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今年考砸了,一個初中生,恐怕學生生涯要就此結束,她不願意去打工,便就在家里待著。
成績出來後的幾天里,她都悶悶不樂,時而站在陽台上,時而用手摸刀子,她確是想死,能看出來,她對生存不再渴望。
父母卻還呵斥她,高中沒考上、還不找些事做,她倒隱忍著,父母罵她時候,眼角總有淚水。
“玩刀子,你想自殺啊?行,你死!就當我們沒有女兒好了!”父親大吼道。
妹妹坐在她房間的角落,手里握著刀,一句話也不說。
偶爾晚上她倒會敲我的房門,也許想找人說話了罷,敲了幾下她便走了,因我不回應她,我也不知如何安慰這個已經崩潰的女孩。今晚她又敲了我的房門,這次我開門了,也許父母聽到了,用短訊發消息讓我別給妹妹開門、將她趕走,我不管,作為哥哥,我是應該保護妹妹的。
妹妹進了我的房間,低著頭,站著,一動不動,手里拿著刀子,杵在那里好一會兒才出聲,“哥。”她不敢抬頭看我,也許是怕我歧視她。
“有事嗎?”我裝作冷淡地問她。
“我想死。”她說:“殺了我好嗎?”
我從她手里拿過刀子,這刀是我給她買的,起初她覺得漂亮,近來也是經常拿在手上,刀刃上沒有血跡,看來這孩子沒有自殘。
“我們出去走走吧。”我對她說。
“去哪兒?”她問,仍沒有抬起頭。
突然父母跑過來了,“阿辰,把她趕走!”他們說。
“她是我妹。”我護住妹妹。
“哎呀,快把她趕走吧!”母親對我說,父親接著補了一句:“這沒用東西,也嫁不出去,要著干嘛?晦氣!”
“行,我送她走,反正你們也不要這女兒了。”我對他們說,接著拉上妹妹便要離開這里、離開這個家。
父母似是滿意地在笑,不知為什麼,家門外的空氣倒使人愜意了。
“哥,不要趕我走。”妹妹拉住我的手,語氣倒感覺可憐。
“我不趕你走,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我告訴她,她有些懷疑地望著我。
“哥,你要帶我去哪?”她有些迷茫,月光照下來,倒是不需路燈也可看得清,星星也在閃爍,外面的世界如此寧靜。
“出來看月亮。”我告訴她,她終於抬頭了,她的眼里終於再次有了光,是反射的月光。
“好看嗎?”我問她,她說好看,我便接著說:“我們去遠一點的地方看吧。”
“去哪里?”她望向我,我說:“去奈何橋,那里有彼岸花。”
她睜大眼睛,似乎明白了什麼,終於舒了一口氣,肯用眼睛去看路了,臉上也終於露了笑容。
我帶她離開了小區,外面正有輛停著的計程車,我摸了摸兜里僅剩的三百元,帶著妹妹上了車,司機問我去哪里,我說去附近的山上,司機說只能送到半山腰,我點了點頭表示默認,計程車里,我握住了妹妹的手。
下車之後我們便往山上走,晚上就睡在一棵樹邊,樹邊有一座廢棄的房子,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便沒進去。次日早上,我將妹妹叫醒,我們站起來走向那間房子,這房子里沒人,尚留有上個世紀的字樣、似是廢棄了幾十年了,這是兩層樓的房子所以我們到了第二層。
不知現在是幾時幾分,妹妹的肚子里發出咕咕的叫聲,我看向她,目前是沒有食物,也許就要死在這里了。“妹妹,你不是想死嗎?”我說:“現在送你去吧。”
她看向我的眼睛,思索了片刻,“嗯。”她點點頭。
我掏出刀子,還是那把刀,也是她最喜歡的刀罷,現在將送進她的身體里了,在這之前我倒要問她:“你想怎麼死?要痛快的還是?”
“隨你願吧,只要把我殺掉就好。”她告訴我。
她話音剛落,我便將她摟進懷里,“好妹妹,對不起了。”我說,說著便將刀尖對著她的腹部中間的位置。
“沒事。呃。。啊。。”沒等她話音落下我便一刀向她腹部刺去,起初只是刀尖部分插入腹部,隨著我不斷用力,她慢慢後退、被我推到牆邊,我的手猛地一用力,“噗~”是刀刃插入腹部的聲音,刀刃的一半沒入她柔軟的肚子里、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血液從傷口流出來、染紅她的衣服、向下滲到她的裙子,我繼續用力、將整個刀刃刺進她的肚子里。“呃呃。。。”她的腰向下彎,我讓她的頭靠到我懷里,拿著刀的手轉動起來,妹妹開始呻吟了,“嗯嗯。。。”她的手仍緊抱著我,我將她慢慢放倒,讓她躺在地上,一頭黑色長發散落在地上、倒很是好看。
我慢慢地將刀從她腹部抽出,掀開她的衣服,傷口的位置,是肚臍嗎?那里正不停地出著血,我把一根手指插進去,里面是蠕動的溫暖的腸子,我的手指似是不聽使喚地在她肚里攪動,妹妹發出嬌呼,約莫是很舒服的樣子,這手指便攪動得更起勁了、在女孩溫軟的腸子之間來回攪動,妹妹側過身子、面向我、蜷縮起身子,我才將手指從她肚中抽出來,接著又拿起刀插進她的肚子。
妹妹的手握著刀柄,整個刀刃都在她肚子里,她身體蜷縮得倒不算緊,我給她掰開了、讓她身體重新展開,一整個腹部再次暴露出來,我一拳打在她下腹、她的身子往上一挺又躺了下去,接著我就坐在她的大腿上,連續地使勁錘她肚子,盡管她的肚臍還流著血,她在呻吟,直到我轟炸式的擊打結束她才舒了口氣,她將自己的手搭在肚子上,眼睛眯著看著我。
這時我就將刀子從她肚里抽出,把她扶起來、讓她靠牆坐,肚子仍然是一整個露在我面前。
“哥啊,把我丟在這里吧。”妹妹低聲說:“反正我沒多久就要死了。”
“不,妹妹,我會陪你到最後的。”我告訴她。
“你也討厭我對吧?”這大概是她的最後一個問題,她的眼里熱淚盈眶。
“不,我會陪你到最後的,只是,我不捅你的話,你可能就不知不覺地死掉了。”我輕撫她的臉。
“切。”
我拿著刀子,重新對著她肚臍,一用力刀子就進去了,這下沒有任何阻力因為她的肚臍早就被捅穿並被折磨過了,我此時要做的是,插進去再將刀子拔出來,如此循環地做這個動作,插進去、拔出來,幾十個來回之後她的肚臍便血肉模糊,血不斷涌出,我接著將她肚臍的血抹掉一點,然後刺她下腹,先是慢慢扎進去,妹妹在呻吟、聲音很長,她的下腹往里陷,我抱著妹妹一用力,“啊!”隨著她的一聲尖叫,刀子沒入了她的下腹部,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我左右轉動刀柄、刀刃攪動她的腸子,“嗯。啊啊。。”她彎下腰、抓住我的手臂,我將刀刃往深里扎,她突然開始喘,約莫是碰到子宮了,那個孕育生命的地方,甚早地遭了殃,我將刀子拔出一點又插回去,如此這般讓刀子在她下腹來回反復地穿刺,不知何時她的肚子上就多出了十幾道傷口,在那柔軟的肚皮表面流著妹妹的血,有種淒慘的美,我彎下腰去用舌頭舔她肚子上的血,這血是咸中帶些微甜的,因為她是妹妹吧,我用舌頭先是舔完了她的整個下腹、又舔她已經面目全非的肚臍,她的肚皮濕濕的、嫩嫩的,還有些似是想要出來透氣的腸子。
我才注意到妹妹用一種怨憤的眼神在看我,我有些害怕、雖然她此時無力反抗,但還是有種可怕的怨憤,因為我褻瀆了她的肚子罷,原本白白嫩嫩的下腹部,被我弄成這樣的慘狀。
我再次拿起刀子,剛要用手觸摸她的上腹,卻被她的手拍掉了,好吧,我便只能直接捅她上腹部了,為了盡量減少她的痛苦,我抱住她、用力將刀子插進她的上腹,“啊~啊~”她張大了嘴巴,隨著噗嗤一聲,刀子終於扎進去了,我又扎了幾刀,她的嘴角有了血跡、接著一口血從她嘴里吐了出來,估計是傷到胃了吧。我松開她,讓她坐在那里,仍是用一種怨恨的眼神在看我。“你現在討厭我嗎?”我問她,她只說我變態,然後也沒說什麼了。我把手伸向她的肚子試探她,她這次沒有阻擋我,也可能是無力阻擋我,我的手放在她肚子上,給她揉傷口周圍,讓她不那麼疼,她眼里的怨憤也消了一些了。
再看那把刀子,上面沾滿了血,我將刀子重新拿起,刀子插進她的上腹,我按住她的胸口往下拉,刀刃從她上腹劃過肚臍,將肚臍一分為二,又繼續向下、劃到她的私處,她的腸子終於出來了、原本鼓鼓的肚子癟了下去,我把手插進她肚里、把內髒往外拉,她漸漸虛脫了、整個消化系統掛在外面,腸子粉嫩的還有血絲,胃直接穿了個孔,子宮也是出了很多血,她的眼睛不再動,似是神情恍惚,但她還有呼吸、應該還有生命。
我撫摸她的頭,一頭直直的披肩長發,湊近了也還有香氣,我將她放倒、讓她躺在地上,我也躺在她的身邊,看著她的臉,好妹妹,快要死了,她顯然不能再說話了,我的手在她胸口感受心跳,這心跳漸漸微弱、漸漸消失、漸漸停止,她的瞳孔放大,我才確認這個生命離開了這個世界——她死了。
她的屍體躺在這里,看起來還是那樣柔弱,眼睛微微睜開倒也好看,我抱著她閉上眼睛,我想我也該隨她一起走了吧,接著掏出從家里帶的老鼠藥吃了下去。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