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卷六 深根底層的奇妙冒險(上)
清流潺潺,幽靜泠然,
銀色螢火蟲輕盈無聲的飛舞之下,溪水的澈流向著地下深處的安瑟爾河悠然淌漾,
無名永恒之城那黯淡灰朦的穹頂之下,掩藏著黃金樹深根之下最詭秘的奧妙。
奔涌,奔涌,清溪淌過遍地的殘垣,衝刷著崖邊的幾具微微半敞的古朴石棺,
那厚重的石槨不知已在此處遺失了多少年之久,其上盡是些流水衝刷腐蝕的印痕,
石棺本身已被衝刷至如此模樣,里面的遺體自是早已被蟲蟻微菌蝕作了飛灰,怎可能有絲毫剩余。
千百年來,此處景色幾近無變,在這不見天日的永恒之城,溪水亦然不知會再續持流多少世紀。
然而正是在這幅從外觀上看毫無異樣的石棺之中,從那厚重棺蓋傾斜窄處,那不大不小的空檔之間,在此時突然伸出了一只白生生的小手。
小手從那恰好允許一臂通過的窄隙中探出,輕輕地按在了棺蓋之上。
雪膚纖潤的稚嫩手臂顯然為生人所屬,手上頎長纖細的玉指之頂一絲不苟地擦著精致的黑色指甲油,從那雪膚的嬌軟質感來看,這只小手的主人尚且不過及笄之年。
小手在棺蓋上來回撫了幾下,卻是沒能想到如何推開的方法,便輕輕勾起了手指,以指節輕輕敲打著厚重的石棺頂蓋。
篤、篤、篤、
銀鈴般清脆的少女嬌聲,與此同時在石棺深處響起。
“喂!搞什麼鬼呀!放本堂主出來!”
“什麼人!?竟敢作弄本堂主!?”
“要是被我逮住了,一定把你開除出往生堂!”
“。。。。。”(從內側推石棺的聲音)
“啊。。。我真的要生氣了!”
伸出的小手縮回了棺內,下一秒鍾,一個一臉迷醉模樣的白色小幽靈,飄飄忽忽地從石棺的縫隙中飄出。
從石棺中冒出的小小幽靈身體不斷擴大,兩只有些潦草可愛的小手攏緊了石棺的兩緣,用力向上推拉。
幽靈“使勁”的同時,那副優哉游哉的迷醉表情也變成了有些夸張的鼓著臉發力的模樣,似要一舉將石棺的蓋子抬起。
然而真正讓沉重的棺蓋為之顫抖的,則是從那狹窄縫隙之間拍打著翅膀接連飛出的一只只絢麗的火蝶。
轟!
厚重的棺蓋在翩舞的火蝶劃出的炎影間騰空而起,一個輕盈靈動的嬌小身影自石棺中一躍而出。
黑色的小皮鞋輕輕一踩石棺的邊沿,胡桃後翹著一只小腳從石棺中單足躍起。
跳動的炎影映在少女清澈而水靈的淺紅美眸之中,桃花狀的精致清瞳在天真靈動之中流露出一點細微的調皮,又帶著幾分懵懂的呆萌,以俏皮姿勢從棺中蹦出的胡桃在慢慢消散的火焰中站到了地面之上。
“喂喂!棺材這種東西是很神聖的!故意逼我破壞它的家伙。。。。本堂主一定要好好教訓。。。。。”
“。。。。。。你。。。。。。。?”
黑色的小皮鞋靜靜地踩在清溪的淺水之中,輕輕潺流浮動的澄澈水面倒映著少女嬌小的倩影。
精織細紡的深黑漢式袍服緊緊地包裹著胡桃苗條纖細的曼妙嬌軀,綢服直包到頸,適配少女體型量身定制的制服典雅端莊,亦然在少女自己的改裝下並未陷於古板,與古香古色衣扣與領襟所適配的,是寬松的廣袖和長短不一,輕輕飄動的裾擺,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專屬少女的活潑與輕靈。
細腰盈盈,翹臀挺挺,貧弱得幾乎沒有起伏的嬌嫩胸部盡顯少女的稚嫩,亦或是未來還能有發育的空間。
及至輕飄的擺裾以下,胡桃更是不拘泥於陳規地身著短短的黑綢緊身熱褲,把那雙頎長白皙盡極的少女嫩腿大方地顯露在外,
大腿嬌軟渾圓,富於嬌稚的肉感,小腿則纖長緊致,不多出絲毫的贅余,干淨利落的雪白短襪上附著紅色的梅花飾帶,將一雙小小的蓮足裹覆其中,盡顯少女的嬌俏可愛。
明明從事著陰氣極重的工作,少女那雪膚纖滑的小臉上卻仍是顯著一點桃花蕊瓣般的嫩粉色澤,淡眉清清,劉海斜斜,小小的挺翹鼻尖不時地輕輕聳動一下,顯出幾分活潑的意味。最美的還是她那雙萬中無一的漂亮桃花眼,清紅的瞳眸中猶如浮著一朵潤水的嬌稚寒梅,展現著對世事無限的好奇與期待,這雙眼睛無論別人站在那個方向,都會自覺為少女靈動的目光所注視,若配上薄薄的嫩粉櫻唇慣常的淺笑表情,全然足以令人一見忘俗,傾心所賞。
同樣是親手拆補的乾坤泰卦帽端端正正地戴於頭頂,往生堂的徽幟印於其前,自制的梅花飾物綴於其側,那幾朵取自少女自栽梅樹的寒梅精致玲瓏,觸手如柔霧,聞之有幽香,分外清顯得活潑靈動。
更可愛的是她那一頭栗紅偏向深棕的雙馬尾長發,在兩肩變延綴出瀑布般的絲縷,亦然分出幾綹光鮮靚麗的秀發垂於肩前,顯出自己獨特的式樣。
而此時展示在少女眼前的,不是平日那種熟悉的景象。
不是往生堂,不是無妄坡,巨碩的樹木盤根糾纏,靈廟的殘垣遍布水中,銀色的螢火蟲,從未見過的奇怪植物,這一片難以簡單用語言形容的神秘空間,對胡桃產生著極為強烈的視覺衝擊。
那灰朦無光,不見日月的穹頂上顯著一些非黑即灰巨大樹木的根枝,顯得死氣沉沉,非要說的話,這里的氣氛似乎與“邊界”有些相似,但可比之前她去過的邊界要陌生陰森得多了。
震驚得微微張開了小嘴,胡桃有些詫異地望著死灰色的天空,
明明剛完成了一夜的工作,打算睡個好覺,這是怎麼。。。。。
“我一定是在做夢吧。。。。”
胡桃輕輕地自語著,掐了掐愣愣地飄在一旁的小幽靈的臉。
小幽靈一副吃痛的表情,在胡桃手里拼命晃動,擺手。
“不疼。。。一定是做夢。。。。”
“現在換個美夢來做或許還不遲。”
松開了小幽靈的臉,少女極輕快地蹦到了石棺中躺下,安然地閉上了雙眼。
小幽靈一臉汗顏的表情,扒在石棺的邊上看著里面的胡桃。
一分鍾,兩分鍾,
靜靜躺在石棺中的少女眉毛輕輕地挑動了幾下,一下子從棺中坐起。
“可惡!”
扶了一下帽子,胡桃再次從棺中站起,
從事往生堂工作的少女,自己對世間的陰陽平衡之勢有著遠超於常人的感知,經過剛才初醒之際短暫的踟躕,她已經感受到了此地那極為沉重的陰氣,
此種真實而清晰的感覺,不是在夢里能夠體會的,因此,無需再去捏自己的臉示范,她便已經清楚地知道此地並非虛渺的夢境。
若說陽氣為生,陰氣為死,那麼此處的死之氣息便遠遠滿溢,超越了本該占據優勢的生氣,陰陽交匯在此處有了極大的失衡,在胡桃看來,那自然是自己的分內之事,情至如今也不得不管了。
擔心溪水的衝流久浸濕了鞋襪,胡桃微一躬身,輕盈一躍就跳到了一塊溪中凸起的灰色石板上。
溪水覆蓋的面積很大,想要登上周邊的岸沿,就必須要在其中這些嶙峋的石塊上蹦來跳去,這倒是難不倒身形靈巧的少女,只見胡桃平舉雙手,輕踮腳尖,一下子便躍向下一塊石頭。
“嘿!哈!”
穩跳輕踩,胡桃很快地輕身跳上了溪岸,這里是一處矮崖,一側接近靠外的瀑布巍崖,另一側則是引向一片更加低窪的灘地,其下芸影綽綽,自是難以看清周遭的景物。
未等胡桃打定主意是否要跳下去看看,輕飄飄地浮在她身旁的小幽靈卻是突然激動起來,晃動著身體緊抓著她肩頭的衣物拉扯。
“怎麼了?”
詢問剛剛出口,背後傳來的濃郁殺意便讓少女心下一凜,顧不得多想,一縱身便向旁邊躍去。
鐵棱交錯的碩大樹型矛從身邊一晃而過,其上的嶙峋交錯的鋒銳刺芒閃閃寒光,胡桃的多少若是稍晚一秒,恐怕就會當場被那只造型古怪的樹矛萬刃穿心。
“什麼人!?竟敢偷襲本堂主?”
躍起的胡桃在空中翻轉身體,正想喚出護摩之杖反擊,那奪命的矛刺卻是再度向著她的平坦的前胸扎來。
身著熔爐樹形鎧的志留亞無聲地發動著沉穩而致命的進攻,將沉重的樹矛揮舞得密不透風,完全不給胡桃喚出武器的機會。
“喂喂!別不講武德啊!”
少女被樹矛的鋒刃逼得節節後退,冷不防一腳踩空,向著矮崖下方栽去。
“哇啊啊啊啊!”
長長的雙馬尾隨著下落飛快地上涌,盡管伴身的小幽靈拼命地拽著胡桃的一只手緩衝著下落的速度,少女終於還是一屁股摔在了矮崖下的淺灘之中。
晶瑩的水花四濺,雖然並未受傷,胡桃終究還是弄濕了衣服鞋子,
坐倒在淺水中,她氣鼓鼓地向著站在矮崖上觀望的志留亞揮了揮拳頭。
“混蛋!給我等著,本堂主馬上就要好好教訓你!”
崖上觀望的熔爐騎士卻是沒有跳下來追擊,看了胡桃一會竟是自顧自地走離了崖邊。
清澈的桃花眼中含著些許慍怒的神色,胡桃纖指一攏,泠然起身,掌間火蝶飛舞之際已是將她自己慣用的那柄護摩之杖捏在了手中,正欲傾身攀崖,卻發現此處坡崖雖矮,其岩體形狀卻是向內里凹陷,更多附著著一大片一大片的荊棘類植物,根本難以徒手攀緣,只得作罷。
而當她踩著濕漉漉的鞋襪欲要尋覓上崖的通路之時,一點低低的悲哭聲卻在這時在暗黑一片的崖腳某個位置響起。
枯槁干澀的哭聲於如此陰森恐怖的環境中響起,就算換作男子大概也會起一身的雞皮疙瘩,而心中生出幾分懼意,而胡桃的小臉上卻是沒有露出一點懼怕的神色,漂亮的眸子里反而凝起一點興奮的神色。
離群落單的孤魂野鬼嗎,來生意咯~
循聲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踩水尋覓而去,胡桃沒有找到想象中的鬼魂,反而找到了一個奇怪的“人”。
一名身披朽爛華服的枯瘦解指老嫗,半蹲半坐地伏在一張又像椅子又像矮桌的東西上,枯木般的雙手無力地持握著一根枯朽的木質鈴杖,掩著五官深陷的枯槁面孔悲悵地哀哭。
“嗚嗚嗚。。。。嗚。。。。。”
“噢。。。。葛德文大人。。。”
“這事。。。多麼的不堪啊。。。。”
“王子。。。為何您無法安然死去。。。”
“您本該是半神當中的第一位死者。。。”
“因為命定之死而殞命。。。”
“但為什麼。。。您會異變成如此丑陋的模樣。。。。”
“黃金之子,竟然變成死誕者。。。”
“還有何事能夠像這般不堪。。。”
“嗚嗚、嗚嗚嗚嗚。。。”
不怎麼能聽懂老嫗所說的言語,胡桃卻憑借著豐富的喪葬行業經驗理順出了一點思路。
死者,異變,無法安息。
似乎正是她能夠接收的活計。
盡管那古怪老嫗自身的模樣也已足夠猙獰可怖,胡桃還是毫不嫌厭地湊到了近前,亮晶晶的梅花瞳眸好奇地眨動,胡桃微微彎著腰,背著小手凝望著老嫗空洞的雙眼。
“不能安然死去?為什麼呢。”
老嫗卻不再回答她的問題,俯著畸形的身體痛心疾首地悲哭,
那哀淒到極點的嚎哭激得善良的少女心中一陣接連一陣的痛顫,心軟的她無法就此離去,
“名為葛德文的王子是嗎?可以告訴我他在哪里嗎。。。”
“若是想要讓死者安然入眠的話。。。或許本堂主可以做到。。。。”
解指老嫗微微抬了抬頭,看著眼前少女那副天真而堅決的模樣,哀戚的心靈莫名其妙地漾起一點無名的希望。
身處著不見絲毫陽光的深根之底,老嫗從未想到竟然也有如此純澈熱情的心靈存在。
空洞的眼眸凝望著胡桃的小臉,老嫗伸出一根枯槁的手指指向了某一個方向。
“成為死王子的葛德文大人,就在那個方向的根底,在咒死荊棘的纏繞中沉眠。”
“然而他的身體發生了異變。。。無法像常人那般安息。。。。”
“知道啦!老婆婆,我不會辜負你的信任的~”
俏皮地吐了吐舌頭,順手摸出一張第二碑半價的優惠券塞到老嫗干枯的手中,胡桃扛著長槍一下子從矮坡上跑下,雙馬尾隨著奔跑漾起的輕風飄動之際,棕黑色的小皮鞋踏踏地踩著積水奔向解指老嫗所指的方向。
“啊。。。。”
神智昏聵的老嫗望著胡桃消失的方向出身,直到少女的影子變成一個小點消失在她的視线之中,她似乎才想起了些遺忘的事情。
似是想要高喊告知胡桃,又似乎在朦朧間自言自語,老嫗干澀的聲音再次從那枯骨般的咽喉中響起,如鬼魅般飄過死寂淒清的深根底層。
“要。。。要小心啊。。。。。葛德文大人的好友。。。。類屬古龍的。。。。。‘死龍’弗爾桑克斯。。。。存身在王子體內。。。。。抗爭死誕。。。。。要。。。。小心啊。。。。”
。。。。。。。
提著護摩之杖噔噔噔地踏水而行,奔向老嫗所指的方向,胡桃自矮崖的陰影中跑出,步步疾行的她,卻在此時突然停下了腳步。
腳下的積水之底並不泥濘,漫過腳踝的液體質感卻在此時變得有些粘稠,低頭看時,此處的積水竟是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灰白之色。而她自己在奔跑的過程中,也已是有不少灰白的水液濺上了裸露的腿膚,正劃著白线自少女頎長的裸腿上輕緩流下。
這是什麼啊。。。。不會有毒吧。。。。
微微傾俯身體,胡桃用手指沾潤了一點灰白色的水液,放到面前嗅聞。
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味道,似乎只是被染成了灰白色的純水。
反正已經沾上了,再多憂心也無濟於事,胡桃索性不再去管,正欲邁步繼續起行,伴身的小幽靈卻又是飄到了她的面前,一驚一乍地指著遠處靠近外側斷崖的方向。
“唔?”
用手掩在額上,放眼望去,胡桃清楚地看見一個絕對是靈體的東西,散著幽淡的白光,正孤零零地坐在崖邊的位置。
剛才的老婆婆提到的難道不是發生異變的屍體嗎,這里怎麼會有一個鬼魂?
無論如何,這自然無法淡化少女的好奇心,
對小幽靈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胡桃輕輕悄悄地摸了過去,
在時間徘徊的鬼魂,要麼是怨念未消,要麼是心意未了,要麼純粹是為了自己胡鬧,不管怎樣,悄悄地嚇唬它們一下似乎也不失為一件趣事,這點樂趣就當是之後幫他們了卻心願解脫的報酬吧。。。。
走到十幾步遠的位置,胡桃這才大致看清了那鬼魂的模樣,
身披士兵模樣的盔甲,身形壯碩,呆坐崖邊,最奇怪的是這個鬼魂竟然沒有腦袋,盔甲頭部的位置只有一個空蕩模糊的腔子,
胡桃滿不在乎,正想悄悄上前看看它的頭在不在自己的手里,那鬼魂卻似乎覺察到了她的存在,猛地回過頭站起身。
“欸?被發現了。嘿嘿。。。”
胡桃吐了吐舌頭,想要萌混過關,那鬼魂卻已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了靈體形狀的劍與盾,氣勢洶洶地朝著少女衝了過來。
“哎哎?有話好說,我可什麼都沒做啊!”
嘴上這樣說著,胡桃很迅速地一轉身,拔腿就跑。
嘩嘩的水聲在沉寂的深根處接連不斷地響起,胡桃在前面拼命地跑,靈廟士兵在身後拼命地追,跑得氣喘吁吁的少女還不忘時不時地出言“勸誘”。
“別追了。。。別追了!我附贈你一個免費立碑的項目還不行嗎。”
“你有冤屈我幫你解決,有心願我也可以幫你了卻,你能別追我了嘛!”
靈廟士兵卻是始終不為所動,揮舞著靈體的長劍只是一味地追砍。
“喂喂!給我適可而止啊!”
跑了一會覺得有失體面,胡桃一下子回過頭,用手中的護摩之杖將砍來的長劍一格,氣衝衝地還擊。
靈廟士兵舉劍再復一斬,胡桃向後輕盈一躍便避開了斬擊,
護摩之杖尖端一挑,在靈廟士兵格架之前便觸及了它的頭部空腔的位置。
“喝!”
少女的嬌斥清脆響起,發著赤色光芒的無羈之火頓時順著杖尖灌入靈廟士兵的身體,
焚灼靈魂的赤焰熊熊燃燒,靈廟士兵的身體頓時僵立在原地不再有所動作,靈魂身體在炎影中逐漸消逝,化為無數翩舞的火蝶,隨著火焰的熄滅消逝在半空之中。
少女稚氣未脫的雪頰帶著一副與調皮時完全不同的莊重神色,美眸微閉,雙手合十,在火焰之前悠然渡送著那失心的靈魂往生極樂。
此種在永恒之城鮮有見聞的渡魂之舉,猶如向平靜的水面擲出了一塊石片,激起的漣漪讓少女周圍的空氣中波動迭起,更多隱藏的無首靈廟士兵現出了身形,各自掣出手中武器,圍攏一圈,將胡桃圍在其中,一副對付入侵者的架勢。
“唔?還有更多嗎?”
在足足六名靈廟士兵的包圍圈中泠然而立,胡桃長杖一甩,翩飛的諜影頓時在周身曼舞而起,護摩之杖亦然被涌起的火元素附上了一層火光。。
“也罷,今天本堂主免費為你們服務!”
靈廟士兵們發起衝鋒的瞬間,立在胡桃微退一步,閉上一只眼睛,露出了一副調皮的表情。
伴生的小幽靈從她的手中飛快地飛出,它的體型比之前變大了幾倍,此時正閃著金燦燦的火光飄動,裹覆的蝶火亦在它的周身飛舞。
持握著小幽靈的尾端,胡桃微微欠起了小腳,拉著小幽靈開始飛快地旋轉。
小幽靈在一臉達咩的表情中隨著胡桃的旋轉飛快的延伸,衝撞,平靜的灰白積水之上登時漫起燎原的絢爛蝶火。
“吃飽喝飽~一路走好!”
小幽靈的旋轉燎起了熾烈火焰的渦旋,企圖襲擊胡桃的靈廟士兵們的身體與武器都在著翩然而起、刹那燎原的蝶火中消散,飄逝,
化作更多的火蝶熱烈而輕緩地潰散,繼而飄向往生之途。
輪轉的燎火間亭亭玉立的少女猶如淬火梅花一般,俊雅而不失凜凜威風,祛除那些受到詛咒的靈魂之後並未停留,便倒提著冒著星點火光的護摩之杖引身前去,趕往預計的目標地點。
這些家伙是那所謂死王子的護衛力量嗎,不過若如此說來實力似乎有些不濟,類推的話處理死王子身體的異變大概也不會特別困難吧。。。。
這樣想著,胡桃在奔跑中愈加接近了解指老嫗所指方向那處盤根錯節的巨碩根杈,正在遠眺觀望之際,近前的灰白睡眠上卻似有白光一閃而過。
少女愣了一下,定睛看去卻了無一物,以為自己眼花,正欲向前繼續奔走,一面刻著日蝕紋飾的碩大盾牌下一秒便在她的眼前一閃而過,未及她用手中長杖格擋,腰部便已挨了沉重而狠厲的一記盾擊。
“哇啊啊!”
漂亮的桃花眼眸痛得驟然一顫,奔跑著的胡桃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嬌小的身軀一下子側向跌倒在灰白色的積水中。
腰部受撞的位置火辣辣地疼痛,少女痛得蜷緊了身體,一時間竟是掙扎不起,
灰白的汙水浸濕了她貧弱胸脯與裹臀的熱褲,痛得起不得身的胡桃卻仍是努力抬著頭不讓自己頭上那頂珍視的帽子濺上水汙。
“嗚。。。本堂主。。。大意了。。。不算。。。”
努力地撐起左臂,胡桃看清了眼前那襲擊自己的家伙。
同樣呈現靈魂狀態,沒有首級的靈廟衛士立在胡桃身前,那背後插著一雙以死之鳥羽毛制成的背飾的厚重鎧甲,以及那比普通靈廟士兵更為壯碩的體格,都昭示著他精英騎士的身份,一手持盾,一手持槍的他一擊得手,自是不肯放過眼前的少女,氣勢洶洶地舉著長槍戳向胡桃的胸口。
“哎呀!”
胡桃驚地就地連連翻滾,躲避著那凌厲的長槍戳刺,
伴身的小幽靈勇敢地衝上前去,以晃晃悠悠的身體阻擋靈廟騎士的“視线”,倒也真的起了點效果,
沒有腦袋的靈廟騎士真的被晃動的小幽靈吸引了一點注意力,舉槍向著它揮了一把。
沒有實體的小幽靈自然不會被擊中,胡桃也是趁機忍痛從地上翻身而起,急急地猛退幾步,同高大的靈廟騎士拉開了距離。
那靈廟騎士也不是白痴,扎了幾下小幽靈無果之後頓覺上當,
擎起日蝕紋大盾,長槍森然一挑,靈體狀態的靈廟騎士在噌噌的輕聲中身影閃動,短短幾秒的功夫已是向著胡桃的身邊瞬移而來。
剛才就是吃了這家伙這招瞬移的虧,胡桃自是不敢怠慢。
槍杖淬火,少女作出回身猛退的動作,卻是始終密切關注著身後的動靜,
無頭的騎士靜默無聲地向著身軀嬌小的少女衝來,卻在盾擊將要觸及的瞬間化作靈霧消失在空氣之中,
“咻~”
在無頭騎士身體消失的刹那,胡桃挑著護摩之杖向後一甩,燃著火光的杖尖恰好打在了從後襲擊而來的日蝕大盾之上。
火蝶飛舞,緋炎乍顯,旋飛的火焰自杖上燃起,瞬間包裹了靈廟騎士的身體,那火焰卻大部被那只刻有日蝕紋飾的大盾吸納,沒有像在那些靈廟士兵身上一樣燃起渡魂的靈火。
顯然,在抗打能力上,這玩意也比剛才那些士兵要厲害得多了。
雖然潮濕的環境對她而言有些不利發揮,但對於這樣冥頑不靈,不肯老老實實奔赴往生的魂魄,胡桃還是有降服的決心和勇氣的。
蝶火雖然沒能實際灼傷靈廟衛士的身體,但也逼得他再次迅速瞬移著後退,舉著大盾,謹慎地在離胡桃幾步遠的地方來回徘徊。
“來啊~讓你看看本堂主的厲害。”
纖細的小腿一抬,少女單足而立,提著手中的長長的杖槍,調皮地吐著舌頭,向那高大的靈廟騎士攏了攏手。
不知是被胡桃的挑釁激怒,還是做好了進攻的准備,靈廟騎士的靈體四處瞬閃之際,已是再一次擎著手中的長槍大盾逼近了胡桃。
面對靈廟騎士那種肉眼難以捕捉的迅敏動作,胡桃索性閉上上了雙眸,用心去感受著周遭靈魂的躍動,以及那濃烈無比的進攻意識。
長槍即將刺中少女身體的瞬間,胡桃一挑手中槍尖,身體登時離地而起,躲過了靈廟騎士槍尖的戳刺,大膽地用腳一踩靈廟騎士頭部空空如也的位置,身體向後翻旋,
避開那面盾牌直接刺中身體的話,大概就可以成功了吧。
撥開靈廟騎士身後的羽飾,長槍刺向它的後心位置,披覆沉重盔甲的靈廟騎士在不使用瞬移之時行動笨拙,根本來不及躲避這一擊。
得手了!
念頭在胡桃心中閃過的瞬間,本來勝券在握的她卻是突然心中一慌,這三個字似乎不僅來源於她心底的想法,而是另一個陌生的男性靈魂的聲音。
左肩一陣酥麻的劇痛,少女清楚地看到了日蝕大盾漆黑的盾面。
心下駭然,胡桃亮晶晶的桃花眼中滿是震驚之色,
身前的那名背身的騎士仍然立在原地,用鐵盾狠撞她肩膀的,是另一名不知從何處冒出的靈廟騎士。
如出一轍的著裝樣貌,新出現的靈廟騎士幾乎和上一個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產物。
“嗚!”
痛得嬌軀一顫,來不及躲閃的胡桃已被偷襲的那名靈廟騎士掐住了脖頸。
“放開。。。本堂主。。。。。”
護摩之杖撲通一聲落在灰白的積水中,胡桃懸空的一雙纖細裸腿拼命踢蹬,雙手竭力地抓撓著那只卡主自己脖子的靈體大手。
稚嫩脆弱的藕段玉頸被死死掐住,任由胡桃踢蹬,叫喊,乃至以引腿向上的方式試圖逃避窒息,都自是巋然不動。
“嗚。。。。”
小腹緊繃,胡桃蹙緊了彎彎的柳眉,微微張著嫩粉的薄唇,發出些氣弱的呻吟,苗條纖細的身體拼命地扭動,掙扎,卻是絲毫無濟於事,
靈廟騎士撇了手中的盾牌,另一只散發著靈體幽光的大手輕輕抓握上了了少女熱褲的腿間位置。
干嘛呀!?
白皙粉嫩的小臉騰得一下子浮起一片櫻紅,在敏處被隔衣觸摸的瞬間,胡桃的身體一下子就喪失了對抗窒息感的力量,懸空的雙腿無力地前後擺擋,漂亮的桃花眼含著水漾的微波緩緩趨向迷離。
“咯。。。。啊。。。。”
色鬼。。。不要動本堂主的身體。。。
不要。。。。
不知名的液體淅淅瀝瀝地滴落在積水中,胡桃輕輕擺蕩的雙腿已然無力地垂懸而下。。。
用了很大的力氣,靈廟騎士將手中的少女重重摜在地上。
胡桃無力而狼狽地栽倒在灰白積水之中,在漾起的粼波中努力掙扎了幾下,終於沒能再次站起。
無力地蜷身在積水之中,胡桃那雙一向活力滿滿的桃花美眸困乏似的忽閃,終於不甘地輕緩閉合。
反而被客戶。。。做掉了嗎。。。
真丟人呢。。。。
螓首無力地側傾一旁,少女失去了意識。
。。。。。。。。。。。。。。。。。。
將武器盾牌都插在一邊,兩名靈廟騎士一前一後地站立。
盡管形容相似,但他們並非都是低劣的復制品,而是在君主死後,為了追隨而去,自願斬下頭顱,以靈魂永遠守護主君的騎士。
背上以死之鳥羽毛打造的羽飾詛咒著他們的靈魂,讓他們得以長存不死,始終守護主君,鎧甲前徽幟隱蔽之處所雕刻的姓名,是他們除使命之外存留的唯一紀念。
第一名騎士徽幟上的名字已然模糊,第二名騎士的靈體盔甲上卻是顯著清晰的“可達”二字。
而胡桃嬌小纖弱的身軀,此時正是被那名無名靈廟騎士架住了兩腋,提拉起來攏在了懷中。
珍視的乾坤泰卦帽被灰白的水液浸潤濕透,自身體被架起之後,灰白的液滴便接連不斷地從帽檐處輕緩滴落,落在同樣濕透的上衣之上,
美眸緊閉,漉水的嬌俏小臉顯得有些可憐兮兮,與少女平時那副古靈精怪的可愛模樣對比鮮明,卻是愈發惹人憐愛,
合體的深色制服早已被水浸透,一改從前的寬緊有序,緊緊地纏裹著少女的身體,那平日幾乎無可看見的胸部在濕衣的緊覆下似乎也顯出了一點瘠薄的起伏,薄薄的衣物有些難掩微然浮凸的嫩豆形狀,看上去竟是有些誘人。
更為過分的,是漢裝樣式的制服裾擺之下:緊身的熱褲乃至內衣不知何時已然不翼而飛,少女嬌小憐憐,緊致挺翹的酥雪臀瓣,小腹之下的腿根滑糯雪膚,乃至一雙纖細優美的少女漫畫腿之間的那神秘而未經人事的嬌穴,盡皆羞恥絕倫地裸露在外。
花唇緊緊,嫩褶盈盈,胡桃嫩腿間緊狹的小穴呈著一副優美雅致的蝶形,縱然身體早已陷入昏暈,那嬌稚嫩粉的一雙蝶翼亦然翕顫輕輕,滴水連連,不知是少女自行所泌,還是沾潤了地下的積水,水潺潺的小蝴蝶顯得色氣滿滿。
濕淋淋的裸腿之下,鞋襪倒是尚且都還在腳上,周身上下唯有褲子部分被扒掉的胡桃這副可可愛愛而又極致羞恥的形容似乎比全然的裸體還要色情不少。
而那名名為可達的靈廟騎士則是半蹲在被架起少女的身前,用那沒頭的位置饒有興致地“端詳”著胡桃腿間嫩嫩的蝴蝶小屄,似乎在考慮在怎麼玩弄敗北的少女。
看似荒謬,其實這與他們的職責並不衝突,闖入無名永恒之城的褪色者都有在賜福復活的能力,要想一勞永逸地解決他們源源不斷入侵此處的方法便只有讓他們畏懼此處。
靈廟衛士們集中優勢兵力將褪色者捕拿之後,若是男性便折磨至死,女性則玩弄至死,總之,要給他們留下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讓他們再也沒膽靠近這片葛德文身死的沉寂之地。
水滴滴落的清寂間,可達將手伸向了胡桃的腿間。
沒有鮮活人類體溫的靈體手指輕輕按在了蝶翼的中央,那只水淋淋的嫩粉蝴蝶敏感輕顫的瞬間,失神的胡桃小腦袋便是輕輕動了一下,嬌嫩的玉靨上同時浮起一層淺暈。
迷迷朦朦地睜開了雙眼,螓首低垂的胡桃一眼就看清了自己羞人裸露的下體以及蹲身近前的可達,又羞又急的她尚未發現自己的雙手已被架住,便用力一蹬雙腿,踢向靈廟騎士蹲身的位置。
“呐啊啊!色鬼!要對本堂主做什麼!”
濕漉漉的小鞋用力地踢在對方的肩頭,沒有腦袋的可達卻是紋絲未動,只是略退了一點身體,手指離開了少女緊嫩的小屄。
【自然是要玩弄一下你可愛的身體啦。】
耳中不曾聽聞,聲音卻在心頭響起,正是那個之前喊出了“得手了”的男聲。
胡桃這才明白,那是靈魂發出的聲音,
咬緊了雪白的牙齒,胡桃有些憤怒地質問著眼前的靈廟騎士。
“為什麼連頭都沒有的鬼魂會這麼下流啊!嗚。。。做了鬼,也還想著做這些事嗎。。。”
紅著臉的胡桃緊緊夾住了大腿,想要用緊致白嫩的腿肉掩住其中嫩粉的小蝴蝶,似乎這樣就能抗拒將要到來的侵犯。
靈魂的聲音卻並未再次響起,眼前的可達卻是再一次以手掌接近了胡桃裸露的下身,四指和大指分別撐壓著少女兩條大腿內側嫩軟的雪肉,撐著她亂動的兩條大腿向兩邊張開。
“嗚嚶。。。。”
緊抿著薄唇,胡桃不適地微微閉住了美眸,小舌頭局促不安地在口腔內滑動,愈發是崩緊了身體。
小腹緊致光滑的輪廓在裾擺下清顯,稚嫩的雙腿被對方強行撐開後,胡桃緊狹的小小嫩穴精致的蝴蝶形狀便更為明顯地展露在腿膚的白嫩之間。
“別動。。。別看。。。本堂主。。。。嗚嗚。。。”
僅是幾根手指壓著大腿內側的軟肉,尚未觸及軟軟的嫩蝶,被沒有頭顱的可達“盯著”裸露私處看的感覺便胡桃自覺難忍的羞澀。
畢竟是尚處及笄之年的稚嫩少女,不管她在往生堂處理的種種事物如何完美,也不論她身為堂主的交際手段怎樣優異,在被人脫下了內褲,如此羞恥露出之際被外“人”肆然褻觀,讓她怎能不羞澀、驚懼?
盡管雙手努力掙動,比力量胡桃根本不是架住她身體的無名靈廟騎士的對手,只能被迫羞澀萬分地眼看著對方玩弄自己的身體,一時緊抿著小嘴,委屈得有些想哭。
【現在才知道後悔麼,擅闖此地的代價,你就用身體牢牢記住吧。。。】
靈魂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又羞又怒的胡桃一下子頂了回去,只是她之前那種信心滿滿的聲音已是帶上了一點微微的顫音。
“搞偷襲的卑鄙小人。。。本堂主。。。本堂主絕不服你!”
【唔?似乎是個有骨氣的女孩呢。。。。
希望過一會你還能保持這樣可愛的態度。。。。】
可達說著,已是將一根單指伸向了胡桃的腿間,自小腹下部而起,自嬌軟緊致的蝶翼間水漉嫩嫩的處女粉縫表面一撩而過。
“色鬼。。。。嗚嗯。。哈。。。。。”
猶如觸電一般麻麻酥酥的癢感在蝶翼的嫩褶間游走,靈體那帶著陣陣微涼的觸碰在指尖劃過後緊隨著便泌出了些許少女汁水的輕漣。
“嗚嗚。。好癢。。。”
嬌俏的小臉像醉酒般浮著一片誘人的桃紅,胡桃紅色緞領上的一小段嫩頸輕輕地起伏,抗拒地踢踹了可達的身體幾腳。
“走開。。。走開!”
【老實點!】
似乎被少女不安分的踢踹弄得有些不耐煩,可達攏動雙指,輕輕在兩瓣玲瓏精致的蝶翼上輕輕掐了一把。
“咿哈!”
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胡桃痛得垂下了小腦袋,不敢在亂蹬亂踢,
可達卻是不依不饒,伸張著二指接連不斷地掐捏著蝶翼上敏感的嫩褶,激得少女接連不斷地鶯聲嬌叫。
尚未發育成熟的小小隱處哪里經受得住這樣的揉搓,胡桃咧著小嘴,一副難忍羞澀委屈的模樣,裸腿糾合地擰動了幾下,在漂亮蝴蝶小穴的輕輕顫抖之間,一股淡黃清液的潺流已是從蝶翼的窄隙間潺潺泌出。
嗚嗚 。。。
一不小心就。。。尿出來了。。。
好丟人。。。
【乖乖聽話的話,就不用遭那麼多罪了。】
用手指輕輕擠壓著粉縫的上緣,激著胡桃放尿,可達示意著後面的靈廟騎士把少女的身體愈發舉高了些。
“嗚嗚。。。討厭鬼。。。”
濕漉漉的蝶翼微茸攣顫,聖水的清液落向灰白色的積水中,激起層層淺淺的漣漪,胡桃雖然嘴上抗拒,可是沒有再敢像剛才那樣踢腿,乖乖地任由身後的騎士將自己身體舉高。
她有些害怕可達再對她敏感的私處進行掐捏,那感覺雖然有些舒服,但她總覺得那不是一種良好的享受。
接下來。。。接下來會怎樣呢。。。
好奇的本性與少女的羞澀與畏懼心激烈地碰撞,又是害怕又是有幾分期待,胡桃眼看著可達的雙手將自己深色儀典制服的扣領解開。
少女樣式平薄而輕軟的乳罩濕漉漉地貼在胸間,其下便是因緊張而微微起伏的小腹,那緊致柔軟,线條分明的白皙軟腹之間,玲瓏嬌稚的一點嫩臍亦是隨著呼吸輕輕地顫抖。
漂亮而清澈的淺紅桃花眼似乎不怎麼擅長流露嫌厭的神情,胡桃懵懵愣愣地看著可達拽松自己上衣暢懷間露出的乳罩。
只有一點點可憐起伏的貧弱椒乳濕漉漉地顯在嫩滑稚幼的雪膚之上,像兩個敷衍蓋起的矮淺雪堆一般難有什麼晃動的資本,那份惹人憐愛的貧弱稚嫩卻是有一種別樣可愛的美感。
【還真是小到了極點啊。。。你真的是女孩子嗎。。。】
撥弄著那貧乳上軟嫩嫩的櫻紅乳頭,靈魂發出的聲音嘲笑著少女。
自尊心忽地被刺了一下,胡桃下意識生氣地回應了一句。
“閉嘴!。。。嗚。。。本堂主。。還在。。還在發育呢!!!”
氣得小臉發燙,胡桃把剛才的一點畏懼心丟到了一邊,正要抬腳踢踹可達,卻一下子被對方的雙手捏住了一對小小的乳頭。
“咿呀!放手!你這色鬼!嗚。。。。。”
欲踢的雙腳一下子沒有了力氣,胡桃水汪汪的桃花眼櫻然忽閃著,緊咬貝齒的同時嬌軀又是一陣輕輕的顫抖。
能把整只貧弱的乳房一把而攏的大手僅一左一右掐捏著兩枚小小的紅豆,扯動,牽拉,逼得胡桃張開了小嘴,呀呀地嬌聲吟叫。
“呀呀。。。。嗚嗯。。。哈。。。呀。。。”
頎長的嫩腿時而微岔,時而緊攏,擠壓著緊實狹窄的蝴蝶嫩屄潺潺泌水,胡桃幾乎要把自己腳上的小皮鞋蹬掉。
椒乳上的兩點嫩櫻被搓拽得紅熱硬挺,少女在嬌叫後倔強地強行緊合的薄軟櫻唇邊溢出了些許晶瑩的口涎絲縷。
乳頭又熱又癢的感覺已是讓她難以承受,可達偏偏在此時又將一只大手自她貧弱濕滑的乳膚間輕挲下滑,蹭過滑不溜丟的緊致小腹,緊按在粉縫的上緣,
以嫻熟的手法戳弄著緊狹極致的蝶翼,可達強撐開少女那緊致得幾乎黏連一處的薄軟櫻唇,一下子便捏緊了為方才所泌愛液浸潤的小小陰蒂。
“咿咿咿!!”
桃色的小臉驟然愈發紅漲,胡桃弓緊了極致纖細的的身段,拼命在靈廟騎士懷中掙扎,高高翹起了裸腿,夾緊了可達的一只手臂。
濕乎乎滑溜溜的嬌嫩玉腿摩擦靈魂手臂的感覺讓可達舒服地靈體漂晃,便是愈加增添了手順時針捏揉陰蒂的氣力。
“咿呀呀呀!嗚嗯嗯。。。哈啊啊!”
從未經人如此觸碰的嫩蒂顫抖不止,少女人生首次愛液的泌流無比激烈地從緊狹的蝶穴之中濺溢而出,
白嫩緊致的小屁股頂緊了身後靈廟騎士的身體,小細腰舒服到極點的扭動之間,胡桃腿間的位置已是一片濕淋。
松開了捉住少女陰蒂的手指,可達饒有興致地觀看著少女的潮噴。
盡管強侵在緊穴中的手指已經撤回,但那維持著勃起狀態的粉色嫩蒂仍是輕顫不知,到達極點的快感讓胡桃感到無所適從,迷離的桃花美眸時不時地輕輕眨動一下,像一條小蛇般被身後的靈廟騎士架在手中徒勞地扭動著身體,濕淋淋的薄唇翕顫之間,裸露無疑的下體不時地抽動一下,垂著小腦袋發出一聲接一聲的輕喘。
“呼。。。呼。。。呼。。。”
“別。。。別再來了。。。除了。。除了剛才那個。。。怎樣。。。怎樣都好。。。”
【怎樣都行嗎?】
聽了少女的話,可達亦然毫不含糊,當著少女的面從靈體盔甲之下將自己的下體呈現出來,
那靈體狀態的勃起男根雖然看起來有些模糊,但對此物見所未見的胡桃看的還是一陣惡心,移開了目光沒有再說話。
【那麼把腳抬起來吧。】
可達知道少女能夠聽到自己的聲音。便直接對胡桃發號施令。
美眸中閃過一點猶豫的神色,胡桃遲疑了片刻,還是不太情願地將雙腳抬了起來。
“你。。。你要干什麼。。。”
話音未落,可達已是迅速地將少女的兩只黑色小皮鞋從足上扒下,
顫抖著擎在半空中的一雙憐憐玉足套著濕漉漉的白襪,柔軟的雪白短襪邊沿套著附有梅花裝飾的紅繩,清晰地顯現著內里裸腳的足趾輪廓,短襪上那些誘人的趾形凸起此時正因少女內心的惶恐而不自覺地起伏、輕動。
拽著胡桃的腳踝,可達迫著她用腳丫夾緊了自己的靈魂態的下體,帶著她的小腳輕輕搓揉了幾下自己的那質感似有似無的肉棒,再次發出了聲音。
【就這樣,努力地用腳心搓,懂了嗎?】
“嗚。。。惡心。。。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嗎。。。”
雖然小腳丫夾緊肉棒的動作讓胡桃擎在空中的裸腿有所支撐,不至再浮於空中顫抖,但那冰涼肉棒上傳向足心的怪異觸感還是讓她感到迷茫與抗拒,一時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可達見她完全不會,索性用手搔撓了幾把那濕潤白襪底部的足心位置,刺激著少女的癢肉。
“哈哈啊。。。好癢。。。不要撓。。。”
怕癢的胡桃一下子癢得彎下了要,維持不動的雙腳亦是情不自禁地開始搓揉其間的肉棒,
少女溫熱軟白的腳丫襪底交互搓揉而產生的美妙感覺,即便是靈體也開始為之顫抖,可達雖沒有說話,胡桃可是清晰地看見他靈魂身體的顫抖。
或許讓他足夠舒服,就能解脫他的靈魂了?
新奇的念頭在胡桃腦海中一閃而過,然而還沒等她將這個想法付諸實踐,一陣緊狹局促的疼痛卻是突然從她身後的菊穴傳來。
身後的靈廟騎士干架了她半天,更兼受到她之前所接連發出清脆嬌軟的淫喘刺激,早已按捺不住,一根比可達還要長上幾分的靈體肉棒已是插入了胡桃小小的菊穴之中。
靈體畢竟是靈體,插入的同時確實能夠帶來如同現實般的感覺,倒也不會對緊致的穴肉造成實質性的損傷,
但那無比真實的肛交實感,亦是胡桃嬌弱而未經人事的身體無法承受的。
彎腰蜷身的苗條玉體痙攣一顫,貧弱的椒乳一聳而起,棕紅的雙馬尾辮發甩得老高,淺紅的梅瞳睜大之際,胡桃一下子便大聲地呻吟起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桃花眼閃著介於痛與舒服之間的光芒,少女的白襪腳丫飛快地彼此撥動起來,嫩趾趾腹位置同緊繃白襪間的狹窄的鏤空處與實軟的足腹嫩肉交替摩擦著可達的靈體肉棒,那比剛才要快速和迅敏得多的足交速度頓時讓他實體化的靈魂舒服得陣陣發顫,看上去幾乎要潰散的樣子。
【你他媽的心急什麼?你想老子直接爽死嗎?】
似乎在喝罵著胡桃背後的靈廟騎士,可達卻是仍舊堅挺著下體,強行而貪婪地享受著那兩只有力的白襪小腳飛快的來回搓揉,還順勢拽下了那兩只漂亮的短襪,隨手拋棄水中。
腿膚嫩粉的顏色在白襪內的嫩足中延展,白皙如玉,軟若柔荑的赤裸腳丫從其中露出,塗成深黑色的足趾美甲帶著幾分優雅與靈動,在整齊精致如雕琢出的工藝品一般唯美的嫩趾間閃爍著亮得發光的深黑,滑溜溜軟糯糯的雪白腳心縱橫著些許精致的嫩褶,散著一股淡淡的介於汗的輕味與幽幽的梅花香氛之間的味道,濕水漉漉的裸足攏著齊整精致的十趾夾緊了含潤其中的靈體肉棒,
背後肛交的頂動還在接連不斷地繼續,胡桃早已攏不住自己張開的小嘴,身體一拱一前地似想掙脫,連帶著漂亮的深棕雙馬尾在嬌俏瓜子臉的旁側悠來蕩去,貧乳間那兩枚櫻紅愈盛的軟都亦是隨著顫動不止。
嬌小玉體的每一次動作,都會連帶著少女拼命掙動自己的雙腿,頓時逼促著可達囊囊鼓鼓的靈體肉棒愈發攣顫,後穴被捅插至極的痛楚與快感,讓她散著淡淡梅香的精致嫩趾情不自禁地彼此蹭動摳撓,晶黑顏色,邊緣摩得圓圓滑滑的精致趾甲無可控制地摳撓著夾在腳心之間的龜頭,促著那根肉棒愈發一拱一熱地勃起,終於噴出了一股一出即散的白色霧氣。
靈魂的身體自然是射不出實際的精液來的,白霧飄過胡桃嫩腳的瞬間,少女所能感受到唯有一點轉瞬即逝的冰涼。
【玩鬧也該到此為止了。】
可達的靈魂再次發聲,隨後那無首的高大身軀便在瞬間向著胡桃嬌小的身體傾擠,仍然維持著勃起狀態的靈體肉棒亦是帶著夾在邊緣的少女裸腳前頂,一下子便深入了少女那嚴絲合縫的蝴蝶緊穴當眾。
“嗯哈。。。唔唔啊!!”
沒入屄穴中的靈體幾把並未強行撐開蝶翼,刺穿內里稚幼的處女薄膜,卻直接將刺激內里緊狹肉壁的那種最為純粹的快感貫穿至深,就仿佛維持緊狹的愛穴被瞬間插入了一個尺寸要整整大上數倍的異物,那嬌軟敏感的嫩肉如乍受擠壓般皺縮,在遭受靈體插入的瞬間,本來還只是在狹窄肉縫間淺然流泌的晶瑩蜜露登時濺涌而出。
“姆啾。。。唔唔❤。。。”
快感的循環促進著少女身體的顫抖,胡桃美眸中的桃花嬌形猶如浮於流動的澈水中一般悠然顫抖,被可達身體緊壓而去的裸腳玉趾自行摳撓著蝴蝶翅翼般的屄穴淺褶,讓嫩穴舒服得翕顫抽動,泌出的晶瑩玉露愈發濺上那雙覆著黑色美甲的赤裸嫩腳,把幾只小巧精致的嫩趾塗抹得黏濕淋淋,玲瓏剔透。
靈廟騎士因為身體的緣故無法射出實體的精液,被肏到淫水直流的只有胡桃自己,誘人墮落的快感侵襲著少女的身體,波漾潺潺的梅花魅瞳似乎有向心形轉化的衝動,兩名身材壯碩的無頭靈廟騎士一前一後地將少女嬌小纖弱的玉體緊夾其中,用那有形無質的肉棒接連捅插著胡桃的雙穴。
“啊啊。。。嗯啾。。。嗚。。。。哈啊啊啊❤。。。”
濕漉漉的雙馬尾辮發偏轉甩動之際,胡桃被快感折磨得嬌軀一挺一顫,頭頂的帽子也隨著螓首的搖顫不慎從頭頂飄落,浮在水中晃晃悠悠地漂遠。
“唔姆。。。哈啊啊。。。呀。。。。嗚嗯嗯嗯嗯!”
涎水的液絲弄得少女嘴邊以及下頷的位置濕淋一片,胡桃緊致嬌小的翹臀被兩根肉棒頂得時而向前時而挪後,被壓來擠去的腰腹已是一陣陣酥軟的酸麻,嬌叫淫喘的聲音卻仍是絲毫不減。
兩名靈廟騎士看她已經被侵犯成了這副模樣,便索性不再拘泥於限制她的雙手。
維持著肉棒插穴的狀態,可達摟著胡桃纖細的柳腰下躺,另一名則是以雙手分別拽起了她長長的雙馬尾,從身後傾壓少女的身體。
長發被用力向後扯拽的胡桃高高仰起了小臉,無力地承受著前後夾擊的抽插,處於騎乘肛交位的靈廟騎士緊拽著棕紅的辮發,用力將下體向少女的小小的菊穴中灌送,讓那並未遭受實體侵犯的嬌稚嫩菊亦是在靈體的附著間顫顫翕抖,處於仰躺位的可達已然上縱著靈體肉棒讓那美妙的感覺刺激著胡桃嬌嫩的處女宮。
以雙足向小穴處內攏的羞恥姿態被兩具靈體傾壓其中,仰著小臉的胡桃從輕輕翕動的喉嚨中發出了幾個酥軟的顫音,在下體濕淋,穴內高潮如泉噴般涌溢之際,她那雙被後架到幾近麻木的小手顫巍巍地濕淋淋的裳服飄帶後摸出了一直掩藏其中的小幽靈。
“蝶火。。。。。”
“。。。。燎原。。。。”
從少女襟下飄出的伴身小幽靈尾端被胡桃攥在白皙的纖指之間,一副陶醉的神情晃晃悠悠地擴大著自己的身體。
漫天的火蝶自小幽靈的身體旁擴散而出,胡桃在嬌軀飽嘗快感的此時所釋放的火蝶擁有著比之前更為強大的威力,
即便是身體強度遠超於普通士兵的靈廟騎士,在沒有用日蝕紋盾牌阻擋的情況下也無法抗拒如此強度的靈火,翩然飛舞的赤焰蝶影之間,他們的靈魂身體已然同時為火蝶所燃燒。
灰白的睡眠倒映著熱烈無比的熊熊火光,壓在少女身後的靈廟騎士眨眼間已被身上所燃起的火焰光速超度。
而在身下緊摟胡桃細腰的可達卻是並沒有迅速消弭,胡桃眼睜睜地看著靈火灼燒著他的全身,那家伙卻仍是頑固不化地摟抱著自己腰肢抵死纏綿。
“嗚。。。干嘛死纏不放。。。趕緊。。。給我。。。上路。。。”
後穴的緊綴雖然松懈,但嫩屄中捅插的觸感卻是愈加清晰,趴在那樣一根豎直肉棒觸感的東西上實在難受,胡桃攏著有些發軟的小手力推著可達的胸口,卻始終無法從他那強制緊擁的懷抱中拖出。
【你也太小看。。。。我對侵犯少女的決心了!】
靈魂的聲音已然變得不很清晰,胡桃卻還是聽清了令她苦笑不得的話語。
“做這種淫事的決心算什麼啊!本堂主。。。本堂主今天就要讓你好好覺悟!”
壞心眼的小惡魔心思卷土重來,胡桃俏皮地吐了吐舌頭,以緊繃的小腹貼緊了可達的身體輕輕蹭動,柳腰漫轉,微微翹起軟白的小屁股,裸腿以跪姿壓在可達的身上,騎在他身上用小穴頂觸著那根輪廓模糊的靈體肉棒。
可達靈魂身體的撥動愈加模糊,胡桃也舒服得嬌軀酥顫,貧弱微凸的奶色嬌乳漾出了些奶色的淺漪,隨著身體接連不斷的顫抖輕輕搖晃。
盡管身體被靈火灼燒,加之同時被胡桃試著用上身體強行超度,貪戀快感的可達卻是仍舊不肯就此潰散身體,反而更加興奮地用那靈體肉棒去頂觸胡桃的身體,
“唔唔。。。姆❤。。。。”
剛剛對此種快感適應了一點的胡桃終究還是難敵對方的深插,幾乎再一次被弄到高潮,幸而可達靈體的力量也在胡桃的“配合”之中被削弱了些許,無法再緊摟少女的纖腰不放,胡桃這才得以用力一提身體,將自己粉縫翕顫的小穴遠離了可達豎直的肉棒。
可達已經沒有了聲音,無頭的靈體顫抖不止間,卻仍是沒有潰散。
胡桃身體對快感的耐受也已近乎到達了極限,情知再這樣做下去非要爽到暈過去不可,聰慧的小腦袋卻是突然靈機一動,索性後做在可達的腿上,學著可達之前逼迫自己的樣子,用兩只濕漉漉的嬌裸玉足努力地搓磨著那只仍然豎直的靈體肉棒。
“快給我老實上路啊!”
嬌喝聲間,胡桃攏著有點發軟的裸腿交互搓摩著可達的靈體肉棒,那美妙無比的裸足交錯蹂躪的感覺終於讓那只輪廓有些模糊的肉棒一氣噴吐出了超大量的淡薄白霧,靈廟騎士的身體亦在靈火的焚灼中緩慢消散。
“一路。。。走好。。。。”
腳軟不已的胡桃無力地癱坐在水中,卻仍是不忘向那在蝶火中飄散的亡魂揮手告別。
畢竟還是活力滿滿的青春少女,似真亦幻的性交體驗所帶來的那種令她思緒繚亂的快感很快就被身體淡忘,脫力感猶如潮水般褪去,她慢慢地站起了身體。
“呼。。。倒霉。。。還是弄髒了。。。”
小心地拾起飄在水中的帽子,抖了抖黏在不怎麼吸水的帽檐表面的積水,胡桃莊重地將珍惜的帽子端端正正地戴在了頭頂。
扶正被拉得露出了胸部的乳罩,扣緊被扯開的衣扣,迅速拾回了還沒在積水中漂遠的鞋襪穿上,胡桃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儀容,將自己樣子努力由落難而遭受奸淫的少女重新向往生堂堂主的身份回渡。
本。。本堂主才不會因為這麼一點小挫折就萎靡不振呢。
心中這樣想著,少女還是難掩臉紅地緊夾著裸腿尋找遺失的熱褲,
嗚。。。哪里去了。。。漂到哪里去了。。。
深邃的號角聲卻於此時在寂靜的永恒之城響起,遠處的山坡上,一名靈廟士兵吹響了手中的軍號。
兩名靈廟騎士的消散已然驚動了此處陷於沉眠的安保系統,胡桃抬頭望時,見到的是從盤錯的碩大樹根中驟然顯出的躍動靈體。
嘩嘩的淌水聲之間,難以數清的靈廟士兵,混雜其中,身影瞬閃的靈廟騎士從四面八方圍攏而來。
胡桃不傻,她知道這種規模的敵人是她只身一人根本應付不來的,登時顧不得再尋找丟失的熱褲,向著那些家伙襲來的的反方向撒腿就跑。
“今天。。。今天停止營業啦!不要啊啊啊!”
到了眼下這種情況胡桃都沒忘了生意的事,然而從四面八方涌上來的靈廟士兵實在太多了,憑借在如此潮濕的環境下跋涉的速度,她根本無法從士兵們的包圍中逃脫。
眼疾手快的她跑了幾步之際突然發現了浮在腳邊水面上的護摩之杖,迅速將杖槍撿起的同時她心一橫便將武器架在了身前,將一杆淬火長槍舞地簌簌生風,情知跑不掉的胡桃立在原地擺出了作戰的架勢。
“嘿!既是你們死纏不放,本堂主今天就。。。”
“挨個收拾你們”這樣的豪言壯語(大話)還沒有說出口,胡桃的目光便轉移向了幾個飛速逼近的靈體影子之上,
幾名靈廟騎士騎乘著同樣為靈體的幽靈馬迅疾地踏水逼近,手中揮舞的長槍眼見已經逼近了胡桃身體的近前,眼睜睜看著他們逼近的少女面上卻是沒有絲毫慌張的神色,漂亮的小臉上只是露出了一點壞壞的輕笑,隨後便向著這幾名騎兵張開了雙手。
“咻~”
小幽靈從少女的掌間飛出,故意擺出一副夸張的恐嚇神情飛向幾名靈廟騎士,那張牙舞爪的樣子頓時將三四名靈廟騎士騎乘的幽靈馬嚇了一大跳,受驚紛紛嘶鳴著高高抬起了前蹄,把背上的騎士晃落了下去。
“嘿嘿,見識到本堂主的厲害了吧。”
槍尖一挑地面,少女靈敏矯健的身形一躍而起,騎上了其中一匹幽靈馬的馬背。
“多謝你們啦~再見~”
“改日一定回來好好超度你們的魂魄。”
向跌倒在地,還沒來得及上馬的幾名靈廟騎士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胡桃一拉韁繩,瀟灑地駕著幽靈馬奔逃而去。
“哎哎?你在往哪邊跑啊!”
“喂喂,慢一點!本堂主要被你甩下去了!”
“欸!”
上一秒還十分瀟灑的胡堂主已經狼狽地抱住了馬脖子,生怕自己被摔下去,幽靈馬發狂一般亂蹦亂跳,朝著粗壯盤繞的深根上方騰躍而去,閃爍著幽光的靈廟士兵軍團,有如潮水一般追逐在胡桃的馬後,一下靜謐的無名永恒之城從未變得如此“熱鬧”。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