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卷七 深根底層的奇妙冒險(下)
被胡桃身上所存在的生人陽氣所刺激,靈魂馬不聽指揮地拼命向上行高處的根枝處跑去。
任憑顛簸起伏的冰涼馬背弄得胡桃光溜溜的下身癢絲絲的難受,她也不敢放開緊抓靈魂馬韁繩的雙手。
巨大的樹根纏繞著一些古老陰森的建築,外表看來盡皆受到了很嚴重的腐蝕,大多已經無法進入,胡桃推測那些東西都是為某種殉葬用途而建,因此沒有住人。
而靈魂馬奔逃的方向也恰好同解指老嫗所指的方向相仿,越往高走胡桃也越能感受到沉郁而濃烈的陰氣,這一切线索的指引,似乎都暗示著她已經離那神秘的死王子遺體越來越近。
這整個地方的布置。。。都是為了那個人而存在的嗎。。。
心中拂過一縷淺淺的擔憂,她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究竟是怎樣的恐怖存在,
不過,她的活潑與樂觀很快將這點擔憂衝得煙消雲散。
在顛簸的幽靈馬身上穩定住了身體,胡桃悠然自得哼起了她自編的小曲兒。
“大丘丘病了,二丘丘瞧,三丘丘采藥,四丘丘嗷~!”
這樣哼著歌給自己鼓勁,胡桃又恢復了信心,徑直駕馭著幽靈馬向著深根高處攀登。
馬蹄踏過樹根的聲音驚動了一些潛眠在根枝凹結中的生物,幾只大蜻蜓受到了驚嚇,拍打著翅翼一涌而出,向著四周亂飛。
幾只大蜻蜓慌亂之中竟是徑直飛向了胡桃所在的方向,眼見那些長著猙獰口器與扭曲六肢的巨型昆蟲向著自己面前撲來,少女驚得矮身一躲,卻忘了用手掩覆頭頂的帽子,
巨型蜻蜓一飛而過,一下子將胡桃的乾坤泰卦帽捉在了蟲肢之中,而後便向著與幽靈馬狂奔方向相異的位置飛逃。
“喂喂!不要偷東西啊!那個可不好吃!”
胡桃自然不願自己視若生命的帽子就此丟失,顧不得危險一下子從幽靈馬背上跳下,縱是她身法靈巧敏捷,如此下馬也是險些失足跌倒。
尚未來得及穩定身形,焦急的胡桃就一把掣出了手中的護摩之杖,直挑挑地指向了飛在空中的大蜻蜓。
“可惡!把帽子還給我!”
長槍甩出一道絢麗的火线,劃向那只六肢捉著乾坤泰卦帽的巨型蜻蜓。
那樣貌丑陋的大蟲子感受到了來自身後的危險灼熱,連忙松開了肢爪,將手中的帽子丟下。
乾坤泰卦帽飄飄忽忽地自空中落下,帽檐掛在了一處凸出的枝條上轉了幾圈,似乎就要從梢上墜下。
此處已經是樹根所盤繞建築的極高位置,放眼往下盡是灰白茫茫的深潭與游走的靈廟士兵,眼見帽子就要從枝上飛走,胡桃再也顧不得危險,縱身一躍跳上了那片凸起枝杈下的巨大根枝。
“欸欸。。。欸!”
凹凸不平的根枝讓胡桃先踏上枝條的右腳一滑,險些從高處栽落,但她終於還是以左腳獨立、長槍插地的姿態穩住了身形,一把將那頂自己視若生命的帽子戴在了頭上。
“呼,好險。。。啊!”
話音未落,腳下一空的感覺登時驚地胡桃周身一顫,定睛看時才得以發現,自己的半截左腿已然被腳下的“樹根”堪堪吞沒,
那盤根錯節的深邃根腳下埋藏著一只處於休眠狀態的黃金樹化身,那種小山般的大小以及極其類似樹根的身體令胡桃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踩著的東西是個活物,更為不幸的是,她這一腳恰好踩在黃金樹化身身體中央那塊碩大無鵬的凹陷腔穴中,一條雪白的裸腿登時便被蔓爬的枝條所吞沒,之露出一截雪白柔軟的大腿在其上無力地掙動,任由少女怎樣努力也無法掙脫。
“混蛋!放開我!”
尚未被黃金樹化身身體纏繞的右腿拼命踢蹬,然而那種踹到堅硬樹皮上的質感踢得她小腳生疼,卻無法動搖龐大的化身身體分毫。
從黃金樹化身身體腔穴中如觸手般蔓爬而出的藤條纏向胡桃的身體與高高抬起的左腿,藤蔓纏繞之處雪白嬌嫩的裸腿瞬間勒出一道道陷入腿膚的淺痕。被分別拽向兩側的雙腿引得少女腿間的蝶穴堪堪撐開。那點濕漉未干的處子嫩粉色色地露在胡桃制服的下擺之下,嫩生生地輕輕翕顫。
“嗚呀呀!”
被藤蔓拉扯得難受不已的胡桃用左手掩護著敏感稚嫩的蝶穴,制止著那如觸手般蔓爬藤蔓的貼近侵犯,那似乎無窮無盡的從黃金樹化身身體中爬出的藤蔓卻是絲毫不為其所阻止,頃刻間連少女的左腕一並纏緊,進而傾擠著爬向掌心下裸露的蝶穴,以及少女毫無遮掩的臀肉與小腹。
蔓爬牽拉的藤條拽著胡桃左手的纖指紛紛向反方向拉扯、拽緊,讓她無法掩阻自己身下裸露的蜜穴,繼而,那如觸手般平滑的藤條愈加急不可耐地向著她裸露的下身處鑽探,
“嗚嗚。。。啊!”
滑溜溜的藤蔓在胡桃白嫩的大腿間蔓爬,在她那岔開雙腿嫩穴撐緊的隱處一滑之間,已是恰到好處地蹭過了之前為愛液所潤、濕漉未干的陰蒂。
“咿咿!呀啊啊啊!”
敏感的胯間倏地一顫,胡桃繃緊了玉體,一下子顫抖起來,陰蒂受觸那種酥軟美妙的快感讓她登時便有些失態地嬌叫出聲,盡力掩住下身的左手頹然一松,那些藤蔓便趁勢瘋狂地向她大腿間裸露的蝶穴處鑽探。
“嗚。。不要。。。鑽進。。。那里啊!”
情急之下,胡桃握緊手中長槍,用尚未被化身藤條所纏住右手用力一甩。將槍尖所帶起的蝶舞絢火甩向黃金樹化身身體上的空腔之中。
黃金樹化身擁有與黃金樹類似的特質,不會輕易為火焰所燃燒,但從其腔穴中吐出的藤蔓就沒有那麼強的火焰抗性了,
由護摩之杖槍尖吐出的絢火灼燃著捆縛胡桃身體的藤蔓,她嬌小的身體隨之拼命掙扎,扭動,雪段似的一雙玉肘緊緊撐住化身胸口深腔的兩邊,用力向上撐移著身體,眼見有希望從從燃燒的藤蔓叢中脫身,上衣的後領口卻在此時被藤條用力一提,登時直接將她的身體從化身身體的深腔中拔出。
“欸欸?”
黑色小皮鞋已是被陷在了藤蔓深處無法拔出,胡桃的身體被身後的藤蔓拽到了懸空的位置,有些驚訝地用力空蹬著一雙小小的白襪蓮足,卻是仍舊無法擺脫身後藤條的糾纏。
“放開。。。嗚!”
驚訝尚未維持多久,幾簇蔓爬的藤條便纏住了她的一雙足踝,瞬間將她的身體整個地倒轉了過來,
甚至沒能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叫,她的上身便已經被化身倒著吞到了胸口的位置。
在腔內點火的少女顯然惹惱了黃金樹化身,自它腔中探伸而出的藤條正在自行分泌一種難以燃著的黏液,漸漸將翩然紛飛的火蝶一一撲熄,而愈加緊絞著少女的身體讓她難以脫逃。
“咕。。。唔唔。。。”
被強行倒轉身體的胡桃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眼前的景象便變成了一片漆黑,濕粘的觸感與此同時自被吞沒上身的四面八方傳來,猶如無數爬延的蛇鰻侵擠著她薄薄緊緊的制服,她每動一下都會被周遭蠕動的藤蔓地更緊。
嗚。。。。好擠。。。。好黏。。。
惡心的東西。。。。
放開我啊。。。。
手腕只是輕輕動了一下,便被四周粘稠的藤蔓瞬間纏緊,胡桃越掙扎,她的身體就在黃金樹化身的腔穴中陷得越深,
漂亮的黑色上裝被弄得濕粘緊身,尚未被吞沒的衣裳下擺亦然隨之倒懸,胡桃的半身幾乎已是全然地被吞沒其中,半截衣裳下垂而露出的緊致小腹與一絲不掛的下體則是羞恥地倒懸在外,一雙濕漉漉的白襪小腳無力地向上踢蹬。
近在咫尺的濕潤藤蔓纏擠著少女的臉頰與脖頸,另一些外側高高揚起的藤蔓亦是慢慢爬上了胡桃軟軟的雪臀,
感受到了小屁股上那種癢癢絲絲的觸感,胡桃的小臉上浮著些熱熱的紅暈,有些驚懼地再次用力掙動了幾下。
這樣下去。。。這樣下去就糟糕了。。。
必須要。。。。
全然來不及多想,濕滑如觸手般的藤蔓已然嗖的一聲擠進了濕濕緊緊的上衣內里,從乳罩的下緣滑入,一下子繞上了胡桃貧弱的少女椒乳。
“嗚。。。嗯嗯。。。”
小小的乳房被纏繞卷緊,濕粘的質感將敏感的乳頭壓來蹭去,緊閉著小嘴的少女小臉上緋紅愈升,努力隱忍著張嘴嬌喊的欲望,又難受又舒服地扭動著身體,從喉中發出低低的含混聲音。
嗚嗚。。。好難過。。。
不能張嘴。。。那些東西會鑽進來。。。
閉著眼緊咬著牙關,胡桃強忍著乳房處那些連綿不絕的如舌舐般的濕癢感覺,兩條倒擎的裸腿時而夾緊,時而向兩邊踢蹬,小小的酥乳被調弄得又濕又癢,卻是既無法掙扎又無法驚叫,難受得小小的蝶穴陣陣翕顫,幾乎要克制不住地泌出淫水。
藤條如有意識般蔓纏著少女緊致的嬌嫩雪臀,箍緊軟軟嫩嫩的臀瓣,以胡桃無法預料的動作與速度爬向她赤裸纖腿之間的位置。
深青翠綠的濕粘藤蔓如蛇行般爬過雪砌玉琢般緊致的裸露大腿,延向胡桃未經人事的嬌緊蝶穴,陷漉著汁水清涎的蝶翼嫩粉在那濕粘的深青觸及的瞬間,便猶如嫩貝淋水般泠然翕緊,阻泌不住的一股透明淫液輕漣,瞬間從近乎嚴絲合縫的蝶翼緊穴中濺涌而出。
胡桃澄澈的汁水漉在青藤之上,突如其來的絕倫快感讓她倒擎空中的裸腿猛地一顫崩緊,腳丫嫩趾在濕濕的白襪中拼命掙動起伏,內里玉琢般嬌翹的足趾時而攏向腳心,時而竭力外延,纖細頎長的裸腿也隨之竭力踢蹬,藤蔓接連不斷地滑過蝶穴表面的濕粘觸感讓胡桃再也無法隱忍,顫著小嘴在深埋的藤蔓中絕叫出聲。
“咿咿咿!。。。唔唔。。。嗚。。。”
清脆悅耳的嬌聲被淹沒在藤蔓深處,藤蔓擁擠著進了少女的小嘴之中,濕漉漉的藤條緊壓著她的薄薄的軟唇,挑弄著她軟軟的舌頭,
嗚嗚。。。好難受。。。
放開我。。。
不要。。。不要再碰那里了。。。
咿呀!!!
口腔被藤蔓肆意擁擠、侵犯,少女愈是絕望地掙扎,祈求,那似有生命的藤蔓卻又越是賣力地撩撥著她白白嫩嫩的裸露下身。
白襪踢蹬,裸腿輕顫之間,胡桃的兩條頎長的嫩腿被藤條箍著輕輕岔開兩邊,多的幾根纖細的藤蔓更如游蛇頭顱一般一點一點地以頂端撞觸著少女極致狹緊的嫩蝶幼穴,雖然尚不足以強行擠開蝶翼的唇翅侵入內里,但僅是這藤頭撩撥,藤身摩擦的微妙感覺,便已是促得幼嫩的蝶穴陣陣地泌出清澈的汁水。
軟糯臀瓣間攏夾的菊穴同樣難逃一劫,與粉丘在同時被藤條撩撥玩弄,纖細的藤頭戳弄著菊蕊的芯蕾,令胡桃雪白的小屁股也隨之輕輕顫抖
下身酥癢,撩撥起的情欲無法壓抑,胡桃的愛液猶如裂石間的清泉般汩汩涌出,蜜肉嫩褶水漉潺潺的蝶翼輕輕地翕動顫抖,如浸水櫻花般嬌嫩。
少女澄澈的蜜露倒溢向裸露的濕滑小腹,在緊致腹皮的微然起伏間溢滿稚嫩的淺臍,
口不能言的胡桃下身被藤蔓撩撥得欲仙欲死,倒擎的白襪小腳扭著玉趾激烈攏動,心中亦然如難以止抑的春潮接連不斷地涌漾。
嗚嗚。。。流出來了。。。
好羞恥。。。。
不要。。。不要這樣。。。。
濕粘的藤蔓在口中蠕動,另外一部分則是摩擦著少女胸衣內的乳頭,尚未發育的小小乳房被藤蔓擠得陣陣攏顫,二穴的顫癢快感加之身體整個倒懸的窒暈,已是讓胡桃的意識一陣陣迷朧,幾近昏暈。
現在暈過去。。。一定會完蛋的。。。
本堂主才不要。。。死在這個鬼地方。。。
竭力握緊尚在手中的護摩之杖,胡桃將槍鋒竭力向著黃金樹化身腔穴的最深處刺去。
槍鋒冒出火光,深深刺入的瞬間,胡桃漂亮的桃花眼終於疲累地合攏。
但願。。。有效吧。。。
槍尖的火光沒入藤蔓纏繞的更深處,轉瞬之間已然漸漸消逝,少女顫抖的裸腿慢慢被攀爬而上的藤蔓裹滿,倒頭狼狽露出的半身裸體隱處濕淋,白襪嫩足在藤條的捆綁之下高高擎起,猶如肉便器一般色情,除了時不時的微微攣顫以外,已是幾乎沒有了任何生息,
黃金樹化身蠕動著碩大的身體,似乎想要移動自己的位置,那張藤蔓密布的碩大腔穴之內,蔓延的青綠藤網之間,卻在此時飛出了一只小小的火蝶。
與那小山般龐大身體相比極不起眼的小小蝴蝶輕輕拍打著柔弱的翅翼,於空中帶出點點殘淬的星火,昭示出一點殘剩未褪的希望。
隨著化身身體的移動,越來越多的火蝶自它的身體之中翩飛而出,閃爍跳動的炎影終於在緊羅密織的藤網中乍顯。
越渡往生的蝶火自黃金樹身體空腔的最深處燃起,任由那些濕潤的藤蔓如何擺動也無法熄滅,腔穴中的藤蔓很快燃著一片。
黃金樹化身身體的外側的表面仍未引燃,腔穴中的藤蔓卻在翩飛的蝶火中灼焚烈燒,它緩慢蠕動的身體終於慢慢地停止了運動,徹底化為了一堆毫無生氣的死物。
不知道從哪里鑽出來的小幽靈飄飄忽忽地浮在跳動的炎影之間,捉起了一只覆著白襪的嬌小足踝,一副努力的表情慢慢上提。
到懸著身體的胡桃一點一點被小幽靈從黃金樹化身身上的腔穴之內拽了出來,盡管光溜溜的下身腿間濕潤,平日梳理得井然有序一絲不苟的上裝也濕濕黏黏地緊貼身上,顯得有些狼狽,但胡桃還是一手提著長槍,一手按著頭頂的帽子維持著一點體面,待小幽靈拽著她的身體送到一塊相對干淨平整的樹根上放下時,少女這才軟綿綿地癱倒在地,輕輕喘息著。
水靈靈的桃花眼中透著些許少見的倦怠神色,雙手輕伏在樹根之上,胡桃微微仰著小臉向下望去,見那些星星點點的靈廟士兵大多都只是在那片灰白的積水中徘徊,並未窮追不舍,這才略有些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讓我休息一會兒。。。只一小會就好。。。。”
像是在對小幽靈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胡桃伏在樹根上,傾聽著自己漸漸恢復平和的心跳,靜靜地閉目養神。
。。。。。。。。。。
這絕對是胡桃自擔任往生堂堂主以來所承接的最艱難的一趟生意。
身處完全陌生的環境,沒有酬勞,沒有下屬的儀倌幫忙,
甚至沒有明確具體的委托,少女憑借自己的感覺逐層摸索,嘗試去完成委托,為的僅僅是讓一名素不相識的古怪老人不再淒慘地哭泣。
鞋子和熱褲都不知道丟去了什麼地方,上衣也弄得有些髒皺,在此處如墓地般荒無人煙的處所,胡桃只能以如此羞人的樣子艱難前行,為的只是那點她自認理所應當的善念。
深根愈向高處愈見陡峭,胡桃將護摩之杖背在身後,手腳並用地向上攀爬。
之前被調弄得泌水連連的蝶穴奇怪的感覺隱隱未褪,時不時地有些發癢乃至愈多泌出一點輕涎液絲,
胡桃不敢用手指去摳撓,她不知為何有些害怕那種絕妙的舒適感覺,擔心手指的動作會勾起那些好不容易淡化下去的快感,而只敢以手背區域輕輕擦拭。
“可惡。。。別擅自回憶那些奇怪的感覺啊。。。”
“要順利把差事辦好才行。”
擦了擦額角的一點細汗,少女繼續向著高處攀爬。
答應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一路給自己加油鼓勁,往生堂制服長長的後擺時不時地撩動著在上爬中輕晃的裸露雪臀,胡桃終於按著之前的方向到達了她所追尋的處所。
越過一片如門扉般的纏繞根枝,胡桃輕輕淌入了泛著詭異深紫的沉沉積水。
“哇。。。。”
僅是微微抬起頭,她便看到了那片令她終身難忘的景象。
“死王子”這種詞匯在此之前對她而言只是一個空渺的概念,她無法想象葛德文的屍首究竟是發生了怎樣的異變才會被冠以如此一個詭異的名字,而當她真正遠遠地眺望見那纏繞在黃金樹漆黑的根系之中的那個龐然巨物之時,才真正理解了這一概念的含義所在。
曾經高貴無上的“黃金”葛德文畸形扭曲的屍體,同黃金樹的根部纏繞在一起。
呈現著幾乎難以辨別人類身份的畸形,停留在半死的狀態。
靈魂死亡,身體卻仍舊存活,在死誕的影響下成為了所謂的“死王子”。
肉體因由死誕而開始墮落,猶如山巒般巨大的它的外表如同一條奇丑無比的畸形人魚,碩大無鵬的覆鱗巨尾代替了腿部,生著如棘刺荊條般尖刺的黑色脊柱扭曲地向後彎曲,上抬扭曲的雙臂生出了鋸齒狀的魚鰭,人手亦然化為了鋒利有蹼的爪子,而最為怪異的則是它像蚌殼一樣的頭顱,扭曲顛倒的面部特征以及向頭皮生長的鼻子。
曾經光鮮的金發無力地耷拉著,像枯萎的海草,和怪異的根狀卷須物纏繞在一起。
唯有覆在尾部上緣綴飾著金黃與虹色相間的貴族腰簾能夠表明一點他曾經身份的信息。
猶如從葛德文屍體中穿刺而出的荊刺亦然分布於深紫的積水之中,平靜寂寥的水面唯隨著少女的到來拂起了一點輕輕的淺漪,而在幾步遠的位置消散。
胡桃沒有再出聲,而只是躲避著積水中伸出的荊條,靜靜地提著護摩之杖走向遠處那具巨大的屍體,時刻做好著應對死王子突然動起來的准備。
然而那龐大的屍身似乎是純粹的死物,直至胡桃走至近前,都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愈來愈近的只有那一大團圍繞屍體而飛的不知名昆蟲所發出的猶如蒼蠅一般的嗡鳴,令人聽來分外的喧囂聒噪。
胡桃看上去還有些稚氣未褪的小臉在此時顯出一片別樣的凝然莊嚴,這也正是她敬畏死之一事的態度。
愈靠近死王子的屍身,少女便愈能夠感覺到那股積郁成團的至陰之氣,以及其中似有似無暗含的悲傷與深沉的苦痛。
微微蹙起眉頭,胡桃不知為何感受到了一點通感似的悲傷,卻也並未多想,只是輕輕舉起了手中的護摩之杖。
被困在這樣無聊的地方,一定很痛苦吧。
我很快就會讓你解脫。。。
從杖尖散出的翩然蝶火漫向死王子的身體,飛快地向著那宛若魚尾一般的下身蔓延。
胡桃雙手合十,閉上了眼睛,靜靜地聽著火焰焚燒的聲音。
火焰將燃盡身體,超度亡靈,將昔日的生者了無掛念地送往另一個世界。。。
起初只是星星點點的蝶火順著葛德文畸形的無魂屍骸延展,很快裹覆了它如山般
龐大的屍身,猶如火海般的烈焰映照著荒灘深紫的髒汙積水,而無可視物的灰朦穹頂,也在不知不覺中向著暗紅色凝稠的混沌色澤轉化。
【你在搞什麼!?】
突如其來的怒吼似是從靈魂深處炸響,雙手合十的胡桃一驚之下不由得後退了幾步,
睜開雙眼,她看到的是神色惶恐至極的小幽靈,拼命用它那有些可愛的短手高指紅濁的天空,而後一下子縮到了少女的懷中瑟瑟發抖。
“怎麼了?”
未及她抬頭仰視,一陣激烈的暴嵐已是自空而下席卷而來,恐怖的烈風一舉在廣袤的水灘中揚起恐怖的浪涌,高高砸向燃燒的死王子屍身,頃刻間已是將那片熊熊焚灼的火海一舉撲滅。
“哇啊啊啊!”
立在原地的胡桃一下子被暴風掀倒在地,栽在水中,狂卷的暴風中她死死地按緊了自己頭頂的帽子,努力趴伏在地,這才沒有被凶獰的烈風卷走。
亂涌的積水讓她無法看清周遭的景物,卻是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此處大地的激烈震顫,以及那聲震耳欲聾的清晰怒吼。
葛德文身體的焚灼讓一直潛身於他體內的古龍驟然驚醒。
四翼席卷暴風,周身披覆霆雷,“死龍”弗爾桑克斯以其古龍的實體本相顯身而出。
堅不可摧的石膚龍鱗呈現著為死誕侵染的深黑,與死王子身上生出的紫黑色荊條同樣遍布死龍的脖頸與鱗背,那些鋒利的荊刺正是從古龍的石膚內里生出,詛咒著它幾近不朽的身體。
即便以古龍之軀對抗死亡,最終所能得到的結果也只有侵蝕。
它那比起風魔龍還要龐大許多的宏偉軀體時時刻刻遭受著死誕的折磨,周身披覆的金色龍雷也無法將那些畸形的荊棘粉碎。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死守在摯友體內,進行著那場絕無可能獲勝的戰爭,直到胡桃的到來。
死王子的身體其實並不可能簡單地被蝶火焚毀,但胡桃的“膽大妄為”仍是激起了弗爾桑克斯的暴怒。
兩隊遮天蔽日的堅石龍翼向天張開,弗爾桑克斯仰天發出一聲渾濁狂暴的龍吟,滾滾熾熱的龍焰便自血盆大口之中噴涌而出。
“哇啊啊!”
古龍的吐息同胡桃自己使用的蝶火殺傷力根本不在同一個層次,眼見那彌天漫地的紅焰熾浪向著自己奔襲而來,尚沒做好火化自己覺悟的胡桃只能連跑帶跳地拼命奔逃。
“我就知道不會有那麼簡單!救命啊哇呀呀!”
龍焰幾乎要灼到少女的辮發,隨著胡桃的奔跑將她身後的積水一塊塊燒干,露出焦黑的地面,隨即被周圍的積水所吞沒,小幽靈同樣嚇得屁滾尿流,跟在胡桃後面拼命地疾飛。
胡桃自然不知道葛德文與死龍之間的種種關聯,只當是自己焚燒死王子屍身的行為驚擾了變質為龍形的靈魂,因而一邊跑著,一邊想著應對的方法。
“有話好商量,我只是來幫你的啊啊啊!”
【一派胡言!】
四翼延展刮起暴風,死龍仰天長嘯,赤金色的怒雷自天穹而降,在弗爾桑克斯周身以環狀擴散。
“別啊!呀呀呀呀!”
緊密的雷擊差點將胡桃擊中,她嚇得左蹦右跳地規避著接踵而至的霆雷。
對方能夠聽懂她的話,令她有些驚訝,但聽起來明顯是不太願意講理的類型,不過她自是也要爭取一下“死者本人”的理解,而在躲避攻擊的百忙之中轉過了身。
“停!停!等一下!請聽我解釋啊!我真的只想幫忙。”
大著膽子在死龍面前高高舉起了手,胡桃語氣誠懇地勸導,看她不躲不閃,竟是真的沒有再從口中噴吐龍炎。
剛才因為憤怒有些衝昏了頭,它這時才看清焚燒死王子屍身的家伙不過是這樣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孩,一時反倒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能有本事來到這個地方的大半都是可以在賜福復活的褪色者,眼前的女孩看起來也不例外。
簡單地殺死她似乎難以一勞永逸,勸說她離開似乎有有些荒唐。
正當他靜立原地絲縷的同時,一陣猛烈的劇痛卻是突然自脖頸處傳來。
咔啦咔啦的岩石崩裂聲中,死龍頸部的石膚龍鱗沿繼著那些破體而出的紫黑色荊條繼續崩裂,黑色的汙血飛濺亂崩之間,一大從紫黑的荊條自汙血中生長而出。
死誕恐怖的侵蝕,時時刻刻影響著死龍的身體。
死王子身上潛眠的死誕受到蝶火灼燒,亦然引動著它身上的詛咒愈加狂躁,此次的侵蝕愈加狂暴,激烈,身上生長的那些荊棘撕咬著他的血肉,腐蝕著他靈魂,任由它的意志堅如鐵石,此時也痛得微微俯首,竭力調動意志抗爭死誕,已然無暇顧及眼前的胡桃。
立在古龍面前的胡桃眼見言語竟然真的有些作用,正想著如何進一步說服這個不肯上路的“靈魂”,眼見死龍脖頸處黑血模糊的地方自行滋長出荊棘,破碎的龍鱗與黑血灑落積水,不由得驚得捂住了小嘴。
聰慧的她一眼就看出,那些各處皆是的荊棘正在腐蝕著黑色巨龍的身體。那副看起來就痛的景象令她也是有些心焦。
“很痛嗎。。。我能幫。。。。”
【離開!】
死龍靈魂的怒吼再次於少女心中炸響,弗爾桑克斯再一次發出一聲沉悶的龍吼,痛苦地甩動著龍頭。
巨大龍翼吹拂的狂風逼得胡桃連連後退,被靈魂的吼聲震得一愣的她,梅花瞳中很快又恢復了堅定的神色。
“抱歉,在治好你的靈魂之前,我不能就此離開。”
仰著小臉,胡桃無畏地望向弗爾桑克斯巨大的身形,
死龍卻早已聽不見她的回應,它龐大的身體正在奔涌的烈風狂雷之中化作一個漆黑的模糊影子,逐漸收縮,直到成為人類的大小。
長期棲居於摯友體內,讓弗爾桑克斯染上了源自葛德文身上產生的死誕,侵蝕讓他瘋狂,也讓他逐漸忘記了自己的本心,粘稠的黑霧裹覆之下,他漸漸化為了摯友葛德文生前的樣貌。
龍首化為披覆金色長發的人面,龍身化為健碩的人體,後背之上清晰地顯現著黑刀割裂的傷痕,無法擺脫的死之荊條已然與創口中斑駁生出,化為葛德文樣貌的弗爾桑克斯立在原地,粗重的喘息著。
死誕日漸強大,古龍的身體則是日漸侵蝕衰微,現在支配這具身體控制權的,以變成了所謂“死誕”那種朦朧混沌的雜亂意識。
“你還好嗎?”
見黑色巨龍顯出人形,且其腰上的腰簾同身上的一些首飾細節都同那碩大的死王子屍身無二,胡桃更加篤定了自己的判斷,而持著護摩之杖向對方走去。
那低垂著頭顱的金發男子卻是突然抬起了頭,露出了英俊面龐間那張滿溢著瘋狂的金色龍眸,發狂一般地向著胡桃撲來。
“喂喂!怎麼又要撲上來啊!”
“剛才不是還有商量的余地嗎!”
胡桃嚇了一跳,連忙後跳躲閃,雖然體積縮小了許多,但弗爾桑克斯體內的死誕似乎還未適應以人形的身體行動,動作顯得有些笨拙而滯重,雖然雙手砸在地面上令積水四下濺射,但都被身形靈巧的胡桃敏捷避開。
在古龍變換人身的起初,她還有些驚慌害怕,而在看到對方有些笨拙的動作與魯莽的進攻後這才松了一口氣,敏捷地躍動著輕盈的身體規避著對方的攻擊,同時在弗爾桑克斯進攻的間隙以杖槍還擊,
“老實一點啊!我在試著幫你解脫!”
躍到弗爾桑克斯背後的胡桃用長槍猛地一刺它裂開的後背,試著用火焰灼燒那些扭曲的荊條,然而卻徒勞無益,反而激得死龍愈加狂怒地轉身進攻,人類形狀的雙手擰成巨龍鈎爪般的形狀,瘋狂地向眼前的少女襲擊而去。
“嘿!哈!嗬!”
胡桃一次接一次地後跳躲避,在這種被擊中一下就可能致命的險境中,她仍是不忘俏皮地眨巴著桃花眼,向對方吐了吐舌頭。
“想打到本堂主,你還早著一百年呢~”
嘴上雖然這樣說著,少女的心中可真是為了難,眼前的這家伙軟硬不吃,油鹽不進,一向鬼點子多多的她此時也是沒了解決的辦法,只能且戰且走,消極地躲避著弗爾桑克斯的攻擊。
“吼!”
暴戾的龍吟震得水面發顫,受到死誕影響的混沌意識卻是已經變得愈加狂躁,它模仿葛德文鑄成的人形身體背後插滿荊棘的猙獰傷口愈發開裂,汙血四濺從其中展出黑色的四只龍翼,粗壯的龍尾亦然自身後爆出,雙足沉重蹬地,黑翼一展之間便已經騰空而起,赤紅色的雷槍在他手中凝聚,舉手一投之際已是帶著凌厲的威勢鋒芒向著胡桃擲去。
心中一驚,少女猛地後退,雖未被雷槍直接擊中,但那濃縮大量雷元素的龍雷入水的瞬間便以環狀向著四面八方瘋狂擴散,周身上下濕漉漉的胡桃再怎樣躲閃,也無法逃出縱余數百米的積水低灘。
水中擴散的龍雷瞬間順延著濕漉漉的白皙裸腿攀上身體,此時胡桃已經越出很遠的位置,雖未在瞬間被雷電重創,卻也是周身一陣酥麻,位移的動作為之一滯。
糟。。。糟糕。。。
緊咬著潔白的小牙,周身麻痹的胡桃微微蜷身,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再行移步,
“等。。。”
話未出口,少女稚弱的脖頸便在瞬間感受到了幾近窒息的苦痛,雙腳一下子離地而起,被人形的弗爾桑克斯擒在了手中。
“放開。。。嗚。。。”
左手無力地拉扯著掐在自己頸脖之上的粗大指節,胡桃無力地在在弗爾桑克斯手中掙扎。她知道自己已全然失敗,被這種家伙抓住,已是絲毫沒有脫逃的可能,所能做的只有絕望地等待自己的命運。
弗爾桑克斯的呼吸粗重而急促,強健的心髒於胸腔中有力跳動,憑他的力量,只消輕輕一緊右手,便能夠輕而易舉地熄滅手中少女的生命燭火。
而他卻並未那麼做,只是微微抬起了頭,看向了被自己高高擎起的少女。
透著驚懼神色的淺紅桃花眼輕輕地眨動,胡桃這時才看清了“葛德文”的真實面孔。
金發垂肩,五官立體,那張本該是一副英俊男子的面孔受死誕影響顯得分外扭曲,獰惡,赤紅的龍眸中透著無與倫比的瘋狂。他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所存留的唯有純粹而瘋狂的欲望。
抬起左手,漆黑的影子在胡桃胸前一晃而過,隨之響起的是撕拉一聲激響。
少女那身漂亮結實的往生堂制服胸口被撕去了一大塊布料,連同內里的乳罩也一並拽走,白生生的嬌嫩胸膚與稚弱的貧瘠嬌乳濕水嫩嫩地裸露而出。
小臉騰地一下羞得通紅,盡管光溜溜的下身之前已是讓她足夠羞恥,但此時一直緊裹衣中嫩乳的出露還是讓她心中一驚,短暫地忘記了自己的處境,轉而以小手去掩護自己的胸部。
兩只可愛的嬌小乳房像未熟透的嫩桃一般的精致,憐弱的乳豆止不住地發顫,顯示著身體主人此時心中的驚懼。
少女以手護乳的動作似乎刺激到了弗爾桑克斯,他大手一探,捉住了胡桃胸前出露裸乳邊沿的服面,在嘶啦嘶啦的聲音中,輕而易舉地將制服從胡桃的身上整個扯下。
眼看自己的漂亮的制服在頃刻間已經被撕成了一堆碎布,胡桃的心仿佛要裂開,水汪汪的桃花眼中滿含著清澈的淚水,在弗爾桑克斯手中徒勞地掙扎。
“吼!”
眼中再次冒出凶光, 弗爾桑克斯一下子傾身俯倒,將胡桃嬌小的身體按在身下。
濕滑嫩粉的香肩盈盈輕聳,尚未發育的幼乳羞人裸露,深粉嬌軟的小小乳頭為積水所潤,水淋淋地散著誘人的色澤,胡桃的衣服被撕扯得零落散碎,除了尚在嫩頸上的一處緞領之外,那嬌稚的少女裸身早已是全然露出。
半浸在水中的玉體順隨裸體輕輕的抖動自腿彎顫出陣陣淺淺的漣漪,那嬌嫩緊致的大腿之間處裸露的處子蝶穴更是嫩得像雪水輕濡的稚梅,又像負著朝露翩躚的蝶翼,濕水漉漉的身體盡顯少女嬌稚的酮體之美。
古龍自然不懂得欣賞女體的美妙,但操控他意識的死誕卻是鮮明地渴求著生的活力,弗爾桑克斯健壯的雙腿之間,一只碩大無朋的粗黑巨物硬挺挺地顯在他的胯下。
騙。。。。騙人的吧。。。
那種東西插進去。。。
微微抬著螓首,胡桃驚恐地看著那猶如漆黑龍頭一般的巨碩肉棒,又看了看自己腿間嚴絲緊合的幼嫩窄隙,幾乎不敢想象被那樣的東西插入的情形。
“等等。。。。那種東西不行的啊!”
“會死的。。。插進去真的會死掉的!”
“求你等等。。。我真的只是想幫你。。。”
冰肌雪潤的雙腿緊緊內攏,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胡桃像個可憐的小女孩一樣在弗爾桑克斯健壯的身體下瑟瑟發抖,努力後縮,似乎想要藏到地里。嬌小的裸軀拼命地掙扎,扭動,奈何雙肩被對方死死壓緊,根本掙脫不開。
對少女帶著哭腔的哀求充耳不聞,弗爾桑克斯高高挺起了腰身,下體巨碩的龍首對准了少女腿間的位置便猛撞而下。
“嗚嗚。。不要!”
一聲尖叫,胡桃纖細的腰身猛地一扭,讓腿間那嬌弱的蝶穴避開了龍頭的重撞,被壓在水中的身體卻是無法完全避開,那粗壯的肉棒龍首一下子狠狠地撞在了蝶穴上方的陰阜之上。
“咿咿啊!!!”
柔軟的陰阜幾乎被龜頭頂壓了進去,嬌音清脆的呻吟聲中,胡桃痛得蜷緊了小腹,嬌軟陰阜的一陣酸脹之間,一股清清的聖水已是克制不住地從緊狹的蝶穴中濺出。
“好痛!嗚。。。好痛啊!”
小嘴張得很大,胡桃美麗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纖手輕按著酸麻陣陣的陰阜,因肉棒撞擊引起而擴散的激痛讓胡桃纖細的裸腿微微上蜷,再也掩不住大腿嫩肉之間的嬌軟幼穴,
一次插歪的弗爾桑克斯則是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再挺身軀,粗壯的肉棒一下子撞上了少女脆弱敏感的蝶穴。
那極致暴戾凶殘的下體絲毫不考慮胡桃的感受,而只以竭力深插為目標,任憑胡桃蝴蝶樣的處子小穴有著異於常人的緊實,也難抵如此凶橫的衝抵。
“咿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到極點的慘叫聲中,胡桃的下身幾乎被這次重撞帶得向上彈起,剛才那只龐大的龜頭連帶肉棒的一截刹那間已經強行插入了那尺寸完全不合的稚嫩花穴,胡桃那白嫩濕潤的裸腿根處刹那已是浮現了一抹血潺潺的殷紅。
頎長幼嫩的裸腿瞬間高高翹起,向內緊並,處女血的液滴滴在積水之中,胡桃嬌小的身體刹那向上高高弓起,
“啊啊啊。。。”
小臉竭力後仰,嬌聲的鶯啼戛然而止,身體遭受插入造成的弓背仰反到達極致之際,胡桃已是痛得昏死了過去。
然而這種逃避痛苦的昏迷僅僅持續了片刻而已,弗爾桑克斯的肉棒已是在她那嬌軟稚嫩的小穴中愈入幾分,那蝶翼內里完全不適合插入的,尺寸極致緊狹的花蜜甬道猶如撕裂一般痛楚
一下子將胡桃從昏沉中驚醒,弓緊身體的她隨著小腹以下位置的激烈拱動嬌軀攣顫,穴中的肉棒每深入一寸,胡桃便發出一聲激烈的淫喘。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痛到酥麻的穴肉緊吮著內里的巨根,慘遭破處的胡桃幾乎在瞬間就被肏到了高潮。
在嬌顫中以M字上抬的纖腿抽搐不止,死死向內弓緊的白襪嫩足拼命攏動,從小穴中濺出的淫水蜜露濕漉漉地淋在少女大腿內側濕潤的雪膚之上。
“嗚啊啊啊!咿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比靈體肉棒插入的感覺更為強烈,下身深插粉縫之內的蚌肉顫抖著為肉棒擠壓,變形,身體猶如感電般抽搐之間,胡桃的意識也如翻江倒海般奔涌。
好痛!好痛啊!!
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停下!。。。。快停下!
陷在積水中的小手拼命揮動,拍打,胡桃在這時捉到了剛才不知道丟在了何處的護摩之杖,便就已是不顧一切地向上一揮,一縷火弧登時迅疾地劃向弗爾桑克斯開裂後背上迸出的荊條。
赤金的暴戾龍雷與荊條之間交錯,在火弧灌入其中的瞬間,超載反應引發的爆炸登時在弗爾桑克斯背上裂變。
轟!
劇烈的爆炸在原地掀起,雖有弗爾桑克斯的身體作為阻擋,但爆炸的震波還是將胡桃嬌小的身體拽離了對方的壓制,一下子掀飛了出去,滾倒在數米之外的積水中。。
漂亮的蝶翼被捅插得幾近變形,漉著淫汁蜜水的愛穴顫抖著艱難攏合,扶著摔痛的左臂勉強站起的胡桃幾乎合不攏纖細的裸腿。
嗚。。。好痛。。。
不行了。。。必須。。。必須趕快。。。
顫著腳努力站穩了身體,胡桃喚出伴身的小幽靈捏在手中,給予巨量的超載傷害之後,這或許是她僅存的完成委托的機會。
“蝶火。。。”
“啊!”
未及她拽著小幽靈轉出火焰,她脖頸便在瞬間被一只有力的手肘鉗緊,
“嗚。。。。。啊。。。。咯。。。。”
濕漉漉的白襪雙腳蹬動著離開了地面,少女嬌小的裸身一下子被弗爾桑克斯摟著脖子捉起,
伶伶俐俐的濕漉白襪嫩足一下子離開了水面,在弗爾桑克斯懷中呀呀淫喘的胡桃右手扶壓著對方緊實的手臂,左手尚未來得及動彈便被另一只有力的大手一把扭到了身後。
“嗚嗚。。。。啊。。。。疼。。。。”
軟軟的小屁股緊貼著弗爾桑克斯堅硬的下腹,兩條頎長纖細的美腿輕輕擺蕩之間,那巨大黑粗的肉棒已是自少女的身後而來,自胯下一下子插入了疼痛才剛剛愈緩些的蝴蝶嫩穴。
“嗚嗚嗚!啊啊啊啊!”
極致粗暴地插入少女穴中的肉棒一下子在胡桃濕潤溜滑的小腹上凸起了一片可怕的側鼓肉棒形狀。
“嗚嗚。。。。痛!啊啊啊啊啊!不要!”
紅熱難忍的乳頭在嫩嫩的嬌乳上硬硬地立起,胡桃的鎖骨連同緞領下的嫩頸隨著她急促的呼吸激烈顫抖,搖來晃去的小腦袋竭力地後仰,一下子壓在了弗爾桑克斯的肩上,潮濕凌亂的漸變色雙馬尾輕顫連連,她的乾坤泰卦帽也在這竭力一掙之下從頭上飄落。
然而弓緊了玉體的少女早已沒有了去思慮帽子的能力,她甚至已經感覺不清自己身下流泌的是愛液還是聖水,而只在那只傾擠肉壁,逼近花心的粗壯肉棒下接連不斷地潮噴。
“停下。。。咿!咕唔。。。求。。。。”
“身體要裂開了。。。。會死掉的。。。真的會死掉的。。。。咿啊啊啊啊啊啊!”
被肏得一邊潮噴一邊失禁的胡桃嬌軟的玉體如拉到極致的弓弦般緊繃,完全未發育到能夠承受如此粗壯肉棒侵犯的小穴傳來陣陣撕裂般的激痛,那稚軟的緊狹粉肉亦然一寸一寸屈服於了肉棒的淫威,再也無法遮覆柔弱的花心。
胡桃淫喘的嬌聲隨著嬌小身體被肉棒的強行上頂一聲高過一聲地絕響,在重撞花心的瞬間到達頂峰。
“嗚哈。。。咿啊。。。哈啊。。。。嗚啊啊啊啊啊啊!”
極致後仰的小腦袋死死壓緊了弗爾桑克斯的肩膀,胡桃吐出櫻唇的舌頭竭力地探伸,抽搐的雙腿直直繃緊,高潮的淫液在穴隙間肆意潮噴。
機會被頂到變形的宮頸一陣酸脹酥麻,少女緊致平滑的小腹上呈現出一塊肉棒形狀的鮮明高凸,極致的快感猶如潮水般奔涌而來,與之同時而至的,是巨碩漆黑龍首之上噴涌的熾熱濁精。
古龍級別的激烈射精讓胡桃被龜頭高高頂起的小腹之處雪膚猶如波紋般涌動,滾燙的精液瘋狂地向少女稚嫩的處女宮中傾注。
龍焰的熾熱讓胡桃嬌弱的身體陣陣發顫,龍雷的涌流亦讓她敏感的處女宮一陣陣感電般的酥軟,胡桃嬌小苗條的身體在高大的弗爾桑克斯懷中被恐怖的粗壯肉棒頂得身體陣陣高起,緊狹的嫩穴與稚幼的子宮根本不能容留如此巨量精液的存在,在射精之下激烈涌動起伏的小腹鼓鼓地浮起,又很快凹陷回去,滾燙的白濁在陰道中倒流,浸潤蝶穴間每一寸緊狹的稚嫩肉褶,從胡桃被捅插得一塌糊塗的蝶翼之間傾巢而出。
好燙!。。。。好燙啊!
被射到。。。被射到最深處了。。。。。
嗚啊啊啊啊啊。。。。\t
“咿咿咿嗯❤。。。啊啊啊❤。。。。”
嬌軀猶如燃燒般灼熱,胡桃在弗爾桑克斯懷中抽搐著身體,她感到那被注入自己身體的滾燙黏液正在從被射入的最深處自內而外瘋狂奔涌,而只能任由這種狂熱的激浪侵襲自己的身體。
“咕嗚嗚❤。。。嗚啊啊啊❤。。。。”
貧弱的前胸一拱一顫,櫻紅色的嬌嫩乳豆激烈甩動之間,胡桃的身體被抽插地一顫一顫地上挺,被強行撐開的美腿之間的蝶穴窄隙,正在一股一股地肆意流泌滾燙的白濁。
好燙。。。好燙。。。。
“咯。。。。啊啊。。。。。”
濃稠的白濁流過少女濕漉漉的大腿,胡桃小臉仰天,吐著舌頭發出連綿不絕的淫喘嬌呼,
粗壯肉棒的輪廓仍舊在她緊致光滑的小腹上起起伏伏,那正對龜頭,而一直遭受頂擊部分的雪膚腹皮,已是顯現出了淡紅色的清淺淤痕。
兩條長長的裸腿已然爬滿了乳白色的粘稠液线,胡桃緊致頎長的纖腿猶如塗上了奶油一般絲滑誘人,頂到極致的痛與快感侵襲著她花蜜甬道及至花心蕊宮的全部處所,已是讓她年輕稚嫩的身體在這種絕倫的快感中美眸上翻,再一次喪失了意識。
花眸緊閉,螓首俯仰,胡桃失去意識的身體仍是在絕倫的快感中輕輕顫抖,
蝶穴無聲地泌水,順裸腿而下輕輕蔓爬潺流的精液愛液在少女濕漉漉的白襪雙足處匯集,延順著裹在白襪內的小腳丫上玉趾的輪廓滴向水中。
弗爾桑克斯微微松開了雙手,羞恥地被捉在懷中奸淫的胡桃頓時俯身向地面的積水處倒下,
深插的肉棒難以自行拔出,而只是隨著少女順滑的蜜壺小穴間淌流的淫液一點點地外滑,因而胡桃圓圓的小小翹臀一時還黏連在死龍下腹的位置,未能直接俯倒,而她失去支撐的上身則是猶如折斷了一般無力地向前撲倒。
漂亮的雙馬尾首先浸入了水中,胡桃那帶著一點難受表情的小臉幾乎也要觸及水面。隨著她嬌小身體從深插的肉棒間一點點下滑,滿覆精液的纖細裸腿還未能跪地,嬌俏的小臉便已是一下子觸及了水面。
積水順著挺翹瓊鼻的鼻腔匯入,受嗆的胡桃再一次從昏迷的境況下驟然驚醒。
“咳。。咳。。。。嗚。。。”
酥軟到幾乎脫力的小手勉強以手肘支應,貧弱前胸已經貼地的胡桃這才避免了被溺死的危險,她咳咳地吐著被自己不慎吸入的積水,淚眼朦朧的桃花瞳迷蒙地呆望著眼前的景象。
被肉棒頂起的小腹一點點回攏,那塊淡淡的淤紅卻並未消退,有些不和諧地顯現在胡桃白皙緊致的小腹之上,
肉棒自淫水濕淋的蝶穴中一點點滑出,壯碩超群的龜頭滑出屄穴,撩過蝶翼的瞬間,胡桃嬌小的裸軀泠然一顫,似乎這才從昏暈中恢復了一點靈醒。
嗚嗚。。。。好痛。。。。
會死的。。。。
要逃走。。。。
要逃走才行。。。。
蝶穴的酥麻顫痛直至小腹,水靈靈的桃花眼中浮著雛鹿般的驚恐,雙膝跪地,上身傾俯,下體痛得難以起身的胡桃竭力攏動著雙肘,想要逃離身後的弗爾桑克斯,小腦袋兩邊長長的馬尾卻在此時一下子被從身後拽緊。
“不要。。不要!!”
上身被微微拉起,胡桃挺著濕滑的玉體身不由己地小小的屁股微微翹起,肉肉的嫩腿以及軟軟的雪臀因她心中的驚懼而顫抖不止,
“我只是想幫你。。。啊啊!”
感受到那滾燙的肉棒擦過柔軟的臀瓣,觸及濕顫顫的蝶翼穴口之時,胡桃的聲音已然變得有些發顫,
染著侵蝕深黑的龐大龍翼垂懸收攏,一點一點地將胡桃的身體包裹在內,晃動的黑色龍尾自少女腿間而過,尾腹頂著她的前胸不讓她嗆水,而用碩大的肉棒壓緊了胡桃的跨間,似乎預備著第二輪的侵犯。
“一次已經足夠了吧。。。這種事。。。這種事絕對不要啊!!!”
滿是驚懼的淺紅桃花眼眸,眼睜睜地看著圍攏自己周身的漆黑龍翼掩覆掉外界的一切光亮,她未來得及掙扎一下,便被身下的龍尾堪堪撐起了身體,黑龍的尾尖頂托著少女光滑的下頷,尾腹則分別扶起她貧弱的椒乳與小腹,讓她的身體整個地被弗爾桑克斯抓攏其中。
胡桃身上那份來自異世的生氣讓死誕的意識興奮,在它渾濁瘋狂的渴望停息之前,它不會放過手中可憐的少女。
“嗚嗚。。。別拽我的頭發啊。。。”
身下堅硬的龍鱗石膚磨得少女嬌嫩的皮膚有些難受,被迫維持著挺身姿態的胡桃難受地扭動著纖細的柳腰,
被龍尾隔開的一雙裸腿難掩住其間顫動的水嫩蝶穴,那經過了兩次暴戾抽插之後的嬌嫩粉縫仍舊緊合,只是其間的嫩褶夾雜些許極不和諧的濃稠白濁。
“走開。。。嗚嗚。。。不能再進來了。。。。”
反探著小手掩擋著淫汁流溢的蝴蝶小穴,胡桃捉著那幾乎一手難握的巨大肉棒絕望地阻止。
被少女這點可憐的反抗激怒的死誕意志操控著弗爾桑克斯釋放龍雷,金色的電流在龍翼環抱的封閉空間內一閃之間,已是讓胡桃的身體一陣酥麻。
“啊!。。。呃呃呃。。。。”
柔軟的雪臀臀瓣交相翕顫,少女的白襪嫩足高高後翹,顫動著觸頂弗爾桑克斯的雙腿。
淡色的聖水自蝶穴的狹縫中潺潺涌溢,威力最為薄弱的龍雷也是輕而易舉地將少女電到了失禁。
胡桃軟軟地癱伏在龍尾上,被電到麻木的雙手無力地垂入水中。
尺寸恐怖的粗壯肉棒再一次插入胡桃敏感的小穴,嫩肉窄隙間黏滿白濁的蕊肉一下子被用力擠開,而後自行吮緊了其中的肉棒,濕濕潤潤的顫抖間根本無法阻止巨龍的長驅直入。
“嗚嗚。。。嗯嗯啊。。。。”
可怖的肉棒輪廓再一次在胡桃濕滑的小腹上凸起、蠕動,又痛又舒服的胡桃弓緊了身體,時而緊抿濕漉漉的櫻唇,時而緊咬潔白的貝齒,及至那射精的滾燙感覺再次傳來之際,她終於再次難忍的縱聲哭吟。
“嗚啊啊啊啊!好燙!好燙啊!”
“身體。。。不行。。。。。已經滿了。。。”
“不要。。。。不要再射進來!”
“咿唔唔嗚嗚嗚嗚嗚❤!”
被肉棒頂得有些變形的小腹急劇起伏,胡桃痛得想要去咬那近在眼前的龍尾,卻又被弗爾桑克斯大力地後拽雙馬尾,竭力地反弓腰身被瘋狂地侵犯。
盈滿精液的蜜穴接連不斷地向外反吐著白濁,古龍濃稠的精液灼燙著她幼嫩的小穴,催促著胡桃接連不斷地高潮。
“要死了。。。哈啊啊啊!”
“又。。。又要高潮了。。。唔唔唔嗯❤!!!”
小舌頭吐得幾乎縮不回去,胡桃的身體隨著弗爾桑克斯身體的頂撞接連不斷地顫抖。
身體。。。被射滿了。。。
“嗯啾。。。姆唔唔。。。”
此番射畢,胡桃整個人已是徹底癱軟了在了龍尾之上,隨著肉棒咕啾一聲的拔出,被蹂躪得不成模樣的蝶穴便猶如泉眼一般汩汩地浮涌出白濁。
古龍的精液絕非尋常凡人所能承受,元氣滿滿的胡桃只經歷了兩次內射便已是被弄得奄奄一系,難以閉合的小嘴邊沿流淌著一點晶瑩的蜜涎,她無力地微微回頭,精致的梅花瞳眸哀戚然然地望著身後的弗爾桑克斯。
不要再來了。。。
不要再來了。。。。。
這樣下去真的會壞掉的。。。。
求你停下。。。。
在淺紅美眸滿懷驚懼哀求的目光之下,那只巨碩無比的粗黑肉棒卻是沒有再一次對小穴發動進攻,而是附著滿滿的粘稠白濁慢慢上移,而對准了臀瓣間那點比嫩屄還要緊實幾倍的稚菊。
騙。。。騙人的吧。。。
他想要。。。想要插那里。。。。
“不行!。。。。那里絕對不行啊!!!”
被捕獲的獵物從來沒有請求獵人手下留情的余地,粗壯的肉棒一下子重撞在少女緊致的後穴之上。
“嗚嗚嗚嗯嗯嗯!!!”
一雙小腳一下子在積水中蹬緊,少女小小的菊穴被在一撞之下微然一緊,痛得胡桃呀呀嬌叫,蜷身扭臀地想要讓後穴避開被插入的命運,雙手卻在此時一下子被背後的弗爾桑克斯大力反扭,
“嗚嗚。。。輕點。。。手腕要斷掉了。。。哈啊!!!”
一雙雪腕被死死捏緊,毫不留情地向後拉拽,迫著胡桃強行撅起了屁股,緊然痛顫的菊穴一下子迎向了對方熱硬的肉棒。
“啊啊啊啊啊啊!!!”
黑色的巨大肉棒一下子插入了那朵緊致的小菊花中,一聲慘叫之下,胡桃的腸液一下子從肛穴中擠出。
肛穴的緊肉瘋狂地顫抖、收縮,胡桃的小穴隨之而再一次痛到失禁,蝶翼之間汩汩涌流出白濁之際,粘稠的液泡同樣從後穴中滿溢而出。
“嗚。。。嗯嗯。。。。已經滿了啊。。。”
“不要。。。再。。。嗚嗯!”
“咿咿❤!哈啊❤!嗚❤!嗯嗯❤!”
古龍自然不會懂得多麼復雜色情的性愛技巧,在死誕意識操控下的他每一次對胡桃身體的進攻都是出自野性與本能,自然是缺乏了一份性愛的溫存,而把可憐的胡桃在激烈的痛楚與絕倫的快感之間肏得絕叫不止。
救命。。。誰來。。。救救我。。。
胡桃痛得抱緊了身下的龍尾,輕顫著纖腰裸臀高抬,那全然沒入緊狹菊穴的巨碩肉棒上拔之際卻是帶得少女的身體一同高高後擎。
“嗯嗯嗯嗯❤。。。。喔唔唔唔。。。。。”
緊捉胡桃纖腰的大手慢慢下移,緊緊地捏住了少女蝶穴兩側極富肉感的嬌嫩大腿,緊掐著靠近雪臀的兩側嫩腿雪肉,聯合緊插菊穴中的肉棒將胡桃嬌小的身體向上挺舉而起。
“嗚咯。。。。啊啊。。。咿咿唔唔唔。。”
螓首後仰,俏舌吐露,胡桃纖長的裸腿被後掰得大腿緊並小腹,玉白膝蓋並上了兩只小小的粉綴乳房,白襪裸腳高抬亂蹬,後穴接連不斷流泌腸液的同時,被掰腿掰得蝶穴微張,淫水四濺,已是再一次廉價而絕望地高潮。
停下。。。。停下。。。。
要壞掉了。。。。壞掉了。。。。
“不要。。。不要再繼續了。。。求。。。嗚啊啊啊啊啊啊!”
再次被放開的胡桃啪地一下摔在龍尾之上,嬌息吁吁之際剛及自己翻身,便再次被弗爾桑克斯死死壓住。
淫液濕滑的白皙玉腿被強壓至M字張開,黏滿肛穴腸液的肉棒再一次深深插入小穴。
“嗚呀!!!”
菊穴火辣辣的裂痛尚未褪去,瞬及花心的激爽痛感便再次卷土重來。胡桃裸軀又是一陣激烈的亂顫,已是螓首一歪,再次被干到了昏厥。
弗爾桑克斯的姿勢由坐姿改為仰躺,失神的胡桃低垂著小腦袋被他強行扶到了自己身上,粗硬的肉棒驟然一挺,激烈的電流自少女隆起的腹部位置傳向全身。
“哇啊啊啊啊啊啊!”
痛苦的呻吟聲中,被電擊再次喚醒的胡桃雙腿緊夾著弗爾桑克斯的身體,裸露濕潤的下體被肉棒拱頂地一起一顫的同時,少女的上身徑直向前倒去。
“姆❤。。。。嗚❤。。。。嗯啾❤。。。。咿❤。。。。”
敏感貧弱的嬌嫩雪乳緊貼著弗爾桑克斯的前胸輕輕顫抖,胡桃的小臉貼上了死龍剛硬的前胸,深插入里,頂穴撞宮的肉棒在少女腿間抬得她的小屁股一起一浮,肉肉的雪白翹臀輕輕漾起些許臀浪的漣漪,混雜著愛液的精液接連不斷地向下流涌。
5次,10次。。。。38次。。。。89次。。。
胡桃已經數不清自己已經幾乎痛到麻木的二穴被死龍射入了多少次精液。
掙扎只會引來更為暴戾的奸淫,被干到昏厥也會被激烈的電流強行喚醒,及至被射滿50次之後,胡桃的嬌軀已然癱軟如泥,像被頑劣的孩子徹底玩壞的破布娃娃一般任由擺弄,時不時地發出一點絕望而無力的嬌吟。
反捉兩只貧弱的椒乳,肉棒深插肛穴之中,弗爾桑克斯帶著胡桃騰空而起,
四肢垂懸,低頭俯首,濕潺潺的嘴角不斷泌涎,甚至沒有了攏動足趾力氣的胡桃像被雄鷹擒捉的雛兔一般任由對方奸淫,濺出的愛液與白濁如雨點般滴落在地面深紫的積水之中。
雙手捉緊堪堪可握的纖柳弱腰,肉棒自內頂緊小腹,弗爾桑克斯摟著上身倒垂的胡桃向著更高處飛升。
“啊啊。。。啊。。。。”
高潮。。。高潮。。。再次高潮,被弗爾桑克斯帶著飛來飛去的胡桃身下流泌的愛液淫汁甚至有些濺到了死王子的屍身之上。
激烈的空中侵犯又綿延了將近百次,弗爾桑克斯這才帶著胡桃自空中飛下,令自己的身體倒仰在積水之上,緊捉著懷里仰身的胡桃。
“呃。。。。嗯。。。。”
一絲不掛的裸露嬌軀痙動著仰在弗爾桑克斯懷中,已經完全被玩壞的胡桃從小嘴中吐出了一點低低的鶯聲,僅是隨著弗爾桑克斯仰躺的動作顫幅便再次高潮,濺出的愛液將光滑無毛、嫩如軟玉的陰阜再度打濕一片。
“嗚。。。咕嗚。。。。”
鎖骨輕輕翕顫之間,深插的肉棒形狀一點一點地在少女那塊已然顯著清晰淤青的小腹處鼓起,
“嗚嗚。。。嗚。。。。”
難受地扭動了一下脖頸,胡桃甚至沒來得及做出掙扎的動作,便被弗爾桑克斯那雙有力的大手擒住了身體。
左手死死按住已然凸起的小腹,其中的兩根手指已然緊緊按入她玲瓏稚嫩的嬌小腹臍,在高高凸起的陰阜與小腹下部之上的位置按壓。右手則緊捏住少女前胸右側那只堪堪可握的幼嫩乳房,
大指側攏,推擠著貧弱的乳肉,另外四指的指甲,亦然毫不憐香惜玉地捉緊敏感嬌嫩的雪白乳肉。
“咿。。。咿。。。。”
軟軟的右乳被箍成一小團,猶如一塊軟糯的小小年糕一般被弗爾桑克斯粗暴地緊握。那種之前足以令她驚聲尖叫的劇痛如今也只能引起她吐出一點點有氣無力的嬌吟。
雙手緊壓在腦後,兩側濕潤溜滑的少女裸腋時不時地輕顫,微微睜開的桃花眼時不時地攏合,淚水已然將少女精致的睫毛打濕,胡桃輕輕顫抖的濕潤薄唇之間顯著幾縷口涎的清漣。
往日靈動活潑的神采不在,失焦的梅花瞳眸無神地望天,弗爾桑克斯的身體每每在她身後拱動一下,她便口中嬌喘,身體顫抖,被肏到變形的蝶穴泌流妹汁,幾乎已經變成了一具由快感驅動的便器玩具。
“嗚嗯。。。。嗚嗯。。。嗚嗯。。”
被肉棒頂起的小腹再一次感到了令她心顫的熾熱,鼓鼓挺起的陰阜雪膚一抖之間,古龍的精液幾乎是直接從她被橄欖的小穴中噴濺而出。
“嗚嗚。。。”
痛得嬌軀繃緊,兩條纖細的少女裸腿微微擎空,飛濺的溫熱精液一下子濺在了她玉踝下的一對腳丫之上。
白襪早已在瘋狂的做愛中不知道丟到了什麼地方,那雙干淨的像剛剛清洗過一般的稚嫩腳丫微顫著相觸,懸空,整齊精致的嫩足玉趾一絲不苟地塗著別具特色的黑色指甲油,亦然隨著少女嬌軀的顫幅微微抖動。
自胡桃小穴中遠遠濺出的精液一下子淋上了她干淨的裸足,黏糊糊的白濁稠精隨著小腳丫的抖動在胡桃腳背上潺流,掩覆黑色的美甲,填滿稚嫩的趾腹,像奶油一般塗在少女嫩腳之上。
“嗯嗯。。。嗯嗯。。。”
被大手捉住的雪膚軟處顯出了紅淤,痛爽絕倫的小穴已經完全無法還原攏合,再次被射滿身體的胡桃陰阜上清晰地顯出了她緋色的命座刻印。
不行了。。。
感受著身體隨著肉棒的起伏,胡桃迷朦地睜開了失焦的美眸,
身體的疲累讓她不自覺地想要合眼,拋下身體的一切痛苦,永遠沉沉地睡去。
肉棒再一次從她被蹂躪已極的小穴中拔出,她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在慢慢翻轉。
與死龍面對面俯臥,她感到那根熟悉的肉棒再一次插入自己的身體。
“嗯嗯啊。。。。”
高潮,嬌喘。麻木的身體似乎自行做出著回應。
困乏愈深,她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怎樣都好。。。。
已經。。。無所謂了。。。
一個硬硬的東西在這時被波動的水流推入她的手中。
散發著火焰溫度的神之眼那熟悉的輪廓被把握在掌中,令她麻木酥軟的小手指節輕輕顫動,竟是恢復了一點移動的氣力。
一種莫名的溫暖與安然自掌心涌上周身,被弗爾桑克斯壓在身下的胡桃看清了對方那張因疼痛而猙獰的面孔,以及他背後那些不斷晃動,滋長的死之荊條。
她想起了自己對老嫗的承諾,盡管那真的是一個無比不智的魯莽決定,但她仍要堅持將它貫徹到底。
“很痛吧。。。”
“我答應過了。。。就一定會送你解脫。。。”
身體顫抖的胡桃漂亮的梅花瞳眸淡然地凝望著弗爾桑克斯那雙赤金的龍眸,未持神之眼的左手微微抬上了他的脖頸。
“吼!”
背後的那些荊條似乎在畏懼她纖手的接近,弗爾桑克斯的身體用力一頂,碩大的肉棒愈加將胡桃的小腹高頂到變形。
“嗚。。。。”
小穴乃至腹部都承受著撕裂般的劇痛,胡桃在低低的嬌吟聲中幾乎松懈了右手中的神之眼,但她終歸還是竭力以左手捉向了弗爾桑克斯背後升滿多刺荊棘的處所。
扭曲的侵蝕死荊上那一片片猙獰的銳刺激烈地晃動,少女嬌嫩的小手觸及的瞬間便被利刺劃開了幾個血口,有些刺目的猩紅在她白皙稚嫩的纖手上扎眼地蔓延。
胡桃的血開始發熱,由猩紅轉為火焰絢爛而熾烈的緋色,自其中展出一片片薄薄的蝶翼。
有鮮血化為的火蝶,輕輕地在胡桃的指尖翩舞,繼而落上周圍那些搖晃的死荊。
以少女的鮮血凝成的蝶火,令跗骨難消的死誕也感到畏懼,它操控著弗爾桑克斯的身體放出更為激烈的龍雷,試圖阻止那在胡桃掌中爆發的火元素之力。
交加的雷火引發的超載於弗爾桑克斯的身體處爆燃,仰躺在地的胡桃卻只是輕輕地喘息了幾聲,並未移開被荊棘刺穿的左手。
“本堂主。。。說到做到。。。。”
足以致死的龍雷讓她淺紅的桃花美眸顫動不止,幾近渙散,被深插的下體也接連不斷地失禁高潮,但她仍然緊緊摟著弗爾桑克斯的身體以生命釋放著神之眼的力量。
“吼!!”
粗壯的龍尾瘋狂甩動,弗爾桑克斯竭力想要從胡桃的懷抱中掙脫,卻被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小幽靈緊緊纏住了身體,壓著胡桃一同動彈不得。
撲閃著熾火鮮紅顏色透明翅膀的火蝶落滿死龍背後的荊棘,蝶火慢慢自它們的翅翼上燃起,灼燒著那些丑陋的荊棘,發出噼里啪啦的裂響。
弗爾桑克斯瘋狂地掙扎,他的口中接連不斷地發出暴戾的龍吼,顯然也在背後荊棘燃燒的過程中痛苦萬分,
然而無論他如何施放電擊,侵擊身下少女的子宮乃至小腹,卻是絲毫無法掙脫胡桃與小幽靈的合圍。
“一路。。。。走好。。。”
胡桃有生以來所釋放的最為強大的蝶火,將侵蝕的死荊灼至焦黑,化為灰燼,終於慢慢在弗爾桑克斯背後飄散。
隨之凋零的,亦是胡桃那有如風中殘燭一般的生命。
化為葛德文樣貌的弗爾桑克斯在少女身上停止了掙扎的同時,胡桃無力的仰躺在積水中,右手亦然松開了其中的神之眼,任由它沉入波動的積水之中。
一縷殷紅的血絲,無聲無息地從嘴角溢出。
接連不斷的凶殘侵犯,燃燒生命釋放的蝶火,以及身體遭受的強烈龍雷,已是讓她的身體到達了逝去的邊沿。
一下子將弗爾桑克斯的身體側掀在地上,小幽靈飛快地飄到了少女的頰邊,無聲地痛哭著,竭力地想要扶起胡桃的身體,卻根本無法做到,而自己的身體也在空氣中慢慢淡薄。
努力微笑著,胡桃艱難地抬起了手,輕輕捏了捏小幽靈的臉,
濕潤的櫻唇微微翕張,卻是再也無法發出聲音。
別哭啊。。。死又不是那樣只得傷心的事情。。。
再美的梅花。。。也終會有凋落之時。。。
在另一個世界。。。我們還能再見的。。。。。對吧。。。
璃月的大家。。。往生堂的大伙。。。我。。。先走一步了。。。
小幽靈的身體漸漸在少女手中消失,胡桃有些疲累地閉上了雙眼。
朦朧之中,她仿佛看見了爺爺的笑臉。
做事一向嚴肅,而對她盡極疼愛的爺爺,和藹地微笑著,為她擦拭著頰上的淚水,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
破涕為笑的胡桃從爺爺手中接過了那頂乾坤泰卦帽,一下子撲進了爺爺的懷中。
好久不見。。。爺爺。。。
我好想你。。。。。
少女失去了生機的身體靜靜地飄在積水之上,最後一只翩舞的火蝶停棲在她的發梢之上,繼而化為空茫的星火漸漸消散。
伏在一邊的弗爾桑克斯人型的身軀漸漸擴大,在一片涌流的電光中恢復了龍形,
盡管巨大的龍頸上尚且存留著糜爛的龍鱗與汙血,然而之前折磨它的那些咒死荊條已然被焚灼地全然殆盡。
它披覆岩石龍鱗的身體遠比荊棘強大得多,因此並未被蝶火灼傷。
而它那從渾濁的死誕中蘇醒的本來意識也終於理解了胡桃的心意,
她將自己錯認成了葛德文的靈魂,並在絕境之下竭力拼搏,真的淨化了自己身上的死誕惡咒。
可惜吾友的靈魂已然逝去,
不然這個善良的女孩或許真的能夠成功。。。
龍目注視到胡桃裸身間那被蹂躪得一塌糊塗的蝶穴,以及雪白嬌軀上一塊塊扎眼的紅色淤痕,一陣深沉的愧疚頓時自死龍心中油然而生。
龐大的龍爪將胡桃相形之下嬌小憐憐的裸軀,連同周遭飄在積水面上的那頂精致的帽子一並攏合入手。
四翼伸張,死龍龐大的身軀騰空而起,飛向無名永恒之城最外延的瀑布。
。。。
化為葛德文生前樣貌的弗爾桑克斯懷抱著胡桃輕盈的身體走向瀑布邊的石棺,他輕輕地俯身,將胡桃的身體輕輕地放入了棺中,將那頂綴飾梅花的精致帽子戴在了少女頭頂,
少女安詳的神情仿佛只是陷入了夢鄉,那種不帶絲毫怨恨與不甘的神情不止怎麼讓弗爾桑克斯的心中隱隱作痛。
人類,真是奇怪的生物。
慢慢地將石棺的蓋子攏合。緊閉的石棺順著瀑布落下,流向深處的弗拉希河。
赤金的龍眸靜靜地目送著石棺消失在熒光之下的深淵,弗爾桑克斯再次恢復龍形,飛向死王子的寶座。
感謝你的努力與善心。。。但我不會放棄守護摯友的使命。
即便他的靈魂早已不在。
只希望你下次能夠在一個不那麼殘酷的地方復活。
重新潛眠入葛德文異變的屍體,弗爾桑克斯繼續進行著那場永遠不可能獲勝的戰斗。
。。。。。。
。。。。。。
。。。。。。
。。。。。。
灰藍的寬大毛皮披風隨風輕輕飄蕩,半狼布萊澤立在剛畫出的印記邊,以靈體遠程溝通著遠在卡利亞城寨的伊吉。
“伊吉老爺子。。。是我。。。布萊澤。。。”
“我已經從霧林的井里下來了。。。不過看來想要找到登上永恒之城諾克隆恩的路還需要一些時間。”
“是的。。。我會再在此處尋找一陣。。。”
結束了遠程信息傳遞,高大的布萊澤狼首四處盼顧,卻在此時敏銳地看到了不遠處一個明顯有異於祖靈之民的靈體。
那小東西像是個幽靈,飄飄忽忽的浮在空中,一臉奇怪的表情。
本著可疑的東西也要調查清楚的理念,布萊澤踏步向著小幽靈出現的方向走去。
小幽靈一臉陶醉的表情,飄飄忽忽地亂飛,時而清晰又時而模糊。
半狼飛快地奔跑起來,跑向小幽靈的位置。
而當他真正靠到近前的時候,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一只半掘出土的石棺之中,躺著一名身著奇怪服裝的少女,
褪色者嗎?
從未見過如此異樣服飾的布萊澤微微俯下了身,湊上近前想要看個分明,石棺中的少女卻是猛地一下坐起身來,睜開了一雙漂亮的水紅色桃花眼。
“嗚。。。頭好痛。。。”
捂著頭坐起的胡桃驟然看到那張近在眼前的,有些猙獰的狼臉,不由得驚得一下子尖叫起來。
“啊呀!!!”
高大的布萊澤也被突如其來“詐屍”的女孩和她驚聲的尖叫嚇了一跳,不由得也“哇!”了一聲。
小幽靈晃晃悠悠地飄在兩人旁邊,故意做出一副尖聲驚叫的表情,輕輕地飄來飄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