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番外:往日回憶》
我走在禁城的大街上,此時的我不是高高在上的“無限之神”,而是另一位禁城中的“普通人”,哈,其實說是這麼說,只不過是以前由我自己捏造的軀體,用於偽裝我自己的身份罷了,因為普通人的視角對我來說是非常珍貴的東西,只有自己是普通人才能看到人間百態,而不是對權與位的阿諛奉承
平日里閒暇時我總會到處走走,畢竟她不在身邊的時候總是這麼無趣,今天回到禁城也是懷念過去了,懷念那段勾心斗角的日子,只有在那段時間,我沒有太照顧到瓦爾基里,但我也並不因此而愧疚,因為這也是為她為我更美好的現在
路過一個小巷時,我想起了一些回憶,走進最里面後,角落的地上有一灘已經凝固了不知道多久的血跡,是他的血,呵,居然還留在這,真是令人惡心
…………
“居然想利用我和我妹妹的相處時間去篡位?哎呀呀,該說你是太聰明了還是太傻了呢?你懂得利用我對我妹妹的感情,但你卻沒想到我會忍痛割愛來保住我的位置?”
“嘖…失算罷了,再說,只要我還掌握你背後做的那些事的證據,無限之神的位置,遲早會是我的”他晃了晃手里的U盤
“呵…那你覺得,你活得過今天嗎?我的妹妹可是因為我不能赴約,而難過委屈得連電話都不接我的了,你覺得,我是不是該帶點什麼回去跟她道歉呢?哦~就拿你的頭回去吧~!”
“你是不是也該看清現實冷靜一下了?”
周圍走出密密麻麻的私人保安,全都手持槍械,訓練有素的樣子
“尹安陸啊尹安陸,你知道你做過最錯誤的兩件事是什麼嗎?”我問他
“呵呵,說”
“一,你間接導致我妹妹不高興了,二,你只想著防御,而不是逃跑方法”
立馬跑進一旁的掩體里,拿出腰間暗藏的手槍,對著那些保安就是直接開火,對方激烈的還擊也隨之而來,子彈噼里啪啦地擊中著掩體,不過在各個掩體之間來回地穿插射擊後,槍法的精准和熟練的戰術很快就將那十幾個私人保安一一擊殺
尹安陸此時見狀不對勁趕緊跑了,但我卻在這個時候犯病了
“唔嗯…!”
咬著牙嗚咽了一聲,右手握著的槍因小臂的疼痛而無法握住掉在了地上,強忍著疼痛緊緊地握著拳,左手撿起手槍用槍托狠狠地錘了一下右小臂,物理麻痹之後疼痛感才消失,然後便換回了右手持槍
下次得隨身帶著一瓶止痛藥才行,要不然這因繁忙而患上的癔症可能會在關鍵時刻拖死我
…………
從私人維度空間里拿出那把當年使用了無數次的手槍,雖然現在動用武力都是使用“歿燼”了,但它作為收藏品還是挺有價值的,無論再怎麼樣,它對我來說都很重要,畢竟它間接算是瓦爾基里給我的禮物
再回想當年我患上癔症那段時間,讓我煩惱不已的右小臂,隨著我逐漸悠閒起來的生活,癔症就早在我當上最高理事長前康復了,但我現在解除“安全防護”的某些時候,我感覺我還能感受到手上傳來當年那無法表達的疼痛
…………
他真能跑,我都累得要死,不過現在他跑不了了,一顆子彈擊中他的腿後,他便一個踉蹌向前跌倒,揪著他的衣領把他拖進死巷里,扔到角落後,重新換了一個滿子彈的彈匣
“你有什麼遺言嗎?畢竟你可要准備迎接死後無人問津的死亡了,所以說啊,你利用了我的弱點,反而使我變得更快地解決掉你”
“別…別殺我…我把U盤給你…饒我一命吧…!”他慌張求饒道
我才不管,對著他就是將手槍里所有的子彈都打了出去,然後他靜靜地靠著牆邊,死在了城市里被遺忘的一角
…………
我走出這個令人惡心的角落,雖說尹安陸的屍體已經被我派人給處理掉了但血跡卻並不能消除,不過現在看來,當作某種程度上的紀念品也不錯?
似乎像是潛意識有意般地閒逛,不知不覺竟然來到了我們的學校,來都來了,進去看看吧
“請說明你的來意”我被門口的安保人員攔下
也是,畢竟我現在從外表上看就是個普通人,被攔下也是正常的
“我是回來看看學校的”
“原來是往屆畢業生啊,那來做一下登記吧”
在保安室的數據庫里登記了一下人員記錄,然後便可以進學校了
真是熟悉,但又有點生疏感,可能是太久沒回來了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站在學校的天橋上望著稍遠處的操場,那里還有學生在上體育課,但我的注意力並不是他們,而是角落的那間體育器材室,那里有著一些刺激的回憶
…………
“姐姐…嗯啊…在這里的話…啊嗯…要是有人來了怎麼辦…?”
“放心,不會有人來的啦”
我安慰瓦爾基里那缺乏安全感的內心,然後漸漸脫掉她的上衣,稍微突起的胸部也逐漸展現出來,明明才九歲,卻已經開始有點發育了呢,真可愛♡
兩只手分別抓著兩個小圓包的頂點揉捏著,她羞紅著臉,眼睛也看向下方不敢和我直視,一聲聲奶音嬌喘從她的小嘴里傳出
“啊…啊嗯…啊啊…姐姐…可不可以不要再…弄了…好難受……”她說著說著兩行淚就流了下來
“誒誒誒?怎麼了…?怎麼哭了?真的很難受嗎?”我有點慌張地問道
“嗚嗯……”她委屈得嘴都向上彎
“好好好…那姐姐不弄了……”我馬上停下來,幫她穿好衣服都同時幫她擦了擦眼淚和鼻涕,然後就帶著她回去繼續上體育課了
…………
後來我才知道,那時候她不懂如何發泄被挑起的性欲所以才會覺得難受,再加上當時處於公共環境實在是讓她安心不下來,心里擔驚受怕的,不過當時停下來確實是對的,當初她的體質這麼虛弱,肯定是不能接受這樣的刺激的,如果當時我繼續做了下去,很有可能會讓她驚嚇激動過度而傷害到她的心髒
那時候對她真的是像塊寶石一樣捧在手心,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摔碎了,甚至有一段時間在精神病分部里跑出一個戀童怪人的時候,我每一天都在等她放學一起回家,生怕就因為我沒看著她一次,她就被人給抱走了
再往里走,就是我們學校里的花園迷宮陣了,這個迷宮曾經是我和瓦爾基里吃午飯的地方,每當午餐時間到來時,我都會帶著她一起坐在迷宮里的秘密一處吃飯,這個迷宮每個學生都是有地圖的,至於我所說的秘密一處,就是沒有標記在地圖上並且有特殊開啟條件的
按著熟悉的路线走到迷宮的一個死路中,然後把手伸進迷宮牆草里的一處,摸到一個數據面板後拿出來,面板上顯示有各種各樣的題目,有難的有簡單的,只要你答對了,死路就會打開,然後通往一個秘密的小花園
解答完題目後,前方的牆草打開了,順著這條小路一直往里走,便看到那張熟悉的長椅,那是我帶著瓦爾基里初嘗禁果的地方,也是一切情欲開始的地方,我們在畢業之後就沒怎麼來過了,因為畢業之後更加自由肆無忌憚的生活把這里的美好給掩蓋了
孤獨地坐在長椅上,想著她什麼時候能回來,什麼時候再和她來一次這里,卻也發現了自己原來內心太空虛了現在,我現在都可以叫她立馬出現在我的面前,但這終究不是她主動的
發呆著發呆著,就看到長椅下有一個小盒子,非常眼熟,如果我沒記錯,這是瓦爾基里的盒子,這是什麼時候放在這的?
拿起來拍了拍上面的灰,再打開盒子後,里面放著的是我之前遺失的筆,這是我小學時很喜歡的一支筆,它對我來說有著很重要的意義,丟失的時候我還悶悶不樂了幾天
“原來你一直都在這……”我自言自語道
多年前心里的空缺此刻被所愛之人修補好,得來的是對她更多的思念,眼淚不自覺地就從眼睛滑下臉頰,現在沒人會看著我,那就任性一下吧
發泄完情緒後,走之前用源力把這里清掃得干干淨淨,這里可不能髒了
之後我去了一趟我曾經上課的教室,此時已經是午休期間所以學生都不在教室,不過也好,我能肆無忌憚地走進去,我走到當初我坐的那個位置旁,倒數最後第二排,靠著窗邊的位置
趁著沒人,我輕輕地坐在了位置上,望向窗外,我想起以前在這里上課的時光了,很辛苦但也很美好的回憶
…………
“米拉加”老師叫了發呆的我,但我只是死死地盯著窗外操場上的瓦爾基里
她居然真的會去運動……而且也會有很多同學給她加油,還有幾個女孩子和她貼貼抱抱的……
她們是誰?
我的內心盡是嫉妒和怨念,她們是誰?她們憑什麼可以和我的妹妹貼貼抱抱?
黑暗的想法在心里涌現
“米拉加…米拉加!”老師提高了音量,確實對把我從沉思中拉回來有些作用
“嗯…?是…!?”我回過神慌忙地應道
“米拉加你今天的注意力一直不集中,是不舒服嗎?”老師問我,畢竟在他的心目里我一向是一個優秀的學生
“抱歉…老師…我是有點不怎麼舒服……”我和他說道
“那要不去看一下校醫吧,需要同學陪你嗎?”安老師還是很關心我們的
“不…不用打擾同學上課了~我自己去就好…”我自覺地走出教室
其實身體上並沒有不舒服,而是心理上不舒服,感覺內心憋著一口氣,讓我無法釋懷,看見瓦爾基里和別人親近…好嫉妒…好難受……
我走到操場邊上的洗手間內等待著,果不其然,她肯定會來洗手間脫下上衣擦汗,果然還是我比較了解她
我突然打開隔間的門把她拉了進來,她驚呼了一下
“姐姐…?!你怎麼會在這!?”
把她拉進隔間後,我就脫下了她的上衣,讓她坐在馬桶上,伸出舌頭舔著她的汗液,從她的腰間到腋下再到胸前剛剛發育的乳球四周,一時間把她驚得愣住不動彈分毫
“姐…姐姐…!不要舔啊!很不干淨的啊…!”
“哪有,香汗淋漓的…一點也不髒……”
“嗚嗯…!”她害怕發出聲音而抿著唇別過頭去忍住不讓自己叫出來
“呐…瓦爾基里…剛剛和你貼貼抱抱的那個女孩子…你和她關系很好嗎?”我語氣帶著危險問道
“只,只是同學而已…!”
“只是同學嗎…?”我抓著她的前額發,把她的臉轉過來面對著我“只是同學就可以這麼親密了哦?!”我忍不住對她吼道
“對…嗚……對不起……”她害怕得哭了
“那你可要記住了,不能和其他女孩子貼得太近,明白了嗎?”
“嗯…知道了……”
…………
不過在後來的幾次“訓話”中,我還是心軟了,因為看見她這麼渴望交朋友而落的淚,我心里也非常不是滋味,最終還是放棄了那些病態的想法,讓她像個正常的女孩子那樣生活
不過現在這麼一看…我真是後悔……
如果她沒那麼外向,如果她的世界里只有我的話,那她現在是不是就會一直在我身邊,而不是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獨游故地?
但是…這樣又真的好嗎?
從位置上起身離開教室,現下還有一個地方是我想去的
恢復了我原來的身體之後,我回到了這熟悉的豪宅前,今天似乎生活在這里的那些人都不在,作為房子最初的主人,我很輕車熟路地走進了屋子,我們曾經生活在這里的點點滴滴,記憶里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言語都是這麼清晰、回望可見,太多的回憶以至於記憶都混亂了,但唯有一個地方,是非常清晰的
我拉開後院地下室的地板門,里面因沒有開啟通風口空氣不太流通而有點悶,我走下樓梯里面的燈就自動亮了起來,牆上的武器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不知道德斯在繼承了瓦爾基里的作戰室後有沒有把她的武器改造,不過倒是多了一些武器,這兩人真是趣味相投地喜歡制造武器
在一個特別顯眼的地方放了一把雙頭鐮刀,從外觀風格上來看與“裂隙”相同,是升級版的嗎?制造它的主人很有心地把它的名字掛在一旁
“斷暮”
不錯的名字,並且制造工藝復雜,比起“裂隙”,“斷暮”似乎更加地自動化,從兩個崩毀空間碎片鐮刃的背後分別裝有跟天殿主推進系統同樣功率的推進器,而能源供應則是崩壞碎片的能量
鐮柄處更是喪心病狂地使用了寰亞以太金屬,比起“裂隙”采用的超級鑥合金的綜合性能要強上幾十倍不止
死神打造毀滅性更強的武器的居心何在,我實在是無法理解這種心理,但倘若真的有必要的話,那就隨她去吧,相信在不久之後就會看見瓦爾基里使用這個升級版的裂隙巨鐮,我已經想象到這把鐮刀在戰場上快速地旋轉收割生命的場面了
啊,跑題了,我來這里可不是給武器進行評測的,不過這地下室經過瓦爾基里和德斯的改建後,倒是尋不出我原本建設這里的味道了,的確,這里本來建設的目的是為了囚禁……她
不過還好這個地下牢房應有的作用沒有發揮出來,因為她也沒有朝著我不喜歡的方向去長大,當初我本是擔心她變得抗拒我,想要逃離我,所以我給她准備了牢籠,為的就是要把她關在里面,讓她的人生里只有我,讓她的眼里再也沒有其他人
而其他三位家人,在當初內心已經臨近崩潰的邊緣時,我的極端想法是把她熟悉的人全都殺掉,縱使現在一切都穩定了下來,我依然不否認當初的想法,畢竟那時候,對外是重重的競爭對手,對內是被心靈支柱的妹妹疑似厭惡,這種情況無論是現在的我也好,我都不能接受,以前可能遭殃的只是地球,但現在,遭殃的可能是世界,就算世界上什麼都不存在了,我和她,依然是永恒的
不過關於這間地下室,還有一個人讓我始終記恨在心
鄒澪,這個玷汙我的妹妹的人
現在想起來我依然氣在心頭,要不是瓦爾基里替她求情,讓她自殺真是虧了,我就該在那之後偷偷把她殺了才對,我還是太善良了,她這種侮辱別人感情的人,殺死她的肉體、折磨她的靈魂永生永世都不為過
“誒…?這是……”
角落有一把琴,是馬頭琴,當初因為瓦爾基里喜歡這種樂器的聲音,所以我買了馬頭琴來學習怎麼演奏,學成之後只要她想聽我就拉曲子給她聽,只不過也不知道是她太忙了忘了這件事還是怎麼地,在聽了一段時間之後就沒有再和我說聽我拉馬頭琴了
拿起這把琴,心里的難受沒人能懂,我和她雖不是陰陽相隔,但如果我見不到她,那又有什麼區別?
我帶走了這把琴,反正它本來就是我的,拿走也沒關系,放著不用還不如讓我拿回去奏兩曲
我通過傳送門回到了神權頂的樓頂,這里可以說是此刻最接近她的地方,因為她出行的時候是在這里,回來的時候也是在這里
坐在頂樓的邊緣,把拿琴的姿勢擺好,正想開始演奏,卻被突然的哽咽打斷了一下,不過還好,我調整了過來
深呼吸一口氣,准備將編好的曲子演奏出來
三……
二…
一
“九天~攬月瀟,淒而孤眠曉~…喟嘆~英氣梟,夷而~險霧消,惋而~玲兒逍~…嫡姉唱泣遼……”
琴聲很悠遠豁達,無盡城雖然繁華,但我的內心卻是空蕩而遼闊
唱著唱著,就不想再唱了,天上也下起了雨,哽咽著、咬著牙,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一滴一滴地從樓頂掉落下去,被風吹散、被雨點淹沒,臉上的淚痕也似是雨水而構成,根本沒人會察覺到這是淚
此時一把傘從我的上方擋住了雨,我沒回頭去看,因為她也不會現在就回來
“雖說你們姐妹有時候都有點神經質,但自己一個人在這哭也是沒辦法解決問題的吧?”碧絲特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那又能怎麼樣?把她叫回來?她會喜歡我這樣做?”我問她
“這又能有什麼大不了的呢,既然自己都耐不住寂寞了,去找她或者叫她回來,難道是什麼越界的事情嗎?還是說你們的關系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變得不好起來了?”
“那是因為我愛她,我尊重她,我不想在她旅行的時候打擾她,你難道不會這樣尊重她?”
“我當然會,所以我就沒想過把她留在身邊天天做淫欲之事,我默認了她外出的自由,因而我也不會感覺到寂寞,但你就是被迫違心,你很想把她囚禁在自己身邊,但又不得不放她走,所以你現在才會這樣,那你說,把她囚禁在身邊,是愛她嗎?這不是你自己的私欲?”
不得不說,論心理上還是她這個年紀比我大的女人了解得更多,我沉默不再回應她,因為我需要閒置去思考我是否要叫她回來或繼續等下去
“不理我的話,那我就默認你聽進去了哦?”
“哎呀,原來你們的關系還不至於到話也不想說、面也不想見的情況,那我就放心了~”
這個聲音……!
我猛地回頭,看見碧絲特身後不遠處的是朝思暮想的那人,我頓時有些呆愣,或許是寂寞感一下子被清空的反差讓我沒反應過來,甚至不敢相信她就站在那里
把馬頭琴放好後起身,幾乎是疾跑地繞過碧絲特再躍過空中花園的草叢,距離那人還剩幾米遠的時候飛撲了過去
“誒誒誒…?!姐姐你冷靜點啊!我說錯什麼了嗎?!”她一個閃身躲開了,但也用念力接住了我,沒讓我撲空摔倒在地
念力沒等她松開我就強行破開了,之後緊緊地抱著她,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里,也害怕這一切都是幻覺,生怕一放手她就消失了
“嗚嗯~?怎麼啦姐姐,突然這樣子,是想我了嗎?”她也察覺了我不是生氣或其他的,在我懷里撒嬌般地說道
“嗯……”依然還帶著哽咽聲
“姐姐…?”
此時一言不發只是緊緊地抱著她,她有點不知所措的看向碧絲特,我也不知道碧絲特做了什麼,不過瓦爾基里立馬明白我是太想她了
“唔…對不起姐姐…是我太久沒回來又沒問候你了…別哭了……”
“這幾天都要陪我,不許拒絕”我努力制止了哭泣,試圖恢復往日平時的態度
“嗯!我也想和姐姐一起玩~”
“你還想聽琴聲嗎?”
“你是指?”
“馬頭琴”
“噢!是馬頭琴啊!說起來我也不知道多久沒聽過了!以前是太忙了忘了,現在的時間已經不會缺乏了,可以想聽多久就聽多久了~”
“那你想聽哪首曲子呢?”
“我想聽聽姐姐你彈的曲子~”
我笑了笑,手放在瓦爾基里的後腰上攬著她去一個小涼亭里坐下,碧絲特也撐著傘靠在一旁站著,臉上看著我們洋溢著微笑
琴聲再次響起的時候,同樣的曲子,在有人陪伴的時候,也有了不同的感觸
次日……
“唉!真是的!剛剛回來事情就這麼多,還沒和姐姐相處多久又要忙自己的事情!”
給自己換下平時的清涼衣物、換上嚴肅而又權威的神裝時看著鏡子里的瓦爾基里跟我抱怨,她還一絲不掛地坐在床上,她身體上昨夜的狂歡痕跡已經被我清除的,白淨得讓人忍不住誘惑想要再次侵犯她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不過我應該很快就解決的,倒是你那邊,德斯找你我大概也都能知道是個什麼事,就是不知道她會因為這一件事糾結多久”
“嗯?姐姐知道哦?”
“嗯,我昨天回了一趟家,看到你的地下室里德斯放了一把新的武器,估計她就是為了和你介紹來的”
“這樣啊…看來得要一段時間了”
“你還挺了解她的?”
雖說只是普通的問句,但她似乎誤會了,以為我的嫉妒占有欲又發作了,然後慌忙地解釋道
“沒有沒有…!只是照著‘我們都是同類’的邏輯去想,所以得出這樣的結論”
我無奈地微微一笑
“我什麼時候在你心里是這麼糟糕的形象了呢?感覺在你眼里我就是好色、偏執、強硬的人呢”
“可能只是…姐姐的這些方面太令人印象深刻的原因…不過,姐姐的溫柔和疼愛我也是很深刻的!”
“哈哈~好啦,還不快穿衣服,你要去赴約,我要去主持會議,可都不能拖拉的呢”
“嗚嗯…~身體好累~姐姐幫我穿~”她坐在床上媚眼看著我撒嬌道
我吞了吞口水,強壓住心底里的欲望是真的很不容易,此時我的心跳已經開始加速了,性欲還就是那個直线上升
冷靜…冷靜……還有事情要做……
“…那你想穿什麼?”我問
“嗯…這個嘛,不如借姐姐的衣服給我穿怎麼樣~無限之神的職責也讓我做兩天唄~”
我陰沉著臉警告她要是再胡鬧我可就要使用無限令把世界停止運動然後把她欺負個遍了
“嘻嘻~好嘛~這麼陰沉沉地,我日常穿什麼就穿什麼吧”
所以我就照著她說的做了,她倒是害羞了
略微勒肉的白絲、馬丁靴、格子小短裙、一件得體的西裝學生服和一條紅色的領帶,這些衣服搭配在她身上簡直就是可愛又端莊的同時還有點色氣,主要是剛幫她穿上稍微透明的白絲時…白里透著肉色的玉足…像雪糕一樣,把白絲拉到大腿根上的時候那種勒肉感……
“這哪是我平時的衣著啊!”她照了照鏡子惱羞道
“這不是嗎?但我覺得挺可愛的誒?”
“這這這…!完全是按照你自己的喜好來幫我穿的吧!”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讓我幫你穿衣服的後果哦
我無辜地看著她,表示這不是我的本意,她有點頭皮發麻地在不停地撓著頭
“唉!真的服…算了算了,這樣也好吧……”她似乎終於想通了
和她一起走到神權頂的空軌站即將要分開的時候,她還給我整了個小惡作劇,她把我頭上的冠給拿走了然後戴在自己的頭上,我後知後覺地感覺到頭上重量減輕時回過頭才發現她戴著我的無限之冠如無其事地走她自己的路,我趕忙追上去將她叫住
“嘿~!還給我!”我略帶笑意地叫道,這是整哪一出啊?
她不做聲,我就只好上去一下抱緊她,然後從她頭上取下無限之冠戴回我的頭上,抱著她軟乎乎的身體抱得舒服了,忍不住又揉了兩下,然後問
“怎麼啦你,又不說話又惡作劇的,我做錯什麼了嗎?”
然後就看見她低著的頭在努力地憋笑
“哈哈哈哈哈哈,好久沒看過姐姐的這種樣子了~”她笑了出來
“什麼嘛?小壞蛋好久不見變大壞蛋了哦?”我捏住她的臉說
“哪有…~明明姐姐才是大壞蛋~好啦放開我啦”
她讓我放開我也沒再和她糾纏下去,畢竟我還有事情,早去早回
“哼,看我回來不好好教訓你”走之前對著她笑了笑拋下這麼一句話
坐上空軌的時候,透過玻璃罩看得到另一條軌道上瓦爾基里的單車廂,然後就看到了她對著我做了一個動作,動作的意思大概就是“來打我呀”,內心一陣惱,硬了,拳頭硬了
昨日的寂寞感已經消失殆盡,現在我只想狠狠地打她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