的,她就是在誘惑我,就是想讓我和她纏綿在一起。可真不像話,曾經的天災信使、火山學家艾雅法拉,羅德島的各位公認的乖巧可愛的小綿羊,到底何時變成這種貪婪好色的大灰狼的?
盯著她粉撲撲的臉龐,她的眼中閃過一抹羞澀但又期待的光,這種像是欲拒還迎、欲說還休的模樣實在是讓人把持不住。於是我便撲上去抱住了她的身體,然後再順勢轉移到了沙發之上,雙手再撐在她身子的兩側,直到彼此之間距離再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低頭,先是吻上了她粉嫩的嬌唇,舌頭頂開牙關深入口腔,探向了丁香、感受著愛意的柔軟,纏綿許久,最後再悠悠起身。
還不夠,還有後續的事兒要干呢,但小羊……
“前輩,可以的哦?”
最終還是那聲清脆的應允,直挺挺地打碎了我最後的一抹理智。
“嗯。”
簡單的回應,包含的情緒也同樣簡單。我只是靜靜地看著小羊帶笑的眼瞳,似乎能從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今晚注定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