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強的性格就是堅決不會妥協的那種寧折不彎的性格,此時看到張秀兒已經被擒住,明知道自己體力已經消耗到根本就沒有能力擺平眼前的事情的狀態下,但是牛強還是像是不死小強一樣的拎著手里血淋淋的折疊凳子走了過去。
反而此時對張宇的震懾力更加的強大。
強烈的感情波動下的牛強顯得更加的霸氣,搖搖晃晃的身體,手里血淋淋的折疊凳子還有渾身上下就是一條四角內褲的裝扮。
最重要的就是雙眼通紅的樣子,嘴里還散發著濃烈的酒味的那種味道,更加的讓人有一種恐懼。
而此時不止是張宇,就連張宇帶來的兩個馬仔也都不敢出一聲大氣。
不過為了自己的安全來說,兩個馬仔還是死死地攥著張秀兒的手臂。
畢竟張秀兒是自己保命的底牌,尤其是剛才看到了牛強的爆發,活活的當著三人的面,用折疊凳子敲斷了張波的四肢。
雖然大家都明白一起上的話也許能撂倒牛強,但是牛強雙眼之中透露出來的那種平靜中的瘋狂還是震懾住了三人。
尤其是配合著那瘋狂且挑釁的眼神的每一下敲碎骨頭的聲音,更加的是讓人望而卻步。
此時就看到牛強那沉重的腳步,緩慢的移動過來的時候,仿佛牛強腳下踩著的並不是地板,而是三個人的心髒。
而那種沉重的壓力並不止是牛強的體重,更多的則是回憶起剛才的瘋狂,還有就是那平靜中透露出瘋狂的眼神。
就是那種可以撕碎一切的眼神更加的駭人。
但是此時的張宇還是說出了一句誰也沒有想到的話:“放下手里的家伙,要不然的話,我馬上就花了這個小妞的臉!”
說著就不知道在哪里掏出一把瑞士軍刀,對准了張秀兒的臉蛋,也不管張秀兒如何的掙扎,就是把瑞士軍刀放在張秀兒的臉頰旁邊。
權衡一下現在的情況,牛強也只有放下手里的折凳了。
畢竟自己現在已經沒有什麼體力再戰斗一次了,兩餐沒有吃,並且還和張秀兒折騰了半小時。
換做任何一個男人在這種狀態下都沒有什麼戰斗力了,並且老農和大舅哥也在趕來的路上。
所以自己只需要堅持到老農和大舅哥的到來就可以,而牛強此時也就在猶豫了一秒鍾不到,就把手里的折疊凳子扔到了地上。
然後聳聳肩膀的對著對面的家伙說道:“行,聽你的,已經扔到地上了。你現在該把刀拿開了吧?”
張宇當然不是一個肯輕易放棄的人,用腳把地上的膠帶給踢了過來,然後的說道:“用膠帶先把自己的雙腳給纏上,省的到時候你再翻把……”(翻把,黑話切口,翻盤的意思。)
此時牛強也暗恨,老農和大舅哥到底干啥去了,怎麼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回來。
如果此時老農和大舅哥如果到了的話,老農的戰斗力不遜於自己。
而大舅哥更加是生猛的可以,如果大舅哥來的話,基本上戰斗就很快結束了。
可是誰知道自己等了這麼久,誰也沒來。
所以此時的牛強只能內心中不斷的抱怨著,但是手上卻不能含糊,一大卷子膠帶開始在自己的雙腳上悲哀的纏了起來。
不說別的,就是到時候自己如果想要掙脫膠帶的束縛都費勁。
但是牛強此時卻不能不在自己的雙腳上纏上膠帶,因為張秀兒還在對方的手上。
足足纏了五分鍾,雖然牛強慢手慢腳的,但是卻沒有人敢吭聲。
房間里就是牛強拉開膠帶的絲絲啦啦的聲音,然後就一圈圈的纏在自己的雙腳上。
一直到兩只腳踝都纏滿了膠帶之後,這邊張波才一聲令下的讓兩個小弟過來來纏住牛強的雙手。
此時的牛強的心里充滿了憤怒,好歹自己也是一個好戰份子。
就是正常情況下,憑借自己一身的武術,眼前的這三個家伙還真不放在眼里。
但是此時這話怎麼說來著,這就叫龍游淺水,這就叫虎落平陽了。
在這種情況下的牛強也就只能認命了,畢竟張秀兒在他們的手里,如果有個三長兩短的話,那麼自己會內疚一輩子的。
所以牛強只能想辦法的爭取時間,而此時看到兩個拿著膠帶過來的壯漢的時候,牛強自己也別無選擇了,最後給自己的選擇也只有放手一搏,放倒兩個壯漢希望可以震懾住張宇的囂張氣焰。
尤其是張宇宛如鷹隼一樣的眼睛之中綻放著的邪異的光芒的時候,牛強知道後果很嚴重。
但是後果再嚴重也嚴重不過現在嚴峻的情況,忍無可忍即是無須再忍。
所以牛強幾乎是使盡了全部的力量,雙手狠狠地插向了兩個壯漢的喉結的位置。
這一招本來就是手刀的改良版,手刀完全是用手劈向對方的喉結,很容易就會被招架住。
並且力量掌握不好的話,很容易就會擊碎喉結讓對方窒息而死。
可是這一招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擊中的力道不會有手刀那麼大的慣性,所以也就會讓對方捂著喉嚨蹲在地上十來分鍾,但是不會因為力量過大而導致出人命。
而且眼前的牛強的體力透支的厲害,根本就用不出大體力的招式了。
並且雙腿現在更加沒法對敵人造成殺傷了。
而牛強也就只能用這麼一招……
電光火石之間,兩個壯漢也都是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捂住喉嚨甚至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蹲在地上。
而牛強這邊也因為力竭,重重的摔在地上喘著粗氣。
這一個舉動完全的讓張宇張大了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誰能想到這個叫牛強的死胖子這麼的有罡,可以在這種絕對的劣勢之下絕地反擊。
不過牛強再怎麼絕地反擊也是徒勞無功的,畢竟現在已經沒有體力再進一步的戰斗了,否則現在牛強完全可以趁著兩個馬仔沒有力量戰斗,並且張宇還要脅迫人質的當口,解開雙腳上的膠帶,直接結束戰斗。
但是此時的牛強只能趴在地上喘著粗氣,像一只肥胖的,悲哀的,垂垂老矣而等死的老狗一樣。
也許這就叫英雄末路了,往往做英雄的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歷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做英雄的代價往往就是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
而能書寫歷史的勝利者往往都是不擇手段的人,不擇手段的人絕對不是英雄。
所以做英雄就要承受代價,往往就是血的代價。
血的代價啊!
牛強沒有恢復過來體力,卻只看見這邊張宇狠狠地一拳掏在張秀兒的肚子上。
張秀兒就像是一只煮熟了的大蝦一樣的彎下腰直不起來。
而張波獰笑著撿起地上的膠帶,狠狠地把牛強的雙手給纏了起來。
而此時牛強並沒有反抗,現在只能等待援兵的到來了。
但是牛強的雙手都被膠帶纏緊了之後,援兵並沒有到來。
而兩個馬仔此時也都恢復的差不多了,雖然不能說話,但是也都恢復了一部分的戰斗力。
這邊只看到張波拎著張秀兒的長發,把張秀兒扔到沙發床上,獰笑著對兩個馬仔說道:“給我打……”
而這兩個家伙剛才被牛強虐的那麼慘,自然就是一肚子的怨氣,此時更加有一切的理由能在牛強的身上撒氣了,根本就是完全報仇不要命的架勢,叮叮框框的在牛強的身上開始揍了起來。
話說這一頓暴揍,打的牛強差點背過氣去。
如果不是牛強這麼多年的街戰所攢下的抗擊打能力的話,現在估計早就扛不住了。
當然張宇不是揍一頓牛強就完了,論起來就是一巴掌抽在張秀兒的臉上,打的張秀兒一下子就懵了。
還沒等張秀兒反應過來,這邊就把張秀兒按在沙發床上,然後瘋狂的撕扯著張秀兒的衣服。
一邊撕扯著一邊罵道:“賤女人,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還敢跟老子反抗……”說著就又是一巴掌。
張秀兒穿的本來就不多,甚至身體里還有著牛強留下來的液體。
但是牛強兩頓飯沒吃,張秀兒何嘗不是,最怕的事情就是被當著牛強的面被輪奸。
但是此時就算張秀兒想要反抗也要能撕扯過張宇才行,尤其是看到牛強被兩個壯漢毆打,這邊還挨了兩個耳光之後。
性格懦弱的張秀兒不得不選擇屈服……
當然面對屈服的女人就好辦了,張宇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畢竟張秀兒此時沒穿多少衣服。
撕扯了一下之後就像剝開了的荔枝一樣的露出了里面白嫩的肉。
所以張宇也顧不得這些了,直接就解開自己的腰帶,掏出自己那丑陋的東西直接放在張秀兒的嘴邊,吼道:“快點給爺爺我品蕭,品的好了有賞……”
看到正在挨打的牛強的時候,張秀兒也只有屈辱的張開嘴,把那散布著濃烈腥臊味道的東西含在嘴里。
任憑那玩意在自己的口腔之中逐漸的膨脹了起來。
而此時的張宇卻舒服的想要哼出聲來,雖然每次出去叫小姐都會有品蕭這個節目,但是此時的這種按住人家的男朋友,當面的糟蹋人家的女人的經歷卻是第一次。
所以張宇被刺激的有了一種無與倫比的快感,不知不覺之中本來不是那麼堅挺的東西就堅硬如鐵了。
張宇知道再堅持一會兒的話,自己一定會被弄出來的。
所以戀戀不舍的捏開了張秀兒的嘴,用力的分開了張秀兒那潔白的雙腿,腰上一用勁的就進入了那一片桃源。
話說此時張秀兒還是根本就沒有動情,根本就是被強勢進入的。
如果不是有先前牛強留下的液體的話,張宇根本也進不來的。
但是張宇的強勢進入,也帶著那種撕裂一般的痛楚傳來。
瞬間張秀兒就緊緊地攥住了床單,豆大的淚珠就開始嘩嘩的流了出來。
本來張宇還沒什麼,但是此時看見張秀兒咬緊嘴唇,雙手緊緊地攥著床單,那眼角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线的珍珠一樣的流下來的時候,張宇卻來了一種莫名的興奮。
女人第一次就是這種樣子,雖然明知道張秀兒根本就不是什麼處女。
但是張宇卻根本沒辦法控制住自己的衝動,三下五除二的就一泄如注了……
而此時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牛強的臉上卻從最開始的強忍著痛苦的怒火,逐漸的轉變成了絕望。
自己根本就沒能保護住這個女人,為什麼自己那麼經不起誘惑,為什麼早上不早點起來打個電話叫兩份外賣。
為什麼要經不住誘惑的和張秀兒折騰那半小時。
如果自己不折騰那半小時的話,就只是兩頓沒吃的話,眼前這幾個家伙也根本不放在眼里的。
但是現在無論怎麼後悔也晚了,如果這個世界上有賣後悔藥的話,那麼無論多少錢,牛強一定會不計代價的弄上一粒。
但是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賣後悔藥的。
所以此時牛強緊咬著牙,在旁邊的一個壯漢打累了的時候,不顧一切的用頭撞在那個家伙的下身上……
這個家伙本來就看著床上香艷的一幕看的來了脾氣,早就已經充血膨脹了起來,哪經受得起牛強這種瘋狂的絕地反擊?
一下子就連慘叫的聲音也發不出來,捂住褲襠就蹲在地上,根本就站不起來了。
而旁邊的另一個家伙看著牛強躺在地上,正在獰笑著看著自己的時候,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而牛強根本就只是唱起了空城計了,因為體力和手腳都被綁著的問題,導致牛強根本就沒體力再做任何的戰斗了。
但是牛強的空城計也很成功,起碼嚇得那個小弟再也沒有膽量靠近牛強了。
生怕牛強再出其不意的攻擊自己,而這個小弟的躲閃也驚動了剛爽完的張宇。
看見一個小弟捂著褲襠的蹲在地上,另一個則是嚇得朝自己這邊躲過來的時候,張宇就算是再傻也知道了,事情大條了。
不過反正自己也爽過了,也沒說什麼,笑著提起褲子的說道:“架住你們三皮哥,我們走……”說著就一邊系著褲子一邊的朝門外走。
而此時的牛強不管心是怎麼的在流血,也別管雙手雙腳根本就動不了,就是怒吼道:“我糙你娘,有種你放開老子,有種你別走!張宇你給我記住了,別落在我手里,否則的話,老子也讓你生不如死!”
但是牛強的話只換來張宇的一陣陣的狂笑,只聽到張宇大笑道:“有能耐你就把老子搞死,如果你搞不死老子的話,那麼你就等著老子慢慢的收拾你吧!你一個小屁孩而已,以為老子在乎你?你先混到有資格和我說這話的地步再和我說這話。”
眼瞅著三個人抬著一個人的就這麼的走出去的時候,牛強突然間有一種莫名的悲涼。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出來混可能就是為了要還的,尤其是自己這種刀口舔血的職業。
根本就是腦袋瓜子別在褲腰帶上的玩命的職業!
所以有的時候根本由不得自己選擇。
尤其是牛強看著午後的陽光照在沙發床上,那燦爛的陽光照在凌亂的沙發床上的時候,牛強的心中仿佛被狠狠地扎了一刀。
張秀兒就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充氣娃娃一樣的攤在那里,任憑那燦爛的陽光照在那雪白的胴體上。
那種感覺說不出的難受。
命運有時候就像是個頑童,捉弄著這城市間的男男女女。
仿佛只有讓這些人無力反抗的任憑擺布才更加的有意思,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又響起了腳步聲,此時的腳步聲喚起了牛強滔天的戰意和張秀兒無盡的恐懼。
牛強此時就想松綁之後和這個人拼命,而張秀兒也終於死灰復燃的坐了起來,默默地開始穿衣服。
牛強想要掙扎著起來,但是膠帶在先前他掙扎著那麼久之後,早就由一片一片的變成一根一根的了。
所以此時的牛強也根本就掙脫不開膠帶的束縛,牛強此時恨不得立刻的衝出去,把張宇碎屍萬段。
但是卻根本不可能掙脫這些粘乎乎的束縛。
此時響起了敲門聲,張秀兒跌跌撞撞的到了門口,看了一下貓眼之中的來者之後才松了一口氣的把門打開。
進屋的不是別人,正是滿臉鮮血的大舅哥阿博。
而此時進屋之後阿博就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強子,你怎麼被綁起來了?”
而此時牛強卻像是瘋了一樣的吼道:“放開我,我現在就出去,我要殺了他們,我要干死他們……”
但是此時的阿博卻並沒有給牛強松綁,只是問道:“到底發生啥事了?別讓我猜!老農現在還被扣在一個女人那呢!我是打車過來的。你趕緊說啊……”
牛強卻聲嘶力竭的吼道:“趕緊放開我,晚了就來不及了,他們剛走沒一會,快放開我!我要出去整死他們,我要出去整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