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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妄小姐的自我調教記錄(上篇)

妄小姐的奇妙游記 墨玉魂 15479 2023-11-20 02:47

  左思右想,雖然我和誕先生跨世界旅行了如此之久,卻好像從來沒有介紹過我的那本專屬的魔導書——“西格利特”的能力,這確實有點不應該了。

  

   畢竟,在我走到了旅行的終點之後,“西格利特”就失去了它應有的價值,我並不想讓它隨著我的消失而湮滅,所以便特地在扉頁上寫下這篇指南,方便將來可能某位可能會得到這本書的幸運兒,能夠自如地運用好這本書的力量。

  

   順帶一提,其實我希望這本書的第二個主人,也和我一樣是一個女孩子——倒不如說,這本書上記載的知識本來就很適合“淑女”使用,反倒是男人的不潔會玷汙這本書的品質。

  

   這不是什麼偏見,事實就是如此。

  

   因為,我親眼見識過男性心中的那份“惡”——他們熱衷於凌虐少女並以此獲取快感、渴求著與少女的自然結合,被害者微弱的反抗反而只會為他們的性欲之火更添一把油。平時的男人們還有法律約束,而一旦他們真的被解放了內心的欲望,又有多少人能夠保持住心中的理性,不用那胯下的可怕之物去襲擊那些可憐兮兮的少女呢?

  

   只由於我親身經歷過,所以我完全了解他們心中的“惡”,並從根本上對此深惡痛絕。我沒有被調教成男人的玩具,沒有喪失自我淪為只知道哇哇亂叫的名器載體,換做一般的女孩子多半早就淪陷了吧……說真的,從一開始我就已經變得這麼糟糕了,所以我也不值得任何人去愛,畢竟我的身心都是同樣的肮髒……不是嗎?

  

   再重申一遍,我的名字是“妄”,就是虛妄、可笑的意思。不要問我為什麼總是反復強調我的名字。

  

   不說我的事情了,繼續講講這本魔導書吧。請容我先簡單介紹一下:首先,“西格利特”這個名取自一個英文單詞“secret”。這大概是我在造訪一個蔚藍色的星球時所學到的詞語,意思是“神秘”,也吻合了這本書本來的特點。

  

   關於這本書總共有多少頁數的這一點,我也著實不太清楚。偶爾我也會好奇著不斷往後翻著書頁,但是無論怎麼努力去按住封皮去揭書頁,下一頁總會冒出新的紙張、產生新的文字來,而且越是這麼做手中的書就會越沉重,所以我不得已只能停止了這個嘗試。

  

   話雖如此,我對於這本書前面的頁數到底寫了什麼還是大抵清楚的,這本書所有魔法都記載在最開始的六百頁了——

  

   前兩百頁,記載了一些危險的攻擊魔法,威力最低的魔法只會射出一枚能量彈,但是在接觸之後卻可以輕易穿透三層鋼板;威力最大的魔法可以將方圓五里夷為平地,倘若施術者沒有提前利用最高階的防御法術擋住的話,會連人帶書一起化為灰燼,所以務必特別注意,不要閒著沒事就念那種又臭又長的咒語,很容易在不經意間就翻車的。

  

   當然,這只是對於我自身而言,其他人如果沒有像我一樣這麼離譜的魔力儲量,有事沒事當繞口令念念這些咒語也沒事,反正是肯定放不出來的。

  

   中間兩百頁,記錄的是護身的魔法,防護力最強的可以抵御住上千度的高溫,但是我通常也沒有使用這些魔法的必要,所以略過。

  

   最後兩百頁,記錄著雜七雜八的魔法咒語,但對於我而言這些咒語才是重點,因為用於催眠的幻術系魔法和用於捆綁的拘束系魔法都在這里,同時還有諸如媚藥生成之類的調情魔法、畫淫紋套項圈之類的奴役魔法,一些小道具如跳蛋、按摩棒之類的也能通過這些咒語造出來,而且由於是魔力生成的道具,效果如何會取決於施術者魔力質量如何。

  

   值得一提的是,奴役的魔法上了之後就幾乎沒有解開的可能性了,變成奴隸的存在會對施術者言聽計從,無論內心多麼不情願、無論主人的要求有多麼嚴苛,奴隸除了無條件地聽從之外並無他法,否則會自動觸發項圈的電擊裝置,直接被電到失禁電到昏迷過去也是常有的事情,可沒多少人能夠忍受得了如此的屈辱。

  

   當然,出於好奇心,我曾把後面兩百頁的魔法用在過自己的身上。至於說這效果麼……可以說是非常好,好到了簡直要讓人上癮的程度。

  

   具體的經歷的話……

  

   那是一個下午,正巧是在藍星旅游的時候,我偽裝成了普通的小學女生寄宿在所謂“親戚”家中——其實就是所謂的“暗示”,在施展之後便輕易地被藍星的人類所接納了。當時的我正處於一間小小的房間內,這里的陳設基本上都是淡粉色很溫馨的感覺,儼然就是一個小女生的房間,而我便打算在這里親自試驗我所有拘束器的牢固程度。

  

   至於為什麼是小學女生而不是初中生或者高中生……這個問題建議你放在心里好了,千萬不要在讀到這句話的時候情不自禁地問出來,畢竟我也不敢保證若干年之後我會不會通過特殊的方法感受到“西格利特”的存在,要是恰好讓我聽到這句話的話……

  

   當然了,這也同樣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在正式對自己進行調教之前,首先需要保證的就是安全問題了。

  

   眾所周知,自縛行為在各個世界內都是普遍存在的,藍星這邊自然也不例外。在對當地居民進行監控的時候,經常性地能看到自縛的男女因為准備不夠的緣故被提早回來的父母察覺,然後當場暴露了自己的性癖,事後往往都羞恥到都不想再活著了。

  

   而我自己雖然不用擔心社死的問題,但凡事就怕個萬一,先不提會不會被屋主本人發現,這片居民樓治安還不太好,就怕被某個偷入屋內的小賊發現了,真到了那種程度的話就不再是自娛自樂,而是取悅他人了。

  

   所以,我在正式開始前在屋子周圍布置了結界,這些結界對於不同的闖入者有著不同的標准——除了年輕的女性在闖入後會被麻繩捆綁起來之外,其他類型的闖入者都會在第一時間被電結界所電暈。這樣就可以在自我調教的時候不受到任何干擾了。

  

   在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從“西格利特”內拿出了一枚金屬項圈,看著上面的禁魔掛鎖和緊密的連接件,感受著表面色澤的金屬感,不知不覺間便有些陶醉於這玩意兒的設計了。

  

   但現在還不能著急開始,還有一件必須要做的事情沒有做。

  

   我先是試著將項圈輕輕套在了脖子上,快速將鎖按上,然而不到一秒脖子上的項圈便自己震開了,碎開的零件散落了一地,藍色的電弧在金屬件和地面間跳躍,溢出的魔力將房間弄得亂七八糟。

  

   “果然啊。”

  

   我喃喃地自言自語了一句,心情有些不快。

  

   看樣子,我體內的魔力可以輕松掙開奴隸項圈的封鎖,這已經是凌駕於世界法則之上的究極魔力水平了,就算是最強的禁魔力也沒辦法干涉我的正常施法。而虛空魔法的自我防衛機制,會在第一時間擊碎任何企圖對這具身體進行直接傷害的企圖,奴役魔法也在被擊碎的范圍之內。

  

   不用禁魔項圈,只是用普通的項圈來拘束也未嘗不可,但這樣就沒辦法親身體驗到那種位於絕望無助處境的感覺了,而且也確實不夠刺激——隨時都能從拘束中逃脫的游戲,可一點兒也不好玩。

  

   所以我換了一個法子,將自身的魔力等價置換成了水晶貯存了起來,最終在生成了三十六枚暗水晶之後總算清空了魔力,於是便可以興奮地施展自己的計劃了。

  

   當然,我也不是沒有做過保險——大概在從現在開始的第三個鍾頭時,體內的虛空能量就會恢復至可以解開奴役魔法的閾值,到時候自己就可以重新恢復自由了。

  

   那麼就開始吧,迄今為止還沒有過的自縛挑戰。

  

   ……

  

   “看樣子,你這一次是認真的啊。”

  

   淡粉色的房間之內,橘黃色的燈光暖醺醺地照下來,掛在角落的那座空調正在緩緩向著四處吐著冷氣,稍稍讓這間小小的屋子變得涼爽了些。此刻,卻見那一身素衣的少女正端坐在床頭,滿臉愉悅。

  

   這位少女看起來大概十一二歲,纖細的身體略有些瘦弱,面容在精致的同時又有些稚嫩,怎麼看都像一位沒長熟的小丫頭。話雖如此,這位少女清新可愛的小臉依舊令人把持不住,此刻的她穿著著素衣白裙,正低頭仔細閱讀著那本攤在大腿上的書,一對美目睜得大大的,一邊看書還一邊搖頭晃腦,一頭瀑布般的墨色長發亦在隨之飄舞,顯然證明了這位少女的心情還不錯。

  

   她便是妄,來自異世界的旅人,和身為扈從的羽毛“誕”一起游蕩萬千世界,就在昨天剛好在地球駐足,然後在施展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魔法之後,妄便獲得了一個合法的身份“親戚家的孩子”,並在這座三室二廳的房子內暫住了下來。

  

   妄小姐低頭正看著“西格利特”,赤著的小腳丫可愛地晃呀晃,正開心得一塌糊塗時,冷不丁突然聽到耳畔傳來了渾厚低沉的男聲,原本搖晃著的小腳停下來靠在了床沿,眉頭也一下子皺緊了。

  

   “呃……小姐?”

  

   沒有回應那低沉磁性的聲音,少女只是不悅地向右偏頭盯了盯那枚浮在空中的彩羽——後者尷尬地搖晃了一下身子,隨後快速鑽回了自己的胸針內,見到了這一幕少女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轉回頭來繼續看著書上的那一串文字。

  

   “誕先生,以後在我看書的時候不要打擾我。”妄開了口,聲音略有些清冷,“這些咒語一個比一個復雜,哪怕只是不小心念錯了一個單詞,施展出來的魔法效果也會大打折扣——這一點你應該不會不明白吧?”

  

   “我當然明白,小姐。”被稱為“誕先生”的羽毛語氣有些無奈,“所以,你在調教完數不勝數的女孩子之後,這是打算對自己下手了?”

  

   “我只是在試驗道具罷了,誕先生。”她淡淡地回道。

  

   “……我明白,我明白。”誕也只能這樣說。

  

   又在這一頁琢磨了三四分鍾之後,研究儼然有了結果,於是妄便一把將書合上,隨後抬起頭來,對著天花板默念了一秒不知所雲的咒語之後,空中便掉下來一枚銀色的項圈,表面散發著淡淡的金屬光澤,中間還掛著一枚特制的小鎖,但卻奇怪地並沒有鑰匙孔。

  

   這便是奴隸項圈,二號。

  

   一號在剛剛試驗的時候已經弄壞了,那項圈本人儼然承受不了妄如此強大的魔力,所以在戴上去的一瞬間就自動瓦解了。而這一次新生成的項圈在封魔力上至少是一號的兩倍,再加上她先前已經把這麼多的魔力放出去了,於情於理應該都不會再有事了。

  

   應該吧。

  

   她兩手托著項圈的兩邊,微微眯著眼睛仔細一看,便從項圈內部看到了密密麻麻的魔法回路,而這些回路連她自己都看不懂——看到這兒,她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微微用力,將項圈托舉得高了一些。

  

   現在自己的體內還有著微弱的魔力,這些魔力勉強還能讓自己放出一些簡單的魔法。然而,一旦自己戴上這個禁魔項圈,體內的那些魔力就會被牢牢鎖死在精神之中,再也無法向外釋放分毫了。

  

   不僅如此,這枚項圈同樣具有強大的奴役能力,自己戴上了之後便會潛移默化地影響著意識,令思維方式也開始朝著奴隸的方向轉變——當然是暫時的,只要這個項圈被解開了,那項圈給思維施加的影響也會消失。

  

   “所以,小姐其實是一個受?”誕漂浮在空中,略有些好奇地問道。

  

   “當然不是,我只是對奴隸們的思維方式提起了興趣罷了。”妄一邊撫摸著項圈表面密密麻麻的魔法回路,一邊感慨道,“雖說直接詢問她們也未嘗不可,只不過如果是親身的體驗經歷,那當然有著獨一無二的保值度,我可不想錯過如此寶貴的一個機會啊。”

  

   誕其實有些迷惑,雖說他也算是跟隨了妄小姐最久的存在的,但有的時候縱然是最熟悉她的自己也完全猜不透妄的深謀遠慮。印象中,過去旅行中發生的故事聽上總是很簡單,無非就是哪一天又抓到了新的女孩子、又把一個女孩子調教到高潮,又“一不小心”被陌生人打包綁走了、又被撓了個半死意識恍惚整個人就像被玩壞了一樣……

  

   雖說旅途中遇到強敵的時候也不少,但大多說情況下妄都是有能力逃脫的,結果每一次她要麼是浪、要麼就是不想跑,硬是等到被戴上了奴隸的項圈、手腳都銬上了枷鎖、全身都動彈不得的情況下,她才會感到害怕,才會試圖在連接嚴密的束縛器中掙扎。有好幾次,赤身裸體又戴著口球的妄小姐在冰冷的刑具中瑟瑟發抖,想說話也只能發出“嗚嗚”的意義不明的聲音,看上去別提有多可憐了——不過她還是每一次都不學乖,次次都想著從最危險地方閃亮登場,然後沒等帥上幾秒就被早就准備的對手打倒在地,最終淪為毫無自由可言的卑微奴隸。

  

   那麼問題來了,妄真的只是喜歡被奴役才選擇故意白給的嗎?誕也不清楚,大概只有妄小姐本人才知道了。

  

   思緒又回到了現在,誕下意識便點了點頭(彎了彎羽毛的身體),感慨道:“也是,恐怕這茫茫的宇宙中,也沒有任何一位擁有掌控小姐的力量吧。”

  

   “你知道就好,誕先生。”

  

   再仔細看了一會兒,在確保了對於當前的情形萬無一失之後,她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篤定地點了點頭。

  

   “那麼,開始吧。”

  

   這麼說著,妄輕輕將項圈分成兩截,然後舉到了自己纖細的脖子上,再用力向中間一按——卻聽“咔擦”一聲,金屬制項圈合而為一,死死地卡在了脖子表面光滑的肌膚上,同時項圈中原本存在的縫隙也隨之消失,整個項圈變成了完整的一體,並以適當的力度向脖子內部施壓。在那一刻,她只覺得身體像是被電擊了似的,身體情不自禁地就是一顫,脖頸上頓時傳來了深重的緊迫感。

  

   “嗚啊……”

  

   一聲輕微的悲鳴,帶著些許的期待感從那被鎖死了的嗓子眼中冒了出來。“這就是成為奴隸的感覺嗎?”內心深處不由自主便出現了這樣的想法,這也提醒了她自己現在的思維正在被改造為“奴隸”的狀態——雖然只是暫時的,但卻還是給她帶來了不少奇妙的感覺。

  

   此刻,再悉心感受身體內部,她便發現就算是一絲一毫的魔力自己也沒辦法引出來了,毫無疑問如今的自己與普通的少女並沒有什麼差異,再加上她的體質本就比一般人要孱弱的緣故,甚至比尋常的少女更容易被推倒。

  

   而與此同時……

  

   伴隨著閃電般的刺激從腦海中穿過,一縷特殊的魔力在莫名力量的引導下聚集在了小腹之上,很快便凝聚了少女體內的鮮血,以此作為媒介、又如同一柄鋒利無比的雕刻刀一般,一點一點地在妄平坦光潔的小腹上刻下了圖案。

  

   好痛……

  

   小腹上很快便傳來了痛感,那一點點的刺痛如刻骨鑽心,弄得這位可憐的少女眼淚隨著冷汗不住地往下落。腹部隱隱有種灼燒感,溫熱的魔力在小腹肌膚上耀武揚威,最終皮膚的表面肉眼可見地出現了一枚暗紅色的圖案——兩邊化為心形的藤蔓狀條紋向外延伸,中心向內彎曲構成了子宮的形狀,然後再在肚臍眼向上的位置輕輕點上一抹殷紅,再度構成一個魅魔似的小愛心。

  

   事實上圖案生成之後,感知似乎也在不知不覺中得到了強化,但那只會讓皮膚對外界的觸碰更加敏感、性器更容易在他人的挑逗下迎來高潮罷了。就連妄自己也不敢想象,在這樣的情況下若是被人撓腳心的話,自己會歇斯底里成怎樣糟糕的模樣。

  

   “淫紋。”少女伸手揭開了衣服的下擺,低頭看了一眼小腹,“這就和項圈一樣,都是奴隸被支配的象征。”

  

   淫紋是一種極其特殊的魔法,也是無條件的服從契約。如果說項圈存在的意義便是令少女成為了奴隸,那淫紋則可以將任何清純無辜的少女化身為蕩婦的模樣,簡而言之便是可以使其成為性奴。

  

   說起來也有些可笑,這世上到底有誰有著支配自己的能力呢?就像如今的自我調教一樣,一如既往的又是自己支配自己,無論怎麼玩弄都像是在自娛自樂——倒不如說原本就是。

  

   “但確實也是非常刺激啊。”

  

   盯著這枚出現在小腹上的奇異圖案,妄抬頭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

  

   現在的自己力量被完全封印,本體柔弱得和一個普通的幼女無異,不管是誰只要一上手就能隨心所欲地侵犯自己,並且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

  

   她一想到,如今的自己很可能會在手足無措的情形下沒入絕望,一股莫名的無力感便順勢涌上了心頭。也不知為何,她一時間又想起了那些戴著項圈被迫在他人的皮鞭下顫栗的奴隸們,想起了那些連寵物地位都不如、只配給主人當泄欲工具的悲慘的女人們……她想到了太多太多,無數來自其他世界的過往,一段段碎片般卡在記憶河流中的渾濁之物。然而,對於品味過數千年前那段悲慘歲月的妄小姐而言,這樣的無力感其實也不過如此,反倒還是一種難得的獎勵吧,畢竟如今就算是被支配也是被自己支配,倒是不必再擔心被莫名其妙的人物打擾了。

  

   “然後的話……”

  

   少女又在喃喃自語,似乎正思索著什麼麻煩的事情。

  

   然後的話,應該是脫掉衣服,讓自己保持一絲不掛的狀態吧,最原始最自然的狀態確實很具有吸引力,沒有被任何事物遮掩的胴體也是最容易引人情欲大作的尤物。

  

   但是,她可不認為自己在過去的一段時間內全裸過的時間還不夠多,要知道自己的身體也曾被各種各樣的男人——當然也有不少女人——用下流的目光掠奪過,顯而易見全裸的姿態已經沒有什麼新意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嘗試著去換一種風格吧,比如說在這個藍色的行星上,就有一種適合穿在女性身上的服飾能夠極大地激發人的情欲——

  

   所謂的情趣內衣。

  

   “剛好誕先生那兒尚還有一些微弱如渣滓般的魔力,拿出來做一套情趣內衣倒也無傷大雅。”

  

   “話說誕先生,你覺得清純系的和性感系的,哪一種風格會更適合我?”

  

   “呃,這個問題我覺得其實並沒有回答的必要……好吧好吧,真要說的話,兩種風格應該都不太合適。”在感受到了那殺人般的目光後,誕的求生欲到底還是救下了它。

  

   誕差一點就忘了,妄一直以來都以成熟女性自居,她很久以前就在為自己停止成長的身體而感到煩惱了。一般來說,激怒妄小姐最簡單的方法便是把她當成小孩,事實上也的確也不少美少女因為嘴欠多說了一句,結果無一不是被全身綁好再被關在了“西格利特”里永遠出不來了。

  

   “小姐應該另外挑一種風格,我想。”誕很認真地出了個注意。

  

   “此話怎講?”

  

   “因為小姐的風格是哥特風的啊,有些黑暗和墮落的感覺,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就是‘小惡魔系’,所以就不太可能和清純屬性合得來;而小姐你在外表上又是個蘿莉,走性感風的話違和感不就更明顯了嘛……”

  

   “嗯,說得有道理。”妄點了點頭,卻依然表示了不同意見,“不過誕先生你這句話說得可不完全對,我倒是不覺得我沒辦法駕馭這兩種風格,所謂凡事都是要有一個開頭的嘛……”

  

   言罷,她頗為不滿地撅了撅嘴:“扮演蘿莉扮演了這麼久,其實還是挺心累的,今天我就要走一個成熟性感的風格吧。”

  

   “隨你的便,大小姐。”誕無奈地回應。

  

   不過話說回來,大小姐的性感風格啊……還真讓人感到無比意外,畢竟她以往永遠都是那套黑色的哥特風的小裙子,平時見她穿私服的次數都屈指可數,仿佛她就只有這一套衣服可用了。當然,用魔法做出來的衣服一般是弄不髒也不會留下氣味的,所以不用洗也不用換,或許性情怠惰的妄小姐就是因為這個才懶得給自己換另一套搭配吧。

  

   當然,今晚不一樣,情趣的夜色需要一點額外的點綴,比如說用蕾絲邊修飾的情趣內衣,可以完美地將身體的性感恰到好處地展露出來,像是纖細的柔腰、酥白的微乳等等,從而在各種意義上顯得色氣滿滿。

  

   雖然自己看不到,但是穿上這種具有特殊意義的服飾,還是能讓人感覺到興奮的。

  

   這種興奮正是妄想要的東西。

  

   “那麼,選一套黑色蕾絲內衣,再加上陰陽色漁網襪吧。”

  

   伸手在空中輕輕一點,憑借著“西格里特”上記載的咒語,令微弱的魔力再度消耗一絲,便召喚出了妄想要的那套服飾——情趣內衣和漁網襪。一黑一白的兩條襪子風格不同,純潔的白和性感的黑,光是捏在手里時那種柔軟的質感就令人精神大振,自不用說穿上之後的效果了。

  

   伸手按在了自己連衣裙的吊帶上,仿佛下一秒就要解開——但她又想起了什麼,手只是按住不動,轉頭輕輕喚了誕一聲,問道:“呐,誕先生,你覺得我好色嗎?”

  

   誕很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回道:“大小姐只是比較感性罷了,談不上好色。”

  

   “是嘛……”

  

   高情商的回答,真像是他會回出來的呢。

  

   “其實這句話……並不全對。”

  

   她輕笑著說著,慢慢地將手指柔嫩的嘴唇上,含住指尖舔了舔,眼神流露出一絲玩味:“如果真的有能強大到讓我侍奉的存在,那我也不介意化作最邪淫的形態哦,畢竟我可是什麼姿勢什麼體位都能駕馭得住的絕頂天才。”

  

   “是啊是啊,咱們家的大小姐可一直都是這樣的。”誕對此表示非常無奈。

  

   妄的身體經歷了千百歲月而始終不朽,那顯然不再可能是人類的身體了——就連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成分,誕倒是覺得就算喊她一聲“惡魔”也是無傷大雅的。所以,惡魔的想法到底是什麼樣的呢?不得而知,它只知道自家的大小姐從骨子里就浸透了邪惡,而這份邪惡經由情欲所表達的時候則化為了淫靡的形態。

  

   它確信妄所言並不虛。

  

   她真的在漫長的旅行中掌握了無數種姿勢啊。

  

   “我已經……靜不下心來了……”

  

   言罷,妄也不再猶豫了,隨手一撥便將衣裙的帶子解開,之後肩膀輕輕一抖,便令那垂著的帶子輕輕落了下來,連帶著整個上衣就這樣從沒多少凸起的胸脯上滑落,露出了大半的雪白酥嫩的肌膚——香肩、美背、柔腰……完全沒穿內衣的妄保持著真空狀態已經很久了,如今褪去上衣後更是將那可愛的風景毫不掩飾地展露在外——那是一對像是青澀果實一樣惹人憐愛的酥白的嫩乳,明明沒有多少料卻傲然挺立著粉嫩的尖端,昂首挺胸簡直像極了妄平日內桀驁不馴的樣子。

  

   “很可愛呢,大小姐……呃,不對,是性感,很性感啊!剛剛我可沒說過什麼可愛之類的話……”

  

   又是在最關鍵的時候,意識到說錯了話的誕先生依靠著自己求生欲救下了自己。

  

   “哼。”

  

   妄這次甚至都懶得再理他了,冷哼了一聲便轉回了頭,隨即伸手指插入了內褲與肌膚的間隙之中,輕輕一彈,彎下腰後便將其褪了下來。棉質內褲柔軟的內部與肌膚之間輕輕地摩擦著,最終滑落到了腳踝,它被妄用腳趾頂住後掛在了一只腳上,不時隨著少女擺動小腳的節奏搖晃了一會兒,最後被覺得無聊的少女一腳踢開,寂寞地被扔在了房間的角落里。

  

   此刻暴露出來的,不僅僅是那一對美腿和玉足,還有少女兩腿之間的那一塊禁區,那是一片茂盛且令人光看一眼就“食指大動”的花叢,其中泛濫著的清純和美好足以令人浮想聯翩。再往下,修長的玉腿上幾乎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因為體型幼態而有些圓潤的大腿表面散發著誘人的光澤,纖細的小腿肚一路向下延伸,最底下則踩著一對帶著些許肉感的白嫩小腳,那些白蔥般的足趾還時不時俏皮地擺動一下——要是能夠含在嘴里品嘗的話,應該也是不錯的一道美味吧。

  

   “小姐的身體,看上去可真是美極了。”

  

   誕在恰到好處的時機出口夸贊,那些低沉具有磁性的聲音仿佛具有了魔力,輕輕在妄的耳際邊挑逗著……妄的眉頭總算舒展開來了,顯然這些話對她而言非常受用,於是便欣然回道:“你偶爾也會說對一次呢,誕先生。”

  

   也不廢話,她將那套情趣內衣整個展開,然後一股腦便套在了身上,隨即坐在床上抬起兩條細腿穿起了那對陰陽分明的網襪,襪口拉到大腿的部位後再在足尖用手指輕輕一勾,在襪尖的部位留出一些空隙來。很快便著裝完畢,她輕快地跳下床,走到了角落的那面落地鏡上,對著鏡中的那位少女仔細端詳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顯然是對自己的穿搭風格表示非常滿意。

  

   情趣內衣,重點當然是落在“情趣”二字上的,因而大段的蕾絲花紋修飾自然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整體用蕾絲頸環套著,向下掛著露肩的布料,身後瘦白的裸背則展現得一覽無余。視线透過那些蕾絲花紋的另一邊,可以輕而易舉地看到妄衣服內層雪白的肌膚,像是修長的玉頸、纖弱的肩膀、有型的蠻腰……驕傲的小酥胸和挺立的小乳頭自然不必多說,就連少女下半身幼小的嫩穴也全無遮掩地暴露在外,只要輕輕一張腿就能讓那對嬌艷欲滴的可愛花瓣綻放開來。不管怎樣,這修身的內衣套在妄那嬌小柔弱的身軀上,簡直是怎麼看怎麼合適。

  

   至於下身那兩條修長的玉腿,則用一黑一白雙色的漁網襪裹住了,該用什麼詞來形容這種特立獨行的打扮呢?只能說是大膽了,或者說妄小姐本人就是喜歡這種黑白分明的風格吧。當然,網襪的透氣性極佳,往下一瞄就能看到少女玉足上十根纖長可愛的小腳趾,時不時勾一勾襪底的網眼,再側疊一下小腿,將足底白嫩的肌膚亮出來,頗有些狡黠頑劣的意味,又有十足的誘人感。

  

   盯著鏡子看了一眼,妄欣賞了很久後這才戀戀不舍地挪開了視线。一轉身,誕先生還漂浮在空中,靜靜地等待著自己的指示。

  

   “小姐,接下來需要准備的是……”

  

   “三枚跳蛋,兩根電動牙刷,一枚口球,還有一副眼罩。”

  

   妄幾乎是脫口而出,說話的時候雙目炯炯,像是已經期待得不行了。

  

   “這安排得還挺周全啊……”

  

   感慨歸感慨,誕還是不遺余力地代替妄從“西格利特”上召喚出了這些工具——倒不如說在它成為了妄的使魔之後,所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替妄准備調教時要用到的工具了,雖說這一次調教的對象正是妄小姐本人倒令她略感意外。

  

   很快,那三枚小小的粉色跳蛋便憑空出現在了妄的手中,少女拎著一枚眯著眼睛仔細看了看,只覺得這酷似膠囊的淡粉小物件似乎有著攝人心魄的魔力。由於跳蛋是誕先生的創造物,因此無論是跳蛋啟動的時機、啟動的頻率,還是啟動後會持續多久,這些都是由它自己設定和安排的,倒是不用擔心中途會沒電的問題。

  

   “來吧。”

  

   低語了一句,妄微微彎下身子伸出右手,用兩根手指輕輕夾起一枚跳蛋,然後再讓左手按在了自己裸露在外的兩片花瓣之上,分指輕輕將那微微閉合的小巧蜜穴給扒開。一時間,視线一下子就能從入口一直看到花徑的內部,那兩邊盡是褶皺的肉壁表面沾滿了少女的蜜液,時不時一收一放,儼然就是兩片會呼吸的嫩肉。

  

   跳蛋抵在了少女的桃源溪口之上,指尖再在一端輕輕一拍,恰到好處地將其送入了身下的隱秘穴中,手指再緩緩地、溫柔地向內推去,直到將那枚跳蛋一路送到了蜜穴的深處,她才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隨即將手指抽出,卻也沒急著洗手,而是微張小口含住了那曾深探穴中的玉指,貪婪地吮吸著上面那些入口即化的甜美甘液,臉上還露出了一臉陶醉的神色,本是蒼白的面龐竟泛起了一絲紅潤感。此刻的妄小姐看上去可謂是糟糕無比,神情之陶醉、姿勢之嫵媚、表現之淫靡,與她可愛的蘿莉外表格格不入,但卻並沒有絲毫影響到她身上那種獨特的美感,這種肆意雜糅了清純與淫欲的做法不僅絲毫沒有壞處,反而在這一個瞬間清晰地畫出了一副極其美妙的貪淫畫卷。

  

   再在乳頭上貼了兩枚,少女小小的胸脯上未見任何起伏,略顯青澀的幼女身體卻承載了數以千百計的漫長的歲月。稍一觸碰就充血腫起,尖端因為興奮而毫無廉恥地挺立起來,那可愛的幼嫩的山丘表面泛著誘人的紅潤,透亮的光澤讓肌膚看上去可口無比,應該說是糕點還是小饅頭?不管怎樣,她那幼小的胸脯看上去色氣極了。

  

   或者說,色氣的感覺本就是環繞妄小姐本身的特殊氣質吧,私底下的她或許總是欲望過剩了些,這種欲望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副渴求不滿的樣子。不過她現在也懶得去計較這麼多,就像是一位風流女子從不會在意自己是否露出淫穴一樣,她心滿意足地用指尖愛撫著幼穴微微濕潤的表面,讓那一陣陣觸電般的刺激涌入腦海,不知不覺間各種各樣的溪流潮涌泛濫了一床單。

  

   說起來,自己好像是“多汁體質”呢,這份自孩童時期就一直伴隨著自己的標簽,象征著那一整段不堪回首的過去。

  

   “再來一點吧。”

  

   順手拿起了兩根電動牙刷,少女用膠帶粘著牙刷的頭就往自己光潔的腳底上按去,那些柔軟的纖毛光是剛一觸碰就足以令人渾身一顫,仿佛千千萬萬的小手在柔軟的足底上爬搔一樣,漁網襪的防護對於這雙敏感的玉足而言形同虛設,細毛毫不客氣地從一個個小小的網眼中突入,直接對那些嬌嫩的部位進行著突襲。

  

   慢慢地,妄那小小臉頰泛紅得更加厲害了,是因為害羞還是刺激過了頭?也許都有,但如果直接問她本人也多半得不到回應吧。

  

   好極了。

  

   再戴上個眼罩吧,帶子掛在腦後、眼前一片漆黑,但卻也是一種能讓人感到安心的氛圍,無盡的徘徊在眼前的黑暗,將所有的溫馨與美好替代,很好。

  

   然後是……口球。

  

   將皮帶捏在手里,指尖摸索著口球表面的孔洞,隨即便張開了小口,妄將那枚小球整個含在了嘴里,那本不怎麼龐大的口球卻把少女的丁香小舌都擠在了口腔的最深處了。舌尖舔舐了一下塑膠的表面,味道略有些可口,妄情不自禁地將口球咬住,雙手則下意識地伸到了腦後,摸索著將皮帶在腦後死死系上,把那紅色小球死死卡在了口中。

  

   “嗯……啊……唔……嗚……”

  

   一枚小小的口球入口,少女那原本如鶯語般的嗓音頓時變啞,所有美好之物被盡數堵在了喉嚨之內。她試著開口說了說話,然而不管怎麼努力都只是一些模糊不清的話語,偏偏妄小姐本人又是如此糟糕,那種淫靡的聲音哪怕只有片刻也足以令人想入非非了。

  

   看上去,她似乎也陶醉在了自己設下的無聲陷阱中了啊。

  

   “嗚嗚……嗯啊……嗚嗚嗚……嗯……唔……”

  

   又是頗為激烈地媚叫了幾聲,迷離著的雙眼中浸透著嫵媚的情欲,只可惜這些全被那張不透半點光的純黑眼罩所遮蔽住了,因而只能通過少女那越來越粗重的鼻息來判斷妄小姐此刻的狀況——貪淫、下流,渴求著滿足自身的欲望……那就是身為一位少女,她內心深處所最期盼的事物,渴望得到身心的歡愉。

  

   啊……對了……還有最後一步呢……得快一點……

  

   讓繩子……纏繞身體……

  

   此時此刻,妄小姐自身的情欲已經到達了一個新的高峰,她內心深處的空白面盡數被染上了淫靡的顏色。而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即便是誕恐怕也無法阻止他家的大小姐固執地朝著性欲的頂峰去衝刺了,既然如此的話……何不推波助瀾一下呢?

  

   誕變出了一根二十米長的表面粗糙的特制麻繩,隨即便把它交到了妄的手中,讓繩索輕輕地環繞著少女的玉臂,摩挲著少女敏感的雪肌,刺刺癢癢的感覺令少女倍感舒適,甚至都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真不愧……是……誕先生呢……)”

  

   接過繩子,妄的思維依舊在斷斷續續地傳遞著信息,那是只有身為雙子中另一方的誕才可以聽到的:“(不過……我還是想……自己來……)”

  

   “我明白了。”

  

   誕點了點頭,聽話地將繩子的主導權轉交到了妄的手中。

  

   好了,開始把自己綁起來吧……

  

   大大小小的旅途中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妄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被他人當玩具一樣擺弄過幾回了。或許也是因為自己有著基本上天天都被捆綁的經歷在,所以即便是對她而言的第一次自縛也依舊表現得得心應手。

  

   妄用手指捻住麻繩的一端,在將繩子對折後用繩子的另一頭穿過了前端的繩孔,隨後再在纖細的腳踝上快速繞了幾圈後收緊,繩子再從雙腳之間穿過、環繞,用力一拉之後便輕松地將自己的這對玉足捆得結結實實。試著雙腿用力朝兩邊掙扎了一下,繩結始終紋絲不動,在確定了自己壓根沒有掙脫的可能性後,她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隨後,少女如法炮制,用同樣的手法將自己的膝蓋和大腿牢牢捆住,繩索到了腰間之後被順勢繞著腰纏了一圈,打了個結之後再朝著陰戶的方向繞去,最後再在前腰勒住,輕輕一拉繩子就令其勾住了整個下體,有意在繩子中心處打好的繩結更是死死地抵在了蜜穴口處,將放置在蜜穴內的那枚跳蛋往回逼進了好幾分,下體再用力一夾,使得跳蛋所在的位置變得更加穩固。

  

   先不提那緊緊卡在蜜穴口的糟糕的繩結,光是敏感的淫穴被粗糙的繩子摩擦的那一刻,就足以令這位可憐兮兮的少女渾身戰栗不已了。

  

   “嗚嗚嗚……嗯啊唔嗚……”又是一陣不知所謂的怪叫。

  

   經過一番努力之後,妄的整個下半身總算捆綁完畢了。也不需要試著掙扎,麻繩捆在腿上的感覺就像是讓雙腿合而為一了一樣,繩子深深地勒進了肉中、將本是光潔的肌膚糟踐出了顯眼的血痕——在那一刻,她還真有一種自己變成了美人魚般的錯覺呢。

  

   “(接下來就是捆綁雙手了吧……)”

  

   在心中暗自嘀咕著,妄將雙手背到了身後,手指抓住了繩子的一頭,試圖很平常地在手腕上纏繞幾圈——到底還是失敗了,她現在甚至連握住繩頭的力氣都沒有,更不用說抓著繩頭綁住手腕了。

  

   心里不免還是有些惋惜,她感嘆綁手不愧作為整個自縛階段的最後一道程序,想要不依靠魔法就把自己完整地綁起來還是太過勉強了些。然而,正當她思忖著要不要干脆就用普通的鐐銬代替時,突然間卻感到胸口一陣沉悶——似乎有什麼東西以雷霆般的速度纏在了自己的胸前……

  

   “唔……”

  

   又有一股力量將胸脯的區域完全拉緊了,胳膊上也隨之傳來了一陣緊迫感,於是妄便發現此刻自己的上臂完全動彈不得了,急忙掙扎的時候卻又被一把抓住了雙手的手腕。又是猛然向後背一扭,少女情不自禁地悶哼了一聲,身體被迫將整個胸脯高高地挺起,腰板也因此呈現出反弓的姿態。於是,妄就這樣昂著頭、狼狽地散著頭發,塞著口球的小嘴里嗚啊嗚啊地亂叫,恍惚間她似乎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聲音,又有什麼繩索狀的物體正在手腕上來回纏繞……

  

   “不是這樣綁的哦。”

  

   正驚訝著,妄又在耳畔聽到一個略顯軟糯的溫柔女聲——說來也是奇怪,這明明是第一次聽到的聲音,卻莫名地讓人感到……熟悉?

  

   “讓我來幫你吧。”

  

   少女那含笑的嗓音自然是無比動聽的,但在此刻的妄小姐看來卻無異於是地獄惡鬼的低吼了。

  

   “嗯?!”

  

   是誰……是誰?!

  

   她為什麼可以毫無聲響地闖入自己布滿結界的房間之中,而且還沒觸發任何防御禁制?!

  

   “來吧小小妄,今晚就讓我來寵愛你吧~”

  

   溫柔也是毒藥……總算意識到了自己如今的處境,妄一時不知所措,只能木然地坐在床單上,似乎項圈上的鐵鏈也被人握在了手里,身體好像也動不了了……

  

   直到這時她才明白,自己又惹上了一個大麻煩。

  

   奇怪,為什麼要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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