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者的落幕
反叛者的落幕
黑暗的房間內,少女緩緩醒來,黑色的瞳眸中還帶著久眠後的些微暈眩,而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令她以為她還在夢中。她想起身,但上肢卻傳來緊縛感,似乎是皮帶一類的東西綁住了她,讓她的身體只是稍微動彈了一下。
少女的意識迅速從混沌中脫離出來,她趕緊調動全身的肌肉,試圖搞清楚身體現在的情況。現在的她半躺在一張窄床上,四肢的各個關節都被捆縛了起來,膝蓋、手肘、手腕腳腕都被皮帶牢牢地綁了起來。雙臂左右伸開,雙腿也被拉開綁住,身上還蓋著一條薄毯,似乎是有人體貼她,避免她在睡覺的時候著涼。
一番掙扎過後,充分了解到這些皮帶堅韌度的少女放棄了嘗試,眼中閃過深深的懊悔。毫無疑問,她被帝國的警察抓住了,而且看這個架勢,自己所在的地方的不是監獄,而是秘密部隊的審訊室。
少女名叫蘇安橙,是反抗軍的一位資深機甲駕駛員,算是帝國反對勢力的中堅力量。在她的記憶中,自己昏迷之前是在帝國北疆索溫行省的斯棱摩斯克城外的一處村莊與當地的地下反抗軍開會,為的是指導他們在周邊更好地開展包括罷工、游行等一系列反抗行動。但是在會議開到一半時,會議地點卻被帝國的憲兵部隊突襲了,他們甚至帶了三台機甲。而自己這邊雖然也有同樣的戰爭機器,但只有她一個駕駛員,開的還是“希望—3”型這種一二十年前的老貨。盡管她的駕駛技術精湛,但對方不僅人多,而且裝備更加精良,自己只是將將撐了兩三分鍾便被打壞了動力系統。意識中自己最後看見的是一只衝著駕駛艙而來的重拳,隨後便在劇烈的震動中失去了意識。
“嘖…如果能再謹慎一點就好了,應該勸他們晚幾天召開會議的,果然還是那個聯系不上的特派員那里出了問題啊…”蘇安橙咬了咬牙,懊悔地喃喃自語道。
似乎是知道蘇安橙已經醒了過來,房間中的燈緩緩亮起,光照增強的速度並不塊,這讓蘇安橙能夠有一個適應的過程,而燈光也給了她一個了解自己所處情況的條件。
這是一間標准的帝國審訊室,銀灰色的金屬牆壁,白色的吸頂燈與壁燈,有一張長桌擺在自己的旁邊,桌子上有著記錄器與一個活動式台燈。左邊的牆壁上則鑲嵌著一面大大的單面鏡,蘇安橙知道,一定有人在鏡子後面看著自己。
她有些緊張地動了動身體,皮帶的緊縛感令她感到相當不安。雖然加入反抗軍已經有了將近五年,大大小小的戰斗也打過不少,但被帝國抓住仍是第一次,他們肯定對自己腦子里的情報很感興趣,恐怕自己會遭受各種殘忍的酷刑,而自己並沒有對此做好准備。
“咔噠”
一聲脆響,是房間門被鑰匙打開的聲音,鞋底敲擊地面的聲響傳進蘇安橙的耳中。她下意識偏過頭,想看看來者是什麼人。
礙於視角受限,她首先看見的是對方的厚底軍靴,被擦拭的鋥亮的靴面上方是優雅修長的雙腿,帝國配發的制式軍靴完美地包裹著她的小腿,顯得細長而有力;靴口上方是被朦朧的黑色絲襪包裹的膝蓋與大腿,襪口在大腿根部往下一些的地方收縮,微微勒出一圈肉痕,蘇安橙甚至能從那誘人的黑色布料中看出些微肉色。短短的裙擺與黑絲長筒襪構成的絕對領域同樣非常吸引人,看上去明明是如此修長纖細的一雙腿,卻偏偏在襪子收口的部位勾勒出一些肉感,讓人忍不住想用手去摸一摸,好好感受一下那嫩滑肌膚的觸感。視线再向上看,先是掃過對方平坦的小腹,隨後便被她勾人的胸部曲线吸引,飽滿的胸脯將短袖制服的胸前撐得鼓鼓脹脹,形成一道非常誘人的弧线。在女子的胸前,有一個金色的徽章,徽章中間的圖案是一根潔白的羽毛,不知象征著什麼意義。
在對方姣好的身材上停留了一下,蘇安橙終於將視角移到來人的臉上,同時打算就她的身材在軍隊里能勾引多少男人這一點來嘲諷她一番。剛欲出聲,蘇安橙卻愣住了。
那是一張很漂亮的臉,明顯的日耳曼人特征給她帶來了迷人的異域風情,挺翹的瓊鼻,小巧的櫻唇,水潤的棕色眼睛注視著蘇安橙,眼神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情緒,有激動,有思念,有哀傷,有憤怒。她的眼眶紅紅的,其中水波流轉,似乎下一秒就會流出眼淚。白金色的發絲攏成長長的馬尾,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著。
並非是蘇安橙被那張漂亮的臉蛋迷住了才導致她發愣,而是她認識這個人,或者說,這是她最熟悉的人之一。
“五年,你不聲不響地消失了五年,”女子向她緩緩走來。
“自從出事那天之後,我們跟瘋了一樣找你,一直找了你好久好久,”她繼續靠近蘇安橙。
“那段時間,媽媽天天在哭,她動用了一切能動用的關系來找你,甚至拉了兩隊近衛軍的裝甲連,那可是陛下的直屬部隊。”她走到蘇安橙身邊,俯下身看著她,一縷白金色的頭發落到了蘇安橙的臉上,撓了她一下。但蘇安橙沒有任何反應,在認出來人身份的那一刻,她的大腦就陷入了宕機狀態,只是呆呆地聽著女子的話語。
“沒有找到你的屍體,所以媽媽始終都不相信你死了,因此你的檔案至今為止都標著‘失蹤’。當然,現在來看她是對的。但我覺得她怎麼也不可能想到,她的小女兒居然加入了反抗軍。”女子的聲音明顯顫抖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悲傷還是氣憤。“好久不見,妹妹,五年沒見,不跟姐姐打個招呼嗎?”
“澧…澧禮姐姐…”蘇安橙發出了顫抖的聲音,語氣中是滿滿的茫然失措與無助。
“哼,你還認我這個姐姐嗎?”蘇澧禮挺直身體,側身坐上床沿,伸出手撫上了蘇安橙的臉頰,語氣有些衝,但是動作很溫柔。
“我們終於找到你了…你這個沒心沒肺的丫頭…五年了,從來沒有跟家里聯系哪怕一次…你在干什麼呀…”蘇澧禮終究是沒能忍住眼淚,清澈的淚水滑過她的臉頰,她緊緊抱住蘇安橙,臉貼在她的肩膀上“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嗎…嗚嗚嗚…我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活著…你這個混蛋…”悲傷的氛圍環繞在房間中,讓本就心有愧疚的蘇安橙也哭了起來。
“對不起…姐姐…對不起…別哭了…是我的錯…”她甚至不知道應該怎麼辯解,被捆住的身體也讓她無法抱住正在哭泣的姐姐,只能用蒼白的言語安慰她。
“我好想你…”“我也是,姐姐…”
兩人哭了好一會兒,蘇澧禮才把情緒壓制住。她直起身體,溫柔地擦去蘇安橙臉上的淚痕,臉上泛起柔和的笑容。“先不管那麼多,等大姐過來,我們就回家,其他事情等回了家再說。”她擁抱住蘇安橙,輕輕拍打著她的背脊。
“姐姐,這個…能不能先幫我解開…”蘇安橙動了動雙臂,扯動皮帶發出吱啦吱啦的聲音。
“這個…”蘇澧禮露出為難的神色,“我應該能調松一點,但是上面有鎖,恐怕需要大姐拿鑰匙回來。”她用力扯動皮帶的鎖扣,將它稍微松了松,但是一個精巧的鎖頭阻止了皮帶繼續放開,扯開的空間仍不足以讓蘇安橙將手腕抽出來。見此,蘇安橙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姐妹二人就這樣沉默地擁抱著,隔著衣服感受著彼此的心跳。
房間中的沉默氣氛持續了一會兒,才被另一個人的進入所打破,一位踩著高跟涼鞋的金發女子步履輕盈地走進房間。短裙下的修長雙腿攏著輕薄的黑色連褲襪,豐滿的身材將制服撐得高高的,規模居然是比蘇澧禮還大上一些。燦金色的長發盤在腦後,整個人顯得成熟、優雅而美麗。俏麗的臉蛋略施粉黛,細長的睫毛下是一雙藍寶石般的眼瞳,瓊鼻挺翹,櫻唇粉潤,周身那股不容侵犯的冰冷氣場更是令這張俏臉魅力非凡。這個有著經典模特身材的艷麗女性正是蘇家三姐妹中的大姐,與她給人的第一印象不同,她被母親給予了“鹿鳴”這一溫文爾雅小家碧玉的名字。
“交涉過了,這邊負責人說帶人走可以,但是需要她交代相應的情報,比如斯摩棱斯克的叛黨聯絡站以及負責人,作為交換的條件。”她不疾不徐地對蘇澧禮說,然後才偏頭看向被綁在床上的蘇安橙,輕聲道:“好久不見,安橙。”
蘇安橙顫抖了一下,大姐的語氣雖然也還算溫柔,但是能明顯聽出來其中蘊含著對自己的怒意,若是小時候,接下來等著她的必然是狂風暴雨般的批評。“嗚…好久不見,鹿鳴姐姐…”趁著蘇澧禮松開懷抱,她小聲地向姐姐打了個招呼。
“唉,你這丫頭…你讓我說你什麼好…”蘇鹿鳴無奈地嘆了口氣,卸下了那萬年不變的冷漠表情,苦笑著摸了摸蘇安橙的臉頰,俯下身擁抱了她一下。久違的軟彈觸感與熟悉的香味簇擁著蘇安橙,她忍不住眯起了雙眼,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雖然很想跟失散多年的妹妹敘敘舊,但是此時的蘇安橙還處於囹圄之中,兩位姐姐最主要的任務還是要想辦法把妹妹解救出來。但是解救的方法,可能並不是那麼容易令人接受。
在一番解說過後…
“鹿鳴姐…聯…聯絡點,和名單…是什麼意思…?”蘇安橙帶著顫抖的聲音問道,她對於剛才所聽到的內容有些不可置信。
“這是帶你回家的條件呀,只要你把你們在斯摩棱斯克的地下聯絡點和反叛軍在這邊的人員名單說出來,就可以不經過審判程序直接回家哦~到時候我們三姐妹又能在一起啦~”回答她的是蘇澧禮,她站在刑架旁邊,嘴角泛起一絲迷人的慵懶微笑,輕輕捏了捏妹妹的小臉蛋。
“餒,安橙,把那些東西說出來,跟我們回去,好嗎?回到那個真正屬於你的家。”大姐也難得耐下性子勸說著她,希望她答應下來。
蘇安橙貝齒緊咬,皺著眉頭,似乎正做著激烈的心里斗爭。
房間里,沉默的氣氛彌漫著,兩位姐姐關切地注視著思索中的幼妹,等待著她的回答。
“…我拒絕!”長久的沉默之後,蘇安橙堅定地說。
蘇澧禮嘴角的微笑僵住了,隨後漸漸消失,而蘇鹿鳴則長嘆一口氣,用手指捏著緊皺的眉頭。
“為什麼,安橙?難道你不想回到我們身邊嗎?”蘇澧禮帶著悲傷的語氣問道,“你好不容易有了回家的機會,為什麼選擇放棄?”
蘇安橙苦笑一聲,將自己這幾年的經歷娓娓道來。她的經歷並不復雜,甚至可以說有些老套。在五年前,作為弦寧學院一位機甲學員的她參與了學院組織的暑期特訓,特訓地點則是帝都遠郊的五號試驗場,帝國在那里特地保留了一些殘余的蟲群作為實驗對象與練兵對象。但出人意料的是,反叛軍潛入了那片試驗場,攪亂了特訓營的特訓日程,更要命的是,五號試驗場的蟲群發生了暴動,不顧一切地衝擊著試驗場的圍擋。雖然駐扎在最近的機甲營及時馳援,撲殺了所有蟲子,但還是晚了一步:試驗場本身的守備力量死傷近半,大量儀器與試驗資料被毀,最重要的是反叛軍都跑了,特訓營沒有傷亡,但是蘇安橙卻陰差陽錯之下被反叛軍帶走了。再之後,就是經典的“帝國貴女流落民間,幡然醒悟後投身革命事業”這種展開了。蘇安橙的敘述雖然有些平淡無味,但還是讓聽著的兩人眉頭大皺,不僅是因為她經歷的種種驚險事件,更是因為她語氣中包含的所謂“堅定信念”。
“…我用我的眼睛見證了他們是一群什麼樣的人,盡管我承認,他們其中有一些人對帝國的統治抱有一種…比較極端的想法,但是他們中的普通成員大多都是被壓迫的平民,而將他們組織起來的人則是一個偉大的理想主義者與踐行者。他們的所作所為說服了我,所以我決定加入他們。我認同他們的思想,我支持他們的事業。所以對不起,姐姐,但我絕不會出賣他們!”斬釘截鐵的話語表明了少女的決心,也讓房間內的氣氛驟然凝重了起來。
蘇鹿鳴與蘇澧禮對了一個眼神,朝她聳了聳肩,放下手中的文件走了出去,留下蘇澧禮在房間中陪著妹妹,而二姐的一雙美目則死死盯著蘇安橙,眼神不善。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蘇澧禮的語氣中滿是危險。
蘇安橙的身體輕輕顫抖著,反抗姐姐的意志這種事令她害怕無比,但是她的信念給了她勇氣。“我知道,”她的聲音不大,卻十分堅定,“我不會讓組織的兄弟姐妹們落到帝國的秘密警察手里!”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蘇澧禮突然笑了出來,越笑越大聲,好像聽到了了一個非常好笑的笑話一樣。這笑聲令蘇安橙渾身上下都在顫抖,只覺得自己被扒光了扔進冰天雪地中,徹骨的寒意直往骨頭里逼。
“呼呼呼…嗯…不好意思,失態了,”她擦了擦剛剛笑出的眼淚,再次露出那誘人的微笑,但蘇安橙只覺得那勾起的嘴角下是狂風暴雨般的憤怒,“看來我們的小妹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理想了呢,覺得翅膀長硬了,就拋下姐姐和媽媽打算自己單飛?”蘇澧禮彎下腰,幾乎與蘇安橙面貼面,“真是個不負責任的壞孩子,要好好的懲罰一下才行呢。”
蘇澧禮摘下胸前的金色徽章,在蘇安橙眼前晃了一下,“剛剛,你提到了秘密警察對吧,那你有見過這個徽章嗎?”蘇安橙凝神一看,徽章的羽毛標識下面有兩個娟秀的小字“微癢”。她有聽說過這個組織,是最近一年才參與進對反叛軍的圍剿的,已經有一些經驗豐富的地下聯絡員被他們抓住,送進了監獄。
“呼呼,姐姐我現在可是這支部隊的精英隊員哦,雖然只是鹿鳴姐姐的副官,但也是個少校呢。當時打壞你機甲的就是我哦,我們兩個可是專門為了你才來的,媽媽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帶你回來,所以回不回去什麼的,你說了可不算。”
“咔嗒”審訊室的門再次被打開,蘇鹿鳴拉著一輛雙層手推車走了進來,上面擺滿了瓶瓶罐罐和一些奇怪的東西。“好了,別浪費時間,早點問出來就能帶著她早點離開,明天晚上有一班回帝都的公務飛機,我們就搭那一班,遲則生變。”蘇鹿鳴語氣平淡,似乎並沒有因為妹妹的不配合而生氣。
突然,蘇安橙身上的薄毯被蘇澧禮一把扯了下來,冰涼的空氣毫無阻礙的接觸到了蘇安橙的肌膚,令她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隨後她才看到,自己的身體被一層黑色的東西全部包裹住了,看上去似乎是尼龍一類的織物,輕薄了料子讓她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身上原來還穿著一層這個東西。她動了動手指,光滑的摩挲感傳來,看來這層織物連自己的手腳都包覆在內,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看著兩位姐姐在手推車前擺弄著什麼東西,蘇安橙深深吸了一口氣。接下來迎接自己的應該就是拷問了,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手段,也許是直接打自白劑,也許是皮鞭、蠟燭,甚至是電烙鐵。癢刑也不是沒可能,就像小時候那樣,犯了錯誤被媽媽綁在床上,露出腋下和腳心,長長的指甲快速刮擦著癢癢肉,無法忍受的劇烈癢意源源不斷地傳來,自己被癢地大笑出聲,至少半個小時之後才會停下。蘇安橙不斷地想象著接下來可能的刑罰,但就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她緊張的情緒中居然蘊含著一些期待與激動,就好像即將到來的不是什麼殘酷的折磨,而是甜美的獎勵。
准備完畢之後,姐姐們拉著推車走到蘇安橙的刑架旁邊,蘇澧禮搬了個凳子坐到蘇安橙的身後,蘇鹿鳴則一路撫摸著妹妹裹著黑絲的雙腿,走到了腳部。二人都拿著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玩味的眼神在女孩身體的各處敏感部位游走著。
蘇澧禮的雙手從蘇安橙的身後伸出,交疊在妹妹的小腹上,櫻唇則湊到她粉嫩的耳朵旁,輕聲說:“安橙…還記得你小時候被媽媽懲罰的樣子嗎?”溫熱的水汽吹拂在敏感的耳朵上,讓蘇安橙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她有些迷茫,不知道為什麼姐姐會這麼問。
突然,些微癢意從小腹傳來,搭在蘇安橙小腹上的那雙手已經開始活動了起來,五指在她的肚臍周圍緩慢地打轉,讓她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而隨著另一只手攀上側腰開始輕輕搔撓,笑聲也時斷時續了起來。
“撲哧…呵呵哈哈哈…難道…刑訊的手段…是撓癢癢嗎…?呵哈哈哈…這種小孩子才會怕的小把戲…怎麼可能讓我屈服…”
“你以為我們徽章上的那根羽毛是干嘛的,別小看這一招哦,你們反抗軍很多成員都在這種‘小花樣’上面屈服了呢。”蘇澧禮輕笑著說,十根手指戳在妹妹的腰腹上,變著花樣撓著癢癢肉,時而是溫柔的撫摸,時而是指甲的戳撓,時輕時重的手法讓蘇安橙咯咯笑著,用力扭動著身體,但堅固的捆縛令她的動作成了徒勞。
蘇鹿鳴則沒有直接上手撓妹妹的癢癢,而是走到推車旁,從台子上拿起了一個噴劑瓶,然後不知道按了什麼開關,蘇安橙的雙腿連同墊子就緩緩地分開,而雙手的手腕則被拉到超過了頭頂的位置,黑色連身襪覆蓋的柔嫩腋肉就這樣暴露了出來。蘇鹿鳴拿著噴劑瓶,對著妹妹的腋窩噴動了兩下,噴出的液體均勻的落在腋下部位的黑絲上,濕潤的感覺讓蘇安橙下意識收了收胳膊。蘇鹿鳴仔細地把妹妹的兩個腋窩噴了個遍,還順帶噴了幾下上臂內側,然後就放下瓶子,走回推車旁邊,再次鼓搗起什麼東西來。
蘇安橙此時正在忍受二姐嫻熟的手法帶來的搔癢,努力地不讓自己笑出來,對腋下的濕潤感覺雖有疑惑,但是抽不出精力去在意。不過很快,她便感覺到一股怪異的麻癢從雙腋和上臂被打濕的地方傳來,就好像有無數蟲豸在那里不停地爬行,讓她很想趕緊撓一撓。她用力擺動手臂,想用手去抓一抓自己的腋下,但只不過讓皮帶發出兩聲摩擦的聲音,並沒有被她掙脫開。
蘇澧禮將妹妹的狼狽掙扎看在眼中,眼角泛開了一抹惡趣味的笑意。她再次附上蘇安橙的耳邊,輕輕朝耳垂呵著蘭芳。溫熱的濕氣擊打在蘇安橙粉紅色的小耳朵上,讓她忍不住從鼻間發出一聲輕哼,頸子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身上,癢癢的很難受吧?”蘇澧禮吃吃笑著,故意問道,“老老實實的笑出來,可以舒服一點哦~”
蘇安橙把嘴巴閉的緊緊的,銀牙緊咬,姐姐落在她腰腹處的手指左右劃撥著,每一次動作都施加一份癢意,這些癢意積攢起來,化作想要笑出聲的欲望,卻被自己死死擋在喉嚨里,一旦開口,笑聲就會趁機溜出來。而腋窩傳來的奇異瘙癢則如同敲打著她意志力的鐵錘,每一波癢意穿進腦海,自己就會忍不住扭動身體,試圖緩解一下這種難受的感覺。與手指的搔弄不同,腋窩里如同蟲豸爬動的怪異瘙癢更加令人難以忍受,生理上去抓一抓解癢的欲望與身體被牢牢束縛的現實帶來了巨大的心里落差,讓蘇安橙覺得自己的理智每時每刻都在受到挑戰。
蘇澧禮看著妹妹努力忍耐的表情,心里開心極了,這種開心也化作愉悅的笑容展現在她的臉上。喜歡以他人的苦難作為快樂源泉的她,擁有著豐富的肉體拷問的經驗,而出於某些原因,“癢”是她最經常使用的拷問手段。在她看來,妹妹現在的忍耐是徒勞的,她遲早會因為體力與精力的消耗而無法控制身體的本能反應,到了那個時候,她才會知道,“癢”究竟是一種多麼恐怖的刑罰。而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用話語分散她的注意力,加速她的體力消耗過程。
“呐,安橙,你知道為什麼你的腋下會有這種癢癢的感覺嗎?”蘇澧禮微微放松了抓撓的力度,輕聲問道。
“唔嗯…嗯嗯嗯…嗯?”蘇安橙雖然因為忍笑而不能開口,但是哼聲中也帶上了表示疑惑的聲調。
蘇澧禮自然知道妹妹不會回答,剛才的問題只是為了引起她的注意力。她自顧自的說到:
“你身上現在穿的這件衣服,是我們‘微癢’專門用來進行癢刑的道具哦~。它雖然是用尼龍編制而成,但是在制作這種尼龍的過程中,添加了‘噴吐者’和‘新絡婦’的分泌物,你還記得這兩種蟲子吧,我們在弦寧學院上課的時候生物課老師教過的。然後呢,用這種方式制作成的尼龍絲在彈性不變的情況下,延展性和堅固程度都大大增強,別說撕開,就算用一般的刀子割都割不開呢。當然,它作為刑具最重要的特性,就是它在遇水之後會分泌出一點點特殊的蛋白酶,我們把這種分泌物稱為‘癢毒’,接觸皮膚後就會產生一種絕~妙~的瘙癢感呢~,呼呼~。”
蘇澧禮滿意地讀到了妹妹臉上的緊張神色,現在她的注意力應該已經集中在腋窩處了。她伸出右手的兩指,尖利的指甲點在下方的腋肉上,隨後指尖交替前進,就像走路一般,從下面的腋肉走到上臂的內側,然後又慢慢走回來,最後停留在腋窩最深處的嫩肉上,在蘇安橙的腋窩里留下了一串若有若無的癢意。就好像真的有一條毒蟲盤踞在她敏感的腋肉上,來來回回地爬動著,每一次動作都在她的皮膚上留下微量的毒液,讓她瘙癢難耐。蘇澧禮甚至故意放輕胳肢蘇安橙小腹的力道,只為了讓她的精神更多的集中在腋下。而且,她的故事還沒講完呢。
“能夠激活這件衣服的液體除了水以外,效果更好的其實是人分泌的體液哦,包括汗水啊,唾液啊,尿液甚至也可以哦。還有還有!最厲害的是高潮的時候流出來或者射出來的東西呢,要是這兩種液體沾到這件衣服上的話,呼呼呼~,你會記住那個感覺一輩子的,安~橙~醬~。”蘇澧禮越說越興奮,語氣中甚至帶上了一分瘋狂。
“用這件衣服進行拷問非常方便哦,只要把人牢牢綁好,往身上潑上一桶水,然後看著他們因為渾身瘙癢在那里大笑就好啦~。甚至有可憐的孩子癢的求我們給他撓一撓呢,啊~,那個小家伙的笑聲和哀嚎可真是迷人極了。還有哦,你們反叛軍去年在帝國南方帕斯坦行省被抓住的那位‘進取’小姐,對她的拷問也是我和鹿鳴姐負責的哦。我們給她穿上這件衣服,連續撓了她六個小時,中間強迫她喝水直到喝不下。她一開始也是嘴硬的不得了呢,但是等到她憋不住尿快失禁的時候,她可是哭著喊著求我們放過她。她失禁的時候直接被這件衣服癢的暈了過去,醒了就什麼都說了呢~。啊啦啊啦,自稱是堅強的斗士,但是一被抓住弱點,就變成了懦弱的小羊羔呢,呵呵呵呵~”蘇澧禮在妹妹耳邊輕笑著,將恐怖的折磨用如此輕松的語氣說出,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呐,安橙妹妹,你覺得,你可以忍受到什麼地步呢?”
什麼啊…澧禮姐…原來是這樣的人嗎?蘇安橙咽了咽唾沫,心里面滿是驚恐與不安。在她的印象中,自己這位二姐雖然確實有著一些愉悅犯的特質,會在別人倒霉的時候笑出聲,但總體上還是善良的,絕不是現在這種純粹以折磨他人、因他人的苦難而感到愉悅的人。
聽著蘇澧禮帶著瘋狂意味的笑聲,蘇安橙只覺得身後的姐姐陌生極了。與她記憶中的溫馨不同,如今兩位姐姐是帶著真實不虛的惡意在拷問自己,要從自己的嘴里撬出組織的情報。蘇安橙閉上眼睛,拼命安慰自己,記憶中溫馨柔軟的場景與冷冰冰的現實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一陣委屈涌上她的心頭,她現在很想大哭一場,但是腰側與腋下的癢意又讓她的嘴角被迫上揚。
汗水隨著肌肉的長時間緊繃而在身體各處緩緩滲出,微末的瘙癢感從背部、腰間一些些汗腺密集的地方傳來,蘇安橙忍不住張了張嘴,她很想笑出來讓自己舒緩一下,但是她強行壓下了這一欲望。然而,還能夠忍受多久呢?她問自己。雖然遲早會在姐姐的撓癢下笑出來,但是至少要在自己的意志力被徹地磨光之後…
“噗嗤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怎麼腳底…呵呵呵哈哈哈哈!”突然,蘇安橙的腳底轉來一下急促而劇烈的癢意,似乎是有人用指甲重重地撓了一下,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她的意志終究是輸給了本能,笑了出來。
“哈哈,這就忍不住了嗎,看招看招看招!”蘇澧禮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雙手快速地在妹妹的腰腹上四處爬搔抓撓,十指猶如蜘蛛的長腿,在女孩的癢癢肉上肆虐著。圓潤的黑色指甲用力在肚臍周圍打著轉,很快又來到腰側用力捏揉,然後又跑到肋骨處用手指按壓搓動。精湛嫻熟的手法讓蘇安橙覺得自己的肚子和腰要被癢瘋了,而光滑的黑絲又將這層癢感增幅了不知多少倍。與此同時,自己的雙足也被兩只手占據,有人在用指甲隔著絲襪用力摳撓著腳心——是蘇鹿鳴,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腳的位置,十指指甲輪番上陣,折磨著蘇安橙軟嫩的雙腳。在極癢的刺激下,蘇安橙拼命扭動身體,擺動四肢,似乎這樣就能減輕身上的癢意,但她無論怎麼掙扎都沒有用,劇烈的癢感仍然源源不斷地從上身與腳底涌來。腳心處傳來的癢感尤為強烈,指甲仿佛是粘在了自己的腳上,一下一下地快速撓動著,簡直是撓在了她的心里。狂亂的癢意在她的腦海里橫衝直撞,她現在只想大笑,同時希望兩人停下來。
“呵呵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啊噯哈哈哈哈…姐姐…腰那里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停一下哈哈哈哈!不要撓腳心啦哈哈哈哈哈!”蘇安橙大笑著,失去了節奏的呼吸讓她感到一陣窒息,僅僅是數十秒的搔撓,她便已經如此不堪,如果讓她們這樣撓上幾分鍾,自己怕不是真的會被癢死。
“哈哈哈…腳心不可以啊哈哈哈哈!鹿…鹿鳴姐噯哈哈哈哈!不要用指甲戳在腳心畫圈呵呵哈哈哈哈哈!!停一下…求求你們…停一下啊哈哈哈哈!好癢呵呵呵啊哈哈哈!受不了了…求求你們不要撓哈哈哈哈哈…呼哧…呼哧…呼哈哈哈哈哈哈腋下不可以噯哈哈哈哈!為什麼這麼癢哈哈哈哈!不想笑了!不想再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蘇安橙在姐姐們精湛的撓癢技法下狂笑不止,海潮般的癢意從腋下與腳底直衝大腦,逼迫著她的喉嚨發出笑聲。而無論她怎麼求饒,她的兩位姐姐都仿佛沒有聽到,就好像兩個機器人死板地執行著撓她的癢癢這一任務一般,中間一句話也不說。她們一人用尖利的指甲隔著順滑的黑絲戳在蘇安橙柔軟粉嫩的腳心上,用指尖快速地在那塊軟肉上打轉,一會後又變成用指甲從腳趾縫直接劃到腳後跟,如此反復,花樣繁多,劇烈的癢感讓蘇安橙的腳底不堪忍受,只能在被束縛著的情況下小幅度地擺動;而另一人則專情於妹妹那更加柔嫩的腋下癢肉,這里不同於腳底,從未經歷任何損耗,所以更為敏感,蘇澧禮對於如何折磨腋下更是有著自己獨到的理解,她用指腹緩慢勾畫著腋下的輪廓,偶爾畫兩個圈,帶來一陣令人心焦的癢意,隨後將手指支起,四指的指甲直直點在最中間的軟肉上,然後就是高頻率的顫動,這一招對受刑者來說是非常難受的,不輸給腳底的癢感會強行撬開她們的喉嚨,讓洶涌的狂笑釋放出來。
撓癢地獄不知持續了多久,蘇安橙只覺得自己的意識就好像在狂風暴雨中上下翻騰的一艘小船,似乎下一秒就會被大浪打翻,沉沒進那無底之淵中。僅有數次五六秒的時間來讓她調整呼吸,不至於直接昏過去。等到她突然能夠控制自己的呼吸時,她才發現兩位姐姐已經停手了,只有身上那件衣服還在向她傳遞著相對微弱的瘙癢。蘇安橙無力地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蘇澧禮,眼神中滿是死里逃生後的慶幸與迷茫,以及恐懼。深呼吸之余,她不禁冒出了這樣一個想法:我真的…能抗過去嗎?施加在她身上的酷刑動搖了她的意志,她開始隱隱地懷疑自己。
“安橙的身體,真的是非常怕癢呢,呵呵。”蘇澧禮輕笑著,用手擦拭著妹妹臉上的汗水,順便還將一絲不知怎麼被她吃進嘴里的黑發撥開,“我們只不過撓了五六分鍾哦,你就差點笑暈過去呢。呐,真的不打算招供嗎?後面的拷問只會時間更長,撓的更癢哦~,以安橙的體質,恐怕真的會暈過去吧,不過沒關系,就算暈過去,我們也會把安橙給撓醒的。”
一想到剛才經歷的癢刑折磨,蘇安橙不禁心頭一顫,但她還是搖了搖頭。縱然姐姐們的拷問令她幾乎昏厥,但她仍舊選擇保守秘密,即便代價是遭受痛苦。
“要喝點水嗎,安橙?”大姐蘇鹿鳴走了過來,手上拿著一杯液體,杯子里還貼心地插進了一根吸管。可能是因為剛剛好生折磨了妹妹一番,姐姐的語氣也沒有那麼冰冷了,嘴角甚至帶上了一絲溫柔的微笑,熟悉的語調讓蘇安橙的潛意識感知到安全。剛剛才從撓癢地獄中脫離出來的她此時的內心相當脆弱,而姐姐釋放給她的善意滿足了她對於安全感的需求,讓她沒有提起應有的警惕。
蘇安橙沒有拒絕姐姐的好意,剛才的一番掙扎與大笑確實令她感到口干舌燥。她側過頭去,咬住那根吸管,咕嘟咕嘟地喝起杯子中的液體來。但是她注意不到的是,當她喝下第一口時,蘇澧禮上翹的嘴角又往上勾了一些。“沒有戒心的小笨蛋。”她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音量悄聲說。
雖然在兩位姐姐此時停止了對蘇安橙癢癢肉的折磨,但是她此時也並沒有多好過。在剛剛的掙扎中,她身上的這件連身襪已經吸飽了她的汗水,此時正在身體各處分泌毒液,讓蘇安橙覺得渾身上下都奇癢難耐。她的肌肉仍舊下意識的繃緊,嘗試緩解這難受的癢意,但這反而讓蘇安橙無法平靜下來,身體的出汗機制同樣無法停止。這是一個惡性循環,而這也是這件衣服作為刑具時的可怕之處:穿上這件衣服的受刑者一旦因各種原因開始發汗,那麼磨人的瘙癢就將在ta的出汗處出現,並隨著汗液的增多而漸漸擴散到被包裹的所有部位。受刑者若沒有經過控制肌肉的訓練,那麼ta的肌肉將難免會因為這種癢意自行運動——這是人身體的應激反應之一,一般人難以控制——受刑者的體力會因此不斷消耗,意志也將受到持續的挑戰。如果沒有刑訊官插手,那麼受刑者最多也只能撐兩天,更不要說“微癢”的刑訊官個個都是此中高手,尤其是蘇安橙的兩位姐姐,她們的撓癢手段輔以這件連身襪,不知撬開了多少間諜的嘴,讓多少重犯對於“癢”留下了最深的心理陰影。
蘇安橙此時就陷入了這種可怕的循環,她的身體已經從停止拷問時的些微放松變成了全身緊繃,整個背部已經被汗液浸濕,奇異的瘙癢不停地觸動著她脊背敏感處的神經,甚至大腿根部與膝蓋彎都開始癢了起來。她不斷地深呼吸,試圖讓自己的身體重新放松下來,但是渾身上下傳來的蝕骨瘙癢令她的努力化為烏有。而更糟糕的是,隨著時間推移,她的姐姐們似乎不打算令她繼續休息下去了。
“嗯~,房間里好熱啊,這邊缺電缺到空調都開不起嗎,真是的…”蘇澧禮解開了制服最上方的一顆扣子,用手往自己臉上扇了扇風,一滴晶瑩的汗珠從她的側臉流下,滾落到她敞開的領子里。她又解開了胸前的兩顆扣子,有意無意地露出了白花花的幽深乳溝,純黑色的制服布料映襯得她的肌膚白皙無比,讓不小心撇到的蘇安橙再也移不開目光。
“不過,給我這個調皮又好色的小妹妹發發福利,也不是不可以呢~。”蘇澧禮注意到了蘇安橙那呆滯的目光,斜了她一眼,卻又輕笑著擺了個嬌媚的姿勢,把身體傾倒下去,將傲人的胸脯與妹妹的乳球擠壓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極為誘人的弧线。蘇安橙驚呼一聲,被姐姐的突然襲擊嚇了一跳,但很快她就沉溺於姐姐乳房的驚人彈性帶來的舒適之中而不能自拔。她看著蘇澧禮帶著輕笑、微微泛紅的絕美面容,看著她含著媚意與挑逗的棕色眼瞳,嗅著她身上濃郁的美妙甜香,感受著她噴吐在自己臉上的熱氣,不禁心跳加快,血脈僨張。
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是自從十四歲慢慢覺醒自我意識之後,蘇安橙就開始發現,自己似乎對媽媽和兩位姐姐的妖嬈身體有著一種莫名的渴望。這種渴望一開始表現為希望自己也能有她們這樣的好身材,但是隨著她的年齡繼續增長,心智越發成熟,這種渴望不知怎麼被扭曲成的對她們的身體的性方面的欲望。除了那豐盈飽滿的乳肉,蘇安橙還發現自己會對她們修長性感的雙腿與玉足起反應,特別覆蓋著光滑的絲襪時,她的目光就會被牢牢吸引,心里也會想一些亂七八糟、絕對說不出口的東西。蘇安橙不止一次地在晚上幻想媽媽或者姐姐們穿著潔白的長襪與性感的內衣,將她們粉嫩光滑的玉足放在自己的臉上,輕輕摩擦著,而自己則用舌頭與臉頰感受著那銷魂的觸感,舌尖劃過腳心,品嘗著那美妙的味道;又或者,將她們綁在床上動彈不得,雙腳被抓在手里,自己則用指甲輕輕撓動她們敏感的足心、腳弓,舔舐她們的趾縫,讓她們發出銀鈴一般的美妙笑聲。這些旖旎的幻想伴著她度過了那些欲火難耐的夜晚,是她自我發電時的絕佳材料。
蘇澧禮看著蘇安橙這目光呆滯的可愛樣子,不禁輕笑出聲。她干脆脫掉靴子,露出被黑絲包裹的小腿與腳丫,挺翹柔軟的臀部壓著妹妹的身體,豐滿的大腿緊緊貼著蘇安橙的腰,小腿並著大腿,跨坐在她的身體上。
“嚯啦~,回神咯安橙,我們繼續吧~。剛才只不過是熱身的程度,現在算是真正開始哦。”蘇澧禮從胸口掏出一副黑色的皮革手套,向蘇安橙展示了一下。蘇安橙定睛一看,手套上布滿了密密麻麻、如同海葵一般密集的小肉凸,看著無比瘮人。毫無疑問,這同樣是一件刑具,拷問官戴上它,甚至不需要勾動手指,只需要讓手套上的凸點接觸到癢癢肉,然後輕輕撫摸就可以帶來巨大的癢感。蘇安橙被這專門用於折磨少女敏感帶的、獰惡的手套給嚇到了,完全不知作何反應。
蘇澧禮帶上了手套,將雙手湊到蘇安橙的眼前,虛抓了兩下,宛如貓兒伸爪朝主人撒嬌。但這只誘人的貓兒可不是打算用自己的叫聲取悅主人,相反,她想要主人的笑聲來取悅她。
在蘇安橙因恐懼而呆住,不知怎麼辦時,那雙纖細的手已經帶著那密集的肉凸一齊按上了蘇安橙的肋骨,一陣奇癢突然從胸肋處直衝腦門,強烈的癢感令她發出了大笑,身體不停顫抖。拷問,再度開始了。
“咯吱咯吱咯吱~,安橙醬的肋骨這里也很怕癢吧,這樣用手指揉來揉去很癢對不對?呼呼~,乳頭立起來了呢,難道安橙被撓癢癢也會有快感嗎?”蘇澧禮的手指在蘇安橙的肋骨上下左右來回跳動,捉摸不定的手法讓蘇安橙完全無法預測接下來她接下來撓癢的目標,只能用大笑來釋放這激烈的癢意,而隨著癢意不斷在大腦中翻涌,一種微妙的奇異快感也出現在她的感知中。
“噯哈哈哈哈!不行呀哈哈哈哈哈!太癢了哈哈哈哈哈…姐…姐姐啊啊哈哈哈哈哈,肋骨不行啊啊啊啊哈哈哈!輕一點,太激烈了呀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要失去意識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蘇安橙只覺得自己的意識一片混亂,腦海中只剩下大笑這唯一的想法。她這才認識到,之前自己還能有一些喘息的余地,只不過是姐姐們手下留情,而一旦她們略微認真一些,自己的意志就被她們殺的丟盔卸甲。
“呼呼呼,安橙的笑聲真——好聽,但是不行呢,安橙如果不把情報說出來的話,撓癢癢的折磨就會繼續哦。要不要考慮一下配合姐姐我呢,這樣就可以不用受苦了。”蘇澧禮嘴上調笑著自己的妹妹,手上的動作卻越發狠辣。她的手再次回到了蘇安橙的雙腋,拇指緊貼著腋窩處最柔軟也是最怕癢的那塊肉上,用力地上下摩擦起來。其他手指上的無數凸點也與旁邊的軟肉親密接觸著,隨著手指的不斷撥劃,劇烈的癢意也源源不斷地衝擊著蘇安橙的意識,動搖著她自認為堅定的信念。
“噯哈哈哈哈哈呵哈…腋下癢死了嘿嘿哈哈哈哈!這手套太犯規了呀呵呵哈哈哈…側乳…側乳怎麼也這麼癢哈哈哈哈哈!那里也是…也是癢癢肉嗎哈哈哈哈哈!”
鑽心蝕骨的癢從腋下源源不斷地傳來,蘇安橙瘋狂地大笑著。海葵般密集的小凸起是折磨癢癢肉再絕妙不過的工具,明明只是十根手指在腋窩里肆虐,但感覺就像是千萬只小手不停地撓著癢癢肉。更要命的是,隨著她的身體因為怕癢而不斷顫抖,更多的汗液分泌了出來,讓腋下變得泥濘不堪,而包裹著腋肉的黑絲也相應釋放出了更多癢毒,刺激著被汗液浸沒的嫩肉,而黑絲特有的順滑質感同樣是手指和凸點的幫凶,一齊折磨著蘇安橙。
“呐,放棄吧,只要把事情交代清楚,就不用再被撓癢癢咯~。不然的話,撓的越久可是會越來越癢哦。安橙已經很努力了呢,受不了也沒有關系的,呐,說出來吧,說出來吧…”
蘇澧禮帶著特有的軟魅聲线附在蘇安橙耳邊說著,聲音輕柔如羽毛,語調甜蜜如毒藥,讓蘇安橙即使是在大笑中都不禁發出一聲嬌吟,心底仿佛被貓兒抓了一下。她還伸出舌頭舔舐著妹妹的耳垂,將可愛的小耳朵變得濕漉漉的。這曖昧的行為不僅讓蘇安橙的敏感度更上一層樓,還喚起了她內心的一些難耐的欲望。
呼呼呼嘻嘻嘻身上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好難受啊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好過癮啊呵呵哈哈哈哈,不能思考了哈哈哈哈哈好舒服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好棒好棒好棒哈哈哈哈哈哈哈…
腋下源源不斷的癢意讓蘇安橙的理智變成了一攤爛泥,她的思考能力暫時喪失了,所以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背叛了她。她的大腦擅自將這癢意辯識為與性愛相同的快感,激起了她的性欲,而隨著快感的不斷累積,臨界點也不遠了。
“咯咯咯,看來我的手法讓安橙舒服的很呢~。那麼,這招能不能讓安橙更舒服呢?呼呼呼~讓姐姐我嘗嘗這個地方吧~”
蘇澧禮低下頭,咬住了蘇安橙挺立起來的乳尖,用舌頭用力撫弄著;右手則離開濕滑溫暖的腋穴,來到妹妹挺拔可愛的前胸處,五指包覆其上,用力抓揉起來。櫻紅色的挺立乳尖一進入溫暖潮濕的口腔,就得到了舌頭與牙齒的親密接待:柔軟的舌頭用力地來回撩撥挑逗著尖端,反復地在上面打著轉,給她的主人帶來一陣陣過電般的快感;牙齒則輕輕咬住可愛的乳頭,左右研磨著,將連綿不絕的舒適透過乳房送進她主人的大腦。
“嗯呵呵呵哈哈哈…舌頭舔的好舒服噯哈哈哈哈!哦哦哦乳頭被咬住了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嘿嘿嘿嘿哈哈哈!咦嘻嘻嘻不可以捏呀哈哈哈哈!明明這麼癢但又覺得好舒服哈哈哈哈!”
“啊啦啊啦,真是個變態的孩子呢,被姐姐撓癢癢居然會覺得舒服什麼的,真是的……不過姐姐不討厭哦,不如說很喜歡才對,這麼變態的妹妹,一定要好好調教愛護一番才行,對吧~,安~橙~”
蘇澧禮不禁沒有加大撓癢癢的力度,相反,她放緩了力量與節奏,精准地平衡著快感與癢意,讓蘇安橙處於一種笑聲與呻吟夾雜著的狀態。身體越來越熱,但欲望卻遲遲得不到滿足,空虛感越來越強,蘇安橙的意識也越來越混沌。
“嚯啦!鹿鳴姐,來幫忙呀!別在那用我們當配菜自己發電了,來呀來呀!”蘇澧禮回頭看向蘇鹿鳴,發現她竟然坐在一旁偷偷地練揉道,此時已經是雙頰通紅,氣息微亂,一副剛剛完事的樣子。蘇澧禮頓時不滿地叫了她兩句,讓她趕緊來幫忙。
蘇鹿鳴臉紅了一下,但很快恢復了平常的冰山表情。她來到蘇安橙的腳邊,調整了一下刑架的角度,然後蹲下身,捧住兩只小巧的黑絲腳丫,伸出滑嫩的舌頭,直接舔了上去。
舌苔甫一接觸腳底,蘇安橙便忍不住抖了一下,濕軟的舌頭帶來的觸感太過奇妙,讓蘇安橙有些招架不住。那條舌頭繞著右腳的腳心開始打轉,緩慢的速度保證舌尖劃過腳心附近的每一寸癢癢肉,在絲襪上留下一圈濕痕,引起一陣陣令人焦躁的酥癢。
而對於蘇鹿鳴來說,舔舐妹妹的足底同樣令她感到十分的愉悅。雖然蘇安橙已經離家五年,但很明顯,她並沒有落下對足部的保養這一從小養成的習慣,光滑的腳底沒有任何繭子或者死皮,還散發的淡淡的香味,包裹在輕薄絲襪中的樣子更是會讓懂行的紳士們興奮無比。蘇鹿鳴滿足地閉上眼睛,用自己靈巧的舌頭探索著足底的每一寸嫩肉。舌尖從腳心劃開,向上游走著,來到腳前掌的位置,這里是腳上最容易生繭子的地方之一,並不是太敏感。但是蘇鹿鳴清楚,自己的妹妹有一處弱點就在這里,那是在靠近大拇趾的方向,趾骨稍微往下一點點的一小塊軟肉,對這里施加刺激的話,帶來劇烈癢意的同時,就她本人說,還會產生一種“特別酥麻的感覺”。以前代母親懲罰妹妹時,自己一不小心撓到過這里,從她的笑聲中聽出了不對勁,稍稍捏弄了幾分鍾,她就哭著尿了出來。而現在,如果用舌頭稍微舔一舔的話,她又會發出什麼樣的美妙聲音呢?
“呵哈哈哈~咿咿咿…姐、姐姐…那個地方…呵呵呵哈哈哈哈,別舔呀哈哈哈,那里太敏感啦哈哈哈哈…舌頭、舌頭好厲害嗚噫噫噫噫!停一下啊哈哈哈哈…”
“安橙的腳…噗嚕…味道很棒哦…一直有在好好保養呢…咕啾……說起來,這個地方似乎有特別的反應呢…哈呣呣…讓姐姐我好好照顧一下吧…啾~”
舌頭產生的癢意雖然不如手指來的劇烈,但是相對的,產生了更多酥麻入骨的快感。大量分泌的多巴胺讓蘇安橙的大腦一片混沌,超絕的快感源源不斷地從腋下、雙乳和腳心處襲來,讓她的笑聲中夾雜了婉轉的呻吟與急促的喘息。黑絲腳心上被姐姐不斷舔弄的位置正是她的一處癢穴,也是快感的主要來源,而被唾液沾濕後的布料正在不停地釋放出威力更強的癢毒,這讓腳底被舔過的部分猶如被無數小刷子上下刷撓,使她的理智更加混亂。癢感與快感的分界线逐漸模糊,不斷累積的快感逐漸接近頂峰,隱秘處漸漸出現一抹濕潤,攀登之旅似乎即將到達終點。
——腳底好癢,但是癢的好舒服呼呼哈哈哈,姐姐的舌頭舔的好舒服噫噫噫——!胸部和腋下…也在被舔哈哈哈哈!撓癢癢好棒哈哈哈哈!快感太多了!要溢出來了!
“哈哈哈哈哈好舒服啊哈哈!又癢又舒服呀哈哈哈哈哈!咿咿咿胸部被撓了噯哈哈哈哈!姐姐呀哈哈哈哈哈!要去了,要去了哈哈哈哈!”被癢癢的快感幾乎摧毀神志的蘇安橙大笑著,臉上痴迷的笑容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倔強與執拗,現在的她不過是一個屈服於快感並渴望著高潮的痴女罷了。
“不~行~喲~”
蘇澧禮突然停住了撓癢的動作,不再給妹妹施加快感,蘇鹿鳴也同時停了下來。蘇安橙陡然失去了快樂的來源,雖然緊致的連身黑絲仍舊在分泌癢毒,但這微妙的輕搔只能讓她感到更加空虛。蘇安橙不停地扭動身體,似乎這樣就可以把快感找回來。
“哈…哈…不要停呀,我…我還沒有…”
蘇安橙喘息著,向兩位姐姐投去哀求的目光,黑色的眼眸中溢滿了情欲與渴求,讓人恨不得馬上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滿足她,填滿她的身體,讓她爽到翻白眼。
蘇澧禮被妹妹的眼神撩的心里一熱,雙手下意識就想繼續揉捏面前那對高聳柔軟的雪乳,但拷問師的職業素養令她忍住了衝動。她輕咬嘴唇,暗罵一句這丫頭真是媚骨天成,居然讓身經百戰的自己都險些把持不住。但馬上蘇澧禮就又露出了那魅惑甜美的微笑,顯然是又有了壞主意。
蘇澧禮伸出食指,點在蘇安橙挺立的乳尖上,反復地輕輕戳弄,嘴里也吐出調笑挑逗的話語,刺激著妹妹的神經:
“感覺如何呀,我可愛的妹妹?是不是覺得那種癢癢的感覺很上癮呢?啊啦啊啦~,下面都濕了呢,看來安橙被撓的很過癮嘛。呐~,還想不想要呢?那種仿佛連靈魂都要飛上天的感覺,嗯?想要的話,就乖乖地把名單和駐地說出來吧,不然,我們就會一直,一直這樣吊著你,不讓你去哦~。呼呼呼,好好考慮一下吧。”
蘇安橙大口喘著氣,她的身體因渴望繼續體驗之前那無與倫比的快感而不斷地在向她的神經發送信號,令她覺得全身上下猶如火燒蟻咬一般。同時,欲望的火焰也不停地在向她的雙腿之間聚集,幾滴液體流了出來,打濕了緊緊覆蓋著小穴的尼龍布料。而作為回報,一股極為強烈的癢毒被分泌了出來,穴口的粉嫩陰唇與頂端的可愛陰蒂旋即被癢毒所覆蓋,一陣不可抵擋的酥癢順著神經系統直衝蘇安橙的大腦。
“哈啊…這…這種感覺…不,不行,嗯嗯嗯嗯…”
這感覺就好像有一根手指正在順著蘇安橙雙腿之間的那條窄縫上下劃動,惡趣味地玩弄著她的身體,給本就高漲的欲望之火又添了一把柴。蘇安橙只覺得身體里空虛極了,她的身體需要解決這難耐的生理衝動,而之前姐姐們半愛撫半搔癢的刑訊是釋放這一衝動最好的方法。
不行,不能屈服…我是反抗軍的戰士,組織的事業不能因為我而受挫…但是真的好癢啊,明明最開始還好難受,後面卻變得好舒服,嗚…身體還想要,之前明明就差一點了,姐姐們好過分…
雖然蘇安橙的心中仍有一股信念阻止她墮落,但是姐姐們為她量身定制的極樂酷刑也成功動搖了她的意志。她忍不住在心里反復地回味著之前差點讓她攀登至頂峰的癢意,小穴不斷重復著夾緊然後放松的動作,以求得哪怕一點的快感。身體各個敏感處也不斷傳來癢毒造成的異樣瘙癢,但這種瘙癢只會進一步撩撥她身體的空虛,起不到任何緩解的作用。
該死!腦袋不清醒了!好想要…里面癢死了!渾身上下都癢死了!快撓一撓,誰來幫我撓一撓!怎樣都好,撓撓我吧!好癢好癢好癢!我想……我想去!我想去!我想高潮!
蘇安橙敏感的身體讓她在此時吃盡了苦頭。從全身各處敏感部位傳來的令人焦躁的癢意,肉欲無法得到滿足而產生的極度空虛令她的精神有些渙散。她沒有焦點的眼神直直盯著蘇澧禮,小嘴微張,似乎想說著什麼,但每當她張大嘴巴想說話時,卻又馬上合上雙唇,貝齒緊咬。她仍然沒有放棄抗爭,但是這究竟是最後的負隅頑抗還是懸崖邊的回光返照,就很難說的清了。
蘇澧禮知道,她的妹妹已經快到極限了。處在高潮邊緣的身體遲遲得不到滿足,這給蘇安橙帶來了巨大的肉體與精神壓力,特別是對未經人事的女孩來說,高潮的誘惑簡直無可阻擋。而現在,蘇澧禮只需要再放上最後一根稻草,徹地摧垮蘇安橙的理智就好了,而這種事情,她不知道已經做了多少次。
蘇澧禮回過頭,與自己的大姐對了一個眼神,得到對方的肯定回復後,兩位姐姐針對妹妹的最終拷問要開始了。
輕柔的癢意再次從蘇安橙的身體各處傳來,一只手停留在敏感的側腰輕輕滑動,一只手盤踞在軟嫩的腋下慢慢抓撓,一只手拂過濕軟的腳心,最後一只手則侵入到雙腿之間的溪谷,隔著布料撫摸著那因充血而萬分敏感的蜜唇。
“啊哈哈…嗚嗚嗚嗚…咿呀哈哈哈!呃啊啊啊啊…身體…身體好奇怪…釋放不出來…好難受……但是好舒服嗚嗚嗚嗚嗚咿咿咿咿!”
蘇安橙感覺自己的精神要崩潰了,欲望之火被姐姐們的手指撩撥到了最高點,但是就是死死地卡在那個極限的位置,上不去,也下不來。她大口地呼吸著,用僅剩的力氣扭動身體,試圖求得哪怕多一點點的快慰,當然,這只是徒勞。最後,她的精神終於被自己想要高潮的欲望逼迫到了極限。“我想要去…給我…怎樣都好…不要再這樣了…”她這麼想著。
“乖孩子乖孩子,很想高潮對吧,身體很想得到發泄對吧?嘻嘻~,那麼,要從姐姐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應該怎麼說呢?”蘇澧禮的語氣溫柔而魅惑,就好像勸誘著一個孩子一般用語言誘導著蘇安橙。
“哈嗚…姐姐…拜托姐姐…讓我高潮吧…”
“欸?只有這種程度嗎?只是這種態度的話姐姐看不到安橙的決心哦,還要再卑微,再堅定一點呢。比如,自願成為姐姐們的癢奴什麼的,呼呼~”
“…癢…癢奴…?只要成為姐姐的癢奴…就能去嗎…?噫嗚嗚~那種癢癢的高潮…也可以的話……我…我願意…成為姐姐們的癢奴…”
“對,就是這樣。那麼,成為癢奴之後要怎麼做呢?回答正確的話,就有獎勵哦~”
“哈…哈…不,不知道…”
“沒關系,姐姐來告訴你吧。成為我們的癢奴之後,每天都要被我們撓癢癢哦,不論何時何地,只要我們發出指令,安橙就必須把癢癢肉露出來給我們撓呢。腋下也好,腳心也好,小穴也好,全身上下所有的癢癢肉都會被我們開發成敏感帶,安橙會變成一個被撓癢癢就會高潮的痴女呢。而且,安橙要主動一點才行,自己首先把癢癢肉交給我們的話,就會得到比今天還舒服、還癢的感覺哦。怎麼樣,這麼幸福的事情,安橙是不是已經迫不及待了呢?”
“幸福…被姐姐們撓癢癢…是一種幸福的…事情…”
“想想看,早上起來的時候,被媽媽的手指撓醒,迎來第一次高潮;上午一起去逛街的時候,在公交車上,我緊緊抱著你,偷偷地撓著你的腰,你的小穴濕漉漉的,旁邊還有那麼多人,一旦笑出來的話就會被發現;下午的時候,作為鹿鳴姐的秘書,她強迫你坐在她的辦公桌上,用手指撥弄著你的腳心,你忍著笑向她匯報工作,報錯了一個字,她就把你壓在桌子上,撓你的癢癢直到你高潮為止;到了晚上,全家人在一起洗澡的時候,我們把你拷在浴池里,三個人一起撓你的癢癢,全身上下每一塊癢癢肉,每一處敏感帶都不會放過哦,不論想高潮多少次,想怎麼高潮都可以滿足你呢~。”
“怎樣都可以…?好棒…每天都可以…被媽媽和姐姐們…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撓癢癢…嗚啊…好幸福…”
“沒錯,這樣的幸福生活正在向你招手哦~。但是很可惜,獎勵沒有了呢,所以安橙還是不能高潮哦。不過,只要安橙…願意把那些藏在心里面,之前怎麼樣都不肯說出來的秘密告訴姐姐,姐姐馬上就可以讓安橙的身體舒服起來,只要…說出來就好了…”
最後的幾個字猶如微風一般吹進蘇安橙的耳朵,讓她不禁顫抖了一下。此時的她已經被癢意與快感弄得迷迷糊糊了,在蘇澧禮有意的誘導與刺激之下,也失去了之前的那種堅韌。也許在下一刻,她就會為了得到高潮而將整個反抗軍組織在工業重鎮斯棱摩斯克的成員與聯絡站通通交到帝國的手中。“只要…把那些秘密…都說出來就可以……可是…不能說…那些是很重要的…但是身體好癢啊…嗚啊啊…”
“沒關系的,可以說的,姐妹之間不是應該分享一切嗎?況且,只要說出來,姐姐就可以讓你去哦。忍耐很久了吧,明明馬上就可以高潮,但是就差那麼一點點,現在只要把名單和地址說出來,就可以舒舒服服的享受快感了哦~。那麼,說吧…說吧…說出來…把秘密告訴姐姐…”
兩位拷問官再次活動了起來,四只手在蘇安橙的敏感帶處極輕柔地撓動著,就好像無數根柔軟的羽毛,劃過肌膚只能帶來一下細微的癢意,但卻令人久久回味。
腋下、雙乳、腰肢、腳心乃至小穴,她們的手指舞動著,帶來的癢感讓蘇安橙的身體越來越熱,產生的快感卻不足以讓她攀上頂峰。她已經處在這種狀態接近四十分鍾了,每一秒都是甜蜜的折磨,更何況耳邊還有一個熟悉而溫柔的聲音,以一種蜜糖般的聲音,吐露著那誘惑的話語。隨著一根手指從小穴頂端的肉芽處一直劃到菊穴,帶來一陣又麻又癢的快感,這股癢意終於讓蘇安橙的精神徹底崩潰,她開始吐出一個個名字,一個個地點,乃至一個個聯絡暗號。這位反抗軍的機甲駕駛員,在帝國的光輝之下棄暗投明,重新回到了帝國的懷抱。當然,刑訊官們沒有食言,洶涌的癢意與快感衝破了拿到本就脆弱不堪的界限,那一刻,蘇安橙感覺靈魂仿佛衝上了天國,久違的幸福感包圍了她。美妙的絕頂之後,疲憊的身體與意志令她陷入了沉睡。
“嗚…我怎麼昏過去了…?我…發生了什麼…?”
剛清醒過來蘇安橙陷入了迷茫,但隨著理智慢慢回歸,她才意識到自己之前做了什麼。那癢奴痴女一般的色情姿態,沉溺快感的浪蕩模樣,渴求高潮時將情報毫無保留地說出去的事實,令她羞愧到恨不得埋了自己。
“我、我怎麼會這樣,不…這不是真的…”
蘇安橙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感到既惱怒,又羞愧。她竟然在撓癢之刑中直接高潮泄身!她的身體竟然會從撓癢癢中獲得快感!回想著剛才被撓癢癢直至絕頂的過程,蘇安橙發現,她居然從中回味到了一絲荒謬的幸福,就好像一個深埋已久的心願終於被滿足了一樣。
蘇安橙哭了,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一樣,她的眼淚如同珠串一般滑落下來。她沒有守護住組織的秘密,屈服在敵人的陷阱之下。她的身體發生了某種巨大的、不可思議的變化,這種變化令她在敵人的審訊中陷入了絕對的不利地位。蘇安橙知道,剛才的拷問已經逼近了她的極限,這從撓癢中獲得的快感簡直是最猛烈的毒藥,將她的意志力腐蝕的干干淨淨。而拷問她的刑訊官們既是帝國秘密警察里精銳中的精銳,同時又是與她一起長大的姐姐,她們既有手段,又對她非常了解。所以她輸了,她迷失在姐姐們為她精心編織的快感地獄中,她將組織的信息和盤托出。反抗軍在斯棱摩斯克的一切會被帝國警察連根拔起,很多兄弟姐妹會被送進勞動懲戒營,而導致這一切的人就是她,這個在敵人的拷問中感到幸福的她。
蘇澧禮與蘇鹿鳴看著哭泣的幼妹,心里也稍稍有些難受。她們一左一右摟住蘇安橙,不顧她的奮力掙扎,擦去她的眼淚,在她的面頰上落下一個個輕吻,小時候她們便是以這種方式互相安慰,撫平悲傷。直到蘇安橙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她們才停下,但仍舊抱著她。
“現在用這種方式安慰我,不覺得有些虛偽嗎。”蘇安橙淡淡地說,她低著頭,不去看摟住她的二人。
“也許吧,但就算你恨我們,我們也還是會這麼做,不管是剛才拷問你,還是現在抱住你。”蘇鹿鳴輕聲說,她的眼神很平靜,就好像一泓湖水,風吹不皺,雨打無波。“而且別忘了,是你這五年來杳無音訊,我們只是代媽媽先行懲罰一下你而已。”
拷問出了情報,斯棱摩斯克的憲兵長官履約放人。從此,反抗軍的機甲駕駛員蘇安橙死去了,只有五年前失蹤的蘇家幼女被她的姐姐們從北方行省找了回來。
“我恨你們。”在回帝都的飛機上,兩天沒怎麼說話的蘇安橙對她的姐姐們說。
“沒關系,至少我們把你帶了回來,目前這便夠了。我們有很多時間來解除誤會,修復關系。”蘇鹿鳴寵溺地摸了摸妹妹的頭,“就像我昨天晚上說的,帝國很大,很多邊邊角角是我們的殿下看不到的,所以有些髒東西才能夠存在。但是我們這樣的組織,便是掃除這些髒東西的掃帚。”
“帝國容得下不喜歡她的人,也樂意拯救誤入歧途的子民。帝國勞動懲戒營不是吃人的地獄,分封領主們的苦役營才是。我向你保證,親愛的,你的同志們除了手上染了太多鮮血的那幾個,大都能活著從里面出來。至於你,得先過了媽媽那一關。”蘇鹿鳴的手順著少女的臉龐往下摸去,路過精巧的蝴蝶骨,拂過高聳的雙峰,停留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用手指輕輕戳撓起來。蘇安橙對她怒目而視,她卻怡然自得,眼中滿是得到新玩具一般的歡喜,另一邊的蘇澧禮也將手伸向了少女的雙腿之間,隨著她們的動作,蘇安橙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可疑的聲音也從緊閉的唇齒間漏出。
蘇鹿鳴湊到妹妹的耳畔,伸出舌頭將小巧的耳垂勾進嘴里,不斷吮吸著,“現在,來履行一下你身為癢奴的義務,用你的笑聲取悅我們吧,我的好妹妹~。”
作者的話:這個是我去年參加圈子里的一個比賽提交的文章,很榮幸拿到了頭名。希望大家看得開心,能成為大家的施法材料就最好不過了。喜歡的話請大家多多評論,您的建議是對我最好的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