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那一天侵犯了陳思穎之後,已經又過了幾天,好不容易嘗到了自己老師的女人的肉味之後,像是被打開了胃口一般的,大衛、盧卡斯和孫這三個黑人的心思都逐漸活絡了起來,再加上他們黑人經常搞的那一套激烈的玩法和強大的種族優勢,當初那一個晚上就把陳思穎搞得欲仙欲死的盧卡斯,直接就盯上了陳思穎,和自己的兩位同胞商量著,要安排一個辦法迅速地把陳思穎拿下,變成他們的性奴。
這對於他們來說不是什麼問題,在敲定了對陳思穎下手的想法之後,第二天三人就齊刷刷地再度來到了研究院,但這一次的目標,自然不可能是他們的老師,也不是那個小鬼楊帆,而是他們在盯上陳思穎之前,早就已經在研究院內部捕獲調教完成了的一頭母豬性奴,小鬼楊帆的姑姑,他們敬愛的老師的妹妹,這座研究院的副院長——楊雨熙。
“嘿,小母狗,快過來讓我看看你今天穿的是什麼樣的內衣……”正常的上午工作之後是午休時間,早早地就被盧卡斯勾一勾手指就露出母狗一樣的痴態,被牽著脖子拉到了研究院的角落里的楊雨熙,一邊露出討好又享受的表情,一邊配合著盧卡斯解開了自己的白大褂和襯衫,露出里面開了縫的紫色蕾絲花紋內衣,任由自己胸前那對飽滿到幾乎要將襯衫扣子撐爆掉的36F大奶,和在興奮時會在襯衫上頂出兩個顯眼的凸起的鮮紅碩大的乳頭,在盧卡斯粗暴的玩弄揉捏自己大奶的動作之下從鼻孔中發出沉重的喘息聲,臉蛋也因為興奮而漲紅著,乳頭光是聞到盧卡斯的雄性氣息就早已經挺立充血到受不了,一上午都硬硬地凸起著,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一直都在磨蹭著自己的襯衫,羞恥和興奮讓楊雨熙的胸口甚至因為汗水都被浸透成了半透明的狀態,淫亂得讓所有成員都忍不住咋舌側目,那些小聲的悄悄話傳進了楊雨熙的耳朵里,又更加激發了她的性欲,如今好不容易熬到可以被主人玩弄,母狗一樣的楊雨熙整個人都恨不得壓在盧卡斯的身上,就在這里掀起裙子,被盧卡斯狠狠地干爛射滿,變成一團泡在精液當中的母狗爛肉。
就像是現在這樣,光是被盧卡斯把手伸進情趣內衣里揉捏著乳房,楊雨熙就忍不住一陣陣地顫抖著夾緊雙腿,踩著盧卡斯他們喜歡的十二厘米的白色綁帶細高跟鞋的雙腳也忍不住地在原地“噠噠”地跺腳起來,一陣陣微微的痙攣配合上楊雨熙在盧卡斯玩弄之下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好像被玩弄著奶子都隨時可能淫亂到高潮絕頂一般雙腿抖得站都站不穩。在盧卡斯的淫笑之下,身高167厘米,剛好夠到盧卡斯的肩膀的楊雨熙紅著臉喘息著把頭靠在了盧卡斯結實的胸膛上,為了不讓一牆之隔的其他研究員發現而只能低聲發出淫浪的喘氣聲,卻無法阻止盧卡斯粗暴大力地揉捏自己早已經被玩弄得挺立到極限,充血紅腫得像是軟糖一般的奶頭,被盧卡斯用拇指和食指“噗嘰”地一下一下擠出淡淡的奶水來,在空氣中飄散出一股淫浪的奶香。
楊雨熙倒是沒有懷孕,但是自從她被幾個黑人聯手搞上床,然後用大雞巴干到下不了床,變成騷浪肉棒痴女之後,盧卡斯他們就毫不客氣地用楊雨熙開始試藥,這幾個家伙對藥物的藥性又有著超強的天賦,沒兩天,就用騙楊雨熙吃避孕藥的法子,給她灌下了他們調教女人專用的淫水媚藥,把楊雨熙變成了如今這個每天不吃到男人精液就會渾身發熱,難受得全身發癢,欲火焚身卻無法高潮,還要會漲奶卻擠不出來汁水,全身上下都被發情困擾又無法解決的淫浪狀態,而且藥用的男性荷爾蒙都無法解決這些問題,非得用新鮮的男人身上的性激素才能緩解。而且盧卡斯他們對楊雨熙下的藥自然也不可能只是單純地為了控制她,除了讓楊雨熙每天不得不找到他們才能得到足量的精液灌溉來維持正常生活之外,盧卡斯他們的藥物自然還能讓楊雨熙變得更加性感迷人,濃郁的雌性荷爾蒙讓她的身材發育得更加淫熟,奶子和屁股都比被盧卡斯他們開發之前大了一圈,噴奶也是藥物副作用帶來的玩法,正中他們的下懷。楊雨熙的身體也更加耐操結實,每天晚上都可以“啪啪啪”地承受三個黑人的輪番轟炸,一直到半夜三人盡興,楊雨熙也差不多被干到昏死過去,不會讓他們消受不了,又不至於無聊得好像在操一塊死肉。
但此時此刻,夾緊了雙腿忍不住互相摩擦的楊雨熙,自然是在渴望著主人的寵幸,光是聞到盧卡斯的味道,忍受了一個上午的楊雨熙的騷穴之中就已經開始流出一股股溫熱的淫水,順著大腿上黑絲的吊帶向下流淌著,讓絲襪和蕾絲邊都沾上了深色的油亮痕跡,一股淫靡的熱乎乎的淫水香氣也開始彌漫在空氣當中,配合著楊雨熙被盧卡斯玩弄著的上半身被擠出來的新鮮少婦母乳,整個空間光是聞著這股味道,就有一種無比淫亂的感覺。
就算是親手調教了楊雨熙的盧卡斯也忍不住,伸出頭去看了一眼門外,確定其他研究員們都在專心致志地做研究,沒有注意到他們這個角落里的小動作之後,直接推了一把楊雨熙,“啪”地一下用力拍在了她那肥滿的大屁股上之後,馬上開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掏出早已經硬挺充血到不行的20厘米大肉棒抵在了楊雨熙的股溝上摩擦起來:“快把屁股翹起來,老子現在就要干你這個騷母狗!
“嗯……嗯……主人請用……母狗隨時隨地都是主人的雞巴套子……呀啊!……”楊雨熙的白大褂下面,原本還算是正經的職業套筒裙和凌亂的白襯衫被一口氣全部扒開,短裙掀起到腰間露出里面鏤空的黑色蕾絲內褲的吊帶襪,襯衫也被全部解開,凌亂地掛在身上,露出小腹子宮的位置上橫七豎八地用油性筆寫著的“盧卡斯專用肉便器”之類的淫語。一對被布料稀少的情趣內衣勉強掛著的大奶在半空中如同熟透的果實一般晃晃悠悠,被盧卡斯的大手毫不客氣地抓握著,“噗嗤噗嗤”地從掌心指縫當中一陣陣噴出淫亂的奶水,灑在半空中。下身的兩腿也被盧卡斯毫不客氣地用大腿隔開,豐滿的雙腿和臀肉被堅硬滾燙,如同燒紅的鐵棍一般的黑人陽物沿著股溝直接侵入,盧卡斯也不扒掉楊雨熙的內褲,直接隨意地向旁邊一拉,就讓那布料纖薄的蕾絲內褲在旁邊蜷縮成了潮濕的一條,露出了楊雨熙那早已經水漫金山,粉嫩的唇肉翻開成蝴蝶一般,露出里面微微開合的無毛肉洞,配合著楊雨熙那興奮比緊張要多得多,充滿肉欲渴求的臉蛋,搖晃著屁股去蹭著盧卡斯的肉棒,隨後被盧卡斯毫不留情地用那根快要有她手腕粗的黑硬大棒一口氣貫穿,仰頭發出了滿足又興奮的高潮絕叫:“哦哦哦哦哦!——哦……啊……要死了……又要被主人干了……又要被主人干死了……”
盧卡斯也毫不客氣,幾乎是在插進去的第一時間就直接一捅到底,楊雨熙那窄小的陰道完全無法容納那根粗壯的巨物,被撐開到整個肉洞都顯得有些供血不足的蒼白,一口氣被頂到子宮口的肉套也完全變形,忍耐許久一下就被強力進攻的騷穴也直接在這猛攻之下達到了高潮,讓楊雨熙雙腿顫抖著,忍不住成八字形將雙腿岔得更開,上半身也忍不住伏低下去,腰肢都酸軟到動彈不得,全靠盧卡斯的雙手握住奶子不斷玩弄才維持著沒有直接倒下去,但雙腿之間還是止不住地往下“嘩啦啦”地噴出了一陣陣清澈的淫亂高潮水流。
光是插進去就被操到高潮的騷穴痙攣著用力收縮,像是真空一般地死死吸住了盧卡斯的肉棒,但盧卡斯的肉棒還是用力地向前頂著,一直頂到楊雨熙的整個陰道和子宮口都被拉扯得變形了也沒有停下來,還在一邊享受著楊雨熙高潮中不斷收縮著的穴肉賣力地裹吸自己肉棒的壓力,一邊繼續不為所動地前後抽動著,用力把楊雨熙的身體壓在了牆壁上,讓她雙手扶牆高高地撅起屁股承受盧卡斯的撞擊,因為高潮而站不穩地亂顫的雙腿之間不停地漏著淫水,還不得不為了不摔倒而將自己的重量更多地壓在盧卡斯那不斷抽送的陽物上,讓自己被更加深入地侵犯著。盧卡斯也在放肆地掠奪著快感,雙手毫不留情地用幾乎捏爆楊雨熙一對大奶的手勁不斷地揉搓擠壓著乳球,讓被掐得紅腫粉嫩起來的乳肉從自己的指縫當中溢出來的同時,下身還每一次都粗暴地拔出到龜頭的位置,讓巨大的肉莖和龜頭肉棱每次都帶出一圈粉嫩的穴肉,在楊雨熙的騷穴口形成一朵肉花,再被粗暴地重新塞回體內,干得楊雨熙上身一點一點地往下沉著,眼神也迷離著,混合著無法承受的巨大快感和被頂穿到超越高潮的酸爽,嘴巴微張著吐出濕潤抽搐的舌頭,口水和眼淚都控制不住地開始溢出來。
在這樣被毫不留情地 當做雞巴套子一樣肏干的狀態之下,盧卡斯才終於緩緩開口道:“你應該知道的吧,我們的老師,你的那位敬愛的哥哥,每天都忙著工作,完全沒有時間和體力去滿足他家里那位美嬌妻呢……前陣子我們去老師家里拜訪,那個陳思穎可是一下就被我們搞上手了哦,就和你現在這個騷樣一模一樣,她簡直就是一頭天生的母豬肉便器,光是摸一下就會流水,隨便插兩下就會跟豬一樣哼哼著翻白眼高潮,我們得想辦法把她搞到手,你明白該怎麼做吧?”
即使是在說話的時候,盧卡斯也沒有忘記繼續用自己的大棒不停地撞擊著楊雨熙的騷穴,發情的楊雨熙的子宮也蠕動著主動往下沉,開始變得松軟起來,在盧卡斯的撞擊之下一陣陣地因為被開拓的快感電流干得楊雨熙全身酸軟,柔軟的腰肢向下已經彎曲成一個半圓,隱約之間還能看到肚皮被盧卡斯的大棒頂得一下一下地凸起著。但即使如此,岔開腿不斷地迎接著盧卡斯奸干的楊雨熙,還是一邊高潮噴水,一邊討好地回答道:“沒……沒問題的……母狗……母狗一定會給主人們創造機會……保證……讓主人們幾天之內……就把穎姐變成另一條母狗噫哦哦哦哦哦!……”
一邊說著話,另一邊卻還在被盧卡斯毫不客氣地亂干,一口氣捅進了楊雨熙的子宮當中的盧卡斯像是獎賞一般地挺起腰來,幾乎是拽著楊雨熙的子宮拉扯成變形,一陣陣亂捅亂搗搞得楊雨熙險些壓抑不住自己的淫叫,全身也止不住地痙攣抽搐起來,下身的水龍頭更是被完全擰開,一邊高潮噴水一邊裹著盧卡斯的肉棒震顫個不停,還在被盧卡斯挺腰前後抽插的動作干得雙眼翻白的楊雨熙被一下一下地往前頂著,胸前兩團淫肉都結結實實地被壓在了牆壁上,隨著盧卡斯抽插的動作上下磨蹭著,盧卡斯也興致高漲,淫笑著伸手開始抽打楊雨熙高高翹起的淫臀,每一下都讓楊雨熙發出滿足的尖叫聲,屁股和騷穴也顫抖著忍不住夾得更緊,讓盧卡斯都爽到忍不住仰起頭來,發出滿足的嘆息聲。
淫亂的抽插又持續了快半個小時,一直到午休時間即將結束,盧卡斯才放過了楊雨熙,用力地將腰死死地往前頂著,將楊雨熙整個人都被壓到牆壁上,然後滿滿地將濃稠的精漿全部注入了她的體內,“噗嗤噗嗤”地直接在楊雨熙的子宮里射出濃精,才心滿意足地拔出了肉棒,笑著眼看楊雨熙像一灘爛泥一樣雙腿之間一抖一抖地噴著白濁的噴泉,順著牆根滑倒在地,不停地喘息著,又伸手抓住了楊雨熙的下巴,掰開她的嘴,將自己的肉棒強硬地塞進了楊雨熙的口中,直接深喉到楊雨熙忍不住翻起白眼,在本能的蠕動吞咽之下將自己沾滿精液和淫水的肉棒清理干淨,才揚長而去。如果不是為了避免離開太久,被其他人發現異常,盧卡斯恐怕要在這里把楊雨熙干上一個下午才夠。
即使如此,楊雨熙也還是雙眼迷離地仰躺在地上,任由自己浸泡在精液與淫水的泥潭當中喘息了許久,才顫抖著支起身體來,一瘸一拐地帶著滿身淫亂的騷氣離開了這個角落。至於盧卡斯吩咐的幫他們搞定陳思穎的事情,對於楊雨熙來說不過是將她約出來幾次的舉手之勞,只要雙方對上了時間,陳思穎自然會馬上淪為他們的囊中之物。
事實也正如他們所預料的那樣,研究院難得放假,楊雨熙邀請了自己的嫂子陳思穎出來逛街,同為女人又在家里賦閒的陳思穎自然不假思索地滿口答應,而楊雨熙這邊,為了征服陳思穎,自然也早就已經聯系好了自己的三位主人,在商場的試衣間里蓄勢待發。出門逛街當天,陳思穎穿上了一身藍色休閒牛仔套裝,鞋子是深棕色的高跟牛仔靴,貼身的剪裁將陳思穎的曼妙身形和豐滿雙腿襯托得更加修長挺拔,G罩杯的大奶被一身性感的紫色鏤空胸罩包裹得幾乎把襯衫的上圍撐爆,一對呼之欲出的巨乳甚至讓胸罩的花紋和顏色,乃至雪白的豐腴乳肉都能隔著襯衣砍得一清二楚,楊雨熙知道她這一身的下裝配套的是紫色的情趣丁字褲,布料稀少又騷氣,自己這個嫂子又是下面長著稀疏恥毛的類型,一小撮陰毛從薄紗的內褲當中刺出的性感就算是楊雨熙這個母狗都把持不住,可以想象當自己的主人們扒開她的牛仔短褲,看到里面這副完全是勾引人操她的下流裝束的時候,會有多瘋狂粗暴,也難怪盧卡斯他們會把陳思穎說成是天生的母狗看起來也不是假話。
楊雨熙先是裝模作樣地帶著陳思穎逛了一陣,隨後便直奔主題,帶著她來到了和盧卡斯他們約定好的服裝店當中。這還是一家情趣內衣店,為了保護客人的隱私,不光試衣間的隔板厚實隔音,燈光也幾乎全部集中在了前面的櫥窗展示區,可以說在後面無論做什麼,都不會被人發現。楊雨熙這個時候也相當熟練地拉著陳思穎,特意挑著各種性感誘人,薄紗一般半遮半掩,欲拒還迎的情趣內衣在她身上比劃著。
“哎呀,穎姐你看這身黑色薄紗的睡裙多適合你啊,今天晚上你要是穿著這身躺在床上,怕不是我哥都要忍不住……”將那件薄到能將黑紗之後的皮膚看得一清二楚的睡裙往陳思穎的身上比劃著,演技高超的楊雨熙還在陳思穎的耳邊調笑著說出各種淫語,惹得陳思穎面紅耳赤,卻又忍不住浮想聯翩,趕忙敲打了楊雨熙一番:“這還在外面呢,你這小丫頭瞎說些什麼!……”
一邊這麼說著,陳思穎卻沒能直接把那身情趣的睡衣給推開,只是更用力地推了推楊雨熙,不想讓她看出自己除了想到已經許久沒有碰她的丈夫之外,還本能地想到了前幾天那個一不小心就讓他得手,把自己搞得欲仙欲死的黑人盧卡斯。現如今一想起那荒誕又激烈淫亂的夜晚,陳思穎還是忍不住要夾緊雙腿,感覺那還沒有散去的酸軟充實感又讓自己站都站不穩,兩腿之間也變得熱乎乎濕漉漉的。
似乎是看著陳思穎無比意動,楊雨熙也笑著將陳思穎往是一件推了過去,一邊推一邊還勸誘著她:“哎呀有什麼關系嘛,嫂子你現在還這麼年輕漂亮,試一試也沒關系的,女為悅己者容呢!”
半推半就地被楊雨熙往試衣間推動著,磨蹭著雙腿的陳思穎也能感覺到自己下身已經是一片泥濘,正好換上一身干爽的衣服對她來說也並無不可,於是她最終也沒有阻攔,在楊雨熙的推搡之下拉開了試衣間的大門,然後拿著情趣內衣鑽了進去。
試衣間內部的光线相當昏暗,只有一盞小小的呼吸燈,以及透過門框縫隙照進來的一絲絲光线勉強照亮著房間,陳思穎也不多想,借著這樣的一點光源,她慢條斯理地開始解下衣服,平復著自己因為那些淫亂的回憶而急促起來的呼吸,卻冷不防地突然從背後被一只大手猛地捂住了嘴巴,熟悉的氣息和體溫也侵染了她的身體,讓她一下子就意識到了身後那滾燙的硬物和結實的身體來自於誰,被捂住的嘴巴發出哀婉的“嗚”的一聲,緊接著就被盧卡斯的挺身撞擊打斷。
“穎姐,一段時間不見,不知道你有沒有想我呢,我可是想你想得不得了啊……尤其是這里,還有這里……”狹窄陰暗的試衣間里,高大的盧卡斯幾乎向前一壓就擠占了所有的空間,讓陳思穎避無可避又動彈不得,被捂住的檀口當中發出沉悶的“嗚嗚”的哀鳴聲,眼神之中也透露著掙扎無助與驚恐,卻甚至無法鎖定在陰暗中如魚得水的盧卡斯的身體,只能憑借被頂住的身體的觸感,感覺到一雙有力溫熱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開始游走著,兩腿之間被強勢地插入的盧卡斯的大腿分開,盧卡斯的手也熟練地上下分開,伸進了陳思穎的襯衫和牛仔褲的內部,開始輕輕把玩著陳思穎豐滿的玉乳,和下身已經溫熱潮濕得像是果凍一般興奮地顫抖著的股溝蜜裂,開始熟練地挑逗刺激陳思穎已經興奮起來的陰蒂。
“等等……盧卡斯……你為什麼會在這里……這里不是……等等……雨熙也在外面嗚!……”明明身體已經興奮到一碰就出水了,但陳思穎還是驚恐地在盧卡斯剛把手拿開之後就快速地哀求起來,只是為了不讓外面聽到里面異常的動靜,陳思穎還是本能地壓低了嗓音,卻沒能想到盧卡斯直接暴力地將她攔腰抱了起來,一下子丟到了一旁換衣服的長椅上,伸手將她的牛仔短褲與內褲全部強行扯下來之後,又將那已經被陳思穎自己的淫水弄得潮濕黏膩的內褲給塞進了陳思穎的嘴里,讓她將剩下的話語全部隨著嘴巴被內褲塞滿變成了引人犯罪的“嗚嗚”哀鳴聲。盧卡斯還特意伸直手指,將內褲往深處捅了兩下,讓陳思穎的喉嚨里忍不住發出“咕嚕”的反胃聲,雙眼也忍不住一陣上翻,原本就虛弱無力的身體更是抽插著軟倒下去,被盧卡斯像是拿著一個洋娃娃一樣輕易擺成了四肢著地趴在長椅上的下流姿勢,撅著被扒得光溜溜的屁股,仰著頭一邊搖晃著自己被還沒換下的紫色鏤空內衣包裹著的G罩杯淫亂大奶,一邊想要夾緊雙腿,卻又被盧卡斯用自己的腿死死卡住,任由那根堅硬滾燙的碩大陽物開始在自己的蜜穴外面磨蹭起來。
盧卡斯的手指沾上了陳思穎自己的蜜汁,然後換著之前將內褲塞進陳思穎嘴里的手指伸進去,開始玩弄她的舌頭,同時循循善誘道:“夫人,你不覺得這是一種別樣的刺激嗎,這里,是情趣內衣店,是用來讓你取悅男人獲得快樂的地方,而我們在這里相遇,用你們的話來說就是‘緣分’,所以為什麼要拒絕我呢,放松好了,夫人,在這里只要不發出聲音,你會獲得比那天更大的快樂,來,放輕松……”
口中被不斷地玩弄著舌頭,陰蒂也被盧卡斯熟練的手法刺激得一塌糊塗,淫水順著大腿內側不斷地向下流淌著,弄濕了自己的長筒靴。被盧卡斯三兩下就把肉欲撩撥起來,雙眼一片水霧朦朧,臉頰也泛起緋紅色的陳思穎,在盧卡斯的勸誘之下像是認命了一般的,逐漸放松了自己原本還緊繃著的身體,被盧卡斯用雙手扶著擺出了適合後入的撅起屁股的姿勢,一邊忍受著盧卡斯對自己口腔中舌頭的玩弄,一邊被盧卡斯拽住了另一邊的手,強行拉成了挺起身的姿勢,讓自己碩大的乳房更加挺起地在空中晃蕩著,而屁股和腰也因為被擠壓出的弧线而變得更加緊實,在巨大的弧度之下迎來了盧卡斯毫不客氣的第一次衝擊。
“嗚!……嗚嗯……嗚……”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盧卡斯對於這位成熟人妻的蜜穴早已經輕車熟路,壯實的二十厘米巨物光是在外面蹭一蹭就沾滿了陳思穎滑膩的淫水,將整個青筋暴起的巨物塗抹得油亮異常,盧卡斯的肉棒也燙得陳思穎全身一陣陣酸軟,騷穴用力地收縮著,像是小嘴一般一開一合,被盧卡斯像是安撫一般地蹭著外面,然後猛地一下全根塞進蜜穴當中,快速地前後抽動起來。
久旱逢甘霖,前陣子才被盧卡斯那年輕力壯的陽物滋潤過的陳思穎,如何抵擋得住他這又一次賣力的奸干,幾乎是被盧卡斯插進去的第一時間,陳思穎就感覺自己的身子好像要直接化掉了一般,軟綿綿濕漉漉地完全失去了力氣,就好像全身上下都被盧卡斯那根要命的大家伙挑起來了一樣,每一下都用力地捅進了最深處,好像要把陳思穎捅穿了一般,捅得她花枝亂顫,連魂都要丟了一樣,光是被捅了兩下就感覺到全身一陣陣地觸電般酸爽,哆嗦著要迎來自己的高潮。
盧卡斯也感覺到無比的過癮,之前在家里的時候還感覺不出來,如今在試衣間里,穿著修身的衣服,踩著高跟的皮靴,陳思穎那成熟性感的魅力完全被散發了出來,這副予取予求地被他隨意壓在身下玩弄的溫柔姿態又讓他前所未有地興奮,雞巴都漲得好像要爆掉了一樣,不斷地侵犯抽插之間,人妻熟女那飽滿的身材也讓他每一次撞擊都能感覺到豐滿軟彈的臀肉與自己的腰部不斷碰撞的滿足肉感,發出淫靡又舒適的“啪啪”聲,並且隨著淫亂的陳思穎的動作而逐漸帶上了潮濕的水聲,更加令人興奮。那久未被滿足卻又曾經被開墾過的蜜道,也並不像普通亞洲少女一般夾得盧卡斯的肉棒生疼,卻又在快感高潮的痙攣之中保持著恰到好處的緊致與彈性,溫軟的觸感和熟女特有的豐滿的內陰壁包裹填充著盧卡斯肉棒的縫隙,一點一點地隨著盧卡斯前後抽插猛干的動作剮蹭舔舐著他肉棒上的青筋和溝壑,掃過他的龜頭帶給他酥麻的快感,讓他也興奮爽快到忍不住打寒顫,在這狹小的房間里,兩人的肉體用力地擠壓在一起,不停地前後碰撞著,飽滿的肉感在互相的體內不斷涌動,無論是盧卡斯還是陳思穎都感覺到自己飄飄欲仙,下面好像要被干壞掉一般停不下來,干到興奮處已經壓抑不住自己低沉的喘息聲,讓陳思穎都忍不住眼淚汪汪地開始主動咬住口中自己的內褲,將自己的淫水都擠壓出來,又吞咽下去,被盧卡斯翻身成仰面朝上的姿勢在長椅上不停地一邊玩弄著一對大奶一邊用力地打樁肏穴,又被拉著站起來被盧卡斯干得不得不踮起抖得不停,完全站不住的雙腳,讓盧卡斯用後入的姿勢拼命地干著自己的騷穴,讓自己的體重和盧卡斯的大肉棒一起,用力地將自己的騷穴往盧卡斯的大雞巴上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按下去,一直到發情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子宮再一次蠕動著下沉張開,因為生過孩子而有些松垮的子宮頸被盧卡斯的大棒毫不留情地又一次貫穿,把陳思穎再次干到全身觸電般亂顫著從臉蛋繃緊到腳尖,被盧卡斯挑起著真正雙腳懸空地完全掛在盧卡斯的雞巴上,像是一個大號飛機杯一樣被抱著腰干得淫水亂流。
期間盧卡斯在捅進陳思穎的子宮之後也射精了一次,卻沒有射在陳思穎的身體里,而是突然拔出來,拿起了陳思穎在亂交欒干之中被盧卡斯順手扒掉的長筒靴,將雞巴從靴筒里塞進去像是干著陳思穎的靴子一樣用力捅了兩下之後,才分別在陳思穎的靴子里滿滿地將靴底全部灌進了白濁濃稠的精液。而後盧卡斯也不顧陳思穎的反對,再度將她推倒按在牆上繼續後入,又一次直接深入子宮地狂轟濫炸,瘋狂奸干之後,才在陳思穎已經完全翻著白眼,雙眼迷離表情失控,連呼吸都變得氣若游絲的究極絕頂狀態之下,將雞巴從陳思穎那已經被干得合不攏,還在不斷往外漏水的騷穴當中拔出來,雙手握住了陳思穎那對碩大淫亂的G罩杯大奶,將巨大陽物如同蛇出洞一般從胸罩下方的縫隙當中塞進去,快速地抽插了一番,讓陳思穎給自己打了一發淫亂的奶炮,最終在興奮的低吼聲鼓脹著肉棒,一挺一挺地將龜頭埋在了被雙手按在一起的乳球當中,從一對大奶的下方射爆出來,濃稠滾燙的精液冒著泡沫衝刷了陳思穎的整個下乳,也注滿了陳思穎這性感的紫色蕾絲胸罩,讓它染上了一絲淫靡的白色,熱乎乎的在搖晃之中帶上了溫熱的白。
被突然襲擊然後一頓猛烈輸出的陳思穎無力抵抗,只能在盧卡斯松手之後軟綿綿地倒在地上,全身微微顫抖著,還停留在激烈抽插的余韻當中,連大腦都還像是在夢中一般難以思考。幸好盧卡斯沒有直接將她棄之不顧,而是幫陳思穎將深深地塞進喉嚨里的內褲給取了出來,然後陪在她的身邊等著她逐漸從那雙眼一片茫然,仿佛魂都要隨著盧卡斯的射精被衝走的神游狀態中給恢復過來,才緩緩開口道:“如何,穎姐,我說過會比在家里那一次還要刺激舒服對吧?”
“呼……呼……你……你還在這亂說些什麼啊……把我弄成這個樣子……一會兒都不知道該怎麼出去了……”終於從極樂的肉欲快感當中回過神來,陳思穎看著自己外翻著嫩肉一片紅腫的蜜穴,又看了看自己被注滿了精液的長筒靴和從乳罩縫隙當中都在溢出的沒干的精液,好不容易稍微消退下去的臉上紅霞又再度卷土重來,又羞又惱地讓她忍受住伸手拼命拍打著一旁根本看不清楚的盧卡斯,“你看看我的內衣和靴子,這樣還怎麼穿啊!雨熙還在外面等我呢!……而且……這個衣服,我本來還是准備穿給我老公看的……”
“哈哈哈,這有什麼,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人生在世就是要及時行樂,穎姐,這外面就是情趣內衣店,你大可以買上十幾二十件一樣一樣換著給老師欣賞,反倒是在這種環境下,這樣刺激又令人滿足的做愛,可不是每一次都有機會的。我看你剛才不是也很舒服嗎,穎姐?沒關系的,在不影響你正常生活的范圍之內,和我們一起‘運動’一下又有何不可呢?”盧卡斯哈哈笑著,雙手還意猶未盡地繼續逗弄著陳思穎的陰蒂和肉臀,讓她一陣陣地哆嗦著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動作也扭捏起來,身體軟綿綿地靠在了盧卡斯身上,再也說不出反駁的話,只是嘴里還在忍不住地小聲碎碎念著。
盧卡斯也不再過多地刺激陳思穎,反而還相當貼心地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毛巾和紙巾,開始幫陳思穎擦拭起了身上的汗水和淫液,將手毫不客氣地伸進了陳思穎的雙腿之間,又趁機粗暴地動作了一陣,大占了便宜,搞得陳思穎花枝亂顫,兩腿之間的蜜穴又忍不住地噴出了一小股清澈的淫水。陳思穎也無力地閉眼享受著盧卡斯的擦拭,卻無法阻止他在擦完了所有其他的部位之後,特意略過了陳思穎的胸前,又將那之前塞進了陳思穎嘴里,如今已經一團糟的內褲展開,作勢要讓陳思穎穿上。
這幾乎算得上是羞辱的動作自然招致了陳思穎一頓痛罵:“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可是你老師的妻子……”
“但是這里也沒有別的東西好穿了,就連這件你帶進來的情趣內衣,剛才也不小心沾上了不少東西,你一會兒出去還得把他買下來呢。”盧卡斯不由分說地掰著陳思穎的雙腿,半是強迫地幫她把內褲套上了去,然後把其他衣服也一件件穿好,最終又將她的雙腿按進了浸滿自己精液的長筒靴當中,制止了陳思穎最後逃出被泡滿精液的機會,然後附在陳思穎耳邊:“如果你有一個寂寞難耐的夜晚,我們隨時恭候,我很期待下次見面你穿這身內衣……”
盧卡斯像是夢一樣消失了,全身浸泡在精液當中,黏糊糊得無比難受的陳思穎跺了跺腳,最終還是只能硬著頭皮離開,又急匆匆地買下了那件情趣內衣,轉身就要走。偏偏楊雨熙似乎完全看不出陳思穎的窘迫一般的,偏偏在這種時候不肯放她離開,前前後後地拉著她又逛了半個小時,一直到陳思穎感覺自己身上滑溜溜的精液都干透了,鼻子里那股嗆人的精液味道也已經因為習慣而消散,她才終於掙脫了楊雨熙的“魔爪”,逃回了家里。而負責安排這一切的楊雨熙,自然也是看著陳思穎身上的精液一點一點地從靴筒和胸罩的縫隙中溢出來,一直到完全干涸泡透,才放了陳思穎離開。
但後來回想起來,那天下午,在一牆之隔外聽著楊雨熙與售貨員的交談聲,自己卻在陰暗的試衣間里被侵犯的背德快感,卻又讓陳思穎陷入了苦悶的快感與道德困境當中。
幾天之後,陳思穎又收到了楊雨熙的邀請,他們的實驗取得了階段性的突破,想要讓她去給自己的丈夫慶祝一下,陳思穎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幾乎是一大早就美美地收拾了一身,來到了研究院。
這也不是陳思穎第一次來到研究院了,慶祝活動正常舉行,大家其樂融融,氣氛一片祥和歡樂,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就算是陳思穎,也不由得被這種氛圍感染,衷心地為丈夫的事業再上一層樓感到高興。但這也不能阻止她在看到盧卡斯的時候眼神瞬間變得躲閃起來,一開始想要向丈夫靠攏的動作也開始僵硬在原地,就像是被捕食者盯上的獵物一樣動彈不得,渾身上下泛起的卻不是冰冷,而是之前連續兩次,在客廳與試衣間里各種淫亂的刺激感覺。
那件被她不得已買下來的情趣內衣,陳思穎自然是不敢穿的,但今天是她丈夫的大喜日子,陳思穎還是稍微地准備了一下。今天這件肉色的連衣裙,是性感的低胸緊身款式,因為之前盧卡斯那糟糕的射在胸口上的玩法,也為了配這件幾乎露出了大半個飽滿上圍的連衣裙,陳思穎今天也放棄了胸罩,只是用了簡單的胸貼。為了不太過簡單,陳思穎今天還裹上了一套高檔絲滑的水晶肉色絲襪,腳上的高跟涼鞋也是凸顯身材的七厘米碎鑽細高跟。而為了丈夫而准備的小驚喜也就留在了下面——那是一條無比性感,能透過鏤空的花紋若隱若現地看到她精心修剪過的那一小叢陰毛的藍色蕾絲內褲。似乎是在得到了真正性愛的滋潤之後,陳思穎對於自己的私處的羞恥也已經不在那麼強烈,甚至開始嘗試起了一些保養的方法。
只是那些所謂的保養方法,什麼瑜伽、什麼藥物,如今卻都敵不過這些男人的一個小小眼神。甚至那都不是盧卡斯,而是那個戴維,似乎是這三個留學生之間有了什麼交流,陳思穎能夠清楚地感覺到戴維的眼神要比那個盧卡斯還要直接火熱,此時不敢去質問盧卡斯的她卻又沒有辦法,只能勉強地忍耐著,盡可能地遠離那些黑人留學生,腦子里不停地回想著自己為家庭鞠躬盡瘁的丈夫,卻也怎麼都止不住腦海中若隱若現的黑人巨物——不光是盧卡斯的,食髓知味的陳思穎甚至開始幻想那屬於戴維和山姆的巨大陽物,又該是何等風景。
陳思穎的躲閃沒有逃出戴維的眼睛,但他自然有他的辦法。他隨意地找了一杯飲料,將自己准備好的利尿劑放了進去,然後把他們的母狗楊雨熙給揮手叫了過來:“去把這個給陳思穎,我先去廁所等著,今天可是輪到我開葷,一會兒你可得有點眼色。”
“是……是的主人……母狗保證不會讓任何人打擾到你們……”楊雨熙惶恐地帶著飲料離開了,戴維也閃身進入了廁所隔間躲好。研究院的廁所不分男女,而是一個個的小單間,戴維將另外兩個廁所掛上了“暫停使用”的牌子之後,自己便躲進了最後一個。而另一邊,楊雨熙也已經靠近了陳思穎,將帶著利尿劑的飲料遞給了她:“今天可是我們的慶祝活動啊,穎姐你怎麼可以躲在這里喝果汁呢?至少也要喝一杯果酒才對嘛,來,試試這個,口味很清爽的。”
由於之前和楊雨熙逛街時碰到的那尷尬的場面,讓陳思穎在面對她時忍不住地有些心虛,陳思穎遞過來的飲料自然也是被她隨手就接了下來,又不由分說地被楊雨熙碰了杯,只好兩人一起仰頭將飲料一飲而盡。果酒入口確實如楊雨熙所說的那樣清爽,但是過了十幾分鍾之後,利尿劑的藥效發作就讓陳思穎忍不住地扭動起了雙腿:“抱歉,我去上個廁所……”
廁所門口的牌子沒有被摘掉,憋著尿小步跑過來的陳思穎松了一口氣,沒有多想地便衝進了唯一的廁所當中,而楊雨熙也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摘下了另外兩個廁所的牌子,反手將陳思穎所在的廁所掛上了“暫停使用”。
而在另一邊,剛剛進門的陳思穎一抬頭便撞上了早已蓄勢待發,硬挺著興奮無比的肉棒的戴維,原本還忐忑著一邊恐懼一邊又羞恥地不想承認自己有些期待被盧卡斯再次襲擊的陳思穎,在看見戴維的臉之後心情便完全變成了驚恐,想要逃跑卻被戴維毫不客氣地直接捂住了嘴,然後向下熟練地勾住了陳思穎的絲襪和內褲,一把將她扯下到雙腿之間,然後挺著肉棒開始在陳思穎的兩腿之間不斷地胡亂頂撞磨蹭著。陳思穎本能地掙扎著,動作遠比之前在更衣室的時候更加急迫,小腹部位的尿意擠壓著她的膀胱讓她感覺到下身一陣陣收縮憋悶的脹痛,如今已經無暇顧及戴維的挑逗。然而戴維卻不管那麼多,在短暫地磨蹭之後,早已經微微潮濕的穴口便被戴維找到了機會,猛地一下挺身戳刺了進去,讓陳思穎抖動著身體,忍不住向前挺身,發出“咿呀”的悲慘低鳴聲,被戴維一下子毫不客氣地干到了最深處。
“夫人,我對你的渴望,可不比盧卡斯那個捷足先登的幸運兒要少啊,放心吧,有我在,我會讓你體會到比和盧卡斯更加舒服的體驗的……啊……你的穴好緊……這副充滿肉感的大腿和屁股也……哦,真令我著迷,夫人您的身體太有魅力了,這樣的身體才不應該浪費,追求快樂,散發魅力才是您該做的事……啊……如何,我這二十二厘米的大雞巴干得您還舒服嗎?”即使是已經被盧卡斯的大棒鞭撻過兩回,但陳思穎的內壁對於戴維來說還是無比的緊窄,明明已經是為人妻為人母的成熟女性,身材也無比的豐滿,但戴維在如今潤滑不太夠的情況之下,還是有一種自己在操處女一般的緊致興奮體驗。幸好陳思穎的一對肥碩豐滿的熟婦美臀還是高高地翹起著,每一下都和戴維的腰間撞擊著發出“啪啪”的肉感聲音,讓陳思穎越發慌亂,雙手無助地胡亂擺動著:“等一下,戴維,發出這種聲音的話,會被外面的人發現的……求你……嗯啊……不要……”
些許的潤滑保護了陳思穎的穴肉不會真的因為戴維的抽插而被弄傷,但激烈緊致的摩擦感也不是單方面的,仿佛整個下體都在被戴維攪動著的感覺讓陳思穎的雙腿忍不住顫抖,卻又偏偏只能拼命地夾緊雙腿,下身也繃緊用力地動彈不得——被一頓亂捅到下身酸麻發脹的她在度過了最初的危機之後才意識到自己還是一個拼命想要憋尿的狀態,然而在戴維強而有力的攻勢之下,陳思穎的整個穴肉都在痙攣著釋放出快感,讓陳思穎只能痛苦而無助地仰頭,自己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尖叫聲,瞳孔震顫著乞求戴維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並且快點完事。然而她也明白,這些黑人的性能力都強大得不像話,恐怕在又一次把自己操成一坨癱倒在地的爛肉之前,戴維都不會停下來。
小腹部分的膀胱已經憋得快要炸了,蜜穴之中卻還在因為戴維的進攻而不斷地收縮溢出著蜜汁和快感,戴維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給陳思穎灌下了利尿劑這回事,而陳思穎也已經被干得雙腿發軟,全身上下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每一下收縮都好像針扎一般疼痛的膀胱上,只能拼命咬緊下唇,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戴維卻還偏偏像是要調教陳思穎一般,一手扶著陳思穎的腰,另一只手從上面伸進了陳思穎的胸圍當中,熟練地用手指開始挑逗陳思穎的乳頭,玩弄著她的兩大坨羊脂美玉,下身也故意地每一下都用力地深深頂進最深處,讓自己的腰部和陳思穎的熟婦肉臀碰撞出“啪啪啪”的響亮淫靡的聲音,驚恐、緊張還有下身生理上的不適已經讓陳思穎眼眶中蓄滿了淚水,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而戴維甚至還在欣賞她的這副姿態,再度猛地用力一頂,將粗壯的大棒毫不留情地頂進了陳思穎的子宮當中。
“嘩啦——”繃緊的最後一根弦終於在戴維攻城錘一般有力的大棒攻勢之下斷掉,伴隨著蜜穴痙攣收縮到極限的,是陳思穎終於控制不住,帶著解脫感與屈辱的極限失禁放尿高潮,顫抖如篩糠一般的雙腿之間爆發出一朵巨大溫熱的淡黃色水花,直接將陳思穎的連衣裙下擺完全弄濕,高潮的愛液也停不下來地順著兩腿的內側潺潺流淌著,將陳思穎的內褲和絲襪的襠部也澆了個通透。原本還想拼命忍住的陳思穎干脆自暴自棄地放松了下身,任由尿液和愛液在第一次噴薄而出之後化作一小股清亮的水流逐漸向下流淌著,將自己的絲襪和雙腿都澆灌成氣味濃郁淫靡的深色,反而是戴維,在看到自己把陳思穎操失禁了之後,才好像恍然大悟一般,用力地在陳思穎的子宮當中意猶未盡地捅了兩下之後,將肉棒抽了出來,任由失去了全部力氣的陳思穎失魂落魄地以鴨子坐癱坐在地上,隨後抓住了陳思穎還在不斷喘息的下巴,將那顆快要有她拳頭大小的巨大肉冠頂在了唇邊:“真沒想到你會興奮到這個地步,不過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清理工作應該可以拜托你了對吧?”
“這……才不是……明明是你唔!……”半睜著眼虛弱地喘息著的陳思穎,被戴維找准一個機會強硬地將肉棒塞進了口中,那股帶著自己愛液與尿液的咸腥苦澀的氣味一路從口腔彌漫開來,向下讓陳思穎感覺像是喉嚨都要燒著了一般。意識到戴維並不像是盧卡斯那樣至少稍微懂些溫柔和情趣的黑人,又無法掙脫的陳思穎,最終只能認命般地開始轉動著舌頭,忍著惡心開始舔舐戴維的肉棒,希望他能早點放過自己。
陳思穎那有些生澀的口技配合上櫻桃小口和溫軟的舌頭讓戴維舒服得仰起頭,肉棒也一挺一挺地抽動起來。明明是說好的清理,他卻開始用手快速地擼動自己的肉棒,在陳思穎驚恐的眼神注視之下,戴維的肉棒在自己口中激烈地震顫著,猛地一下口爆噴射出大堆的精液,被口爆的陳思穎在被灌進第一口精液之後就一下吐出了口中的肉棒,卻還是被戴維按住腦袋,噴了滿頭滿臉,連眼睛都睜不開。
舒爽地噴射了一發的戴維抖了抖肉棒,又掰開陳思穎的嘴強迫他將頂端殘留的精液舔干淨之後,才長出了一口氣,一邊伸手幫陳思穎把頭頂沾滿了精液,精心盤好的頭發放下來,一邊還把自己的精液在陳思穎的臉上抹勻:“真會舔啊,你這條母狗,明明是沾滿了你的騷尿的雞巴還舔得我這麼舒服,果然你不光這副淫蕩的騷逼是天生的,連當母狗的心也是天生的……”
已經連喘息都費盡全力的陳思穎只能無力地接受,勉強吐出嘴里的精液之後,一身髒汙的她無言地用最後的力氣拽住了戴維,戴維也會意地咧嘴笑道:“放心,我們還要和你玩好久呢,不會把你丟在這里的,我這就去給你拿一套新的衣服。”
戴維離開了,雖然難以相信,卻還是只能寄希望於他的陳思穎也沉默著開始清洗自己的身體,身上濃厚的精液味讓她忍不住再度將手伸向了自己的陰蒂,險些再度自慰起來,幸好身上的凌亂與冰冷制止了她,讓她開始簡單地清洗了自己的身體。
戴維也如約回來,給陳思穎帶來了一套平時看著沒有什麼問題,如今看起來卻怎麼看怎麼下流的職業裝——類似於教師那種白襯衫、過膝包臀裙和吊帶黑絲的套裝,甚至還有一雙和自己腳上的高跟鞋差不多的銀色細高跟,卻偏偏沒有內衣褲。戴維那淫邪的眼神燒得陳思穎面紅耳赤,卻又無法避開,只能紅著臉當著他的面換上,然後匆匆離開。
回到研究院之後,已經心緒紛亂的陳思穎找了個身體不舒服的借口就要提前離開,其他人也不懷疑,給了陳思穎一輛車讓她回去,終於得以松了一口氣的陳思穎來到停車場,在駕駛座上長出一口氣,卻緊接著就被抓住了雙腿,一下子強行分開成了一個淫亂的將小穴完全暴露出來的一字馬狀態,而第三根黝黑粗壯的黑人雞巴,已經又一次抵住了她的穴口。
“真是漂亮的騷逼啊……難怪盧卡斯和戴維那麼眼饞,既然他們兩個能用,那麼我應該也能用的吧,穎姐?”第三個黑人留學生,山姆終於出現了,“我保證會比他們兩個更舒服,讓你舒服到幾天都下不了床嘿嘿嘿……”
比起之前的戴維和盧卡斯,山姆更加像是一個強奸的暴徒或者野獸,直接從陳思穎的身下鑽出來之後,二話不說地就將陳思穎的衣服撕開,將那早已經被陳思穎的G罩杯大奶撐得一抖一抖,讓人忍不住擔心要裂開的襯衫直接解放出來,下身的套裙也胡亂地兩三下向上掀起來,露出下面沒有了內褲的真空蜜穴,剛剛被戴維侵犯過的蜜穴即使在清洗之後還是泛著水潤的光澤,漂亮地外翻著的蝴蝶陰唇中間粉嫩的小肉洞微微地一張一合,還在往外吐著透明的泡泡。山姆的動作粗暴而有力,將陳思穎的雙腿掰開成淫亂性感的一字馬狀態之後直接壓制了她的雙手,讓她無法掙扎,自己的肉棒卻挺身向下,用力地刺進了陳思穎的蜜穴當中,帶著自己沉重身體的重量和腰力,第一下就直接頂到了陳思穎的最深處,已經被戴維粗暴地奸淫過的蜜穴酸痛無比,在山姆的撞擊之下,陳思穎一瞬間就嬌吟出聲,勉強繃緊的雙腿一軟,讓山姆更加放肆地將整個身體都壓倒在了陳思穎的身上,開始賣力地打樁起來:“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這頭騷母狗……插進去一下就泄了……明明就是想要大雞巴!……爽不爽!母狗!爽不爽!……快叫!……再叫大聲點……”
“嗯……嗯……你不能……嗯啊……我是你老師的……啊……”被山姆以前所未有的力道捅著最深處,陳思穎只感覺到花心處一陣陣酸軟停不下來地蔓延到全身,下半身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一雙黑絲肉腿被死死地握住腳腕拉開,更加讓陳思穎感覺到被不斷抽插的蜜穴里的觸感,忍不住收縮的蜜穴被這個屈辱淫亂的姿勢將肉棒送進更深處一下一下地撞著子宮頸,明明剛剛才被干失禁的陳思穎卻感覺到全身止不住地顫抖,掙扎亂扭的雙腿已經把腳上的高跟鞋甩飛出去,露出軟嫩的腳掌,卻還是被山姆按著瘋狂地打樁到好像鑿井一般,感覺隨時都可能高潮噴水。
已經被干到全身無力的陳思穎面對著山姆的猛攻,只能抽搐著,雙眼無神地飄散,小腹也一陣陣地凹下去收縮起伏著,雙腳更是腳背繃得筆直,喉嚨里發出不清不楚的嗚咽聲,一直到被山姆再一次挺身,猛地將肉棒全根沒入,一下子捅進陳思穎的子宮當中,再度瘋狂攪動起來,被更上一層樓的激烈刺激擊潰的陳思穎也終於忍不住哭泣著,在身體的背叛當中哭著迎來了又一次高潮噴水,在山姆不停的抽插之中從騷穴里噴出大量淫靡的汁水,整個人也像是要斷氣了一般翻著白眼,一頓一頓地發出短促的氣聲:“啊……啊……啊……哦啊……”
滾燙清澈的淫水也澆灌在山姆的身上,然而山姆卻沒有一點要收手的意思,趁著陳思穎被干到意識都變得模糊的時候,山姆直接抓著陳思穎的屁股把她抱了起來,自己放下了椅背躺下,把陳思穎擺成了騎乘位,然後開始不斷地上下。
這一次換成了陳思穎的體重壓在黑人的大肉棒上,配合著山姆嫻熟地前後上下挺動腰部,陳思穎纖細的水蛇腰扭動得好像是自己在主動榨精一般,蜜穴當中的肉褶也被帶動著扭成各種各樣的狹窄形狀。細密的肉褶和子宮頸像是螺旋一般主動吸著山姆的肉棒,讓他也忍不住發出野獸一般的嚎叫,越發凶暴地挺身撞擊著陳思穎的子宮,幾乎每一下都在陳思穎的肚皮上頂出明顯的凸起。兩人被山姆擺成十指合握的姿勢,跪坐著的肉實黑絲大腿也不斷蹭著山姆的腰間,讓他的肉棒更加充血興奮,肆虐在陳思穎的子宮內膜當中頂得她幾乎傷痕累累,卻也因為強烈的充實與刺激一次又一次地停不下來地高潮。過度地刺激已經讓陳思穎胸口都開始激烈地起伏,喘不上氣的肉體已經連挺身都維持不了,軟綿綿地趴在山姆的胸口上,屁股卻還在被頂得不斷上下起伏著。山姆更加放肆地低頭咬住了被操得口水亂流的陳思穎的舌頭,放肆地開始掠奪她的嘴唇,隨後轉著肉棒,一邊讓蜜肉絞緊著自己,一邊發起了最後的衝刺,在一陣“噗噗噗”的重擊之後,將自己巨量的精液直接注滿了陳思穎的子宮。
“嗚……真騷啊……臭婊子,射精的時候還在吸老子的雞巴……”大口喘息著將身上已經失去意識的陳思穎推開,拔出了肉棒的山姆打了一個爽快的哆嗦,從不知道哪里掏出來了一支油性筆,在陳思穎的大腿內側寫下了“黑人專用肉便器”的字樣,又在陳思穎的陰毛上寫下了“精廁”,然後又扒掉了陳思穎身上的套裙和襯衫,只給她留下了吊帶黑絲,又捏了捏陳思穎被黑絲包裹著的絲滑嫩腳,終於揚長而去。
而陳思穎,在許久之後才緩緩醒來,被灌滿的子宮讓她的小腹微微凸起讓她自己甚至都有種懷孕的反胃感,而一旁早已經被浸泡在泔水中的衣物也只能讓她放棄了念頭。連鞋子都失去,全身上下只剩下一雙吊帶黑絲的陳思穎還不得不夾緊雙腿,免得自己子宮當中裝不完的精液流到皮椅上難以清理。
在寒冷的夜風中,蜷縮在座椅上的裸女陳思穎,不得不提心吊膽地完成了她人生當中最刺激的一次駕駛,而當她回到家想要清理體內的精液的時候,卻絕望地發現自己的子宮已經閉合了大半……
自那一天被三個留學生連番侵犯之後,陳思穎也多少意識到了問題,後來無論是出門,還是在家,亦或者去研究院,基本上都會主動地避開那些黑人留學生,只不過關於自己被侵犯的問題,陳思穎卻一直沒有辦法和自己的丈夫開口,也就沒有辦法去驅逐他們。而且更糟糕的是,雖然可以躲著那幾個留學生,但陳思穎卻無法無視自己身體的變化——被開發過的身體每一次自慰之後都會感受到強烈的空虛感,而自己的丈夫沒有精力,也沒有體力再帶給自己和那些黑人一樣仿佛讓全身都融化一般的強烈刺激和滿足感。每個晚上陳思穎都坐在床邊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防止自己情緒太過激動叫出聲來,面對著自己丈夫的時候,也開始變得躲閃和愧疚。
“不可以啊,陳思穎……不可以輸給那種欲望……我們是相愛的……”不斷地給自己強調立場,陳思穎心中雖然苦悶,但總算沒有真的主動去找那些黑人。
一直到楊雨熙再次來到她家拜訪。
“穎姐,看你這段時間挺憔悴的,是不是睡眠不好啊?來試試這個飲料吧,我們研究院的合作品牌,對你肯定有好處的。”楊雨熙自然不是空著手來的,兩人坐下之後寒暄了一陣,楊雨熙便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瓶飲料遞給陳思穎,並且力勸她喝下,“沒關系的,這個好喝,你現在喝了,一會兒困了可以直接上去睡,沒關系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被肉欲和道德折磨了許久的陳思穎沒有懷疑,推讓了兩三次之後也不再客氣,仰頭將飲料喝下去了一半。兩人又坐著聊了一會兒天,陳思穎不僅沒有感覺到困意,身體還開始有些燥熱起來,口干舌燥得讓她忍不住將那飲料完全喝下,卻好像火上澆油一般地,將她壓抑許久的欲望完全點燃。
陳思穎今天在家中見客,招待的又是熟悉的楊雨熙,自然沒有多做防備,上身只是穿著一件運動背心,下身也只是瑜伽用的黑色緊身褲,如今在小部分開始彌漫起的燥熱之下,晶瑩的皮膚表面已經開始蒙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察覺到陳思穎已經進入狀態的楊雨熙突然起身,以為她要告辭的陳思穎也起身要送:“這就要走了嗎,雨熙……啊!”
打開的大門外,從漆黑的陰影當中猛地衝進來一個壯碩的黑影,正是之前在陳思穎的大腿上寫下了淫語宣示主權的山姆。陳思穎想要尖叫,山姆卻反手關上了房門,一旁的楊雨熙也露出了本來面貌,一臉痴笑地和山姆一起按住了陳思穎。只是個婦人的陳思穎象征性地掙扎了兩下,嘴里也只能討饒:“不要……山姆……求你不要……這是在我家里……一會兒我兒子回來了怎麼辦?你要是被發現,也沒法和你老師交代啊!……”
“哥哥他今天多半是要在研究院通宵了,嫂子,小帆也已經被我給了零花錢,估計正在外面和同學玩呢。”楊雨熙已經忍不住地開始像狗一樣喘息起來,屁股也很自然地送到了山姆的手上,正被他的大手連著臀瓣和大腿內側一同把玩著,水汪汪的眼眸之中滿是情欲,“今晚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嫂子,黑人的大雞巴太舒服了……我已經離不開他們了……你也來陪我吧……”
今天的楊雨熙在外面罩著的還是那身研究院常穿的白大褂,然而當楊雨熙自己輕松地褪去了套在最外面的這一層布料之後,展現在陳思穎眼前的,是她從來也沒有想象過的淫亂的身體——赤裸的身體一絲不掛,只有一雙吊帶黑絲包裹著楊雨熙那修長的雙腿,被穿來的那雙十五厘米的紅色恨天高高跟鞋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了楊雨熙的腳上,即使有防水台的存在也還是讓陳思穎觸目驚心,暴露出來的肉體上那雙沉甸甸的36F大奶在乳頭周圍已經寫滿了“黑人專用奶牛”“乳交專用穴”之類的淫語,小腹上也用油性筆橫七豎八地寫著“盧卡斯專用肉便器”“戴維專用肉便器”和“山姆專用肉便器”,互相遮蓋著的字跡能勉強辨認出順序,“母狗精廁”、“淫亂肉畜”之類的下流詞語卻已經像是裝點一般地畫滿了楊雨熙的雙腿之間和小腹部位,還有好幾個陳思穎無法理解的黑桃花紋。
但陳思穎的驚恐沒能給她掙脫的力量,明明是被強迫的狀態,但陳思穎卻只是象征性地抵抗了兩下,就被強壯的山姆完全按住了。楊雨熙也終於把自己背來的那個和身體比例不和的大包完全打開,從里面掏出了一大堆花花綠綠的道具,一邊往外掏還一邊給陳思穎介紹著:“這個是旋轉伸縮式按摩棒,特大號的哦,這個顆粒手套刺激也很強烈,深入式乳塞器,這里還有催乳針,一會兒你就知道干什麼用的了,針筒和肛塞,帶你玩新玩法哦穎姐,灌腸藥粉也有准備,啊這個,這個就不用介紹了吧?”拿著一卷紅色的麻繩,楊雨熙露出了痴笑。
山姆那邊已經將陳思穎的身體完成了對折,練習瑜伽保養過的緊致軟彈的身體充滿了柔韌性,即使是被山姆這樣將雙腿掰起到和雙臂重疊的位置也沒有喊痛。楊雨熙更是識趣地直接上來將陳思穎的手腳死死地綁在了一起,讓她不得不保持這個將私處完全暴露出來,雙腿和雙手大開的羞恥姿勢,甚至還像個不倒翁一樣連翻身起來的能力都沒有。
山姆似乎相當中意陳思穎這雙超薄緊身褲的手感,綿滑不同於絲襪,卻又和絲襪一樣纖薄而帶著體溫,讓他獸性大發地直接用手指在兩腿之間摳破了一個洞,然後粗暴地撕開,露出下面因為春藥而早就已經洪水泛濫,一片泥濘的粉紅色嫩肉。似乎是被陳思穎沒有穿內褲的放蕩都震驚了一下,褲襠里的陽物猛地一下像是拔刀般彈起,重重地抽打在陳思穎的屁股上。而楊雨熙則在一旁,將早已准備好的藥物配置成灌腸液,然後拿出水來衝泡好,恭敬地遞給了山姆,山姆也毫不客氣地用手指直接開始摳挖陳思穎的菊穴,從未被開墾過的位置被粗暴地刺激,陳思穎在拼命夾緊的同時又感覺到心口一陣酥癢,讓她更加羞恥,忍不住地不斷默念是春藥的原因,而不是自己不堅定,在被摳挖菊穴的過程當中,肉洞直接收縮抽動著完成了一次小高潮。而山姆也趁機將灌腸器直接塞進了陳思穎的菊穴當中,冰涼的兩升灌腸液毫無保留地全部灌進了陳思穎的菊穴當中,冰涼的溫度和小腹的鼓脹感刺激得她又是一陣花枝亂顫,而楊雨熙也適時地拿出肛塞,將陳思穎的菊穴堵得嚴嚴實實,不讓藥液漏出一絲。
山姆這邊還親自拿起了藥水,粗暴地一把攫住了陳思穎的兩顆大奶,將催乳針從她的乳頭注射了進去,隨後就急不可耐地挺起自己的大棒,一下子干進了陳思穎那同樣已經是一團爛泥的穴肉當中,一下子捅進了最深處,重重地頂在了花心宮頸上。
“啊……啊……又被干到子宮了……好爽……要死了……”光是被插入就讓陳思穎直接破功,象征性的掙扎變成了欲女的興奮顫抖,山姆也不客氣地對著陳思穎的子宮內進行了不客氣的瘋狂打樁。楊雨熙也相當配合地爬過來,帶上了軟膠的顆粒手套,開始用雙手不斷地玩弄揉捏陳思穎的一對大奶。對自己嫂子的身體楊雨熙也絕不陌生,這對比自己還要大上些許的G罩杯淫乳,楊雨熙一上來就大力地握在了掌心中,用食指和中指的指縫准確地捕獲了陳思穎興奮挺立的充血乳頭,手掌也深深地陷入了陳思穎的淫乳當中,一頓亂按的手掌像是一個個小電極一般刺激著陳思穎的淫乳,被指縫夾住不斷揉搓研磨,被無數個顆粒不斷地摩擦著的乳頭也興奮到變得鮮紅,幾乎要爆開一般。
楊雨熙還相當惡趣味地拿出了油性筆,在陳思穎那之前被山姆寫下了“山姆專用肉便器”,至今仍然無法洗去的字樣旁邊開始寫下更多的淫語,像是“黑人爸爸的配種母畜”,“二號肉便器”,“黑人專用精廁”,“下賤淫亂子宮”之類的,乳肉上也順手寫了“黑人專用產奶乳牛”,“專供黑人淫亂人奶”等各種淫語,還熟練地畫上了和自己身上一樣的黑桃圖案。
被催乳針刺激到的乳房里面的血管都腫脹起來,就好像里面流淌著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了似的,楊雨熙的手法也相當講究,不光是粗暴地對乳頭進行刺激,對整個乳房的穴位和乳腺周圍也恰到好處地用力。配合上藥效,真的短短一段時間就讓陳思穎感覺到乳頭漲得發疼,好像真的回到了哺乳期一般,身體不安地扭動起來,擰著身體掙扎著,又被山姆的大雞巴干得全身酸軟,身體一陣陣抽搐著迎來從子宮開始的強烈高潮,痙攣的身體完全沉浸在快感當中,讓陳思穎連呻吟的空閒都沒有,更不要說用這個手腳都被綁在一起的姿勢掙脫。
黑人的耐久讓山姆從容地抽插著陳思穎的穴肉,無論是被高潮著的蜜穴緊夾,還是被收縮著的子宮一陣陣套弄頂端,山姆雖然爽到打寒顫,卻始終能堅持不射精,甚至還能抽空給陳思穎講解自己給她注入的灌腸液的效果:“給你的灌腸液里有加入我們三個研究的最新藥物,藥物會水解然後被大腸吸收,將你的身體改造成72小時之內吸收不到精液就會奇癢無比的肉便器體質,而且一般的男人絕對沒可能滿足你,過了今晚,你就徹底離不開我們,變成我們專屬的肉便器了!”
無暇分辨山姆是不是在恐嚇,陳思穎甚至已經連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都數不清楚,只知道在春藥和山姆大棒的雙重作用之下,淫肉被干得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收縮,噴水,一對大奶也已經腫脹到幾乎要爆掉的程度。然而在接近二十分鍾的這個節點,還沉浸在被奸干子宮的不斷肉欲高潮之中的陳思穎,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山姆所說的那種得不到精液就會劇烈發癢的感覺,整個腸道就好像被小貓抓著一般酥癢酸麻,根本停不下來,整個菊穴止不住地一陣一陣自主收縮,拼命地去蹭著塞進腸道中的肛塞卻也無法緩解。
“啊……嗚啊……啊……好癢……不……求你……”陳思穎迷離的雙眼一下子被滲入了血絲,原本還只是迷亂的表情變成了好像毒癮發作一般,毫無形象地往外噴著鼻涕泡,口水也控制不住地往外流淌的姿態,如果不是楊雨熙眼疾手快地用一個口球堵住了她的嘴,陳思穎恐怕已經要把自己的舌頭咬掉一截了。而伴隨著腸道中的藥物發作,楊雨熙對陳思穎雙乳的調教也已經完成,一股股淡淡的白色乳汁已經開始從楊雨熙的指縫當中溢出來。山姆也猛地伏低了身子,快速地壓在陳思穎的身上猛干了幾下,“噗嗤噗嗤”地射出了今晚第一發濃稠的精液來,將陳思穎那因為灌腸而隆起的肚皮再度撐大了一分。
但緊接著,山姆卻迅速抽出了肉棒,而楊雨熙也將早已經准備好的,和山姆肉棒同樣尺寸的超大號旋轉伸縮式按摩棒塞進了陳思穎還在顫抖的穴肉當中,一下子開到了最高檔。陳思穎的雙眼猛地一下瞪大,身體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一般突然彈起來,拼命地在地上掙扎跳動著,如果不是雙腿被綁成了那副淫亂的V字形狀,恐怕已經打起滾來了。楊雨熙卻還不放過她,將之前准備好的兩個深入式乳塞器猛地塞進了陳思穎的乳穴當中,死死地抵住了她已經開始往外泌乳的乳穴,還不罷休地用顆粒手套在陳思穎的乳肉上再揉了一把。
“啊……終於輪到我了……主人……母狗早就已經忍不住了……”楊雨熙痴迷地張開嘴,將那看起來原本無論如何也應該無法吞下的肉棒頂端完全含住,然後“滋滋”地賣力吸起來。山姆也得意地享受著楊雨熙的侍奉,一邊捏著她那還寫滿淫語的36F大奶,一邊對著還在地上拼命掙扎著的陳思穎解釋道:“接下來我要調教這邊這只母狗,等到這邊玩夠了才能輪到你,在那之前你就好好忍耐著吧!讓你記住沒有主人的滋味!”
腦海之中已經一片混沌的陳思穎喘息的聲音已經像是冷得發抖一般顫顫巍巍,但楊雨熙這邊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早已經被調教過多次的她,騷穴已經完全變成了黑人們的形狀,光是山姆將雞巴插進去一擰,這個完全沒有生過孩子的騷穴就被一下子捅開了子宮,楊雨熙也向前拼命地弓起身子,屁股和頭都高高地挺起,讓自己更深地容納了山姆的肉棒,同時噴出了一波高潮的愛液。全身上下只剩下那雙吊帶黑絲和恨天高高跟鞋的楊雨熙就像是被擰開了開關的水龍頭一般,被山姆抓著胸前的一對大奶粗暴放肆地把玩著,下身也“啪啪啪”地一下一下用力地搗著最深處,暴力地用腰部和楊雨熙的肉臀不斷撞擊著。被干得花枝亂顫,淫水亂流的楊雨熙一邊淫叫著,胸前被山姆用力揉捏著的改造大奶還在不斷地噴乳乳白色的水流,噴灑在面前的地上彌漫出一股淫亂的奶香,淫語也已經變成了停不下來的本能:“哦……主人……干死母狗的騷逼……又要壞掉了啊……要被主人干得懷孕了……啊……要死了……被主人的黑人大雞巴操死了……主人專屬的雞巴套子母狗又要被干死了啊……”
淫亂的抽插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比起陳思穎來說時間要長了一倍,一直到楊雨熙已經完全變成一灘爛泥,連淫叫的聲音都嘶啞到發不出來,整個人像是一坨死肉一樣噴完了淫水汗水和奶汁地倒在地上,山姆也已經在她的騷穴和菊花當中射出了兩發,對楊雨熙的母狗調教才終於告一段落。
而另一邊,被漲奶和菊穴的瘙癢已經折磨的不成人樣的陳思穎,原本白膩的乳房如今已經整個充血成淡紅色,肉眼可見的青紫色靜脈開始在表面上爬行著,被干得半死不活的楊雨熙也艦娘的爬起來,被干得合不攏的雙腿顫抖著爬向自己的包,一邊從兩腿之間漏著精液,一邊從包里取出了一片沾滿了精液的面膜,要貼在陳思穎的臉上:“這可是主人們的賞賜哦……是女人最好的補品了……”
趁著敷面膜的空當,楊雨熙一把捏住了陳思穎的鼻子,逼迫她張開了嘴巴,然後一下子坐在了陳思穎的嘴上,一直緊繃著盡量不漏出來的精液也“嘩啦啦”的全部灌進了陳思穎的嘴里,本就呼吸急促的陳思穎“嗚嗚”地掙扎了兩聲,在楊雨熙全身體重的壓制之下最終還是無力掙扎。山姆那邊也已經調試好了錄像設備,拍了一把楊雨熙的屁股,兩人默契地倒數,然後在陳思穎的臉頰已經被憋得通紅的瞬間一起,前後地將塞乳器和震動棒肛塞一同拔出來,楊雨熙也從陳思穎的臉上滾下來,讓陳思穎被折磨凌虐了許久的菊穴、陰道、兩邊乳頭和口中都止不住地爆發出白濁的壯觀噴泉,一下子形成了五穴齊噴的奇觀,而被一下子解放出來的陳思穎,仍然被捆綁著的雙手雙腳已經痙攣到僵硬,屈伸都完全不受控制,雙眼更是完全翻白,嘔出的精液和精液一起塗滿了全身,沒能被刺激到的尿道也跟著一起失禁,整個人完全是一副壞掉的樣子。
一直等到五個噴泉先後全部都停歇下來,錄下了奇觀的山姆才心滿意足地收起了攝影機,將地上已經完全失神,只能憑借著身體自主的反應在山姆的刺激之下本能地抽動噴水的陳思穎解開束縛,然後用她的嘴唇和頭發將自己的肉棒清理干淨,提上褲子准備離開。只是在離開之前,他還沒有忘了提醒陳思穎:“三天之後是研究院的舞會,我會讓楊雨熙這條母狗給你准備屬於你該穿的衣服,到時候你可得准時來參加,不然的話,哼哼……”
山姆離開之後,楊雨熙稍微清理了一下現場,將被浪費的精液都吃干淨之後,也依依不舍地離開了,而意識模糊的陳思穎,等到緩緩回過神來,身體勉強能動的時候,已經是快到了第二天蒙蒙亮的時候,全身的酸痛和自己性器的瘙癢松垮讓她意識到昨晚並不是一場夢,那煎熬到讓她如今回想起來還感覺到骨頭上好像有螞蟻在爬的痛苦也讓她不敢抵抗,面對著客廳里還沒能被處理干淨的各種淫穢,陳思穎最終只能連大聲哭出來都不敢,只能將臉埋進臂彎中小聲抽泣。
敲門聲又適時地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