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供養
(一)
崇山峻嶺之外,一座繁華不夜之城。
城和所有的城一樣,分東西二市,東市內圈主要經營瓜果菜蔬米糧,外圈是賣牲畜的棚子。
牲畜棚和人棚是在一起的。
十數好幾個衣衫襤褸的少女排成一排站在人棚里,頭上插著草標,牙婆子在人棚的旁邊站著,等時辰到了就好進行拍賣。人棚外頭,已經稀稀拉拉聚集了一堆客人。
拍賣的方式和牲畜棚那邊一樣,無非是牽出來溜一圈,給買家看看模樣身段,是不是壯實,能不能干粗活兒,再報一報年歲,看是否能生養。
年成不算好,大戶人家買丫頭也不會到人棚里來,這里的姑娘多是賣進窯子里,或是賣給深山里娶不上媳婦的老光棍兒。幾吊錢或是一袋米,就能在人棚里買上一個姑娘了。
今日倒是比往日要熱鬧些,多來了好些個“買家”。
這是牙婆找來抬價的,因為最近來了個大客戶,總是成十數地買姑娘,買下來也不知道送到哪里去,做什麼用。
管他做什麼用,總之是個賺錢的機會。
那人開始是每月來一趟,後來變成初一十五都來,現在則是每十日來一趟,今天真是他來的日子,因此牙婆備好了人,人棚買賣向來是價高者得,他們幫著抬一抬價,牙婆就能賺得更多了。
這人總是午時三刻來,牙婆和一眾“買家”就在日頭下面等著,直曬得滿頭大汗,人棚也沒個頭頂上遮攔的東西,連一棵樹也不見,姑娘們站在烈日底下,一滴水也沒得喝的,嘴巴都泛起白色的死皮,曬得幾近昏厥。
午時三刻,不遠處行過來兩架馬車,一台翠幄,一台黑幄,金銀刺繡,圖案似龍非龍。翠色那輛車里坐著大約是買主,黑色那台車是姑娘們坐的。
連馬車也裝飾以十分華貴的綢緞,車上套著的幾匹塞北紅鬃馬,也並不是等閒人家能夠用得起的。
牙婆覺得奇怪,這車主人看著是非富即貴的人家,怎麼會來人棚里買女孩子?
就算是主人有特殊的癖好,只要權利財力到位了,也多的是名妓願意伺候……
翠幄車上下來一人,正是每次都來買女孩兒的那個男人。
他穿一身皂色袍子,腰上挎著佩刀,一手撩起簾子從車里鑽下來,腳步飛快地走到那人棚旁邊,也不仔細看,點了是個姑娘,就要跟牙婆結賬。
牙婆咳嗽了一聲,旁邊立刻有人道:“這幾個姑娘我們也瞧上了,婆子,多少錢?”
牙婆伸手比了個八。
穿皂色袍子的男人瞅了抬價那人一眼,伸手比了個十。
牙婆給旁邊的“買家”丟了一個眼神,那人抬手又比了個二。
“現在是十二吊錢,大爺,您還加價麼?”牙婆露出諂媚的笑來。
男人道:“往常都是六吊錢。”
牙婆道:“您知道我們這規矩,都是價高者得,您看……”
男人不耐煩地看了牙婆一眼,抬手比了個四。
十四吊錢……買人棚里的一個丫頭,算是前所未有的高價了,就算是生意好有爭搶,一個丫頭也最多買到十一二吊錢。
牙婆還不死心,將那男人臉色打量一番,又對其中一個“買家”丟去一個眼神。
那“買家”猶豫著伸手,比了一個六。
牙婆露出驚喜的笑來,對男人說:“喲,對不住這位爺,那邊那位又喊價了,現在是十六吊一個。您看,這……”
男人的臉色沉下來,朝翠幄車看了一眼,眼底的不安一閃而過。
那牙婆還堆著笑,男人伸手飛快地翻了個二十的動作。
老牙婆喜得眉眼全都堆在一起,想著一個姑娘的價格就比旺季翻了整整一番兒,本想就此打住,又擔心這人挨了宰再不來了,一狠心,抬高聲音喊了一嗓子:
“這位爺肯出二十吊錢哎!還有要加價的嗎?”
那幾個“買家”聽了她這一嗓子,互相看了看,其中一個伸出手,猶猶豫豫地比了個二十四。
老牙婆繼續堆著笑,看著皂衣男人。
男人目光在那幾個“買家”和面前的老牙婆身上來回游走,片刻,冷笑一聲道:“老婆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六吊錢一個女人,你賣還是不賣?”
“這位爺,您說笑了,怎麼能是六吊錢呢?剛剛那位已經喊到二十四吊錢了,您看……”
“我看……你這是不識抬舉!”
不遠處的車里,傳來一些動靜,翠綠繡金的車幄被一只白瓷一樣的手撩起一個角來,里頭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問:
“怎麼耗這些時間?”
那皂衣男子神色立刻緊張起來,眼珠子一轉,對老牙婆說:
“你這老婆子,跟我過來,我和你商量商量。”
老牙婆見他焦躁起來,心想這人已經上鈎了,自己咬死了不還價,這生意就能成了,做完這一筆,能賺夠大半年的錢。
牙婆跟皂衣男子轉到一個牆角無人處,只聽見錚地一聲,牙婆還沒反應過來,皂衣男子的佩刀已經出鞘,一刀砍在老牙婆身上,直削掉她半個腦袋。
牙婆立撲,濃稠的血噴了滿地,像潑了朱紅的油漆。
皂衣男子從牆角轉出來,手上已經拿到了女孩兒們的名牌。
每個女孩兒的名字都被牙婆寫在一塊小木牌子上,買家看上誰,付了錢,牙婆就把她的名牌拿給買家,買家再憑借這牌子直接把人領走。
皂衣男子手上拿著一把共十七個姑娘的名牌,吆喝人棚里的姑娘們都上馬車。
幾個“買家”面面相覷,眼睜睜看著他把姑娘們都帶走了,其中一個人轉到那牆角處,只見地上一灘血水,牙婆的衣裳躺在血水里頭,衣裳里頭鼓鼓囊囊的一團不知道是什麼,正在不停蠕動著。
皂衣男子把姑娘們都趕上黑幄馬車,撩開簾子,里頭還是尋常馬車模樣,只不過多了一道能上鎖的門,窗戶也像監獄似的用木條豎著釘了起來。
門在外頭鎖上,里頭的人就逃不出去了。
皂衣男子將女孩兒們鎖在馬車里面,然後跳下來又上了那輛翠幄馬車,吩咐車夫趕緊啟程。
車里坐著的年輕男子問:“怎麼了?”
皂衣男子道:“那牙婆坐地起價,讓我一刀砍了……為了毀屍滅跡,我動用了嗜血蟲。”
年輕男子沉默了片刻,道:“罷了,殺了也就殺了。等神蟲真正練成,嗜血蟲這樣低級的玩意兒,咱就再也不用了。買了多少個?”
“十七個……只不過主子,那玩意兒現在胃口越來越大,我還真有點擔心,萬一它不受控制……”
“不必多慮,我們本就不需要控制它,只要能和它達成交易,我們持續供養它,它給我們提供必要的幫助,那就好了。”
男子不再說話,瓷白色的手指縮回去,放下了繡金簾。
馬車一路駛向城外的一座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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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柴妞坐在馬車內,和十幾個姑娘擠在一起,被運向不知道什麼地方。
車上的姑娘們來頭各異,有窯子里跑出來的,人販子拐來的,有父母兄弟托了老牙婆發賣的,還有柴妞這樣,從家里偷偷溜出來,然後被牙婆框來的。
山里老家,爹娘生了五個孩子,前面是三個女兒,她大一些,每日在外面砍柴,父母就叫她柴妞,燒火的叫火妞,洗衣的叫水妞。兩個兒子,大的有五六歲,小的只七八個月。
這些年收成不好,山里日子難過,柴妞要被許配給對面山的老光棍了,她不願意,帶著十三歲的妹妹火妞跑出來,想在外面尋個營生。
這年頭十幾歲的女娃哪有營生可尋?她和火妞走到城里,已經要討飯了。遇到這個老牙婆,牙婆告訴她,可以把她送到大戶人家去做工,就是得簽賣身契。
她什麼也不懂,只說自己會做粗活,砍柴挑水都來得,妹妹可以幫灶台燒火。
兩個人都不識字,被牙婆拉著在賣身契上按了手印畫了押,接著就被拉來這人棚。
“姐姐……我們會被帶去哪里?”火妞縮在一邊,拉了拉破爛的衣服把身體裹緊。
“去哪里……”柴妞被妹妹問得愣住了,她也不知道。
妹妹只知道跟著姐姐,以為姐姐是什麼都知道的。
“能去哪兒?這個地方,人像牲口一樣地發賣,不是賣去窯子,每天伺候起碼二三十個不認識的臭男人,就是賣去深山里,給老光棍當媳婦了,那山里頭有些全家男人都是光棍,一起湊錢買一個媳婦兒用的……”
旁邊一個女人絮絮叨叨地說著。
她臉上還帶著胭脂,是才從窯子里跑出來的,顯然是經歷過這些事情說得咬牙切齒。
“伺候男人還算好的,”另一個女人說,“有些地方打仗,把女人蓄起來,平時伺候當兵的,缺糧了就做軍糧了……”
火妞兒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還有幾個年紀小的,懵懵懂懂,一看就是被父母發賣的小丫頭,聽了這些話,也嚇得抽抽搭搭起來。
柴妞自己也嚇得夠嗆,把哭泣的妹妹抱在懷里,車軲轆走在路上吱呀作響,偶爾一個小石頭硌一下車輪,些微的顛簸都能把小姑娘們嚇得瑟瑟發抖。
不知道走了多久,車夫在外面喝住了馬,接著是一陣腳步聲。
簾子被撩起來,車外面來了五六個皂衣男子,把女孩子們像抓小雞崽兒一樣,一個一個地抓出來,吆喝著讓她們排成一列往前走。
柴妞被人從車上拎下來,面前是一座大院子。
白牆青瓦,朱門銅環,高牆里頭房屋一層又一層,攏著山水花木,亭台樓閣,煙霧繚繞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皇家貴胄,神仙府邸。
原來牙婆講的,可以把她們賣到大戶人家當丫鬟,竟然是真的?
她抱著火妞的手緊了緊,心想,妹妹,或許咱們有救了。
買來的丫頭自然是不能走正門的,皂衣侍衛帶著她們走到側邊的一扇小門,拐進去是一條長長的回廊,回廊穿過一個偌大的人工湖,一直通到後花園的最深處。
那里又是一套大大的院子,戒備竟比這府邸的大門還要森嚴,穿皂色衣服的侍衛六個人為一組,除了看守院門的一組人之外,還有三組在附近來來回回地巡邏。
院門打開,走出來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只穿了一件坎肩,露出牛前腿一般的腱子肉來。
領頭那人把女孩子們帶進院子里,交到這個負責看守的大漢手上,連話也不多說幾句,轉身就走了。
幾個女孩子都有些失落,本以為能跟著那位領頭的公子——至少他看上去人模狗樣,面前這個大漢粗鄙丑陋,打量她們的眼神像是屠夫打量砧板上的肉。
“帶進去洗干淨。”那大漢發話了。
他身後走上來好幾個精壯的男人,一手一個抓著這些小姑娘,把她們帶到不遠處的一間大浴室里。
浴室里一個大浴池,里頭咕嘟咕嘟的都是溫泉水,男人們抓著小姑娘到浴池邊上,也不讓她們進池子里去,而是動手撕起了她們的衣服。
女孩子們被嚇得驚聲尖叫。
“啊!!”
“你們干什麼!”
“放開我,不要!”
她們本來就是衣衫襤褸單薄,男人們又個個兒身強力壯,衣服不費什麼勁兒就被撕開來,髒衣服被男人們嫌棄地丟到一邊。
十七個乞丐一般的女孩兒瞬間就變成十七具光溜溜的胴體,有些發育已經完全的,豐腴的乳房遮也遮不住,從抱緊的手臂里露出白生生的肉來,下身也隱藏在黑乎乎的茂盛體毛當中。
有些發育還未完全的,胸前只是微微鼓起,身下毛發細而柔軟,稀稀疏疏,肉乎乎的陰部一覽無余。
女孩的樣貌參差不齊,身材也是燕瘦環肥。
柴妞被個男人抓住撕爛了衣裳,第一反應就是要去保護火妞,她用力推開男人的手,朝妹妹衝過去:
“妹子——”
“姐姐……救我,姐姐……”
男人不耐煩地抓住她的手臂一把拖回來:“吵什麼?又不是要殺了你們吃肉。”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柴妞反應過來,一下子跪在地上,給面前的男人磕起頭來,腦袋撞在鋪滿地面的杉木板子上砰砰作響:
“大爺,大爺行行好,放過我妹子吧,她才剛十三歲呀……”
“姐姐……嗚嗚嗚……我怕……”
男人一只大手一把將她抓起來,另一只手拿著葫蘆瓢,舀起溫泉水來,從赤裸的柴妞的頭頂上淋下來,將她還插著草標的頭發完全淋濕,然後拿出胰子來……他們竟是真的認認真真在幫這些女孩子洗澡。
其實這些男人剛到這里來的時候,起初也是嫌麻煩的,反正最後都要弄得破破爛爛,為啥還要費勁給洗干淨呢?
奈何主人說了,這是先給那位大人的貢品,無論貢品下場如何,獻上去的時候必須是干淨的,所以需要經歷這樣一道清洗的程序。
胰子在女孩兒身上搓起了白色的泡沫,粗糙的大手在身體上揉搓讓從來沒有經過人事的柴妞臉燒得通紅,男人的手指經過的地方像觸電一般,說不清是疼是癢是麻,她害怕地閉上了眼睛。
男人下身已經鼓起好大一塊。
男人的手在她的小腦袋上揉搓,不一會兒又到了脖子,然後是兩個手臂,腋下,後背和胸前。
柴妞也是干粗活的,因此手腳皮膚都硬,都帶著繭子,唯有胸口和大腿根兒柔嫩且敏感,未能被任何人觸碰過,是未開拓的處女地。
粗糙的掌心刮過嬌嫩的乳尖,激起柴妞一身的雞皮疙瘩,她難以抑制地抖動著,耳邊傳來一陣尖叫聲,聲音那麼耳熟,柴妞把眼睛睜開了一個縫兒。
只見妹妹被一個男人按在那里跪著,那男人雙手捏著她的細腰,正要把自己粗壯的陽物塞進妹妹嬌嫩的小穴里,塞了兩次沒塞進去,生氣地將一根手指用力插入,在小穴里頭翻攪起來。
“啊啊啊啊……好疼……不要!!!!”
男子胯下那根巨物幾乎到了妹妹的手腕粗細,想要強行插進少女從未被開拓過的肉穴,未免太過為難,實際上僅僅是手指頭插進去,撕裂般的疼痛也讓少女失聲尖叫起來。
“不要……啊!!!不要啊!好疼……姐姐,姐姐救我……姐姐……姐姐……”
“火妞!”柴妞撲了過去,被男人拽著小腿一把拉回來。
男人的結實的將她禁錮在懷里,道:“急什麼?你也總有這麼著的時候!”
男人說完這句,忽然大力掰開柴妞的雙腿,把手里的胰子一下子塞進了她的肉穴里。
“啊!!!!!!”
柴妞嚇得驚叫一聲。
胰子滑溜溜的,像一條蛇,在男人的手里被攥出了溫度,幾乎是不費什麼力氣就塞入了處女的體內。
肉壁被撐開,卻又沒有十分疼痛,只有脹脹的感覺,像是她第一次來月事的時候,小腹如同鉛墜一般,下面的肉穴嘩啦啦往外留著溫熱的液體。
她嚇得不敢動,男人的大手按在她的陰部,手掌堵住肉穴的小孔,阻止胰子從她的體內滑出,一邊淫笑著:
“反正都要洗干淨,里頭也洗洗干淨比較好。”
他說完解開褲袋,把自己那根粗大發黑的陽物掏出來,抓起柴妞剛被洗好的頭發,強迫她張開嘴,把那巨物塞進了柴妞的嘴里。
“啊……不要!唔……”
黝黑的陽物塞進嘴里的時候已經硬挺起來,把小嘴塞得滿滿的,碩大的龜頭直頂到喉嚨里面,捅得少女一陣陣地干嘔。
一股濃重的腥膻味兒在嘴里蔓延開來,像是隆冬的時候她進山里打到過的那一只野狍子,因為餓極了,她給剝了皮血淋淋地直接就架在火上烤,入口的時候就是一股濃濃的腥膻氣味,讓人更加想要嘔吐了。
與此同時,男人的手指在下面鑽進了她的肉穴里,攪弄著里頭那一塊胰子,把它推得很深。
肉壁被胰子抹得潤滑了,男人的手指在里頭靈活地鑽來鑽去,感受處子緊致又滑膩的內壁。
這感覺太熟悉了……他們這些男人,不知道在這所木房子里奪走了多少女人的處子之身。
反正她們也大都活不成,橫豎連他們也是道具,不如好好享受,物盡其用嘛。
那塊兒胰子像個泥鰍一般在少女的體內滑來滑去,少女只覺得下腹脹得難受,纖瘦伶仃的身體不安地扭動著,像貧瘠的土地里露出來的可憐蚯蚓。
妹妹的叫聲還在耳邊回蕩,她本能地睜開眼拿視线去尋,只看見身邊的男人們已經陸陸續續開始了侵犯,女孩兒們以各種姿勢被按在男人身下,害怕的痛苦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整個溫泉池瞬間變成了十分淫亂的場所。
年紀小的女孩兒們大都哭叫著,一些有經驗的,尤其是從窯子里掏出來的那個女人,倒是見怪不怪的模樣。
青澀的哭叫聲中獨獨她熟練地迎合著侵犯她的那個男人,白膩的兩條腿纏在男人強壯有力的腰上,嘴里溢出享受的呻吟。
“啊……啊……啊……這位爺好大的力氣,要把奴家搗碎了……啊哈……爺……”
那男人一邊把著她的腰大力操弄,一邊說:
“騷娘們兒,不知道讓多少男人用過了吧,下面這麼會吸,才一肏進去就全是水兒……”
結實的腰拍打著女人白而肥美的屁股,發出清脆的響聲。
“啪啪……啪……啪啪啪……”
女人也扭著腰迎合男人的動作。
“嗯啊……爺……啊哈……爺……好大,捅得奴好舒服……小穴里頭……好癢,爺……再往深處里搗搗……啊哈……啊哈……”
那男人聽了這些淫詞艷語,越發發起狠來,將女人的豐臀抬起半尺來高,自己跪在那里,朝著女人的肉穴里一頓猛肏,一連數十下,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
“操死你這騷貨……淫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爺……奴家要去了……”
女人雙手揉著自己的乳房,十分享受這一頓翻雲覆雨,腳尖緊繃著,眼淚和口水都流出來。
“騷貨……淫婦……干死你……操死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女人被頂得意亂神迷,兩只手在空中不停亂抓,頭不停地搖晃,身體繃成一條弧线,兩條腿緊緊夾住男人的腰,尖叫著,下身噴出一汩一汩的淫液,將男人的小腹弄得一片潮濕。
男人瞅著兩人結合的地方流出汩汩淫水,伸手在女人雪白的臀肉上啪啪拍了幾巴掌,打得女人又是一陣顫抖。
他抬起頭來跟身邊的兄弟說:“這淫婦,像尿了似的……”
他身邊的兄弟正抓著一個女孩子操弄,那女孩兒才十一二歲模樣,身量實在太小,被一根碩大的肉棒強行從下面捅進去,宛如凶器一般撕開幼小的身體,結合處鮮血淋漓。
女孩兒疼得滿頭大汗,用力在男人的手腕處咬了一口。
男人吃疼,反手就甩了女孩兒一個重重的巴掌,女孩兒翻了個白眼兒,一下子暈了過去。
“臭娘們兒……不識抬舉!”
男人罵罵咧咧地把手伸進女孩兒幼嫩的下體,兩個指頭泄憤地在里頭又摳又搗。
與此同時,身邊的男人悶哼一聲,將一股粘稠的精液盡數射在了女人的體內,女人在他身下抖動著,淫叫著,下身也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來。
“啊啊啊啊啊……爺……肚子都灌滿了……”
“肚子灌滿了?還早著呢……”
那人拔出半軟的肉棒來,拍了拍身邊正在幼小的身體上泄憤的男人,說:
“別生氣,你來嘗嘗這個,你那個太小了,哪里受得了咱們?先扔給外頭小廝開拓開拓去吧。”
男人的肉棒已經塞進去一半,少女的下體撕裂開來,血流不止,但已經再難深入了。
他扔下幼小的身體,將染血的陽物抽了出來,抓住旁邊還在高潮中的女人的腳踝,將她的身體拖過來,捏著兩半肥臀,不由分說就肏了進去。
女人浪叫一聲,聲音又細又軟,貓兒似的,大概因為剛剛才經歷了高潮,力氣都使盡了,還沒恢復過來。
下面的肉穴半開著,里頭蓄著一灘乳白色半透明的液體,帶血的雞巴插進去,乳白的液體就從肉穴里流出來,發出“噗”地一聲,像是綢布撕裂的聲音,又像是擠爛了熟透的果實。
女人側身躺在地上,一條腿被抬得老高,男人的氣還沒消,皺著眉頭在她身體里挺動,大手用力揉住胸前的白肉,將兩點紅櫻桃摳住狠狠拉扯。
女人吃痛,臉上卻是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也可能是怕惹男人生氣,只能夾緊著肉穴繼續討好地浪叫:
“啊……好爺……也給揉揉大腿縫兒里……揉揉後面……好癢……”
“操,這騷貨……”
男人的手指還沾著年幼少女的處女血,此刻又沾了些女人肉穴里流出來的愛液和精水,伸到豐滿的臀縫兒中間,一個指頭鑽進了緊閉的後穴里。
這些人棚里賣的女人,都是餓了一兩天的,肚子里干干淨淨,外頭風塵仆仆的需要清理,里頭卻不需要,男人粗糙的手指頭鑽進去,女人的浪叫聲立刻變了幾分味道。
“啊……啊……爺……後頭好癢……再往里摳一摳吧……”
男人立刻加大了力度,兩根手指頭往後穴里使勁兒鑽進去,插得很深,隔著層層肉壁,手指頭能感受到龜頭在肉穴里頂弄著。
前後夾擊之下,女人很快又再次達到了高潮,但她叫不出聲兒來,因為嘴里又塞入了另一個男人的肉棒……
她兩手捧著肉棒吮吸,像是見到了最喜愛的食物,吸得滋滋有聲,同時下體痙攣著,噴出一串又一串的水珠子……
男人碩大的肉棒在嘴里抽送,柴妞覺得自己要窒息了,喉嚨里充血腫脹,軟膜被磨破,嘴里彌漫著血的腥咸氣味,和男人的腥膻味兒匯合在一起,叫人十分難受。
下身已經鑽進去三根手指,脹得發疼,胰子仍舊還在肚子里,被里頭的粘液泡的發脹,男人的三根指頭將滑溜溜的胰子頂到了少女的子宮口。
少女的臉色蒼白,額頭已經滲出了汗珠,後背上也是冷汗一片,只不過和洗澡的溫泉水混合在一起,全身上下都是濕漉漉的,看不出來。
女人的浪叫聲不絕於耳,各種因為疼痛和害怕而發出的尖叫聲也在耳邊環繞,屬於妹妹的聲音忽然減弱了,柴妞本能地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去尋找妹妹。
只見妹妹仰面躺在那里,被兩個男人按著,一個人抓著她的兩只手,將自己紫黑色的陽物塞進她的櫻桃小口里,一個人抓著她的兩條纖細的大腿,用力掰開成一個一字型,碩大的男根插在妹妹的下身里,進進出出,帶起絲絲鮮紅。
妹妹的表情十分痛苦,柴妞急紅了眼,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狠狠咬了嘴里那根碩物一口,男人吃疼,一只手飛快地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腦袋往後一提,男根從她嘴里出來,帶出一絲粘稠的血跡。
柴妞奮力掙扎起來,推開男人,轉身朝妹妹身邊爬過去,男人抓著她的腳,把她拖回身邊來:“還想跑,你現在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惦記著妹妹呐?真是個好姐姐——”
“啊!!!!!!!”
柴妞的尖叫聲回蕩在空氣中,男人將粗壯的陽物一口氣插進了她的身體,頂著那塊胰子往前,一下子頂到最深處,將那塊胰子頂進了她的子宮里。
劇烈的疼痛讓少女眼前一黑,一陣暈眩的感覺襲來,肚子像被人用木棍從下面捅進去一般絞痛。
霎時間,周圍的聲音都遠了,耳朵嗡嗡地轟鳴,像是有火藥在耳邊爆炸,又像是在深山里行走,不小心踩到了蜜蜂窩,大群的蜜蜂圍繞著你飛舞,聽不清其他的聲音。
男人的腰身撞擊著兩瓣臀肉,發出悶悶的響聲,柴妞不像是那個女人一般膚白勝雪,豐乳肥臀,她的身材是干瘦的,膚色也深一些,男人結實的小腹撞上來,並不能發出清脆的響聲,而像是皮鞭子抽在牛身上一樣,噗啦噗啦,只是悶悶的。
但也因為干瘦,所以肚子里被塞進了什麼東西,立刻就能顯現出來。
男人的陽物頂到肉穴深處,頂得那塊一胰子往前擠,少女的小腹就突出來一小塊,男人進進出出,少女的小腹也不斷凸起陷落。
好在胰子是軟的,在少女的體內吸收了不少肉壁和子宮分泌的淫液,逐漸地化開,變得越來越小,疼痛的感覺也越來越弱。
漸漸地,少女終於找回來一些意識。
男人一邊在她的身體里抽插,一邊說:
“放心吧,老子起碼在一百個女人的肚子里塞入過這玩意兒,從來沒出過事,只要你自己水夠多,這玩意兒總會化干淨,隨著你噴出的那些淫水流出來的。”
柴妞昏昏沉沉的,只有身體本能地反應,隨著男人的抽插而收緊肌肉,雖然肉穴是第一次被撐開,但大概是有胰子的潤滑作用,巨大的陽物插進來也並未像其余幾個雛兒那樣,弄得疼痛非常。
胰子在體內化得差不多了,身子就變得十分奇怪,渾身發起燙來,像是著了風寒,從下身到小腹再到脊背的一大片,似疼非疼,似癢非癢,似酸非酸,似麻非麻,渾渾噩噩,不知何物。
耳邊的蜜蜂也散去了,被水灌進耳道的感覺也消失了,一聲一聲的,都是肉與肉拍打碰撞的啪啪聲,高潮的浪叫聲,一開始女孩兒們害怕的哭喊聲也漸弱了。
臀部和小腹的肌肉忽然不受控制地收緊,甬道里的肉層層疊疊的,夾著那根粗大灼熱的肉棒,不停吮吸著,瘦弱的身體顫抖著,肉穴里一股股騷水噴薄而出,將男人脫了一半兒的褻褲弄濕了好一片。
男人將肉棒抽出來,讓肉穴里的淫水盡情流淌,少女的身體一下一下有規律地抽動著,每抽動一下,肉穴就吐出一股露珠,身下就更濕潤一層。
吐出來的淫液都帶著一層白色的泡泡,那是胰子化在女孩的甬道和子宮里,又被肉棒反復摩擦的結果。
男人分開少女的雙腿,仔細觀察肉穴里噴出的淫水,噴完一股,他就把陽物再插進去狠狠搗幾下,延長少女的高潮時間,讓她再噴出一股淫水來,然後他再將陽物抽出,待那股淫水噴盡了,又插進去,如此反復了數次,少女噴出的淫水依舊帶著白色的泡沫。
少女被弄得渾身無力,只趴在地上喘息,兩腿之間都被肏麻了,屁股上全是男人拍打的手指印,一條一條的紅痕微微腫起來,連未使用過的後穴也沾滿了淫水。
“啊哈……啊哈……嗯啊……不要……不要了……啊!!那里頭……不要……”
“里頭爽嗎?你可得爭爭氣,多裝上點兒,不然做不了好容器,只能落得個開膛破肚的下場,那是誰也不想看到的……”
少女也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只是本能地害怕開膛破肚,而把面前的這個男人當做了救命稻草,如溺水的人想要求生一般夾住那根插入自己的碩大的肉棒,嘴里胡亂應和著男人:
“里頭……好爽……啊啊啊啊啊……又要去了……又要噴水了……啊啊啊啊!!!!!”
“這還有白沫子呢,這可如何是好?要不爺給你洗洗里頭?”
“洗洗……嗯啊啊啊啊……要……爺……幫我洗……大肉棒……也會噴水……噴進來,幫我洗干淨……嗚嗚嗚……”
高潮引發的痙攣持續到最後,眼淚也不受控制的流出,少女一邊哭著,一邊求男人射在自己的身體里面。
強壯的男人托起少女瘦小的身體來,兩只大手將少女的雙臀盡握掌中,手臂從少女的膝蓋彎下面穿過去,肉棒插進兩腿間的小穴里狠狠抽送,一連幾十上百下,操得少女的身子不斷顛簸,如同騎了一匹快馬,渾身都被抖散了抖酥了,淫水不斷從肉穴里濺出,噴得滿身滿地都是。
男人也再控制不住,將一腔精液全都射入少女的體內,熱熱的液體衝刷進身體里,柴妞哭喊著再次達到高潮。
男人爽快之後,將少女擲在地上,柴妞已經渾身脫力,兩腿之間濕濕嗒嗒淋淋漓漓,雪沫白濁隨著身體的抽出流出,淌得兩條大腿上全是,沒過多久,破處的絲絲殷紅也從肉穴里流了出來。
原本女子破身,表現就各有不同,有的像是被捅了刀子一般,血流成河,有的就只得絲絲點點的血沫子,好像天干物燥流的鼻血那般,有的甚至不會出血。有剛捅進去就血流如注的,也有事後才慢慢流血的,情況各異,不一而足。
柴妞明顯是屬於後者,胰子塞進去,男人的手指插進去,粗壯的龍根插進去,都沒叫她出血,反而是高潮平復過後,那傷口才像反應過來似的,開始徐徐出血了。
其他的姑娘,尤其年紀小的,禁不住這些男人的碩大,好幾個下身撕裂,血流不止。
柴妞從高潮中稍微拾回了一點理智,立刻扭頭去找妹妹,發現火妞正直挺挺跪在那里,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夾攻,下身兩處肉穴全都腫脹開裂,鮮血淅淅瀝瀝順著大腿根部流下來,在地上和溫泉水跡混合,蜿蜒成了一條淡紅色的小溪。
火妞已經失去了意識,對男人的操弄完全沒有了反應,頭仰在那里,翻了白眼兒了。
再看另一邊,那一個十一二歲的,竟被人吊了起來,兩條腿被大大拉開,中間插了一根木制的陽具,有少女的手腕那樣粗,陽具深深地搗進子宮里。
少女的肚子突出一大塊來,鼓鼓囊囊,像是要把肚皮撐破了一般。
一開始侵犯他的那個男人,既然插不進她的小穴,就轉而去操弄她的後穴,巨根在小肉菊里抽插不斷,來回進出間帶出腸壁內的液體,搞得男人結實的小腹和大腿上血跡斑斑。
殘忍的侵犯在四周不斷上演,柴妞的眼淚像斷了线的珠子一般奪眶而出,她想,自己和妹妹怕是活不成了。
男人們也根本不給她憂心傷感的機會,施虐的過程中又不斷進來了新的男人,護院,侍衛,小廝……很快每個女孩兒都被好幾個男人圍住,他們紛紛脫去衣服,用手擼動著自己的陽根,等待前一個人完事兒。
幾個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小女娃被丟在一邊,兩腿間要麼就插著木棍,要麼就是鮮紅一片,粉白色的嫩肉從下身兩個肉穴里翻卷出來,吊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