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博士堅稱今天是個特殊的節日,但即使是凱爾希也沒能查找出來,哪個種族會在九月底到十月堅定不移地慶賀上一個星期。被騷擾得不勝其煩之後,凱爾希松口給了全島一天假期,加上今晚的晚宴。
安塞爾對晚宴原本是充滿期待的——直到他看到自己手里的兔女郎裝。
一旁的卡緹還在和伊芙利特爭論垂耳兔需不需要兔女郎頭飾。
“就算要我幫忙也請換一身正常的衣服好嗎?”又一次被開這種玩笑讓安塞爾有些生氣了,他很堅定地把衣服推出去,准備給自己找一身正裝。但卡緹拉住了他,用神秘兮兮的語氣對他耳語:“這身衣服是博士送過來的哦?”
安塞爾的雙腿開始微微顫抖。
他轉過頭,看著那套漆黑的順滑布料,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雙腿不自覺地夾緊,輕輕地互相磨蹭起來——今天依然是他的發情期。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重新拿起衣服時感覺它輕飄飄的像是一朵雲,又好像自己就飄在雲端上。在更衣室里他已經有些恍惚,腦海里飄過那些令他面紅耳赤的夜晚,等到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裹在身上的黑絲正往外滲出絲絲乳白色的液體。
但這實在太舒服了,安塞爾忍不住再次夾緊雙腿,用力磨蹭又磨蹭。
等到安塞爾勉強可以控制住自己時,離晚宴開始已經只剩下不到一小時了,他稍微平復了一下呼吸,戴上耳飾往宴會廳趕過去。
現場其實讓他感到有些受打擊——除了他以外,月見夜也踩著高跟鞋,正毫不羞恥地繼續搔首弄姿,甚至角峰也沒能幸免地穿上了跟膚色沒什麼差別的絲襪,一臉苦悶地出現在所有人面前,剩余要來幫忙的男性恐怕安塞爾不看也知道。
相對的,女性們如陳警官,倒是穿上了筆挺的西裝,蹬著皮鞋展示自己修長的腿,神色矜持而驕傲,像是一群白天鵝。星熊干脆裹了一身類似銀灰的大衣,以防止自己如果穿西裝,胸口的扣子會承受不住射出去。
不知道為什麼,安塞爾盯著星熊那超規格的邪惡時,心底遏制不住地浮出一絲羨慕。
他沿著牆根往後廚摸過去,想要在廚房里躲起來。也這一許戰術起了效果,一路上除了玫蘭莎以外幾乎沒有人注意到他,但當他看見玫蘭莎穿著那件類似校服卻又在這里顯得雅致莊重的衣服時,臉上忍不住地有些發燙。
而且他的呼吸又一次灼熱起來。
晚宴按時舉行了,大家歡樂地舉杯,學著博士的樣子唱“歌唱我們親愛的祖國”,場面無比熱鬧。這種歡快的氛圍也感染了安塞爾,讓他難得地從這件衣服和發情期的困惑中掙脫出來,微笑著和大家一起放聲高歌。
直到已經醉醺醺的博士突然靠住他,把他壓倒在某桌已經散去一半的座位上,右手還十分熟練地環過他的腰間,准確地把住了他微微凸起的小玩意。
安塞爾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雖然精神上擺脫了發情期的困擾,但發情期可是卡特斯們的生理周期,安塞爾這件緊身的兔女郎裝上,其實一直都有這麼一個不那麼明顯的形狀,只是宴會熱烈,大家並沒有注意到。
也許吧。
博士有意無意的動作幫助他回想起來,他頂著這個激凸穿行在人群中間,坐著的賓客中或多或少地與這個和他們實現平齊的形狀對上照面。又或者,有些人的視线一直追隨著他,像是宴席途中揪住他小尾巴的卡緹。
安塞爾感覺自己身體快要軟化了,只有一個地方越來越硬,讓兔女郎裝上的小塊隆起越來越大。
阿米婭關切地靠過來:“博士好像喝太多了,安塞爾,要我幫你把博士送回去嗎?”
一只手用力捏了捏安塞爾的頂端,讓他猛地打了個寒顫,抬起頭用力搖晃:“沒關系的,讓博士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我等等就送博士回去休息。”
“沒問題嗎?你看起來也有喝酒哦,臉紅紅的……”阿米婭露出擔憂的神色,伸出手朝安塞爾靠過來。
一直安安靜靜的博士突然振臂高呼:“我~和我\t~的祖國~,一刻也……”
阿米婭不得不後撤了一步,躲開博士的手臂,緊接著另一邊的銀灰也像是響應博士的號召,咆哮出聲:“我愛妹妹!(謝拉格語)”
隔壁頓時亂作一團,阿米婭只好抱歉地離開:“那博士這邊就拜托安塞爾你了,如果他喝太多的話,記得讓他睡覺前注射一支源石補劑!”
局面終於穩定了下來。
安塞爾卻無法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即使在阿米婭不斷試圖靠近的剛才,博士也沒有停止對他那根小玩意的逗弄,而且動作還越加粗暴起來。安塞爾一直堅持到阿米婭離開,才一頓一頓地小聲喘息起來,用力繃緊身體:“博……博士……”
雖說散場了大半,但諸如初雪這樣對銀灰興趣淡薄的干員,現在可還好好地坐在他們對面呢。
但他濕潤的眼眶沒有換來博士的憐惜,博士隔著兩層布料,精准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抓住了安塞爾的頂端,在他顫抖得最激烈的時候用力揉搓起來。
“啊……博士……啊!”無法形容的衝動占據了安塞爾整個大腦,他不得不咬緊牙關承受博士的玩弄,但叫聲還是從牙縫里漏出些許。感受到溫熱逐漸透出來後,博士的手又蓋住了整根家伙,用力地上下擼動,像是要把安塞爾最後一絲精華都榨出來般。
一股石楠花的香氣慢慢飄散開來。
激射了十幾發的安塞爾感覺自己已經要融化在博士胸膛里了,他甚至顧不上黏糊糊的下半身,像是求歡一樣拱進博士身體里,用水往往的眼睛期待著。
初雪起身,掃了一眼剩下的三三兩兩干員們,沉默著快步離開了。
博士的手掌終於繞過了衣服,隔著絲襪開始撫弄安塞爾才半軟下去的肉莖——他的內褲早在更衣室自瀆時就已經不成樣子了。安塞爾驚恐又興奮地看著仍然坐在附近,仿佛毫無察覺的干員們,肉莖又有了復蘇的趨勢。
但博士突然把他提了起來,雙腿發軟的安塞爾險些站不住,在博士的支撐下才站穩。感受到肩膀上的推力,安塞爾會意地做出攙扶博士的樣子,一點點地從宴會廳挪了出去。
原本還有些遺憾的安塞爾,在察覺到博士推著他往更衣室去以後再度興奮了起來,踉踉蹌蹌地撞進昏暗的大門,又坐在了自己剛剛用過的隔間里。
“小兔子,餓壞了嗎?”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安塞爾臉上,那個以往讓他驚恐的味道如今卻讓他迷醉。他能感受到一根燒紅的鐵棒已經開始貼著他的股溝游移,那只無情鐵手這次握住了他的尾巴根,另一只手勾住了緊身衣的下緣。
一陣短促的劇痛襲來,安塞爾知道他的下方已經暢通無阻了——絲襪對他和博士來說簡直是情趣。
灼熱的鐵棒用力頂了兩下自己短小的同胞,安塞爾不安地扭了扭屁股,卻猝不及防地被一根冰冷的異物插了進去,緊接著冰涼的液體在博士抬高瓶口以後逐漸涌入。
空氣中的石楠花香里混上了一絲酒香。
“唔啊……”安塞爾輕聲呻吟起來,緊接著博士隨手擼掉了他頭頂上的假貨,粗暴地拽著他的長耳,讓他把頭後仰過來,開始粗暴地啃噬安塞爾的口舌。
這般濕潤的交纏持續了幾分鍾,隨著安塞爾下身傳來“啵”的一聲結束。
安塞爾期待已久的大家伙終於來了。
他的臉在更衣室的隔板上蹭來蹭去,隨著博士的每一次衝擊搖擺,雙手被綁在身後,用的居然是自己的一只長耳朵。他的另一只耳朵正被博士凶狠地咬在嘴里,博士一手把著他的腰肢讓自己繼續衝鋒,另一手正隔著絲襪繼續套弄安塞爾的小伙伴。
前後夾擊讓安塞爾陷入了比下午自讀時更強烈的快感,他不再是飄在雲端,是高高地飛起,又從雲端墜落,並在這之間不斷起起伏伏。
他已經忘記自己噴射出了多少,也已經忘記了自己正在隨時可能有人出入的更衣室,忘情地呻吟著,喊著身後的人:“博士……博士博士博士……啊!”
一根巨物在他喊得最忘情的瞬間插進嘴里,並且粗暴地直沒至最後部分,安塞爾的喉嚨本能地一緊,卻像是為了留住它一樣讓對方更加舒服地跳動了一下。安塞爾被頂得翻了白眼,反胃的感覺和精華的味道在他腦海里交織,讓他動彈不得。
博士也沒有指望他動彈,他粗暴地抽插著,把安塞爾的口腔當成肉壺,每一下都在索取最大的快感,用肉棒的搏動刺激安塞爾本能的吞咽。適應了一會兒的安塞爾開始活動舌頭,試圖錦上添花,但沒堅持多久就徹底軟倒,跪坐在地上只能被動承受著。
博士最後用力一頂,幾乎塞滿他的喉管,然後在口腔深處射出滾燙的濃漿,安塞爾盡可能地試圖吞咽,仍不免讓些許液體從嘴角和鼻孔里溢出來。
但他仍然奮力地吞咽著,直到博士把他的大兄弟拔出來。
地上已經積攢了一小灘白色的水泊,安塞爾的小玩意無神地在絲襪里吐著清淡如水的液體——剛才跟著博士一起噴發的已經是他最後的積累了。安塞爾現在只覺得整個下身的每一條血管都在抽痛,但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想要索取更多。
他離最高的快樂仍差著那麼一點點。
博士突然把他抱起在穿衣鏡前,用經典的M字開腿插入他,隨著身體的上下抖動,原本就勉強的兔女郎裝上身逐漸脫落,露出安塞爾青澀粉嫩的乳尖。安塞爾羞澀地用被解開的雙手捂住臉,又忍不住從指縫里偷看被抽插的,歡愉的自己。
博士強硬地把他的手掰開:“大大方方地看就好了,安塞爾很可愛。怎麼樣,對自己這個姿態就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安塞爾看著鏡子里那個不斷擺動的卡特斯,心中像是有什麼被點燃了——他的小兄弟奇跡般地再次昂起了頭。
新的玩具趁機貼上來,在安塞爾來不及反應的瞬間,博士伸手把最初征服安塞爾的玩具如法炮制,以及更多更方便,也更刺激的新玩具。
“噶啊啊啊啊……”安塞爾瞬間仰起頭,還沒有完全挺立起來的小兄弟再次噴出米漿一般的液體卻因為插進馬眼內的新玩具不得不繼續加班。不大的激凸被博士用玩具分成三段,緊緊勒住保持著強制勃起的狀態,以便博士繼續把玩。
那瓶被安塞爾以為已經丟棄的紅酒插進了他嘴里,繼續衝擊著安塞爾的博士輕咬他的耳朵:“要乖乖喝完哦,小兔子。”
安塞爾努力地抗拒著,但他早已無能為力,在劇烈地咳嗽了幾次之後,博士直接不管不顧地把瓶口整個塞進安塞爾嘴里,直到瓶子里的液體流干。安塞爾本想趁機吐掉,一塊沾滿精氨氣味的破布立刻堵上了他的嘴——是他留在這里的內褲。
劇烈的嘔吐感堵在喉頭,卻無法可施,博士在第三次衝擊後給安塞爾的後庭也用振動棒封好,又開始給安塞爾上乳夾。情欲交融的歡愉已經變成了安塞爾單方面的痛苦折磨,但安塞爾先前苦苦渴求的滿足感降臨了。
博士嫻熟地把安塞爾綁縛成一個最凸顯曲线的誘人姿勢,然後吊在了更衣室的風扇上,順便把安塞爾身上的玩具全部調到最大。綁成肉蟲的安塞爾在半空中胡亂扭著,看著博士親吻他的額頭,然後獨自離去。
吐不出來的酒逐漸開始消化,給安塞爾蒼白的臉上添了些許坨紅,也稍微麻痹了他全身上下的劇痛。無助的安塞爾在昏黃的燈光照射下逐漸停止了掙扎,只偶爾抽動一下。
他的肉莖仍在孜孜不倦地吐著越發稀疏的液體,從頂端堅強地透過絲襪,拉出淫靡的長线,最終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