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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早露之罪與罰的少女

是明日方舟呀! 打個郊縣 12227 2023-11-20 02:51

  “不管怎麼說這個請求都有些太……不合理了,早露,你現在需要的是更正規的心理治療,而不是盲目的去做一些過激的事情。尤其是這種所謂的‘贖罪’,這種事不管對於你自己,還是對於其他人來說都起不到任何正面的作用。”在醫療部的心理咨詢室里,苦惱的已經不光是作為病人的早露,今日值班的醫師赫默,同樣感到無比棘手。

   從切爾諾伯格的撤退行動當中,羅德島並非除了帶走博士以外一無所獲,如今坐在她面前的早露,就是那個時候從切爾諾伯格的一所中學當中救出來的孩子之一。只是和被救出來的其他孩子一樣,在經歷過那樣一場人間煉獄之後,早露的精神狀態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一些影響。尤其是她曾經貴為伯爵之女而突然墜入那種環境的情況下,還不得不卷入自相殘殺的漩渦之中,足以讓早露,或者說尊貴的娜塔莉婭·安德烈耶維娜·羅斯托娃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與懺悔當中,以至於讓她試圖舍棄這個尊貴的名字。

   即使在之後的長期心理輔導之中,早露已經有了康復的跡象,羅德島寬松溫馨的環境也讓她的受刺激的心靈得到了有效的撫慰,甚至讓早露重新擁有了踏上戰場的勇氣。但一些應激反應和在經歷過災難之後造成的心態變化卻還是沒有那麼容易愈合,比如現在的早露正在向羅德島醫療部要求的事情那樣——

   “是的,我理解諸位的難處,醫療部應該是治愈人的存在。但我渴望得到救贖,我希望能用這種方式來……來稍微減輕一些我內心當中的痛苦與悔恨,這是我對於那些因我而死的人的虧欠。”異瞳的少女即使在如今也仍然保持著讓人難以忽視的儀態,那種仿佛與生俱來的高貴並不因為她曾經遭受的磨難和破碎的心靈而少有減損,反而因為她如今的柔弱和哀婉而更具有柔媚的吸引力,令人忍不住想要憐愛。她正是以這樣的姿態,將一把裁紙刀交給了羅德島的博士,然後被博士再一次送到了醫療部來,“這也是治愈我的方式,赫默醫生,不如說,任何辦法都只能令我感到麻木疲憊,只有讓我感受到和那些受難者相近的痛苦,我才能稍微緩解那灼燒著我內心的罪惡感。”

   就算是經驗豐富的赫默也感到有些頭疼——心理方面的問題並不是她擅長的領域,她也只能按照經驗和常理給予早露一些開解,順便帶上鎮定類的藥物:“我要再強調一遍,早露小姐,你並不需要為那些受難者而感到罪惡,在那種情況下,你所做的那種程度的事情……嗯……可以理解,作為緊急避險的求生手段,就算是交給法庭審判也是能夠無罪的,更不要說因此受刑甚至自殺。我想你最好找些朋友和你出去散散心,或者找些別的興趣愛好轉移一下注意力什麼的……去多接觸一些人,對於你的心理應該會有好處。如果睡不著的話,可以吃一片這個藥,祝你生活愉快。”

   赫默話語中的意思雖然說不上是逐客令,但是早露也已經意識到了對方力不從心的狀態,也因此不再過多糾纏對方,得體地提裙微微躬身之後告辭。只是在離開了醫療部之後,早露那張始終維持著得體親和的微笑的臉蛋,也不得不微微皺眉,露出了苦惱的表情。

   赫默醫生的建議從常理的角度來說自然是無可挑剔的,早露此時此刻的心態毫無疑問已經到了病態的程度,而赫默醫生給她的建議從醫學角度來說也絕對是治愈早露的最佳辦法,但是人並不是那麼理性的動物,對於早露來說,切爾諾伯格當中為了求生而做出的種種抉擇,親手葬送的一個個生命,親眼目睹的一幕幕慘劇,都像是沉重的巨石一般壓倒在她的心口上,像是堵塞又像是重負一般的,令早露感覺到自己每一天的心跳都變得無比得艱難。

   這並不是醫學手段能解決的問題,早露需要一個能開解自己的機會,又或者說至少,她希望能有一個宣泄舒緩這壓力的可能性,讓她不必忍受著這每一天都在不斷變得更加沉重的心理負擔。也就是她所想象當中的“贖罪”。

   抱著復雜的感情,少女早露漫無目的地行走著,等到她回過神來時,她已經來到了羅德島的食堂附近。如今並不是標准的用餐時間,食堂里大部分的座位都是空著的,零零散散的干員們分布在食堂的角落里,大部分都是准備去執行任務,或者剛剛下班回來,路過食堂時進行一些補給。因此在食堂窗口附近圍成一圈,熱熱鬧鬧的小熊們就變得顯眼了許多——輪班在廚房准備食材的古米,在強硬的要求下讓古米從廚房里搬出兩筐土豆來一起處理的凜冬和烈夏,跟著凜冬一起在旁邊看書的真理,甚至還有和烈夏分到了同一個寢室,正好沒有工作的獵蜂。

   單獨一兩個人的聲音並不顯得吵鬧,但當人數占據了壓倒性的優勢之後,這個“烏薩斯學生自治團”所發出的動靜,在食堂當中就顯得無比引人注目了。思緒本就復雜的早露原本想要默默地繞開她們,或者只是和以往一樣禮貌性地打個招呼,但某種詭異的想法在她的腦海當中一閃而過,按住了早露的腳步,讓她轉動了身體,主動向凜冬她們的方向走過去。

   “大小姐?你來這里干什麼?”對於凜冬來說,早露的靠近雖然不至於讓她直接提起警惕心和敵意,但之前的遭遇和兩人格格不入的作風,也還是讓凜冬沒有辦法對她升起太多的好感。身體前傾著正在用小刀一點一點地刮著土豆皮的凜冬也沒有發現,早露那雙澄澈的異色雙瞳,如今正充滿渴望地鎖定在凜冬手里的那把小刀上,跟隨著刀片在土豆皮上的刮擦而一顫一顫地上下移動著,呼吸也一瞬間幾乎靜止下來。

   雖然不明白早露在發什麼呆,但凜冬可沒有好臉色給這個大小姐看,她放下了手中的土豆,站起來擋在其他人的前面,正面對上了早露的目光:“嘿!……你……你到底有什麼事,說出來,如果需要我們幫忙的話就別婆婆媽媽的。”

   凜冬的話像是魔咒一般鑽入了早露的腦海當中,那副鬧別扭一般的樣子,以及凜冬那副對她無比抗拒的扭曲態度,再加上她手中還沒有放下的小刀,讓早露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興奮起來,嘴里已經開始念念有詞地低聲自言自語:“是的……如果是你的話……如果是你的話……可以的……這樣的我……”

   “……你說什麼?”顫抖著的早露發出的聲音過於含糊,即使是以凜冬的距離也感覺到有些難以聽清早露所說的內容,但興奮之下的早露已經先一步伸手用力握住了凜冬的手,毫不避諱,甚至主動地用雙手握緊了凜冬還拿著刀的拳頭,舉起到自己的胸前,用狂熱的語氣和讓凜冬一時之間都來不及反抗的巨大力量,將兩人的距離拉近到極限:“……哈……我確實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拜托你,凜冬同學,這件事……這件事也許只有你能做到了!……”

   巨大的力量讓三只手都被壓在早露那山巒起伏的飽滿胸口上,顫抖與掙扎的力量在胸口震顫著,讓的乳肉也蕩漾起令人目眩神迷的弧度,軟綿綿的手感和恰到好處的體溫隔著外套傳到凜冬的手上,本就有些驚慌的她更加激烈急躁地試圖掙脫,可是手里握緊的小刀又讓她不敢做出太大的動作,以免傷到早露,在單手對雙手的角力之下,凜冬居然一時之間奈何不了早露,只能氣急敗壞地喝止她:“干什麼!……你先把手放開……我……我知道了,我會幫忙的!……先把手放開!”

   “是……是的,我知道了……”早露迅速地放開了手,態度甚至稱得上恭敬,隨後早露帶著期待的身體手足無措地扭動了一陣,臉蛋也因為興奮而變得脹紅起來,深呼吸著平緩了一陣心情之後,才算是整理好了語言,對著凜冬說道:“那個……凜冬同學,雖然我想要拜托你做的事情有些難以啟齒,但是還請你今天晚上來我的房間,到時候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也請你一定要幫忙,我就先走了!”

   以完全不符合貴族儀態的急促地說完一大串話,早露臉上那肉眼可見異常的興奮與緊張甚至讓一旁看著的其他小熊們都感到了疑惑,但早露沒有等到任何人發問,就先一步捂著臉,快步逃跑般地離開了食堂,只剩下愣在原地的凜冬,在對著早露的背影無奈地張了張嘴之後,不爽地切了一聲:“……搞什麼鬼,神神秘秘的。”

   話雖如此,但等到夜幕降臨時,凜冬還是敲響了早露的房門。

   “……所以,你所謂的‘幫忙’,就是指這種事嗎?”站在早露的房間里門口,看著房間里局促不安地坐在床上,把自己收拾得一干二淨,只穿著薄薄一層貼身絲綢睡衣將全身上下的曲线勾勒得圓潤豐滿,像是故意在凜冬面前炫耀一般的大小姐,凜冬尚且還能保持理智——畢竟在她的印象里,早露就是這樣一個人,這種高高在上一般的姿態就好像是刻進了她的骨髓里一般,無論做什麼都難以抹去。但是放在早露旁邊的一些東西,就讓凜冬感覺到費解的同時,忍不住一陣惡寒了。

   那是一條項圈,非常標准的,給寵物佩戴的項圈,與之相配的還有狗牌乃至烙鐵,而這些東西就擺在早露的手邊,毫無疑問,她堅定地認為這些東西接下來會派上用場。因為之前對早露的偏見,本能地以為早露要將這些東西用在她身上的凜冬,甚至都已經做好了在這里跟早露再大打出手的准備,卻在關上門之後,被早露“撲通”一聲,利索地跪倒在自己面前,五體投地得發出了懇切的請求:“拜托了凜冬,無論對我做什麼都好,請用最下賤的方式對待我,用最殘忍的方式折磨我,把我當做奴隸……當做母狗,怎麼樣都好!……我已經……我已經無法忍受了……這副貴族的皮囊,這副流淌著罪惡的血液的,罪人的身體和心靈……如果想要讓我活下去的話,我必須要做點什麼才能‘贖罪’,在我認識的人中間,只有你能幫我了,所以……求你……”

   唐突的請求就算是凜冬也會感覺到有些頭皮發麻,她幾乎被早露嚇得後退到貼住門框,然後才是抬起手試圖叫停早露的動作:“停……等一下……什麼奴隸,什麼贖罪的……還有你這些東西都是從哪里來的?”

   項圈或者狗牌,在羅德島的采購部其實也還能理解,畢竟寵物用品也在采購部的經營范圍之內,但烙鐵這種東西,基本上就只能在工程部才稍微有用上的機會,更不要說這個看起來形狀就很不正經的烙鐵,多半也不會是工程部的手筆,更不會給早露拿來用。以及最重要的一點,早露准備這些東西用的理由,恐怕也不能是“要養一只新的寵物”。

   到底是誰給她的這些東西?

   “……實際上,我用一個稍微比工程部標價高一些的價格,和可露希爾小姐打好了關系,所以采購部對我的需求也會嘗試優先滿足……這些東西並不麻煩……”雖然已經不是貴族了,但早露還是留有一些財力,再加上工程部的可露希爾又是個貪財的吸血鬼,兩人幾乎稱得上是一拍即合。可露希爾甚至隱約透露出可以“友情贈送”給早露一些成年人才有機會使用的小玩具,只需要早露給以一些“回禮”即可。不過在早露追問能不能打開羅德島匿名版甚至非匿名的成人限制的時候,就算是那個可露希爾,居然也變得正經了起來,幾乎算得上是嚴厲地拒絕了她。

   雖然根據早露對她的了解,這種情況下大概率也只是因為她給得不夠多罷了。

   那些道具對於早露來說還是有些多余了,早露並不是為了享樂或者性快感之類的東西才來做這種事的,而大多數情趣玩具對於人體來說,還是以快感為主,除了一些比較實用的道具之外,早露目前能用上的也就這些。

   然而哪怕只是區區一個項圈,她也甚至要親手塞到凜冬的手里,然後抓著她的手,讓她將項圈套在自己難得再一次高高昂起的纖細脖頸上,合攏之後把狗繩放在凜冬的手里,再無比恭順低賤地恢復五體投地的跪姿:“……呼……請……請把我當做最低賤的奴仆來使用吧,不管什麼事情我都會做的。”

   “就算你突然這麼說,我也沒什麼一定要你去做的事情……嗯……”狗繩被拿在手里的時候,凜冬還是沒有什麼實感,因為早露這段時間以來的安分,以往因為她高高在上而積累起來的惡感,在這副低賤的卑躬屈膝的模樣衝擊下,也只是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惡心與驚訝,非要說有什麼爽快的感覺的話……不能說沒有,但相比起來真的微不足道。

   凜冬甚至都沒有試著去拉那根繩子,反而是早露,似乎看穿了凜冬那仍然沒有進入狀態的內心和多余的善良本質,已經對人心有了一定理解的她迅速轉變了思路,開始試圖激怒凜冬: “之前我本想用裁紙刀來自盡的,但是我卻沒有勇氣去自殺,甚至有些可笑的是,我的身體,我肮髒的血液都在盡力地求生,每一次當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要揮刀時,那刀卻最多只能切入皮膚當中幾毫米,最終,我也只能將裁紙刀送給了博士,希望祂能夠給我一份安寧。”此時此刻,開口的人已經不再是羅德島的早露,而是切爾諾伯格的娜塔莉亞,“我這副身體從出生開始就享受著平民與礦場的奴隸都無法享受的富足生活,我的生活每一天都是奢華的宴會,即使在切爾諾伯格淪陷時,我也是最嬌貴的肉票……我無法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陰我我的血……”

   身為當初在學校中與貴族們斗爭的貧民學生領頭人,早露只是稍微拿出一點點之前在貴族們當中的高傲與矜持,就已經足以喚醒凜冬的記憶,或者說,名為“索尼婭”的存在再度向凜冬發出了耳語,帶著惡劣的語氣攛掇著凜冬,讓她不由得全身用力,握緊了手中的韁繩:“哦……看啊,貴族們就是這樣的東西,她這才算是露出了真面目呢。你也知道的吧,那些貴族當中,有些人喜歡玩的‘游戲’,就是這樣過激而且肮髒的哦?看起來是一副可憐巴巴想要贖罪的樣子,誰知道她現在玩得有多開心呢,果然改不了貴族這一套……不如趁這個機會把她折騰個痛快吧!”

   凜冬已經對於自己那惡劣的幻聽有了一些抵抗力了,但眼前的陌生景象確實超出了她的經驗能夠應對的范疇,本能地拉緊了韁繩的索尼婭用力抬手,早露那纖細白嫩如同天鵝一般的脖頸便迅速地仰起來,被抻直拉長到幾乎折斷一般地彎曲過去,脖頸後方也向下凹陷出明顯的一圈,讓早露只能痛苦而短促地發出“呃”的一聲鳴叫,便在被勒緊喉嚨的擠壓與窒息感之間吐出了粉嫩可愛的小小舌頭。但是主動挑起凜冬的怒火讓她依舊沒有任何畏懼,甚至更加期待接下來凜冬的憤怒,以及她將會如何折磨自己。

   “呼……呼……你……你就這麼想死嗎?”不能殺人,凜冬腦海當中最後一根屬於理智的弦還沒有崩斷,她尚且還意識得到現在是什麼場合,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能做什麼,但握緊的拳頭和在她手中不斷顫抖的韁繩還是越收越緊,讓早露的雙眼都痛苦得眯了起來,張開著吐出舌頭的小嘴兒里也發出了更加哀婉低沉的呻吟聲:“呃……呃啊……是……”

   明明是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眼神,凜冬卻感覺好像回到了學校里那高高在上的場景一般,顫抖著的雙手用盡全力,讓跪倒在地上的早露像是被吊起一般翻著白眼,吐出舌頭挺身向上,正好迎上了凜冬掄圓了胳膊揮出的巴掌,在房間里發出響亮的“啪”的一聲。伴隨著那握住武器足以將人一刀兩斷的巨大力量,早露俊秀漂亮的臉蛋幾乎一瞬間就變得通紅,隨後迅速腫脹起來,一副漂亮典雅的貴婦瓜子臉腫起得像是口腔被塞滿了一般,與沒有挨上巴掌的另一邊顯得格格不入地完全不協調。

   早露被抽打的臉頰第一時間甚至沒有感覺到疼痛,而是一陣陣麻痹,腦袋也像是被撞擊的銅鍾一般,在顱腔當中“嗡嗡”地回蕩了許久,原本因為窒息而短暫地停擺的意識直接因為這一巴掌變成了一團無法思考的混沌漿糊,模糊之間不光是視线變得飄忽,就連身體的感官仿佛都變得遲鈍起來。

   隨後火辣辣的痛楚才姍姍來遲,像是被用燃燒著的木炭炙烤著剛剛被抽打的臉頰一般的陣痛讓早露甚至能感覺到臉頰下因為刺痛而鼓動著的血管,以及自己的臉從平緩到腫脹起來的全過程。從出生以來都從未經受過如此直接而強烈的肉體痛苦,大腦因此而被打得一片空白的早露,內心當中卻不可遏制地涌現出了她渴求已久的解脫感:“啊……這樣的痛苦……就是這樣,只有經受這樣的痛苦與折磨,才能償還我為那麼多人帶來痛苦的罪孽……”

   內心當中積累的重壓與痛苦得以釋放,被打得頭都歪向一邊的早露臉上卻露出了些許迷離的享受神色,已經因為幻聽與早露的刺激進入了不正常的應激狀態的凜冬卻並沒有因為這一巴掌就停下。剛剛抽飛了早露的巴掌被她反手再揮動,這一次打在了早露的另一邊臉頰上,因為角度與用力的差距,無論是響聲還是為早露帶來的痛苦都比之前的那一巴掌要遜色一些,但對於早露來說,仍然是足以讓她頭暈目眩,失去平衡,在凜冬松開手之後倒在地上痛苦地掙扎著喘息的劇痛:“嗯……嗯啊……哈……嗚啊……”

   即使沒有感覺到鮮血從嘴角溢出,早露也仍然能從麻木的口腔當中品嘗到那濃厚的鐵鏽味與咸腥氣息,紅腫得像是桃子一般的兩瓣臉頰鼓鼓囊囊地腫脹起來,配合上因為疼痛而本能地溢出的淚水,為早露知性高貴的典雅形象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卻只能讓凜冬全身顫抖著喘著粗氣,更加憤恨,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哈……哈啊……對,就是這樣……嗯……嗯?……”軟綿綿地側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著,早露那表情在拭去淚水之後甚至顯得有些享受得慵懶。在被凜冬那充滿殺意與憤怒的雙眼注視下抽打著臉頰,讓她長舒了一口氣,甚至開始奢望今晚能夠睡一個好覺。但是在她感受著臉頰上火辣辣的刺痛融化著心中的重壓的同時,她卻感覺到了有一絲多余的熱量,正在自己的身體當中蠢蠢欲動。

   細膩貼身的絲綢睡衣在早露光滑平緩的無毛小腹部位微微探頭,隆起了一個肉眼難以分辨的小鼓包——如果是以凜冬她們那樣普通的厚實棉睡衣的穿法,這種隆起幾乎可以以衣服褶皺的存在形式被無視掉,但是對於早露來說,胯下的那個隆起,卻是足以讓她和“贖罪”一樣看重到足以壓制她一生的心病。

   狠狠地抽打了早露兩巴掌之後,凜冬也稍微恢復了一些冷靜,雖然腦海當中的幻聽還在不斷地騷擾著她,但她也已經沒有再繼續毆打早露。只不過當她的視线在早露的身上游弋了兩圈,發現早露自己有些詭異地注意著自己的雙腿之間後,她也忍不住感到好奇地蹲了下來。

   一旦蹲下,之前還沒有察覺的很多東西就變得明顯了起來——包括凜冬因為習慣了而沒有注意到的鼓包,以及那飄蕩在空氣中,若有若無的尿騷味。早露腫脹的臉頰無法看出她是否因為羞澀而變得更紅,但那副緊張得想要微微蜷縮的身姿卻並不是作假的,在微微蜷曲之間,早露那聲音的顫抖也摻上了別樣的意味:“那個……凜冬同學……請,請不要看著……”

   早露一時之間陷入了進退兩難,她既不能說出讓凜冬轉移注意力的部位,又不能讓她突然地干脆轉過身去,想要用自己的意志力按捺住那突如其來的生理反應,卻又因為無法轉移注意力而失敗,甚至因為凜冬那懷疑與警惕的注視炙烤著自己的身體,再加上剛才因為被抽打而自顧自地興奮起來的身體,讓胯下那根本不應該存在的東西變得越發猖狂,在早露羞恥而緊張地試圖蜷縮遮掩動作下,那雙性感緊實,保養得無比光滑的御姐肉實大長腿輕輕磨蹭著敏感的液丸與棒身,讓胯下的肉球撐起越來越大的帳篷,最終在一層比起其他地方的布料都要深上一層顏色的出賣下,被視奸著的羞恥早露,在凜冬面前完全勃起,讓一根碩大光滑如同白玉雕琢一般的肉莖頂起了睡裙,帶著一股股不由自主地漏出的前列腺液的腥澀咸味,暴露在了凜冬面前。

   “呼……呼……呼啊……”早露的羞恥心讓她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無法言語,想要把頭轉開,面對上凜冬那震驚的目光卻又試圖解釋,在內心的一陣糾結之後,早露最終卻不得不認命地閉上了雙眼,顫顫巍巍地開口道:“凜冬同學,你有聽說過‘扶她’嗎?”

   “……‘扶她’,指的是什麼,你下面那個東西嗎?你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很顯然凜冬對於這種性少數群體,沒有能力也沒有興趣去過多了解。那種警惕的態度,對於早露來說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但至少,凜冬還沒有露出某種看怪物一樣的眼神。

   她試圖催眠自己,在凜冬面前徹底放下所謂的自尊或者矜持等一切能夠代表體面的東西,然後鼓起勇氣,伸手輕輕撩起了自己的裙擺:“是的,我既不是男性,也不是女性,而是同時兼有兩性器官的雙性人,雖然我的自我認知讓我將自己以女性定義,但我也確實曾經使用過自己身為男性的那一部分。”

   當她還是伯爵之女的時候,為了保證她的身體健康,家里會有專門的女仆用來處理她那根雄性器官的性欲,因為身為扶她的性成熟比起常人要早太多,性欲與性能力也比起常人要強無數倍,早露幾乎每天都要享受到那位女仆早晚兩次的深喉榨精口交。那張溫柔而綿密的小嘴會深深地將她壯碩的陽根全部含入口中,一直抵到自己的喉管,甚至讓肉棒將她的喉嚨撐開到肉棒頂端沒入胸口之後的程度,再用耐心的吮吸一點一點地給予她快感,勾起她射精的欲望,讓她以最溫柔而舒適的方式排解掉一天的性欲與濃厚精液,讓她得以將陽具保持在一個柔軟的正常狀態,在日常的生活中不至於因為勃起而暴露出自己不同於常人的礙事一面,並且維持了娜塔莉婭的肉棒如同初生嬰兒一般的白淨與敏感。

   伯爵也是因此對於她這位女兒青睞有加——如果男女都能夠延續血脈的話,那麼更加優秀的娜塔莉婭自然是最優的選擇,在享受了最尊貴的生活與最優質的資源的同時,伯爵也將身為雄性的各種注意事項都傳授給了早露,讓早露對於自己的身體與其他人的差異更加了解,在離開切爾諾伯格之後,也能夠仍然好好地保守著這個秘密。

   但現在,秘密顯然已經暴露了——隨著早露輕輕拉起睡裙的裙擺,絲滑的布料像是瀑布一般滑落,而瀑布頂端的礁石——那根已經充血硬挺起來,發燙通紅的碩大肉莖,正頂著仍然在往外不斷冒出的晶瑩前列腺液珠,伴隨著早露微微顫抖的身形,一同在空氣中顫動著。

   那股腥臊氣味的源頭就這麼出現在了凜冬的面前——以一種完全超出她認知的方式。早露在戳破了自己最大的秘密之一之後,仔細觀察著凜冬的反應,在確信她除了震驚以外沒有露出其他負面情緒之後,早露直接大著膽子起身,拉住了凜冬的手,試探性地想要將它拉到自己的肉棒上來:“沒有關系的……凜冬同學……我這樣下賤的存在,就算長了這樣一根東西,也不過是你的玩具罷了……我……我甚至是因為你對我的抽打,才勃起的……所以……”

   “哦……我說什麼來著,這些貴族就喜歡這一套,你中計了,什麼贖罪,你也不過是在陪她玩這些下流的游戲而已……”腦海中的幻聽又出現了,更加尖銳刺耳的聲音無比難聽,辛辣的嘲諷直指凜冬和早露。還在對抗著腦海中幻聽的凜冬,渾渾噩噩地被早露牽著手,將手掌放在了那根仍然在不斷跳動著的巨大陽具的棒身上,開始緩慢而輕柔地上下撫摸著。

   雖然說是男性的性器,但畢竟是長在大小姐早露的身上,那細膩光滑的膚質,瑩潤雪白得毫無瑕疵的膚色,即使有著巨大的尺寸也保持著如同藝術品一般的秀氣,作為雌性性器的話也毫無違和感。只是再怎麼說,這也是一根功能健全,能夠射出精液的陽具,在和幻聽之間天人交戰了一陣之後,後知後覺了手上的熱度究竟來自於什麼樣的東西的凜冬,在情緒激動之下直接打了一個哆嗦,手指也用力地合攏,下了死力地一下握緊了早露的肉棒。

   “嗚……噫噫噫噫噫噫!……好……好痛!……”碩大飽滿的肉莖因為充血而變得緊實堅硬,然而畢竟是柔軟的肉質,在凜冬全力的抓握之下,本就充血的肉棒棒身像是要爆開了一般拼命地顫抖著,劇痛也像是肉棒被攔腰截斷一樣直衝早露的大腦,讓她迷離的異色雙眼一瞬間震顫著收縮到針尖大小,脖頸本能地向後仰起,嘴里也發出了尖銳的慘叫。

   然而本就已經興奮的肉棒在不斷流淌出前列腺液的同時,也在享受著早露與凜冬手掌的撫摸,輕柔的動作雖然比不上早露原本的女仆那般細致而綿密的深喉包裹刺激,卻也已經足以讓在逃亡了許久,早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發泄過性欲和精液的早露感覺到興奮,本就渴求著粗暴對待的早露,在凜冬應激狀態下的全力一握的瞬間,不光感受到了強烈的痛楚,肉棒卻也同樣在因為被猝不及防的劇痛衝擊,而爆發出一陣跟隨著劇痛一同噴涌而出的快感,被用力擠壓著的肉棒從根部直衝頂端的一股強烈酥麻電流,如同火山噴發一般迅速而不可阻擋地在肉棒頂端的尿道口匯聚成為了一團令早露的大腦都為之再度開始顫抖,酸麻脹痛到整根肉棒都仿佛要為之融化的充實電擊,然後在尿道內壁的激烈收縮與射精的衝動僵持了不到一秒鍾之後的瞬間,連同著凜冬還在用力地握緊著肉棒的力道一同衝開,噴射出了一道粗壯而滾燙的白濁濃精。壯觀的射精場景如同噴泉一般,卻並不是向上高高噴出,而是因為早露側躺著的身位,毫無憐惜地直接射到了她自己的臉上,衝刷著她飽滿的乳肉下沿,纖細精致的下巴,還有鼓脹的臉頰與高挺的鼻梁,甚至連那雙因為突然的射精高潮而瞪大到極限的異色美瞳,也被噴濺了幾滴,掛在纖長漂亮的睫毛與發梢上,甚至直接射進了漂亮晶瑩的眼眶當中,令早露發出了更加尖細微弱的嗚咽聲,混合在突然射精的痛苦高潮當中:“啊……嘎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射……射出來了……嗚啊啊啊啊……好痛……射……好痛啊!……”。

   被自己顏射的早露,膨脹到極限的肉棒頂端還在不斷地鼓動著,以前所未有的激烈力道不斷地噴涌出白濁的精液,每一次充血的噴射,都會讓早露發出一陣顫抖的哀鳴,一雙飽滿緊實的肉腿也拼命夾緊著在裙下不斷地自發抖動。積攢了許久的欲望伴隨著突如其來的刺激而射出噴發,完全沒有給早露心理准備的時間,讓快感毫無保留地反向傾瀉進了早露的腦海當中,原本還滿是苦楚的大腦一瞬間就像是被人中出了一般灌滿了和精液一般濃稠的快感,意識模糊之間隨著滾燙的身體與呼吸慢慢融化,嘴里還在持續地發出著不受控制的嬌弱呻吟:“啊……啊……啊嗚……又射出來了……射……啊……射了……”

   肉棒的鼓脹與噴射完全停不下來,白濁的漿汁已經塗滿了早露昂貴的睡衣和俊俏的臉蛋,還在隨著被凜冬握緊的刺痛而“啪嗒啪嗒”地繼續噴射著,讓早露的喘息聲越發沉重,身體也像是被凜冬完全把握住了一般無助地一陣陣顫抖。被眼前的景象驚呆的凜冬,大腦再一次停止了反應,只有手中那越發賣力地搏動著的肉棒刺激著她的手掌,讓她在滾燙黏膩的精液流淌到自己手指上的瞬間,又緊張得再度加力,以幾乎將早露的肉棒捏爆一般的力量榨出了令早露幾乎瘋狂的又一波激烈高潮射精。

   “噫噫噫噫噫噫噫哦哦哦哦哦!……咕啊……射……壞掉……嗚……要爆開了……肉棒……射精……停不下來……嗚哦……”本來已經稍微緩和下來的白濁水流,伴隨著凜冬手掌的用力,雪白圓潤的棒身中段肉眼可見地凹陷下去一圈,因為被強制遏止住的充血而肉眼可見地一下子變得脹紅起來,修長圓潤的肉棒线條也因為這暴力的一握幾乎凹陷成了扭曲的葫蘆形狀,底端的肉棒突如其來地被遏制住了血流而腫大膨脹起來,頂端還在射精的肉球蘑菇也因此怒張得更加壯碩,而被強制握緊正在射精的肉棒,帶來的脹痛感讓早露承受著尿道當中和肉棒充血的棒身里雙重的幾乎爆開的腫脹刺痛,幾乎感覺到肉棒內的尿道像是經絡肌腱一般劇烈地痙攣跳動著,被包裹在像是氣球一般被吹起的海綿體當中因為射精和充血發出“轟隆隆”的水流涌動的聲音,肉棒每一次射精帶來的撕裂感與腫脹感也像是肉棒在早露的胯下不斷地爆開又愈合一般,隨著早露終於張大嘴巴,痛快地慘叫出聲的同時,讓那幾乎將凜冬和早露自己都燙傷的灼熱與痛到大腦都在顫抖,不由自主地因為持續的刺激與快感混淆了一次次難以承受的劇痛的肉棒逐漸開始變得麻木。

   但精液的噴涌卻並沒能因此而停止,那澎湃地向外涌出的濃精甚至讓全力握緊的凜冬都有一種幾乎握不住的彈性,每一波射出精液的時候,凜冬那幾乎在肉棒上留下印痕的鐵指也不得不被撐開一道道縫隙,早露噴灑出的白漿也似乎因此而失去了以往如同筆直利落的水线,像是在肉棒頂端炸開的煙花一般,不斷地在射出尿道口之後就噴灑得到處都是,一團一團的射流飛濺到四面八方,噴濺到早露的睡裙與上衣表面,在地上積蓄起點點白濁黏膩的小水潭,散發出淫靡濃厚的雌性荷爾蒙醇香,又或者從肉棒頂端碩大的傘蓋緩緩流下,繼續浸透凜冬的手指縫隙,伴隨著瘋狂射精的肉棒本能的有力抖動,在凜冬的掌心中滑動著發出“咕嘰咕嘰”的淫靡聲音。

   每一次抖動都伴隨著肉棒幾乎炸開的鑽心劇痛,但射精的快感卻也在幾乎燃燒起來的灼熱肉棒當中醞釀著直衝早露的腦海,一向都是被女仆溫柔地服侍著進行性欲處理的早露,第一次遭受到如此直接而粗暴的性愛刺激,那淺薄的性知識和薄弱的意志早肉棒射精的衝擊之下早已經完全決堤,只能讓她感受到更加強烈的挫敗感與羞恥,恨不得捂著臉鑽進地底下去。只剩下還在老老實實地不停射精的肉棒,還在凜冬麻木的手掌當中繼續跳動著,伴隨著已經射到潮吹,從白濁的精液噴流當中混雜著失禁漏尿的透明清液。在令早露繼續忍不住呻吟的噴射高潮當中,上演著你來我往的間歇性射精失禁二重奏,讓早露的小腹隨之不斷地起伏痙攣,被過量的快感衝刷得翻著白眼,吐出舌頭用淫浪的表情發出“哦哦”的混沌呻吟。

   瘋狂的射精持續了幾分鍾,從最開始硬挺的射精,到後來已經麻木的像是牛奶一樣被榨取出漿汁,再到失禁地讓尿液和精液控制不住地肆意橫流,如今凜冬手里那根肉實的性器終於開始軟化了下來,卻還在因為停不下來的溢出汁水,而像是蛇一樣在自己手掌中搖擺著。早露早已經因為過於激烈而持久的射精,變成了癱軟在凜冬掌心中的一團無力媚肉,在無力的灼熱喘息之間用仍然肉實性感的嬌軀慵懶地散發著濃厚的雌性荷爾蒙,微微張開的檀口中吐出舌頭,發出嬌媚的喘息:“哈……哈……哈啊……嗯啊……”

   凜冬那已經連表情都麻木了的身體也終於回過神來,僵硬地松開了手,看著自己手掌上沾滿著的各種不明液體,甚至連自己的衣服上都濺到了不少,變成了斑駁的一片片斑點裝,還若隱若現地透出一股咸腥卻讓人情迷意亂的幽香。她低頭看向因為自己松手而“啪嗒”一聲摔落在地,仍然沒有徹底軟化下去的肉棒,果不其然地看見了那軟彈碩大的杏鮑菇中間,正印著一個白里透紅的完整掌印,纖毫畢現到連掌紋和尺寸都分毫不差的白印周圍鮮紅的一片將掌印突出得無比扎眼,而肉棒的根部與頂端也因為暴力的抓握與充血而仍然泛著異常的紅腫,即使射精力度逐漸停歇,也還是像心跳一般在有節奏地搏動著,每一次腫脹的部位跳動,也還是能讓早露感覺到肉棒上針扎般的刺痛,忍不住皺著眉發出輕微的痛呼聲。

   凜冬在某個瞬間甚至懷疑這是一場噩夢——有太多超出她理解的事情一瞬間發生在了今晚,她不僅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對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是個什麼樣的心情,手上的一切都變得麻木,凜冬看著仍然趴在地上氣喘吁吁的早露,甚至連腦海中的幻聽都失去了控制力,只是麻木地站起來,拖著僵硬的身體,用最後的本能讓自己離開了早露的房間,甚至沒有忘記給早露關上宿舍的大門。

   ————————————後續內容付費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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