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博」深遠記憶

　　 ＊女博

　　 ＊經典短差ooc

　　 ＊有車，但不完全是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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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程ing

　　 ［稍微棘手了點，醫生。］

　　 瑞咬緊繃帶一手繞著手臂打圈，肌膚被繃帶覆蓋，盡管做過應急處理血還是染濕了整條手臂。

　　 ［再等等。］

　　 凱爾希借著月光粗略地看了一眼白狼的傷勢，繃帶附著的一層薄霜不禁讓她皺眉，對方簡單粗暴的處理方法也見過不少次，但是這麼不愛惜自己，讓凱爾希質疑自己當初是為何保護瑞的。

　　 綠色的眸子移回視线不再看著白狼，明面上沒有任何表情的凱爾希其實內心不由得煩躁起來，原因？不，不是瑞而是別的什麼。

　　 勢氣磅礴的黑暗降臨在這片樹林，連生物的一聲嘶鳴也沒有，死寂被外來者抹去，只有翠草雜枝磨擦鞋底蹭過衣角的微小聲音。

　　 凱爾希舉起手示意，龐大的生物從陰影顯現應和主人的命令，清出一片可供休息的空間。

　　 白狼一時頓在原地，本想著還需要一點時間才稍微放空了思緒，結果對方還是一如既往把效率擺在第一位。

　　 ［過來，處理傷口。］

　　 金瞳窺視著凱爾希，火光讓白狼看得更清，一直隱於夜色的白發被不符氛圍的血色粘染，這里看不到凱爾希的臉，但瑞總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全被對方看在眼里，銳利的目光就算閉上眼也感覺得到。

　　 瑞坐在凱爾希旁邊，受傷的手正被對方擺弄，可愛的怒顏不小心牽動白狼的嘴角，全然不知自己造就的後果，輕笑著手也跟著一抖。

　　 ［一點危機感都沒有，多大的傷口你都無動於衷？］

　　 凱爾希看著瑞的手臂，猙獰的傷口正淅淅瀝瀝的滲出血，而本人卻還笑得起勁，菲林報復般戳弄傷口附近的肌膚，在聽見對方倒吸一口氣時又心軟地收回手，壓制不滿的心理瞪著白狼。

　　 ［如果是為了醫生，無所謂。］

　　 瑞輕快地打著哈哈，抬起沒受傷的右手為凱爾希清去噴灑在發絲上的血跡，肆意撫順應血塊的凝結而變得雜亂的白發。

　　 菲林不自覺抿著雙唇，白狼對自身的輕視已經到沒有常識的程度，對方的話就像在否定凱爾希一直以來為保護她所做的一切。

　　 ［瑞，告訴我，生命在你眼里究竟是什麼？］

　　 傷口的處理也告一段落，凱爾希低垂著眼簾，邁開步子背對白狼，手向著月抓取，什麼都沒有。

　　 難以描述的心情在擾亂菲林的思緒，她知道自己遠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冷靜，說出心里一直潛藏的疑問時才發覺聲音抖得不像話。

　　 瑞沉默，金瞳望向星空，映射之物皆為虛無。

　　 ［無法遺忘的存在，即使所做不被理解，即使消融在陳年歷史之中，她也擁有存在的意義。］

　　 金瞳浮現出凱爾希單薄的身影。

　　 ［…你遲早要面對，凱爾希，你知道，你一直明白的——我也終將離你而去。］

　　 白狼起身，一步，兩步，跨過心靈的溝壑來到所愛之人的身邊，不是嘴上述說的離別而是僅有此刻的擁抱。

　　 ［無論我保護與否……］

　　 ［就是你想的那樣，不過，果然還是不想留下這種回憶。］

　　 瑞伏在對方耳邊說著，手也不停歇，指尖滑過凱爾希不曾放松的咽喉，輕捏起下巴，薄唇相貼。

　　 菲林顫抖著推開興致上頭的白狼，綠眸彌漫起一層水霧，來不及呼幾口氣又被對方糾纏不放，貓耳也在不知覺中享受白狼的愛撫。

　　 「突然…！」

　　 瑞再次吻住對方，方才緊閉的眼眸緩緩睜開，左眼不再是熟悉的金色，異變的紅瞳顯現凱爾希驚訝的神色，白狼先一步壓制對方的動作，貪婪地索取著凱爾希口中的甘甜。

　　 凱爾希已經推不開瑞了，四周散發不可違抗的氣息讓她動彈不得，口中的氧氣被奪取，讓菲林的腦袋變得遲鈍，思考之事也被迫打斷。

　　 ［凱爾希，可以…做嗎？］

　　 瑞如此懇求，紅瞳發出微弱的紅光，內里映出因缺氧而面色潮紅的凱爾希，菲林只是抓緊白狼的肩喘著粗氣。

　　 從一開始凱爾希就察覺氣氛不對，可是對方隱藏得太好根本捉不住破綻，不知不覺已經到達無法挽回的地步，一步步邁向陷阱的正是她自己。

　　 ［你…一開始就計算好的？］

　　 ［一個巧合，順水推舟。］

　　 菲林拉扯白狼的衣領徑自吻了上去，僅僅一瞬便又退開，看著面前一臉疑惑的瑞，凱爾希笑著示意對方看向四周。

　　 ［再怎麼想也得處理一下害蟲。］

　　 數不清的黑影逐漸圍住兩人，利器在月光下泛著寒光，展露的殺氣不小，不過也只是能殺死一只螻蟻的程度。

　　 白狼淡淡掃了一眼看不懂氛圍的牲畜，接著埋進凱爾希的側頸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絲毫沒有一點危機感。

　　 菲林被奪去視野，雜亂的腳步聲頓時消失，四周撲散而來的寒氣讓凱爾希不自知地打著寒噤。

　　 ［凱爾希，借用一下mon3ter。］

　　 ［＊興奮的嘶鳴＊］

　　 凱爾希嘗試掙開束縛無果後，只能靠著聲音推測瑞的動作，說起mon3ter，至今為止也不止一次被對方喊出來，且不說mon3ter的順從，白狼究竟是怎麼召喚別人的所有物的？

　　 ……

　　 ［瑞，太冷了。］

　　 白狼被喚離思緒的漩渦，在瞥見凱爾希暴露在外的皮膚被自身無意識放出的寒氣染得泛紅時，略微退開一步抑制源石技藝。

　　 ［抱歉。］

　　 ［你這點習慣，真是不管過多久都沒變…］

　　 趁對方解除了禁錮，菲林活動著僵硬的手臂，雖說取回了身體的控制視野卻還是一片漆黑，凱爾希向前摸索拉住白狼的衣物，看不見，但她可以問。

　　 ［有什麼不能看？］

　　 ［處理方法，被你知道大概會數落我？］

　　 瑞的手指溜進凱爾希的指縫間緊緊握住，一邊說一邊觀察對方的反應，欲要開口又抿著的薄唇在無意中吸引著白狼。

　　 啊啊，凱爾希從未解析出白狼如何奪去視野的，被施術者在外表看來與常人無異，只有本人才知道什麼都看不見。

　　 在菲林思索間一直能感覺到被對方盯著，嘴角不覺勾起一抹弧度，手指尋著白狼的臉慢慢地摩挲肌膚，相牽的手一使勁讓白狼失去平衡一頭栽在凱爾希懷里。

　　 瑞亂懵的腦袋一時沒反應過來，方才的余裕被打散，凡是與凱爾希有關腦袋就不能好好工作，興許也有對方總是做出出乎白狼意料的原因。

　　 ［根據你的源石技藝，冰融化的同時里面的東西也會一同消散，那麼在不引人注意的同時任憑自滅…是把人凍住然後叫mon3ter丟水里？］

　　 ［唔？！］

　　 明明視野被遮住凱爾希卻總能找到自己想觸碰的部位，壞心眼地環抱瑞的腰不讓逃跑，順手撫上對方的尾巴輕輕揉捏，還不時向尾巴根出手。

　　 ［不僅如此，你，現在好像很興奮？］

　　 菲林刻意壓低聲线在白狼耳邊說著，充滿磁性的話語把狼耳熏得通紅，手沒有停下一直在挑逗對方的毛絨尾巴。

　　 是的，凱爾希確實不喜歡瑞這麼處理，她常常告誡的話這次也沒有讓對方記住，白狼總能說服凱爾希，或者說是她過於寵溺瑞也說不定。

　　 遮住視野的黑幕陡然碎裂消散，白狼悶哼一聲癱在凱爾希的懷里顫抖著，菲林錯愕地看著對方滿臉通紅喘氣的樣子，就連脖頸也被染上了粉色。

　　 ［難道說…小小的去了？］

　　 瑞微微點頭，紅瞳不知何時恢復為原本的金色，因刺激而溢出的淚珠正掛在眼角邊，毫不客氣的沾濕凱爾希的衣物，直立的狼耳跟隨主人的動作輕晃，耳尖拂過菲林的臉，些許的癢。

　　 「這樣子真的是在羅德島雷厲風行的博士麼…」

　　 凱爾希輕笑著揉揉面前晃動著的狼耳，溫軟的觸感讓菲林忘了被人打擾的不快，疲憊被一點點舒緩，凱爾希埋進充滿淡淡清香的銀白發絲間，吸食屬於對方的氣味。

　　 ［說起來你在羅德島很吸引菲林和沃爾珀，這個氣味也是原因之一呢。］

　　 凱爾希不覺輕蹭著白狼，無形之物在不斷勾引她，把先前撞見的場景一同回想起來——瑞被菲林與沃爾珀圍著談笑的樣子。

　　 倒不是擔心瑞會被哪個男人勾搭，因為本人意願和凱爾希的個人私情，所以除了必要的工作是不會有男性接近白狼的，如果不識相點就送艦橋雅座一位。

　　 ［嗯，是特別拜托萊娜調制的。］

　　 凱爾希聽聞頓住，搭在肩部的手一使勁拉開兩人的距離，綠眸凝視著充斥疑惑的金瞳，菲林越發用力地捏緊白狼的肩，惹得對方吃痛不自主地後退一步。

　　 ［專門調制出來吸引菲林與沃爾珀…包括我？］

　　 菲林挑了挑眉，白狼沒有回答只是低著頭，沉默讓凱爾希有些生氣，想進一步行動卻在下一秒被壓制。

　　 回過神來不知怎的躺倒在早已鋪好的軟墊上，手腕被對方鉗制，位置相互顛倒，瑞此時正撐在上頭，凱爾希被毫無生氣的雙眸緊緊盯著，紅色，不，濃烈而深沉的血色不同於先前，這次是貪婪地侵占了兩邊。

　　 ［這個香水只是為了蓋住原本的氣味，不過再怎麼改良也只能掩蓋一部分，至於為什麼……］

　　 一陣特別的清香從白狼身上飄逸擴散，似乎有意地侵占凱爾希的鼻腔，清香引導菲林不受控地貼近對方。

　　 ［看，這樣就會像發情一樣。］

　　 凱爾希咬緊牙關抑制內心的躁動，正如瑞所說，現在她的腦內就像一只發情的野獸，理智被不斷冒出的交配意識埋沒。

　　 菲林掙脫束縛，雙手環住白狼的脖頸不太溫柔地吻上充滿誘惑的雙唇，凱爾希並不滿足於相貼，強硬地撬開對方的唇瓣與藏在內里的軟舌一同起舞。

　　 每一次摩擦都能引起顫栗，菲林與白狼像是在爭奪糖果的孩子一般，互相只聽得見激烈的水聲，做了多久而不自知。

　　 不知哪一方先行退開結束了這場甜蜜的交歡，瑞撐起身子看著底下滿臉潮紅的凱爾希，紅瞳移向對方敞開的衣領，遵循欲望抑制不住地俯下身去。

　　 迷迷糊糊間菲林感覺到肌膚被拉扯，刺痛順著神經麻痹大腦，讓本就遲鈍的腦袋逐漸喪失僅剩不多的思考能力。

　　 說到底，除了迎合這欲望又能做得了什麼？

　　 ［凱爾希…］

　　 白狼憐愛地留下淡粉的痕跡，敞開的衣物在增添情趣的同時也在突顯異樣的存在，紅瞳流露出一絲復雜的神情，整個人頓住一時沒了動作。

　　 ［請你專注接下來該做的事。］

　　 過快的心跳從指尖傳來，那是被對方的胸口緊貼著，瑞看著凱爾希，原本沉淪欲望的迷離雙眸尋回了一絲理智。

　　 她明白，但止不住去想，如果當時她能趕上，或許就沒有這種結果……

　　 淚不動聲色地流著，紅瞳沒有起伏，酸澀是菲林唯一感受到的，明明是白狼挑起的情欲，凱爾希卻苦笑著拭去對方快要滿溢的淚。

　　 ［…抱歉。］

　　 過往的經歷在瑞的腦內徘徊，躺倒在血泊的凱爾希深深烙印在瞳仁里，白狼記不得那時的後續，醒來早已脫離了那個人間地獄。

　　 寒冷的冰體不受控制附著在雙臂，場景與那時神似的重合，負傷的凱爾希突然顯現在面前，強烈的負罪感不斷折磨瑞的心智，猶如墜入深淵。

　　 凱爾希不懂，她不在意傷疤，經歷多了自然也就釋懷了，講述？沒人想花時間聽一個荒謬的故事——即使那是真的。

　　 鄙夷的眼神，丑惡的嘴臉，臭罵的議論聲都會狠狠地砸向自己，直到把你逐出這塊吃人的地，這些傷害永遠不會停止，撕裂的傷口永遠不會愈合。

　　 原本菲林確實這麼認為。

　　 究竟從何開始，心里被白狼占了一席，時不時冒出來擾亂心境讓她變得不再像以前的自己，凱爾希無法判斷這是好是壞，對羅德島有益她會做，即使對自身沒多大好處。

　　 漫長的相處時間也沒法讓菲林定奪，這個突然闖入她的世界還擅自打好關系的人，對凱爾希…重要嗎？

　　 無數個夜晚都在回想這個問題，結果都是未知。

　　 凱爾希的指尖滑動，順著對方臉部的线條游走，下巴、頸子、肩部，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體自己動了起來，像是在尋覓什麼。

　　 凱爾希不認為自身與溫柔這個詞沾邊，溫柔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她無從得知，但是現在自己的行為好像稍微接近了那麼點，因為胸口滿溢著溫暖的感覺。

　　 她撫上了白狼的冰晶。

　　 寒冷，冷到骨髓好像下一秒會凝結碎裂一般。

　　 ［你還在自責，但我不需要這種人，如果還不能走出來，遲早會被吞噬。］

　　 會喪失自我，被迫拋棄一切。

　　 凱爾希還是做不到說出溫柔的話語，至少現在不行，但她會嘗試，原本的她或許不屑一顧，現在作為「凱爾希」而明白，面前這個人是如此可愛。

　　 她的白狼猛地一抖，眼神像只被拋棄的小狗一樣多了幾分焦慮，抿著的雙唇欲啟又自封。

　　 前些時候被瑞撩拔起的情欲並不會讓凱爾希忍耐多時，濃厚的荷爾蒙不斷催促愈烈的情欲，菲林靠近對方的頸部咬下，留下的齒痕泛著粉色。

　　 ［…你會接納我的全部？］

　　 ［全部。］

　　 凱爾希的指尖不再寒冷，她還沒來得及看清白狼的神情又一次被吻住，不過於先前的激烈，只是輕輕地貼著唇瓣。

　　 菲林感受到對方的指尖在側腹游走，緩慢打圈的瘙癢感讓凱爾希扭腰嘗試躲避瑞的手指，但被按住所做也是徒勞，逐漸無力的菲林軟癱在白狼身下。

　　 瑞離開對方的唇瓣，從脖頸開始留下自己的痕跡，手指也沒閒著往上摸索，滑過白嫩的肌膚菲林總是輕顫著。

　　 手指來到對方胸前，撫上大小正好的軟肉揉弄，良好的觸感讓瑞有點沉溺其中，也不在意凱爾希是否做好准備，輕輕提起堅挺的頂端，惹得菲林漏出一聲喘息。

　　 白狼仰起頭，只見凱爾希咬緊唇瓣刻意抑制嬌聲的樣子，十分可愛以至於瑞起了個壞心思，欺負頂端的手指時停時動，對方微眯著眼有感覺了便停下，等到綠瞳怒視自己的時候又開始動作。

　　 ［？！］

　　 ［明明沒有任何人，醫生卻在抑制聲音呢？］

　　 白狼不再滿足，手指滑落摸索著對方的大腿根，溫濕的觸感讓白狼心情大好，凱爾希不會明說，所以只能靠瑞自己判斷對方是否在享受。

　　 很顯然，菲林享受著白狼給予的快感，逐漸濕透的底褲不會騙人，眼角溢出的淚滴也在證明快感充斥著凱爾希的腦袋。

　　 瑞索性壓低身子，緊貼對方已經躺平的耳朵，一邊說著一邊拉下有些礙事的底褲。

　　 ［醫生現在這個樣子相當可愛……您要不要也看看？］

　　 不等菲林反應，白狼徑自拉起對方背靠自己，凱爾希的表情乃至身下泛濫的樣子全部映射在剛剛做成的冰體上。

　　 瑞按捺不住的手指在濕潤的洞口處探索，刻意沾濕手指翻出靠上一點藏在內里的紅腫凸起，輕輕地繞著打圈，右手也揉捏對方胸前的軟肉。

　　 ［只有這種時候…你才會如此壞心眼地欺負人…唔！？］

　　 白狼咬住暴露在面前的白嫩後頸，惹得菲林一陣輕顫，留下泛紅的後頸宣誓著主權，可是瑞還不滿足，直到凱爾希的後背布滿紅痕她才停止。

　　 ［凱爾希，不要抑制著，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綠瞳透過冰體邀請白狼，迷離的眼神充斥著情欲，交歡的邀請親自送上門，到手的獵物哪還有放走的理由。

　　 手指在洞口淺淺地進出，由於是第一次瑞並不想給凱爾希留下壞印象，可是在聽到呻吟時又總抑制不住冒出想狠狠侵犯對方的念頭，盡管現在就在行事途中。

　　 ［唔嗯…快，進來……！］

　　 既然本人都這麼說了瑞也沒必要推辭，確保足夠濕潤後手指探入了那片渴求之地，被溫熱包裹著的手指努力開闊初次交歡的狹窄深處。

　　 而凱爾希正感受體內被逐漸填滿的過程，手指蹭過內壁菲林的喉間隨即溢出呻吟，從來沒有過的羞恥嬌聲從自己口中傳出，凱爾希沒多想咬住手腕卻被白狼拉開。

　　 ［說過不要抑制的吧？如果實在不行就咬我。］

　　 瑞的手指侵入凱爾希的口腔，一邊不讓對方合嘴一邊玩弄著軟舌，唾液溢出嘴角的淫蕩模樣激起白狼的一點點施虐心，探入深處的手指不留情地抽動起來。

　　 ［嗯啊！？等，那里不行…唔！］

　　 手指抽動的途中摩擦到某處敏感點，快感猛的刺激著菲林，礙於手指沒法抑制聲音，高昂的呻吟不受控制全數流露出聲。

　　 隨後白狼對察覺到的敏感點做出針對性的刺激，手指不斷戳弄內壁的同時舌頭也在舔舐對方低垂輕顫的耳朵。

　　 不得不說，凱爾希僅有此刻的放蕩模樣和宛如天籟之音的嬌喘極具魅力，瑞想要看到更多菲林平日見不到的樣子，手指抵達象征純潔的薄膜前緩慢戳破，血和清液一同流出，凱爾希緊皺著眉體內收縮咬緊內里的異物，可即便如此也不肯咬住口腔里壞心眼放入的手指，正如不容許別人傷害留下痕跡，對象也包括自己。

　　 白狼細心的等待對方從痛楚中回過神來，確保疼痛散去後手指又緩慢抽送給予菲林快感，水聲從下體傳出，羞得凱爾希撇過頭卻被瑞封住了發聲權。

　　 逐漸加快抽送的手指也在不知不覺中增加到兩根，瑞配合凱爾希體內的顫動將手指襲向最深處，一下一下頂著直到菲林承受不住直起身子激烈地顫栗。

　　 ［嗯！哈啊…瑞——不行了……！！］

　　 最後在高昂的呻吟中高潮的菲林軟癱在白狼懷里平復呼吸，渾身上下被抽干沒有一點力氣，快感的余裕還沒完全散去以至於輕輕觸碰也會讓凱爾希溢出呻吟。

　　 ［醫生相當淫蕩呢，看，手指已經完全濕透了…］

　　 瑞故意抬起被染濕的手在凱爾希面前，手指沾染的精液正泛著光澤一滴滴地受重力而落下。

　　 ［你，在這種時候真的很會欺負人……唔。］

　　 ［因為這樣的凱爾希很可愛，會忍不住想欺負。］

　　 白狼在菲林唇邊印下一吻，甜膩的吻。

　　 ……

　　 ……

　　 ……

　　 敬啓

　　 許久不見 凱爾希

　　 在你看到這封信時 我已踏上新的旅途

　　 只有單程票 不允許回來了

　　 在此 還有一些話想讓你聽聽

　　 凱爾希 或許你不明白

　　 說出來永遠比一人承擔要好得多

　　 盡管這令心靈蒙上一層幽淡的傷感

　　 命運玩弄世人

　　 無聊與挫折會使人墜入深淵

　　 惡神奪去其生存的意義

　　 什麼都無法拯救這樣的失敗者

　　 我們不是神

　　 但我們可以預見 可以准備 也可以違抗

　　 所謂「命運」也不過是神的玩樂

　　 凱爾希 我會離去

　　 不必擔心 羅德島從不會無形幻滅

　　 我會在遙遠的彼端目睹一切 和一位老朋友談論與你相處的時間是多麼美好

　　 漫長的歲月不能磨滅你的意志

　　 深知這一點的我或許會被你說狡猾

　　 那麼 我的離開是否能撼動你呢？

　　 僅僅是作為「凱爾希」自身的你 會為一個擅自違背約定的人而動搖嗎？

　　 呵呵 那樣的話我會很榮幸

　　 ……

　　 你在流淚 眼角流下咸澀的淚無聲滑過臉頰

　　 你不承認 我知道 不過這時候就坦率一點

　　 已經要沒有機會了哦

　　 謝謝 然後 抱歉

　　 我的心已完全屬於你 最後一刻我在你心里究竟會占多少？

　　 我很好奇 下次相見請務必告訴我

　　 如果你我還記得對方的話……

　　 我愛你 凱爾希

　　 我會等你千世 只為一眼回眸

　　 ——Dr.■■■■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