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露的氣味變得有些奇怪……
早露的氣味變得有些奇怪……
“情報里從來沒提到還有這些人……和博士的聯絡也被切斷了,我應該更小心一點的,因為是危險系數不高就單人行動果然不行嗎?不,恐怕是我們行動的情報泄露了吧。”
原本約定的接頭地點卻遭遇了埋伏,身為羅德島干員的早露被迫撤退到了一間附近的房屋里,對方的高機動單位能夠很快地闖入她的射程,這一點令以遠距離打擊為最大優勢的早露頗為頭疼。但不知為何,自從她走進這間破敗的房屋之後,敵方的追擊便像是不曾存在過一般消失了。而就在早露正准備走進房間的更深處時,面前的房門似乎被上了鎖一般巋然不動,而從房間四周的角落里一股怪異的氣味漸漸蔓延開來,早露只覺得自己的眼皮開始上下打架……“不,不行,不能在這里睡著……得快點……打開,窗戶……”
猛地癱倒在地上的早露沉沉睡去,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距離她越來越遠,就在她仿佛要墜入漆黑的夢境時,一陣怪異的瘙癢感卻讓她難以忍受。早露睜開了異色的雙眸,隨後她便感受到了身下冰冷的實驗床,而她的手腳都被緊緊地束縛著,那催眠霧氣的效果還未散去令她的四肢無力掙脫。而兩名穿著生化防護服,將面龐掩藏在面具之後的研究員緩緩走入。其中一人推著一輛手推車,上面擺滿了形形色色的試管和注射器,讓早露感到不寒而栗。
“這里是哪里?你們有什麼目的?”
早露的腦海中立刻浮現了許多關於他們的猜測,但直接的問話卻根本沒有得到對方的回復,仿佛她用的和對方不是一種語言。而且他們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將她腳上的皮鞋脫下,接著留戀地撫摸著早露的玉足,隨後,其中一人的雙手沿著她小腿的曲线,開始把玩那柔嫩的大腿,接著將她的黑絲一點點褪去……他們那充滿猥褻意味的動作讓早露腦海中不由得浮現了令她作嘔的畫面。但她接受的教育讓她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能夠保持冷靜和風度。
“如果我沒有定期聯絡的話,羅德島就會知道我遇到了危險……如果凌冬她們來了,事情的解決方式就會變得比較‘激烈’了。”
面對早露雖然語氣平淡卻明顯帶有威脅意味的話語,對方非但沒有停下,反而是將另一條絲襪也褪去之後,開始從足尖到她腳趾之間的每一道縫隙都慢慢把玩,接著,他從自己同伴的手中接過了一管注射器。從那面罩之下傳出的是被調整過,聽不出任何感情和音色的機器人聲。
“您並沒有遇到任何危險,早露小姐。我只是想要讓自己的傑作,被最合適的人使用……”
剛剛的催眠霧氣之中似乎還有著麻藥的成分,被注射器的針頭扎入並沒有讓早露感到刺痛,只有一點藥液注入的冰涼感。而另一名研究員則掀起了她的裙擺,隨後小心翼翼地將她的內褲褪去,露出了毫無防備的粉嫩小穴,早露的臉頰因為羞憤而染上了紅暈,如果她手上還有武器,現在這兩人都會被她釘死在牆上。她剛想要張開嘴巴說些什麼,卻不得不立刻閉嘴,否則自己就會嘔吐出來……難怪他們會穿著全套的防護服,還要帶上最高規格的防護面罩,因為從剛才開始整個房間里都開始彌漫起一股怪異的惡臭,一開始還只是能夠接受的汗臭味,但很快就像是置身於垃圾堆中的惡臭開始爆發,令人作嘔的腥臭像是腐爛了魚群被丟在一片海灘上放任其發出惡臭,早露只感覺自己的雙眸都因為一股辛辣的感覺而變得難以睜開。她只要呼吸,那腥臭的氣味就會竄進她的鼻子和口腔,讓她感到自己的食管和氣管都燃燒了起來,這股惡臭不會退散,反而非常粘稠,仿佛黏在了她的感官上一般永不消散,她從未如此期望自己的感官遲鈍過。可漸漸地,那令人窒息的惡臭似乎有所消退……再一次能夠自由呼吸的早露貪婪地大口呼吸著空氣,但那真的是潔淨的空氣嗎?從早露的視角上看去,卻能夠看到一股股仿佛燃香一般令人不安的棕黃色氣霧不斷地飄向天花板。而那股氣霧的根源,似乎是來自於自己的腳掌……隨後,她更是開始聽到滴答滴答的水滴墜落聲,而自己的腳踝似乎踩在一片水上,但那水滴卻格外黏膩,腳掌上仿佛有鼻涕蟲正在緩緩地蠕動一般,讓早露的心情愈發煩躁。
“看來您已經適應了氣味,我就知道以您的資質一定沒有問題的……畢竟是早露小姐您的身體發出來的氣味嘛~”
與此同時,另一位研究員正拿出一個小巧的培養皿,拿起棉簽在其中沾了沾後,便將棉簽伸向早露的私處。早露掙扎著想要扭動腰肢,但身體被固定住的她自然是無法躲過……而這似乎還只是他的第一步,他旁邊的小車上有堆成小山一般的培養皿,而培養皿標簽上所寫的內容每一個都讓早露反胃,她平靜的雙眸之下怒火已經熊熊燃燒。
“你說什麼?這是我發出來的?不可能……這,真是惡心……這是,性病的病毒!?”
種種難以根除的性病病毒正被塗抹在早露的陰唇之上,其中有幾種恐怕是他們培育出的全新品種,早露很快就感受到下體那令人難以忍受的瘙癢感,她咬緊牙關,仿佛承受著某種酷刑。病毒將她的蜜穴當成了完美的苗床,飛快地繁衍,讓早露控制不住,失態地從嘴角流下涎液,當那名研究員開始用手指愛撫她的小穴時,她才能短暫地從那癢意中擺脫,反而有了一陣傳遍全身的酥麻快感,她的尊嚴雖然要她阻止對方猥褻的行為,可大腦之中止不住涌上的快感卻對此毫不在意。
“啊~唔……哈,呼……給我住手……啊!”
當研究員真的停手時,早露的呼吸卻變得急促,因為那折磨的癢意再次涌了上來,早露本以為自己已經遺忘了身為貴族時的生活,可現在她卻想要讓一位女仆跪倒在自己的優美雙腿之間,不間斷地為自己舔舐那瘙癢難耐的淫穴……如果為自己舔陰的人是早露的話那就更好了。這個想法浮現的瞬間早露搖了搖頭,仿佛想要把這份念頭甩出腦海,她的雙腿開始夾緊,試圖摩擦自己的私處,可這終究只是隔靴搔癢,反而讓她更加躁動,血脈噴張,掙扎的動作也愈發激烈……
“您開始命令我們了,這真是一個完美的開始,沒關系,很快大家都會服從於您。”
“你,胡說些……什麼,我已經不是貴族了,我和大家都是羅德島的干員,我們是伙伴……啊啊啊~!”
早露只感覺自己因為剛剛激烈的掙扎而有些疲憊和虛弱,但令人沉迷的快感卻還是流遍全身,伴隨著一聲難掩浪蕩的尖叫,早露的小穴之間流出了愛液,她魅惑的喘息之間,身下的實驗床正漸漸以傾斜的姿態抬升成一個斜面,低下頭去的早露不忍去看現在自己的樣子,她想要閉上雙眼,卻還是忍不住好奇偷窺了一眼——自己的蜜穴之間正在滴落著散發著瑩綠的淫液,而自己的美足之上正順著她優美的足背和足弓,不斷滴落著膠白的腳汗,她方才明白剛剛自己足底傳來濕潤感的真相……而兩股臭不可聞的棕黃足臭便是來自自己的雙腳。他們竟然將自己改造成了這樣!自己絕對不會忘記這份屈辱的……
“洗腦裝置,啟動。”
“什……什麼!?”
從頭頂落下了宛如頭盔一般的設備,將早露的視线蒙蔽,隨後她便感到大腦要被撕裂般的疼痛之中,不斷傳來令她不安的畫面……真理趴在自己的腳邊,乖巧地等待著她邁步後,流在地面上黏膩而腥臭的腳汗……沙發上,真理一邊露出作嘔的痛苦表情,一邊為自己清理兩瓣陰唇之間流出的瑩綠淫水,舌尖剛剛沾到就已經身體發軟的真理想要哀求卻被早露自己強硬地按住臉龐塞進她的雙腿之間~坐在沙發上宛如女王般的自己,臉上的表情變得愈發愉悅和享受……
“不可能,我才不會這麼對真理……啊,可是,她看起來也很舒服對吧……”
有什麼東西在嵌入早露的腦海,她仿佛不斷地在往前走去,不斷地湊近面前的“早露”,接著,她和那幻境之中的自己融為一體,她不再是一個旁觀者,而是就坐在那張沙發上,她感知著那個所謂“早露”感知的 一切~自己身下匍匐如小狗一般的真理,臉上還沾著自己腥臭的綠色淫蜜……小穴的瘙癢正因為她熟練的舔舐而得到緩解和快慰,而早露低下頭去,看到真理露出痛苦表情的瞬間,那位文學少女的臉頰旁仿佛浮現了一根由電流組成的皮鞭,而早露的腦海之中浮現出抽打她念頭的那一刻,真理立刻像是觸電般全身劇烈地發抖,隨後她的臉上再次浮現了自然的笑意。剛剛才被她嘔出的瑩綠愛液,被她用染上一層綠色外衣的舌頭再次舔去……而早露也滿意地笑了。
“果然,既是我的女仆,又是狗狗,還能當擦腳布的真理最棒了……要好好服侍你的主人,讓我舒服哦~”
不……不可能,我才不會這麼做的!我不會被他們的洗腦改變的……不會的!我,我不會懷念自己身為貴族的生活的……我現在是羅德島的干員,我們大家是平等的,我曾經身為貴族的身份已經不再重要……
可是~如果那樣會很舒服呢……就算真理會很痛苦,可是只要我能夠愉快就夠了呢~啊~畢竟她本來就比我卑賤呢~戴著眼鏡文靜的樣子真可愛,以至於讓我想要把她玩壞掉~忍不住了~哈哈哈~真理舔得越來越好了……
“洗腦完成得非常成功,能夠干擾腦波的電波發信器也安裝完成了,接下來……嗚嗚嗚嗚!?”
沒有注意到早露已經再次睜開了雙眸注視著背對自己的兩人,那兩名正在操作著實驗儀器的研究員忽然感到全身一陣麻痹,再也動彈不得,接著自己的手臂仿佛是被絲线牽動著的木偶一般活動著,為早露解開了實驗台上禁錮著她的裝置。跳下實驗台後,早露看著地上那一灘還在散發著濃郁惡臭氣味的足汗和淫液的混合物,雖然她想要擦淨自己腳上微微發白的粘稠腳汗,可是不管她再怎麼努力,前一秒才剛剛擦淨的腳汗,下一秒又從腳上滲出……而自己蜜穴的癢意又開始變得強烈~無奈之下早露只好一手不斷用蔥白的玉指在自己的淫穴中抽送,一邊單手穿上了原先屬於自己的內褲和絲襪,踩進皮鞋的一瞬之間早露便有些後悔——仿佛是一腳踩進了水中一般,自己那沒完沒了的腳汗不僅讓自己腳下的黑絲轉眼之間就濕透了,皮鞋里也變得潮濕不堪,很快她便毫不猶豫地逃出了那間研究所,她沒想到他們在自己腦中植入的電波發信器竟然有如此強大的能力,在她的意志面前,他們輕易地便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掌控力,變成了無法違逆早露的奴隸。讓她感到怪異的是對方似乎並沒有追擊自己的意思。仿佛是刻意要放她回到羅德島一般……
“真奇怪……這是什麼味道,簡直是臭不可聞,在書上都沒見過這種記載。”
雖然還在屬於真理自己的房間里,但正沉浸在書籍中那知識海洋里的真理卻無法再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手中的書本上,從剛才開始,一股濃郁的臭味便仿佛在羅德島全島里擴散開來,而當真理聽到敲門聲,打開自己宿舍門的瞬間,真理臉上便露出了扭曲的痛苦表情,接著急忙捂住了口鼻……她抬起頭看著門外雙頰之上染上了紅暈,正在朝著自己露出不懷好意笑容的早露,她雖然想要將那惡臭的來源從早露身上排除——她曾經身為烏薩斯的貴族,絕不可能允許自己身上發出仿佛飼養了整個動物園的臭鼬一般的氣味,從早露邁進自己的房間開始,真理便感到自己仿佛被丟進了垃圾箱的箱底。一瞬之間早露的腦海便是一陣天旋地轉,大腦之中的思緒都因為那奇丑無比的味道而無法連續,幾乎要雙腿站立不穩的真理嬌軀愈發發軟,竟然跪倒在了早露面前,她的雙手還在努力捂住口鼻,可是那簡直要讓她的嗅覺失靈的腥臭卻透過她的指縫,不斷涌入,她只感覺那已經不再是單純的臭味而是一種生化武器,而這時真理那才看到……一縷縷棕黃色的氣體正從早露的皮鞋中逸散出來,那令人窒息的汗臭立刻讓真理原本顯得淡漠無情的雙眸開始淚流不止,但即便視线因為淚水而模糊,真理還是能夠清楚地看到……早露一路走來的每一步,都留下了濕漉漉的腳印,那渾濁的白色黏漿中散發出前所未有的濃郁汗臭,真理只感覺自己吃的早飯開始瘋狂地涌上喉頭,本以為經歷過切城的一切已經讓她的胃變得格外堅韌,但此刻她的胃袋卻正因為面前來者身上的臭氣而痙攣不止。
“早露……唔啊,這,這是什麼味道……總不可能是你……”
“啊~這個味道呀~真理不想要更進一步~好好地聞一聞嗎~?”
注意到早露不對勁的真理卻無法做出任何動作,她的身體還能夠感知,卻脫離了自己的控制,只能看著自己面前早露緩緩地褪去自己腳下的皮鞋~那只精致的黑絲玉足,此刻卻包裹著一層肮髒的白濁腳汗~從皮鞋內到她的足底~拉出一條條黏著絲线,而原本如墨色一般的黑絲,現在足底和足背都已經浸染上了令人作嘔的黏白,剛才的臭味和此刻早露足底散發出的氣味相比只能說是小巫見大巫~除了數十倍於常人,仿佛令人置身於盛夏鍋爐般氣溫下的健身房里,十幾個不停喘息著劇烈運動的男人也不可能發出這種汗臭味,此刻對於早露來說,她那有著豐富學識的大腦仿佛只剩下了理解此刻房間中劇烈餿臭的功能——早露腳下的足臭仿佛有著一層接一層的味道,時而讓她嗅到如精液般的腥臭,還有臭鼬放屁般的濃郁惡臭,屍體腐爛時微生物狂歡的劇臭,甚至是糞便和尿液匯聚在一起而爆發出的穢物臭味,面前那面容精美~露出戲謔笑意的早露身上竟然卻散發著仿佛來自地獄般汙穢的熏天臭氣,如果自己的身體還能動彈,真理恐怕會寧願縱身一躍從羅德島的艦船上跳出去……真理的喉頭不斷抽動著,她已經能夠感到自己之前的早飯在喉頭中涌動如反芻一般的味道,但原本美味的食物此時仿佛透過她的檀口也染上了那份惡臭~
“呵呵,腳汗弄得人家的腳丫感覺好黏呢~來,把我的腳舔干淨吧~真理~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你服侍人家時的表情了呢~”
“你……你在說什麼?早露你應該去醫療部……”
“我還沒有允許真理狗狗說話哦~我只讓你為我舔干淨~就先從用嘴巴幫我脫掉絲襪開始吧~”
真理不知道早露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讓她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輕蔑地指使著她,仿佛一位女王一般~而讓真理無法理解的是即便自己萬分抗拒,可自己不僅跪倒在早露的面前,而且還慢慢地朝著她的玉足爬去~伸出舌頭,張開嘴巴,隨後那裹著一層看似蛋糕奶油般白膩黏液的黑絲腳趾便被真理含入了口中……但它的味道卻讓真理幾乎瀕臨死亡。
“嘔……嘔……唔啊~!”
仿佛真理含住的根本不是一位優雅貴族少女的優美玉足,而是咬住了裝滿糞便的袋子,在真理口中彌漫開來的劇烈惡臭仿佛讓她的口腔變成了廁所……她大腦的感知已經開始錯亂,她一度懷疑自己置身於阻塞的下水道中,無論是人們的排泄物還是大大小小的廚余垃圾都一起堆積的盡頭,腐肉和已經潰爛的蔬菜,魚蝦的腥臭,發酵過頭,霉菌噴發的酸臭,隨後早露竟然將絲襪脫在了真理的口中~那完全被早露腳汗浸濕的絲襪儼然已經徹底包含了早露全部的味道——更是不可言說的惡臭,所有這些都層層堆疊在一起,已經徹底突破了真理對於臭味這個詞全部的理解,再也無法忍耐,根本承受不了的真理,胃袋就像是被人一把捏住一般,再也不可能維持絲毫矜持的真理將半消化的汙物狂嘔在了早露的腳上~可即便將之前吃下的一切都傾吐出來,在早露嘴巴里的氣味依舊無法消散~腐敗的惡臭讓她懷疑自己的嘴巴已經潰爛了,如果一具鮮嫩的屍體張開嘴巴,或許呼出的腐臭還不及此時早露口中的一半……真理的瞳孔陡然縮小,涎液從她的嘴角流下,過分強烈的惡臭讓她翻過白眼,近乎休克了過去。就連在切城留下的心靈創傷,比起這攝魂奪魄的餿臭都已經像是一段美好的回憶,那還未完全消化的食物甚至能夠隱隱看出是古米的手藝,然而那美味的食物在觸碰到早露腳趾的瞬間便沾染上了她玉足之上不可理喻的惡臭~
“誒呀呀,真是不爭氣的仆人呀~只是這樣就昏過去了呢……來人給我把她弄醒~”
忽然臉上傳來一陣冰涼清冽的感覺,接著便是粗魯地拍打臉頰,真理的眼皮也不聽話地強行睜開~被潑了一身冷水的真理起初感受到的是寒意,但下一秒她便意識到那是早露的洗腳水……混雜著她腳汗的清水變得如爬行在真理臉上的鼻涕蟲一般粘稠,而且那令人絕望的惡臭徹底附在了真理的身上,如果能夠擺脫這份惡臭,就算要她撕掉自己的皮膚恐怕她也心甘情願,當她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自己的胃袋仍舊在抽搐著,可是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再嘔吐了,只有不斷往上返的酸水讓真理的喉嚨傳來被燙傷一般的灼熱感,而下一秒,坐在沙發上的早露向著她抬起了自己優雅的玉足——但上面卻還沾染著真理嘔吐的汙物,在早露眼中那食物殘渣已經變得無比惡心,無比汙穢,仿佛是從化糞池中撈出來的一般,不,甚至比那還要難以忍受。
“不,不,不要……求求你,早露!”
“給我舔干淨~作為低賤的奴仆卻吐在我高貴的美足之上~自然也要由你來舔干淨了咯~啊……原來真理你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呢~我越來越喜歡你絕望的樣子了喲~”
可面對已經痛苦萬分,幾乎要被折磨得精神崩潰的早露帶著哭腔向著早露求饒,但早露卻沒有一丁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反而用植入自己腦中的電波發射器操縱著真理的身體,讓她不斷地湊近她的美足,接著不情願地張開不斷打顫著的嘴巴~將附著著嘔吐物的玉足裹住,真理那鼓起的臉頰變得鐵青,粘稠的腳汗,和半消化宛如膠質的食物殘渣仿佛將她的咽喉變成了腸道,而正在流入她胃袋的則是糞便,柔軟黏膩的穢物擠開她那拼命抗拒著的喉嚨,真理的喉嚨不斷本能地排斥著那作為嘔吐物就已經足夠惡心,還沾染了早露腳汗,惡臭得讓她反胃到腹部絞痛的汙物……她的雙手雙腳拼命拍打著地板,仿佛腐敗的野獸殘骸,混雜著糞尿的惡心味道一路從她的嘴唇,到喉頭,再到自己已經幾乎失控的胃袋~真理只感覺仿佛那是一條柔軟的大蛆正在爬進自己的體內,越是這樣思考,她便越是飽受折磨,無論早露的玉足有多麼美麗,附著其上的腥臭腳汗都讓它變成了更像是刑具的存在……
“咕嚕……咕嚕……嘔!”
“啊哈哈哈哈~吃下去了呢~很美味吧~小真理會愛上舔干淨我腳汗的味道的吧~呵呵……你最好盡快喜歡上這種味道呢~”
早露幾乎又要作嘔了,那不斷在她食道和腸胃之間上下竄動的餿臭穢物已經讓她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然而她出於本能的嘔吐卻被雙手捧著自己臉頰,享受地用腳趾輕輕撥動,阻止真理吐出來。這樣痛苦的掙扎持續了十幾分鍾,最後以真理的腸胃肌肉徹底地麻木了作為結束,然而那股惡臭隨時都會從真理的體內爬出~而面對萬分痛苦的真理,早露卻似乎沉浸於對她的折磨之中~甚至用被惡臭穢物折磨著的真理當做配菜~褪去內褲後開始玩弄自己敏感的蜜穴~而當她脫掉那從黑色蕾絲之間不斷滴落著腐臭綠色黏液的內褲時~本以為自己已經開始適應早露惡臭體味的真理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天真……那條內褲被丟到自己身旁的一瞬之間,早露的思維再次變得一片空白,只有糜爛的荷爾蒙劇臭不斷衝擊著她的大腦,本應催動情欲的愛液卻散發著讓人感到危險的瑩綠不說,那連臭鼬都會避之不及的惡臭幾乎要讓早露的呼吸器官都爛掉,光是呼吸這樣的氣味,就已經讓人有肺正在穿孔般的幻覺。即便真理常常在知識的海洋之中遨游,卻從未在任何一本書上見過此刻自己承受的酷刑,口中的酸臭仿佛還在不斷地發酵著,每一秒都變得愈發難熬,真理幾乎又要翻過白眼了,舔弄早露小穴的每一秒都讓她度秒如年,比沉積多年不曾清潔過的小穴還要惡心的腐敗氣味無時不刻地折磨著真理的精神,散發出的餿臭讓她仿佛在咀嚼著一整個垃圾堆,和蒼蠅與蛆蟲搶奪食物一般,而看到真理那痛苦絕望的神情……早露卻嬌哼著,將名為愛液的粘稠綠漿隨著一聲歡愉的嬌哼噴在了真理的臉上~真理立刻哀嚎著想要擦掉臉上的濃稠愛液,卻無論如何也難以擦淨,她隨手抓過床單擦拭,卻只是讓那如放置了幾個月,開始產生霉菌和種種細菌的淫蕩愛液在自己臉上暈開~早露幾乎要再一次昏厥過去,可早露卻並不允許她從中擺脫~不斷強行下達讓她清醒的命令,而下一秒,早露輕輕地打了個響指~她再也沒有一丁點想要矜持的意願,那兩名研究員為她植入的腦波發射器讓她能夠為所欲為~既然如此那為什麼不盡情滿足自己的欲望呢~?
“來,把我的小穴舔干淨吧~都是因為你那被蹂躪的模樣太可愛~才讓我止不住地想要自慰和潮吹呢~所以作為小狗狗的你必須要負起責任~讓我的小穴舒服哦……”
真理緩緩地違背自己的意志,爬到了早露的兩腿之間,然而她的臉頰才剛要埋進早露的兩腿之間,便已經要被那仿佛數百人一同在廣場上交合的濃郁荷爾蒙氣味所熏暈,偏偏那其中還混雜著尿騷味,大糞的惡臭,腸道哀嚎著噴發的臭屁一般,她的小穴里不斷涌出這樣劇烈的惡臭~明明看似粉嫩光潔,只是不斷有淫蕩的綠色愛液從中滴落,可一層又一層讓真理痛不欲生的臭氣之中甚至還有著硫磺般的刺鼻氣味,早露腦海之中浮現出的是宛如地獄繪卷一般的風景,甚至比起切城滿大街爆炸的硝煙氣味,同學們腐爛屍體的血腥味道,都像是過家家一般。如果不是她的胃袋早已麻木得停止了工作,真理大概已經又一次吐到休克了吧。而她的舌頭也不甘願卻在早露的控制下不斷湊近她的小穴……舌尖剛剛觸及那粘著綠色愛液的陰唇,苦澀的酸臭就在真理的舌尖蔓延開來,仿佛要將她的神經擊碎一般,她寧可卻舔干淨一個堆積著糞尿,年久失修,長滿霉菌的馬桶,也不願意再舔早露看似粉嫩的蜜穴。仿佛溴水一般非人的惡心感折磨著真理舌尖之上的每一個神經,她所了解過的一切肮髒汙穢和惡臭,比起此時早露那猶如惡魔洞窟一般的小穴,都相形見絀。偏偏她的愛液是如此黏膩,仿佛膠質一般不斷地在真理的舌尖和喉頭中涌動,一瞬之間便讓真理的嘴巴變成了化糞池一般~而早露卻還相當陶醉,甚至讓真理不斷地加快舌頭舔弄的速度,讓真理的舌頭闖入自己小穴的更深處~讓她感到自己仿佛正像是鬣狗在啃食著死去動物腐爛屍體流著膿液的傷口……直到早露按著真理的腦袋,將她的臉頰強行抵住自己那不斷散發出腥臭的淫穴~隨後一口氣爆噴出的愛液猛地灌入真理的嘴巴……全然取代了她的進食,被迫吃下如此之多腐臭黏綠愛液的真理恨不得剖開自己的小腹,讓這些汙濁的腐敗臭味擺脫自己的身體。可就算是那樣也毫無意義……早露身上散發出混雜著無數種令人嗤之以鼻的熏天惡臭仿佛是某種詛咒,永遠地附著在真理的身上,雙眸已經失去了光芒的真理知道無論什麼也已經無法洗去早露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就算是用芳香的香皂去洗滌也毫無意義,它們只會被早露的腳汗和愛液變成更加混沌的惡臭。而她甚至連逃離也不可能做到,早露微笑地看著她時,那戲謔的笑容即便不說話也已經將想要表達的意思傳達的清晰無疑——
“不要妄想逃走~也不要試圖反抗~你所唯一能做的就是享受……”
她雖然可以用腦波發射器在短短幾分鍾里改變她的意志,但是對於早露來說根本沒有必要操之過急~此刻絕望的真理也頗有玩味的余地~但對於早露來說,多想這些也沒有用~
因為她的小穴又瘙癢難耐了呢~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擦腳布了呢~要好好地,和我形影不離才行哦~否則的話……啊~對,真乖呀~”
“是的,早露主人……”
早露赤著雙腳,邁著優雅而美麗的步伐朝著前方走去時,她那仿佛永遠也不會停下流出濃郁汗臭腳汗的玉足幾乎留下了兩道水痕,滴滴答答滴落的白濁腳汗讓整個羅德島都完全籠罩在早露發出的惡臭之中,即便是沼氣泄露的地區,也不能和現在羅德島的惡臭相提並論。而在早露踩出的一個個水花般的粘稠腳汗足印後面,跟著的便是毫無感情地回應著早露話語的真理,她正趴在地上,早露每走一步,她便像是一塊活著的擦腳布一般緊緊地跟上,接著伸出為早露舔了一夜小穴,已經近乎滲出綠色的舌頭,將冰涼地板上帶著早露體溫的惡臭腳汗舔舐殆盡……當早露停下,真理也隨之停下,乖巧地趴好,但雙眸卻從來沒有離開過早露那還在滴落腥臭腳汗的美足,而早露則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她已經是一塊成熟的擦腳布了呢~