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原本並不是我的媽媽,只是一位在世間游蕩不知多少世紀的蜘蛛精。
我原本也不是媽媽的寶寶,只是一個青春年少卻行將就木的絕症少年。
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叫她媽媽,因為她是和我網戀的大姐姐。
當然,沒見面的時候,誰知道對面是誰呢?說不定是賣小孩的人販子也說不定。不過我並不怕,因為我的基因病已經病入膏肓,許多重要器官即將油盡燈枯。就算真的被人販子賣了,也會在某一天突然暴斃,給還未出手的賣家,或是剛剛收貨的買家造成心理和經濟的創傷。想到說不定能讓人渣破防,我也就不怕了。人固有一死,為什麼要病死在床上呢?
那個時候,還有一個月到我的十五歲生日,據說人快到生命的終點時,能預感到自己的終點在何處,那時我便覺得我可能只剩一個月光陰了,於是便和唯一的親人奶奶告別後,給了自己最後的自由。
我能這麼豁達,要感謝奶奶。奶奶信佛,是那種融合了中國傳統民俗文化和傳統道德倫理的朴素唯心主義信仰,和正式的大乘小乘禪宗啥宗的又有不同。奶奶在一些偏僻的小寺廟里有一些同道,她們時時一起談論佛法,我也去蹭上一頓清淡的齋飯。我喜歡那種安靜、溫馨的氛圍,而對於大寺廟的喧鬧不以為然。大概三歲的時候,那時我還很頑皮,也喜歡熱鬧,於是奶奶帶我去了一次大寺廟。有一位老師傅,穿的袈裟很華麗,看起來德高望重。許多僧人叫他師兄,奶奶不認識他,於是也喊了句師兄。那老禿驢便拉下臉來,而旁邊的灰皮狗更是叫囂著:“師兄也是你們叫的?要喊師傅。”奶奶忙改口,而那老禿驢則鼻子朝天,拂袖而去。於是,我便拉著奶奶要回家。我說:“印光大師開示曰:‘看一切人都是菩薩,唯我一人實是凡夫’。我看這位老師傅的修為不太夠,還是不要跟他一起玩了。”
奶奶喜歡給人分享她的修行心得,不同於街頭那些喋喋不休卻對自己奉為至寶的經文一竅不通的韓系天主教(他們自稱天主教,但是韓系應該屬於新教,他們的花活屬實會整,比馬丁路德都牛逼)傳教士,奶奶並不會說,信佛好,信佛妙,你不要信那些邪神亂道了,信佛吧。奶奶只會用她的處世之道為你展示一個屬於她的,屬於她的佛的,對世事的解讀。這是一種包容的、豁達的、溫和的、自我奉獻的生活態度。今世的福,是前世的功德,要珍惜和感恩;今世的苦,是來世的考驗,要迎難而上。輪回和來世,不是用來逃避和自我安慰的。就算在修行中覺悟,從普通的修行者化為佛陀,佛的化身不也還是會遭受人世的苦難嗎?來世並不是無限美好的,來世亦有新的挑戰。雖然個人的記憶在輪回中消失,但是人類社會的記憶在不斷積淀。輪回,不是從頭開始,而是沿著過去的足跡,昂首向前。
所以,在奶奶的影響下,盡管沒有皈依佛教,但我對今世的苦難和生死,可以舉重若輕,但也不會輕視自己的生命而自暴自棄。
我和奶奶說,昨夜夢到觀音菩薩,菩薩說,一個月後,要接我去做她座下童子,讓我趁現在和塵世的親友道別。奶奶微笑著塞給我一個小冊子,是《清心咒》,便安然目送我離開了。不是奶奶迷信,只是我們祖孫再也買不起中樞鎮痛藥了。
於是,我先去找了我的生父。我沒有打擾他。我只是遠遠看著他把我同父異母的弟弟扛在肩頭,在公園里小跑著。弟弟抓著氣球,笑的很開心。弟弟的媽媽撐著遮陽傘,坐在長椅上,笑眯眯地看著這對父子其樂融融的畫面。看看旁邊的籃子,大概等下一家人要在草坪上野餐吧。今天的天氣不錯,真是春游的好日子。
然後,我試著去找了我的生母,不巧的是,她又喝醉了,以為我是牛郎店新來的小哥,還嗔怪老板雇傭童工。這位女士工作之余,喜歡在聲音富有磁性的成熟肌肉男懷中買醉,忘掉生活之苦。她對小鮮肉沒有感覺,也許是怕想起自己唯一的兒子吧。
接著,我聯系了一下曾經短暫的校園時光中關系較好的同學,見到了三位,收到了十份紙質的信件,和十五個线上的回復,都是祝福和安慰。還有一對同學的父母感謝了我,因為我考慮到自己的身體情況,雖然參加了中考,但是放棄了升學,因而他們家的孩子拿到我原本占的位置,上了重點高中。其實在我看來,他的天賦比我好很多,只是在中考前反復捶打知識點的無聊復習中產生了厭學情緒,才在中考中發揮失利,成績略遜於我的。聽聞他在高中里再次燃起斗志,如今十分刻苦,我很替他高興。他沒有時間過來,但是父母幫忙撥通了視頻,他看到我虛弱的面容,竟哭了出來,發誓說,如果我不幸先走一步,他一定要考到一次年級第一,把成績單燒給我,祭奠我的在天之靈。他的父母有些尷尬,可我卻很開心,我大笑著叫他不許食言,如果考不上第一,我做鬼也要回來監督他學習什麼的。
最後,我約了一位在網絡上認識了五年的大姐姐,希望可以和她見面。
於是,原本只應是蜘蛛精的一頓飯,甚至都不能讓對方吃到半飽的我;和原本只是想給自己飽受病痛折磨的忘年小友一個輕松的解脫,只把我當做她漫長生命中一個小小插曲的女妖;我,和媽媽,進入了一次次的循環輪回。
被媽媽吃掉,被媽媽孕育,被媽媽生產,與媽媽交合……一遍又一遍一成不變的循環,但是,生活卻在向前走著。
漫長的生命,最怕的就是情緒淡漠,因此,媽媽鍛煉出了發現和創造樂趣的能力,每一次輪回,都會給我帶來新的體驗。比如上一次,媽媽就扮演了一位非常容易吃醋,占有欲極強的媽媽,哪怕我對陌生的女性多看一眼,都要被懲罰。有一次被一位陌生的阿姨問路,我緊張得面紅耳赤,阿姨還以為我是害羞,然後我卻是在期待,被媽媽發現之後會被如何蹂躪。
這一次的輪回,到了最後的三天,房間里面密布蛛絲,而我則被蛛絲捆綁在房間中央。這並不是什麼懲罰,而是媽媽在用蛛絲幫我輸送維持生命的真氣和維持姿勢。雖然有點黏黏的,總比臥床望天要好。被媽媽無微不至地照顧著,我本沒理由抱怨,只是最近媽媽好像在准備什麼惡作劇。
午飯時間到了,我正准備開動,一圈蛛絲卻包繞上來,在食物外幻化為了一個錦盒。我看看媽媽,媽媽示意我打開。掀開蓋子,里面熱氣騰騰的飯菜並無差別,只是碗碟卻變成了另一樣我十分熟悉的東西。
是一雙腳腳,是媽媽的腳腳。
而媽媽這時正在我的身後,環抱著我的脖子,親吻著我的耳朵。錦盒中的那雙用足底作為餐盤,承托著飯菜的腳腳,便必然不是長在媽媽腿上的,而是由媽媽的蛛絲用妖力幻化而成的。外形別無二致,只是不知味道如何。
媽媽肯定是知道的,我對媽媽的腳腳情有獨鍾。跟媽媽相處日久,如果媽媽只是想親近一下,而並沒有調情,那麼普通的擁抱親吻埋胸,不再會讓我的牛牛有很明顯的反應。唯獨媽媽腳腳的魅力是我拒絕不了的。媽媽並不行走於泥土,而是踏在自己的蛛絲上,所以足底十分細嫩,白皙的皮膚透著淡淡的粉色,讓人垂涎。在家時,媽媽常赤著腳,或是用細絲包裹形成一雙自產的輕薄絲襪,更可根據喜好更改顏色和覆蓋的部分,她或走或坐,都在蛛絲之上,所以媽媽的腳腳常出現在我的眼前。有時聽到頭頂飄過媽媽哼的歌聲,抬頭就能看見媽媽粉嫩的足底踩著蛛絲輕盈地行走;有時坐著看書,媽媽的雙腿從蛛絲吊床上垂下,或是用足尖蹭蹭我的臉,或是用腳趾夾夾我的耳朵,有時甚至用腳捻走我的書,只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有時問媽媽某些東西在哪,若是小件,又被媽媽放在高處,媽媽找到之後,會用腳遞給我,交接瞬間,媽媽的腳掌輕踏在我的掌心,幻想媽媽跳起了一段掌中舞;還有時,看到媽媽吃零食,會討要一點嘗嘗,而媽媽會調皮地用腳趾夾著,或用腳尖托著,送到我的嘴邊,就算吃的時候小心沒有碰到媽媽的腳腳,媽媽也會要我把腳趾上沾的渣渣舔干淨,不然就要抹在我的臉上。媽媽用腳腳和我之間的互動,已然成為我們母子不可或缺的日常,然而盡管如此熟悉,我依然無法抵擋腳腳的誘惑。只是碰碰、踢踢、踩踩還好,但凡媽媽有一點挑逗的意味,我的牛牛就丟人地安耐不住了。
拿起筷子,稍稍猶豫了一下,我還是向著飯菜夾了過去。媽媽專心親吻著我的耳朵,故意不看我的手,這樣的情況下,與知曉我的舉動時不同,媽媽的腳腳是很怕癢的。我起初還小心不要碰到腳腳,可吃到下面的時候,難免要觸碰。媽媽是不許挑食也不許剩飯的,所以腳腳上沾著的米粒、肉沫、菜葉,必須要吃干淨。筷頭一次次碰到媽媽的足底,劃過媽媽的腳掌,點到媽媽的腳趾,有時不小心會夾到媽媽的足肉,雖然足肉滑膩,不會夾痛,但是微微的瘙癢還是會有的。媽媽在這錦盒中幻化出的玉足餐盤,居然和媽媽的感知是相通的。在這樣的刺激下,媽媽明顯有些怕癢,輕則是呼吸的變化,重則是輕聲的嬌吟,在我的耳邊此起彼伏地傳遞著媽媽的歡愉和苦悶。吃著吃著,我的腦海里面已經沒有口中食物的味道,只剩下媽媽的呼吸和嬌喘;嘴里機械地咀嚼著,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漸漸認真起來。不,只是用筷子欺負媽媽還不夠,下次不如用叉子,那樣足底瘙癢的效果會更好。夾走了最後一粒米,我有些意猶未盡,忍不住放下筷子,捧起錦盒,把臉埋進媽媽的雙腳,舔吻起來。用口水,把媽媽腳底的油湯都清理干淨;用舌頭,找到媽媽足底每一處敏感部位;媽媽的腳腳舒服起來後會微微發汗,這便是我吮吸媽媽的腳趾,舔舐媽媽的枝丫,品味媽媽身體味道的時候了;趁媽媽不注意,輕輕咬咬媽媽的足肉,媽媽輕哼之後,也會報復地咬咬我的耳垂,酥酥癢癢的,讓人沉醉。
“寶寶,吃好了嗎?”
“嗯。”
“所以,就飽腹思淫欲了嗎?”
“沒……沒有。”
“沒有?媽媽可沒在飯里面加奇怪的東西啊,怎麼寶寶只是吃了一頓午飯,牛牛,漲成這個樣子啦?”媽媽的雙手環抱上來,左手隔著上衣撥弄著我的乳頭,右手收攏,用指尖在頂端輕輕刮動。
“因……因為……”
“不許找借口,就是寶寶想壞壞了。但是呢,不可以哦。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呀,好好忍住吧,記住現在心急如焚的心情,到輪回之後,再好好找媽媽發泄吧。”
說完,媽媽咬住了我的脖子,一陣暖流涌進我的身體,然後又重新被媽媽吸走。我的一些衰竭的器官,被媽媽的消化液溶解,然後被媽媽吃掉了。
次日的午飯,我的身體已經衰退到不能自己進食。媽媽坐在桌子上,用腳腳舀起打成糊糊的飯菜,遞到我的嘴邊。腳上銀色的細鏈是第一次見面那天,我送給媽媽的禮物,它們在空中摩擦,發出清脆的響聲。媽媽用這種方式喚醒我漸漸模糊的意識。我昏昏沉沉地張開嘴邊,等著媽媽把食物送入,然後吮吸著媽媽的足尖,把食物咽下。
絲线纏繞,這次凝成了一個細口壺,媽媽打開蓋子,壺口竟幻化成了媽媽的白虎小穴。
“認識嗎?”媽媽笑眯眯地問。
我點點頭。
“這個壺,就是你今天喝水的用具哦,渴了的話,就要靠自己想辦法弄出水來,知道該怎麼做吧?”
我點點頭,牛牛也站起來點點頭。真是的,即便身體這個樣子了,牛牛還活力不減。
媽媽把壺移了過來,壺口粉嫩的小穴就放在我的面前,只要伸直脖子,就可以把嘴邊貼在小穴口上。
媽媽大概是用纏繞我身體的蛛絲返回的張力來監視我的行動。這一天,她總會在我努力喝水的時候出現。
“哎呀,寶寶趁媽媽不在房間的時候在偷偷干什麼呀?”媽媽在我努力舔著壺中小穴,試圖品嘗甘霖解渴的時候,從後面突然出現,一邊在雙脅下撓著癢癢,一邊戲謔地問道。“哎呀,怎麼咳嗽起來了呢?是被嗆到了嗎?寶寶原來被媽媽下面的水水嗆到了啊。可是正常來講,媽媽的穴穴很乖的,是不會隨便流水水的,怎麼現在會流這麼多呢?哎呀,一定是寶寶又調皮了,對不對?真不乖,壞孩子,打屁股。哎呀你看,穴水要流到地上了,好浪費呀,媽媽珍貴的花蜜,就這樣浪費嗎?一點都不心疼嗎?寶寶真是被慣壞了啊。媽媽生氣了。一滴都不給你了。”
“不要……”我努力掙扎著。
“媽媽不給,你就不要啦,你還真有骨氣啊,那可別反悔。”
“不要……不給我……”我已經虛弱得有氣無力了。
“還想喝嗎?還渴嗎?媽媽看呀,只是給你喝一點是解不了渴的,寶寶想要的,是用棒棒狠狠地插媽媽的穴穴,然後噗噗噗地在里面射精吧?不可以,當然不可以喲。好好忍耐吧。”
說著,媽媽拿過蜜壺,放在我的耳邊,用手指在蜜壺小穴里面不斷抽插,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同時把一只乳房貼上我的另一個耳朵,轉著圈摩擦著。讓我陷入想插穴和想喝水而不得的雙重折磨。
“舒服嗎?喜歡媽媽用奈奈蹭你的耳朵嗎?硬硬的乳頭都挺進耳洞里面了喔。媽媽的乳汁流出來了,起到了潤滑的作用,感覺更棒了對吧?有沒有在心里埋怨媽媽,為什麼用小穴來給寶寶喂水,而不讓寶寶喝媽媽的奶呢?”
第三天,我連張嘴都困難了,媽媽只能用腳腳沾著牛奶,撬開我的嘴巴,滴幾滴進來潤潤嗓子。喂了一點,見我已吞咽困難,便換了個姿勢,坐在了我的臉上,用豐滿的臀肉覆蓋了我的面部。媽媽用力坐下來,雙腿收緊,雙腳夾住後腦勺,沒有給我留一絲空隙。我沒有掙扎,也沒有力氣掙扎。只能吸入媽媽股間稀薄但味道濃郁的空氣。明明就要窒息,牛牛卻不爭氣地狠狠翹起。媽媽慢慢俯下身,按以往,媽媽會一口含住我的肉棒到底部,一直吞吐直到小兄弟吐白沫;可是今天,媽媽只是緩緩地吹著氣,時不時輕聲笑笑,一邊挑逗,一邊逼我繼續忍耐。
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識,也在我快要爆發的瞬間,媽媽突然起身,抱起我的身體,在這次輪回中最後一次咬住我的肩膀,注入消化液,把我殘存的幾個鮮活的細胞吃下,只留下薄薄一層空殼,在徹底脫水後,化為齏粉,從媽媽的指縫間流到地面。
盡管進入了下一次輪回,我並沒有離開媽媽,不僅我的身體回到了媽媽的子宮里,我的意思也還與媽媽連通著。
“魚湯燉好啦,媽媽嘗一嘗,嗯,可以呢,寶寶覺得呢,火候和咸淡可以嗎?嘻嘻,寶寶也很滿意呢,那媽媽開動啦。”
“吃的完啊,媽媽現在要帶上你那份呢。”
“長胖什麼的,不是為了養你嘛,等再次把你生下來就好啦,媽媽會很快控制好身材的。”
聽起來像媽媽陷入幻覺的自言自語,但這真的是母子的正常交流。
“還生媽媽氣嗎?還生氣呀?你還生氣媽媽就放心啦。在媽媽肚子里面好好想想,等出來了怎麼好好報復媽媽,好不好?但是不能太過分哦,雖然你個小家伙的力氣傷不到媽媽,但是做的太過分,媽媽也還是會傷心的。雖然媽媽欺負你來著,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媽媽,還是要寬容一點呐。不過話說回來,這樣想想還有點奇怪呢。自己肚子里的寶寶,竟然在盤算著出生之後怎麼干媽媽。而我作為這個媽媽,居然不害怕,反倒有些期待。哎呀,媽媽跟你在一起這麼久,是不是也變得有點淫蕩了呀。不過只是跟自己的寶寶露出這一面,也還好啦,反正別人也不會知道。”
“寶寶,媽媽想你了。媽媽知道你在,可是媽媽還是喜歡把你抱在懷里,親一親,揉一揉,聽你湊在媽媽耳邊說些貼心的悄悄話。寶寶,明天,可以出來了嗎?還不行啊。那後天呢?”
“寶寶,雖然媽媽說想你了,媽媽也知道你想媽媽了,但是這次出來的時候能不能別那麼著急啊,上次出來的太急了,弄得媽媽好痛哦。”
某日,宜生產。修行圓滿,媽媽用蛛絲結繭形成產房,結印,運氣,一團蛛絲從媽媽的下體噴射而出,纏繞凝結,妖力聚合,化成了一個大約十歲的小男孩的身體,只有一處不似幼童,那便是他至陽之物,正在馬眼滴著先走汁,一跳一跳地直衝著媽媽。
“寶寶,歡迎回家,呀!”
是的,寶寶回家了。寶寶才從媽媽的子宮出來,便又讓小兄弟回到了媽媽的身體里面。
“你這,壞孩子,媽媽,媽媽,才剛剛生產,怎麼能,啊,怎麼能,至少讓媽媽休息一下。”
“那我停下?”
“都動起來了怎麼還能停下啊。”
“媽媽不舒服嗎?”
“舒服……”
“媽媽痛嗎?”
“有點麻麻的……”
“媽媽是不是很敏感?”
“別再問媽媽了,羞死人了……”媽媽捂住眼睛,可是捂住了眼睛,就捂不住嘴巴,才剛剛生下寶寶的媽媽,就這樣被寶寶插得不斷呻吟著。
我也不再惹媽媽羞,雙手抓住媽媽的雙乳,吸著媽媽的乳汁,抖擻精神繼續大力抽插著。換平時,我們母子更喜歡溫柔的交合,可現在,我們忍耐了太久,還是得先來一發過癮的,緩緩心里的焦渴。
“寶寶,媽媽要來了,跟媽媽一起吧。啊,啊,啊,壞孩子,為什麼不和媽媽一起高潮啊,為什麼要在媽媽高潮的時候繼續這樣插……媽媽要壞掉了,媽媽要壞掉了,媽媽剛剛生完寶寶的小穴要被寶寶的肉棒插到壞掉了……高潮怎麼停不下來啊啊啊啊”
顫抖和尖叫的高潮後,我抽出了肉棒,跪坐在媽媽頭邊,撫摸著媽媽的秀發,肉棒則一跳一跳地拍打在媽媽唇邊。肉棒上沾滿了我的汁液和媽媽的愛液,蹭的媽媽的臉和頭發也黏黏的。
媽媽喘勻了氣,抬頭含住了我的肉棒頂端,輕輕吮吸著。媽媽含著肉棒,含混地說道:“寶寶,媽媽不行了。”
“媽媽,那休息一會吧。”
“媽媽不是想休息,媽媽是想……”
媽媽突然起身,把我壓倒,扶起肉棒,用小穴深深坐了下去。媽媽還在溢出乳汁的雙乳壓住了我的臉,發梢垂在我的耳畔癢癢的。
媽媽,是想自己動。
“寶寶,不是想回家嗎?媽媽來,歡迎,寶寶,回家!夠不夠深呀,小腦袋看到寶寶的房間了嗎?這些天寶寶就是在這里和媽媽一起生活的哦。寶寶在這里住過好多次了對吧,但是每次回來,都有新鮮感。寶寶吃了媽媽這麼多奶了,也把你的肉棒牛奶塗滿媽媽的子宮吧。反正這個是寶寶專屬的房間,寶寶想怎麼用都可以,射進去多少,媽媽都會好好給你裝下的,來吧,來吧,加油,加油,唔,啊,啊,呀,好多,好熱,寶寶好棒,啾,媽媽也愛你,媽媽最愛你了。大肉棒?當然也愛。媽媽就是因為你的大肉棒才愛你的。哎呀,媽媽逗你的啦,怎麼可能只愛寶寶的大肉棒嘛,雖然大肉棒超厲害的,但是媽媽啊,可是愛著寶寶的全部呢。”
剛出生的孩子,雖然有十歲的身體,但是還是需要睡眠的。射過一發之後,我便伏在媽媽懷里沉沉睡著了,只是肉棒還硬挺著,插在媽媽的穴中。
“乖寶,乖寶,乖乖睡吧,等下醒了再和媽媽愛愛。嘻,小家伙,大肉棒那麼野蠻,小臉蛋卻這麼惹人憐愛,寶寶睡著的樣子好可愛,還抓著媽媽的乳肉呢。都是你的,都是你的,誰也不給,誰也搶不走。哎呀,這孩子,夢見什麼了,怎麼腰又動起來了,哎呀,真是的,要是你夢中愛的不是媽媽,媽媽一定要狠狠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