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蘭茵看到水靈,頓時失聲尖叫。
這麼多年,她與水靈情同姐妹,水靈在心目中的地位不亞於飛雪。
她一直慶幸水靈逃脫了魔掌,但當殘酷的現實擺在面前,悔恨頓增十分。
她看到水靈手指包著紗布,高高聳立的雙峰布滿青紫色的指印,雖然私處沒見有血跡,但眼尖的她看到花唇微微張開,而且有些紅腫,燕蘭茵知道水靈被強奸了,失去處女之身。
水靈救過她,讓她能以純潔的身體走入洞房,她從心底里感激水靈。
水靈不止一次和她說過,很在意自己的貞操,也要象她一樣把童貞留到新婚之夜。
但是因為自己的背叛,讓她遭受屈辱,讓她永遠失去少女最寶貴的東西。
這一刻,被輪奸、被拷打都沒落淚的燕蘭茵淚如泉涌,泣不成聲。
水靈看到了燕蘭茵,也看到了高韻她們被殘酷拷打的慘狀,她感到憤怒,感到痛惜,卻也感到有些慶幸,水靈奇怪自己有這種感覺。
她不知道,一個人自暴自棄了,就已經不是原來的自己了。
李權走了上來,攔腰抱起她,將她扔在靠牆壁的一張大沙發里。
“走開,不要碰我!”
水靈雙手銬在背後,腳是自由的,見李權撲了上來,伸足亂蹬,竭力反抗。
不論心怎麼改變,身為女人總不願意被男人強奸。
此時沒有生死的憂患,水靈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李權沒想到水靈的反抗會那麼激烈,剛才押進來的時候,她面無表情,幾乎連路都走不動,此時卻象狂野的母獸。
不過他倒不介意,征服這樣的美女才有樂趣。
幾個手下走過來,想幫著按住水靈,李權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對付。
他坐在沙發一側,抓住水靈的纖足,用雙腿緊緊夾住。
手是銬著的,腳再被夾住,水靈能動彈的余地就很小了。
李權的手終於抓住令他垂涎三尺的豐乳,用力地亂捏亂摸。水靈雖然人不怎麼能動彈,但依然扭動著身體作著徒勞而絕望的反抗。
這個夜晚,顛覆了她人生信念,但二十多年積淀下來的東西是不能在短短幾個小時里抹殺干靜,強烈的矛盾衝突讓她的心亂如麻,她需要發泄,甚至是歇斯底里的發泄才能慢慢平靜心靈。
她此刻的反抗,表面是對強奸的抗拒,實質是內心衝突導致神經質的表現。
看著水靈在李權的魔掌下呻吟掙扎,燕蘭茵痛苦之極,以致於刺入身體的肉棒開始狂噴汙穢的精液,以致於長長的金屬棒又一次捅入陰道都渾然不覺,直到電流象尖刃般割裂著五髒六腑,在慘叫聲中燕蘭茵才能正常的呼吸。
征服美女,反抗固然能刺激欲望,但任何事都有個度,象水靈這般歇斯底里的抗拒,卻是很煞風景,更何況李權向來自封懂得品味女人。
李權脫了褲子,但肉棒一直沒法順利插進她的身體。
惱怒之下,他狠狠地甩了水靈兩記耳光,然後扼著她脖子凶狠威脅地道:“你還要不要命了!”
與之前同樣的窒息,但水靈知道他不會殺死自己,所以無視他的威脅,依然激烈的反抗著。
幾個手下又一次圍了上來,這次李權沒再拒絕幫助,他們有的抓頭,有的按腳,還有的按著肩膀,在眾人的合力下,水靈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要這樣死死按住水靈,李權才能進行所謂的品味女人。
他伸出食指,撥開粉嫩鮮紅的陰唇,輕探曲徑幽幽的桃花洞,只覺狹窄干燥,想到水靈剛剛破處,這樣也屬於正常。
他嫻熟地輕揉花唇,指尖尋到陰蒂,急速撥弄。
他並不指望能撩起水靈多少性欲,但相信會有些生理反應,當陰莖插進滲著蜜水的桃源洞,滋味會比墨老大破開又干又澀的陰道要強。
李權自作聰明,他哪會知道當墨震天攫取她童貞時,她與現在完全兩樣,不僅身體充斥著欲望,更是高潮迭呈。
但這樣的待遇,他是享受不到的,無論他怎麼有技巧的愛撫挑逗,水靈的身體幾乎毫無反應,李權極度地失望。
帶著失落,李權沒了耐心,肉棒頂在花唇間,水靈大聲怒罵著,掙扎著,但被緊緊按著的腰臀每次扭動的距離只能用厘米計,根本無法拒絕肉棒的侵入。
黑紫色的龜頭擠開花唇,刺入陰道,僅一次的性交讓陰道仍如處女般緊窄,再加上水靈繃緊著身體全力收縮蜜穴,令李權挺進更為困難。
李權沒有象墨震天以蠻力一插到底,而是一厘米一厘地慢慢侵入,當遇到強大阻力時,還稍稍後退,積蓄力量再前進,充分享受著如破處般既艱難又興奮的過程。
囚室安裝著監控設備,墨震天所在休息室有監控的終端。
田雷意外身亡,最苦的是墨震天。
原來他只需戴著青銅面具,在幕後指揮即可,而現在他必須頂替田雷,去競選特首。
雖然墨震天的心智才能均在田雷之上,但不如田雷有充分的准備。
上午九點,要參加電視直播的競選演講:十一點與各社會團體支持者共進午餐:下午一點,要召開競選班子會議:下午二點,要走訪社區:晚上還有媒體見面會……
墨震天想到這些,頭大如斗。他拿起競選演講文稿,足足有十多頁,他要在短短數小時里背熟這個稿子,不是件容易的事。
墨震天先迅速的通覽文稿,然後默默地記憶,一個人做不願意做的事,心情當然不會好到哪里去。
煩悶之中,腦海中閃過水靈的模樣,剛才銷魂的時刻刺激著他的神經,他忍不住打開了監控終端。
他看到水靈神經質的掙扎,看著她被人按住,被李權毆打,看著肉棒慢慢地插入身體……
墨震天想關掉監控,但卻一直猶豫。
他清楚水靈以獨特的風情誘惑了自己,他清醒地知道應該抗拒誘惑,但卻無法將目光移開。
他很想下令讓李權停止對她的侵犯,讓她的身體只屬於自己,但他心志堅毅,控制著不去這麼做。
從電擊的暈眩震顫中清醒過的燕蘭茵看到肉棒侵入了水靈的身體,她急得大叫,根本無視李權對她帶著威脅的眼神,哭著喊著求著讓他停下來。
李權的肉棒終於破開重重阻礙,深深地插入水靈的身體。
監控終端旁的墨震天長長嘆了一口氣,水靈的身體終不再屬於他一個所有,自己應能淡定思考,擺脫水靈的誘惑。
壓在水靈身上的李權深深地呼吸著,感受著被肉壁緊裹住的肉棒傳來的快樂,能占有水靈這樣極品美女,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被大字形銬在木架上的燕蘭茵無聲哭泣著,剛又受過一次電流衝擊的她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她眼睜睜地看著最好的朋友被奸淫,才明白背叛並不是想象中那麼容易。
被緊壓著的水靈突然不再掙扎,她嘴角上翹,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冷冷地看著強暴自己的李權。
經過一番猛烈的發泄,水靈從心靈的衝撞中掙脫出來,開始去思考自己的選擇,思考此時此刻的處境,思考未來的路該怎麼走。
選擇是必然不會錯的,即使感到痛苦,那也是生命的一部份,活著才能有痛苦,有痛苦才會有歡樂,哪怕現在,水靈依然不敢去想死亡的冰冷。
被強暴,無論願意不願意,還是坦然接受比較好,身體已不再純潔,強暴一次與十次區別並不大。
至於未來,水靈不敢也不願意去想,活一天算一天,只有活著才有未來。
正當水靈清理著混亂的思維,李權的挫敗感越來越強烈,他已經高速的撥出插入了數十下,每一次都從洞口直貫到底,但無論他如何衝擊,水靈卻象木偶般毫無反應,不僅陰道依然干澀,嘴角更是掛著嘲諷笑意。
水靈的表現令墨震天也詫異莫名,就在剛才水靈是那麼熱情如火,令他幾乎覺得她天性淫蕩,但在李權胯下,她卻貞潔如聖女,無論被怎麼奸淫,也沒有絲毫情欲。
這樣的絕色美女,只臣服在自己胯下,讓墨震天感到自豪,更增添了對水靈的一絲憐意。
李權突然想到什麼,他撥出陽具,讓手下把水靈身體翻了過來。
俯下身,抓著她雪白豐滿的股肉掰了開來,破處是歸老大的,不知有沒有為她後庭開花。
細察之下,水靈美得象花般的菊穴完好無損失,李權大喜,能夠初次侵犯後庭也算極妙。
抓著水靈的幾個人都是李權的手下,熟知他的想法,未等他發令,按頭的按頭,抓腿的抓腿,將水靈的美臀高高挺起,等著李權的插入。
對他們而言,雖沒有侵犯水靈的機會,但能摸、能看,也算是極大的享受。
李權擺了擺手道:“這個姿勢不好!”
雖然這個姿勢對插入菊穴是最順利的,但看到不到她的表情,更何況他想令水靈更痛苦些,她的漠視令李權極是不爽。
抓著水靈的男人七手八腳把她翻了過來,背靠著沙發,雙腿高舉過頭頂,一人再托著她腰,讓菊穴完整暴露出來。
這樣的姿勢肉棒需要幾乎垂直才能插入,難度比剛才高了許多,高高在上的李權也能清楚看到她的表情。
李權想了想,又擺手道:“這個姿勢也不好,再換個。”
幾個手下有點傻眼,不知應該將水靈擺成什麼模樣老大才會滿意。
看他們不知所措的樣子,李權道:“上次有個練體操的妞,你應該在吧。”
他指了指其中一人,“還有印象嗎?”
“有,有印象”被李權指著那人道:“當時老大讓她劈叉一字馬,然後干她的,那小妞身體真軟。”
“知道了,那就試試。”李權很想看看水靈劈一字馬的模樣。
“來,來,你抓著她左邊的腿。對,一手抓小腿,一手抓大腿,要抓緊!”
那個開始指揮起來:“你抓著她右腿,我來扶著她身體。好!你們往兩邊拉。什麼你抓不住,真笨,你在大腿的手抓上面當然抓不牢,放到下面去,邊托邊抓就行了。好,再開點,人我扶著呢,不會倒的!”
在三個人合力下,懸在空中的水靈腿被扯向兩邊,最後繃成一條直线。
乳房夸張地外凸、小腹流暢地凹陷,筆直的雙腿與繃緊的足尖,美得不可方物。
“這小子,花樣還真多!”
在監控器旁的墨震天恨恨罵了一句。
“得背稿子呀,不然明天還怎麼上電視。”看著厚厚的稿子,感到無比沮喪,他的手伸向邊上的電話機,當抓起電話,又停了下來。
“放開她,你們放開她,李權,求你了!”燕蘭茵喊著,她聲音嘶啞,叫喊的聲音只有自己聽得明白。
李權舒舒服服地沙發坐下,招了招手,三個人抬著水靈的靠近了他。
李權伸手探了探她私處,輕撫陰唇間的花蕾道:“干你怎麼象死人一樣,給點反應好不好。”
水靈冷冷一笑道:“想來就來好了,費什麼話。”
她雖是怕死,但卻非是膽小。
如果今天僅僅是象高韻她們被拷打折磨,她能挺過去,墨震天的酷刑也未令她屈服。
但墨震天是真的准備殺她,在真實的死亡面前,她懼怕了。
但屈服於墨震天並不代表她也會向李權低頭,一則李權只是墨震天的手下,再則除了死她並不怕別的。
此前種種自虐式的反抗與無所謂的輕蔑更反映著此時極復雜的心態。
沒想到水靈如此硬氣,李權更是惱怒,他一手握住挺直的肉棒,示意讓手下把她的身體放下來。
肉棒破開雪白的股肉頂在菊穴洞口,水靈的身體僵在空中,不成比例的大小令肉棒根本不可能插得進去。
在水靈身後的男人用手壓住突起的玉臀,拚命往下壓,在他的蠻力之下,龜頭終於擠進了菊穴。
痛,極痛!
水靈再無法保持冷漠,痛苦的表情越來越強烈。
人的疼痛程度分十級,例如女人生孩子,例如手指被鋼針釘入,都是十級疼痛。
此時菊穴刺入,僅是疼痛程度不到十級,但對水靈心靈衝擊卻是巨大的。
被墨震天攫取貞操,瞬間的貫穿,她甚至來不及反應,但此時菊穴被侵入,令她憶起失去處女身體的那一刻。
在死亡面前,一切都不重要,但死神已遠去,她開始痛惜失去了少女最寶貴的東西。
看著水靈痛苦的模樣,李權性趣大增,正當他性趣盎然時,邊上有人傳達了墨震天召見他的指令。李權立刻撥出肉棒,走入墨震天所在的房間。
“明天你想個法子,讓燕蘭茵逃出去,關在這里,她不起任何作用。”
墨震天看著演講稿,手也不抬地加了一句:“對了,把水靈也一起放了。”
“什麼?把水靈放了?”李權極是訝異。
“不錯。”墨震天抬起頭,目光中透著寒意。
“是,我明白了。”李權垂首道,他是聰明人,自然不會說不該說的話。
“快天亮了,你這就去安排,不用再搞水靈了。”墨震天又低下頭,看起稿子來。
“明白了,我這就去辦!”李權退出了房間。他心里充滿了疑惑,為什麼要一起放了水靈?更不允許自己再侵犯她?
疑惑歸疑惑,李權決不敢忤逆墨震天的命令,回去後,他命令將諸女關入不同囚室。
他看著水靈挺著傲人的胸離開,眼神滿是對自己的輕視與不屑,他真想再度將她按在自己的胯下,令她痛哭求饒,但他只得強按下澎湃的衝動,直到巨乳消失在視线中。
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平復一下心境,他走入了囚禁燕蘭茵的房間。李權打開她的鋼銬,在她身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水靈去哪里了?”燕蘭茵急切的問。
“她就在你隔壁的房間里。”李權回答道。
“你們為什麼把她抓來了。”燕蘭茵又道。
“需要有理由嗎?當你通知了我極道天使的消息,就應該想到她會被我們抓來。”李權刻意提醒她已經背叛的事實。
“當時她離開了呀!”燕蘭茵無比後悔,向李權的屈服在瞬間之間,她以為自己可以解脫,但沒想到強烈的自責與肉疚卻比被奸淫更痛苦百倍。
“看到她被抓來,看到她被強奸,你後悔了吧!”李權眯著眼睛冷冷地道。
“我。我……”燕蘭茵張大嘴巴卻說不出話來。
“那好,我可以讓你後悔,你可以出去,告訴每一個人,是你出賣了她們,你很後悔,不想再干違背良心的事了。”李權毫無表情地道。
“我。我……”燕蘭茵的神情更是痛苦。她知道李權是在威脅自己,但卻無力抵擋威脅。
“想好了,你可以去了,回來後你會見到你的妹妹的,當然她肯定會已經少了些什麼,要麼是手,要麼是腳,然後我會在面前,把剩余的慢慢鋸下來……”李權慢條斯理地道。
“不要再說了!”燕蘭茵跪到在地,掩面而泣。
“那就這麼定了。”李權長身而起,走到門邊,准備推門而出。
“不。不……”燕蘭茵爬了過去,抱住了李權的大腿道:“我不後悔了,不後悔了……”
“想清楚了!”李權低頭道。
“是的。”燕蘭茵抬起淚光瑩瑩的美眸道:“我聽你的。”
“好,以後再有這樣的念頭,我決不饒你!”李權從她手臂中抽出腿來,坐回到了椅子上。
燕蘭茵軟軟地癱坐在低,輕聲哀泣。
看著同伴,特別是水靈被凌辱,她受不了良心的譴責,但卻同樣無法面對被揭露背叛的事實,更無法面對失去燕飛雪。
“過來!”李權道:“你不要我到隔壁去干水靈的話,拿出點精神讓我爽一下。”剛才在半途被墨震天叫走,這邪火還憋著。
“是。”
燕蘭茵連聲答應。
今天,心靈的鞭笞和肉體的折磨已令她筋疲力盡,但聽聞李權的話,卻似吃了興奮劑,打了強心針,人一下精神了許多。
就如剛才,她用肉體的痛苦來緩釋心靈的壓抑,而此時,能為水靈做些什麼,是對自己犯下罪惡的救贖,哪怕只有一絲一毫,她都會盡力去做。
燕蘭茵解開李權的腰帶,將他肉棒含在嘴里,用她所能掌握的技巧為李權盡心盡力的服務,只要他不去侵犯水靈,要自己做什麼都可以。
李權享受著她小嘴吮吸的快感,眼前卻仍晃動著水靈那巨大無比的乳房,他極想衝去隔壁,將那巨乳抓在手中,好好的再摸捏一番。
想著想著,李權欲火大熾,他抓著燕蘭茵的肩膀,將她拖到床邊。
這是一張不足一米寬的小床,他讓燕蘭茵面向牆壁,跪在床沿。
燕蘭茵的雙乳雖不如水靈般巨大,但她的渾圓高翹的玉臀最令李權著迷人,他喜歡用這樣的姿勢操她,從肩到臀完美的雙S型,極具視覺美感。
床是硬木板,邊緣還有鐵條,跪著極痛,但燕蘭茵卻似乎感覺不到,她翹起美臀,迎合肉棒的刺入,配合著抽送的節奏,扭動著細腰,讓李權得到最大的滿足。
不大的囚室回蕩著持續噼啪聲,燕蘭茵始終保持強烈的動感與激情,讓李權很是愉悅。
李權有點想不明白,自己並不是第一次奸淫她了,為什麼這次感覺特別好。
以往每一次被他奸淫,燕蘭茵內心極度抗拒,雖然會有生理的反應,也會按著李權的要求,做好每一個性愛動作,但靈與欲的分離,自然不和諧。
但此時此刻,她極度盼望能用自己汙穢的身體換來水靈不受侵犯,所以從被丁飛強暴起,她第一次打心里願意被奸淫。
思想主宰著身體,所以李權有了與過去不同的感覺。
“有點累了!”李權撥出了肉棒,坐回到了椅子。兩個人已經做了十多分鍾,燕蘭茵赤裸的背上布滿了密密的汗水。
燕蘭茵也跟著下床,她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跪的時間太長,兩邊膝蓋上被鐵條頂出深深的紅印。
因為心理的變化,讓她生理反應也特別強烈,隨著她站了起來,滴滴半透明的愛液從蜜壺中涌出,李權看得有點發呆。
燕蘭茵搖晃著走到李權身前,她坐在他腿上,熟練地抓住堅挺的肉棒,踮起腳尖,抬起胯部,肉棒倏然消失在雙腿間。
燕蘭茵呻吟著,聲音雖低,卻無比真實,真實的東西往往具有更強大的殺傷力,她只扭動了十數下,李權猛地用手按住了她的細腰,令她扭動停止下來。
剛才李權說累了,其實已經快控制不住射精的衝動,因為燕蘭茵給他了特別的感覺,所以他希望享受的時間能長一些。
“我要,我要……”燕蘭茵察覺到李權身體的變化,試圖令他到達高潮。
“先不要動了!”李權忍不住命令道。
燕蘭茵不得不遵從命令,她停了下來,卻仍擔心李權會突然變卦,她深知水靈對男人的誘惑力是無比巨大。
燕蘭茵雙手抓著自己的乳房,指尖撥弄著挺立的乳頭,這是她敏感的地帶。
她是聰明人,知道男人不會對木偶般的女人感興趣,只有燃燒自己的欲望,才能吸引住李權。
雖然身體不能動,她卻一張一弛收縮著陰道,拽吸著身體里的肉棒,讓李權吡咬裂嘴,始終俳徊在巔峰邊緣。
“你和水靈很早就認識了吧。”
李權問道。
他御女無數,從來控制自如,今天也不願在還想干時就一泄如注,因此他用說話來控制一下射精的衝動。
“是的,我和她中學就是同學。”燕蘭茵回答道。她和水靈認識十多年來了,是她最親密最要好的朋友。
“對了,她讀中學的時候波有那麼大嗎?”李權饒有興致繼續問道。
“是的。”
燕蘭茵回憶起中學時的水靈。
記得在自己剛剛開始發育,胸口才隆起時,有一次去和水靈洗澡,見她的乳房已經象半個小西瓜般巍巍挺立,那時她好羨慕水靈。
但比同齡人豐滿得多的乳房卻也給水靈帶來了很多煩惱,上體育課跑步時,那躍動的乳房總是吸引無數男生還是老師的眼光,有一段時間,水靈給自己的胸脯裹上緊密的白布,但後來經過程萱吟的勸阻,裹了沒幾天還是除去了。
所以那個時候,水靈很不喜歡夏天,因為夏天的衣服單薄,乳房也更加醒目。
“不說她了。”提到水靈的乳房,李權忍不住涌起強烈的衝動,他頓了頓道:“對了,你在這里發揮不了作用,明天我安排你出去。”
“那,那水靈呢?”燕蘭茵還是忍不住道。
“如果我肯放她走,你會不會更用心做事?”李權道。
燕蘭茵掩飾不住內心的狂喜連聲道:“會的,會的,我一定會。”
“這個問題等下再說,今天你很特別,先讓我爽了再說。”李權道。
“我知道了!”燕蘭茵臉上滿是喜悅的笑容,渾然忘卻身體里插著男人的肉棒。
“來!”李權的雙手沿著她的腰滑到大腿下,“屁股慢慢地抬起來,對,對,再慢一點。”
按著李權的要求,燕蘭茵極慢地提起身體,再極慢落下。
經過數分種的調息,李權覺得能夠控制住射精的衝動,便讓燕蘭茵開始慢慢加快速度。
不一刻,燕蘭茵先控制不住到達了高潮,這一次的高潮,是從未有過的真實,更從未有過的猛烈。
首先是視覺的衝擊,燕蘭的俏臉如塗抹了鮮艷的胭脂,紅得象火燒般的雲彩,乳頭更如被電擊猛然挺立,艷紅艷紅的乳暈如花朵般綻放開來,緊接著,她的身體猛然繃緊,大腿硬得如石頭一般,四肢更無節奏地顫抖起來。
李權腦子轟地一下,他知道自己也停不下來了,當燕蘭茵尖叫著,陰道開始痙攣時,李權大吼一聲,欲望的火山也開始噴發。
在燕蘭茵為讓李權不侵犯水靈而心甘情願奉獻高潮時,隔壁的水靈躺在床上,鐵鏈鎖住她的手足,雖有一定活動空間,但卻無法以她想要的姿勢睡下。
不過她知道,即使睡在最舒服的床上,今夜定也無眠。
她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體上滿是墨震天留下的傷痕,她有些傷感,她一直為自己身體驕傲,但今天卻被無情的蹂躪,更失去了無比珍貴的童貞。
傷感之余,她依然覺得慶幸,有痛才證明自己活著,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忽然之間,她覺得自己竟然並不怎麼痛恨這個奪去她處女貞潔的男人,他是那麼強勢,那麼威嚴,更重要的是,他還阻止了自己被別的男人強奸。
李權沒有繼續對自己施暴,只有這個可能,不然一個閃著餓狼般眼神的男人是斷然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的。
想到這里,她覺得墨震天是個真男人,是個霸主,自己寶貴的童貞給了他,也算不枉。
水靈一直眼高於頂,對眾多的追求者從沒放在眼里,但凡剛者易折,當強大無比的力量出現,她卻更容易被征服。
水靈又想到了程萱吟,自己父母早亡,是小姨照顧了她,但她與程萱吟的感情卻一般。
其一她從小就相當獨立,從小學開始就上寄宿制學校,並不與小姨生活在一起:其二,程萱吟對的管教也比較嚴厲,水靈有些怕她,但有怕就容易產生逆反心理,雖然她從沒有表露出來:再得程萱吟一直都非常忙,有時半年都見不到一次,日久才能生情,她們溝通不太多。
墨震天要自己對付程萱吟,自己下了手嗎?
不論感情如何,畢竟是自己的親人,她也一直很關心自己。
但違背了墨震天的意志,自己還有活路嗎?
就算逃離香港,即使逃得出黑龍會的手掌,極道天使也不會放過自己。
想到這里,水靈全身發冷,額頭卻冒出大顆大顆的汗水,盛紅雨死不瞑目的神情在腦海浮現。
在她陷入無邊恐懼時,墨震天如魔神一般的形象在心中越烙越深,只有墨震天才能給自己安全,只有墨震天才能給自己希望。
水靈向著更深更深的黑暗墜落。
邊上囚室,李權愉悅地穿上褲子,今天燕蘭茵給了他全新感官享受。
當李權重新為她套上枷鎖,燕蘭茵小心翼翼地問道:“明天我可以帶水靈一起離開。”
“可以,不過有個要求。”李權道。
“什麼要求。”燕蘭茵的心又拎了起來。
“以後和我做愛,得保持今天的狀態。”李權對今天燕蘭茵的表現極為滿意。
“我會的。”燕蘭茵連忙應道。
“過會兒,有人會解押你與水靈離開。”
李權遞給她一根細鐵絲繼續道:“用這根鐵絲弄開普通的手銬。再對付幾個普通的小嘍嘍,對你來說不是太難的事吧。”
“唔。”燕蘭茵重重點了點頭,接過鐵絲攥在手心。
“對了,回去後,你最好能跟著水靈,接近程萱吟,知道嗎?”跨出房門時,李權回頭道。
“明白。”燕蘭茵應道。除了這樣回答,難道還有其它選擇嗎?
此時應該已是黎明時間,囚室里當然見不到初升的太陽,燕蘭茵與水靈一樣空洞的目光,穿透不了黑暗的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