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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殺手鴞和她的老主顧

禽鳥 添酒回燈 5091 2023-11-20 02:49

  門板響起了兩聲悶悶的叩擊,谷夜皺了皺眉,不太高興。她以為這兩天應付的酒囊飯袋已經夠多了,沒想到夜深了,還會有不長眼的家伙來煩她。

  

   “進。”

  

   得到了里面主人的首肯,門外進來一個高瘦的家伙。谷夜原本的焦躁在看清楚來人是誰後一掃而光,她甚至放下了手中的筆,饒有興趣地卷了卷發鬢。

  

   谷夜沒有起身,仍是坐在椅子上:“鴞大人突然光臨,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被稱作“鴞”的人熟門熟路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只手把遮住頭發的兜帽和面罩拉了下來,露出一張被曬得有些黝黑的臉。一雙沒有精神的眼睛眯了眯,這才和谷夜第一次對上視线:“你的單子,我接了。”

  

   谷夜慢悠悠地走到鴞的身邊,倚在沙發的扶手旁。因為她的長裙布料輕薄,開衩又比較高,發亮似水的綢緞劃過她的腿側,便能露出那一抹扎眼的膚白。

  

   她的手搭在鴞的肩頭,鴞能感受到她輕輕柔柔的力度。

  

   谷夜笑了:“這麼推了其他的單子,鴞大人恐怕是又付了不少違約金。”

  

   不知從哪,她摸出一顆亮閃閃的寶石。谷夜拿出來的東西,光是瞄一眼,就能知道價格不菲。“可不能讓鴞大人倒貼做活。”

  

   鴞明顯就不打算接受谷夜的好意:“我做事有自己的考量。谷夜小姐不必再多此一舉。”

  

   谷夜漂亮的藍眼睛里寫滿了委屈:“多此一舉?鴞大人這話可真是令人傷心。”

  

   “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

  

   谷夜走到櫃子旁,拿了一瓶酒:“單子的事……先不提。陪我喝一杯,我就原諒你。”

  

   鴞搖搖頭,卻從腰上解下來一個扁扁的酒壺。酒壺不算得新,表面的劃痕和坑窪說明它被拴在殺手身上已經有那麼一段時間了。

  

   “呀,”谷夜故意嘆了口氣,“你們這些做殺手的,謹慎過頭了吧。”

  

   她大著膽子抓住鴞拿酒壺的那只手腕,“那,我想嘗嘗你的酒,好不好?”

  

   手腕傳來的觸感讓鴞一怔,想起了出租屋樓下那只會過來討東西吃的黑貓。但可惜那只貓的眼睛是綠色的……

  

   她強迫自己把那只貓從腦子里趕出去,默默地接過谷夜手里的高腳杯,傾斜酒壺的角度,往里面倒了一些。谷夜從沒喝過如此嗆口的東西,剛一入口,她就咳得不行。她一邊咳,身子也開始跟著震動起來。

  

   鴞僵著後背,伸出手去給谷夜順氣,一臉無奈:“這是驅寒用的,你當然會喝不慣。”

  

   谷夜咳得厲害,眼角都沾了柔柔的水光:“讓鴞大人見笑了。”

  

   她挨著鴞的手臂,斜斜靠在鴞的身上。鴞的夜行服上有不少硬硬的口袋和冰冷的金屬搭扣,難免硌到了只穿著一條紅裙的谷夜,但她絲毫不在意。

  

   能感覺到懷里的女人想要貼得更加親密些,鴞一動也沒動,懸空的手並沒有碰到女人纖細的腰,她能聞到谷夜身上的香味。

  

   過了一會兒,胸口穿來細微的震動,是谷夜在憋笑,搞得鴞覺得:莫名其妙起來:“怎麼了?”

  

   “我還以為,你剛才會從窗子里翻進來呢。”谷夜抬起臉,精致的面容沒了往日的銳氣,她在鴞面前完全就像只愛撒嬌的貓,窩在你的腳邊伸了懶腰,大大咧咧、毫無顧忌地露出雪白柔軟的腹,允許你摸一摸她毛茸茸的肚皮。

  

   鴞扶額,無奈道:“我又不是耍雜戲的。況且,這里是21樓,能走門我為什麼要翻窗?”

  

   “嗯,那鴞大人確實很厲害,如此多布控和守衛,就像紙糊的一樣。”谷夜躺在鴞的腿上,從鴞的角度看,隱約能看見乳溝間的陰影。

  

   谷夜修長的手指摩挲著鴞的頜线:“仔細一想,如果有人雇鴞大人來殺我,那一定是找對人了。”

  

   鴞嘆了口氣,輕輕把癱在她腿上的人扶起來。

  

   “好了好了,我就不開鴞大人的玩笑了。只是……”

  

   谷夜靠著鴞的胳膊,貼在她的胸前:“鴞大人這麼晚來找我,還有別的事情嗎?”

  

   鴞看了谷夜一眼,“沒有了。”

  

   她察覺到鴞眼神里的猶豫,主動吻了上去。和周身凜冽的冷氣不同,她能嘗到鴞的吻里多了幾分依依不舍,似乎不太願意松開她。

  

   谷夜勾著鴞的脖子,一點點幫她解開身上的裝備,衣料窸窣的摩擦聲格外清晰,指尖擦過皮膚的觸感也越來越強烈。谷夜仰著頭,任由鴞的輕啄落在頸側,有蠢蠢欲動的手順著背上的縫隙鑽進來,一節一節按著她的腰椎。

  

   鴞的表情紋絲不動,目光在谷夜被撩起來的裙裾上逗留,問的問題卻讓谷夜覺得好笑:“你不冷嗎?”

  

   這間辦公室很大,一切布置都照著主人的意願安排得井井有條,甚至還砌了長長的壁爐。谷夜不想讓這個怪問題破壞了氛圍,故意說:“恰恰相反,我有點熱。”

  

   鴞故意沒接她的話,又喝了一口酒,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谷夜的脖子,她欣賞谷夜的美,所以從來不掩飾自己對谷夜的關注。

  

   面色如常地咽下冰涼的酒,“嗯,”鴞不想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有任何催促的感覺,“谷夜小姐還有什麼要求嗎,沒有的話,鴞某就先告辭了。”

  

   谷夜揚起帶笑的臉,環住她的脖子:“要求?鴞大人就不想從我這里索取些什麼?放心,只要是您開口,我一定有求必應。”

  

   一雙媚眼勾著鴞的胃口,她此刻倒是能感覺到谷夜方才說有些熱是什麼意思了。

  

   余光瞥見那截修長的頸間動了動,似乎在悄悄告訴谷夜,殺手大人看著公事公辦,實則心猿意馬。谷夜微微一笑,最垂涎的大魚咬了鈎,那她可要好好地磨一磨這位的脾氣。

  

   她抽走那把被鴞別在後腰的匕首,不愧是收人性命的稱心兵器,刀刃十分銳利。布料劃破的聲響打破了沉靜,沒過多久,華貴精致的裙裝轉眼就變成了漁網般的破布。從那些大小不一的裂縫或空洞中,谷夜誘人的豐臀和遮蓋在禁區的性感內衣都能被鴞看得一清二楚。

  

   谷夜背對著鴞,上半身匍匐在沙發上,白皙的臀肉被黑色內褲包裹在一起,勒出圓潤的弧线。她的纖腰一晃,那些襤褸的衣衫也跟著飄飄搖搖,根本遮不住大好的春光。

  

   鴞保持著沉默,血液里的渴望卻在大腦里叫囂。如果說,良好的“職業操守”讓她殘存著對雇主的理智,那麼下一秒,谷夜的行為無疑是一味明晃晃的催情劑——她修長的指節從內褲的縫隙滑入,開始專注地自瀆起來。

  

   谷夜顯然十分熟練,揉按在陰蒂上的力度、頻率都掐住了高潮的關鍵。沒過多久,她的嗓音就變得虛幻起來,一聲一聲,讓鴞看見了一只發情期可憐又難受的母貓。內褲很快被流出來的淫水給浸濕,高潮迭起時軀體劇烈地痙攣和泉眼噴射出的細流都給香艷的畫面增添了幾分衝擊感。

  

   鴞的喉頭仿佛被一只看不見的手死死扼住,她的一雙冷眼變得通紅,里頭的冷漠克制消散了大半。那只握著酒壺的手因為用力有些泛紅,有些細小地抖動,平日里端槍拿刀的工夫似乎也蕩然無存。

  

   正當鴞閉著眼睛深吸氣時,谷夜的央求傳進她的耳朵里:“呃哈……鴞大人……”

  

   “嗯哈……大人還在等什麼?”

  

   被美人虛虛瞪了一眼,鴞反倒有點委屈。她下了決心,於是伸手把人撈進自己懷里,一下撕碎了那片潮濕的布料。

  

   內褲被人撕爛,小貓驚呼一聲。谷夜撞到鴞的胸膛上,有些悶悶的疼,但她就是喜歡鴞這樣願意和她一起瘋狂、沒辦法自持的樣子。

  

   放了這麼長的线,難得這冰塊動了情,楚楚可憐的戲碼至少要做足一些……

  

   “谷夜小姐……”

  

   鴞的唇蹭到谷夜玲瓏的耳廓:“鴞某多有冒犯……”

  

   聽聽,連說辭都比先前要彬彬有禮。

  

   “大人——”谷夜有氣無力地打斷她的話,“大人就當是幫幫我,好不好?”

  

   谷夜的嬌喘染上幾分難耐,鴞的手指剛剛刮過那顆挺立的陰蒂,熱液就順著她的動作裹滿了指節。淫水的開關仿佛在鴞的手上,只要她稍微一用力,晶瑩的花溪會就順著谷夜的腿根流到鴞的褲子上。

  

   谷夜咬了咬唇,偷偷看了一眼,裝作為難地輕嘆一聲:“這可真是——”

  

   她的一邊乳房被鴞的手掌覆蓋,發硬的峰間露在虎口上邊,鴞的拇指一動,就能碾過那顆漂亮的乳暈,激起谷夜的一聲聲浪叫。

  

   “嗚……嗚……嗯哈……”谷夜的睫毛被淚水打濕,瞪大的眼睛看著那只帶著疤痕的手“蹂躪”自己的花穴和肉體。騷浪的小穴不滿足地吞吃著靈活的指節,穴壁細密地收縮著,使得下體的快感蔓延到足底,又過電般涌到鼻腔里。

  

   看著所謂“目中無人”“狂妄蠻橫”的谷家大小姐被自己操弄到嗚咽哭泣,鴞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捕食者對於目標從來就不會猶豫不決,此刻就應該好好享用可口的佳人。

  

   谷夜的腰被一只手扶著,帶著紅痕的臀微微翹著,歡愛後腫脹外翻的花瓣在淫液的瑩潤下帶著致命的勾引。

  

   鴞和谷夜打交道的時間不算短,她嘗到了甜頭,隱約摸到了谷夜能讓的“興奮”的狐狸尾巴。

  

   她粗聲粗氣地命令道:“屁股再翹得高些!妓子都比你會討人喜歡!”

  

   谷夜動情地抬著臀,低聲喘息:“大人……大人教訓得是……”攢足幾分力氣,用手撐著沙發的扶手,方便腰能夠彎得更低些。

  

   眼神雖然被情欲沾了媚意,但暗藏的渴望仍然讓谷夜的請求充斥著引誘的意味:“大人快些進來……好難受……”

  

   鴞的舌頭直接鑽進了花穴的深處,專屬於口腔的溫度燙得谷夜幾乎都要直不起腰來。花瓣被輕輕地勾咬,舌面重重地舔過陰蒂,激烈的快感硬生生把她的靈魂和肉體撕裂開來,迫使她只能張著嘴呼吸著空氣。不斷有唾液從唇瓣滴出透明的細线,失禁的泉眼一股一股地將熱液灑到鴞的下巴上。

  

   鴞明知道谷夜剛高潮不久,侵入的速度卻沒有減緩。她肆無忌憚地咬上谷夜的後頸,骨子里的惡放縱她徹底變成凶狠的鴞,叼咬著獵物的咽喉,囫圇咽下來之不易的食糧。

  

   過了一會兒,鴞伸手抓著谷夜順滑的長發,強迫她張開嘴,對著她微微失神的臉解開了皮帶。

  

   谷夜終於回過神來,她跪在鴞的腿間,乖巧而討好地伺候著方才威風凜凜的猛禽。殺手的腹肌在舔弄下繃得緊緊的,谷夜則半垂著眼皮,享受著臣服的愉悅。

  

   鴞不愧為控制情緒張弛有度的高手,雖然谷夜的舔舐十分美妙,臉上始終仍是半收著的迷醉,倒叫谷夜沒了分寸,深入得愈加賣力。

  

   好半晌,鴞分神看了一眼那壁爐里的炭火,想來也是溫度沒有之前暖和,原來間歇響起的“噼啪”聲漸漸弱了。擔心出了汗的貓兒著涼,鴞抿著的唇角動了動:“谷夜小姐,抬起頭來,看著我。”

  

   那雙清澈的藍眸重新注視著她,困惑中帶著細眉往下耷拉的樣子還有點可愛。

  

   “我抱您回床上去躺著,好不好?”

  

   谷夜對這樣溫柔的殺手大人向來說不出一個“不”字,只央她一句:“你可不能趁著我睡熟之後,又悄悄翻窗溜走了。”

  

   “有門不走窗——我是說,好,我明早沒有安排,會留下來等你睡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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