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子,聽說你是九星調教師?”
等我快要走到家小區的時候,忽然被兩個社會青年堵住了去路,他們一臉不善,像是故意找茬,我不想和他們糾纏,於是便要從他們的身旁繞開,可是他們硬要將我留住,凶狠的用手按在我的肩頭,我有些不高興的用手擋開他們道:“你們干什麼?”
“我們老板那天在俱樂部里看見你,他想找你談談。”其中一人道。“我不認識你們老板,也不想和你們談。”我沒好氣道。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人舉起巴掌,作勢要扇我耳光,我下意識也舉起胳膊,護在身前,道:“我媽是警察。”兩個人面面相覷,隨即同一時間都大笑起來。
其中一人戲謔的道:“林美嘉也算警察?笑死人了,她就是個賤婊子,一條連妓女都不如的母狗,俱樂部里人人都知道她喜歡吃雞巴、舔精液、喝臭抽,連公狗都可以上的肉便器。”
他根本不懂什麼是sm,完全就是一個沒有教養和文化的流氓馬仔,一股怒火頓時涌上我的心頭,我喊道:“不許你們侮辱我媽。”當下便有衝動和他們干架。
“少他媽裝蒜,跟我們走。”那人說著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和扯住我書包的肩帶,把我往路邊的一輛面包車上拽。
我下意識的一拳揮去,正中那人側臉,那人哎喲一聲,踉蹌著退開一步後,回過頭來一腳踹在了我的小腹上,只踢得我捂住肚子,眼冒金星,疼得幾乎蜷縮在了地上。論讀書我或許出類拔萃,但論打架我想必倒數第一,從小就不擅長體育運動的我,在這會兒吃了大虧。
社會青年一把抓住我的頭發,把我從地上硬生生的拖了起來,我拼命的掙扎著,但又被狠狠的揍了兩拳。情急之下,我唯有想到逃命,於是大聲喊起“救命!”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之後,我被社會青年從後面死死的鎖住了脖子,以及捂住口鼻,一陣劇烈的窒息眩暈感之下,我只感覺自己快要完蛋了。
心里能想到的唯獨恐懼兩個字。天色以黑,路旁沒有行人經過。眼看著我就要被兩個社會青年強拽上汽車,忽然勒住我脖子的社會青年像是被人重重的踹了一腳般,抱著我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當我大口喘氣、咳嗽著想從地上爬起身時,看到一個令我感到裝束驚異的女人,黑色的全包頭套包住了那女人整張的俏臉直至後腦勺,只露出她一對閃著上翹睫毛的美麗眼眸,和含住圓球口塞、淌滿唾液的紅艷性感的嘴唇,頭部後面靠上的位置精神的豎著一條高挑的馬尾辮。
地上的青年一個翻身爬了起來,和另一個青年一起上前圍住女人,女人先是後退了幾步,然後一抖香肩,甩脫掉了身上的風衣,讓風衣隨之墜落在了地上,而正盯著她的兩個青年,包括我在內都立時睜大了眼睛。
只見女人風衣之下竟然赤身裸體,晃著一對渾圓雪白的肥乳,兩粒勃起的奶頭連著兩塊鼓起的乳暈被黑色的鐵夾,硬生生的夾扁著,鐵夾下面還綴著乳鈴,隨著女人每一步的移動,在女人的身體間,發出嘀鈴鈴的悅耳的脆響之聲。
女人腰肢比之她肥碩的圓臀與豐滿的胸脯來說,顯得格外纖細,小腹前明顯的畫著兩條馬甲线,顯示出她平日里精於鍛煉的成果。
女人的盆骨寬大,臀瓣肥肉飽滿上翹,絲毫沒有下墜的跡象,胯間私處白嫩嫩的一片,像是天生的白虎,沒有一絲雜毛,兩瓣肉嫩的陰唇被兩枚連著吊襪帶的鐵夾扯住,夸張的向外分開著,而更夸張的是。
除了腫大如豆芽般被陰環穿刺的陰蒂外,還有從女人陰道深處,好像男人的龜頭般挺在騷屄口的淌滿淫水的濕滑宮頸,宮頸頭部綁著一圈黑色的皮繩,皮繩下面則墜著一枚看起來重量不輕的鐵塊砝碼。
再看女人的雙臂,以後手觀音、雙臂反折,雙掌合攏的姿勢,被黑色皮革一圈連著一圈的裹腹其中,牢牢的束縛在背後,宛如失去了兩條臂膀一般。
僅憑著一雙肌肉线條飽滿勻稱的、以自信交叉姿勢站立的性感黑絲美腿,穩穩的支撐著身體,與地面保持著平衡,腳下則踩住一雙尖頭的、七尺長的鞋跟如尖錐一般的高跟皮鞋。
這個女人她是誰?正當我詫異於她變態妖異的裝扮時,女人好似在示意什麼般的朝我眨了眨眼睛,這個挑逗且帶有玩味的眼神,我再熟悉不過,是媽媽!她竟然是媽媽!大概猜想,媽媽也許又剛剛結束完一場警犬的特訓。
我只覺得小腹處一陣抽痛,倒不是因為被社會青年毆打得硬傷,而是因為被媽媽超乎想象的淫亂姿態刺激得痙攣抽痛,褲襠里的老二更是好像受到召喚般的腫硬起來。
“媽的,哪里來的又騷又賤的臭婊子!打扮成這幅變態的德行。”剛剛被媽媽用高跟鞋踹倒的青年好奇的津津有味的上下打量著媽媽。
媽媽也不躲不閃,任由他下流的目光在對著自己淫亂的肉體一遍遍的掃視。半晌,青年對著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忽然一把擰住了媽媽被鐵夾夾扁的乳頭,並用力的提了起來。
我看見媽媽眉眼之間皺緊繡眉,似乎露出痛苦之色,但她身姿堅毅,不屈不撓,反而有意迎難而上般的將兩團胸脯軟肉挺得更高,任憑青年將她的奶頭連著褐色的乳暈,越提越高、越拉越長,好似快要崩斷一般。
直至鐵夾隨著濕滑的香汗,從她被擠扁到極限的奶頭處,讓青年給硬生生的扯了下來。“嗯!”媽媽咬住塞口球的小嘴里發出一陣嚶嚀,綁在身後的手臂連著香肩。
下意識的拼命的掙扎著晃動了兩下,雙腿不由自主的發顫的向後退步間,膝蓋微微的向下彎曲,被陰唇夾扯開成大肉洞的騷屄穴內的宮頸一縮一顫,噗的好像橡皮管子般,噴出一股粘稠的愛液,滴滴答答的打濕了宮頸下面垂吊的鐵塊砝碼。
“賤貨我看你好像很享受啊。”說著淫蕩的笑著,將手伸向媽媽另一處被鐵夾夾扁的奶頭,而媽媽順勢有意勾引她般的,甩著奶子向一旁微微一側,在正好躲過他伸來的手指的瞬間,媽媽忽然靈巧的一矮身子。
正所謂靜如磐石,動如脫兔,在那青年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媽媽已然飛起一條线條飽滿的絲襪美腿,對准他的膝蓋,狠狠的掃出一道鋒利的弧线,將那青年立時踢倒在地,隨即媽媽並沒有就此罷手。
她迅速跟上後面的殺招,雙腿跨過青年的頭頂,在肉屄陰唇被鐵夾扯開到極限,宮頸被鐵塊拖拽出長長的一節的瞬間,猛然間把屁股往下一沉,兩瓣豐滿翹挺的圓臀結結實實的坐在青年臉上,堵在屁眼里的金屬肛塞。
隨著括約肌的夾力,好像拳套般砸碎了青年的鼻骨,青年頓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鼻腔孔血流如注。
另一個青年似這才意識到自己遇到了勁敵,表情發狠的對著媽媽揮起拳頭,砰砰砰連著幾下拳頭重重捶在肉上的悶響,媽媽竟把自己的一對肥乳當做盾牌般,硬是接下了青年的拳頭,雙乳好似被打得飛甩的沙袋般左右亂晃。
“嗚!”含在媽媽雙唇之間的圓球口塞上下滾動,淌住口水的舌頭擠著口塞與嘴角縫隙,扭曲著向外伸出,被淫亂充盈的眼眸仿佛刹那間就要失控,如同失神的母豬般向上翻去。
而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媽媽忽然繃緊小腹的馬甲线,扭動蠻腰,晃起一對肥乳,甩起乳鈴,對著青年狠狠的一抬膝蓋。
鐵夾拉扯著她肉屄的一瓣陰唇向上飛起,陰道肉穴瞬間被迫豁開成一個巨大的肉洞,縮在陰道褶皺間宮頸猛然探出一節腦袋,一邊張開小口噴著愛液,一邊拖拽著皮繩與鐵塊一起蕩在半空之中,豐滿臀丘間縮緊的屁眼,咬住金屬肛塞反射著寒光,媽媽抬起的膝蓋,正中青年的褲襠,青年“啊”的慘叫一聲,瞪大的雙眼幾乎從眼眶里蹦出,口吐白沫的來不及用手捂住蛋蛋,痛苦蜷曲的跪倒在了地上。
這一切發生的瞬息萬變,等我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媽媽已然制服了兩個社會青年,並解下了束縛住自己雙臂的皮繩暗扣與口里的口塞,她取下乳夾,又卸下綁在宮頸的鐵塊砝碼,讓宮頸順利的縮回陰道深處。
然後撕開頭套,釋放出一頭靚麗的長波浪的卷發,表情好像是長舒了一口氣,最後從地上撿起風衣,穿在了身上。再看媽媽的形象,宛如脫胎換骨一般。
而我剛才看到的一切,好似變成了幻境,現在她哪里還有半點變態母豬的荒淫模樣,渾然就是韓國電影里高挑性感的女麗人。
她將皮繩以及手里的性虐道具,全部卷起來塞進了風衣口袋,在詢問了一遍我事情的起因和經過之後,從另一只風衣口袋里掏出電話,叫來了警察,讓他們先把兩個社會青年關進拘留所,等到明日她親自審問。
回家的路上,媽媽安慰著我,讓我忘掉剛才的不愉快,回到家後,她細心的為我檢查傷口,輕柔的為我擦拭傷藥,她似乎對治療皮外傷格外的技藝嫻熟,得心應手。
然後她在廚房里燒好飯菜,家里彌漫開美食的香味,她端著碗筷從廚房里走出來,吩咐我洗手吃飯。
在生活里,媽媽除了喜歡調戲和捉弄我以外,她是典型的溫婉可人的賢妻良母,她對我的照顧可以說是心細入微,做菜一向講究營養搭配,媽媽的飯菜色香味俱全,手藝堪比五星級的大廚,讓人看時垂涎三尺、吃時津津有味,嘗過後流連忘返,就像她秀色可餐的美貌與精雕細琢的身段一般。
吃完晚飯,我學著像家里的男主人一般,搶著替媽媽收拾碗筷,媽媽笑著夸我懂事,我心里美滋滋的在廚房里刷完碗筷,將它們全部整齊的放入櫥櫃。
等到我走出廚房時,我看見媽媽正將插滿鮮花的花瓶搬上木桌,然後她坐在桌前的椅子上,用剪刀開始拆解快遞來的包裹。一個個紙皮箱子被她依次打開,里面取出的東西卻立時叫我看得大跌眼鏡。
只見是一根根如同怪獸觸角般的五顏六色的巨型假陽具,還有表面諾曼是凸起顆粒的跳蛋,以及拳頭大小的肛塞、串珠、蠟燭、皮鞭等等的淫虐道具,包括各種款式的情趣內衣…
洗完澡,從浴室里走出來的媽媽,她站在鏡子前,打量著身上剛剛換上的情趣內衣,胸前罩著一件透明的且只有半個罩杯的乳罩,好似布袋般的將她一對沉甸甸的肥乳勉強的托起著。
媽媽的下體是一條看似只有幾條細帶的開檔t字褲子,t字褲襠部分開著兩條細繩,分別勒在她大腿內側的兩邊,擠壓著她私處的肉屄,好像白嫩的饅頭般,向外鼓起著,媽媽似很滿意這件充滿色欲的內衣,她扭動著纖腰,在鏡子前比來比去。
然後取來三根巨型的怪獸觸角狀的假陽具,宛如把它們當成配槍般的,分別插進了兩邊穿在美腿上的紫色長筒絲襪的襪口里。媽媽回過身來問我“怎麼樣好看嗎?”
順勢又從襪口里抽出其中一根假陽具,像是握槍般的舉在手里,將假陽具的龜頭正對著我,煞有介事的道:“不許動,你被逮捕了。”她微側著肩膀,眯著一只眼睛,手指的動作好似要對我扣動板機。我連忙舉起雙手,作勢乖乖束手就擒的樣子。
媽媽好像小女孩般開心的笑著,將假陽具插回絲襪的襪口,曼妙的身姿以性感的貓步,走到我的身旁,嘟起紅唇,在我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口。媽媽脫掉內衣,跟著又換上了第二件,這第二件比之第一件,簡直叫人算不上稱它是衣物。
一根連著皮繩的鋼鈎,從後臀位置擠進兩瓣肥熟的臀瓣之間,勾在了括約肌鼓腫的屁眼里,然後拉著皮繩陷進胯間肉屄兩瓣陰唇,將連在皮繩中間的一枚金屬圓環,穿過如豆芽般的陰蒂,再繼續拉著皮繩從小腹往上。
直到皮繩末端的另兩處圓環,分別穿進鼓脹乳暈前的兩粒凸起的奶頭之中。媽媽試著牽起皮繩,刹那間,她胸前的肥乳連著兩瓣蜜桃般的翹臀,好似不受自己控制般的劇烈的一顫,兩粒奶頭以及陰蒂宛如皮筋一般,一起向外被拉扯變長。
“嗚!”媽媽的表情又是痛苦、又是爽快,她似恐懼乳頭與陰蒂忽然被皮繩搶走一般,兩側手臂不由得向內夾緊,擠得兩團乳肉好似小山般的向前隆起。
下體抽搐的並攏起兩條絲襪美腿,互相摩擦著大腿,發出絲絲響聲,拼命向上踮起的一雙絲襪小腳,蜷縮著襪頭里的腳趾,好似快要抵受不住身體里傳來的快感浪潮般,扭曲的踩著地板。
啪的一聲,媽媽放開手里的皮繩,皮繩立刻彈回原處,引得媽媽的嬌軀又一陣劇烈的嬌顫。媽媽隨手翻了一下內衣的標牌,只見上面印著“bitch”的英文標牌。
媽媽一邊羞紅著臉,一邊似覺得這件內衣挺合心意的贊道:“這件內衣設計的又輕便又實用,把它推薦給我們警局的女犬隊,不單平時訓練的時候可以穿,還可以用來當執行任務時候的衝鋒衣。”
媽媽的舌尖悄悄的舔過嘴唇,臉上表情又似害臊,又似充滿期待一般,我在一旁看得已然不知咽了多少口的口水,腦海里全是媽媽穿著這件放蕩的內衣,被各種男人蹂躪的畫面,褲襠里的老二腫脹到了極限。
趁著媽媽不注意,我掏出陽具,忍不住對著媽媽偷偷的自慰起來,而就在我低頭看向自己快要爆炸的老二、想要射精的時候,忽然聽見媽媽說了兩個字“忍住。”只見她不知何時來到了我的面前,春色撩人的眼眸里透著一絲嚴厲。
她慢慢的將雙手撐到自己的背後,朝我仰面展露出一身又是迷人、又是淫亂的媚肉,胸前一對外擴的肥乳被皮繩牽扯著勃起的乳頭,八字型向外張開的絲襪美腿彎曲著膝蓋,紫色的絲襪玉足幾乎筆直的向上踮起著。
朝我正面的抬起著兩瓣淌滿騷水的、泛著油光的淫熟肥臀,在半空中淫蕩的畫著圓圈。恥股間叫人一覽無余的騷屄,鼓起著兩瓣向外翻開的肥厚陰唇。
盈滿淫水的濕透的陰道褶皺蚌肉間,卷裹著一根原本插在媽媽長筒絲襪襪口里的、好似異形般的假陽具,假陽具的底座頂著跨過恥股的皮繩,皮繩連著環扣拉拽著變形的陰蒂。
陰蒂好似快要被皮繩扯斷般痛苦的歪著腦袋,尿道口一張一縮間,斷斷續續的哦嗯出一股股失控的尿液,括約肌凸起的屁眼好似在期待被更粗更長的異物侵入般,飢渴的擠壓著堵在直腸里的肛鈎。
“嗚…”媽媽呻吟著,看著我的表情宛如一頭邪惡的要將我引入荒淫烈獄的魅魔母豬。太淫蕩了!我胯間的雞巴一跳一跳,腫脹到極限的龜頭傳來一陣陣舒適的麻癢,想要噴射精液的欲念越來越強。
而就在這時,媽媽忽然抬起一條穿著紫色長筒絲襪的美腿,用裹住深紫色襪頭的腳趾,一下子踩住了我的龜頭,靈活的腳趾岔開間,將我龜頭的馬眼撥開成了一個圓圓的肉洞。
“嗚!”我身子一陣不聽使喚的顫抖“媽媽,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我內心又是急切、又是刺激的對媽媽喊道。
“不許射!沒有媽媽的允許,不許射。”媽媽紫色的絲襪玉足在從我龜頭流出的前列腺液的潤滑下,摩擦著我的肉棒,絲滑的腳掌貼著肉棒的棒身上下擼動,時而勾起深色襪頭里的腳趾,包裹住我敏感發燙的龜頭。
“媽媽…求求你,讓我射吧,我真的不行了!嗚。”我感覺到自己下體的兩條大腿都在劇烈的顫抖。
“啪啪”兩聲,媽媽的絲襪腳對著我翹起的肉啊不呢個來回的踢了兩下,然後又像是用腳接住足球般的,用絲襪足底蜷起的腳掌,踩住了我的龜頭“爽不爽?”媽媽聲音如呻吟般的問我道。
“爽!”啪的又是一下,媽媽弓起的腳背連著蜷縮起來的腳趾襪頭,驀然間踢中我的龜頭,將我的肉踢得向一旁甩去,隨即媽媽張開絲襪里的大腳趾和二腳趾,好似蟹鉗般的從上往下夾住我的陰莖,用深紫色的襪頭包裹住我的龜頭,快速的套弄起我肉棒的冠狀溝“嗚!好舒服,好舒服!”
我像條被母狗擒住要害的公狗般的焦灼的喘息著、呻吟著“射給媽媽,全部射在媽媽的臭腳上。”
隨著媽媽讓我釋放的許可,我繃緊肌肉的屁股迫不及待的向前挺起,伸出兩只手,下意識抓住媽媽的絲襪玉足,讓她絲襪腳趾連著腳掌,踩住我的龜頭馬眼來回摩擦,隨即在陰莖冠狀溝神經傳來一陣酸腫麻癢的快感之後,龜頭馬眼口噗噗的噴射出濃稠的白漿,全部射在了媽媽的絲襪腳上。
“嗯…”媽媽媚眼嬌笑,好似心滿意足般的用一只手,捧起著自己被我射滿精液的絲襪玉足,伸長著嘴唇和舌頭,好似條貪吃的母狗般,一口口的吮吸和舔吃著襪頭與腳掌絲襪上粘黏的濕滑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