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拉大陸,一片遼闊且荒蕪的人間煉獄,天邊日常的是無盡的陰霾,無止境的灰暗似乎就是這個世界的主色調。
不清楚戰亂到底會持續多久,不知道這樣的日子到底何時是個頭,泰拉的人民永遠都在苟延殘喘。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們似乎已經忘記了這是在礦石塵中棲身的第幾個日月了,但總有人會記得,並竭盡全力地去爭取著他們想得到的未來……
硝煙再起,槍聲陣陣傳來,卻見干員們的身影穿梭闖入敵群,又是陣陣刀光與劍影,血肉與碎屑在張場上橫飛,還有人們的陣陣低吼、呐喊,混亂不堪的戰場中心,降下神罰,幾度為大地染上刺目的鮮紅。
看樣子,這似乎又是尋常的一天。
只是又一場戰爭,又一場輕描淡寫的人間煉獄。
“羅德島撤了。”有男人在低吼著。
“我們也撤吧,這里不安全。”
“但是……”也有人在猶豫。
“別但是了,要是不想因為神經損傷而變成白痴的話,就盡早離開這兒!”
戰場上那急促交談的聲音,隱隱要被怪物們的怒吼聲蓋過了,四處彌漫著戰火與硝煙,噪聲久久無法停息,似乎就連阿戈爾的怪物都加入了這張血色的狂歡之中。糟糕的是,混戰的各方都在想著法子往戰場里加入新的東西,致力於將戰場化為他們的絞肉機……以牟取那些見不得人的利益。
這場鬧劇不知道何時才會結束。
“阿米婭,快清點人數!”
匆匆帶著干員們離開戰場,與前來接應的干員會和之後,阿米婭的小隊總算站上了羅德島的艦橋,暫時算是安全了。結果還沒來得及稍微喘上一口氣,通訊器里便又傳來了那聽上去熟悉又可靠的聲音,因為語氣聽起來實在太著急了,兔耳的少女一開始還取笑著博士是咸吃蘿卜淡操心,結果在清點人數的時候才發現了不對勁——
“好的博士,目前成功逃出的有艾雅法拉、德克薩斯、泥岩、白金、藍毒、礫……等一下,星極干員呢?”
本應是八人的小隊平白無故便少了一人,眾人這才意識到他們碰上了大事。
“糟了,星極前輩……”
“趕緊回去救她吧,我可以喊企鵝物流的人過來支援。”
“有同伴被留在戰場上了嗎?那……可糟了。”
“速度優先,不能棄同伴於不顧!”
“我不想讓博士失望,咱們還是快點回去吧。”
“要是能把她給救回來的話,博士應該會對我另眼相看吧?”
干員們七嘴八舌還在爭論,身為羅德島領袖的阿米婭卻已然是站不住了。她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通訊中又盡是博士急切催促的話語,這無疑讓她又一次感受到了身為領袖所肩負的壓力。
必須得去救星極才行,羅德島不會拋下任何一個同伴。
然而此刻,羅德島本體——就是那輛大型的移動堡壘,已經轉移了約有一刻鍾了,這個時候再回到戰場去拯救星極,還……來得及嗎?
……
這里依然是人間煉獄。
血水早已干涸,塵埃滿地,四處都是散落的屍塊、武器彈藥,還有……溟痕,一種神秘的寄生怪物,它們能從堅硬的地板中硬鑽出一條縫來,然後緊緊地纏住毫無防備的干員的身體,活像條泥鰍一樣鑽進任何有可能鑽進的地方,無論是上邊還是下邊、前邊還是後邊。
雖說是幾乎沒什麼靈智的生物,但它們卻懂得用獵物的體液來取樂呢。
“星極干員,星極干員……”
耳畔傳來了急切的呼喚聲,那位黎博利少女迷迷糊糊地從夢境中醒來,一睜眼看到的卻是模糊不清的世界。正感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上,她想先坐起身來時卻發現後背像是被黏在了地板上似的,根本就抬不起來;更要命的是手腳也沒有一點兒力氣,她就像是被人捆住了一般動也動不了,又似乎有什麼黏糊糊冰涼涼的東西正在自己身上爬……
在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那怪物的真身的時候,星極一下子什麼都想起來了。
那是一次常規的任務,自己跟隨阿米婭小隊前往去剿滅薩卡茲的暴亂分子。到達目的地後,小隊成員們按照博士的指揮依次組成陣列對抗襲來的敵人,順利地完成了數以百計的清理目標,也救下了不少感染者。結果,眼看著就要順利班師了,偏偏溟痕卻在那時從地底下鑽了出來,被部署在小隊最前线的星極則首當其衝……
戰場的局面千變萬化,在緊張的戰斗中忘掉隊友的存在也是常有的事,不過這種事一般很難在這支經驗豐富的小隊上發生。但不知為何,素來細心的阿米婭偏偏就在這一回把本應撤離的干員給遺忘了,也許這就是經驗主義的弊端吧?
“博……士……”
星極下意識想要伸出手去扶住耳機,卻絕望地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根本做不到。手像是被直接焊在了地上,掌心直接與冰涼涼的黏液相接觸,背後就是陰冷又布滿塵埃的茫茫焦土。除了自己和這只寄生的怪物之外,四處聞不到任何活物的氣息,她就好像只身陷入了一片死地。
“總算聯系上你了,星極干員。”通訊器里的聲音斷斷續續,還混雜著不少奇怪的電子音,“聽著,目前形勢對我們不利,作戰場地上已經爬滿了溟痕……考慮到安全問題,我已下令讓作戰干員全體撤回了,你也得趕快……嘟……滴滴滴……喂?你現在在哪兒?定位……滴滴滴嘟嘟嘟……不到嘟嘟嘟……”
“聽得到嗎星極干員?快撤……滴滴滴噠噠噠……撤離……滋滋……”
就在這陣陣嘈雜的電子音中,通訊“咔”的一聲便徹底斷了。星極這心里一時也不知是什麼滋味,博士的聲音突然遠去,耳邊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此刻這偌大的地方只剩下了自己一個干員還在苦苦掙扎,而自己卻只能鼓起勇氣與這只可怖的怪物共舞。
它們正在一寸一寸地瓦解著自己的身體,瓦解自己的精神。幽藍長發的少女,一開始還能咬緊牙關死頂著可怕的怪物,事到如今卻只剩下感慨的勁兒了。
說起來,博士他還是那麼愛操心呢,在羅德島的時候就一直在為干員的生活和成長做著努力,每天都工作到很晚,時不時還會把干員一個個單獨喊去談話,要麼是交予作戰記錄、要麼是提供強化的材料,滿腦子想著怎麼讓干員們盡快變強。而且他還不是那種冷酷的人設,相反還很溫柔,時常拿著自己的病歷噓寒問暖,有時候還會問自己和妹妹的情況,無論是對自己孩子自己的家庭都抱有滿滿的關心……
然而,干員星極,還是辜負了博士的期待,辜負了他對自己多年的培養,也辜負了羅德島那麼多同僚對自己的信任。到頭來,還是讓所有人的努力都付諸東流了。
自己,會這樣沒有價值地死去嗎?
在那一刻,星極的心底冒出了這樣的疑問。
然而她現在似乎沒有心思再去思考其他的事兒了,因為溟痕已經順著小腿爬上了她的腰肢,順手還望大腿內側擠了一下,糾纏交錯;同時又探向了少女至今未有任何人踏入的淨土,觸須就在那兒對著已然濕潤的布料表面輕輕拂動,帶來陣陣不知是酥癢還是舒爽的怪異快感……而星極本人卻只能咬牙忍受著這樣的屈辱,懷著滿腔的遺憾,悵然地抬頭望著灰蒙蒙的天空。
觸須從她的領口伸了進去,多余的部分則延伸出去勾住了她纖細的脖頸,不時在側頸光滑的肌膚上蠕動,偶爾也會輕輕挑一抹下巴,摸摸毛茸茸的鳥耳朵,優哉游哉地擺弄著她的腦袋;伸入衣服里襯的那根觸手則順勢盤住了少女的酥胸,一左一右將那兩只尤物整個團住再輕輕地托起,大抵是因為星極那發育良好的雪白團子實在是過於誘人了吧,觸須們總是忍不住就在南半球挑逗般地進行著摩擦,甚至還更大膽地朝著一圈一圈爬著玉峰,觸手輕巧地往前一探便穩穩抓住、玩弄起了粉嫩的乳尖……
星極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只覺得,這確實是一種奇妙的感覺,身體的私密部位被挑弄、把玩著,意識卻並不抗拒這種能讓人全身心放松下來的刺激。一開始她還是本能地反抗,卻慢慢變得欲拒還迎,鬼使神差之下便主動向溟痕怪物投懷送抱了……或許就連她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做吧?
“博士……我……”
嘴里喃喃地說著,她到底還是屈辱地閉上了雙眼,靜靜地等待著自己之後的命運到來。最終,她那柔軟的身體還是被溫柔地包裹在了黏液與觸手之中,礙事的衣服也正在被一層層地瓦解,黏液逐漸透過薄層布料侵入肌理,一寸寸潤澤著那些久久未曾得到灌溉的良田;似乎也化作了一陣催情的良藥,慢慢荼毒著她的精神,以至於看著看著,眼前的風景都變得虛幻起來了。
星極突然有些不太確定了
自己這到底是……
然而溟痕還是搶先行動了,或許是因為她的思考實在是太過遲鈍,所以這只怪物便打算先給她來點刺激提提神。濕噠噠的觸手纏住了星極的大腿根,然後探出兩根觸須來拍打著內褲同樣濕漉漉的表面——說起來真不愧是專精星象的干員,星極那枚通體漆黑的胖次看起來竟像是漆黑的夜幕,只是隨意地在幕布上點綴幾顆星辰來奪人眼球。
當然溟痕可不懂得欣賞藝術,它只是疑惑地晃了晃,隨後觸手又順勢勾住了內褲的邊緣,再往外邊輕輕扯了扯,也不知是因為它力氣太大還是黏液的腐蝕性太高,竟一下直接把內褲帶給扯斷,當即便把那一片淨土中的所有內容給完整展示了出來。
泛紅的蜜丘拱起,桃源溪流泛濫成災,花瓣微張、蜜汁點點,蚌口深穴飽滿且盡藏愛欲,如今卻羞答答略作遮掩、時開時閉,對於即將降臨此處的諸多愛撫,也不知是抵觸還是歡迎——不過大部分應該還是期待吧,從花芯口那止不住的溪水上就可見一斑了。
粉嫩且水潤,弱態而含羞,這是一處肥美良田,亦是一汪嫻靜秋水……少女最珍貴的寶物就這樣呈現在眼前,對於此刻的溟痕來說,應該沒有比這一幕還要更具震撼力的畫面了吧——只可惜它並非詩人,要是怪物也會吟詩作賦的話,說不定星極現在還會感覺好受些?
星極此刻還想再抵抗抵抗,可惜少女苦守著的防线對溟痕而言形同虛設,輕易便被它的觸手給撬開了。於是那滑溜溜纖細宛若蛇尾一般的觸須,長驅直入地鑽入了纖弱的花徑之中,擠開兩側緊繃的壓力,就這樣一路探到了底、然後膨脹擴大,一把一把地從濕潤的蜜穴中攫取著新鮮可口的汁液。
“啊……快、快住手……嗯……”
下半身被無情地攪動,星極的臉色慢慢變得潮紅,不自覺便有陣陣的呻吟從嗓子眼里冒了出來。這哪里像是一位羅德島的近衛干員呢?倒像是在偶遇了幾位強盜之後,逃脫不得而只能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的可憐小女孩,似乎所有高貴的氣質都在這一刻散得一干二淨了。
也不能怪她露出如此丑態,畢竟歸根到底,這一位也只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罷了,即便有著羅德島近衛干員的不俗戰力,也不可能在這種令人全身酥軟的壓力下忍住不叫出聲來。更不要說由於溟痕的愛撫,她身上的神經損傷還在不斷累積,眼下似乎就連正常思考都變得尤為困難了,又該如何在這個怪物的擁抱中掙脫出來呢?
衣服布料仍然在被寸寸地瓦解,從外套到貼身襯衣再到裹住私密部位的內衣,都在被溟痕的黏液以飛快的速度侵蝕著,宛若抽絲剝繭,衣物正非常有層次地從少女的身上逐步消失。
先是露出了柔軟的香肩,然後再現出了光潔的腋下、豐滿的酥胸,兩點櫻桃粉紅正點綴著那對尤物;再是纖腰和嫩臀,微翹的臀部連著兩條修長的玉腿,最後才是從一雙長靴中剝離出了像熟雞蛋一樣白軟的嫩足——它們顯然也沒有意識到自己會這麼快呼吸到新鮮空氣,一時還有些不太適應,只是拘謹地蜷縮起了腳趾,在溟痕的注視下瑟瑟發抖,看樣子很是可憐。
“呀……”
星極輕嘆了一聲,雙足上的涼意讓她意識到了之後可能發生的事兒,忍不住便渾身一顫,眼角滾落出顆顆熱淚來。
少女的玉足,只是顫顫巍巍地朝前一伸,還未來得及稍作躲閃,便被溟痕的觸手輕而易舉地捕獲了。
說起來,星極是一位黎博利少女,即便是高挑的身姿和修長的傲人玉腿,也依舊無法抹去她那輕飄飄好似羽毛一般的靈巧氣質。星極的這雙美足,线條纖細、腳趾頎長,總是從容而優雅地微微翹著,縱然是被溟痕拿到了手中細細把玩,也依舊只是輕顫一陣,然後才不情願蜷縮起身子來,遠遠望去就像十根可愛的小玉蠶;腳掌倒是出人意料的頗具肉感,肌膚隨著觸手輕觸一陣慢彈,揉起來就好像在玩一團白面一樣;縱觀整個腳面,皆是白皙柔軟到仿佛要讓人深醉其中,不僅看來看去都找不出一點兒死皮和老繭,湊近後還能聞到一陣怡人的芬香;白里透紅的淺凹的足心,撫觸時只覺得無比滑嫩,質感可謂絕佳。
顯而易見,多時的戰場生活並未打破她的生活節奏,少女依舊可以慢條斯理地將足部護理得好似美玉一般迷人,也不知她平日內到底是如何保養的啊……
溟痕不在意這些,把還帶有少女體溫的靴子直接扔到了一邊,然後便用觸手輕輕地纏住了她的腳踝,溫柔地用滑溜溜的觸須輕撫著少女的腳背,又蹭著她雙腳的輪廓曲线在足弓處劃著圈圈。僅僅只是這種程度的愛撫就已經讓星極有些受不住了,腳底有些癢絲絲的感覺……結果下意識想要搓一搓解癢時,雙腳卻根本無法動彈,腳趾也——正被那些細小的觸須給團團掛住,再用力向後一扳便將整個敏感的腳底完全衝外展示了開來,腳底的細紋即便在硝煙密布之下依舊清晰可見。
這可真是……
溟痕當然不可能知道這兩只尤物對於尋常人而言有多麼迷人,只是光憑著觸感和從腳底上汲取的香汗,便能簡單判斷出這一次自己捕獲到的獵物絕對不一般。似乎也是來了興致,它將兩根觸手變作柔軟的毛刷,直對著星極的腳底板便整個貼了上去,一邊一只,然後毛刷們在主人的操控下自顧自地蠕動了起來,一寸一寸地占據著少女腳上的土壤,用自己滑溜溜的身體在腳掌上噴出黏液,然後便順著觸手的節奏在這好似溜冰場上的滑嫩領域上盡情玩耍……
隨著腳底癢感的突然加大,星極頓時嬌軀一顫,本是迷離神情也慢慢緊繃了起來,一對好看的星目因為驚恐而驟然瞪大,群星銀河仿佛正在眼波里翻滾、咆哮著,讓那潮紅的俏臉上莫名便惹上一抹蒼白。
癢……好癢……這是……咿嘻嘻嘻……
“不要……不要咿嘻嘻嘻嘻……嗯哼……快……快停下來哈哈哈哈……”
如果說先前的調教還是溫柔的和風細雨,那這一陣便好似粗暴的驚濤在身上洶涌,不由分說地便在少女的身上點了浪花。轉變得實在過於突然了,星極一開始還能咬牙堅持著不笑出來,然而沒過多久便被強行打開了牙關,止不住的笑意直接從喉嚨深處涌現出來。而在毛刷終於撥開腳掌的掩護,正大光明地在她粉嫩敏感的腳心處起舞的時候,星極的愛欲終於也被引到了最高點;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尖叫,從那有些干澀的嗓子眼里迸發出了最“熱烈”的笑聲——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哈哈哈哈哈……那里不行咿嘻嘻嘻嘻嘿嘿嘿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嗚……嗚嗚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依舊,身子也情不自禁地試圖去扭動著躲避癢感——但那不過是徒勞!像溟痕這樣的久居深海的怪物,已經熟練地掌握了讓獵物白白耗費體力的竅門,抓著她身體的觸手一松一緊,然後有規律地隨意拖拽了一會兒,沒過多久便讓可憐的星極徹底泄了力氣,只能軟綿綿地趴倒在怪物的懷抱之中,一邊瘋笑著一邊絕望地等待自己最後的命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觸手們果真是盡忠職守,即便是這般慘厲的叫聲也愣是沒讓它們停下手里的動作哪怕半秒。而且還與通常的毛刷不同,觸手化作的毛刷有著自己的意識,上面的每一根纖毛都可以自如地朝著各個方向探出手去……這作用在星極嬌嫩怕癢的腳底上時,可不僅僅只是讓她笑出來這麼簡單了,剛一接觸它們便輕易找出了腳底上那些脆弱的地方,隨後便是直擊靈魂的癢擊,幾下便讓這位可憐的少女破了防。
她只是笑著、笑著,然後在無盡的癢感中陷入無盡的瘋狂。
對於獵物這番激烈的反應,溟痕似乎是滿意極了,不過卻依然覺得有些不夠——是不是體液榨取得太少了呢?確實單純的癢感可以讓這位少女陷入煎熬之中,但若不配合以其他的手段,最多也就是讓她狂笑著死去罷了,這顯然有違溟痕的初衷。
它最終決定給這一次調教添一把柴。
於是,在溟痕的有意控制之下,那些纏繞住腳趾的觸手變成了一個個的吸盤,它們將星極那十只可愛的小腳趾一個個牢牢吸住,然後噴出一些黏液來填充、滋潤少女腳趾與腳趾間的縫隙,很快便讓腳趾們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觸手們起起伏伏、不斷吮吸,伴隨著陣陣的呻吟與嬌笑,不休不止……趾縫中的這股令人全身酸麻的怪異感覺,多半要讓這位可憐的黎博利少女終生難忘了。
“嗯啊……你干嘛……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好難受嗚……嗯……”
先前還是癢感大於性刺激,這般粗暴的調教雖然難受但也不是沒有忍受的余地,結果當溟痕改變手法吮吸起了星極的腳趾頭時,當觸手們嘬著那些最敏感的腳趾縫的時候,便是快感遠勝過癢感,仿佛一下子從最寒冷的冰窟被扔到了滾燙的油鍋里,宛若冰火兩重天。
少女就這樣恣意而瘋狂地大叫、大笑著……
然而這還不是全部。
在對星極的腳底上好好鬧騰了一番之後,觸手們便發現那本是白皙如玉的腳底肌膚此刻已然泛得通紅,儼然便是熟透了的苹果,任誰看了都會情不自禁地在上邊啃上一口。先前的玩弄已經很大程度上地開發了這對嫩足的潛力,讓星極在不知不覺間就有了一對敏感到根本碰不得的尤物,恐怕只是隨意抓抓都能讓她的穴口當場化作噴泉;而那被黏液滋潤的腳底整個透出誘人的光澤,是放在餐盤上就會被食客毫不猶豫含在嘴里的那種,這一點毋庸置疑。
今天的食客正是名為“溟痕”的深海怪物,它還沒吃飽呢。
溟痕似乎是聞到了足露的香氣,先是撤掉了執行撓癢任務的幾只觸手,然後又放了兩根新的觸手上去——它想以人類的方式將整個腳板上的甘液統統舔盡。然而正常情況下,這只怪物應該是沒有“舌頭”這種器官的,好在變形能力強大的觸手通過解析過往吞噬的獵物樣本成功再現出了舌頭,微微帶著涼意便緊貼上了早已被濕潤的腳底,最終暫時停在了腳後跟那兒,舌尖微微抵住肌膚表面不動了。
“哈……哈……啊……”
雖說腳底正在被溟痕無情地吮吸著,好在目前腳底的刺激暫時停了下來,這邊給了星極喘氣的時機。一邊大口大口貪婪地呼吸著混著塵埃的空氣,她那混沌的頭腦一邊正思考著當前的現狀——毫無疑問,那只怪物是想要讓自己乖乖就范,好徹底墮落成為它的玩物。胸前隨著呼吸的節奏起起伏伏,少女還想再多思考一些對策,但此刻的意識卻好似一團漿糊一般粘稠得不行,再加上現在全身上下都在觸手的掌控之下,動又動不了,除了乖乖躺平接受之外還能再做什麼呢?
“嗯……啊……哈哈……哈哈……”
隨著對調教的慢慢習慣,星極似乎也勉強回過了神來,雙眼微微睜開一個縫來,映入眼中的卻依舊是那片灰暗的天空。她還是無奈地笑出來了,笑意根本止不住,以至於她就連眼前的視线都搖搖晃晃的,卻又很快被觸手及時地籠罩上一層薄霧,漸漸地便什麼也看不清了。憑著那些要命的刺激,她能很清晰地感覺到溟痕正整個趴在自己身上,感覺到它正用那些惡心的觸手隨意擺布著自己的身體,胸脯被纏住、乳頭被挑逗、蜜穴被愛撫、腳趾被吮吸,腳心則——
“唔啊?!你、你在干什麼啊嗚姆……嗯嗯嗯啊啊啊啊……”
此時此刻,她能感到自己的腳底似乎正被什麼冰冰涼涼的東西所舔舐著,從腳後跟一直舔到腳掌肉,然後舌尖再在敏感的腳心處游蕩徘徊,不緊不慢地在那兒轉著圈圈。這到底是怎樣一種奇妙的感覺呢?恐怕就連星極自己也不太清楚,畢竟即使是小時候和妹妹星源玩鬧嬉戲的時候,自己那個頑皮的妹妹也不會張開小口把自己的腳趾含住,更不會像現在這樣被肆無忌憚地舔舐腳底!這根本就是從未有過的經歷,她只覺得腳底好癢、好難熬,有什麼軟綿綿滑溜溜的東西正在自己腳底造作,少女卻對此無可奈何,只能就這樣淒淒地慘叫。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來嗯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好難受……呃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嗯……”
聽到了這樣混雜著媚叫還斷斷續續的笑聲,觸手舌頭像是被打了一針興奮劑一樣,口上的動作頓時加快了幾分,更賣力地去用它們柔軟的身體去欺負少女那同樣柔軟的玉足。很快,星極腳底上很快又冒出了陣陣香汗,在戰場的硝煙中依舊能能看到陣陣散發的蒸汽,卻被貪婪的觸手們一口吞盡,轉而以淋漓的黏液取而代之。
這可真是難熬啊。
沒過多久,沉迷於把玩獵物的溟痕突然發現了一些不對勁——此刻陷於自己手中的那位少女,右腳腳踝向上處有著被礦石病感染的痕跡,如果刻意去挑逗一下那個地方,又會讓這一位發出怎樣的聲音來呢?
想到了這一方面,溟痕怪物很快便來了興致。它的記憶中自然有過吞噬源石的記憶,那口感對它而言實際上和果凍沒什麼區別,於是觸手就這樣順勢爬上了少女纖細的小腿,輕輕揉搓著那一塊肌膚,之後再整條觸手覆蓋了上去,排出黏液直接侵入了少女的肌理。在溟痕這一番操作之下,星極很快便感到小腿處那塊整個“燒”了起來,那又是一股深入骨髓的疼痛,其中偏偏還帶著幾分令人全身舒爽的快感……熱熱的癢癢的,仿佛有一股能量直接融化進了四肢百骸之中,讓她發自內心地感覺到了愉快。
星極自然不知道溟痕的胃口到底有多大,但感受體內那些令自己無比困擾的源石結晶正在逐步消失,她在倍覺欣喜的同時,似乎隱隱看到了自己礦石病被治愈的希望——不,不僅僅只是自己,如果能將這個發現告訴博士的話,羅德島的那些自己的同僚一定也可以……
“咿啊!”
結果正當她這麼想的時候,來自腳底的舔舐刺激突然加大了幾分,強烈的癢感和快感頓時將她的思緒直接拉了回來,好容易才慢慢弱下來的笑聲一下子又綻放出去了。這也難怪,溟痕顯然是不滿於星極會有這番幼稚的小心思,在它看來獵物就應該乖乖躺好全身心享受著被玩弄,而不是在這種時候胡思亂想。
“啊哈哈哈哈哈……啊……”
星極只覺得自己要瘋了,前胸、下身所傳來的火熱的躁動仿佛融化了自己的理智,被玩弄著的雙腳又在不斷地朝她催情。漸漸地,隨著雙腿不住地顫抖,甘甜的蜜液也從胯下不斷地傾瀉而出,混雜出各種各樣粘稠的液體,似乎象征著少女的徹底決堤,她的身體想必會在這樣高壓的玩弄下被弄得亂七八糟吧。
但這樣……又有什麼不好的呢?
念頭蹦出來的時候,星極顯然是被嚇到了,她實在是難以相信自己居然突然冒出這種奇怪的想法。
但這也正常,或許是因為身體被開發了太久,也可能是少女心中本就有這種隱藏的欲望吧,總之在溟痕高超的手法和催情之下,她的意識已經開始往受虐狂的方向潛移默化地發展了。更不要說還有神經損傷——那可是讓任何干員都聞之色變的一種惡疾,中招的干員往往會就此身子疲軟倒地,從而失去戰斗能力……哪怕無法與礦石病比較,就此次的調教也足以看出它的威力了。
她的意志就這樣被一點點地磨削,最終在淫威之下不得已向這只深海的怪物俯首稱臣。按理說應該是不情不願的,偏偏在此時此刻,少女的瞳孔卻反常地化作了愛心的形狀,原本抗拒的態度也慢慢松懈了下來,反倒開始漸漸配合起了溟痕的動作,隨著它調教的節奏而歡欣地舞動著自己的身體……
待到意識到這種轉變的時候,星極那本是理智的頭腦已經不夠清醒了——倒不如說,她過去的任何一個時候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迫切地渴求著接下來的調教,她大抵是被徹底改造成痴女的模式了吧。
現在的她,帶在想什麼呢?
“哈……哈……啊……”
相比於數十分鍾之前,星極的眼神已然是迷離了不少,那化作愛心的眼瞳呆呆地盯著前方,似乎也能從模糊的視线中隱隱辨認出怪物的影子。一邊狂笑著一邊流著口水,淚眼汪汪的少女有時候也不禁會捫心自問——現在的自己,是不是太過淫蕩了呢?
但是,無論如何,想要被玩弄、被搞得亂七八糟,這份心情肯定是不會錯的。她已經厭倦了自己欺騙自己了,歸根到底還是得走出那一步才行,就算是變成那個可能永遠受制於人的未來,她也不在乎了。
“請……”
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她輕啟唇齒,喃喃地開口請求道:“我……我想要得到刺激……想全身上下都被灌滿……想得到愛撫……想……想讓腳丫被您玩弄……求……求你了……”
到了最後,近乎是哀求般的話語,帶著些許弱氣和懇切,少女的嘴角也掛上了自嘲的笑,顯然是在嘲笑那個說出了蕩婦一般話的自己。唯一坦率的還是自己的身體,那陣陣的水聲啪啪噠噠,輕易便能讓她心神不寧。
溟痕好像聽懂了,拍了拍觸手表示贊同。
於是所有的觸手傾巢出動,溫柔地將少女的整個身子包裹在黏液溫暖的懷抱之中。此刻再無任何外界的喧囂可以打攪二位的相歡,整個世界仿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依稀能從波紋似的水膜之下,辨認出一個少女倩影的輪廓,以及數不清的、讓人看上一眼便頭皮發麻的觸手,它們將少女的嬌軀團團纏住,抓住胸脯、捏住臀腿,當然也不會忘記好好愛撫一下那對嬌俏的玉足,任憑舌頭狀的觸手以舔舐的形式在腳底腳背游來蕩去。
身體本就是動彈不得,當溟痕真正罩住身體的時候,對少女而言便是連呼吸都顯得尤為困難的窘境。若是從前的星極此刻想必已經掙扎起來了,但如今的她已被調教得溫馴無比,面對著“主人”的愛的撫摸,少女自然會欣然接受,滿懷期待地等待著命運被主宰。
然後,星極乖乖地張開了小口,而溟痕也很上道地將觸手送入了她的口中,涓涓注射出新鮮的體液來。喂飽獵物的目的自然也是為了更好的調教效果,更何況那些混入了媚藥的液體一旦進入血管,她對自己的依賴就再也解不開了——怪物打的就是這樣的主意,它想讓這位黎博利少女能永遠待在自己的身邊,不離不棄。
“啊……”
從那纖細的嗓子眼里嘆出一聲悠長的哀鳴。
然後,怪物的觸手進一步糾纏上了少女的身子,透明的线條覆蓋在少女潔白無瑕的胴體之上,與少女淫靡的小表情共同構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泰拉的戰亂,羅德島的同僚,敬愛的博士……現在的星極已經不用再去想這些復雜的東西了,只需要靜靜地等著就好。情不自禁地張開雙腿,將雙手枕在腦後,然後又是一輪新的愛撫,此刻的每分每秒對於少女而言都顯得彌足珍貴。
美麗有時候也是一種過錯,當一位少女美到怪物都不忍下手的時候,那便是錯上加錯。
現在,這只溟痕怪物到底在想什麼呢?是想繼續順著少女的心意繼續玩弄下去,還是干脆利落地將這一位吞入體內,痛痛快快地大快朵頤一場?然而它或許並非是一般的怪物,貌似在汲取少女體液的過程中突然領悟了一頓飽和頓頓飽的區別。心念一動,溟痕決定為自己准備條後路,下一個目標則是——
羅德島,傳說中的救世組織。
這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種各樣的美少女,這一點就算是久居深海的溟痕也有所耳聞。雖說光是吸收星極一個人的體液就能讓自己吃得飽飽的了,但獵物這種東西誰又會嫌多呢?
倒不如說,它實際上就已經有想下手的對象了:氣質成熟的像是年、夕、星熊、泥岩這樣的大姐姐,富有青春活力的像是能天使、德克薩斯、莫斯提馬這樣的少女,幼稚可愛的如鈴蘭、巫戀、阿米婭這樣的蘿莉……當然也不會忘了凱爾希,倒不如說整個泰拉大陸上沒有不饞這位聲名赫赫的女勛爵身子的存在,就連泰拉的怪物們也不例外。
既然如此,那就著手去做吧。
就這樣打定了主意,它手上的動作也因而變得溫柔了許多,本是粗暴的穿插揉捏也更多以觸摸和愛撫的方式取而代之。這樣子的變化讓星極在迷迷糊糊中舒服地眯起了眼,身子也更加順從地配合起了觸手的動作,甚至還情不自禁地發出了陣陣讓人浮想聯翩的怪叫——
“啊……再多給我一些吧……多給我……嗯……親愛的主人……”
已經是徹底壞掉了吧。
就這樣,星極貪婪地吞吃著來自主人的恩惠,一邊享受愛撫、一邊從蜜穴中泵出新的愛液來反饋主人。她那完美高挑的身體一時間成為了絕佳的原料,被溟痕不斷地攫取、采擷著,這樣的調教一眼看不到頭,而雙方卻都在漫長的時光下沉浸其中,之後也將會這樣一直持續,直到有一方徹底堅持不下去為止。
也不知過了多久。
戰場上似乎沒有動靜,盡管硝煙依舊,但礙事的迷霧已消散不少了。總算塵埃落定,怪物也從自己的身子上爬了下去,按理說能好好休息上一回也挺不錯的——然而星極卻並沒有得到她想要的滿足,因而便有些悶悶不樂。
哪怕身體在經歷多次高潮後已經虛得不行了,她還是強撐著爬起身來,光腳踩在干枯的地面上,也不計較自己現在還是赤身裸體、春光盡顯的狀態了,只是四處張望著,想要找到那位給予自己恩惠的主人。
目光最終鎖定在了一雙靴子上——那正是自己最開始穿著的那雙,因為被觸手脫下來的緣故而僥幸沒被腐蝕。走過去一看,發現溟痕的本體似乎轉移到了兩只靴子的內部,多出來的觸手都往外溢出去了,甚至在看到了星極之後還高興地衝她揮手打招呼,儼然已經把少女看作成了“自己人”。
星極只是莞爾一笑,拿過靴子後便一只一只往腳上套。溟痕在感受到了少女玉足的存在後也很識趣地包裹住了這一對尤物,觸須飛快地塞滿所有的腳趾縫,然後觸手們繼續在腳心處舔舐、吮吸,舒服得這位少女眼皮不住地上翻,小口微微地張著,丁香似的小舌頭也情不自禁地吐出,像是被玩壞了一樣。伴隨著再度變得潮紅的臉色,星極又自顧自地說起了一些發情的話——
“啊……好舒服……請……再多給我一些……嗯……”
然而還沒享受多久,耳邊突然便傳來“滴滴”一聲,方才陷入快感汪洋的星極一下子便回過了神來。她意識到是博士聯系上自己了,明明這應該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她也不知為何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默默嘆了口氣,暗示溟痕停下動作之後,星極這才接通了通訊。
“星極干員,星極干員……”
“我在,博士。”
聽見了自己的聲音,通訊另一頭的那位似乎是松了口氣,急忙又說道:“太好了,總算聯系上你了,你那兒的情況——”
“一切都好,我會盡快歸隊的,感謝您的關心。”星極也沒怎麼和博士客氣,回答的語氣頗為冷淡。
對面那兒又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聽博士回道:“那就好,阿米婭小隊正在接應你,按照我發過來的坐標去和她們會和吧,有什麼話回羅德島後我們再好好談談,就這樣。”
掛斷了通訊,星極嘆了口氣,思緒一下子又回到了過去的日子里,當初和妹妹一起研究星象、研習源石記憶,進入羅德島後又並肩作戰,與各方勢力都有交手,也隨著博士的腳步好好開闊了眼界。毫無疑問,那也算得上是一段充實的日子,但在如今的星極看來,似乎一切的大事都不如簡單的尋歡作樂要來得重要了。
毫無疑問,少女的思想已經被腐化了,盡管從外表上還能看出是那個星極,但內在卻已經變成了無藥可救的痴女。星極自己也意識到、並欣然接受了這個事實,她期待著能將自己的歡愉分享給過去的每一位友人,當然最不能忘記的還是妹妹——與自己最為親近的她,值得擁有這份同樣的歡愉。
“也不知妹妹會不會喜歡你啊。”
星極喃喃地說著,微笑著用指尖觸碰著從靴子里探出的小觸手,只覺得對方的溫度似乎也不那麼冰冷了。腦海中映出了那張活潑可愛的面容,那長得和自己極像的梳著單馬尾的美麗少女,正在記憶中微笑地衝著自己打著招呼。這便是家人吧——能讓人暫時卸下一身的負擔,在溫暖的港灣中盡享天倫。此刻的她毫無疑問,已經對未來產生了新的期待了。
嗯,希望羅德島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