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適當的衝刺讓人愉悅，一昧的衝刺令人不適。

　　 我說的可不僅僅是跑步呦。

　　 ——安 《正兒八經的性知識科普》其一

　　 “原來如此，有了牛子的話，就能在一起舒服的同時親親了。”

　　 局長：智慧+1

　　 長出牛子的第二天，你在明媚的陽光中醒來。

　　 夜鶯慵倦的睡顏枕在你的手臂上，發出輕柔的呼吸聲。

　　 她的肩膀白得耀眼，雪峰上的吻痕鮮紅欲滴，你輕輕提了提被子，蓋住無限美好的風光。

　　 盡管動作輕柔，夜鶯還是嚶嚀著睜開了眼。

　　 “局長……”

　　 她張開雙臂環住你，像是盼來父母歸巢的小鳥埋在你胸前蹭著臉頰，豐腴的觸感讓她發出滿足的呼呼聲。

　　 只有這時堅強的副官才會露出孩子氣的一面，你彎起眼睛：“今天就休息一天吧，我會處理好的。”

　　 作為唯二的指揮官，你們其實是全年無休的，不過偶爾可以替對方頂個班，換來些許的休息。

　　 夜鶯睡眼朦朧，一口咬住你鮮紅的蓓蕾，用力吮吸以表謝意。

　　 你渾身一顫，差點按耐不住。

　　 此時的副官異常可愛，但可惜，你要為了人類的延續去上班了。

　　 “我該走了。”

　　 “唔……開我的車去，快遲到了。”

　　 夜鶯砸吧著嘴，含糊不清地回道。

　　 這種時候她還擔心著遲到，這一點其實也非常可愛。

　　 ……

　　 你踩著時間趕到了管理局。

　　 辛迪加黑幫改裝過的油門異常凶猛，你甚至有點愛上了飆車。

　　 還沒進辦公室，穿著jk服的小姑娘怯生生叫住了你。

　　 “嗯？蘭利找我？”

　　 不會吧，遲到了一分鍾就要挨訓？蘭利你是魔鬼嗎？

　　 但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五分鍾後，你來到她的辦公室。

　　 這里和伊琳娜的……王座有著異曲同工的簡潔感，或許是因為她們腦子都很好，不用做筆記就可以記下復雜的信息。這一點讓你很是羨慕。

　　 “坐。”

　　 蘭利隨手一揮，繼續看著文件。

　　 嗯，椅子沒問題，桌子也沒問題。很好，你安穩地坐下來。

　　 感謝伊琳娜，你現在對這兩東西都有心理陰影了。

　　 蘭利抬起頭，灰色的嘴唇勾起。

　　 “聽說你昨天和伊琳娜玩得很高興？”

　　 “？”

　　 怎麼你也知道了？

　　 你們這些壞女人不會背著我建了個群吧？

　　 別太過分啊。

　　 不過想到你們背著蘭利也建了個群，你心里又平衡了點。

　　 “都是謠言，只是下棋。”

　　 反正你信了。

　　 “呵，隨你怎麼說吧，小局長。”蘭利歪了歪腦袋，“或許我應該叫你，牛——”

　　 “敢說那兩個字我現在就辭職！”

　　 你多少有些聲嘶力竭。

　　 蘭利做出一個投降的表情，神色漸漸嚴肅。

　　 “言歸正傳，找你來有四件事。”她張開手掌，塗成灰色的指甲晃了一下，“第一件事，哈梅爾醒了。”

　　 你暗暗松了口氣。

　　 “情緒目前還算穩定，但是狂厄能量波動很大，建議你這段時間不要去找她，避免再次刺激。對了，她醒來後一直念叨著一個詞語，你猜是什麼？”

　　 猜個屁。

　　 “第二件事，白砂之海這段時間不大太平，你應該也有耳聞。”

　　 你微微皺眉：“知道，砂盜和外事局又打起來了，但這似乎不歸我們管？”

　　 “根據情報，部分砂盜手里擁有狂厄武器。”

　　 狂厄武器？！

　　 你心中一驚，辛迪加的血與火再次涌上心頭，過去的傷疤傳來陣陣灼痛，那是逝去之人從地獄捎來的信息——不要遺忘。

　　 “我去調查。”

　　 “不用。”

　　 出乎意料，蘭利拒絕了你。

　　 “幾個不成氣候的砂盜而已，外事局足以應付。你做好應對突發事件的准備就行。”

　　 你敏銳地察覺到她話語里的言不由衷，但現在不是刨根問底的時候。

　　 “第三件事呢？”

　　 “第三……其實也和白砂之海有關。奎恩集團的異方晶運輸需要經過那里，考慮到現在的情勢，希望和我們進行一些力量上的合作。”

　　 說白了就是讓你當保鏢。

　　 你負責干架，瘋女人負責撒錢。

　　 你微微點頭，這事夜鶯昨晚說過，現在你知道了背後的起因。

　　 “具體的合作事宜商談……”蘭利緩緩開口。

　　 “別讓我去。”

　　 一個月內你是不想再下棋了。

　　 “呵，放心。奎恩派了專業人員過來，下午你就能見到。”

　　 那就好。

　　 你放下心來，不過專業人員是誰？

　　 哼，最好是伊琳娜親自過來，你一定會盡足地主之誼，讓她直著進來趴著出去。

　　 小心眼局長上线。

　　 “好了，該說最後的正事了。”

　　 蘭利微微低頭，十指交叉放在下巴上，目光凜厲。

　　 氣氛突然肅穆，你下意識地擺正姿勢，全神貫注。

　　 她盯著你，一臉嚴肅——

　　 “在嗎，看看牛子。”

　　 “蘭利！！！”

　　 15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侮辱我的牛子。

　　 不過，踐踏可以。

　　 ——《橘長語錄》其四

　　 好說歹說，你總算勸服蘭利暫緩幾天看牛子。

　　 牛牛有些不滿地頂了頂褲子。

　　 “你還小，很多事不懂。”你低頭看它，語重心長，“外面的世界很可怕的，尤其是蘭利的辦公室。”

　　 牛牛不理解，牛牛困惑。你希望它永遠不要明白。

　　 下午，你在會客室見到了奎恩使者。

　　 “好久不見，局長。”

　　 比天空微深的藍色長發透著一絲妖艷，微微揚起的眼角又有幾分狡黠。

　　 竟是娜恰。

　　 她沒有穿那身顯眼的表演服，而是換了套干練得體的OL裝。量身定制的制服緊貼著身體，露出修長的黑絲雙腿，像一條窈窕的美人蛇。

　　 “娜恰，你變了好多。”你突然感覺有些陌生。

　　 當初那個只想和你抱抱的女孩，不知不覺變成了獨當一面的商業女強人。

　　 你有些高興，又有些悵然若失。

　　 或許……可以把海拉也派過去鍛煉兩天？就在你這麼想的時候——

　　 “變了？真的嘛！”娜恰眨巴了幾下眼睛，“可我只是把文件送過來呀，伊琳娜說你肯定會簽字的。”

　　 “……”

　　 她湊過來嗅了嗅：“嘿嘿，局長還是這麼暖和，抱抱。”

　　 好吧，你想多了。

　　 這還是那條笨蛋小蛇。

　　 ……

　　 十分鍾後。

　　 娜恰心滿意足地放開了你。

　　 “唔……是夜鶯大姐頭的味道。”

　　 她舔了舔溫暖的手指，懶洋洋地趴在桌子上，像要進入冬眠。

　　 但是為什麼叫夜鶯大姐頭，她又不凶。

　　 “在奎恩上班的感覺怎麼樣？”

　　 妙夢事件後，她顯然不適合再以表演家身份出現，恰好你和伊琳娜之間正需要一個聯絡人，娜恰就順理成章地進了奎恩。

　　 “挺好呀，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還有24小時恒溫空調。”

　　 “……”

　　 工作你是一個字都不提啊。

　　 “話說回來。”你坐在她對面，翻看著文件，“如果我不簽字你打算怎麼辦？”

　　 “嗯？為什麼不簽字？”

　　 這個嘛，確實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這份合約一看就是伊琳娜的手筆，條理清楚，分工明確，利益分配也讓雙方都能滿意。

　　 但……欺負小蛇需要理由嗎？

　　 當然不需要。

　　 “這個吧，字體的顏色有些太黑了……”

　　 娜恰抬了抬聳拉的眼皮，勾了你一眼。

　　 沒有像以前一樣逗弄成功，看來她還是有點長進的。

　　 或許不只是有點。

　　 “哎呀，局長不簽字的話就麻煩了呢。”她慵懶地笑著，“能不能請您……通融一下呢？”

　　 甜膩膩的聲音讓你涌起一絲惡寒。

　　 這條笨蛇，跟著那個瘋女人都學了些什麼。

　　 腳背傳來刺痛。

　　 娜恰的高跟鞋踩了上來，細長的鞋根釘入鞋面，隔著薄薄的皮層施加疼痛。

　　 “嘶——”

　　 看著笑意盈盈的娜恰，你倒吸一口冷氣。

　　 娜恰，你學壞了！

　　 疼痛並沒有持續多久，在你堪堪無法忍受的邊緣，她放松了力度，然後順著足背滑過腳踝，像蛇一般纏繞住小腿。

　　 “考慮得怎麼樣了，局長。”

　　 鞋尖在小腿肚上壓出深深的凹陷，慢慢蜿蜒游動，爬上你修長的大腿。

　　 尖銳的鞋尖開始在你大腿內側打轉，堅硬和柔軟相互擠壓，若即若離，在瘙癢的同時施加恰到好處的痛感，變成欲罷不能的舒適。

　　 娜恰小心翼翼觀察著你的表情，精准地把握著疼痛和愉悅之間的平衡。

　　 這個手法……不，腳法，是伊琳娜的親傳！

　　 你咬著牙，壓住身體的顫抖。

　　 “簽簽簽，我簽！”

　　 你歪歪扭扭地寫下名字，把筆重重一拍。

　　 再下去要出事。

　　 “咳，今天的商談我看就到此為——”

　　 高跟鞋狠狠剁在牛子上，牛牛發出一聲哀嚎。

　　 你臉色蒼白地重新坐下。

　　 “別急嘛，局長。”

　　 她妖冶地笑著，輕輕一蹬，高跟鞋應聲落地。

　　 黑絲包裹的秀足順著隆起來到了腰帶，圓潤的腳趾輕輕一彈，鎖扣啪嗒一聲解開。

　　 玉珠般的腳趾和手一樣靈巧，摸索一番夾住了拉鏈，緩緩拉開。然後靈活地探入內褲的縫隙，向一側剝開。

　　 牛牛終於擺脫了束縛，大口呼吸新鮮的空氣。

　　 窗外是人來人往的過道，而會議桌下，你的牛子暴露在外，和娜恰的小腳纏纏綿綿，難舍難分。

　　 當著屬下員工的面干壞事的背德感，以及隨時會身敗名裂的危機感讓你身體僵直，心跳加快。

　　 娜恰笑容不減，細嫩的足弓踩在牛子身上，沒有縫隙地貼合。

　　 “這就是……牛子……”

　　 隔著絲襪感受著牛子灼熱的身軀和激昂的脈動，她雪白的臉上慢慢透出紅暈。

　　 “局長，想不想聽我說個故事？”

　　 “……隨你。”

　　 你瞟著窗外，在反抗和順從之間搖擺不定。

　　 “這是一個舊時代的寓言故事——農夫與蛇。

　　 傳說在很久以前，一位農夫在冰天雪地里撿到了一條快凍死的蛇，他好心地把它帶回了家，點燃壁爐為它取暖。

　　 農夫看著小蛇凍僵的身體，不知不覺間——

　　 獸性大發！他狠狠玷汙了小蛇！”

　　 “？？？”

　　 你猛然回頭。

　　 震撼牛牛一百年。

　　 你他牛的確定這是寓言故事？過審了嗎？

　　 “呼呼，還沒結束呢。

　　 農夫食髓知味，日復一日，讓小蛇苦不堪言。直到冬去春來，有一天小蛇回復了活力，它反身纏住了農夫的脖子——

　　 把他綁在了床上！狠狠地玷汙了他！

　　 一人一蛇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娜恰用手捧著緋紅的臉頰，露出病態的笑容。

　　 “你聽明白了嗎，局長？”

　　 明白了。

　　 你們奎恩的女人腦子都有點問題。

　　 可惜牛在腳下，這話你是斷然不敢說的。

　　 “你是指我是那個農夫，而你是小蛇？”

　　 “我的意思是……伊琳娜才是農夫，而你，我親愛的局長，是那條被玩弄許久的小蛇。”

　　 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就在你沉思的時候，娜恰已經抽回了黏糊糊的腳掌。

　　 嗯？

　　 撩完就想跑？

　　 你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她快速地穿上鞋子，理好衣容，忽又湊近你的身邊。

　　 微涼的嘴唇咬住你的耳垂，吐息灼熱：“你知道的，我最喜歡蛇了。如果你也想把農夫壓在身下的話……我可以幫你哦。”

　　 你和牛牛同時一震。

　　 “好好考慮一下吧，局長。”

　　 臨行前，她送了你一個飛吻，留下誘人而危險的話語——

　　 像是裹滿了蜜糖的蛇毒。

　　 16

　　 禁閉者之間的關系往往是混亂的，但同時也是節制的、有跡可循的。

　　 由於三觀、地理位置、利益關系等諸多因素，禁閉者彼此認同並確立伴侶關系的情況並不多見，隨著時間推移逐漸形成一個個獨立的小圈子。

　　 在小圈子內，他們毫無保留地分享自己的肉體、物質乃至思想。對於圈子外的人則持著克制而保守的態度。

　　 當然事無絕對，某些十分受歡迎的個體會被數個小圈子喜愛並接納，由此成為這些小團體間的連接點。

　　 —— 卡米利安 《禁閉者的群婚制——順其自然的選擇》 其二  

　　 牛子快爆炸了。

　　 經歷了蘭利的刺激和娜恰的撩撥，無處發泄的牛牛成功進入狂暴狀態，在內褲中橫衝直撞。

　　 你悄悄把手伸到下面，第三十一次幫它擺正位置，然後可憐巴巴地望著對面的倩影。

　　 “夜鶯，今晚……”

　　 “不行。”夜鶯斬釘截鐵，“這兩天已經耽誤很多工作了。”

　　 因為沉迷牛子而無心工作，這種事情實在難以啟齒，尤其對於一貫認真的夜鶯來說。

　　 她玉瓷般的臉頰升起紅暈。

　　 現在是傍晚時分，你慣例陪著夜鶯在食堂用餐。

　　 意識到今夜要孤枕難眠，你和牛牛同時哀嘆一聲。

　　 牛牛開始在草地里撒潑打滾，你拿起餐具，狠狠叉著面前的牛排——是錯覺嗎，最近和牛肉有關的菜式好像變多了。

　　 “局長……”

　　 夜鶯充滿歉意地看了你一眼，小口小口吃著盤中的玉米沙拉，翠色眼眸中流光溢彩，如火焰一閃而逝。

　　 這往往意味著她有了些危險的想法，但埋頭干飯的你並沒注意到。

　　 “對了。”你拿起一件包裹遞給夜鶯，“伊琳娜送你的禮物。”

　　 “這是……”

　　 “最新出的高檔褲襪，據說質感和保暖性都很好。”

　　 有了牛子後你基本告別了這東西，牛牛很不喜歡被束縛，而牛牛一不高興就會……

　　 你第三十二次扭正它的位置。

　　 可惜了，本來還想今晚讓夜鶯穿上助助興的。

　　 下次一定。

　　 夜鶯有些羞澀地收下，並對你拋了個心照不宣的媚眼。

　　 你不自然地扭了扭屁股——嗯，第三十三次。

　　 和夜鶯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悠閒的晚餐時光轉眼即逝。

　　 你站起身，依依不舍，欲言又止。然後一陣芳香撲入懷中。

　　 難得的，夜鶯在公眾場合做出了親密之舉——

　　 在周圍員工和禁閉者的起哄中，她貼在你懷中深深一吻，良久唇分。

　　 “不用擔心，局長，我會安排好的。”

　　 如采蓮少女般，夜鶯露出楚楚動人的微笑。

　　 ……

　　 回到公寓又已夜幕暗沉。

　　 雖然很想幫夜鶯分擔工作，卻被她以“戰斗人員必須保證良好睡眠”為由拒絕了。

　　 你仰望著黑幽幽的公寓樓，無聲嘆息。

　　 黑環爆發最大的影響之一，便是樓房的巨大盈余。

　　 數以萬計犧牲者留下的空置房屋，驟然降低的購房需求，讓狄斯城再次陷入“人少房多”的奇怪境地。

　　 最直觀的體現，便是這一幢幢人煙稀少的鬼樓。

　　 你所住的公寓曾是轄區內最熱鬧的住所，燈火輝煌，人聲鼎沸。如今卻只剩下寥寥幾所住戶，孤燈幽暗。

　　 你在昏暗中拾級而上，希望有一天，可以再見到這里亮起萬家燈火。

　　 穿過黑漆漆的走廊便是你的公寓。

　　 在門口，你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身影。

　　 她靠著門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蜷曲著絲襪包裹的雙腿。

　　 已經等了多久了呢？

　　 她緊緊抱著膝蓋，口中哈出白氣。

　　 啊，是冬——

　　 是冬天里的艾米潘。

　　 17

　　 智乎

　　 還是那個問題。

　　 “為什麼很少有姛選擇溫蒂當杏伴侶？”

　　 用戶“愛吃咸菜的病嬌控”的答案迅速躥火，那是一段視頻——

　　 視頻中，溫蒂穿著可愛的女仆裝，捧著親手做的歪歪扭扭的蛋糕，滿臉羞紅。

　　 “吃嘛吃嘛吃嘛吃嘛吃嘛吃嘛！”

　　 她把蛋糕舉到鏡頭前，大眼睛撲閃撲閃。

　　 毫無懸念，這個回答獲得了智乎創建以來最多的點贊。

　　 之後，溫蒂成為了MBCC最受歡迎的姛伴侶之一。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少女坐在地上，英氣的大眼睛惡狠狠盯著你。

　　 “冷死了！”

　　 “為什麼你會在這里……”

　　 這不會就是夜鶯所說的“安排”吧。

　　 “你打算怎麼賠償我。”

　　 “？”

　　 “就因為你的蠢工作，害我一直等到現在……”

　　 你在她額頭狠狠扣了個暴栗，讓少女發出一聲慘叫。

　　 “COS冬馬上癮了是吧，不是早就給了你家里鑰匙嘛！”

　　 最關鍵的，禁閉者的體質根本不會畏懼這小小的寒冷。

　　 裝，給我裝。

　　 “誒嘿嘿。”艾米潘揉著腦袋站了起來，精神抖擻，“想不到局長真的玩了我推薦的游戲。怎麼樣，這部舊時代經典的胃疼作品——在兩個愛你的少女間做出艱難抉擇，是不是很有同感？”

　　 “唔……完全沒有。”

　　 人類都快滅亡了，還有心情搞cp？

　　 “我全都要！”

　　 “竟然面不改色地說出如此渣女的宣言，不愧是局長！”

　　 艾米潘驚嘆著鼓掌，然後擺出一副深沉的表情。

　　 “既然如此，為了保護無辜的少女免遭毒手，只能由我——辛迪加死神、惡名昭著的牛子殺手、身經百戰的艾米潘大人來親自榨干你的牛奶……”

　　 “是是是。”你利索地打開大門，“把衣服脫了。”

　　 “誒，誒？”

　　 身經百戰的艾米潘大人像只受驚的兔子，倉皇地左右張望。

　　 “就，就在走廊上？”

　　 “當然是進屋……你想在外面玩露出的話也可以。”

　　 ……

　　 為什麼一副期待的嬌羞表情啊。

　　 “給我進來！”

　　 艾米潘屁顛顛跟了過來，順手關上房門。

　　 “好久沒來了，局長家里還是這麼干淨整潔。”

　　 這是當然，夜鶯最近兩天都住在這，你瞥了眼一塵不染的茶幾，上面甚至貼心地放了一瓶潤滑液。

　　 “局長想從哪里開始呢，浴室陽台還是客廳，我都可以呦，畢竟我可是管理局功率最強的榨汁機，做好覺悟吧——唔！”

　　 你用嘴唇封住了她的滔滔不絕。

　　 欺身上前，將她瘦弱的身軀壓在門背上。紅唇相接，你的小舌輕松穿過了她張開的牙關，探入溫熱的口腔肆意攪動。

　　 艾米潘下意識掙扎，但在你嫻熟的吻技和手法下很快失去了力氣。

　　 十分鍾後。

　　 你松開她的紅唇，拉出一道銀絲。

　　 艾米潘鮮紅的小舌掛在唇邊，面色潮紅，雙目迷離，靠著門背緩緩滑下。

　　 呵，被吻到失神的辛迪加死神是屑。

　　 你俯視她：“不是叫你把衣服脫了嗎？”

　　 “非，非常抱歉……唔，咬到舌頭了……”

　　 艾米潘聽話地一件件脫下衣物，很快只剩下了漁網紋絲襪。

　　 “絲襪可以留著。”

　　 看著她坐在地上，害羞地捂著光溜溜的身子，桃花眼可憐兮兮地望著你，你緩緩解開腰帶。

　　 早已興奮的牛子衝出圍欄，歡騰地撞在艾米潘的嬌顏上。

　　 啪——

　　 艾米潘直接被拍懵了。

　　 她目瞪口呆地盯著雙眼間的龐然大物，臉色紅白交加。

　　 “這這這這就就是牛牛牛牛……”

　　 “不是最強榨汁機嘛，難道連牛子都沒見過？”

　　 “當當當然見過，牛，牛子，我見過的牛子比你吃過的飯還多！”

　　 艾米潘著急地辯解著，像是不服輸一般，伸出顫巍巍的手指抓住了牛子。

　　 “好燙！好大！……真的能塞進來嗎？……會痛死的吧……”

　　 “放心，據夜鶯說還挺舒服的。”你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既然夜鶯大姐頭都這麼說了……”

　　 嗯？為什麼連你也這麼叫她？我家鶯鶯明明這麼溫柔可愛。

　　 經過了一番思想斗爭，吞了好幾口唾沫後，艾米潘終於伸出丁香小舌，在堅硬的牛身上來回舔舐，掛滿了晶瑩的液體之後，張開小嘴將牛頭整個含入。

　　 “嘶……別用牙齒。”

　　 你在她生疏的動作下齜牙咧嘴，好在她很快掌握了技巧，紅唇緊緊裹住冠狀溝，舌頭纏繞間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口水不自覺地分泌而出，艾米潘小口吞咽著，臉頰因為用力吮吸向內收縮，粉色的桃花眼里水汽彌漫。

　　 來不及吞入的口水從嘴角流下，滴在不算挺拔的雪膩乳房上，粉紅蓓蕾早已悄然挺立，在冬夜里微微顫抖。

　　 “露出了相當色氣的表情呢，艾米潘。已經准備好了嗎？”

　　 無語多問，網紋絲襪上的點點水痕已經說明一切。你溫柔地抱起她軟綿綿的滾燙身體。

　　 片刻後——

　　 “等等等等，茶幾太冰了，能不能換個地方……”

　　 ……

　　 “沙發太低了，不行不行。”

　　 ……

　　 “停！餐桌磕的我屁股疼！”

　　 ……

　　 最後，你抱著她一起滾到了床上。

　　 “不要再拖延時間了！”

　　 你和牛牛同時喘著粗氣，強硬地掰開她的大腿。

　　 “才沒有拖延時間，這只是——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我還沒進去呢……”

　　 “額，抱歉，入戲太深了嘿嘿——啊！”

　　 這次的慘叫是真情實意的。

　　 你緩緩挺進，在她半真半假的眼淚中，和她徹底合二為一。

　　 “呼……呼……全部進來了呢……“她大口大口呼著氣，半晌又得意地笑起來，”牛子也不過如此，不愧是無敵的我——哎呦呦別拔！疼！”

　　 你吻著她的眼角，雙手輕輕搓揉鴿乳，把晶瑩的口水塗抹在雪膩的表面。

　　 牛子後退了一段距離，輕輕刮蹭著蜜穴上方。身為女人，你清楚怎麼讓她變得舒服。

　　 很快艾米潘的身體再次滾燙，吐出灼熱的呻吟。

　　 動作激烈了起來，你們的身體不停撞擊在一起，她穿著絲襪的雙腿交纏在你腰間，嬌喘不止，淚眼朦朧：“今晚可別想睡覺哦，局長。”

　　 “嗯哼。”

　　 你可不這麼認為。

　　 辛迪加死神艾米潘，必殺技“究極電磁箭”開天辟地、威力驚人，可惜——

　　 只能持續三發。

　　 三發之後，艾米潘渾身抽搐，翻著白眼昏死過去，任你怎麼刺激都沒有反應。

　　 你看了眼時間，才半小時——

　　 嘴炮無敵，實戰卻被干到失禁的榨汁姬，屑中屑。

　　 無奈地用熱毛巾幫她擦干淨身體，你摟著史上最弱榨汁姬沉沉睡去。

　　 一夜安穩。

　　 18

　　 執牛耳：

　　 一種特殊的按摩指法。

　　 將食指和中指探入牛耳後的溝壑處，用指側肌肉適當地擠壓按摩，可以幫牛牛快速進入興奮狀態。

　　 ——《說牛解字》

　　 牛牛帶來的影響之一，就是你的舊褲子該淘汰了——

　　 貼身的西褲是不能穿的，牛牛會在襠部鼓起一個大包，被諸多員工行注目禮。

　　 連褲襪和緊身牛仔褲也不行，牛牛不喜歡被束縛，牛牛渴望自由。

　　 至於裙子……實在不是你的風格。

　　 不過這個問題在伊琳娜捎來的禮物中得到了完美解決，奎恩特產情趣道具——開檔連褲襪。

　　 既能享受到絲襪的便捷和舒適，又給了牛牛空曠的場所自由奔騰。

　　 “有牛人士的最佳選擇，你還在等什麼？”

　　 廣告詞都想好了，你滿意地點點頭。

　　 鏡中是一位氣質清冷的短發美人，黑色絲襪包裹著修長的雙腿和豐滿的翹臀，襠部開了個大洞，雪白的內褲暴露在空氣中，鼓鼓當當的表面清晰勾勒出牛子的輪廓——

　　 “這不完全就是個變態嗎？！”

　　 艾米潘支起亂糟糟的腦袋，看見你暴跳如雷的樣子，又把頭縮回了被窩。

　　 ……

　　 總而言之，你決定趁著午休來場久違的購物。

　　 “帶上保鏢。”

　　 夜鶯只是叮囑了一句，和奎恩的合作在即，她日漸繁忙。

　　 於是你找了還在氣頭上的海拉和沉默寡言的赫卡蒂。

　　 ……

　　 “呦吼！”

　　 海拉竄出車門，呼吸著清新的空氣，“我又回來了！繁忙的、熱鬧的、充滿罪惡的新城！局長，你信不信我一個手榴彈下去，至少有一個死人不是無辜的！”

　　 在周圍異樣的眼光中，你開始反思帶海拉出門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片刻後，你們三人走在了新城干淨的街道上。

　　 海拉不停地左右張望，嘖嘖稱贊。赫卡蒂安安靜靜地跟著，雖然偶爾也會被新奇的事物引走注意，但很快視线又回到你的身上。

　　 “有什麼想買的東西嗎，赫卡蒂？”

　　 她輕輕搖了搖頭。另一旁，海拉眼睛一亮：“我有我有！局長看我這里！”

　　 “……你給我等著，買完衣服再說！”

　　 過去的血淚教訓告訴你，絕不能跟著海拉走。

　　 不過既然來了，順便給夜鶯帶點禮物吧——

　　 1.她喜歡黑色的金屬小飾品。

　　 2.她喜歡點綴著草莓的小蛋糕。

　　 3.她喜歡你穿絲襪的樣子。

　　 該選哪個呢？你陷入遲疑。

　　 啊，有了——

　　 買個黑色手銬把她銬住，然後穿著絲襪在上面塗滿蛋糕讓她舔干淨！

　　 天才般的想法！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

　　 “歡迎光臨！”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店里。

　　 “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褲子，女士褲子。但是這里——”海拉指著襠下，擠眉弄眼，“要大，特別大。你滴，懂？”

　　 看著店員一臉想要報警的表情，你再次質疑帶海拉出門的正確性。

　　 半小時後。

　　 你在店員盯梢變態的目光中選好了衣服。

　　 “咦，赫卡蒂呢？”

　　 她不知何時消失了蹤影，說起來這孩子最近是有些奇怪，是不是青春叛逆期到了。

　　 “沒見到呢，好啦好啦快去試衣服。”海拉推著你向更衣室走去，“啊對了，我會在外面好好守門的，所以局長……想換多久都可以呦！”

　　 “？”

　　 你來不及發問，就被她一把塞進了更衣室，大門砰的一聲關上。

　　 “局長……”

　　 背後傳來弱弱的聲音，紫發少女早已等候多時。

　　 “赫卡蒂！你為什麼在這里……”

　　 “我，我來幫您換衣服。”

　　 很好，很有孝心。但沒必要，而且很怪。

　　 站了兩人的更衣室更顯狹小，你背靠牆壁：“我自己來就可以。”

　　 “沒關系的。”

　　 赫卡蒂又逼近一步，伸出手臂搭在了你的腰——

　　 嗯？

　　 她直接無視了腰帶，素手筆直地按在你的牛子上，隔著尼龍布料撫摸著牛牛。

　　 你終於反應過來了。

　　 好家伙，我拿你當女兒，你卻想著上我？

　　 “你不能這樣，赫——”

　　 她櫻色的嘴唇吻了上來。

　　 你瞪大眼睛，凝視著她近在咫尺的嬌顏。

　　 長長的睫毛不停顫動，薄唇如玉微涼，她的表情像是花瓣上的露珠，清澈而又脆弱，讓你狠不下心拒絕。

　　 就在情勢即將失控的時候——

　　 轟！

　　 大地震顫，爆炸和尖叫從遠方響起。

　　 事件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