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色被委托了創作連環畫的任務,委托人給予了她極大的自主創作權利,唯一的要求就是能夠擁有深入人心的力量。這對深海色來說是個有趣的挑戰,以至於她和助手們已經加班了好幾天,洋洋灑灑地畫了自己都不知道多少張紙。
最初的畫作還是能看出线條形體甚至劇情的,然而隨著深海色狀態的越發狂熱,精湛的畫功逐漸演變成了深海色內心情感的噴灑,到深海色畫最後一張圖時,畫布上已經成了色塊疊著色塊的一大灘。
宣布大功告成的深海色開始指揮助手們收集畫稿,長久的繪畫即使深海色也感到疲勞,讓她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
這一次過度拉伸讓她的背後像是有什麼東西斷了一般劇痛起來,深海色面朝地向前倒了下去,匆忙之下指揮助手試圖托住自己。
萬幸她軟綿綿地著地了。
“誒……?”沒有摔倒的深海色,卻感覺自己身上的觸感有些異常。她睜開眼睛,發現助手們正卷著她的大腿,托著她的上身。
只是腿上的助手已經開始探進她的裙下,托住上身的助手也已經蠢蠢欲動,試圖鑽進她的胸衣。
深海色有些慌張地想起了之前畫作的內容——那確實是與生殖有關,能喚起人繁衍欲望的作品,助手們受到影響在她預料之中。但當她試圖控制助手們冷靜下來的時候,她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斷開了與助手們的連接,而且因為抽筋的緣故,自己現在完全動彈不得。
透過薄薄的衣物,深海色已經能感覺到柔軟腹部上傳來的些許吸力。“……是那個時候……”深海色回想起自己抽筋時,身體失去控制的感覺。
然而她已經無力阻止這一切,觸手已經緊緊貼住了她纖細的肢體,深海色能察覺到在緩慢但有力的吸盤研磨下,自己以美觀為主的衣物已經碎成一絲絲。吸盤直接蓋在皮膚上的觸感更加激烈,讓她終於費盡全力彈動了兩下。
只是這改變不了任何結局,甚至因為深海色的這點動作,觸手終於找到了她兩腿之間的縫隙,強硬地撬開之後吸在了她光潔幼嫩的陰阜上。棉質的內衣褲稍微厚實一些,但也沒能阻止智慧的助手將它撕扯開,於是一個如初生嬰兒一般純潔的深海色徹底融入了助手的懷抱。
開始逐漸回過神來的深海色掙扎了一會兒,突然間發出高亢的呻吟聲:“嗚噫咦咦咦咦咦咦啊啊啊啊啊……”
陰阜處的觸手蠕動了一會兒,將深海色失禁的玉液全數吞下,緊接著觸手裂開,更加纖長的軟毛和裂口從粗壯的主干上延伸出來。深海色驚恐地感受著靈活纖細的軟毛剝開她充血的小豆豆,開始輕柔地舔吻撓吸,開始無助地搖頭:“不……不要……”
完美的接觸讓深海色的下身劇烈顫抖,纖長的新觸須不客氣地探入失禁後開始開合的甬道,冰涼的觸感讓深海色一泄如注。乳頭和肚臍也被吸盤完全覆蓋,不同於陰部要滿足接觸的快感,肚臍和乳頭上的吸盤制造出真空一樣強大的吸力,讓深海色兩眼泛白,剛凝聚起來的一絲力量瞬間崩潰。肚臍上甚至分裂出同樣的纖細觸須,開始像深海色後庭外的一樣開始探索。
,這樣強烈的刺激,深海色的防线幾乎一觸即潰:“啊啊啊啊咕咕……”
下身的快感讓深海色抑制不住地喊叫起來,然而觸手找准了這個機會,強硬地塞進了深海色口中,在深海色口中分裂成海葵狀,掻弄著口腔的每一部分,卷起深海色軟綿綿的舌頭繼續玩弄,前段也下探到氣管與食道的交匯處,開始試探性地玩弄氣管和會厭之類的隔膜。
全身上下的刺激讓深海色高潮迭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衝從她全身的每一個角落衝進腦海,甚至連腳趾縫都沒有放過。在短短幾分鍾里深海色就成為了觸手的俘虜,失去了其它感官,只剩下高潮時些微的抽搐,以及含混不清的“嗚嗚嗯嗯”的低吟。
也許是因為曾經和觸手嘗試過類似的淫戲,即使被玩弄到這個地步,深海色仍然沒有徹底失去意識,然而當她透過觸手的縫隙看到自己的畫作時,那深邃的情感瞬間如洪流衝垮了她的理智。
那是繁衍的真理,是銘刻在基因中的本能,深海色的得意之作喚醒了它。
於是深海色的腰身扭得嫵媚了起來,她的瞳孔徹底翻了上去——她不再抗拒這快感,而是享受並沉迷於其中,並且開始配合觸手們的玩耍。
深入深海色體內的觸手突然開始了劇烈的顫抖和聳動,隱約察覺到它意圖的深海色顫抖起來,卻無力阻止。觸手裂開頂端,噴射出濃厚且巨量的精華,灌入深海色的胃袋,腸道和子宮,甚至她那已經被強行打開的肚臍。過量的濃精和堵得嚴嚴實實的觸手讓深海色的肚皮瞬間鼓起到懷胎六月的大小,異物填塞和窒息的快感讓深海色再度迎來前所未有的大高潮。
觸手們正是擔心這種情況的發生——照這個玩法玩下去沒多久,深海色就能被榨干成一張人皮,觸手們為了生殖行為的繼續進行適當的反哺是有必要的。
而得自深海色的玉液也得以通過這種方式重回她的體內,觸手們用神奇的本能,促成了某種類似永動機的機制。
“那個,深海色……”推門而入的是煌,然而在推開門的瞬間,散落滿地的畫稿就奪取了她的理智。她迅速委身於開始膨脹的觸手,飢渴地抓住了其中剛分裂出來的一小只,放進口中貪婪地吮吸起來,另一只手也伸入自己的短褲中,開始摳弄自己已經開始泛水的小穴。
煌只是路過時看到從門縫里被吹出來的畫稿,如果她順著門縫將畫稿塞回來再轉身離開,那麼將無視發生,甚至她看了一眼畫稿回去在宿舍里自瀆一夜也無甚要緊,但她萬萬不該推門進來。
這不僅為她自己打開了地獄之門,也為全羅德島打開了潘多拉盒子。
觸手欣然接納了煌,煌身上的衣物瞬間化為碎布片,得到了和深海色一樣多的觸手寵幸,而且更強健的體魄甚至允許她玩得更出格,比如讓觸手深入到她的子宮,將她硬生生頂起,像是要用觸手貫穿她一般。
致命的快感填滿了煌的腦海,她瞬間淹沒在了觸手的海洋中,和觸手角力,彼此攻伐,觸手甚至不得不將觸須探入她的四只耳朵里按摩,並揪住她的尾巴根來刺激這些敏感點使她不要掙扎得太用力了,並在不久之後就被這只大貓榨出第一發。
得到賞賜的煌更加瘋狂地和觸手們交媾,直到觸手完全將她吞沒,進入悶絕窒息的極樂世界。
要這只大貓的體力耗盡,需要的時間恐怕比深海色要多上十倍。
然而緊接著第三位訪客已經出現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剛從發電站下班的格雷伊在路過時,看到打開的門內,幾乎被眼前的畫面嚇得直接坐倒在地上。然而這一次觸手們甚至沒有等待,而是主動出擊,將格雷伊拖進了這個充斥著荷爾蒙氣息的房間。
這個新成員著實讓觸手們困惑了一陣,無論是過於平坦的上身,還是少了一個的洞穴,又或者是那根多出來的小玩意兒,都讓觸手們有些難以下手。然而畫稿已經鋪滿了整個畫室,格雷伊也沒能逃脫進入畫室後開始發情的命運,於是他掏出了自己可愛的肉棒,極度充血的肉棒白里透紅,向著觸手其中一只海葵狀的分叉塞進去。
觸手們悟了,綿密的觸感和亞真空的強大吸力讓格雷伊幾乎抽動都來不及就射出了第一發,並且這一發無比持久地持續了將近一分鍾,幾乎將他的存活榨干。他虛弱地呻吟著,迅速倒在了觸手們的懷抱中,接下來又是如法炮制。對後庭和乳頭的調教與女性沒什麼分別,幾乎片刻間,格雷伊的小肉棒就恢復了精神,再一次被觸手吞沒,觸手也開始玩弄格雷伊的口腔耳孔,試圖給他帶來更多的快感。
不到一分鍾之後,格雷伊射出了自己的第二發,並且由於觸手的吸吮過於銷魂,他的肉棒仍然直挺挺地硬著。
觸手似乎不滿足於格雷伊那稀少的液體量,在短暫地試探之後,細小的觸手順著格雷伊的尿道深入了內部,開始在格雷伊的肉棒內部給予直接的刺激。已經被玩弄得神魂顛倒,發不出聲音的格雷伊哼哼著,感受著自己的肉棒被強行撐大了一圈,劇痛混著快感讓他清醒地保持迷亂狀態,無法昏迷過去,斷斷續續地持續射出。
他們完全沉溺於性愛中。
越來越多的干員被捕獲,觸手開始膨脹到畫室無法容納的地步,內部也已經成為了另一方小世界——享受著窒息又被一絲氧氣救回的煌現在已經成了只要呼吸就會高潮的肉便器;被擠壓在一起的星熊舔舐著就在嘴邊的陰蒂,已經來不及分辨那是否屬於陳;格雷伊的肉棒已經插進了調香師的小穴,自己的菊花也在被懾砂侵犯著;含著肉棒的風笛正在騎在驚蟄身上,兩人廝磨著小穴一起高潮……
這團移動著的荷爾蒙肉塊開始侵犯整個羅德島,沒有辦法遏制它的其他成員不得不節節敗退,還要防止被粘在它表面的畫稿奪取心智。不到二十四個小時,這團巨大的肉塊已經占領了羅德島四分之三的面積,開始朝著它最後的阻礙控制中樞進發。
“紅,你有信心嗎?”在控制中樞之後的是毫無戰斗力的普通人,而最後的能站出來對抗肉塊的,只剩下凱爾希和紅。凱爾希表情肅然地看著眼前的紅,神情少見地顯出一絲悲壯。
但紅只是沉默地像以前一樣躲進了暗處。
控制中樞的大門被擠破,肉塊涌進來,迅速撲向凱爾希。凱爾希召喚出Mon3tr,源石怪物嘶叫著撲向肉塊,怪物與怪物之間戰斗得聲嘶力竭,然而不到一分鍾之後,嘶吼聲便沉默了下去,凱爾希眼含熱淚,懷著最後一絲希望看向控制中樞唯一能藏人的陰影處。
她看不見紅搖晃的狼尾下,已經紅腫滴水的小穴,和正泛起粉色的菊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