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5-1 八雲兔的催眠調教
“啊——啊!!不要!流氓!強奸犯!快放我出去!!咿咿咿呀呀呀呀!!”
我瘋狂地抽插著眼前妹子的小穴。這位栗色長發的少女是舞見凳貓貓。她戴著金絲圓框眼鏡,上身的白襯衫被撕扯得殘破不堪,蝴蝶領結歪歪斜斜地在領口蕩著。下身除了一雙黑色的棉襪一絲不掛,雙手雙腳並攏倒掛在鐵鈎上,呈駟馬倒攢蹄狀。長發如同瀑布一般垂下,隨著我肉棒的出入,跟著身體一起大幅度地晃蕩著。我刻意沒有堵上她的嘴,就是為了享受她刺激的尖叫聲。
“啊呀呀呀!!放我下來!好痛!好大!快放開我,啊啊啊啊啊——”
凳貓貓沙啞的聲音隨著我精液在她體內的射出戛然而止。如吊燈般晃蕩的軀體在反復猛烈的衝擊之下早已頭暈目眩,我的最終一擊讓她腦子一空,惡心的感覺涌入喉頭,一股酸水直接吐了出來。
“咳、咳咳咳——”凳貓貓扭曲著臉,不知大腦和下體哪個受到的刺激更大一些。
“今天就到這里吧,等會兒我的兩只女仆會把你放下來,給你洗白白,正好她倆還都是你的老熟人,你們可以多敘敘舊,哈哈哈哈哈!”
我拍了拍手,叫來我別墅里常設的兩位女仆——小初和許夏幽。她倆都是被我從家里抓來的。天生淫骨的小初經過我的幾輪極限操干,徹底拜倒在我的大肉棒之下。而身為富家小姐的嬌柔軟妹許夏幽,則迫於我的淫威屈身於我,成為我忠實的女仆,只求不被我的大肉棒徹底玩壞。經常鍛煉和跳舞的凳貓貓軀體十分健美,除了胸圍略小,其他一切都十分符合我的口味。而她的到來,則是一位新朋友的“禮物”。
某一日我在里站app里收到了一封私密郵件,約我去里站見面。發件人似乎對我的賬號信息了如指掌。我想著既然他能獲取到我的賬號信息,那我直接無視他也沒有意義,不如跟他會上一會。於是我如約而至,見到了一位身材微胖,衣著朴素的年輕男子,里站賬號為【你是否喜歡神奈川】,一般稱呼他【骨神】。骨神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指著隨身帶著的電腦,晃了晃手機:“我就是里站app的開發者之一。”
一番交流下來,他原來是對我這位里站的新手獵人能力十分認可,不過相比於純粹的綁架凌辱調教,他更喜好用愛“感化”妹子,而他強烈的獨占欲又想讓所有的妹子都成為專屬於他的妻子。作為一位心理醫生的他,經過多年的苦心研究,在他城郊的一處住宅的地下室里建構了一間性能完善的催眠調教室。其中的聲波和光學發射裝置能對受試者進行潛移默化的催眠,以獲得完美的性奴妻子。
骨神向我展示了他的兩位調教成功的性奴:大溫和光輪。大溫是他從會員【十三】處收來的,已經在十三的凌辱蹂躪下調教得服服帖帖,被骨神稍微引導一下,就對他百依百順,把他當成了唯一的主人。而光輪則剛剛被收來不久,又是處女,雖然經過催眠,表面上跟大溫並無二致,但是激烈的破處調教讓她內心里仍然殘留著一絲不屈和反抗之心。
兩只性奴一左一右地跪在骨神的腿旁,像兩只小狗一樣依偎著。骨神輕輕撫摸著她倆的頭。光輪站起身來,伸出舌頭跟骨神接吻,眼神里滿是欣喜,而大溫則用牙齒拉開骨神的褲襠拉鏈,叼出他的陰莖,旁若無人地舔弄起來。大溫勻稱的白絲腿在地毯上擺來擺去,配著光輪白筍一般的大腿,令人眼花繚亂。我看著兩人眼里冒著小心心,專心服侍著骨神,而骨神也無暇旁顧,知趣地縮在一邊刷起了手機。
骨神跟兩個“妻子”溫存完了,揮揮手屏退她們,繼續跟我談起合作事宜。為了表示他的誠意和能力,他准備先幫我拿下一個妹子,作為見面禮。經過一番考量,我們選擇了不久後會參加漫展的凳貓貓。她作為某個展商的NPC,不會像參展嘉賓一樣引人注目,正適合骨神的行動。當日,骨神突破了會場的防火系統,利用電路短接觸發了會場的火警,頓時煙霧警報大作,自動噴淋裝置讓會場內一片狼藉,我趁亂溜進後台,擊暈了手足無措的凳貓貓,背著她從後門溜出會場,搭上骨神的座駕揚長而去。
之後,我帶著凳貓貓回到我的別墅基地,計劃把她訓練成如小初和許夏幽那樣的女仆妹,來為我服務。
隔日,我應邀來到骨神的郊野別墅,參觀了他地下室里的催眠裝置,並開始計劃接下來的行動。
“你看到了嗎?我的催眠調教室。”骨神對我說:“且不說催眠一個妹子需要一整間房間和設備,光是要把一個妹子騙來或者綁來,就要花不少功夫。雖然之前我試驗過用手機或者錄音筆播放聲波的方式,但是這仍然需要在一個相對隔絕的環境里,讓妹子全神貫注地接收聲波,才能又好又快地發揮作用。因此,我之前的性奴,要麼是從別人手里買來,要麼是讓我手下的妹子去物色,這兩種方法,可以說是既局限又麻煩。”
“而現在,”骨神從背包里掏出一副頭戴式耳機:“我試著把催眠聲波發射裝置內置到這副耳機里。只要打開開關,即可發射催眠聲波。這樣一來,既可以解決隔音問題,又可以讓妹子全神貫注,可以說是一舉兩得!”
“很好的設計!”我不禁拍了拍手。“不過,你准備怎麼讓妹子帶上你這副耳機呢?”
“……”
“無論怎麼想,強行塞一副耳機給妹子,她就會全心全意地戴上去聽嗎?”
“要不,我們偽裝一下,比如說,在漫展上弄個音游活動,或者搞個耳機產品促銷試用……”
“這種守株待兔的方式,完全沒法保證能催眠到你想要的目標吧!”
“咳咳、總……總之,我手上的妹子,都已經被我催眠好了,現在也沒法來試,老哥不如……”
“不要!我可不想我的妹子被你給催眠了!”我一口回絕。
“……要不,我們再抓個妹子來試試?”
“……”
“哎,原來這才是老哥把我叫來的目的?”我一臉苦笑。
又是一番漫長的討論,我們選定了骨神物色好的一名up:八雲兔不禿。
“這妹子我也看上好久了,以我的能力,她的行蹤逃不出我的眼睛!說不定連她的……”
“……連她的生理期你都一清二楚,是吧?”我順著嘴就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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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這里就是八雲兔的家了,今晚她家沒別人,我確定!不枉我等了大半個月。”在深夜漆黑的樓道里,骨神輕輕叩了叩門,晃亮了手機。
我湊近去,拿發卡和開鎖器,慢慢撥開了鎖。我們倆一前一後,躡手躡腳進了屋。八雲兔一個人在家,臥室房門虛掩著,我們推開門,摸到她床前。
身材嬌小的八雲兔仰面躺在床上,及肩的短發遮住了大半張臉,只能看見嘴唇微張著,一呼一吸。一只手搭在胸前,一雙可愛的小腳丫露在被子外面。
“哇!好可愛的腳!”骨神眼睛里閃爍著光芒,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
“別鬧,辦正事先!”
骨神拿出耳機,輕輕地撥開八雲兔的秀發,按在她的雙耳上,點亮開關。沉睡中的八雲兔毫無反應,薄被下的胸脯隨著呼吸淺淺地起伏。
骨神緊緊抓著耳機,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臉。只見八雲兔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放在胸前的手潛意識地抓著被子,一雙小腳不自覺地摩擦起來。骨神看著八雲兔的反應,緊繃的臉放松下來,漸漸露出了微笑。他爬上床,雙手捧著八雲兔的臉,端詳了一會兒,一只手扒開了她的眼皮。八雲兔呻吟了一下,翻著白眼,仍然沒有醒來。骨神盯著她的眼睛仔細端詳,過了一會兒,只見她眼珠子一轉,骨神也跟著咧開了嘴:“成了!”
骨神放下八雲兔的臉站起身來,打開臥室的燈,用力一拍手,八雲兔忽地睜開眼睛,上半身猛地坐了起來,凌亂的頭發往前一甩,又遮住了她的臉。骨神爬上床,再次撩開她的頭發,八雲兔無神地望著她的眼睛,嘴里囁嚅著,發出了一聲輕如蚊蚋的呼聲:
“主……人……”
骨神摘掉耳機,用力晃了晃八雲兔的肩膀。她雙手垂在兩旁,寬松的睡衣露出了精致的鎖骨和香肩。八雲兔的本音偏向渾厚沙啞,跟她小巧精致的外貌不搭,但是在催眠過後,這種含糊的聲线卻別有一番滋味。
“看看,我是誰?”
“你……是……主人……”
“快叫我老公!”
“老公……”
催眠中的八雲兔雖然少了幾分平日的活潑與沙雕,但是這一聲老公,仿佛叫到了骨神老兄的心坎里。他手一揚,把蓋在八雲兔身上的被子整個掀到了地上,露出了穿著睡衣睡褲的少女玲瓏的身軀。
“八雲兔……兔兔……”骨神親昵地稱呼著,雙手緊緊抱住面前的少女,舌頭撬開了她的香唇,深入她的嘴里不停地索取著津液。
八雲兔半眯著眼睛,眼神迷離,一對纖纖素手環住骨神的脖子,挑起舌頭,縱情地深吻著。骨神雙手擼起八雲兔的睡衣下擺,撫摸著她的玉背。很快,他便不再滿足於肌膚之親,不安的手指勾起八雲兔的睡褲,開始往她神秘的桃花源里探去。
“唔唔……兔兔居然內褲都不穿嗎,好澀啊……”
“誰在家里穿著睡褲還穿內褲啊!”八雲兔羞紅了臉。
骨神抱著八雲兔在床上滾了一圈,把她的睡褲褪到膝蓋,同時蹬下自己的內褲,扶住龜頭,准備提槍上馬。而我也按照之前的計劃,拿出攝像機架在床邊。
“要進來啦!我的很大,你忍一忍。”
“呃——”
感受到破瓜之痛的八雲兔渾身如同觸電一般繃直,雙手緊緊地抓住骨神的背,想要叫出來,卻被骨神的唇舌把小嘴堵的死死的,一滴眼淚流下了眼角。
“嗚嗚……主人……老公……”
骨神放開八雲兔的唇,直起身子,分開她的一對小嫩腿,陰莖緩緩地抽插她新鮮的蜜穴,落紅隨著抽插漸漸滲出,滴落在花色的床單上。
此時的八雲兔,在潛意識里已經將身前的男人當成了自己命定的男人,自然會毫無保留地獻上自己的一切。未經人事的少女雙手雙腿如同章魚一般緊緊夾住男人的腰背,雖然不知道如何挑動情趣,但是這種把整個身心都交給主人的感覺,仍然克服了開苞的痛楚,令自己的大腦連連升級,沉浸在迷霧一般的歡樂之中。
骨神也並不著急,他的一雙大手在八雲兔的胴體上四處游走,享受著如絲絹般光滑的觸感,最後,停留在了胸前的兩顆小葡萄上。八雲兔盈盈一握的玉乳在骨神雙手的覆蓋之下如同松軟的面團一般被揉來揉去,冒尖的乳頭時不時從指縫里露出來,非常可愛。
雖然八雲兔初經人事的小穴里淫液不多,骨神的抽插也十分和緩,這種對於垂涎已久的女體全身心的掌控感和征服感還是不斷點燃他的性欲。骨神緊緊環抱住懷里的少女,將一發濃精狠狠注入她的子宮。
“啊啊啊!!——主人——主人進來了!好熱、好爽……兔、兔兔要給主人生個小寶寶……”
見到懷中抱著的少女眼里冒著小心心撲棱撲棱地望著自己的臉,骨神的心里樂開了花。他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之中,不願放開手中的少女。骨神再次將八雲兔按到在床上,拉起她的雙腿,盯上了他垂涎已久的一對玉足。八雲兔的雙足十分小巧,裸露在外,干淨無一絲異味,充滿了少女感。骨神愛不釋手地捧著,仿佛在把玩一件精美的玩具一般。他時不時地掐掐足弓,捏捏足趾,看著床上八雲兔麻癢難耐但是大氣不敢喘的樣子,感覺十分心滿意足。他將一只短絲襪套上八雲兔的足,閉上眼睛,將一對玉足輪流放進嘴里,又舔又咬,享受著裸足和絲足不同的味道。
不一會兒,八雲兔的裸足和絲足上都沾滿了骨神的口水,順著足弓朝著小腿流去。骨神胯下的陰莖也重振雄風,他索性把另一只絲襪也給她穿上,雙腳夾著陰莖摩擦起來。
八雲兔看著眼前的變態不停地玩弄著自己的小腳,臉蛋越來越紅,腳趾一勾一勾地,不斷地刺激骨神的龜頭。龜頭上粘連的淫液在絲襪上暈開來,黏黏的一片,十分淫靡。
“哦哦——兔兔的小騷腳,騷絲襪,太棒了,感覺又要射了!”
八雲兔聽到這句話,不知是無心還是故意,腳趾往龜頭馬眼上用力一扣,骨神一聲驚叫,精關一松,一注精液噴薄而出,擦著八雲兔的絲足直直地飛射出去,從她的額頭、鼻梁、脖頸、前胸,一路噴到小腹,仿佛一道靚麗的風景线。
骨神看著身下被自己的精液“劈”成兩半的少女,仰起頭,狂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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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殘局,骨神准備在八雲兔家里過夜,順便對她進行更加深度的催眠調教。他抱著八雲兔走進浴室,而我則功成身退,向他倆告別之後,趁著夜色未褪,悄悄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