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我心里雖然氣憤,卻也沒有什麼底氣,因為我對於sm調教女人的戲碼,可以說是一無所知,而就在這個時候,媽媽在我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話,給予我莫大的勇氣。
對著狂鮫他們,挺住胸膛道:“給你們瞧瞧什麼叫九尾警犬。”“汪”的一聲,媽媽好像訓練有素的、聽到主人指令的母犬般,陡然間神色一變,隨即將手摸到背後,一扯拉鏈,隨之連身短裙飄舞著墜落地面。
只見媽媽內里的著裝叫人血脈噴張,黑色的皮繩勒緊著她乳房的根部,使得她兩團原本就肥碩橢圓形的巨乳,脹大得青筋暴突,好像兩只熟透的快要爆漿的木瓜。
解下脖頸上的細鏈,穿過兩粒勃起的奶頭,再解下兩顆綴在耳垂上的耳釘,分別連上細鏈的兩端,以此,讓細鏈橫在了兩粒奶頭與乳暈的中間。
媽媽的兩條手臂在平舉到胸前的瞬間,只包著深棕色的、絲滑的、開檔連褲絲襪的、肉滾滾的圓臀,與被束腰勒緊的蠻腰與向外筆直岔開的絲襪美腿,以及彎曲的膝蓋迅速下沉,同踩在高跟鞋里的、筆直向上踮起的絲襪肉腳互相衝撞,讓兩團翹高的如小山般的臀丘,狂顛起一陣淫亂的肉浪。
媽媽似故意般的向著狂鮫他們挺起自己夸間叫人驚異與羞恥的私處,只見她水盈盈的騷屄肉丘間赫然寫著“警犬”兩個大字,騷屄外翻的陰唇上粘滿腥臭的精液和淫水。
凸出包皮的陰蒂上掛著“今日特訓合格”的小圓牌,屁眼一縮一張間,從括約肌外翻的直腸菊洞里,吐出了九個五顏六色的、被人使用過的肮髒的、避孕套。
好似九尾般的夾在被一圈黃白粘稠的液體沾汙的屁眼括約肌當中,蕩在臀後輕輕搖晃,好像在與我來到俱樂部之前,媽媽剛剛接受完一輪瘋狂的調教洗禮。
再看狂鮫與他的兩個小弟,好像都呆住了一般,狂鮫似做夢也沒有料到媽媽青澀秀麗的氣質外表之下,竟然隱藏著一具如此不堪的淫熟魅體,他猛咽了一口口水,然後又將目光轉而投向我,好像對我有了重新的認識。
“九尾母犬林美嘉,騷奶賤屄大肛洞,九尾母犬林美嘉,尿兜精盆肉便器!”在媽媽剝下外衣,靚出自己的如山真面目之後,周圍看客興奮的、熟練的一遍遍的喊起她專屬的口號,似乎媽媽在這特別有名,而媽媽也在這些人的叫囂當中,愈加的亢奮起來。
她的眼神一片迷離,面對著我的俏臉滿面緋紅,好似要我徹底看清她放蕩的賤樣,抬起的屁股在半空中,宛如渴望被男人的陽具狠狠抽插翻攪般,淫亂的繞畫著圓圈,一絲絲粘稠的精漿混著淫水從她陰唇肉外翻、陰道蚌肉四溢的淫穴間無恥的垂落下來。
“九尾母犬?!”狂鮫似乎有些吃驚,隨即用更不敢置信的口氣對我道:“你是她的主人?”我有些得意,扶了扶自己鼓脹起來的褲襠,硬氣道:“怕了嗎?”與此同時,媽媽好像也在為我撐腰與證明自己的存在般,朝著狂鮫“汪汪”的犬吠了兩聲。
事已至此,狂鮫沒有退路,他說了一句,我就是要挑戰最高級別的母犬之後,臉上立刻咧開一貫狂傲的神色,在身旁兩個小弟慫恿之下,朝著媽媽猛然揮起手里的皮鞭,向著媽媽的一對巨乳抽了過去。
“小心。”我脫口而出下意識的提醒媽媽,並從心底里涌起想要保護她的衝動,但見媽媽不躲不閃,反而表情淫賤的挺起一對巨乳,甩著乳頭上的細鏈。
朝皮鞭抽來的方向迎了上去,啪的一聲脆響,皮鞭的鞭稍正中媽媽翹起的奶頭,奶頭瞬間被抽得歪陷進了乳暈軟肉,金色細鏈上下蕩起層層的漣漪。
“嗯!”媽媽呻吟出聲,但這聲音聽起來不似痛苦,更像是久違的快感,臉上的表情也是從刺激變得痴爽,好似品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美味。
周身白皙的皮膚變得興奮般的緋紅起來,乳房乃至肥臀好似都脹大了一圈,白皙乳肉皮膚下的青筋凸起的愈加明顯,剛剛被抽得歪倒下陷的乳頭在回彈之後翹得更高。
跟著她又迎來了狂鮫暴風雨般的鞭打,每一次在媽媽腰肢扭動間,鞭稍正好擊落在她兩粒被抽得不斷變形的奶頭上,一輪接著一輪,一聲接著一聲皮鞭甩上皮肉的脆響,毫無間隙,直至褐色的乳暈鼓起大包,白色的乳汁從扭曲的乳頭間噴濺出來。
“嗚!”媽媽的呻吟變成浪叫,再從浪叫變得如同牝獸般的哀嚎,劇烈的鞭打使她渾身不由的激顫戰栗,她的雙手牢牢的抱在腦後。
原本美麗優雅的面容已然盡顯痴態,翻住白眼的表情,好似頭沉溺在淫虐地獄之中,自甘墮落的母豬,吐在嘴唇外的舌頭淫亂的翹起著舌尖,甩飛起下流的唾液。
下體大張的雙腿依然堅挺的保持住踮起絲襪小腳的母犬蹲姿,肉臀像是達到高潮般的,向前一挺又快速的向後一撅間,縮緊成針眼大小的菊門猛得向外擴張翻開成一個足可以塞進網球的巨大肉洞。
一大股失禁的尿水混著愛液與擠在陰道肉壁間的粉嫩宮頸,崩潰般的從她陰唇翻飛的肉屄間噴涌而出“嗚…母犬婊子高潮了…嗚好舒服…高潮的感覺好舒服…”
狂鮫虐得起興,拉開褲襠的拉鏈,掏出腫硬的老二,不等他將老二湊到媽媽的嘴邊,媽媽像是早已迫不及待的、犯賤的婊子般,主動張開小嘴,被他粗暴的抓著頭發,一口吞沒他的肉棒,肉棒直闖入媽媽的喉嚨,插得她直泛干嘔,從鼻腔里噴出透明的粘液。
“噢!”媽媽像頭已然被肏翻的母豬般貪婪的依靠著本能,拼命的吮吸著狂鮫的肉棒,馬嘴型的口唇繞著舌頭像飛機杯一樣緊緊的箍著肉棒唾液飛濺。狂鮫表情越來越爽,不到片刻的時間。
忽然他像是被媽媽口交到高潮般,一下子將媽媽的臉整個按進了自己毛發叢生的襠部射出精液,媽媽的喉嚨不斷上下滾動,咕咚咕咚的被迫做著吞咽的動作。
狂鮫猛得推開媽媽,隨手甩了媽媽兩個耳光,臉頰旁的發絲變得凌亂,媽媽的臉上堆滿了下賤和滿足的神色,她像是嘴嚼著人間最美味的菜肴般,將殘留在口舌間的精液,一口咽進喉嚨。
然後又像精盆般大大的張開嘴巴,長長的吐出舌頭,承接起狂鮫射出的尿液,尿液很快積滿媽媽的口腔,媽媽睜大眼睛,好似驚異於自己嘴巴從精盆忽然變成了廁所里的便盆,又好似有幸被瓊漿玉液臨幸般,絲毫不舍的放過一滴的、忙不迭的咕咚咕咚的使勁吞咽。
最後閉緊口唇一滴不漏的咽下所有的尿水。媽媽再次大大的張開嘴巴、翹著舌尖吐出香舌時,黃色的聖水已然全部消失在了她的嘴里,媽媽好像條等待主人贊許或再度寵幸的母犬般,哈著粗氣,雙手撐地、雙腿筆直的岔開,以及在高跟鞋里踮起一對絲襪小腳,與翹高褲襪肥臀的姿態蹲在地上,神色由服軟透出乖巧,抬頭從下往上的仰視著狂鮫。
狂鮫抖了抖褲襠間的雞巴,神色獰笑,對著媽媽的伸長的舌頭用力的抽了兩鞭,口水飛濺間,媽媽吃痛的嗚浪叫,撅起的肉臀跟著軀體的纖腰,像是扛不住刺激般的扭來扭去,甩著淫水與殘尿。
然後又見狂鮫高高的舉起皮鞭,向著媽媽一對淫熟的巨乳抽了過去,而就在眾人和我都以為媽媽似乎已然沉淪於狂鮫的凌虐與皮鞭調教之下。
而無法自拔的只有討饒時,媽媽忽然轉過嬌軀,對著狂鮫翹起浪臀,用她那張開成圓洞又迅速縮攏的屁眼,牢牢的夾住了皮鞭甩來的鞭稍,在鞭稍墜入她直腸軟肉泥潭、濺起淫汁的瞬間,將皮鞭從狂鮫的手里奪了過去。
然後四肢著地的像條發浪的母犬般,向前爬了兩步。夾在屁眼當中的皮鞭好似條狗尾般在媽媽的臀後淫蕩的搖來晃去,狂鮫下意識的追趕媽媽,伸手想要從媽媽的屁眼里奪回皮鞭,但他立刻又像是被驚醒般的停下腳步,因為周圍有不少的人正在笑他。
狂鮫僵在原地,他好像這才發現,媽媽兩團白皙肥奶的乳肉竟沒有一絲被鞭撻後應該留下的鞭痕,她剛才完全用自己的乳頭,擋住了所有的暴擊,如果不去細究,哪里看得出有半點被他調教過的模樣。
媽媽蹲在地上,雙手支撐著地面,俯下嬌軀,翹高被尿液和淫水浸濕的、裹著開檔襠襪的肥臀,炫耀般的夾緊屁眼里的皮鞭,朝著狂鮫晃了晃,她回過頭來的俏臉,朝著狂鮫戲謔的微笑著。
好似早就料到了他失敗的結局。“這就是九尾母犬的實力,不單能在不經意間,將自身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化作為最堅固的堡壘,在不經意間帶偏調教師預設好的凌虐節奏,更能在抽搐高潮,即使失禁噴尿、迷亂失神的當下,忽然給予調教師意想不到的致命一擊。”
看熱鬧的人群之中,有人情不自禁的發表感言。狂鮫輸了,輸得徹徹底底,絲毫沒有回旋的余地,連自己唯一用來調教媽媽的法器,都給媽媽奪了過去,身為調教師的自尊被媽媽的褲襪騷臀無情的碾碎,要不是有人笑他,他也許真的會像自己曾經說過的一句玩笑話般,圍著母犬的狗尾團團轉。
離開俱樂部,回家的路上,媽媽忽然問我,我覺得她是不是一個很賤、很淫蕩、甚至不要臉的女人?
明明是條被人調教到失禁的母犬,還擺出一副理所當然驕傲的樣子,就算在自己的兒子面前,也毫不收斂,反而變態的愈加興奮。
我知道媽媽擔心我會從心底里輕賤她,覺得她是一頭沒有底线,任人踐踏,沉溺於淫欲的母豬,但其實我理解她,知道她別無選擇,在sm界,媽媽只有用自己的肉體當做武器,去和那些惡人搏斗。
媽媽和狂鮫的對決不過短短幾分鍾,但這幾分鍾卻讓我深刻的體會到了sm的殘酷,那看似勝券在握的勝利,實則是命懸一线的拼搏,能夠想象,未來媽媽與佝僂男爵的比賽一定比之凶險萬倍。
而我不想只做為一個沒用的旁觀者,我想成為能夠幫上媽媽的人,我對媽媽道:“媽媽我想做你真正的主人。”媽媽的表情一怔,好像有些吃驚的看著我。
“媽媽,教我調教你好不好?”我真誠道。她頓了一頓,然後笑著回了我一句“小屁孩。”***
皮鞭終於從狂鮫的手里,重新回到我的身邊,一想到那晚狂鮫與兩個小弟,在大家恥笑聲中一起灰頭土臉逃出俱樂部的樣子,就不禁有些得意與開心,與此同時,在那天晚上,我也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自豪和榮譽,在媽媽叫我主人的時候。
我感覺周圍人對我充滿了艷羨與妒忌,他們恨不得能把自己和我交換,也有幸聽媽媽叫他們一聲主人,還有更多的人則對我產生好奇,他們互相交頭接耳,偷偷的議論我,把我誤認為了九星級的調教師。
但等冷靜下來以後,回歸真實的我,其實心里一點沒底。就瞧這幾天的時間過去了,也不見林美嘉有半點想教我成為她主人的意思,還是時不時的像以前一樣。
裸體光屁股穿褲襪,或者換各種淫蕩的情趣內衣對我施加挑逗與誘惑,每次都把我搞得欲火難耐,又無處發泄的愁眉苦臉。
而我對於sm調教女人的技法,仍就是一張白紙,什麼也不懂。幾番考慮之後,我覺得自己別無他法,只有向唯一有可能傳授我sm技藝的陳叔叔求援。
陳叔叔把我約到他家,他對我笑道:“小天,你現在可是出名了,sm界都在傳你的消息,他們說,想不到九尾母犬林美嘉背後的主人,竟是一位少年,還把你稱作是sm界史上最年輕的九星調教師。”
我暈啊…我哪會調教母犬?更別提自己是九星調教師,我說:“陳叔叔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說真的,你能不能教我調教女人的方法?我想從最基礎的地方練習起來,”
陳叔叔見我表情認真,他收起玩笑之色,對我道:“其實你媽早就在潛移默化的開導你了,知道她為什麼總是勾引你卻不讓你得逞嗎?”我搖搖頭,陳叔說:“意志力。”
媽媽也曾向對我說過意志力三個字,但當時只覺得是媽媽故意在捉弄我,到底是什麼意志力?於是我問陳叔。陳叔說:“抵御母犬誘惑的意志力,讓她們操控不了你。”
原來是這樣,我瞬間醒悟過來,狂鮫輸給媽媽,講到底也是因為意志力不足,沒能抵御住媽媽的美色與淫亂。仔細思索之下,腦海里開始想象,如果我作為一名調教師,肯定會受到母犬的百般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