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約稿文】閒情逸致的使徒三人,在海邊的緊縛瘙癢游戲!
“大海...”
金發的薩卡茲面朝一望無際的碧波,淡綠的雙眸盈盈惺忪,恰如波光粼粼的海面;潔白的衣裙前短後長,正隨濕咸的海風翩翩起舞。
少女玉軟花柔、粉腮紅潤,精美宛如盛裝打扮的人偶。香酥雪膩的嫩足褪去長襪,在白沙上輕點。她張開手臂,一步一步迎向涌來的銀浪。
嘩——
海浪拍打在礁石上,冰涼的水花濺到腳丫。少女一聲驚叫,不由坐倒在地。
“麗茲!”
白發的薩卡茲趕忙上前,攙扶起少女。
“抱歉...閃靈,海水好涼。”
“嗯,小心一點。”
她點了點頭,淡雅的臉上波瀾不驚。
這里是汐斯塔,那個遠近聞名的海濱旅游城市,也正是夜鶯與閃靈此行的目的地。
不為其他,只是單純的游玩。偶爾一次,她們也需要適當的放松,於是使徒三人組便相約此地。
明媚的陽光灑遍全身,她們可以壘起厚實的沙堡,潛游波瀾的碧海;還能支起遮陽傘,買上拉特蘭的甜品,仰躺在長椅上,帶上太陽鏡,看著壯碩的鉗獸剪開椰子,熙攘的人群奔走游戲;大家歡聲笑語,享受難得的夏日。
——然而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
已是近秋,迎面吹來的海風夾雜涼意。放眼望去,荒寮的海灘不見人影,被白沙蓋住的椰子腐爛半邊,殘留的空貝殼反射陽光。
是的,她們來晚了。為了救助一名受傷的感染者,兩人耽誤了行程,甚至最具盛名的黑曜石音樂節都已落幕。更糟糕的是,遠在卡西米爾的耀騎士也被突發的公事纏身,只得讓夜鶯、閃靈先行。
又是一陣浪花上岸,翻涌的銀邊蓋住足腕,卷走指縫間的泥沙。夜鶯柔軟的雙足本就難以支撐身體,如今在海水肆無忌憚的衝刷下,腳趾扣進沙土,腳丫不停顫抖。
幸好,閃靈及時扶住了她。
“這樣下去腳很容易抽筋,我幫你把輪椅搬過來。在沙灘上玩會兒吧!”
“謝謝。”
夜鶯點了點頭,面帶歉意的拉低貝雷帽,最終在閃靈的攙扶下原路返回。
難得的汐斯塔之旅,夜鶯並不想在輪椅上渡過。但後裙已被涌來的海浪浸濕,她不得不將裙擺向外平鋪攤開,伴著折斷的椰樹抱膝而坐。臀部與沙粒僅隔輕若無物的內褲,上涌的涼意凍的夜鶯渾身一抖。
“這樣下去會著涼的,我幫你拿塊坐墊。”
“不必的!”
閃靈正欲起身,手腕卻被夜鶯抓住,或許是動作太急,她小小的胸脯都在上下起伏。
“只是突然坐下,等一會兒就習慣了...沒事的。”
見夜鶯如此執著,閃靈只能罷休,同她一起望向水天一色的地平线。
“閃靈...”
良久,夜鶯突然開了口。
“我哪都不去的。你不用管我...可以先去游上一圈。”
“合適嗎?讓你一個人呆在岸邊?”
“可是你...不是很期待大海嗎?就連泳裝都穿在罩袍里面,如果是你的話...海水無可奈何。”
——正如夜鶯所言,雖說這趟汐斯塔旅行是她的主意,但最期待的人,反而是一向矜持的閃靈。
夜鶯難清楚的記得,自己在更衣室里初次見到精心打扮的閃靈時,內心的澎湃。甚至不自覺掩面一嘆——好美!
“別說傻話了,等臨光過來了也不遲...”
她頓了頓,補充說道:
“我們的假期還很長。”
夜鶯眨了眨眼,欲言又止。隨後便將腦袋倚在閃靈肩頭。
海風拂面而來,這個距離,閃靈飄起的白色發絲剛好貼在夜鶯臉上,還帶起若有若無的幽幽清香。她習慣閃靈的打扮,但也不妨礙多看一眼。
飄逸柔順的白色長發扎成簡單的高馬尾,在沙灘上拖出長長的白色线條;兩鬢的發絲垂至大腿,細碎的劉海蓋住眉毛,晶瑩明澈棕眸若隱若現;象征薩卡茲一族的犄角上,則是非常貼心的用枯木點綴。
和夜鶯精致、惹人憐愛的美不同,身著泳裝的閃靈眉目低垂、瓊鼻高挺、皓齒內鮮,端麗冠絕宛如出水芙蓉。
半透明的黑色連體泳衣將胸前高聳的半球勾勒的更加飽滿,腰間的线條又陡轉直下,化作纖細的柳枝;胸口的布料前、半開長袖上,均裝飾著輕薄的黑紗,就連香肩與後背也有一定程度的露出,隨著閃靈的一舉一動,半遮半掩的肉光更易挑動人心。
大膽的高叉形設計毫不吝嗇的展露著纖腰與大腿風光;閃靈曲腿而坐,豐盈緊實的腿肉向外擠開,右腿處的腿環更是入木三分。從胸到腰,再從腰到腿,渾身的曲线渾然一體、恰到好處。
平日里,閃靈總將自己蓋在陳舊的罩袍下,而此刻,凹凸有致的酮體得到了完美展示,也正是這種反差,才惹得夜鶯忍不住多看幾眼。
哪怕不去特意傾聽,光是閃靈的打扮,也足以讓夜鶯明白她對海邊、對沙灘的期待。
——而此刻,她卻為了照顧病弱的自己,無暇游玩。
夜鶯猶豫片刻,依舊顫顫的開了口:
“閃靈...”
“怎麼了嗎?”
“好漂亮,閃靈。嗯,我一直都明白,但看到你這樣的打扮...還是忍不住贊嘆。”
“啊...”
夜鶯居然突然夸贊自己,這反倒讓閃靈有些羞澀的撇開視线。
“一直以來,都是你和臨光一起照顧我的。請至少...讓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謝謝你,麗茲。不過等你能真正站起時,我想也不遲。”
“不。”
夜鶯搖著頭,盡管聲如細絲,語氣卻格外堅定。
“請相信我,現在的我...也能為閃靈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沒錯,若是因為自己,而讓閃靈的期待落空,夜鶯只會更加於心不安。她突然想起博士曾經示范過,能讓人放松的法術。於是,便打開隨身的挎包,翻出一瓶防曬霜。
“太陽很毒辣,閃靈你的皮膚很好。請讓我做點簡單的護理吧。”
“嗯.嗯...麻煩你了。”
言至於此,閃靈也不再推脫,便點了點頭,將長發撩到胸前。
“需要把衣服也脫下來一點嗎?”
“不必,把手背過來即可。”
“哦?好。”
閃靈有些疑惑,但依然遵循夜鶯指示照做不誤。
這是干什麼?需要從手臂上開始塗起嗎?
她能感受到夜鶯柔軟的指尖劃過手背,然而防曬霜冰涼的觸感並未如約而至,反而是某種粗糙的細長形物體開始在手腕上游走。
嗯?這是...繩子?
起初閃靈並不在意,她單純的認為只是夜鶯在用草繩編織手環模樣的裝飾品,但隨著兩只手腕一並被纏住時,閃靈更加納悶了。
這是要干什麼?怎麼感覺像是要把我綁起來?
滑動的繩圈突然收緊,閃靈毫無防備,兩只玉腕頓時被捆在一起,手背相對。她被迫坐直身子,胸前的豐盈隨之搖晃。
“麗茲?你怎麼...?”
閃靈焦急問道,雙臂下意識的向外用力繃開,但一想到會傷到夜鶯孱弱的身體,便又馬上放棄掙扎。
“我不會亂動的,你怎麼把我綁起來了?”
“因為...待會兒肯定會亂動的。”
夜鶯輕聲笑道,非但未對自己的行為做出解釋,反而還變本加厲的將多余的繩索捆在兩腕之間,將整組繩圈綁成橫向的“8”字形。
“不是塗防曬霜嗎?”
“以前,博士教過我一個小游戲。現在...我想和閃靈玩一玩。”
“博士教的?”
閃靈眉頭緊皺,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雖然她知道夜鶯與博士關系甚好,但沒想到私底下兩人居然玩的這麼開。
把人綁起來的游戲?那是什麼?正經嗎?
“我能接著綁嗎?”
看似詢問,夜鶯的動作卻未停下。閃靈沉思片刻,還是點下頭,同意這場荒唐的游戲。
雖然不知道夜鶯有何打算,但至少閃靈相信,一向乖巧的她不會做出太過出格的行為。
繩索持續收緊,待到繩索順利縷平,在手腕上擰成並排的整齊繩圈後,夜鶯趁機打上死結。
手臂被拘束的感覺讓閃靈一時難以適應,而且被繩子勒緊的肌膚上也傳來絞痛。她試著左右晃動雙臂,竟發現自己有些無可奈何。
綁的很牢,麗茲她...意外的上手。這樣應該行了吧?
閃靈放松警惕,正欲詢探問緣由,卻發現夜鶯居然輕描淡寫的從包里取出新的繩索來。
“還要接著綁嗎?”
“呃?這才剛剛開始...”
剛剛開始?
閃靈哭笑不得,難道連雙腳也要被綁著才行嗎?平日里博士到底教了麗茲什麼?導致她就連出門旅行也隨身攜帶繩索。
事實證明,她還是太過天真。因為第二捆繩索非得沒有捆向足腕,反而是在小臂上側繼續游走。和第一組繩圈相比,僅有一掌之隔。
夜鶯不並具備優秀的身體力量,幸好閃靈主送配合,捆綁起來也是毫無難度。只是,這有些殘忍的捆綁方式讓閃靈有些坐不住了。
繩索每收緊一圈,雙臂便會貼緊一寸。隨著繩索不斷綁向手肘,大臂的間距也開始減小。夜鶯樂此不疲,甚至在兩臂之間也捆上縱向的繩圈加以固定。
裝點在手臂處的黑紗也被包裹在內,勒出凹凸不平的薄幕山丘,如同套筒將兩臂箍在內部。
在此等嚴密的束縛下,肩膀被迫向後打開,雙臂從原先的“V”字形被強行捆成小臂完全貼合的“Y”字形。
閃靈痛的俏臉微紅,薄唇抿緊。她隨意的晃了晃身子,發現自己的雙肩以及肘關節均會帶來難以忍受的撕裂感。
“麗.麗茲...”
“嗯?”
“停一下吧,有點痛,而且這樣綁著對身體不好,不僅血液循環受到阻礙,手肘關節和肩胛骨還容易受傷。或者,我們換一個簡單點的綁法?”
作為醫師,閃靈直接了斷的指出關鍵。可夜鶯卻依舊不緊不慢的打緊繩結。
“我怕捆不住閃靈你,便情不自禁...”
猶豫片刻,夜鶯追問道:
“不喜歡嗎?”
開玩笑,哪有人喜歡被綁起來?而且還是這種讓人分外難受的直臂縛?
閃靈剛想點頭,霎時,漂亮的藍色羽獸從耳邊飛速掠過,帶起一陣清風。再定睛一看,卻發現湛藍的天空一無所有。
嗯?是錯覺嗎?
她突然想起,那個被囚禁在監牢里的薩卡茲女孩。被迫分享生命,強行注入源石毒素,雙腿更因為長年累月的拘束失去行動力。
作為曾經“赦罪師”的一員,閃靈清楚自己種下的惡果。
她再次扭動腰肢,雙臂奮力向外擠開,更進一步感受手肘、肩部的痛楚。
“我...不討厭。”
閃靈有些釋然。有些事,她遲早需要面對。夜鶯總有恢復記憶的一天,到時候,如果能讓她減少一份對自己的恨意的話...
“按照你喜歡的來吧,麗茲。”
“謝謝你...閃靈。還有,很抱歉。”
該說抱歉的,是我才對。
她低下頭,細碎的劉海遮住視线,任由堅韌的繩索在身上游走。相比之下,夜鶯緊握繩頭的手指開始顫抖。
——哪怕並非本意,夜鶯依舊清楚的捕捉到閃靈內心的聲音。這種情況下,內心又怎會和表面一樣風平浪靜呢?
你不必自責的...
她只希望閃靈能盡早得到解放。於是,又是一捆新的繩索居中對折,夜鶯先是將它在閃靈的頸部纏繞幾圈,接著左右兩手分別捏起繩頭,兵分兩路從肩上穿過,襲向高聳的雙峰。
閃靈始料未及,眼看繩索已勒緊胸部上下,她卻無可奈何。繩索在胸前匯聚,交點處陷入深邃的乳溝。
勾住胸下的繩子向上提起,又從肩膀另一側迂回身後。繩子緊緊壓住乳根,雙乳頓時向外擠開。這下,閃靈哪怕只是想簡單的左右晃動胳膊,都成了幻想。
繩子越纏越密,仿佛泳裝外又多了一件繩系的簡易胸衣,而且與肘部的繩圈形成串聯,雙臂也被捆在里面。若是掙扎,絕對會扯動雙臂,帶起鑽心的痛楚。
當然,發漲的乳肉也晃的她格外難受,閃靈本以為在繩索的拘束下,自己每一塊皮肉都會遭到限制,可唯獨胸部被勒的更加奔放。
這也太尷尬了,麗茲她...居然有這樣的興趣愛好?
她下意識的想擋住胸部,卻忘記自己的雙臂已被直臂縛捆在後背,稍微一動,韌帶又是一陣刺痛。
“腳...也請讓我綁上。”
“嗯....行。”
閃靈點了點,正欲轉身,卻發現夜鶯已繞到面前。金色的劉海下,那對碧綠的雙眸正來回打量著自己。
“閃靈,你身材好棒...好羨慕。”
“呃?哦,謝.謝謝...”
臉頰又是一陣火熱,閃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蜷縮身子,用雙膝遮住上半身。
她真慶幸海灘沒有其他游客。
“能把腳翹這上面嗎?”
夜鶯指著折斷的椰樹,向閃靈示意。
“嗯,我試試。”
既然已下定決心,閃靈自然也不會中途反悔。她先是伸直膝蓋,帶動身體向後挪去,接著臀部點地,渾圓飽滿的雙腿頓時高抬。
閃靈近乎仰躺在地,映入眼簾的只有蒼藍的天。她雙腳探出,系著黑色沙灘涼鞋的玉足晃晃悠悠;腳踝微微曲折;即便沒有視线輔助,依舊准確無誤的鈎住椰樹。然後膝蓋猛然曲折。
人與樹間的距離頓時縮近,身後的手臂在沙上劃出淺淡的溝壑;涼鞋再也掛不住腳,紛紛落入椰樹另一邊。
雙腳雖准確無誤的翹在椰樹上,但手臂一直擱著白沙,閃靈渾身的重量也壓在上面,手腕痛的近乎失去知覺。
相比上半身,腿部的束縛則要簡單的多。夜鶯只是讓閃靈將兩腿並攏,自己再用繩索分別將足腕以及膝蓋往上的大腿部分綁住;值得一提的是,在此之前夜鶯特意為閃靈換上全新的長絲襪,據說是為了防曬。
這本是夜鶯自己的,所以對身材高挑的閃靈而言,尺寸明顯小上一號。好在絲襪的延展性極高,穿戴起來並不費力。
光滑的黑絲不僅將雙腿裹的更加渾圓飽滿,大腿根部位置,絲襪的開口勒入腿肉,再加上閃靈又是兩腿並攏,凸起的肉丘以及透出的肉白光更具誘惑。
對於絲襪,閃靈雖不常穿,但也不感到抗拒。只是,這高開叉泳裝再配合過膝黑絲,過於怪異的組合任誰看了都要吐槽兩句。
雙腿無法分開,閃靈試著相互摩擦,光滑的絲襪頓時發出“沙沙”異響。和手臂上用於裝飾的黑紗不同,閃靈明顯感覺雙腿因為絲襪的保護並未感到太過強烈的緊縛感。
最後,夜鶯將僅剩的繩索繞過椰樹,和閃靈的足腕固定在一起,這才在椰樹旁坐下,疲倦的長出一口氣。
“麗茲,你口中的游戲,應該不是將我綁起來就地放置吧?”
閃靈迎面仰躺,陽光徑直灑在臉上,即便合上眼,光线依舊輕而易舉的穿透眼皮,在視野內留下紅印。
而且這個姿勢也讓她很是難堪,高抬的雙腿被固定在椰樹上,雙手則被死死捆在身後,埋進白沙。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牧獸。縱使是閃靈,也難免有些忐忑。
“當然不是。”
夜鶯捂嘴偷笑,又開始翻弄起挎包來。
平日里,她很少露出這樣的笑容。她很高興...閃靈也感到欣慰。只是一想到自己身著泳衣,又慘遭棉繩緊縛,臉上的笑意逐漸苦澀。
麗茲到底怎麼了?這可不像平時的她。
“不能和我透露一下嗎?”
“待會兒...你就明白了。太陽很刺眼吧?”
閃靈點頭表示同意。她以為夜鶯只是單純的想轉移話題,但看到漆黑的皮革眼罩掉出挎包時,眼角不禁抽搐。
“麗.麗茲...”
她掙扎的想坐起身,無奈肩胛骨的痛楚讓後背肌根本無法發力。身體剛立起一點,隨即又結結實實的砸進沙坑中。
“別這樣...至少讓我能看到你,萬一發生什麼意外,我也能及時反應過來。”
“沒事的...這里沒有其他人在。”
眼看人偶般的精致面容在眼前放大,閃靈除了配合,已別無他法。
唉...希望別出什麼意外了。
夜鶯向前探出身子,金色的長發隨之垂到胸口,玉指掃過閃靈臉頰。
視线被隨之到來的黑暗奪去,最後關頭,她只看到夜鶯泛起潮紅的面容。
這不是普通的睡眠眼罩,因為在正對眼睛的區域,剛好有兩塊厚實的凸起,壓的雙眼無從睜開。
閃靈徹底慌了,自己這幅模樣,哪像是讓人肅然起敬的苦行者?倘若再把嘴巴堵上,說是落難的階下囚也不為過。
她雙手緊握,碾著一撮泥沙。閃靈深知自己應當冷靜,可從脖到腳的緊縛感甚是難耐,綁成人棍的嬌軀竟不自覺扭動。
“麗茲...!記得不要跑太遠,要是有什麼情況,及時幫我解開繩子。”
夜鶯點點頭,算是回應。接著,若有若無的酒精味開始在空氣里蕩漾。閃靈仰起頭,仔細嗅了嗅。
——是防曬霜的味道。她這才想起,一開始夜鶯正是借著塗防曬霜的名義,才玩起了這荒唐的游戲。
而在折斷的椰樹上,夜鶯正襟危坐。防曬霜從指縫滑落,拉出的晶瑩長絲剛好滴在被黑絲緊裹的腳上。
“嗯?”
閃靈渾身一抖,腳趾突然翹起。看的出來,她確實嚇了一跳。
這一幕,被夜鶯完完整整的看在眼里。
無論是那張被蓋住眼睛、略顯無助的容顏,還是被繩索緊勒、更加傲人的雙峰,以及不停蹭動的黑絲小腳...都在無時無刻吸引著夜鶯的視线。
心跳仿佛加速,臉上更是火辣辣一片。
平日里,那個總是想自己裹的密不透風的閃靈,居然會有這樣一面。夜鶯看的出神,如果自己是個男人,想必絕對會當場血脈噴張吧?
使徒苦行大地,三人相敬如賓。很多時候,夜鶯都希望大家能並排而坐,忘記自己孱弱的身體,同普通朋友那般親密接觸。
此時此刻,夜鶯正嘗試著跨出那一步。於是,便將塗滿防曬霜的手掌,徑直貼向閃靈的腳心。
“噫——!”
涌動的涼意瞬間在體內翻江倒海,宛如閃電般貫通全身。閃靈倒吸涼氣,並攏的雙腿猛然一縮——但巨大的椰樹紋絲不動,反而是自己被向那邊。
更糟糕的是,由於絲襪的存在,過量的防曬霜非得沒有滑落,反而還滲入其中。
絲襪頓時被浸的更黑,透不出一點光亮。它是緊貼著腳底的,冰涼、粘稠的觸感一同留在上面。
“呃...!”
涼意源源不斷的涌上腦門,閃靈屢次蹭動雙腿,可別說緊勒的繩索,就連絲襪都未曾滑落。
“麗茲,別...!腳底的話就不用塗了吧?那里...太陽曬不到。”
“這樣嗎...?可是,我覺得很有必要。”
金發的薩卡茲掩聲笑道,手指在腳底反復游走——又是一陣涼意涌起,指尖的觸感緊隨其後。
閃靈措手不及,但好在她及時抿住嘴唇,沒走漏一點笑聲。但那對被黑絲包裹的小腳格外誠實,不僅左搖右晃,腳趾還蜷縮一片。
夜鶯乘勝追擊,拇指壓住腳心。
“這個地方...我能搔一下嗎?”
“不行!”
閃靈斬釘截鐵的拒絕,但也很快意識到自己語氣太過生硬,便連忙補充道:
“腳底的神經末梢非常密集。所以,千萬不要!我.我會癢的...”
黑暗中,夜鶯的聲音遲遲沒有響起,但指尖與腳心相觸的感覺並未消退,閃靈格外不安。而且,隱隱約約中,她仿佛聽到夜鶯逐漸加速的喘息。
“麗茲?你沒事吧?”
回我話呀!今天是怎麼了?
“麗茲?有在聽嗎?”
下一秒,夜鶯終於給出了回復。只不過...是肢體語言。
纖細的拇指緩緩抬起,以指甲為接觸點,輕輕從腳心撫過。
“嗚!?”
腳面繃直的同時,閃靈叫出了從未有過的可愛鼻影,以此為起點,毛骨悚然的麻癢迅速傳遍全身。
指尖在游走,在腳心掃出完整的圓。
“噗——啊...好癢!麗.麗茲,你快住手!哈哈哈哈,別搔了!啊哈哈哈哈!”
放蕩的大笑劃劃過天際,受驚的羽獸躥飛蒼穹。在雙腳被固定於椰樹的情況下,閃靈蜷縮的身體再度打開,如同拱橋般弓起。
夜鶯抬起手,輕輕一點,剛好戳中最柔軟的腳窩,螺旋向外掃開。
“哈哈哈哈——!好.好難受!別這樣...哈哈哈哈!麗茲!停.停下!啊哈哈哈——!”
就連慘遭反扭的關節也不再作痛,以雙足為圓心,閃靈如同時針般在白沙上來回掃出扇形。
“麗.麗茲!噗——哈哈哈...快停下,這里真的不行哈哈哈哈...住手啊!”
難難.道說...這就是麗茲口中,博士教她的游戲!?
“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閃靈的反應竟會如此劇烈,夜鶯也是意外連連。
最初她只是想幫閃靈緩和一下緊繃的神經——畢竟博士有說過,別給自己太大壓力,必要的時候,一定笑出來,哪怕是強迫的。
只是,眼前這幅畫面驚艷的有些超出想象。
難不成,閃靈其實非常怕癢?
“哈...哈...麗.麗茲...別了吧,我真的不太適應這游戲。或許,呃——你可以找臨光?”
“臨光的話...當然可以。但是,閃靈也要。”
夜鶯輕柔平緩的語氣似乎不夾雜任何感情,但混亂的呼吸卻將自己的悸動毫不留情的出賣。這反而讓閃靈犯了難。
麗茲她...難不成很高興?但即便如此,也已經超出了自己所能忍耐的限度。
“這真的不行!在你手指劃過的同時,我甚至無法呼吸...麗茲,幫我解開,我們可以換個游戲。”
“可是...”
有那麼一瞬間,夜鶯確實想過放棄,只是閃靈沙啞中略帶酥麻的笑聲讓她格外享受。於是便吞著口水,忍不住再次動手。
一會兒就行,閃靈不會生氣的吧?而且...這麼細嫩的腳,不多搔幾下也太可惜了。
“閃靈...你剛剛的笑聲真的非常動人。還有,非常的可愛...只是聽著,便覺得心里暖洋洋的。”
可愛?這種詞不應該用在我身上。
她想反駁,但腳底突然傳來無數絲狀物擦過的觸覺。
嗯?這是...?
“既然閃靈不喜歡我用手指,...那,請讓我用頭發來。”
“不不不,我不討厭麗茲的手指...!不對,不是那方面的不討厭!這和道具沒關系,總之,請不要再...噫——!”
話音未落,金色的發絲就已盤踞腳心窩。發尖輕而易突破絲襪的防线,與腳底的細皮嫩肉相擁。
閃靈渾身一顫,膝蓋猛然曲起。意識再一次被突如其來的瘙癢攪亂。
這一回可不是簡單且緩慢的掃動,而是夜鶯全力以赴的戰斗。她兩手分別攆起一撮頭發,仿佛兩把輕柔的毛刷。
夜鶯甚至無需特意去對准腳心,畢竟向外散開的頭發很是蓬松,整個腳底都是目標。
“嗚...啊,啊...哈哈哈~哈啊啊~等等...別這樣!哈哈哈哈——!”
閃靈笑的前仰後合,胸前的白肉正隨著她不停的掙扎而上下起伏。她就如同擱淺的鱗獸,在岸邊不停躍動;緊貼背脊的雙臂上,繩索更陷其中,尤其是黑色紗幕蓋住的部分,臂肉勒的向外凸起。
膝蓋一伸一縮,好不規律。她試圖踩住椰樹,好護住自己細嫩的腳底,可惜腳腕被勒過的繩索死死壓在椰樹上,單純的左右擺動就已拼盡全力。
“呃...不要這哈哈哈啊哈哈!麗茲,住手啊哈哈哈我不要了哈哈哈哈哈哈...嗚嗚救命,救命哈哈哈哈哈哈——!麗茲!救.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酥麻的嬌喘聲、清脆的高笑,以及肉體與沙土的摩擦,共同匯成完美的交響樂。
閃靈止不住搖頭晃腦,白色的長發亂做一團,馬尾也被蹭開。她甚至顧不上形象,開始卑微的求饒。
然而搔撓的速度非但不減,反而還逐漸變本加厲起來。防曬霜透上的涼氣,毛發劃過腳面的麻癢,無時無刻刺激著閃靈腳底脆弱的神經末梢。固定在椰樹上的足腕不停扭動,十指腳趾如同打架般各自挺翹,或是曲緊。
“啊~哈哈哈哈哈哈~噫——!停!停哈哈哈!哈哈哈哈——!”
咔嚓!
繩索咬入了半枯的椰樹,被縛的雙腳抬高幾分。夜鶯毫不在意,反而慢慢撫下身子。
“哈...哈...”
好...好熱...
她嬌喘著,並攏的雙腿不自覺摩擦。甚至忍不住摸向閃靈小腿處的腓腸肌。
理性正告訴夜鶯,自己應該放過閃靈。但一看到她氣喘連連,被繩索勒緊更顯飽滿的雙乳搖搖晃晃...夜鶯又百感交集,陷入動搖。
“哈...麗.麗茲?別摸我腿啊....”
被黑絲緊裹的小腿光滑圓潤,手指差點劃走。大腿健康緊實,和自己的截然不同,夜鶯不禁探出手指,戳了進去。
腿肉頓時向下凹陷,就連絲襪也被拉的更加透光。於是,夜鶯順著這一個凹點,一路摸向大腿根部。
“哈...哈...”
胸口好悶...好熱...明明剛才還凍的發抖...自己是怎麼了?算了,不重要了...難得的假期,就好好享受吧。
“對不起,閃靈。僅限今天,讓我做個壞蛋吧。”
夜鶯呼出一口熱氣,不顧之前的承諾,擅自攆起閃靈的發絲,另一邊則比成爪狀。
下一秒,指尖與發絲分別到達指定位置。
“嗚...!麗茲,你哈哈哈哈哈哈——呃,你在說什麼呀!噫...!快.快放開我呀!”
兩邊腳底是截然不同的瘙癢,雙腳的擺動弧度都不盡相同。
“啊啊~嗚...哈哈哈哈哈哈!別.別這樣!饒命啊——哈哈哈哈!麗茲,拜托了!停.停哈哈哈哈哈!別...!哈哈哈哈哈哈!”
手指快速展開的掃蕩明顯更勝一籌,夜鶯的五指相集中,飛快搔動,以順時針的方向緩慢移動。
從上至下,從右到左,即便隔著絲襪,腳底的每一縷神經都得到了關照。
另一邊也不甘示弱,發絲雖然無法像手指那般能精確把控位置,但偏偏就是這種一上一下,又抓不到重點的感覺讓閃靈心亂如麻、無暇思考。
而且,觸感也和直接上手有所區別。如果說,指尖帶來的是連綿不絕的瘙癢,那麼發絲劃過的感覺則是酥麻、若有若無的癢。
這種細微的偏差格外難耐。閃靈甚至懷疑,若是兩邊都會用手指來搔,自己會不會更好受點?
“哈...哈哈哈哈哈哈~放開我...哈哈哈哈哈哈!不要這樣...哈哈哈哈!麗.麗茲!停.停下哈哈哈!哈...哈...哈...不行...”
笑聲變得有氣無力,還算自由的腦袋飛快甩動,閃靈一個側身,就連口水也甩飛出去,長長的一串掛在嘴角。
“哈...哈...哈...”
干燥的喉嚨已無法再肆意狂笑,被繩索箍住的胸腔不斷擴開,顯出努力的模樣。但即便如此,因為大笑導致的強烈窒息感依正將她包圍,閃靈一度認為,自己會這樣笑暈過去。
夜鶯坐在樹上,面色潮紅。她想繼續下去,但眼前的一切卻逐漸走向模糊,開始天旋地轉。
指尖的動作突然一頓,借此機會,閃靈連忙曲起膝蓋。
嗯?
來自腳底的瘙癢突然被樹皮的粗糙感取代,閃靈驚訝發現,自己的腳底居然與椰樹完全貼合,夜鶯來不及撤退的手指也被自己踩住,在底下不斷扭動掙扎。
繩子解開了?不,不對,膝蓋曲起的時候還有明顯的緊勒感,應該還和斷樹綁在一塊...但是,為什麼會踩到它呢...難道說!?
閃靈喜上眉梢,隨即試驗起自己的猜想。
她膝蓋下壓,腳踝彎曲的弧度近乎與小腿平行,接著雙腳猛然向後抽出。伴隨著夜鶯的驚呼,棉繩從腳背劃過的觸感格外明顯。閃靈連著向後翻滾幾圈,總算是遠離了瘙癢的地獄。
——原來,正是因為自己不斷掙扎,導致繞在樹上的繩索不斷向上收緊,另一端則硬生生的擠進枯木當中,從而為上方留出足夠的空隙。
抱歉了,麗茲...游戲到此結束吧!
閃靈迎面仰躺,貪婪的汲取海邊略帶濕咸的空氣。壓在身下的雙臂早已麻木,倒未帶起過多的痛楚。溫和的陽光灑在臉上,耳邊則是陣陣浪潮聲,好不舒心。
煎熬過後的片刻休息總是讓人心曠神怡,若不是夜鶯還在一旁,她真想不顧這副被捆綁的酮體,在沙灘如同人棍般甜甜睡去。
“哈...哈...哈...麗茲。”
她試著站起,但綁住腳腕的繩索又是單獨一根,套著黑絲的渾圓雙腿依舊牢牢並攏。在體力所剩無幾的情況下,閃靈只能蜷縮身子坐起,腳底踩住沙土,用弓起膝蓋來限制搖晃的雙峰。
“麗茲,別再繼續了,我確實到極限了。”
“閃靈,我.我在這邊。”
大腦依舊混亂一片,但夜鶯輕柔且夾雜嬌喘的的聲音格外清晰,閃靈頓時慌了神。
“麗茲?你的聲音不太對。快幫我解開...!我這幅模樣,幫不了你!”
雖說手腳被縛,但腰部與脖子好歹還能正常活動。閃靈連忙俯下身子,以下巴與膝蓋為支持點,宛如蠕蟲般撅起翹臀。她就這樣扭動著纖腰,朝著聲音方向緩緩拱來。
“麗茲,你在哪邊?”
身體每次蜷縮,都會導致繩索緊繃。擱在後背的雙臂更受壓迫,被勒成一節一節的肉藕;絲襪磨出破洞,擠出的肉丘光滑雪膩,甚是好看;脹大的雙乳如裝滿水的氣球,邊晃邊搖。
倘若拉直,又會導致雙峰直接墜地,渾身的重量壓的泳衣都快爆開。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笑的太過厲害,閃靈丹唇半掩、無法閉合,在沙上拖出晶瑩的口水线。
“我...我過去你那邊。”
夜鶯的聲音近在咫尺。閃靈剛抬起頭,鼻尖突然碰到某種格外柔軟的東西。
“閃靈。”
纖纖玉手顫抖著,緩緩撫過臉頰,最終又繞向後腦。
“快幫我解開...”
“嗯。”
咔嚓!眼罩應聲滑落。
只見夜鶯端坐於前,白皙的精致小臉顯現不自然的紅潤。眼眸雖直勾勾的緊盯自己,卻多了一層朦朧。額頭也是細汗密布。
“麗茲,發絲什麼事情了?”
她扭動嬌軀,焦急問道,一時間甚至忘記催促對方解開束縛。
“哈...哈...對不起,閃靈。我這里...好熱。”
夜鶯捂著胸口,嘴里再呼出一口熱氣。披散的金發隨著腦袋左搖右晃。
“好熱?”
閃靈眉頭一皺。倒不是她不熟悉這種狀態,反倒是太過了解。在羅德島的酒館里,閃靈便見過不少干員這幅模樣——那正是醉酒的反應,而夜鶯此時的狀態,簡直和他們一模一樣。
“麗茲,你偷偷喝酒了?”
“酒?沒有...”
夜鶯搖著頭,眼神依舊迷離。閃靈不解,便湊上前,仔細嗅了嗅。
——渾身上下確實殘留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酒精味,兩手之間的味道則要更加濃烈。而且其中還夾雜著淡淡的奶香。
她再看向翻倒的防曬霜,腦中頓時有了答案。
眾所周知,不少防曬霜都含有酒精。只是閃靈做夢也沒想到,僅僅是這種程度的劑量便讓麗茲淪陷,又或者說...那個品牌的防曬霜的酒精含量嚴重超標?
“大概是酒精的緣故。先幫我解開吧,我去接點水。”
“不行...”
夜鶯突然搖頭,甚至撒嬌般的趴在閃靈的並攏的大腿上。
“別這樣,一直綁著很不好受,對身體也不好。你現在的狀態也照顧不了自己。”
“閃靈...你明明很期待這趟旅行,你本可以遨游在澄藍徹底的海水中,享受日光與沙灘。但因為我這具孱弱的身體...一想到這,就好痛...”
夜鶯更加用力的揪住胸口,上衣滑落,不見肌肉线條的水嫩雙臂徹底暴露。
“我好痛...又不知如何表達。”
“麗茲...”
“我單是坐著,都覺得不安。我想,要是閃靈能笑出來就好了...忘記煩惱,放松游樂。閃靈高興的話,我也會一起高興。”
“這...謝謝,謝謝你。麗茲。”
閃靈有些不知所措。幸好夜鶯仍然趴著,否則她眼里泛起的水波絕對會暴露。
“可是,你也不需要這樣折磨我的腳底呀?”
“我也想停下...但是,聽著閃靈的笑聲,我就覺得心里好像有什麼東西一直在亂撞,我.我控制不住,哪怕精疲力盡...”
“那只是酒精的作用。”
“可是...!”
夜鶯側過頭,低垂的雙眸含蓄內斂。
“我還想聽閃靈的笑聲,也想...再感受一下腳心柔軟的觸感。身體好熱...那個感覺一直在里面來回衝撞,好難受...閃靈,我們繼續好不好?”
“不不不!只有這點請容我拒絕!”
一想起那連綿不絕的瘙癢,閃靈渾身一顫,十指腳趾如條件反射般收緊。
說起來,麗茲居然是這樣的性格嗎?那個樂於助人,又沉默寡言的靦腆姑娘,在褪去苦行者的外衣後,竟會是個喜歡撒嬌的粘人精?
不,或許這才是真實的她吧!她本應該擁有恬淡的人生...卻被賦予了太多的苦難。她所失去的,不光是記憶與身體。興許直至今日,她的情緒與自我,仍然封閉在無形的囚籠當中。
“麗茲,你先幫我解開吧。我教你游泳如何?就在岸邊,太陽曬得到的地方。”
閃靈繼續勸導著,甚至不惜晃動身體,試圖催醒夜鶯。
“樂意至極。但是在這之前——”
夜鶯緩緩起身,金發滑落雙肩。她抱著閃靈,兩只不安分的玉手從纖腰一直摸到側乳,手指則更加用力的向腋下擠進。
大家同為女性,閃靈並未在意。但夜鶯之後的發言卻讓她瞪大眼睛。
“請把我做的壞事...全部都對我做一遍。”
“不行!”
閃靈眉頭緊皺,一本正經的拒絕道。
“你覺得你的身體承受的住嗎?憑你的雙腿...麗茲,你清醒一點,別被酒精蠶食了意識。”
“囚籠中的羽獸總有翱翔天際的心。我也想...實際的感受一下,那個感覺。”
夜鶯貼上前,兩人額頭相碰。這個距離,閃靈確確實實的感受到她身上升騰的熱氣,以及劇烈的心跳。
——那只長年累月被囚禁的羽獸正在渴求。她需要小小的幫助,將那股燥熱趕出體內。
“行吧...不過,考慮到你的身體,我不會綁的很緊的。”
閃靈咬著牙齒,勉強答應下來。畢竟自己還被綁著,若是不點頭,不僅自己的腳心可能還會遭殃,就連可能會發生的意外也無法及時應付。
之前的掙扎太過激烈,閃靈身上的繩索已完全嵌入皮肉,就連繩結也拽的格外緊實。夜鶯嘗試許久,繩結紋絲不動,反倒還將手指磨破。
閃靈無奈,沒想到自己會因為這種理由讓劍出鞘。
四肢終於得到解放,但通體上下依舊繩痕遍布,尤其是那兩只被直臂縛拘束的手臂,此刻已呈現不健康的紫紅色。閃靈搓著手腕,重新將頭發扎好。
夜鶯則迫不及待的從挎包里取出一本書,指著對折的一頁說道:
“能綁成這個樣子嗎?”
——那是一個綽約多姿的菲林女性。黑發披肩,面容姣好,咧開的嘴角勾勒自信的微笑。只不過相比容貌,她的打扮則要更加勾人眼球。
模特雙手背在身後,身著黑色內衣褲,毫不吝嗇的展示曼妙身姿。與之相呼應的白色棉繩則輕易的咬入皮肉,互相纏繞收緊,繪成一個個大小不一的菱形網格。尤其是胸部位置,兩圈繩網不偏不倚的裹住乳根,將乳肉勒的更加突出。
“這.這是...”
閃靈眼角抽搐著,一時震撼的說不出話。
麗茲怎麼會有這種書!?
當然,最讓她感覺羞恥的,還是那根從兩腿間穿過的股繩。繩索勒的很緊,就哪怕隔著內褲,女性私處的形狀依舊清晰可見。
她連忙撇開視线,拍著臉頰讓自己保持冷靜。
“麗茲,你告訴我。平日里你是不是偷偷玩過?”
夜鶯干脆利落點頭。臉頰雖然通紅,卻不見羞澀,或許是察覺到閃靈的尷尬,連忙補充說道:
“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點小秘密的。”
“唉...行吧。”
希望她恢復意識後,不要後悔吧。
書頁的反面記載了詳細步驟,閃靈按部就班,先是將繩索對折,打出四個單節。第一個單節則跨過夜鶯的腦袋,套在脖子上。
長長的繩索隨之垂落在地,余下的單節則剛好停在肚臍、胸口、鎖骨的位置。閃靈蹲下身,拾起繩頭。
金發的少女亭亭玉立,牽動的繩索將裙擺向上撩開,吹彈可破的纖細大腿隨之顯現。
閃靈突然想起,在倫蒂尼姆的時光。在那個暗無天的囚籠里,自己也曾經對夜鶯做過類似的事情。
那個由她親手拘束的少女,被鎖鏈捆綁的動彈不得,五感盡數剝奪。日復一日的被迫分享源石技藝。
“閃靈...”
而現在的自己,對她又是抱著什麼感情呢?單純的想贖罪?那也太過自以為是了。又或者...普通朋友嗎?也不見得。
“閃靈?”
還是算了...她這麼為我著想,我也別太沉溺於過去的陰雲中。至少,現在的自己還能守護在她身邊,助她實現心願。更希望能有一天,看到她翩翩起舞的瞬間。
“閃靈,你走神了?”
“抱歉,我們繼續吧。”
她微笑著表示歉意。之前被繩索緊勒的肌肉還在隱隱作痛,但閃靈卻感覺自己從未如此放松過。或許,之前的狂笑,將心里的陰霾盡數衝散。
——於是,她不再猶豫,將繩索緩緩拉向後頸,從繩圈穿過。
裙底的風光昭然若揭。閃靈趁此機會,一鼓作氣將繩索拉緊。
“嗚?”
夜鶯一聲驚呼,身體不由自主的前傾。兩腿之間,名為刺激的電流瞬間貫通全身,即便隔著內褲,股繩的觸感依舊清晰。
“弄疼了嗎?”
“沒有的事...”
夾緊的玉腿反復摩擦,蕩起的陣陣快感讓夜鶯欲罷不能。她努力站直身子,讓股繩更陷其中。
“倒不如說,這樣正好。”
“要是不舒服的話,隨時隨地可以說出來。我會及時住手的。”
對折的繩頭分開,一左一右分別從夜鶯後背穿過,又拉到前方。不一會兒,一個形狀工整的菱形出現在胸前。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閃靈如法炮制,很快便在夜鶯身上捆出倒五角的形狀。上衣被密集的繩網壓死,初顯輪廓的小巧胸脯更加挺立,就連兩個硬起的乳尖都突破輕薄的布料,頂出兩塊小包。
至於手臂的部分,閃靈自然不可能對夜鶯采用極限的直臂縛,她只是將雙腕簡單的在身後交叉折疊,然後簡單的捆上幾圈。
身著白裙的清純少女眼神迷離、面帶紅霞,情趣的龜甲縛緊貼嬌軀,將瘦削的嬌軀勾顯的更加玲瓏。。雖不如書頁上的模特那般讓人血脈噴張,那偏偏就是這種略帶病態的柔軟感,才更容易激起他人的保護欲。
縱使閃靈定力再強,面對如此衝擊的畫面,也顯得忸怩不安。
“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
“很上道,捆的...很好看。要是手臂這里能再緊一點,腳也綁上,就最好了。”
“你別太為難我了...”
閃靈連忙捂住嘴,她真擔心會不會有鼻血突然噴涌而出。
按照約定,她本應該去襲擊那對玉足,利用手指或頭發不停搔撓細嫩的腳面。只是,看著被拘束的夜鶯,頗為大膽的想法油然而生。
她明白,那個一直被壓制的欲望此刻正蠢蠢欲動。自己不甘於此,想和夜鶯更進一步,作為能互開玩笑的友人,也作為並肩前行的伙伴。
偶爾一次吧...麗茲,讓我感受一下你的溫度。在無人打擾的清冷海岸,趁著身體火熱,頭腦放空的片刻...
於是,她改變主意,摟向遍布繩網的纖腰。
“嗯?閃靈...突然之間怎麼?”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夜鶯難以招架,雙腳一滑,後仰而去——幸好被閃靈及時托住,緩緩平放在沙灘上。
她清楚的聽見這位白發薩卡茲內心的衝動,於是夜鶯含笑著,閉上眼。
“做你想做的吧,閃靈。”
“嗯。”
白發的薩卡茲徹底放開,纖長的五指順著繩索越摸越上。先是擠進夾緊的大腿內側肆意揉捏,就連夜鶯被密集繩路分格成菱形網格的腹部、腰肢,都未曾放過。
缺少鍛煉的腰肢細軟柔嫩,閃靈只是盈盈一握,便掌控在手。夜鶯纖瘦的有些過分,外加又是躺著的緣故,繩網並未拱起肉丘。但這不阻礙她們繼續纏綿,隔著衣裙,閃靈捏住腰身,情不自禁的揉搓起來。
“呀——!”
纖瘦的嬌軀突然一扭,膝蓋條件反射般拱起。夜鶯嘴唇抿緊,睫毛都在顫抖。
好.好刺激...!
——這可不僅僅因為來自腰間的瘙癢,更多的,反而是因為自己受癢亂動,從而導致股繩開始摩擦。
很痛,但卻夾雜著一種難言的快意。它在腦中不斷盤旋,飄飄欲仙的夜鶯有些欲罷不能。
“哈...哈...”
她嬌喘著,仰起腦袋。與脖頸相連的股繩無疑勒的更緊,就連緊密貼合的小縫也被迫擠開。
想要更多...還可以再刺激一點。
“請不要停下...”
十指頓時劃動的更加厲害,不斷在菱形的小區域內來回抓撓,又或者伸直其中一根,緩緩戳入腰肉。
“嗚...!”
被反扭的雙腕正不受掌控的拼命抽動,拋挖著白沙。縱使這是夜鶯本人的願望,但身體卻未能和意識同步,纖細的柳腰左搖右閃,努力躲避著搔癢的襲擊。
——但漸入佳境的閃靈又怎會留下回旋余地?
她的指尖泛著水光,也不知是澄澈的海水,又或是其他地方的液體?在持續不斷的搔撓下,夜鶯輕薄的衣料已緊貼腰身。每次指甲劃過,都會帶起“沙沙”的摩擦聲。
“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好.好癢...啊~”
悠揚的笑聲終於衝出喉嚨,平日里夜鶯淡如死水的聲音,此刻竟多了一絲活力。
“哈哈哈哈哈,閃.閃靈...你哈哈哈哈,你為什麼這麼熟練!哈...哈...綁法也好,搔癢也是。”
閃靈不禁面紅耳赤。老實說,她也是第一次嘗試這種玩法,但看著夜鶯如此劇烈的反應,連她本人都在懷疑,自己在這方面是不是有非同一般的天賦?
她不由的加快動作,搔撓的范圍也逐漸向上,摸進夜鶯還留有空余的腋下。
“啊——!”
光滑的腋窩只會比腰身更加柔軟,而且還沒有錦繡的阻隔。盡管夜鶯及時夾緊雙臂,但憑她的纖瘦肢體,又哪是閃靈的對手呢?
手指繼續快速抓撓,又或是快速戳動,直接了斷的在腋窩的凹陷處卷起一陣瘙癢風暴。
“啊哈哈哈哈哈!別,那里...不!暫呃...!暫...哈哈哈哈哈哈!哈...”
剛到嘴邊的話語瞬間便被隨之到來的狂笑吞沒。夜鶯小有規模的酥胸不停晃動,酥紅的俏臉析出斑斑細汗,在烈日的高照下正反射一抹漂亮的明艷。
對這具孱弱的身體而言,這似乎有些刺激過頭了。而且股繩也隨著夜鶯不停扭動身體而在反復摩擦,本就潮濕的私處此刻變得更加泥濘!
閃靈自然注意到被夜鶯的異常,腦海中有道聲音更是在勸她及時停下。可那雙手竟仿佛失去控制般無法停下,愈演愈烈;就連夜鶯不斷亂踹的小腳,也慘遭壓制。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能繼續給麗茲的身體添加負擔!?但是,麗茲那副樣子...那副樣子...
身下的金發少女睫毛微動,吐氣如蘭,發絲沾在額頭,楚楚動人的精致俏臉如同熟透的苹果般不禁想讓人輕咬上一口;裙擺早已外翻,由於股繩的存在,收緊的內褲也將少女的私處勾勒的更加飽滿。
自己竟然移不開視线!
此時此刻,閃靈似乎有些明白當時夜鶯為什麼遲遲不肯停手,這種感覺,確認讓人心潮澎湃——哪怕她此前並沒有這方面的興趣。
對不起,麗茲...讓我再任性一點吧!在你身體能接受的范圍內。
於是,腋窩上的兩手緩緩游走,順著繩路,拂過鎖骨,最終在脖頸處停留。
“啊~請...請等...啊——哈哈哈...哈...啊~”
夜鶯話音未落,便馬上被席卷而來的麻癢笑的前仰後合。
她屢次想夾緊脖子,然而體力早已被一刻不停的大笑與掙扎抽干,腦袋剛剛仰起,隨即又砸緊沙坑。最終夜鶯只能瘋狂的搖頭晃腦,來試圖得到解脫。
“哈...哈...哈哈哈...好,好...呃!啊——!”
嚴密的龜甲縛起到了它該有的作用。每次喘息,胸膛擴展的瞬間,都會遭到繩網的壓制。夜鶯本就因為狂笑而無法正常呼吸,此時此刻更是被若有若無的窒息感包圍。
當然,股繩也受到極大的牽連,它正與脖子上的繩圈相連。夜鶯每次甩頭,都會導致它收緊摩擦。
隱隱約約中,那股難以言表,又令人陶醉的快意即將隨著熱流衝體而出。
——就在這時,脖頸的搔癢突然峰回路轉,向著兩側轉移。夜鶯始料未及,連忙側過腦袋。
“呃...哈哈哈哈哈——啊啊!好.好...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
脖頸的繩圈瞬間收緊,更加強烈的窒息感讓夜鶯眼前一黑,差點昏厥過去。它不僅蓋過了頸部的瘙癢,那股即將噴涌而出的熱流也中道而止,最終只在內褲上留下淺淺的印記。
“呼...啊~”
怎麼可以...
偏偏這種感覺才是最讓人難受!夜鶯不堪其憂,櫻唇不斷卷起潮濕的熱氣,欲求不滿的嬌軀即便受到繩索束縛,也依舊想方設法的將胯部頂起。
“哈...哈...”
讓我去吧...明明只差一點點。
閃靈纖長的十指依舊在頸部快速搔撓,哪怕早已精疲力盡,身體本能的抗拒依舊讓夜鶯無法停下掙扎,好不容易集中的注意力又馬上被衝的七零八落。
“閃.閃靈...暫停...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呃!哈...啊——請停...哈哈哈!”
指尖在頸部劃出長長的紋路,毛骨悚然的瘙癢頓時讓夜鶯打了個寒顫。
這一回,就連一直飄忽不定的意識都清晰不少。嘩嘩作響的浪潮似乎平息,耳邊唯有自己與閃靈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我這是...?閃靈?
夜鶯正欲抬手,揉搓揉搓朦朧的雙眼——然而手腕處卻傳來鑽心的疼痛。
這下,她徹底驚醒過來。零碎的記憶也在腦中瘋狂的排列組合。不光主動要求閃靈將自己捆綁拘束...甚至還用上這法見人的龜甲縛!?
怎麼會!?我竟然!?
半濕不透的內褲緊緊貼住身體,那股正不斷衝撞的熱流正隨著股繩的緊勒而逐步釋放。
“啊~~!”
下意識的尖叫衝破夜鶯干燥的喉嚨,又引起連連咳嗽。可早已沉醉其中的閃靈非得沒有沒有松手,反而還變本加厲的將戰場重新轉移到腋窩。
“嗚...閃靈別...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狂笑變得歇斯底里,疲軟的身體不斷壓榨所剩無幾的體力。欣長水潤的玉腿在閃靈懷中不斷踢蕩,但力氣小的就像在撒嬌,不斷扭動的手腕儼然發紅,卻依舊無法衝破簡單的交叉縛。
“哈哈...哈哈啊哈——!救命...閃靈,停下,我.我要昏過去了...哈哈哈——!”
在兩邊腋窩心抓撓的手指也不再只追求單純的搔撓,閃靈先是停下其中一邊,然後將全部的精力集中到另一只手。
她常年持劍,十指咋看之下細嫩無比,但倘若細摸,依舊能感受那層老化的角質——此時此刻,閃靈正是將它完美利用。
“啊——不行,嗚嗚...哈哈...哈哈啊哈!閃靈,我.我嗚...啊啊啊啊!哈哈...閃靈——!”
不得不說,她真的是個天才,哪怕是對這方面略有涉及的夜鶯也佩服的五體投地——前提是受害者不是她本人。
“哈...哈...要不行了。”
她干笑著,頸部收緊的繩圈更進一步阻止著空氣的流通;而肉壁正貪婪的吸允著粗糙的麻繩,內褲再也兜不住溢出的水分,兩腿間一片溫熱。
——但是,完全不夠,無法淋漓盡致。腋窩的搔癢持續發酵,夜鶯的注意力也不斷被牽引,再加上因為缺氧造成的頭昏腦漲。從始至終,夜鶯根本沒有痛痛快快的體驗到最高潮的瞬間!
難道說...這就是“渴求”嗎?閃靈以前有說過的。
夾緊的雙腿反復摩擦,有什麼東西正在下面瘋狂的衝撞,迫不及待的與沙灘海水相擁。於是夜鶯咬緊牙關,再度仰起身子!
“嗚嗚...!啊~”
堅韌的股繩徹底深陷,超群絕倫的刺激甚至讓下體失去了知覺!
夜鶯一聲嬌喘,熱流衝破堤壩,噴涌而出。
這一瞬間,就連來自腋窩心的麻癢都被衝淡,久違的愜意讓她緩緩閉上眼,靜心享受起來。
受到股繩的阻攔,那股熱流兵分兩路,在兩腿間肆意流淌,源源不斷...就連身下的沙灘,也被浸的發熱。
嗯?這感覺不對,這難道是...!?
夜鶯後知後覺,這哪是自己達到高潮!?那分明就是...
自己竟然失禁了...!沒想到被股繩反復折磨的私處,竟無法區分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嗚...”
自己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可以...!?
若不是渾身受縛,閃靈又壓在上面。滿面羞紅的夜鶯正想將自己埋進沙灘。
至於閃靈,她早已深陷其中,甚至未察覺夜鶯的窘境。但她早晚會有清醒的時刻——更何況,夜鶯又無法憑自己的力量起身。她只能兜著濕透的內褲,努力熬過瘙癢、缺氧、性快意組成的三重門,等待對方發現自己出盡洋相的瞬間。
——————————————
待到卡西米爾的任務結束,耀騎士臨光如約踏上汐斯塔的海灘。
鞋跟陷入柔軟的細沙,放眼望去則是倒映金黃圓月的海面。
“還是來晚了嗎?”
臨光自言自語著。天幕已暗,匆忙趕來的她兩夜未曾合眼,就連一身甲胄也來不及褪去。
早秋的晚風刮過海面,清亮的濺水聲此起彼伏,月亮被絞個粉碎,長衣高開叉設計的下擺隨風飄揚,系有腿甲的雙腿披露在外;而在護甲未曾覆蓋的後方,用於固定的扎帶扎緊雙腿,渾圓的肌肉线條若隱若現。
“她們還好嗎?麗茲的身體如何?閃靈有沒有在戰斗中勉強自己?”
她又望向漫天星辰,不可遏制的想起兩位友人的音容笑貌,以及過去旅途中的點點滴滴。那張颯爽英氣又夾雜困意的臉龐不禁蕩起淡淡笑意。
“真想快點見到她們。”
上次相逢是什麼時候來著?自卡西米爾一別後,自己便駐留卡瓦萊利亞基的辦事處,日復一日的投身於繁忙的工作中。
收到兩人的聯系時,臨光便馬不停蹄的著手准備。可待到自己匆匆赴約之際,不僅假期即將落幕,就連夏日的尾巴都已溜去。
還剩最後幾天,好好享受吧。再那之前——先好好睡上一覺。
臨光不再猶豫,順著地圖的指示,走向不遠處的旅館。
說是旅館,實則只是位於海岸邊的一間簡陋木屋,黑燈瞎火一片淒靜。
是這里嗎?她們已經睡下去了?
臨光沒有多想,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門。木材特有的清脾香味撲面而來,空氣和外邊一樣清新,近期顯然有人居住。但多年養成的直覺與經驗卻在告訴臨光——這里沒人。
她本想大喊一聲,又怕驚擾不知身在何處的閃靈與夜鶯。於是便動用源石技藝,在指尖上點亮小小的光點。
霎時,房間的布局映入眼簾。餐桌置於中央,四面圍著木椅;對面不遠處立著寫字台,上面堆積的雜件仍隱於黑暗;至於左手邊方向,倒是能勉強看到儲物櫃與木床的輪廓。
——正和自己判斷的一模一樣,房間整潔的空無一人。
去哪了呢?大晚上的。
臨光挑著睫毛,指尖的迸發的光點變得刺眼,轉眼擴散至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就連工作台上那堆的雜件,此刻也照的一清二楚。
只見一扎接一扎的長條皮革整齊排列,就像臨光用於固定護甲的皮帶一般,它們正中間的位置都勻布孔眼;角落則擺放著幾卷亮黑色膠帶與一塊金屬制成,兩側還連著皮帶的帶孔小球;當然,最讓臨光矚目的,還是兩塊占據了大半桌面的皮革具,其中一塊呈倒三角形,另一塊則是長條形。
“這是...?”
她情不自禁的上前,內心已是難以言表的驚駭。
那些透著烏黑亮光的皮帶,怎麼看都是用來拘束活物的器具;最大的兩塊皮革,想必就是單手套以及單腿套了;至於那個金屬小球,臨光雖沒見過,但從它的大小,以及兩側相連的皮帶,隱隱約約也判斷出了具體作用。
她單純的好奇,為什麼房間里會有這麼多格格不入的拘束具?這里可是汐斯塔,一個度假城市!而不是監獄或是審訊室!
閃靈的麗茲真的是住在這里嗎?我沒來錯地方?
她一件一件的游覽著桌上的雜件,但當那幾個粉色的小球和一根布滿粗糙顆粒的橡膠軟棒映入眼簾時,那份驚訝也隨之化作羞恥。
這是...!?
縱使耀騎士這般堅定,也一時被這唐突的情趣玩具惹的面紅耳赤。
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是誰准備的?閃靈?還是麗茲?不可能!那兩人怎麼會...
“你來晚了。”
身後唐突的問候嚇了臨光一跳。她匆忙回頭,只見身裹黑袍的薩卡茲女性不知何時起已站在身後。在兩人之間,還相隔著一位坐在輪椅的金發少女。
“閃靈,麗茲...你們在啊。”
想不到,一向警惕的臨光竟被這些下流的玩具擾的心煩意亂,就連兩人的氣息都未曾察覺。
面對久逢的友人,她迫不及待的想握緊她們的手,又或是來一個熱情的擁抱。但一想到身後那不堪入目的場面,臨光連忙攤開雙臂,整個人後仰而去,盡可能利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她們的視线。然後才故作輕松的問候道:
“好久不見。麗茲,閃靈。”
“臨光,好久不見。”
輪椅上的少女頭戴禮帽,金色微卷的長發隨意披散腦後,整齊的劉海下,精致白皙的臉龐仿佛能析出水分;一襲黑色調的維多利亞風格連衣裙穿在她身上顯得極為干淨素雅。
夜鶯就這樣端坐著,精致典雅的仿佛不可褻玩的人偶。
“好久不見。”
閃靈的聲音雖平和,但那對剪水秋眸卻絲毫掩蓋不了重逢的喜悅。
三人相視而笑,房間卻又重新陷入寧靜。縱使有千言萬語,但之前那過於衝擊的畫面早已攪亂了臨光的心思,此刻又哪有敘舊的精力?
那些玩具,該怎麼開口詢問?萬一她們誤會成是我帶來的,那豈不是...!?
閃靈似乎讀懂了臨光的心情,率先打破沉默。
“臨光。其實你不必如此。後面的那些...我們其實已經注意到了。”
“哦,原來你們知道。”
臨光松了一口氣,這才緩緩的挪開身子。
“那你們有什麼頭緒嗎?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拘束具。甚至就連跳,跳...”
應該說,不愧是正直高潔的耀騎士,就連那個粉色小球的名字,她都難以啟齒。
“臨光,你是想說‘跳蛋’嗎?”
夜鶯突然接過話,這讓臨光大吃一驚。一向清純靦腆、沉默寡言的夜鶯,竟然如此輕描淡寫的如同日常聊天般解放了那個玩意兒的真名!?
難道說,這些東西真的是她們准備的?不對不對,怎麼可能!?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於是,她深吸一口氣,旁敲側擊的問道:
“麗茲,那些東西...你認識嗎?”
“嗯。”
夜鶯平緩的點了點頭,剛想說點什麼,卻被被臨光打斷。
“既然如此,這些肮髒的東西。想必有其他人別有用心!我們,我們馬上將其銷毀!”
臨光赧顏汗下,肉眼可見的慌亂。指尖的光點重新匯聚,化作一柄金色劍槍,毫不猶豫的朝後劈砍而去。
鐺!
金光遭到阻攔,白發的薩卡茲雙手持劍,赫然擋在眼前。
劍身並未出竅,但長兵相接揚起的風暴依舊席卷而開。本就嚴重老化的工作台再也承受不住這等可怕的壓迫,最終碎成一攤木屑。
“閃靈?為什麼?”
臨光皺著眉頭,不解問道。
殘余的風暴仍在屋內肆意席卷,閃靈黑袍的下擺與連帶的兜帽一同吹起。直到現在,臨光才注意到在那身黑袍里面,竟是一件半透明的高叉連體泳衣與沙灘涼鞋。
——在海邊,這倒是非常正常的打扮。只是,那個對象居然是閃靈,那個總是一本正經的閃靈!
對方只是默默的將劍收起,然後才風輕雲淡的反問:
“如果說,那是給你准備的呢?”
“什麼!?”
臨光心頭一顫,手里的劍槍頓時化作光點消散。若不是閃靈過於一本正經,她真的懷疑對方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給.給我的?那堆拘束具,真的是你們的嗎?還有那幾個見不得光的玩意兒,也是!?”
她明顯指的以跳蛋、震動棒為首的情趣玩具,閃靈倒想開口解釋,卻也因為羞愧而面露難色。
“由我來說吧。”
夜鶯推動輪椅上前。拉起臨光還在顫抖的手,分享起這幾日兩人共度的時光。無論是兩人之間的相互搔癢游戲,以及事後閃靈失去理智的所作所為,都毫不保留的透露出去。
臨光感覺的到,夜鶯緊握自己的手也在打顫。這個靦腆的少女,果然是在強壓內心的羞澀。至於閃靈,在自己的“罪行”被揭發後,不禁重新拉起連袍冒,慚愧的撇開視线。
“你.你們...”
她的嘴角擠出一絲苦笑,然後又像是在清理思緒般用力搖頭,甩的馬尾左擺右晃。
當然,夜鶯也講了許多關於海邊的趣事。比如閃靈如何教自己游泳,或者兩人前往樹林,捕捉汐斯塔特產的源石蟲等等。
——但對此刻的臨而言,這些故事顯然沒有那麼大的吸引力。
“你們居然...”
雖說自己無權去指責他人的興趣愛好,可一時間,臨光還是難以接受相識已久的友人突然玩起這麼大膽的游戲。更重要的是,閃靈之前有說過——
那些拘束具,是給自己准備的!
“你們,這是鐵了心要將它們用在我身上啊...”
“那倒不是。”
“嗯?”
她看向夜鶯,又看向抱劍而站的閃靈。後者只是輕輕頷了頷首。
“其實私下里,我和麗茲有商量過各式各樣的計劃。在沙灘上設置陷阱強行捕獲,又或者上演一出‘人質交換’的戲碼。但仔細考慮過後,通通都放棄了。”
“這是為何?興許我真的會上當。”
“臨光,在這方面,我們絕不會強迫你。選擇權在你。”
閃靈頓了頓,深深看了臨光一眼,才接著說道:
“當然,就我與麗茲兩人的意願而言。還是希望臨光你能坦然接受。”
“三人,一人不差。”
一旁的夜鶯默契的點下頭。經歷過那個難忘的下午後,她雖然羞愧的面紅耳赤,但也很快釋然。
畢竟難得的假期,總要放松放松,做點平日里不會做的傻事。而且,既然自己的閃靈都被綁過了,那為何不把臨光也一起拉上呢?
“而且,這確實有放松身體和神經的功效在,尤其是在拘束褪去的時候。”
“這樣...”
臨光明白,這不是什麼欲擒故縱的手法,而是真心實意的將選擇權讓給自己。倘若自己明確拒絕,想必閃靈便會率先銷毀這些拘束具,夜鶯也絕不再提起關於今晚的任何一個字。
——可是,在自己搖搖欲墜的時候,正是這兩位貴人照亮了命運前路。沒有她們,就沒有今日的耀騎士。難道說,自己連友人的渺小願望都無法滿足嗎?
更何況,也是因為自己的遲到,才導致兩人行動受限,陰差陽錯的玩起這種游戲。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受點懲罰才是?
“我明白了...”
臨光抬起頭,如釋負重的合眼長嘆。
想不到...自己假期的首要安排,竟是先和一堆皮革具打交道?
“既然這樣,這個游戲,也讓我一起加入好了。不過,只能是單純的捆綁,那些家伙——”
她伸直手指,哪怕刻意撇開視线,依舊准確無誤的點中那幾個情趣玩具。
“請恕我拒接!”
這可涉及到自己作為女性最隱私的部分,哪怕是自己最親密的友人也不行。
“嗯。”
“謝謝你,臨光。”
兩人喜上眉梢,臉上不約而同露出難得的笑意。
“那事不宜遲——”
夜鶯跳下輪椅躍躍欲試,而閃靈也開始收拾起地上散亂的皮帶。
“現在就來?夜深了...是要我被綁著睡覺嗎?”
“不抓緊點假期馬上就要溜走了。”
說話間,夜鶯已開始褪去臨光的一身裝束。長靴被脫下,就連系住腿甲的皮帶也被一一解開,衣服下擺被向後攏起,緊身短褲下的纖長曲线隨之顯現。
雙腿正如球藕般渾圓筆直,其中若隱若現的肌肉线條非得沒有破壞整體的平衡,反而還為其增添了獨特的瀟灑魅力。
而大腿內側的肌膚則要柔軟嫩滑的多,指尖從外圈緊實的肌肉上緩緩游走至此,由硬至軟漸變的手感堪稱一絕。
但作為當事人的臨光,可無法享受其中的樂趣。她羞愧難當,只想夾緊大腿或是後退閃躲,但看著夜鶯樂此不疲的模樣,也只好作罷。
上半身的甲胄則被閃靈脫下,在她的強烈要求下,上衣連同下擺也慘遭剝離,僅留一件用於遮擋春光的黑色護胸。臨光原本的打扮便已將腰身以及後背的曲线完全暴露,褪去甲胄後,除了輕快一點,倒也沒什麼不習慣。
只不過,難以避免的肢體觸碰還是讓臨光無法適應,一時間坐立難安。
這也難怪,過去結伴旅行的日子里,三人雖形影不離,但像今晚般如此親密的接觸卻從未有過。
此時此刻,臨光身上僅留皮質短褲與胸衣,暴露在外的肌膚受涼泛起一片霞紅,充分鍛煉的身體不見一絲贅肉,腹部的馬甲线清晰可見,豐盈圓潤的曲线在昏黃燈光的勾勒下,顯得更加凹凸有致。
注意到兩人的視线正在自己身上徘徊,臨光下意識的捂住胸口。那張男女通吃的俊俏臉蛋竟是嬌羞一片!那副模樣...與其說是英勇的耀騎士,倒不如說更像是...初夜將至的含羞少女?
“你們別這樣看著我啊...我會乖乖不動的。”
她索性將心一橫,隨即背過身子,將自己的手腕交叉在身後,靜待被拘束的瞬間。
只不過,首當其衝的並非是的皮帶,而是某種帶粘性的長條物在自己手指上纏繞。
這是...膠帶?
不一會兒的功夫,五指便被緊緊裹在一起。膠帶一直包到手腕處,雙手握拳,大拇指壓在手心,儼然包成兩個黑色的小球。
“至於做到這一步嗎?連手指都要捆上?”
臨光有些無奈,她試著用力張開五指,黑球內時不時傳來膠帶緊繃的聲音,手指卻紋絲不動。顯然光憑蠻力,根本奈何不了層層疊加的膠帶。
“畢竟是那位大名鼎鼎的耀騎士,簡單的束縛怎能奈何的了你?”
閃靈依舊不緊不慢的纏著膠帶,半開玩笑的說道。
這倒是讓臨光有些意外,想不到閃靈也有樂此不疲的時候。看的出來,她確實有在享受這難得的假期。
很快,背在身後的雙臂也被閃靈箍住,夜鶯默契的拾起皮帶,將手腕並攏固定在一起。
那些皮帶的質量極佳,明明被相互碰撞的劍風擊飛,表面卻烏亮的不見劃痕。手腕剛與它接觸,便是一片冰涼。
皮帶每捆上一圈,夜鶯便會將附帶的扣子插入孔眼當中,防止松動。臨光本以為自己在固定護甲的皮帶時已經系的夠緊,可和夜鶯綁的一比,無疑弱上不止一個層次,就連手腕這種位置,都硬生生勒的凹凸不平。
當然,更讓臨光難以接受的,還是夜鶯的捆綁方式。她本以為會是簡單的交叉縛,可沒想到對方居然選擇了極限的直臂縛。
隨著皮帶越纏越高,手腕貼合的密不透風,包成球狀的手掌被相互擠開;小臂之間的間距越來越窄,就連手肘都即將貼合。韌帶拉緊的痛覺雖不至於讓臨光苦不堪言,但也絕不好受。
而且皮帶不像繩子那般具有操作性,夜鶯無法在兩臂之間編制出用於固定的“8”字形繩圈。所以臨光的兩條手臂完全是互相貼緊的狀態。
“麗茲,這樣子我肯定已經解不開了,沒必要再綁上去了吧?”
“如果痛的話,那到時候讓我來...”
“不要因為這種情況使用源石技藝啊!”
此言一出,臨光瞬間反應過來,自己仿佛掉入了夜鶯的陷阱。
怎麼說呢...麗茲她居然這麼頑皮?
或許...這個一向沉默寡言的薩卡茲姑娘,其實要比自己想象的要稍微“壞心眼”一點,只不過這片殘酷的大地強壓了她的本性?
“好吧,好吧。那切記不要用力過度了。小心傷到自己。”
臨光無計可施,只能放任皮帶在自己手臂上來回纏繞。隨著手肘逐漸貼合,她不得不昂首挺胸,肩膀向後打開。
肩胛骨持續不斷的痛覺也不禁讓臨光暗自疑惑,這麼吃痛的捆綁方式,真的能起到放松的作用嗎?
皮帶一直纏到手肘上方,就連下側的大臂也得到關照,盡可能的互相靠攏。隨著最後一根扣子穿入皮帶的孔眼中,臨光本以為手臂的拘束告一段落,她剛想松口氣,卻發現閃靈已經將單手套遞出。
“你們...都已經事先商量好了吧?”
臨光目瞪口呆的問道。兩人不約而同的移開視线,手里的動作卻不見停。看這模樣,也算是變相承認了。
厚實的單手套越拉越上,很快便套到大臂位置。附帶的皮帶在胸前交叉扣死,封死單手套滑脫的可能。系帶被一點一點收緊,內層的皮革逐漸包裹臨光手臂上的每一寸皮膚。
她的雙臂本就本皮帶勒的凹凸不平,但在單手套的擠壓下,那些凸起的肌肉又再次受到壓迫,兩條小臂以及大臂下方的肌膚,被完全籠罩在強烈的緊縛感中!
而且那對手臂本就綁了太多皮帶,透過單手套,依舊能清楚的觀察到內層皮帶的凹陷痕。手腕、手肘、肩膀無一例外都傳來讓臨光苦不堪言的撕裂感。她試著掙扎一下,如黑棍般的兩臂只是輕微晃動,帶起陣陣酥麻。
臨光眉頭緊皺,在這過分極限的拘束下,若不是自己身體素質夠好,雙臂怕不是會當場脫臼。
但夜鶯並不滿足於此,她重新拾起皮帶,在單手套外層纏繞起來。
手腕、小臂和手肘的位置都分別得到關照,接著又繞到身前,兩頭在胸部以下的位置扣死。
雙臂頓時與身體緊貼,這下臨光怕是連晃動肩膀的權利都被剝奪。而且那根繞過身前的皮帶也將胸部托起,單手套自帶的皮帶又從上方交叉而過。那對傲人的雙峰頓時被夾緊,伴隨著呼吸如同裝滿水的氣球般在空中來回躍動。
“你們...真是的!”
被綁成這幅模樣,哪怕臨光再如何堅定,也不禁為自己的現狀而羞愧。她下意識的想遮住不斷晃動的雙峰,卻又不慎扯動雙臂繃緊的韌帶,帶去難耐的撕裂感。
“很漂亮,臨光。”
夜鶯攆著小手稱贊道,淡綠的雙眸神采奕奕。閃靈拉了拉緊繃的皮帶,關切的問道:
“還忍受的住嗎?”
同樣作為直臂縛的受害者,閃靈自知其苦。更何況,綁住臨光的還是皮帶與單手套的雙重組合,其嚴密程度遠在自己之上。
“唉~短時間的話,應該沒問題。”
臨光搖著頭,強顏歡笑。看到夜鶯已推著輪椅繞到自己身前,她自覺並攏了雙腿。
皮帶先是套上了豐腴緊實的腿根,一圈一圈開始纏繞。與雙臂的捆綁方式如出一轍,每繞上一圈,夜鶯隨即將扣插鎖穿過孔眼進行固定。
大腿中段、膝蓋的上下兩側、腓腸肌的部分,以及最後的腳腕處均有得到關照。為了捆住它們,夜鶯足足用去六組皮帶。
臨光的雙腿儼然徹底貼合,不留一絲縫隙;六圈結實的皮帶近乎嵌入皮肉,將雙腿勒成一節一節的肉藕。
緊隨其後的單腿道在臨光的預料之中,為了方便穿著,她索性與夜鶯交換了位置,在輪椅上坐下。
單腿套的尺碼明顯小上一號,哪怕松開所有綁帶,有著閃靈的協助以及臨光的主動配合,夜鶯依舊費了不少精力才將其拉到大腿根。
短褲與單腿套之間還留有幾寸距離,緊致的大腿肉被擠的慘白,奮力向外凸出。
相比之前大腿完全裸露的狀態,這種絕對領域般的短短一節肉光,反而更讓人浮想聯翩。
不過,最讓臨光無語的,還是單腿套腳部的設計。它居然是高跟鞋樣式,而且鞋跟貌似高的可怕。在塞進去的那刻,雙腳便被迫繃直,就連腳趾也受到擠壓,不得不蜷縮。
和平日那位威嚴的耀騎士相比,臨光被綁成人棍的模樣多了一份楚楚可憐的味道,看的不禁想欺負一下。
“應該到此為止了吧?”
臨光忐忑問道,聲音都輕柔了幾分。她倒不是擔心友人們會違背承諾,將那些汙穢的玩具用在自己身上。她只是純粹的不安,手腳均無法活動,被綁成人棍的不安。
“嗯,這樣就好。”
夜鶯點點頭。話雖不多,但急促的喘息卻將她的興奮暴露的一干二淨。
“能.能站起來跳一跳嗎?”
這又是什麼奇怪的玩法?
臨光不禁疑惑,但一想到可能是對自己遲到的懲罰,便不多問。
“我試試。”
她站起身,被綁成人棍的嬌軀顫顫巍巍。
在鞋跟的加持下,臨光腿部曲线被拉長,身高儼然超過了閃靈半頭,但過分纖細的鞋跟也給行動造成了極大的困擾。別說跳著前進,光是保持身體平衡就已經讓她竭盡全力。
臨光的戰靴自帶高跟,她早已習慣,但與單腿套的配置相比,簡直天壤之別。更何況,她還雙腿並攏,被迫昂首挺胸。哪怕只是想低頭觀察下前腳的環境,也會被自己的雙峰遮擋視线。
要是真的蹦出去,怕是會馬上摔倒吧?
她局促的看向身前的二人,卻與夜鶯滿懷期待的翠眸撞個正著。
麗茲難得一次的興奮,自己還是別太辜負她了...
包在膠帶內的拳頭更加用力握緊,臨光在心里不斷重復著家訓,終於躍出一步。
——然而她還是小看了這身拘束,在雙臂互相緊挨的情況下,臨光根本保持不了平衡。細長的鞋在落地的同時,便向前溜走。
“啊——!”
就連臨光自己也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已後仰而去。視线中,閃靈與夜鶯的身影隨即被木質的天花板取代。
嘣!
後腦率先著地,緊接著貼在後背的雙臂也慘遭重創,疼的近乎失去知覺。有那麼一瞬間,臨光甚至懷疑自己的肩膀被壓脫臼!
好疼...!
這一瞬間,她感覺燈光都昏暗了不少。本就被困意不斷侵蝕的意識再也堅持不住,開始下陷。
“臨光!”
隱隱約約中,她仿佛看到了夜鶯與閃靈的臉龐。她們嘴巴大張,明顯在說著什麼。但後腦重重一摔讓臨光頭昏腦漲,耳邊只剩“嗡嗡”的鳴叫。
——————————————
“這里是...?”
當臨光再次睜開眼睛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巍峨高聳的山峰。它坐落於一片茂密樹林中,綠色由下至上,蔓延到山體表面,甚是好看——不過山頂的位置美中不足,光禿禿一片。
正是汐斯塔背靠的火山,前年還有過噴發的記載。
她再抬起頭,湛藍的天空烈日高懸,卻不見羽獸盤旋。
已經白天了?我什麼時候跑外來了?
腦顱裂開般的劇痛讓臨光苦不堪言,而且毒辣的陽光也直照臉龐,帶起的灼痛宛如被蚊蟲叮咬。她下意識的抬手遮擋,然而手臂非但未能如願以償的舉起,突然間的用力還差點讓她摔倒在地。
我這是...?
直到此時,臨光終於認清了現狀。她感覺到,自己的雙臂被牢牢拘束在身後,手肘以下的位置貼合的不留空隙;筆直站立的雙腿亦是如此,被厚實的單腿套緊密包裹,並攏的活像條鱗獸尾巴。
唉...居然還被綁著嗎?
除了一聲長嘆,臨光倒沒有表現出太大的反應,畢竟自己未曾失憶,夜鶯與閃靈的所作所為還清晰的刻在腦海中。只不過,也僅停留在摔倒的那一刻。
“終於清醒過來了?”
肩膀突然被輕拍,臨光下意識回頭,只見推著輪椅的閃靈正對自己淡淡一笑。
同那晚的打扮相比,閃靈褪去了黑袍,扎成高馬尾的白色長發拖到地上,高叉設計的連體泳衣更是毫不吝嗇的展露著大腿風光。
她只是站著,卻仿佛入畫。哪怕臨光定力再強,一時也看的目瞪口呆。
但這身密不透風的拘束很快便將意識重新拉回,臨光晃動肩膀,扭捏不安的說道:
“你們怎麼帶我來外面了?要是讓其他人看到這幅模樣,那豈不是...?”
“我們是唯一的游客。”
“就算這樣...那也不行。快給我解開吧,被綁成這樣,我連路都走不了。之前你們也看到了,跳著走只會摔倒,更何況現在還是在沙地上。”
話已至此,臨光本以為二人會停止玩鬧,將束縛解開。可誰知她們竟不約而同的望向不遠處的火山。
“哈...只是玩鬧也稍微有點過了吧。閃靈,麗茲。”
——兩人還是不為所動,從始至終,甚至眼睛都未曾眨閃。
“認真聽我說!那邊難道有什麼東...”
話音未落,夜鶯毫無預兆的從輪椅上站起,連跑帶跳的向著樹林跑去。就連閃靈,也踏著一雙沙灘涼鞋,如同小姑娘般步履輕易的跟上前去。
“喂——我說你們!”
眼看兩人逐漸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臨光急得原地小跳,卻又無可奈何。
說起來,麗茲可以走路了?羅德島徹底根治了她的腿傷?還有閃靈也是...快活的判若兩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望向兩人消失的幽靜樹林,臨光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坐以待斃從來不是自己的風格,無論如何,她都要追上去,說服閃靈為自己松綁,然後再好好慶祝一下夜鶯的痊愈。
於是,臨光深吸一口氣,努力穩好左搖右擺的身體,屈起膝蓋,小心翼翼的蹦出一步。
沒有聲音傳出,這一回,細長的鞋根並未滑走,而是垂直陷入白沙。
帶起的慣性讓身體前傾倒下,好在臨光已做好准備,連忙弓腰,整個人後仰而去——如不倒翁般搖搖搖晃晃。
真是有驚無險的一步!
沒錯,就是這樣...慢慢來,穩住身子就好。
有了上一回的經驗,臨光前行起來明顯穩健的多。她充分利用著未遭束縛的腰身,在落地的同時稍微前傾或是後仰,穩住搖搖欲墜的身子。
細長的鞋根可害苦了耀騎士,粗略感受下,鞋根的高度大概在二十厘米左右,而且越往下越窄,與地面接觸的面積幾乎小成一個點。當然最重要的是,鞋跟偏偏只有一只。雙腳並攏繃直,僅靠一個支點不斷跳躍前行,其中的艱難困苦可想而知。
沒跳幾步,額頭便已滲出晶瑩細汗,臨光又沒法抬手擦去汗珠,只能仍由它們越流越下,堆積在睫毛上,痛的雙眼難以睜開。
除此之外,接踵而至的新問題也讓臨光的處境雪上加霜。
——自己的胸部,無法控制的在瘋狂晃動。
向後扳開的肩膀本就導致胸部高挺,此外又被皮帶緊緊托起勒住,無疑漲的更開。臨光腳尖落地的同時,都會導致胸部如水葫蘆般劇烈搖擺。久而久之,乳肉已是一片酥麻。
“呼...這樣下去不行。”
她不得不停下腳步,坐在巨石上小歇起來——當然,說是“坐”,實則也只是微微彎腰,將身子靠在石頭上而已。
因為綁住大腿根的皮帶完全限制了髖關節的動作,臨光根本無從坐下。想要休息,她只能利用屁股,稍微蹭住點石頭邊緣。
這該如何是好?胸部晃的這麼難受,勒的實在太緊。而且汗水沾在睫毛上,眼睛痛的睜不開,貿然前進的話,很有可能會摔倒在地...
想到這里,臨光有些自暴自棄的晃動肩膀,用力繃緊紋絲不動的雙臂。一時間,早已酸麻的胳膊又帶起一陣劇痛。
我這個狀態,要是跌倒,怕是只能像條蠕蟲般匍匐前進...這像什麼話!?
咕嚕。
突如其來的蠕動聲打斷了臨光的思緒,她皺著眉頭,眯著眼看向傳出聲音的方向。
一只橢圓形生物,背生軟刺,表面堅硬的源石結晶下,若隱若現的柔軟軀體正在碎石堆上緩緩蠕動。
——源石蟲,一種隨處可見的感染生物。弱小、智力低下,都是它們的代名詞。別說是身經百戰的耀騎士,哪怕是手無寸鐵的普通人,應付起來也綽綽有余。
臨光不再理會,開始閉目養神。
沙沙...沙沙...
咔嚓,咔嚓。
樹葉相拂的聲音,以及枯木的折斷聲此起彼伏。起初臨光並不在意,但想起跑進樹林的夜鶯與閃靈,便隨即睜眼一探究竟。
“什麼情況!?”
那副光景嚇了臨光一跳,並攏的雙腳下意識的向後蹭動。若不是背靠巨石,她真懷疑自己會不會就此跌倒。
突然來訪的並非是夜鶯或是閃靈,而是如出一轍的源石蟲,只不過在數量上,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僅僅是視线外圍內,大大小小便有足足數十只。它們匍匐於枝頭,有的則趴在地上,甚至還有一小部分互相抱對,密集的看的人頭皮發麻。
這麼多源石蟲!?從哪里鑽出來的?
臨光屏氣凝神,不得不慎重對待。換做平日,別說幾十只源石蟲,哪怕數量再翻個十倍,臨光也有信心對付。但現在的問題在於...自己只是塊無手無腳、任人宰割的肉段子!倘若這麼多源石蟲一擁而上,別說反抗了,怕是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就在此時,蟲群如同受到操控般,“嗖”的一聲同時側過身,面朝的正是臨光方向!
那顆怦怦直跳的心徹底提到了嗓子眼,臨光清楚的感覺到,那些源石蟲正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欣賞這個被皮革拘束、背靠巨石的騎士,面對危機時露出的丑態。
咕嚕,咕嚕。
它們擠碎枯木,撥開嫩苗,不約而同的朝臨光蠕動而來,所行之處均留下肉眼可見的拉絲粘液。
“不要過來!”
繃緊的雙臂奮力向外掙開,臨光竭盡全力的扭腰晃腿,縱使希望渺茫,銘刻心里的家訓在時時刻刻提醒她不要放棄!
“走開!”
並攏的雙腿拼命的踢踏,試圖趕走已至腳邊的蟲群,但厚實的單腿套極大程度控制了臨光膝蓋曲折的弧度。盡管她已拼盡全力,但雙腳表現出來的卻是如同撒嬌般的輕輕晃動。
都是這身拘束...連源石技藝都被限制的死死的!
源石蟲越聚越多,近乎是鋪天蓋地般涌來。它們趁機掛住晃動的雙腳,越爬越上。其中一只,甚至觸碰到那段凸起的絕對領域上。
“下去啊——!”
臨光惱羞成怒,鞋跟硬生生踏入白沙。
誰能想象,那個曾在騎士競標賽取得兩次優勝,聞名泰拉的耀騎士,竟然被一群最常見、最弱小的源石蟲欺負?
簡直是天大的恥辱!
眼看如浪潮般涌來的源石蟲近乎蓋住小腿,臨光再也按耐不住,連忙直起身,朝著反方向竭盡全力一蹦!
——然而,她還是低估了源石蟲的數量。在以臨光為圓心半徑三米的范圍內,密密麻麻的源石蟲互相堆疊,連個落腳點都沒有。
噔!
鞋跟並未沒入沙土,而是踩在了源石蟲凹凸不平的體表上,臨光整個人頓時前傾而去,金色的長發在空中劃出耀眼的光流。
“不好——!”
她連忙屈起膝蓋,盡可能將重心超後拉去。但這也是稍微延緩了臨光倒下的時間而已,並攏的兩腿在源石蟲背部反復小跳幾下後,鞋跟突然一歪,便重重的摔在源石蟲當中。
高挺的雙峰頓時被壓成兩張肉餅,酥麻與劇痛的兩重天差點讓臨光叫出了聲。
幸好這些源石蟲體表的尖刺不算堅硬,臨光並未真正意義上受傷。但身下不斷傳來的蠕動感絕不好受,它們趁虛而入,有幾只甚至抓住了臨光裸露的腰身與脖子。
“別太過分了!”
臨光昂首咬牙,不甘的斥責道,底下的蟲群卻更加歡喜。如果它們能露出表情,那毫無疑問是嘲諷,嘲諷臨光的無能無力。
咕嚕,咕嚕。
“啊...!”
肌膚的溫度似乎讓源石蟲很是享受——尤其是腰部位置,緊實的肌肉充滿彈性,漂亮的馬甲线光滑曼妙,簡直就是夢寐以求的桃花源!
“下去啊...”
臨光拼命扭動腰肢,小腿反復翹動,做著最後的抵抗。眼看蟲子越聚越多,她甚至不惜拱起身子,像條肉蟲般利用下巴與膝蓋緩緩向前爬去,只求擺脫這片黑壓壓的蟲群。
“哈...哈...閃靈——你在哪!?”
仰頭呼救的臨光漲紅了臉,但胸腔又因皮帶的緊勒而無法闊開,傳出的聲音甚至不如源石蟲的蠕動聲。
“你們在哪?幫我一把!這邊遇到麻...嗚?”
突然間,有什麼冰涼的粘液濺入口中,把臨光剛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塞回進去。她凝神一看,只見面前挺立著一只格外巨大的源石蟲,一條近乎透明的銀絲從嘴里吐出,一直通到自己嘴巴。
那團沾沾有強烈腥臭的膠狀分泌物很快在嘴里擴散,臨光惡心的干嘔連連。
“嗚——?嗚嗚嗚嗚嗚!?”
她不斷搖頭晃腦,努力將牙齒從中拔出。但粘液凝固的很快,不僅將最外側的嘴唇沾連,就連舌頭也被牢牢壓住。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臨光心涼半截,自己的嘴巴竟被從內封住!
與此同時,身下的源石蟲抓住機會,肆無忌憚的在身上爬行起來,揮灑起冰涼又附帶粘性的分泌物。
“嗚嗚!嗚嗚嗚嗚!”
走開!不要過來!
她掙扎著,蹬踏無力的雙腿以表反抗。但頃刻間便被潮水般涌來的蟲群淹沒,只留金色的馬尾。
“嗚——!嗚嗚...!”
粘液析出的同時,冰涼的觸感讓皮膚直起雞皮疙瘩,但隨即又化作灼傷般的火熱。與塞住自己口腔的那塊不同,它們倒沒有太強的粘性。
只不過,在揮發以後,那片區域的皮膚也化作不自然的紅色。
蟲子之間互相擠壓蠕動,在臨光大腿、腰肢、後背,甚至脖子上均留下足跡。其中一只蜷縮身子,利用背上的軟刺在鮮紅的腹部上輕輕一劃。
“嗚嗚——!”
臨光雙腿一蹬,整個人瞬間繃直!
——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刺激。明明感覺像是被針戳了一下,但並未帶起太過激烈的刺痛,反而有一種深入體內、刺刺的麻癢迅速擴散來開。
怎麼回事?我的身體...?
“嗚...!”
思緒再度被突然襲來的麻癢打斷,這回臨光確信,正是那些源石蟲的分泌物,提升了自己皮膚的敏感程度。
現在,怕是隨便一點風吹草動,都會給皮膚帶去莫大的刺激。
“嗚...!嗯嗚嗚!”
不行,快下去!
粘液包裹了臨光的每一寸皮膚,就連視线,也被緊貼面部的源石蟲遮擋;它們就像是勝券在握的獵手,拱起背部,戲弄起到手的獵物。
“嗚...?哼...哼呼呼...哼嗯!”
無數的軟刺在腹部、腰肢不斷摩擦劃過,帶起的麻癢也一次勝過一次。臨光努力咬住膠質,盡可能不讓聲音從鼻腔走漏。
但隨著頸部淪陷,軟刺在上面輕輕拂過後,遠超腰腹的麻癢讓臨光再也堅持不了!
“嗚嗚嗯...呼呼——!哼!哼哼哼哼——!嗯嗯嗯!哼哼,嗚嗯嗚哼!嗚——!”
她忍不住大笑,但嘴唇與牙齒卻被粘液緊緊粘連,從鼻腔擠出的笑聲不僅模糊,還斷斷續續。
不要!快走開啊!好癢!閃靈...夜鶯,快來幫我!
蟲海當中,被縛的酮體硬生生在蟲海中扭出“S”形,腰肢與脖頸的麻癢近乎蓋過手肘與肩膀的疼痛,驅使著臨光不計代價的掙扎大笑。
“呼...呼...!哼.哼哼,哼嗯哼哼嗚哼!”
好癢啊!我堅持不住了!救命...!救命啊!
“嗚嗚...!咳咳...哼哼!哼哼哼呃!”
腦袋仍淹沒在蟲潮當中,臨光金色的馬尾被甩的一上一下,甩出幾根拉絲的粘液劃過天空。
壓在身下的雙峰也成了蟲子的玩物,源石蟲粗糙的背面輕而易舉的劃破胸衣,冰涼的觸感毫不留情的向外擴展。
雪膩的雙峰只會比腰肢更加柔軟,在與蟲群零距離接觸的那一刻,它們徹底沸騰,爭先恐後的擠入乳溝當中。
可惡!這蟲子...到底怎麼回事?
屈辱當中,臨光只能壓住胸部,盡她所能拒絕侵犯。
“嗚!嗯嗯嗚!哼——!”
脖頸的瘙癢再度分散了臨光的注意力,精疲力盡的酮體猛然翻了個身,胸口的源石蟲趁虛而入,一時間掛上高漲的雙乳;甚至還有幾只體型不大的,在乳溝內有恃無恐的來回蠕動!
乳肉先是冰涼,再是火熱,黏糊糊的觸感近乎包裹了雙峰的每一寸白肉。最後又因為源石蟲的反復擠壓而不停晃動!
“哼——!嗚嗚!哼.哼.哼!嗚...呼呼——哼.哼呃!”
腰肢的瘙癢又讓笑聲不可避免的走漏,胸部無與倫比的酥麻感差點衝走了臨光的意識!她清楚,此刻最好的做法應該是穩住身體,別隨意掙扎,但掛滿蟲子的乳肉卻不可控制的瘋狂跳動,根本不給她留下任何的思考閒暇!
她多想縮起身子,限制胸部的左搖右擺!但被向後扳開的雙肩又迫使她昂首挺胸,那兩團乳肉,簡直像是被無數雙大手反復揉捏。
不要...!救命,救命啊!
“救.救命啊——!”
一聲淒慘的尖叫,如利刃般劃破沉淀的空氣。臨光雙目睜開的瞬間,便與透窗而入的清晨陽光撞個滿懷。
“哈...哈...”
她急促喘息著,豆大的汗水劃過臉頰。對新鮮空氣極度渴求導致胸腔快速收張,卻又慘遭皮帶壓制。每次呼吸,都會給胸腔骨帶去悠長的灼痛。
我這是?
幽靜的森林,成群結隊的源石蟲...這些可怕的光景歷歷在目,卻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臨光發現自己竟臥躺在床,被單手套以及皮帶奪去自由的雙臂依然擱在後背,手肘至手腕的區域貼合的密不可分,唯有大臂上端還留有些許空隙。側臉以及下巴位置黏糊糊一片,粘連著幾縷鬢發,也不知是滾落的汗水,還是積蓄的口水。
呼...是夢嗎?
看到周圍和昨晚如出一轍的家具擺設,臨光松了一口氣。
果然還是太累了嗎?
隨著意識不斷清醒,不僅手肘與肩胛骨的痛覺加劇,壓在身下的雙峰也是酸脹一片。也多虧臨光耐性過人,換做其他人被這麼綁上一整夜,手臂怕是會當場壞死。
坐在輪椅上的夜鶯也被那聲尖叫驚擾,睜開了朦朧的睡眼。
“臨光...你做噩夢了?”
“麗茲...?”
“我應該照顧你的...自己卻想睡著了。”
看著金發的薩卡茲雙腿蹣跚的走來,臨光更加確信,剛剛經歷的一切只是場夢。
她掙扎的想起身,但一用力,發現膝蓋竟輕而易舉的曲折而起。
原來是單腿套不知何時被取下,被皮帶勒出一節節發白肉丘的豐盈大腿暴露在外。
“我怕臨光又摔倒,所以就讓閃靈把單腿套給解開了。”
夜鶯在床邊坐下,一臉歉意。但看著皮帶間鼓起的腿肉,又忍不住戳了一下。
“對不起,臨光。我不該這麼任性的。讓你摔倒了...雖然閃靈說你只是太累了睡著了,但我還是...”
“不必自責,麗茲。這不也是我的選擇嗎?”
臨光很想回應一個輕松的微笑,但一抬頭,與單手套交界處的大臂又是一陣鑽心的痛楚。
“如果不是我提議...對不起,我幫你松綁。”
話罷,夜鶯便著手操作起來。但她還是太高估自己的力氣,沒有閃靈協助,她根本奈何不了這些嵌入腿肉的堅韌皮帶。
“我一個人不太行,鎖扣的太緊。閃靈在外面准備早飯,我叫她過來。”
丟下這句話,夜鶯便扶著牆壁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門。臨光本想叫住她,但自由就在眼前,那句剛到嘴邊的“不遲”,被硬生生咽回下去。
拜托你了...麗茲。
她閉上眼,小做歇息。
噩夢不可遏止的在腦中重現,臨光又是一陣惡寒。想不到自己居然被一群源石蟲蹂躪,哪怕只是夢中,也讓她屈辱的無地自容!
臨光發出了自嘲般的苦笑,扭過頭准備換一個舒服點的姿勢。但就在視线瞟過床角的刹那,目光突然凝固。
橢圓的外形,背生軟刺,體表還覆蓋著源石結晶。那不正是在自己噩夢中的登場的源石蟲嗎!?
雖然外表一模一樣,但體型卻千差萬別,最小的那只甚至只有指甲蓋大小。
它們聚集在不起眼的床角,漫無目的的蠕動爬行。
怎麼會!?
臨光這才想起,夜鶯依稀說過,前幾天她和閃靈確實有捉源石蟲的安排。想必,這些迷你的有些可愛的家伙,正是她們的戰果。
——但在臨光眼里,這卻成了不折不扣的噩夢!
“不.不要過來!”
並攏的雙腿連忙踹蹬起來,帶起身子劃向另一頭床角。
這一刹那,臨光不禁為自己的行為而羞恥!
身為一名高潔的騎士,身懷願景與信念戰斗至今,竟被夢魘擾亂了神智!更何況還是幾只源石蟲!?
她用力搖著頭,試圖分散臉頰兩側的火熱。
哪怕被綁著,卡西米爾的騎士也絕不會退縮!
不畏苦暗!
於是,被皮革層層拘束,連根手指都無法活動的騎士,勇敢的撲向了蟲群。
“臨光已經醒過來了?”
閃靈握著湯勺的手一顫,詫異反問道。
“嗯...不過做了場噩夢。我能聽到...她的無助。”
“確實是我們太過分了。哪怕是臨光,被綁成這樣也會感到不安...還是別讓她久等了。”
“啊啊啊——!”
突然間,震耳欲聾的慘叫破空而出。這一回,就連閃靈也嚇的雙肩一抖。
“是臨光的聲音?她遇到麻煩了...”
“我們過去看看。”
她再也顧不上沸煮的濃湯,連忙抱起夜鶯,衝回木屋。
“臨光!?發生什麼事了?”
推開門的刹那,首當其衝的是兩團相互緊挨、圓潤緊實的白肉,它夾在兩道黑色長條中,向外擠出的部分更是玉潤圓珠。再定睛一看,閃靈這才注意,那原來是臨光白花花的屁股...
不知為何,她滾落下床,甚至以頭搶地。短褲不翼而飛,藕斷絲連的內褲根本遮不住外泄的春光,撅起的屁股反射一縷晨光,宛如欲求不滿般不停晃動。
它完全正對門口,兩瓣臀肉之間,粉色的花蕾含苞欲放,裂開的小縫還有朝露點綴。就連每一條褶皺,都展現的明明白白!
“這...”
這幅畫面實在太過衝擊,聞聲而來兩人當成愣住。
“臨.臨光,你褲子呢?”
還是夜鶯率先回過神,但作祟的羞恥心讓她根本不敢直視那團不斷晃動的白肉。
“瑪嘉烈,發生什麼事了?”
察覺到友人的來訪,臨光連忙的側過身,盡可能不讓隱私部分直面二人。
只見臨光脖頸位置還掛著幾片碎布殘骸,毫無疑問是胸衣的“屍體”。那對貼在地上的雙乳近乎壓成兩張肉餅!
乳肉只會比臀部來的更加柔軟,沒有了護胸的束縛,嫩如豆腐的酥肉近乎瘋狂的在地上蹭動跳脫,時不時展露著紅潤的乳尖。
臨光也清楚此刻自己的模樣是有多麼不堪入目!也明白自己不該亂扭或是撅起屁股,可是那深入其中的源石蟲卻將身體的控制權盡數剝奪!
誰能想到,那些源石蟲不但能噴出腐蝕布料的酸液,其中一只更是充分利用自己體型的優勢,趁亂鑽進了下體之間!
臨光拼死反抗,可偏偏雙臂還被結結實實的拘束在身後,內側細嫩的腿肉根本阻止不了它們的侵犯!沒幾秒的功夫,下體便開始忽冷忽熱,甚至還伴隨著類似顆粒物反復摩擦的觸感,她再也按耐不住,放聲大叫!
那張俊俏的面孔泛著格格不入的潮紅,臨光咬著牙齒,艱難的拼湊成話語。
“幫幫我...!蟲子,跑進去了!”
“蟲子?”
看著往外滲出濁泉的小縫,閃靈眼角抽搐著。她明白臨光想表達的意思,可是...居然會跑到那個地方,這該如何是好?難不成還用手扣?
“臨光,我幫你...”
夜鶯上前一步,但被拘束的騎士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下體的蟲子只是輕微蠕動,便導致臨光大張的嘴巴突然咬下。
“呀——!”
手指連忙收回,卻依舊掛上深深齒痕;夜鶯坐倒在地,面色嚇的蒼白。
“麗茲,別過來!嗚——我控制不住自己!它們在下面,在下面,啊啊~”
又是一聲悠長的呻吟,高潔的騎士儼然化作綽約多姿的肉蟲,在房間里翻滾蠕動。兩腿雖嚴密並攏,但失去單腿套的束縛後,她的力量終於得到展現,雙腳每次蹬出,都會在木質的地板上留下窟窿或是裂痕,轉眼之間,整間木屋即將被她摧毀殆盡!
“不.不要過來,我控制不住...啊——!呃...”
“這也...”
閃靈斂容屏氣,長劍來來回回抽出好幾次。但翻滾的臨光根本沒給她出劍的機會。更何況,那些皮帶近乎已嵌入肌膚,貿然出手只會造成不必要的傷口。
終於,閃靈像是下定了決心般,將劍丟到一旁。
“麗茲,手還能動嗎?”
“我沒什麼事,可是臨光她...”
“沒辦法了,先控制住她吧!至少別亂動,剩下的讓我來。首先是嘴巴,我來按住她!”
話音剛落,閃靈快步上前,只留長長的白色馬尾在半空飛舞。待夜鶯反應過來時,她已經壓在臨光身上,雙手死死的按住腦袋。
“快!”
“嗯.嗯!”
夜鶯心領神會,連忙取來口球,輕車熟路的卡在臨光嘴里。
“嗯?嗚嗚嗚...!”
一時間,尖銳的哀嚎化作無助的呻吟。老實說,嘴巴被強行撐開的感覺很不好受,口球實在太過巨大,沒幾秒的功夫,上下顎便已酸痛一片。
“對不住了,臨光。難受的話,就先咬著這個吧!”
金發的騎士屈辱的點下頭,但相比傷害朋友,她寧可自身接受新的束縛。
“嗯...!嗚呃!呃呃——!嗚嗚嗚!”
游蕩於花園的源石蟲還在繼續深入,臨光雙眼一蹬,被壓住的酮體再次撲騰!向後翹起的小腿甚至直接踢在閃靈頭上。
對方只是一聲不吭,甩開額前的發絲,默默取出新的皮帶。
隱隱約約中,臨光感覺自己的腳腕和膝蓋同時被拽動,一根皮帶將手腕與腳腕相互連接。
這是要...?
“再忍著點。”
沒等臨光反應過來,皮帶突然一緊,本就繃直的雙臂頓時向上提起,連同上半身也被拽的後仰。
皮帶越拉越短,小腿近乎徹底反扭,與大腿緊挨,朝下繃直的腳掌甚至快抵到腰間。這也導致捆縛在大腿、膝蓋間的皮帶勒的更緊,擠出的肉丘已泛起不自然的紫紅。
“嗚...!嗚嗚!”
好痛...!別綁太緊!腰.腰!腰要斷了!
然而全神貫注的閃靈根本沒注意到臨光的哀嚎。為了方便事後的“手術”,她也是使用了渾身解數。就這樣,臨光從原本還能說話,能在地上翻滾蠕動的人棍,儼然被駟馬拘束成一個只能搖頭晃腦的肉團。
這還沒完,一根繩子從房梁上繞過,綁出一個滑動繩圈。垂下的那一頭自然而然的套在臨光身上——更准確的說,是系在用於連接手腳的皮帶上。
身體離地的那一秒,臨光連忙咬緊牙關,但承受全身重量的四肢關節並未理所當然的傳來劇痛。
再看看努力拽動繩索的閃靈,一手還閃著微光。是她正分享著源石技藝。
“別擔心,我會守護你。”
呼...謝謝你了,閃靈。
這一瞬間,臨光感覺渾身的束縛都輕松不少,但一想到之後不得不面對的現實,剛放松的神經再度繃緊。
臨光被吊到離地一米的位置才停下,無助在半空旋轉回蕩。閃靈沒有猶豫,她摟開手臂上的黑紗薄暮,順著兩腿間的溝壑,徑直摸向小縫。
“嗚——!”
盡管臨光及時閉眼,但被源石蟲分泌液汙染的陰唇早已漲紅、敏感無比,只是被輕輕一碰,便引起一道強烈的電流貫穿全身。
那種刺激,根本不是單憑意志力所能壓制!就連被駟馬拘束的身體也失控的亂扭起來。尤其是那對跳脫而出的酥胸,在重力的加持下瘋狂晃動!
“嗚...!哼!呃嗚嗚!”
別...!別亂摸啊!那里不行!
“臨光,你別這樣...弄的我也...”
閃靈連忙側過臉,強裝鎮定的聲音開始顫抖。從始至終,她何嘗不是尷尬萬分?
哪怕是迫不得已,讓自己去主動玩弄友人的隱私部位,這種事情怎麼想都覺得難堪。
“冷靜,冷靜...”
她像是安慰臨光,又仿佛是在鼓勵自己。
長痛不如短痛,閃靈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她甚至沒給臨光提醒,手指便一鼓作氣插入其中。
“嗚嗚——!”
僅是一下,便讓堤壩徹底崩潰,滾燙的蜜液順著指尖溢出。
閃靈看不到臨光的表情,只知道那具身體抖動的極為厲害,就連厚實的皮革具,也被掙的傳出不堪重負的悲鳴。
那股濁泉順著閃靈的手臂往下流淌,直到手肘部分才化作水珠滴落在地。
手指正欲繼續深入,但緊致的肉壁卻成了最大的阻礙。閃靈不敢太過用力,只能輕輕拍了拍臨光的屁股。
“放放松點,瑪嘉烈...”
被緊致壁肉包裹的手指開始旋轉,指尖回彎成鈎形,一點點回拉。
“嗚呃——!”
泥濘不堪的穴口頓時被擴開,閃靈抓住機會,另一只手兩指並用,同時進入其中!
這一回,做好心理准備的臨光倒未叫出聲,她死死咬住口球,粘稠的口水呈絲狀從小孔中滴落。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閃靈的食指與中指正在自己私處來回攪動。每當指甲劃過壁肉,受縛的酮體總會為之一顫,底下又是一股蜜液順勢漏出。
“呃...!”
夜鶯也配合的分享出源石技藝,浸滿源石蟲分泌液的壁肉倒未傳出火辣辣的灼燒感;遍布全身的拘束感也不再作痛。唯獨剩下的,一步步高走的神識讓臨光欲罷不能。
“呼...呼...”
這種體,她已經經歷好幾回了。最初甚至在源石蟲的摩擦下,涌來的快意便將自己衝上了天;可沒等那股潮水退去,隨即深入的手指又再度將她推上更高的雲端!
當然,最讓臨光難堪的,偏偏還是閃靈在幫自己處理!哪怕知道友人純粹是為了幫助自己,但在羞恥與快意的雙重折磨下,她寧可當場昏倒過去。
“嗯?”
閃靈一聲輕咦,因為向下探索的手指似乎碰到了某種堅硬的物體。
和滾燙的壁肉不同,那股觸感並非來自人體組織!她心里一喜,兩只手指不禁深的更加徹底。
但這也刺激到了蜷縮在內的源石蟲,它往里挪了挪身子,再度拉開兩者的距離。
——於是,手指每沒入一分,源石蟲也隨之深入一分。這該死的畜生就像是故意刁難著閃靈,偏偏將兩者的距離把控在可以觸碰,卻又無法夾住的程度!
“嗚嗚...!”
這可讓臨光遭了難,隨著手指的不斷深入,從最初的兩指試探,以及變作五指齊頭並進!
若非雙腿並攏的實在太死,她真怕閃靈會將整個手掌探入其中,在花園入口瘋狂試探。
“嗚嗚!嗯嗚嗚——!呃呃!”
別...!這也太...!輕點,再輕點啊!別再繼續了!幫我把口球拿下,讓我說句話呀!
此時此刻,無論是閃靈還是夜鶯,她們的源石技藝都已接近極限。之前被強行壓制的灼燒感與痛覺,正如傍晚的潮水,逐漸涌上沙灘。
“呃——!嗚嗚嗚嗚!”
她的悲鳴終於引起了閃靈的注意,看著遍布均勻褶皺的花園入口,此刻也被撐的血管可見,閃靈只好作罷。
看著仍在一張一縮,已呈現隱隱紅腫的穴口,她不禁扼腕嘆息。
手指不夠長,必須借助其他工具。然而這里並非羅德島的醫療部,哪有那麼多工具供閃靈旋轉?
她環視四周,終於把目標鎖定在那根布滿顆粒物的橡膠軟棒上。
對不住了,瑪嘉烈。
“麗茲,你來幫臨光分散注意了。”
“好,可是要怎麼做?”
夜鶯正疑惑,閃靈仰了仰下巴,用眼神示意著那對反扭在臀部,近乎攤平的細嫩腳丫。
——————————————
“嗚嗚嗚哼哼哼...哈哈哈啊!嗚嗚——!哼,哼.哼哼呃!嗯嗯——!”
高笑響遏行雲,驚飛一灘羽獸。今日的沙灘小屋有些熱鬧。
只見老化嚴重的地板千瘡百孔,攔腰折斷的木床癱倒一旁,四散成堆的碎屑拉雜無章...以及駟馬吊起的騎士黯然銷魂。
“哼哼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嗚嗚——呃!”
臨光柔順飄逸的長發散作一糟,失去往日的光澤;被汗水浸濕的兩搓鬢發向地面,時不時還有汗珠滾落。
緊箍在單手套內的雙臂依舊密不可分,被這過於極限的直臂縛強行壓縮成一根黑色皮棍。
臨光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寥寥幾根皮帶上,與身體緊貼的雙臂被扯的強行翹起,單手套外圍的皮帶咬入的更加徹底,縱使相隔厚實的皮革,依舊輕而易舉的勒出凹痕;暴露在外的大臂上端更是紫紅一片,無法暢流的血液似乎下一秒便會破體而出。
向上反折的雙腿亦是如此,勒出一節一節的肉丘,中間通紅,越往兩邊越顯白。由於皮帶勒的實在太緊,大腿與小腿之間實際上無法真正夾緊貼合,在腓腸肌以下的部分留下肉眼可見的狹小銳角。
“呼...嗚...”
臨光氣咽聲絲,嘴巴卻又被口球卡住,每次呻吟,都會將積蓄的口水從嘴角、口球的小洞帶出。又因為腦袋被迫高揚的關系,口水最終在下巴位置匯聚,形成長串的晶瑩絲线。
渾身上下的痛覺早已失去了分界线,那怕是來自骨頭與肌肉,兩種大相庭徑的體感,臨光都難以區分。
若不是還有另外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在身上不斷交織,她真懷疑自己會不會當場昏死過去。
其中一個,便是深入腿間的橡膠軟棒。
論直徑,哪怕將兩根手指綁在一塊也不及它的一半;論長度,也是手指的兩倍有余。更何況,在源石引擎的驅動下,軟棒正一刻不停的“嗡嗡”震動,帶起淫穢的攪水聲。
臨光咬牙堅持,卻依舊難擋本能的快意——哪怕是一向勇猛剛毅的耀騎士,在它面前,也只有剩下嬌喘呻吟的份。
軟棒一刻不停震動,卻時快時慢。表面附著的粗糙顆粒物毫更是瘋狂的在穴內摩擦,收割、壓榨出滾燙的蜜液。接著,它向外推出些許,極限擴張的肉穴順勢貼合,積攢的蜜液噴涌而出。
“嗚——!”
倘若臨光意識再清醒一點,想必也能注意,除了汗水與口水外,還有從另一處噴出的濁泉浸入地板。
好熱...別,別再繼續了...
類似的感覺臨光已不知道體驗了多少回,早已泥濘不堪的花園雖不適應這種被強行撐開、觸電般抖動的感覺,但好歹不會像最初那樣直接叫出聲。
臨光甚至感覺自己正身處某個游樂園里,坐在過山車上,源源不斷的快意正一點一點的將她推上高潮,卻接著在最高點的時刻急轉直下。
哪怕自己精疲力盡,可沾上源石蟲分泌物的穴口竟一張一縮,似乎在主動渴求。感受到軟棒正被緩緩拔出,欲求不滿的穴肉連忙將橡膠軟棒夾的更緊。
而在一旁,扎著白色馬尾薩卡茲全神貫注,卻又面露愧紅,就連那對半隱於碎發的明眸也是朝著窗外眺望而去。
閃靈一手穩住臨光在半空來回旋轉的身體,另一只手,則摸向兩腿之間。
——軟棒當然不會主動抽插,為了能更好的將源石蟲引出體內,閃靈也不得不親手配合,將軟棒不斷插入,然後拔出,以此循環。
生活在火山腳的源石蟲,想必對震動格外敏感,如果在入口處放好震動源,那麼理論上也就能將它引出!
——當然,以上也只是閃靈的個人猜測罷了。雖然現階段還未取得有效的成果,但閃靈依舊堅定不移的嘗試。
如果實在不行...也是只能向羅德島佇留在汐斯塔的干員尋求幫助。當然,這也會導致臨光這一身行頭完全暴露,除非迫不得已,她絕不會這麼做。
“瑪嘉烈,再忍著點...你是能給這麼大地帶去光芒的耀騎士,不許輸給這種下流的玩具。”
看著被綁成肉段、駟馬吊起的臨光,閃靈除了該有的同情與自責外,更多的,反而還是一種悸動——正和她再與夜鶯游戲時的心情如出一轍。
那對圓潤的翹臀,彎成圓月的的飽滿乳肉,以及隱隱可見肌肉线條的婀娜蠻腰,都無時無刻讓閃靈心潮起伏。
哪怕再強裝鎮定,那對被黑色泳衣勾勒的更加飽滿的雙峰也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不行,不能分心!
她趕忙移開視线,看向窗外的禿頂火山。
難不成...那天下午自己覺醒了什麼奇怪的癖好?不可能不可能,現在當務之急是幫助臨光,別胡思亂想了!
“嗚呃——!嗚...哼...嗚嗚!”
在軟棒的折磨下,那具被駟馬捆縛的酮體又是一頓掙扎抽搐,香汗淋漓的俏臉狼狽不堪,但也多出一份讓人心生憐憫的柔弱感。
在一陣酥軟棉麻的淫叫過後,閃靈越發手足無措起來,兩根在花園入口來回游走的手指連忙輕撫安慰。
但一想到必須讓臨光能早點杜絕苦難,閃靈也必須爭分奪秒——於是,被拔出一半的軟棒再度推入。
“呃——!”
這一回,就連根部都沒入穴口,還未開發的花園深處也慘遭蹂躪。臨光剛平復下去的心情又再次被向上推動!
“哼...哼...”
別.別再繼續了!好...!身體怎麼...讓我,讓我休息一下...
那份無法抵抗的快意,甚至讓大腿都情不自禁的摩擦起來。臨光被口球撐開的嘴巴再次傳來“嗚嗚”的求救聲,迷離中,她哀求的投去視线。
然而閃靈依舊眺望著窗外的火山...這無力的呻吟聲,根本無法傳遞出有效信息。
給我松綁啊...讓我說句話啊...
“呃——!”
突然間,最為柔嫩的腳心窩似乎再遭侵犯,正緩緩開向最高峰的過山車戛然而止。臨光渾身一抖,這才感覺瘙癢感正緩緩傳遍全身。
——正是夜鶯的傑作。她只是坐在臨光側面,鈎起的指尖閒情逸致般的在臨光軟綿的腳底摩擦搔動。
明明是踏遍大地、歷盡磨難的騎士,但那對雙腳卻細嫩的宛如出水芙蓉。指尖只需輕輕觸碰,便可戳出一個凹點;要是肯吹上一口熱氣,腳趾便會為之一顫,然後立馬蜷縮而起。
為了分散臨光的注意力,這是夜鶯除了源石技藝外唯一能提供的幫助了。但看到那兩只被固定的小腳左搖右擺,努力逃避下一回搔動的模樣,那對清澈的翠眸神采奕奕,奇妙的愉悅感油然而生。
若非臨光現在處於治療的關鍵步驟,她真想投身其中。
趁著左腳放松警惕的一刹那,夜鶯猛然出手,四指並攏,堅硬的指甲掃過腳面。
“嗚嗚——!”
好.好癢!
金色的長發再甩出幾滴熱汗,就連掛著的口水都晃晃悠悠。臨光雖然沒笑出聲,但緊咬在口球上的牙齒已疼的發顫。
然而,剛剛那一下僅僅只是起個頭而已。彎成爪狀的十指再度襲來。
“呃——!嗚嗚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呃嗚...哈.哈哈.哈哈哈!”
斷斷續續的喘笑時則宛轉悠揚,時則尖銳的有些刺耳。那繃直的腳板努力回彎,將困住腳腕的皮帶掙的嘣嘣直響。
“哈...哈...嗚嗚哈哈哈哈!呃——!哈哈,哼哼哼哼...哈哈哈!
不要!不要撓我腳心啊...!癢!麗茲,住手啊!你什麼時候學會這個的!停,停!快停下!
“哈哈哈——!呃,哼哼哼哈哈哈哈!嗚.哈哈呃!”
——沒錯,正真是臨光所要面對的第二重體驗,來自腳心的瘙癢地獄!
“臨光,來...放輕松。”
夜鶯輕聲安慰,但纖細的五指卻始終沒有停下的打算。這一回,她盯上了臨光圓滾滾、被勒的有些發白的腳趾肉,有一遭沒一遭挑動、揉捏起來。
“嗚...!”
腳趾頭能活動的區域本就狹小,更何況貼緊腳背的臀肉進一步擠占了空間。在夜鶯接二連三的按壓、搔撓下,十指腳趾不約而同的夾緊。
——老實說,和神經末梢密集的腳心相比,這種程度的接觸泛不起多少漣漪。夜鶯也深知這點,於是在玩弄腳趾的同時,堅硬的指甲總會毫無預兆的給腳心來兩下。
“哼——!呼.呼呼...哈哈哈!”
突然間的轉變讓臨光猝不及防,無法控制的喘笑再帶出一截口水。
她可不敢再大意了,被扳直的腳板左搖右擺,甚至開始帶動身體緩緩旋轉。但剛偏移幾度,卻又被閃靈牢牢拽住。
“呼.呼呼哈哈!哼哼呃!嗚嗚嗚——哈哈!呃!”
你們兩個...放過我啊!讓我說話啊,給我松綁!這種事情...讓我自己來解決啊!不要...!不要啊!
臨光寧可在茫茫狂野上對陣千軍萬馬,她也不願意受此折磨!此時此刻,渾身受縛的劇痛、下體抽插震動帶起的快意,以及腳心毫無規律的瘙癢按壓,都在瘋狂摧殘著臨光的意志。
她很想告訴這兩人,這樣做根本沒有起到任何轉移注意力的作用,截然不同的體驗在體內互相衝撞,只讓自己承受三倍的煎熬。
然而,碩大的口球徹底剝奪了臨光說話的能力,好不容易從牙縫里擠出的貧弱嬌喘,根本無法引起她們的注意。
“嗚呼——!”
軟棒推入又抽出,藏匿此處的源石蟲終於做出反應,緊跟持續不斷的震動,緩緩鑽出。
新鮮的粘液混雜著蜜液在花園發酵,瞬間涌上的涼意讓臨光頭痛欲裂,夾緊的雙腿劇烈顫抖。
源石蟲背部的軟刺只會比橡膠棒的凸起物更具攻擊性,每次蠕動,都會深深劃過壁肉。雖不會留下傷痕,但強行拉扯的感覺無疑加快了高潮的進度。
“呼...呼...呼...”
臨光精疲力盡,無法低垂的腦袋連最基本的扭頭都難以做到,那對迷離的眼眸只是默默注視著身下那一圈圈水漬。
兩腿間濕漉漉一片,哪怕不亂動,內側粘稠的觸感依舊讓人分外不適。而在其中,漏出的水珠正已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下滴落。
臨光最終還是注意到了那里的異常,想到自己的現狀早已被友人目睹的一干二淨,她反而並未想象中那邊愧悔無地。
好累,好難受。別...別繼續了。停下來啊...讓我說句話啊...
最基本的羞恥心似乎也在這近乎瘋狂的“手術”消磨殆盡。無論是隨著重力不斷晃動的漲紅乳肉,還是在下體“嗡嗡”作響的橡膠軟棒,都不再讓臨光這麼難以接受。她不願多想,只求快點昏死過去,能暫時從煉獄中解脫。
——可腳心斷斷續續的瘙癢也是不得不面對的問題。夜鶯堅硬且富有彈性的指甲總會在關鍵時刻襲來。
當它劃過腳心時,都會迫使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掙扎,好不容易沉淪下去的意識又被吊住。
“嗚嗚...!哈.哈哈哈,哼哼哼哼...哈哈...”
不行啊...讓我睡一下啊!別再折磨我了!
失控的喘笑再度擠出鼻腔,干渴的喉嚨因為持續的高笑以及水分的大量流失已是腫痛一片。
停下來...麗茲!快停下來!讓我休息...我已經,呃——!
腳腕的皮帶被掙的緊了又緊,盡管早已拼盡全力,但那對光滑細膩的腳板卻只是如同顫抖般輕微掙扎,攤平的足弓甚至不見一條褶皺。
無論是飽滿的前腳掌,還是凹陷的腳心,都無時無刻吸引著夜鶯的視线。她吞著口水,彎曲的手指搔動的飛快。
“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
不得不說,夜鶯確實是這方面的好手。手指雖撓動的飛快,但卻一直在腳底緩緩移動。待到腳心好不容易適應了這種瘙癢時,五指卻已移動到腳後跟。
——那個位置難免有些堅硬,夜鶯一改攻勢,利用柔軟的指心與其交鋒。
硬對軟,軟對硬。指心飛速的在腳後跟掃出完整的圓圈,不盡相同的麻癢讓臨光又是一陣抽搐!
“呃...嗚嗚,呵呵呵,哼哼哼哼...”
又是幾滴水珠落在地面。但這可不是笑噴出的口水,而是從眼眶擠出的淚珠。
自己竟然笑哭出來!?這幅模樣,哪還有騎士的半分容光?
幸好所有的水分都被木質的地板吸收干淨,無法積出水灘。若是讓臨光見識到自己此刻渾身受縫,雙乳垂蕩,雙肩、腿間泛出水光的模樣,又會做何感想?
失去動靜的腳心只留一陣余溫,以及若有若無的麻痹感。
看這模樣,它似乎有些空虛,甚至還有幾分欲求不滿!?
臨光寧可夜鶯的手指持續不斷的在腳心輸出,也不願隨時移動。至少自己適應後,也不至於癢的如此難受!
突然間,她感覺五指緩緩抬高,似乎離開了腳跟。但體感上,卻覺得又有什麼東西在上面不斷盤旋。
麗茲她...又准備干什麼?
“呼——!”
突然間,腳跟突然被輕觸了一下,僅是一個弧度。緊接著觸碰感愈加強烈,再度掃成一個完整的圓。
與之前不同,夜鶯明顯加大了力度,指甲完全陷入皮肉,在腳跟處形成略帶刺痛,按摩似的瘙癢。
“哼哼哼~哼哼——!呵呵,哈哈哈哈——!”
不行...!停.暫定!別再來了,麗茲...你怎麼!?就不能直接點嗎?腳心也行啊...那里適應了。
“呃?嗯...嗚——!”
身下有什麼東西在抽搐,不同於橡膠棒持續不斷的“嗡嗡”震動,那個感覺還伴隨著絲絲涼意!
有什麼東西正在蠕動,奮力往外鑽出!
臨光頓時反應過來,是那個罪魁禍首,終於接近入口!
該死...終於等到你了!
“麗茲,有動靜了。做好准備!”
閃靈心里一喜,不由的將檔位拉滿。
霎時,更加強烈的震動爆發,里層的嫩肉竟也被帶動,伴隨著軟棒不斷顫抖!
夜鶯也不甘示弱,只見手指重新移回腳心,正如臨光所願那般,在那里搔撓起來。
“嗯——!呃,嗚嗚嗚!哈哈哼呵呵呵呵!哈哈哈啊~呼呼,哈哈啊哈——!”
呃...!太激烈了!哈...哈...怎麼感覺又!?這才多久啊?
腿間的震動明明僅在入口位置爆發,但卻力大勢沉,攪動的陰唇都外翻開來臨光眼皮半掩,纖長的睫毛與鼻尖都掛上汗珠,隨時隨地都會失去意識。
——至於腳心的搔癢,雖然這正和臨光心意,但她終究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身體。失去關照的腳心,早已不再適應瘙癢。
更何況,夜鶯快速挑動、抓撓的指甲與指心與之前根本不是一個頻率!隱隱約約中,她甚至感覺有一種更加柔軟、類似毛刷的東西混入其中。
“呵呵...哼哼哼哼——!嗚哈哈哈哈哈!哼哼,嗯呃哈哈哈!”
輕點...!別,別這麼用力啊!再輕一點...!不要!不要!救命啊——!
“還差一點點...我已經能看到蟲子的軟刺了!”
“臨光,加油!”
兩人不約而同的鼓勵著,臨光心里頓時涌出暖意,但身體上的種種感覺卻根本無法忽視!
興奮過頭的源石蟲瘋狂蠕動,沒等閃靈將橡膠棒拔出,便已探出半邊身子。但這也導致蜜穴極限擴張開來,將兩者同時卡在入口出。
閃靈不敢生拉硬拽,生怕給私處留下傷口。
這可害苦了臨光,不僅因為肉體近乎撕裂的痛楚,更因為源石蟲分泌的粘液將陰唇完全包裹,橡膠棒引起的刺激更上一層樓!
“嗚!嗚嗚——!呃呃,嗚嗚嗚!”
好疼...!啊啊啊啊!但是,也怎麼也...!
夜鶯似乎明白了臨光的處境,只見按住腳心的手指開始變本加厲的搔撓起來。
腳心、前腳掌,甚至腳後跟,都被這飛快搔動的手指囊括在內。
“哈...哈...啊~呃...呵.呵呵...哈哈哈——!”
不光光是簡單的瘙癢,就將連腳趾下的每一個穴位夜鶯都沒放過!她利用著閒暇時間學來的知識,將手指關節用力壓在那里!
“啊——!呃...!哈,哼哼哼...”
又癢,又痛,又熱,卻又有些爽快...
“哼...呵呵呵——!嗚!哼哼,嗯呃哈哈哈!啊啊啊~”
下體瘋狂的震動再次將臨光的意識衝上雲端,噴涌而出的水流終於將卡在入口的源石蟲衝出,就連那根橡膠軟棒,也被一並帶出!
“臨光!”
夜鶯及時住了手,霎時,失去動力源的身體空虛一片,唯有皮帶帶來的束縛感依然存在。
“已經沒事了,臨光。”
耳邊依舊是夜鶯的聲音,臨光睫毛顫了顫,又是一滴汗珠滴落在地。
她艱難的睜開眼,只見罪魁禍首的源石蟲已被閃靈拿捏在手。這個距離,尚存的嗅覺隱隱約約捕捉到一股腥臭。
也不知它來自源石蟲本身,還是閃靈沾滿蜜液的手上?
結束了,終於...
渾身的束縛感似乎不再作痛,這一刻,臨光的意識徹底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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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將至,太陽不再刺眼,化作金黃的輪盤藏匿在火燒的雲彩中;晚風拂過沙灘,翻涌的海水被浸上一層鮮紅。
支起烤架、點燃篝火,使徒三人圍聚而坐。
臨光睡眼惺忪,屈膝抱腿,只是看著火焰熊熊燃燒。一件半透明紫色薄紗外套披在身上,里層的連衣泳衣則是大膽的高叉露背設計。
潮水衝上岸邊,四散的水花淋在身上,她下意識的攏了攏長外套。
夕陽在臉上留下一抹紅暈,肌膚也染成健康的小麥色。剛梳洗的金色長發並未扎起,柔順的發絲在風中翩翩飛舞。
此刻,臨光褪去了作為耀騎士的那份英氣,眼神柔和的宛如窈窕少女。
外套下擺拖在沙灘上,泳衣高叉的設計將欣長勻稱的雙腿毫不保留的暴露在外。倘若觀察的再細致一點,便能發覺在大腿根部、膝蓋上下兩側,以及腳腕處,都殘留著淺淺的溝壑。
——正是之前皮帶留下的圈圈勒痕。
雙臂也在隱隱作痛,隔著薄紗,臨光摸向另一側大臂,感受著上面一般無二的凹痕,悶聲長嘆。
被駟馬吊起的經歷慘痛的不堪回首,但這具未及時恢復的身體卻總是幫臨光強行回憶起來。
赤裸的雙足踩在沙灘上,卻仿佛如履針氈,軟軟的細沙僅在腳心撫過,臨光差點放聲高叫。
下體空蕩蕩一片,確實輕松了不少。但殘留的源石蟲分泌物卻始終無法洗淨。別說是簡單的如廁,哪怕只是用清水稍加衝洗,敏感的私處便又馬上將臨光推往高潮。
為了盡可能的減少摩擦,一路上她甚至是夾著大腿緩緩挪動!
而且小臂在身後完全貼合的痛楚也歷歷在目,不僅自己被迫昂首挺胸,在橡膠棒不斷的刺激下,身體也不受控制的肆意掙扎。
有好幾回,臨光一度懷疑自己的雙臂已經骨折!
下次,還是免了吧,哪怕只是簡單的拘束...
不過,硬要說在這次經歷中獲得什麼,那恐怕是一回難得的長覺吧!
仔細想想,自己確實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睡的這麼安穩過了。清晨直至傍晚,醒來的第一刻便是悠長的哈欠,渾身上下的骨骼“咔咔”作響,好不舒服。
若不是假期將至,臨光真想一覺睡到天明。
“臨光,還不好受嗎?”
閃靈晃著白色的高馬尾上前,將烤制完畢的棉花糖遞出。臨光點點頭,雙臂卻一動不動。良久,才緩緩探出腦袋,一口咬下。
很甜,有些粘牙。
“謝謝,很好吃。但是...為什麼要准備這麼多小孩子吃的食物?”
閃靈卻抿嘴不語,然後自顧自的嚼起手里的棉花糖來。這一瞬間,臨光只覺得閃靈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更加開朗,不再那麼苦大仇深...
就如字面意思那般,她只是位來汐斯塔度假的游客,是這片海灘靚麗的風景线。
是啊...難得的假期,就應該放的再開一點。
只見臨光身體前傾,手指不知不覺的探出。正當閃靈疑惑之際,她竟在眾目睽睽之下,戳了戳閃靈暴露在外的光潔大腿!
“喂——!”
閃靈連退幾步,那張俏臉頓時泛起一絲怒意。但大家都明白,她只是單純的害羞了。
一時間,姑娘們的笑聲此起彼伏,隨即又淹沒在濤濤浪花中。
想不到,那個閃靈也有這樣的一面。真想看看...她被麗茲搔癢時,又叫的是如何酥麻?
一旁的夜鶯終於按耐不住,她顫顫巍巍的站起身,走到臨光面前,攆起裙邊,單腳引後。
“臨光,要共舞一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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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早秋,那個清晨,儼然成為了三人不可多得的回憶。意外的是,她們從不互相提起,仿佛一切回歸了原地。
由於某趟特殊任務,臨光收到通知,暫時回歸羅德島本艦。久違的朋友自然得去見上一面——於是,她敲開了夜鶯的房門。
蓋滿床鋪的棉繩映入眼簾,其中還混在一些耳熟能詳、讓人面紅耳赤的成人玩具。而在床邊,坐著一位金發的薩卡茲少女。
紅色的棉繩在她身上來回纏繞,勾勒出一個個大小不一的菱形網格。哪怕少女背對著門,臨光依舊能想象她正面的光景。
剛到嘴邊的問候被硬生生吞回,臨光有些不知所措。但聽到響動的少女卻緩緩別過頭,翠綠的雙眸掃向門邊。
這一回,臨光也清楚的看到她兩手正攆著繩頭,似乎是准備將繩子綁在自己身上。
“臨光...你怎麼?”
夜鶯驚叫一聲,精致的臉蛋又因為羞愧而漲紅。接著,她又如同釋然般,嘴角向上勾起。
“臨光,歡迎回來。下次...請記得敲門。”
“好久不見,麗茲。下次...也請鎖上房門。”
臨光不由自主的別過頭,無處安置的視线最終停留在牆角,臉龐也是火辣辣的熱。
想不到...麗茲居然真的這樣的愛好...
那撞破他人秘密的自己,是不是又會受到一些小小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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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