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小狼人的身體研究
嬌小狼人的身體研究
一、工坊的小巧魔女
“我回來了。”
隨意踢開工坊的大門,拎著諸多材料的年輕學徒艱難地挪進工坊。
“這次王都協會依舊拒絕了老師你的人體材料申請。”
年輕人有條不紊地收拾起采購來的煉金材料,一邊向工坊的主人匯報道。
“另外,審判庭的人這次也找來了。他們表示老師你下次再敢襲擊村落就要親自上門了,哪怕是偏遠地區的貧民也依舊是王國的合法公民。”
對於審判庭的警告,魔女小姐只是淡淡地打了個哈欠,慵懶地癱在椅子上。
魔女伊織,煉金工坊的主人,雖然百余年前就已經有著各種關於她的傳聞流傳,但看起來這位神秘的魔女只是小丫頭一般的模樣。
寬大的協會制服被隨意地披在身上,一雙眼眸烏黑而又深邃,簡單的黑色衣裙蓋至膝蓋,一雙纖細的小腿翹在一起,兩只小腳隨意搭在脫下的短靴上。
“王都的貴族們養了多少貌美的女奴我又不是沒點數,分我幾個做研究還不願意。現在抓幾個貧民也要管我,唉,學術環境堪憂啊。”
學徒拜倫在忙碌之余向自己的老師投去一個鄙視的目光。在王國,各種奴隸屬於沒有人權的財物,作為大煉金師的伊織本可以隨意申請使用,只是每次這些女奴們都沒有被用在研究上。
魔女小姐有個特殊的愛好,每次申請來的女奴都會成為她的玩具。伊織喜歡對這些奴隸使用魔藥後施以撓癢刺激。這位魔女專攻神經方面的魔藥研究,在各種煉金魔藥的作用下,奴隸們的心智往往會在短時間內被摧毀。這對煉金協會來說是不可容忍的浪費。屢次被拒絕申請的伊織甚至會抓一些貧民女孩滿足自己的欲望,從而引來了審判庭的憤怒。
“老師你正好收心完成協會的研究任務吧,你的工作再拖下去會長就要被氣死了。”
“沒空,你用工坊的名義整點研究糊弄糊弄那老頭。”
伊織眨了眨眼睛。拜倫第一次感覺老師的眼睛像是在冒光。
“畢竟這次我抓了個能用很久的研究材料。”
二、全新的“研究材料”
平時拘束奴隸的實驗台上鎖著一個嬌小的女孩。
不大的年紀,虎牙卻頗為明顯,手指腳趾上的指甲較常人尖銳幾分,更為奇特的是頭頂上那額外的兩只狼耳。這應該是連王都圖書館都找不到多少資料的狼人一族,一種擁有強大體魄與堅韌精神的神秘生物,平日里會偽裝成普通人類隱秘地生活,只是…
“沒有尾巴,看起來也不怎麼強壯,外貌怎麼更偏向人類一些?”
“體型也很消瘦,甚至無法展現完整的狼人形態,是被族群拋棄的畸形兒吧。不重要,你不覺得這樣很可愛嗎。”
女孩四肢被緊緊鎖住,口中明顯不是很自願地咬著一顆口球,身上的衣服只是簡單遮住敏感部位,哪怕某些地方只是毫無起伏的一馬平川(與某位魔女小姐出奇地一致)。從沉重的呼吸來看想必不久前魔女小姐應該剛進行過一番娛樂。被伊織的一番話語刺痛到,女孩惡狠狠地投來憤怒的眼光。
“還很有精神嘛。”
毫無威懾力的目光讓伊織只感到有趣。熟練地跨坐在女孩纖細的腰肢上,靈巧的手指搓揉起女孩的肋骨,嬌小的狼人少女頓時發出陣陣痛苦的嗚咽。
看著如同兩個小丫頭打鬧玩耍般的場景。拜倫嘆了口氣,轉身離開。畢竟他不僅對老師的愛好不感興趣,還有剛被安排的研究工作。
三、初次調教
被族人驅逐是羅婭最糟糕的記憶。11歲,這是正常狼人一族成熟的年紀,而她依舊無法轉化出完整的狼人形態。想必她作為畸形兒的存在本身就是對最看重血脈高貴性的狼人一族的侮辱。只是她肯定無法想到,自己的流浪生活還未開始就結束了。
腰肢傳來的癢意衝擊著羅婭的腦袋,堅固的拘束器阻止了她的一切掙扎。狼人形態的軀體本可勝過精制的刀劍,但腰上的惡魔僅憑幾根柔軟的手指就能給羅婭帶來莫大的痛苦。
“一上午的撓癢後還能做出反應,相當優秀的體力啊。”
魔女小姐翻下實驗台,來到少女腳邊。羅婭感到自己的腳趾在被撥弄著,不癢,但卻讓她感到心悸。消瘦的身形讓少女腳踝處的跟腱清晰的凸出。一雙白嫩的小腳偏瘦,腳掌上的嫩肉較為緊致,缺少幾分肉感,整體上卻有幾分獨特的青澀美感。
“怎麼早上清洗了那麼久,你這爪子還是有點異味呢,咱們再洗洗?”
魔女小姐微微一笑,手指在羅婭的前腳掌緩緩爬搔起來。小巧的腳掌給手指帶來頗為滑嫩的感受,想必伊織先前清洗自己的新玩具時用了些獨家秘方。
腳底的癢感讓羅婭眼皮直跳,哪怕這種程度的爬搔尚在她的忍耐范圍內。剛被抓來時,狼人少女便被魔女緊緊捆住丟進浴室,全身迎接刷子地細致清洗,那種絕望般的癢意才羅婭更為恐懼的。
“對了,作為一個煉金師,我給你准備了些小禮物。”
魔女的手指開始在整個腳板上劃過,用上些力度的刮撓讓羅婭不由地發出嗚嗚聲。光滑的腋下突然有震動傳來,那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安置的煉金道具。緊接著傳來感覺的是雙肋,許多手指模樣的小棍快速的抬起敲下,精准地戳擊著羅婭每一根肋骨外側緣。就連肚臍也被一根細簽攻入,在攪動的同時釋放著麻麻的微小魔力脈衝。
狼人少女的腳底則由伊織親自享用。單論敏感程度,這一雙小腳可能還不如腰肢,但卻是魔女小姐最喜愛的部位。從手指到梳子再到毛刷,各種刑具在羅婭的腳底不斷變著花樣。在指尖掐捏她滑嫩的腳心時,一旁的梳子可能正拉鋸在腳趾縫中。在毛刷抵上少女發紅的前腳掌時,另一邊的腳趾肚可能正接受著手指的扣挖。唯一的共同點是來自它們的折磨沒有一刻停歇。
不休的撓癢持續了數個小時,羅婭的嗚咽聲也漸漸無力。些許口水從口球空隙中淌出,在少女頭部的搖擺中滴在台上或是嘴角。連續的撓癢讓呼吸變得困難,若是普通少女,早已在缺氧中昏死過去。但狼人少女卻仍然保持著清醒的感知,當然精神狀況就不太好說了。
好消息是伊織已經滿足地停下了對腳底的撓癢,只是簡單啃咬品嘗著兩只小巧的狼爪子。壞消息是魔女小姐完全沒有停止腋下與腰肋處的煉金道具的意思。
在滿意地擦去嘴角的口水後,魔女小姐向這個頗為喜愛的新玩具道了再見。
“這些見面禮你就再好好享受下,晚上我的學徒來用工坊時你再拜托他關掉吧~”
隨著大門的關閉,黃昏中的工坊在夕陽下染上金色。由於一旁魔女宅邸的影響,方圓百里毫無人煙,安靜的工坊內只剩下煉金道具工作時的輕微嗡嗡聲與些許無力的嗚咽聲。
四、室外活動
春日的陽光伴著微風,總是給人些放松的感覺。這是被抓走後,羅婭第一次來到室外吹吹風。如果雙手沒有被捆在背後,並且摟著她的某魔女沒有在她身上不安分地隨意撫摸的話,羅婭的心情會更好些。
盡管只是過了兩天,羅婭卻感覺每一分鍾都無比漫長難熬。短短兩天,魔女小姐已經興致勃勃地探索了羅婭全身的每一處角落。
此刻的狼人少女穿著精致的黑色衣裙,大片的肌膚暴露出來,盡管她覺得這種衣服還不如裸著,但伊織卻更喜歡這種有所遮掩的感覺。可能也是基於同樣的理由,羅婭的腳上有了雙綁帶涼鞋的保護。
在魔女小姐的精心制作下,這雙鞋子時不時會向穿戴者的腳底釋放微微的魔力波動。淺淺的癢意不至於使羅婭發出笑聲,卻足以讓她的腳趾時不時地蜷縮幾下。
“我沒有養狗的經驗,但聽拜倫說狗要時不時遛遛,所以我特地為你安排了戶外活動哦~”
調皮的手指肆意地在羅婭青澀的乳頭上揉搓著,這讓狼人少女沒去在意伊織語言上的調戲。
戀戀不舍的收回手,魔女小姐補充到:“我的領地不大,但足夠你跑幾圈了。我為你設置了轉移符文,倒計時結束就會把你傳送回工坊。”
針頭刺入血管,伊織為少女注入了“能增加活力”的藥劑。
“當然,只要離開我的結界范圍,轉移符文就會失效,你就自由了。所以,為了你的未來,盡情地奔跑吧~”
………
羅婭朝著結界邊緣飛奔著,盡管雙手被縛在背後,憑借著她的腳力,這段路程應該是比較輕松的。她不相信魔女的好意,但她別無二選。
她感到身體有些微微發麻無力,是藥物的作用嗎?羅婭此時的注意更多集中在自己的鞋子上。從她跑步開始,這雙綁帶涼鞋給她帶來的癢意就漸漸加強。從可以忍耐的淺癢,到此刻她已不得不咬牙對抗的巨癢。那魔女果然沒什麼好心!
雙腳一軟,羅婭跌在草坪上。腳底的癢意讓她難以直起身子。被縛的雙手無法提供任何幫助。
狼人強力的武器是鋒利的爪與牙。望著不遠的結界邊緣,羅婭附下身去,艱難地擠出力量撕咬鞋子的綁帶。隨著涼鞋的脫離,少女第一次感受到些許希望。
赤腳邁出一步,羅婭的內心頓時被絕望填滿。當青草劃過她的腳掌時,帶來的是鑽心的癢————並不是鞋子給她的癢感變強
了,而是藥物使她變得更加敏感了。
一步接著一步,每一步都帶著猶豫與顫抖。羅婭能清楚地感知到劃過腳掌的每一根青草。它們劃過羅婭的腳底,輕撫腳掌的側緣,鑽入她的腳趾縫,為少女的腦袋帶來巨大的衝擊。
隨著一陣微微的暈眩,羅婭重又回到熟悉的實驗台上。
“怎麼還把鞋子跑掉了,傷到腳了多不好。啊,踩了這麼多泥,得好好清洗了~趕在藥效結束前。”
“不…不要!求你了,哪怕是之後再…嗚嗚!”
隨著口球封去了求饒的權利,羅婭只能絕望地看著毛刷迎向自己的腳底……
五、寸止調教
工坊內,羅婭嬌小的身軀被掛在一個架子上。雙手向上被吊在頭頂,專門的高度讓她必須墊起腳來,用腳尖支撐全身的重量。
哪怕全身怕癢的地方都被暴露出來,此時的羅婭卻並沒有被撓癢所折磨。這個夜晚,羅婭正享受著全新的感受。
功能是振動的煉金道具正安靜的呆在少女青澀的花苞內。此刻的少女卻依舊面色潮紅的喘著粗氣。對於一個未經人事的11歲少女,這是羅婭第一次持續地感受這種感覺。魔女小姐曾揉搓過她胸前的小豆豆,也探尋過她青澀的秘密花園,但點到為止的玩弄遠不如現在的調教。
此刻的羅婭正接受著不斷的寸止。伊織並沒有為小玩具設定什麼精妙的循環,她只是簡單的為羅婭注射了獨特的魔藥阻斷了相應的神經傳導。此刻的少女無論如何都無法達到高潮,而她體內積攢的快感卻又始終不會消散。因此哪怕她只是被吊縛在這里,並沒有任何外來刺激。羅婭依舊受著無法釋放的快感的折磨。
一番思想斗爭之後,羅婭再次抬起兩只小腳,踩入一旁的符文內。那是伊織留下的惡趣味。只要腳尖簡單的踩壓上去就可以激活下體處的小玩具。只是與小玩具一起啟動的,還有身上幾處負責撓癢的煉金道具。
“嗚嗚…嘻…呼…”
腋下,腰腹與繃直的腳底,這是羅婭主動迎去的撓癢。激烈的癢意伴著不斷積蓄的快感,很難說給羅婭帶去的是慰籍還是痛苦。但這已不是她第一次這麼選擇了。
不去觸發符文,無法發泄的欲火便不斷的焚燒著她。哪怕是用撓癢換來到些許快感,也根本不能讓她到達高潮,反而讓體內的欲火燃燒的更劇烈。這是她無法停止的惡性循環。
終於再又忍受不住撓癢,羅婭再次挪開雙腳。只是這一次,符文突然束縛住她的雙腳使其無法抽離。羅婭意識到,她無法停下這一切了。預設的音頻在工坊內響起。
“小孩子剛接觸這個難免會有些控制不住。如果你聽到這段語音,那說明你觸發了我設置的防沉迷系統。要記得節制哦~”
快感無從發泄,只能在羅婭絕望的感知中沒有上限地積蓄,帶來痛苦的空虛感。伴著不會停止的撓癢,衝擊著羅婭的思維。
距離天明,還有些距離。
六、夜談
夜里的工坊往往是比較安靜的,今夜陪著羅婭的,還有學徒拜倫。
在這個充滿惡意的魔女工坊里,拜倫是羅婭唯一能感覺到善意的存在。拜倫經常在夜里來到工坊進行研究工作,有時甚至會讓羅婭懷疑他是不是和自己一樣是對睡眠需求很少的狼人。
拜倫往往會在工作之余與少女聊聊天,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安慰,今夜也不例外。
此時的羅婭被緊緊的捆在實驗台上,一如既往地對抗著癢意。這次的魔藥給她帶來的是蚊蟲叮咬般的癢感。哪怕全身被塗滿了這種魔藥,癢感也不會使她笑出聲來,但那卻是另一種無比的痛苦。若是沒被拘束住,此刻她恐怕是會把自己撓的全身血痕。
“拜倫先生……能幫我撓撓嗎”
“抱歉,抓撓是沒任何作用的。”
拜倫有些抱歉的回答到。
“聊點什麼轉移下注意力吧。”
“……為什麼是我呢?”
片刻的沉默後,少女問到。
“我從記事起就被所有人討厭,包括我的父母,就因為我是個給族人蒙羞的畸形兒。你知道嗎,拜倫先生。在被驅逐時,我的惶恐不安中,帶著些許解脫,起碼我終於可以離開那個不屬於我的地方了。”
少女轉頭望向他。
“但就在我那樣想時,我淪落到現在這樣。為什麼要面對這一切的,是我呢…”
“…只是因為不幸。”
一番思索後,拜倫望向少女。
“總會有這樣的人生的,就像我的家鄉被毀一樣。沒有什麼陰謀與報應,就只是單純的不幸。一場泥石流吞噬了我認識的每一個人。我跟著唯一幸存的姐姐開始新的生活時,連她也離我而去。”
學徒先生晃了晃試管。
“現在你會怎樣想?無法接受?崩潰?還是……”
“不甘心…我感到不甘心…”
………
清晨,魔女伊織悠哉悠哉來到工坊。推開門的一瞬,迎接她的是一只狼爪的突然襲擊。眼前的狼人身披堅韌的毛發,尖銳的爪牙帶著巨大的威懾。
那個畸形兒居然完全轉化了嗎。作為經驗老道的魔女,身上的傷勢並沒有影響到她的戰斗力。在伊織擺好架勢准備反擊時,意識突然開始變得模糊。
是毒!
“我幫她刺激了血脈。此生僅此一次的狼人化,她選擇用來報復你哦”
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七、終局
“我沒有想到你會背叛我。”
被鎖在自己熟悉的實驗台上,魔女伊織的眼光有些發冷。
“我也沒有想到,畢竟我前段時間翻卷宗才發現的,還記得編號014的那個女孩嗎?”
拜倫晃了晃試管。
“那是我唯一的親人。”
伊織當然記得,那是她剛開始發覺這些愛好時抓到的優秀玩具,可惜那次用藥過量,僅僅一天那女孩就瘋了。為此她還惋惜了很久。
“我的身份地位擺在這,王國煉金協會不會善罷甘休的…”
“放心,我提前遞交過申請。我已經足夠出師並代替你的位置了,審判庭方面也很樂意除掉你。老師你人緣太差了。”
針管刺破皮膚。伊織感受著這份魔藥的藥效,判斷出自己的學徒的確有了出師的資格。她清楚的感知到,隨著藥物的起效,自己的神經永久性被改變了。這輩子都將頂著這副更加敏感的軀體,哪怕被放過一馬,也無法再恢復正常的生活了。
“不過,在我的復仇前,有個小家伙比我更積極哦。”
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伊織眼中,有些尖銳的指甲直衝她的腳底而去。
………
愛麗有些害怕的走在倉庫里,這是她第一次一個人前來整理倉庫。昏暗幽靜的環境讓小丫頭有些害怕。
“堅強些愛麗,你可是大煉金師拜倫的大弟子!”
在為自己加油打氣一番後,愛麗忽然發現某處牆上竟掛有一雙腳。她走上前去細細觀察,那是一雙白嫩的小腳,大小和自己的腳一般大,被緊緊的鎖在這里,連腳趾縫都暴露無遺。愛麗下意識的在那腳心處刮了一下,那只腳竟是猛地一顫,但在堅固的拘束下分毫難動。
感受到某種樂趣,愛麗開始一下又一下的刮撓起這雙腳丫,感受著它們給自己手指傳來的微微震顫。
“你很感興趣?”
“啊!”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愛麗嚇出了慘叫。還好熟悉的臉讓小姑娘的心放回來肚子里。但一想到自己奇怪的舉動被發現了,讓愛麗有些臉紅。
“羅婭姐你嚇死我了,那個…這個是什麼啊”
看著那雙熟悉的腳,靚麗的女子捋了捋愛麗的頭發。
“那是咱們工坊的人體材料,能用很久的那種,兼職玩具。”
女子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那里頂著雙獨特的狼耳。
“說起來最近的研究都好久沒用上她了。算了,你以後打掃倉庫順帶清洗上好了,直接上刷子就行,她習慣了。”
“對了,你老師呢,我今早開始就沒見到他。”
愛麗有些困惑的回應到:“老師今早突然說有事去走訪下其他的煉金師,還讓我轉告你不要擔心。不過老師最近好憔悴啊,是不是研究卡進度了啊…羅婭姐你怎麼有點臉紅?”
某狼人的耳朵微微顫了幾下,回應中帶著淡淡的幽怨。
“你老師……應該是老熬夜把身子熬壞了…太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