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讓小觸手成為女孩子之間增進感情的好朋友吧
媽媽是笨蛋。
媽媽從小就是笨蛋。
媽媽小的時候,因為是笨蛋,所以不管怎麼努力學習成績都很一般,因此十幾歲就輟學了。
媽媽十幾歲的時候,因為是笨蛋,不知道保護自己,看不懂壞男人的招數,以為那個神父是個善良的人,所以輕信了他全部的鬼話,被騙了身子。
一年之後,因為媽媽是笨蛋,總覺得肚子里面的寶寶是無辜的,所以無論大家怎麼勸說,都不肯打胎。她卻忘記了,自己更是無辜的。
到了我入學的年紀,因為我有機會就讀教會的重點學校,笨蛋媽媽怕我有抵觸情緒錯失機會,而隱瞞了過往的一切。
直到我快畢業的時候,我才知道我的生理父親是誰。那個人渣,居然在教會混的風生水起,如今已然要榮登新任地區主教。這等人物竊取高位,自然有人不滿,於是陳年舊賬被一一翻出。那些聰明的人,至少還可以拿到一筆屈辱的封口費遠走他鄉。
可是,我的媽媽是個笨蛋。
一句“太太,你也不想自己的女兒失去優秀畢業生代班的資格,甚至,拿不到學位證吧?”就把她唬住了。笨蛋媽媽為了保護我,為了保護一個血液中流淌著一半未成年誘奸犯血液的孽障,背下了這樁冤罪。她承認,不是神父誘奸的她,而是她勾引了神父,她是被淫邪詛咒浸染的罪人。好戲做全套,卑劣之徒真的在媽媽的身上烙下了詛咒的印記:融入血肉,銘刻靈魂。
媽媽的人生只剩下兩個結果:自我了斷,或者,噩夢纏身的無期徒刑。
那時,我還什麼都不知道,我站在講台上,興奮地朗誦著堆砌了繁華詞藻的演講詞,享受著同窗艷羨或妒忌的目光,心底還有些埋怨沒有看到媽媽的身影。
要麼,人太多,媽媽沒有擠到前面;要麼,就是笨蛋媽媽又忘記了,畢竟她可是能把自己親生女兒的生日記錯一個月的笨蛋媽媽。
我還記得我是怎麼甩著學士帽上的穗子,蹦蹦跳跳地回家;我還記得我是怎麼揮舞著畢業證的精致盒子,向每一位鄰居,每一只路過的貓貓狗狗,每一棵生機勃勃的花花草草打招呼;我還記得我是怎麼撲進媽媽的懷里,抱怨她怎麼會缺席自己人生如此重要的場合。
可是,在我從媽媽的身上感受到強烈的詛咒氛圍後,當我從媽媽遮遮掩掩的辯解中察覺到危險後,我的大腦陷入了空白。
我不記得我是怎麼逼問媽媽的,我也不記得我是怎麼強行扯開媽媽的裙擺,我不記得我在看到媽媽小腹上的淫紋和胯下虬根錯節的詛咒之物時發出了怎樣夾雜著驚恐和憤怒的非人嘶吼——至少,那不該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女該發出的聲音。
等我的神志再次清明,等我的記憶再次具象,我的左手正掐著那個人渣的脖子,右手在他的胸膛里面捏緊了他惡臭的心髒!一口氧氣也別想吸進胸腔!一滴鮮血也別想泵進心髒!按理說,大腦缺血數秒,這個社會渣滓就該下地獄,但是怎麼可能讓他這麼輕松!聖潔的光芒從我的身體迸發,數圈篆刻著經文的法環環繞著他的身體,將他的靈魂強行塞回他腐朽的軀殼!身體正在死亡,血肉開始腐朽,但是靈魂仍然完整,感知仍然清晰,拯救靈魂的神術在這一刻成了刑訊的枷鎖。
也許我有很多話要質問他,也許他也准備了很多謊言狡辯,但在這一刻,我的喉嚨里只能發出如野獸般的嘶吼,他的咽腔中也只能逸出肺泡殘存的空氣。
我只想著復仇,只想著這一時的痛快,卻沒有去想,也許我可以在教廷後續的追殺中搏一個痛快的死,可手無縛雞之力的媽媽呢,恐怕會被擒獲,然後絕罰。
不,遠不止絕罰,畢竟她可是被淫邪詛咒了的惡魔之子,在就職演講的現場當著全場教職人員的面虐殺了一位地區大主教,還讓教會學校的優秀畢業生墮落為惡魔的幫凶。
絕罰,一萬次都不夠。
我是在為媽媽報仇嗎?還是只是想解我自己心頭之恨?也許媽媽並沒有恨過誰。她的想法很簡單,她愛我,她希望我好,希望我開心,希望盡自己的微薄之力,保護好我,照顧好我。我現在這樣子,她會開心嗎?她會欣慰嗎?她只會責怪自己是個沒有照顧好孩子的壞媽媽罷了。
媽媽,真是個笨蛋。
幸好,笨蛋不止我們兩個,只不過,笨的方式不同罷了。
“沫沫,你那邊有线報嗎?魔族三個主力師打到萊利主教領了?我超,中心開花,插管子還是空投啊?”
“我看看新聞哈。”
“喂喂喂,你的情報機構吃屎去啦,這種事你居然要看新聞嗎?”小晴在沫沫頭上敲了一下。
“這有什麼,”沫沫聳聳肩,“我們首相辦公室一般也是看新聞才能知道前线戰況。”
“什麼元首離线制。”
篤篤。
“請進。”有下屬進來,兩個人都回到自己的位置,正襟危坐。
“魔神大人,”來人行了深海魔族的禮儀,“主教大人,”又畫了個全知圓環套三角,這套禮儀下來,在場的三個人居然都沒覺得違和,“萊利主教領發生了騷亂。有刺客在就職典禮上襲擊了新任主教,不是魔族,用的完全是教會的神術,而且是非常殘忍的虐殺,馬賽克畫面足足持續了半小時,為了不教壞兩位大人,這里就不播了。”被命名為聽潮者的情報官認真匯報著。
“確實,”沫沫點點頭,“這種專業危險行為,好孩子還是不該模仿。不過,半個小時,沒人管嗎?”
“是的,除了當場嚇跑的,其他人都在瘋狂頭腦風暴,分析這場刺殺到底是誰干的。幾大權力派系開始互相指責,衝突,進而爆發了火並。”
“不至於吧?”
“我們了解了一下背景之後覺得還是有一定合理性。被殺的主教,我們叫勢力甲。殺人的刺客,是教會學校本年度優秀畢業生代表。死者原本是嫌疑人所在教區的神父,而現任教區神父則屬於勢力乙。也就是說,勢力甲雖然奪得了大主教的位置,但是卻被乙偷了基本盤。教會學校屬於勢力丙。就職典禮非要選在學校畢業典禮同一天,鐵了心就是不想讓學校領導們到場,說明甲和丙關系並不好。丙雖然沒能力和甲乙抗衡。但是這次優秀畢業生的定制畢業服,是由商會,勢力丁贊助的。甲勢力在當地濫用職權對一些商品進行壟斷,影響了丁的利益,所以原本就有丙丁聯合與甲對抗的猜想。而勢力甲內部也不團結,也有死者的反對派,所以……”
“啊這,”沫沫看了一眼小晴,“我在這里聲明一下,我是主教大人派的。”
“是,魔神大人,我們永遠忠於魔神大人,魔神大人支持誰,我們就擁護誰。”聽潮者立正說道。
沫沫滿意地點點頭,繼續說道:“因為打的太凶,為了遮羞,他們就對上面宣稱是被魔族的火星兵給入侵了?”
“是的。”
“教會上層是傻子嗎?這都信。”
“不管上層信不信,臨近各主教領已經信了,紛紛出兵‘協助剿魔’,實則掠奪逃難百姓,把他們定性成魔族的帶路黨,剝奪自由身,終身做教會的農奴。”
“他們明明那麼反動,卻又那麼自信。讓我這個同為封建專制政教合一地區割據武裝政權的領袖替他們羞愧。都是因為出了他們這些蟲豸,世人才會曲解我們封建專制、政教合一和地區武裝割據的。”
“魔神大人,請不要給邪教軍閥貼那麼多冠冕堂皇的專業名詞。”聽潮者面不改色地批評道。
“等等,”小晴插話道,“你在夜校都教了這些青年骨干些什麼啊?”
教了些什麼?
沫沫有天晚上喝醉了瞎劃的、深海之子青年夜宵指定政治教材之一,《我們的政治制度》里面寫道:
我們生活的地方,絲麗可主教領,或者用深海的命名說,‘離島’,現行的政治制度是政教合一的封建軍事獨裁,這種制度非常落後和反動,依現今世界的生產力發展水平,將會在不久的將來,在世界大部分國家和地區走向消亡。但是,由於我們這里是數十年前戰爭導致的廢土,土地肥力差,缺少天然礦產、先進技術等發展經濟的先天優勢;而人口主要是來自各地的戰爭和自然災害難民,身體羸弱,精神頹廢,大多數人民只求苟活、溫飽,而沒有更進一步的追求,也極其匱乏知識、技能,尚不具備參政議政的能力,也缺乏依法保護自身利益的意識,那麼,極有可能滋生以此為基礎的、極其落後、嚴重限制生產力發展的傳統農奴制度。
因此,領主自稱深海魔神,擴大教權,強制領民改信潮汐領主,存在一定的積極作用,即:1、淡化出身和等級觀念,大家既然都是信仰潮汐領主的海之子,就不應有高低貴賤,大家都是魔神大人的狗罷了;2、提高勞動積極性,生產將不再只是為了生存,更是為了得到魔神大人的認可和嘉獎,勞動,從此將同時獲得精神和物質上的滿足。
但是政教合一有一個嚴重的問題:政治是肮髒的,執政,就必然要做髒活。這里的‘髒活’,其實是個中性詞。就好比是擦桌子和洗馬桶,如果讓你選擇,你更願意擦桌子,但是馬桶總要有人洗。舉個例子,你修路,那是為大家交通便利,是善政,但是路修好之前,路邊的大家會收到影響,甚至可能會激烈反對修路的行為。有的反對者可以安撫,有的反對者可以補償,有的油鹽不進……大家懂得,我們畢竟也不是什麼好人……這就是‘髒活’,‘髒活’總要有人做,就像上面的例子,不可能因為有人反動,一片土地上一萬年都不修路了。盡管,‘髒活’是必須有人做的,但是你做了這些,很可能並不會受到贊許,反而會被大家嫌棄。這里仍然是個掏糞工人會被嫌臭的、社會道德觀念落後的社會,而不是國家領袖會和掏糞工人握手並授予全國勞動模范榮譽的先進革命國度。於是,我們這些‘掏糞工人’,就在大家眼里變髒了。而宗教,宗教領袖參與‘掏糞’,就會導致宗教的聖潔性遭到玷汙。當人們開始質疑宗教的純潔,信仰的純潔,宗教領袖的純潔的時候,宗教和它的領袖,可能會面臨滅頂之災。同時,信徒們的精神世界也將迎來一次殘忍的‘洗禮’。更要命的是,如果這時這種政治制度仍未過時,那麼將會有更激進、更嚴苛的教派上位,讓人民的生活更加看不到希望。
當然也有人會說,變髒不是因為干了‘髒活’,而是因為腐敗。
那麼腐敗的根源在哪里呢?智慧生物的劣根性?貪戀?
腐敗的根源是權力。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腐敗。
那麼我們能不能消除絕對的權力呢?
也許不能,就算未來社會進步,離島將不是魔神大人的一言堂,也會有新的組織、機構對各項權力負責,他們必須及時拿出決策,不管正確、錯誤或半對半錯,才能讓政府正常運轉。或者說,舉個極端的例子,敵人進攻了,我們是反擊,防守還是撤退,需要指揮官有個及時的決斷,命令下達,令行禁止,軍隊才有戰斗力,才有勝利的可能,而這個時候,指揮官就掌握了絕對的權力,而這樣的權力,雖然應當有所制衡,但是決不能因為為了制衡,而延誤戰機。否則,腐敗倒是沒有了,命也沒有了。
那麼沒有政府呢?以現在的社會生產力和社會公共道德水平,大家可以參考下魔神大人沒來離島的時候。現在仍有部分地區是無政府狀態,家里沒有長輩子女的單身成年公民感興趣可以申請體驗一下。
嚴格意義上講,當一個宗教開始涉足它本不應該掌握的權力,負責它本沒能力負責的工作,解釋它根本說不清楚的問題的時候,它就開始從群眾精神文明的守護者,向著邪教墮落了。
那麼,我們現在就推翻這個腐朽反動的政權?
還不行,離島的社會生產力,離島群眾的知識水平、覺醒程度,周圍的國際國內反動勢力的力量,還沒有滿足社會革命的條件。
但是,我們也不是什麼都不能做了。
深海的信徒們,請你們記住我們現在兩個重大的社會任務。
一,\t警惕傳統奴隸制度的滲透,努力建設‘大家都是深海子民,大家都為魔神大人效忠、服務、奉獻’的新型奴隸制度。與此同時,不要忘記,新型奴隸制度仍然是奴隸制度。不要因為自己是該制度的既得利益者而心滿意足,應當時刻自省。
二,\t向更多完成基礎文化教育的青年普及上述知識,讓更多青年清醒地認識社會、領袖和所謂的神明。盡管大家現在加在一起也打不過魔神大人的一根觸手,但是可以在她翹尾巴的時候時刻提醒她:你就是個邪教頭目而已,別把自己真當救世主了。當然,請注意提醒時的委婉遣詞,畢竟我們生活在政教合一的軍事獨裁政權治理下。
嗝,就寫到這吧,假酒上頭。
是的,最後一句話責任編輯小晴主教在整理的時候沒有刪。
這本書出版後直接的社會積極意義是:
1、\t夜校的很多好青年戒酒了:畢竟學了這麼多不該學的東西,沫沫可以喝多了亂寫,他們可不能喝多了亂說。
2、\t執法機關‘信天翁’橫掃了離島的假酒販子,並對他們施加了深海宗教的絕罰。
由於觸手比較多,罪犯又是腦滿腸肥的假酒販子,沫沫看了都有點惡心,為了避免小朋友們模仿,就沒播。
總而言之,聽潮者直截了當地懟了自己的頂頭上司之後,敬了個禮,就帶上門出去了。
“真虧她繃得住耶,”門一關上,小晴便鑽回沫沫的懷里,感嘆道,“你那個是怎麼做的啊?”
“就是一個簡單的法陣,可以貼在內褲里面,穿上之後會從皮膚汲取法力自動激活,伸出一支有自己想法的小觸手,然後往女孩子舒服的地方又鑽又吸又扭的。送給我忠心下屬的小禮物罷了。”沫沫掐掐小晴的臉蛋。
“啊,我明白了,這個你給我用過。”小晴臉上有點醋意。
“不一樣哦,我給你用的是我自己身上的觸手,只不過是從法陣召喚出來的而已。而我送出去的,只是法陣的符文,新的小觸手是用她們自身的魔力生成的,並不是我的一部分。”
“但是可以幻想啊,幻想是魔神大人在調教自己什麼的,好色哦。剛剛那個丫頭面不改色地忍了這麼久,現在恐怕正在哪個角落紅著臉捂著下體,一邊念叨著沫沫大人,一邊高潮呢吧。有點想偷偷跟過去看看了。”
“跟過去倒不必,”還是直屬領導了解自己的下屬,“她現在估計就在門外。”
“那我們剛剛說的話……”
“嗯哼,她可是聽潮者。”
“變態,變態老板培養變態員工。”小晴紅著臉,在沫沫肩膀上咬了個小牙印。
“主教大人,我勸你收回剛剛的發言。”
“憑什麼,”小晴足尖勾著鞋子,晃蕩著兩只小腳丫,“就不。”
“你就不怕,同樣的小玩具,在你的貼身衣物上也有嗎?”
“什……什麼時候?”
“就剛剛聽潮者在匯報工作,你在聚精會神地聆聽的時候。現在,它們已經吸足了魔力,呼之欲出了。”
“它們?呀~你,變態,你,你壞——。”數只小觸手從小晴的貼身衣物下鑽出,探求著她身上所有敏感之處,這些小觸手可是來自沫沫的身體,對小晴受不了怎樣的刺激,實在是太熟悉了。
“讓我猜猜,我的小晴寶貝在想些什麼呢? ‘嗯~今天要是不穿襪子就好了,哪有同時欺負兩只腳腳的道理啊。足心被觸手撓著癢癢,腳趾被觸手纏住吮吸,趾縫也被滑過,這樣的刺激好厲害啊。’”
“嗚,不就是,不就是昨天晚上我用神術把你束縛起來之後,為了看你委屈的表情不給你吃腳腳嘛,你就這樣報復我,過分~”
“只是不給吃腳腳這麼簡單嗎?昨天我家親愛的可是穿著我最愛的無內超薄白絲連褲襪,把我綁在椅子上,坐在我對面的書桌上,兩只小手捻起裙擺,兩只小腳丫揉著我的耳朵呢。在這之前,寶貝可是一邊在耳邊說著情話,一邊舔吻輕咬,把我的耳朵調教得相當敏感呢。綁住手腳也就算了,可是你呀,我都不想說你,你都把神聖的法力拿來研究什麼奇怪的調教技巧了啊。聖光結成鎖鏈我見過,聖光乳釘和舌釘什麼的,真是太褻瀆了。”
“哎呀,那里不行,討厭,玩胸部就玩胸部嘛,你的小觸手怎麼亂鑽啊,干嘛舔,唔,干嘛舔人家腋下,出了汗的,不要啦。”
“哪里不行?你昨晚可是用聖光具象給我打了舌釘和乳釘,還用聖光鎖鏈把這三點連在了一起呢。害得我舌頭只能一直伸在外面,口水順著鎖鏈流到了乳頭上,又從乳尖滴到大腿上。”
“就像一只發情的小母狗一樣,嘻嘻。”
“誰像小母狗?”
“哎呀,你別,不許兩邊一起……一前一後交替也不行……沫沫……討厭你~”
“誰像?”
“你像!”
“誰像?”
“嗚,你欺負人~”
“那你忘了昨晚怎麼欺負我來著嗎?”
“我……我玩夠了沫沫的耳朵之後,然後,然後把腳腳遞到沫沫鼻子跟前,給沫沫聞,但是不許沫沫舔。先遞過來足尖,扭扭腳趾,然後遞過來足心,搓搓足底,最後用拇趾彈一下鼻尖……給沫沫饞壞了,一個勁地掙扎。”
“然後呢?”
“再然後,我答應沫沫,玩開心了之後就給沫沫吃腳腳。”
“再再然後呢?”
“我……我……我……”
“你玩開心之後就累的睡著了對不對?”
“嗚~”
“不僅沒有遵守諾言,甚至連拘束魔法都忘記解除了。”
“我錯了嘛。我也本來想今天好好補償你的,但是,但是你居然這樣報復我,我生氣啦!”
“是嗎?”
“在我消氣之前,都不會給沫沫吃腳腳了,不止是吃腳腳,摸摸也不可以,聞聞也不行,反正都不行!”
“噓,好啦好啦,乖,乖,不要光顧著發脾氣,忘了享受當下的快樂呀。”
“唔好,那,沫沫。”
“嗯?”
“小穴里面那根……可以……”
“再往里面走一點?”
“嗯。”
“還有,抱緊一點,對吧。”
“對。”
“要親親嗎?”
“要。”
“啾,小觸手再賣力一點,但是親親要慢慢地,同時還要摸摸頭對吧。”
“還有親親的間隙要夸我乖寶寶。”
“要求還真多。”
“我本來就是個麻煩的女孩子嘛,一開始就告訴你了的,我又沒求過你喜歡我。”
“好,好,啾,乖寶寶,啾啾,乖寶寶。”
小晴的理性,在一聲聲乖寶寶中,和一陣陣抽插下,迷失了自我。
門外的聽潮者小姐姐爽的流了一地,一邊哭一邊發誓以後一定認真做好領導安排的工作,今天的獎勵也太刺激了。
“舒服了嗎?”沫沫親親泄身後癱軟在懷中的小晴。
“哼。”小晴咬咬愛侶的耳垂,不予作答。
“消氣了嗎?”
“早著呢。”
“我們去不去?”
“去看看吧。”
“你說,那個刺客小朋友還活著嗎?”
“會的,就算再辛苦,她也會堅強地活著,因為她要保護她的媽媽。”
有點想媽媽了。沫沫心中輕嘆。
刺客被鄰區的主教當街誅殺,屍首化為粉末;教區出現魔族身影,英勇的護教騎士斬獲百級;教會信徒安撫流民,一切重歸寧靜。在偉大教宗的英明領導下,大家再次戰勝了魔族的陰謀,普天同慶,普天同慶。
諷刺的是,“誅殺”刺客的是我們的小晴主教,用的是轉移魔法;魔族身影是沫沫和她的信徒用法術創造的幻象,在被草木皆兵的護教騎士用大規模法術狂轟濫炸後,這些家伙又冒出來自稱是流民,噶了魔族的屍體來獻頭,背後的泥土人造肉技術讓人暖心(這一技術用於讓吃不起肉的賤民能便宜地嘗到肉味,但是吃多了會消化不良,因為是泥的本質沒有改變);而更加諷刺的是,安撫流民的領頭修女,正是剛剛才被通緝並擊斃的“刺客”,學院優秀畢業生代表、笨蛋媽媽的乖女兒,安雅同學。平民並不害怕她,反而在平民的謠傳中,她是教宗的使者,下凡來懲戒假扮成神職人員、欺壓百姓的惡魔的。
在老百姓眼里,教宗依然是好的,只是下面的人念錯了經。
而這樣的謠言,聰明人可不敢辟謠。教宗大人當然是好的,只要你不要說念錯經的人是我,那我就假裝沒聽見。
於是,萊利主教領實現了權力再分配,周邊的幾大主教領掠奪了足夠的財產,小晴撿到了安雅母女,離島獲得了更多勞動力,教會沒有和惡魔交戰卻戰勝了惡魔,魔族沒有動一根手指頭卻刺殺了一個地區大主教,共贏,共贏。
“看起來是不是大家都占到便宜了?嗝?”夜校里,沫沫搖搖晃晃地問道。
“不是。”學員齊聲回答。“表面上的共贏,背後是再苦一苦百姓。”
“被我們,嗝,接納的流民吃上了飯,睡上了床,感謝我們,我們是他們的拯救者嗎?”
“不是。”學員們聲音洪亮地回答,“我們是冷血的旁觀者,是幫凶,是坐在他們的苦難上數錢的強盜。”
“你們有罪!嗝,我,哈哈,我也有罪,我們的罪是什麼?”
“我們的罪,是想拯救人民於苦難卻似杯水車薪,是想戰勝殘暴的巨龍卻如蚍蜉撼樹。”
“但是我們還是要找一條路,要往前走。可是,嗝,路,嗝,在哪里?哪個方向,又是向前呢?”說罷,沫沫伏倒在講台上,呼呼大睡。
青年學員們沒有時間煩惱,能者多勞,不僅自己手上的工作不能放下,新來的難民也需要他們整頓。困乏時,便用下魔神大人傳授的凝神術。深海的凝神術有些特別,施法的一刻,施術者仿佛踏一葉扁舟浮於海面,心境開闊之余,嘴里鼻孔里會被毫不客氣地灌進一股腥咸的海風。此等法術,不宜用多,如果在神志飄在海上時,聽到鯨魚在咒罵你“旱鴨子兩腳獸,滾回你的土包子里面去”時,就該停止施術,和同事交接工作,找地方休息一下了。
考慮到安雅的安全,也考慮到大家的安全——畢竟安雅的戰斗力比普通人強太多,而安雅媽媽身上的詛咒到底有多厲害還沒有檢測,小晴送了她一根串珠,表面上是誦經用的,實際上卻暗藏著窺視符文。而她們母女休息的地方,則單獨安排了一個較為偏僻的房子,和其他居民以及難民的臨時營地分隔開。
“媽媽,我回來了。”
被媽媽一把摟進懷里,安雅稍微有點不自然。
“媽媽,不用這樣擔心我啦,到了這里,我們已經安全了。”
“安雅,媽媽好想你。”
“你干嘛啦,媽媽,才分開半天而已,不就是比平時回家晚了一會嗎?”
“安雅,媽媽好想你。”媽媽重復著。
今天媽媽的力量格外的大,安雅心里暗暗責怪自己,應該在工作間歇給媽媽聯系一下的,加班到這麼晚,很難讓媽媽不擔心。本來媽媽就是個容易杞人憂天的女人,再加上之前那些駭人的經歷,應該多陪陪媽媽才好。
不對。
不只是力量大而已。
就算是力量再大,怎麼會連自己都掙脫不開,就算是安雅累了也……
壞了,是詛咒。巨大的龍根撐起媽媽的裙擺,頂住了安雅的肚子。
“媽媽,你……你冷靜一點,好嗎?”
“不好,媽媽已經再也忍不住了。”
“等,等一下……”
“都是安雅不好!”再抬起頭時,媽媽的瞳孔已失去了清明的光澤,變得灰霧氤氳,“安雅明明知道媽媽忍耐的很辛苦,卻還反復讓媽媽碰到你的身體,聞到你的味道,聽到你的聲音,媽媽再也忍不了了,媽媽再也忍不了了!”
“媽媽,輕……輕一點,我……好痛……”
“媽媽也不想的,媽媽也不想的!但是都是安雅不好!都是你不好!”
再一次看到那個不可名狀的巨根在面前搏動,安雅的內心只剩下恐懼了。要被這種東西侵犯了,要被這種東西洞穿了……如果只是這樣還好,可是等媽媽冷靜下來,看到安雅被自己傷害得不成人樣,媽媽的內心該受到多大的傷害!
可是,安雅反抗不了。
如果媽媽沒那麼愛安雅就好了。那麼媽媽忍不住的時候,還不至於積累這麼多壓力,還不至於積累這麼多無法正常釋放的淫邪魔力,也還不至於完全失去理智。可是媽媽太愛安雅了,所以媽媽一直忍到了今天,一直忍到了現在,一直忍到,再不釋放媽媽就會無法承受如此龐大的魔力而五內俱碎,如果傾瀉而出則會讓安雅神形俱散。
對不起,安雅,媽媽沒有照顧好你。
對不起,媽媽,安雅沒有保護好你。
轟。
門窗被暴力衝開,翻涌的觸手浪潮涌進了房間,包裹了絕望的母女。
“再來一箱,夢夢。只剩兩塊儲魔水晶了。”
“小晴姐姐,再來一箱的話,會不會衝擊儲魔水晶的地區市場啊,我們會被反傾銷法案制裁的。”
“你傻啊,分批賣啊,這可是強活性的純淨淫能魔力啊,滿滿的一水晶,這玩意在魔族那邊夜生活群體里供大於求的,一次賣多了就成了買方市場了。那可不行。又滿了,再來再來。”
“小晴姐姐,我覺得不止反傾銷法了,反壟斷法都要制裁我們了。”
“制裁好,我光榮。還有嗎?”小晴已經幻想著變成小富婆以後的生活了,如果魔族和人類的貨幣能兌換就更好了。
“最後一箱了。”
“可惜啊,可惜,啟動資金太少了,剩下的拿來干嘛?”
“主人說,有一伙總打劫我們商隊的山賊的老巢最近被我們定位了,來一發大的蒸發他們。”
“行,可是,淫能魔力的單純釋放,而不是使用具體的淫能法術,能產生爆炸炸死人嗎?”
“不能,但是會讓山賊們覺得彼此都特別色。”
“確實夠狠的,可是萬一他們挺過了這波心理創傷,以後不得更變態。”
“那正好,主人說,可以把他們抓住當這些儲魔水晶的贈品,賣到魔族牛郎店去。”
“那你可得把店名記住咯,給魔族的姐妹們避雷。”
“那倒不用,我認識有人就好這口。”
“還好你家主人不好這口。”
“她還沒試過,咱不知道,咱只能想辦法讓她別亂動好奇心。”夢夢一攤手。
“好奇巧的術式。”沫沫和小晴不約而同地感嘆道。夢夢正在照顧有些虛弱的安雅,而這邊兩個小不修正在琢磨安雅媽媽身上的詛咒。
還是硬邦邦地一跳一跳,怪惡心的。
“銷毀恐怕困難,會傷到宿主的,嚴重的話腰椎截癱。”沫沫喃喃道。
“你這說的保守了,那哪是腰椎截癱,你那是腰椎截肢。”小晴也搖頭。
“調整一下倒是可以。”
一番施法,沫沫按照自己的觸手,調整了一下詛咒的外形和形狀。
“這有什麼意義嗎?”小晴吐槽道,“不過是從怪物姦變成了克蘇魯而已。”
“心理上衝擊感減弱一點吧,可以變短一點,變軟一點,還可以調成少女粉……”
“你確定安雅能接受?”小晴有點為難,“雖然我倒是覺得挺可愛的。”
“還有一個好消息,”沫沫還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把這個術式里面設定新生物形態的語句換成我的觸手參數,也可以正常運行,換句話說,觸手般淫邪詛咒可以復制了。而且由於是以我的魔力為基礎創造出來的,可以調整強度和撤除。”
“你想干嘛?”小晴估計她動歪心眼了。
“解決點社會問題。”
戰爭對青年男性的消耗是飛快的,以流亡難民為主體的離島民眾,男女比例出現了嚴重的失調,此外,許多幸存的女性,由於在混亂的時代遭受或目睹了性暴力,而導致生理上或者心理上無法與男性生子。而因為沫沫和小晴起的壞頭,離島出現了不少女女情侶,雖然沒有合法的婚姻關系,但是已經長久同居了。至於臭男人們幻想的一夫多妻,首先,在以女性為領袖的離島地區,不太可能,其次,在征兵和徭役中幸存的男性中,健全的本來就少,強壯的更是鳳毛麟角。男人少,腰也不行。新生兒數量屈指可數,一直是離島管理層頭疼的事情,直到今天,出現了轉機。
終於,離島的姐妹們,從今天起,沒有槍沒有炮,我們可以自己造了。
一開始,還是得飢餓營銷一下。
於是,原來的淫邪詛咒,現在成了魔神大人最高級別的賜福之一。
信天翁的隊長是一位英姿颯爽的精干女警官海蒂,每次匯報工作的時候,如果小晴不在,沫沫都會忍不住舔著臉要求摸摸她的腹肌,美其名曰“請教肌肉訓練的技巧”。她的愛人是一個笑起來甜甜的、性格軟軟糯糯、說話慢悠悠的自來卷的姑娘綿綿,在夢夢手下,負責領地檔案工作,工作穩中有細、一絲不苟。領到賜福的那天,海蒂一把抱起綿綿,在她臉頰上狠狠地親了三下,周圍同事們起著哄,綿綿羞紅了臉,想掙扎,卻掙不開,只能捶幾下海蒂的肩膀然後雙手捂住眼睛。
大家都說,“小綿羊”被“大老鷹”叼走了。
“老公,嗚,好厲害~”
啪。
“誰是你老公?”
“對不起,爸爸,呀,對不起,爸爸,小女奴知道錯了,爸爸,輕點嘛。”
“不知道為什麼挨打嗎?”
“知~道,啊,因為,啊呀,今天當著大家的面,啊,把爸爸突然抱起來,啊,還強吻來著。都怪爸爸最近對小女奴太溫柔了,所以今天才調皮一下,想被爸爸好好懲罰了,呃嗚”
“喜歡這樣嗎?”綿綿把海蒂翻過身來,正面插入,然後雙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海蒂說不出話,卻開心地點著頭。
“寶貝,爸爸要射進來了哦,射的你滿~滿的。你要是敢漏出來一滴,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汩汩濃情涌進愛的樂園,綿綿癱軟在愛人身上,恢復了往日的神態。
“這樣,你就滿足了吧,真是奇怪的要求。”
“很滿足,但是……還想玩……”
“好啦,知道啦,等我歇一會,就給你膝枕哺乳play好嘛,真是奇怪的孩子。早知道每天要這麼辛苦,當初才不要追求你呢。”
是的,當初是綿綿追的海蒂,還追了幾個月呢。最後,海蒂答應了她,但是提醒她說:“我的工作很危險,也很忙碌,做我的妻子可能會很辛苦哦。”
沒想到綿綿說道:“誰要做你的妻子了!我給你寫的信你一封都沒有仔細看是吧!你這個以自我為中心的大笨蛋,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心意!如果你不是真的喜歡我,請你這次也拒絕我好了,我還會繼續追求你的,但是我不想和一個不喜歡我的人在一起,我也不需要你的憐憫和施舍。”
“別生氣,別生氣,我有認真讀你的信啦,我剛剛只是想耍個帥嘛,還有就是……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心里,我……我自然是願意的。”
綿綿恢復了甜甜的微笑,踮起腳尖,輕輕吻了海蒂的脖子,然後,靠在她的肩頭,要求道:“只是心里想著不行哦,既然答應了我的表白,嘴上也必須改口。”
“只是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可以嗎?在同事面前……我……”
“好嘛。”
“那,”海蒂的聲音越來越小,“謝謝你,老公。”
“不客氣呀,愛害羞的小媳婦。”
第二對,卻是一對普通的男女夫妻。相比於說是夫妻,其實他們看起來卻像是姐弟倆,兩人原是鄰居,一次混亂中失去家園,父母離散,姐弟倆相依為命,流離至此。姐姐對弟弟的感情其實有更多男女之情,弟弟雖然也有意,卻總是過不去把對方當姐姐的這個坎,結婚半年,總是不能正常行房。
並不是弟弟對姐姐硬不起來,只要被姐姐親親,弟弟的棒棒就硬邦邦啦,已經不止一次地射進姐姐喉嚨深處,或是被姐姐的腳腳摩擦出來,但是每每到了正戲,弟弟總是不肯插進去。甚至於,有一次姐姐干脆把弟弟綁起來,打算用女上位奪去弟弟的處子,沒想到不爭氣的弟弟居然哭了,嚎啕大哭,哭的手腳都縮在一起。
然後姐姐似乎是聽信了沫沫大人的餿主意,一咬牙領了一份賜福。
“姐姐,不,不行啦~”
“這可由不得你。”
“可是,我是男孩子,你不能……”
“哦,你是男孩子,你還是我老公呢,你該做的事情做到了嗎?”
“我……我……”
“所以呀,你不配做男孩子哦。”
“可是……”
“可是你的棒棒還硬邦邦的哦,明明後庭被姐姐的觸手塞滿了,在一個勁地抽插扭動,你的棒棒卻還是很興奮哦,姐姐甚至都不用去碰它,它都高興地跳著舞呢,先走汁也急不可耐地一滴一滴出來了哦,這說明弟弟很喜歡吧。”
“才……才不喜歡……”
“下次,給弟弟穿上女仆裝,小裙裙,黑絲襪,蕾絲開襠內褲,再給弟弟化化妝,嘖嘖嘖。”
“我不要……”
“不要?不要,你為什麼發出像小蘿莉一樣可愛的嬌喘呀?二十五歲的男人應該發出這種聲音嗎?嗯?”
“要是你早點展示出男子氣概來,早點把姐姐服侍好,姐姐也不至於要用這種事情滿足自己吧,但是既然你不行,就別怪姐姐不義了。擇日不如撞日,明天就讓弟弟女裝出道吧。”
“不好。”
“好,我覺得就很好,答應姐姐嘛,姐姐會好好打扮你,把你變成超級可愛的女孩子的!”
精關難抑,粘液衝進男孩的腸道,男孩的肉棒也在無人理睬的情況下爆射而出。
枕著弟弟的手臂,姐姐一下下彈著還站的筆直的肉棒,挖苦道:“你呀你呀,看你興奮的樣子,你說你的主人長你有什麼用啊,真丟人。沒法疼愛女孩子就算了,怎麼今天碰都沒碰你,就射成這樣啊,太沒出息了,真給我弟弟丟人,不如噶了算了,反正長著也沒用。還沒有姐姐新裝的小觸手管用呢。”
弟弟的眼神突然變得犀利了起來。
“弟弟你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著姐姐?你要干什麼呀?輕點,你對准了嘛,別猴急,來,姐姐給你把把關,好了,慢慢進——呀,怎麼這麼著急啊,哎呀,哎呀,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啊,哎喲~”
翌日。
“姐姐,我的心結已經解開了,這些女仆裝什麼的就算了吧。真的不需要了。”
“姐姐知道你好了,但是姐姐想玩。”
“不要。”
“換上讓姐姐看看。”
“不要!”
數小時後,姐姐已大字躺在床上,一邊呼呼大睡,一邊撓著肚皮;弟弟則縮在角落,盈盈落淚:如果早知道,男孩也會被( )。
“媽媽,我回來了。”
“媽媽,需要我幫忙安撫一下嗎?”
“媽媽不許逃跑。”
“媽媽,睜開眼睛,看著我,好嗎?”
“媽媽,這一點都不丟人。”
“媽媽,安雅照顧你,幫助你,和媽媽一起承擔詛咒帶來的後果,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要覺得對不起安雅。”
“媽媽。舒服嗎?媽媽,如果想要釋放的話,告訴安雅哦。”
“媽媽,要不要試試這里,沒關系的,安雅已經長大了。不如說,請媽媽教教安雅,該怎樣成為女人吧。”
“嘻嘻,媽媽的動作有點笨笨的,要用這里的力氣,對啦,慢慢來,這樣就不容易累了哦。”
“媽媽沒力氣了嗎?可是小觸手還很有活力呢,沒關系,交給安雅吧。”
“媽媽,安雅會好好保護你的。”
正當沫沫通過小晴分享的監控畫面回顧這一幕幕溫馨的瞬間時,夢夢湊了過來,拉了拉她的衣角。
“主人,夢夢想要了。”
“按你平時的習慣,應該會直接掀裙子的吧,怎麼今天還要請示一下。”
“因為今天夢夢想做些不一樣的。”說罷,一根小觸手從夢夢的裙下溜了出來。
“哼哼,想得美,你這一根,怎麼可能敵得過我千百根,千,千,誒?”
這時,她才意識到房間被設了結界,自己的魔力被限制了,今晚的她,不過是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普通女孩而已。而這時,小晴從陰影中走出,笑眯眯地說道:“沫沫,今晚是我和夢夢妹妹的復仇之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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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幾個故事
1.格魯吉亞的故事
2008年的格魯吉亞是個什麼體量的國家呢?
15000全國總兵力,三位數的裝甲部隊,十位數的航空部隊,個位數的水面艦艇。
它覺得自己可以,於是打了一次閃電戰,20小時攻占俄國實際控制的南奧賽梯地區,並且打擊了俄國“維和部隊”。
然後,在西方世界除幫助以外的一切支持下,被俄羅斯反過來閃電戰了一次。
與其說,俄國在世界反應過來之前擊潰了格魯吉亞,不如說,在世界的冷眼中碾死了格魯吉亞聊勝於無的國防力量。
如此體量的國家對五常動手十分吊詭,大概是在中亞安逸久了。倘若生活在東亞南亞怪物房,恐怕上不了新聞。
比如說,大家還記得錫金嗎?九零後如果在學齡前就愛看地圖,那麼也許還有印象。
戰爭的結果,俄國並沒有吞下格魯吉亞,而是回到了自己實占的南奧塞梯,正式宣布了主權。
克里米亞也是類似的,而且不如說更簡單,首先本來就是半島,再說是一直被俄國租用的。
當代的“閃電戰”,往往都是這樣的小打小鬧,而且最終的結果,只是把自己手里的攥的更緊了,不在手里的,也抓不到。
早幾年,也有閃電戰,是海灣戰爭;更早的還有“毫無波蘭”。這兩類戰爭有相似之處,它們是劃時代的降維打擊,就好比是馬克沁打滿清騎兵。絕招只能使那麼一會,使多了,別人就學會了,速勝就不再可能。而且,輝煌的勝利後,德國沒消化掉波蘭,還失去了許多土地;美國沒完全控制伊拉克,現在塔利班在阿富汗建起了“民主國家”沒建成的女子學校。
2.日本的故事
如果你問自豪的日本人,日本有多大,他們會告訴你,日本有三百萬平方公里。
陸地是國土,海洋未嘗不是,天空未嘗不是。對於島國,海洋政權海洋文明,海洋國土比陸地更重要。
我們假設,某個海權大國在東方崛起,搞起了地方霸權,在日本海,乃至瀨戶內海,開始了全天候“常態化航行”,但是這個大國特別“愛好和平”,一槍不開,一個人也不受傷,就是在日本的海里開開船,順便天上開開飛機,“維護航行自由”。這種情況下,是沒有人對日本發動侵略戰爭,可是日本卻已經窮途末路了。
那時日本只有兩個選擇,“一億玉碎”,或者“布飄零半生,未遇明主,公若不棄……”
同樣的,如果哪個海洋霸主能在大不列顛島和愛爾蘭島之間天天“常態化巡航”,日不落就該日落西山了。
3.不願透露姓名的諸多國家的故事
蘇聯做老大哥的時候搞過世界霸權,美國做老大哥的時候在搞世界霸權,超級大國印度也做著世界霸權的夢想。
某國偏偏說她要搞“人類命運共同體”,鬼才信。
美國三億人印美金掠奪全世界,大家已經快沒活路了;如果沒有資源大發現,沒有科技革命,還是現在的生產力,三億變成十五億,67億變成55億,那就是真的不給第三世界國家活路了。橫豎都是死,不如拼了吧。
窮則擱置爭議,達則自古以來。
如果有一天,她對交趾自古以來呢?她對高句麗自古以來呢?她對外東北自古以來呢?她對貝加爾湖自古以來呢?她對琉球自古以來呢?她對鄭和下西洋“發現”的非洲大陸自古以來呢?
我就在她旁邊,要是哪一天她成了美利堅,我不就是墨西哥?墨西哥還好,我要是委內瑞拉我就真哭了。
所以,最安全的辦法是讓她永遠別當大哥。
4.斯巴達和前秦的故事
溫泉關三百勇士擋住了幾十萬波斯大軍,沒人覺得是瞎編,為什麼呢?
因為戰場寬度。
就那麼大地方,你幾十萬人擠得進來嗎?
苻堅天王吹牛“我百萬大軍投鞭入江足斷其流”。
聽著嚇人。
但是如果我在你下游,我肯定不著急。
馬鞭都能把河水堵住,你把軍隊運過來得堵成啥樣?
南征可以百萬雄師過大江,西晉滅吳可,隋滅陳也可,但是你見過百萬雄師海上登陸嗎?諾曼底已經算空前絕後了,登陸艦的甲板打開的時候,你猜排頭兵在想什麼,灘頭的機槍手又在想什麼。
5.烏克蘭的故事
烏克蘭正在進行一場全網直播的戰爭。全網直播意味著輿論戰和陣地戰同樣重要,雙方更看重打的漂亮,叫座,好看。可是戰爭就是鐵和血,戰爭雙方都把自己粉飾得很好看,那受苦的又是誰呢?
一個戰爭漩渦中的受難者,連客觀陳述自己經歷的資格都沒有了,你必須支持一方,盡管雙方都是你苦難的來源。
又能做“烏賊”,又能做“皇俄”,是我們這些生活在和平中的人民奢侈的資格。你猜俄國人烏克蘭人有的選嗎?
6.利比亞的故事
要說外交強硬,對境外勢力對內政的干涉絕不妥協,就得數卡扎菲了。
他可太強硬了,官宣五常。
他爽了,他死了,可利比亞的老百姓還在為他的“貸款”付利息。
7.阿根廷的故事
奪回馬島,諸事無能的領袖也是民族英雄,哪怕他根本沒有考慮這之後該如何面對英帝國的反撲,只是在用國家的長遠利益賭自己的一夕安寢。
失去馬島,支持率滿分的民族英雄也成了全民公敵,哪怕就算他沒來過,馬島還是在英國人手里。
但至少,阿根廷隊在世界杯能進英國隊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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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