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萬字黨的法令

　　 神聖大清帝國保慶十三年，正是我所在的時代，這個國家有超多女性，因此幾十年前帝國放開了一夫多妻制，也增加了很多針對女性的福利和社會保障政策。

　　 然而現在，一切都變了，就在現在，我和我的十一個妹妹坐在家里收聽新聞，在播報萬字黨的新法令時，我和我的妹妹們眼睛瞪得老大，因為電視屏幕上寫著一行字：消滅女性人口計劃。

　　 總之就是要用暴力解決過多的女性人口了，妹妹們都很失落，有一個哭了出來，“我還不想死。。。”，坐在我身邊的對我說：“哥，我能不能不死啊”總之她們都很難過。又聽到萬字黨要求民眾主動上交自家的女孩子，否則他們就要下來到各家抓人，我的妹妹們害怕極了，一個妹妹哭著說：“我還不想死。。” 另一個妹妹說：“哥哥，不要把我們交上去！”

　　 “我不會把你們交出去的，但是。。。”我接著說：“但是我也沒法讓你們活下來啊。”

　　 “啊。。。”幾個妹妹難過地叫了一聲。

　　 “我們自己死吧，不能死在壞人手里！”最大的一個妹妹說，其他幾個妹妹轉頭看向她。

　　 我轉念一想，不能讓自己妹妹死在萬字黨的手里，接著我對她們說：“要不，我來殺你們吧，總比死在別人手里好。”

　　 “算了吧，哥，你一直都對我們很好的。”一個妹妹說，她把手放在身邊兩個妹妹腿上，接著對其他幾個妹妹說：“姐妹們，我先走吧！”接著走到窗台、准備跳樓，結果她可能覺得太高了，有點害怕，便走回來了，“呃。。太高了，那個，我換一種死法。”接著她就在陽台拿了根繩子勒自己脖子，我和剩下的十個妹妹就坐著看她表演，只見她用繩子勒住她伸直了的脖頸、細長的雙手在兩邊使勁勒自己，她嘴巴張開、接著往外吐出舌頭、緊閉雙眼，然後她就受不了了，松開手她就吐了口氣，說：“算了，有點難受，我再換一個。”說著她便拿來一把刀，先號對著自己的手腕，看上去應該是想割腕自殺，我和其他十個妹妹已經猜到結局了，她拿著刀對著手腕猶豫不決，然後走到一個妹妹面前說：“你幫我動手吧。”那個妹妹搖搖頭，她又找另一個，另一個也不願意幫她割腕，最後她元奈了，直接問：“你們就不能幫我一下嗎？”我和其他十個妹妹異口同聲地說：“不能！”

　　 她昂起頭，好像很難過的樣子，然後像她小時候那樣撲到我懷里，嗚嗚嗚地哭起來，我撫模她的頭，對她說：“哥哥幫你死還不行嗎？”

　　 她搖搖頭說：“不行，你對我那麼好。。殺了我，你會難過的。”

　　 “沒關系，雖然我舍不得你們，但我親手殺掉你們，總比讓你們死在那些。。死在萬字黨手里好吧？”我也要哭了，十一個妹妹，她們中有些是陪我長大的、有些是我帶大的，我一個都舍不得。

　　 幾個妹妹看到我快哭了，也都很難過，突然電話響了，是我老兄弟打來的，他在電話里說，黨衛隊明天就要開始抓人了，要我趕緊把家里的女孩子藏起來或者處理掉，處理掉，說白了就是殺掉，兄弟還說萬字黨給了懸賞了，上交女孩子就給錢，抓到女孩子或者舉報私藏女孩子也給錢，讓我小心點，因為開了免提，妹妹們都聽見了，“哥哥，我不想被別人殺掉。”一個妹妹說，我看向別的妹妹，似乎她們也是這樣想的，“那，讓我來殺你們好了，來，面朝我，站成一排。”她們點點頭，然後乖乖地面向我站得整整齊齊。

　　 這些妹妹，最大的十八歲，最小的只有十二歲，她們有的是雙胞胎，有的是三胞胎，這些都不重要了，她們很快都要死的。

　　 壹•沐雨

　　 我讓她們開心點，然後拿著刀走近她們，她們多少還是有點害怕和緊張的。

　　 “誰先來，你們商量一下。”她們一個都猶豫不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讓誰先出來。空氣都快凝固了，這時十二歲的妹妹站了出來，她叫沐雨，向我走近然後抬起頭看著我說：“哥哥，我先死吧。”她用清脆童稚的聲音說，其他十個妹妹看向她，“不行，你是最小的，留到後面吧！”一個妹妹說，沐雨轉過頭，對她的姐姐們說：“我先吧，你們都是我的姐姐，看你們死，我也會很難過的，就讓我先死吧，反正。。我活著就是錯的，永別了，姐姐們。”說完她就拉住我的手，跟我走了，其他十個妹妹跟了上來，在我的臥室門口停下了。

　　 我把臥室的門關上，以免讓外面的十個妹妹看到沐雨死掉的場面。我拿著刀子，對著這個小妹妹，我很難過，對她說：“沐雨，你活著沒有錯。”然後我摸摸她的頭，她好像很舒服，要我再摸一會，我便又摸了一會她圓圓的小腦袋，“好了嗎？”我問她，她笑著點點頭“嗯！”，“還有什麼話要說嗎？”我問她，她笑著對我說：“哥哥再見。”

　　 我將刀子對准她的腹部，對她說：“嗯，再見。”話音剛落我就把她往懷里一拉，她的肚子就撞在刀尖上，我手上一用力，“噗呲～”一聲，刀子就沒入她的肚子，沐雨抱住我，“啊～”發出一陣慘叫，臉上的笑容變成了痛苦的表情，我將刀子拔出、又插了回去，連續插了五六刀，她持續地慘叫、幾乎要哭出來了，我猛地拔出刀子，將她推倒在床上，肚子流出的血染紅了她衣服。嬌小的沐雨倒在床上，張著嘴在呻吟，我趴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她睜開眼睛看著我，好像希望我快點結束她的生命，我便舉起刀，一刀扎進她的小肚子，在她小肚子上頂出深深的凹陷，她疼得受不了了、小手用力掐著我的手，將她的疼痛全部傳到了我的手上，我才知道她此時有多疼。我快速地在她肚子上捅了十幾刀，我這個十二歲的妹妹倒也堅強，肚子挨了二十幾刀還活著，只見她肚子還在流血，我把刀子放下，“哥哥，我，好冷。。”她輕聲呢喃，我便伸出手將她環抱在懷里，“妹妹，對不起。。。”我眼淚掉出來了，“沒關系，反正我。。我早晚都會，死的。。”她輕輕地說，看上去已經非常虛弱了，原本清純的眼睛變得恍惚迷離，再看向她的肚子，肚臍和下腹都已經滿目瘡痍了，肚子仍是鼓鼓的，似是有東西要冒出來，“肚。。肚子，好疼。。”她輕輕地說，我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漸漸微弱，生命慢慢消逝，慢慢地就癱軟在我懷里，十二歲的妹妹沐雨就這樣死掉了。

　　 貳•敏怡

　　 我將沐雨的屍體放到牆邊，然後打開門，剩下十個妹妹都在外面，看著里面沐雨的屍體，她們都很難過，“讓我去陪她吧。”一個妹妹說，“我先去吧！”另一個妹妹說，女孩們搶著要先死，十六歲的敏怡在邊上一直不說話，只是用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著我。

　　 “你先吧。”我對敏怡說，敏怡感覺很突然，指了指自己，“啊，我？”我點了點頭，其他幾個妹妹安靜下來了，敏怡走到我跟前，轉頭跟幾個妹妹們說了聲再見便跟我進了房間。

　　 她扎著低馬尾，頭發並不是全黑的、而是有些黃的，耳邊有頭發垂下來，一副溫柔乖巧的樣子，身材微胖，胸前兩個小饅頭結結實實的，我看著她還給她看害羞了、露出一顆小虎牙，樣子特別可愛。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我問她。

　　 她看著一邊沐雨的屍體，“你怎麼能這樣對她？”她接著說：“怎麼能捅女孩肚子。”然後走到沐雨的屍體邊上，撫摸沐雨嫩嫩的臉，說：“雨兒，等下姐姐就來陪你了。”

　　 然後敏怡就走到我跟前說：“好了，開始吧。”

　　 我拿刀對著敏怡肉肉的小肚子，“輕點。。。啊，不要捅那里，往上面一點。”

　　 拿刀對著她說的位置，那個地方大概是肚臍吧，我便刺了過去，“額～”她彎下腰，胸前兩個小饅頭貼著我的手臂。我用力捅她的肚子，因為作用力，她慢慢向後退，直到她背靠著牆，便已經沒法後退了，“啊，疼，疼。。”她說，我想起她的腸胃不好，以前經常會叫我揉她的肚子，而現在，我竟然在用刀捅她的肚子麼？

　　 “你忍著點，一會就過去了。”我對她說，接著將左手放在她肩上，右手拿刀捅她肚子，刀尖突破她的衣服，將女孩柔嫩的肚皮頂出深深的凹陷，然後“噗～”地一聲，刀子就進去了一大截。妹妹用手抓住我握著刀的手，嘴里發出一陣慘叫，“啊啊～”我沒想太多，手上繼續用力將整把刀子都送進了她的肚子里，這過程中還伴隨著她嗯嗯啊啊地呻吟，我將刀子旋轉了一百八十度，她叫了一聲、身子往下一墜，接著我又反方向轉了一百八十度，緊接著就是她劇烈地慘叫，於是我猛地拔出來刀子，幾滴血濺出來灑在我身上、灑在地上。我伸出手去撫摸她的肚子，她也將自己捂著肚子的手松開，自己就趴到我懷里，“啊呃。。。”她呻吟著，我的手指貼在她被鮮血浸透濕潤的衣服上，慢慢地揉按她肚子上的傷口，敏怡趴在我肩上，我拿著刀子的手重新將刀子刺進敏怡的肚臍，敏怡緊緊地抱住我，我手上的刀子從她肚臍抽出來、又反方向插回去，這樣來回抽插十幾刀，“嗯～啊～”敏怡低著頭連續地呻吟，直到我停了手，掀開她的衣服確認一下傷口，那里是敏怡的肚臍，已經成了紅得發黑的血窟窿，鮮血還在不停地往外流。

　　 她彎著腰，手捂著肚子，我按著她的肩膀，一刀捅向她的下腹，“啊～！”她大叫一聲，小肚子中刀是很疼的，沐雨被我捅下腹也是異常痛苦的。我將刀子拔出來，緊接著在她下腹捅第二刀、第三刀，三刀刀刀用力，每一刀都深入到底，敏怡快要哭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仿佛是斷了腸子，不過看她樣子應該已經斷了腸子，“嗚嗚。。我不想死。。”她哭了，眼淚流出來，我便把她放到床上，她身體蜷成一團，我強行將她身體掰開、露出流著血的肚子，她啊啊啊地呻吟，突然我一刀捅過去，刀子深深扎進她的左腹，她的叫聲突然變大，我猛地拔出刀子，接著連續往她肚子捅了二十幾刀，她只是在呻吟，聲音一會大一會小的，我繼續捅她肚子，只是快速且隨意地捅，大概捅了四十多刀，捅到我手都酸了才停手，她的肚子已經是血肉模糊，血染紅了她的衣服，腸子從下腹部慢慢流出來，此時她已經奄奄一息了，嘴巴無力地呼吸著。

　　 我幫她把身體朝天，這樣會舒服一些、腸子也不會流出來，她滿目瘡痍的肚子還在上下起伏，突然發現她下面有點濕了，大概是失禁了吧。我躺到她身邊，“敏怡，你是個堅強的女孩。”我對她說，嘴里卻在呢喃著什麼，我便將耳朵湊到她嘴邊，只聽她磕磕絆絆地說著：“幫我，切，掉”然後看向她的身體、她正用手指著自己的陰部，妹妹最後的要求，我只能滿足她了。我舉起刀子刺向她的陰部，在她陰部轉了個圈，便將她的整個陰部割下來了，“啊哦～”敏怡發出一陣嬌呼，我抓著她的陰部往外拉，還順勢拉出了她的整個子宮，我長這麼大都沒有碰過妹妹們的陰部，這便是第一次。我把她的陰部放到她頭邊上，“我。。好餓，喂我。。吃。”她輕聲說，“你肚子都破成這樣了，還吃。。”我看著她，她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變得呆滯，嘴巴張著，我心想還是讓她吃吧，便將她圓潤滑溜的子宮塞進她的嘴里，但是子宮太大了，一口塞不下，我便當著她的面切碎了她的子宮，一點一點塞進她嘴里，她卻無力下咽了，眼神變得迷離恍惚，應該是血流多了。我尋思著找個東西幫她咽下去，突然注意到我下面的肉棒挺了起來，我就勉為其難掏出肉棒插進敏怡嘴里，把她嘴里的子宮碎片往喉嚨里塞，她卻突然有點咳嗽，但是我的肉棒比較硬、卡在她喉嚨里的東西就堵在那了，我在想“我算不算是和妹妹口交了，別的妹妹應該不會發現吧？”我便用肉棒在她嘴里抽插起來，不一會就射出來一些液體在敏怡嘴里，正好也將子宮碎片帶下去了一些，我才發現敏怡已經死了，她的眼里沒了光，肚子不再有起伏，摸摸胸也沒有了心跳，她確實死了。

　　 我把敏怡的衣服整理好，屍體整理好便將她和沐雨放在了一起，於是就開門去叫下一個妹妹。

　　 叁•敏真

　　 打開房門，外面九個妹妹看了看里面躺著的兩個，“下一個誰來？”我問她們。

　　 “哥，你好殘忍。”十六歲的敏真撇了我一眼，她是敏怡的雙胞胎姐妹，長得和敏怡很像。

　　 “怎麼了？”

　　 “你的親妹妹死了兩個，都死得那麼慘，你都無動於衷。”

　　 “我也很難過，但是我也不想她們兩個死啊。”我的鼻子有點酸了，見她沒反應我便說：“要不你來吧，你做第三個。”

　　 “好吧。”說著她便跟我進了房間，順便帶上了房門。

　　 我拿起刀子問她：“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敏真低下頭，猶豫了一會，說道：“讓我像敏怡那樣，我死了也把我和敏怡放在一起。”

　　 “好的。”我點點頭，接著敏真就走到敏怡的屍體邊上說：“好姐妹，我來陪你了。”說完便背靠著牆，乖乖地掀開衣服，露出自己潔白的肚皮。

　　 我握著刀，看向她肚子，敏真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低下頭、緊閉著眼睛，我有點於心不忍了，但是沒辦法，我還是一刀捅了過去，快准狠地就刺到她的肚臍，她的肚子被刀頂住一個美麗的弧线，看來這肚子是軟軟的，我便接著用力捅她肚臍，“噗～”刀子很輕松就捅進她的肚臍，“噢。。”她低吟了一聲，我接著拔出刀子、又捅回去，“你的肚臍是不是自己捅過？”我問她。

　　 “呃，你怎麼知道？”

　　 “你這個不怎麼用力就捅進去了。”

　　 “好吧，我確實，捅過，但這，算是我的小癖好吧。”她說完臉就紅了，依然低著頭。

　　 “你怎麼能傷害自己呢？死了怎麼辦？”我有點生氣。

　　 “唉，反正我都要死了，就不計較了嘛。”她突然加快語速說。於是我拔出刀子，加大力度一刀捅進她的肚臍，將刀尖抵到她肚子的最深處。

　　 “啊啊啊～！”她尖叫著，作為她傷害自己的懲罰，我還旋轉了刀子、肚皮瞬間卷成了漩渦狀，她只是“啊啊啊”地大聲尖叫著。

　　 “讓你自殘！下次還。。算了，沒有下次了，也不可能了。”我松開了手，一滴眼淚掉了出來。

　　 她握著那把深深捅在自己肚子上的刀，喘著氣，然後望著我：“哥，你流眼淚了。”我擦了擦眼淚，“我，我舍不得你們。。。”我說，只見她忍著痛拔出刀子遞給我，“哥，繼續吧。”

　　 我看著她的臉，只聽她說“沒事，正好我也，有點喜歡。”她害羞地說，“你喜歡什麼？”我問她，“喜歡。。捅肚子。”她說完，我便點點頭，然後接過刀，插回她的肚臍，“哦～”她浪叫了一聲。接著按住她肚子，把刀往下使勁拉，“呃啊～”她大聲地呻吟，刀子從肚臍一直切到陰部，她的小穴出水了，腸子同時也都冒出來，她瞬間激動起來說：“腸子！我的腸子。。”然後用手撫摸這些流出來的內髒。“要看看嗎？”我問她，她點點頭，接著我把手插進她的肚子里、抓住她的腸子往外拉，那腸子一抓一大把，成堆出來的同時她發出一陣嬌呼，她此時應該很爽吧。我把她腸子往外拉，她的腸子很快就都掛到大腿了，“你的腸子好多啊。”我說，她的肚子里面慢慢空虛，肚皮就內陷了下去，她也撐不住了便就慢慢滑倒在地，我把她拉到敏怡的屍體邊上。“好了，要宰掉你了啊。”

　　 敏真迷離的眼神表示她已經無力回答，也不管她願不願意了，我直接就拿著刀子割破她的喉嚨，她一點動靜都沒有，只是脖子里流出許多的鮮血，她的眼神漸漸地也就空洞了，直接失神了，大概是死掉了吧，用手指探她的鼻息，確實如此。

　　 我凝視了一會敏真、敏怡和沐雨的屍體，幾滴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差點哭出聲了。。。我楷楷眼淚，便打開房門去叫剩下的妹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