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之殤
第一節
十二月,大雪紛飛。紫禁城內,皇宮中,一位妙齡少女正坐在這個國家的最高統治者身上起伏著。
一陣抖動,熾熱的精液射入少女體內,少女嫵媚一笑,把小穴拔出,俯下頭去,用嫩滑的香舌清理著皇帝肉棍上殘留的液體。
又是一番激戰,少女服侍著皇帝,直到他沉沉睡去。
玉藕般的手臂搭上了皇帝的脖子,隨後形成一個標准的裸絞姿勢,皇帝呼吸受阻,即刻驚醒,卻喊不出聲來,他的手胡亂摸向枕頭下,拔出了藏在那里的匕首,刺在少女手臂上。鮮血涌出,少女吃痛,手臂放松了幾分,給了皇帝喘息的機會,後者趁機用力大喊:“有刺客!!”
少女暗叫不妙,左手握拳砸向皇帝太陽穴,右手去奪他手中的匕首。可皇帝也並非手無縛雞之力,一手護住頭,持匕首的手胡亂刺向少女。二人竟纏斗起來,而少女已經沒有時間了,她畢竟自幼習武,即使皇帝作為男性占體力優勢,手中的匕首還是被少女奪去,正當她准備將匕首送入皇帝心髒時,一支利箭穿透了她的纖手,四個錦衣衛從窗戶跳進屋內,兩人在少女還未做出反應之時將皇帝從她身旁拉走,另外二人直接把少女按在了地上,少女拼命掙扎著,可她的力量怎比得上錦衣衛。隨著更多的護衛從正門涌入,少女知道,自己徹底失敗了。
驚魂未定的皇帝被攙扶著,他指著被死死壓制在地上的女孩:“這,這個女的,給我好好拷問她,一定要問出來到底是是誰想殺朕,朕要誅他們九族!”
第二節
“查清楚了嗎?”
“回大人,查清楚了,此女名為周雨萱,祖籍山東,本是農戶出身,去年剛剛被選作宮女。”
“那她為什麼要刺殺皇上?”
“小的沒有頭緒。”
“她有同黨嗎?”
“…小的不知。”
“看來,”刑部尚書站起來,“要問她自己了。”
天牢中
女孩蜷縮在一間牢房中,赤裸的軀體因寒冷瑟瑟發抖。
一陣聲響,女孩抬頭看去,刑部尚書帶著一群獄卒站在牢房外,一個獄卒打開牢門,立刻有兩個人上前把女孩從地上拽起來,踩住她的腿迫使她跪下,女孩的雙臂也被反剪成一個反人類的角度。
尚書走進牢房,他捏起女孩的臉,強迫她看向自己:“周雨萱小姐,我很遺憾。你這樣如花似玉的年紀卻犯下如此重罪,實在令人惋惜。”
周雨萱努力使聲音堅定下來,即使手臂的疼痛令她想要呻吟:“皇帝暴政,殘害百姓,死有余辜,我不後悔刺殺他。”
尚書咂了一下,“大逆之罪,死刑是跑不了了。不過你現在供出同黨,可以在死前免受些皮肉之苦,死的也能痛快點。”
女孩堅毅地搖搖頭,“我沒有什麼同黨。”
“你想好了,周雨萱小姐。”
“我說了,我沒有同黨。”
尚書嘆了口氣,“把她帶到刑室。”
第三節
女孩被綁在了門字刑架上,四肢向四個方向拉開,便於用刑。
尚書從一旁的刑具櫃里抽出一根鋼鞭。不同於普通的鞭子,它由四條鋒利的鋼條編成,鞭身上遍布參差不齊的倒刺,鋸齒,僅僅是看一眼都能想象這鞭子抽在人身上會是怎樣的情形。
沒有多余的廢話,在周雨萱有些恐懼的目光中,鋼鞭呼嘯著撕扯過她的身體。一團皮肉被咬了下來,在周雨萱的腹部出現了一條猙獰的滲血鞭痕。女孩顫抖著,她想過會疼,但這痛苦遠超她的預期。第二鞭,抽在周雨萱的大腿上。女孩面色蒼白,牙齒因為拼命忍痛而緊咬著。第三鞭,抽在後背,第四鞭,抽在臀部……二十鞭抽完,周雨萱已經遍體鱗傷,嬌軀上鮮血淋漓。她的長發已經被汗水浸濕,大口地喘息著。
這種休息並沒有持續多久,尚書抓起一把粗鹽,在女孩鞭痕最密集的小腹處揉搓起來。傷口遇到鹽,產生的劇痛比傷口本身還要痛數倍。女孩霎那間睜大了雙眼,呼機變得粗重,雙腿不住地蹬著,喉嚨深處發出痛苦的嗚咽。她感覺自己忍痛的能力已經到達極限。
尚書放下了鞭子,這種刑具不宜多用,否則女孩的全身被抽爛,就不利於接下來的用刑了。
“把她弄下來,捆在刑椅上。”獄卒解開了周雨萱手上的鐵箍,女孩想要掙扎一下,但經過剛才的折磨她已經使不上什麼力氣了,只能任人擺布。她的雙手被銬在鐵椅的把手上,十指又被分別用鐵箍固定。
尚書抽出一把鐵簽在火上烤著:“招了吧,周小姐,對你這樣的女孩用酷刑,我也有點不忍心的。”
周雨萱啐了一口:“皇帝的走狗。”
尚書輕輕搖搖頭,用鉗子夾起一根燒紅的鐵簽,湊近周雨萱的左手食指。女孩的呼吸變得急促,她閉上眼睛,准備忍受即將到來的劇痛。
尚書見狀,並不急著刺進去,鐵簽在女孩的指尖前打著轉。待女孩忍耐不住,睜開眼睛之時,鐵簽刺入了她食指指甲縫中。
“啊!”十指連心,尖銳的疼痛仿佛利刃刺穿周雨萱的心髒,令她不得不叫出聲。鐵簽在纖細的手指中轉動抽插著,伴隨著嫩肉被烙熟的滋滋聲和壓抑的痛哼,鐵簽帶著一點血肉從女孩的手背穿出。
尚書又拿起一把老虎剪,開始炮制女孩的左手中指。周雨萱看著那剪刀,表情驚恐,她親眼看著自己的手指尖被生生剪了下來,自己身體一部分被剪下帶來的視覺衝擊遠勝於鐵簽穿指。再次下剪,又剪去了一截中指。周雨萱再也抑制不住,大聲慘叫起來。
尚書停下手中的剪子:“想說了嗎?”周雨萱顫抖著嘴唇,豆大的汗珠從她光潔的額頭滴落,可她最終還是選擇沉默。
用刑繼續。
在周雨萱的十指上,尚書用了十種不同的酷刑。鐵簽,鐵剪,鐵鉗,鐵銼...各種猙獰的刑具盡情蹂躪著這個柔弱的女孩。周雨萱的原本纖細修長的手指已經變得慘不忍睹,只有幾根還勉強完好。悠長的慘叫聲,從尚書把她的左手無名指夾成肉泥開始就沒停過。她已經幾度想要快些死去,可是現實告訴她,這才只是開始,在這些人手里,她身上可以用刑的地方還有很多。
尚書看著眼前痛至虛脫的女孩,心中並沒有憐惜之意,而是想著下一步用什麼刑。一陣思索,他決定先處理女孩手部的傷口,免得感染。再次拿起鐵剪,先把女孩那幾根徹底變成爛泥或者熟肉的手指齊根剪斷,然後取出一瓶白酒,分別倒在女孩的雙手上。又是一陣淒涼的慘叫,女孩無力地掙扎著。消毒完成。
烙鐵在火爐上烤著,周雨萱看著,驚懼地著猜測它會印到自己身上的哪個部位。小腹,手臂,還是大腿?漆黑的鐵片已經燒紅了。尚書用鉗子把它夾起來,湊近女孩的嬌小可愛的鴿乳,然後按了上去。“滋滋”的烤肉聲音響起,融化的脂肪流淌下來。
“呃啊啊啊!!!”這是女孩慘嚎的聲音,她沒想到烙鐵烙在身上會這麼痛,比之前手指被壓碎還要痛不知多少倍。
第二塊烙鐵又湊近了周雨萱,她拼命扭動著身體,試圖逃離那惡魔般的東西,可是女孩怎麼掙的開鐵箍的束縛。“嗚啊!!!”女孩發瘋般地搖著頭,這仿佛這麼做能緩解一些疼痛。
第三塊烙鐵按上去,女孩直接痛暈了過去。尚書沒有繼續用刑,吩咐手下把女孩弄醒。
一盆鹽水潑在周雨萱身上,劇烈的疼痛刺激她恢復了意識。不等她反應,第四塊烙鐵烙了上去。“不,不要,求你了,”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女孩的眼眶,這是痛苦到極致的本能表現。“太疼了...”
“你的同黨是誰?”尚書溫柔地問道。
沉默。
第五塊烙鐵。
“啊!!!!不要!不要問這個!求求你,只要不問這個,讓我做什麼都行,什麼都行……”女孩哭喊著哀求道。
尚書看了看女孩的左乳房,已經幾乎整個被煎熟了,沒有下烙鐵的地方。
“今天先到這吧。不得不說,周雨萱小姐,你是我見過骨頭最硬的女人,比很多男人都硬。”
第四節
尚書沒有把周雨萱放回牢房,她不得不坐在這把鐵椅子上過夜。
胸部和手指的劇痛不斷刺激著女孩,她想試著睡一會,但根本做不到,每次剛有一點困意就被痛醒了。
女孩想起小時候的事,她曾度過一段短暫的幸福童年。直到那個醉酒的官員闖進她家中,把她的媽媽按在身下。她父親一斧頭劈過去。父母都被門外的士兵抓走了,只留下年幼的女孩無助的哭泣著。自那以後,她再也沒有見過父母。
為了活下去,周雨萱不得不上街乞討。一天,她遇到了一個女人。女人問她,小小年紀,為什麼做這種事。她如實相告。女人摸摸她的頭,帶她去了一個地方。
在那里,有人給她飯吃,有人疼她,有人告訴她朝廷的種種罪行,還有人教她武功。周雨萱很開心。
去年,組織決定刺殺皇帝,周雨萱主動請纓。她憑借美貌輕易被選作了宮女。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女孩還是失敗了。
“我和姐姐寫信約定好了,”女孩想著,“如果兩天內我沒有回組織,說明刺殺失敗,她們會立刻轉移位置,到時候怎樣都無所謂了。只要再堅持一天...”
只要再堅持一天。
女孩最終還是睡著了。
第五節
一陣劇痛。
女孩睜開眼睛,鹽水混著血絲從身上流下。
“早上好啊,周雨萱小姐。”
沒有回應,女孩只是默默地盯著尚書。後者也顯然不期待女孩能說句“早上好”,他拿起一把老虎鉗,“把她的腿分開。”
獄卒解開了周雨萱腿上的束縛,向兩邊分開,使女孩最隱私的地方完全暴露,然後把她的雙腿保持這個姿勢銬在了刑椅上。
鐵鉗湊近周雨萱的大腿內側,夾住了一塊嫩肉。女孩子的大腿是生殖器外最敏感的部位。鉗口猛地咬緊,女孩的身體頓時緊繃起來。鉗齒深深咬入肉里,鮮血滲出。尚書沒有就此罷休,他手上用力,一邊扭動著鐵鉗一邊往外拽。“撕拉”一聲,周雨萱的大腿被生生撕下了一塊肉。
“呃…啊…”女孩壓抑著傷口傳來的劇痛,她知道後面還有更可怕的。
尚書一塊一塊地撕扯著周雨萱的大腿。每撕下一塊,原本圓潤的大腿上就出現一個可怖的傷口。很快,女孩的兩條大腿內側已經鮮血淋漓,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
接著,一把鹽抹上了周雨萱的傷口。老套的手段,可這種方式就是能帶給人最大的痛苦。大腿內側仿佛被烈火灼燒著,周雨萱呻吟起來。
在她的呻吟聲中,鉗子夾住了周雨萱粉嫩的陰唇,她最恐懼的事發生了。“不要,那里不可以,求你了…”在女孩絕望的哀求中,一瓣陰唇被撕了下來。
“啊!啊!啊!”周雨萱撕心裂肺地尖叫著,汗水淚水不停從她的俏臉滴落。“停下,停下來,好疼…”
另一瓣陰唇也離開了女孩的下體。她慘叫得更大聲了,拼命用頭撞著椅背,可那里已經提前被棉花裹好,不給女孩一點分散痛苦的機會。
尚書捏住周雨萱慘白的臉:“接下來我會把你的子宮拽出來,你還要嘴硬嗎?”
女孩只是慘叫。
一根鐵鈎捅進了周雨萱窄小的陰道,鈎尖精准地刺穿了她的子宮。就這麼一下,女孩的叫聲戛然而止。接著,鐵鈎緩緩地向外拉。依舊沒有慘叫,周雨萱張著小嘴,卻喊不出聲音,嬌軀不自然地痙攣著,這是痛到極致的表現。行刑繼續,子宮的一頭已經被拽出了陰道口。周雨萱終於慘叫出聲了,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能夠發出如此尖銳的叫聲,身體的每一根神經都尖叫著疼痛,她多麼希望立刻解脫。
“快…快點…”女孩無力地哀求著,可尚書偏慢慢地拉,還用鐵簽在女孩露出體外的子宮壁上劃著,試圖榨盡最後一滴痛感。
終於,子宮被整個剜了出來,大股的鮮血跟著往外涌。尚書把連接的組織剪斷,塞回周雨萱的體內,然後把那團蠕動的血肉展示給女孩看。周雨萱感覺什麼東西突然消失了,心里一陣莫名的失落。
“用老虎凳吧。”
周雨萱終於坐上了這大名鼎鼎的刑具。“沒事的,”她在心中安慰自己,“連剜宮之刑都挺過去了,老虎凳算得了什麼。”
女孩錯了。尚書掰起女孩修長的雙腿,直接墊了兩塊磚頭進去。一陣難以形容的奇異疼痛從膝蓋傳來,如果說之前的烙鐵剜宮都是尖銳的疼痛,那麼老虎凳帶來的就是一種鈍痛。但鈍不意味著容易承受,相反,它更加折磨人的精神,讓人求死不得,求死不能。周雨萱此時就是這種感受,她寧願直接把雙腿掰斷,也不想承受這樣的酸痛。
又墊了一塊磚頭,周雨萱絕望地呻吟起來。她的膝關節已經反扭到了極限。再加一塊吧,再加一塊就解脫了。但尚書停下了,他玩味地看著周雨萱痛苦地在老虎凳上扭動著赤裸的嬌軀,像貓在玩弄老鼠。
終於,尚書感到無聊了。她雙手抓住周雨萱的腿,又向上抬了抬。還沒有塞磚,女孩那早已不堪重負的膝蓋便發出一聲脆響,然後斷掉了。劇痛如海嘯般衝擊著女孩的大腦,她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這一天挺過去了。
第六節
再次醒來,已是第二天清晨,尚書的面孔映入周雨萱眼簾。
“先不急著用刑,周小姐,給你個驚喜。”地牢外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門開了,兩個獄卒抬著一根木棍,木棍下吊著什麼東西,但是被布裹住了。
“這是什麼?新的刑具嗎?無所謂了,組織應該已經轉移,他們從我身上套不出有用的情報了。”
布被揭開,同時,周雨萱的瞳孔瞬間收縮。那是一個女人,一個四肢被砍斷,鐵鈎穿過鎖骨吊在木棍上的女人。
周雨萱顫抖著開口,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慕,慕容姐,你怎麼會…”
被削成人棍的女人似乎想開口說些什麼,但她的舌頭已被拔去,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尚書笑了起來:“你們果然有關系。昨夜,這個女人潛入了皇宮,和你一樣試圖刺殺皇上。幸好經歷上次的事情,皇上的床上躺的是替身。她被發現後,還和四個錦衣衛纏斗了許久,後來更多人圍攻她才被徹底擊敗。我猜測你們可能有關系,本來想把她完整地帶給你,可是皇上不願意,他非親手鋸斷這刺客的手腳才解氣。所以,很抱歉,只能帶給你一個人棍了。”
“你這麼小,為什麼要在街上乞討啊?跟我走吧。”
“在這里,不會有人欺負你。”
“別叫師傅,顯老,叫我慕容姐啦!”
“幕,慕容姐……”
“啊!!”周雨萱瘋魔似的掙扎著,手腕和腳踝的鐵箍深深勒入皮肉,“你們這群畜生!狗種!你們對慕容姐做這種事,我殺了你們,我殺了你們!啊!!!”
“別激動,周雨萱小姐,女孩子說話要文明。”
女孩漸漸停止了掙扎,她的身體像一灘爛泥癱在椅子上,無助地抽泣著。
“為什麼…你們,你們奪走我的爸媽還不夠嗎…”
尚書絲毫不為所動:“你爸媽怎麼樣我不關心,但是現在希望你能配合,否則你會親眼看到你的慕容姐被凌遲處死。”
“不要…求你們,別殺她…我什麼都願意做…”
“你,或者說,你們的同黨是誰?”
“白蓮教。”
“他們在哪里?”
“我不知道。”
尚書手起刀落,割下了慕容雪的一個乳頭。女人殘破的身軀顫抖起來,喉嚨深處絕望地悲鳴著。
“不要啊!他們已經轉移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
“我怎麼確定你沒有撒謊?”
“我…我以我的人格起誓…”
尚書笑了:“小姑娘,都這樣了,你的人格值幾個錢啊?”
周雨萱不知道如何應答,她只是無助地呢喃著:“我沒有撒謊…我真的不知道…”
“好了,周小姐。”尚書起身,摸了摸周雨萱散亂的秀發,“把她帶回天牢吧,沒有拷問的必要了。”
“慕容姐,慕容姐會死嗎……”
尚書一臉玩味的表情:“刺殺皇帝,本應是板上釘釘的死刑,可皇帝不想讓她死,她會作為皇帝的玩物活下來。”說著,離開了刑房。周雨萱坐在刑椅上,不知是高興還是悲傷。
第七節
在天牢里,周雨萱住了不知幾天。因為每天都有人給她敷藥,換紗布,她身上的傷口沒有發爛,反而已經大半愈合。對此,女孩有些不解,但她沒有抗拒,反正快要死了,怎麼都無所謂了。
一天,牢房中來了一個沒有穿著獄卒服裝的人。那人仔細打量著周雨萱的身體,不停自言自語:“胸沒了一只,手指也斷了六根,下身都爛掉了...該死,打成這樣,我怎麼干活...”
“你是誰?”周雨萱問道。
“我是後天要凌遲你的人。”
兩天很快過去了,周雨萱聽到紛亂的腳步聲向自己接近。很快牢門打開了,兩個士兵把周雨萱架了出去。
女孩終於再次看到了藍天,久違的陽光刺得她睜不開眼睛。她面前擺著一台機器,上面豎著兩個粗大的木棍,大概有三十厘米長,小孩手臂粗細。周雨萱知道那是自己即將騎的木驢。
士兵把周雨萱的雙腿分開,露出粉嫩的雙穴,隨後粗暴地插在兩根木棍上。下體傳來劇痛,肛門仿佛要被生生撕裂。前面的木棍沒有帶給她太大的痛苦,因為陰道中的木棍本應折磨女犯的子宮,而她的子宮早已被剜去了。
行刑者一手持長釘,一手持錘,另一個行刑者把周雨萱的纖細玉足按在木驢上的凹槽處。一錘鑿下,鐵釘穿破皮肉,扎穿筋骨,女孩慘哼一聲。第二錘,女孩的左腳被牢牢釘死在了木驢上,寬大的釘帽陷進皮肉中。對於她的剩下三只手腳也是如法炮制。
木驢動起來了。兩根木棍在周雨萱體內一前一後地搗著,摧殘她嬌嫩的下體。周雨萱只覺得撕裂般的劇痛,她不斷扭動著嬌軀,可是四肢都被釘死,越是掙扎就越是痛苦,她只能期盼木驢快些停下。
不知過了多久,周雨萱感覺下體已經血肉模糊,幾近麻木。木驢停下了,兩個女人開始拆她腳上的釘子。接著,她們架起周雨萱的雙腿,把她從木驢上拔了下來。
處刑台上豎起了一個“門”字形木框,那是女孩生命最終的歸宿。
第八節
周雨萱被釘上了木框,鐵釘從之前的傷口再次貫穿。由於她的雙腿已斷,所以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手部的兩枚釘子上。
“罪犯周雨萱,膽大包天,妄想刺殺天子,犯大逆之罪,處三千六百刀凌遲。”
罪名宣讀完畢,劊子手提刀上陣。他用毛巾給周雨萱做了最後的擦拭。女孩絕望的閉上眼睛,准備迎接自己的宿命。
第一刀,女孩右胸嬌小的乳頭被剜下。
第二刀,這刀本該割左胸乳頭,但周雨萱的整個左胸都在處理傷口時被切掉了,劊子手只能象征性在那傷疤上剝下一塊皮。
第三刀,挖陰,鋼刀插進周雨萱的陰阜與大腿交界處。人體私處最為敏感,這一刀仿佛剮在女孩的心髒上,令她仰頭慘叫起來。這一刀沒有結束,刀刃圍著陰道開始切割。“啊!啊!”周雨萱痛嚎著,身體像岸上的魚一般拼命扭動著。鋼刀在女孩體內剜了一圈,劊子手捏住女孩的陰蒂,把她的外陰整個拉了出來。
頭三刀割完,劊子手開始剜周雨萱的右乳房。由於必須剜夠三千六百刀,劊子手只得把原本剜雙乳用的刀數用在一只乳房上。少女的乳房本就不算豐滿,在這樣的情況下要在上面割夠四百刀屬實不易。他先是像沒有經驗的孩子削苹果那樣,一塊一塊的剜掉乳房上的皮膚,然後一層一層地向內剝。乳房挖完,正好四百刀。現在周雨萱的胸前終於對稱了。
接著剜腳。劊子手換上一把鐵剪,他捏住周雨萱的小腳,沿著腳趾關節下剪。每根腳趾用三刀剪短,十根就是三十刀。接著用鐵鉗拔出斷茬中殘余的趾骨。承受著剔骨之刑,周雨萱痛的俏臉慘白,香汗淋漓。慢慢剜盡腳心的嫩肉,再割腳背的筋脈,剔盡骨骼間的肌腱,一雙玉足僅剩骨架。
小腿可剜的肉主要集中在腿肚。這里的肉很好割,算是凌遲中比較輕松的一環。當然,僅對劊子手而言。腿肚割完,再剝掉小腿骨前部薄薄的一層皮。小腿的血肉也被割盡。由於女孩的雙腿已斷,小腿骨直接墜了下來。
大腿的肌肉就比較緊致,再加上周雨萱是習武之人,普通的小刀不易割斷,於是劊子手換上鋸齒刀。先鋸斷大腿的肌腱,再用鋼刀慢慢剜肉。盡管痛苦絲毫沒有減弱,但周雨萱已經沒有慘叫的力氣了,她只能小聲淒慘地哼著。
大腿剜盡,已是黃昏時分。第一天的凌遲結束了。士兵給周雨萱喂了點稀飯,以保障她明天仍能清醒地受刑。
第二天清晨,劊子手來到處刑台上。沒有多余的說話,他拿起剪刀,剪下女孩僅存的四根手指。然後把手掌上的皮肉剮掉。
小臂大臂的肌肉都不難剮,劊子手只用了一個時辰就割完了。用力拔下臂骨,女孩徹底變成人棍了。
周雨萱知道,凌遲已經快結束了。她一邊期待著解脫,一邊恐懼著死亡。
女孩的背部幾乎沒什麼贅肉,刀子沿著脊柱分開皮膚,然後在周雨萱光潔的背上劃出棋盤,再一點點把每個格子中的皮肉撕下來。
到最後的步驟了,劊子手自上而下剖開周雨萱平坦的小腹,花花綠綠的內髒迫不及待地流淌出來。他把手伸進女孩的胸腔,掏出了那顆跳動已經極其微弱的心髒。女孩眼中的生命之火迅速熄滅。
周雨萱死了。
尾聲
今天的皇宮里,進行著一場殘酷的表演。
一個占地數百平方的巨大籠子里關著一個沒有四肢的女人和一只同樣沒有四肢的老虎。
這是皇帝的手筆,他想看看人類的求生欲能否戰勝動物的食欲。
飢餓的老虎開始向女人的方向蠕動身體,但女人沒有做任何反應,即使老虎的利齒貫穿她的身軀。
“切,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