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蒙德篇】
提瓦特歷●●年3月15日|至冬|午
“女皇大人,一切已經准備妥當,達達里亞已經率先前往蒙德,我的部下也會在今日動身,預計明天能夠成功匯合並且成功攻陷蒙德!”
“嗯……快點結束這一切吧…”
窗外的寒風啃食著這片早已荒瘠的土地,它們呼嘯而過,是造物主的畫筆,天空中降下的鵝毛大雪是向這片大地揮灑的顏料,花崗岩與萬年的堅冰拼砌而成的堅堡要塞沉穩的佇立在最高的那座山峰之巔,黑白灰三色構成了這幅有些單調的畫卷,城堡中雖然沒有刺骨的寒風,但是這里的溫度似乎比外面還要低上不少,牆壁上的那些獸頭裝飾嘴中都燃燒著沒有溫度的藍色火焰…
一條長長的白色地毯,用森林中的野獸皮毛縫紉而成,一整條都是雪白的獸毛地毯在這主色調是黑藍色的城堡中有些突兀,地毯的盡頭,是那扇可以用“雕梁畫棟”形容的古老大門,兩扇門板的巨大,恐怕廢棄的那些遺跡守衛兩個摞起來都能輕松出入,它的年歲恐怕要比城堡外面的堅冰還要古老,而門前,此刻正有一個人影,她單膝跪地,向屋內稟報著遠方傳回的戰況,離近觀瞧,那是一個女人,一件設計大膽的露背三色禮裙襯出了她那婀娜的身姿,黑紅白的顏色交相呼應,搭配她那白皙的皮膚再合適不過,黑色的紗織裝飾遮住了半張俏臉,頗有些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韻味…
屋內回應她的聲音也是個女聲,門外跪地的女人正是那愚人眾的第八席執行官[女士],能夠讓她都如此謙卑說話的存在,這提瓦特大陸上恐怕也就僅有此一位…
至冬的女王,塵世七執政之一的冰之神,可是就算是冰之神最為親近的手下,愚人眾十一席所有執行官,誰都沒有親眼見過冰之女王的尊容,眾人若是有幸,能夠得到女王的賞賜,那便是能得到與女王隔這這扇門對話的機會,冰之神可以說是除了七神,世人根本沒有見識過她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所以也是被至冬人民戲稱為七神中掌管“神秘”之神…
“退下吧,我累了,你也盡快啟程,別讓達達里亞一個人孤軍奮戰…”
“屬下領命——”
女士扯起裙擺,她在常人,甚至同僚面前的那種趾高氣揚現在根本不敢透漏半點,謙卑的彎著腰肢,快步後退了幾步,便急忙轉身離開了…
女士前腳剛走,後腳那扇古老的大門就緩緩的張開了一道縫,一瞬間刺骨的寒風近乎是以噴涌的狀態從屋中吹出,獸毛地毯上甚至都結上了一層冰霜,巨大的門被推開了供一人出入的縫隙,一個身著黑藍色長裙的女性緩緩的從屋中踱步到門外,她的白色長發高高盤起,上面插滿了冰晶雕刻而成的裝飾,而她的大半臉頰都被一張黑色的紗網遮擋,長裙也是將她的身體遮的嚴嚴實實,但是能從額頭與脖頸處看到,她的皮膚沒有一丁點血色,真的就像蓋著一層雪一樣的瘮人白色,隨著睫毛緩緩挑動,一雙閃爍著詭異光芒的藍色眸子緩緩睜開…
女王背後的門內空間極其巨大,但是里面的照明設施似乎並不完善,使人在門外只能看清不遠處的一個燈座照亮的小片區域,只見一個身材嬌小肌膚稚嫩的少年被褪去所有的衣物,那如藕段般白皙的四肢被那冰環牢牢的禁錮,他那有些瘦弱的身子被迫端坐在尺寸寬大的王座上,莊嚴的坐姿與這赤裸的身體形成了不小的反差
他的身旁,幾個冰之女王創造的人偶正樂死不疲的把玩著少年的身體,他被強行分開的兩腿之間那根早已高高昂起的白皙根莖被人偶們冰涼的手指來回套弄著,每一下擼動都讓他止不住的痙攣,少年的體溫還在不斷升高,但是人偶們冰涼的手指就這樣在自己的那根器官之上來回試探,冷熱來回交替,最終隨著一雙手擠進自己的腋下不停的抓撓以及下體那根手指輕輕沿著根莖上微微凸起的血管向上挑動了兩下後,少年終於忍耐不住,猛的挺直了腰杆,一股股滾燙的白灼從他的下體濺射而出,他的身體也在不停的抽搐,喉嚨中發出如幼獸般可憐的悲鳴,弄得蹲在他面前的冰人偶一臉都是他噴涌上去的子嗣…
“嗯噫呦哦哦哦~嗷嗚哦哦…停下啊啊…嗯噫哦哦哦吼!不…嘻嘻嘻…不要嗚哦哦哦!啊嗯咿咿咿——”
少年含糊不清的叫聲在黑暗中回蕩,他被緊隨其後的新一輪擼動折磨的更加絕望,那一根根纖細尖銳的冰涼手指不停地在少年上身的敏感帶上不停摳挖著,一會輕輕撫摸他的肋骨,一會碾動他的乳頭,每一次戲弄,少年都會非常生澀的扭動起自己的腰肢,人偶們不停探索著少年身上的敏感區域,很快少年的忍耐達到了臨界值,他本想要挺起腰肢躲閃,但是身上其余的束縛不允許他這樣做,他只得不停挺動下體企圖能夠躲過傀儡的攻擊,但是那冰冷的觸感如影隨形,很快下一次快感也開始慢慢臨近,昏暗的光照下,少年生澀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敏感帶上傳來的刺激讓他應接不暇,浪叫連連…
王座之下雜亂的扔著幾件綠白相稱的洋裝,那雙白色的絲襪上也被濺射上了少許滾燙的濁液,一雙小皮鞋胡亂的扔在地上,散落的衣物之間還靜靜地躺著一柄豎琴,一柄名為“天空”的豎琴…
聽著少年曼妙的聲音,冰之女皇回頭輕瞟了他一眼,面紗下的嘴唇勾起了些許弧度,那對藍色的眸子似乎也閃了閃,一揮手巨門緩緩關閉,少年的聲音也從逐漸模糊到最後無法分辨…
“風,該凝結了——”
[噠……噠……噠……]
鞋跟的撞擊聲越來越遠,地面上除了結出一層藍色的冰晶,沒有留下什麼別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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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歷●●年3月13日|蒙德|夜
勞倫斯家族的宅邸早已輝煌不再,從外面看甚至連貓尾酒館的酒窖都比這個貴族宅邸要豪華,勞倫斯家族是隨著那位暴君統治舊蒙德誕生的一支古老血脈,可是自從舊蒙德解體,風神賦予了這片土地自由,全盛的勞倫斯家族就突然一蹶不振,一度他們的血脈出現斷層,後繼無人,但是如今,舊蒙德的古老貴族終於迎來了涅槃重生的機會——
“計劃成功,勞倫斯家族能得到三億摩拉,意下如何?”
“哼,我才不要那些虛頭巴腦的,你們攻陷了蒙德城這里要重新回歸我們家族的統治,統治蒙德城的應該是貴族!不是騎士團——”
琉璃燒制出的精美吊燈在頭頂反射著一道道七彩的光芒,一個神情激動的中年男人正不斷的拍打著面前木質的餐桌,他的對面坐著一個一身黑衣帶著兜帽面具的神秘男性,兩人似乎是在討論著什麼至關重要的事情…
“嗚嗯~嗯哼哼哼…嗚~嗯嗚咿咿——”
一陣陣淫靡的叫聲從一旁傳出,實在與這劍拔弩張的場景不搭,兩人是在宅邸入門的大廳中討價還價,這張長長的餐桌的盡頭,那個雙面的旋轉樓梯前,一個身材姣好的少女正赤裸著全身,不停的搖晃掙扎著,她那對豐碩的乳肉也隨著每一下擺動來回搖晃著…
“優菈你安靜點!叔父正在跟這位愚人眾的代理人討論事情,你這沒有一點身為貴族與騎士的矜持,成何體統!”
那個中年男人有些激動的朝著這邊喊叫著,沒錯,被綁在這里嘴中還在不停發出下流嬌嗔的少女正是西風騎士團中的游擊小隊隊長,浪花騎士——優菈·勞倫斯
藍色的短發雜亂的散在兩側,一條黑色的眼罩與一顆塞在朱唇間的漆黑球體遮住了她與外界溝通的主要方式,這位平日像海浪一般純潔冷靜的騎士小姐現在可沒了那份矜持,她的表情被扭曲成滑稽的模樣,沒了那藍白相間的緊身戰服包裹,全身的肌膚都暴露在空氣之中,她那纖細的軀干早就已經被汗水浸透,在燈光照射下泛著誘人的光芒,長相俏麗的少女卻被以一個極其羞恥的姿勢束縛,像是扎馬步一般被強制岔開雙腿,但是由於雙臂被高高吊起,這樣站若不踮高腳尖根本無法接觸地面…
隨著身體的顫抖,那對不停晃動的乳肉頂端,那兩顆高高昂起頭顱的紅點被一對雷石雕刻出的小圓環緊緊套住,劇烈的電流透過神經貫穿她的全身,不給她任何休息的時間,一刻不停的刺激著優菈全身的神經…
下身那仔細修剪過的恥毛間,同樣不甘示弱挺起身軀的小巧陰蒂也被雷石戒環套住,但是這里的電流就比上身微弱不少,畢竟越是輕柔的刺激,越能激起被她信奉的騎士道封存的那一團惡欲,股間的花庭早已經是一片狼藉,但是少女此刻連遮羞的權利都被剝奪…
那對肉感十足的腳掌因此就不得不緊緊的繃起一條條肌肉,讓整個曲线優美的足弓與腳心窩中的凹陷毫無保留的展露出來,那幾顆壓的有些紅里泛白的腳趾撐起了全身的重量,它們本就已經搖搖欲墜,現如今還在不停的被那緊緊貼在腳心窩中央的雷石釋放出的電流反復刺激著,那絕望的癢感讓她無力支撐沉重的身體,但是一旦放松身體別處的刺激就會重新讓優菈緊張起來,真是苦不堪言…
當然如果全身僅僅是這麼幾塊小小的雷石,那優菈也不會露出這般丑態,讓她發出那樣下流叫聲的是不停圍著她來回踱步的兩個紫衣術士,愚人眾已經滲透進了蒙德,而優菈作為蒙德的第一道防线自然也是最先淪陷的,可是西風騎士團並不知道他們最重要的一層防线已經潰敗,所以優菈此刻就是一個孤立無援的狀態,而那兩名雷瑩術士操控者雷元素創造出的那一只只蝴蝶則一刻不停地蠶咬著優菈的胴體,每一次噬咬,那一對帶著雷電的大顎就會給少女帶來絕望的癢感,兩個術士的手中分別拿著一根柔軟的羽毛,它們與手指互相配合,輕快的在少女的胴體之上點起一團團漣漪,換來的就是隔這那黑色的球體從喉嚨中發出的咿唔之聲…
“咳咳…回到正題勞倫斯先生,[公子]大人會在明日抵達蒙德,[女士]大人也准備從至冬啟程,蒙德用不了幾天就會徹底淪陷,我覺得……”
愚人眾的代理人頓了頓,舒伯特·勞倫斯感覺心快跳到了嗓子眼,因為這次,是勞倫斯家族重新君臨蒙德的最後機會,倘若這次也無法匡扶家族,那勞倫斯家族就會徹底跟著舊蒙德暴君的傳說被風吹散了…
“我覺得你的提案並沒有什麼問題,待我們的執行官親臨後,屆時我們再詳細討論,若是沒有問題,那三億摩拉的報酬您要是不怎麼滿意,還請到時候親自與那位大人商討,不過在這之前你得幫我一個小忙……”
“哦?!你說!只要我能出一份力,我一定會幫忙的!”
強迫微風駐足的陰謀在蒙德的黑夜搖籃中被慢慢孕育,西風騎士團還沒有收到奔狼領戰线全面崩潰的求援信書,也沒有人會發現這位游擊隊隊長究竟會迎來什麼樣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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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歷●●年3月14日|蒙德|晨
“呼……呼……”
那抹鮮艷的火紅色身影正在風起地的丘陵之上歡快的奔跑著,她與蒼鷹同行,與花鹿們嬉鬧。在翻過了一座又一座微微鼓起的小丘陵後,安柏來到了奔狼領的森林入口,這是今天的最後一個記錄地點,做完登記就可以等下午到了時間再來巡邏了,整了整衣裝,備好弓箭,安柏跑進了那厚重的樹蔭遮擋的通道之中…
這里比外面涼快不少,因為現在是初春,這里甚至能感受到冬天殘留於此的寒意,從灌木叢上摘下一顆顆泛著青紫色的勾勾果,初春的它們還沒有成熟,但是這種奇怪的漿果沒有成熟的時候反而是甜的,成熟了糖分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變得奇酸無比,摘了一把這也就一節手指大小的漿果,安柏也只是一顆一顆的在身上擦了擦就送進了嘴里,沒有成熟的它們那些鈎刺也都是柔軟的,清甜無比…
[窸窸窣窣——]
還沉浸在果實甜蜜中的安柏被一聲微弱的聲響吸引了注意,她的背後那團漿果叢,不停的發出窸窣聲響,安柏警覺的將勾勾果塞進口袋,取下了背後的弓箭,但她沒有打草驚蛇,還是假裝往前走著,但是注意力多半都已經在背後的響動上了,她的腳步越走越快,背後的那個響動也順著一旁的草叢不斷的跟著自己…
新出生不會狩獵的狼崽?不對,冬末初春狼群是不會允許年幼的狼獨自外出的,那會是什麼,偷獵者?現在連勾勾果還沒長成奔狼領根本沒有獵物啊,他們也沒有來這里的可能,難不成是之前的那些丘丘人?也不對,那些丘丘人都去風起地那棵大樹周圍的營地冬眠去了,這樣想著,安柏排除了多半存疑的目標,那還能有什麼…
[嗖——]
一塊東西從身後的草叢扔了出來,安柏反應快速的翻身躲開,回頭就是兩箭射進了草叢,窸窣聲停下了,定睛一看,那扔過來的東西竟是啃食的只剩一半的胡蘿卜,安柏重新搭上了一根箭,躡手躡腳的朝著草叢走去,猛的扯開那團亂草,在扯開的前一秒她已經幻想過無數個會發生的結局,但是草叢後面卻只有一只奄奄一息的兔子,身上插著安柏的兩支箭矢…
“奇怪……”
安柏沒有注意,頭頂的那片樹蔭之間,已經有另一位獵人瞄准了她,水元素在弓箭上凝聚,隨著弓弦震動,箭矢劃破空氣,飄落的枯葉都被它快速移動的身軀洞穿,安柏靈敏的聽覺讓她提前預知到了危險,猛的一弓身子翻身跳躍,箭矢順著她的下巴擦面門而過…
翻身還沒來得及站定第二支箭矢就刺中了安柏,這次她就沒有第一次那麼幸運了,布滿水元素的箭矢深深地嵌入了她的右肩,撞得她踉蹌了幾步,那股寒意順著血液開始在整條手臂上蔓延
安柏掰斷箭杆,不顧那仍留在體內的箭頭,轉身就像森林外面跑去,敵暗我明的場地對於她來說本來就不適合戰斗,現在還處於了下風,安柏一邊躲避著身後飛過的箭矢,一邊朝著不遠處的那抹光芒飛奔著…
就快要到達森林的入口了,突然地面的落葉下唰的升起一根粗實的藤蔓,然後一張巨大的捕網將躲閃不及的安柏收入囊中,網口被觸發的陷阱拉緊,然後整張網兜著安柏升到了半空中,周圍依舊沒有出現一個人影,除了落葉飄蕩的聲音還有安柏有些急促的呼吸聲,就再也沒了別的什麼聲音…
“這位偵查騎士小姐?能不能告訴我怎麼去蒙德城啊~我有點迷路了呢……”
一個人緩緩的從大樹的陰影後面走了出來,安柏看不清他長什麼樣,橙紅色的面具遮住了他的臉,但是看清了他衣服上的標志,安柏只覺得整個人都如墜冰窟般的惡寒
“啊?!你是!我想起來了,你是愚人——”
沒等安柏說完,一支箭矢就朝著藤網飛了過來,奔狼領的森林中一切又回歸了寂靜,隨著遠處的幾聲狼嚎,這里已經看不出來發生了什麼,連一點打斗的痕跡都沒有剩下,不管是樹上的箭矢還是那個藤網,亦或者帶著面具的神秘之人,都已經沒了蹤影,只有那幾顆泛著青紫色的勾勾果安靜的躺在布滿了落葉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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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歷●●年3月14日|蒙德|昏
“媽媽——你在哪——”
“關閉城門!快關閉城門!!”
“優先保護老幼,有序撤離!”
火焰,硝煙,刺鼻的味道與刺耳的噪音。刀劍出鞘的聲音,房屋倒塌的聲音,死去士兵慘叫的聲音,走失孩童哭鬧的聲音,交織繪制出了一副絕望的畫卷,蒙德城已經徹底被戰亂席卷,愚人眾先遣軍隊的突然出現讓整個西風騎士團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他們不等重振陣勢,愚人眾就已經攻入了蒙德城…
“風啊!請護佑我們——”
“奧茲,去掩護琴團長!”
“明白,小姐!”
微風創造的領域中蒲公英正漫天飛舞,大半的傷員都在琴團長創造的元素領域中恢復著傷勢,可是愚人眾的攻勢卻愈發的猛烈,擋在前面的騎士團槍陣每一輪襲擊過後就會折損大半的兵力,傷員的數量逐漸增加到了琴的領域都無法覆蓋的地步…
此刻空中正不斷盤旋著一只黑紫色的渡鴉,在菲謝爾的指揮下不停朝地面傾瀉著雷元素構成的子彈,諾艾爾操縱著沉重的巨劍在人群中不停揮舞著,但這就是杯水車薪,愚人眾們的攻勢就像那氣勢洶洶的雪崩,僅憑這兩人根本無法抵擋多久,而且傷員還在不斷增加,實力的差距太夸張了…
愚人眾的鐵騎帶來的不僅是攜著寒冰的絕望,他們的出現似乎就像一場暴風雪碾壓了毫無防備的蒙德,眾人在琴的帶領下不停地迂回作戰,先是與麗莎凱亞等人匯合,戰力稍稍有所提升後他們帶著為數不多的士兵向著西風教堂的方向撤離,教堂中擠滿了避難的人群還有修女,教堂後面的墓地有一條小道能夠直接連接到果酒湖的碼頭,如果敵人沒有滲透到那個位置眾人還能夠有一线生機,愚人眾的攻勢已經迫在眉睫,這樣迂回也不會支撐太久,所以琴打算帶領眾人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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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路困難地突出重圍,又犧牲了無數斷後的士兵後,一行人來到了西風教堂後方的墓地,准備從一側的一條小道能直接順著“後門”出城,但是當隊伍來到了這條小路的入口之後,他們被人攔住了去路…
“舒伯特先生…?”
“恭候多時了~”
舒伯特整理著衣領上別著的蝴蝶結,他的背後,那扇小門已經被勞倫斯家族的幾個家丁用碎石堵住,很明顯這次愚人眾的襲擊並不是毫無組織預謀的,而是蒙德城中出現了接應他們的內鬼,而這個出賣自己國家的人也只能是…
舒伯特一副坐山觀火的神氣模樣,他這個出賣同伴的所作所為讓麗莎感覺氣憤無比,蒙德城危在旦夕的關頭竟然出現了這樣的內鬼
“你這種叛徒是想現在就體驗一下雷元素貫穿身體的感覺了嗎?!”
“閉嘴你這黃臉婆,我在這里等了這麼久的目的就是想告訴各位,在愚人眾各位大人的幫助下,勞倫斯家族即將奪回對蒙德城的控制,騎士團統領蒙德的篇章已經是過去式了!答應至冬的要求興許還能夠放你們一條生路!”
麗莎的脾氣不像琴那樣不溫不火,這樣的挑釁已經讓她罵出了從書上學來的古老粗口,而且畢竟像勞倫斯家族這樣臭名昭著的貴族全蒙德也就僅剩這一支,而勞倫斯家的家丁,流淌著這條血脈血液的生命,兩只手能夠輕松數過來,但是他們從新蒙德建立沒有一天不在幻想著恢復往日的榮光,而現如今,竟然與外界實力勾結,打算里應外合一舉廢除西風騎士團對這座城邦的保護,重新恢復那貴族壟斷政權的時代,又有誰會願意呢
“哼,不用你們現在在這里逞威風,用不了一會,等至冬的那位大人來到這里,你們如果不願意服從愚人眾的命令蒙德的所有人就都得死!!!”
舒伯特現在的模樣,與那癲狂的教堂傳教士無二,他的眼睛瞪得老大,表情都被一種瘋狂的“喜悅”扭曲,揮舞著雙手看起來十分詭異,但是他的話也確實打動了幾個士兵,他們在隊伍中竊竊私語,畢竟這次突然襲擊讓他們損失慘重,一開始將近上百人的護衛隊在一路的顛沛之後現在還站在這里的不過二三十人…
“舒伯特…我想知道,究竟是誰蠱惑了你的心智,讓你去與至冬,與愚人眾為伍?難不成…”
琴走上前來,她的語氣帶著幾分的無奈,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平日存在感非常低的貴族子嗣是什麼時候萌生了想要“解放”蒙德的想法,更不知道在他背後推波助瀾的勢力究竟是誰…
“沒有人蠱惑我,我想匡扶勞倫斯家族建立[全新的蒙德]的願望才是讓我付諸行動的目標!”
“全新的蒙德…嗎…”
琴沒有再說什麼,氣氛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如果琴一行人在這里強行衝出包圍的話勞倫斯家的那幾個兵丁根本不是對手,但是他們沒有這樣做,是琴的命令,不過琴在未來興許會後悔這樣做吧…
一些士兵已經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他們也有些不解琴為什麼會下達那樣的命令,但是他們管不了這麼多了,就是這群里應外合的苟且之輩讓愚人眾在蒙德出現,奪走了他們的家人與朋友,刀劍出鞘的聲音絡繹不絕,就在即將有人帶頭衝上去時,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從眾人背後傳來…
“不知道現在的各位,能不能給我個機會讓我說兩句呢?”
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眾人紛紛回頭看去,之間一個身著灰色禮服的男子緩緩地從隊伍後方走上前來,眾人紛紛退讓,那一條長長的紅色圍巾在這硝煙紛飛的戰場上與這夜景屬實有些不搭,待他走近琴才得以看清,長相倒有幾分俊俏,但是看著他別在身上的神之眼的輪廓,琴知道,這個人並不屬於這里,再看一眼,那至冬國的國徽在禮服的一側印的是這樣的扎眼…
“久聞大名了琴團長,現如今親自見到……看起來您比傳聞之中更加美麗知性呢~”
男子的打趣換來的只是琴的一雙冷眉怒目,還有那緩緩抽出的腰間佩劍,男子見狀故作投降狀的舉起雙手
“哎呀呀,開個玩笑不要這麼緊張,此次前來,只備了些許薄禮,真是失敬~”
雖然他臉上一直保持著微笑,但是琴沒能從這笑容中讀到一絲情感,她感覺到的只有那無盡的寒意…
“戰場之上突然出現的無名之輩,還得請您報上自己的名號呢…”
麗莎走上前來,將他圍在了隊伍之中,手中的法典也緩緩翻開,一道道紫色的雷電開始纏繞在她的身體周圍,而那個男人也是一聲爽朗的笑聲
“啊哈哈,真是失禮,我只不過就是愚人眾的一員罷了,我是執行官的末席,女王陛下賜下的代號名為……[公子]~”
公子的臉上依舊洋溢著笑容,但是琴攥著劍柄的手更加用力了,愚人眾的執行官,不管哪一席他們的實力都是極其強悍的,對於不曾與至冬有過任何來往的蒙德,他們對執行官的了解也就僅限於此…
“那聽你的意思…是想用武力來占領蒙德了?”
麗莎與琴二人堵住了公子的去路,凱亞也從隊伍一側擠上前來,擋住了他的退路,麗莎的情緒有些不穩定,劈啪作響的電流在她身側不斷閃爍,公子也只是笑了笑,從腰間抽出了兩把細短的匕首…
“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想跟各位坐下來喝杯咖啡然後用和平的方式解決,但是這只是如果…”
公子的匕首上纏繞上了幾圈流動的水元素,擺出了進攻的架勢,周圍那些手持刀劍的士兵也識相的想四周後退,給幾人讓出了一片空地,琴與麗莎在前,凱亞在後,幾人也同樣擺出了迎擊的架勢…
“勇氣可嘉,只不過不知道琴團長的實力是否也像傳說中的那樣可怕呢——”
見那些礙事的人撤出舞台,公子也不再浪費時間,操起雙刀猛的躍起先是朝著麗莎衝了過來,法術發動的時間根本來不及,麗莎也沒有了躲閃的時間,就在匕首即將刺入她胸膛的前一秒,兩柄長劍夾住了襲來的斷刃,二人合力將公子甩飛,開始了有來有回的幾輪戰斗
凱亞與琴二人互相配合著左右夾擊著公子,麗莎則控制著雷元素在遠方輔助著兩人,三人的攻勢竟有幾分壓制公子的意思
幾個回合下來,琴他們在體力的消耗上有些落入下風,公子則像是剛做完熱身,又是幾個回合下來,琴他們已經開始逐漸追不上公子的步調,而他笑了笑,將雙刀插回了腰間
“呵呵,琴團長的實力果然名不虛傳,還有你們二位,漂亮的合作招數,我一開始還想著要不要用解決那個紅衣姑娘的箭術來與琴團長比試,現在想想幸虧沒有輕敵~”
“紅衣姑娘?”
公子的話讓琴突然感到了一絲不安,她恍然想起,今天愚人眾的入侵是這樣的突然,沒有一點預警,而身為偵查騎士的安柏也沒能按時歸隊匯報情況,起初琴只以為這孩子貪玩又去哪里打獵去了,直到愚人眾攻破蒙德城的大門,她都無心顧及這事,而現在公子提及的紅衣姑娘…難不成……
“就是你們團里的那個偵查騎士!執行官大人跟她好好的交流了一番,她可是出賣了蒙德城哦,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會有這麼一個偏門~”
一旁的舒伯特得意忘形的大聲喊叫著,琴的心涼了半截,果然跟她猜想的一樣,安柏真的遭遇不測了…
“別擔心琴團長,我沒有傷害那個可愛的姑娘,她現在很好,至少呃…沒有生命危險!”
“這麼說前段時間游擊部隊的聯系也是斷斷續續的,也是你們搞的鬼?”
面對琴的質疑公子沒說什麼,空氣中的溫度一下子降到了冰點,琴再次擺出了架勢,不過這次不是迎擊,而是進攻的架勢…
“哦?看琴團長這意思……是沒有打痛快嗎。正好,我還沒有盡興,讓我們開始第二回合吧!!”
隨著一聲怒吼,公子摘下頭頂的那個橙紅色的面具,當它貼上了公子的臉頰,一股奇特,而且強烈的元素能量圍繞著他爆炸出來,氣浪將退遠的士兵都掀了個跟頭,沒有人注意早就跑遠的舒伯特,所有人的視线都被那副憑空出現的元素構成的鎧甲吸引,它們不斷侵蝕著公子的身體,直到完全把他覆蓋,伴隨著一陣強烈的氣流,面前那個俊俏的男人竟變成了一個非人之物一般,那副鎧甲徹底改變了他的體態,水元素與雷元素圍繞著他的身體,電光不停在他身體周圍閃爍…
“不論怎麼掙扎結果也是一樣,接下來的這一擊你們將用性命來阻擋——”
公子的左手出現了一柄紫色的長槍,他快速揮舞著手中利器,槍尖帶動甩出了一股又一股水刃,很難相信這種媲美一個術士小隊的攻擊僅僅是揮舞了幾下武器,在凱亞召喚的堅冰與麗莎傾瀉而出的雷元素力的阻擋下眾人才得以在第一輪的攻擊過後喘口氣…
“不錯,不錯……既然能夠活下來,那便再接我一招!”
那柄紫色的長槍變成了一把長弓,用力開滿弓弦,那根水元素構成的箭矢離弦的瞬間,一聲悲鳴從公子背後響起,水元素的箭矢開始變形,先是一根銳利的長角,然後是龐大的身軀,一只高高騰起身軀的角鯨憑空出現,它沉重的身體正飛速的下砸而來,隨著奔涌的浪濤聲越來越近,琴展開了微風的領域企圖抵擋,麗莎的身體周圍也出現了無數顆雷球,實力懸殊的元素對撞結果顯而易見,琴等一眾蒙德的戰力被公子凝聚的龐大水元素拍在了地上,就像被數十米的海浪重重的拍打過一般,除了撐劍勉強跪在地上撐著身體的琴,那些士兵很多甚至都沒了生氣,其余便再無一個能夠站起身來應戰的人了
但是琴此刻的狀況也不容樂觀,被巨大的衝擊力擊中,她全身的肌肉都仿佛被撕裂,骨骼也都好似被撞碎。只是呼吸兩口整個身體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公子似乎是被身體周圍雷元素托起,他在空中緩緩的朝著琴這邊飄了過來,琴努力攥緊劍柄想要讓身體動起來,但是雙腿根本不聽使喚,無法聚力,勉強撐起大半個身軀卻一直抖個不停,根本無法站定,更別說再與公子打上幾個回合了…
“琴,我在想,如果你被劈的血肉橫飛是個什麼樣的場景呢!!”
公子已經來到了琴的面前,長弓再次幻化為槍,紫色的長槍攜著電光襲來,直奔她的脖頸而去,誓要將琴斬首一般,而琴似乎也看淡了一般,無力抵抗的她,雙目微合。在一陣襲向自己的勁風中平淡的迎接即將到來的死亡…
“不要在這里就止步啊你這笨蛋!!”
一聲怒吼將琴拉回了現實,下一秒金屬碰撞的聲音在她面前炸裂,凱亞單手執劍擋在了琴與公子中間,他的右側胳膊的骨頭在剛才的一擊下似乎已經斷裂,只能用不熟練的左手執劍替琴擋下了這致命的一擊…
凱亞憤怒的朝著琴大喊著,有些精神恍惚的琴甚至聽不太清凱亞說了些什麼,只見公子手中的長槍再次纏繞雷光,力度肉眼可見的再幾倍增長,凱亞不敵,但是已經沒有退路,橫著擋在上方的長劍已經被長槍的重壓給壓制下去,反倒嵌入了自己一側的肩胛,鮮血已經開始順著刀刃緩緩流下,琴焦急的想要站起身來幫忙,近在咫尺,明明就近在咫尺!為什麼自己的身體不聽使喚!
琴拼命想要讓自己的身體冷靜,她越是想要舉劍幫凱亞化解危機。她的身體就越不受控制的劇烈顫抖,事後她才明白,那時候自己竟然在害怕,在害怕死亡,作為一名騎士,同伴面臨危機自己竟然因為害怕死亡退縮了,這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啊…
時間拉回現在,凱亞的口中已經不受控制的咳出了鮮血,高強度的元素侵襲比一把長槍刺入身體帶來的傷害要高的高,哪怕公子現在停手,凱亞的內髒恐怕都已經被雷元素“灼燒”的一塌糊塗了,他必死無疑,而琴,依舊呆愣的跪在原地,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琴……不要害怕,記住我不管是過去,現在,亦或者未來,都與你同在,一定記住,以後只剩自己一個人了可不能逞強了…”
看著凱亞失去了血色的面龐,琴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決堤了,但是她卻一動都不能動,無數死去同伴的臉開始像走馬燈一樣在琴的腦海中閃現,凱亞一臉苦笑的看著她,就像看著一個永遠都沒有長大的小女孩一樣,眼神是那樣的溫柔…
“交代完了的話。這溫馨的場面就該結束了!”
公子手中的長槍驟然發力,一道雷光與爆炸聲掩蓋了琴的喊叫,被爆炸波及炸飛出去的琴在地上滾了十幾圈才勉強停了下來,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解除了魔神武裝的公子已經站在她的面前,琴想要支撐著身子站起來,但是一瞬間全身散發的劇痛險些將她的意識撕碎,公子像是可憐乞討者一般將一顆已經暗淡的冰屬性的神之眼扔到了奄奄一息的琴面前…
“蒙德的新篇章就要開始了,做好見證的准備了嗎?”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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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歷●●年3月17日|蒙德|
蒙德城於幾日後徹底淪陷,戰爭結束,傷亡慘重,至此,沒有神統治的城邦徹底變為至冬拓展的領土
愚人眾控制了這座因為戰火幾乎廢棄的城邦,粉碎了了騎士團對蒙德的庇護,騎士團團長琴也在此次戰斗中被擊敗俘虜,愚人眾建立了新的統治機構並交由勞倫斯家族統領,西風騎士團及教團的修女及女性騎士還有此次戰役捕獲的所有女性戰俘將交由末席執行官公子大人親自處置…
蒙德城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琴·古恩希爾德被俘,西風騎士團騎兵隊隊長凱亞·亞爾伯里奇於此次戰役中犧牲,剩余戰俘約四十余人,犧牲者約三百余人,愚人眾謹此紀念勇敢舍身之人…
冒險協會,酒館,不管是哪里的公告欄都貼滿了這場戰爭最後結果的統計文書,蒙德人輸了,輸得很徹底,幸存下來的那些平民他們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籠中之鳥,至冬統治這片土地的那一刻開始,他們作為蒙德人的身份就徹底不復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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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歷●●年3月18日|蒙德|晨
“公子大人,您提前吩咐的那些特別戰俘的數量我清點了一下,共計九位,已經全部安排妥當了。還有…”
一身紫衣的術士少女手捧著一沓厚厚的紙張,她一張一張翻閱著,仔細匯報著每張上的重點條例…
“嗯…九個人啊…不知道用來殺雞儆猴夠不夠用呢…”
公子將少女遞過來的一張數據統計的紙張扔回了桌上,剛端起茶杯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就放了下去,又將那幾張紙拿了起來…
“哦對了,記得讓勞倫斯家的把消息傳出去,就說我們將在兩天之後在蒙德的那個風神像下面公開審判那些罪人…”
以前的騎士團辦公處,曾經屬於琴的那個座位現在已經成了公子休憩的地方,屋內所有的裝飾還沒有更換,愚人眾的軍隊占領了多數蒙德的重要建築,並清理出了蒙德城大多的戰後廢墟,他們在那里駐扎起了一個又一個軍營,象征著自由的城邦此刻重新築起的城門緊閉,城中一片死寂,屍橫遍野…
“我明白了,但是公子大人,說起來戰俘是九位,但是其實有一人還在被您扔在風起地的臨時營地,另一人也仍在勞倫斯家族的宅邸之中,您只要有需要可以立刻召回她們!”
“嗯…確實這樣的時刻應該讓他們一同見證呢,去辦吧,傳我令下去把那兩個姑娘也帶到教堂…”
“明白,那屬下先行告退,請您在用完早餐後來教堂吧,那里已經全部按照您的要求布置好了…”
公子沒在說話,擺手示意手下退下,聽著少女越來越模糊的腳步聲,公子拿起桌子上的一個小相框,上面是一個扎著雙馬尾的金發少女跟一個紅發少年還有一個藍發的黑皮膚少年幾人在沙灘上打鬧的場景,幾個人笑的都很開心,公子拿起一旁的手帕輕輕擦拭了一下框外玻璃上的灰塵,然後小心翼翼的將它放回了原處…
他緩緩起身,照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裝,只是抿了一口下屬端來的那杯咖啡,清澀的味道在口腔中徘徊,那塊已經沒了溫度的吐司他看都沒看一眼,清點了一下攜身物品便動身前往西風教堂了
一路走在昔日人聲鼎沸的街道上,這里沒有半點生氣,連微風與鳥兒都不再駐足,偶爾地上還會有些燒焦的看不出形狀的東西擋住去路,蒙德城現在除去那些沒有反抗得以保命的平民剩下的也就是被公子俘虜的以琴為首的眾人了,這兩天所有的反抗力量盡數被愚人眾的戰術小隊清剿,現在的蒙德唯一的希望就是琴她們那幾個人了,但是恐怕這點星星之火用不了多久也會熄滅了…
兩旁的房屋那些沒被戰火波及的,保存的還尚且完好的都是門窗緊閉,重兵把守,它們就像一個個集中營,囚禁著這群苟延殘喘的折翼之鳥…
“嗯?”
感受到了街道一側的小道之中似乎有一雙不善的眼睛正在盯著自己,公子踢起一塊地上的小石子用力朝著小道中踢去,隨著一陣煙塵被激起,那僅剩一半本不牢固的房屋轟然倒塌,煙塵落定,並無什麼生氣,興許是自己神經太過敏感了,這樣想著,公子聳了聳肩不再理會那依舊充滿惡意的視线,興許是躲在哪里的難民正在盯著自己也說不定,他繼續朝著教堂那邊走去…
剛才被擊穿的樓房旁邊的廢墟中,兩個少女正互相依偎在那里,准確的說是一個少女帶著一個小女孩,小女孩那白淨的臉蛋被蒙上了一層灰塵,那個年紀較大的少女捂著她的嘴不讓她發出聲音,確認公子走遠了之後才松了一口氣
“莫娜姐姐!我們快速救琴團長還有大家!她們還都在等著我們呢!”
“噓——可莉!小點聲這邊都是他們…遭了!”
“誰在那里!”
聲響引起了一旁士兵的懷疑,眼見幾個士兵已經分頭將這里包圍,再愣神下去非要被捉不可
“可莉我們先去跟[他們]匯合,等到時候再來商量琴團長他們的事!”
只見少女操縱憑空出現的法器,金色的圓環交叉旋轉,一扇水元素構成的[門]憑空出現,來不及多想了,一把將女孩推了進去,隨後她也在士兵包圍過來的前一秒鑽了進去關閉了通道
“誰!出來——”
“哎?奇了個怪了…明明聽見有聲音的…”
兩個士兵面面相覷,廢墟的地上除了有一枚摩拉,便再無它物了…
西風教堂,蒙德城最宏偉的建築,平日興許能看到修女們焦急出入的身影,但是現在這里也同樣沒有半點生氣,地面上滿是燒焦的痕跡與干涸的血液,還有無數斷裂的刀劍…
登上那已經有些崩裂的百余節階梯,來到了被破壞的一片狼藉的教堂門前,那本應華麗莊嚴的木門此刻也就僅剩半個還堅強的掛在門框上,周圍的裝飾的花草盡數被鐵騎踏平,石制的樓梯護欄也都損毀嚴重,本應帶給人希望的教堂現在它自身就充滿絕望…
教堂內部也沒有幸免於難,木質的長椅被粉碎了大半,甚至有幾根石柱也都出現了崩裂的情況,讓人有種這棟建築搖搖欲墜的感覺,只見教堂的兩側整齊的站著兩排士兵,見公子到來,整齊的行了個軍禮,然後那個清晨給公子匯報情況的少女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又急匆匆的跑開了
教堂中央,那尊佇立的神像也被斬去了頭顱,似乎是在預示著蒙德城現在的處境,而神像面前,跪坐的那個少女,她已經在這里跪了一個早晨
琴的口中念念有詞,她正在對未來的命運祈禱,以及在悼念那些犧牲的同伴,注意到公子來到了自己的身後,恐怕現在自己的佩劍要是在身邊琴會毅然決然的再次舉劍,雖然結局不會改變…
堅硬沉重的鐐銬讓琴舉手祈禱都變得異常艱難等她結束了整個“儀式”,公子便吩咐兩旁的士兵將她架著抬入了教堂下方的那個密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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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這地下有點冷啊,你穿成這樣不覺得冷嗎琴團長?”
順著旋轉階梯一路小跑終於是追上了幾人,士兵們正押著琴走在昏暗的甬道之中,頭頂是一排排用螢光蟲制作的簡易照明工具,而這地下的溫度確實要比外面的低上很多,公子說這話也純粹是為了打趣琴,畢竟琴上身那件披肩下面也只剩一件露肩的洋裝,琴沒有說話,失去了一位至親之人,同時身為騎士團代理團長卻沒能保護好蒙德的自責讓她的情緒有些崩潰,但是她不能倒下,她要是選擇放棄,那整個蒙德也就沒有多少能與愚人眾抗衡的人了…
“還在為你同僚的事情傷心?那是戰爭,在所難免的啦…”
“…這不是你殺了他們用來推脫的理由…”
琴的眼神不像以前那般溫柔知性,此刻的她就像一只隨時可能會發狂的野獸,額前散亂的碎發與那憔悴的神情讓她的眼神看起來更加的陰冷…
“嘖…別這麼瞪著我好嗎,看著怪嚇人的…”
來到了甬道的盡頭,那扇對琴來說無比熟悉的大門前卻站著兩個陌生的愚人眾的士兵,他們行了軍禮,放行了幾人,身後傳來了大門上鎖的聲音,琴被帶到了曾經存放天空豎琴的那個地下密室
密室是一個圓形教堂一樣的設計,凹陷的穹頂上印刻著古代信徒描繪的風神畫像,本應存放在中央書架上的那一排排古籍已經全數被打包運送回了至冬,而那些書架裝飾什麼的也都在一夜之間清空,這樣才能看清,在周圍的牆壁下散布著幾十個小鐵門,每一個的都是一間獨立隔出的小房間,而周圍不知是哪些房間里傳出的那些絕望的笑聲,還有時而傳出的吼叫聲,是那樣的熟悉,每一聲都像一把銳利的匕首割在琴的心間,她的身體再次開始顫抖…
這里已經特意為她預留出了一間房間,公子等人帶著琴來到門前,拉開這厚重的鐵門,簡單打掃過灰塵的狹窄房間內,只有頭頂一盞小燈照明,中央立著一具似乎是通過煉金術創造的刑架,泛著陣陣銀白色的光芒,架子的主體就像一個放大的字母X,上面的兩條延伸之間還有一條較短的延伸,這是為了防止受刑者傷到脖子特意設計的,而刑架每一處延伸的末端都有一個皮環,看不出是什麼材質,但是它肯定很堅韌…
除了這些,就只剩下頭頂一個小到塞不進苹果的換氣通道,別處就再無什麼擺設了…
“兩位,幫琴團長摘掉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團長?請吧~“
公子那陰險的微笑讓琴四肢發麻,但是她沒有反抗,似乎這種事對於她來說已經失去了什麼意義,公子接過兩個手下遞過來的披肩與金屬的臂甲,摘掉了琴身上大半無用的衣物裝飾,然後將她的手臂高舉用皮環捆住,腳踝也是同理,這樣一來琴除了能夠鼓動幾下大臂與大腿還有未被束縛的腰肢,就完全沒有掙扎的空間了…
“綁的緊不緊?用不用我幫你松松啊~”
用眼神將兩個幫忙的手下趕了出去,隨著那扇厚重的鐵門轟的一聲關上,屋頂的風元素換氣裝置開始運作,嗡嗡聲在這狹小的房間中回蕩,公子在琴的身邊來回踱步,手中捧著手下遞過來的那幾件衣物
“想不到琴團長平日對身體的防護很看重呢,日常辦公也要帶著這麼沉重的臂甲…”
公子將琴的那一對臂甲,還有那顆閃爍著碧綠光芒的神之眼一同放在了一旁,手中攥著她那件黑藍兩面雙色的金邊披肩,感受著這件衣物尚存的溫度,湊近鼻子大口大口的吸吮著殘存於上面的專屬於女性的那股味道,披肩上有種沐浴在微風中的田野般的味道,夾雜著琴身體的一股獨特清香味道,讓人竟有些上癮,公子貪婪的吸吮著每一寸布料,直到它不再擁有短暫的溫度
“嘶呃啊……真不錯,想不到琴團長…除了戰斗的本領很讓我意外,身上還有很多很多與“傳說”不同的秘密呢,那我就來當第一個探險的人好了~”
公子來到了琴的面前,琴依舊一聲不吭,眼神也是冰冷異常,公子伸出手掂起了琴纖瘦的臉頰,看著她那充滿怨恨的空洞眼神,公子接下來使用的手段將會讓這條死去的靈魂重新復活,會讓她沉淪其中,忘卻悲傷的經歷…
“對…對~就是這幅眼神,啊……真是棒極了,就是這個眼神哈哈哈,你還有讓我徹底擊潰你的價值…”
公子的話語不再像一個陽光的鄰家少年,他骨子中那股專屬於勝者的傲氣已經開始占據主導,他現在也是站在了一個勝者的姿態來“折磨與審判”琴,而不是與她小打小鬧
“如果琴團長准備好了可以告訴我,我們隨時開始哦~”
公子緩緩的踱步到了琴的身後,礙於那根抵著脖子的金屬板的存在,讓琴無法回頭看清公子的位置,這也將這種無形的恐懼放大了幾倍,她雖然有些心里沒底,但是這屋里什麼刑具都沒有,公子能做的五八四十也就那些事,只要做好心理准備:
“哼,你嗚嗯嗯…”
隨著公子那好似蜻蜓點動水面一般的手指探入琴團長那沒有任何防護的光潔腋下,本應出口的話語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毫無防備,被擺了一道,琴怎麼也沒想到至冬國處置審訊戰俘會用這樣的手段…
“琴團長平時看著英氣十足,想不到這件衣服是十分之色氣呢~”
“嘖…別…咕嗚嗚……囉嗦!”
手指輕點腋肉之余,公子還是不是將手掌撫上那白皙緊致的後背,露背洋裝的大膽設計也讓人能夠清晰的看到那均勻分布的肌肉,襯起那一條條優美的曲线溝壑,琴的那兩塊狹小的胛骨也隨著每一次活動手臂在後背上勾勒出一塊一塊凸起,僅僅是這片白皙的脊背就夠人遐想連篇,更別說還有那對深深凹陷的紅潤腋穴的加持,就算平時保持著裸露與通風,琴的腋窩也是一片粉嫩的紅色,手感溫潤舒適,每一次挑動著那層層腋肉堆疊出的三角區域時,琴整個人都向被雷元素擊中一般不停的顫抖,而公子用兩指的指甲輕輕捏住那塊小軟肉,琴那比至冬的千年寒冰還要牢固的雙唇就會微微被撬開,生澀的笑聲就從喉嚨中蠢蠢欲動,一待這雙唇微啟,它們就一股腦的從深處涌出,順著那細微的縫隙逃出生天
“琴團長的腋下真的是柔軟至極,就像那天空之中的雲彩一般讓人愛不釋手…”
“咕…嗚嗯呃呃…嘶……””
琴無心顧及公子再說什麼,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被塞滿手指的腋下,琴明白如果在這樣的對抗中敗下陣來等待著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條,當然公子看著她這副模樣還是有些不爽的,畢竟已經成為了戰俘就要有個戰俘的樣子,而琴現在的表現他有些不滿意,他將雙手從腋下抽離,琴也得以喘息兩口,緩解緊繃的神經…
“你現在不會還覺得你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代理團長吧?擺正自己的位置,你,還有你的同伴,你們現在是我們愚人眾的戰俘…”
公子一邊說一邊開始伸手解琴兩條束腰與衣服相接處的扣子,每解開一個,他剛才說的話就像炸雷一樣快速在琴的腦子里面重復一遍,倘若僅有自己受難,那也無妨,現在自己的那些同伴們也要跟著自己一同經歷這場磨難,琴不敢去想象那樣的畫面,但是那些畫面就像一根根銀針不停的刺入她的大腦之中…
公子解開了連接著燕尾後擺的束腰上的兩排扣子,又伸手插到琴的背後解開了束腰上的那兩根彈繩,用力一拽,束腰之間的“那片”白色褶皺的半身襯衣就被扯了下來,大片白皙的肌膚上襯著一件黑色的蕾絲抹胸,與琴這可人的肌膚互相加持可以說是相得益彰,公子看著眼前的這幅景象滿意的點了點頭
“很好,那麼…看看你還能嘴硬多久呢。”
“…”
琴沒有說話,就是用那冰冷的眼神默默地看著公子,有些羞惱的公子那兩只有力的手掌,攀上了琴纖細的身軀,先是指甲留下星星點點的痕癢從腰間一路向上,來到了被最後一層胸衣保護的山峰腳下,尖銳的指甲劃向柔軟的下乳,每一次觸動電流都順著神經群龐大的這對乳肉傳達回大腦,琴整個人被這股電流攻擊的頻頻顫抖…
“哈啊?!這…嗚嗯……”
很快乳溝之中傳來異樣的感覺,那根帶有一層薄繭的細長手指鑽進了這溫熱的縫隙,這也是琴第一次驚叫出聲,感受著琴那逐漸上升的體溫的同時,也在給予這片平日連它主人都未曾踏足的敏感區域最大的刺激,快速旋轉的手指讓這層薄繭像一圈不停轉動的砂輪,來回摩擦帶來的奇怪刺激讓琴不停的挺起後腰想要擺脫這根手指…
“哦?終於願意開口了嗎~”
公子抽出那根手指,細嗅著上面殘存的那股清香,琴也趁著這個空檔抓緊調整呼吸,她明白,倘若自己一直堅持這會變成一場對自己越來越不利的持久戰,但是她也做好了覺悟,休整完畢的琴,那雙堅毅的眸子對上了公子的視线,她已經做好了迎接下一輪攻擊的准備
“不知道琴團長的這對奶子,能不能抗過接下來的“洗禮”呢?”
公子就像一個單口說書人一樣,不管他說什麼,琴的表情一直都是那副冷漠淡然的模樣,即便是當著她的面將那黑色的蕾絲抹胸扯下,琴的臉也只是一轉即逝的緋紅,依舊保持著那副冷漠的模樣……
“一直聽說蒙德的畜牧業非常發達,如今看來,你們自由之都果然是盛產奶牛啊~”
言語上的羞辱,換來的是更為堅毅的眼神,肢體上的刺激,換來的是更加漠然的表情,除了一開始的那一聲驚呼,似乎這具身體切斷了與琴神經上的聯系一般,雖然她抿緊的雙唇有的時候也在止不住的顫抖,但是心中的那份執念促使著她就算是硬撐,也要撐下來
公子開始不耐煩,他那幾根手指開始用力的擠壓乳肉,這只渾圓的乳房被來回擠壓不停變形,圓形的輪廓也因為揉捏拉拽在不停的改變外形,隨著力度逐漸增大,疼痛伴隨著一股奇妙的感覺撬開了琴的嘴
“嗯啊…哈啊啊……”
但也就只是短短一瞬,不過公子卻像如獲至寶的孩童一般欣喜若狂,他開始更賣力的把弄這兩團乳肉,琴也暗叫不妙,這樣下去恐怕自己真的有可能會敗下陣來…
“這才剛開始呢!可得撐到最後啊琴團長——”
琴緊緊的咬著兩排皓齒,惡狠狠的瞪了公子一眼,這種刺激的壓迫力可以說是無比強大,琴又自幼家風嚴厲,她從未接觸過那些從事汙穢之事的人,也從未親身經歷過這等汙穢之事,她也不曾想到僅僅是揉捏那個部位,刺激竟然就如此強烈,倘若他要是再用上什麼工具…
不等琴胡思亂想下去,峰頂的那抹紅暈周圍傳來了一陣滑膩的觸感,伴隨著一股暖流順著琴的脊柱神經直擊大腦,她整個人高高挺起後腰,這股刺激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沒想到公子竟然出此下策,此刻的公子也不顧形象的半蹲在琴的面前,像那剛出生的孩童渴望母乳一般將琴一側的乳頭含在嘴中不停的舔舐,輕輕地啃咬著,琴開始不安的晃動身體,她那嘴角也開始不受控制的咧開
公子一邊啃咬著左側的乳頭,一邊用手指輕輕撥弄著琴右側的乳頭,一邊是濕熱的口腔,舌頭與牙齒的盛宴,一邊是干燥的空氣,但是尖銳的指甲每次都能觸及最為敏感的神經末梢,截然不同的兩種刺激形成的反差讓琴仿佛同時置身與兩個世界…
“那麼,我們該上第二道菜了吧?”
含糊不清的聲音從公子中傳來,他舉起雙手,十根手指比做了爪狀在琴的面前晃了晃,琴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她極力想要挺直有些泄力的身子,但是沒等她准備好尖銳的指甲就攀上了側腹的防线
“停下咳哈哈哈…不要…嗯呀哈哈~”
同時刺激三個地方,就算是鐵石人也未必能夠堅持,更何況是持有女子肉身的琴,她第一次笑出了聲,就是這麼短短的一聲淺笑,公子心中的那份自豪感簡直要比占領蒙德時還要強烈,琴也明白現在還有挽救的機會,要是現在還忍不住這股強烈的笑意,用不了一分鍾自己就會淪陷,那不就等於在宣告著自己的失敗嗎…
“咕呀?!怎…噗呼呼呼……不行…咕嗚嗯哼哼哼哼…”
琴松散的忍耐陣线來不及重新組建,隨著乳頭傳來一陣強烈的啃咬感,就在注意力剛被分散,腋下又突然一癢,這樣兩處地方交叉攻擊讓琴根本無法思考出防御的手段,本應忍耐下去的笑意又一次開始膨脹…
琴抬起頭,看著頭頂那個不停搖晃的昏黃燈盞企圖分散一下注意力,但是實在是太難受了,這種感覺就像是一群小蟲在身上不停啃咬,笑意憋到嘴邊但是張開嘴又笑不太出來,只能干咧著嘴發出無聲的尖叫
又過了約摸著五分鍾,似乎是意識到再這樣用一個手法琴只會感到無聊後,公子停了下來,期待著的一身香汗精疲力盡的琴並沒有出現在他面前,相反,琴依舊是那副漠然的樣子,只是短暫的休整便重新找回了步調,公子很疑惑,這樣的刺激對她竟然都收效甚微,那究竟應該怎樣才好?
他開始四下打量起琴的身體,雖然自己的半裸體被敵人這樣不停審視很不爽,但是琴也只能默許他這樣做,興許這時候琴如果高聲宣泄自己的不滿公子則會更興奮的玩弄自己吧,結合著剛才的那一系列表現琴冷靜的分析的局勢,她能夠擔任代理團長可不單是靠的一身武力…
上下審視了許久,公子將視线停留在了琴的那雙昂貴的白金相間的長筒皮靴上,琴順著他的視线看下去不僅覺得心頭一緊,這下遭了,雖然那里稱不上是絕對弱點,但是肯定會促使自己笑出聲來,琴臉上那轉瞬即逝的不安被公子清晰的捕捉到了,他也沒有表露出太過分的喜悅,看著琴逐漸皺緊的眉頭,公子也不再拖沓
按下刑架後面的按鈕,本來豎直的金屬刑架隨著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被慢慢放平過去,琴就像是被抬上手術台的病人一般,看著頭頂的小團燈光,向內心中僅存的信仰祈禱著,她絕不能在這里倒下…
先是大腿傳來了一陣極其討人厭的感覺,公子正隔這那條勾勒出琴曼妙线條的褲子不停的摩挲著她的兩條筆直的大腿,琴雖然想要反抗,但是公子給她的大腿也綁上了繩環,然後解開了腳踝上的兩圈皮環,琴本來以為暴風雨即將來襲,沒想到公子依舊不緊不慢的來回摩挲揉捏著自己的兩條腿,這種感覺…很奇妙,刺激沒有多強烈,強烈的是由心底生出的那股厭惡感,在琴惡狠狠的目光注視下,公子“盤玩”了一陣子後,終於,他向下伸手了,琴也隨之有些緊張了起來,因為不知道他下一步究竟要對自己做些什麼——
靴子後面的金屬拉鏈被一點點的拉了開來,琴有些意外,又似乎明白這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公子特意將這個過程放的特別慢,企圖能夠讓琴緊張起來,這次琴確實如公子所願,有些不安的抽動了一下手臂,渾身的肌肉開始不受控制的緊繃起來,如臨大敵…
“嗯?怎麼……嗅嗅…是塞西莉亞花的香味…”
公子一手抓住鞋跟,一手握住靴子的尖端,將它抽離了琴的腳掌,隨著拉鏈完全解開,長筒靴的靴口褪到了琴小腿肚的位置時,一股奇特的清香飄入了公子的鼻腔,琴沒有理會,這次她直接偏過了頭不再理會公子的動作,越往下拉,香味越強烈,干脆一探究竟,公子徑直扯下了這只靴子,突然接觸到了較低的室溫尚有些不太適應,琴那只被絲質物包裹的纖細腳掌不安的在空中甩了甩,蜷縮了起來
公子這次竟沒有第一時間去“關照”琴的腳,而是湊近靴口,輕嗅了兩下里面的味道,一股塞西莉亞花的淡雅香味夾雜著皮革專有的獨特氣味填滿了整個鼻腔,又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便隨手扔掉了這只平日它的主人保養有佳的高貴皮質長靴,雖然琴現在一臉幽怨的瞪著自己,但是公子全然不在意這些,不顧琴的臉色有多麼難看,公子一把逮住了琴一側褪去長靴的這條腿的腳踝,仔細的盤弄著褲口與襪口之間裸露出的那塊區域,跟腱與兩側凸起的骨骼的手感都是輪廓分明,肌膚也同樣如新生嬰兒一般滑嫩細膩…
“少見的款式呢,難不成連襪子琴團長都有什麼奇怪的偏好嗎?”
“哼,彼此彼此吧,你們至冬的男人難不成都好那一口?”
琴這次沒有在唇槍舌劍之爭中落敗,見她開始挑釁自己,公子知道,這是在虛張聲勢罷了,只是為了掩蓋某些真相故意裝出的強硬模樣罷了
“我的愛好…這不是很顯而易見嗎,琴團長沒看出啦?”
“嗚嗯!”
公子細長的手指開始順著琴的那只腳掌上的紋路不停爬搔起來,琴只覺得整個後背都像是蟲群爬過一般瞬間渾身的汗毛都炸立了起來,她沒想到自己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但是還是被開了個下馬威,自己的腳底竟然如此怕癢嗎,以前可從來沒有注意過啊,習武之人並不會像同齡的女孩們一樣過度關注皮膚的問題,琴的腳跟上甚至覆著薄薄的一層皮質,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繭,但是這層盔甲也沒起到什麼保護作用啊,公子的手指僅僅是輕輕的爬搔就是如此之癢,琴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上揚的嘴角,要是他用上全力…
公子似乎讀出了琴的想法,按住腳踝的那只手更加用力了幾分,不等琴反應過來開始掙扎,他剩下的五根手指就已經招呼了上去,用力的開始抓撓那只不停搖擺的腳掌上的軟肉
“嗯…嘻嘻嘻嘻嘻你…趕緊停下…咕呼呼呼…別…噗嗯…”
手指緊貼在腳底,隨著它不停的來回擺動,琴想要掙扎擺脫的想法算是落空了,她企圖蜷縮起腳掌能夠減輕些許癢感,不料公子直接將手指扣進了她的趾縫中,隨著最為軟弱的部位逐一淪陷,琴的笑聲高了幾個分貝,但是她依舊沒有屈服的意思,穿插在笑聲中的話語最多也就是喊停,一句央求的話也未曾說過,當然公子這次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溫柔了,很快另一只靴子也被扔到了地上,兩只輕薄的短絲襪根本無法替腳掌抵擋癢感,相反它們好像還將這癢感放大了幾倍似的,琴開始感覺呼吸變得有些吃力,體力也在快速被消耗著,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
公子的手指逐漸開始加速,他不再給琴冷靜思考的時間,琴的耳邊圍繞著的也都是自己痴笑的聲音,雖然想要極力控制住自己去想出對策,但是似乎一切都變得徒勞起來
“哈……哈……”
看著那不停搖晃的燈盞,視线已經被模糊,是什麼,淚水嗎?自己已經笑出眼淚了嗎?計劃呢,可惡,只顧著想怎麼才能躲開他的撓癢計劃什麼的根本沒時間去想
琴一邊頭腦風暴一邊快速喘息著,好不容易得來的休息時間不能浪費,自己還不能放棄,這才剛剛開始,但是想不到僅僅是一個撓癢竟然就奪走了自己大半的思考功能,被迫的“沉浸其中”,這樣下去該怎麼應對呢…
就在琴還在想著下一步對抗公子的對策時,只見他匆忙的整理了一下衣冠,收拾了一下周圍的東西便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琴都傻眼了,這不是在審訊嗎?怎麼突然就…只剩自己一個人了?
不等琴繼續想下去,幾個士兵從門口擠了進來,看他們滿臉色相琴就知道那個混蛋出去干什麼了,估計是認為一個人在自己這里會耽誤太多時間,這樣一群人動手的話恐怕會更快的達成目的吧,真是陰險啊…
笑聲,耳邊充斥著笑聲,為什麼自己停不下來,明明不是自主的笑意,明明這麼痛苦,但是為什麼停不下來,琴的意識開始逐漸模糊,雖然這樣的刺激不會讓她昏厥,但是她所有的思緒都會被掐斷,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字…
癢,癢!癢啊!哪里都在癢,為什麼自己的身體變得這麼不爭氣,再多忍耐一會興許就能想出對策,再多爭取一點時間興許同伴們獲救的可能性就會加大一些,但是…為什麼忍不住,為什麼…這只是撓癢而已啊,為什麼身體卻一點也無法抵抗,這究竟…
琴現在才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麼可笑,她竟然覺得自己能夠在被撓癢的時候想好下一步行動的對策,現在想想真是太天真了,自己的大腦中似乎都在循環播放著“哈哈哈”幾個字眼,此起彼伏的音調在大腦中回蕩,琴的思緒就像那被不停攪動的泥潭,已經自身難保了,又怎麼可能會去思考別的事情,只會遵從身體最本能發出的指令罷了
很快,琴的理智就被燒卻了,她展露出此生從未出現過的瘋狂姿態,大笑的聲音幾乎都蓋過了眾人說話的聲音,她瘋狂的在刑架上掙扎著,聲音也從尖銳慢慢變的沙啞,即使此刻的大腦已經無暇思考,但是深深烙在心中的信條不能撼動——
“絕不屈服!”
時間好像凝滯,不知道過了多久,斷斷續續的高強度撓癢把琴折磨的幾次都險些暈過去,她本以為那些士兵是公子找來代替他審問自己的,沒想到那些士兵就是單純的在享受自己的肉體罷了,琴坐在刑架上,現在似乎到了晚上,士兵們在一個小時前似乎是接到了命令,在進行完了最後一次的高強度撓癢之後,他們竟然給琴松了綁,一行人便退出了牢房
不大的牢房中一片死寂,只有琴均勻的呼吸聲,她呆坐在刑架的邊緣,赤裸著上身,上面遍布紅色的抓痕,只有一條褲腿尚且完好的長褲勉強還能保護住她的雙腿,赤裸著腳尖輕觸在那潮濕陰冷的地面上,腳趾已經被凍的麻木,甚至都感受不到地板的溫度,襪子早就不知道被甩到哪去了,琴現在都覺得腳底依舊在不停的發癢,那刷子留下的一道道紅痕讓她能夠輕觸的回憶起每一下刷動帶來的刺激,琴現在突然有些迷茫,因為在將近一天的高強度折磨下,自己先前那些天真的想法被逐一粉碎,現在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帶著同伴逃出這個地方,不管會付出什麼代價,但是…
低頭看著手中那顆神之眼,似乎是公子特意讓人留在這里的,它早已暗淡,冰元素的花紋也不再具有溫度,變成了一個空殼,琴的腦中又想走馬燈一樣出現了凱亞的臉,她回憶起與他的點點滴滴,直至那天夜里他替琴接下了那一擊,然後…
一想到這琴的眼淚竟然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明明今天這樣的折磨都堅強的挺過來了,為什麼到這里…
她無助的捶打著金屬的刑架,想要將自己心底萌生的那股絕望與怒火宣泄出來,但是捶打了一下又一下沒有任何意義,也沒有任何的改善…
琴捧著那顆神之眼蜷縮起自己的身體躺在刑架上,夜晚的寒意在這地下密室之中是這樣的刺骨,一閉上眼,白天經歷的一切與凱亞的臉就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絕望的笑聲與尖叫就會在耳邊回蕩,睜開眼透過牢門好像還能聽到其余同伴歇斯底里的尖叫與笑聲,不知是自己出現了幻覺還是它在真的發生,琴輾轉反側了許久,根本無法入睡,牢房中除了那個小燈盞便再無了別的光亮…
“凱亞……”
好不容易淺淺睡去,又不知被什麼可怕的夢魘籠罩,琴那凍得不停哆嗦的嘴唇中時不時的蹦出那個她曾呼喚千萬遍的名字,再堅實的盾牌也會有出現裂痕的那一天,更何況是人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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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的到來無疑不是給這寂靜的牢房蒙上了一層絕望的薄紗,我們將時間的指針向前撥動幾格,畫面從公子走出了琴的牢門開始繼續銜接
其實公子也是完全沒有料到[那些人]會介入,他不知道[博士]在想什麼,但是搶走了本應該在自己盤子里的肉,這件事不會這麼容易就過去的…
推開了第二間牢房的們,果不其然,清一色的白大褂,公子並不願意看到他們,聽屬下說另一位執行官插手進了這次審訊,他本以為能夠趕在他前面收好自己的[玩具],沒想到還是來晚一步
不大的房間中幾個白大褂正在著手布置著他們的設備,而牢房中央的那個刑架上,砂糖一絲不掛的躺在那里,脖子上緊緊束縛的皮環還有那甚至束縛住腦袋的鋼架讓她的眼淚只能順著側臉流向耳廓,連偏頭的權利都被剝奪,除去衣物的綠衣少女此刻舉著雙手好似做出投降的姿態,上身的拘束帶完美的勾勒出了少女那對尚未綻放的花苞,白皙的肌膚被勒出了一道道紅痕,顯得著實可憐,那些白大褂徑直無視突然闖入的公子,從帶來的箱子中拿出一根又一根的針管,將五顏六色的藥劑在少女驚恐眼神的注視下順著手腕的血管打入體內,一旁的秒表開始計時,未知的恐懼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到來
“你們研發部隊的…見到長官也不問好嗎…啊?!”
公子的怒斥讓幾個人朝著門口投來了嫌棄的目光,而那個剛給砂糖注射完一管綠色針劑的瘦弱男人顫顫巍巍的來到公子面前,蒼白消瘦的臉仿佛吹口風都能讓他摔個跟頭,他那雙褐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公子
“公子大人,還請您在研究部隊工作期間不要前來叨擾,如有冒犯,工作結束之後我們會向您賠罪的。”
“工作?你們自顧自的占了我部隊弟兄的東西,你管這叫工作,是我分配給你的嗎?”
公子的手已經摸上了刀柄,那個男人也只是輕瞄了他一眼,徑直轉過了身去,繼續吩咐下屬准備藥劑,似乎還有很多的准備工作沒有完成,公子就被晾在了忙碌的人群之中,這一舉動竟將他憋得啞口無言,那個病秧子能有這種魄力,雖然氣憤異常,但是說不定他們真的能整出什麼自己沒有見識過的玩法,出於這樣的想法,公子摸在刀柄上的手也放松了下來…
幾人合力扳開少女的兩條大腿,雖然躺在鐵板上,但是還是維持著馬步的姿勢一般岔開雙腿,兩根堅硬的鐵環扣住了少女的大腿根部直接鎖死了雙腿的掙扎范圍,一道道黑色的皮環在少女大腿的白皙肌膚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跡隨著它們扎緊,砂糖那未曾鍛煉脂肪略有些豐盈的小肉腿就被勒出了一個又一個輪廓,這些科學家似乎認為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少女能夠掙脫那些堅韌到用刀割都很費勁的皮環,一道道加固的鐵架扣在了皮環的上方
“如果裹得太嚴實玩起來了就沒有感覺嘍~”
“不要把我們跟您取悅自己的手段相提並論公子大人,我們是在采集數據,科學需要嚴謹!”
公子的冷笑話甚至都沒讓那個病秧子回頭看他一眼,旁邊的儀器也都准備完畢,拉出一條條末端帶有金屬片的細絲,將這些像吸盤一樣的金屬粘在了砂糖的胴體各處,噼里啪啦的一頓敲擊聲,完成了一系列公子看不懂的准備工作後,一根黑色的柱狀物被橫著塞入了砂糖嘴里,這下好了,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了,早知道這樣剛才就喊兩嗓子了,注射藥劑的時候由於極度的緊張,砂糖甚至都忘了喊叫,眼睜睜的看著藥物被送入了自己體內,不過目前為止身體狀況還沒有發生什麼改變,應該是心理作————
突然間,瞳孔驟然收縮,飛速的在眼眶之中晃動,那份瘋狂溢於言表,雖然看不到砂糖的身體在掙扎,但是似乎整個刑架都在隨著她顫動,被一根根彈繩捆住的腳趾四散拉開,向後扳直至最大的限度,完全舒展暴露的腳心此刻忙碌起來了
刷毛,堅硬的刷毛每一下掠過似乎都要將砂糖的理智粉碎,貼在身體上的鐵片開始注入雷元素,刺痛伴隨著酥麻貫穿全身,剛想松懈下來腳底的滔天巨癢又將神智拽回現實,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准備,毫無理性可言的撓癢,公子看的目瞪口呆,這些白大褂從調試好設備的下一秒就開始進入到這種機械性折磨的狀態,他們不給砂糖身體反應的時間,也不給她大腦休息的時間,似乎是藥物催化了她的身體,導致這樣強度的撓癢竟能有異於常人的表現
不過公子並不好這口,他甚至還有些反感,但是等這個玩具被研究部隊玩膩了丟回來恐怕也就是個活死人了,藥物不僅會摧毀她的心智,更會腐蝕她的大腦,加上那樣強烈的刺激…
公子推門而去,他甚至有些接受不了這些人毫不優雅的“吃相”,這與他對折磨的理念背道而馳,只見公子來到了第三扇門前,厚重的鐵門被他拉開,在這里,他將展示什麼才是名為[被絕望填滿的折磨]
同樣昏暗的燈光下,第三間牢房中幾個五花大綁的老幼修女跪在地上,她們的口中默默有詞,似乎仍在向她們那已經淪為取悅至冬女皇的奴隸之神祈禱呢
“這位修女小姐…我沒記錯的話是叫芭芭拉對吧?”
屋子中央同樣立著一個刑架,上面被拘束的半裸少女與跪地的那些老修女被公子的聲音打斷了祈禱,幾人在看到這個毀滅了半個蒙德的存在出現臉上早都沒了什麼血色…
而芭芭拉,身為修女,卻刻意被安排成這幅衣不蔽體的樣子拘束在刑架上,酷似✓的刑架讓少女被迫改變姿勢,全身一重重的束縛就像是害怕芭芭拉能夠插翅而逃一樣,她的雙腿向後彎曲被彎折的刑架末端束縛住腳踝,令兩張腳掌能夠完美的呈現在客人面前,雙手向後彎折幾乎達到了肩胛的位置,然後一條彈繩將它們與腰上一圈一圈的皮環連接,芭芭拉就是以一個這樣羞恥的姿勢趴在刑架上,不算寬大的底板勉強能夠遮住她裸露的一對鴿乳,白色的修女服早就不知所蹤,全身上下能找到的衣物除了還套在腿上的一條褲襪就是綁著馬尾的那兩個小蝴蝶結了…
“願風神能夠將你拉入永劫輪回,罪人應該得到審判…”芭芭拉的口中念念有詞,但是公子並不喜歡“游戲時間”出現這麼掃興的人
“嘖……你們蒙德的神職人員都這麼囉嗦嗎?”
公子抽出了腰間的匕首,寒光閃過,竊竊私語的眾人都紛紛安靜了下來,果然還是這種東西有用,他走上前來,在芭芭拉那哀怨的眼神中托起了她的下巴,端詳著這張還略有嬰兒肥就已經被戰爭磨煉過的小臉,從上面已經看不到多少屬於少女的稚嫩…
“你的臉跟你姐姐一樣美,但是你的眼睛不像她,你的更加的……”
見公子這個樣子不停地打量著自己,芭芭拉有些惱怒,猛的別開了腦袋,掙脫了那只掐著自己下巴的手…
“我們來做個游戲吧芭芭拉小姐,你如果能贏過我,不止他們幾個——”公子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幾個修女
“所有的神職人員我們都會將他們安全的放走的,決不食言哦~”
芭芭拉憤惱的瞪著公子,他的笑容就像那天晚上第一次與琴他們打照面時一樣,雖然那時芭芭拉沒有在場,但是她也聽說了這個惡魔是怎樣殘害凱亞的…
“哼,你的話比那蠱惑人的惡魔還要不可信,我憑什麼相信你?”
面對芭芭拉的質問,公子依舊保持著微笑,但是他沒說話,轉身來到一個修女的身旁,沒等芭芭拉明白過來,冰冷的刀刃從修女的脖頸上奪走了體溫,噴涌而出的鮮血甚至濺到了別的修女的身上——
“你干什麼!你瘋了嗎——”
一瞬間,驚叫聲此起彼伏,就連芭芭拉都愣住了,看著公子提著刀來到了第二個修女背後,整間屋子鴉雀無聲
“要跟我…做個游戲嗎芭芭拉小姐~”
匕首已經頂上了修女的脖頸,她近乎是用祈求的眼神看著芭芭拉,她雙眼之中的那股絕望都好像快要溢出一般,芭芭拉也沒想到公子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
“說…說吧,要我做什麼,只要不傷害她們我…我願意答應你的要求…”
強忍著心底的惡寒,後半句話芭芭拉幾乎是強逼著自己說出來的,看出了她心底的不情願,公子自然不會強求…
“如果不想玩的話…可以不玩哦芭芭拉小姐,我不願意強迫別人——”
又是輕輕一揮手,公子面前的那個修女抽搐了兩下倒在了噴涌而出的血泊之中,一眨眼的功夫屋子里就多了兩具正在不斷失去溫度的屍體,剩下的修女瞬間啞然,芭芭拉也傻了,直到第三個修女也倒在了血泊之中,看著剩下的同伴那哀求的目光,芭芭拉的內心已經有些崩潰
“求你!求你了…不要再傷害她們了,我願意,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求你了,只要放過她們,讓我做什麼都好…”
芭芭拉用力的掙動著雙臂,但是彈繩的存在讓這個行為變成了只是在無意義的消耗體力,而一旁剩下的幾個修女也拼命的向著牆角蠕動,誰也不願意成為下一個倒在地上的屍體,但是風神會憐憫世人,愚人眾的執行官不會!
公子又從縮在牆角僅剩的三人中拽出了一個運氣不好的,帶著她跪在了芭芭拉的面前,但是這次公子收起了那把匕首
“早這樣聽話不就省事了?別急,游戲的規則也很簡單——”
公子跨過幾個修女的屍體走上前來,他的手中開始凝聚一小團水元素,輕輕的掐住芭芭拉彈軟的臉蛋,撬開緊閉的雙唇,將這剛好一口量的水元素塞進了芭芭拉嘴中
“不管怎麼樣,不准咽下去,不准流出來,也不准吐出來,撐五分鍾,我就兌現我的諾言,放了你們~”
“哼——”
公子笑了笑,再次掂起芭芭拉的下巴,輕輕的按壓著她那因為充水鼓起的臉蛋,這樣的外力施加,讓那團積蓄已久的水元素開始躁動,隨時都有可能控制不住流出,那樣的話恐怕又會有新的生命被自己親手葬送
芭芭拉沒有察覺到公子另一只逐漸向下伸去的手,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她還在向風神祈禱,突然公子另一只手猛的掐上了芭芭拉一側微微隆起的鴿乳,一陣突如其來的刺激宛若那空中落雷一般貫穿了芭芭拉全身,毫無防備的少女先是嬌軀一震,隨著一聲驚呼,口中大半的水都被噴了出去,等她反應過來時,公子已經在拿著手帕給她擦拭嘴角剩下的水漬…
“真遺憾芭芭拉小姐……”
聽到公子這樣說芭芭拉急忙向他身後看去,那個修女早已沒了生氣,脖子上外翻的刀口還在不停向外鼓動著鮮血,再看看公子臉上掛著的微笑,芭芭拉現在只感覺眼前的這個惡魔恐怕會將整個蒙德都屠戮殆盡…
“你還剩下兩次機會芭芭拉小姐,那麼…誰是下一個呢~”
公子走向那個牆角,在不停的哀求與哭啼聲中拽來了那個年紀與芭芭拉相仿的小修女,看著她像稚雛一般不停顫抖著縮成一團的身子,芭芭拉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請好好忍耐下去哦芭芭拉小姐…第二輪游戲——開始~”
這次芭芭拉不敢再有一瞬的放松,她的神經被迫保持緊繃的狀態,視线也隨著公子的移動開始四下尋找他的身影,突然,那股刺激再次出現,不過這次與方才略有不同,這股刺激伴隨著那強烈的笑意一同涌入芭芭拉的腦海之中,她強咬住想要彼此分離的兩排牙齒,驚恐的四下尋找公子的身影,剛才一瞬間的失神就讓他從視线之中消失,然後傳來了這樣的刺激
巡著刺激找上源頭,終於芭芭拉在刑架的尾端勉強捕捉到了公子的身影,由於拘束帶的存在讓她無法大幅度的扭頭看清全景,她也不知道公子在後面打著什麼算盤,未知的恐懼令芭芭拉不禁有些心底發毛
又來了,竟然是在撓癢嗎,這次芭芭拉清晰的感受到了這種感覺,她沒想到公子竟然會用這種出其不意的方法,但是這種方法的效果卻出奇的奏效,芭芭拉能感受到,只是挑逗,她就已經很難忍耐喉嚨中積壓的笑意了…
公子的手指在芭芭拉那幾顆袖珍的趾豆之間來回游走摩挲,隔著這層褲襪癢感也清晰的傳遞回了芭芭拉的大腦之中,她明白公子此刻並沒有用上全力,也不敢想象未來的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而那個女孩的性命還被牽在自己的身上,要是自己忍不住笑出了聲,恐怕這個女孩也就…
“哎呀,堅定決心的芭芭拉小姐忍耐力也變強了呢,既然如此…那我也應該加把勁了呦~”
公子的狩獵范圍不再拘泥於那幾根腳趾之間,他擴張到了芭芭拉的兩只腳掌,十根手指輕快的來回挑逗著芭芭拉腳底的一塊塊癢癢肉
驟然增加的撓癢刺激也讓芭芭拉的笑意濃烈了數倍,腦海中那扇名為忍耐的大門已經被撞擊了數次,她有幾次甚至有想要放棄的念頭,但是看著少女縮成一團不停顫抖的身子,芭芭拉明白自己不能這樣做,這是對生命最為不敬的褻瀆,可惜…
“噗噶呀啊哈哈哈——”
腳心被一陣鑽心奇癢集中攻擊之後芭芭拉的忍耐防线功虧一簣,當她意識到自己笑出了聲並急忙閉嘴企圖挽留那些飛速下落的水元素時,一切都晚了,少女也似乎得到了危險的信號,她驚恐的不停向後蠕動著身子,眼神中的那股絕望與責備刺中了芭芭拉心底最為柔弱的那個地方,但是公子並沒有關心她們二人是什麼表情,死亡很快追拼命後退的少女,匕首從她的肚子里帶出了屬於她的溫度,看著她眼神中的光彩一點點的消失,最終整具身體無力的癱倒在地上,芭芭拉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些什麼…
公子將女孩的身體扔到了那幾個修女的身旁,他起身去將角落里最後的一個修女拽了出來,奇怪的是這次她表現得全然沒有剛才自己拽出那個女孩時那樣強烈的反抗了,當她被按在地上時,她緩緩的張開早已干枯的嘴唇,沙啞的聲音飄進二人的耳中
“你……是惡魔…我的女兒……你們親手殺死了我的女兒!你!我們作為同樣侍奉風神的信徒你竟然將同伴的性命作為取悅自己的玩具?!我……我受不了了,我要詛咒你,哪怕是死我也要將你拉下地獄——”
聆聽著那美妙的尖叫聲,站在門外公子留給了兩人足夠的時間用來交流感情,臨走前他割開了最後那個修女身上束縛她的繩索,讓她親手去審判那個“罪人”就好,他也來到了第四間牢房的門前,這里相較於前幾個看房總算是熱鬧了點
“操,你這臭婊子剛才罵我不是罵的挺狠嗎,讓你罵…我讓你罵——”
“還有你,當個修女竟然長著這麼個下流的身子,是打算誘惑你們蒙德的哪個主教啊,嗯?”
幾個士兵蹲在房間中央的地上,不管是他們手中還是在地上散落著的,都是些樣式古怪的情趣玩具,伴隨著陣陣哀嚎,這些玩具似乎都在盡職盡責的發揮著它們的用途,公子的出現似乎是打斷了幾人的[用餐]時間,他們站起來給公子行禮,後者也只是點頭回應
公子的目光早就被牆上那被鑲嵌著的兩具[身體]吸引,這間牢房與別間不同的就是中央豎起的一堵隔斷牆將這房間一分為二,中間牆上像是獵戶展示他們的戰利品一樣特意用[相框]框出了兩件展品,兩具女性豐盈的臀部,是的,就只有兩瓣臀肉包含著她們的性器官被牆壁隔出,兩邊下方還各有兩只不停顫抖的腳掌,公子不難認出它們的主人是誰,這樣豐滿的體態除了琴之外他親自清點過選中的戰俘中也就僅剩兩人,再抬頭看一眼被惡趣味一樣掛在臀部上面的兩張照片,也不知道是誰掛上去的…
一邊那個膚色更加白皙的,上面掛著的照片是一個酒紅色短發的修女,似乎拍照的時候她非常的不爽,頭巾已經被扯下,她那同樣泛著紅色的眸子中燃燒著的那股怒火就算是一張照片也能清晰的感受到…
而另一側更為豐滿的這位,上方懸掛著的照片則是公子先前交過手的那位使用雷元素的圖書管理員,照片上的她滿臉哀怨,紫色的尖頂帽被胡亂的扣在頭上,她那本應柔順的褐金色長發也雜亂的貼在臉頰兩側,想必在拍這張照片之前她可能就經歷過一些“愉快”的事情了,那對碧綠色的眸子惡狠狠的瞪著鏡頭,眉間甚至都擠出了一條條憤怒的皺紋…
而這兩張照片與下方它們的主人那兩團豐盈的臀肉之間,有兩條金色的“名牌”被釘在了牆上,似乎是方便游覽的“客人們”記住她們的名字,真是讓人感覺無比羞恥,這樣下流的體態,自己的照片,甚至連名字都被一同展示,這是何等的……
“羅莎莉亞……麗莎…呵呵呵,真是好名字,不過沒想到蒙德城里面不管是修女還是圖書管理員…身體竟然都這麼下流呢……”
公子走近蹲了下來,伸手輕捏了一下掛著麗莎照片那一側彈軟的臀肉,這位亞麻色長發的圖書管理員讓他印象深刻,而指尖傳來了她一陣顫抖的反饋,隔斷牆兩側並沒有與房間的牆壁連接,不大的空檔後卻清晰的傳來了女性淫靡的哼叫聲
看著地上散亂的一些工具,公子都覺得有些眼花繚亂,再看一旁,羅莎莉亞她的菊穴之中甚至還插著一根拔到一半的拉珠,被腸液潤滑過的塑料小球此刻在頭頂不停搖晃的燈光的照射下正泛著一陣晶亮的光芒…
“這東西這樣塞著會讓她更難受嗎?”
“這您就得親自問問這位被自己屁股拖累的修女了,畢竟哥幾個也沒試過哈哈哈。”
公子伸手輕輕撫摸著羅莎莉亞那已經被汗液浸透有些發黏的腳底,她跟麗莎二人的體態與琴差不許多,但是三人腳掌的尺寸截然不同,這其中琴與羅莎莉亞相差的還不大,屬於她們這個身高的正常大小,而麗莎,她的這雙腳可並不能用精致來形容,將近40碼的尺寸對於一個女性來說已經算不上小巧玲瓏了,但是對於公子這樣就好這一口的人來說,可以說是上天恩賜下來的尤物。比同齡人更為寬大的尺寸代表著可以運用更為復雜的機械,可以得到更為激烈的反饋,可以造就更為美妙的“藝術品”…
“你們幾個人真是享福了,這麼兩具完美的身體被你們幾個小子搶到了。”
“嘿,公子大人您還說呢,剛送來的時候那個修女倒是挺快就開始享受了,那個穿著紫色術袍的騷娘們怎麼弄都不肯服軟,廢了我們好大的勁呢~”
聽著這樣的描述,公子也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麗莎那寬大的足底,牆的那一側也傳來了了模糊的呼喊聲,享受著指尖傳來的觸感,感受著它主人那無助的顫抖,再好好欣賞一下兩副照片上那沒有經歷這等劫難之前二人憤怒的眼神,真是…
“美妙至極……”
盤弄了一陣兩只不停顫抖的腳丫後,公子的注意力被那根尚有一半還存在羅莎莉亞體內的拉珠吸引了過去…
“公子大人,這娘們明明是個修女,但是這下流的屁股似乎完全抗拒不了這東西的誘惑,一開始我們只是用了一點小玩具她就撐不住了…”
公子似乎知道這個士兵為什麼這麼說了,只是伸手輕輕拽住粉色的塑料圓環,傳達到手指的抖動感就無比強烈,看著羅莎莉亞那不安顫抖著的腳掌,公子心底的那份好奇就愈發的強烈…
隨著一連串清脆並且略帶水聲的[啵]響起,整根拉珠被公子粗暴的抽了出來,似乎是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羅莎莉亞愣了愣,隨後她整個下體都開始劇烈的顫抖,雙腿也在能夠擺動的幅度中瘋狂的搖晃,牆的另一側傳來絕望的悲鳴與被那快感催化出的放蕩浪叫,那雙修長白皙的腳丫也不停的蜷縮舒張著以此來緩解這直衝大腦的快感…
已經被玩弄過的菊穴此刻無助的撐著松松垮垮的外圈褶皺隨著主人的呼吸一下下的舒張著,透明的腸液化作一縷縷銀絲順著那粉嫩的皺圈滴落下來,兩只腳丫無助的垂在兩側,時不時的痙攣似乎在向外界傳達著它們的主人已經徹底屈服的訊息…
雖然公子對女性的屁股沒有什麼稱得上是惡趣味的癖好,但是偶爾惡作劇一下的心思還是有的,公子玩膩了這位下流的修女,進攻的矛頭就轉向了一旁的麗莎,伸手撐開了她那肥碩的兩團臀肉,露出了深藏於下的秘密花芯,自己最為羞恥隱私的部位之一被人這樣光明正大的觀瞧任憑平日性格怎樣的女性此刻恐怕都無法接受吧,麗莎自然也是如此,要強的她怎能忍受這份屈辱,她不停的擺動著腳掌,似乎這樣就能將凌辱自己的人給踢開一樣,但這個動作從公子的這個視角看去與色誘幾乎無二…
但是對於這位已經與自己交過手的成熟女性,公子並不太願意去玩弄那些自己不感興趣的位置,松開了用力的雙手,然後在肥厚的白皙臀肉上留下了一個紅紅的掌印,他對這位圖書管理員的身體更感興趣部分自然就是那對略寬大與其余女性的腳掌
這雙厚實的腳掌已經舒張到了極限,特意使用了彈繩束縛,五根腳趾中間的縫隙也已經張開到最大,腳趾都在維持著舒張的姿勢不停的顫抖,似乎不用親眼觀瞧也能想象出那位盛氣凌然的管理員小姐此刻究竟是一副怎樣的嘴臉了…
“哎哎哎,公子大人,您要是想玩這娘們的話我可就得跟您說道說道了~”
一旁的一個士兵蹲在了公子身旁,在得到公子的准許後他扳住了麗莎那只厚實的腳掌,被層層束縛後的腳掌只能在士兵手中發出陣陣抖動,連掙扎的權利都被盡數剝奪…
“我們剛接手她的時候這就是一典型的硬茬子,後來我們發現了這娘們的一個弱點,她才能像現在一樣這麼聽話,您看,先這樣——”
士兵那刻意留長的銳利指甲扣上了麗莎光滑溫潤的腳跟,順著腳底那條深深的紋路一路用力的剮到了腳尖,這一過程一直伴隨著劇烈的顫抖還有牆壁另一側那絕望的悲鳴停歇才算結束,然後那個士兵又開始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這個過程,直到吼叫的聲音越來越小,顫抖的幅度也愈發微弱,最後,整只腳掌開始舒展,像是一只暫時被馴服的溫順野獸,恐怕等它主人恢復了理智它依舊會變回那副不可一世的姿態
“這娘們就挺離譜的,之前只是這樣劃兩下她就總是浪叫著趴在地上不動了,然後不管我們怎麼刺激她,要麼是淫叫要麼就是在笑,自己的身體段時間內是不會掙扎的了…”
公子倒是覺得新鮮,但是只是看腳多少還是差了點意思,他扯下了兩張貼在牆上的照片,吩咐幾個士兵繼續對兩人施加刺激,而他,則繞到了牆壁的另一側,准備一睹二人狼狽的姿態
轉了過來,相較於二人屁股的姿態,這一邊的場景可以說是不堪入目了,羅莎莉亞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修女蒙發用的紗巾早就掉在地上甚至已經被自己的口水浸透,她的嘴中那根黑色的口枷讓她不能發出半點聲音,不過現在就算松開口枷也只會流出口水不會發出聲音了吧,雖未昏迷但是恐怕也已經神游天外了,豐盈的雙乳也因為重力向下垂去,兩條纖細白皙的大腿也時不時的痙攣兩下,膝蓋與堅實的地面來回摩擦早已通紅一片,雙臂因為身體重力與拘束方式的問題,向後彎折並伸直至了極限,那早已一片狼藉染著緋紅的腋穴也這樣暴露在空氣中,好生色氣…
而一旁的麗莎就沒這麼幸運了,在這樣的地獄之中,羅莎莉亞現在的慘狀興許還算幸運,她還能得到短暫的休息,而麗莎這種一直都保持著清醒的在這樣的折磨中最為煎熬,此刻的她雙眼已經近乎失神,剩余的色彩也多半被瘋狂填滿,就算公子此刻站在了她的面前,她也好像看不見了一般,滿臉都似乎洋溢著一股淫蕩的氣息一般,那平日勤加護理的亞麻色長發現在就像一團枯草,有的粘在臉上,有的四散在腦後,麗莎的嘴中同樣被塞入了一根黑色的圓柱口枷,但是現在的她正拼命的[撕咬]著這根堅硬的塑料,背後的那些士兵對她的刺激恐怕異常強烈,但是她卻像是無力掙扎一樣無力的垂著身體,雙臂也因為慣性繃直,她全身可以活動掙扎的地方還有很多,可除了那不停上下擺動的腰肢麗莎並沒有太過激烈的掙扎,而隨著她的眼神逐漸迷離,貼近下體的濕潤牆面那還沒有干透的水漬又再次被衝刷,這次麗莎也在一聲聲微弱的悲鳴中垂下了她那高傲的頭顱…
“操,這娘們不會又她媽暈了吧?這也太不撐玩了,我們光等她們睡醒得等到啥時候!”
“嘖,你別急,公子大人這不還沒走呢麼,等他走了讓這倆娘們醒過來的玩法不是多的是?”
聽到了隔斷另一側傳來的聲音,公子也明白他可能打擾到這幾位的發揮了,他最後蹲下伸手在麗莎豐碩的乳肉上捏了一把後,起身操縱起了兩大團水元素,將它們甩到了神志不清的二人身上,冰涼的液體刺激神經,讓本能得到短暫休息的麗莎羅莎莉亞二人被迫的清醒了過來,看著她們的腳掌重新活動起來,另一側的幾個士兵開心的歡呼了幾聲,然後隨著兩個淫蕩的女人神情再次變得瘋狂,公子也離開了這間房間,相較於前幾個,砂糖那個房間代表著瘋狂,芭芭拉則是代表著絕望,而麗莎與羅莎莉亞的牢房……恐怕代表著的就是淫蕩二字了…
一口巨大的黑色“棺槨”樣的容器,直挺挺的立在地上,它的內部空間不算太大,體型正常的女性站直在里面就不剩多少空間了,而現在它的內部不僅“站”著一個全裸著並高舉雙臂的少女,還被塞入了一只又一只史萊姆,各種各樣元素的史萊姆被鈍化了它們之間的元素反應,這也能讓水與雷元素在少女身上觸發感電反應時帶來的是陣陣酥麻而不是劇痛
這是第四間房間,同樣不算大的空間里卻容納了不少的人,公子沒有擠上前去,他甚至都沒有拉開那扇鐵門,隔著門上的護欄就能一覽屋中全貌,這些士兵分為“兩派”,圍在巨大的棺槨旁邊的幾個士兵饒有興致的拿著手中的小木棍去挑逗那些史萊姆,它們受到刺激釋放的電流就會加大,安柏那絕望的笑聲也會隨之尖銳
而另一側,則是以諾艾爾為中心的一群“客人”,這位女仆小姐即使是到了這樣的處境,也依舊盡著她的職責,少女厚重的甲胄已經被卸下,黑白相稱的輕薄女仆長裙勾勒出她較為嬌小的身姿,襯著玫紅色的裙擺已經被粗暴的撕去了大半,那雙灰色的絲質物自上而下環繞住了兩條纖細的青蔥尤物,少女雙腿直至腳趾的輪廓盡數被凸顯出來,沒有人會想到那個干練勤儉的女仆褪去了厚重的盔甲,下面還藏著這麼少女的一面
“你擱那逗那史萊姆有啥意思?動手啊!”
“不能這麼說,你們那邊那小婊子我看著也就那樣啊,一般的貨色…”
諾艾爾那銀灰色的短發已經被汗水打濕擰成了無數小股,她臉頰漲的通紅,雖然女仆的入門課程第一門學的便是針對各種場合都能夠不透露出情感,用忍耐來抑制表情的變化,但是沒想到本以為自己的功底已經足夠扎實,今天卻被這從不重視的孩童之間的玩鬧給徹底擊潰…
安柏也已經被這樣處置了兩天了,她是第一個被愚人眾抓到的,也是第一個體驗到名為癢的絕望的,她已經笑不動了,此刻的安柏全身赤裸,身上被一層液體蒙上了晶亮的光罩,下體流下的體液早就在地上形成了一塊不小的水漬,火紅的蝴蝶結早就不知去向,棕褐色的柔順長發也因為干枯打結胡亂粘在了黏糊糊的肌膚上…
“什麼叫一般貨色啊,這位女仆小姐可是非常盡職的在服務我們哥幾個呢,你再看看你那邊,多寒酸!”
“哎,話可不能這樣說,每個人的喜好可都是不同的,嗨呀我說了你也不懂,反正我就是好這口——”
公子沒有再多看幾眼,他來到了第五間牢房的門前,畢竟不管是那個偵查騎士還是那個女仆都完美的避開了自己的審美觀念,而將她們納入此次審訊純粹是因為剩下的那些戰俘幾乎連這二人都不如…
拉開了第五間牢房厚重的鐵門,里面的那幾個男人站了起來畢恭畢敬的給公子鞠了個躬。他們身後被綁在刑架上的那個少女與公子未曾謀面,但是那一頭海藍色的短發也不難讓公子猜出她的身份
倒Y字形的刑架上,優菈以一個奇怪且羞恥的姿勢被束縛在上面,雙腿分開,腳踝處的皮環連接著刑架的末端下半身是跪在床板上,臀部高高的翹起,上半身則是下巴跟床板來了個親密接觸,雙手從胸前並攏一路穿過整個腹部被壓在身下,刑架後方延伸出的兩條繩子固定住了她的手腕,這樣優菈要是想再掙扎或者起身就會變得萬分艱難,重心的改變讓她很難匯聚力量挺起腰肢,只能維持著這樣下流的動作供這些人玩樂…
而在優菈被分開的兩腿之間,地上安靜的躺著一柄銀藍相間的巨大劍刃,劍刃上不知被誰淋上了什麼“液體”,在燈光的照射下反映著昏暗的光亮,這幾個與優菈同處一室的男人也都是勞倫斯家族的族人,他們像公子解釋了優菈巨劍與液體這三者互相的關系
勞倫斯家族世代傳承的這柄冰霜巨劍是由舊蒙德的那位暴君打造,曾經是他最鍾愛的佩劍之一,那時想要喚醒這柄巨劍沉睡的權能,就需要獻祭一百位貞潔的少女最為淫靡的體液,這樣矛盾且苛刻的使用條件也只讓這柄巨劍的光芒在歷史之上曇花一現,後來就隨著舊蒙德的暴君的統治被推翻,巨劍也傳到了勞倫斯家族的一位家主手中,由於其難以喚醒,故一直沉睡至此,而優菈作為現在整個蒙德唯一的流淌著舊蒙德血脈,且符合年紀的女性,自然就肩負起了這項重任,她的身體被術士部隊那些古怪的老頭種下了詛咒,讓她能夠有著異於正常女性的體液分泌頻率,同樣也減輕這種刺激帶給身體的體力消耗,也加固了她意識的堅韌程度讓她幾乎沒有可能暈厥過去,只能直面這無盡的恐懼…
在公子的要求下,幾人開始特意的“演示”一遍整個榨取的過程,他們分工明確,優菈全身的敏感帶都無一例外的被仔細的照顧到,菊穴雙乳還有腳掌這些能夠提供高強度刺激的身體部位都是被特別關照的地方,很快,在優菈那妖媚無比的哼叫聲中,晶瑩的液體順著她的股間像那涓涓細流一樣滴下,再次打濕了那並未干透的劍身,不需要等優菈恢復體力,新一輪的折磨如期而至,用不了多久下一次絕頂便能夠抵達,屆時優菈就會迎來新的一輪瘋狂,然後再度輪回…
最後一間牢房,拉開鐵門看到的同樣是不算大的房間,也是同樣昏暗的燈光,但是這里可就熱鬧的多,屋子沒有任何裝飾跟多余的物品,只有中央的一張X形的刑床,一個全裸躺在上面的少女,還有幾個不停把玩著她那貞淨肉體的士兵
這幾個士兵見到公子也只是匆忙的打了個招呼,以為他們還要各司其職,每個人都不能在合作“作戰”中落下陣來
這個瘦弱的少女被以x形固定契合在刑床上,她那只本應碧綠通透的眸子早就失去了光澤無助的上翻著,另一側那只本應藏在眼罩之下的繚繞著雷元素的眼球此刻也露出了大片的眼白,少女的神智似乎已經不怎麼清醒,她的嘴巴里被異物填充,只能向外界傳達出斷斷續續的信號…
“別…呼嗯吼哦呵呵呵…停下哦哦…嗯嘰嘻嘻嘻嘻…噗行咕呼呼呼呼…”
菲謝爾此刻相較於前幾間牢房的同伴來說,另外幾人她們的處境可謂之是幸福的天堂了,菲謝爾的大腦已經宕機,只能靠身體本能做出反應,她的後腰上,坐著一個體型嬌小的少年,看起來雖然人畜無害但是他卻是給菲謝爾帶來絕望的元凶之一,少年那十根稚嫩的手指插在菲謝爾那早就已經汗濕一片的腋穴之中來回粗暴的摳挖著腋肉,時不時還會招呼一下那白皙的側乳,可惜的就是沒法玩弄到整只乳房,不過光兩個腋穴就夠少年忙活了,他不停變幻著花樣,他可不希望這個姐姐對自己的手法提出質疑…
“姐姐的腋下真的好——軟呢,真不知道別的地方還有沒有像姐姐這樣又怕癢身材又好又可愛的女孩子呢~”
而少年的後面,X刑床的中央分叉處,菲謝爾兩條筆直白皙的大腿向左右兩側分開,赤裸的全身似乎是在昭告世人這位少女的不潔,她的花庭門戶大開,不過花庭之下的刑床上,絲絲縷縷的鮮紅血液看的人有些發毛,沒錯,隨著那淫靡的肉體撞擊聲不停的響起,少女最後的一絲貞潔早就被那個高大的男人奪了去,他那根充血挺立的灼熱巨物正一刻不停的衝擊著少女的下體,每重復一次拔出塞入的過程,就會響起那讓人遐想連篇的水聲,菲謝爾一開始還不停的掙扎反抗,現在的她哪怕那個高大的男人不用手扶徑直挺動下體她也都不再掙扎,她的大腦已經徹底被快感擊潰,短時間內是無法處理這樣龐大的數據了
“呼……呼……安德烈,你…嗯啊……加把勁啊,這位姐姐的下面可是變得松了不少啊,趕緊多撓一會她癢癢讓她收緊些…嗚嗯……哈啊…“
得到命令的前面加快了手中的動作,而刑架後方的那個男人也感受到了菲謝爾下體的腔道開始一下下的吸吮起來,這也讓他有些呼吸急促,而順著兩條不斷痙攣的蔥白大腿一路向下,來到了末端,那兩只小腳的腳底已經是通紅一片,一層油光罩住了整只腳掌,巨大的板刷攜著那桶中不知是什麼的透明液體招呼在那兩只還沒有刷子大的嬌小尤物上,一開始還能夠榨取出她的笑聲,現在連呻吟都聽不見了,只有肌肉下意識的痙攣還能提供些許反饋以至於不會讓兩位士兵太過無聊…
這些擠壓在少女羸弱身軀之上的壓力還沒能夠徹底將她壓垮,徹底擊碎她理智與尊嚴最後一道防线的正是那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腥臭,難聞,菲謝爾的鼻腔已經被男人下體的腥臭味徹底灌滿,那股混合著雄性荷爾蒙的強烈腥臭味現在對於她來說似乎也聞不太到了,畢竟她的意識已經快要雲外閒游去了,擊潰少女的最後一根稻草便是此刻站在菲謝爾的面前居高臨下睥睨著她的這個人
“呼……卓卡…你……你也他媽加把勁啊,公子大人在這里看著你不會這就不行了吧?只堅持這麼一小會是要打算當眾出丑嗎?”
他拽著菲謝爾那金色的柔順長發,把它們當做了韁繩,一下下的甩動拉扯似乎都在想讓身下這個地位接近牲畜的少女活動起她的舌頭
“嗯噫?!嗚咕咕噫嗯呦噢噢噢哦哦——”
“去你媽的,我才沒…嗯啊……可惡,我…哈啊……嗯嗯——呼……操他媽的,你這小子還真就是烏鴉嘴,我看你也堅持不了多久了吧!”
名為卓卡的男人將自己那已經有些疲軟的陽具從不停抽搐著的菲謝爾的下體抽了出來,還帶出了一縷縷白濁,這一次內射徑直將菲謝爾僅存的理智也送上雲霄,由於嘴里塞著異物所以她只能發出這聲高昂的悲鳴
一開始身前這個男人的陽物撬開菲謝爾的嘴巴伸進去的時候那根靈活的舌頭還不停的表達著抗議,但是隨著下體也同樣淪陷,菲謝爾的理智已經被焚燒殆盡,現在那根舌頭也已經無力的縮在口腔之中,每當巨物捅的過深,伴隨著幾聲干嘔舌尖也就只會再微微挑動兩下,其余時間便只剩下粗重的呼吸來傳達自己還存活的信息了,菲謝爾現在不是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她現在仿佛就是一具被人玩膩了扔在地上的毛絨玩具,有人想要擺弄她的身體,她也不會再像最初的那樣反抗了,強硬的少女最終也徹底敗倒在了如同降維打擊的快感面前…
提瓦特歷●●年3月18日|蒙德|昏
愚人眾向外張貼了公開處刑的告示,背叛同僚出賣蒙德的代理團長琴與她那以同伴性命為籌碼來換取自身自由的修女妹妹芭芭拉將會經由愚人眾之手替神審判,其余一眾追隨琴的反抗勢力屆時也會同時處以極刑
這條流言蜚語在人們口中一傳十,十傳百,瘟疫一樣恐怖的擴散速度讓它每一次傳播都會被改編的更加離奇,蒙德還活著的的那些民眾現在連自身的存亡都難以保證,又怎能顧及這種事的真實性呢,他們那早已經搖搖欲墜的信仰經不住這樣沉重的打擊,知道真相的士兵多半都被愚人眾的士兵肅清,而那些只聽說過只言片語的人再內心掙扎過許久之後也選擇了相信愚人眾鐵證如山的“現實”…
誰也不會想到那位溫文爾雅實力強大的騎士團長竟然才是真正與愚人眾勾結出賣了蒙德的奸賊,要不是舒伯特·勞倫斯在戰場上冒著生命危險向愚人眾那邊解釋清楚了琴最終的利益目的,恐怕現在所有人都還在被蒙在鼓里吧
而那位溫柔知性的修女小姐,信仰神明,與神最為接近的“人類”竟然能夠干出那樣的事,只是為了能夠讓自己自由,竟然就拿自己同僚的性命當做草芥一般,這何止是不敬,這簡直就是對神明的褻瀆,若不是這位愚人眾的執行官將這件事公之於眾,恐怕蒙德的整個教會,乃至全國的人民都還在信任著她也說不定
七言八語將那些本就不停動搖的人們心中的怒火點燃,他們並不是針對琴等一眾“反叛勢力”散播自己的怒火,而是家國破滅,總得有這樣的存在出現用來宣泄人民的憤怒,而對於現在被愚人眾占領的蒙德來說,這些不穩定隱患正是絕佳的泄憤對象不是嗎?
恐怕等到公開處刑那天刑場之上會人聲鼎沸吧,除了琴她們知道整件事件的來龍去脈,蒙德上下那些無辜的平民都被蒙在了鼓里,恐怕到時候就算琴她們百般解釋,這些人心底再動搖也不會再替她們發聲,畢竟火沒有燒到自己身後時,每一個人都願意看著別人被火焰吞沒,更別說是看這些個[罪人]被火海淹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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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歷●●年3月19日|蒙德|午
巨大的風神像之下人頭攢動,教堂門口的百余階階梯之上也站滿了人,他們都是僅存的那些受風神庇佑的子民,幾十個修女跪在教堂門口的地上,她們雙目緊閉,雙手合十不停的向著風神祈禱,渴求他能夠審判這些罪人!
穿過一層層堆疊的人群,中央被空出了一個圓形的空地,就在神像的注視之下,愚人眾的士兵圍在了隊伍的最前方防止那些行為過激的人群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叛徒!你們出賣了蒙德!”
“你對得起你們古恩希爾德家的家訓嗎!”
“什麼狗屁的保護蒙德,你就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琴被綁在空地最中央的刑架上,在一夜未眠後的清晨迎接她的又是幾個小時的折磨,直到現在被綁上刑場,她都未曾吃過一口東西,她不明白為什麼這些曾經被自己守護的子民此刻要對自己刀劍相向,說出那樣的話,不過等她真正的冷靜了下來,琴似乎也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了,視线搖擺掠過了能夠看到的所有人。那天晚上參與戰爭的士兵無一在場,除了那些被俘虜的與犧牲的,琴應該還安排了一支小隊去救助傷員,但是現在不僅場上沒幾個熟悉的面孔,那支小隊的士兵也應該都被愚人眾的人清洗了,為了達到更好的惑眾效果,這些不確定因素都需要清理掉才行…
“各位!各位請安靜一下!你們憤怒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各位還請稍安勿躁,等我的手下把那些反動派的罪人也帶上台,我們就正式開始處刑——”
公子站在琴的一旁,手中的擴音器能讓他的聲音清晰的傳達進每個人的耳朵之中。眾人也沒等多久,愚人眾的士兵就押送著一排衣不蔽體的女人從教堂走了出來,圍觀的群眾給他們讓出了一條道,人群開始嘈雜起來,有人叫好有人痛罵,有人惋惜有人興奮,眾人的視线一路隨著這群“叛徒”來到空地之上,看著她們被用那堅硬的刑架固定住身體,一個個曾經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遐想的肉體此刻確確實實的被用那下流的拘束方式固定,似乎是像世人炫耀著她們被玩弄過的痕跡一般。琴張開嘴想說些什麼,但是許久也沒能擠出一個詞語,看著神態各異的同伴,琴的內心無比復雜…
岩元素創造出的那一排岩板,一塊接著一塊,就像是綿延而起的高牆,這些罪人就像即將被斬首一般跪在地上,她們的頭顱與手腕被嵌入了石板的另一側,淫蕩的身體就像一尊尊藝術品一樣在石板的這一側展示給眾人…
而中央那具醒目的刑架的大體像是一個“土”字形,琴被固定在刑架的前方,雙腿後彎腳踝正好能夠被土字刑架下方的那根鋼管擔住,一對皮環圈住了懸空的腳踝,整個人的重量都被膝蓋承受,這唯一的支撐點下方被墊上了一層軟墊,畢竟公子不願意看著自己的玩具受到任何損壞,而琴的雙臂則是直接向下伸直,刑架上探出的一根根鋼管的末端連接著一圈皮環,它們分段束縛住了少女纖細的胳膊,而她的後腰也被一根鋼管向前頂起,鋼管的前段連接著一塊不大的方形軟墊,頂著琴的脊柱令她不得不向前挺起腹部至最大限度
這樣配合甚至的雙臂不僅能夠露出腋穴之中的軟肉,同樣能夠讓少女的雙乳與下體更加清晰的展示給眾人,進一步從尊嚴與肉體的雙重折磨下讓少女崩潰,芭芭拉那邊那個小一號的刑架設計與琴這邊一模一樣,她也被以那樣羞恥的姿勢固定,將自己平日最為隱秘的部位展露給前來觀瞧的眾人,琴已經有幾天沒見到芭芭拉了,這次一見琴竟覺得有些心疼,之前那個天真爛漫的孩子早就已經沒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面容憔悴,神經衰弱的可憐之人…
“淫蕩!下流!你這樣也配做蒙德的修女了嗎!滾出蒙德,我們丟不起這個人!”
“同樣都是修女,難不成你還比別人強在哪里嗎!她們的命不是命嗎!!你這惡魔——”
芭芭拉的心理承受能力遠不及她的姐姐,不知所措的她很快就在眾人的謾罵聲中低頭啜泣起來,不明所以的被愚人眾的士兵抓起來進行那樣慘無人道的折磨,又見證了生命那般的脆弱,而因為自己的失誤葬送了那個少女的生命之後整整一個夜晚芭芭拉都沒能睡著,那個瘋狂的修女被帶出去之後她的內心也久久不能平息,而現如今被拉上了這刑場,還被眾人這樣的詆毀,她那早已布滿裂痕的內心承受不住這樣的攻擊…
“各位,請安靜一下,這些人所犯下的罪行不需要我過多贅述想必各位也已經有所了解,那麼,愚人眾謹在此代表諸位蒙德城風神的意志向這些忤逆之人降下懲罰!讓我們一同……創建更加美好的國度吧…”
公子的演講一呼百應,那些被迷惑了心智的人為了追隨能夠讓他們苟活此生的存在,更是為了親眼看著這些“罪人”被懲罰,他們振臂高呼,似乎等她們真的被處刑之後,蒙德城還能夠恢復以前的那種生活一樣……
所有人都被心中最為渴望的烏托邦吸引,而公子的出現似乎讓蒙德人認為他們的幻想在除去異端之後就能得到實現,而誰也無法拒絕公子向眾人遞上的這顆最為誘人的禁果,眾人高聲呼喊著為他們帶來“救贖”的愚人眾的名字,殊不知那些真正保護了他們的人已經被他們親手推上了刑場等待著“審判”…
這場公開處刑自然不是讓這些憤怒的民眾一擁而上搶奪他們稱心如意的玩具,公子早就給這幾人安排好了對應的“項目”
聽到了公子的呼喚,人群中擠出了幾個孩子,琴看到他們的臉的時候發現大多她都認識,但是這場時間極短的戰爭也改變了孩子們,他們的臉上也已經沒剩下多少那份專屬於他們的童貞了
“琴團長…想必這些孩子你一定很熟悉吧,他們可是在你出賣蒙德之後的戰爭中都大多失去了親人呢……你該如何償還…”
看著這一張張小臉,這無比熟悉的臉龐此刻卻是這樣的陌生,琴有些不知所措,只見公子在一個孩子耳邊耳語了幾句
“去吧孩子們,就像我說的那樣,對破壞了你們童年的罪人降下代表風神的審判吧!”
孩子們三五成群的走上前來將琴圍住,她想要解釋,但是張開嘴依舊什麼都說不出來,這些孩子年紀不盡相同,琴沒法想象他們究竟經歷了什麼,又被愚人眾的這些混蛋顛倒是非的言論洗腦,現在站在琴面前的這些孩子興許就跟行屍走肉僅差一步之遙,她明白,估計就算自己解釋也不會有什麼回應,那還不如…坦然的面對即將到來的事情……
看到站在最前方的那個少年抬起了手,琴緩緩地合上了雙眼,像是靜靜等待著某種事物的到來一般,果不其然,癢感如她預料所到來,先是小腹淪陷,然後越來越多的地方,腋下,乳頭,大腿,腳掌,它們紛紛像大腦發送危險信號,但是琴似乎滿不在意這些,她看著這些孩子,耳邊充斥著的是自己的慘笑聲,琴甚至有一瞬間的迷茫,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她是該咒罵這群孩子?還是可憐他們的經歷,亦或者把他們當做愚人眾的士兵反抗到底,還是當做自己的孩子讓他們發泄自己的怒火,琴有些迷茫…
“停下呀呵呵呵呵呵…不行…別嗯哈哈哈哈哈…趕緊停下呀哈哈哈哈哈!這樣不行…別呀噗呵呵呵呵呵呵…”
琴的笑聲也在一點點的變得不受控制,經歷了先前那樣高強度的折磨,雖然她的心智還算堅強,但是身體針對這樣的刺激多多少少的都產生了些許畏懼的感覺,這些孩子的手法算不上多麼精湛,但是他們也同樣能夠給這幅身體帶來不小的刺激,他們小巧的手指相較於成年人的手指更能鑽入那些狹窄的區域,帶來更為完整的刺激及體驗…
“你們哈哈哈哈…停一下啊哈哈哈哈!孩子們!不要噗嘻嘻嘻不要被壞人騙了啊哈哈哈哈給…快停下來呀~”
“你……都是因為琴團長挑起的這場戰爭,我爸爸才會被調上前线,要不是你,他也不會……”
“都怪你,因為那些壞人闖入了我們家,我的媽媽為了讓我能帶著弟弟跑遠自己一個人留在了那里,再也沒回來…”
孩子們輕描淡寫說出的這種話第一次讓琴感受到心底最柔弱的部分被深深觸動,那些咒罵聲似乎在她耳畔周圍也提高了好幾個分貝,她看著這些孩子,他們作為戰爭中最弱勢的那一方卻承受了最沉重的痛苦…
“對不起呀哈哈哈哈哈…真的…不是我噗呵呵呵呵呵…這…嗯噫?!噫呦哦哦哦吼吼吼——”
一個小女孩的手指掐住了琴那已經有些挺立的乳頭,純真的孩童不會對赤裸的人體抱有邪念,對於他們來說此刻對琴做的事可能也就與平常的打鬧嬉戲無二,那些孩子越是不懂這些淫靡之事,就容易在不該用力的地方用力過猛,這樣帶來的後果也顯而易見…
“噗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難受咯咯咯咯…腳底…慢一點啊哈哈哈哈哈哈!乳頭不能用力那啊嘰嘻嘻嘻嘻嘻…求你們…原諒我呀哈哈哈哈哈哈…”
似乎琴的意識在潛移默化的轉變中認為她真的愧對於這些孩子一樣,周圍的人見她不停的挺動著胸部讓自己的那對下流的乳房在孩子面前來回晃動,琴那副堅毅知性的人設已經徹底崩塌,雖然她是在掙扎躲避身體各處傳來的癢感,但是對於人們來說此刻的她就如同那後街“賣藝”的蕩婦一樣搔首弄姿,擺弄著自己下流的身體
“混蛋!你在孩子們面前這是什麼樣子!”
“你這婊子竟然還…還敢露出那副模樣!下流!惡心!!”
“不是啊哈哈哈哈哈…我沒有呀嘰嘻嘻嘻嘻嘻…我真的沒有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噫?!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快停下來啊!”
琴那堅強的內心早就被磨的不堪一擊,先前公子與那些士兵對她的折磨她都挺過來了,但是這些孩子卻快要將琴最後的理智高牆給推倒,他們本不應該是這樣子的,都是因為自己的軟弱造就了這場戰爭的敗局,也讓這些本應享受童年的孩子經歷了這樣的磨難,興許這一切…真的有可能是自己的錯呢,但是…
聽著自己背後不知何時傳出的芭芭拉的淒慘笑聲,琴又不得不捫心自問,這樣的堅持究竟是為了什麼,本來還抱有著能夠保護同伴的幻想,但是此刻近在咫尺的妹妹她都無法親手守護,更何況是那些遠離自己的同伴呢
“琴團長…媽媽她真的…回不來了嗎?”
“琴團長…剛才那個哥哥說只要能夠讓團長被撓癢到昏迷我的哥哥也能從前线回來,這是真的嗎?”
這些天真的問題就像一把把銳利的匕首刺入了琴的內心,那層名為堅強的護盾已經出現了裂痕,而且裂痕還在逐漸的擴大,琴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這些孩子,但是…
“對不起呀哈哈哈哈哈哈…我…我不知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快停下來啊哈哈哈哈哈…我真的不哈哈哈哈哈知…道…他們能不能…咿呀~”
已經連完整的句子都很難從琴的嘴中說出,她的理智竟開始被撓癢侵蝕,開始燒卻,而背後也傳來了芭芭拉那淒慘的笑聲與絕望的哀嚎,那些天殺的修女此刻正圍著她,以淨化她那混沌的心靈為名義不停的折磨著她那已經精疲力盡的肉體…
而那些同伴們的笑聲也在耳邊此起彼伏,琴看不到她們正在經歷著什麼,只能聽見她們那逐漸絕望的哀嚎,很快琴就開始無心顧及同伴們的情況,她也開始無法招架貫穿全身的癢感,那些個小手力度各不相同,帶來的刺激也截然不同,它們就這樣在琴的身上胡亂抓撓著,這樣的癢感,不借助任何的工具,但仿佛要比那天晚上經歷的還要強出數倍
“快停下…求你們了哈哈哈……快…停下啊孩子們…我…咕嗯不行了啊哈哈哈…讓我……休息一會吧…”
琴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但是孩子們似乎並不打算就此停手,雖然這位代理團長平日對他們就像一位家中的親人一樣溫柔,但是剛才的那個哥哥說了,只要能用撓癢把代理團長笑到暈過去消失的家人們就能回來,這還離他們的目標遠得很呢…
“不要給這個婊子休息的時間卡婭!就是她害死了你的哥哥,你哥哥要是不加入騎士團就不會死了!”
“喂!當著孩子的面你說什麼呢!噓,噓噓!!”
意識到說錯了話的那個女人急忙捂嘴,但是那個女孩已經從嘈雜的人群中清晰的捕捉到了這句話,她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雖然他們很多事都不知道,但是這些孩子對死亡的概念卻異常敏感,本來以為只要能夠完成任務自己的哥哥就能回來,現在這個名叫卡婭的小女孩才知道自己的哥哥竟然已經被眼前的這位代理團長給“害死”了,她那眼中本就僅剩的一縷光也消散了…
“孩子你聽我說,不是他們說的那樣的,真相其實哎呦哈哈哈哈哈哈!別…別撓癢了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不行呀哈哈哈哈哈哈~”
本想趁著幾個孩子停手愣神的空檔跟眼前的女孩解釋清楚,但是這個女孩卻沉著臉舉起雙手,繼續在琴的敏感帶上探索著,似乎是恍然過來,幾個孩子又重新將手貼上了琴的肌膚,短暫休息了幾秒鍾的琴再次被癢感的浪潮席卷,但是本來還能多堅持一會的意志在下一秒徹底崩散
“只要將團長大人癢到笑暈過去…哥哥就能…就能回來了,這可是那個大哥哥說的…”
選擇相信給予他們轉瞬即逝希望的愚人眾也不再選擇去相信曾經護佑她成長的蒙德,這,也許就是殘酷的現實,有人做過實驗,越是心理素質強大的人徹底崩潰後,反饋來的傷害就越是強烈,琴就是如此,努力堅持的一切在那個瞬間被她自己親手粉碎,無意義的堅持換來的是“背叛”,“謊言”,被冠以騙子,叛徒的名號,這些她還都能承受,但是倘若連自己守護的人民對自己的信任都已經消失,那這份堅持還有什麼存在的價值?
“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家對不起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沒能保護蒙德對不起呀哈哈哈哈哈哈!”
琴瘋狂的顫抖著全身的肌肉,她連掙扎的權利也不曾被給予,這樣瘋狂的表現只能通過表情表現,而此刻的琴,可謂是展示著此生最為瘋狂的一面,她大大咧開的嘴角上還掛著未干的津液,姣好的臉龐也已經被肆意橫流的涕淚浸透,沒有用口枷封上她最後的發泄方式似乎就是愚人眾最後的仁慈
但是在場的沒有人會接受她的道歉,他們需要的也不是一個道歉,興許有人明白罪魁禍首並不是琴跟騎士團,但是…總要有一個替罪羊站出來來供人們宣泄怒火…
“去死吧混蛋!蒙德不需要你——”
“我們不需要背叛家人的混蛋帶領我們!更不要談什麼保護了!”
“對不起呀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很對不起呀哈哈哈哈哈但是咳咳…大家…請相信我呀哈哈哈哈哈!這里面有更大的陰謀啊噶哈哈哈咯咯咯咯…”
琴的呼喚沒有換來任何人的憐憫,孩童們的折磨還在繼續,台下的咒罵聲恐怕會持續好幾天,琴跟她的一眾同伴將會在這蒙德的廣場上,在風神的注視下度過“罪惡的一生”最後的幾個節點迎來終結,但是最起碼不是今天,絕望還未到來,那就用最瘋狂的行為來迎接它便是,公子下令讓部隊解除了警戒,他們逆著人流衝出來時,刑場之上的那些個女人還有少女們都已經被團團圍住,那些早就饞食已久的豺狼們可經不住這樣的誘惑,不同的刺激自然會催化出不同的反應,故事的結局也將不同,在今天的太陽沉入果酒湖之前,蒙德城的教堂門前將會是瘋狂的,淫亂的,想必若是風神真的能看到一定會寬恕他這些“自由”的子民吧…
願微風……能夠為你駐足陌生人,蒙德歡迎你的到來——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