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失落的四葉草,被蒙騙後玩弄至暈厥的火花騎士 ——《客者,不久留》
“所以,我能問你一些事情嗎,妄?”
“……請問。”
西風騎士團的那間小小的團長辦公室內,此刻屋內只剩下了對坐著的兩人——琴和妄,兩位氣質截然不同的少女。其他人則都乖乖地在門口等候著,不敢隨意擅闖進來冒犯。
前者一頭金發、扎著一枚干練的馬尾、神色莊重,看上去著裝整齊,一身修身的團長制服用靛藍作為主色調,純白泛著蒲公英的香氣;而後者卻顯得狼狽了許多,此刻妄的身上卻不見了以往那套漂亮的哥特式純黑小洋裙,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普通的純白色連衣裙——不管怎麼看,妄的身上再也不見以往那凌人的氣質,再配上她那與蘿莉相差無幾的身材和天使般純粹的面孔,如此的人畜無害,在外人看起來幾乎和鄰家的小女孩沒什麼區別。
更何況,大概是自身體質的問題,縱然是如黑洞般無底的儲藏量也抵抗不住被撓癢的消耗,如今的妄小姐一身的魔力都因為不久前的那次調教而消耗殆盡,想要恢復也得花上幾天時間,再加上反復的高潮和失禁,身體更是虛弱得連路都走不了半步,休息了好幾天才勉強能夠下地行走,這才有機會能來到西風騎士團總部內和琴團長攀談。
不過,要說起之前在明蘊鎮礦洞的那次拷問,那可就有的聊了。
“你還好嗎?”
似乎是察覺到了妄的心不在焉,出於關心,琴下意識地開了口問道。
“我沒事。”
妄隨意地擺了擺手,表示自己無恙。
“沒事就好。”
琴松了一口氣,然而此刻思緒卻飄了出去,一下子便又回到了當初第一次在明蘊鎮的礦洞中見到妄的那一幕——
一位看上去幼態滿滿的少女,她嬌小可愛的身軀卻一絲不掛,仿佛把所有純真而質朴的美好東西展現了出來——香肩、柔腰、圓臀、玉足,自上而下的宛若天成的嬌俏軀體,卻被那粗暴的機械和金屬牢牢地鎖在了那張狹小的刑床上。粗壯的鎖鏈裹住了小小的手腕,一對小腳被木制足枷緊緊框住,已經是這樣動彈不得的情況了,卻偏偏還有數不清的機械手從刑床的底部爬了上來,毫不留情地在那柔弱而小巧的身軀上宣泄處刑者的欲望。
於是,少女的身體因為高強度連綿不斷的刺激痙攣著,意識仿佛早已崩壞,咧開的嘴角不住地向下流淌著帶血的唾沫,眼淚和汗水將這張美麗的面孔刮花;下體則是泛濫著溪流,渾濁的體液和黃澄澄的尿液混雜在一起,明明將整座處刑台弄得一團糟,卻仍有無數的愛液如噴泉水般從那張開的花園入口噴濺而出,時刻不停、仿佛她還沒有被滿足似的。
處刑之後,甚至連呼吸聲也是斷斷續續的,那對無神的雙眼吊著、垂著,眼白被翻了上去,瞳孔中也失去了高光——她差不多和被玩壞已經沒什麼區別了。
若是這樣的折磨再持續下去,琴也不敢相信這個小女孩最終會變成什麼樣子,所以她當機立斷救下了妄,把驚慌失措的獄卒扔給了身後的騎士團處理,自己則是用一塊棉布將那嬌小到仿佛弱不禁風的身體包住,小心翼翼地帶回了旅館內。
現在想想,這還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啊……
思緒很快拉回,見妄還是低著頭一言不發,琴便以為她還是對先前受到的折磨耿耿於懷,便出聲安慰道:“放心,那個欺負你的家伙西風騎士團會好好處理的,麻煩的事就交給我們騎士團吧。”
“嗯,謝謝。”妄點了點頭,感慨道,“這一次多虧了琴團長,不然的話我的旅行恐怕就真的結束在那個小洞穴里了。”
“琴團長,感謝您救下了我家小姐。”漂浮在空中的誕也微微彎了彎身子,以示道謝。
然而,明明語氣中充斥著真切,嘴角也是微微帶笑,但在說話的時候,卻有一抹一閃而過的狡黠從眼角溜過,這種異樣的神色儼然與她真誠的話語很不相合,仿佛她所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只是傾注了演技而已。
當然,琴並沒有注意到妄臉上的異樣,只是由衷地感慨道:“啊,這也沒什麼,主要是你也很聰明啊——如果不是當時你在路上留下了痕跡,我恐怕也沒辦法這麼快找到你吧。”
說到這兒,她漸漸神色變得惆悵,儼然又想起了過去一些不那麼美好的事情。想著大團長法爾加不久前帶大部分騎士遠去,至今仍未歸來,每想到這兒時她就覺得自己開始頭痛了。
連忙搖了搖頭穩定思緒,她再度對上了妄那沒什麼感情的雙眼,無奈地嘆了口氣:“妄小姐,我有一個不情之請,能請你簡單聽我講講嗎?”
“請便。”
“是這樣,我們西風騎士團最近有些人手不足,再加上最近各方勢力的暗潮涌動也不少,我也只是一個代理團長,還是在擔心如今的蒙德城能不能撐到大團長回來的那一刻。”
“妄小姐,我從熒那兒聽說過你的事情,你既然有著如此大的本事,浪費了也會覺得可惜吧?那麼,要不要考慮加入我們西風騎士團呢?”
聽到了琴試探性的邀請,妄沉默了一會兒,第一時間也沒直接回答,而是從茶幾上取下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蒲公英茶——清香淡雅,自由、恬靜,那就像是琴對這座城市無法停留的愛一樣,深沉而偉大。
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的事,先前她也曾聽熒講過,自己也曾在“西格利特”的檔案里欣賞過琴的那一部分,縱然如今那本萬能的書並不在自己的手中,那些文字也依然被她牢記住了——她就是有著這樣好學的天性呢。
不過,失去了“西格利特”也意味著自己戰力的下降,此刻如果能夠加入西風騎士團的話,得到庇護的自己當然也能擁有充分的准備時間,應該能在新的麻煩到來之前創造出合適的新法器吧?
然而心中雖然是這麼說,她嘴上卻有些不情願地回道:“承蒙琴團長的好意,不過如今的情況是我失去了‘西格利特’——那本我最愛的書。先不說里面遍布著的危險的魔法咒語,單是這本書本身就已經是我魔力輸出的重要渠道了。少了它之後,我的魔力失去了增幅能力,恐怕發揮不了我應有的實力啊……”
“是啊,小姐她目前的力量恐怕還不足全盛時期的十分之一,先前又受到了這樣的劫難,如今早已是體虛身子弱的狀態了,恐怕難以完成騎士團的各種任務。”誕也開口,嗓音略顯低沉。
言外之意,當然是覺得自己會拖西風騎士團的後腿,所以沒有加入西風騎士團必要。
琴明白了她的意思,笑著回道:“啊,不必擔心這些,你只要把西風騎士團當成自己的家就行了,我們也會好好保護你的。至於實力嘛……完全可以慢慢找回來,像是我們西風騎士團的圖書管理員麗莎和火花騎士可莉,她們二位在法器的運用上就有不少的心得,如果你擔心自己一時沒有更強的實力的話,我也可以請她們來好好協助你。”
“說起來,‘火花騎士’可莉好像現在就在外面——”
說到這兒,她轉頭望向了門的方向,朗聲道:“進來吧,可莉!”
“啊,是琴團長在叫我!”
西風騎士團團長辦公室的門外,卻見那穿著一身紅的嬌小少女蹦蹦跳跳地在門口轉了轉圈,隨後微微轉過頭來,眾人都清楚地看到臉上掛著的令人沉醉的笑意。此刻不知為何,他們只覺得眼前似乎存在著一道同太陽一樣耀眼的光芒,然而那少女只是衝眾人微微一笑,踮著腳輕輕擰開門把手便進去了。
說是少女,應該說用“蘿莉”來形容會更加貼切些?總之當那位進門妄就已經感覺到了,這可絕對不是一位尋常的小女孩。
第一眼望去時,映入眼簾的便是大大的夾著一根翎羽的帽子,遠遠望去似乎有著火一般的熱情,向下蓋著的則是一頭耀眼的金發,向著左右兩側分別扎著兩個可愛的短低馬尾、一前一後分布著,額前的劉海微微垂下,精靈的耳朵頎長,一根翹起的呆毛頑皮地晃來晃去,簡直把少女的純真和童趣展示得一覽無余。
她有著蘿莉的體型,看起來身高甚至還沒到一米四,身著的是一身寬松的赤色連衣裙,邊緣點綴著白色的四葉草紋路,下身的燈籠褲頗有小女孩的情趣,足上的一對皮質長筒靴將一對小腳小心翼翼地裹住,時不時輕跳輕跑、仿佛根本安靜不下來,似乎處處洋溢著活力與熱情。
足尖輕輕踩著地面,那紅色的小女孩微微垂著眼睛,那如鏡面般澄澈的眼睛一眨一眨,臉上的笑意卻漸漸收攏,明明看上去是如此調皮的小女孩,此刻卻保持著一個恭敬的姿態,禮貌地向屋內的二位問好。
這位便是火花騎士,西風騎士團年齡最小的授銜騎士,可莉。
“琴團長,還有……不認識的姐姐,你們好!”
稍稍清了清嗓子,可莉的臉上帶著甜甜的微笑,興高采烈地朝著二位打著招呼。
“都說幼女……不,是年輕的少女是這世上最美的一道風景线,這句話果然不假。”
妄心想著。
妄其實有些難以形容自己對於幼女……不對,是美少女的喜愛,在印象之中她似乎就沒怎麼經歷過父親的疼愛,對於男性的感覺也一直以來都在冰點的位置。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恢復一般的性取向實在有些困難,妄索性也不再去糾結,全心全意地投入只為讓美少女獲得至高無上的歡愉的生活中去——這倒也很符合她自己的本性。
當然,像可莉這樣的存在,外貌上與自己相仿、心智上又無比幼稚的真蘿莉,其實也算是恰好落在了她的偏好之中了。哪怕在提瓦特之前的旅行中,她見過了那麼多形形色色性格各異的奇妙少女,然而在看到了這一位之後,她也著實為對方清純可愛的外表所吃了一驚,這個時候的妄多半思忖著該如何對這一位可愛的蘿莉下手了。
在告別了琴團長之後,妄便和可莉二人同行前往了圖書館,在向麗莎要了一本空白的筆記之後便離開了騎士團來到了蒙德的街頭。
順帶一提,之所以要一本空白的筆記而不是現成的魔導書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她自身的魔法體系和蒙德這整個元素體系是格格不入的,所以沒辦法利用提瓦特記載的那些施展元素力的法門,不得已還是重新拿一本空白書然後當場寫新魔法要來得更好,雖然記載量注定不可能恢復到西格利特的那種程度,恢復的速度也慢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有了總比沒有好。
至少可以讓自己的施法節奏變得稍快一些,不至於咒語還沒念一句就被人打包帶走了。
以及,妄小姐記在新書上的第一個魔法是……創造淫紋。
這算是一個非常經典的調教系魔法了。
“妄姐姐,怎麼啦?”
此刻,那位背著小背包、頭頂著貝雷帽的金發尖耳小蘿莉,原本是邁著悠哉而豪邁的步伐隨性地走在蒙德的街頭,然而走著走著總能感覺到一道目光正在打量著自己的全身,一時就連平時做最喜歡的散步都顯得不太自在了。目光稍微向右偏一偏,映入眼中的是妄小姐那張幾乎沒什麼表情的冷艷的臉,那一對淡灰色的杏目正饒有趣味地上下著自己,那目光宛若劍刺般銳利,莫說是放在這位未經人事的小女孩身上,縱然是任何一位心智成熟的成年人,也是禁不住這樣一陣猛看的吧。
“為什麼要一直看著可莉呀,可莉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嘛?”
可莉歪了歪頭,軟萌萌的語氣剛從小口中溜出來時,便在一瞬間充斥滿了二人四周的空間,仿佛要把凍住的空氣都給融化掉一樣。妄有些驚訝,她顯然意識到了這份小女孩的天然與純粹並非是裝出來的,而是名為可莉的小蘿莉所與生俱來的——換句話來說,就是蘿莉不自知地賣萌,足以將任何冰冷的心給萌化。
簡直是不可思議,要是換我自己來的話,少不了會做得有些膈應自己,肯定沒辦法做得像她那樣自然……賣萌果然會誘發人犯罪的欲望啊。
“不是……只是覺得小可莉實在太可愛了,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妄實話實說,當然這看似正經的話從她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卻莫名地有些色色的感覺。
就在這時,那根彩羽也從胸針中飛出來湊了個熱鬧——
“我替小姐作證,她說的絕對是實話,畢竟咱們的小姐怎麼說也是個大家閨秀……”
“……閉嘴,誕先生。”
這個人還是從來不看氣氛就跑出來說話啊。
好在可莉也沒怎麼在意,只是微微一笑,從大大的眼睛中透出來的滿是開心:“嘻嘻,謝謝妄姐姐,還有妄姐姐看起來也非常可愛哦。”
“啊,多謝夸獎。”妄隨口回道。
可愛什麼的,她自己倒是並沒有什麼感覺,畢竟她以這副姿態在世界中旅行了太久,早就對自己這副類蘿莉的模樣習慣了。誕先生偶爾也會像這樣恭維自己,但也絕對不會說可愛——冷峻、無情,還是窮凶極惡?這些聽上去都不像是夸人的話,不過用在自己身上倒還是挺受用的,至少每次被誕先生夸的時候她都會心情愉悅地打賞一點魔力給他,鼓勵他再多說幾句類似的話。
話說回來,總感覺街頭很安靜啊……
四處已經沒有了人的蹤跡了,只有幾家店鋪的老板還在有氣無力地維持著攤子,大概是因為中午的時候頭頂的陽光太烈,以至於蒙德的居民們不得不各自躲在自家房子里避暑。一抬起頭來,高懸在頭頂的陽光烤灼著少女清秀的臉龐,不得不說烈日永遠是年輕少女的噩夢,尤其是直接對這具孱弱軀體的“曝曬”。至於年輕,姑且算吧?當然,那卻是特殊意義上的年輕。
不過,一旁的可莉倒是興致很高,蹦蹦跳跳永遠停不下來,仿佛全然未感受到陽光的溫度似的,一時讓妄不禁感嘆年下的幼女還真是活潑好動。如此精力充沛而不知疲倦的模樣,很容易讓她想起最開始時天真無知的自己——最開始的那個,還未被任何肮髒之物所汙染的最純朴最懵懂的自己,那已然是淹沒在歷史長河中的“不可及之物”了。
“我才不想去回憶呢。”
在心中暗想著,妄便隨手在書頁上點下了最後一筆,之後輕輕合上了書頁,眼睛卻狡黠地繞著眼眶轉了一圈,儼然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再抬頭看了看太陽的方位,估摸著差不多也該對這一位下手了,她便轉過頭去,裝作不經意地開口問道:“可莉妹妹,要去外面玩嗎?”
“要去!”難得地受到了妄的邀約,此刻的可莉別提有多高興了,幾乎是不假思索便答應了妄。
也不怪她此刻這麼興奮,畢竟可莉可是西風騎士團禁閉室的常客,被關了這麼久的她早就無聊得不行了。先前她就已經有想去蒙德外面好好玩玩的想法,但礙於琴團長的任務是讓她陪著妄熟悉蒙德城,所以就算是頑皮如她也不好意思開口提這個,這一次既然被妄主動提了出來,她便絕對不能錯過這個大好的機會了。
話說回來,妄姐姐真是個好人啊,居然看得出自己剛出禁閉室寂寞難耐的心情,主動提出要帶自己出去玩……
“謝謝妄姐姐!”
“嗯?謝我?”妄微蹙了一下眉頭,隨後又很自然地舒展開,“嗯……是的是的,那我就接受你的謝意了,小可莉。”
言罷,她故意壓低了聲音,作出了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樣,衝著眼前的這位小蘿莉微微一笑:“小可莉,之後的經歷會讓你難忘許久,所以請務必好好去感受哦。”
“有、有這麼厲害嘛……”
可莉歪著頭眨了眨眼睛,仍有些不明所以的樣子,但想著接下來就可以在外面好好玩了,她便沒考慮這麼多,只是臉上表現出了一絲期待。
期待著接下來,夾帶著童真與游樂的美好時光。
……
“噠噠噠——”
少女清脆稚嫩的嗓音,一時間響徹在了蒙德城西邊山的一口洞穴內。
此刻,一黑一紅兩道身影——兩個看起來相差不大的蘿莉,並肩走在了一塊,就像是散步似的在洞穴的山道上漫無目的地閒逛,她們正是先前離開蒙德城出來玩的妄和可莉。此時已經時值傍晚了,在摘星崖上摘過花、星落湖上炸過魚之後玩得無比盡興的可莉便在妄的提議下走入了這口山洞之中,如今入洞已數百尺之遠,洞外的陽光都已經離她們很遙遠了。
這個洞穴實際上是荒廢了的礦洞,其內部自然是黑不溜秋根本看不清的,好在這二人一個是有火屬性神之眼、另一個擁有魔法視力完全不怕黑,因此在火苗的幫助下她們姑且還是走得比較順利的,倒是不至於走著走著就摔上一跤。不過這內部的場景也是越到深處越顯得陰森可怖,一開始因為探險的興奮勁還在倒是不怎麼害怕,但可莉畢竟還是個孩子,走著走著還是緊張了起來,慢慢地腳步就停滯不前了。她並不知道自己離洞口到底有多遠,只是潛意識地感覺,要是再走下去的話很可能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自己的安危倒是無所謂啦,畢竟沒多少人能擋得住可莉的炸彈……但是妄姐姐還跟在自己後面呢,要是讓她遇到了危險就糟了,先不提琴團長會不會再關自己好幾個月的緊閉,自己現在有能力保護好妄姐姐嗎?如果真的到了那種地步的話……
可莉到底還是想通了關節,她一刻也沒猶豫,當機立斷便停住了腳步,回過頭去,大大的眼睛里帶著滿滿的堅定——
“妄姐姐,謝謝你一直陪我玩到現在,但現在已經有點晚了,所以我們可以回去啦。”
“是啊……”
妄點了點頭,不動聲色地將魔導書按在身後,臉上卻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小可莉,就由你走在前面吧,你可要把我保護好呀。”
可莉聞言眼前一亮,聽著妄那飽含深意的話語,頓時興奮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想著那總是被琴團長提及的實力強大的妄姐姐也有要依靠自己,她便頗有些得意地叉著腰,高高地昂起了頭:“哼哼,妄姐姐你就相信可莉吧,可莉絕不會讓你失望的!”言罷,便邁著大步哼著小曲抱著炸彈,習慣性地打起了頭陣。
然而,本應該及時跟上去的妄卻只是站在原地,她慢慢地將魔導書從背後抽了出來,展開書頁,密密麻麻的魔法咒文頓時如螞蟻般爬滿了所有的空白,並在一瞬間散發出了極其耀眼的光輝,但卻轉瞬即逝。
“貪欲之書,第一章解放。”
隨意地自言自語了一句,她微微眯起了眼,望向了那可愛的紅色小蘿莉的背影,嘴角不知不覺間帶上了一抹冷笑。
抱歉啊小可莉,雖然這樣有些對不起你,但還是得委屈你一陣了。放心,所有的犯罪證據我都會消滅干淨,你也絕對不會想起這一刻發生的事情的,我敢保證。
這樣想著,她隨手一翻便將魔導書翻到了扉頁,微張小口,從那兒輕輕吐出了一句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的咒語——
“初階影魔法,魂縛。”
“嗚……嗚嗚……唔?!唔……”
依舊是蒙德城外的那個隱秘的小山洞中,隱約地冒出了小女孩模糊不清的鼻音,那股軟糯的聲音里帶入了她慌張與無助的情緒,哼得也越來越急促——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卻只聽一聲輕輕的響指一打,頓時洞內便被閃爍的燈火映得透亮,照出了擺放在洞穴正中心的那個龐然巨物,以及被拘束在那上面的楚楚可憐的小蘿莉,那火紅的可愛小衣服、一頭的金發外加尖尖翹起的精靈耳,顯然證明了這一位就是為妄小姐開路的火花騎士可莉。
此刻的她早已不復先前的活力,被幾條粗壯的鐵鏈結結實實地鎖在了刑床上,那正是被妄小姐塞到了原本空無一物的洞穴內的大號刑床,為她本人所親自調整過尺寸、專門為了可莉而設計的刑具。除了用鐐銬靠銬住了雙手之外,妄更是毫不客氣地用堅韌的拘束皮帶將她的胳膊也牢牢地固定在了兩邊的架子上,腰上再纏一條皮帶的同時,又將可莉的那一對玲瓏的小腳送入了大小合適的足枷之中,再用魔法直接令鎖孔融化,使足枷完全變成了不可打開的狀態,顯然是不打算給可莉任何逃跑的機會——誠然,被人鎖成了這個樣子,估計就算是琴團長本人也得乖乖地屈服,更不用說是這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蘿莉了。
可憐的小可莉被弄得暈暈乎乎的,她至今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恍惚間身體就被幾只觸手牢牢地抓住然後扔到了空中,再被強行奪走了背包之後又被摔在了這張刑具上,最後又是在幾乎無法反抗的情況下被鎖住四肢動彈不得……
火紅色的印著四葉草圖案的帽子也掉在了地上,小可莉一頭的金發上翹著那本就壓不住的呆毛,但此刻似乎萎靡不振了許多。
“唔唔……”
綁架?難道真的是綁架?明明琴團長之前強調過那麼多次讓自己注意安全的,可莉……可莉真是個大笨蛋……
“唔唔……嗚……”
聲音發不出來了,掛在嘴巴上的那個……到底是什麼?一根白色的小骨頭一樣的玩具,咬在嘴里的時候硬邦邦的,剛好卡在了上下牙之間讓自己說不出話來,而且腦後還有一根皮帶將其固定,所以光靠搖頭甩頭是根本拆不下來的啊……嗚……可莉這是連說話的權利也被剝奪了嗎……
“可以開始了吧?”
伴隨著一聲清脆而稚嫩的女聲,原本暗無天日的洞穴內突然亮起了一縷燈光,一下子的明亮令可莉下意識地閉上了雙眼,但好奇心仍驅使著她微微將眼睛打開一條縫,從眼縫中看到了一個模模糊糊的黑影,那個小小的影子,好像……和自己差不多高……
結果,當眼睛逐漸適應了洞內的亮度之後,她自然而然地看清了綁架自己的那一位到底長什麼樣——那是一位看起來不比自己大上多少的少女,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自然地垂下,一身典雅的純白小洋裙恰到好處地裹住了那具柔弱的身軀,但在那能激起他人保護欲的清純面孔上,卻帶著一抹詭異的邪笑……大概是因為那一位的表情看上去有些陌生了,可莉竟一時半會兒沒有認出對方是誰,眯著眼睛認真看了好一會兒後才恍然大悟,第一時間表現出來的則是驚訝,然後才是恐慌、不安這樣的能讓人發瘋的負面情緒。
“你是想說些什麼嗎?那——”妄注意到了可莉的蘇醒,微笑著輕輕打了個響指,令那枚骨頭狀的口枷滑落了下來,解放了可莉的語言能力。
口枷落下的一瞬間,不少的口水就這樣被帶了出來,弄濕了小女孩的衣襟;也因為口枷解除得過於突然了,可莉猝不及防被口水嗆到了喉嚨,紅著臉咳嗽了半天才緩過勁來。
“咳咳……咳……妄……姐姐……”
稍微平復了一下胸口的起伏,可莉看著眼前那位面帶微笑的少女,輕輕地咬著嘴唇,萬般不解地開口問道:“妄姐姐,為什麼要這麼對待可莉,是可莉做錯了什麼嗎……”
那位白衣的少女自然就是妄了,平心而論,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綁架可莉的理由根本是不值得同情的,無非就是想榨取一些能量——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滿足自己的興趣。說起來,失去了“西格利特”魔導書的她依然能輕松地捕獲像可莉這樣天真無知的小蘿莉,是不是證明自己其實在拐騙少女這一條道上很有天賦?
像是盯著獵物似的盯著可莉,品味著從那對大眼睛中流露出的復雜神情,妄倒是對她的聰明挺感到意外:“真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居然沒有第一時間把我當成是來解救你的,反而能夠憑自己就能意識到我才是真正的綁架者——莫非,其實可莉你並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天真無邪?”
可莉只是微微一怔,隨後少有地別過頭去不和妄對視:“你……妄姐姐到底在說些什麼呀,可莉完全聽不懂……”言罷卻又不安分地晃動了一下卡在足枷中的小腳,靴底的紋路上仍然能嗅到些許泥土的氣息,透著的味道讓整個洞穴顯得清新不少。
“哼,確實不笨呢……”
微微眯起了眼睛,妄瞥了一眼那根剛從胸前飄出來的羽毛,自顧自地說道:“就算如此,她也依然像尋常的孩子一樣淘氣、貪玩,卻又總是能充滿活力,全身都透著一股陽光向上的氣息。對於這樣的孩子下手,確實讓人的心里充滿了負罪感啊……”
“我還以為大小姐早就已經習慣了呢。”誕悠悠地吐出了一句調侃,顯然是在嘲笑妄如今的故作姿態。
“說得好,誕先生。”
轉回頭來,妄看了看眼前被困在拘束器中的那位小蘿莉,欣賞著她在“籠子”中的無助掙扎——賣力地搖晃著身體、拼命地試圖從那堅不可摧的拘束中逃脫出來,那掛在背包上如火一樣赤紅的神之眼一閃一閃,四葉草的掛飾卻染上了層層的灰塵,變得有些令人嫌棄了。她一直在努力、一直在嘗試著和困住自身的環境對抗,然而哪怕此刻的可莉極力忍住了哭泣和喊叫,也依然不得不在一次次的徒勞中慢慢喪失信念。
到底是一個孩子的她,最終還是耗盡了全身的氣力,大半大半的汗珠打濕了小女孩的劉海,額前的一抹呆毛無力地垂了下來。再一次抬起頭時,她那大大的琥珀色的雙目中盈滿了淚水,臉上流露著的神情又是什麼?委屈、無奈,亦或是絕望?也可能都有。
“嗚……為什麼……為什麼要把可莉給……”
妄並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走到了處刑台的一側,輕輕一跳便整個身體躍到了台子上,正對著可莉那具柔軟的毫無防備的嬌軀。處刑台的木質紋理摩擦著她小腿的肌膚,那份粗糙的刺痛皮膚的感覺反倒讓妄興奮了起來,她伸手向前,輕輕拭去可莉掛在眼角的淚滴,衝著這位不知所措的小蘿莉輕輕一笑。
“小可莉,我知道你很喜歡在外面玩……”她輕吐著聽上去溫軟如水的話,語氣中卻帶著一絲埋怨,“雖然你確實玩得很開心,但是妄姐姐卻並沒有,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些呢?明明玩耍理應是一個要讓雙方都感到開心的事情,但是卻只便宜了其中的一個人——你真的好自私哦,可莉妹妹,只想著讓自己玩得開心,卻完全沒考慮過你的妄姐姐。”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你親愛的妄姐姐呢?還是說……你覺得一個人玩比和妄姐姐玩要更來得開心,所以有意地想要姐姐我難堪嗎?嗯?”
說到最後,即便妄在語氣上並不怎麼嚴厲,光是這一字一頓的語句本身就足以讓人不寒而栗了,當即便嚇得可莉一個哆嗦,身體猛然一顫。
“這……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妄姐姐,可莉只是——”
可憐的可莉,她並沒有意識到妄只不過在借題發揮罷了,她甚至都沒注意到妄的話邏輯本身就是不通的,還在天真地以為真的是因為自己冷落了妄姐姐才會讓這位平時“和藹可親”的姐姐大發雷霆。
想著妄姐姐對可莉的誤會程度居然如此之深,可莉急忙開口試圖為自己辯解上幾句,然而妄卻並不打算給可莉這個機會,隨手打了個響指便讓那枚骨頭狀的口枷回到了她的口中,再“啪嗒”一聲在腦後搭好扣,直接把可莉里接下來所有想說的話都堵在了嘴里。
被突然地封住了言語,可莉先是一愣,隨後雙眼條件反射似的瞪得老大,臉也是憋得通紅,嘴盡全力地張大、舌頭用力地試圖將口枷頂出來——然而根本頂不出!在這樣讓人絕望的氛圍中,她依然沒有死心,還在拼命地搖晃著腦袋,卻只是從鼻子里哼出了意義不明的模糊音——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見可莉還在試圖反抗,妄也有些不耐煩了,直接一把便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著可莉和自己的眼神對視。一股莫名的壓迫感頓時撲面而來,可莉便有些慌了,倒不如說她還從未有像今天那般害怕過……那是什麼眼神?銳利得宛若尖刀、冰冷得遠勝極寒,妄姐姐……之前有這樣看過可莉嗎?好可怕……就像是那些路上出現的壞人一樣,好可怕……
“我不想聽你狡辯,小可莉。”
她直接無視了可莉那可憐兮兮的眼神,直接探下身子,讓整張臉都幾乎貼在了可莉的臉前,用力地蹭了蹭那通紅的臉頰,鼻尖與鼻尖相互頂了頂,再張開了小嘴輕咬住可莉口中的小骨頭,伸出了小小的舌頭舔了舔對方的嘴唇,在這樣的基礎上還要更進一步,貼緊了可莉的額頭,交換彼此的溫度。
額頭上傳來的質感是火熱的呢,就像是一躍飛騰的小火苗,在一瞬間爆裂出驚人的溫度,不過這對於可莉而言反而合適無比。
但是,太燙了也是容易傷到人的,這一次就給這位火花騎士好好地降降溫吧。
“小可莉實在是太可愛了,我根本不想錯過一絲一毫能和你親近的機會,所以就讓我們好好玩一玩吧。”
她微笑著收回手,慢慢坐直了身體,突然間便將滿面的笑意收斂了起來:“你想知道,妄姐姐怎樣才會玩得開心嗎?”
“很簡單哦……”
“我只要,小可莉乖乖地將身體獻上就可以了。”
可莉到底還是個孩子,在剛聽到妄的這句話時還是表現得一頭霧水,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老大也沒想明白她敬愛的妄姐姐到底是什麼意思。然而妄畢竟還是那個妄,就算失去了“西格利特”之後也依然擅長各種調教女孩子的玩法,更不用說是這位區區的小蘿莉了,她調教幼女當然也是有一手的。
坐在小少女的大腿根上,妄先是輕輕拉了拉可莉衣服的領子,讓她雪白的玉頸暴露了出來,然後再用食指捻住小刀的刀柄,優雅地沿著衣服的輪廓將那件火紅的小連衣裙慢慢裁開、折疊好,再整個扒拉了下來,於是這位小蘿莉上半身只剩下了那件白色的吊帶小背心,狹窄而柔軟的香肩和蝴蝶翅膀般纖瘦的美背自然而然地展露了出來。
“這不是挺可愛的嘛。”
面帶微笑、輕盈地跳下了刑架,妄無比滿意地看著自己剛剛完成的傑作——一位在自己的淫威下澀澀發抖的可憐小蘿莉,喪失了所有的殺傷力、只剩下幼女最清純美好的火花騎士本尊。此刻的可莉可以說是害怕極了,她眼淚汪汪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裸露了大半的肌膚,拼命地搖著頭、掙扎著想要隨便找幾塊布料遮住那些雪白的領域,但卻只是徒勞罷了。吊帶背心的下擺甚至遮不住平坦的小腹,可莉的肚臍甚至還在外吹著洞穴的冷風,每被輕撫一陣就凍得她渾身發抖;而下半身原本還有一條燈籠褲的,但卻被妄毫不客氣地一把撕了下來,於是純白的內褲自然也被妄盡收眼底,布料上印著的嘟嘟可的圖案盡顯了小女孩的情趣,但那反倒是可莉最不想給別人看的東西。
可莉現在真的很委屈,她覺得自己簡直可憐壞了。而且就算她很想開口向妄姐姐說一說自己心里委屈的地方,那塞在嘴里的骨頭口枷也會阻止她這麼做,因而恐怕除了低聲抽泣之外也做不了什麼別的事吧。
“嗚嗚……”
她很害怕,哭得梨花帶雨,淚水漸漸盈滿了整個眼眶。
看得妄不禁皺起了眉頭。
“別哭嘛,這麼可愛的一張臉,哭花了可就不好看了。”
她說著,雙手輕輕在那光潔的腋下抓了一把:“為什麼不多笑笑呢?”
“唔?!”
一陣突如其來的刺激如閃電般從腋下襲來,在毫無防備之下受癢,那位紅色的小女孩一時驚得睜大了眼,淚水甚至還尚未止住、繃不住的笑意便從喉嚨深處冒了出來。伴隨著一聲沉悶的尖叫,一陣笑聲被堵在了嗓子眼里,此刻再看可莉的臉上,小蘿莉的眼睛都彎成了月牙,臉也是憋得通紅,“嗤嗤”的聲音從鼻子里鑽出來一陣,一度還裹著溫熱的霧氣,只是一瞬便消散在了半空之中。
好癢……怎麼會……可莉好癢……好癢啊……想笑出來……好想……
可莉翻著白眼,臉上一副受不了了的樣子,然而妄卻並沒有因此而停下手里的動作,指尖反而還加了速,像是撈魚一般反復在那柔軟凹陷的腋窩里飛探著。毫無疑問,她那刻意磨平的短指甲本身就是一副最完美的刑具,圓潤的指端在可莉的腋下輕劃著、慢滑著,有時還會陡然加快,故意用指肚沾了些熱汗在腋窩里按揉,濕潤了之後再在周圍擦上一圈,熟練地施以最難熬的癢感。而小可莉歸根到底還是個孩子,連那些靠譜的大人在妄的手法之下尚且敗下陣來,她又怎能撐得住?幾來幾回之下,可莉白眼翻得更厲害了,嬌俏的小臉上盡顯痛苦的神色,眉頭皺緊、腦袋狂晃,小小的舌頭不停地頂著礙事的口塞,想把那根小小的骨頭頂出口腔——但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只是更多地擠了一點不堪忍受的笑聲罷了。
盡管這個笑聲聽起來還是更多模糊了些。
“唔!唔唔唔唔!嘻……唔唔唔唔……嗯嗯啊……”
妄姐姐……不要啊……妄姐姐……快……住手……
緊閉著眼、瘋狂甩著頭,被折磨得楚楚可憐卻無以釋放,所有的痛苦全悶在了那枚小小的口銜之中。而見慣了這一幕的妄自然連眉頭都沒眨一下,依舊一絲不苟地做著手頭的工作,倒不如說她還暗自感慨著可莉小妹妹還不如上一個叫熒的金發少女,畢竟像她這麼敏感的女孩子也是撐了快十分鍾之後才挺不住崩潰的……像可莉這樣一開始就快壞了的還真是少數,想必平日內很少被人正經地撓過癢癢吧,真是個不走運的孩子啊。
從腋下一路朝下滑動,考慮到可莉的年齡不大,妄到底還是有意地避開了小女孩那平平無奇的胸脯,直接來到了腰間和小腹。手指輕輕在小肚子上畫著圓圈,幼女白嫩柔軟的肌膚可謂手感可人,以至於妄忍不住就多捏了一把腰上的肉,癢得可莉情不自禁便扭動起了身子,腰肢彈呀彈……
“沒用的哦,小可莉。”
微笑著手指在可莉的鼻尖上輕點了一下,妄再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隨即卻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轉而從刑床翻下到了地上。可莉不明所以,哭紅了的大眼睛里裝著的滿是疑惑,但她突然間好像又理解了什麼,竟興奮地“嗚嗚”喊了起來,身子也是在有限的范圍內不斷地向妄湊近,簡直像一只高興的小狗勾……
“這孩子,怕不是以為我要把她放走了啊……”
妄見狀只是暗自偷笑了一下,心想:“如果就這樣放跑了可莉,她多半會到琴團長那里告狀吧,真到那時候我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嗯,畢竟在“西格利特”丟了之後,她到現在還沒能掌握消除記憶的魔法,所以肯定不能冒著被琴團長制裁的風險把可莉放回去,就算可莉答應了不說出去也絕對不行,這可是關系到自己以後還能不能在蒙德城待著,乃至繼續與美麗的少女們尋歡作樂的大事啊。
“妄小姐,我感覺這一次充能的速度非常快……”
她正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繼續折磨可莉,突然間耳畔邊又傳來了誕的聲音,少女下意識地回道: “有多快?”
“快得簡直不可思議,甚至超越了小姐上次被愚人眾抓住的那一次。”誕感慨道,“倒不如說,我們輾轉流浪了這麼多大世界,還是頭一回遇到這麼怕癢的小女孩……”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誕先生。”妄暗自一笑,再用心聲暗暗與誕交流著,“一般來說,這一類的貴族出生的大小姐角色天生就是極佳的調教對象。她們天生養尊處優,平日內一門不出二門不邁,下地行走的時間也極少,所以膚質必然是敏感的——唯一的壞處就是太容易被玩壞了,以至於我必須得小心翼翼地出手,才能夠更長久地榨出她們身體里的每一份潛力。”
“但可莉就不一樣了。”
誕試探性地問道:“小姐的意思是……她好動的天性反而促成了她身體的敏感?”
“正是如此。”
少女的臉上浮現出自信的微笑:“她集西風騎士團眾人的寵愛於一身,但卻沒有因嬌生慣養而生出糟糕的性格,經常在外跑如同小太陽一般的可莉,身體固然因為經常活動的緣故變得輕盈而靈活,敏感的程度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更不用說幼女的加成本就是一種福利了。”
“原來如此,真不愧是小姐啊,看得竟如此透徹。”
“你再多學學也能看得像我一樣透徹啊,誕先生。”
二人心聲的交流到此為止,妄收回了自己的思緒再一次看向了可莉,卻只看到了幼女臉上天真爛漫的神色。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她走上前去,隨手摘下了她的口枷,再一把扔到了地上。眼見此景的可莉簡直激動壞了,心情就像是雨後看到彩虹那般舒暢。嘛,雖說剛剛妄姐姐欺負自己欺負得很過分,但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其實不是的),所以被妄姐姐懲罰了也……也是很合理的,而且妄姐姐現在打算放了自己……嗯,只要妄姐姐也能開開心心的,可莉一定會好好配合的。
想到這兒,可莉張了張嘴,放松了一下緊張的咬肌,隨後試探性地開了口:“妄姐姐,你——”
然而她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妄那不帶感情的話語便悠悠地傳到了自己的耳邊:“可莉,你是不是覺得,妄姐姐這麼快就玩膩了啊?”
啊?
她瞪大了眼睛,反復地回味起了妄剛剛說的這句話,在確定了自己並沒有聽錯之後只覺得身體冷得如墜冰窟,頭頂的呆毛再一次蔫著垂了下來。
怎、怎麼會……
很顯然,“憐香惜玉”這個詞在妄的字典上是不存在的,就連她自己也認為自己是個品性惡劣的人,自然不會考慮對可莉手軟。先前的那番調教頂多只能算開胃菜,就連玩鬧的程度都算不上,而接下來的才是重點。
“唔……妄姐姐……能不能……”
可莉抬起頭眼巴巴地看著妄,那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萌萌的表情,換做是一般人的話恐怕會當場萌化吧——不管怎麼說,都不能把妄算作一般人,面對著這能讓無數猛男靚女心軟的賣萌術,她卻無動於衷,甚至連眼皮都沒眨一下,只是淺淺一笑:“可莉妹妹,在外面跑了一整天了,你的腿腳怕是都累得不行了吧?”
“你的靴子里都有股味道了哦,是不是應該把靴子好好脫掉呢?”
她的這句話令可莉愣了一下,連忙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腳,但自己的雙足早就被那具厚重的木制足枷鎖住了,根本就看不真切。該不會真的有氣味吧……她正苦惱著這一點,冷不丁便感到自己的靴子正被人拽著,忙定睛一看,發現妄正在扒拉著自己左腳的靴子。
這只萌萌的小蘿莉頓時慌了起來。
“妄姐姐,等、等一下!不要……別脫可莉的靴子呀,可莉的腳……可莉的……”
妄可沒有搭理她的叫喚,依舊一絲不苟地將那兩只可愛的小靴子以此脫下,可莉一時也沒有辦法,只能干看著最不想看到的這一幕發生。此刻,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一對裹著白襪的袖珍小腳,襪尖的顏色稍稍深了一些,伸手摸一下能夠感覺到濕潤,看來這對小腳平時在外面還挺鬧騰,純白的棉襪子都被汗水給浸透了。在靴子被褪下後,清冷的空氣便從洞口呼呼灌進來,直往她的腳底上吹,可莉頓時便覺得腳上涼颼颼的,有些不自在地抖了抖腳腕,想將腳疊在一起時卻因為足枷的限制而沒法做到,最終只能作罷。
平心而論,妄並非是什麼襪控,並且小白襪之類的套在小女孩的腳上固然是一道風景,然而這並非是絲質而是棉質的材料,多少有那麼一些影響食欲。
一想到這兒,她干脆拽住了可莉白襪的襪口,也不管可莉的強烈抗議,直接慢慢地向下卷起,像是抽絲剝繭一般將左右兩只小白襪一點一點褪下,看著那純白的區域慢慢呈現出粉嫩來——那是蘊藏著水潤的小蘿莉幼嫩的肌膚,從纖軟的小腿延伸向下,一直到腳踝、到腳趾、到腳掌、到腳心、到腳後跟,實在是難以想象可莉的這一對足竟然水嫩得如此不像樣,又這麼小巧,一只手就能輕松捏住腳背。
猶記得前段時間玩弄過的熒的雙足,也僅僅只是形體上精致、膚質白皙而已,但這一對足……看起來實在是俏皮過頭了,圓溜溜的腳趾和肉乎乎的腳面似乎無時不刻在向妄說明著這份可愛。再試著輕輕揉捏了一下腳掌,一摸上去軟乎乎又彈性十足,總感覺像是在捏果凍一樣,又不敢太過用力,生怕稍一用力就把這一對誘人的尤物給弄壞。
“等、等一下,妄姐姐你……你在干什麼啊,可莉的襪子……唔……別脫……別碰……好癢……咿……不要啊……嘻……”
一如之前那般,妄根本不理會可莉那帶著軟糯聲线的求饒,只是一絲不苟地做著手上的工作。和誕稍微對了一下視线(假裝有視线),這位扈從先生便識趣地喚出自己的多重分身來,刹那間數以百計的羽毛便朝著可莉的上身飛去,直接將她的臉和半個身子全部淹沒在誕先生的羽絲里。無數的羽毛不約而同地在小可莉的身體上活動起來,時而輕撫臉龐,時而滑動側頸,時而攪動腰肢,時而騷擾小腹……當然,它們姑且還是保留了自己的尺寸,並沒有粗暴地將可莉上身僅存的那件白色小背心撕開,然而她那柔軟的腋下可是門戶大開的,於是羽毛們直接扭轉身體,齊齊地用羽根在那腋窩里肆意撩動,然後……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妄姐姐哈哈哈哈……放過……放過哈哈哈哈可莉吧哈哈哈哈……唔啊……咕嚕咕嚕嗯啊嗯……”
活躍在上半身的癢感令可莉苦不堪言,她又是大笑又是瘋狂地甩頭,又是拼命掙扎又是求饒,然而她甚至還沒來得及在那斷斷續續的笑聲里多說上幾句話,頓時鋪天蓋地的羽毛便糊上了她那整張小臉,遮蔽了的視线、封閉了言語,僅留下鼻子這一條呼吸通道防止憋死,除此之外便再也不給出任何的寬容了,於是可莉的嘴里便只剩下了模糊不清的聲音,咕嚕咕嚕的根本意義不明,看樣子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她是有苦頭吃了。
“干得好,誕先生。”
妄一如既往地夸了誕一句,隨後則是蹲下身子,視线與可莉的那對小小的玉足平行,先是看著它們趴在足枷之中不自在地舒張、收縮著腳趾,瞥了眼從腳趾間滲出的香汗,她只是微微一笑,抬起兩只手來先是舒展放松了一下手指,然後便直接抓上了可莉那兩只小小的腳底板,指甲直接戳進了腳趾縫里,然後再抓抓撓撓腳趾肚和腳掌連接的部分——憑她的經驗而言,那個地方的癢感和其他的不大一樣,是更偏向於挑逗似的酥癢,很適合當這一次調教的開胃菜。
“嗚……啊……”
果不其然,在對可莉的小腳趾們的一番抓撓過後,這個小家伙似乎是舒服地叫出了聲來,帶著些許軟萌的嬌叫,從那小小的喉嚨里冒出來了令人浮想聯翩的聲音。在自己高超的手法之下,妄知道可莉的身體多半會起反應,但卻並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些……下流的感覺,莫名的心里便有了不少的負罪感。
她一時間想起了自己的童年,在最開始的那個世界里,一個可憐的小姑娘所每天經受的來自父親的蹂躪——當時的自己應該也是發出過這種聲音的吧。
“我還以為自己成長了呢,沒想到啊……”
妄自嘲地笑了笑,隨即也不再“溫柔”地對待那對軟綿綿的玉足了,當即便改換思路,打算用快攻手段盡快從可莉的身體里抽干能量,反正也是長痛不如短痛嘛。
輕輕打了個響指,便見兩根細繩直接憑空出現,隨即便將小可莉的十根小腳趾全部纏在了足枷上,強迫著腳面被迫繃緊,不得不將毫無防備的腳心暴露出來。她又拍了拍手,兩柄毛刷從書頁中飛了出來,快速地貼住了她的整個腳面。僅僅只是剛貼上去還沒開始運動的階段,妄就已經能看到可莉的雙腳顫抖的幅度了,就算現在說不出話來,想必她心里還是害怕得緊的吧。
既然如此——
來點更加猛烈的調教吧。
她再一次心念一動,那些毛刷便一個個聽從指揮,紛紛在那兩面柔軟光滑的腳底板上造作了起來,它們讓自己柔軟的纖毛在腳面上溜動、滑動,不時摩擦一下那肉乎乎的腳掌,挑逗粉嫩的腳心,或者直接鑽入了可莉的腳趾縫里,在那濕熱溫暖的縫隙間攪動來攪動去,所帶來的的細微癢感逐漸積少成多,慢慢便成為了糾集在心間的無法忽視的強大攻勢……這一股股的奇癢匯聚成了汪洋大海,一拍便將可莉拍進了名為“癢”的海洋之中,哪怕此刻因為被塞著嘴巴而說不出話來,也已然在痛苦地翻著白眼了。
“唔唔……嗚嗯啊嗚嗚唔……”
從可莉那被堵住的小嘴里,沉悶冒出了些鼻音、喉音,以及更多的難懂的模糊不清的話語,有些還帶上了哭腔,若是搭配著她那淚汪汪的一對琥珀色大眼睛,任是誰也會選擇淺嘗輒止即好——畢竟都玩了這麼久了,怎麼說也得放過這只萌萌噠的小蘿莉吧?然而妄卻並不會,若是因為人的求饒而選擇心慈手軟一回,那她就不會給自己取這種名字了。
她還是沒有停手……
不僅如此,甚至還配合著先前誕先生玩弄可莉上身的羽毛,有節奏地對著這位可憐的小女孩進行了一上一下的來回合擊,於是羽毛在軟乎的腋窩里攪動一陣,腳底上的毛刷便會隨之刷上幾下,可莉便條件反射似的扭動起了腰肢、試圖晃動起根本動不了的腳趾,她水靈靈的大眼睛里泛著不甘,然而很快便只剩下了經歷大難後的灰暗與無神,只覺得自己要好似要升天一般,意識也變得越發朦朧,現在離徹底昏死過去只剩下一线之隔了。
只是內心仍有幾個大大的問號始終得不到答案,她……
她不明白,為什麼這位看上去慈眉善目的妄姐姐會欺負自己;她不明白,為什麼欺負自己的方式會如此特別,又如此地讓人難以忍受;她最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自己都已經哭著向她求饒了,這位妄姐姐怎麼能狠下心來,無論如何也不肯……原諒,哪怕自己被玩弄得亂七八糟也依舊不肯停下,似乎就把自己當成了無論如何也玩壞不了的玩具一般……
嗚,可莉是到底做錯了什麼啊,想……可莉想回家了……
小女孩的身體到底還是過於柔弱了,或許是因為她實在接受不了太強的刺激,可莉沒過多久便徹底失去了意識。思想已經是沉沉地昏睡,然而身體卻依然活著,胸口依然有節律地一起一伏,然後被迫在爬滿上身的羽毛和鋪滿下身的軟毛之下,執拗卻無力地進行著僅此而已的掙扎,西風騎士團最受眾人寵愛的火花騎士,到底還是為她的天真付出了代價。
眼見可莉已然昏過去了,妄便明白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便將所有的羽毛和毛刷撤了下來,也不打算再難為她了。再一看如今誕先生的本體,它那本是色彩繽紛的羽絲則是全盤化作了如墨般的漆黑,整體正散發著極其不祥的氣息……毫無疑問,這一次的充能效果已經達到了,甚至遠比上一次還要好得多,如果還能快積累到更多像是這種少女的“笑”,說不定最後能搶在深淵之前取得這份淨化詛咒的力量,這份不死的詛咒……這身汙垢……終於要走到盡頭了啊。
黑色的少女將誕重新佩戴回了自己的胸針之上,低頭衝著它說了句:“已經夠了,我們把可莉的記憶消除後就把她送回去吧,就和琴說她玩得太瘋累昏過去了就行。”
然而還未等到誕的回應,突然間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洞外傳入了耳內——
“你這是在做什麼!”
這帶著憤怒、又有些清靈的少女的嗓音,莫非是——
於是妄回過了頭去,用帶著不可置信的目光看了眼站在洞口的那位,發現來人果真是先前那位金發少女,在蒙德城內被稱為榮譽騎士的旅行者——熒。天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摸到這個山洞里來的,妄只知道熒現在看起來非常憤怒,提著劍幾步便將自己的退路牢牢堵住,風與岩的元素力正環繞著她的周身,仿佛隨時都會撲上來將自己撕碎。
眼見著這一幕,漂浮在她身旁的派蒙也有些吃驚:“妄小姐,難道真的是你……”
妄並沒有回答,而是飛快後退了幾步,暗自衝著誕問道:“誕先生,為什麼——”
“抱歉,小姐,我沒能注意到她。”它的語氣聽上去稍有些焦急了些,“這恐怕是她異鄉人體質的原因,一般人也沒那麼容易能逃過我的偵測。”
“你就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吧。”
熒並不打算給妄反應的機會,她腳步上前、步步緊逼:“之前還奇怪為什麼睡覺時總會夢到些奇奇怪怪的事,問了麗莎之後才知道原來是身體被人下了咒,而整個蒙德城內的大家基本上沒有能對我動手的理由,唯有你——”
妄也不慌,只是輕描淡寫地回了句——
“熒小姐,我之前可是救了你一命。”
卻不想熒這一次根本不買賬。
“我也不想懷疑你,但你為什麼要綁架可莉?就算不提之前的事,光就這一件,我就有理由把你關進西風騎士團的大牢里了。”
派蒙也隨聲附和道:“是啊,妄小姐,現在向我們認錯也不算晚,不然的話就算是派蒙也很難再原諒你了。”
“……”
妄冷冷地看了來襲的二人,又回頭瞥了一眼倒在刑架上昏睡不醒的可莉,淡然回道:“如你所見,我是個大惡人,惡人從來都不會反省之前做過的事。”
“小姐,你現在的實力與之前有著雲泥之別,倘若與熒硬拼的話,難免會……恐怕現在只有逃跑這個唯一的選擇了。”誕則在此刻恰到好處地提醒了一句。
她點了點頭:“無妨,下轉一站去璃月吧,或者去稻妻也可以……不,雷之國還有鎖國令在,果然也只能去——”
“我不會再讓你去禍害別人的,接招!”
見妄想要逃跑,熒的臉色變得微微凝重,於是便快速抬起空著的左手,正打算用一記“荒星”把這個家伙當場砸暈帶回去——然而偏偏還是晚了一步,妄只是不管不顧地念了句咒,下一秒身形便整個化作煙霧消散了。
很不幸,那枚荒星甚至連她的衣角都沒能擦到。
“……讓她跑了。”
一時間只能面面相覷,熒和派蒙對視了一眼,終究還是無奈地嘆了口氣。金發的少女快步走上前幾步,幾劍便將拘束著可莉的鐐銬盡數劈開,再把她抱在了懷里。熒低頭看了眼小女孩那恬靜的小臉蛋,眼角的淚痕依然未干,此刻再想起妄剛剛所說的那句話,情不自禁便皺了皺眉。
“惡人從來都不會反省”……麼?這個年頭能坦率把自己當成壞蛋的人已經不多了,更多的人都是打著冠冕堂皇的旗號做著牲畜不如的事。盡管如此,她騙了自己的這件事依舊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哼,若是下一次再見到她的話——
……
“逃得可真是狼狽。”
“是啊,畢竟小姐現在失去了力量,不然像這樣的敵人也不過只是揮揮手就能解決的了。”誕低沉的聲音在耳邊緩緩回蕩,“說起來小姐總是會讓自己置身險地,千萬年以來一直如此,您這麼做的意義到底何在呢?”
“很久以前我就解釋過,人的一生都會追求著最極致的刺激,否則就會過於無聊,而無聊是一件比死還要難過的事。”
“但小姐你不是本來就死不掉嗎?”
“……嗯,我知道這種說法沒什麼說服力,不過目前也沒有更好的說法了。”
結果,經歷了魔物的襲擊、盜寶團的陷阱,少女最終還是變得衣衫襤褸,偏偏又突然下起了大雨,她也只能躲在清泉鎮內的某個屋檐下躲雨,不時還會像自言自語似的說出些莫名其妙的話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只是在和誕先生說些日常的瑣事罷了。
“下一站去哪兒呢?”
妄抬頭看了眼烏雲遮蔽的天空,抹了一把被雨水打得濕透的劉海,只是苦澀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