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的藍光灑在凱爾希的美背上,她冷淡的表情倒映在屏幕,試管,以及床伴的瞳孔中。像是一切都未曾發生過一般,她提起肩帶從博士的身上跨過去,盡可能不發出聲音。但還在顫抖的雙腿不受她的控制,於是她向下滑倒,即使試圖用手撐住機器也也沒能阻止。
一雙蒼白冰冷的手架住了她。
“再休息一會兒吧。”博士的關切不是虛偽的,但那不足以打動她。凱爾希冷靜地道謝,起身,推開博士的手繼續向外走去,只留下對博士工作的囑托:“你去看看阿米婭。”
又是羅德島平凡且枯燥的一天,越來越多的問題干員,越來越混亂的局勢壓在羅德島領導人的肩膀上。博士推開了好不容易處理完的公文,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眼睛的余光瞟到走廊上正挽著天火經過,說話時雙眼都在放光的阿米婭。
這段時間阿米婭的壓力也很大,看到她的表情生動起來,博士也覺得心里寬慰了許多。與之同時出現的是好奇——他還沒聽說有什麼值得小兔子這麼高興的消息。
直到他再一次面對凱爾希。
“開什麼玩笑,現在正是緊要關頭,怎麼可能只留下你,讓我們去汐斯塔音樂節度假!”即使失去了記憶,出於常人的道德觀博士也無法接受這樣的安排。他每天的工作已經繁重到被逼著偷吃源石了,凱爾希身上壓著的任務絕對比他只多不少,在這種情況下凱爾希居然還要把他們支出去度假?
博士絕不同意。
但凱爾希甚至沒抬頭看他一眼:“跟你沒關系,但阿米婭的精神和一些干員的精神確實需要放松,而他們的出行需要一個靠譜的成年領導者來帶領,你是唯一的選擇。”
“而且我對音樂節沒什麼興趣。”
博士幾乎要將華法琳的名字脫口而出,但想到對方那看起空活百歲的姿態,博士只能咬碎了這個名字咽下肚里去。不過他仍然沒有放棄掙扎:“那麼,至少把你背負的東西分一點給我們吧,就像ACE對阿米婭說的那樣。”
凱爾希批閱文件的手終於停頓了片刻,但也只是片刻而已:“失去記憶對你來說並不全是壞事,很多事還沒到你知道的時候,你現在做的這些已經足夠了。”
無論用什麼方法都撬不開凱爾希的嘴,唯有這件事博士無比清楚,他只能垂頭喪氣地退出了凱爾希的辦公室,然後把之後幾天的工作增加再增加。
凱爾希的安排從理性上來說自然是完美的,博士到最後也只能老實地一手牽著阿米婭,一手牽著伊芙利特從艦橋上離開。只不過相比於面前絕美的海灘,博士憂心忡忡地回頭注視羅德島的頻率要高得多。
即使以羅德島的隔音措施也阻擋不了音樂節的狂熱,只是音樂傳到凱爾希辦公室里時已經只剩下模糊的嗡鳴。再一次處理完羅德島公務的凱爾希站在辦公室的窗邊,視线從蔚藍色的海岸线上彌漫開來,她接下來要去照看煌,然後還有關於新藥的實驗,時間是怎麼也不夠用的。
靚麗的海岸看一眼就夠了,凱爾希回到辦公桌,拉開了一個隱秘的抽屜。這一次不再是嚴肅的公文或者機密的文件,而是屬於女人的小秘密。蔥段般白嫩的手指在幾個玩具中來回滑動,最終停留在其中第二大的物件上——戴著最大的那個她將難以行走,更不要說接下來的工作了。
聊以自慰的,這根紫色的按摩棒上有她喜愛的顆粒,能給她更強烈的刺激體驗。凱爾希拿出它,換上了新的電池,然後伸入毫無潤滑的裙下。
進入的過程毫無疑問是艱難而痛苦的,即使是凱爾希也忍不住咬緊了下唇,動作一緩再緩,讓那根仍稱得上巨大的棍體一寸一寸深入她,直到最後將她填滿。在自己被徹底塞滿的那一瞬間,凱爾希發出了難得的呻吟,積壓在心頭的躁郁都松動了些許。
這是她為數不多的樂趣了,不影響工作,不影響他人,又能讓她有切實的存在感和滿足感。凱爾希調整了一下內褲的位置,拿上了煌的病例,大踏步地往下層病房走過去。
躺在病床上的煌看起來比她這個醫生還要精神,凱爾希兩腿間隱約的嗡鳴聲被刻意地無視,煌手舞足蹈地跟凱爾希講述著自己的傳說又添了一筆,仿佛蟲群撕咬之後被包得像個木乃伊的人不是她一樣。
凱爾希細心地檢查了她的傷口,確認沒有發炎後給她換了繃帶,順便警告她:“如果讓我發現你做了什麼會讓傷口裂開的事,我就把你和華法琳一起吊在羅德島的旗杆上。”
在煌慵懶的敷衍下,凱爾希雷厲風行地大踏步離開了。
和表面上的淡然不同,走在走廊上的凱爾希雙腿間已經流出明顯的水漬,滾燙的液體不斷地從內褲包裹住的位置涌出來,再滴落,以至於凱爾希經過的路上每隔幾步就會有一小灘水留在原地,不過在羅德島的通風系統下,它會在被其他人看到前就干掉。
離心機以一個和凱爾希胯下之物無比合拍的節奏搖動著,高潮甚至失禁過數次的凱爾希仍然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報告上——她似乎發現了這種礦石病抑制劑的新方向,能將對人體的傷害大幅度降低。
酥軟到麻木的雙腿挪動著,身體的快感似乎被凱爾希拋諸腦後,她粗暴地開關藥櫃,按照她推定出的成分配比,然後等待成品。
最後就是實驗,無需動物實驗,也無需志願者,凱爾希自己就是重度感染者。她鎮定地將針刺入靜脈,然後推動針筒,再打開機器開始體檢。
如她所願的,試驗成功了。
久違的笑容爬上她的臉,很細微的一絲,在她從試管的倒影上發現後就消失了。凱爾希恢復了那冷硬的姿態,伸手粗暴地把下身的按摩棒拔了出來,任由自己的陰道和子宮劇烈地皺縮著,爆發出讓她動彈不得的快感,噴出在她腳下聚起一灘冒著蒸汽的水窪的不明液體。
雙腿的痙攣持續了一小會兒,享受的時間結束了,接下來是全身心工作的時間。
但恰好此時,有訪客到來。
凱爾希皺起了眉——對方不是按照羅德島出入條例登門的訪客,而是繞開了安保系統出現在羅德島內部。凱爾希深呼吸了片刻,來不及更換衣物,直接朝著入侵者的方向追過去。
“是你。”站在凱爾希面前的,是她也不能輕舉妄動的存在,也無怪乎對方能繞開羅德島的安保系統,對方從種族開始就領先於泰拉的絕大多數人。
阿戈爾人,深海獵人,或者說“日落即逝”樂隊……對凱爾希來說,這些詞代表的意義其實沒什麼區別,都只是麻煩。
站在她對面的少女在笑容中坦然地露出了鯊魚牙。
只想把局面停留在談話的凱爾希正要開口,卻發現對方開始朝她走過來——動作不快,但也不慢,最重要的是不帶敵意,讓凱爾希稍微有些難以抉擇。不過凱爾希心中的警戒线仍然存在著,只要對方接近到那個位置,她就展開Mon3tr……
但她高估了自己的反應速度,也低估了海生種的力量,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帶著咸腥味的唇瓣已經印上了她的唇瓣。深海獵人巨大的力量把她壓在牆上動彈不得,脊椎中的Mon3tr尖叫著想要擠破牆壁衝出來,卻因為凱爾希在親吻中逐漸缺氧而失聲。
強大的凱爾希因為一個吻而倒在了敵人懷中。
但這只是個開始,在凱爾希的身後,黏膩的觸手從她的指尖開始,溫潤但仔細地攀附上了她的皮膚,不放過一寸空隙。在凱爾希恢復意識之前,觸手已經連帶她的衣物完成了全部的包裹,能制造亞真空的吸盤開始吮吸她,吮吸仍然敏感的凱爾希。
“那麼,可以開始交流了,凱爾希小姐。”Alty的手指托起凱爾希唯一露出在空氣中的下巴,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氣,“鯊魚的嗅覺中,包括了‘危險’和‘受精’的信息,說實話在這次會面之前,我很難想象您會有這種雅興。”
即使全身都在被觸手和吸盤撩撥著,凱爾希的語調仍然不曾改變,只是不再那麼流暢:“與你……無關……”
“是啊,大多數人會被過多的感情束縛,被言論利用,甚至變成某種災難,但你不一樣。”Alty似乎變得興奮起來,“你被那個人作為最後的底牌來幫助博士和小兔子,你掌握著真相。”
“我想要知道那片海洋下發生的一切。”
凱爾希的聲音越發艱難,但無法阻擋她對Alty的抗拒:“我和……你之間,沒……什麼……好說的。”
在凱爾希說話的同時,她的腰身劇烈地搖動著,頂起又落下,觸手之間也發出了更加濕潤的咕嘰聲,如此反復。Alty可以分辨出塗滿凱爾希全身的是汗水,粘液,愛液還是她不想出現卻最終不得不排出的尿液,於是她輕笑著,把手搭在了凱爾希毫無防備的肚皮上,隔著一層觸手用手指輕輕愛撫著。
那聲音像是悠遠的歌謠,無愧於Alty的巨星風范:“我真慶幸你不是台真的機器,這樣我終於有機會,用對付大地的孩子的手段來和你交流,就像這樣。”
觸手的蠕動突然加劇,包裹著凱爾希的肉團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很快被更加強大的束縛力套牢。嘴角已經掛上口水的凱爾希感覺身體已經硬挺起來:“我……倒……情願我是台……機器。”
纖薄的連衣裙早就被碾碎,凱爾希的肌膚和深海的怪物親密接觸著,它們在凱爾希的體表肆意徜徉,在凱爾希體內橫衝直撞。它們從陰道鑽進凱爾希的子宮,挑逗著每一根神經,甚至試圖拉拽它的卵巢。它們鑽進凱爾希的後庭和尿道,想要貫穿凱爾希的身體,和凱爾希的每一層粘膜如膠似漆。凱爾希的乳頭被吸盤榨取著,血絲混在稀薄的乳汁中涌出來,被觸手吸收的同時塗抹上她的全身。巨大的觸手把凱爾希的口腔貫穿,強行衝進她的胃袋里,與下方趕來的觸手相聚,天雷勾動地火。甚至有細小的觸手鑽進了凱爾希的耳道和鼻孔中,按摩著她纖細的毛細血管,甚至妄圖繼續深入,玩弄凱爾希豆腐般軟糯的大腦。
每一處神經都在反饋快感,每一個細胞仿佛都是敏感帶,凱爾希幾乎要隨著觸手一次蠕動就高潮一次。口水、乳汁、尿液或者別的什麼,能排出體外的一切都已經被射了出去。凱爾希甚至懷疑自己的腦脊液和骨髓也要經受不住誘惑,在這場觸手盛宴中為身體的歡欣鼓舞出一份力。
Alty隔著觸手向凱爾希耳語道:“你看,你雖然像我們,卻不是我們,你有自己的愛好,而不是某個族群或者某個生命的附屬品和零件,你不像我們需要尋找自己生命的意義,你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意義。”
“我只想買一個真相。”
“抱歉,這是非賣品。”觸手怦然破碎,Mon3tr的利爪穿透了Alty的喉嚨將她釘在牆上,赤身裸體的凱爾希再次暴露在空氣中,勉強凝聚起一絲神光的眼瞳對上Alty獵食者的眸子,絲毫不落下風。
從未有過的激烈性愛幾乎給凱爾希的身體造成了不可逆的損傷,她像個提线木偶一樣吊在空中,Mon3tr的利爪就是支撐她活動的线。幾只短足正幫助她從身體的每個洞穴里扒出觸手,下體的觸手跌落在地上,口中的被干嘔著吐出來,耳孔和鼻腔里的觸手在Mon3tr動作時還會神經質地彈動,每一次都讓凱爾希翻白眼,下體擠出僅剩的幾滴液體。
但最終,它們全都被排出了體外。
明明看起來比僅僅被貫穿喉嚨的Alty狼狽太多,但凱爾希的眼神卻居高臨下:“我和你們一樣,我的夢想,就是守護博士和阿米婭的夢想。”
洞穿咽喉的利爪撤開,即使Alty都不可思議:“你這是什麼意思,想要放我走嗎?”
“如你所說,我和你一樣知道真相,在那個真相面前,我需要一切。”凱爾希逐漸落地,但Mon3tr沒有撤去保護。
Alty張大的嘴持續了一會兒,最後化為了自嘲般的笑:“好吧,等到了那一天,我們會借出力量。順便,在我走之前,能不能說一句‘多謝款待’?”
凱爾希順著對方的視线看下去,凝視著滿地的觸手許久,語氣生硬地吐出四個字:“多謝款待。”
Alty離開了,這次走的是正門。凱爾希借助Mon3tr的力量像蜘蛛一般爬進實驗室,用盡最後的力量寫下了新的礦石病抑制劑配方,然後才在床上昏死過去。
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內,她都可以只做名為“凱爾希”的機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