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而入的藍毒端著蛋糕,看到博士一如既往地趴伏在桌面上,無聲地嘆了口氣。她踮著腳走到博士桌前,把蛋糕輕輕放下,然後倒退著離開了辦公室。透過逐漸關閉的門縫,能聽到藍毒“下次要和阿米婭提意見,不能讓博士一直這麼操勞……”之類的自言自語。
趴在桌面上的博士在藍毒出門的一瞬間攥緊了拳頭,關門聲一消失,博士立刻像是瀕死的魚一般從桌面上彈起來,同時雙手迅速向下,按住了槐琥的後腦勺,把被帶著軟毛倒刺舌頭榨取出的精液全部注入槐琥的食道。
濃厚且巨量的精液被巨根頂著食道塞進去,槐琥的雙眼瞬間翻白,溢出的精液不僅從嘴角,甚至連鼻孔都噴出些許,呈現出打發一般的泡沫狀。然而被如此射爆的同時,槐琥的喉嚨仍然不知滿足地蠕動著,似乎想要榨干博士最後一滴精華,柔韌的喉管刮擦著博士剛剛射精還無比敏感的冠狀溝和龜頭,讓博士又全身發軟,直挺挺地拍在桌面上,仿佛全身力量全部匯集到了肉棒上一般,再度迎來了更加劇烈的火山爆發。
榨取完畢的槐琥仰面倒下,後腦勺磕在辦公桌上,口中和滿臉濃厚的精液也來不及處理,整個人只是隨著本能盡力地呼吸著。被榨得好像骨髓都要被射出來的博士也只剩下喘氣的力量,半張臉貼在桌面上,整個人好像都消瘦了一分。
休息了有快十分鍾,還是槐琥先爬起來,用舌頭把臉上的精液全卷進口中咽下,然後起身幫博士稍作打理之後輕輕在他臉上留下一吻:“今天多謝款待了,博士。”
“槐琥的喉嚨,好厲害啊……”即使被榨得奄奄一息,博士仍然不吝嗇於對干員的贊美。
槐琥也欣然接受:“畢竟是習武之人嘛,那麼今天就到這里了。”
“那明天是誰?”博士有氣無力地叫住了即將離開的槐琥,然而少女調皮地回眸一笑,衝博士眨了眨眼:“我也不知道呢?”
不知道是不是白面鴞帶的頭,羅德島的女干員們最近流行起了這種奇怪的游戲——在博士的桌下想盡辦法榨干博士。如果說白面鴞還是因為對博士有好感,詩懷雅是被激將要證明自己的女性魅力,後面那些蜂擁而至以至於到今天為止一天天不重樣的來湊熱鬧的女干員是想干什麼,博士就完全無法理解了。
他甚至聽說了一個可怕的傳言——沒能用口技讓博士射出來一次的女干員,將無法融入羅德島女干員的圈子里。
博士一點都不想了解那是個什麼圈子。
而且隨著博士和藍毒關系的逐漸升溫,這幫干員們還約定了時間,偏要在藍毒來探望博士的時間搞大新聞,用星熊的話來說就是“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咯。”
話說回來因為星熊那巨大的體型,那天博士辦公的時候桌子都是斜的,就這樣藍毒還沒看出異常,以至於博士第二天就帶她去醫療部看了眼睛。
而且別說什麼博士可以嚴詞拒絕之類的話……
男人嘛……
總之第二天的下午,博士是真的因為精力過度消耗而困倦了,在勉強把最要緊的一批工作處理完之後就伏案打算小憩片刻,然而沒過多久,熟悉的觸感就悄然而至。
窸窸窣窣的脫衣聲響起,博士感覺到下半身逐漸變涼,皮膚上也傳來毛茸茸的觸感,他本能地分辨了一下,意識到了來者的身份——黑,錫蘭的貼身保鏢。
這不是黑第一次來了,也許她是抱著替自己的小姐再來一回的想法,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被派去剿滅任務的那一天,錫蘭已經鑽進了博士的桌子下面。
也許最開始只是抱著好玩的態度,錫蘭也很害羞,手法也生澀,然而那天下午仍然讓博士回味無窮。因為技巧的生澀和溫軟的態度反而激起了博士的征服欲,那天在撩撥完博士之後,口腔酸麻的錫蘭本想知難而退,卻被博士反手拉住,按住脖頸在喉嚨深處聳動了許久,甚至博士覺得這仍不夠刺激,還把錫蘭翻轉了過來,讓她仰面朝上地被博士粗暴地扼住喉嚨,像抽插飛機杯一樣一下又一下用力地干進了食道深處。
從未經歷過這種事的錫蘭像個破布娃娃一樣在博士手中無力地搖擺著,反胃的感覺讓錫蘭的喉管無比緊致,翻涌上來的胃液灼傷了食道,也刺激了博士的肉棒。然而刺痛都無法阻止博士,在無比緊致的喉管中刮擦了許久之後,博士用力地將肉棒全根頂進錫蘭口腔的最深處,硬生生用精液把胃液都壓下去一波,讓錫蘭直接在他胯下昏死過去。
事後博士甚至來不及處理帶血的肉棒,只好趕緊把錫蘭送去醫療部緊急處理,好巧不巧的,那天值班的是白面鴞。
不過現在博士以及很少有那種激情時刻了,畢竟換做是任何一個正常男人,每天被各色美女按著胯下像吸奶一樣逼著交公糧,也是會審美疲勞的。黑的技巧比起上一次已經進步了許多,然而最給她加分的,仍然是博士偶爾看向桌面下時,黑那冷艷的面龐以及充滿危險,卻仍然賣力舔弄著他肉棒的眼神。
說起來博士一直都覺得這個活動對一些種族不公平,比如菲林族舌頭上的軟毛以及倒刺總能給博士更多的愉悅體驗,她們的受虐體質也能讓他們做出更多匪夷所思的活動並從中獲得快感。
鬼族的話,星熊當時那狂猛到讓博士產生自己整根肉棒都要被吸進去吞掉的錯覺,也不知道是享受還是恐懼了。那天他不僅射出了一發,甚至還被吸到失禁,在星熊喉管里直接尿了出來。
幸好那是溫柔的星熊,即使是尿出來了,她也全部喝了下去,並且事後沒有追究。
今天的黑已經足夠賣力了,然而博士確實家底有限,黑套弄了半天,肉棒還處在半軟不硬的狀態。博士能感覺到黑的眉頭擰巴在一起,緊接著,脫衣聲再次響起,這次卻不是博士的衣服了。
片刻之後,博士能感覺到一雙冰涼的手抓住了他的手,將他的手牽引到兩團滑膩的乳肉上。隨著博士雙手開始不安分,桌面下的黑貓也開始微微喘息,惡趣味的博士雙手向下一滑,迅速捏住了乳頭,開始粗暴地撕扯揉捏起來。
受虐體質讓黑的體溫開始升高,吐出的氣息也帶上了桃色,然而本以為反客為主的博士卻在下一瞬間哆嗦了一下——黑那帶著倒刺的舌頭刮過了他的馬眼。
博士的顫抖逃不過黑的感官,她終於看到了任務完成的曙光,舌頭開始打著卷入侵博士的龜頭頂端,原本還氣定神閒的博士雙手用力抓在黑袒露的雙乳上,身體開始不安地扭動著,卻逃不過黑的制裁。
“咔噠——”偏偏在這個時候門開了。
藍毒推門而入,看到癱倒在桌面上,睡到口水都流出來的博士,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她放下蛋糕,掏出手絹幫博士把桌面和嘴角都清理干淨之後,俯下身偷偷在博士嘴唇上輕碰了一下,然後才退出辦公室。
桌面下的黑鼓著臉頰,憋得通紅的臉因為嘴里的精液來不及咽下,難以呼吸而越發顯得不健康。仍塞在她口中的肉棒直到藍毒離開之後才敢吐出來,博士也因為強行抑制自己射精的動作一陣腰酸背痛:“哦,我感覺我的背都抽筋了……”
黑冷著臉咽下精液,看著眼前仍然保持著大小的肉棒,猶豫片刻之後,還是湊了上去,用舌頭清理了干淨。
今天終於結束了。
“希望明天能輕松一點吧……”博士苦哈哈地咧了咧嘴,勉強撐著桌面起身,開始處理晚上的工作。
時間再度來到下午。
博士申請的新裝修被批下來了,明亮的光源,干淨寬敞的辦公陳設,以及最重要的,那張巨大辦公桌上的桌布。
然而他沒想到新辦公室的第一天就如此刺激,以至於博士掀開桌布的時候直接以不符合他身份的敏捷後跳,並帶倒了他的辦公椅。
他可以對天發毒誓,任哪個博士看到桌面下蹲著三個大美女,其中還有一個是塞雷婭的時候,都不可能安然地坐下來。
然而塞雷婭也不知是被脅迫了還是被制服了(博士暫且不考慮誰能制服塞雷婭),總之今天的塞雷婭輕裝上陣,簡單的白大褂下面甚至只著內衣,那張憤恨的臉也不是對著博士,反而對著她旁邊的華法琳和礫要多一些。
然而博士今天顯然是不敢脫褲子的,他毫不懷疑只要他敢把那玩意往塞雷婭面前戳一下,塞雷婭就敢咬斷它,或者在今天之後找個機會折斷摘下來剁成肉泥之類。
然而華法琳壞笑著伸出手,輕輕一拉就讓塞雷婭張開了嘴:“沒問題的哦,這個開口器是特制的,而且你真的不想試一下嗎?這可是塞雷婭哦?”
一旁的礫也十分配合地解開了白大褂上的幾顆衣扣,伸手在塞雷婭滑膩的大團乳肉上搓弄了兩下,將那動人心魄的器量和誘人墮落的黑色蕾絲胸罩展現在博士面前。
博士的呼吸瞬間粗重起來——他能看到塞雷婭目前的姿勢,那是雙手被背在身後,和腳踝靠在一起捆綁著,整個人只能依靠腳尖站立的,幾乎無法抵抗的姿勢。一向如鑽石般堅硬的塞雷婭如今幾乎任他予取予奪,博士怎麼可能不心動。
逐漸隆起的襠部昭示了博士今天不止要征服塞雷婭口腔的野心。
然而礫和華法琳已經熟練地拉下了博士的褲鏈,開始一左一右地貼上了博士的肉棒,深呼吸著露出沉醉的表情——礫已經傾心博士許久,而華法琳無法抗拒博士的血液,或者說,她幾乎無法抗拒博士任何的生理結構。
兩人默契地配合著,在華法琳仍然舔舐著棒身和囊袋的時候,礫已經先一步含住了博士的頂部。細嫩的小舌繞著龜頭打轉,勾起的舌尖刮擦著博士的冠狀溝,又滑過頂部在馬眼上輕點,打著轉把整個龜頭完全納入掌握。
光是簽字就行的博士現在連維持坐姿的力量都難以為繼了,手中的簽字筆也幾乎被他握斷,但他仍然忍耐著,一語不發地忍耐著。
第一發毫無疑問地被礫收下了,華法琳只能叢溝壑里和礫的口中搶到一些殘羹剩飯,礫把灌滿口腔的精液在舌頭上玩弄了片刻後吞下,突然衝出桌面和博士擁吻起來。
下方的華法琳則開始賣力地耕耘,而且趁著博士不注意,她輕輕在肉棒上弄出了一個小口子,用血魔特有的唾液麻痹了之後先收取了一些餐前小食。
華法琳的喉嚨像是真正的深淵一樣,幾乎每一次都能把博士的肉棒完全包裹住,再加上那亮眼的獠牙,博士總有種錯覺,華法琳會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直接咬住他的兩顆精囊,用吸血的尖牙直接從里面獲取營養。
事實上華法琳想過這麼干,但是被按住了——察覺到危險的博士肉棒在她喉嚨里劇烈地跳動著,梆硬到她幾乎以為自己整個人要被撬起來,於是她只好老老實實地吸出一發,讓博士冷莖下來。
不然讓人看到華法琳被穿在博士的肉棒上走來走去也太過分了,她也是要面子的。
總之華法琳正賣力地想要獲得第二發,擁吻過後的礫也露出滿足的甜笑,卻沒有離開,而是再度鑽到了桌子下面。在博士好奇的注視下,不多時,低沉的,明顯被壓抑著的呻吟聲從桌下傳了出來。
礫熟練地刺激著塞雷婭的陰蒂和乳頭,將剛剛和博士交換到的唾液勻了一些到塞雷婭無法閉合的口中,頂著被擠占空間的華法琳的白眼,她幾乎推倒了塞雷婭,整個人像真正的百合一樣在塞雷婭的身體上肆意征伐,即使以塞雷婭的堅定也忍不住泛起一絲緋紅。
綿軟冰涼的深淵巨口和其他熱血種族不一樣,讓博士嘗到一絲悖逆人倫的快感,於是在華法琳的努力之下,第二發也來得並不艱難。
意識到主菜即將登場,博士那本該疲軟的肉棒今天仍然容光煥發,面對著已經被礫調教得進入狀態的塞雷婭,博士的呼吸忍不住粗重起來。
門不合時宜地開了。
“呀,博士你今天醒著啊。”開門的是藍毒,看到難得清醒的博士,藍毒顯得有些驚訝,臉也羞紅起來。
趁博士睡著時做的那些小動作,每天給博士送蛋糕的少女心意,以及終於直面博士的羞怯,少女的心髒在此時跳得無比劇烈。博士的臉似乎也有些難得的紅,他溫柔地向藍毒招手,於是藍毒湊了上來。
博士開口第一句話就震撼了藍毒:“藍毒,你的心意我其實是知道的哦,而且其實,我也喜歡藍毒……”
更讓人震驚的,是在藍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博士已經拉住了她另一只手,直接把藍毒拉到自己面前,親吻上了藍毒的雙唇。因為端著蛋糕,不得不費心保持平衡的藍毒,幾乎瞬間就被博士擊潰了防御。
博士的吻火熱霸道,充滿侵略性,唇舌攪動間,藍毒甚至有自己要就此融化在博士懷里的錯覺。直到一段不知漫長還是轉瞬即逝的時間過去之後,暈乎乎的藍毒才重新站直,捧著自己紅透了的臉,轉身小跑著逃出了辦公室。
博士勉強松了半口氣:“你說,她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誰知道呢,而且,這對你來說重要嗎?”華法琳壞笑著回答道,就在剛才藍毒和博士擁吻的同時,礫和華法琳默契地把塞雷婭按在了博士的升職器上,讓博士享受到了上下的雙重享受。而且似乎是因為初次就挑戰深喉這種高難動作,塞雷婭的反應比想象的要激烈得多,帶給博士的刺激和感受也豐富得多,以至於哪怕只是本能地喉嚨蠕動,也讓博士享受地嘆息出聲。
這一次是博士主動射出,灌滿了塞雷婭的口腔,並且博士趕在塞雷婭試圖吐掉精液之前,俯身鑽進了桌面下,用自己的嘴唇封堵住了塞雷婭的嘴唇,在攪拌中逼迫著塞雷婭將全部的精液都吃了下去。
鑽石般堅硬的女士這次也忍不住眼泛淚光,然而博士並不在乎,他甚至就這麼抱起了塞雷婭,將她端到自己襠部上方,在擁吻中開始用力侵犯進剛剛被礫調教好的濕潤幽谷中。
塞雷婭的甬道自然也是緊實的,溫熱、緊窄、帶著處子的鮮血。博士粗暴地深入又拔出,借著自己全部的力量和重力像抱著孩子一樣奸干塞雷婭,下方的華法琳和礫甚至在推屁股。
只有這樣粗暴的性愛才能滿足塞雷婭這樣強大的戰士,剛剛被開發過的塞雷婭在這樣的攻勢下終於開始淪陷,發出低聲的呻吟,嗚嗚的叫聲更刺激了博士的征服欲,他賣力地耕耘著,直到塞雷婭的身體開始顫抖,雙眼翻白,下身像噴泉一般高潮。緊密的肌肉螺旋著夾緊了博士的肉棒,卡住他,榨取他,希望他射出來。
博士慷慨地滿足了她。
然而此時,一直騷擾著塞雷婭後庭的兩個通房丫頭也已經取得了成果。
於是,在塞雷婭前所未見的驚恐與悲哀眼神下,博士稍微挪動了塞雷婭的位置,將自己仍然精神的肉棒,全根沒入了塞雷婭未經開發的後庭。
一聲低沉綿長的呻吟回蕩在整個辦公室,在三人賣力的合作下,塞雷婭的後庭瞬間被征服,柔軟溫熱的腸壁裹住博士的肉棒,全新的刺激感和後庭異物入侵的痛苦混合在一起注入塞雷婭的腦海中,徹底摧毀了她的常識,甚至讓她開始下意識地扭動身體,開始配合博士的抽插。
此時的塞雷婭只想讓這個噩夢快些結束,然而連續射出四發的博士此時顯然無比持久,在抱著塞雷婭奸干許久無果之後,他又將塞雷婭面朝下放置在辦公桌上,轉為後入塞雷婭的後庭,兩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家伙則趁著這個機會開始刺激塞雷婭的乳房、與塞雷婭激情接吻,或者脫掉她的高跟鞋,開始撓腳心。
四人之間的戰斗堅持了數個小時,期間博士不得不數次變換姿勢,但最終,他如願在塞雷婭的後庭也留下了自己濃厚的一發。
側躺在地上的塞雷婭眼中已經失去了神采,把玩著她乳房的礫和正舔弄著她小穴的華法琳也已經無法激起她太大的波瀾。博士像是被放了氣一般癱在沙發上只剩一張皮,光看著就無比滲人,反倒是被喂飽了還搞了個大新聞的礫和華法琳神完氣足。
在一左一右親吻了博士的臉頰之後,她們總算沒有忘記把地上的塞雷婭打包帶走。
博士感覺自己晃晃腦袋都要晃不出腦漿了,然而他總算還記得一件事——不是日後塞雷婭的報復,他已經不管這個了——自己和藍毒的告白成功了嗎?
博士的理智告訴自己今晚最好去一趟,然而高懸的圓月和陣痛的身體無不在警告他——要是成了,他今晚恐怕就要死在藍毒床上。
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